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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將軍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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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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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何三春獨自一人,偷偷哭到半夜,這才勉強睡下。第二天一早,她打點了行裝,背上那柄披風劍,打算離開何州城。剛一出屋門,她就看見花管帶站在面前。

對於花管帶再次到訪,何三春絲毫也不覺得奇怪,正因為她猜到他不會死心,還會再來相勸,所以才要離開。但她沒有想到的是,他不僅帶來了四房妻妾,而且還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點住了她的麻穴。

他要乾什麼?要抓自己去報功?是為了保護張巡撫而要在自己還沒有動手之前就把自己除掉嗎?何三春驚異地看著花管帶,卻見他一把摟住自己的肩膀,然後膝下一抄,便將自己打橫抱起來,走進屋中,平放在炕上。

「對不起,何姑娘。」張夢鸞首先開口:「關於上一輩的恩怨,家父已經全都告訴了我們。無論他們之間有什麼,那都是各為其主,不應該報在我們這一輩人身上,姑娘何必都往自己身上攬呢。姑娘救過我家美玉妹妹的命,還幫著我家老爺剿滅了『小洞庭』水寇,有此恩義,我們決不能看著你走上那條絕路,死路,大辱之路。所以,我們同老爺商量,今天就叫我家老爺給姑娘梳攏了。姑娘的年紀比我們都大,而且論武功,論人品我們都自愧不如。等完事之後,我家老爺定會名媒正娶,叫你作我『兩頭兒大』的姐姐。姐姐若是願意住府裏呢,咱們就分個東西院,或者同住正房,若是不願意呢,就讓老爺在外面另給姐姐建處宅子。我們都知道,姐姐心意甚堅,憑我們姐妹的笨嘴,是說不動姑娘迴心轉意的,所以今天說不得只好得罪了。」

原來。昨天花管帶氣悶地回到家裏,把經過一說,四房妻妾都來安慰他,同時也都為何三春著急。看著花管帶抓耳撓腮的樣子,大家都在旁邊你一嘴我一嘴地出主意。不過,說來說去,都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人家自己早就打算好要讓法場受剮了,別人不願意又能怎麼樣?!最後,花管帶突然把右手攥著拳頭往自己左手上一砸。

「老爺,你有辦法啦?」蔡美玉自然是最關心何三春的安危。

「如果她一定要自尋死路,無論是為著岳父大人的安全,還是為了她免受那法場之辱,說不得我只好親手把她殺了,免得看她受那無邊苦難。」

「啊?老爺,不能啊!」美玉可嚇壞了。

「不殺她又怎麼樣?難道讓她躺在大牢裏,任那數不清的衙役兵丁輪奸,任她赤條條木驢遊街,任她被那千刀萬刃剮作肉泥?我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老爺說得有理。」三小姐道:「不過,老爺這一說,我倒有個辦法可以讓她不死,還能乖乖地跟老爺你成為親家。」

「快說快說。」

「方纔聽老爺講你勸說她的經過,我感覺那何三春本來就對老爺有意的,只是為著這綠衣社之事,她不敢接受老爺的愛意,這一點,那是誰說都沒有用。不過,要是老爺你同她有了肌膚之親,破了她的處女之身,那她也只有作老爺的女人,說不得那什麼反清復明之事也得放在一邊。」

「不可能,你還沒看哪,老爺我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她就是認死理兒,你說什麼都沒用。」

「說不行,那不會做嗎?」

「說都不行,怎麼做呀?」

「老爺不會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制住武功先梳攏了再說。」

「胡說,老爺是正人君子,怎麼能未娶先媾。」

「得了吧老爺,三娘和美玉不是你未娶先媾的?」

「那不一樣,她們願賭服輸,已經算是老爺的人了,什麼時候圓房,不過是個時間而已,可人家何三春沒答應要嫁我呀。」

「老爺是明白人,何必拘泥?須知舍小節全大義的道理。老爺此番雖然用強,但你們也算是心心相印,不過手段、時間有異而已,就算是老爺用了什麼異樣的手段,那還不是為了保住她的一條性命,何況也保住了她的貞潔。如果她嫁了老爺,那不一樣是從一而終嗎?至於她過得門來的身份,為妻決不與她相爭,就作個兩頭兒大,我還要叫她一聲姐姐,也不辱沒了她。老爺,以為如何?」

「夫人說,這樣使得?」

「使得!」

「你們說呢?」

「自然使得!」美玉第一個同意,只要一想想每晚花管帶在床上的勇猛,她就感到心裏美滋滋的,這等妙趣,拉著三春姐姐一同享受,那該多好。

「既然你們都說使得,咱們就這麼辦。至少比殺了她強,再說,如果不是萬般無奈,咱們又怎會出此下策。可是,要是這樣也不行怎麼辦?」

「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廢了她的武功,讓她成個普通女子,到那時候,她沒有了殺人的本領,也只好嫁為人妻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何三春聽三小姐的一番話,也明白人家想做什麼,沒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茶花娘子」竟讓人家用霸王硬上弓的招兒,要生米煮熟飯!可她現在被人制住,是想說也說不出來,想動也動彈不了。不過,就算自己沒被制住,她會不會反抗自己也說不好,因此,說不出來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

(七十七)

這邊花管帶有了四房嬌妻美妾在旁邊壯膽,便挺身上炕,騎跪在何三春的大腿上方,一邊口中不住聲地說著:「三春,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邊將自己兩只大手望她臉頰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懼與憤怒,也不是羞澀與興奮,而是一種驚鄂與不知所措。若論起情,何三春早想把這條嬌嬌玉體給了花管帶,再論起責任,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決不敢接受花管帶的愛意,因為他們之間是敵非友。此時,她知道花管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就更不願意給他任何傷害,但她知道,她又不得不傷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後的去處和幾乎肯定的恥辱,她又是多麼希望在被人強暴之前把自己給了他呀。她就是在這樣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應該給他什麼樣的訊息,最後只得緊閉雙眼,一切聽天由命吧。

無論何三春怎麼想,花管帶今天都是要弄出個結果。他一邊道歉,一邊捧住她那美麗的臉龐,仔細端詳,仔細撫摸,這張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美,更豔,更讓他不能自持。隔著衣服,他仔細撫摸著她的兩肩、兩肋和細細的腰身。她睜了一下眼睛,又趕快閉上,氣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使那本來就挺立的乳峰顯得尤其誘人,於是他便輕輕地攀上她高聳的酥胸。

那在她尋挺拔的乳峰上揉搓著,她的眼睛閉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對他那噴火的眼睛,於是睜開眼睛,卻朝上看著屋頂,只覺得自己的乳頭有些發脹,渾身燥熱不堪。用餘光,她看見了三小姐等四個女人,正在一邊渴望地舔著自己的嘴唇,這使她覺得自己其實也很需要被這個男人強暴。

花管帶被她那開始發硬的乳頭刺激著,雙手從她的胸脯向下滑過了她的小腹,來到兩條大腿的根部,撫摸她那兩腿間一個圓圓的,軟軟的小山丘。她喘得有些難以控制自己,本來閉著的嘴也自然張開了。花管帶覺得她那並攏的雙腿礙事,於是起來跪在她的旁邊,把她的兩腿打開了,遠端的一條腿交給爬上床來的蔡美玉,近處的這條腿則摟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雙腿幾乎分成了一條直線。這樣的姿勢,對於一個練武女子來說並不會感到痛苦,可對於旁邊的男人來說卻香豔得驚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襠,大把大把地摳弄著,一邊半閉著眼睛任自己的想像力在曠野中奔騰。

何三春的年紀比花管帶還要大,早該是嫁人的年齡,雖然是個處女,卻無法抵抗這個情場老手的攻擊,她的臉終於出現了羞澀的紅暈,心裏象擂鼓一樣「咚咚」地狂敲。花管帶開始有些焦燥了,粗重地喘息著開始解她的衣釦,解開綠羅衫,現出那水紅色的綢肚兜兒,露出她細膩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來,先親了親她溫潤的嘴唇,然後讓她的頭軟軟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在蔡美玉的幫助下脫下她的羅衣,胸貼胸抱著她,從背後解開她的肚兜兒帶子,然後自己也脫了上衣,把她的乳峰緊緊貼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樣有力,胸膛是那樣寬厚,給她一種安全感,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這也使她暫忘記了羞怯,真想讓他就這麼把自己摟下去。

花管帶抱著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邊把自己的嘴唇壓在她的櫻唇之上,一邊騰出一隻手解開了她的褲帶。三小姐正在床邊,順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襪脫了,然後扯下了她的褲子,把一塊白綾子墊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她再一次羞得閉上了眼睛,聽任花管帶的手伸入自己的兩腿中間。

花管帶感到這個女人的陰毛軟軟的,密密的,像一個軟軟的墊子墊在她那迷人的私處;她的陰唇厚厚的,讓他的手指在伸進去的時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她那蚌肉之間熱熱的,隨著他手指的侵入偶而有些抽搐。他本想去摸她的陰蒂,但發現她的陰唇裏比較乾,他可不希望讓她感到不舒服,於是,他把手指抽出來,然後從外面繞到她的會陰,小心地從後面滑入,發現那兒早已濡濕了,大量的液體幾乎要上限溢位來,她被他的入侵刺激著,陰唇開始出現夾緊的動作。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濕,然後繼續向前觸到她的陰蒂,他感覺到了從她嗓子裏發出的一聲哼叫,兩片陰唇像有魔力似地夾緊了他的手指。他為她的反應感到鼓勵,於是更加溫柔地撫弄起她的陰蒂,使她的陰唇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有力地收縮著,淫水開始充盈了整條溝壑。

花管帶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長的雙腿分扛在自己的兩肩,雙手從後面按住她滾圓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衝入陣中。

何三春感到一條粗如刀桿,硬如鐵棒的溫暖巨物頂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裏尤其激動起來,同時又有一絲憂怨。如果他不是滿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張巡撫的女婿,那自己本來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的。同樣是這條肉樁,卻不是自自然然地來破壞自己的處子之身,而是用這種方式強行奪取自己的童貞,她不知道究竟應該怨誰。正是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下,當感到花管帶慢慢地對自己的下邊施加壓力,即將突破時,她還是流下了熱淚。

花管帶很自然地突破了何三春的防線,把自己深深地擠入她那窄小的管道裏,盡管一絲殷紅的血順著會陰流下來,她卻並沒有感到疼。他開始慢慢地在她的身體中馳騁,很小心,很溫柔地履行著他男人的職責,但對於她來講,初次的強烈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陰戶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接下他所賜予她的全部恩愛,他弄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洩得一塌糊塗了。

花管帶見好就收,不想讓她受傷,於是放著已經洩得渾身香汗的何三春,扯了條被子給她蓋上,卻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脫了衣裳,一個個輪流過來領賞,一直把四個女人都給弄得軟作一團,這才奮起餘勇,把最後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春的身上,並且射在她的肚子裏。

花管帶同四個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圍坐在旁邊。他解開何三春的啞穴,開始勸導她。五個人道理講了兩蘿筐,三春只是哭,這倒是一個剛被強暴的女人本都有的反應,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淚不是為這個流的。她哭是因為現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能因此而放棄對父親的承諾嗎?她今後能拋開這個讓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嗎?她該怎麼做呢?

