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事,花管带让钟儿和七姐两个仍然那样捆着躺在床上,自己坐在两个人中间,一手一个抠弄着她们濡湿的羞处,然后给她们训话:「你们两个丫头片子听清楚了,在这个家里,本老爷我就是天,你们要乖乖听话,不许有一丝怠慢,听见没有?」
「嗯。」这两个倒是知道三从四德。
「这还不错。还有,长幼有序,你们要对先进门的姐姐们恭恭敬敬,要懂得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你们谁是师姐,谁是师妹,谁岁数大,谁岁数小,在这个家里,先进门的为大,所以以后你们要叫三娘作五姐,叫美玉六姐,钟儿虽然是大师姐,可是老爷我最后一个开苞的,所以只能是小幺妹,都得叫她们作姐姐,听见没有?」
「……」这可有些作难,钟儿已经二十出头了,美玉才十七岁,却让她毕恭毕敬地叫美玉一声姐姐,那怎么好意思。
「老爷,还是让我叫她们师姐吧。」美玉也觉得有些怪怪的。
「谁让你多嘴?讨打!」花管带一瞪眼:「谁叫她们自作聪明,要是那天她们老老实实自己出来投降,老爷我自然按你们的年纪依次给你们开苞,这也是给她们的惩罚。你们去,叫她们七妹、幺妹,都给我叫应喽。」美玉和三娘可是知道花管利害的,哪敢再多说话,老老实实过去叫:「七妹、幺妹。」
这两个哪肯答应,花管带又让她们叫三娘和美玉五姐、六姐,更是没门儿了,于是,花管带便自己下了床,穿上身服坐在对面,叫三娘两个:「你们去取了毛笔来,给这两个丫头片子用刑,让她们知道长幼有序的道理。」
三娘和美玉不敢不遵,忙去外间取了毛笔,在那里细细地刷那两个女人的身体,这滋味怎么样当然不用讲,最终两个不得不求饶,乖乖叫起姐姐来才算罢了。
「老爷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四个谁要是叫错了称呼,老爷听见了,就要狠狠罚她,听见没有?」花管带最后恶狠狠地说。
从此以后,花管带的家中就有了八个女人,花管带自然还是每天指点她们的武功,使她们的本领得到了迅速提高。
现在,花管带可以把八个女人分成两组,先进门的四个一组,后来的四个一组,轮流服侍他就寝。花管带本身十分能干,一宿四个,夜夜不空,竟还能应付自如,不光如此,遇上高兴的时候,还把八个女人弄到一起打通关,一家人是其乐也融融。
一晃又是半年有余,因为四个女飞贼的被擒而平静了一段时间的生活又开始起了波澜,先是听说柯州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都是知县,而且都是被武林人所杀,上峰已经严翕命柯州知州辑拿凶手,另一个扰动了平静生活的就是淫贼「玉面银枪」房中书的下落。原来,自从上次房中书擒住吴佩佩采花未成,被花管带打跑之后,花管带就根据自己所见,叫人画影图形,让巡抚大人广发所辖各州县辑拿。这「玉面银枪」在江湖上恶名昭彰,黑白两道的人与他都有仇怨,但谁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而有了这画影图形,江湖各派便有了根据,四外寻找这恶贼房中书,只可惜这厮狡猾异常,谁也摸不透他底细和下落,所以至今未获,反而又叫他作下了二、三十起案子。近来听有人说起,这房中书又回了何州,不知猫在何处。
柯州离何州有一段距离,虽说花管带去过那里剿匪,但一是作为军人,没有上命,他不能带兵前去,二是这杀官之事本是文官衙门的事,人家不邀请,他武将是不便主动插手的。但花管带是武林中人,而且通辑房中书的告示是巡抚衙门发的,所以,花管带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辑拿房中书上。
不提房中书,也还罢了,一提房中书,这葛三娘四个人就想起来了,她们在外地作买卖的时候,就曾经亲眼见过一个被房中书奸杀的女侠,那女侠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生得十分美貌,被人奸后剖腹杀死,赤条条地摆在一个县城的主要街口上,肠子流了一地,大腿内侧靠近女人器官的地方有一方小小印章,写着「玉面银枪」。听说那女侠是个峨嵋派的弟子,她的师姐就是被淫贼奸杀的,所以专为追踪「玉面银枪」而来,不想,师姐的仇没报了,自己反而送掉了贞操和性命。
一听说要拿淫贼,这四个姐妹就想立个功给花管带看看,所以主动请缨要去寻找「玉面银枪」的下落。花管带一听,摇摇头说:「你们不行,我与那淫贼交过手,他虽然不及我的武功高,可与你们相比就差多了,如果面对面交手,你们接不下他十招,如果被他发现了暗中向你们下手,后果不堪设想。」
「哪有那么厉害?」玉钟儿显然不相信。
「问问佩佩就知道了。再说,你们的武功和我比怎么样?」玉钟儿便不再犟嘴:「可是,我们能比老爷更容易找到他。」
「你们还能比得上丐帮的耳目?」
「那当然比不上,不过,丐帮如果肯帮忙,哪能找不到他。」
「你是说丐帮不肯帮忙?」
「当然。整个武林谁不知道丐帮的耳目最灵,想抓淫贼的人能不找他们帮忙吗?」
「丐帮为什么不肯帮忙?」
「具体怎么回事不知道,因为丐帮的人不肯说明,不过,他们曾经对八大门派的人透露过,说是这淫贼刚出道的时候曾经有大恩于丐帮,所以无论如何,丐帮决不能出卖他。」
「原来如此。」花管带知道,江湖中人一向是恩怨分明,所以丐帮不肯出卖恩人,谁也不能逼他们:「不过,如果丐帮的人不出马,你们又怎么能找到他呢?」
「因为我们知道一个江湖通,这个人于江湖道的消息最是灵通,没有她不知道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谁?告诉老爷,我自己去寻她不就是了吗?」
「这个人不轻易见客,她见客的条件,一是熟脸,二是银子。」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凤凰三点头?」佩佩接过来说。
「正是,姐姐知道?」
「听师父说起过,这凤凰三点头与咱家夫人同庚,是武林中人,却不会武功,专门搜集各种武林人的消息,只要在江湖上有个字号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我也是武林中人,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花管带问。
「那您听说过雁过拔毛白大钧吗?」
「这个人倒是听说过,专卖武林消息。」
「正是,这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就是白大钧的独生女儿,白大钧前些年生病死了,把家业都交给了白媚儿,白媚儿现在仍是小姑独处,继续干她父亲的老本行,所以,如果老爷想找玉面银枪,便只在这个人身上。」
「如此我这便去见她。」
「老爷,你自己去不行。」吴佩佩说。
「为什么?」
「因为白媚儿不会武功,白大钧怕她遭人报复,所以生前遗言让她只卖消息给熟客,您从没见过她,她如何肯卖,还有,就是要钱。」
「这要钱好办,老爷给她,只是,本老爷确实没见过她,如之奈何?」
「老爷,要不怎么说得我出马呢?我师父同那白大钧有过交易,那次师父是带我去的,所以同白媚儿也的一面之缘,您去没用。」
「那就好办,我们便一同去,你们姐妹也好一齐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听说要出门,已经被关在家里半年多的女人们都十分高兴。三小姐有孩子得照顾,再说又怀了孕,所以依然同紫嫣留在家里,花管带则带上其实六个侍妾上了路。
白媚儿的家在柯阳郡,离何州有三百多里,也属张巡抚的辖地。这一路风尘不必细说,七个人一边欣赏着路上的景色,一边天南地北地闲扯,走了好几天才到。
有玉钟儿的面子,白媚儿总算出来见客。这白媚儿年纪已经是二十三、四岁了,圆圆的脸,眉清目秀,不下于花管带的八房妻妾,中等个儿,苗条而又不失丰满的身材,一言一笑之间都十分得体,俨然有大家女子的风范。
不过,花管带却失望了,因为白媚儿说,虽然知道「玉面银枪」犯的事儿,却并不知道他的下落,还说八大门派的人已经找过她很多次了,也都失望而归。花管带总是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悻悻而归。
一行人从白媚儿的家出来,天色已经不早,急急赶到一个小镇落了店,第二天一早,七个人继续赶路。天近中午,七个人已经走三十余里,四姨太何香姐憋不住了,说要方便一下。这条路是沟通东西两地的必由之路,十分热闹,香姐是女子,不能象男人一样,何况她还要出大恭,只得远远地跑到百步之外的一个小土丘后面去。这边六个人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回来,花管带发觉不对,急忙带着剩下的五个女人赶过去一看,却是惨也,何香姐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几截新鲜的大便呈一条直线分布在地上,两端相距有几尺远。女人无论发现了什么大事,都不会一边拉屎一边跑,所以一看就知道,何香姐是正在大便的时候被偷袭了,一边被人拎着走,还在一边排泄。谁?为什么偷袭她?花管带立刻想到了「玉面银枪」房中书,脸上的汗刷地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纵到小丘顶上,四下望去,什么也没有看见,他早已见识过房中书的轻功,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房中书早就跑没影儿了,如果不知道他逃走的方向,根本就不可能追到他。花管带沮丧地从小丘上下来,半天没说话。几个女人问他,他只是摇着头说:「但愿不是他……」
再有五、六里就是柯阳郡的州城,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寻了一个店,包下后面一处僻静的小院暂落脚,让几个女人在店中等着,不见他回来不准出去,也不准分开。然后,他独自出了店,往大街上寻来,想找个丐帮的人问问消息。走出不远,便见一辆惊了的马车飞奔而来,赶车的在车上大叫:「快闪开,马惊了!」人们潮水一样向两边闪去,只有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站在路中间,似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那车,半步也挪不动。
「不好!」花管带暗叫一声,一个箭步抢上去,便把那孩子抢在怀里,往左腋下一挟,腾出右手打算去拦那惊马。
却见一条矫键的身影抢在他前面抓住了那马的辔头,只一扯,那马就象撞在墙上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了。车把势没有防备,一下子飞起来,从马背上方掠过,直往马前头的地上跌落,却见那人又伸出一只脚,离着老远就钩住了那车把势的身子,轻轻一挑,那把势就由大头朝下变成了头上脚下,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受伤。
「好!」周围的人一齐喝起彩来。花管带心中也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这惊马跑起来有千钧冲力,能缓几步拦住已是不易,凭这人的身手,却同自己不相上下。花管带举目看去,却惊讶地发现拦马的人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
只见她,瓜子脸,尖下颌,一双凤目,两道剑眉,直直的通关鼻梁,红红的樱桃小嘴,白中透粉的一张俊脸带着一股摄人的冷艳。
她的身高与吴佩佩差不多,穿一身翠绿劲装,背一口宝剑,那剑柄比一般的宝剑要长,剑鞘也比一般的宝剑要宽一倍,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很有力气的人。她有着瘦瘦的上身,高耸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圆滑的腿胯,两条又长又直的美腿,一双纤柔小巧的天足,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仰视的高贵气质。
「姑娘好功夫!」等了结了惊车之事,花管带赞道。
「先生也好身手!」姑娘也赞道。
「在下花敏,敢问姑娘芳名。」
「山野村姑,不问也罢。」那女子听到花管带的名号楞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
「习武之人,遇见身手不凡者,便有结交之心,姑娘莫怪。」
「先生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只是个山野村姑,只怕与先生难成同道。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有缘,自会再见。」说完,手一拱,一阵风似地,径自去了,只留下一股奇异的幽香。花管带向着她去的方向痴痴地看着,嘴里啧啧赞叹,差一点儿忘了香姐的事儿。
花管带在街上寻到一个丐帮的人,叫他领着去见此地丐帮的香堂主。花管带同丐帮的人关系甚好,这里的丐帮人也知道他,一听此事,忙说愿意帮忙,这就撒下人去找,找到了就给花管带回话。
花管带回到客栈,焦急地等了半日一宿,也没有消息,第二天一早,却见一个丐帮的人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花大人,我家香堂主请您快去西闹市口看看。」
「怎么样?」
「您去看了便知。」
花管带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站起来就走。五个侍妾也替香姐着急,不等吩咐,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还没到闹市口,就看见那里密密层层地全是人,只听见人群中有人喊:「各位听着,这是丐帮的私事,请诸位离开百步之外,否则,别怪丐帮不客气。」于是,人群便向后退出几十步,却犹不肯离去。
花管带等人穿过人群,见路口正中的地上有一张大席,下面分明盖着一个人,这场面花管带见过,那一定是具尸体。花管带的心悚地抽紧了。
「花大人,人我们已经让帮里的女人给用席盖上了,我们不大方便,您请自己过去认认。」这是本地丐帮分堂主在等他。
「有劳了。」
花管带同着五个女人走过去,见席子旁边的地上有一小汪鲜血,还有不少血迹漓漓拉拉地出去有十几丈远。花管带蹲下身,正好从席子的一头儿看见两只相互离开有两尺远的小巧的女人赤脚。练武的女子不能缠脚,那是一双天足,却只有花管带的一揸长短,脚上的皮肤白白的,足弓弯弯的,小小的脚趾头象粒粒豌豆,光看这双脚,就能让大部分男人兴奋起来。花管带已经不只一次握着这双脚把玩,焉能不识,他的心怦怦跳着,只希望那不是她。
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花管带轻轻掀开了席子,不是何香姐还能是谁?
