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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克斯与娜乌
作者:大宇宙
失去文明的人类
我叫托达,我最大的毛病是语言不连贯表达含糊,但还是我要把我的所见,以及我的看法写下来,因为我担心我们阿塔克斯人会重蹈先古文明的覆辙。
这一切要从那处远古地下室说起。
我的身高是1.78塔莫,我的爸爸在屠宰车间上班,我们家里吃的荤食都是宰杀娜乌(一般指人类女性,但偶尔指全人类,而人类男性被叫着阿刚。)身上割下来的肉,本来我对娜乌这种常常能吃到的美味的巨大牲口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但是直到那座地下室改变了我的一切。
前不久有新闻说发现了一处远古文明遗迹,在博士罗凯的推荐下我加入了一支考古小队进入那处遗迹探险。
我们带上了头盔和手电筒、背上了背包,很快我们乘坐飞艇到了那处遗迹,那处遗迹是座地下室,当我们进入入口发现入口处的台阶是给巨人建设的。
我们的队员的身高都在1.6塔莫(莫塔是一种长度单位,是阿塔克斯人设定的单位。)到2塔莫之间,我们拿着手电筒进入了那座地下室的台阶,那里的台阶每个都有1.6塔莫高1.8塔莫(等于0.43米)宽10塔莫长,我们是通过先前临时铺的小台阶往深处进发的。
在地下室我们看到了周围高7塔莫的雕刻壁画,那些壁画中描绘了相互在空中撕杀的战斗机,以及相互投往对方领地的导弹,以及到处出现的蘑菇云。
考古队朝地下室走廊的更深处走去,很快就发现有一间房间里面有许多身高7塔莫到8塔莫的裸女雕像,这些高大的艺术的裸女雕像都有浑圆精致的乳房、美丽青春的脸蛋、优美柔和的身段。
她们有的有飞翔的姿态、有的有的跪坐的姿态,总之就是姿态万千。
这间房间的壁画上有的是娥娜多姿的裸体模特搔首弄姿,有的是赤裸的男女交配图,有的是赤裸的女人怀孕分娩图,有的是赤裸的女人给孩子喂奶的场面。
这些壁画所选择的背景要么是碧绿的树林、要么是翠绿的平原、要么是碧蓝的大海、要么是瀑布、山川、河流、清澈的湖泊。
有个叫阿兰的队员摘下了他的头盔并对周围的同伴问道:「这些是娜乌的生活场景?刚才我看到前一个房间有壁画上描述着战争。而这个房间里描述着有关娜乌的种种艺术作品。描绘着她们的生活,甚至她们的一生。娜乌曾经真的是拥有文明的生物吗?」
阿兰面容清秀,他有着尖尖的耳朵以及绿色的眼睛绿色的头发蓝色的皮肤。
不仅是阿兰,我们所有队员都跟他一样都长着尖尖的耳朵以及绿色的眼睛和头发还有蓝色的皮肤。
这并不奇怪,因为我们阿塔克斯人长着就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何时,阿兰注意到有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具7塔莫左右高的人体骨架,我们走进了过去发现那是一具女性的骨架,骨架经过防腐处理的,虽然看上去已经年久而破损了,但是她的动作与那些裸体雕像的动作一样栩栩如生。
从这副骨架的身高上可以断定,她是娜乌而不是阿塔克斯。
我上前给疑惑着的阿兰说道:「娜乌是否为远古文明的开创者这一直是学术界讨论的谜题。她们有时候像猴子一样,时而两腿走路,时而四肢着地。但有时候她们又像青蛙一样,时而蛙跳奔跑,时而蛙一样爬行。
从这些行为上看虽然她们有人形但她们却不符合智能文明生物的行为规范。青蛙类似人形,但是青蛙没有使用发展文明的工具,因此青蛙和娜乌都白白浪费了上天赐予它们的人形躯体。学者们一直不理解它们为什么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几千年前,我们的先祖从遥远的宇宙乘坐星舟来到了地球,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忘记是劳动创造了我们祖先的文明。我们能有美好的今天也是在祖先从早已失去生命的祖星上带来的经验获得的。可惜我们阿塔克斯人不能像娜乌以及其它生物那样自然繁衍,而只能用子宫工厂来培育新生的试管婴儿来繁衍我们。」
