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何三春独自一人,偷偷哭到半夜,这才勉强睡下。第二天一早,她打点了行装,背上那柄披风剑,打算离开何州城。刚一出屋门,她就看见花管带站在面前。

对于花管带再次到访,何三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正因为她猜到他不会死心,还会再来相劝,所以才要离开。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不仅带来了四房妻妾,而且还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点住了她的麻穴。

他要干什么?要抓自己去报功?是为了保护张巡抚而要在自己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把自己除掉吗?何三春惊异地看着花管带,却见他一把搂住自己的肩膀,然后膝下一抄,便将自己打横抱起来,走进屋中,平放在炕上。

“对不起,何姑娘。”张梦鸾首先开口:“关于上一辈的恩怨,家父已经全都告诉了我们。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那都是各为其主,不应该报在我们这一辈人身上,姑娘何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呢。姑娘救过我家美玉妹妹的命,还帮着我家老爷剿灭了‘小洞庭’水寇,有此恩义,我们决不能看着你走上那条绝路,死路,大辱之路。所以,我们同老爷商量,今天就叫我家老爷给姑娘梳拢了。姑娘的年纪比我们都大,而且论武功,论人品我们都自愧不如。等完事之后,我家老爷定会名媒正娶,叫你作我‘两头儿大’的姐姐。姐姐若是愿意住府里呢,咱们就分个东西院,或者同住正房,若是不愿意呢,就让老爷在外面另给姐姐建处宅子。我们都知道,姐姐心意甚坚,凭我们姐妹的笨嘴,是说不动姑娘回心转意的,所以今天说不得只好得罪了。”

原来。昨天花管带气闷地回到家里,把经过一说,四房妻妾都来安慰他,同时也都为何三春着急。看着花管带抓耳挠腮的样子,大家都在旁边你一嘴我一嘴地出主意。不过,说来说去,都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人家自己早就打算好要让法场受剐了,别人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最后,花管带突然把右手攥着拳头往自己左手上一砸。

“老爷,你有办法啦?”蔡美玉自然是最关心何三春的安危。

“如果她一定要自寻死路,无论是为着岳父大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她免受那法场之辱,说不得我只好亲手把她杀了,免得看她受那无边苦难。”

“啊?老爷,不能啊!”美玉可吓坏了。

“不杀她又怎么样?难道让她躺在大牢里,任那数不清的衙役兵丁轮奸,任她赤条条木驴游街,任她被那千刀万刃剐作肉泥?我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老爷说得有理。”三小姐道:“不过,老爷这一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她不死,还能乖乖地跟老爷你成为亲家。”

“快说快说。”

“方才听老爷讲你劝说她的经过,我感觉那何三春本来就对老爷有意的,只是为着这绿衣社之事,她不敢接受老爷的爱意,这一点,那是谁说都没有用。不过,要是老爷你同她有了肌肤之亲,破了她的处女之身,那她也只有作老爷的女人,说不得那什么反清复明之事也得放在一边。”

“不可能,你还没看哪,老爷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就是认死理儿,你说什么都没用。”

“说不行,那不会做吗?”

“说都不行,怎么做呀?”

“老爷不会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制住武功先梳拢了再说。”

“胡说,老爷是正人君子,怎么能未娶先媾。”

“得了吧老爷,三娘和美玉不是你未娶先媾的?”

“那不一样,她们愿赌服输,已经算是老爷的人了,什么时候圆房,不过是个时间而已,可人家何三春没答应要嫁我呀。”

“老爷是明白人,何必拘泥?须知舍小节全大义的道理。老爷此番虽然用强,但你们也算是心心相印,不过手段、时间有异而已,就算是老爷用了什么异样的手段,那还不是为了保住她的一条性命,何况也保住了她的贞洁。如果她嫁了老爷,那不一样是从一而终吗?至于她过得门来的身份,为妻决不与她相争,就作个两头儿大,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姐,也不辱没了她。老爷,以为如何?”

“夫人说,这样使得?”

“使得!”

“你们说呢?”

“自然使得!”美玉第一个同意,只要一想想每晚花管带在床上的勇猛,她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这等妙趣,拉着三春姐姐一同享受,那该多好。

“既然你们都说使得,咱们就这么办。至少比杀了她强,再说,如果不是万般无奈,咱们又怎会出此下策。可是,要是这样也不行怎么办?”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成个普通女子,到那时候,她没有了杀人的本领,也只好嫁为人妻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何三春听三小姐的一番话,也明白人家想做什么,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茶花娘子”竟让人家用霸王硬上弓的招儿,要生米煮熟饭!可她现在被人制住,是想说也说不出来,想动也动弹不了。不过,就算自己没被制住,她会不会反抗自己也说不好,因此,说不出来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七十七)

这边花管带有了四房娇妻美妾在旁边壮胆,便挺身上炕,骑跪在何三春的大腿上方,一边口中不住声地说着:“三春,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一边将自己两只大手望她脸颊上摸去。

何三春的眼出透出的,既不是恐惧与愤怒,也不是羞涩与兴奋,而是一种惊鄂与不知所措。若论起情,何三春早想把这条娇娇玉体给了花管带,再论起责任,如果不是被人制住,她决不敢接受花管带的爱意,因为他们之间是敌非友。此时,她知道花管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就更不愿意给他任何伤害,但她知道,她又不得不伤害他,所以她不希望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但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去处和几乎肯定的耻辱,她又是多么希望在被人强暴之前把自己给了他呀。她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接受他的,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给他什么样的信息,最后只得紧闭双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无论何三春怎么想,花管带今天都是要弄出个结果。他一边道歉,一边捧住她那美丽的脸庞,仔细端详,仔细抚摸,这张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更艳,更让他不能自持。隔着衣服,他仔细抚摸着她的两肩、两肋和细细的腰身。她睁了一下眼睛,又赶快闭上,气喘得有些急促,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使那本来就挺立的乳峰显得尤其诱人,于是他便轻轻地攀上她高耸的酥胸。

那在她寻挺拔的乳峰上揉搓着,她的眼睛闭得有些累,但又不敢面对他那喷火的眼睛,于是睁开眼睛,却朝上看着屋顶,只觉得自己的乳头有些发胀,浑身燥热不堪。用余光,她看见了三小姐等四个女人,正在一边渴望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这使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很需要被这个男人强暴。

花管带被她那开始发硬的乳头刺激着,双手从她的胸脯向下滑过了她的小腹,来到两条大腿的根部,抚摸她那两腿间一个圆圆的,软软的小山丘。她喘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本来闭着的嘴也自然张开了。花管带觉得她那并拢的双腿碍事,于是起来跪在她的旁边,把她的两腿打开了,远端的一条腿交给爬上床来的蔡美玉,近处的这条腿则搂在自己腋下,使何三春的双腿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的姿势,对于一个练武女子来说并不会感到痛苦,可对于旁边的男人来说却香艳得惊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大把大把地抠弄着,一边半闭着眼睛任自己的想象力在旷野中奔腾。

何三春的年纪比花管带还要大,早该是嫁人的年龄,虽然是个处女,却无法抵抗这个情场老手的攻击,她的脸终于出现了羞涩的红晕,心里象擂鼓一样“咚咚”地狂敲。花管带开始有些焦燥了,粗重地喘息着开始解她的衣扣,解开绿罗衫,现出那水红色的绸肚兜儿,露出她细腻的香肩,他把她的上身抱起来,先亲了亲她温润的嘴唇,然后让她的头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肩上,在蔡美玉的帮助下脱下她的罗衣,胸贴胸抱着她,从背后解开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自己也脱了上衣,把她的乳峰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何三春感到男人的肩膀和是那样有力,胸膛是那样宽厚,给她一种安全感,那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这也使她暂忘记了羞怯,真想让他就这么把自己搂下去。

花管带抱着何三春慢慢倒下去,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她的樱唇之上,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裤带。三小姐正在床边,顺手就把何三春的鞋袜脱了,然后扯下了她的裤子,把一块白绫子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何三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睛,听任花管带的手伸入自己的两腿中间。

花管带感到这个女人的阴毛软软的,密密的,象一个软软的垫子垫在她那迷人的私处;她的阴唇厚厚的,让他的手指在伸进去的时候感到了不小的阻力。她那蚌肉之间热热的,随着他手指的侵入偶而有些抽搐。他本想去摸她的阴蒂,但发现她的阴唇里比较干,他可不希望让她感到不舒服,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从外面绕到她的会阴,小心地从后面滑入,发现那儿早已濡湿了,大量的液体几乎要溢出来,她被他的入侵刺激着,阴唇开始出现夹紧的动作。他用她的分泌物把手指弄湿,然后继续向前触到她的阴蒂,他感觉到了从她嗓子里发出的一声哼叫,两片阴唇象有魔力似地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为她的反应感到鼓励,于是更加温柔地抚弄起她的阴蒂,使她的阴唇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有力地收缩着,淫水开始充盈了整条沟壑。

花管带知道差不多了,起身解了自己的衣服,把她那修长的双腿分扛在自己的两肩,双手从后面按住她滚圆的美臀,亮出自己的武器冲入阵中。

何三春感到一条粗如刀杆,硬如铁棒的温暖巨物顶在了自己的洞口,她的心里尤其激动起来,同时又有一丝忧怨。如果他不是满清大官,如果他不是张巡抚的女婿,那自己本来可以堂堂正正地同他入洞房,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同样是这条肉桩,却不是自自然然地来破坏自己的处子之身,而是用这种方式强行夺取自己的童贞,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怨谁。正是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当感到花管带慢慢地对自己的下边施加压力,即将突破时,她还是流下了热泪。

花管带很自然地突破了何三春的防线,把自己深深地挤入她那窄小的管道里,尽管一丝殷红的血顺着会阴流下来,她却并没有感到疼。他开始慢慢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很小心,很温柔地履行着他男人的职责,但对于她来讲,初次的强烈刺激和她那仍然稚嫩的阴户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接下他所赐予她的全部恩爱,他弄了她不足五百次,她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花管带见好就收,不想让她受伤,于是放着已经泄得浑身香汗的何三春,扯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却叫自己四房妻妾都脱了衣裳,一个个轮流过来领赏,一直把四个女人都给弄得软作一团,这才奋起余勇,把最后的百八十下重新落在何三春的身上,并且射在她的肚子里。

花管带同四个妻妾起身穿好了衣服,围坐在旁边。他解开何三春的哑穴,开始劝导她。五个人道理讲了两萝筐,三春只是哭,这倒是一个刚被强暴的女人本都有的反应,但偏偏何三春的眼泪不是为这个流的。她哭是因为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能因此而放弃对父亲的承诺吗?她今后能抛开这个让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的男人吗?她该怎么做呢?