花管帶看看沒有辦法,也不敢給三春解開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著她,讓她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帶著另外三個女人暫且回去。

花管帶因著沒有能得到希望的結果而氣惱,少不得又拿那八個犯人出氣,打了一頓骨拐、屁板兒。

下午,花管帶親自提著食盒給三春和美玉送飯,此時三春仍然躺在被窩兒裏,已經不哭了,不過,她的主意也打定了:

「花大哥,三春感謝你們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聽,急得什麼似的。

本來花管帶是打算給她餵飯的,這時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對不起,別怨我們。無論如何,我們決不能看著你橫死街頭。既然你不肯聽我們好言相勸,也不顧我對你的情義,我只好廢了你的武功。沒了武功,你便好作個普通人,也許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麼,你願意放棄反清復明的主張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花管帶自己的眼淚也終於止不住充滿了眼眶。他一把掀開被子,露出那個赤條條的女人來,然後一把摀住了她那毛叢中的秘處,另一隻手則放在她的頭項上。

「不要,求求你!」她絕望地低聲求他,但他堅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復明的傻事,那是她絕對不肯答應的。於是,她便感到兩股冷氣從她的頭頂百會穴和兩腿間的會陰穴貫入身體,順著任督二脈轉了一圈。當這兩股氣首尾相接的時候,她的身體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脈被封死,再也不能運功了,她現在就和一個花拳繡腿的普通賣藝女子沒什麼區別,報仇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又哭了,比剛被強暴的時候更傷心,更無奈。

(七十八)

「三春姐,你別怪老爺心狠,實在是,我們都不願見你走上絕路。」年齡最小的美玉哭著說。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淚,沒有再哭:「美玉,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現在,你們那個張巡撫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三春,看你,我們不全是為了我爹爹,也是為了你呀!」三小姐說。

「我知道,你們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

「你……」

「走!都走!」花管帶還想再說什麼,何三春都然激動地喊了起來。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萬別做傻事。」

「傻事?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能做什麼?!走!快滾!」

「好,我們走,美玉,你在這兒照顧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會來接你們。」花管帶嘴裏說著,戀戀不捨地站了半天也不動,直到何三春快要罵出來了,這才抬腳往外走。

「都走,我誰也不要!」

「三春!」

「滾!」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著。

「好吧,別喊,別喊,別氣壞了身體,我們就走,就走。我先給你解了穴,我沒把你武功全封死,對付十個二十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花管帶象個闖了禍的孩子似地雙手擋在胸前,倒退著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著,別讓她出事,這才領著剩下三個女人回府。到了綏靖營附近,氣兒一上來,又把八個犯人臭揍了一頓,這次連三個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個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來的幾天,花管帶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兒跑,人家不讓進去,但說話已經不那麼激動了,從美玉那兒瞭解的情況看,剛開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後來開始自己跑到街上去買了吃,再後來早晨起來又在院子裏練功了,雖然氣是提不起來,但手腳依然靈活,招數依然精妙。花管帶也放心了許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這一陣子的焦慮一過去就會好了,畢竟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強,也得依靠男人,她沒了武功,又沒了童貞,既然沒有選擇自盡,當然也就只有選擇嫁給自己。到時候,一定要給她來一個明媒正娶,讓她風風光光地嫁過來,以彌補自己給她的傷害。

這件事還沒個結果,那邊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來了,花管帶剿匪有功,升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諸匪眾既已伏誅,以死免罪,房中書等八名匪首罪犯不赦,著既正法。

接了批文,張巡撫急忙叫了花管帶(現在是花提督了)來商量,花提督對這八名賊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親自動手,於是,張巡撫便派了何州的府臺劉大人作監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況下,除了監斬的以外,其他官員是不便到法場看熱鬧的,這位劉府臺本身是個施虐狂,也是個十足的色鬼,所以一聽叫他監斬,又聽說是花提督動手,樂得什麼似的,親自在得月樓備下宴席,請花提督對斟,順便請教花提督打算怎樣動手。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說,這位劉大人連連稱好,急忙把手下的衙役叫來,讓他們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製作各種刑具,備下各種材料,先叫花提督看滿意了,這才安排法場殺人。

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沒再打那幾個賊人,使她們骨拐上和屁股上的傷都養好了。那房中書被莫名其妙打了幾頓,先時的猖狂之氣被敗下去許多,而那幾個女犯則照樣在那裏該讓人圍觀的讓人圍觀,該讓人摸的讓人家摸,雖然屁股被打腫了,每天下午照樣綁在木樁子上捱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亂搗。因為時間長了,她們都適應了,也不像最開始那樣羞得小臉兒通紅,不過仍然心虛。無論關在籠子裏,還是綁在木樁上,全都是目光躲閃,低頭不語。

這一早,剛交五鼓,八個犯人就覺得不大對頭,因為平時這會兒人們雖然都該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飯,不是乾正事兒的時候,可今天這麼早就來了一大幫人。他們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著燈籠、火把,推著一架高大的木驢,那驢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邊走還一邊「咣當咣當」地上下伸縮著。八個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開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誰要倒黴。按照常理,八個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殺頭都是一同執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驢,不像是都推出去宰的樣子。這裏邊最緊張的自然是胡明月,因為七鳳當中,她的罪過最大,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場,那木驢就是給她一個人預備的,所以她的腿開始有些發抖,好在自己裹在一個破棉花套子裏,這才沒有讓人家看出來。

另外六個女人心裏也不輕松,畢竟這是要有人送命啊。如果八個人一塊兒去,有作伴兒的心裏還踏實點兒,如果真是一個人騎著那木驢子大街上一走,法場之上,成千上萬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的仇人,那滋味兒可怎麼受?!還有一條兒,這一架木驢就說明只有一個女人要騎上去,那麼其他人呢?也可能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著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開恩,想要饒過她們當中的某些人。那麼,會是什麼可怕的刑法呢?會是誰想饒過自己呢?是那個花管帶嗎?他想饒過誰呢?會是自己嗎?也許那花管帶知道了自己當初參與剮殺那個女人只是被逼無奈,所以……,這麼東一頭西一頭地想著,一絲生的希望升上心頭,反而讓這六個女人六神不安了。

(七十九)

那群衙役們一到,先有人去軍營門前打了個招呼,看門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營門一開,從裏面又出來十好幾個兵丁,拿著繩子、提著熱氣騰騰的木桶,搬著大號的木盆,來到營門前的空地上。

姑娘們看著他們拿的東西,也只夠捆一個人的,知道今天只會殺一個,於是,那種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鳳緊緊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們告訴她們:「花管帶說了,處決房中書、胡明月,饒過你們一條狗命,從今往後,你們就是花管帶的家奴,當牛作馬,一輩子不得翻身。」

「蘇玉娘,出來!」然而,當籠子打開的時候,軍卒的命令卻讓她們都傻了。因為蘇玉娘是七鳳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個,照說罪過也最小,卻怎麼要單殺她一個呢?大家突然之間都明白了,她們當中,誰也別想輕饒,只不過是要讓她們一個一個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們每個人身上都花上足夠的時間,讓她們充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鳳蘇玉娘一聽到她的名字,整個兒人都傻了,愣愣地圍在破棉絮裏,眼睛直直地看著喊她的軍卒,不知怎麼辦才好。

「蘇玉娘,出來,你的大限到了!」

蘇玉娘這回有點兒明白,叫的的確是她,於是,她慢慢從破絮中站起來,失魂落魄地向籠子外走,心裏還在想著:這不會是夢吧?但兩個上來架住她胳膊的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就在這半夢半醒之間被人架到那木盆裏按著坐下,旁邊有人把一瓢溫水從她頭頂澆下,用皁角給她洗起頭發來。

她知道,自己這是要去殺頭了,但自己真的會死嗎?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忽忽地坐在那裏,任周圍幾個人給她洗淨了烏黑的秀發,洗白了一張小臉,又洗淨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個兒上身兒,然後他們把她拎出來,仰面朝天放在一張門板上,抓著兩只腳腕拎起來給她洗淨雙腿,洗淨屁股和陰部的每一重門戶,最後把她架著站起來,用一塊大白布擦乾淨了。

一條繩子從脖子後邊搭過來,在身前交叉一下後被人掏過兩腋,兩條粉臂被人扭在背後,用那繩子在上臂纏了兩圈,然後小臂被彎過來水平交迭著用繩子捆住,又在脖子後面的繩子上穿過後拉緊一系,來了個五花大綁。

這時候天已經亮起來,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見這邊的場景,知道要殺人了,都圍上來看熱鬧。這蘇玉娘剛剛給洗過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門板上恍恍忽忽地打著晃,被兩個軍卒按著跪下,然後把她那還濕漉漉的烏發用粗齒梳子給粗暴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他們給她把頭發扭成一綹兒,盤在頭頂上,用一根竹筷子當簪子別住,把事先準備好的一塊招牌給她往背後一插,她這才看見那上面的「剮」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實這蘇玉娘平時在籠子裏同其他姐妹摟抱在一起,挨肏的時候又是背朝人群,所以許多天來,人們都沒有看見過她的正面,尤其極少見過她的洞口,知道上木驢的時候那地方得亮出來,都伸長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帶看。

說也奇怪,這蘇玉娘才十七歲,本來是直溜溜的身條兒,那羞處就只有黃黃的細軟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兩顆奶頭是粉紅的兩個小錐兒。這才只有短短的二十幾天功夫,那胯子變圓了,胸前竟然墳起了兩個圓錐形的小山,而兩腿間的陰毛也成了黑色的捲毛,連身上的皮膚也變得光亮潤滑,完全是一個小美人兒坯子了,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幾輪肉槍有著直接的關系吧。