没错,我们阿塔克斯人曾经的确是外星人,在祖辈的传说中我们远古的故乡曾经因为战火而灭绝了大量的生物,以至于我们祖先无法在故乡生存于是就离开了故乡,许多年后我们祖先来到了地球。那里成了我们第2个故乡,在那里我们发现了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曲线的体型巨大的美丽生物娜乌,她们的性别分布是母多公少,100头母的当中才能找到一头公的,然而就那一头公的对她们而言却极为珍贵,因为那关系到她们的繁衍。
说到女人,在我们的星舟来到地球之前「女人」这个词语早已成为久远的历史了,据说因为星舟内流行某种怪病,导致阿塔克斯的女人全部病死了,于是我们阿塔克斯人就只剩下雄性而再也无法自然的繁衍下去了,这一直是我们的悲哀。
再来说说娜乌,前面我讲到她们是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美丽生物这并不准确,更准确的说她们绝大多数是有着女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美丽雌性个体,而只有少数是有着男人面貌与形体的体型巨大的雄性个体,而这些少数的雄性个体我们把他们叫着阿刚。
娜乌她们走路有时候是两腿站立,有时候四肢着地,但有时候她们又像青蛙那样蹲着,因为她们的肢体也像青蛙那样前肢短后肢长。
她们奔跑的时候起先的确是两腿奔跑可是跑着跑着她们就开始四肢着地了,而四肢着地奔跑的时候她们又像青蛙跳又像狼狗。
然而她们身边的雄性至始至终走路、静立、奔跑一直都是用两条腿。
许多年后经过我们的祖祖辈辈用科技与娜乌们的较量,我们终于把她们驯化成了我们的家畜,并受我们阿塔克斯人的驭使,被我们赶到屠宰场进行屠宰,变成了我们主要的肉食来源。
虽然娜乌的肉是美味可口的,但是那只是雌性的,而她们雄性的个体也就是身高8塔莫的阿刚是万万吃不得的,原因有其3:
1,娜乌的雄性个体阿刚身上有剧毒,身上有气味嗅之有如粪、身上的肉咬之如粪,食之立刻中毒身亡。
2,阿刚数量远远少于娜乌,就算阿刚无毒可食,如果把阿刚杀完了,娜乌就会失去繁殖的机会而灭绝。因此为了能继续吃到美味的巨大的娜乌就必须保证娜乌的繁衍,而保证娜乌的繁衍就必须让稀少得不能再稀少的阿刚活下去,而让阿刚活下去就不能杀掉阿刚。
3,阿刚狡猾、好动、狐疑、凶残,爱自由,如果长期幽闭在一个地方他就会发疯甚至自杀,阿刚不爱平静。
阿刚还特别迷恋荤食比娜乌还迷恋荤食。三个月前阿兰家牧场养的几只兔子被一头阿刚抓走吃掉了。
阿兰为什么要问娜乌曾经是否拥有文明,那要从发觉这座先古文明遗迹说起,当时有人发现了这座遗迹,经过考察并在里面的一些浮雕壁画中看到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各种武器或其它什么工具的人。
但那不奇怪,可奇怪的是那些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工具的人他们的肤色、头发、耳朵都长成娜乌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们身体的身高超过了马的长度的二分之一,马、牛、鹿、羚等都是远古时代早已灭绝了的生物,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身高远远不足它们身体长度的四分之一,显然浮雕壁画中的那些人的身高这更符合娜乌的巨大体型。
要知道我们阿塔克斯人从来就没见过娜乌使用工具,也没见过娜乌穿过任何衣服,因为她们都是低等的巨大牲口。
但古代遗迹里的浮雕和壁画中还是有一样不符合娜乌,浮雕里的巨人他们许多人的曲线与样貌更像是我们阿塔克斯人,因为他们身边雄性多而雌性少。
这与现在的娜乌明显不同,当今的时代,娜乌平均100个雌性身边才有1个雄性在其中,也就是说只有那100余个娜乌中只有一个是阿刚。
莫非远古时代是阿刚统治的世界,忘了交代了在我们的语言里把娜乌雄性的个体称之为阿刚。
可为什么在远古时代娜乌雄性多于雌性,而现在的娜乌平均100个里只有1个是雄性。这一直是考古界的谜。
大家或许觉得奇怪,为什么见到浮雕里的男男女女我们阿塔克斯人不能明明确确毫无含糊的认定那是娜乌?
因为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脸长得与娜乌相似,不一样的只有我们的耳朵、头发和眼睛。
娜乌身高7塔莫,她们拥有乌黑的长发和黑色的眼睛,她们的耳朵是短而椭圆的,她们的肌肤洁白如玉但白中带黄。
她们的身体就如地下室那些雌性的雕像一样有着浑圆精致的乳房和优美柔和的身段。
......