花管带看看没有办法,也不敢给三春解开穴道,只好留下美玉陪着她,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自己带着另外三个女人暂且回去。

花管带因着没有能得到希望的结果而气恼,少不得又拿那八个犯人出气,打了一顿骨拐、屁板儿。

下午,花管带亲自提着食盒给三春和美玉送饭,此时三春仍然躺在被窝儿里,已经不哭了,不过,她的主意也打定了:

“花大哥,三春感谢你们全家人的好意,但我不能作你的妻妾,我只能作大明的臣民。”

“何姐!”美玉一听,急得什么似的。

本来花管带是打算给她喂饭的,这时也不得不走下一步了:

“三春,对不起,别怨我们。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看着你横死街头。既然你不肯听我们好言相劝,也不顾我对你的情义,我只好废了你的武功。没了武功,你便好作个普通人,也许这是你最好的出路了。”

“不,不要。”

“那么,你愿意放弃反清复明的主张了?”

“不。”

“那花某也只有得罪了。”花管带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止不住充满了眼眶。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那个赤条条的女人来,然后一把捂住了她那毛丛中的秘处,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头项上。

“不要,求求你!”她绝望地低声求他,但他坚持要她不再作反清复明的傻事,那是她绝对不肯答应的。于是,她便感到两股冷气从她的头顶百会穴和两腿间的会阴穴贯入身体,顺着任督二脉转了一圈。当这两股气首尾相接的时候,她的身体震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任督二脉被封死,再也不能运功了,她现在就和一个花拳绣腿的普通卖艺女子没什么区别,报仇是再也不可能了。她又哭了,比刚被强暴的时候更伤心,更无奈。


(七十八)

“三春姐,你别怪老爷心狠,实在是,我们都不愿见你走上绝路。”年龄最小的美玉哭着说。

“我明白。”何三春止住了眼泪,没有再哭:“美玉,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现在,你们那个张巡抚终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三春,看你,我们不全是为了我爹爹,也是为了你呀!”三小姐说。

“我知道,你们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你……”

“走!都走!”花管带还想再说什么,何三春都然激动地喊了起来。

“也好,你先好好想想,千万别做傻事。”

“傻事?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走!快滚!”

“好,我们走,美玉,你在这儿照顾你三春姐姐,等她想通了,我会来接你们。”花管带嘴里说着,恋恋不舍地站了半天也不动,直到何三春快要骂出来了,这才抬脚往外走。

“都走,我谁也不要!”

“三春!”

“滚!”何三春歇斯底理地喊着。

“好吧,别喊,别喊,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就走,就走。我先给你解了穴,我没把你武功全封死,对付十个二十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花管带象个闯了祸的孩子似地双手挡在胸前,倒退着出了屋,使眼色叫美玉在附近守着,别让她出事,这才领着剩下三个女人回府。到了绥靖营附近,气儿一上来,又把八个犯人臭揍了一顿,这次连三个女人也都上了手,打得八个犯人鬼叫不止。

接下来的几天,花管带每天都往何三春那儿跑,人家不让进去,但说话已经不那么激动了,从美玉那儿了解的情况看,刚开始何三春是不吃不喝,后来开始自己跑到街上去买了吃,再后来早晨起来又在院子里练功了,虽然气是提不起来,但手脚依然灵活,招数依然精妙。花管带也放心了许多,感到用不了多久,她这一阵子的焦虑一过去就会好了,毕竟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强,也得依靠男人,她没了武功,又没了童贞,既然没有选择自尽,当然也就只有选择嫁给自己。到时候,一定要给她来一个明媒正娶,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来,以弥补自己给她的伤害。

这件事还没个结果,那边兵、刑二部的批文又下来了,花管带剿匪有功,升正五品提督,“小洞庭”诸匪众既已伏诛,以死免罪,房中书等八名匪首罪犯不赦,着既正法。

接了批文,张巡抚急忙叫了花管带(现在是花提督了)来商量,花提督对这八名贼人恨之入骨,自然是要亲自动手,于是,张巡抚便派了何州的府台刘大人作监刑官,一切由花提督自己安排。

一般情况下,除了监斩的以外,其他官员是不便到法场看热闹的,这位刘府台本身是个施虐狂,也是个十足的色鬼,所以一听叫他监斩,又听说是花提督动手,乐得什么似的,亲自在得月楼备下宴席,请花提督对斟,顺便请教花提督打算怎样动手。花提督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这位刘大人连连称好,急忙把手下的衙役叫来,让他们去召集匠人,按花提督的想法和要求制作各种刑具,备下各种材料,先叫花提督看满意了,这才安排法场杀人。

这些天花提督心情一好,也没再打那几个贼人,使她们骨拐上和屁股上的伤都养好了。那房中书被莫名其妙打了几顿,先时的猖狂之气被败下去许多,而那几个女犯则照样在那里该让人围观的让人围观,该让人摸的让人家摸,虽然屁股被打肿了,每天下午照样绑在木桩子上挨上至少百八十人的肉棒乱捣。因为时间长了,她们都适应了,也不象最开始那样羞得小脸儿通红,不过仍然心虚。无论关在笼子里,还是绑在木桩上,全都是目光躲闪,低头不语。

这一早,刚交五鼓,八个犯人就觉得不大对头,因为平时这会儿人们虽然都该起床了,可正在梳洗打扮吃早饭,不是干正事儿的时候,可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一大帮人。他们都是穿官衣的衙役,提着灯笼、火把,推着一架高大的木驴,那驴背上一把多粗的巨大木杵一边走还一边“咣当咣当”地上下伸缩着。八个犯人一看就知道今天要开刀了,只是猜不透究竟是谁要倒霉。按照常理,八个人既然是同案犯,要杀头都是一同执行,可今天只有一架木驴,不象是都推出去宰的样子。这里边最紧张的自然是胡明月,因为七凤当中,她的罪过最大,如果今天真的都要上法场,那木驴就是给她一个人预备的,所以她的腿开始有些发抖,好在自己裹在一个破棉花套子里,这才没有让人家看出来。

另外六个女人心里也不轻松,毕竟这是要有人送命啊。如果八个人一块儿去,有作伴儿的心里还踏实点儿,如果真是一个人骑着那木驴子大街上一走,法场之上,成千上万的人都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的仇人,那滋味儿可怎么受?!还有一条儿,这一架木驴就说明只有一个女人要骑上去,那么其他人呢?也可能是要有更可怕的刑法等着自己,也可能是官府格外开恩,想要饶过她们当中的某些人。那么,会是什么可怕的刑法呢?会是谁想饶过自己呢?是那个花管带吗?他想饶过谁呢?会是自己吗?也许那花管带知道了自己当初参与剐杀那个女人只是被逼无奈,所以……,这么东一头西一头地想着,一丝生的希望升上心头,反而让这六个女人六神不安了。


(七十九)

那群衙役们一到,先有人去军营门前打了个招呼,看门的哨兵似是早就知道似的,把营门一开,从里面又出来十好几个兵丁,拿着绳子、提着热气腾腾的木桶,搬着大号的木盆,来到营门前的空地上。

姑娘们看着他们拿的东西,也只够捆一个人的,知道今天只会杀一个,于是,那种生的希望再度升起,心中更中忐忑不安,六凤紧紧地相互抱在一起,希望他们告诉她们:“花管带说了,处决房中书、胡明月,饶过你们一条狗命,从今往后,你们就是花管带的家奴,当牛作马,一辈子不得翻身。”

“苏玉娘,出来!”然而,当笼子打开的时候,军卒的命令却让她们都傻了。因为苏玉娘是七凤中的老七,是最小的一个,照说罪过也最小,却怎么要单杀她一个呢?大家突然之间都明白了,她们当中,谁也别想轻饶,只不过是要让她们一个一个地去死而已,那就是要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花上足够的时间,让她们充分享受死的痛苦!

彩凤苏玉娘一听到她的名字,整个儿人都傻了,愣愣地围在破棉絮里,眼睛直直地看着喊她的军卒,不知怎么办才好。

“苏玉娘,出来,你的大限到了!”