只见她寸缕未着,仰面朝天躺着,露着雪白粉嫩的身子,两只酥软的乳房摊在胸前,乳尖朝天挺着,铜钱大的乳晕已经由粉色变成了淡灰色。她那张美丽的小脸朝天仰着,一双眼睛大大地睁着,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在向苍天发问:「这是为什么?」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分开着,雪白的肚皮从胸骨下方豁开到肛门,肠子肚子从破洞中被掏出来,从身体的侧面拖到地上,使她两腿间的部分毫无遮挡地暴露着。带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显然是被清洗过或仔细擦过,除了被从正中剖开到屁眼儿的切面外,不见有多少血,一根两寸长的细木棍在她的阴唇中间撑着,使被剖开的生殖器充分分开,非常方便人们研究她生殖器的细节。在她那大腿的内侧,紧挨着厚厚的大阴唇的地方,各有一方小小印章,是用她自己的血作印泥印上去的,印文是四个篆字:「玉面银枪」。
在尸体的旁边,还用石头压着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
「花敏狗官:
快快滚回柯州去,查老子一次,就肏死你一个女人。
玉面银枪
房」
把个花管带气的,差一点儿背过气去。不为别的,这房中书欺人太甚,这何香姐摆明了是被他奸过以后杀的,还要放在大街上示众,而且还下帖子威胁他。花管带一个堂堂朝廷命官,让人家给这样戴了绿帽子,如果不把房中书抓住碎尸万段的话,怎么丢得起这个人?
花管带重新用席把香姐的尸体盖上,叫吴佩佩她们在旁边守着,自己来到那丐帮香堂主面前:「何堂主,本官认过了,不知你报官了没有?」
「刚刚派人去了。今天一清早,帮里的弟兄们就发现人在这里躺着,因为事先已有吩咐,所以他们没敢细看,一边赶快叫了几个女帮众给找席子盖上,然后在周围拦住行人。他们知道这事不可外传,所以只对别人说是我们帮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令如夫人。这凶杀之事,不得不惊动官府,但我想这是您的家人,一定不希望官家的仵作查验,所以直到您来了,我才派人去报官。」
「如此便多谢堂主了,只是,这恶贼的目的就是要向本官示威,不出一日,一定会到处发帖子张扬此事,这秘密是保不住的,你们丐帮也不必替我兜着了。」
「是,全凭大人吩咐。」
「能不能问一句,贵帮究竟为什么对他如此相护?」
「大人,这房中书作恶多端,日后自有报应。我们也知道,为了替他保守秘密,丐帮已经得罪了不少江湖朋友。但江湖人恩怨分明,他于我帮有恩无怨,无论如何,我们决不能说出他的藏身之地。」
「请问他于贵帮有什么恩义?」
「房中书的父母生前曾救过我们帮主三次性命,房中书本人出道之初也曾舍命救过我们帮两位长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我们帮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泄露房中书的藏身地。大人,本帮确实知道房中书下落,但决不会说出去,为了这个,已经有数十名帮众被黑道中的寻仇人用酷刑折磨至死,但都没有吐口,大人如果要相强,小民说不得只要由您了。」
「哪里,堂主误会了,本官只是不解,丐帮在江湖上一向嫉恶如仇,怎么会帮助这样一个恶贼呢。堂主一说,本官就明白了。既有救命之恩,便当有所报答,本官怎会怪你们,罢了,本官自己去寻他便了。」
「多谢大人见谅。不过,房中书积恶太多,丐帮毕竟是侠义道,不会助恶,所以帮主也吩咐,但有江湖人向房中书寻仇,丐帮不得插手相救,所以,只要大人自己找得到他,无论对他作什么,都与丐帮无关。」
「明白了。」
不多时,本地知州就接到信儿赶来了。与花管带见过礼,花管带告诉他,死者是自己的小妾,是被淫贼房中书奸杀的,有留帖为证,不必验尸了。
过去凡涉女尸案件,除非死者的家属有重大嫌疑,否则苦主有权拒绝仵作验尸。既然死者的丈夫已经自己承认小妾是被人奸杀的,又有留帖为证,说明尸体一定是赤裸下体,不便被男人查验,因此这尸也就不必验了,直接发还尸主收殓。
这边丐帮派女帮众帮着吴佩佩姐妹五个把香姐的内脏塞回腹中,盖上一块大白布,用门板抬到丐帮的分堂所在地,把香姐被剖开的肚子用羊肠线缝好,仔细洗净了身子,换上新衣服,买上好的棺木盛殓。
花管带顾不得替香姐操办后事,他要寻房中书替香姐报仇。
花管带求丐帮派人将香姐送回何州家中,并附上书信给三小姐,叫她将香姐的灵柩暂停家祠,等自己捉了恶贼房中书,再给香姐下葬。
这边花管带且留柯阳郡,就与五个小妾住在店中。他想,如果房中书杀害香姐只是偶然起意,那么他现在可能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想找也难,如果是针对自己来查他的底细而下手,那说明他就藏身附近,否则怎么能知道自己是来查他的呢?想到此,他突然觉得「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可能会有危险,便赶快叫佩佩五人收拾停当,随他再去白府。
花管带再见到白媚儿的时候,她对他们的再次到访感到十分惊讶:「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微有些红肿,仿佛刚刚哭过,但花管带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我们来是想告诉你,房中书已经知道我们来找你买消息的事,所以可能会对你不利。」
「怎么会?他怎么知道你们来我这儿。」
「不瞒你说,我们刚从你这里离开时间不长,我的四姨太就被这贼人……」花管带有些哽咽:「这淫贼还给我留柬,威胁我不准再打探他的消息,所以,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监视我们,也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你这里,我想,你现在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白媚儿对香姐的死感到十分震惊,在向花管带表示了遗憾后又对花管带说:「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我父亲从小就不准我学武功,说武林中的规矩,不能向不会武功的人下手。他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应该不会对我下手的。」
「不。」花管带摇摇头:「现在你是唯一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所以,你也就是他最想灭口的人。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我们留在这里保护你,或者你跟我们走,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不妨,不妨,我不怕。如果他真想向我下手,你们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我不会走的,我认命。媚儿一个孤女,不便久留客人,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几位就请吧。」
花管带见说不动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告辞而出。一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谁也没有心说笑,甚至一句话都不说。有了香姐的教训,花管带不敢让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当她们要方便的时候,就大家一起离开大路,寻找背静地方,然后花管带在场守护。
回到州城的客店,花管带还在左思右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
由于担心再出事,花管带让本来分住在五个屋中的女人们集中起来,都在自己的房中吃住,就是大小便在都在屋子里用马桶解决。
一晃就是四、五天,什么动静也没有,什么消息也没有,花管带心急如火,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虽然守着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妾,却说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一晚,花管带同五房小妾在房中用晚餐,大家都静静地吃,谁也不说话,忽然。花管带丢下饭碗,一纵身便跃出房间,直接蹿上屋顶,见一条黑影正向西北方向飞逃,那背影正是房中书,花管带喊了一声:「哪里走!」随后便追。追出去七、八里,黑影个钻进一片小树林中不见了。
前文说过,这「玉面银枪」的轻功十分不错,算不上天下第一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花管带追了很远也没追上,只得沮丧地回来。
花管带对自己的轻功十分气恼,恨不得把自己两条没用的腿给砍下来。五个小妾一见花管带的样子,知道人没追上,都过来安慰他。正在恼火之际,听见院子里有轻微的破空之声,什么暗器穿过窗纸向自己面门飞来。花管带一个自然的反应伸手把那暗器接住,原来是一团包着石头之类物体的黄裱纸,纸上还透着一股依稀有印象的香气。
花管带把纸展开,上面用娟秀的行书写着一段话:
「欲寻房中书,再访三点头,夫妻本一体,佯装陌路人。」
花管带看着这张字柬,分明是指点自己寻找房中书的办法,也就是让自己再次去找「凤凰三点头」白媚儿,因为白媚儿实际上知道房中书的下落,还有后面两句则说得更清楚,意思是说房中书与白媚儿是夫妻!