考察活动停下之后,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在路上没多久我见到我们家农场饲养的一头名叫雪凤的娜乌四肢着地膝盖促地的跪爬着爬行了过来,她的背上托着个箱子,里面装着兽医用的药材。
确切的说她背上托的箱子是捆在1.2塔莫宽1.3塔莫长的细细的纳米铁丝网上,而铁丝网边缘的六根铁钩子钩进了她的皮肉里。
而我的哥哥山塔诺正骑跨在雪凤的脖颈上,捏着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当着缰绳驾驭她朝着要去的目的地方向去。
我打招呼问:「哥哥你去哪?」
哥哥带着关心的语气响应道:「你回来了呀!此次考古收益如何?」
我抓着雪凤乌黑的长发往下扯,雪凤立刻明白我的意图于是降低肩膀与地面的高度,让我轻松就跨到她的背上去了。
我对哥哥问道:「哥哥,娜乌她们曾经真的拥有文明吗?既然她们曾经拥有文明,那为什么她们要放弃文明退化成像猴子那样动不动就用四肢爬行的低等动物,沦落到躺在我们的餐桌上成为被我们肢解烹饪的美食?」
哥哥毫不在乎的问:「这就是你的收获?关于一直被我们屠宰食用的这些巨大的牲口曾经是否拥有文明,一直是学术界争论不休的热门问题。在我看来,这些叫娜乌的巨大牲口,她们不过只是跟我们平时养的鸡、鸭、鹅、兔、羊、鼠、鱼一样是没有哀伤与欢乐等任何情感的牲口而已。那些无聊的学者何必给她们的背景增添神秘的色彩呢?那些学者讨论的问题是真是假,对我们的生活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好了!我还要去给一家配种站的一头阿刚和几头娜乌医病。」
「阿刚和娜乌得了什么病?」我问。
哥哥回答:「那几头娜乌的病,听饲养员描述,似乎应该算是小病,就是患了感冒发烧而已。而那头阿刚听饲养员描述病情很严重,他的身体虚弱,据说患了阳痿,勃不起来,作为种畜无法与同样作为种畜的娜乌交配产崽。于是我要把这箱药材带到配种站去。」
我打开药材箱,定睛一看是一只1塔莫长的被切下来的女性的脚掌(对矮小的阿塔克斯人而言,1塔莫的长度相当于一只斑点狗的长度),白嫩细腻,白里透红,脚形曲线优美。脚掌上面还涂抹了一些药水,而箱子里还装了一纸药方、和几根人参。
我问哥哥:「这不就是人们常常爱吃的最美味的娜乌蹄吗?」
哥哥回答:「这只脚掌是喂给阿刚吃的药材。这只脚掌起到的是医疗阿刚阳痿的心理作用,要知道医治阳痿不仅需要药物治疗还需要心理治疗。我听饲养员述说那头阿刚有强烈的恋足癖,与娜乌交配时总要用各种方式去接触娜乌的脚掌。」
我问:「那你怎么医治他?」
哥哥回答:「我用涂抹了药水的这只脚掌去摩擦他的腹部,也用抹了药水的棉花摩擦他的生殖器,摩擦了一阵后,我把这脚掌交到他的爪子上,让他拿着随意玩弄,让他玩够后。我再拿走脚掌,然后我准备药水让他沐浴。而后在一口锅里把这脚掌用药水煮熟,然后在他用药水沐浴期间,我把脚掌送到他嘴里,让他把吸收了药水的脚掌吃下去。只要在沐浴期间把含有药水的脚掌吃下去以后,他的病就会好起来。」
与哥哥告别后,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赶路。
路途中我来到了一座集市,在那里有许多农民摆滩贩卖瓜果蔬菜,也有一些商贩在贩卖一些动物或肉类食品。
我注意到一处停放着屠宰机的巨大的摊位,那台屠宰机有两根吊杆,其中一根吊杆用肉钩把一半娜乌6塔莫左右长的被分了丬而无头的半边躯体的脚掌脚底穿入脚背穿出脚朝上肩朝下的倒吊起来。
而屠宰机有一只带火焰喷射器的机械手臂正在对倒吊着的半边躯体用火焰烧烤,有一只机械手臂正在用刷子刷烤肉酱,而屠宰机上带有电锯的第三只机械手臂此时正闲着,屠宰机另一根吊杆把肉钩卸了下来并垂下头部也闲着。
另一半娜乌无头的分丬的6塔莫左右长的半边躯体被放在了地上,显然放到地上的这一半与挂在屠宰机吊杆上的那一半原本就是同一具身体。
有几名屠宰工此时正围着被放在地上的那半边躯体,有个屠宰工用电锯切割娜乌1塔莫长的纤纤玉足,大腿根部有两个屠宰工在用刨丁刀法,欲把大腿卸下来,在胸部有个屠宰工正在用刀子把乳房完整的切下来。
还有两个屠宰工在属于肋骨凹面的位置正用斧头与钳子欲把肋骨剔下来。
在屠宰机的旁边有一辆小货车装着娜乌体内所有的内脏。
而在屠宰机的右边分类堆放着许许多多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的玉腿、被切下来的乳房、被切下来的脚掌、被切下来的玉臂、被切下来的小腿、被切下来的断掉小腿的大腿、被分丬的半边躯干、被剜下来的玉门与臀部圆的部分、被砍下来的一堆娜有着乌黑飘逸的长发的乌头颅,她们的嘴巴与眼睛安详的闭着。
其中那些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的断腿中有的被切掉了脚掌而有的留有脚掌。
有几名屠宰工把断腿上的脚掌用斧头砍下来抬到卖肉的摊主柜台后面的地方用肉钩子把脚掌脚底进入脚背穿出的挂起来。
摊主背后有几个能升降肉钩子的10塔莫高的吊架,那些高大的吊架有的挂的是娜乌整条被完整切下来的洁白如玉的断腿并且是把玉腿倒吊起来,有的挂的是被分丬的半边躯干并倒吊起来(有的被这样吊起来的躯干是被断了腿的,而有的腿还留着。),有的挂的是留有一只右乳房的被横竖切成均匀的四分之一的躯干残部。