苏玉娘这回有点儿明白,叫的的确是她,于是,她慢慢从破絮中站起来,失魂落魄地向笼子外走,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但两个上来架住她胳膊的男人分明用那有力的大手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架到那木盆里按着坐下,旁边有人把一瓢温水从她头顶浇下,用皂角给她洗起头发来。

她知道,自己这是要去杀头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忽忽地坐在那里,任周围几个人给她洗净了乌黑的秀发,洗白了一张小脸,又洗净了脖子、肩膀、胳膊、胸脯和整个儿上身儿,然后他们把她拎出来,仰面朝天放在一张门板上,抓着两只脚腕拎起来给她洗净双腿,洗净屁股和阴部的每一重门户,最后把她架着站起来,用一块大白布擦干净了。

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都围上来看热闹。这苏玉娘刚刚给洗过澡,身上洗得雪白,站在门板上恍恍忽忽地打着晃,被两个军卒按着跪下,然后把她那还湿漉漉的乌发用粗齿梳子给粗暴地梳通了,疼得她直咧嘴。他们给她把头发扭成一绺儿,盘在头顶上,用一根竹筷子当簪子别住,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招牌给她往背后一插,她这才看见那上面的“剐”字,知道自己到底不得好死。

其实这苏玉娘平时在笼子里同其他姐妹搂抱在一起,挨肏的时候又是背朝人群,所以许多天来,人们都没有看见过她的正面,尤其极少见过她的洞口,知道上木驴的时候那地方得亮出来,都伸长脖子往她那三角地带看。

说也奇怪,这苏玉娘才十七岁,本来是直溜溜的身条儿,那羞处就只有黄黄的细软茸毛,胸脯也只是平平的,只有两颗奶头是粉红的两个小锥儿。这才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天功夫,那胯子变圆了,胸前竟然坟起了两个圆锥形的小山,而两腿间的阴毛也成了黑色的卷毛,连身上的皮肤也变得光亮润滑,完全是一个小美人儿坯子了,这大概和那每天下午的几轮肉枪有着直接的关系吧。

苏玉娘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想什么。人家又把她拖起来,她就老老实实站好,背后一个男人搂住自己,她就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让他一手一个握住自己的两颗小奶子。她往对面的两个男人手中看了一眼,其实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只是当那小绳勒紧在自己的奶头上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点儿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奶头儿上被人家拴上了两只小风铃。人家搂着自己扭了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自己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人群中一声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众位百姓听了,府台大人有令,今日起,凌迟柯海八名匪首,一天一个,每天辰初,将犯人自绥靖营正门押出,骑木驴游遍五街三市,午时三刻开刀凌迟。今日处决女匪彩凤苏玉娘,辰初一到,抬上木驴,大家都出来看哪!”

这一喊,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看这个花季少女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苏玉娘胸前的红珠和小腹下的黑毛上边,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苏玉娘看着驴背上那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虽然那东西不比花提督那物件粗大多少,不过人家花提督的肉棒可是湿湿的,没有这么干。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些兵丁说:“把这小娘们儿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苏玉娘胳膊被架住,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象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的那条肉缝,一个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小姑娘的阴蒂,一阵似轻似重,不急不缓的摩动。苏玉娘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小小的屁股扭了一阵儿,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这小娘们儿已经湿了,上去吧。”

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苏玉娘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饶苏玉娘已经有些恍忽,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子放了下去。

这木杵一进洞,苏玉娘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比起男人的东西差远了,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苏玉娘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那两个敲锣的见把人招呼得差不多了,便打着锣头前走了,苏玉娘知道,这是去通知全城男女都出来看自己出丑,她现在知道活是没有可能了,只要能早死一点儿,就算自己的福气。

围观的人群中见苏玉娘一骑上木驴,有那年轻腿快的急忙飞跑回家去报信儿,向自己的亲朋好友通报这个消息,好出来看热闹。


(八十)

人有今日之祸,方知昨日之非,现在苏玉娘是悔之晚矣。只听前面不远处铜锣乱响,跨下木驴缓缓启动,这一动便乖乖不得了,那么硬的木橛子抽出一半,随即又插将入来,便象武功里的枪术一般,直来直去,苏玉娘那嫩嫩的美穴只能被动地吞吞吐吐,想要逃脱是半点儿不能。

这木橛子虽然长短粗细与那男人的物件相当,但却有几处是永远无法与那宝贝相比的。一是木橛子没有体温,这凉冰冰的在里面,弄得她阴道不停痉挛,疼痛不堪;二是这东西虽然硬,却没有一点儿弹性,象个毛毛愣愣的莽汉,只管“扑哧扑哧”地乱捅,全没有一点儿技巧。三是这东西粗也不粗,细也不细,光溜溜没一点儿磨擦,苏玉娘现在已经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那东西硬硬的戳来戳去,杵得里面淫水乱冒,却总也搔不到痒处,苏玉娘骚态尽露,偏就无法达到高潮,你说这不是急人么!

满街的人都乱哄哄的围上来看热闹,这美妙娇娃就要送命了,从今往后再没机会看那个柔惹嫩柳的肉身子,哪能放弃这机会呢?

那木驴子是用木头作的各种机关,没有加油,只是干磨,走起来“吱扭吱扭”,“咣当咣当”乱响,枯燥而尖利的声音弄得苏玉娘心焦脾燥,却给看热闹的带来无限遐想,纷纷猜测那一上一下的机关究竟杵在哪里?插了有多深?会不会戳破了插进腔子里?那里面又是怎样一种风光?

你只看那驴背上的佳人儿,一对小奶头儿挺着,一双小乳颤颤巍巍,秀眼直勾勾地朝远处看着,柳眉微蹙,檀口微张,粉白的肚皮一鼓一鼓地起伏着。每当那机关向上一顶,那娇嫩的身子便是一挺,两条粉腿上的肌肉一绷劲儿,圆圆的小屁股蛋儿一夹,嗓子里“嗯”地一声,香汗横流,口水乱淌。四下的人伸着手把那肥腻腻的小屁股和那黑黑的羞毛乱摸着,和着她那娇声闷哼,发出一阵阵极其色情羞辱的喝采和嘲笑,那时候只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张脸,想藏也藏不起来,又恨爹娘多给生了一双耳朵,想在人家的辱骂和嘲弄中装聋作哑都不行。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七、八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花大人哪花大人,就算我苏玉娘杀了你的人,可杀人不过头点地,也不值得这般糟践人哪!这东西要么做粗些儿,要么就不要,偏偏这么不粗不细,不凉不热地干耗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就算我求你了,给弄根粗的来吧,把这洞洞胀烂了也不怨你。”

这苏玉娘一边想,一边怨,忍不住把屁股扭来扭去,想方设法自己满足自己,可惜这样也不管用,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推上高潮。就如同一个爬山的人眼看着顶峰离自己只一步之遥,可说什么也爬不动,又象是跳崖的被个大蜘蛛网缠住,掉也掉不下去,上也上不来,那种滋味就是神仙也要叫苦连天。

这省城并不算太大,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一个时辰走遍大街小巷易如反掌,可今天这有数的几条主要大街却怎么也走不完,何州在山边上,这地势高高低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的上来揩油。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象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个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湿了一大片。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象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希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象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踏实。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她极力告诉自己:“除死无大祸,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


(八十一)

花提督走向苏玉娘,她闭上眼睛,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悔恨的泪水,象待宰的羔羊一样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与围观的人不同,花提督在这个娇美的赤裸少女面前并没有感到任何冲动,此时他心里只有两种感情,那便是同情与憎恨。他同情她误入泥沼不可自拔,痛恨她对自己爱妾所做的不可原谅的罪行。

他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细致的长脖子,一带一扭,便把她转到了背靠条案的方向,轻轻一推,让她的大腿靠到条案,再一加力,便把她瘦瘦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那条案上。

他对她说:“本来是要将你剐作千条烂肉,念在你年轻无知,上了那胡明月的当,本官从轻将你三缢后溺死,下辈子作人要仔细些。”

苏玉娘这才知道自己可以不用受那千刀万剐的罪过了,暗自念佛,也对面前这个男人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感激,那种暗恋之情又涌上心头,真想在死之前让他把自己好生梳拢一番。可惜还没等她有任何表示,花提督那边已经发动了。他两手合拢扣住她的长脖子,用力一拖便把她垂挂在条案一端的小腿也拖上了条案,然后只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条案边上,只一用力,苏玉娘便感到窒息了。

花提督用的手法是“扼”而不是“掐”。如果用掐,花提督的手指便会卡在玉娘的喉管两侧,在窒息的同时也会阻碍颈动脉的血流动,还会压迫迷走神经,那女犯很快就会死掉。扼的办法是整个手均匀用力,象一道软质的箍带箍住苏玉娘的脖子,单单只是阻止她呼吸,其他却没有妨碍。这样的手法,犯人纯粹是在憋气,死得却慢,而且即使断气了也容易救活,要不然怎么能完成三缢的目标呢。不过,这样处置苏玉娘需要极大的手劲,还要有耐力,一般人可没能力做到,也就是花提督有这个本事吧。

你看他一用劲儿,苏玉娘便感到脖子象被一根宽大的皮带勒紧,一口气立刻顶在胸口出不来了。她拚命扩张着胸廓想要喘口气却无法做到,自己只听到胸腔中发出很响的“呼噜呼噜”的声音。慢慢的,那口气开始膨胀,胸口象要炸了似地剧烈疼痛起来。她知道自己是一定要死的,她也希望能快一点儿死,但这种窒息的痛苦却使她无法不挣扎。她用两手抓住扼住她脖子的大手,想把他拉开,但他的力气那么大,那手就象一只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此时却十分兴奋,因为那个本来直挺挺一动不动的少女开始挣扎,起初是蜷起双腿,用脚蹬着条案把整个身子从条案上抬起来,象一座桥一般反躬着,好象这样可以摆脱攥紧脖子的大手,然后她跌回台面,再躬起,再落下,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时隐时现。后来她便没有了羞耻感,两脚从并拢变成分开状态,因为这样更方便用力,于是,人们便可以十分方便地欣赏她那红红的嫩洞了。

再接下来,她改变了挣扎的方法,一忽儿左腿一忽儿右腿地立起来向对侧猛摆过去,圆润的小屁股借着这摆动扭过去企图把身体翻过来,但却无法成功,反到是方便了那些兴奋地喊叫着的观众欣赏那不时分开的阴唇和菊花洞门。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苏玉娘的动作进入了一种明显绝望的状态,双腿交替立起来向条案上猛砸,弄得条案“梆梆”暴响。而此时的苏玉娘已经进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她的胸口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窒息的剧痛,而是感到了一种快意,仿佛正被花提督在秘穴中抽插。她感到自己激动得想尿尿,但自己现在在哪儿,周围可有人在看着呢。她不愿意当着人的面尿尿,强行忍住,忽然又明白了,自己这是在被花提督捏着脖子想扼死,这是因为腹部强烈的收缩而导致的便意,“死便死了,可千万不能再出丑,但我的妈呀,我快憋不住了……”

苏玉娘美丽粉腿的挣扎渐渐慢了下来,变成缓慢但伴着肌肉强烈抽搐的蹬动,阴部和肛门四周的肌肉跳动着,仍然努力地收缩着,随后,两腿无力地一伸,羞处所有的肌肉都松驰了下来。一股清清的尿液从那两片美唇之间箭一般射了出来,接着,菊花洞向外翻出,一股黄黄的软软的东西被挤了出来。

“好!”台下一片喝彩。

花提督知道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便手一松,另一手从下面一抄她脖子,把她上身儿搬起来一折,用这种办法将她肚子里的屎尿通通挤出来,再把她重新放倒,使个眼色,几个衙役赶紧跑过去,抓着苏玉娘的两腿把她的屁股提离了条案,然后用清水冲净她屁股上和条案上的屎尿,找块白布把那小屁眼儿一擦,再另用一块布包着手指从她屁眼儿插进去一钻,连里面也擦得干干净净。

苏玉娘死了吗?

