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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將軍 四

简体版

作者:石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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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四十六)

完了事,花管帶讓鐘兒和七姐兩個仍然那樣捆著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兩個人中間,一手一個摳弄著她們濡濕的羞處,然後給她們訓話:「你們兩個丫頭片子聽清楚了,在這個家裏,本老爺我就是天,你們要乖乖聽話,不許有一絲怠慢,聽見沒有?」

「嗯。」這兩個倒是知道三從四德。

「這還不錯。還有,長幼有序,你們要對先進門的姐姐們恭恭敬敬,要懂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嗎?」

「知道。」

「我不管你們誰是師姐,誰是師妹,誰歲數大,誰歲數小,在這個家裏,先進門的為大,所以以後你們要叫三娘作五姐,叫美玉六姐,鐘兒雖然是大師姐,可是老爺我最後一個開苞的,所以只能是小妹,都得叫她們作姐姐,聽見沒有?」

「……」這可有些作難,鐘兒已經二十出頭了,美玉才十七歲,卻讓她畢恭畢敬地叫美玉一聲姐姐,那怎麼好意思。

「老爺,還是讓我叫她們師姐吧。」美玉也覺得有些怪怪的。

「誰讓你多嘴?討打!」花管帶一瞪眼:「誰叫她們自作聰明,要是那天她們老老實實自己出來投降,老爺我自然按你們的年紀依次給你們開苞,這也是給她們的懲罰。你們去,叫她們七妹、妹,都給我叫應嘍。」美玉和三娘可是知道花管利害的,哪敢再多說話,老老實實過去叫:「七妹、妹。」

這兩個哪肯答應,花管帶又讓她們叫三娘和美玉五姐、六姐,更是沒門兒了,于是,花管帶便自己下了床,穿上身服坐在對面,叫三娘兩個:「你們去取了毛筆來,給這兩個丫頭片子用刑,讓她們知道長幼有序的道理。」

三娘和美玉不敢不遵,忙去外間取了毛筆,在那裏細細地刷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這滋味怎麼樣當然不用講,最終兩個不得不求饒,乖乖叫起姐姐來才算罷了。

「老爺我告訴你們,以後你們四個誰要是叫錯了稱呼,老爺聽見了,就要狠狠罰她,聽見沒有?」花管帶最後惡狠狠地說。

從此以後,花管帶的家中就有了八個女人,花管帶自然還是每天指點她們的武功,使她們的本領得到了迅速提高。

現在,花管帶可以把八個女人分成兩組,先進門的四個一組,後來的四個一組,輪流服侍他就寢。花管帶本身十分能幹,一宿四個,夜夜不空,竟還能應付自如,不光如此,遇上高興的時候,還把八個女人弄到一起打通關,一家人是其樂也融融。

一晃又是半年有餘,因為四個女飛賊的被擒而平靜了一段時間的生活又開始起了波瀾,先是聽說柯州連續發生了兩起命案,死的都是知縣,而且都是被武林人所殺,上峰已經嚴翕命柯州知州輯拿凶手,另一個擾動了平靜生活的就是淫賊「玉面銀槍」房中書的下落。原來,自從上次房中書擒住吳佩佩採花未成,被花管帶打跑之後,花管帶就根據自己所見,叫人畫影圖形,讓巡撫大人廣發所轄各州縣輯拿。這「玉面銀槍」在江湖上惡名昭彰,黑白兩道的人與他都有仇怨,但誰也沒見過他,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模樣,而有了這畫影圖形,江湖各派便有了根據,四外尋找這惡賊房中書,只可惜這廝狡猾異常,誰也摸不透他底細和下落,所以至今未獲,反而又叫他作下了二、三十起案子。近來聽有人說起,這房中書又回了何州,不知貓在何處。

柯州離何州有一段距離,雖說花管帶去過那裏剿匪,但一是作為軍人,沒有上命,他不能帶兵前去,二是這殺官之事本是文官衙門的事,人家不邀請,他武將是不便主動插手的。但花管帶是武林中人,而且通輯房中書的告示是巡撫衙門發的,所以,花管帶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輯拿房中書上。

不提房中書,也還罷了,一提房中書,這葛三娘四個人就想起來了,她們在外地作買賣的時候,就曾經親眼見過一個被房中書奸殺的女俠,那女俠二十二、三歲的樣子,生得十分美貌,被人奸後剖腹殺死,赤條條地擺在一個縣城的主要街口上,腸子流了一地,大腿內側靠近女人器官的地方有一方小小印章,寫著「玉面銀槍」。聽說那女俠是個峨嵋派的弟子,她的師姐就是被淫賊奸殺的,所以專為追蹤「玉面銀槍」而來,不想,師姐的仇沒報了,自己反而送掉了貞操和性命。

一聽說要拿淫賊,這四個姐妹就想立個功給花管帶看看,所以主動請纓要去尋找「玉面銀槍」的下落。花管帶一聽,搖搖頭說:「你們不行,我與那淫賊交過手,他雖然不及我的武功高,可與你們相比就差多了,如果面對面交手,你們接不下他十招,如果被他發現了暗中向你們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哪有那麼厲害?」玉鐘兒顯然不相信。

「問問佩佩就知道了。再說,你們的武功和我比怎麼樣?」玉鐘兒便不再犟嘴:「可是,我們能比老爺更容易找到他。」

「你們還能比得上丐幫的耳目?」

「那當然比不上,不過,丐幫如果肯幫忙,哪能找不到他。」

「你是說丐幫不肯幫忙?」

「當然。整個武林誰不知道丐幫的耳目最靈,想抓淫賊的人能不找他們幫忙嗎?」

「丐幫為什麼不肯幫忙?」

「具體怎麼回事不知道,因為丐幫的人不肯說明,不過,他們曾經對八大門派的人透露過,說是這淫賊剛出道的時候曾經有大恩於丐幫,所以無論如何,丐幫決不能出賣他。」

「原來如此。」花管帶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丐幫不肯出賣恩人,誰也不能逼他們:「不過,如果丐幫的人不出馬,你們又怎麼能找到他呢?」

「因為我們知道一個江湖通,這個人於江湖道的消息最是靈通,沒有她不知道的人,沒有她不知道的事。」

「誰?告訴老爺,我自己去尋她不就是了嗎?」

「這個人不輕易見客,她見客的條件,一是熟臉,二是銀子。」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鳳凰三點頭?」佩佩接過來說。

「正是,姐姐知道?」

「聽師父說起過,這鳳凰三點頭與咱家夫人同庚,是武林中人,卻不會武功,專門搜集各種武林人的消息,只要在江湖上有個字號的,沒有她不知道的。」

「我也是武林中人,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花管帶問。

「那您聽說過雁過拔毛白大鈞嗎?」

「這個人倒是聽說過,專賣武林消息。」

「正是,這鳳凰三點頭白媚兒就是白大鈞的獨生女兒,白大鈞前些年生病死了,把家業都交給了白媚兒,白媚兒現在仍是小姑獨處,繼續乾她父親的老本行,所以,如果老爺想找玉面銀槍,便只在這個人身上。」

「如此我這便去見她。」

「老爺,你自己去不行。」吳佩佩說。

「為什麼?」

「因為白媚兒不會武功,白大鈞怕她遭人報復,所以生前遺言讓她只賣消息給熟客,您從沒見過她,她如何肯賣,還有,就是要錢。」

「這要錢好辦,老爺給她,只是,本老爺確實沒見過她,如之奈何?」

「老爺,要不怎麼說得我出馬呢?我師父同那白大鈞有過交易,那次師父是帶我去的,所以同白媚兒也的一面之緣,您去沒用。」

「那就好辦,我們便一同去,你們姐妹也好一齊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聽說要出門,已經被關在家裏半年多的女人們都十分高興。三小姐有孩子得照顧,再說又懷了孕,所以依然同紫嫣留在家裏,花管帶則帶上其實六個侍妾上了路。

(四十七)

白媚兒的家在柯陽郡,離何州有三百多裏,也屬張巡撫的轄地。這一路風塵不必細說,七個人一邊欣賞著路上的景色,一邊天南地北地閒扯,走了好幾天才到。

有玉鐘兒的面子,白媚兒總算出來見客。這白媚兒年紀已經是二十三、四歲了,圓圓的臉,眉清目秀,不下於花管帶的八房妻妾,中等個兒,苗條而又不失豐滿的身材,一言一笑之間都十分得體,儼然有大家女子的風範。

不過,花管帶卻失望了,因為白媚兒說,雖然知道「玉面銀槍」犯的事兒,卻並不知道他的下落,還說八大門派的人已經找過她很多次了,也都失望而歸。花管帶總是感到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可又說不出什麼來,只好悻悻而歸。

一行人從白媚兒的家出來,天色已經不早,急急趕到一個小鎮落了店,第二天一早,七個人繼續趕路。天近中午,七個人已經走三十餘裏,四姨太何香姐彆不住了,說要方便一下。這條路是溝通東西兩地的必由之路,十分熱鬧,香姐是女子,不能象男人一樣,何況她還要出大恭,只得遠遠地跑到百步之外的一個小土丘後面去。這邊六個人等了很久也沒等到她回來,花管帶發覺不對,急忙帶著剩下的五個女人趕過去一看,卻是慘也,何香姐早已不見了蹤影,只有地上幾截新鮮的大便呈一條直線分布在地上,兩端相距有幾尺遠。女人無論發現了什麼大事,都不會一邊拉屎一邊跑,所以一看就知道,何香姐是正在大便的時候被偷襲了,一邊被人拎著走,還在一邊排洩。誰?為什麼偷襲她?花管帶立刻想到了「玉面銀槍」房中書,臉上的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他縱到小丘頂上,四下望去,什麼也沒有看見,他早已見識過房中書的輕功,知道這麼長的時間,房中書早就跑沒影兒了,如果不知道他逃走的方向,根本就不可能追到他。花管帶沮喪地從小丘上下來,半天沒說話。幾個女人問他,他只是搖著頭說:「但願不是他……」

再有五、六裏就是柯陽郡的州城,一行人繼續往前走,尋了一個店,包下後面一處僻靜的小院暫落腳,讓幾個女人在店中等著,不見他回來不準出去,也不準分開。然後,他獨自出了店,往大街上尋來,想找個丐幫的人問問消息。走出不遠,便見一輛驚了的馬車飛奔而來,趕車的在車上大叫:「快閃開,馬驚了!」人們潮水一樣向兩邊閃去,只有一個兩、三歲大的孩子站在路中間,似是被嚇傻了,一動不動地看著那車,半步也挪不動。

「不好!」花管帶暗叫一聲,一個箭步搶上去,便把那孩子搶在懷裏,往左腋下一挾,騰出右手打算去攔那驚馬。

卻見一條矯鍵的身影搶在他前面抓住了那馬的轡頭,只一扯,那馬就象撞在牆上一樣一動也動不了了。車把勢沒有防備,一下子飛起來,從馬背上方掠過,直往馬前頭的地上跌落,卻見那人又伸出一只腳,離著老遠就鉤住了那車把勢的身子,輕輕一挑,那把勢就由大頭朝下變成了頭上腳下,輕輕落在地上,沒有受傷。

「好!」周圍的人一齊喝起彩來。花管帶心中也不由得贊了一聲好,這驚馬跑起來有千鈞衝力,能緩幾步攔住已是不易,憑這人的身手,卻同自己不相上下。花管帶舉目看去,卻驚訝地發現攔馬的人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女子。