蘇玉娘此時早就沒有了那種羞恥感,該丟的人都丟了,命也該沒了,還管那些乾什麼,她現在心裏是一團亂麻,不是想什麼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想什麼。人家又把她拖起來,她就老老實實站好,背後一個男人摟住自己,她就軟軟地靠在他懷裏,讓他一手一個握住自己的兩顆小奶子。她往對面的兩個男人手中看了一眼,其實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也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只是當那小繩勒緊在自己的奶頭上的時候,她感到了一點兒疼痛,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頭兒上被人家拴上了兩只小風鈴。人家摟著自己扭了扭身子,那小銅鈴輕輕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發出「叮鈴」一聲響,惹得人群中一聲喝彩,她這才知道自己的醜態,臉紅了一下,便又恢復了茫然的狀態。

「咣,咣,咣」三棒銅鑼響,把她嚇了一跳,扭頭一看,見兩個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著鑼喊人呢:「眾位百姓聽了,府臺大人有令,今日起,凌遲柯海八名匪首,一天一個,每天辰初,將犯人自綏靖營正門押出,騎木驢遊遍五街三市,午時三刻開刀凌遲。今日處決女匪彩鳳蘇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驢,大家都出來看哪!」

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過此地,原來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攏過來,爭著看這個花季少女是怎樣被弄到木驢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雙雙眼睛都盯在蘇玉娘胸前的紅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邊,希望能一飽眼福。

軍卒們和眾衙役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叫將木驢推過來。蘇玉娘看著驢背上那根木杵,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發忤,雖然那東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不過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濕濕的,沒有這麼乾。幾個衙役也看出來了,便對那些兵丁說:「把這小娘們兒弄濕點兒,別給木驢插得血流不止,沒等動刑就先死了。」

周圍人群一迭聲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會反對。於是,蘇玉娘胳膊被架住,兩條嫩嫩的玉腿被兩個人抓住拎起來,像只青蛙一般露出兩腿間的那條肉縫,一個兵丁從前面過來,把手從下面伸過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陰蒂,一陣似輕似重,不急不緩的摩動。蘇玉娘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充什麼貞節烈女,便由著自己身體的需要亂哼起來,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陣兒,便見那兵丁拿回手來一看,手指上已經是濕了半截兒。

「這小娘們兒已經濕了,上去吧。」

那兵丁剛說完,四個人就把蘇玉娘抬過頭頂,來到那木驢跟前。饒蘇玉娘已經有些恍忽,不過這木橛子要往哪兒插她還是知道的,所以無法控制地自己扭起來,但此時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驢背上去,讓她半仰著坐在木驢上,那個粉紅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觀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著那個年輕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兒,將那濕漉漉的肉穴對準木橛子放了下去。

這木杵一進洞,蘇玉娘可就發現不好消受,那東西又粗又硬又涼,比起男人的東西差遠了,實在難過,還沒等木驢開動,蘇玉娘已經疼苦地扭動起來,但那東西插在裏面,想脫出來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兩個敲鑼的見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著鑼頭前走了,蘇玉娘知道,這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來看自己出醜,她現在知道活是沒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一點兒,就算自己的福氣。

圍觀的人群中見蘇玉娘一騎上木驢,有那年輕腿快的急忙飛跑回家去報信兒,向自己的親朋好友通報這個訊息,好出來看熱鬧。

(八十)

人有今日之禍,方知昨日之非,現在蘇玉娘是悔之晚矣。只聽前面不遠處銅鑼亂響,跨下木驢緩緩啟動,這一動便乖乖不得了,那麼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隨即又插將入來,便像武功裏的槍術一般,直來直去,蘇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被動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脫是半點兒不能。

這木橛子雖然長短粗細與那男人的物件相當,但卻有幾處是永遠無法與那寶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沒有體溫,這涼冰冰的在裏面,弄得她陰道不停痙攣,疼痛不堪;二是這東西雖然硬,卻沒有一點兒彈性,像個毛毛愣愣的莽漢,只管「撲哧撲哧」地亂捅,全沒有一點兒技巧。三是這東西粗也不粗,細也不細,光溜溜沒一點兒磨擦,蘇玉娘現在已經不是個黃花大閨女了,那東西硬硬的戳來戳去,杵得裏面淫水亂冒,卻總也搔不到癢處,蘇玉娘騷態盡露,偏就無法達到高潮,你說這不是急人麼!

滿街的人都亂哄哄的圍上來看熱鬧,這美妙嬌娃就要送命了,從今往後再沒機會看那個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棄這機會呢?

那木驢子是用木頭作的各種機關,沒有加油,只是乾磨,走起來「吱扭吱扭」,「咣當咣當」亂響,枯燥而尖利的聲音弄得蘇玉娘心焦脾燥,卻給看熱鬧的帶來無限遐想,紛紛猜測那一上一下的機關究竟杵在哪裏?插了有多深?會不會戳破了插進腔子裏?那裏面又是怎樣一種風光?

你只看那驢背上的佳人兒,一對小奶頭兒挺著,一雙小乳顫顫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遠處看著,柳眉微蹙,檀口微張,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著。每當那機關向上一頂,那嬌嫩的身子便是一挺,兩條粉腿上的肌肉一繃勁兒,圓圓的小屁股蛋兒一夾,嗓子裏「嗯」地一聲,香汗橫流,口水亂淌。四下的人伸著手把那肥膩膩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亂摸著,和著她那嬌聲悶哼,發出一陣陣極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時候只恨爹孃多給生了一張臉,想藏也藏不起來,又恨爹孃多給生了一雙耳朵,想在人家的辱罵和嘲弄中裝聾作啞都不行。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裏面越發弄得難過了,淫水乾了又流,流了再乾,那東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癢,癢了再疼,反反復復,無止無休,叫一個十七、八的美妙嬌娘如何消受?「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蘇玉娘殺了你的人,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也不值得這般糟踐人哪!這東西要麼做粗些兒,要麼就不要,偏偏這麼不粗不細,不涼不熱地乾耗著,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給弄根粗的來吧,把這洞洞脹爛了也不怨你。」

這蘇玉娘一邊想,一邊怨,忍不住把屁股扭來扭去,想方設法自己滿足自己,可惜這樣也不管用,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個爬山的人眼看著頂峰離自己只一步之遙,可說什麼也爬不動,又像是跳崖的被個大蜘蛛網纏住,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來,那種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連天。

這省城並不算太大,對於一個練武的人來說,一個時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掌,可今天這有數的幾條主要大街卻怎麼也走不完,何州在山邊上,這地勢高高低低的並不平整,一時上坡,一時下坡,卻又都不太陡。一遇見上坡,那木驢慢將下來,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動,讓蘇玉娘喘上一口氣,卻正好方便那看熱鬧的上來揩油。等下坡的時候,那東西象機槍一樣,「當當當當」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著個身子不敢鬆懈,斷斷續續的輕哼變成啊啊的尖叫。

終於,美嬌娘被磨的得無可奈何,渾身發緊,兩行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好在她已經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沒有誰注意到她哭了。

這木驢一騎便是兩個多時辰,由卯正直遊到午初,把個玉孃的眼淚也遊乾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間止不住湧出了騷尿,順著驢背直流下來,在底板上濕了一大片。等木驢在法場停下來,她那兩條粉腿累得嘟嘟亂抖,涕淚橫流,加上渾身的汗水,整個兒像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個玩兒完了,找了一罐子涼的淡鹽水給她灌下去,然後便停在那裏等著行刑。四周的人紛紛圍著木驢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罵,這些人都是沒有讀過書的粗漢,淫言褻語登峰造極,任蘇玉娘早已不是當初的完璧,也被說得恨不能找條地縫兒鑽進去。

蘇玉娘望眼欲穿地看著城門的方向,只盼著那林立的刀槍早些出現,好快快結束這無休無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蘇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裝備十分簡單,沒有砍頭、碎割的高樁,只有人抬著一張粗木製的大條案,還有幾桶清水,這可不像是凌遲,難道要在條案上躺著剮嗎?

「他們對我用什麼刑?為什麼不立木樁?」雖然一到法場,蘇玉娘就沒有看到木樁,可她還以為樁子要現埋呢,等現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裏十分不踏實。無法預料的事情最可怕,蘇玉娘感到屁眼兒開始抽搐起來,強烈的肌肉收縮使陰道緊箍在那木驢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極力告訴自己:「除死無大禍,還能有什麼比碎剮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體卻不聽自己的話,強烈的恐懼使兩腿間的抽搐一陣強似一陣,並隨之帶來了一陣陣尿意和便意。

蘇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裏開始顫抖,雖然方才遊街的時候心裏把他埋怨個不住,等真見到他,心裏卻又覺得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

衙役們把她從木驢上架起來的時候,她對那一對對盯在自己兩腿間的眼睛毫無感覺,生與死的矛盾重新佔據了她的大腦,蘇玉娘又開始變得恍恍忽忽,身體搖晃起來,兩個衙役硬是架著她才沒有倒下。他們把她架到那石臺上,那裏已經放好了木條案,花提督便站在條案邊。玉娘被架到條案前面,解開了繩子,花提督不叫捆著她,因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沒有想到花提督要親自動手行刑,蘇玉孃的心裏多少感到一點兒安慰,屁眼兒也不抽了,便眼淚卻止不住充滿了眼眶。

(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蘇玉娘,她閉上眼睛,強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悔恨的淚水,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一聲不吭,也一動不動。

與圍觀的人不同,花提督在這個嬌美的赤裸少女面前並沒有感到任何衝動,此時他心裏只有兩種感情,那便是同情與憎恨。他同情她誤入泥沼不可自拔,痛恨她對自己愛妾所做的不可原諒的罪行。

他用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隻手輕輕抓住她細致的長脖子,一帶一扭,便把她轉到了背靠條案的方向,輕輕一推,讓她的大腿靠到條案,再一加力,便把她瘦瘦的上身兒仰面按倒在那條案上。

他對她說:「本來是要將你剮作千條爛肉,念在你年輕無知,上了那胡明月的當,本官從輕將你三縊後溺死,下輩子作人要仔細些。」

蘇玉娘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萬剮的罪過了,暗自唸佛,也對面前這個男人從心底裏升起一種感激,那種暗戀之情又湧上心頭,真想在死之前讓他把自己好生梳攏一番。可惜還沒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邊已經發動了。他兩手合攏扣住她的長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掛在條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條案,然後只用一隻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放在條案邊上,只一用力,蘇玉娘便感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會卡在玉孃的喉管兩側,在窒息的同時也會阻礙頸動脈的血流動,還會壓迫迷走神經,那女犯很快就會死掉。扼的辦法是整個手均勻用力,像一道軟質的箍帶箍住蘇玉孃的脖子,單單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卻沒有妨礙。這樣的手法,犯人純粹是在彆氣,死得卻慢,而且即使斷氣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麼能完成三縊的目標呢。不過,這樣處置蘇玉娘需要極大的手勁,還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沒能力做到,也就是花提督有這個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勁兒,蘇玉娘便感到脖子象被一根寬大的皮帶勒緊,一口氣立刻頂在胸口出不來了。她拚命擴張著胸廓想要喘口氣卻無法做到,自己只聽到胸腔中發出很響的「呼嚕呼嚕」的聲音。慢慢的,那口氣開始膨脹,胸口像要炸了似地劇烈疼痛起來。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點兒死,但這種窒息的痛苦卻使她無法不掙紮。她用兩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開,但他的力氣那麼大,那手就像一隻鐵箍一樣,紋絲不動。