死了。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心也不跳了,应该是死了。但她并没有死得彻底,这一点花提督和助手们都清楚。绞刑的犯人被绳子勒死以后都是可以迅速救活的,这才是三缢之刑的妙处。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还得接着受罪。

花提督走到条案的一头,抓住她的两手,两个衙役则在另一头,抓住玉娘两个纤细的脚踝,然后向中间一推,苏玉娘便蜷缩成一团。然后他们一拉,又把她尽量伸展开来。就这样反复推拉着,这便是古时候的人工呼吸方法,非常管用。台下的人群又是一阵阵喝彩,当然不是因为人家救死扶伤,而是因为那玉娘身子一蜷起来,那姿势实在是十分那个,两腿间那些零件暴露得那么充分,让他们大饱眼福。

没多久,苏玉娘便又活了,呼吸一恢复,旁边有人把一瓢冷水给她浇上去,很快便恢复了知觉。她心里哭泣着:“天哪!为什么还要让我活过来呀!”看看花提督,想向他求饶,但还没等她说话,脖子便又让人家攥住,刚上来的一口气又被堵了回去。

人们又看到了那两条粉腿美妙的表演,然后又欣赏那诱人的人工呼吸,接着再扼,再救。


(八十二)

绥靖营门前,笼子里的六个女犯看着被拖走的苏玉娘,全都感到了由衷的恐惧,也不知玉娘会怎么样,她会被斩成几块?奶子切碎了还是整个儿割了?不知她下面那个地方被剜掉了没有?我们会被怎么样?割成什么样子?大卸八块还是剁成肉酱?

正在这里胡思乱想,见来了一大群人,拿着锹镐,一来了二话不说,便在铁笼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挖起沟来,不知又要搞什么鬼。挖完了沟,有人领着几个老实八脚的乡下老头儿用板车推来了八口比人还高的大瓮,稀里呼噜都给放在沟里,重新拿土埋上,外面高出地面一尺左右,再盖上八个木头盖子。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用来给我们洗冷水澡吧?要不就是往里头放镪水,好把我们都在里头化掉?还有什么?放上几老鼠,再把我们放进去?妈呀!那可不得了,我宁愿被他把下面的骚肉割上一万刀也不愿意让老鼠光顾。不过,老七已经被拉走了,为什么还给她准备一个?

几个女人现在真的是风声鹤唳,草林皆兵,看见什么都会往可怕的地方想,她们想象出的许多可能的酷刑甚至比那些整天琢磨着怎么杀人的刽子手都多都高明,可惜这些都被她们装在心里,否则花提督受到一点儿启发,那她们可就更惨了。

午时三刻一到,听到远处号炮声响,六个女人知道,老七开始倒霉了,不知道她要被折磨多久才会死,死了又会怎么样?

想着那边法场的惨景,几个犯人这一顿午饭都没有吃下去,在笼子前边站了一排,手扶着铁条立起耳朵听那远处的声音,如果不是全城的人都去法场看热闹,此时在这里却是难得一见的春宫大表演。

申初左右,只听得那边街上乱哄哄地人声嘈杂,六个女犯的心“梆梆”猛跳起来。人声渐渐近了,先是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往这边跑过来,在铁笼前边各自抢占了一块地方,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六个女犯便又急忙转过身去,尽可能藏起要命的部位,扭着脸往外看。时间不大,便听见马蹄声响,只见花提督骑着一匹玉花骢缓缓而来。

他左手摞着马缰,右手用肘弯挟着苏玉娘的脖子把她拎在身边。苏玉娘显然已经玩儿完了,头发湿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远处,背靠马身子软软地垂挂着,随着马身的起伏,光裸的肢体无力地摆动着,活象是被老虎拖着的一只断了气的小鹿。不过,她现在不会知道羞耻了,手脚都没绑,却大敞着,把那秘密的地方都亮着。

苏玉娘是怎么死的?花提督是用杀狗的办法把她宰了。他把她掐死三回,又救活三回,然后把她推到石墙边,让她背靠石墙,用左手卡着她脖子,把她憋得乱踢乱蹬,另一只手舀了一瓢水等着。看着她坚持不住了,便左手一松,右手的水扑地兜头泼上去。苏玉娘已经被憋得昏头胀脑,脖子里那只大手稍一松便大口大口地喘气,结果那水便呛进了肺里。花提督把手一松,年轻的小美女背靠着墙,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了好一阵儿,从口鼻中喷出一股股粉红色的泡沫,然后便慢慢滑坐在地上。

一个仵作过去,用一个小铁丝钩在苏玉娘的鼻孔里钩了几下子,见没了反应,知道她完蛋了,跳下台去向刘知府禀报。

刘知府在案卷上作好记录,交给一旁的师爷,然后打道回府,剩下的事就不管了。

花提督去把那软作一团的苏玉娘拦腰一搂,挟在腋下,到了台边一扔,然后叫人把自己的马牵到台下,自己坐上去,正好一伸手揽住苏玉娘的脖子,便一拖拖过来,象拎着一只死鹿一样慢慢往绥靖营走来。

看热闹的都知道,宰了女响马一般都扔在法场上示众,怎么花提督却把她拖走了。难道要替她收尸吗?不会,无仇无恨的犯人死了,花提督都不会替她们收尸,更不用说这苏玉娘同他有剐妾之恨了。所以,花提督把她带走的唯一原因,就是还有什么新鲜的招儿要用在她的尸首上,于是,便在他马前马后跟了一大群。

花提督来到那八口新埋的大瓮边,把手一松,苏玉娘便象死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几个活着的女犯早晨还见到苏玉娘活生生的被叫出去,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不由得心脏“梆梆”地狂跳起来。

后面跟着来的一大群绥靖营的兵丁们急忙替花提督搬来一把太师椅让他坐下,然后从人群后面叫过几个人来,其中一个衣着光鲜,其他几个则是伙计打扮,胳膊粗腿壮,手里拿着各种家什,肩上扛着口袋。那穿着好一些的赶紧过来给花提督见礼,花提督一摆手“罢了,胡老板,知道怎么干了吗?”

“小的们都清楚了。”

“那就动手吧。”

“是。”

胡老板答应一声,回头叫那几个伙计:“动手。”

伙计们把口袋放在地上,然后七手八脚把苏玉娘拖到一扇门板上仰面放下,一个伙计掏出一把牛耳尖刀蹲在她旁边。左手伸在裆里往小姑娘那阴门儿里一抠,右手的刀从那阴毛的上沿往里一捅,“扑哧”一声便插进了肉里。

伙计把刀向上一割,割开三寸来长的一条大口子,又在口子里划了一刀,露出里面黄色的脂肪。

伙计把抠玉娘阴户的手抽出来,伸进她小肚子上的刀口中,长长的刀口被撑开,然后尖刀复又伸进去一别,刀尖冲着心窝插进肚皮下面,一边拉一边锯,几下子便把她的肚皮剖开到了胸骨下面。


(八十三)

过来俩伙计,用铁钩子把玉娘的肚皮一扒扒开,露出里面黄黄的脂肪、粉白的肠子和酱红色的肝脏。因为死了一会子,没有了腹压,所以肠子肚子并没有从刀口流出来。

那伙计伸手进去,先不管肠子,而是先把苏玉娘的膀胱捏住拉出腹腔,然后用刀把输尿管和尿道割断,交给一旁打下手的伙计。

那伙计把女孩子的尿脬放在清水里洗净,两根输尿管打了结,然后从那尿道往里面吹气,这可是杀猪的必会的绝活儿,不一会儿便把那尿脬吹得气球一般透明了,然后把尿道一扎,举着给笼子里那几位看。

虽说这几位美丽女匪都亲手杀过人,也见识过钟七姐和玉钟儿的肠肠肚肚儿,要说起来同这苏玉娘肚子里的营生没什么不同,可这是在一起厮混了许多年的小师妹,那感觉就不同了,特别是一想,今后的几天里,自己的尿脬也要象这个样子给人家掏出来耍,就一阵儿一阵儿的犯恶心,哪还能让人家举到眼前头看,纷纷别过脸去干呕,一世英雄气此时全化作飞灰而去。

这还不算完,那伙计把苏玉娘的膀胱展示已毕,一群绥靖营的弟兄便开始起哄:“不知道响不响?”

“响!一定响!比法场上的追魂炮还响!”那伙计回答,几个犯人偷眼一看,见伙计把那气球一样的尿脬丢在地上,抬了一只脚作势欲踩。

女犯们在“小洞庭”立寨,守着水边,鱼是少吃不了的,手下女兵们收拾活鱼的时候便常拿鱼鳔踩着玩儿,想不到现在自己也要让人家踩泡儿了。几个女犯一闭眼,耳中听得“啪”的一声爆响,比普通的小爆竹响多了,比大麻雷子还是差一些,不过已经足够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喝彩的了。

“好!”一声大吼,震耳欲聋:“够响!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啊?”

“别着急,一个儿一个儿来,一定是一个儿比一个儿的更响!”