花管带立刻就明白自己在白媚儿处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因为那白媚儿的身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成熟韵味,这是一种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人才有的韵味,处女是学不来的。
「外面是哪位大侠相助,花某这里谢过了。」
花管带此时象是久居山洞中的人突然见到了阳光,马上兴奋起来,起身就要走,五个小妾把他拦住了,吴佩佩说:「老爷,何必急于这一时,如果这么去了,一定会惊了那贼人,他要是跑了,或者咱们去的时候他正巧不在,咱们怎么证明那白媚儿是他老婆?咱们得想个好办法,趁他在家的时候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花管带一听,说得有理,不好意思地说:「看我,都是让这恶贼气糊涂了,就想着早早给香姐报仇,就失了理智。你说得对,咱们得把他堵在窝儿里才行。」
白天,花管带又去了丐帮,暗中请丐帮替他给家里送个信儿,把自己的绥靖营调来相助,然后自己便亲自带着五个小妾到白媚儿家附近的山上暗暗监视。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们看见一条人影运轻功从远处而来,先在离白宅近一里的地方隐住身形四下观望了许久,这才从后墙外蹿进了白宅,看那高绝的轻功和熟悉的身影,便知道是房中书没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花管带差一点儿就冲出去了,但最后还是平静下来,继续监视着,却发现另有一条身影从房中书来的方向接近了白宅,然后也寻个地方藏了下来。花管带眼睛尖,老远就看出那身影是个女人,再一看她背后的剑,花管带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拦惊马的那个女侠吗?原来是她给自己传的信儿,难怪那字柬上有一股香味,那是吸收了她身上的香味儿。看这女侠的功夫不弱,有她相助,捉这房中书便指日可待了。过了不到两个时辰,又见那房中书从后墙跃出,如飞而去,而那女侠也随后跟踪而去。
第二天下午,房中书又回来一次,又是不足两个时辰便走,再回来的时候又是下午,这一次在家呆得时间长些,后半夜便又走了。
连着数日都是如此,房中书每天必回,但时间不定,每每都在远处先观望许久,这才进宅子里去,过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走。幸亏那天有五个如夫人拦着,否则如果贸然闯宅,只怕会惊了这恶贼。
又过了两天,丐帮派人领着花管带的副手找来了,他随身带着张巡抚调兵的手令和兵符:「大人,抚台大人命我把绥靖营的人都带来听您调遣,人马化妆分散前来,现在正在城东四十里集结,请问示下。」
这时候房中书正在外面没回来,花管带命令副手去集结地,让人马仍然分散前来,悄悄集中在白宅南北两面的小山后面,再等命令。
第当天夜里,绥靖营五百多人悄悄进入了集结点待命,这个时候房中书刚刚离开,花管带召副手过来,让他把人马如此这般布置,不准出声,不准移动,不准动火,惊了人犯,军法处置。
白媚儿真的是房中书的妻子吗?不错。这可是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原来,房中书刚出道的时候本是个侠义中人,也曾除暴安良,作了些好事,否则丐帮又怎么会帮他呢。这白媚儿的父亲因为出卖消息给房中书而得罪了房中书的仇人,结果人家打上门来,却赶上房中书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家,老头儿觉得这后生不错,便把女儿许了他。谁知道他后来竟然干起采花的勾当来,老头子觉得对不起女儿,活活儿给气死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媚儿虽然知道房中书不是个好人,但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只能不断地劝说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他不再干了,便与他隐姓埋名,过那平静的生活。但房中书嘴上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外面采花作案,白媚儿说得多了,他便烦了,往往每天只回家一两个时辰便走,白媚儿也只能以泪水洗面,暗叹自己时运不济,嫁了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天花管带领着六个女人前来,房中书正巧在家。白媚儿身为人妻,自然不肯把丈夫交出去,房中书却悄悄跟上了花管带一行。他同花管带交过手,知道对方比自己手段高明,自己占不了便宜,便把目标转向了花管带的女人们。也是何香姐命该如此,偏偏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找地方出恭。
女人大便自然是想把自己躲得越隐蔽越好,而花管带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这就给房中书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
他悄悄地来到何香姐选定的小丘后,看着背冲自己的何香姐褪下裤子,露出那一个满月般圆滚滚的屁股,然后蹲下来排便。何香姐也不曾想到身后正有一人在贪婪地觊觎着她的美色。她刚刚用力把第一截大便拉出来,便被人点中了晕穴,连喊都没来得及喊。
房中书一击得中,不等香姐倒地,便一纵上前,右手往她腋下一掏,便将她挟在自己身体旁边,然后飞身离去。何香姐大便正在最痛快的时候,人晕了,肚子并没有晕,后面的屎和着尿液照常拉尿出来,这便是花管带在香姐被劫现场看到的景象。
房中书自从不耐烦白媚儿的苦劝出来游荡,在附近找了许多处人迹罕至的地方藏身,这次他便去了山里,顺着小溪上行十数里,到了一处深涧中,这处山涧长有四、五里,两端象个峡口,没有轻功的人根本不可能进到里面去,在离两端大致等距的地方,石壁上有一个数间房大的浅洞,可以容下四、五十人,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看到。
房中书把何香姐放在地上的一堆稻草上,先解了晕穴让她清醒过来,又点了麻穴使她动弹不得,然后淫笑着说:「好!好!花敏的女人个个美貌,老子早想尝尝。没想到,老子没找上他,他反倒找上老子,这回,老子就先拿你开开荤,等以后有机会,老子要把花敏的女人一个一个都弄来,让她们都尝尝我玉面银枪的厉害,那一种爽极了。」
何香姐是稀里糊涂被抓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非常标致的男子,而且自己的裤子还缠在小腿上,登时羞得粉脸儿通红。当时她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房中书,只是知道自己全身麻软无力,被这人给制住了,但为什么偷袭自己还不太清楚,等听见对方自称是「玉面银枪」,这一惊可就非同小可,浑身出了一层白毛汗。
她想喊,头面部也让人家点了穴,嘴只能半张着,根本无法说话,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阵含浑的声音。
房中书听见她的声音乐了:「怎么?想喊人?没用,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踪,而且不会武功的人也到不了这里,安全得很,你就认命吧。」说完,他把香姐找横抱起来来到涧水边:「你刚才正在拉屎,还没擦屁股,偏偏老子又没有纸,只好给你洗洗了,免得弄脏了老子的小兄弟。」
香姐耻辱得无地自容,想死也死不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哭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老子比你那个什么鸟管带强多了,一定叫你爽得想死。」
他把香姐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她的屁股浸在山涧里,湍急的涧水把她肛门周围的污物几下子就冲掉了。
房中书把香姐重新抱回到稻草上,让她侧躺着,半蜷着腿,然后从她雪白的屁股后面观赏她那朵粉色的小菊花,又扯起上边的大腿,看她那微微裂开的肉缝,那里面有两片暗红色的肉褶,肉褶中间微微显露出深邃的嫩红洞穴。房中书把手指伸进那两片肉褶中间,缓缓地送入洞穴中,香姐的心怦怦地跳,奇耻大辱让她想骂,想死,想找处地缝钻进去,但那男人的手指真粗,而且两个手指一齐插进来,怎叫她消受?时候不大,她就觉得自己的洞子里面不象他刚抠进来的时候那样干燥,并且慢慢流出了稀薄的液体。
房中书把香姐的裤子重新给她提上,然后剥了她的上衣、肚兜儿和鞋袜,单单只留下了裤子:「怎么?不明白吧?老子喜欢隔着裤子干,照样把你肏穿,你信不信?」说着,他把她仰面朝天摆成一个「大」字,然后用手慢慢揉弄着她的双峰,一直弄得她的乳晕开始凸出来,乳尖挺挺地朝天翘起,这才站在她两腿之间,脱去了自己的长袍。
何香姐这才发现他是多么与从不同,在他袍服里面的裤子正中,另外有一条与裤子同种布料的套子,套子压扁了有两寸宽,长度正好到他自己的脚背,方才香姐也曾在他袍襟下见到这套子的末端,一直以为是个装饰用的衣带。套子的上端用几个纽扣同裤子系在一起,里面装着的那话儿一直垂到膝盖下边,只这一发现,就令香姐恐惧地呻吟起来。
「哈哈哈哈,怕了吧。这是老子杀女人的专用兵器,一会儿让你尝尝他厉害。」说着,他解去布套,把那家伙露了出来。
「看见了吗?老子这东西叫如意杵,老子想让它什么时候挺,他就什么时候挺,而且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即使射了,还照样挺着,现在老子就表演给你看看。」
说完,那东西竟然以香姐无法相信的速度硬挺了起来,一刹那间,那东西便成了近三尺长,刀杆一样粗的巨物!香姐太恐惧了,恐惧得连房中书的制穴手法都差一点儿失效,竟眼看着何香姐的腰肢微微挪动起来。不过,这种景象房中书见得多了,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在她两腿间跪下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踝,向上稍微提起来,然后用自己那巨物的前端在香姐大大分开的腿裆里去找。
刚才给香姐穿裤子的时候,房中书有意把她的裤子提得高高的,裤裆紧紧地兜着她的身体,此时两腿一分,从那布料上显现出鼓鼓囊囊一个半球和中间一条明显的沟壑。房中书将那巨物顶在那条沟壑的下端,故意左右摇摆着,一边用这种方法刺激香姐,一边加重她对即将到来的强奸的恐惧。
香姐已经不是黄花处女了,对这种刺激十分敏感,加上刚才已经让房中书玩儿了半晌,流出的液体很快便把裤裆浸透了,房中书十分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拉住那两只细细的脚腕,然后稍一用力,香姐的裤裆便「嘶啦」一声被顶裂,那庞大的家伙顺势钻了进去。
香姐绝望地感到自己的蜜洞被强行充满了,并且开始慢慢抽动,那东西与花管带的粗细和硬度差不多,但每次插的深度都要大一些,直顶子宫,让她不禁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其实房中书在外面采花与他这特殊尺寸的巨物有着直接的关系。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人的性能力都唯恐知道的女人太少,何况房中书有这样一条超级大棒,所以,随时找机会在女人面前展示一下就成了他一种心理安慰,这是其一;其二,房中书最敏感的点不在龟头上,而在阴茎的根部,同白媚儿同房的时候,因为自己太长,怕伤着媚儿,就只能把媚儿放在床里,脚在床边露出到脚腕,然后自己站在床下插她,这样,就可以利用床边来限制抽插的范围,可这样一来,房中书就难以得到最大的满足,而采花的时候,就可以在自己高兴的时候把整条肉棒都插进那些女侠的身体,进而满足自己阴茎根部的需要。有了这两点理由,房中书自然难以抗拒那种欲望,四处寻找目标来行乐。