只見她,瓜子臉,尖下頜,一雙鳳目,兩道劍眉,直直的通關鼻樑,紅紅的櫻桃小嘴,白中透粉的一張俊臉帶著一股攝人的冷豔。

她的身高與吳佩佩差不多,穿一身翠綠勁裝,背一口寶劍,那劍柄比一般的寶劍要長,劍鞘也比一般的寶劍要寬一倍,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很有力氣的人。她有著瘦瘦的上身,高聳的胸脯,細細的腰肢,圓滑的腿胯,兩條又長又直的美腿,一雙纖柔小巧的天足,渾身上下都帶著一種讓人不敢仰視的高貴氣質。

「姑娘好功夫!」等了結了驚車之事,花管帶贊道。

「先生也好身手!」姑娘也贊道。

「在下花敏,敢問姑娘芳名。」

「山野村姑,不問也罷。」那女子聽到花管帶的名號楞了一下,然後淡淡一笑。

「習武之人,遇見身手不凡者,便有結交之心,姑娘莫怪。」

「先生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只是個山野村姑,只怕與先生難成同道。今日就此別過,日後有緣,自會再見。」說完,手一拱,一陣風似地,徑自去了,只留下一股奇異的幽香。花管帶向著她去的方向癡癡地看著,嘴裏嘖嘖贊嘆,差一點兒忘了香姐的事兒。

花管帶在街上尋到一個丐幫的人,叫他領著去見此地丐幫的香堂主。花管帶同丐幫的人關系甚好,這裏的丐幫人也知道他,一聽此事,忙說願意幫忙,這就撒下人去找,找到了就給花管帶回話。

花管帶回到客棧,焦急地等了半日一宿,也沒有消息,第二天一早,卻見一個丐幫的人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花大人,我家香堂主請您快去西鬧市口看看。」

「怎麼樣?」

「您去看了便知。」

(四十八)

花管帶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來就走。五個侍妾也替香姐著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

還沒到鬧市口,就看見那裏密密層層地全是人,只聽見人群中有人喊:「各位聽著,這是丐幫的私事,請諸位離開百步之外,否則,別怪丐幫不客氣。」于是,人群便向後退出幾十步,卻猶不肯離去。

花管帶等人穿過人群,見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張大席,下面分明蓋著一個人,這場面花管帶見過,那一定是具屍體。花管帶的心悚地抽緊了。

「花大人,人我們已經讓幫裏的女人給用席蓋上了,我們不大方便,您請自己過去認認。」這是本地丐幫分堂主在等他。

「有勞了。」

花管帶同著五個女人走過去,見席子旁邊的地上有一小汪鮮血,還有不少血跡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幾丈遠。花管帶蹲下身,正好從席子的一頭兒看見兩只相互離開有兩尺遠的小巧的女人赤腳。練武的女子不能纏腳,那是一雙天足,卻只有花管帶的一揸長短,腳上的皮膚白白的,足弓彎彎的,小小的腳趾頭象粒粒豌豆,光看這雙腳,就能讓大部分男人興奮起來。花管帶已經不只一次握著這雙腳把玩,焉能不識,他的心怦怦跳著,只希望那不是她。

懷著十分復雜的心情,花管帶輕輕掀開了席子,不是何香姐還能是誰?

只見她寸縷未著,仰面朝天躺著,露著雪白粉嫩的身子,兩只酥軟的乳房攤在胸前,乳尖朝天挺著,銅錢大的乳暈已經由粉色變成了淡灰色。她那張美麗的小臉朝天仰著,一雙眼睛大大地睜著,直勾勾地看著天空,仿佛在向蒼天發問:「這是為什麼?」她兩條修長的玉腿大大地分開著,雪白的肚皮從胸骨下方豁開到肛門,腸子肚子從破洞中被掏出來,從身體的側面拖到地上,使她兩腿間的部分毫無遮擋地暴露著。帶著稀疏陰毛的私處顯然是被清洗過或仔細擦過,除了被從正中剖開到屁眼兒的切面外,不見有多少血,一根兩寸長的細木棍在她的陰唇中間撐著,使被剖開的生殖器充分分開,非常方便人們研究她生殖器的細節。在她那大腿的內側,緊挨著厚厚的大陰唇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個篆字:「玉面銀槍」。

在屍體的旁邊,還用石頭壓著一張黃裱紙,上面寫著:

「花敏狗官:

快快滾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肏死你一個女人。

玉面銀槍

房」

把個花管帶氣的,差一點兒背過氣去。不為別的,這房中書欺人太甚,這何香姐擺明了是被他奸過以後殺的,還要放在大街上示眾,而且還下帖子威脅他。花管帶一個堂堂朝廷命官,讓人家給這樣戴了綠帽子,如果不把房中書抓住碎屍萬段的話,怎麼丟得起這個人?

花管帶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屍體蓋上,叫吳佩佩她們在旁邊守著,自己來到那丐幫香堂主面前:「何堂主,本官認過了,不知你報官了沒有?」

「剛剛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幫裏的弟兄們就發現人在這裏躺著,因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們沒敢細看,一邊趕快叫了幾個女幫眾給找席子蓋上,然後在周圍攔住行人。他們知道這事不可外傳,所以只對別人說是我們幫裏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這凶殺之事,不得不驚動官府,但我想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驗,所以直到您來了,我才派人去報官。」

「如此便多謝堂主了,只是,這惡賊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日,一定會到處發帖子張揚此事,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們丐幫也不必替我兜著了。」

「是,全憑大人吩咐。」

「能不能問一句,貴幫究竟為什麼對他如此相護?」

「大人,這房中書作惡多端,日後自有報應。我們也知道,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幫已經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於我幫有恩無怨,無論如何,我們決不能說出他的藏身之地。」

「請問他於貴幫有什麼恩義?」

「房中書的父母生前曾救過我們幫主三次性命,房中書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過我們幫兩位長老。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所以,我們幫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洩露房中書的藏身地。大人,本幫確實知道房中書下落,但決不會說出去,為了這個,已經有數十名幫眾被黑道中的尋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沒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強,小民說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裏,堂主誤會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幫在江湖上一向嫉惡如仇,怎麼會幫助這樣一個惡賊呢。堂主一說,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當有所報答,本官怎會怪你們,罷了,本官自己去尋他便了。」

「多謝大人見諒。不過,房中書積惡太多,丐幫畢竟是俠義道,不會助惡,所以幫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書尋仇,丐幫不得插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無論對他作什麼,都與丐幫無關。」

「明白了。」

(四十九)

不多時,本地知州就接到信兒趕來了。與花管帶見過禮,花管帶告訴他,死者是自己的小妾,是被淫賊房中書奸殺的,有留帖為證,不必驗屍了。

過去凡涉女屍案件,除非死者的家屬有重大嫌疑,否則苦主有權拒絕仵作驗屍。既然死者的丈夫已經自己承認小妾是被人奸殺的,又有留帖為證,說明屍體一定是赤裸下體,不便被男人查驗,因此這屍也就不必驗了,直接發還屍主收殮。

這邊丐幫派女幫眾幫著吳佩佩姐妹五個把香姐的內臟塞回腹中,蓋上一塊大白布,用門板抬到丐幫的分堂所在地,把香姐被剖開的肚子用羊腸線縫好,仔細洗淨了身子,換上新衣服,買上好的棺木盛殮。

花管帶顧不得替香姐操辦後事,他要尋房中書替香姐報仇。

花管帶求丐幫派人將香姐送回何州家中,並附上書信給三小姐,叫她將香姐的靈柩暫停家祠,等自己捉了惡賊房中書,再給香姐下葬。

這邊花管帶且留柯陽郡,就與五個小妾住在店中。他想,如果房中書殺害香姐只是偶然起意,那麼他現在可能已經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想找也難,如果是針對自己來查他的底細而下手,那說明他就藏身附近,否則怎麼能知道自己是來查他的呢?想到此,他突然覺得「鳳凰三點頭」白媚兒可能會有危險,便趕快叫佩佩五人收拾停當,隨他再去白府。

花管帶再見到白媚兒的時候,她對他們的再次到訪感到十分驚訝:「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的眼睛微有些紅腫,仿佛剛剛哭過,但花管帶當時並沒有太在意:「我們來是想告訴你,房中書已經知道我們來找你買消息的事,所以可能會對你不利。」

「怎麼會?他怎麼知道你們來我這兒。」

「不瞞你說,我們剛從你這裏離開時間不長,我的四姨太就被這賊人……」花管帶有些哽嚥:「這淫賊還給我留柬,威脅我不準再打探他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監視我們,也一定知道我們來了你這裏,我想,你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

白媚兒對香姐的死感到十分震驚,在向花管帶表示了遺憾後又對花管帶說:「放心,我不會有危險的。我父親從小就不準我學武功,說武林中的規矩,不能向不會武功的人下手。他既然也是武林中人,應該不會對我下手的。」

「不。」花管帶搖搖頭:「現在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蹤的人,所以,你也就是他最想滅口的人。我想,最好的辦法是我們留在這裏保護你,或者你跟我們走,否則,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不妨,不妨,我不怕。如果他真想向我下手,你們能保護我一輩子嗎?我不會走的,我認命。媚兒一個孤女,不便久留客人,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幾位就請吧。」

花管帶見說不動她,也沒有辦法,只得告辭而出。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誰也沒有心說笑,甚至一句話都不說。有了香姐的教訓,花管帶不敢讓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的視線,當她們要方便的時候,就大家一起離開大路,尋找背靜地方,然後花管帶在場守護。

回到州城的客店,花管帶還在左思右想,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呢?

由於擔心再出事,花管帶讓本來分住在五個屋中的女人們集中起來,都在自己的房中吃住,就是大小便在都在屋子裏用馬桶解決。

一晃就是四、五天,什麼動靜也沒有,什麼消息也沒有,花管帶心急如火,食不甘味,寢不安席,雖然守著五個如花似玉的美妾,卻說什麼也提不起興趣來。

這一晚,花管帶同五房小妾在房中用晚餐,大家都靜靜地吃,誰也不說話,忽然。花管帶丟下飯碗,一縱身便躍出房間,直接躥上屋頂,見一條黑影正向西北方向飛逃,那背影正是房中書,花管帶喊了一聲:「哪裏走!」隨後便追。追出去七、八裏,黑影個鑽進一片小樹林中不見了。

前文說過,這「玉面銀槍」的輕功十分不錯,算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到哪裏去,所以花管帶追了很遠也沒追上,只得沮喪地回來。

花管帶對自己的輕功十分氣惱,恨不得把自己兩條沒用的腿給砍下來。五個小妾一見花管帶的樣子,知道人沒追上,都過來安慰他。正在惱火之際,聽見院子裏有輕微的破空之聲,什麼暗器穿過窗紙向自己面門飛來。花管帶一個自然的反應伸手把那暗器接住,原來是一團包著石頭之類物體的黃裱紙,紙上還透著一股依稀有印象的香氣。

花管帶把紙展開,上面用娟秀的行書寫著一段話:

「欲尋房中書,再訪三點頭,夫妻本一體,佯裝陌路人。」

花管帶看著這張字柬,分明是指點自己尋找房中書的辦法,也就是讓自己再次去找「鳳凰三點頭」白媚兒,因為白媚兒實際上知道房中書的下落,還有後面兩句則說得更清楚,意思是說房中書與白媚兒是夫妻!