臺下看熱鬧的人群此時卻十分興奮,因為那個本來直挺挺一動不動的少女開始掙紮,起初是蜷起雙腿,用腳蹬著條案把整個身子從條案上抬起來,像一座橋一般反躬著,好像這樣可以擺脫攥緊脖子的大手,然後她跌回檯面,再躬起,再落下,那生著黑毛的地方時隱時現。後來她便沒有了羞恥感,兩腳從並攏變成分開狀態,因為這樣更方便用力,於是,人們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賞她那紅紅的嫩洞了。

再接下來,她改變了掙紮的方法,一忽兒左腿一忽兒右腿地立起來向對側猛擺過去,圓潤的小屁股借著這擺動扭過去企圖把身體翻過來,但卻無法成功,反到是方便了那些興奮地喊叫著的觀眾欣賞那不時分開的陰唇和菊花洞門。

大約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蘇玉孃的動作進入了一種明顯絕望的狀態,雙腿交替立起來向條案上猛砸,弄得條案「梆梆」暴響。而此時的蘇玉娘已經進入了意識模糊的狀態,她的胸口已經感覺不到那種窒息的劇痛,而是感到了一種快意,彷彿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她感到自己激動得想尿尿,但自己現在在哪兒,周圍可有人在看著呢。她不願意當著人的面尿尿,強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己這是在被花提督捏著脖子想扼死,這是因為腹部強烈的收縮而導致的便意,「死便死了,可千萬不能再出醜,但我的媽呀,我快彆不住了……」

蘇玉娘美麗粉腿的掙紮漸漸慢了下來,變成緩慢但伴著肌肉強烈抽搐的蹬動,陰部和肛門四周的肌肉跳動著,仍然努力地收縮著,隨後,兩腿無力地一伸,羞處所有的肌肉都松馳了下來。一股清清的尿液從那兩片美唇之間箭一般射了出來,接著,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黃黃的軟軟的東西被擠了出來。

「好!」臺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經失去了意識,便手一鬆,另一手從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上身兒搬起來一折,用這種辦法將她肚子裏的屎尿通通擠出來,再把她重新放倒,使個眼色,幾個衙役趕緊跑過去,抓著蘇玉孃的兩腿把她的屁股提離了條案,然後用清水衝淨她屁股上和條案上的屎尿,找塊白布把那小屁眼兒一擦,再另用一塊布包著手指從她屁眼兒插進去一鑽,連裏面也擦得乾乾淨淨。

蘇玉娘死了嗎?

死了。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應該是死了。但她並沒有死得徹底,這一點花提督和助手們都清楚。絞刑的犯人被繩子勒死以後都是可以迅速救活的,這才是三縊之刑的妙處。

她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她還得接著受罪。

花提督走到條案的一頭,抓住她的兩手,兩個衙役則在另一頭,抓住玉娘兩個纖細的腳踝,然後向中間一推,蘇玉娘便蜷縮成一團。然後他們一拉,又把她盡量伸展開來。就這樣反復推拉著,這便是古時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臺下的人群又是一陣陣喝彩,當然不是因為人家救死扶傷,而是因為那玉娘身子一蜷起來,那姿勢實在是十分那個,兩腿間那些零件暴露得那麼充分,讓他們大飽眼福。

沒多久,蘇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復,旁邊有人把一瓢冷水給她澆上去,很快便恢復了知覺。她心裏哭泣著:「天哪!為什麼還要讓我活過來呀!」看看花提督,想向他求饒,但還沒等她說話,脖子便又讓人家攥住,剛上來的一口氣又被堵了回去。

人們又看到了那兩條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後又欣賞那誘人的人工呼吸,接著再扼,再救。

(八十二)

綏靖營門前,籠子裏的六個女犯看著被拖走的蘇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懼,也不知玉娘會怎麼樣,她會被斬成幾塊?奶子切碎了還是整個兒割了?不知她下面那個地方被剜掉了沒有?我們會被怎麼樣?割成什麼樣子?大卸八塊還是剁成肉醬?

正在這裏胡思亂想,見來了一大群人,拿著鍬鎬,一來了二話不說,便在鐵籠前面三尺遠的地方挖起溝來,不知又要搞什麼鬼。挖完了溝,有人領著幾個老實八腳的鄉下老頭兒用板車推來了八口比人還高的大甕,稀裏呼嚕都給放在溝裏,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蓋上八個木頭蓋子。

這是要乾什麼?不會是用來給我們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裏頭放鏹水,好把我們都在裏頭化掉?還有什麼?放上幾老鼠,再把我們放進去?媽呀!那可不得了,我寧願被他把下面的騷肉割上一萬刀也不願意讓老鼠光顧。不過,老七已經被拉走了,為什麼還給她準備一個?

幾個女人現在真的是風聲鶴唳,草林皆兵,看見什麼都會往可怕的地方想,她們想像出的許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著怎麼殺人的劊子手都多都高明,可惜這些都被她們裝在心裏,否則花提督受到一點兒啟發,那她們可就更慘了。

午時三刻一到,聽到遠處號砲聲響,六個女人知道,老七開始倒黴了,不知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會死,死了又會怎麼樣?

想著那邊法場的慘景,幾個犯人這一頓午飯都沒有吃下去,在籠子前邊站了一排,手扶著鐵條立起耳朵聽那遠處的聲音,如果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場看熱鬧,此時在這裏卻是難得一見的春宮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聽得那邊街上亂哄哄地人聲嘈雜,六個女犯的心「梆梆」猛跳起來。人聲漸漸近了,先是一大群人爭先恐後地往這邊跑過來,在鐵籠前邊各自搶佔了一塊地方,一見這麼多人圍過來,六個女犯便又急忙轉過身去,盡可能藏起要命的部位,扭著臉往外看。時間不大,便聽見馬蹄聲響,只見花提督騎著一匹玉花驄緩緩而來。

他左手摞著馬韁,右手用肘彎挾著蘇玉孃的脖子把她拎在身邊。蘇玉娘顯然已經玩兒完了,頭發濕濕的,眼睛失神地看著遠處,背靠馬身子軟軟地垂掛著,隨著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體無力地擺動著,活像是被老虎拖著的一隻斷了氣的小鹿。不過,她現在不會知道羞恥了,手腳都沒綁,卻大敞著,把那秘密的地方都亮著。

蘇玉娘是怎麼死的?花提督是用殺狗的辦法把她宰了。他把她掐死三回,又救活三回,然後把她推到石牆邊,讓她背靠石牆,用左手卡著她脖子,把她彆得亂踢亂蹬,另一隻手舀了一瓢水等著。看著她堅持不住了,便左手一鬆,右手的水撲地兜頭潑上去。蘇玉娘已經被彆得昏頭脹腦,脖子裏那隻大手稍一鬆便大口大口地喘氣,結果那水便嗆進了肺裏。花提督把手一鬆,年輕的小美女背靠著牆,雙手撫著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了好一陣兒,從口鼻中噴出一股股粉紅色的泡沫,然後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個仵作過去,用一個小鐵絲鉤在蘇玉孃的鼻孔裏鉤了幾下子,見沒了反應,知道她完蛋了,跳下臺去向劉知府稟報。

劉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記錄,交給一旁的師爺,然後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管了。

花提督去把那軟作一團的蘇玉娘攔腰一摟,挾在腋下,到了臺邊一扔,然後叫人把自己的馬牽到臺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攬住蘇玉孃的脖子,便一拖拖過來,像拎著一隻死鹿一樣慢慢往綏靖營走來。

看熱鬧的都知道,宰了女響馬一般都扔在法場上示眾,怎麼花提督卻把她拖走了。難道要替她收屍嗎?不會,無仇無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會替她們收屍,更不用說這蘇玉娘同他有剮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帶走的唯一原因,就是還有什麼新鮮的招兒要用在她的屍首上,於是,便在他馬前馬後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來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甕邊,把手一鬆,蘇玉娘便像死狗一樣軟軟地倒在地上。

幾個活著的女犯早晨還見到蘇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轉眼之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由得心臟「梆梆」地狂跳起來。

後面跟著來的一大群綏靖營的兵丁們急忙替花提督搬來一把太師椅讓他坐下,然後從人羣后面叫過幾個人來,其中一個衣著光鮮,其他幾個則是夥計打扮,胳膊粗腿壯,手裏拿著各種傢什,肩上扛著口袋。那穿著好一些的趕緊過來給花提督見禮,花提督一擺手「罷了,胡老闆,知道怎麼乾了嗎?」

「小的們都清楚了。」

「那就動手吧。」

「是。」

胡老闆答應一聲,回頭叫那幾個夥計:「動手。」

夥計們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後七手八腳把蘇玉娘拖到一扇門板上仰面放下,一個夥計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邊。左手伸在襠裏往小姑娘那陰門兒裏一摳,右手的刀從那陰毛的上沿往裏一捅,「撲哧」一聲便插進了肉裏。

夥計把刀向上一割,割開三寸來長的一條大口子,又在口子裏劃了一刀,露出裏面黃色的脂肪。

夥計把摳玉娘陰戶的手抽出來,伸進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長長的刀口被撐開,然後尖刀復又伸進去一別,刀尖衝著心窩插進肚皮下面,一邊拉一邊鋸,幾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開到了胸骨下面。

(八十三)

過來倆夥計,用鐵鉤子把玉孃的肚皮一扒扒開,露出裏面黃黃的脂肪、粉白的腸子和醬紅色的肝臟。因為死了一會子,沒有了腹壓,所以腸子肚子並沒有從刀口流出來。

那夥計伸手進去,先不管腸子,而是先把蘇玉孃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後用刀把輸尿管和尿道割斷,交給一旁打下手的夥計。

那夥計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裏洗淨,兩根輸尿管打了結,然後從那尿道往裏面吹氣,這可是殺豬的必會的絕活兒,不一會兒便把那尿脬吹得氣球一般透明了,然後把尿道一紮,舉著給籠子裏那幾位看。