此时的房中书就是这样。强奸朝廷命官,同时也是自己对手的老婆,这件事就足以让他兴奋的了,而真正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那就要把自己一插到底!所以,他先由慢而快地用棒头那半尺左右插了香姐上千下,当感到自己兴奋极了,就要暴发的时候,他象发了狂一样猛地一顶!香姐极惨地哼了一声,那巨杵竟整个进入了香姐娇嫩的身体,直插到他那两个缩成一团的蛋蛋紧紧地挤在她的会阴部。
房中书兴奋地吼叫着,只见那蛋蛋在香姐的私处一下一下地跳,很快,房中书便心满意足地安静下来。
香姐还没有死,因为那东西的头是圆的,所以没有对内脏造成伤害,她只是感到疼痛、惊讶和屈辱,还有难以抵御的绝望。
房中书这时才抓住香姐的裤子一扯,从裤裆撕开成两个光裤腿,然后从她的脚上扯下来,露出她被塞满的生殖器。
「哈哈哈哈!玩儿花敏的女人,痛快,痛快!你怎么样?爽不爽?」他狂笑着看着她那满是屈辱的泪水的眼睛:「不爽?那好,老子让你想爽也爽不成,让你知道知道老子为什么叫作玉面银枪。」
他用手按住香姐美妙的骨盆,然后一挺身,何香姐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剧痛从阴户传来,她惨嚎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房中书的肉棒竟直接向上撬了出来。
房中书的阳物是天生的,又被他练得硬如钢铁,所以他向上一挺身,那肉棒便把香姐的阴部整个撕裂了,而且一直豁开到了胸口下,硬硬的肉棒把姑娘的肠子直接挑出了肚子。
看着被挑破肚子等死的何香姐,房中书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站起身,走到涧水边把自己那话儿洗干净了,然后回来戴好布套,坐在一边,一边用手继续抚弄着何香姐两颗美妙的香乳,一边残忍地看着她慢慢死去,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
当晚,房中书趁夜暗用香姐的上衣兜住她的肚子,然后把她拎起来送到城里,摆在街口上,还用湿布仔细擦净她私处的血,好让那里展示得更清晰些。他用这种办法来羞辱和恫吓花管带,还每天在花管带附近盯他的梢儿,准备再次下手,不想却被花管带发现了。房中书不敢同花管带正面交手,便运轻功急忙逃去,以后几天都没敢靠近花管带。
花管带再访白宅后,白媚儿知道他竟敢去捋花管带的虎须,气得同他吵了起来,房中书被老婆说得气恼,这些天每天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而且回来也不说话,吃点儿东西,四处随便看看,然后又走,白媚儿知道劝不住他,只有暗自落泪。
这个傍晚,房中书又回来了,也不到媚儿屋里,径自进了书房,叫下人给他准备酒饭,准备吃饱喝足了,就在书房歇息,饭还没做熟,便听得宅子外面一片声大喊:「不要走了房中书!」把个淫贼吓得机灵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一纵身跳进院中,只见一个家丁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而与此同时,白媚儿也急忙忙从后宅赶了过来。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老爷,夫人,前门来了好几百官兵,口口声声要抓老爷您呢。」
「抓我?笑话,看我不把他们通通杀光!」
「慢!」白媚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好歹,你武功再高,能抵挡几百官兵吗?何况,人家官兵就是吃素的?」
「是啊,老爷。」那家丁继续说道:「这帮官兵与众不同,都带着硬弩和火铳,怕不是那么好打的。」
房中书一听这话,不敢再说出去拚命,自己武功再好,也无法同弓箭和火铳对抗,还是另图他策吧。
「相公,平日为妻劝你,你听不进去,如今怎么样?」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为妻拚了这条性命,也要助你逃出去,只盼相公从此痛改前非,退归山林,永不入江湖,为妻就是死也认了。」
「走?怎么走?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
「老爷,夫人,官兵只堵了前门,并没有把宅子围住,从后面能走。」
「那是诈术,人家官兵会想不到包围我们?」
「不知道,不过,事到如今,是吉是凶也顾不得了,咱们从后花园翻墙出去。」白媚儿说。
「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就走吧。」
白媚儿把老管家叫来,纷纷他如此这般,把家中财物都送与那些家人,叫他们各安生路,然后同房中书往后院而去,才翻过后墙,便听见前面人声鼎沸,似是已将前门打破。
「好险。」房中书说着,看看这边真的没有官军,便扯着白媚儿往山上跑,不想迎面碰上了大仇家花管带和他的五个小妾。
「淫贼,哪里走,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花管带一摆手中杆棒拦住去路,身边的吴佩佩则放了一支响箭。这里离前门不过几百步远,官军怎会听不到,「呼啦」一下就从后面兜了上来,并且都拿着上了膛的铁铳。花管带身边的五个女人也迅速绕到了房中书的身后,站在围上来的官兵阵前。
「夫人,看来今天是别想全身而退了,事到如今,拚了吧!」说完,提起手中刀,一个纵身往花管带跟前扑来。花管带急忙使起杆棒,接架相环,两个人在山坡上打在一处。
攻击白宅的方案是花管带作出的,遵循的是「围城必决」的兵法准则,他命兵丁堵住前门,大喊大叫却并不急攻。原因是他知道房中书的武功甚高,自己手下这些弟兄虽然手中掌握着致命武器,但人家拚起命来,损失也会不小。花管带的目的就是要把房中书从宅子里赶出来,让他在没有地形地物可以利用的情况下同自己交战,这样自己就可以控制局势,他自然不会想到还会节外生枝。
房中书的武功比花管带差一些,加上杆棒的攻击距离远,房中书的那第三条腿虽然练得象钢鞭一样,但没有机会使用,不过,拚了命的房中书还是不顾一切地往上冲,目的不外乎是想拉个垫背的。花管带此时各方面都占着绝对的优势,可不愿意与他同归于尽,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肯把招使老,这样,两个人就处在僵持状态。说僵持只是暂时的,因为花管带毕竟要高出他不少,所以终究给他找到了机会。
花管带打着打着,突然在身体左侧露出一个空门,房中书看见,不顾一切地杀了进来,这个时候,花管带略一闪身,手中的杆棒突然中途转弯,小铜头从背后向房中书的大锥穴打来,这一招,房中书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只想着一刀把花管带砍伤,就算砍不死他,至少也给自己挣回点儿面子,可人家一下子闪出老远,锤头却没有改变方向,这便是软兵器的好处。
眼看锤头已经离房中书的后背只有一尺远了,房中书才发现,却已经无法躲避,他一闭眼睛:「此番休矣!」
正在这关键的时刻,仿佛傻傻地站在一旁的白媚儿突然将手中的小包袱丢出去,正好垫在那锤头与房中书之间,这一下,那本来是点穴的锤头有这包袱一隔,失去了点穴的功能,只是重重地撞在房中书的背后,将他一下子砸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儿,似巧非巧地正好把他的人送出了包围圈。
「相公快逃!」白媚儿一声大喊,房中书仿佛从梦中醒过来似的,拔腿便跑,花管带喊一声:「追!」自己当先追去。
这群人中,吴佩佩的轻功最好,如果要赶上房中书,恐怕只有她才有这个机会,但那个斜刺里杀出来的程咬金却从腰里抽出一柄软剑,挡在吴佩佩的面前。
花管带追出一里多路,知道自己追不上,回头一看,后面一个人也没有跟上,知道出了问题,只得原路退回,却见自己五个小妾正同白媚儿打在一处。
事情发展的进程真是始料不及,花管带一行都以为白媚儿不会武功,所以在围捉房中书时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五个女人早就把她缠上了,那样房中书也不会跑掉,这就叫百密一疏,跑了最不该跑的人。
花管带站在圈子外面,看着六个女人争斗,发现这白媚儿不光不象他想象的那样不会武功,而且还是个不可多得的武林高手,以一敌五竟然还略占上风,这架式,在女人中恐怕只有那个神秘的女侠能强过她了。
房中书跑了,就不能再让这个白媚儿跑掉,需要在她身上找到房中书的下落。想到这里,他一摆杆棒,叫一声:「你们都退下,待我擒她!」便一杆棒切入人堆中。
五个女人都知道花管带的能耐,所以一听招呼立刻抽身跳出战圈,而花管带的杆棒也到了,白媚儿看见,急忙转身迎敌。两个人打了七、八个回合,花管带的杆棒又朝白媚儿胸前大穴而来,白媚儿使剑尖斜着一截,想把那牛皮绳斩断,花管带手一送,人往前一跟,那本来绷直的皮绳就懈了,剑挨在上边根本不着力,锤头却不轻不重地在她胸口碰了一下,白媚儿就觉着全身发麻,手脚就不听使唤了,人也往地下瘫下去,使花管带跟上去,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又在她身体身体正面数处穴道上一通乱点,彻底让她失去了运动能力。
两点清泪从白媚儿眼角流了出来,以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家,虽然各列黑道,但从不作违法犯禁之事,如果不是因为嫁错了丈夫,怎么会被人家当贼拿住,这一去,又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人家又怎么看自己,却不把白家祖祖辈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花管带想的是,怎么尽快抓住房中书这个大淫贼,一是替自己的香姐报仇,二是为武林除害,至于白媚儿想什么他才不在乎,不要说他不知道白媚儿是怎么嫁了房中书,就是知道,为了免得他再去坑害其他武林女侠,他也必须在白媚儿身上挖出他的下落。所以,看着白媚儿流泪,花管带丝毫也不感到同情,反而恨她在关键时刻放跑了淫贼,定要叫她付出代价。
花管带把那瘫软成一堆儿的白媚儿往腋下一夹,空着的手一摆:「走!」便领着五个美妾和手下弟兄返回白宅。
白宅的家人都还没有跑,他们都是跟了白家许多年的老人儿,忠心耿耿,见花管带把白媚儿捉了回来,都跪在院中替自家小姐求情,说房中书之事只应由他自己承担,白媚儿无干。花管带此时才知道白媚儿为什么会嫁给房中书,但他还要对天下武林负责,不能因为一个白媚儿坏了武林大事,所以,他照样把白媚儿夹进正厅,放在地上,然后坐在太师椅上,吩咐:「叫白府管家回话。」
白管家是年近六旬的老者,一进来就给花管带磕头:「大人,求您放过我家小姐吧,她与房中书的事没有关系,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家小姐吧,我们愿替小姐领罚。」
「好,那我问你,房中书现在何处?」
「小人不知。」
「这就是了。本官捉白媚儿,不是因为她与房中书采花有什么牵连,是因为她抗拒官兵,放跑了要犯。如果她肯说出那淫贼下落,老爷我既往不咎,自然会放了她,否则,说不得要给她动刑,还要按窝藏罪和同谋罪判她死刑。」
「大人,求求您,饶过我家小姐吧。」
「那好,你去劝劝你家小姐,叫她同本官配合,捉住那房中书淫贼。」
「小老儿这便去。」
花管带随手解了白媚儿的哑穴,老管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小姐,您都听见了吧,大人并不想为难您,只是想找到那贼人的下落。小老儿是看着您长大的,怎么能眼看着您因为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而受牵连呢?小姐,快说了吧,说了大人就放了您,回家好生过日子。」