花管帶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白媚兒處為什麼總有一種不對勁兒的感覺,因為那白媚兒的身上總是有一股特殊的成熟韻味,這是一種經曆過男女之事的女人才有的韻味,處女是學不來的。

「外面是哪位大俠相助,花某這裏謝過了。」

花管帶此時象是久居山洞中的人突然見到了陽光,馬上興奮起來,起身就要走,五個小妾把他攔住了,吳佩佩說:「老爺,何必急於這一時,如果這麼去了,一定會驚了那賊人,他要是跑了,或者咱們去的時候他正巧不在,咱們怎麼證明那白媚兒是他老婆?咱們得想個好辦法,趁他在家的時候把他堵在窩兒裏才行。」

花管帶一聽,說得有理,不好意思地說:「看我,都是讓這惡賊氣糊塗了,就想著早早給香姐報仇,就失了理智。你說得對,咱們得把他堵在窩兒裏才行。」

白天,花管帶又去了丐幫,暗中請丐幫替他給家裏送個信兒,把自己的綏靖營調來相助,然後自己便親自帶著五個小妾到白媚兒家附近的山上暗暗監視。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們看見一條人影運輕功從遠處而來,先在離白宅近一裏的地方隱住身形四下觀望了許久,這才從後牆外躥進了白宅,看那高絕的輕功和熟悉的身影,便知道是房中書沒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花管帶差一點兒就衝出去了,但最後還是平靜下來,繼續監視著,卻發現另有一條身影從房中書來的方向接近了白宅,然後也尋個地方藏了下來。花管帶眼睛尖,老遠就看出那身影是個女人,再一看她背後的劍,花管帶突然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攔驚馬的那個女俠嗎?原來是她給自己傳的信兒,難怪那字柬上有一股香味,那是吸收了她身上的香味兒。看這女俠的功夫不弱,有她相助,捉這房中書便指日可待了。過了不到兩個時辰,又見那房中書從後牆躍出,如飛而去,而那女俠也隨後追蹤而去。

第二天下午,房中書又回來一次,又是不足兩個時辰便走,再回來的時候又是下午,這一次在家呆得時間長些,後半夜便又走了。

連著數日都是如此,房中書每天必回,但時間不定,每每都在遠處先觀望許久,這才進宅子裏去,過不了兩三個時辰便走。幸虧那天有五個如夫人攔著,否則如果貿然闖宅,只怕會驚了這惡賊。

又過了兩天,丐幫派人領著花管帶的副手找來了,他隨身帶著張巡撫調兵的手令和兵符:「大人,撫台大人命我把綏靖營的人都帶來聽您調遣,人馬化妝分散前來,現在正在城東四十裏集結,請問示下。」

這時候房中書正在外面沒回來,花管帶命令副手去集結地,讓人馬仍然分散前來,悄悄集中在白宅南北兩面的小山後面,再等命令。

第當天夜裏,綏靖營五百多人悄悄進入了集結點待命,這個時候房中書剛剛離開,花管帶召副手過來,讓他把人馬如此這般布置,不準出聲,不準移動,不準動火,驚了人犯,軍法處置。

(五十)

白媚兒真的是房中書的妻子嗎?不錯。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原來,房中書剛出道的時候本是個俠義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則丐幫又怎麼會幫他呢。這白媚兒的父親因為出賣消息給房中書而得罪了房中書的仇人,結果人家打上門來,卻趕上房中書及時趕到救了他一家,老頭兒覺得這後生不錯,便把女兒許了他。誰知道他後來竟然乾起採花的勾當來,老頭子覺得對不起女兒,活活兒給氣死了。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白媚兒雖然知道房中書不是個好人,但她又能怎麼辦呢,她只能不斷地勸說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乾了,便與他隱姓埋名,過那平靜的生活。但房中書嘴上說「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採花作案,白媚兒說得多了,他便煩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兩個時辰便走,白媚兒也只能以淚水洗面,暗嘆自己時運不濟,嫁了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那天花管帶領著六個女人前來,房中書正巧在家。白媚兒身為人妻,自然不肯把丈夫交出去,房中書卻悄悄跟上了花管帶一行。他同花管帶交過手,知道對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佔不了便宜,便把目標轉向了花管帶的女人們。也是何香姐命該如此,偏偏在那樣一個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隱蔽越好,而花管帶也沒有想到自己被人追蹤,這就給房中書提供了一個極好的機會。

他悄悄地來到何香姐選定的小丘後,看著背衝自己的何香姐褪下褲子,露出那一個滿月般圓滾滾的屁股,然後蹲下來排便。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後正有一人在貪婪地覬覦著她的美色。她剛剛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來,便被人點中了暈穴,連喊都沒來得及喊。

房中書一擊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縱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將她挾在自己身體旁邊,然後飛身離去。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時候,人暈了,肚子並沒有暈,後面的屎和著尿液照常拉尿出來,這便是花管帶在香姐被劫現場看到的景象。

房中書自永遠不耐煩白媚兒的苦勸出來遊蕩,在附近找了許多處人跡罕至的地方藏身,這次他便去了山裏,順著小溪上行十數裏,到了一處深澗中,這處山澗長有四、五裏,兩端象個峽口,沒有輕功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到裏面去,在離兩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個數間房大的淺洞,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根本無法看到。

房中書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暈穴讓她清醒過來,又點了麻穴使她動彈不得,然後淫笑著說:「好!好!花敏的女人個個美貌,老子早想嘗嘗。沒想到,老子沒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這回,老子就先拿你開開葷,等以後有機會,老子要把花敏的女人一個一個都弄來,讓她們都嘗嘗我玉面銀槍的厲害,那一種爽極了。」

何香姐是稀裏糊塗被抓來的,醒來時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非常標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褲子還纏在小腿上,登時羞得粉臉兒通紅。當時她還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書,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軟無力,被這人給制住了,但為什麼偷襲自己還不太清楚,等聽見對方自稱是「玉面銀槍」,這一驚可就非同小可,渾身出了一層白毛汗。

她想喊,頭面部也讓人家點了穴,嘴只能半張著,根本無法說話,只有嗓子眼兒裏發出一陣含渾的聲音。

房中書聽見她的聲音樂了:「怎麼?想喊人?沒用,這裏方圓十裏沒有人蹤,而且不會武功的人也到不了這裏,安全得很,你就認命吧。」說完,他把香姐找橫抱起來來到澗水邊:「你剛才正在拉屎,還沒擦屁股,偏偏老子又沒有紙,只好給你洗洗了,免得弄臟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恥辱得無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哭什麼,等會兒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個什麼鳥管帶強多了,一定叫你爽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蓋上,讓她的屁股浸在山澗裏,湍急的澗水把她肛門周圍的汙物幾下子就衝掉了。

房中書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讓她側躺著,半蜷著腿,然後從她雪白的屁股後面觀賞她那朵粉色的小菊花,又扯起上邊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開的肉縫,那裏面有兩片暗紅色的肉褶,肉褶中間微微顯露出深邃的嫩紅洞穴。房中書把手指伸進那兩片肉褶中間,緩緩地送入洞穴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恥大辱讓她想罵,想死,想找處地縫鑽進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粗,而且兩個手指一齊插進來,怎叫她消受?時候不大,她就覺得自己的洞子裏面不象他剛摳進來的時候那樣乾燥,並且慢慢流出了稀薄的液體。

房中書把香姐的褲子重新給她提上,然後剝了她的上衣、肚兜兒和鞋襪,單單只留下了褲子:「怎麼?不明白吧?老子喜歡隔著褲子乾,照樣把你肏穿,你信不信?」說著,他把她仰面朝天擺成一個「大」字,然後用手慢慢揉弄著她的雙峰,一直弄得她的乳暈開始凸出來,乳尖挺挺地朝天翹起,這才站在她兩腿之間,脫去了自己的長袍。

何香姐這才發現他是多麼與永遠不同,在他袍服裏面的褲子正中,另外有一條與褲子同種布料的套子,套子壓扁了有兩寸寬,長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腳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見到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為是個裝飾用的衣帶。套子的上端用幾個紐扣同褲子系在一起,裏面裝著的那話兒一直垂到膝蓋下邊,只這一發現,就令香姐恐懼地呻吟起來。

「哈哈哈哈,怕了吧。這是老子殺女人的專用兵器,一會兒讓你嘗嘗他厲害。」說著,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露了出來。

「看見了嗎?老子這東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讓它什麼時候挺,他就什麼時候挺,而且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即使射了,還照樣挺著,現在老子就表演給你看看。」

說完,那東西竟然以香姐無法相信的速度硬挺了起來,一剎那間,那東西便成了近三尺長,刀桿一樣粗的巨物!香姐太恐懼了,恐懼得連房中書的制穴手法都差一點兒失效,竟眼看著何香姐的腰肢微微挪動起來。不過,這種景象房中書見得多了,根本不以為意,只是在她兩腿間跪下來,用手抓住她的兩只腳踝,向上稍微提起來,然後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開的腿襠裏去找。

剛才給香姐穿褲子的時候,房中書有意把她的褲子提得高高的,褲襠緊緊地兜著她的身體,此時兩腿一分,從那布料上顯現出鼓鼓囊囊一個半球和中間一條明顯的溝壑。房中書將那巨物頂在那條溝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搖擺著,一邊用這種方法刺激香姐,一邊加重她對即將到來的強奸的恐懼。

香姐已經不是黃花處女了,對這種刺激十分敏感,加上剛才已經讓房中書玩兒了半晌,流出的液體很快便把褲襠浸透了,房中書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兩只細細的腳腕,然後稍一用力,香姐的褲襠便「嘶啦」一聲被頂裂,那龐大的家伙順勢鑽了進去。

(五十一)

香姐絕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強行充滿了,並且開始慢慢抽動,那東西與花管帶的粗細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頂子宮,讓她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刺穿。

其實房中書在外面採花與他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著直接的關系。任何一個男人有過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況房中書有這樣一條超級大棒,所以,隨時找機會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種心理安慰,這是其一;其二,房中書最敏感的點不在龜頭上,而在陰莖的根部,同白媚兒同房的時候,因為自己太長,怕傷著媚兒,就只能把媚兒放在床裏,腳在床邊露出到腳腕,然後自己站在床下插她,這樣,就可以利用床邊來限制抽插的範圍,可這樣一來,房中書就難以得到最大的滿足,而採花的時候,就可以在自己高興的時候把整條肉棒都插進那些女俠的身體,進而滿足自己陰莖根部的需要。有了這兩點理由,房中書自然難以抗拒那種欲望,四處尋找目標來行樂。

此時的房中書就是這樣。強奸朝廷命官,同時也是自己對手的老婆,這件事就足以讓他興奮的了,而真正想要滿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頭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當感到自己興奮極了,就要暴發的時候,他象發了狂一樣猛地一頂!香姐極慘地哼了一聲,那巨杵竟整個進入了香姐嬌嫩的身體,直插到他那兩個縮成一團的蛋蛋緊緊地擠在她的會陰部。

房中書興奮地吼叫著,只見那蛋蛋在香姐的私處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書便心滿意足地安靜下來。

香姐還沒有死,因為那東西的頭是圓的,所以沒有對內臟造成傷害,她只是感到疼痛、驚訝和屈辱,還有難以抵禦的絕望。

房中書這時才抓住香姐的褲子一扯,從褲襠撕開成兩個光褲腿,然後從她的腳上扯下來,露出她被塞滿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兒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麼樣?爽不爽?」他狂笑著看著她那滿是屈辱的淚水的眼睛:「不爽?那好,老子讓你想爽也爽不成,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為什麼叫作玉面銀槍。」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後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劇痛從陰戶傳來,她慘嚎了一聲,驚訝地看著房中書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來。