几名屠宰工把一条4.2塔莫长的断腿抬到10塔莫高的吊架上,然后用肉钩把脚底穿入脚背穿出,并按动吊架底端的按钮让肉钩子升到最高处。
有一些屠宰工把几只被切下来的巨大的乳房抱运到顾客们论价的位置按顾客们的要求或以用火焰喷射器烧烤或以放到旁边的巨锅里去蒸煮或以切成饶白的样子拿去红烧。
有一头娜乌她四肢着地的跪爬着,而她脖子上套着带铁链的项圈,而铁链正栓在一根柱子上,她呆呆的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不一会儿一名屠宰工把项圈的铁链牵到手里,然后把四肢着地的她牵到一处地方,接着一名屠宰工用长柄木棍捅她玉门,使她产生销魂蚀骨的快感,很快她在快感中流出大量的爱液,接着就在她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时,突然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颈背部。
她先是一阵全身颤抖了一下,然后那把匕首再刺下去,这次她四肢无力的瘫软的趴睡在地上再也抬不起头了,接着屠宰工们把她的身体往一边一推使她仰面躺着,而此时她的乳房还在不安的起伏,而她的四肢还在抽搐。
这时有名屠宰工开始动刀慢慢割开她的皮,并用刀慢慢割开她头颅脖颈处的骨骼颈椎关节部分,而其它屠宰工有的割她乳房,有的给她开膛破肚、有的用刀慢慢卸断她的大腿与胳膊、还有的剜阴剥皮。
在摊主柜台的左边叠放着大量的形状各异的从娜乌身上剥下来的皮子。那些皮子有许多比我家的铺盖的面积还要广阔。
我嘴谗还没吃饭,于是找摊主买了点现场煮并煮熟的了脚心肉、脚后跟肉和5根煮熟了的断脚趾,还要了一斤火烤的乳房肉(这里面的一斤是地球人通常所谓的一斤的百分之1.7)。
摊主把那些肉放入一个用娜乌的皮作成的皮口袋里。接着我又买了张刚被剥下来的娜乌的皮。然后一边吃着肉一边赶路了。
......
我回到我们家的农场,在那里有许多作为牧民的乡民在赶着娜乌去放牧。
有的放牧的乡民给四肢着地爬行的巨大娜乌挤奶,有乡民在用鞭子抽打娜乌的屁股驱赶她们往湖边去,在湖边等候的乡民们有的拿着末端为雄根的长木棍,有的拿着硬刷毛与毛巾。
娜乌爬到湖边,接着就有乡民用长木棍狠狠的朝她们的玉门捅去并来回抽插。
「啊∼啊∼∼啊∼∼∼!!!」
销魂蚀骨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有一头娜乌闭着眼睛最大弧度的把头颅往上昂起发出了兴奋的呻呤声并且呼吸困难似的啜着粗气。
她一边爬向湖边一边被屁股后面的小小的乡民用木棍奋力的捅着玉穴。
娜乌们的腿脚进入湖水后,有的娜乌仰面躺着把双腿大弧度分开,有的娜乌在湖边跪坐下来、有的娜乌背朝上在湖面上做蛙泳。
有个乡民用长柄木棍对仰面躺着双腿分开的娜乌的玉门进行抽插,有的乡民用刷子沾水搽她洁白如羊脂般的肌肤,有的有手梳理她的秀发,有个乡民拿着毛巾一边按摩她的C罩杯乳房一边搽洗她的肌肤。
这个娜乌一边享受着木棍抽插的快感一边享受者清洗的服务,同时她也用舌头舔着为她洗身子的乡民的身体,不过她的义务是劳作并献出肉身被宰杀,这点不会因此免去,但她几乎不会知道这么多。
一个骑在湖面上蛙泳的娜乌背上的乡民对另一头蛙泳的娜乌背上的乡民说道:「我们比比谁先游到对面。」
对方回答:「好!我们比比!」
「驾!驾!!」
「驾!驾!!」
说着两头娜乌背上的乡民捏扯着她们乌黑光亮的长长秀发边喊「驾」的驾驭着她们往对面游去。
一些在湖水边或跪坐或两腿站立或四肢着地趴着的美丽而身高巨大的娜乌们被乡民们用长柄刷子刷洗全身,有的还被乡民用长柄木棍侍侯着下身,也有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用舌头舔乡民穿的衣服的后背。
不知什么时候有一群货商来到了农场他们找个地方聚集起来,那些货商来牧场其实是为了租借娜乌来为他们帮运沉重的货物,而有的货商的货物正寄放在农场里的,乡民们看到货商来了于是用鞭子打着娜乌们的洁白的屁股赶到货商聚集的地方去了。
娜乌靠近货商聚集的地方后,货商甩动绳钩挂到她们的背上,然后攀到她们的背上,并接过货物放在她们的背上。
而后骑到她们的背上牵扯着她们长长的乌黑秀发驾驭她们往贩卖货物的市场去了。
「托达,请你来检查一下我们家饲养的娜乌是否有崽了。你在这方面是很在行的。」
一位乡民把我叫过去,并把开膣器交给我。
乡民把一头娜乌牵了过来,并让她仰面躺着。然后我把开膣器插入那头娜乌的阴道。
插进去后感觉有明显的阻力,而且有干涩感,我把脸移到开膣器的一端并观察娜乌阴道内的情况,结果发现阴道粘膜苍白,无汉泽,子宫口偏向一侧,呈闭锁状态,上面为灰暗浓稠的粘液塞所封固。
于是我回答乡民说:「这头娜乌已经怀孕了。要分娩的时候最好把她赶到湖里去,在水中分娩比较容易。」
我进入我们家农场的一间仓库里,仓库里放着一大堆肉被吃剩后留下的娜乌巨大的骨头,或残缺的巨大骨架,我弟弟希达克正在用斧头砍剁娜乌肋骨的脊椎,砍了没多久一副完整的躯干骨架被砍成了许多节肋骨排。
家里的许多哥哥弟弟有的用刻刀凿子把娜乌的骨头进行打磨雕刻,有的兄弟正在用斧头钉子把娜乌的骨头做成凳子、椅子、桌子等生活用品。
我和弟弟希达克把那些来自娜乌身上的巨大的肋骨、腿骨盆骨和各种碎骨什么的抬到了屋子外的货车上。