那白媚儿看着老管家:「你们都是白家的忠仆,媚儿谢谢你们跟了我白家这么多年,却因为这天杀的受连累,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我已经是房中书的人,不管他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丈夫,妻子哪有帮官府捉自己丈夫的道理。你们都走吧,把里的财产大家分分,各奔前程吧,别再管我了。」
「小姐,我们哪能看您无辜受那奸人的连累不管?您就说了吧。」
「别再劝我了。我知道,只要我说了,就能保住自己一条命,但女人的一生,都系于丈夫身上,无论是猫是狗,都只得自己受着。出卖自己的丈夫,那岂不是象他一样禽兽不如,我怎么对得起白家的列祖列宗?再说,我相信他这一去,一定会痛改前非,别人不给他机会改过自新,我作妻子的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呀。」
「小姐!……」
「我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小姐,即是这样,老奴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小姐不说,不等于我们不能说,小老儿这就去问问,有谁知道他的下落。」
「不必问了,就算知道也不许说,除非你们和我恩断义绝,不再承认是我白家的仆人。」
「这……」
「好了,去吧!」
「大人,放过我家小姐吧,小老儿求您了。」老管家没有办法,只得来求花管带。
两个人的话花管带都听见了,他现在对白媚儿也十分同情,但责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愿的选择,所以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职责所在,本官碍莫能助。看来只好给你家小姐动刑了。我本来以为,你家小姐不会武功,谁知她竟是个武功高手,所以,说不准你们当中也有人会武功,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你们都捆起来,然后再给你家小姐动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恶贼下落,本官只得无所不用其极,却是不能怪我。」说完,花管带命手下把白家一千男女三十多个仆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双手,让她们坐在院子当中。
这边却命吴佩佩作指导,叫绥靖营的弟兄们帮着作了一套「囚凤桩」埋在前院里,这是花管带娶了佩佩后给这种专门禁制人的四肢,却又不伤人的刑架起的雅号,既然专门用来禁制女人,自然就应该叫「囚凤桩」而不能叫「困龙桩」。
花管带亲自把白媚儿的穴道重新点了一遍,只让她无法运气,却不禁制她的运动。白媚儿是自愿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带着四个同床妹妹给架进「囚凤桩」中,困成一个大「人」字。白媚儿知道武将衙门里对付女人的办法,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泪水。
这边花管带问道:「白媚儿,不是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房中书作恶多端,不将他拿住,无法面对天下武林。现在本官问你,房中书去哪里了?」
白媚儿摇摇头,嘴唇微微哆嗦了几下,却不说话。
花管带也摇摇头:「你这是何苦?来呀,脱了上衫。」
说声脱,佩佩便过去把白媚儿的上衫扣子一个个解了,然后慢慢给她脱下去,露出雪白丰盈的后背。这也就是花管带还对白媚儿有所同情,才让佩佩负责脱她衣裳,否则,早就叫手下的兵丁们干了。
「再问一遍,说不说?」
摇头。
「解去肚兜儿。」一对酥软的玉乳弹了出来。那是一对属于少妇的乳房,由于同男性同房的关系,发育得比处女要充分一些,象两只白玉茶碗,高高地耸立在胸前,却一点儿也不下坠,两只新产花生米一样的粉色乳头顶在肉峰的前端,微微上翘,十分诱人,不光是花管带和他的那些弟兄,就连白府的那些男性家人们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礼。
白媚儿没有叫喊,只是闭上眼睛,让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花管带又问,然后又脱了她鞋袜,最后除了她的裤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小腹下的黑毛。白媚儿的阴毛是立着的,虽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线的地方,显得特别密特别黑,由于两腿分着,而白媚儿又早已不是处女,所以她的阴毛便随着自动分开的阴唇形成象倒生的小树一样整齐的两排。
白媚儿识文断字,家中不缺文房四宝,所以很容易就寻来了两只干毛笔,吴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只,一左一右来到白媚儿面前。这是花管带处罚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那羊豪毛笔的柔软笔峰在奶头上一扫,一股奇痒便猫抓的一样直袭心头,使白媚儿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两手不停地乱抓,小巧的脚趾也紧紧地勾起来,使劲儿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张小嘴里发出一阵小孩儿吃奶似的吭哧声,腿裆里的括约肌也跟着收缩,使那两列阴毛象蚌壳一样抽搐似地合拢又分开,合拢又分开,看得男人们心里也是痒痒的。
吴佩佩两个一左一右,用毛笔把白媚儿身上能够看得见的地方都刷过了,然后蹲下来,由佩佩替白媚儿扒着阴唇,美玉却来刷阴蒂。这里的奇痒与乳头却又不同,白媚儿忍不住喊了起来,那声音同叫床却没有什么差别,媚儿知道这种声音很不雅,却实在无法控制,不光无法控制,甚至下面还慢慢渗出了液体,起先吩咐是潮湿,然后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产生了那种遐想。
「白媚儿,说不说?」
「哦……哦……不!哦……哦……」白媚儿一边起劲儿地呻吟着,一边咬着牙说。
「你们当中有没有知道房中书下落的?随便谁说出来,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个漂亮的俏丫环刚一开口,白媚儿就喝住了她:「小红,住口,不准胡说!」
「可是小姐,看您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我,我……」
「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你敢胡说,我就同你恩断义绝,永远不认你是我白家的仆人。」
那小丫环是白媚儿的贴身丫环,所以知道得内情多一些,但小姐不准她说,她只得含着眼泪把话咽回去。
「好哇,白媚儿,你真行啊!」花管带咬着牙说:「看来得让你尝尝『情海玉柱』了。」
这是三小姐给吴佩佩的野丝瓜起的雅号,单听这名字,谁也不知道竟是这么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带给白媚儿用过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儿都挺过来了,甚至那大号的山蚂蚁在她雪白的玉体上爬了黑乎乎一层,吓得她尖声喊叫,却仍不吐口,让花管带也感到十分无奈:「用『群龙扣关』。」
吴佩佩把下边的圆木去了,让白媚儿的下身儿可以自由活动,又给她往两只脚腕拴上两只大布袋子,里头装上碎石,然后叫人搬来一口大瓮,让白媚儿站进去,那瓮的高度直没到白媚儿的乳下,瓮里灌上凉水,没到她的屁股中间最丰满的地方。军卒们端来了几木盆活黄鳝,足有数百条,都立在水里,尖尖的小脑袋顶着水皮儿。白媚儿是个少妇,一看就知道那东西在水里会对她怎么样,羞耻,恐惧一齐袭上心头,没等用刑,她就已经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鱼一样不住地扭动着,嘴里「啊啊」地喊着,眼睛讨饶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花管带。
花管带见她真的很怕,便又说:「如果你说出房中书的下落,就可以免去这『群龙扣关』。本官并不想杀你,就算你先前曾犯过事儿,本官也会替你开脱,只是,你一时不开口,本官就给你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书的去处为止。」
「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好吧,动手。」
黄鳝一进到瓮中,便争着向水面钻,但数量太多,水面空间不够,自然便在那白媚儿的裆里乱拱。那东西滑不溜丢,柔中带刚,也不问去处,只管乱挤,把个白媚儿钻得两腿紧夹,直挺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点火。」
兵丁们把一堆木炭堆在了水瓮周围,然后丢了一块烧红的火炭上去,木炭很快就互相引燃了,冒出蒸腾的热气。有瓮中的凉水,白媚儿并不觉得太热,但对水温极度敏感的黄鳝可就受不了了,纷纷离开瓮的边缘,向中间水凉的地方挤,把媚儿的玉体紧紧裹在里面,随着水温的不断升高,黄鳝们开始有些疯狂了,拚命摆动着细长的身躯,用力往中间挤,有的则干脆潜入水中,从鳝群的下方切入中间,然后向上拱了上来。
白媚儿有武功不错,力气自然也比一般女人大,但功夫可没练到那个地方,所以,饶是她再用力夹着两腿,夹着屁股,时间长了也支持不住,只感到第一条寻到路径的黄鳝顶住了自己的肛门,坚决地挤了进来。那是一种强烈的便意,她使劲用力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却越钻越深,一直顶到了直肠的底部,还在继续乱拱,白媚儿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有没有什么可说的?」
「嗯!」白媚儿想说话,但一张嘴就会泄气,那下面的东西就会突破防御大举侵入,只得用力摇摇头,身上已经香淋漓。
「好,继续。」
第二条黄鳝发现了第一条的成功,也顺着它的路线挤了进来,白媚儿想拦拦不住,第三条最色的黄鳝却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原来,成熟女人的骨盆比较宽,这使得她们的两条大腿之间有一个天然的三角形空当,除非是很肥的女人,否则无法依靠并拢双腿来消除这个空隙。白媚儿的身体丰腴,那也只是相对十七、八岁的少女而言,其实她身上并没有赘肉,那个空当自然也就无法填补。
这条色鬼黄鳝是十几条最靠近白媚儿私处的黄鳝中的一条,就是从这个空当钻进来的,它同几条同样发现了这三角空当的黄鳝一齐争着向里顶,硬是顶开了厚厚的阴唇,给它找到了那美妙的洞穴。
这黄鳝心里说:「老子今天交了桃花运,这女人真美,能在她这宝贝里过上一晚,却不是老天送来的美事?」所以,它抖擞精神,奋起神勇,用尽吃奶的劲儿,冲破了白媚儿的玉门关。
白媚儿失身在这黄鳝手里,心里一羞,嘴里禁不住「啊」了一声,就泄了气,这下可好,就象守城的失了一角,立刻全线崩溃,有机可趁的黄鳝们争先恐后地向她前后两个城门攻将进来,她再想堵也堵不住了。
事情就是这样,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只要一方的阵角一动摇,就会发展到全线溃败。白媚儿支持了半晌,终因一时的疏忽被攻破了城池,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原来只是哼,现在则成了无法控制的尖叫,头扬着拚命挣扎,下面却不住有那不甘心的还在乱挤,弄得她鼻滋眼泪一齐往外钻,惨不忍睹。
「大人,您就饶了我家小姐吧。」
「……啊!……啊!……不要求他!……啊啊!……什么都不能说!……啊!……啊!……」