房中書的陽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練得硬如鋼鐵,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便把香姐的陰部整個撕裂了,而且一直豁開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腸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著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書感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站起身,走到澗水邊把自己那話兒洗乾淨了,然後回來戴好布套,坐在一邊,一邊用手繼續撫弄著何香姐兩顆美妙的香乳,一邊殘忍地看著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個時辰。

當晚,房中書趁夜暗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後把她拎起來送到城裏,擺在街口上,還用濕布仔細擦淨她私處的血,好讓那裏展示得更清晰些。他用這種辦法來羞辱和恫嚇花管帶,還每天在花管帶附近盯他的梢兒,準備再次下手,不想卻被花管帶發現了。房中書不敢同花管帶正面交手,便運輕功急忙逃去,以後幾天都沒敢靠近花管帶。

花管帶再訪白宅後,白媚兒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帶的虎須,氣得同他吵了起來,房中書被老婆說得氣惱,這些天每天回來的時間就更少了,而且回來也不說話,吃點兒東西,四處隨便看看,然後又走,白媚兒知道勸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淚。

這個傍晚,房中書又回來了,也不到媚兒屋裏,徑自進了書房,叫下人給他準備酒飯,準備吃飽喝足了,就在書房歇息,飯還沒做熟,便聽得宅子外面一片聲大喊:「不要走了房中書!」把個淫賊嚇得機靈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一縱身跳進院中,只見一個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而與此同時,白媚兒也急忙忙從後宅趕了過來。

「老爺,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麼事?慌慌張張的!」老爺,夫人,前門來了好幾百官兵,口口聲聲要抓老爺您呢。」

「抓我?笑話,看我不把他們通通殺光!」

「慢!」白媚兒道:「事到如今你還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擋幾百官兵嗎?何況,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爺。」那家丁繼續說道:「這幫官兵與眾不同,都帶著硬弩和火銃,怕不是那麼好打的。」

房中書一聽這話,不敢再說出去拚命,自己武功再好,也無法同弓箭和火銃對抗,還是另圖他策吧。

「相公,平日為妻勸你,你聽不進去,如今怎麼樣?」

「現在還說這些乾什麼?」

「為妻拚了這條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從此痛改前非,退歸山林,永不入江湖,為妻就是死也認了。」

「走?怎麼走?現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爺,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門,並沒有把宅子圍住,從後面能走。」

「那是詐術,人家官兵會想不到包圍我們?」

「不知道,不過,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顧不得了,咱們從後花園翻牆出去。」白媚兒說。

「也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就走吧。」

白媚兒把老管家叫來,紛紛他如此這般,把家中財物都送與那些家人,叫他們各安生路,然後同房中書往後院而去,才翻過後牆,便聽見前面人聲鼎沸,似是已將前門打破。

「好險。」房中書說著,看看這邊真的沒有官軍,便扯著白媚兒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帶和他的五個小妾。

「淫賊,哪裏走,還不趕快束手就擒。」花管帶一擺手中桿棒攔住去路,身邊的吳佩佩則放了一支響箭。這裏離前門不過幾百步遠,官軍怎會聽不到,「呼啦」一下就從後面兜了上來,並且都拿著上了膛的鐵銃。花管帶身邊的五個女人也迅速繞到了房中書的身後,站在圍上來的官兵陣前。

「夫人,看來今天是別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拚了吧!」說完,提起手中刀,一個縱身往花管帶跟前撲來。花管帶急忙使起桿棒,接架相環,兩個人在山坡上打在一處。

(五十二)

攻擊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帶作出的,遵循的是「圍城必決」的兵法準則,他命兵丁堵住前門,大喊大叫卻並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書的武功甚高,自己手下這些弟兄雖然手中掌握著致命武器,但人家拚起命來,損失也會不小。花管帶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書從宅子裏趕出來,讓他在沒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況下同自己交戰,這樣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勢,他自然不會想到還會節外生枝。

房中書的武功比花管帶差一些,加上桿棒的攻擊距離遠,房中書的那第三條腿雖然練得象鋼鞭一樣,但沒有機會使用,不過,拚了命的房中書還是不顧一切地往上衝,目的不外乎是想拉個墊背的。花管帶此時各方面都佔著絕對的優勢,可不願意與他同歸於盡,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這樣,兩個人就處在僵持狀態。說僵持只是暫時的,因為花管帶畢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終究給他找到了機會。

花管帶打著打著,突然在身體左側露出一個空門,房中書看見,不顧一切地殺了進來,這個時候,花管帶略一閃身,手中的桿棒突然中途轉彎,小銅頭從背後向房中書的大錐穴打來,這一招,房中書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只想著一刀把花管帶砍傷,就算砍不死他,至少也給自己掙回點兒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閃出老遠,鎚頭卻沒有改變方向,這便是軟兵器的好處。

眼看鎚頭已經離房中書的後背只有一尺遠了,房中書才發現,卻已經無法躲避,他一閉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這關鍵的時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兒突然將手中的小包袱丟出去,正好墊在那鎚頭與房中書之間,這一下,那本來是點穴的鎚頭有這包袱一隔,失去了點穴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書的背後,將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遠,這一下兒,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圍圈。

「相公快逃!」白媚兒一聲大喊,房中書仿佛從夢中醒過來似的,拔腿便跑,花管帶喊一聲:「追!」自己當先追去。

這群人中,吳佩佩的輕功最好,如果要趕上房中書,恐怕只有她才有這個機會,但那個斜刺裏殺出來的程咬金卻從腰裏抽出一柄軟劍,擋在吳佩佩的面前。

花管帶追出一裏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頭一看,後面一個人也沒有跟上,知道出了問題,只得原路退回,卻見自己五個小妾正同白媚兒打在一處。

事情發展的行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帶一行都以為白媚兒不會武功,所以在圍捉房中書時並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否則五個女人早就把她纏上了,那樣房中書也不會跑掉,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該跑的人。

花管帶站在圈子外面,看著六個女人爭鬥,發現這白媚兒不光不象他想象的那樣不會武功,而且還是個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敵五竟然還略佔上風,這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個神秘的女俠能強過她了。

房中書跑了,就不能再讓這個白媚兒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書的下落。想到這裏,他一擺桿棒,叫一聲:「你們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桿棒切入人堆中。

五個女人都知道花管帶的能耐,所以一聽招呼立刻抽身跳出戰圈,而花管帶的桿棒也到了,白媚兒看見,急忙轉身迎敵。兩個人打了七、八個回合,花管帶的桿棒又朝白媚兒胸前大穴而來,白媚兒使劍尖斜著一截,想把那牛皮繩斬斷,花管帶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來繃直的皮繩就懈了,劍挨在上邊根本不著力,鎚頭卻不輕不重地在她胸口碰了一下,白媚兒就覺著全身發麻,手腳就不聽使喚了,人也往地下癱下去,使花管帶跟上去,一手攬住她後腰,一手又在她身體身體正面數處穴道上一通亂點,徹底讓她失去了運動能力。

兩點清淚從白媚兒眼角流了出來,以她這樣的武功,這樣的身家,雖然各列黑道,但永遠不作違法犯禁之事,如果不是因為嫁錯了丈夫,怎麼會被人家當賊拿住,這一去,又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人家又怎麼看自己,卻不把白家祖祖輩輩的臉都給丟盡了。

花管帶想的是,怎麼盡快抓住房中書這個大淫賊,一是替自己的香姐報仇,二是為武林除害,至於白媚兒想什麼他才不在乎,不要說他不知道白媚兒是怎麼嫁了房中書,就是知道,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俠,他也必須在白媚兒身上挖出他的下落。所以,看著白媚兒流淚,花管帶絲毫也不感到同情,反而恨她在關鍵時刻放跑了淫賊,定要叫她付出代價。

花管帶把那癱軟成一堆兒的白媚兒往腋下一夾,空著的手一擺:「走!」便領著五個美妾和手下弟兄傳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還沒有跑,他們都是跟了白家許多年的老人兒,忠心耿耿,見花管帶把白媚兒捉了回來,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說房中書之事只應由他自己承擔,白媚兒無干。花管帶此時才知道白媚兒為什麼會嫁給房中書,但他還要對天下武林負責,不能因為一個白媚兒壞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樣把白媚兒夾進正廳,放在地上,然後坐在太師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話。」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進來就給花管帶磕頭:「大人,求您放過我家小姐吧,她與房中書的事沒有關系,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家小姐吧,我們願替小姐領罰。」

「好,那我問你,房中書現在何處?」

「小人不知。」

「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兒,不是因為她與房中書採花有什麼牽連,是因為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說出那淫賊下落,老爺我既往不咎,自然會放了她,否則,說不得要給她動刑,還要按窩藏罪和同謀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饒過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勸勸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書淫賊。」

「小老兒這便去。」

花管帶隨手解了白媚兒的啞穴,老管家趕緊過去把她扶起來,讓她軟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裏:「小姐,您都聽見了吧,大人並不想為難您,只是想找到那賊人的下落。小老兒是看著您長大的,怎麼能眼看著您因為一個禽獸不如的畜生而受牽連呢?小姐,快說了吧,說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過日子。」

那白媚兒看著老管家:「你們都是白家的忠僕,媚兒謝謝你們跟了我白家這麼多年,卻因為這天殺的受連累,我心中十分過意不去。我已經是房中書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壞,都是我的丈夫,妻子哪有幫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們都走吧,把裏的財產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別再管我了。」

「小姐,我們哪能看您無辜受那奸人的連累不管?您就說了吧。」

「別再勸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說了,就能保住自己一條命,但女人的一生,都系於丈夫身上,無論是貓是狗,都只得自己受著。出賣自己的丈夫,那豈不是象他一樣禽獸不如,我怎麼對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說,我相信他這一去,一定會痛改前非,別人不給他機會改過自新,我作妻子的不能不給他這個機會呀。」

「小姐!……」

「我意已決,不要再說了。」

「小姐,即是這樣,老奴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小姐不說,不等於我們不能說,小老兒這就去問問,有誰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問了,就算知道也不許說,除非你們和我恩斷義絕,不再承認是我白家的僕人。」

「這……」

「好了,去吧!」

(五十三)

「大人,放過我家小姐吧,小老兒求您了。」老管家沒有辦法,只得來求花管帶。

兩個人的話花管帶都聽見了,他現在對白媚兒也十分同情,但責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願的選擇,所以十分無奈地搖搖頭:「職責所在,本官礙莫能助。看來只好給你家小姐動刑了。我本來以為,你家小姐不會武功,誰知她竟是個武功高手,所以,說不準你們當中也有人會武功,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們都捆起來,然後再給你家小姐動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惡賊下落,本官只得無所不用其極,卻是不能怪我。」說完,花管帶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個僕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雙手,讓她們坐在院子當中。

這邊卻命吳佩佩作指導,叫綏靖營的弟兄們幫著作了一套「囚鳳樁」埋在前院裏,這是花管帶娶了佩佩後給這種專門禁制人的四肢,卻又不傷人的刑架起的雅號,既然專門用來禁制女人,自然就應該叫「囚鳳樁」而不能叫「困龍樁」。