货车装满了一车娜乌骨头后奔赴到娜乌骨骼收购站去了。仓库里的骨头还没送完,等些时间货车还会再回来的。
这时我注意到有一乡民牵着一头两腿站立的娜乌往配种站走去,不同的是那头娜乌被牵的部位不是脖颈上的项圈也不是双手,而是她的阴道处被一个带钩的环圈将左右两片阴唇穿起来,而那个把两片阴唇都穿起来的阴环与一条铁链套在一起,饲养她的主人就是牵着这根铁链把她带往配种站。
在她被牵着往配种站走的同时,每走一步都有乡民用长柄铁棍在她胯下捅她玉门,边走边捅她玉门,就是马上快到高潮时给她停下。
她背后也有几头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一边被主人牵者脖子往配种站走一边被负责催情的乡民用长柄棍捅阴道。
我跟着一些乡民走进配种站,那配种站是一间长100塔莫宽30塔莫的房间,有一饲养员用长柄钳子(这钳子的把柄尾部有一按钮,只要一按就钳子就会夹紧)夹住一头身高8塔莫的阿刚的阴茎往离配种站一道铁栅栏较近的地方牵,那饲养员一边按动钳子开关捏弄阿刚的阴茎一边夹着他的阴茎往铁栅栏的位置走去。
我仔细观察了下,那头8塔莫身高的阿刚是个清秀英俊的美少年,从相貌上看他像是一个十五、十六岁的少年的样子。
而他的嘴里露出凶狠而狂暴的尖锐的犬牙,那尖锐得可怕的犬牙是所有的阿刚嘴里共同得特征,因为阿刚偏向于食肉而娜乌偏向于食素。
少年摸样的阿刚之所以没有上前跑几步踹倒那名夹他阴茎的饲养员那是因为他知道夹他阴茎的信号是什么。
没多久阴部钩着阴环的娜乌被她的主人牵到了配种站并把她带进了栅栏内,然后她的主人做手势示意她坐下来,主人把她的阴环拿了下来。接着主人离开栅栏,让她与那头清秀的阿刚在一起。
阿刚见娜乌在她面前,于是兴奋的扑过去推倒她,并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怒挺的鸡巴疯狂的插进娜乌的玉门。
我和大家默默的注释着娜乌这个物种雌雄个体之间的交配过程,我们看得是目瞪口呆。
「哦啊∼∼昂哦∼∼∼!!!」
「啊啊啊啊∼啊∼∼∼啊∼∼∼∼!!!」
阿刚一边发出狂怒的吼叫声一边臀部一上一下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他胯下的娜乌啜着粗气发出了兴奋的呻呤声。
它们发出的声音在我们耳里听起来震耳欲聋,因为它们是拥有巨大体型的生物。
生命之根疯狂的在生命之门里进进出出,爱的玉液大量的喷涌而出,阿刚一边用爪子狂捏着娜乌的乳房一边用牙啃咬娜乌的乳房,并在她乳房上留下了带血的牙印。
在它们交配的同时我仔细观察了阿刚的胯下,他的怒挺的快速的出出入入抽动的阴茎时不时的吐出白色黏液滴在地上或娜乌的大腿根部内侧。
我来到柜台上翻开一本家畜交配结构图,我打开仔细一看,看到上面画了张娜乌交配时的解剖图,图中显示阿刚睪丸里面的精子通过阴茎直入娜乌的阴道,然后进入子宫与卵子结合并着床发芽。
图中描绘的内容是我以前从来没见过的。
我继续注视那两头巨大的牲口交配的场面,此时娜乌已经把双臂抱到阿刚的颈背后了,而她的腿开始弯曲并向阿刚的臀部靠拢。
我再次观察阿刚与娜乌结合的地方,白浊的液体大量涌入玉门内,那是生命的种子奔向生命起源的圣地的万里长征。
阿刚突然抱着娜乌站了起来,而此时娜乌像八爪鱼一样把双腿缠绕在阿刚的臀部后面,她的双臂也抱在阿刚的脖颈后面,娜乌一边啜着粗气呻吟一边用嘴唇亲吻阿刚的锁骨部位。
而阿刚也一边抱着她的臀部抽动一边亲吻她的额头和脸,甚至相互嘴对嘴的亲吻,而它们的胯下依然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没有分开彼此。
「啊啊啊啊∼啊∼∼∼哦啊∼∼∼∼!!」
在高潮过后,娜乌大量的爱液如喷泉一样大量的从交合的地方喷涌了出来。
......
我想,对于娜乌一族而言新的生命就是这样开始的吧!
然而对于我们阿塔克斯人而言,我们的生命是从工厂里被叫着人工子宫的试管里被培育出来。
我们的父亲与我们一样都是从那样的试管里被培育出来的,不同的是我们是被用父亲的细胞进行克隆的,因为父亲通过努力的打拼获得了良好的地位,也获得了拿出细胞克隆自己下一代的权利,这对许多阿塔克斯人而言是神圣而珍贵的权利。
但是我听博士罗凯说在试管培育下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身体一代不如一代了。
我走出了配种站,看见有头娜乌正在分娩,她四肢着地跪爬在地上,她的脖颈处套着带铁链的项圈,而铁链的另一端捆在一颗树上,有两个乡民剥开她的阴唇给她的孩子接生,同时有两个乡民在按捏她的乳房,她的主人在抚摩她的头发和脸蛋安慰她并劝她用力。
很快孩子的双腿先出来,两个乡民分别抱住那孩子的两条腿往外用力拉,扯着扯着又有两个乡民跑过来捏住那孩子的腰部助力往外拉扯,没多久孩子的双臂与头颅都出来了。
乡民们把它放在地上,它立刻就会四肢爬着走路。
那头刚生下来的幼畜朝妈妈的身上爬出,而她妈妈此时正仰面躺着,见孩子爬到自己身上来母性大发双手抱起孩子并把它的嘴巴放到自己的乳头上,让它吮吸甜美的乳汁。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头幼畜的胯下发现它是头母的而不是公的,显然它属于娜乌这种生物常见的性别-雌性。