过了一会儿,白媚儿的叫着渐渐弱了下来,吴佩佩一直在旁边监视,此时一看,黄鳝们的活动变得无力了,用手试试,水已经明显发热了,急忙向花管带报告,花管带咬着牙摇摇头,心里十分佩服这白媚儿的硬骨头:「罢了,撤刑。」
佩佩操起旁边一柄大锤,「咣当」砸在水瓮之上,大瓮一下子碎成四、五个大块,水一出来,就把炭火都浇灭了,冒起一股白色的水气,随水而出的黄鳝们在地上躺了一大片,都在那里无力地蠕动着。再看白媚儿,白花花的身子依然那么美丽撩人,整个儿人已经虚弱得有些站不住了。在她那乌黑的毛丛中间,几条长长的鳝尾还在半空中慢慢摇曳,扭动。
吴佩佩拿了一只铁钳子,夹住一条黄鳝硬扯出来,白媚儿尖叫一声然后静下来,仿佛松了一口气。
扯出前边的扯后边的,从那白媚儿的前面洞中共扯出了七条黄鳝,从后面也取出五条,总共是十二条一打。
「怎么样?想不想说呀?」
「大人,杀了我吧,无论怎样,小女子都不会说的。」
「来呀,换瓮,换水,换黄鳝。」
连着弄了四、五回,由黑天变成了白天,就快到正午了。白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但死活就是不开口。花管带越是用刑就越是敬佩,越是敬佩就越是用刑,折腾得自己都累了,才发现这种刑法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算了,先停停手,叫白府的家人先去作饭,吃完了咱们再审。」
吃过饭,花管带又叫给白媚儿用刑,连着又是四、五瓮,仍然没有结果。花管带决定第二天给她用最后的刑法「狗尾续貂」。
天刚亮,行刑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白媚儿照样放在「囚凤桩」中,吴佩佩拿来了一根用猪鬃和细铜丝拧成,两尺多长的圆形刷子,她要把这刷子一头插进媚儿的肛门,一头插进媚儿的阴户,然后扭转抽插。细而硬的猪鬃毛扎在媚儿身体的内部,那种又痛又痒的怪样子早就让花管带想了一宿,这些天因为香姐的死,花管带一直没有找几房侍妾同房,也憋得难受了,所以这么一想,就想得自己偷偷地放了。
这边兵丁们把白府家人都在院子里捆绑停当了,花管带便问:「白媚儿,本官佩服你是个女中英雄,不过,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如果你说出来还则罢了,否则,本官就这样给你一样一样刑法试来,慢慢熬着,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大人不必问了,媚儿就是无招。」
「用刑!」
「慢!」一个美妙而熟悉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那个拦车的女侠出现在对面的墙头上。
「姑娘来了,快请进来一叙。」
「不必了,你我不同路,叙话就免了,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房中书的下落,但有个条件。」
「请讲。」
「既然不必刑讯就知房中书的下落,这白媚儿姑娘……」
「放!本官本来就无意折磨她,只是房中书案子事体太大,不得不为。既然有姑娘相告,就不必再问白媚儿,佩佩,放人!」
「是!」
「不,这位姐姐,我虽然不知道您是谁,但我相信您确实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求求您不要说出来好么?媚儿宁愿为他受苦,为他去死。」
「傻妹妹!你怎么不想想他害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你与房中书是夫妻,不肯说出他的下落,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救了他,却不是要害更多的人吗?」
「他已经答应我痛改前非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不瞒你说,房中书才从这里逃走,还不到五十里,就又寻了一个女镖师下手,幸亏我一直跟着他,及时出手相救,这才没有再出事。他呀,是狗改不了吃屎!」
「姐姐,求求你再饶过他一回吧。」
「白媚儿,武林大义为重,个人恩怨是轻,姐姐不能答应你。大人,离此地百里,在柯山西边有个山中湖叫『柯海』,『柯海』的湖心岛上有个小帮派叫『七凤帮』,帮中主事的是七个少女,分别叫作『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红凤』席秀娟,二十岁;『蓝凤』徐碧莲,二十岁;『黑凤』邬巧云,十九岁;『玉凤』何娇娇,十八岁;还有『彩凤』苏玉娘,十六岁。因为当地人称『柯海』为『小洞庭』,所以这七个人又自称『洞庭七凤』。『七凤帮』的帮主胡明月是白媚儿的姨表妹,所以房中书早就同她认识,还瞒着白媚儿与她有染。这次房中书逃走,小女子随后跟踪,发现他是去了『小洞庭』。特地回来相告。」
「房中书的武艺轻功都不错,姑娘怎能跟上他?」
「小女子的轻功强过他,但武功不及他,所以只能跟踪,无能擒他。」
「既然如此,姑娘可愿与本官联手除恶?」
「小女子说了,你我不同路,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成为仇家,所以,联手之事就免谈了吧。大人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赶快进兵吧。」
「姑娘闲云野鹤,不愿受束缚,本官不强求,但姑娘能否帮我办件事?」
「什么?」
「本官同手下这些兵马倒是不惧那房中书,但此战必求除掉这个江湖祸害,不能再让他跑了,所以,我想请广请武林门派共同围剿『小洞庭』,以使那贼人无法再逃。此事须遍发武林帖才能邀到各派遣干练的人前来助阵。可是,本官身在朝为官,不能算江湖人,却是不方便发帖,姑娘本身就是武林中人,如果……」
「小女子明白,这一点不劳费心,我已经通过朋友发下了武林帖,约定五日后『小洞庭』会齐,将军只管进兵就是了。」
「好!本官这就进兵。」
那女侠见事情已经安排好,打个招呼:「小女子还要去『小洞庭』监视房中书的动向,到时还会再见。」说完,转身就没了踪影。
花管带有巡抚大人的手令,所在地方提督以下尽归花管带调遣,「小洞庭」地处柯州、柯阳交界处,所以,花管带先派副管带拿着兵符、名刺和自己的手令急奔本地提督府和柯州提督府,各调两千精兵和两名管带随营听令。
调兵需要一段准备时间,等本州的兵马调齐了已是第二天下午,夜里不便行军,所以要第三天早晨才能出发。
临走又警告白媚儿,不要去给房中书通风报信,这才离开白宅上路。
花将军对白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他人马还没到「小洞庭」,就有人替他把白媚儿的嘴给堵上了。
前文书说过,房中书在江湖中采花,对象除了年轻美貌,武功高强外,并不在乎她是白道还是黑道,所以他把黑白两道都给得罪了。
那个拦车的女侠其实也是江湖上新近才出暂露头角的年轻女侠,她叫何三春,因为她身体上能够发出一股奇妙的异香,所以得一个绰号「茶花娘子」。何三春是十分偶然地遇上花管带的,也是十分偶然地发现了正在往街口扔何香姐尸体的房中书,她跟踪房中书到城外,同他打了一场,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便抽身跑掉了。何三春的轻功比房中书又强,所以房中书虽然很想把这个美貌的女侠抓住发泄一下,却无法找到她的行踪,反倒是一直被她跟踪着。
何三春眼看着白媚儿放跑了花管带,便一直追踪而去,发现了他同胡明月的关系。英雄所见略同,何三春在再次给花管带通风通信之前,先找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去发武林帖,然后才去白宅,结果,近处的一些门派就先于花管带到了「小洞庭」。何三春的帖子是发给白道门派的,但消息传得快,黑道的人几乎马上就知道了,于是,另一批武林帖则在黑道中传播,其中就有三、五个受过房中书害的黑道小帮派于何三春发帖的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小洞庭」。
与白道不同的是,黑道小帮派鱼龙混杂,乱乱哄哄,也不管好歹,便各自去向房中书叫阵,结果,房中书同「洞庭七凤」带了一千喽罗兵,出湖一战,把这群黑道人物打了个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等各派收拢了残兵败将一看,原来的五百多人少了七、八十个,而且还有不少带着伤。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派首领「毒掌鬼刀」金凤魁便把其余两帮的首领请过来,商量合作的事。黑道人办事并无一定之规,看看打不过人家,就想着用其他的办法泄愤。正好其中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小喽罗,听说了房中书与白媚儿关系,便告诉了金凤魁,金凤魁一听大喜:「既然咱们打不过他,就在他老婆孩子身上报仇。」大家一听都说好,于是便转头向白宅而来,途中正与花管带的大军交错而过,这边花管带到了「小洞庭」,那边金凤魁到了白府墙外。
一众黑道强人在墙外猫了半宿,到子夜时分,突然发动,先围了宅子,派轻功好的越墙进去开了大门,众强人蜂拥而入。
杀人灭门是黑道的拿手好戏,所以进了门就开始杀人,白家人正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急忙起身迎敌,虽然白家人个个都练武,但寡不敌众,又是仓促之间,被人家轻而易举地收拾了个干净,三十几个男女家人男的杀,女的捆,等白媚儿仗剑而出时,就只剩下她孤身一人。见院子里灯球火把照得通明,四周四、五百号黑衣人各持刀枪,院子里倒着四、五个男仆的尸体,还有两个三十来岁的厨娘、七、八个丫环被捆得结实押在人群中。
女人们穿衣打扮比较麻烦,所以遇上这种突然袭击,就显得特别忙乱,那几个被擒女仆正在睡梦中被惊醒,根本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被人家冲进屋里,被迫交手,结果个个都是半裸的就被逮住了。白媚儿本来也是急忙忙起身的,但外面有自己的贴身丫环小红光着脊梁拚命抵挡了一阵,拖延了一段时间,这才得已穿上外衣出来迎战,但小红却被人家用挠钩拖倒捉了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深夜来袭?」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与房中书有深仇大恨,所以特来报仇。」
「房中书不在这里,有仇有怨去找『小洞庭』找他,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房中书的老婆吗?俗话说父债子偿,夫债妻还,找你也是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想讨债可以,胜得了我手中这口剑,便由你们处了置。」
「好说,哪位兄弟与我擒下这女人?」
一下子就有十来个应声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不想擒来抱上一抱。可惜功夫不如人家,头一个一交手,七、八个回合,就让人家削了半个脑袋,第二个也是七、八回合,一剑穿心。连着上了七、八个,都让人家给宰了,看得那金凤魁心惊肉跳,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了,一摆手大叫:「这女人厉害,并肩子上啊!」
你看白媚儿这口剑,上下翻飞,砍瓜切菜一般,转眼就将围上来的小匪们又杀了十来个,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那金凤魁在旁边瞅冷子便攻来一刀,令她防不胜防,所以在又杀了三十几个黑衣人后,脚下被人用挠钩钩住一拖,一跤跌在地上,被争先恐后扑上来的四、五个黑衣牢牢按住了。
「妈的,臭女人!还他妈真厉害。」看着地上倒着的那一边黑衣人的死尸,金凤魁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来呀,替我把屋里的大床搬出来。」