把笼子里这几位臊得脸红脖子粗,只把脸冲着墙,再不敢转过来。

“谁见过娘儿们的女子胞?”

“没见过。”

“想看吗?”

“想看。”

几个女犯又偷偷地把眼睛从自己的夹肢窝里往外看,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子宫是个什么样子,上次剐花管带的爱妾的时候害怕得厉害,都没仔细看过她们的内脏,此时不由得不好奇。只见那伙计又把个手指头从苏玉娘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一个软软的小袋子便从她肚子上的破洞里被捅了出来,在半空中摇啊摇的,象面小旗子,四周又是一声“好!”

伙计用另一只手把那小肉口袋捏住拉出来,插在那妙穴里的手抽出来,拿刀一割,便把那东西割下来,放在一个助手端着的小白瓷盘子里,向四周去拿给众人看,最后又端过来放在笼子前面,诚心给这六个女犯添堵。

把这点东西弄完了,这才把苏玉娘的肠子掏出来放在旁边的一个大木盆里,然后把刀从肚子伸进去一割,只剩下半尺长的一小截直肠,并就手齐着屁眼打了个结。

这才把苏玉娘的心、肝、肺一股脑儿掏出来,只留一个空壳儿。

一旁打下手的伙计把那装心肝五脏的盆端到一边,将她的脏器一个个分开,分装在几只大盘子里交给其他伙计拿给人们看,自己则用刀单单把她的小肠整个儿切下来,用清水洗了两遍,然后便当着人的面把那肠子翻过来洗,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把六个女犯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洗干净了肠子,伙计把肠衣一点儿一点儿剥下来,这可是个细致的活儿,一般人干不了。

这边助手弄肠子,那边主刀的伙计则忙着用水把苏玉娘那空腔子里面的血洗冲干净,等收拾完了,这才把那几个大布袋打开,里面原来是大海盐和皮硝之类的东西。

六个女犯这回明白了,原来这花提督是要把自己七姐妹都给腌成腊肉,难道还要留着下酒么?要是那样,用不了多久,自己姐妹七个就都变成大粪了。

那伙计使个大瓢,按比例把那盐和皮硝量好了倒在一只大瓮里,又拿了一个小纸包,里面是白色的粉沫,也一齐倒进去。

“那是什么?”花提督问。

“回大人话,”那个小老板打扮的赶紧答话:“那是砒霜。”

“用那个干什么?”

“回大人,虽然用盐和硝腌过的肉长年不坏,可保不住不被虫子吃了啃了的,放点儿砒霜可以防止虫吃鼠咬。”

“嗯,不错。”

那边配好了料,这头伙计从旁边人手里要过一根白腊杆,有一把来粗,七尺来长,一头削尖,比一般木头杆子可结实多了。伙计把那木杆子的尖端往苏玉娘裆里一放,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把那木杆子从她阴户中捅了进去。

没有内脏,木杆子进去就没有任何妨碍,十分顺利地穿过整个儿体腔,然后穿入被割剩下的小半截儿食管,从她那已经因失血而变成浅灰色的小嘴中穿了出来。

那伙计重又取来一根麻绳,十分熟练地把苏玉娘五花大绑捆上,然后把那两只细细的脚腕儿捆在杆子上,把她那娇艳的身子理直了,大头朝下栽进大瓮中。那瓮够深,把苏玉娘整个儿放进去还有富裕。几个伙计又把一大桶一大桶的清水倒进去,可是那瓮太大,带来的几挑水都倒完了才一个瓮底儿,有那自告奋勇的主动帮着到绥靖营的院子里又挑了十几挑儿井水这才把瓮灌满,用个石锁挂在木杆子上压住不让浮起来,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竹子编的锥形罩子防雨。

那大瓮离铁笼子很近,竹罩子离开瓮口还有两尺来高,也不妨碍视线,从那平静的水面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只白嫩嫩的脚丫儿。想着自己明天也将象这个样子倒栽葱一样腌在瓮里,哪一个人心里能毫无感觉?

还有更损的,那边翻肠子的伙计把肠衣剥下来后,洗得干净,也用配好的料涂过了,却拿过来,把一端用小绳往铁笼子一头的立柱上一拴,用拿着另一头三搓两搓搓成一绳细绳,也使小绳拴牢,拉紧了拴在铁笼的另一端,用手指象弹琴一般拨拉几下,居然还会“铮铮”地响。那笼子统共也没多宽,这肠衣搓成的线可离着几个女犯最多只有一尺多远,虽然那东西比棉线透亮好看,可一想到出自小师妹的肚子里,六个女犯的小腿肚子就免不得有些转筋,乒乒乓乓地不住放屁,尿也比往常多了。


(八十四)

几个兵丁又从院子里推出一只小些的铁笼子,里面装了两条红眼睛野狗,这是花提督特地叫人从乱葬岗子上抓来的。这野狗胆小,一见四下里那么多人,吓得直转圈儿。

花提督叫把那野狗放在关六凤的笼子边上,然后把从苏玉娘肚子里边掏出来的五脏六腑都拿去扔进狗笼子里。这野狗也饿了有些日子了,见了人怕归怕,却终究敌不过美食的诱惑,也不管周围人的大呼小叫,蹭地一下子扑上去叼住那姑娘的肠子便争抢起来。不一会儿,笼子底下就光剩下几滩血了。

也煞作怪,这野狗看见别人都怕,就是看见笼子里的六凤不怕,吃完了苏玉娘的肠子、肚子、心、肝、肺,就眼巴巴地盯着旁边笼子里的六凤,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知道她们将成为美餐似的。看到这目光,六凤全都感到心惊肉跳,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笼子的另一头。

守着“彩凤”苏玉娘被腌在瓮里的尸首,“玉凤”何娇娇猜到明天轮到她自己,晚饭可是什么都没吃下去,只喝了几口水,剩下那几位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到底还是禁不住饥饿,勉强吃了几口。

这何娇娇也不愧称为“玉凤”,那苗条的身子也果然如玉石般白晰细致,经过这些天绥靖营弟兄们的细心“关照”,本来瘦瘦的大腿也丰满了些,尖尖的屁股也圆润了些,却比刚被逮住的时候更添了一种风韵,可惜到底还是要死的。

腌苏玉娘的盐水里放砒霜,知道不是给人吃的,不过放那么长时间干什么?六个女犯可不知道,也许打算把她们腌透了,好在三省地界到处示众,免得有什么地方的百姓看不到她们的光屁股,或许还打算送到京里去给皇上看也未可知?自己姐妹七个光溜溜的在全国示众,这祖宗的德行也算散得够了。她们再怎么忘记了羞耻,脸上还是不时胀红了,眼睛再不敢往笼子外头看。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按时按点儿地来提何娇娇。

给何娇娇用的木驴却又与苏玉娘不同,只是一辆四个轱辘的平板车,上面也没有安装驴背呀,鞍子之类的东西,就只有一根前后方向的纵梁,和一根那么粗的木橛子而已。

何娇娇此时也象苏玉娘一样,连怕都不知道了,任衙役们把她拖出笼子,站在大木盆里,让人家把浑身上下洗得白白的,然后拖过去,按跪在门板上。

何娇娇此时已经没了羞耻,就只剩下无边的懊悔和对胡明月的由衷怨恨。

衙役们等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这才把何娇娇拖起来推上那木驴。先将两手上举搂住那纵梁,然后在纵梁上面用绳子拴住手腕,使她无法挣脱,这才让她往前走到那木橛子跟前,把那新鲜的玉门对准木橛子,然后车下两个人抓着她的脚腕一扯,将两条粉腿扯开,骨盆因此下降,恰好让那木橛子插将入去。何娇娇满面羞惭,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何况她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展示着里面的一切。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醉如痴。

何娇娇呢?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不说,却又象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乳“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


(八十五)

花提督这次没有象宰苏玉娘那样用大条案,而是根本什么都没有拿,只叫兵丁们衙役们把何娇娇那娇艳欲滴的玉体解了绳子,架上石台,面朝人群按跪在地上。

花提督走过去,右手一抓她的头发,把她拎得跪直了,然后左臂弯儿往她下巴底下一兜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半仰着身子,右手却从她肩膀头上面伸下去,抓住她那挺实的小乳好生玩儿弄了一阵子。何娇娇被这心仪已久的男人一玩儿,心中一乱,便激动得流出了热泪,才刚要最后向花提督说什么,人家的左胳膊一叫劲儿,何娇娇便觉得脖子里象有个铁箍一样勒紧了,勒得她喘不上气来。

人们看着这个昔日武艺高强,艳如桃李的小美人儿在花提督粗壮的臂弯儿里挣扎,跪在地上的两腿蹲起来,两手抓住花提督的胳膊,雪白的娇躯打着挺儿,不住扭动着,象一只被老鹰衔在嘴里的小白蛇,直到被憋得面赤如酱,热尿带着“哗哗”响声疾射出来,然后慢慢瘫软下去。

这何娇娇身材苗条,手腕儿脚腕都细致可爱,花提督却不用人帮忙,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腕,一个人就把她撅成一团,再一扯扯开。这何娇娇因着昨天苏玉娘的死,一天没有吃饭,所以倒没有大便可出,尿却挤出不少。被花提督三下五下又给撅巴活了,然后再用胳膊锁住她脖子倒拖着在台上来回遛,何娇娇两脚在台上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身子一挺一挺地挣扎。遛过两、三趟,何娇娇便又软蹋蹋地死了,于是再抓着手脚撅巴活,活了再拖着走,死了再救活。

吃这三绞,何娇娇更是没有了一点儿气力,软瘫瘫地坐在台上再也不肯起来。

花提督给她准备的可是更有味道的死法。他事先叫人逃到何州难民中找了一个身高块大的,又浑身肮脏不堪的壮汉来,叫他把何娇娇仰面按在地上,脱了裤子,用他那黑黝黝的大屁股坐在她的脸上。