乡民们走过去测量了它的全长,从头到脚是2.72塔莫(0.65米)。它的母亲正在喂它奶喝,而那个母亲不会知道她的孩子以后会有与她同样的命运甚至比她的命运更悲惨(那就是可能没有机会怀孕)。
过了2个小时以后,一些乡民们准备了斧头和屠宰刀。也有乡民拿起了弓弩。
有几个乡民牵着几头四肢着地跪爬的娜乌走了过来,有一头鼻子套上带绳子的环,有一头娜乌她是两腿站立行走不像其它同类那样呈跪爬姿势,但她的玉门被套了一个圆环,那个圆环把两边阴唇都给套住了,而那个环与一条铁链相连。
其它几头娜乌都是脖子套着与铁链项链的项圈并跪爬着被牵了过来。
她们一边被牵着往这边赶路一边背后有乡民拿着长柄木棍抽插她们的下身。
有个职业屠夫一边抓着因一直被木棍操玉门而脸红心跳的一直保持四肢跪爬姿态的娜乌的乌黑头发,一边用匕首狠狠的扎进她的后脑勺。
顷刻间她整个身体瘫软在地全身抽搐。
血从脖颈后面留出,接着有个乡民开始拿起斧头过来狠狠的往她的脖子上砍去,然而越砍她脖子她的身体就抽搐得越厉害,大约砍了几斧头后她的头颅终于断掉了。
可就算她头颅断掉了她洁白如玉的无头身体还是在拚命的抽搐,而周围几乎没有乡民敢拿刀接近她,因为都怕她巨大的身体在抽搐时碰倒自己,大约抽搐了一分钟后她身体抽搐的频率与弧度减缓了。
这时才有乡民拿着刀围过来把她翻成仰面躺着的姿势,然后乡民们有的用刀割她的乳房、剥她躯干上的皮,有的用电锯切她的脚,有的用刀切割她大腿根部的大腿骨与盆骨的连接处将她大腿卸下来,有的有斧头剁她的胳膊、有的用刀解剖她把内脏全部取出来。
在她被肢解并解剖的同时,其它几头娜乌基本上也先后被用与她相同的方式宰杀了,她们在被宰杀前一直有木棍照顾她们的下体。
但有两头娜乌被杀的方式不一样,其中一头就是唯一双腿站立的姿态被牵过来的,乡民让她跪下,然后有两个乡民用锔子割她的两只脚掌,然而木棍给她下体的刺激还没有足够麻痹她的神经,在她感到两个矮下的乡民正在割她脚掌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欲逃跑,可持弩的乡民眼疾手快把弩箭精准的射穿了她的吼部使她倒地抽搐一阵后断气了。
另一头娜乌是在木棍捅玉门的快感的麻醉下被凌迟处死的,死的时候脖颈上没有任何伤口。
这几头娜乌被屠宰后,她们的身体被处理也并不都是相同的,有一头娜乌先被斧头剁下两只脚掌后,然后被从小腿到脖颈进行完整的剥皮,而胸前的两个乳房在皮还没被剥完之前被连皮带肉的割了下来。
最后当皮剥到脖颈处的时候,就把她的脑袋连着皮一起从身躯上割离下来。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这样处理:带着两根能升降的吊杆的屠宰机车开过来用吊杆的肉钩子钩进娜乌的脚底并把她倒吊起来,把娜乌倒吊起来后,屠宰机用机械手臂给她开膛破肚断头,然后用电锯将娜乌从耻丘到脖颈把她躯体锯成两半,把肋骨的凹面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内脏被扔进一辆小货车的背部的箱子里。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线是被乡民解剖,并把她的内脏全部摘下来,接着剜掉她的玉门和两只乳房并切下她的两只脚掌后,就开始用刨丁解牛刀法卸下她的脑袋与四肢,她的躯干的脊椎也被乡民用刨丁解牛刀法切成了数段。
最后她的双腿的大腿与小腿从膝盖处分了家,她的双臂的上肘与下肘也从关节处分了家。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处理方式与前面讲的那头有些雷同,但不同的是她被刨丁刀法切下来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到脚掌是完整保留的。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只是被解剖,但没有被进行任何肢解,因为要拿她做煮全女这道菜。
有一头娜乌的遗体被解剖了,但是也没有进行任何肢解,有一根10塔莫长的穿刺杆把她从玉门到口腔进行穿刺了,穿刺杆的尖头露出了她的嘴巴,接着她被抬到了烤肉架上被涂上烤肉酱进行烧烤。
......
不知过了多久,乡民们把那几头娜乌给烹饪成了许多道美味的佳肴,而哥哥也骑着雪凤回来了。
一阵谈谈的肉香的扑鼻而来的刺激下,我注意到一只被切下来的细嫩、白皙、娇美的1塔莫长的玉足,那是被蒸熟了的娜乌的脚掌。
我抱起那只娜乌的1塔莫长的脚掌,用牙一口咬向脚根硬肉皮,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用力的撕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咀嚼咽下。
香咸的口感传遍我的舌头与口腔,在美味香嫩的口感的刺激下我继续疯狂的撕咬有不少褶皱的脚心的肉,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
柔软得足以在我的嘴里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我用刀切下大脚趾,小心的剔掉趾甲,放进嘴里咀嚼者。