花管帶親自把白媚兒的穴道重新點了一遍,只讓她無法運氣,卻不禁制她的運動。白媚兒是自願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帶著四個同床妹妹給架進「囚鳳樁」中,困成一個大「人」字。白媚兒知道武將衙門裏對付女人的辦法,臉上泛起一陣潮紅,眼睛往半空中望著,微含著一泡淚水。

這邊花管帶問道:「白媚兒,不是本官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是房中書作惡多端,不將他拿住,無法面對天下武林。現在本官問你,房中書去哪裏了?」

白媚兒搖搖頭,嘴唇微微哆嗦了幾下,卻不說話。

花管帶也搖搖頭:「你這是何苦?來呀,脫了上衫。」

說聲脫,佩佩便過去把白媚兒的上衫扣子一個個解了,然後慢慢給她脫下去,露出雪白豐盈的後背。這也就是花管帶還對白媚兒有所同情,才讓佩佩負責脫她衣裳,否則,早就叫手下的兵丁們乾了。

「再問一遍,說不說?」

搖頭。

「解去肚兜兒。」一對酥軟的玉乳彈了出來。那是一對屬於少婦的乳房,由於同男性同房的關系,發育得比處女要充分一些,象兩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聳立在胸前,卻一點兒也不下墜,兩只新產花生米一樣的粉色乳頭頂在肉峰的前端,微微上翹,十分誘人,不光是花管帶和他的那些弟兄,就連白府的那些男性家人們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禮。

白媚兒沒有叫喊,只是閉上眼睛,讓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下來。

花管帶又問,然後又脫了她鞋襪,最後除了她的褲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小腹下的黑毛。白媚兒的陰毛是立著的,雖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線的地方,顯得特別密特別黑,由於兩腿分著,而白媚兒又早已不是處女,所以她的陰毛便隨著自動分開的陰唇形成象倒生的小樹一樣整齊的兩排。

白媚兒識文斷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寶,所以很容易就尋來了兩只乾毛筆,吳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來到白媚兒面前。這是花管帶處罰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那羊豪毛筆的柔軟筆峰在奶頭上一掃,一股奇癢便貓抓的一樣直襲心頭,使白媚兒渾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兩手不停地亂抓,小巧的腳趾也緊緊地勾起來,使勁兒抓著光滑的石扳地,一張小嘴裏發出一陣小孩兒吃奶似的吭哧聲,腿襠裏的括約肌也跟著收縮,使那兩列陰毛象蚌殼一樣抽搐似地合攏又分開,合攏又分開,看得男人們心裏也是癢癢的。

吳佩佩兩個一左一右,用毛筆把白媚兒身上能夠看得見的地方都刷過了,然後蹲下來,由佩佩替白媚兒扒著陰唇,美玉卻來刷陰蒂。這裏的奇癢與乳頭卻又不同,白媚兒忍不住喊了起來,那聲音同叫床卻沒有什麼差別,媚兒知道這種聲音很不雅,卻實在無法控制,不光無法控制,甚至下面還慢慢滲出了液體,起先吩咐是潮濕,然後就開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讓在場的男男女女都產生了那種遐想。

「白媚兒,說不說?」

「哦……哦……不!哦……哦……」白媚兒一邊起勁兒地呻吟著,一邊咬著牙說。

「你們當中有沒有知道房中書下落的?隨便誰說出來,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個漂亮的俏丫環剛一開口,白媚兒就喝住了她:「小紅,住口,不準胡說!」

「可是小姐,看您當著這麼從男人的面……我,我……」

「這事用不著你操心,是我心甘情願的,如果你敢胡說,我就同你恩斷義絕,永遠不認你是我白家的僕人。」

那小丫環是白媚兒的貼身丫環,所以知道得內情多一些,但小姐不準她說,她只得含著眼淚把話嚥回去。

「好哇,白媚兒,你真行啊!」花管帶咬著牙說:「看來得讓你嘗嘗『情海玉柱』了。」

這是三小姐給吳佩佩的野絲瓜起的雅號,單聽這名字,誰也不知道竟是這麼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帶給白媚兒用過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兒都挺過來了,甚至那大號的山螞蟻在她雪白的玉體上爬了黑乎乎一層,嚇得她尖聲喊叫,卻仍不吐口,讓花管帶也感到十分無奈:「用『群龍扣關』。」

吳佩佩把下邊的圓木去了,讓白媚兒的下身兒可以自由活動,又給她往兩只腳腕拴上兩只大布袋子,裏頭裝上碎石,然後叫人搬來一口大甕,讓白媚兒站進去,那甕的高度直沒到白媚兒的乳下,甕裏灌上涼水,沒到她的屁股中間最豐滿的地方。軍卒們端來了幾木盆活黃鱔,足有數百條,都立在水裏,尖尖的小腦袋頂著水皮兒。白媚兒是個少婦,一看就知道那東西在水裏會對她怎麼樣,羞恥,恐懼一齊襲上心頭,沒等用刑,她就已經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魚一樣不住地扭動著,嘴裏「啊啊」地喊著,眼睛討饒地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花管帶。

花管帶見她真的很怕,便又說:「如果你說出房中書的下落,就可以免去這『群龍扣關』。本官並不想殺你,就算你先前曾犯過事兒,本官也會替你開脫,只是,你一時不開口,本官就給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書的去處為止。」

「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好吧,動手。」

黃鱔一進到甕中,便爭著向水面鑽,但數量太多,水面空間不夠,自然便在那白媚兒的襠裏亂拱。那東西滑不溜丟,柔中帶剛,也不問去處,只管亂擠,把個白媚兒鑽得兩腿緊夾,直挺挺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五十四)

「點火。」

兵丁們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甕周圍,然後丟了一塊燒紅的火炭上去,木炭很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騰的熱氣。有甕中的涼水,白媚兒並不覺得太熱,但對水溫極度敏感的黃鱔可就受不了了,紛紛離開甕的邊緣,向中間水涼的地方擠,把媚兒的玉體緊緊裹在裏面,隨著水溫的不斷升高,黃鱔們開始有些瘋狂了,拚命擺動著細長的身軀,用力往中間擠,有的則乾脆潛入水中,從鱔群的下方切入中間,然後向上拱了上來。

白媚兒有武功不錯,力氣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沒練到那個地方,所以,饒是她再用力夾著兩腿,夾著屁股,時間長了也支持不住,只感到第一條尋到路徑的黃鱔頂住了自己的肛門,堅決地擠了進來。那是一種強烈的便意,她使勁用力想把它拉出來,但它卻越鑽越深,一直頂到了直腸的底部,還在繼續亂拱,白媚兒感到自己是那麼無助,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

「有沒有什麼可說的?」

「嗯!」白媚兒想說話,但一張嘴就會洩氣,那下面的東西就會突破防禦大舉侵入,只得用力搖搖頭,身上已經香淋漓。

「好,繼續。」

第二條黃鱔發現了第一條的成功,也順著它的路線擠了進來,白媚兒想攔攔不住,第三條最色的黃鱔卻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道路。原來,成熟女人的骨盆比較寬,這使得她們的兩條大腿之間有一個天然的三角形空當,除非是很肥的女人,否則無法依靠並攏雙腿來消除這個空隙。白媚兒的身體豐腴,那也只是相對十七、八歲的少女而言,其實她身上並沒有贅肉,那個空當自然也就無法填補。

這條色鬼黃鱔是十幾條最靠近白媚兒私處的黃鱔中的一條,就是從這個空當鑽進來的,它同幾條同樣發現了這三角空當的黃鱔一齊爭著向裏頂,硬是頂開了厚厚的陰唇,給它找到了那美妙的洞穴。

這黃鱔心裏說:「老子今天交了桃花運,這女人真美,能在她這寶貝裏過上一晚,卻不是老天送來的美事?」所以,它抖擻精神,奮起神勇,用盡吃奶的勁兒,衝破了白媚兒的玉門關。

白媚兒失身在這黃鱔手裏,心裏一羞,嘴裏禁不住「啊」了一聲,就洩了氣,這下可好,就象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線崩潰,有機可趁的黃鱔們爭先恐後地向她前後兩個城門攻將進來,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這樣,當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只要一方的陣角一動搖,就會發展到全線潰敗。白媚兒支持了半晌,終因一時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發而不可收拾,原來只是哼,現在則成了無法控制的尖叫,頭揚著拚命掙紮,下面卻不住有那不甘心的還在亂擠,弄得她鼻滋眼淚一齊往外鑽,慘不忍睹。

「大人,您就饒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麼都不能說!……啊!……啊!……」

過了一會兒,白媚兒的叫著漸漸弱了下來,吳佩佩一直在旁邊監視,此時一看,黃鱔們的活動變得無力了,用手試試,水已經明顯發熱了,急忙向花管帶報告,花管帶咬著牙搖搖頭,心裏十分佩服這白媚兒的硬骨頭:「罷了,撤刑。」

佩佩操起旁邊一柄大鎚,「咣當」砸在水甕之上,大甕一下子碎成四、五個大塊,水一出來,就把炭火都澆滅了,冒起一股白色的水氣,隨水而出的黃鱔們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裏無力地蠕動著。再看白媚兒,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麼美麗撩人,整個兒人已經虛弱得有些站不住了。在她那烏黑的毛叢中間,幾條長長的鱔尾還在半空中慢慢搖曳,扭動。

吳佩佩拿了一只鐵鉗子,夾住一條黃鱔硬扯出來,白媚兒尖叫一聲然後靜下來,仿佛松了一口氣。

扯出前邊的扯後邊的,從那白媚兒的前面洞中共扯出了七條黃鱔,從後面也取出五條,總共是十二條一打。

「怎麼樣?想不想說呀?」

「大人,殺了我吧,無論怎樣,小女子都不會說的。」

「來呀,換甕,換水,換黃鱔。」

連著弄了四、五回,由黑天變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兒已經是精疲力盡,但死活就是不開口。花管帶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折騰得自己都累了,才發現這種刑法對她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作飯,吃完了咱們再審。」

吃過飯,花管帶又叫給白媚兒用刑,連著又是四、五甕,仍然沒有結果。花管帶決定第二天給她用最後的刑法「狗尾續貂」。

天剛亮,行刑的準備工作就開始了。白媚兒照樣放在「囚鳳樁」中,吳佩佩拿來了一根用豬鬃和細銅絲擰成,兩尺多長的圓形刷子,她要把這刷子一頭插進媚兒的肛門,一頭插進媚兒的陰戶,然後扭轉抽插。細而硬的豬鬃毛紮在媚兒身體的內部,那種又痛又癢的怪樣子早就讓花管帶想了一宿,這些天因為香姐的死,花管帶一直沒有找幾房侍妾同房,也彆得難受了,所以這麼一想,就想得自己偷偷地放了。

(五十五)

這邊兵丁們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裏捆綁停當了,花管帶便問:「白媚兒,本官佩服你是個女中英雄,不過,職責所在,不得不為,如果你說出來還則罷了,否則,本官就這樣給你一樣一樣刑法試來,慢慢熬著,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大人不必問了,媚兒就是無招。」

「用刑!」

「慢!」一個美妙而熟悉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那個攔車的女俠出現在對面的牆頭上。

「姑娘來了,快請進來一敘。」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敘話就免了,我來只是要告訴你房中書的下落,但有個條件。」