何娇娇一看那脏兮兮的大屁股,立刻吓得“嗷”地一嗓子,拚命挣脱了他的手,爬起来想逃,可惜她武功被废了,又一天没吃东西,加上花提督勒了她三勒,可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被那壮汉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一拖一扭,便重新被按在地上。那大汉一手按住她左臂,一手按动她右臂,让她仰面躺着,然后大屁股便挪到了她的俊脸上方。

这壮汉原是难民,穷得叮当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闲心洗澡,又哪里用得起草纸,拉了屎就随手捡个砖头瓦块蹭一蹭,那屁股自然是干净不了。何娇娇一看,乖乖!那人撅着一根大肠般的巨物,又黑又脏的屁眼儿边上还粘着几块干了的粪痂,肥大的屁股臭烘烘的,象一座山一样直压下来。她尖叫着,拚命扭着头,两条粉腿乱踢乱踹,企图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一股绿色的胆汁呕了出来挂在嘴角边。

那大汉受了花提督的指使,故意不马上坐上去,而是把自己肮脏的屁股在她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慢慢蹭,直到她终于哭着求起饶来。

花提督当然不想让这几个罪犯死得象英雄一样,看着她们流泪、挣扎、哀叫才是他所希望的。见何娇娇求饶了,这才把手一挥,那个大汉便一屁股坐上去,坐好以后,壮汉松开抓住何娇娇双臂的手,转而捞住了小姑娘尖尖的小奶包儿。

何娇娇这回闻不见臭味了,虽然那大粪痂就压在嘴巴上,可那大汉块儿大,全身的重量都加在那大屁股上,堵得太严,压得太紧,别说闻味儿,就是想张张嘴,喘喘气都是不可能的。何娇娇现在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恶心不恶心了,胸口象被压上一座山,疼得都要炸开了。她绝望地蹬着两条玉腿,什么羞耻全都忘了,只盼着人家稍松一松劲儿,好让自己喘口气,可惜这是决无可能的,她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停止了挣扎,被焖死在石台上。那大汉眼睛看着,屁股碾着,两手摸着,实实在在享用了一番美女的娇躯,也止不住把憋了不知多久的精液都喷在何娇娇雪白的肚皮上。

于是,绥靖营门前的大瓮里便又多了一份原料,而两条野狗则又得以苟延残喘,吃上一顿饱饭了。

最高兴的是那个大汉,不光得了花提督赏下的二十两银子,一家人吃喝不愁了,还有幸在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儿脸上坐了那么一屁股,心里不住叼念着:“明天还有我的事儿吗?”

“黑凤”邬巧云没等人家叫她的名字便自己走到了笼子边。眼看着姐妹们一个个被腌在瓮里的惨状,比自己被腌进去还难受,只希望早死早了,所以比前两个平静了许多,倒是精精神神,从从容容的。

人活得无所畏了,便一切好过,所以等洗澡的时候被几个男人的手一摸一揉,黑凤的下面便湿得滴滴哒哒了。

黑凤的上身儿瘦瘦的,两颗奶子也是尖尖的圆锥形,不过却比何娇娇的要挺实得多,加上已经从心理上放浪了自己,所以被人家一摸,那粉红的小乳晕便肿胀起来,不住地哼哼,引得四围的人齐声喝彩。


(八十六)

花提督给这七凤的死作了十分细致的安排,每个人都按其罪孽的大小准备了不同的刑具和死法,连木驴也不例外。

起初“黑凤”邬巧云看到那木驴的时候以为同何娇娇乘坐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谁知等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大大的不一样。她当然不知道这是木驴本身造成了,还以为何娇娇比她更能挺刑呢。

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表面看上去这架木驴好象与何娇娇所乘的是同一架,只不过在底板上多安了两根矮些的木桩,其实车架子确实没换,但机关却变了。邬巧云的双手没有象何娇娇那样直接绑在纵梁上,而是同苏玉娘一样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让她站在那木橛子后面,木橛子的上头正好帖着她的耻骨,一根粗绳子中间先同她背后的绑绳系牢,然后两个绳头一端牵在纵梁上,另一端牵在车底板上。

两个衙役抓住邬巧云的膝盖把她的大腿向前分开着抬起来,稍一拎,便使她的骨盆抬高,恰好亮出她两片大阴唇间的那个门户,往那木橛子上一套套个正着,“黑凤”就感到一阵强烈的麻痒从自己的洞穴中直冲头顶,刺激得她“嗷”地一声浪叫。

原来这根木杵与何娇娇用的并不是同一根。何娇娇那根是光滑的圆棒,而邬巧云这一根的头部半尺左右则制成椭圆形,还在上面用镟床镟了七八道一分深浅的环形槽,虽说表面打磨得非常光滑,但毕竟是有纹路的,加上用一种妓院里用的烈性春药炼过,一进入邬巧云的蜜穴,她立刻就被弄得叫出声来。

两个衙役让“黑凤”把脚分踩在那两根矮木桩的顶上,另有衙役用绳子给固定住,邬巧云便成为大分着双腿深蹲的姿势被固定在木驴上,这种姿势同样使女匪暴露着一切秘密,却又与何娇娇不同。

何娇娇毕竟是站着,腿分开得有限,小宝贝儿只是被木橛子撑开,加上处在阴影中,看得却并不那么清楚,何况她的小屁股蛋儿还紧紧地夹着,小小的屁眼儿却是藏在深处无法辨识。这邬巧云呢?那么一蹲,硬是个行方便时的姿态,腿子间的一切以一个非常显眼的角度展现在众人面前,淫液从她的阴唇上滴落下来,正好给人们一个耻笑的口实。

“看呐!这个小女匪真够骚的,连骑木驴都流骚水。”

“是啊,要不然怎么同这大淫贼房中书混在一起呢,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依我说呀,这几个小女匪就应该让她们骑木驴骑死,要骚就让她们骚够了。”

“其实死了太可惜了,应该把她们脱光了,用铁链拴着脖子锁在青楼妓院的门口儿,谁愿意玩儿谁玩儿,玩儿死了算。”

“二哥,不是你想玩儿她们吧?”

“有什么稀奇,老子大男人,想玩儿就是想玩儿,有什么好怕的。你不信?要是大老爷同意,我现在就让去干他娘的,还不用拿那青布挡着。”

“二哥,你行么?”

“怎么不行?你去问问大红楼的小艳红,老子每次去都折腾她一晚上,弄得她哭爹喊妈的。”

“二哥你那玩意儿比这木驴怎么样,这小娘儿们不是也哭爹喊妈的吗?”

“那是她太骚了,这东西再硬也比不上咱爷们儿的东西好使啊。”

“黑凤”是哭爹喊妈了吗?也差不太多,原因是这木橛子表面的纹路非常有效,而且动作方式也很奇妙,不光能上下抽动,而且还象钻头一样旋转,那条纹使上下抽动的磨擦感强烈了,椭圆形的轮廓却又使这旋转变成了更加强烈的刺激。自从被花提督开了苞,这“黑凤”虽说每天至少要让男人们插上半天,可谁也没有本事钻穴,你想她能受得了吗?

木驴刚刚启动的时候她还强忍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玉娘和娇娇妹子都能挺住不叫,自己却挺不住呢,谁知这根本就不是谁想挺就能挺得住的,因为这不是疼,而是一阵一阵对神经的刺激,就象过电一样,你想忍着,可嗓子眼儿不听话。

终于,邬巧云发出了拚命压抑着的第一声呻吟,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小猫般的三声一过,邬巧云便不再克制自己:“死都要死了,还当他妈的什么淑女?!还不如好生享受一回作女人的乐趣呢!”于是,后面就干脆放开了嗓门,“嗷嗷”地喊叫起来,不光是喊,那肥美的屁股还划着立圆摇动起来。

这一放纵,观众可有得看了,齐声喝彩,而“黑凤”呢,也尽得了其中之乐,怎么乐?冲上高潮了呗!木驴走了才不到一条街,邬巧云便兴奋得挺直了身子,一阵象哭一样长长的哼叫,浑身哆嗦起来,两腿间一阵抽搐,鼻涕眼泪一齐冲了出来。

高潮一过可就不好玩儿了,因为她兴奋劲儿一过去,洞子里面就停止了分泌,开始发干,结果就开始被磨得发烫,开始疼了,她也不喊了,也不摇了,皱着个小眉头忍疼。

好在女人的兴奋可以很快恢复,不多久,她便又开始流淫水,又开始浪叫,又开始摇着屁股大演春宫了。


(八十七)

到了法场之上,“黑凤”邬巧云四周看了一看,见连一根捆人的桩啊橛的都没有,倒不知要怎样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打起鼓来。

花提督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只有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个绥靖营的弟兄手里捧着个红绸子包,不过一尺来长,半尺来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想一想娇娇妹妹和玉娘妹妹的尸体上都没见有硬伤,估计是给绞死或者是焖死的。那东西是绞索?不象,绞索是软的,可这东西是硬的。那就是铁箍?也不象,铁箍应该是圆的。大概是打屁股用的板子吧?难道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打一顿屁股吗?