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
脚趾在牙齿上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嚼碎了咽进肚里,然后把剩下的4根脚趾一一割断吃进嘴里,接着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
这只脚尝起来像它外表一样美,接着我把剩下的脚掌肉都吃完了,一点也不剩。最后我舔尽咀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
在肉香扑鼻而来的刺激下,弟弟希达克冲过去用两只手从穿刺的烧烤架上分别拿起两个比大饼还要大的烤玉门,他右手的拿着巨大的玉门塞进嘴里疯狂的啃咬咀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下,不一会工夫就把右手捏着的玉门吃完了,然后他又疯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门品尝着那肉香的美味。
当两个玉门都吃完后,他开始在另一个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宫疯狂的啃咬咀嚼,直到吃完了发觉自己肚子胀痛起来,才停止往嘴里进食。
哥哥山塔诺抱着一只直径约等于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疯狂的撕咬咀嚼吞咽香辣酥麻的味觉的刺激着他的舌头与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诺吃完了那只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后就肚子胀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来到红烧玉乳烧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乡民用刀叉挑着乳肉片往嘴里送,于是我食欲大动,也疯狂的用刀叉抢了两块乳肉片。
当吃到第3块乳肉片的时候就离开了席位,然后去了放一大堆切下来的1塔莫长的烤脚掌和清蒸脚掌的席位,我选了一只烤脚掌用刀叉刮割那只烤脚掌的脚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里咀嚼吞咽,可没吃多久我就感觉肚子胀了吃不下了。
在阵阵肉香扑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乡民,有的围绕着被切下来的4.2塔莫长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
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长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头。
有的乡民围绕着烤熟了的被从胯下到脖分丬的半边躯体刮割其肉送入嘴里啃咬咀嚼吞咽,吃着吃着不知多久那半边躯体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连半边盆骨也几乎露出了完整的轮廓。
有的乡民在特大餐盘上撕啃着从巨大的娜乌身上剔下来的排骨上的烤肉。
有的乡民围到了巨大的煮全女这道菜的身边,他们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疯狂咀嚼,有的刮割脚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门割了下来品尝,有的把一对玉峰割了下来像分蛋糕一样分食。
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头,最后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给暴露了出来。
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杆没有被取出,在乡民们的围攻分食下她也渐渐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轮廓,所不同的是骨头的色泽与煮全女的骨头的色泽不一样而已。
至于这几头被屠宰的娜乌们的内脏,除了肠子和膀胱被当废物扔了以外,其它的都作成各种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乌身上的肉还没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经越来越少了。
......
第2天清晨,我发现屋外有许多乡民在围观一头赤身裸体的娜乌,那头娜乌是保持两腿站立的,一头娜乌两腿站立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乡民们凭啥要围观她。