雖說這幾位美麗女匪都親手殺過人,也見識過鐘七姐和玉鐘兒的腸腸肚肚兒,要說起來同這蘇玉娘肚子裏的營生沒什麼不同,可這是在一起廝混了許多年的小師妹,那感覺就不同了,特別是一想,今後的幾天裏,自己的尿脬也要象這個樣子給人家掏出來耍,就一陣兒一陣兒的犯惡心,哪還能讓人家舉到眼前頭看,紛紛別過臉去乾嘔,一世英雄氣此時全化作飛灰而去。

這還不算完,那夥計把蘇玉孃的膀胱展示已畢,一群綏靖營的弟兄便開始起鬨:「不知道響不響?」

「響!一定響!比法場上的追魂砲還響!」那夥計回答,幾個犯人偷眼一看,見夥計把那氣球一樣的尿脬丟在地上,抬了一隻腳作勢欲踩。

女犯們在「小洞庭」立寨,守著水邊,魚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們收拾活魚的時候便常拿魚鰾踩著玩兒,想不到現在自己也要讓人家踩泡兒了。幾個女犯一閉眼,耳中聽得「啪」的一聲爆響,比普通的小爆竹響多了,比大麻雷子還是差一些,不過已經足夠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聲大吼,震耳欲聾:「夠響!不知道那幾個怎麼樣啊?」

「別著急,一個兒一個兒來,一定是一個兒比一個兒的更響!」

把籠子裏這幾位臊得臉紅脖子粗,只把臉衝著牆,再不敢轉過來。

「誰見過娘兒們的女子胞?」

「沒見過。」

「想看嗎?」

「想看。」

幾個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從自己的夾肢窩裏往外看,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子宮是個什麼樣子,上次剮花管帶的愛妾的時候害怕得厲害,都沒仔細看過她們的內臟,此時不由得不好奇。只見那夥計又把個手指頭從蘇玉孃的私處插了進去,然後一個軟軟的小袋子便從她肚子上的破洞裏被捅了出來,在半空中搖啊搖的,像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聲「好!」

夥計用另一隻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來,插在那妙穴裏的手抽出來,拿刀一割,便把那東西割下來,放在一個助手端著的小白瓷盤子裏,向四周去拿給眾人看,最後又端過來放在籠子前面,誠心給這六個女犯添堵。

把這點東西弄完了,這才把蘇玉孃的腸子掏出來放在旁邊的一個大木盆裏,然後把刀從肚子伸進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長的一小截直腸,並就手齊著屁眼打了個結。

這才把蘇玉孃的心、肝、肺一股腦兒掏出來,只留一個空殼兒。

一旁打下手的夥計把那裝心肝五臟的盆端到一邊,將她的臟器一個個分開,分裝在幾只大盤子裏交給其他夥計拿給人們看,自己則用刀單單把她的小腸整個兒切下來,用清水洗了兩遍,然後便當著人的面把那腸子翻過來洗,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面而來,把六個女犯熏得又是一陣乾嘔。

洗乾淨了腸子,夥計把腸衣一點兒一點兒剝下來,這可是個細致的活兒,一般人乾不了。

這邊助手弄腸子,那邊主刀的夥計則忙著用水把蘇玉娘那空腔子裏面的血洗衝乾淨,等收拾完了,這才把那幾個大布袋打開,裏面原來是大海鹽和皮硝之類的東西。

六個女犯這回明白了,原來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給醃成臘肉,難道還要留著下酒麼?要是那樣,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個就都變成大糞了。

那夥計使個大瓢,按比例把那鹽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隻大甕裏,又拿了一個小紙包,裏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齊倒進去。

「那是什麼?」花提督問。

「回大人話,」那個小老闆打扮的趕緊答話:「那是砒霜。」

「用那個乾什麼?」

「回大人,雖然用鹽和硝醃過的肉長年不壞,可保不住不被蟲子吃了啃了的,放點兒砒霜可以防止蟲吃鼠咬。」

「嗯,不錯。」

那邊配好了料,這頭夥計從旁邊人手裏要過一根白臘桿,有一把來粗,七尺來長,一頭削尖,比一般木頭桿子可結實多了。夥計把那木桿子的尖端往蘇玉娘襠裏一放,一隻手分開她的陰唇,另一隻手把那木桿子從她陰戶中捅了進去。

沒有內臟,木桿子進去就沒有任何妨礙,十分順利地穿過整個兒體腔,然後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兒食管,從她那已經因失血而變成淺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來。

那夥計重又取來一根麻繩,十分熟練地把蘇玉娘五花大綁捆上,然後把那兩只細細的腳腕兒捆在桿子上,把她那嬌豔的身子理直了,大頭朝下栽進大甕中。那甕夠深,把蘇玉娘整個兒放進去還有富裕。幾個夥計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倒進去,可是那甕太大,帶來的幾挑水都倒完了才一個甕底兒,有那自告奮勇的主動幫著到綏靖營的院子裏又挑了十幾挑兒井水這才把甕灌滿,用個石鎖掛在木桿子上壓住不讓浮起來,再在上面放上一個竹子編的錐形罩子防雨。

那大甕離鐵籠子很近,竹罩子離開甕口還有兩尺來高,也不妨礙視線,從那平靜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只白嫩嫩的腳丫兒。想著自己明天也將象這個樣子倒栽蔥一樣醃在甕裏,哪一個人心裏能毫無感覺?

還有更損的,那邊翻腸子的夥計把腸衣剝下來後,洗得乾淨,也用配好的料塗過了,卻拿過來,把一端用小繩往鐵籠子一頭的立柱上一拴,用拿著另一頭三搓兩搓搓成一繩細繩,也使小繩拴牢,拉緊了拴在鐵籠的另一端,用手指象彈琴一般撥拉幾下,居然還會「錚錚」地響。那籠子統共也沒多寬,這腸衣搓成的線可離著幾個女犯最多隻有一尺多遠,雖然那東西比棉線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小師妹的肚子裏,六個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轉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尿也比往常多了。

(八十四)

幾個兵丁又從院子裏推出一隻小些的鐵籠子,裏面裝了兩條紅眼睛野狗,這是花提督特地叫人從亂葬崗子上抓來的。這野狗膽小,一見四下裏那麼多人,嚇得直轉圈兒。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關六鳳的籠子邊上,然後把從蘇玉娘肚子裏邊掏出來的五臟六腑都拿去扔進狗籠子裏。這野狗也餓了有些日子了,見了人怕歸怕,卻終究敵不過美食的誘惑,也不管周圍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撲上去叼住那姑娘的腸子便爭搶起來。不一會兒,籠子底下就光剩下幾灘血了。

也煞作怪,這野狗看見別人都怕,就是看見籠子裏的六鳳不怕,吃完了蘇玉孃的腸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著旁邊籠子裏的六鳳,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吼叫,彷彿知道她們將成為美餐似的。看到這目光,六鳳全都感到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籠子的另一頭。

守著「彩鳳」蘇玉娘被醃在甕裏的屍首,「玉鳳」何嬌嬌猜到明天輪到她自己,晚飯可是什麼都沒吃下去,只喝了幾口水,剩下那幾位也沒好到哪兒去,不過到底還是禁不住饑餓,勉強吃了幾口。

這何嬌嬌也不愧稱為「玉鳳」,那苗條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細致,經過這些天綏靖營弟兄們的細心「關照」,本來瘦瘦的大腿也豐滿了些,尖尖的屁股也圓潤了些,卻比剛被逮住的時候更添了一種風韻,可惜到底還是要死的。

醃蘇玉孃的鹽水裏放砒霜,知道不是給人吃的,不過放那麼長時間乾什麼?六個女犯可不知道,也許打算把她們醃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處示眾,免得有什麼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們的光屁股,或許還打算送到京裏去給皇上看也未可知?自己姐妹七個光溜溜的在全國示眾,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夠了。她們再怎麼忘記了羞恥,臉上還是不時脹紅了,眼睛再不敢往籠子外頭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時按點兒地來提何嬌嬌。

給何嬌嬌用的木驢卻又與蘇玉娘不同,只是一輛四個轱轆的平板車,上面也沒有安裝驢背呀,鞍子之類的東西,就只有一根前後方向的縱樑,和一根那麼粗的木橛子而已。

何嬌嬌此時也像蘇玉娘一樣,連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們把她拖出籠子,站在大木盆裏,讓人家把渾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後拖過去,按跪在門板上。

何嬌嬌此時已經沒了羞恥,就只剩下無邊的懊悔和對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們等圍觀的人裏三層外三層擠滿了,這才把何嬌嬌拖起來推上那木驢。先將兩手上舉摟住那縱樑,然後在縱樑上面用繩子拴住手腕,使她無法掙脫,這才讓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鮮的玉門對準木橛子,然後車下兩個人抓著她的腳腕一扯,將兩條粉腿扯開,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讓那木橛子插將入去。何嬌嬌滿面羞慚,想要把兩腿並攏,卻被衙役們用繩子把腳腕拴住,牽在車底板兩側,雖然給兩腳保留了一定的活動空間,卻無法收攏雙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實實地塞在裏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們又替何嬌嬌在那尖錐形的雙乳頂峰上拴牢了那一對小銅鈴,這才鳴鑼開道,動身往法場而來。

這木驢比起蘇玉娘所乘坐的那一個並沒有太多的花樣,不過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卻都大大地不同。

那蘇玉娘乘木驢的時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壓在驢背上,雖然大家都知道那裏正在發生的事情,卻無法看到。這回可不一樣,何嬌嬌本來身材就比蘇玉娘成熟悉嬌好,站立起來那曲線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體,紅的乳頭和黑的恥毛,更讓男人們垂涎欲滴。何況她分著兩條玉腿,把兩腿間的一切都暴露無遺,本來黃黃的陰毛這短短的十幾天功夫已經徹底變黑了,厚厚的陰唇被那木橛子撐開,展示著裏面的一切。那木橛隨著車輪的運轉「咣當咣當」地上下抽動,把一股稀薄的淫水從她那蜜洞中帶出來,小小的菊門不住地抽搐著,把近處的觀眾看得如醉如癡。

何嬌嬌呢?當著人家的面讓那東西在自己的寶貝中間捅來捅去,這羞顏難掩不說,卻又像玉娘一樣,被那木橛子搔在癢處,那勁兒一上來,小屁股搖了又搖,擺了又擺,嗓子眼兒裏母狼一般低嚎著,偏又總也衝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更可恨這負責押解的衙役們,還每人拿著一個小雞毛撢子,她扭屁股的時候便不管她,一停下來就用那雞毛撢子輕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內側,癢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閃,使那一對小乳「嘟嚕嘟嚕」亂顫,好給周圍看熱鬧的人們添一些笑料。更有那把撢子掉過來,用撢子把兒從她的菊花門插進去,捅一捅,鑽一鑽,難過得她用力夾緊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兒,人群則一通爆笑。這麼東一折騰西一折騰,她倒是光顧著忍受痛癢折磨了,一時便忘了上法場的事情。