「請講。」

「既然不必刑訊就知房中書的下落,這白媚兒姑娘……」

「放!本官本來就無意折磨她,只是房中書案子事體太大,不得不為。既然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問白媚兒,佩佩,放人!」

「是!」

「不,這位姐姐,我雖然不知道您是誰,但我相信您確實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求求您不要說出來好麼?媚兒寧願為他受苦,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麼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與房中書是夫妻,不肯說出他的下落,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卻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嗎?」

「他已經答應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麼相信他?不瞞你說,房中書才從這裏逃走,還不到五十裏,就又尋了一個女鏢師下手,幸虧我一直跟著他,及時出手相救,這才沒有再出事。他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饒過他一回吧。」

「白媚兒,武林大義為重,個人恩怨是輕,姐姐不能答應你。大人,離此地百裏,在柯山西邊有個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島上有個小幫派叫『七鳳幫』,幫中主事的是七個少女,分別叫作『金鳳』胡明月,二十二歲;『銀鳳』潘巧巧,二十一歲;『紅鳳』席秀娟,二十歲;『藍鳳』徐碧蓮,二十歲;『黑鳳』鄔巧雲,十九歲;『玉鳳』何嬌嬌,十八歲;還有『彩鳳』蘇玉娘,十六歲。因為當地人稱『柯海』為『小洞庭』,所以這七個人又自稱『洞庭七鳳』。『七鳳幫』的幫主胡明月是白媚兒的姨表妹,所以房中書早就同她認識,還瞞著白媚兒與她有染。這次房中書逃走,小女子隨後追蹤,發現他是去了『小洞庭』。特地回來相告。」

「房中書的武藝輕功都不錯,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輕功強過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追蹤,無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願與本官聯手除惡?」

「小女子說了,你我不同路,說不定有一天還會成為仇家,所以,聯手之事就免談了吧。大人現在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趕快進兵吧。」

「姑娘閒雲野鶴,不願受束縛,本官不強求,但姑娘能否幫我辦件事?」

「什麼?」

「本官同手下這些兵馬倒是不懼那房中書,但此戰必求除掉這個江湖禍害,不能再讓他跑了,所以,我想請廣請武林門派共同圍剿『小洞庭』,以使那賊人無法再逃。此事須遍發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乾練的人前來助陣。可是,本官身在朝為官,不能算江湖人,卻是不方便發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這一點不勞費心,我已經通過朋友發下了武林帖,約定五日後『小洞庭』會齊,將軍只管進兵就是了。」

「好!本官這就進兵。」

那女俠見事情已經安排好,打個招呼:「小女子還要去『小洞庭』監視房中書的動向,到時還會再見。」說完,轉身就沒了蹤影。

花管帶有巡撫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盡歸花管帶調遣,「小洞庭」地處柯州、柯陽交界處,所以,花管帶先派副管帶拿著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調兩千精兵和兩名管帶隨營聽令。

調兵需要一段準備時間,等本州的兵馬調齊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裏不便行軍,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發。

臨走又警告白媚兒,不要去給房中書通風報信,這才離開白宅上路。

花將軍對白媚兒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他人馬還沒到「小洞庭」,就有人替他把白媚兒的嘴給堵上了。

(五十六)

前文書說過,房中書在江湖中採花,物件除了年輕美貌,武功高強外,並不在乎她是白道還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兩道都給得罪了。

那個攔車的女俠其實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暫露頭角的年輕女俠,她叫何三春,因為她身體上能夠發出一股奇妙的異香,所以得一個綽號「茶花娘子」。何三春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帶的,也是十分偶然地發現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屍體的房中書,她追蹤房中書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場,發現自己不是對手,便抽身跑掉了。何三春的輕功比房中書又強,所以房中書雖然很想把這個美貌的女俠抓住發洩一下,卻無法找到她的行蹤,反倒是一直被她追蹤著。

何三春眼看著白媚兒放跑了花管帶,便一直追蹤而去,發現了他同胡明月的關系。英雄所見略同,何三春在再次給花管帶通風通信之前,先找了一個江湖上的朋友去發武林帖,然後才去白宅,結果,近處的一些門派就先於花管帶到了「小洞庭」。何三春的帖子是發給白道門派的,但消息傳得快,黑道的人幾乎馬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則在黑道中傳播,其中就有三、五個受過房中書害的黑道小幫派於何三春發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趕到了「小洞庭」。

與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幫派魚龍混雜,亂亂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向房中書叫陣,結果,房中書同「洞庭七鳳」帶了一千嘍羅兵,出湖一戰,把這群黑道人物打了個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攏了殘兵敗將一看,原來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個,而且還有不少帶著傷。其中實力最強的一派首領「毒掌鬼刀」金鳳魁便把其餘兩幫的首領請過來,商量合作的事。黑道人辦事並無一定之規,看看打不過人家,就想著用其他的辦法洩憤。正好其中有一個消息靈通的小嘍羅,聽說了房中書與白媚兒關系,便告訴了金鳳魁,金鳳魁一聽大喜:「既然咱們打不過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報仇。」大家一聽都說好,于是便轉頭向白宅而來,途中正與花管帶的大軍交錯而過,這邊花管帶到了「小洞庭」,那邊金鳳魁到了白府牆外。

一眾黑道強人在牆外貓了半宿,到子夜時分,突然發動,先圍了宅子,派輕功好的越牆進去開了大門,眾強人蜂擁而入。

殺人滅門是黑道的拿手好戲,所以進了門就開始殺人,白家人正在睡夢中,被喊殺聲驚醒,急忙起身迎敵,雖然白家人個個都練武,但寡不敵眾,又是倉促之間,被人家輕而易舉地收拾了個乾淨,三十幾個男女家人男的殺,女的捆,等白媚兒仗劍而出時,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見院子裏燈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五百號黑衣人各持刀槍,院子裏倒著四、五個男僕的屍體,還有兩個三十來歲的廚娘、七、八個丫環被捆得結實押在人群中。

女人們穿衣打扮比較麻煩,所以遇上這種突然襲擊,就顯得特別忙亂,那幾個被擒女僕正在睡夢中被驚醒,根本來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衝進屋裏,被迫交手,結果個個都是半裸的就被逮住了。白媚兒本來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有自己的貼身丫環小紅光著脊樑拚命抵擋了一陣,拖延了一段時間,這才得已穿上外衣出來迎戰,但小紅卻被人家用撓鉤拖倒捉了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深夜來襲?」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與房中書有深仇大恨,所以特來報仇。」

「房中書不在這裏,有仇有怨去找『小洞庭』找他,來這裏乾什麼?」

「你不是房中書的老婆嗎?俗話說父債子償,夫債妻還,找你也是一樣。」

「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想討債可以,勝得了我手中這口劍,便由你們處了置。」

「好說,哪位兄弟與我擒下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來個應聲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哪個不想擒來抱上一抱。可惜功夫不如人家,頭一個一交手,七、八個回合,就讓人家削了半個腦袋,第二個也是七、八回合,一劍穿心。連著上了七、八個,都讓人家給宰了,看得那金鳳魁心驚肉跳,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了,一擺手大叫:「這女人厲害,並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兒這口劍,上下翻飛,砍瓜切菜一般,轉眼就將圍上來的小匪們又殺了十來個,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加上那金鳳魁在旁邊瞅冷子便攻來一刀,令她防不勝防,所以在又殺了三十幾個黑衣人後,腳下被人用撓鉤鉤住一拖,一跤跌在地上,被爭先恐後撲上來的四、五個黑衣牢牢按住了。

「媽的,臭女人!還他媽真厲害。」看著地上倒著的那一邊黑衣人的死屍,金鳳魁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來呀,替我把屋裏的大床搬出來。」

這種活兒是黑道賊人常乾的,所以既賣力又順手,不多時,院子裏就擺了十來張床榻。此時,白媚兒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金鳳魁叫把白媚兒抬起來,放在一張雙人大床上,把四肢分別捆在床的四腳,形成一個大大的「火」字。

「弟兄們,當年玉面銀槍玩兒我們幫中的女人,今天咱們就玩兒一玩兒他的女人,這叫一報還一報。」

「好!」不等金鳳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環僕婦便各自都被捆在床上。

白媚兒此時是欲哭無淚,只有仰天長嘆:「報應!報應啊!」

(五十七)

卻說金鳳魁走到白媚兒的床邊,白媚兒此時已經是認命了,睜著一雙杏眼,把頭歪在一邊,高聳的胸脯不住起伏著,薄薄的褲子襠口上頂著一個拳頭大的圓圓小丘,把個金鳳魁看得癡癡地,欲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禮來。

金鳳魁號稱「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顯顯自己的刀法,他把自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裏,橫著一揮,仿佛是刮過了一陣小風,那白媚兒薄薄的綠綢上衫就從正中裂成兩半,譁地分開了。由於起來的匆忙,白媚兒裏面並沒有穿肚兜兒,就是空心兒穿衣,所以綢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聳的玉峰便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人前。

「哇!」眾黑衣人一片驚嘆,這女人的乳房真美。一般大乳房女人的乳房都是軟軟的,仰面躺下的時候,乳房就會癱軟在兩肋,而這白媚兒的乳房卻依然挺立著,象兩個南豆腐作的半球,每個半球上頂著紅紅的兩顆小櫻桃。這群匪徒不過是山野草寇,雖然不少搶人家的女兒,不是胖,就是瘦,那乳房也是大的軟塌塌,小的扁平平,哪裏見過這般女人,所以一見白媚兒的奶子便是一陣驚呼。

「哈哈!這下有得爽了!」金鳳魁也樂不可支,一手一個,把白媚兒的兩乳握住,又揉又捏,抓撓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這才轉到床尾,將刀上下一揮,在白媚兒褲襠裏開了一道縫兒,被迫分開兩腿的媚兒兩腿間就現出了那紅紅的洞口。

金鳳魁把刀一丟,雙手齊下,先脫了媚兒的鞋襪,露出兩只窄窄金蓮,把玩兒一遍之後,用手抓住褲襠上的開口用力一扯,便將褲了扯作兩半,又三把兩把把裂開的衣褲撕成碎片,完全從媚兒身上脫了下來。

白媚兒光著個身子,象是漢白玉雕成的一樣白,只有胸前兩點朱紅,襠下一片濃黑,美豔無比,誘人犯罪。

「賤女人,這般一個騷身子,卻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兒你。」金鳳魁兩手齊出,把白媚兒兩條玉腿從腳趾尖兒到大腿根兒,來來往往摸了無數遍,這才用一根手指去輕輕揉弄她的陰蒂。白媚兒沒有掙紮,也沒有哭泣,只是靜靜地躺著,聽任這男人玩褻著她的身體。她不是處女,人家三揉兩揉,一股淫液已經從嫩紅的洞口裏流了出來。

「老大,快上啊,咱們都等不及了。」旁邊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煩,開始摧促起來,金鳳魁也正玩得興起,三兩把脫了自己的衣裳褲子,一下子撲在白媚兒的身上,一槍入洞,也不管什麼九淺一深,就疾風暴雨似地狂插起來。

這邊金鳳魁強奸白媚兒,那邊的丫環僕婦們也都被人撕爛的衣服,玩兒的玩兒,肏的肏,鬧了個不亦樂乎。

一折騰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們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屍體,只把精力放在十幾個精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瘋狂強奸,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白宅建在一處僻靜的山腳下,離大路很遠,平素也無人來訪,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淫,卻無人知曉。