这种活儿是黑道贼人常干的,所以既卖力又顺手,不多时,院子里就摆了十来张床榻。此时,白媚儿依然被一群黑衣人仰面按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金凤魁叫把白媚儿抬起来,放在一张双人大床上,把四肢分别捆在床的四脚,形成一个大大的「火」字。
「弟兄们,当年玉面银枪玩儿我们帮中的女人,今天咱们就玩儿一玩儿他的女人,这叫一报还一报。」
「好!」不等金凤魁吩咐,那些被捉的丫环仆妇便各自都被捆在床上。
白媚儿此时是欲哭无泪,只有仰天长叹:「报应!报应啊!」
却说金凤魁走到白媚儿的床边,白媚儿此时已经是认命了,睁着一双杏眼,把头歪在一边,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薄薄的裤子裆口上顶着一个拳头大的圆圆小丘,把个金凤魁看得痴痴地,欲火攻心,老二早忍不住敬起礼来。
金凤魁号称「毒掌鬼刀」,自然是用刀的。仿佛想显显自己的刀法,他把自己的薄刃快刀拿在手里,横着一挥,仿佛是刮过了一阵小风,那白媚儿薄薄的绿绸上衫就从正中裂成两半,哗地分开了。由于起来的匆忙,白媚儿里面并没有穿肚兜儿,就是空心儿穿衣,所以绸衫一裂,那雪白的肚皮和高耸的玉峰便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人前。
「哇!」众黑衣人一片惊叹,这女人的乳房真美。一般大乳房女人的乳房都是软软的,仰面躺下的时候,乳房就会瘫软在两肋,而这白媚儿的乳房却依然挺立着,象两个南豆腐作的半球,每个半球上顶着红红的两颗小樱桃。这群匪徒不过是山野草寇,虽然不少抢人家的女儿,不是胖,就是瘦,那乳房也是大的软塌塌,小的扁平平,哪里见过这般女人,所以一见白媚儿的奶子便是一阵惊呼。
「哈哈!这下有得爽了!」金凤魁也乐不可支,一手一个,把白媚儿的两乳握住,又揉又捏,抓挠了足足半柱得的功夫,这才转到床尾,将刀上下一挥,在白媚儿裤裆里开了一道缝儿,被迫分开两腿的媚儿两腿间就现出了那红红的洞口。
金凤魁把刀一丢,双手齐下,先脱了媚儿的鞋袜,露出两只窄窄金莲,把玩儿一遍之后,用手抓住裤裆上的开口用力一扯,便将裤了扯作两半,又三把两把把裂开的衣裤撕成碎片,完全从媚儿身上脱了下来。
白媚儿光着个身子,象是汉白玉雕成的一样白,只有胸前两点朱红,裆下一片浓黑,美艳无比,诱人犯罪。
「贱女人,这般一个骚身子,却怨不得老子想要玩儿你。」金凤魁两手齐出,把白媚儿两条玉腿从脚趾尖儿到大腿根儿,来来往往摸了无数遍,这才用一根手指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白媚儿没有挣扎,也没有哭泣,只是静静地躺着,听任这男人玩亵着她的身体。她不是处女,人家三揉两揉,一股淫液已经从嫩红的洞口里流了出来。
「老大,快上啊,咱们都等不及了。」旁边的黑衣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开始摧促起来,金凤魁也正玩得兴起,三两把脱了自己的衣裳裤子,一下子扑在白媚儿的身上,一枪入洞,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就疾风暴雨似地狂插起来。
这边金凤魁强奸白媚儿,那边的丫环仆妇们也都被人撕烂的衣服,玩儿的玩儿,肏的肏,闹了个不亦乐乎。
一折腾就是半宿一天,黑衣人们也不管躺在地上同伴的尸体,只把精力放在十几个精光的女人身上,大呼小叫,疯狂强奸,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完事。白宅建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离大路很远,平素也无人来访,所以一任黑衣人在此行淫,却无人知晓。
看看自己拿来的手下都已经爽够了,金凤魁吩咐从后面找来车马,把库房里的金银珠宝都装上。白宅在武林中是以卖消息为业的,最差的消息也要几千两白银,所以富甲一方,却因为这房中书在江湖上荒淫,这百万家产都被人家洗劫一空。
金凤魁又吩咐把被杀黑衣人的尸体也都装上车,使青布盖好。然后看着被奸得满屁股精液的白媚儿说:「你家丈夫采花时,都是将人家开膛破肚,如今你也要替他还这一债。不过,本老大慈悲为怀,却不叫你过于受苦,让你死得痛快些,你也须谢俺一谢。」
白媚儿把头扭在一边,看也不看:「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房中书作恶,却报在媚儿身上,只由你吧!」
金凤魁把自己的刀找来,站在床尾,把刀刃朝上,刀尖对准白媚儿的红红阴门儿一捅而入,直没至柄,那刀与众不同,两面开刃,只这一捅,就把白媚儿连肛门带阴道一刀豁通了。白媚儿惨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金凤魁又将刀撬棍一样向上一撬,就把白媚儿的肚皮剖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床。金凤魁没有食言,见破开的白媚儿的肚子,就又用刀从破洞伸进去向前一捅一剜,把白媚儿一颗人心剜了出来,扑扑通通兀自跳个不住。
金凤魁吩咐:「把这几个女人也都杀了,不留活口。」
手下答应一声,数刀齐下,那些丫环仆妇的阴户中便都插上了一把刀。
俗话说「盗亦有道」,黑道中人固然杀人如麻,却也英雄相惜。丫环小红为了保护主母在白媚儿卧室前面拚死搏斗,为白媚儿争取了不少时间,金凤魁对她十分赞许,为了让她少受痛苦,金凤魁亲自动手杀她。他把一口刀举在手里,对准小红身体中线尽力一刀,直接把她的肚子从心窝儿到肛门劈开,这一刀砍开身体的同时,也把心脏劈裂,所以并没有用第二刀,小红就死了。
这边众强盗劫了财,劫了色,杀了人,斩草除根,然后赶着几辆大车,拉着抢来的珠宝和同伙的尸体,出了白宅,趁夜色径回各自的老巢,留下几个人等车去得远了,一把火把白宅一烧,也不再提寻房中书报仇的事了,这便是黑道的风格。
白府被劫之时,花管带正在「小洞庭」边新建的营盘里躺在和行军床上琢磨着怎么攻寨,根本不知道白媚儿的事。这也是房中书作恶太多,连累妻子受难。
「小洞庭」是个奇特的山中湖,方圆十几里,四面都是山,只在正北有一座不小的半岛。当时的人们并不知这湖的来历,只知道它自古就有。其实,这里远古的时候是一块盆地,因为盆地四围的山上没有足够低的山口,所以时间长了,雨水汇集在盆地里就形成了这个山中湖泊,盆地正北的半岛是一座停止喷发多年的死火山,岁月的消磨已经使火山口被填满不见踪影,高度也比开始时低了许多,变成了一个平缓的大山丘。过去,因为岛上有温泉,所以常有人上岛去洗澡治病,近年来岛上出住进了七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叫什么「七凤帮」,她们在岛上招兵买马,收拢了上千喽罗兵,从此便不再有人敢到岛上去了。
「小洞庭」四面的山地势各不相同,北面和西面的山基本上是陡峭的悬崖,高有四、五十丈,除了轻功高绝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根本上不去,成为了半岛的天然屏障,南面和东面山形较缓,却又有湖水相隔,要想上岛,乘船基本上是唯一的方法。
在湖的南岸,山坡下有大片的湖滩地,花管带的兵营就驻扎在这里。为了防止房中书再次逃走,他忍住心中强烈的报仇欲望,一边叫手下打造船只,一边耐心地等了两天,一直等到了少林、武当等几个白道门派的高手。
花管带见各派主要的高手基本上都到了,派副管带去请了各派主事的人到营中商议剿匪之事,这时他才知道那个拦车的女侠名叫「茶花娘子」何三春。花管带请各派高手事先到东、西、北三面的山上把守,以免轻功甚佳的房中书跑掉,这才开始同岛上的匪徒约战。
其实,虽然这「洞庭七凤」在岛上盘踞有年,却未曾做过什么烧杀抢劫的大案,所以,花管带并不想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刀割净,再说,真个剿山,难保手下不会有损失。所以,他先派人给「七凤」送了一封信,信的大意是说:房中书是官府辑拿的要犯,也是武林的败类,现在大军到此,又有各派高手相助,房中书此番难逃法网,为免玉石俱焚,望「七凤」明大义,擒淫贼以谢武林,否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深为不美。谁知房中书在旁边以言语相激,把「七凤」激得火起,将花管带派去的信差割了耳朵,叫他带信给花管带,声言房中书是「金凤」的夫君,六凤的姊丈,她们负有保护房中书的责任,哪个想要房中书,就在战场上见真章。
花管带见礼所不及,只得又下书约战,对方回书次日巳时,各带三百人于湖滩交锋。
第二天一早,花管带命手下早早吃了战饭,于辰末出营,离湖滩两箭之地列阵相候。见几条大船带着几十只小船乘风而来,大船离湖边一箭之地,以首尾相接之势下锚,将小船圈在当中,数百名喽罗兵乘小船上岸,面对官军列阵。花管带一看对方这架势,还真有些道道儿,便不敢有轻敌之心。
等阵式列好了,旗门大开,七个年轻美貌的少女自阵后走了出来。
见她们的年纪都在十几、二十岁,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身段窈窕,身着劲装,手中清一色的宝剑。
当先一个,穿黄衣,中等个儿,挺胸翘臀,凸凹有致,背后的将旗上横书「金凤」,月光里写的是一个斗大的「胡」字,这是老大胡明月;
左手边第一个,穿白衣,高挑个儿,细腰身,是老二银凤潘巧巧;
右手边第一个,穿红衣,中等个儿,曲线玲珑,是老三红凤席秀娟;
左手边第二个,穿蓝衣,瘦高个儿,长长的腿,是老四蓝凤徐碧莲;
右手边第二个,穿黑衣,中等个儿,尖脸瘦身,是老五黑凤邬巧云;
左手边第三个,穿藕禾色绸衣,苗条的身子,是老六玉凤何娇娇;
右手边第三个,穿月白色暗花锻衣,生得小巧玲珑,一脸稚气,是老七彩凤苏玉娘。
花管带把对面的兵将看得仔细,一一记在心里,然后负手出阵:「对面来者可是『洞庭七凤』?」
「正是你家姑娘,你可是花敏?」
「正是本官。房中书何在?」
「在大船上。」胡明月回头一指。花管带抬头望去,果然见房中书施施然站在一条大船的船舷边,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往这边看。
「胡帮主,你可知房中书是什么样人?」
「知道,不就是几十条人命吗?江湖中人,哪个手下没有几条命案?这算不得什么。」
「你可知他绰号『玉面银枪』?」
「知道。」
「可知他专一采花作案?」
「知道,男人嘛,见了漂亮女人收不住火,花管带不是也有三妻四妾的吗?」
「胡帮主,你也是江湖人,应该知道江湖之中,采花是为大忌,何况房中书一而再,再而三,犯下数十起奸杀大案,就是本官不管,武林中受害各派也不会坐视不理。你且看这周围山上,各派高手早已替他布下了罗网,这一次他是插翅难逃。本官奉劝帮主一句:贵帮自占据这『小洞庭』以来,未有劣迹,若能顺天意交出淫贼,贵帮定可保全,天下武林也不会再找贵帮的麻烦。其实,就是房中书的妻子白媚儿,本官也没有为难她,帮主以为如何?」
「我要是不呢?」
「以房中书所为,帮主以为如何?」
「那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是本官小瞧你,小小一个『七凤帮』,在江湖上算不得什么知名门派,在本官看来也不过草芥耳。我劝你们还是识时务,免遭鱼池之殃。」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们姐妹既敢开山立派,就有这个份量。多说无益,你且派将出来一战,若是赢了我们,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快快滚出『小洞庭』。」
花管带无奈地摇摇头:「天作蘖尤可为,自作蘖不可活。本官好言相劝,帮主水火不进。本官知你与房中书有那苟且之事,这还罢了,只是你这六个姐妹与那房中书并无恩义,你何肯把她们带入无底深渊?」
「狗官胡说,我姐姐虽非正室,却也是是名媒正娶,说什么苟且之事?我们与大姐师出同门,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姐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要挑拨离间!」小姑娘「彩凤」苏玉娘站出来,一张小嘴银铃儿一般,说得倒也豪气十足。