到了法場,一個嬌美的少女已經給折騰得鼻涕合著汗水流了一臉,頭發濕漉漉的,粘成一綹兒一綹兒的,也說不清是早晨給洗濕了沒幹,還是後來出汗又弄濕了,不過,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種性感卻是毫無疑問的。

衙役們與綏靖營的兵丁不同,沒機會玩兒一玩這幾個年輕美貌的女匪,淨等著法場這一會兒呢,看看時辰還沒到,自然不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紛紛上得車去,把何嬌嬌的腳丫兒解開,把她的陰戶從那木橛子上弄下來,然後圍攏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門。他們的手指雖然細,看來卻一點兒也不比那木驢上的木橛子差,把個何嬌嬌摳弄得挺著個小胸脯子,仰著個頭,張著個嘴,一縱一縱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啞了,只盼著監斬官早一點兒來,早一點兒結束這非人的折磨。不過,不到時辰,人家大人物才不會那麼早來呢。

(八十五)

花提督這次沒有象宰蘇玉娘那樣用大條案,而是根本什麼都沒有拿,只叫兵丁們衙役們把何嬌嬌那嬌豔欲滴的玉體解了繩子,架上石臺,面朝人群按跪在地上。

花提督走過去,右手一抓她的頭發,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後左臂彎兒往她下巴底下一兜鎖住她的脖頸,迫使她半仰著身子,右手卻從她肩膀頭上面伸下去,抓住她那挺實的小乳好生玩兒弄了一陣子。何嬌嬌被這心儀已久的男人一玩兒,心中一亂,便激動得流出了熱淚,才剛要最後向花提督說什麼,人家的左胳膊一叫勁兒,何嬌嬌便覺得脖子裏像有個鐵箍一樣勒緊了,勒得她喘不上氣來。

人們看著這個昔日武藝高強,豔如桃李的小美人兒在花提督粗壯的臂彎兒裏掙紮,跪在地上的兩腿蹲起來,兩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嬌軀打著挺兒,不住扭動著,像一隻被老鷹銜在嘴裏的小白蛇,直到被彆得面赤如醬,熱尿帶著「譁譁」響聲疾射出來,然後慢慢癱軟下去。

這何嬌嬌身材苗條,手腕兒腳腕都細致可愛,花提督卻不用人幫忙,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一隻手抓住她的兩個腳腕,一個人就把她撅成一團,再一扯扯開。這何嬌嬌因著昨天蘇玉孃的死,一天沒有吃飯,所以倒沒有大便可出,尿卻擠出不少。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給撅巴活了,然後再用胳膊鎖住她脖子倒拖著在臺上來回遛,何嬌嬌兩腳在臺上踉踉蹌蹌地倒退著,身子一挺一挺地掙紮。遛過兩、三趟,何嬌嬌便又軟蹋蹋地死了,於是再抓著手腳撅巴活,活了再拖著走,死了再救活。

吃這三絞,何嬌嬌更是沒有了一點兒氣力,軟癱癱地坐在臺上再也不肯起來。

花提督給她準備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他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難民中找了一個身高塊大的,又渾身骯臟不堪的壯漢來,叫他把何嬌嬌仰面按在地上,脫了褲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臉上。

何嬌嬌一看那臟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嚇得「嗷」地一嗓子,拚命掙脫了他的手,爬起來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廢了,又一天沒吃東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她三勒,可就不是人家的對手,被那壯漢一把抓住她細細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地上。那大漢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動她右臂,讓她仰面躺著,然後大屁股便挪到了她的俊臉上方。

這壯漢原是難民,窮得叮當響,連飯都吃不上,哪裏有閒心洗澡,又哪裏用得起草紙,拉了屎就隨手撿個磚頭瓦塊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乾淨不了。何嬌嬌一看,乖乖!那人撅著一根大腸般的巨物,又黑又臟的屁眼兒邊上還粘著幾塊乾了的糞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像一座山一樣直壓下來。她尖叫著,拚命扭著頭,兩條粉腿亂踢亂踹,企圖擺脫這可怕的命運,一股綠色的膽汁嘔了出來掛在嘴角邊。

那大漢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骯臟的屁股在她那嬌美如花的臉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終於哭著求起饒來。

花提督當然不想讓這幾個罪犯死得像英雄一樣,看著她們流淚、掙紮、哀叫才是他所希望的。見何嬌嬌求饒了,這才把手一揮,那個大漢便一屁股坐上去,坐好以後,壯漢松開抓住何嬌嬌雙臂的手,轉而撈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兒。

何嬌嬌這回聞不見臭味了,雖然那大糞痂就壓在嘴巴上,可那大漢塊兒大,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嚴,壓得太緊,別說聞味兒,就是想張張嘴,喘喘氣都是不可能的。何嬌嬌現在也顧不上什麼臟不臟,惡心不惡心了,胸口象被壓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開了。她絕望地蹬著兩條玉腿,什麼羞恥全都忘了,只盼著人家稍鬆一鬆勁兒,好讓自己喘口氣,可惜這是決無可能的,她漸漸支撐不住了,終於停止了掙紮,被燜死在石臺上。那大漢眼睛看著,屁股碾著,兩手摸著,實實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嬌軀,也止不住把彆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噴在何嬌嬌雪白的肚皮上。

於是,綏靖營門前的大甕裏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兩條野狗則又得以茍延殘喘,吃上一頓飽飯了。

最高興的是那個大漢,不光得了花提督賞下的二十兩銀子,一家人吃喝不愁了,還有幸在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兒臉上坐了那麼一屁股,心裏不住叼念著:「明天還有我的事兒嗎?」

「黑鳳」鄔巧雲沒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籠子邊。眼看著姐妹們一個個被醃在甕裏的慘狀,比自己被醃進去還難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兩個平靜了許多,倒是精精神神,從從容容的。

人活得無所畏了,便一切好過,所以等洗澡的時候被幾個男人的手一摸一揉,黑鳳的下面便濕得滴滴噠噠了。

黑鳳的上身兒瘦瘦的,兩顆奶子也是尖尖的圓錐形,不過卻比何嬌嬌的要挺實得多,加上已經從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紅的小乳暈便腫脹起來,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圍的人齊聲喝彩。

(八十六)

花提督給這七鳳的死作了十分細致的安排,每個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準備了不同的刑具和死法,連木驢也不例外。

起初「黑鳳」鄔巧雲看到那木驢的時候以為同何嬌嬌乘坐的並沒有什麼不同,誰知等騎上去的時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樣。她當然不知道這是木驢本身造成了,還以為何嬌嬌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麼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這架木驢好像與何嬌嬌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過在底板上多安了兩根矮些的木樁,其實車架子確實沒換,但機關卻變了。鄔巧雲的雙手沒有象何嬌嬌那樣直接綁在縱樑上,而是同蘇玉娘一樣來了個五花大綁,然後讓她站在那木橛子後面,木橛子的上頭正好帖著她的恥骨,一根粗繩子中間先同她背後的綁繩繫牢,然後兩個繩頭一端牽在縱樑上,另一端牽在車底板上。

兩個衙役抓住鄔巧雲的膝蓋把她的大腿向前分開著抬起來,稍一拎,便使她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兩片大陰唇間的那個門戶,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套個正著,「黑鳳」就感到一陣強烈的麻癢從自己的洞穴中直衝頭頂,刺激得她「嗷」地一聲浪叫。

原來這根木杵與何嬌嬌用的並不是同一根。何嬌嬌那根是光滑的圓棒,而鄔巧雲這一根的頭部半尺左右則製成橢圓形,還在上面用鏇床鏇了七八道一分深淺的環形槽,雖說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畢竟是有紋路的,加上用一種妓院裏用的烈性春藥煉過,一進入鄔巧雲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聲來。

兩個衙役讓「黑鳳」把腳分踩在那兩根矮木樁的頂上,另有衙役用繩子給固定住,鄔巧雲便成為大分著雙腿深蹲的姿勢被固定在木驢上,這種姿勢同樣使女匪暴露著一切秘密,卻又與何嬌嬌不同。

何嬌嬌畢竟是站著,腿分開得有限,小寶貝兒只是被木橛子撐開,加上處在陰影中,看得卻並不那麼清楚,何況她的小屁股蛋兒還緊緊地夾著,小小的屁眼兒卻是藏在深處無法辨識。這鄔巧雲呢?那麼一蹲,硬是個行方便時的姿態,腿子間的一切以一個非常顯眼的角度展現在眾人面前,淫液從她的陰唇上滴落下來,正好給人們一個恥笑的口實。

「看吶!這個小女匪真夠騷的,連騎木驢都流騷水。」

「是啊,要不然怎麼同這大淫賊房中書混在一起呢,全他媽不是好東西!」

「依我說呀,這幾個小女匪就應該讓她們騎木驢騎死,要騷就讓她們騷夠了。」

「其實死了太可惜了,應該把她們脫光了,用鐵鍊拴著脖子鎖在青樓妓院的門口兒,誰願意玩兒誰玩兒,玩兒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兒她們吧?」

「有什麼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兒就是想玩兒,有什麼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爺同意,我現在就讓去乾他孃的,還不用拿那青布擋著。」

「二哥,你行麼?」

「怎麼不行?你去問問大紅樓的小豔紅,老子每次去都折騰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媽的。」

「二哥你那玩意兒比這木驢怎麼樣,這小娘兒們不是也哭爹喊媽的嗎?」

「那是她太騷了,這東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爺們兒的東西好使啊。」

「黑鳳」是哭爹喊媽了嗎?也差不太多,原因是這木橛子表面的紋路非常有效,而且動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動,而且還象鑽頭一樣旋轉,那條紋使上下抽動的磨擦感強烈了,橢圓形的輪廓卻又使這旋轉變成了更加強烈的刺激。自從被花提督開了苞,這「黑鳳」雖說每天至少要讓男人們插上半天,可誰也沒有本事鑽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嗎?