看看自己拿來的手下都已經爽夠了,金鳳魁吩咐從後面找來車馬,把庫房裏的金銀珠寶都裝上。白宅在武林中是以賣消息為業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幾千兩白銀,所以富甲一方,卻因為這房中書在江湖上荒淫,這百萬家產都被人家洗劫一空。

金鳳魁又吩咐把被殺黑衣人的屍體也都裝上車,使青布蓋好。然後看著被奸得滿屁股精液的白媚兒說:「你家丈夫採花時,都是將人家開膛破肚,如今你也要替他還這一債。不過,本老大慈悲為懷,卻不叫你過於受苦,讓你死得痛快些,你也須謝俺一謝。」

白媚兒把頭扭在一邊,看也不看:「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房中書作惡,卻報在媚兒身上,只由你吧!」

金鳳魁把自己的刀找來,站在床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對準白媚兒的紅紅陰門兒一捅而入,直沒至柄,那刀與眾不同,兩面開刃,只這一捅,就把白媚兒連肛門帶陰道一刀豁通了。白媚兒慘叫一聲,渾身抽搐起來。金鳳魁又將刀撬棍一樣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兒的肚皮剖成了兩半,腸子肚子流了一床。金鳳魁沒有食言,見破開的白媚兒的肚子,就又用刀從破洞伸進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兒一顆人心剜了出來,撲撲通通兀自跳個不住。

金鳳魁吩咐:「把這幾個女人也都殺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應一聲,數刀齊下,那些丫環僕婦的陰戶中便都插上了一把刀。

俗話說「盜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殺人如麻,卻也英雄相惜。丫環小紅為了保護主母在白媚兒臥室前面拚死搏鬥,為白媚兒爭取了不少時間,金鳳魁對她十分贊許,為了讓她少受痛苦,金鳳魁親自動手殺她。他把一口刀舉在手裏,對準小紅身體中線盡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從心窩兒到肛門劈開,這一刀砍開身體的同時,也把心臟劈裂,所以並沒有用第二刀,小紅就死了。

這邊眾強盜劫了財,劫了色,殺了人,斬草除根,然後趕著幾輛大車,拉著搶來的珠寶和同夥的屍體,出了白宅,趁夜色徑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幾個人等車去得遠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燒,也不再提尋房中書報仇的事了,這便是黑道的風格。

(五十八)

白府被劫之時,花管帶正在「小洞庭」邊新增檔案的營盤裏躺在和行軍床上琢磨著怎麼攻寨,根本不知道白媚兒的事。這也是房中書作惡太多,連累妻子受難。

「小洞庭」是個奇特的山中湖,方圓十幾裏,四面都是山,只在正北有一座不小的半島。當時的人們並不知這湖的來曆,只知道它自古就有。其實,這裏遠古的時候是一塊盆地,因為盆地四圍的山上沒有足夠低的山口,所以時間長了,雨水匯集在盆地裏就形成了這個山中湖泊,盆地正北的半島是一座停止噴發多年的死火山,歲月的消磨已經使火山口被填滿不見蹤影,高度也比開始時低了許多,變成了一個平緩的大山丘。過去,因為島上有溫泉,所以常有人上島去洗澡治病,近年來島上出住進了七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叫什麼「七鳳幫」,她們在島上招兵買馬,收攏了上千嘍羅兵,從此便不再有人敢到島上去了。

「小洞庭」四面的山地勢各不相同,北面和西面的山基本上是陡峭的懸崖,高有四、五十丈,除了輕功高絕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根本上不去,成為了半島的天然屏障,南面和東面山形較緩,卻又有湖水相隔,要想上島,乘船基本上是唯一的方法。

在湖的南岸,山坡下有大片的湖灘地,花管帶的兵營就駐紮在這裏。為了防止房中書再次逃走,他忍住心中強烈的報仇欲望,一邊叫手下打造船只,一邊耐心地等了兩天,一直等到了少林、武當等幾個白道門派的高手。

花管帶見各派主要的高手基本上都到了,派副管帶去請了各派主事的人到營中商議剿匪之事,這時他才知道那個攔車的女俠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花管帶請各派高手事先到東、西、北三面的山上把守,以免輕功甚佳的房中書跑掉,這才開始同島上的匪徒約戰。

其實,雖然這「洞庭七鳳」在島上盤踞有年,卻未曾做過什麼燒殺搶劫的大案,所以,花管帶並不想不分青紅皂白地一刀割淨,再說,真個剿山,難保手下不會有損失。所以,他先派人給「七鳳」送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說:房中書是官府輯拿的要犯,也是武林的敗類,現在大軍到此,又有各派高手相助,房中書此番難逃法網,為免玉石俱焚,望「七鳳」明大義,擒淫賊以謝武林,否則,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深為不美。誰知房中書在旁邊以言語相激,把「七鳳」激得火起,將花管帶派去的信差割了耳朵,叫他帶信給花管帶,聲言房中書是「金鳳」的夫君,六鳳的姊丈,她們負有保護房中書的責任,哪個想要房中書,就在戰場上見真章。

花管帶見禮所不及,只得又下書約戰,對方回書次日巳時,各帶三百人於湖灘交鋒。

第二天一早,花管帶命手下早早吃了戰飯,於辰末出營,離湖灘兩箭之地列陣相候。見幾條大船帶著幾十只小船乘風而來,大船離湖邊一箭之地,以首尾相接之勢下錨,將小船圈在當中,數百名嘍羅兵乘小船上岸,面對官軍列陣。花管帶一看對方這架勢,還真有些道道兒,便不敢有輕敵之心。

等陣式列好了,旗門大開,七個年輕美貌的少女自陣後走了出來。

見她們的年紀都在十幾、二十歲,個個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身著勁裝,手中清一色的寶劍。

當先一個,穿黃衣,中等個兒,挺胸翹臀,凸凹有致,背後的將旗上橫書「金鳳」,月光裏寫的是一個鬥大的「胡」字,這是老大胡明月;

左手邊第一個,穿白衣,高挑個兒,細腰身,是老二銀鳳潘巧巧;

右手邊第一個,穿紅衣,中等個兒,曲線玲瓏,是老三紅鳳席秀娟;

左手邊第二個,穿藍衣,瘦高個兒,長長的腿,是老四藍鳳徐碧蓮;

右手邊第二個,穿黑衣,中等個兒,尖臉瘦身,是老五黑鳳鄔巧雲;

左手邊第三個,穿藕禾色綢衣,苗條的身子,是老六玉鳳何嬌嬌;

右手邊第三個,穿月白色暗花鍛衣,生得小巧玲瓏,一臉稚氣,是老七彩鳳蘇玉娘。

花管帶把對面的兵將看得仔細,一一記在心裏,然後負手出陣:「對面來者可是『洞庭七鳳』?」

「正是你家姑娘,你可是花敏?」

「正是本官。房中書何在?」

「在大船上。」胡明月回頭一指。花管帶抬頭望去,果然見房中書施施然站在一條大船的船舷邊,手裏搖著一把折扇往這邊看。

「胡幫主,你可知房中書是什麼樣人?」

「知道,不就是幾十條人命嗎?江湖中人,哪個手下沒有幾條命案?這算不得什麼。」

「你可知他綽號『玉面銀槍』?」

「知道。」

「可知他專一採花作案?」

「知道,男人嘛,見了漂亮女人收不住火,花管帶不是也有三妻四妾的嗎?」

「胡幫主,你也是江湖人,應該知道江湖之中,採花是為大忌,何況房中書一而再,再而三,犯下數十起奸殺大案,就是本官不管,武林中受害各派也不會坐視不理。你且看這周圍山上,各派高手早已替他布下了羅網,這一次他是插翅難逃。本官奉勸幫主一句:貴幫自佔據這『小洞庭』以來,未有劣跡,若能順天意交出淫賊,貴幫定可保全,天下武林也不會再找貴幫的麻煩。其實,就是房中書的妻子白媚兒,本官也沒有為難她,幫主以為如何?」

「我要是不呢?」

「以房中書所為,幫主以為如何?」

「那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是本官小瞧你,小小一個『七鳳幫』,在江湖上算不得什麼知名門派,在本官看來也不過草芥耳。我勸你們還是識時務,免遭魚池之殃。」

「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們姐妹既敢開山立派,就有這個份量。多說無益,你且派將出來一戰,若是贏了我們,人你帶走,若是輸了,快快滾出『小洞庭』。」

(五十九)

花管帶無奈地搖搖頭:「天作檗尤可為,自作檗不可活。本官好言相勸,幫主水火不進。本官知你與房中書有那苟且之事,這還罷了,只是你這六個姐妹與那房中書並無恩義,你何肯把她們帶入無底深淵?」

「狗官胡說,我姐姐雖非正室,卻也是是名媒正娶,說什麼苟且之事?我們與大姐師出同門,同甘共苦,生死與共,姐姐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你不要挑撥離間!」小姑娘「彩鳳」蘇玉娘站出來,一張小嘴銀鈴兒一般,說得倒也豪氣十足。

花管帶此時再沒什麼可說的,雖然對這七個少女十分憐憫,但憐憫不能代替天理國法,于是,他再度搖搖頭:「你們自己找死,卻怨不得本官無情。來呀,哪位將軍替我拿下這女賊?」幫主成了女賊,他這話頭兒可就變了。

花管帶身後站著四個管帶,可一見對方是女子,都不好意思出頭,還是六姨太美玉手舞雙匕首,一縱身躍入陣中:「老爺,讓我來會她。」

「小心些。」

「知道。」

那邊一見美玉出陣,不等胡明月點將,那邊七妹彩鳳蘇玉娘便挺劍迎了上來。

美玉等四個師姐妹自打跟了花管帶,在他的指點下,武功上有了長足的長進,現在早已進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同花管帶也都能拆上二、三十著了,所以花管帶還是對她們頗有信心的。美玉身材小巧,十分靈活,那蘇玉娘雖然也是走的輕靈的路子,但在這一點上卻比美玉差一點,可反過來說,美玉力氣小,用的是匕首,比對方的劍短了一大截兒,一寸短一寸險,想攻進對方的圈子裏也難,所以兩人堪堪打了一個平手。

這邊八姨太玉鐘兒見兩人打得熱鬧,也舉著兩只娥眉刺出去,與對方的「黑鳳」鄔巧雲交手;七姨太鐘七姐則同「紅鳳」席秀娟鬥在一處。

接著,五姨太葛三娘找上了「玉鳳」何嬌嬌,吳佩佩則對上了「藍鳳」徐碧蓮。

你看場中,十員女將捉對廝殺,象五對紛飛的彩蝶,刀劍清翠,嬌叱連連,看得兩邊的兵丁都癡了,全忘了人家這是在拚命。

花將軍在一邊看著,五對女將的武藝不相上下,心裏暗自慶幸沒有派四個管帶上去。因為這四個管帶練的都是橫練功夫,力大身蠢,騎著馬時有一定的衝擊力,沒了馬功夫就打了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三流武士,同人家「七鳳」相比,四個人都不夠人家一個人打的,看來只得自己上去了。

花將軍想到此,隨手取出了自己的桿棒,掂在手裏,準備出場向那胡明月挑戰,不想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意圖。原來這七姐妹師出同門,武功不相上下,胡明月聽房中書說起過花管帶的武功,知道自己的手段在人家手裏走不過三個回合,所以一見花管帶要出場,她就心中打鼓,急忙向場中喊了一聲:「姐妹們,結陣!」