这“洞庭七凤”可都让花提督打过屁股,那男人的手好重,打得可真疼。“黑凤”兀自对被花提督打屁股心有余悸,可不知怎的,却又满心希望死之前再让花提督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哪怕是再打一顿屁股也行。等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解下来,架起来走向高台上的花提督的时候,知道这次是花提督亲自处置自己,邬巧云激动得浑身直哆嗦。

衙役们把她架到花提督面前,解开她的绑绳。看着花提督伸过手来,邬巧云不仅没躲,还把腰一扭,将一只怒挺着的小乳迎了上去,倒让花提督愣了一愣,好在花提督一向是来者不拒,既然自己送上门前,却不好意思拒绝,顺势便一把抓住那新剥鸡头肉般的奶子,另一只手干脆便顺着她的后腰滑下去,直伸入她那肥美的屁股中间。

没等花提督开始抠弄,这“黑凤”的下面早已流得稀里哗啦了。

花提督只觉着自己伸在那秘处的手指几乎是插进了水里,不由骂道:“小骚蹄子,还他妈真没羞耻!”一边骂着,下手用力一抠一提,便将这邬巧云的屁股提起来,双脚离了地,脑袋瓜便冲了下。

“黑凤”被那一抠,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嘴里“嗷”地一声浪叫,两腿用力一夹,两手空中乱舞,鼻涕眼泪又一齐流了出来。

花提督将她放倒在地上,四肢摊开活象一只母王八。

“黑凤”被这花提督一弄,浑身都酥了,早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反抗,就只盼着花提督永远这么折腾她。

这次花提督倒是把她捆上了,不过不是五花大绑,而是拿了一根短绳,把“黑凤”左手腕从肩头拉到背后,又拎起右脚腕,都交在左手中抓着,右手使那绳子三缠两绕就把她手脚腕儿捆在一处。“黑凤”本是练武之人,个儿虽然不算太高,却十分柔软,加上她老老实实任花提督折腾,所以捆起来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儿。捆好以后,有那捆在一起的手脚在背后一抻,她那瘦瘦的躯干便反弯成一个圆圈儿。花提督又把她的右手拉在头后,与她自己乌亮的长发捆紧,只剩一只左脚不捆。

台下的人可没见过这个捆法,那光溜溜的一个身子反躬成一个圈儿,把年轻少女柔软的身材展现得异常美妙,那尖尖的乳峰,收缩成一团的屁股蛋儿,如墨般漆黑的羞毛看得人心里直发颤。

“黑凤”自己也知道这个姿势十分不堪,而且身子被拉成这副样子也实在不舒服,不过,既然是花提督亲自捆的,无论如何,她也心甘情愿。

但不知这位花提督究竟要如何收拾自己,这样捆着可不方便打屁股。

花提督一只手抓住她被捆住的手脚,把她象个竹篮子一样拎了起来,一只手伸下去把她那微微颤动着的奶子上一捂,“黑凤”便激动得又哼起来。

等把她的小乳揉搓得乳晕都肿胀起来,花提督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从自己屁股后面摘下一根马鞭子,掉过鞭尾在她那厚厚的肉唇之间一划拉,然后顶在她的小小菊门之上。“黑凤”可没吃过这个,又羞又惊地尖叫起来,没捆的左脚在半空中乱蹬,企图逃避这可怕的惩罚。

花提督才不管她那些,故意让她挣扎了很久,一直到她折腾累了,绝望地安静下来,这才一使劲,把那小擀面杖一样粗的鞭尾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

女人的后门儿里可不会分泌什么润滑液,那鞭杆上面缠着细皮条,干干涩涩的还有纹路,把直肠一磨,难过极了,“黑凤”被这一捅,又疼又痒又羞又怕,象哭一样“吭哧”起来,在空气中蹬踢着那唯一没捆的玉足,却丝毫没有着力之处。

看着台上那个不住扭动的玉体,下面的观众不停叫着好,看热闹的粗人居多,自然少不了极具羞辱的辱骂和嘲弄,把这邬巧云祖宗八代都给捎上了。

“黑凤”原本也是被胡明月算计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心中始终有着一份悔意。俗话说“唾沫淹死人”,“黑凤”怎么受得了人们这般羞辱,不由眼睛就被泪水充满,偷偷地流出来掉在地上。她心中想:“花大人呐花大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下世为人,定给你做牛做马,偿还今天的孽债。你能原谅我吗?”心里头想,可没说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


(八十八)

那边追魂炮响了第三通。邬巧云努力抬起头,正看见捧着红绸包的兵丁把那绸子打开,露出一个物件来,却是一把大号的厨刀。

这把刀的主人原本是羊角寨的二当家,恶名远播的蛇蝎美女,“恶厨娘”马凤姑。自从花提督平了羊角寨,把马凤姑在河滩上剐了,便将她的独门兵器大马勺和大厨刀收藏起来当个纪念,今天却好派上用场。

“黑凤”早听人说,凌迟处死用的是牛耳尖刀,要把女犯人的肉割得一小块一小块的,疼是免不了的,可没见过用菜刀行刑的,不是把自己当成他桌上的下酒菜吧?

让花提督拿自己当下酒菜给吃了,“黑凤”其实十分愿意,这也算是偿还他的一笔孽债,也许死后就可以再次脱生成人,到时候无论如何要再脱生个美貌女人,在他身边作个小妾,任打任骂。想着花提督夹着自己的肉吃得满嘴流油,想着让人家一口一口把自己那有毛的所在吞在腹中,就仿佛自己成了花提督身体中的一部分,再不得分开,邬巧云的下面便又流了起来,倒是没有一点儿害怕。

花提督松开抓着马鞭的右手,让那长长的皮鞭象条老鼠尾巴一样留在她的屁股中间,然后左右手一倒把,反将左手去捉住邬巧云那没有捆绑的左腿膝弯,将她倒提起来。别看这“黑凤”不算瘦,可毕竟是女人,身材小巧,加上花提督的手大,一只手抓着她的腿拎着并无困难。

“黑凤”依然盘成一个圈,倒挂着象一个巨大的阿拉数字“6”,肚皮和阴阜都冲着花提督。由于身体弯折,头被迫向外抬着,并看不见花提督,所以也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宰自己,只知道那捧刀的走了过来,然后屁眼儿里的鞭子被人拔了出去。等那人走开的时候,手里的刀换成了鞭子,知道那大厨刀已经到了花提督的手里。一想到自己身体离花提督最近的部分,“黑凤”开始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心“扑扑通通”狂跳起来,两只手用力攥成拳头,两只纤细的脚踝也紧绷着,静等着让人家把那美妙的花蕊给割碎呢。

花提督一向是赏罚有度,并不想让她死得太过痛苦,否则那胡明月又该当何罪呢?

花提督将那口刀拿在手里,眼睛往邬巧云腿裆子里面瞄。瞄什么?他要将这“黑凤”女人的物件由正中平均分开。想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那么容易,因为邬巧云的两条腿是一前一后分着,却不象两边分开的那么对称。

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不住花提督,他是武功高手,对人体是了如指掌,加上自从娶了三小姐,夜夜不空,对女人的私处也是研究得十分透彻。那他为什么迟迟不下刀呢?原来他看着这“黑凤”的阴毛别扭,这邬巧云的阴毛是疏不疏密不密,前后都有,还挡着洞口,虽然同样诱人,却不方便下刀。花提督是个讲究完美的人,心细如发,自然不能随便下手。他且把那刀伸在这女犯的两腿之间,从后向前轻轻一带,刀是好钢打造,锋利无比,便把邬巧云半边阴唇后部的毛给剃将下来。

冰凉的金属一碰,“黑凤”浑身一机灵,以为人家正削她的淫肉呢,却不知怎么不疼。等了一会儿,又是一凉,又吓了一哆嗦,还是不疼,尿却吓出来了,顺着肚皮流到胸前,自那位置最低的两颗红红乳尖上流到地上,赶紧夹紧了屁股,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

花提督把“黑凤”的阴毛剃了一半,细细的修整,只留着前半截的黑毛,样子就好看多了。

他要用刀把这少女的骨盆劈开两半,一般的人都要用砍的,可惜“黑凤”的两腿一前一后不对称,那两片肉唇也是前后错着,却分得不均,一刀劈下去,一定是一半多一半少。这花提督是什么人?!可不能让她分不均,所以不用劈的,而是把刀刃直接嵌在她的阴唇之间,冰凉凉的,那女人腿间的肌肉被这一激不停地抽搐,连牙齿都“得得”地打架,声音响得台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花提督运起神功,手上用力往下一按,那刀便“扑哧”一下切入“黑凤”的骨盆,把她的阴唇、阴蒂、肛门、阴道,齐齐整整均分两半,连耻骨和尾骨都切开了,切出四、五寸深一个大口子,倒比一般人用刀砍的还深。这回“黑凤”感到疼了,疼得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眼里发出“吱吱”的抽气声,浑身抖得筛糠一般,手脚乱抽,鲜血和着尿液一齐流下来,一会儿就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花提督把刀抽出来,左手一拧,就把“黑凤”转向一旁,有助手拿了把铁钩子,从那切开的血口子里一掏,就把肠子钩住拖出来,用力一扯拉直了,紧绷绷的,花提督随手一刀,齐根切断。邬巧云这才叫出声来,知道这凌迟真不是人受的罪,想想被自己六姐妹活剐的玉钟儿,人家这么报复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花提督倒是不想让她多受罪,只不过留着她的肠子有用,所以才先切一个口子,叫助手先把肠子拖出去。然后他倒提着邬巧云让她流了一会儿血,看着她挣扎的劲儿小了,这才一刀往原来的刀口上剁了下去。

花提督的力气自然非常人可比,没用多大的劲儿,这一刀便从“黑凤”的屁股底下直剁到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那美妙的身子劈成了两爿,连心也剁开了,手脚一阵乱抽,死于非命,肚子里的心、肝、脾、肺一齐掉了出来,垂挂在她的身子底下。

花提督把邬巧云往地上一丢,旁边有助手递过水来洗了洗手。先让刘知府离开法场,然后自己才骑上马往绥靖营而来。

高台上自然有兵丁把那“黑凤”掏去五脏六腑,用个小竹筐子装了,使两盆水把她身上的血简单洗净,然后用一根竹杠从她那拴在一起的手脚间穿过去,两个人一抬,从法场抬到绥靖营门外,叫腊肉店的伙计腌在瓮里。这回是个两半拉,却是没有办法穿木杆子。就解开手脚,随便扔在瓮里不提。


(八十九)

“蓝凤”徐碧莲在笼子里看着,自己的五妹出去的时候全须全尾,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两爿。琢磨着明天轮到自己了,想象着自己象挂在架子上等着出售的半爿羊肉一般摇摇晃晃给人抬回来,一阵恶心,“哇”地就吐了,这一吐,引起了连锁反应,余下的三凤也都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一张张白净净的小脸儿吐得发了绿。