木驢剛剛啟動的時候她還強忍著,心裏埋怨自己,怎麼玉娘和嬌嬌妹子都能挺住不叫,自己卻挺不住呢,誰知這根本就不是誰想挺就能挺得住的,因為這不是疼,而是一陣一陣對神經的刺激,就像過電一樣,你想忍著,可嗓子眼兒不聽話。

終於,鄔巧雲發出了拚命壓抑著的第一聲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貓般的三聲一過,鄔巧雲便不再克制自己:「死都要死了,還當他媽的什麼淑女?!還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樂趣呢!」於是,後面就乾脆放開了嗓門,「嗷嗷」地喊叫起來,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還劃著立圓搖動起來。

這一放縱,觀眾可有得看了,齊聲喝彩,而「黑鳳」呢,也盡得了其中之樂,怎麼樂?衝上高潮了唄!木驢走了才不到一條街,鄔巧雲便興奮得挺直了身子,一陣象哭一樣長長的哼叫,渾身哆嗦起來,兩腿間一陣抽搐,鼻涕眼淚一齊衝了出來。

高潮一過可就不好玩兒了,因為她興奮勁兒一過去,洞子裏面就停止了分泌,開始發乾,結果就開始被磨得發燙,開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搖了,皺著個小眉頭忍疼。

好在女人的興奮可以很快恢復,不多久,她便又開始流淫水,又開始浪叫,又開始搖著屁股大演春宮了。

(八十七)

到了法場之上,「黑鳳」鄔巧雲四周看了一看,見連一根捆人的樁啊橛的都沒有,倒不知要怎樣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來。

花提督來的時候什麼東西也沒帶,只有跟在他屁股後面的一個綏靖營的弟兄手裏捧著個紅綢子包,不過一尺來長,半尺來寬,也不知究竟是個什麼物件。

想一想嬌嬌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屍體上都沒見有硬傷,估計是給絞死或者是燜死的。那東西是絞索?不像,絞索是軟的,可這東西是硬的。那就是鐵箍?也不像,鐵箍應該是圓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難道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打一頓屁股嗎?

這「洞庭七鳳」可都讓花提督打過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黑鳳」兀自對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餘悸,可不知怎的,卻又滿心希望死之前再讓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頓屁股也行。等衙役們把她從木驢上解下來,架起來走向高臺上的花提督的時候,知道這次是花提督親自處置自己,鄔巧雲激動得渾身直哆嗦。

衙役們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開她的綁繩。看著花提督伸過手來,鄔巧雲不僅沒躲,還把腰一扭,將一隻怒挺著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讓花提督愣了一愣,好在花提督一向是來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門前,卻不好意思拒絕,順勢便一把抓住那新剝雞頭肉般的奶子,另一隻手乾脆便順著她的後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肥美的屁股中間。

沒等花提督開始摳弄,這「黑鳳」的下面早已流得稀裏譁啦了。

花提督只覺著自己伸在那秘處的手指幾乎是插進了水裏,不由罵道:「小騷蹄子,還他媽真沒羞恥!」一邊罵著,下手用力一摳一提,便將這鄔巧雲的屁股提起來,雙腳離了地,腦袋瓜便衝了下。

「黑鳳」被那一摳,只感到一股熱流直衝頭頂,嘴裏「嗷」地一聲浪叫,兩腿用力一夾,兩手空中亂舞,鼻涕眼淚又一齊流了出來。

花提督將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攤開活像一隻母王八。

「黑鳳」被這花提督一弄,渾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來乾什麼的,一點兒也不反抗,就只盼著花提督永遠這麼折騰她。

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過不是五花大綁,而是拿了一根短繩,把「黑鳳」左手腕從肩頭拉到背後,又拎起右腳腕,都交在左手中抓著,右手使那繩子三纏兩繞就把她手腳腕兒捆在一處。「黑鳳」本是練武之人,個兒雖然不算太高,卻十分柔軟,加上她老老實實任花提督折騰,所以捆起來並沒有費太大的勁兒。捆好以後,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腳在背後一抻,她那瘦瘦的軀乾便反彎成一個圓圈兒。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頭後,與她自己烏亮的長發捆緊,只剩一隻左腳不捆。

臺下的人可沒見過這個捆法,那光溜溜的一個身子反躬成一個圈兒,把年輕少女柔軟的身材展現得異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縮成一團的屁股蛋兒,如墨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裏直發顫。

「黑鳳」自己也知道這個姿勢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這副樣子也實在不舒服,不過,既然是花提督親自捆的,無論如何,她也心甘情願。

但不知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這樣捆著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隻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腳,把她像個竹籃子一樣拎了起來,一隻手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顫動著的奶子上一捂,「黑鳳」便激動得又哼起來。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暈都腫脹起來,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從自己屁股後面摘下一根馬鞭子,掉過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間一劃拉,然後頂在她的小小菊門之上。「黑鳳」可沒吃過這個,又羞又驚地尖叫起來,沒捆的左腳在半空中亂蹬,企圖逃避這可怕的懲罰。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讓她掙紮了很久,一直到她折騰累了,絕望地安靜下來,這才一使勁,把那小捍麵杖一樣粗的鞭尾從她的屁眼兒捅了進去。

女人的後門兒裏可不會分泌什麼潤滑液,那鞭桿上面纏著細皮條,乾乾澀澀的還有紋路,把直腸一磨,難過極了,「黑鳳」被這一捅,又疼又癢又羞又怕,像哭一樣「吭哧」起來,在空氣中蹬踢著那唯一沒捆的玉足,卻絲毫沒有著力之處。

看著臺上那個不住扭動的玉體,下面的觀眾不停叫著好,看熱鬧的粗人居多,自然少不了極具羞辱的辱罵和嘲弄,把這鄔巧雲祖宗八代都給捎上了。

「黑鳳」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計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終有著一份悔意。俗話說「唾沫淹死人」,「黑鳳」怎麼受得了人們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淚水充滿,偷偷地流出來掉在地上。她心中想:「花大人吶花大人,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下世為人,定給你做牛做馬,償還今天的孽債。你能原諒我嗎?」心裏頭想,可沒說出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哇!

(八十八)

那邊追魂砲響了第三通。鄔巧雲努力抬起頭,正看見捧著紅綢包的兵丁把那綢子打開,露出一個物件來,卻是一把大號的廚刀。

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當家,惡名遠播的蛇蠍美女,「惡廚娘」馬鳳姑。自從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馬鳳姑在河灘上剮了,便將她的獨門兵器大馬勺和大廚刀收藏起來當個紀念,今天卻好派上用場。

「黑鳳」早聽人說,凌遲處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塊一小塊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沒見過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當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讓花提督拿自己當下酒菜給吃了,「黑鳳」其實十分願意,這也算是償還他的一筆孽債,也許死後就可以再次脫產生人,到時候無論如何要再脫生個美貌女人,在他身邊作個小妾,任打任罵。想著花提督夾著自己的肉吃得滿嘴流油,想著讓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彷彿自己成了花提督身體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開,鄔巧雲的下面便又流了起來,倒是沒有一點兒害怕。

花提督松開抓著馬鞭的右手,讓那長長的皮鞭象條老鼠尾巴一樣留在她的屁股中間,然後左右手一倒把,反將左手去捉住鄔巧雲那沒有捆綁的左腿膝彎,將她倒提起來。別看這「黑鳳」不算瘦,可畢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隻手抓著她的腿拎著並無困難。

「黑鳳」依然盤成一個圈,倒掛著像一個巨大的阿拉數字「6」,肚皮和陰阜都衝著花提督。由於身體彎折,頭被迫向外抬著,並看不見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麼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過來,然後屁眼兒裏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等那人走開的時候,手裏的刀換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廚刀已經到了花提督的手裏。一想到自己身體離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鳳」開始感到一股強烈的不安,心「撲撲通通」狂跳起來,兩隻手用力攥成拳頭,兩只纖細的腳踝也緊繃著,靜等著讓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給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賞罰有度,並不想讓她死得太過痛苦,否則那胡明月又該當何罪呢?

花提督將那口刀拿在手裏,眼睛往鄔巧雲腿襠子裏面瞄。瞄什麼?他要將這「黑鳳」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開。想是這麼想的,不過卻不那麼容易,因為鄔巧雲的兩條腿是一前一後分著,卻不像兩邊分開的那麼對稱。

不過就是這樣也難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對人體是瞭如指掌,加上自從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對女人的私處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徹。那他為什麼遲遲不下刀呢?原來他看著這「黑鳳」的陰毛別扭,這鄔巧雲的陰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後都有,還擋著洞口,雖然同樣誘人,卻不方便下刀。花提督是個講究完美的人,心細如發,自然不能隨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這女犯的兩腿之間,從後向前輕輕一帶,刀是好鋼打造,鋒利無比,便把鄔巧雲半邊陰唇後部的毛給剃將下來。

冰涼的金屬一碰,「黑鳳」渾身一機靈,以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卻不知怎麼不疼。等了一會兒,又是一涼,又嚇了一哆嗦,還是不疼,尿卻嚇出來了,順著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兩顆紅紅乳尖上流到地上,趕緊夾緊了屁股,自己也覺著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鳳」的陰毛剃了一半,細細的修整,只留著前半截的黑毛,樣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這少女的骨盆劈開兩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鳳」的兩腿一前一後不對稱,那兩片肉唇也是前後錯著,卻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這花提督是什麼人?!可不能讓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陰唇之間,冰涼涼的,那女人腿間的肌肉被這一激不停地抽搐,連牙齒都「得得」地打架,聲音響得臺下都聽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運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撲哧」一下切入「黑鳳」的骨盆,把她的陰唇、陰蒂、肛門、陰道,齊齊整整均分兩半,連恥骨和尾骨都切開了,切出四、五寸深一個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還深。這回「黑鳳」感到疼了,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嗓子眼裏發出「吱吱」的抽氣聲,渾身抖得篩糠一般,手腳亂抽,鮮血和著尿液一齊流下來,一會兒就在地上積了一大灘。

花提督把刀抽出來,左手一擰,就把「黑鳳」轉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鐵鉤子,從那切開的血口子裏一掏,就把腸子鉤住拖出來,用力一扯拉直了,緊繃繃的,花提督隨手一刀,齊根切斷。鄔巧雲這才叫出聲來,知道這凌遲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剮的玉鐘兒,人家這麼報復自己有什麼可說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讓她多受罪,只不過留著她的腸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個口子,叫助手先把腸子拖出去。然後他倒提著鄔巧雲讓她流了一會兒血,看著她掙紮的勁兒小了,這才一刀往原來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氣自然非常人可比,沒用多大的勁兒,這一刀便從「黑鳳」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兩爿,連心也剁開了,手腳一陣亂抽,死於非命,肚子裏的心、肝、脾、肺一齊掉了出來,垂掛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鄔巧雲往地上一丟,旁邊有助手遞過水來洗了洗手。先讓劉知府離開法場,然後自己才騎上馬往綏靖營而來。