花管带此时再没什么可说的,虽然对这七个少女十分怜悯,但怜悯不能代替天理国法,于是,他再度摇摇头:「你们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本官无情。来呀,哪位将军替我拿下这女贼?」帮主成了女贼,他这话头儿可就变了。
花管带身后站着四个管带,可一见对方是女子,都不好意思出头,还是六姨太美玉手舞双匕首,一纵身跃入阵中:「老爷,让我来会她。」
「小心些。」
「知道。」
那边一见美玉出阵,不等胡明月点将,那边七妹彩凤苏玉娘便挺剑迎了上来。
美玉等四个师姐妹自打跟了花管带,在他的指点下,武功上有了长足的长进,现在早已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同花管带也都能拆上二、三十着了,所以花管带还是对她们颇有信心的。美玉身材小巧,十分灵活,那苏玉娘虽然也是走的轻灵的路子,但在这一点上却比美玉差一点,可反过来说,美玉力气小,用的是匕首,比对方的剑短了一大截儿,一寸短一寸险,想攻进对方的圈子里也难,所以两人堪堪打了一个平手。
这边八姨太玉钟儿见两人打得热闹,也举着两只娥眉刺出去,与对方的「黑凤」邬巧云交手;七姨太钟七姐则同「红凤」席秀娟斗在一处。
接着,五姨太葛三娘找上了「玉凤」何娇娇,吴佩佩则对上了「蓝凤」徐碧莲。
你看场中,十员女将捉对厮杀,象五对纷飞的彩蝶,刀剑清翠,娇叱连连,看得两边的兵丁都痴了,全忘了人家这是在拚命。
花将军在一边看着,五对女将的武艺不相上下,心里暗自庆幸没有派四个管带上去。因为这四个管带练的都是横练功夫,力大身蠢,骑着马时有一定的冲击力,没了马功夫就打了折扣,最多只能算是三流武士,同人家「七凤」相比,四个人都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看来只得自己上去了。
花将军想到此,随手取出了自己的杆棒,掂在手里,准备出场向那胡明月挑战,不想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原来这七姐妹师出同门,武功不相上下,胡明月听房中书说起过花管带的武功,知道自己的手段在人家手里走不过三个回合,所以一见花管带要出场,她就心中打鼓,急忙向场中喊了一声:「姐妹们,结阵!」
这一声「结阵」,把花管带吓了一跳,为什么,他本人就是武林高手,家传武学涉及面甚广,知道这阵法是互相配合,协同作战的武功技法,如果互相配合得好,可以使武功的威力成倍提高。自已后收的这四个师姐妹虽然同出一门,但并没有练过阵法,无法以阵敌阵,所以怕是要吃亏。
这领兵打仗,讲究的是首战不求大功,但务求必胜,因为这关乎士气,所以,花管带一见对方要结阵,怕自己的侍妾们吃亏,忙发一声喊:「鸣金收兵!」,紧跟着便自己冲了出去。
吴佩佩自己懂得阵法,知道阵式的厉害,一听对方喊结阵,心里就有准备,马上缠住自己的对手不让她向别人靠近,这样一来,对方的阵式就暂时没有结得圆满,使多数姐妹们听到收兵的锣声及时退出。
但小姑娘美玉打得兴起,一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裹入阵中。原来这「七凤」的剑阵不拘人数,只要练的是同门剑法,便可以自然成阵,所以吴佩佩虽然缠住一个使大阵未成,却成了小阵,原因是吴佩佩等四人的退出,使最靠近美玉的邬巧云得以抽出身与苏玉娘联上了手。这一来,美玉面对双重压力,无力抵挡,被背后的邬巧云一剑柄打在背后大穴上,当即倒地,使邬巧去与苏玉娘两个架起来便走。
花管带此时已经越过退回来的四个侍妾突入阵中,想要去救被擒的美玉,离他最近的「蓝凤」徐碧莲一见,仗剑来拦。船上的房中书见擒了美玉,心中正喜,以为今晚又有一顿美女大餐了,但看见徐碧莲不知死活地去阻拦花管带,心中暗叫「不好」,忍不住大喊一声:「速退,不可交手!」但已经晚了。
花管带正怕对方以阵式防御,争取时间把美玉带上船去,使自己投鼠忌器不能下手,见「蓝凤」孤身一人同自己交手,心中大喜,便抖动杆棒,一个灵蛇吐信向「蓝凤」当胸打来,同时将自己左侧的空门亮给对方。「蓝凤」练的是剑法,正要近身才能攻击,见那铜锤头过来,略一侧身让过锤头,一柄剑直向花管带当胸刺来。花管带正要她如此,原式不变,右手一使暗劲儿,不见他手动,那锤头便突然掉头向回飞来,「蓝凤」哪里晓得其中的危险,仍然一门心思想杀了花管带立功呢。剑尖将将触到花管带的衣服,就觉得背后大穴一麻,浑身立刻就动不了了。这个时候,才见花管带侧了一下身,那剑斜着刺在他身上,却象刺在光滑的铁板上一样滑了过去,而被制了大穴,收势不住的「蓝凤」仍然在向前扑,如果没人拦着,一定是个「嘴啃泥」,却见花管带不急不慢地一伸左手,正好拦在她的腹部,向上一拎。「蓝凤」被那一拦,软软的身子便象水果刀一样折了起来,又被他一拎,老鹰捉小鸡一样就把她抓在手里,回归本阵。
房中书气得直跺脚,煮熟的鸭子在眼皮子底下给飞了。
这头一战,双方算打了个平手,不过,却互相摸透了对方的底细。花管带知道,对方这七个少女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同自己相比还相差太远,只要不让她们结起大阵,正面交手是不会吃亏的。
胡明月也看出了眉目,虽然自己先擒了对方一将,但那是在两打一个情况下,而自己的一个姐妹才一招就让人家给擒了,看来凭武功,自己这一边根本没有胜算,只有别图他策,以固守为上。
不过,下面的几个小妹妹却另有想法。这些姑娘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们的所谓姐夫是个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大淫贼,等知道以后,却因为姐妹之情,无法抽身,心里多少总是有些不愿意。等今天一对阵,这六个小姑娘就对对面那个英俊的男子暗自动了芳心,「蓝凤」被人家一招捉了去,就更加敬佩人家的武功。这一点,胡明月多少有些感觉,但她身处黑道,美貌心毒,所以更怕妹妹们再见花管带,还是利用阵法机关防守吧。
当然,这些大家都没有说出来,而几个小姑娘的想法最终也阴错阳差地没有变成现实,反而送了卿卿性命,实在可叹。
既然各擒一将,大家都无法再打下去,只得商量着走马换将。
美玉吃了一回亏,觉得很没脸面,回来后自然是半天抬不起头来,被大家安慰了好久。「蓝凤」回去后同谁也没说话,心里却总想着被花管带那腹间一拦和随手一拎,为了回忆这种感觉,整整一宿都没睡觉。
换过将,那胡明月说:「花管带果然好功夫,不过,你同一个弱女子交手,也不见怎的英雄。我的大寨就在岛上,你不是有四、五千兵马吗?就放手来攻吧!」说完,领着六个妹妹和手下喽兵回到船上,忽哨一声,起猫而去。
花管带听了胡明月的话,知道她不会再同自己列阵交手,这是要让自己引军强攻,她一定还有许多其他办法。
过了些天,船造好了,花管带领着四个管带和五房侍妾上了一条大船,叫兵卒划着,往湖中一走。
「小洞庭」水面七、八里,对面能够隐约看见,花管带叫把船划向北边的半岛,走了有一、二里路,便看见水中有许多木桩,都有一尺来粗,露出水面也有半尺左右,木桩群拦在南北湖面之间,纵深约有三、五里。军卒们只以为那是拦湖的木桩而已,花管带同吴佩佩却看出那是一种阵法,如果不懂的人贸然进去,不光通不过木桩阵,只怕退也退不回来。
花管带点点头,叫把船在阵外从这头到那头来回走了一遍,把那阵式仔细看了一回,并叫手下军卒把那些木桩的位置一一画在图上,带回去仔细研究。
花管带和吴佩佩都是阵中高手,把那图拿来仔细一研究,发现不过是几种基本阵法稍稍变了变花样而已,没有什么太不了的,不过,手下的人都不懂阵法,须得把这阵式的要点给教给他们才能。不一日,花管军同吴佩佩把这破阵之法一一传授给那四个管带和三娘等四个女将,再由那四个管带去各营里传给手下兵卒。一应准备完毕,花管带便要带人先破这木桩水阵。
花管带确实低估了这「洞庭七凤」的心机和本领,更不用说还有那狐狸般狡猾的房中书呢,正是这一点轻敌之心,使花管带曹受了领兵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
且说这一日,花管带命全营将领饱餐战饭,留一千人马留守营盘,其余人等全体登船。花管带这一次造了八条大楼船,舢舨小船无数,依着兵书之法结成阵式,直向湖中进发。到得水阵之外,花管带叫传令兵用旗语传令,自己带四条大船居中,四名管带各带一条大船,两条在左,两条在右,呈三列纵队,分别从那木桩形成的三处水门入阵,自己的五个小妾中,葛三娘跟着自己,吴佩佩领着美玉居左路头船,玉钟儿和钟七姐居右路头船,以防对方的高手拦截。
花管带对阵式的解读并没有错,如果没有意外,穿过水阵是不成问题的。但阵式是人布置的,还得人去用,这一点他却没有料得透。
这边船队一出,对岸的「洞庭七凤」便也发现了,也是千帆竞出,直望水阵而来。双方在阵中交起手来,先是互射弓箭,这边花管带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兵丁,弓箭是必习的武艺,准头自不必说,就是弓的力量也比对方大,射程比对方的远,所以这一阵对射之下,「七凤」的船上便被射翻了几十人。三路大军兴奋起来,齐摧战船要冲过水阵。忽然,听对方阵后梆子声响,前头船上的贼人见弓箭射来,纷纷跳下水中不见了。
花管带祖上就是武将,对这各种战役的事情自然知道不少,一见对方主动弃船,感觉有异,急忙命传令兵鸣金收兵。但大船在阵中掉头困难,后面的小舢舨又挡住去路,一时无法撤回,使得收兵的命令无法及时实现,除了中路自己直接指挥的各船执行命令比较快,得以全部撤出外,眼睁睁看着另外两路的先锋船被对方水鬼凿沉了。
这两条船上各有兵丁一百和一名管带官,还有花管带的四房侍妾也都在船上。大船被凿漏的时候,一群人看眼看着大船沉入水中,却无法可想,左路的管带不是何州人,原籍江苏,是水乡里长大的,见势头不好,急忙凫水逃回。吴佩佩轻功极佳,忙使出登萍渡水的功夫,借着布阵用的木桩纵身出阵,回到花管带的大船上。
剩下一名管带和蔡美玉、玉钟儿以及钟七姐全都落入水中,这四个人都是旱鸭子,虽然武功高强,但一进水就变得懵头转向,任人宰割。对方水鬼早有目标,一见落水的是兵,便捅上一刀,割了耳朵回去报功,一见是官,便上去捉了。不多时,花管带便看见阵对面的敌船上收拢起了凿船的水鬼,还有四个绳捆索绑,全身水淋淋落汤鸡一样的俘虏。
花管带虽然着急生气,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手下不会水,碰上这种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眼前着对方留下一半船只和全部水鬼监视,知道自己无力再次闯阵,只得收军回营,再图良策。
这边垂头丧气地回营,那边兴高采烈地收军,两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花将军和吴佩佩、葛三娘三个人在营前湖边站着,看着对面半岛上锣鼓暄天,想着自己三个受妾落入人家手里,不知生死如何,真是心乱如麻。
对面的吵闹至晚饭时才止,到了一更天,突然又灯火通明,象炸了锅一样再次吵闹起来,而且一折腾就是两个时辰不止,仿佛是出了什么事。负责值守的兵丁报给一直焦急地在大帐中踱步的花管带,花管带出来看了,也是觉得莫名其妙。这时,吴佩佩来到大帐:「老爷,可是担心三位妹妹的安全?」
「嗯。」
「老爷何不运轻功从北边崖上过去,也许能救出他们呢。」
「老爷也想如此,但我是主将,按军律不得独自离营。再说,咱们有四个人在他们手里,轻功又不象你我这么好,她们自己根本上不了那悬崖,就算救出了他们,怎么带他们出来呀?」
「老爷,不如我自己去一趟,到敌营一探,也许能救得了她们。」
「你?不!虽然你的轻功够好,可你的武功与她们姐妹也只是不相上下,如果她们用剑阵,你就只能吃亏了。我已经失去了她们三个,不能再把你搭进去了。」
「老爷!自佩佩被老爷收留,老爷对我恩爱有加,老爷有事,妾身自当替老爷分忧。再说,佩佩武功虽然不济,脑筋倒还好用,我不会轻易赴险,请老爷放心。」
花管带正自犹豫,忽报六姨太回来了,花管带急忙出来一看,果真是蔡美玉站在营门口。花管带大喜,急忙与佩佩把美玉接入大帐。
「美玉,你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