這一聲「結陣」,把花管帶嚇了一跳,為什麼,他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家傳武學涉及面甚廣,知道這陣法是互相配合,協同作戰的武功技法,如果互相配合得好,可以使武功的威力成倍提高。自已後收的這四個師姐妹雖然同出一門,但並沒有練過陣法,無法以陣敵陣,所以怕是要吃虧。

這領兵打仗,講究的是首戰不求大功,但務求必勝,因為這關乎士氣,所以,花管帶一見對方要結陣,怕自己的侍妾們吃虧,忙發一聲喊:「鳴金收兵!」,緊跟著便自己衝了出去。

吳佩佩自己懂得陣法,知道陣式的厲害,一聽對方喊結陣,心裏就有準備,馬上纏住自己的對手不讓她向別人靠近,這樣一來,對方的陣式就暫時沒有結得圓滿,使多數姐妹們聽到收兵的鑼聲及時退出。

但小姑娘美玉打得興起,一時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便被裹入陣中。原來這「七鳳」的劍陣不拘人數,只要練的是同門劍法,便可以自然成陣,所以吳佩佩雖然纏住一個使大陣未成,卻成了小陣,原因是吳佩佩等四人的退出,使最靠近美玉的鄔巧雲得以抽出身與蘇玉娘聯上了手。這一來,美玉面對雙重壓力,無力抵擋,被背後的鄔巧雲一劍柄打在背後大穴上,當即倒地,使鄔巧去與蘇玉娘兩個架起來便走。

花管帶此時已經越過退回來的四個侍妾突入陣中,想要去救被擒的美玉,離他最近的「藍鳳」徐碧蓮一見,仗劍來攔。船上的房中書見擒了美玉,心中正喜,以為今晚又有一頓美女大餐了,但看見徐碧蓮不知死活地去阻攔花管帶,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大喊一聲:「速退,不可交手!」但已經晚了。

花管帶正怕對方以陣式防禦,爭取時間把美玉帶上船去,使自己投鼠忌器不能下手,見「藍鳳」孤身一人同自己交手,心中大喜,便抖動桿棒,一個靈蛇吐信向「藍鳳」當胸打來,同時將自己左側的空門亮給對方。「藍鳳」練的是劍法,正要近身才能攻擊,見那銅鎚頭過來,略一側身讓過鎚頭,一柄劍直向花管帶當胸刺來。花管帶正要她如此,原式不變,右手一使暗勁兒,不見他手動,那鎚頭便突然掉頭向回飛來,「藍鳳」哪裏曉得其中的危險,仍然一門心思想殺了花管帶立功呢。劍尖將將觸到花管帶的衣服,就覺得背後大穴一麻,渾身立刻就動不了了。這個時候,才見花管帶側了一下身,那劍斜著刺在他身上,卻象刺在光滑的鐵板上一樣滑了過去,而被制了大穴,收勢不住的「藍鳳」仍然在向前撲,如果沒人攔著,一定是個「嘴啃泥」,卻見花管帶不急不慢地一伸左手,正好攔在她的腹部,向上一拎。「藍鳳」被那一攔,軟軟的身子便象水果刀一樣折了起來,又被他一拎,老鷹捉小雞一樣就把她抓在手裏,回歸本陣。

房中書氣得直跺腳,煮熟的鴨子在眼皮子底下給飛了。

這頭一戰,雙方算打了個平手,不過,卻互相摸透了對方的底細。花管帶知道,對方這七個少女雖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同自己相比還相差太遠,只要不讓她們結起大陣,正面交手是不會吃虧的。

胡明月也看出了眉目,雖然自己先擒了對方一將,但那是在兩打一個情況下,而自己的一個姐妹才一招就讓人家給擒了,看來憑武功,自己這一邊根本沒有勝算,只有別圖他策,以固守為上。

不過,下面的幾個小妹妹卻另有想法。這些姑娘一開始並不知道她們的所謂姐夫是個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淫賊,等知道以後,卻因為姐妹之情,無法抽身,心裏多少總是有些不願意。等今天一對陣,這六個小姑娘就對對面那個英俊的男子暗自動了芳心,「藍鳳」被人家一招捉了去,就更加敬佩人家的武功。這一點,胡明月多少有些感覺,但她身處黑道,美貌心毒,所以更怕妹妹們再見花管帶,還是利用陣法機關防守吧。

當然,這些大家都沒有說出來,而幾個小姑娘的想法最終也陰錯陽差地沒有變成現實,反而送了卿卿性命,實在可嘆。

(六十)

既然各擒一將,大家都無法再打下去,只得商量著走馬換將。

美玉吃了一回虧,覺得很沒臉面,回來後自然是半天抬不起頭來,被大家安慰了好久。「藍鳳」回去後同誰也沒說話,心裏卻總想著被花管帶那腹間一攔和隨手一拎,為了回憶這種感覺,整整一宿都沒睡覺。

換過將,那胡明月說:「花管帶果然好功夫,不過,你同一個弱女子交手,也不見怎的英雄。我的大寨就在島上,你不是有四、五千兵馬嗎?就放手來攻吧!」說完,領著六個妹妹和手下嘍兵回到船上,忽哨一聲,起貓而去。

花管帶聽了胡明月的話,知道她不會再同自己列陣交手,這是要讓自己引軍強攻,她一定還有許多其他辦法。

過了些天,船造好了,花管帶領著四個管帶和五房侍妾上了一條大船,叫兵卒劃著,往湖中一走。

「小洞庭」水面七、八裏,對面能夠隱約看見,花管帶叫把船劃向北邊的半島,走了有一、二裏路,便看見水中有許多木樁,都有一尺來粗,露出水面也有半尺左右,木樁群攔在南北湖面之間,縱深約有三、五裏。軍卒們只以為那是攔湖的木樁而已,花管帶同吳佩佩卻看出那是一種陣法,如果不懂的人貿然進去,不光通不過木樁陣,只怕退也退不回來。

花管帶點點頭,叫把船在陣外從這頭到那頭來回走了一遍,把那陣式仔細看了一回,並叫手下軍卒把那些木樁的位置一一畫在圖上,帶回去仔細研究。

花管帶和吳佩佩都是陣中高手,把那圖拿來仔細一研究,發現不過是幾種基本陣法稍稍變了變花樣而已,沒有什麼太不了的,不過,手下的人都不懂陣法,須得把這陣式的要點給教給他們才能。不一日,花管軍同吳佩佩把這破陣之法一一傳授給那四個管帶和三娘等四個女將,再由那四個管帶去各營裏傳給手下兵卒。一應準備完畢,花管帶便要帶人先破這木樁水陣。

花管帶確實低估了這「洞庭七鳳」的心機和本領,更不用說還有那狐狸般狡猾的房中書呢,正是這一點輕敵之心,使花管帶曹受了領兵以來最大的一次挫折。

且說這一日,花管帶命全營將領飽餐戰飯,留一千人馬留守營盤,其餘人等全體登船。花管帶這一次造了八條大樓船,舢舨小船無數,依著兵書之法結成陣式,直向湖中進發。到得水陣之外,花管帶叫傳令兵用旗語傳令,自己帶四條大船居中,四名管帶各帶一條大船,兩條在左,兩條在右,呈三列縱隊,分別從那木樁形成的三處水門入陣,自己的五個小妾中,葛三娘跟著自己,吳佩佩領著美玉居左路頭船,玉鐘兒和鐘七姐居右路頭船,以防對方的高手攔截。

花管帶對陣式的解讀並沒有錯,如果沒有意外,穿過水陣是不成問題的。但陣式是人布置的,還得人去用,這一點他卻沒有料得透。

這邊船隊一出,對岸的「洞庭七鳳」便也發現了,也是千帆競出,直望水陣而來。雙方在陣中交起手來,先是互射弓箭,這邊花管帶的手下都是訓練有素的兵丁,弓箭是必習的武藝,準頭自不必說,就是弓的力量也比對方大,射程比對方的遠,所以這一陣對射之下,「七鳳」的船上便被射翻了幾十人。三路大軍興奮起來,齊摧戰船要衝過水陣。忽然,聽對方陣後梆子聲響,前頭船上的賊人見弓箭射來,紛紛跳下水中不見了。

花管帶祖上就是武將,對這各種戰役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一見對方主動棄船,感覺有異,急忙命傳令兵鳴金收兵。但大船在陣中掉頭困難,後面的小舢舨又擋住去路,一時無法撤回,使得收兵的命令無法及時實作品,除了中路自己直接指揮的各船執行命令比較快,得以全部撤出外,眼睜睜看著另外兩路的先鋒船被對方水鬼鑿沉了。

這兩條船上各有兵丁一百和一名管帶官,還有花管帶的四房侍妾也都在船上。大船被鑿漏的時候,一群人看眼看著大船沉入水中,卻無法可想,左路的管帶不是何州人,原籍江蘇,是水鄉裏長大的,見勢頭不好,急忙鳧水逃回。吳佩佩輕功極佳,忙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借著布陣用的木樁縱身出陣,回到花管帶的大船上。

剩下一名管帶和蔡美玉、玉鐘兒以及鐘七姐全都落入水中,這四個人都是旱鴨子,雖然武功高強,但一進水就變得懵頭轉向,任人宰割。對方水鬼早有目標,一見落水的是兵,便捅上一刀,割了耳朵回去報功,一見是官,便上去捉了。不多時,花管帶便看見陣對面的敵船上收攏起了鑿船的水鬼,還有四個繩捆索綁,全身水淋淋落湯雞一樣的俘虜。

花管帶雖然著急生氣,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的手下不會水,碰上這種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眼前著對方留下一半船只和全部水鬼監視,知道自己無力再次闖陣,只得收軍回營,再圖良策。

這邊垂頭喪氣地回營,那邊興高採烈地收軍,兩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花將軍和吳佩佩、葛三娘三個人在營前湖邊站著,看著對面半島上鑼鼓暄天,想著自己三個受妾落入人家手裏,不知生死如何,真是心亂如麻。

對面的吵鬧至晚飯時才止,到了一更天,突然又燈火通明,象炸了鍋一樣再次吵鬧起來,而且一折騰就是兩個時辰不止,仿佛是出了什麼事。負責值守的兵丁報給一直焦急地在大帳中踱步的花管帶,花管帶出來看了,也是覺得莫名其妙。這時,吳佩佩來到大帳:「老爺,可是擔心三位妹妹的安全?」

「嗯。」

「老爺何不運輕功從北邊崖上過去,也許能救出他們呢。」

「老爺也想如此,但我是主將,按軍律不得獨自離營。再說,咱們有四個人在他們手裏,輕功又不象你我這麼好,她們自己根本上不了那懸崖,就算救出了他們,怎麼帶他們出來呀?」

「老爺,不如我自己去一趟,到敵營一探,也許能救得了她們。」

「你?不!雖然你的輕功夠好,可你的武功與她們姐妹也只是不相上下,如果她們用劍陣,你就只能吃虧了。我已經失去了她們三個,不能再把你搭進去了。」

「老爺!自佩佩被老爺收留,老爺對我恩愛有加,老爺有事,妾身自當替老爺分憂。再說,佩佩武功雖然不濟,腦筋倒還好用,我不會輕易赴險,請老爺放心。」

花管帶正自猶豫,忽報六姨太回來了,花管帶急忙出來一看,果真是蔡美玉站在營門口。花管帶大喜,急忙與佩佩把美玉接入大帳。

「美玉,你是怎麼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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