第二天一早,衙役兵丁果然来提“蓝凤”。

这样一天一个的行刑程序和一批犯人一同处决是不一样的,越靠后边的犯人心理压力越大,那种煎熬难以忍受,所以大家都希望先死。虽然昨天一想到被人家劈成两半挂在架子上就恶心,可一听到喊自己的名字,“蓝凤”立刻就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过去了似的。

这徐碧莲称为“蓝凤”,就象她绰号中的蓝色一样是个冷艳美人。她是七凤中身材最高的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玲珑剔透,脸上永远笼罩着一层秋霜,却越发勾人魂魄。

她走出铁笼,赤着两个纤细的玉足慢慢走向那个大木盆,眼睛凝望着往远处的天空,慢慢坐下去。

她已经有好久没洗过澡了,虽然每天都是绥靖营的兵丁享用她的身体,但最多也就是用水给她洗洗下身儿而已,头发是从没洗过,都粘在一起了,几个衙役兵丁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了许多皂角才给她洗干净。清清的温水浇在头上,把长发浇湿,男性的大手抓挠着她的头皮,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要是自己没有……,要是能每天都这样洗洗头该有多好。

衙役们把她从盆里拎出来,让她俯卧在门板上,他们发现这些女犯一个比一个更老实,更听话,那是当然,她们一个比一个更想上法场嘛。

“蓝凤”的腰比她们的妹妹们更细更柔,虽然屁股要窄一些,但因为腰细,却是一样的圆,一样的翘,一样的曲线妖娆。她静静地卧在门板上,被几只男人的大手拿着手巾从头到脚搓洗着她的玉体。刚刚被放倒的时候,她还在犹豫自己的脸朝向哪一边,最后被一只手扳了一下,便顺势扭向了围观的人群,不过眼睛却看着地面,毕竟这样精赤条条地被男人抚摸,还是羞于见人。男人的手把她的小腿朝天弯起,搓洗每一颗脚趾。大手掠过脊背,掠过纤细的腰肢,在臀部和大腿的后侧花了更多的时间,听着搓洗自己肌肤发出的“吱吱”声音,感受着臀肉被不时分开,肛门处传来阵阵凉意,并不时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徐碧莲那看似平静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衙役们又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躺着,她依然把头扭在一侧,怔怔地望着蓝蓝天空中的几朵白云。他们搓洗干净她那浅碟一样扁平的酥胸和枸杞一样小小的乳头,洗净她那扁平的小腹,洗净两条笔真的长腿。她静静地躺着,两条腿被分开呈“V”形立起来,有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阴唇,轻轻搓洗着她的每一片褶皱,用清水冲净每一个洞穴。听着四周的惊呼,她感到心跳得有些快,脸不由又红了。

洗净的“蓝凤”又恢复了昔日的美艳,静静地跪坐在门板上等着游街。衙役们把她的两膝分开,她就老老实实地分开,衙役们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挺起胸前尖尖的小锥,她就老老实实地挺起来。人群不停地暴发出阵阵喝彩,徐碧莲就象没有听见一样,眼睛望着天空发呆。

衙役们见她如此从容,反而涌起了进一步羞辱她的冲动,于是,“蓝凤”便再次被推倒在了门板上,面朝人群侧倒着。

一个衙役把她的双臂拉到背后,不过并不需要捆绑,只是这样方便展示她的酥胸,他用手握住她那小得不足一把的尖尖小乳,用力挤压着,揉弄着,捏住她小小的乳头,轻轻捻动,她用力向后仰起头,紧闭着檀口。

另一个衙役则把她的两腿弯起,让她的下处从大腿后面暴露出来。他摸了摸她的美臀,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从她的后窍插了进去。

徐碧莲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尝到异物进入肛门的感觉,又疼又痒又麻,手指抠弄着直肠,在肠子中间扩来挤去,如果不是紧闭着小嘴,她差一点儿就叫出声了。

抠过了肛门,衙役又抠她的阴道,还有衙役则抓起她纤柔的玉足抚摸玩弄。

再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展览她的私处。

先是让她仰躺着,屁股朝向人群,把她的两腿呈“一”字分开,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蜜穴,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抠弄。

再把她拖起来,让她背朝人群跪着,一个衙役把她的两只后腕拉到背后交叉起来,用一只手抓住,然后把她的肩膀按到地面上,翘起她小小的玉臀。

她感到两根男人粗大的手指同时插进了她的前后两窍,连抠带挖,最大限度地考验着她的神经。

最后,他们干脆把她四脚朝天抬起来,一直抬到人群当中,她感到数不清的手立刻把她全身都占领了,有的抚摸她的脚,有的抚弄她的胸,不知有多少根手指先后进入了她的阴户和肛门,本来冰清玉洁的窈窕少女,只因一时糊涂,便成了千人踩万人踏的贱妇。


(九十)

“蓝凤”骑的木驴看上去是“玉凤”用的那一具,只是那根直立的木杵变成了立着的辘辘把的形状,徐碧莲不知道这会有什么不同,但知道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件好事。

上木驴的时候,“蓝凤”依然是那么安静与顺从,听任衙役们把她纤细的玉腕捆在纵梁之上,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开她的阴唇,把她的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杵套了下去。

她感到那硬硬的家伙顶在了自己的门口,看几个妹妹的表情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好消受,于是咬紧牙关。那木杵的头部也象“黑凤”邬巧云所骑的木驴一样是刻了槽的椭圆形,衙役们把徐碧莲的身子往下一放,她马上就明白“黑凤”为什么要喊了。

那木杵象小苗出土一样顶开她紧闭的门户,蛇一般钻将入来,刻在木杵上的条纹乱动着最敏感的阴道口儿,把一阵揪心的麻痒传到她的头顶,几乎让她窒息了。她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孩,屏住呼吸硬杠着。人们只是看到她用力挺了挺身,居然没有象“黑凤”那样喊起来,连连赞叹。但是,那东西太可怕了,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忍多久。

等押解犯人的队伍一开拔,一切秘密就都揭开了。这条木驴的木杵不仅上下抽动,钻一样在阴道中旋转,同时还多了一种大范围的水平摇动。这样一来,除了对“蓝凤”阴道的刺激之外,她的骨盆还不得不随着木杵的旋转而大角度的摆动,好象是在跳草裙舞一般。“蓝凤”的体瘦腰长,小屁股一扭摆,活象一条游动的大白蛇,性感异常。这种木驴实实在在象是替她量身打造的似的,把瘦长少女玉体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至。

木驴走出三、四十步,“蓝凤”终于忍不住,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啊啊!”地叫了起来,一股股淫液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了下来。

“蓝凤”始终是个要强的姑娘,她想要死得象个英雄一样,但这木驴的折磨却使她无法做到。当那象征着淫欲的喊声从嗓子眼里冲出的时刻,她的一切尊严都不复存在,一行清泪夺眶而出。

游街的道路是那么漫长,徐碧莲在无边的耻辱与痛苦中倍受煎熬。她本可以成为一个白道女侠,本来有绝好的机会寻得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只可惜一念之差,永堕无边地狱。

木杵抽插着,旋转着,粗大的纹路乱动着少年女犯窄小的阴道,强烈的磨擦使她扭动着,挣扎着,叫喊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停做出一般人想都想不出的淫浪动作,招来一阵阵的嘲弄和辱骂。

听着人们的辱骂和嘲弄,“蓝凤”只能任自己的眼泪流在脸上,眼睛却不敢向人群中看上一眼,怪只怪自己一时糊涂,怎么有脸去见徐家的先人?

徐碧莲心中不停地咀咒大师姐胡明月,咀咒她尝尽天下毒刑而死,要她死无葬身之地,到了阴曹地府,叫她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永世不得翻身。反过来又想想自己,不也成了杀人越货的强盗吗,这叫现世报,不知是不是也要打入地狱受苦,又不知该受何种毒刑。在阳间还可以挺一挺那千刀万剐,不过半日,一死了了,到了那边,无论受什么刑,也再没死的机会,“蓝凤”心里不由打起颤来。

“不知法场处决能不能抵消阴间的苦刑,如果能,真希望能在这边多受些苦,消了阴间的罪吧!”徐碧莲望着天空,默默祷告着,希望上天能听见她的忏悔,但天空始终那么蓝,云彩始终那么白,再无一丝异象能告诉她,神仙已经听到了她的悔恨。

归根结底,还是怨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贼人,就是一起下地狱,也决不让他们好过,在那边再没有什么师姐师妹,他们就是我碧莲的仇人,定要联络其他姐妹,一同去寻他们的晦气,要叫那些地狱中的男强盗每天去强奸她,叫房中书这厮天天戴绿帽子,要叫他们每天打这两个恶棍,给他们上各种毒刑!想象着胡明月在一群恶鬼的身子底下被狂插,羞辱哀号的惨状,碧莲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容,这笑容被围观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在挺刑呢,反倒给她叫起好来。

“蓝凤”在木驴上羞一阵,悔一阵,恨一阵,银牙咬得“咯咯”响,总算是靠着对胡明月的这一腔怨怼,稍稍转移了一点注意力,终于熬到了城边的法场。

在绥靖营前面,衙役们已经把这漂亮的小“蓝凤”给折腾得够呛,到了法场尤不肯放过她,又从木驴上解下来,反捆了双手,当着众人的面又玩儿,然后又抬进人群中,给大家尝个新鲜,也怪这“蓝凤”的两条腿太美,谁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呢,自然是摸大腿的摸大腿,抠私处的抠私处,吵吵嚷嚷闹个了不亦乐乎。些人故意要看她的羞脸,硬是要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蓝凤”虽然早已不是什么处女,也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廉耻之心还是很强的,马上就胀红了小脸,把眼睛紧紧闭上,再不敢睁开,又引来一阵哄笑。

等花提督来到法场的时候,素来坚强的“蓝凤”也几乎到了开口求人家杀她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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