高臺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鳳」掏去五臟六腑,用個小竹筐子裝了,使兩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簡單洗淨,然後用一根竹槓從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腳間穿過去,兩個人一抬,從法場抬到綏靖營門外,叫臘肉店的夥計醃在甕裏。這回是個兩半拉,卻是沒有辦法穿木桿子。就解開手腳,隨便扔在甕裏不提。

(八十九)

「藍鳳」徐碧蓮在籠子裏看著,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時候全須全尾,回來的時候就成了兩爿。琢磨著明天輪到自己了,想像著自己象掛在架子上等著出售的半爿羊肉一般搖搖晃晃給人擡回來,一陣惡心,「哇」地就吐了,這一吐,引起了連鎖反應,餘下的三鳳也都吐了,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一張張白淨淨的小臉兒吐得發了綠。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來提「藍鳳」。

這樣一天一個的行刑程式和一批犯人一同處決是不一樣的,越靠後邊的犯人心理壓力越大,那種煎熬難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雖然昨天一想到被人家劈成兩半掛在架子上就惡心,可一聽到喊自己的名字,「藍鳳」立刻就平靜下來,彷彿一切都過去了似的。

這徐碧蓮稱為「藍鳳」,就像她綽號中的藍色一樣是個冷豔美人。她是七鳳中身材最高的一個,兩條修長的美腿玲瓏剔透,臉上永遠籠罩著一層秋霜,卻越發勾人魂魄。

她走出鐵籠,赤著兩個纖細的玉足慢慢走向那個大木盆,眼睛凝望著往遠處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經有好久沒洗過澡了,雖然每天都是綏靖營的兵丁享用她的身體,但最多也就是用水給她洗洗下身兒而已,頭發是從沒洗過,都粘在一起了,幾個衙役兵丁費了好大的勁兒,用了許多皁角才給她洗乾淨。清清的溫水澆在頭上,把長發澆濕,男性的大手抓撓著她的頭皮,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要是自己沒有……,要是能每天都這樣洗洗頭該有多好。

衙役們把她從盆裏拎出來,讓她俯臥在門板上,他們發現這些女犯一個比一個更老實,更聽話,那是當然,她們一個比一個更想上法場嘛。

「藍鳳」的腰比她們的妹妹們更細更柔,雖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為腰細,卻是一樣的圓,一樣的翹,一樣的曲線妖嬈。她靜靜地臥在門板上,被幾只男人的大手拿著手巾從頭到腳搓洗著她的玉體。剛剛被放倒的時候,她還在猶豫自己的臉朝向哪一邊,最後被一隻手扳了一下,便順勢扭向了圍觀的人群,不過眼睛卻看著地面,畢竟這樣精赤條條地被男人撫摸,還是羞於見人。男人的手把她的小腿朝天彎起,搓洗每一顆腳趾。大手掠過脊背,掠過纖細的腰肢,在臀部和大腿的後側花了更多的時間,聽著搓洗自己肌膚發出的「吱吱」聲音,感受著臀肉被不時分開,肛門處傳來陣陣涼意,並不時被手指有意無意地劃過,徐碧蓮那看似平靜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

衙役們又把她翻過來,仰面朝天躺著,她依然把頭扭在一側,怔怔地望著藍藍天空中的幾朵白雲。他們搓洗乾淨她那淺碟一樣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樣小小的乳頭,洗淨她那扁平的小腹,洗淨兩條筆真的長腿。她靜靜地躺著,兩條腿被分開呈「V」形立起來,有男人的手分開了她的陰唇,輕輕搓洗著她的每一片褶皺,用清水衝淨每一個洞穴。聽著四周的驚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臉不由又紅了。

洗淨的「藍鳳」又恢復了昔日的美豔,靜靜地跪坐在門板上等著遊街。衙役們把她的兩膝分開,她就老老實實地分開,衙役們拉著她的頭發讓她仰起頭,挺起胸前尖尖的小錐,她就老老實實地挺起來。人群不停地暴發出陣陣喝彩,徐碧蓮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眼睛望著天空發呆。

衙役們見她如此從容,反而湧起了進一步羞辱她的衝動,於是,「藍鳳」便再次被推倒在了門板上,面朝人群側倒著。

一個衙役把她的雙臂拉到背後,不過並不需要捆綁,只是這樣方便展示她的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擠壓著,揉弄著,捏住她小小的乳頭,輕輕撚動,她用力向後仰起頭,緊閉著檀口。

另一個衙役則把她的兩腿彎起,讓她的下處從大腿後面暴露出來。他摸了摸她的美臀,然後把自己的中指從她的後竅插了進去。

徐碧蓮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嘗到異物進入肛門的感覺,又疼又癢又麻,手指摳弄著直腸,在腸子中間擴來擠去,如果不是緊閉著小嘴,她差一點兒就叫出聲了。

摳過了肛門,衙役又摳她的陰道,還有衙役則抓起她纖柔的玉足撫摸玩弄。

再接下來,他們又開始展覽她的私處。

先是讓她仰躺著,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兩腿呈「一」字分開,用手指扒開陰唇,露出蜜穴,然後當著眾人的面摳弄。

再把她拖起來,讓她背朝人群跪著,一個衙役把她的兩只後腕拉到背後交叉起來,用一隻手抓住,然後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翹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兩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時插進了她的前後兩竅,連摳帶挖,最大限度地考驗著她的神經。

最後,他們乾脆把她四腳朝天抬起來,一直抬到人群當中,她感到數不清的手立刻把她全身都佔領了,有的撫摸她的腳,有的撫弄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先後進入了她的陰戶和肛門,本來冰清玉潔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時糊塗,便成了千人踩萬人踏的賤婦。

(九十)

「藍鳳」騎的木驢看上去是「玉鳳」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變成了立著的轆轆把的形狀,徐碧蓮不知道這會有什麼不同,但知道對她來說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驢的時候,「藍鳳」依然是那麼安靜與順從,聽任衙役們把她纖細的玉腕捆在縱樑之上,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分開她的陰唇,把她的陰戶對準了那條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傢伙頂在了自己的門口,看幾個妹妹的表情就知道這玩意兒不好消受,於是咬緊牙關。那木杵的頭部也像「黑鳳」鄔巧雲所騎的木驢一樣是刻了槽的橢圓形,衙役們把徐碧蓮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馬上就明白「黑鳳」為什麼要喊了。

那木杵象小苗出土一樣頂開她緊閉的門戶,蛇一般鑽將入來,刻在木杵上的條紋亂動著最敏感的陰道口兒,把一陣揪心的麻癢傳到她的頭頂,幾乎讓她窒息了。她是個意志力很強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槓著。人們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沒有象「黑鳳」那樣喊起來,連連贊嘆。但是,那東西太可怕了,她並不能確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隊伍一開拔,一切秘密就都揭開了。這條木驢的木杵不僅上下抽動,鑽一樣在陰道中旋轉,同時還多了一種大範圍的水平搖動。這樣一來,除了對「藍鳳」陰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還不得不隨著木杵的旋轉而大角度的擺動,好像是在跳草裙舞一般。「藍鳳」的體瘦腰長,小屁股一扭擺,活像一條遊動的大白蛇,性感異常。這種木驢實實在在像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長少女玉體的柔美展現得淋漓盡至。

木驢走出三、四十步,「藍鳳」終於忍不住,張開一張櫻桃小口,「啊啊!」地叫了起來,一股股淫液順著修長的玉腿流了下來。

「藍鳳」始終是個要強的姑娘,她想要死得像個英雄一樣,但這木驢的折磨卻使她無法做到。當那象徵著淫慾的喊聲從嗓子眼裏衝出的時刻,她的一切尊嚴都不復存在,一行清淚奪眶而出。

遊街的道路是那麼漫長,徐碧蓮在無邊的恥辱與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為一個白道女俠,本來有絕好的機會尋得一處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墮無邊地獄。

木杵抽插著,旋轉著,粗大的紋路亂動著少年女犯窄小的陰道,強烈的磨擦使她扭動著,掙紮著,叫喊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動作,招來一陣陣的嘲弄和辱罵。

聽著人們的辱罵和嘲弄,「藍鳳」只能任自己的眼淚流在臉上,眼睛卻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時糊塗,怎麼有臉去見徐家的先人?

徐碧蓮心中不停地咀咒大師姐胡明月,咀咒她嘗盡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無葬身之地,到了陰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層地獄,上刀山下油鍋,永世不得翻身。反過來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殺人越貨的強盜嗎,這叫現世報,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獄受苦,又不知該受何種毒刑。在陽間還可以挺一挺那千刀萬剮,不過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邊,無論受什麼刑,也再沒死的機會,「藍鳳」心裏不由打起顫來。

「不知法場處決能不能抵消陰間的苦刑,如果能,真希望能在這邊多受些苦,消了陰間的罪吧!」徐碧蓮望著天空,默默禱告著,希望上天能聽見她的懺悔,但天空始終那麼藍,雲彩始終那麼白,再無一絲異象能告訴她,神仙已經聽到了她的悔恨。

歸根結底,還是怨房中書和胡明月這對賊人,就是一起下地獄,也決不讓他們好過,在那邊再沒有什麼師姐師妹,他們就是我碧蓮的仇人,定要聯絡其他姐妹,一同去尋他們的晦氣,要叫那些地獄中的男強盜每天去強奸她,叫房中書這廝天天戴綠帽子,要叫他們每天打這兩個惡棍,給他們上各種毒刑!想像著胡明月在一群惡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號的慘狀,碧蓮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查覺的笑容,這笑容被圍觀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她在挺刑呢,反倒給她叫起好來。

「藍鳳」在木驢上羞一陣,悔一陣,恨一陣,銀牙咬得「咯咯」響,總算是靠著對胡明月的這一腔怨懟,稍稍轉移了一點注意力,終於熬到了城邊的法場。

在綏靖營前面,衙役們已經把這漂亮的小「藍鳳」給折騰得夠嗆,到了法場尤不肯放過她,又從木驢上解下來,反捆了雙手,當著眾人的面又玩兒,然後又抬進人群中,給大家嘗個新鮮,也怪這「藍鳳」的兩條腿太美,誰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摳私處的摳私處,吵吵嚷嚷鬧個了不亦樂乎。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臉,硬是要抓著頭發讓她面對著自己,「藍鳳」雖然早已不是什麼處女,也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但廉恥之心還是很強的,馬上就脹紅了小臉,把眼睛緊緊閉上,再不敢睜開,又引來一陣鬨笑。

等花提督來到法場的時候,素來堅強的「藍鳳」也幾乎到了開口求人家殺她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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