我仔细在远处打量了她的身体的肤色,以及她脸上的表情,感觉她不像是我们饲养的家里的娜乌而像是野生的娜乌。
如果她是头野生的娜乌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乡民为什么要选择围观她而不是驯化她或者猎杀她呢。我一时有疑问于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
「各位小精灵,我是来上路的,我希望你们能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经知足了,所以我想离开这个世界。请你们送我一程可以吗?」
当我快要靠近她时突然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一头会说话的娜乌?
娜乌难道也会说话?我从来没见过娜乌开口说话。
「您是从哪里来的娜乌?为什么会说人话?」有乡民问。
「我是从伊罗部落来的人类女性。我们部落的文化常常讲,人生数十年对于岁月的河流而言不过转瞬之间。一生的贵贱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在于生命的质量,只要活着已经满足了自己人生的价值,那么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我活着已经满足了我的一生所应有的价值,所以我决定拋弃我的肉身赠于你们拿去食用。」
自称来自伊罗部落的身高7.5塔莫的娜乌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类」这个词语听起来很陌生,或许是来自她们部落的语言吧。
我一听觉得好奇于是插嘴问:「生命的质量又是什么?那什么是人生的价值?」
那头野生的娜乌回答:「我生下来在母亲的培养下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而奔波,后来我又为了争取我的伴侣而奔波。当我梦寐以求的与一个男人建立了感情并与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后。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很满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价值,我的血脉得到了延续。在我们部落中,作为女人与男人交配并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难获得机会的。许多姐妹在竞争中一辈子没有获得与男人的交配权留下自己的血脉却带者不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与她们比起来我是幸运的。」
「姐妹」?又是一个陌生的词汇。
我又问:「既然妳做了母亲,有了崽,为什么妳还要舍弃妳的生命让我们吃掉?」
「大地之母是严厉而残酷的,她虽然种植了许多花草让孩子们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毕竟有限,当孩子们的数量太多的时候,没有位置啃食花草树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则就要饿死。捕食者与我们一样也是从大地之母的子宫里生育出来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当我们已经满足了我们活着的价值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义务照顾吃肉的兄弟姐妹们的需求。
如果我完成我的价值以后还赖着不走,那么我就是在占据我的孩子与姐妹们的资源。按照我们部落的族规,我们要控制我们族人的数量,否则我们会受到神的惩罚。」野生的娜乌回答。
「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乡民对她说道。
「慢着,先别上路。请问这位姑娘,您叫什么名字?」这时罗凯博士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这会是博士口中出现陌生的词汇了,博士所谓的「姑娘」是什么?
野生的娜乌端庄的跪坐在地,然后俯视着博士和我们的乡民,然后回答「我的名字叫优娜。」
罗凯博士回答:「妳们伊罗娜乌都有把自己的肉身喂给食肉动物的习俗吗?」
自称为优娜的娜乌回答:「是的。这是我们自祖先以来就传承的习俗。」
「我对妳们伊罗山的娜乌考察多年,有所了解。妳们的脑中似乎拥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传承。到目前为止,妳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妳们是唯一……」
博士突然打住了,然后往了下四周,并对四周的乡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单独与优娜谈谈。主席一直在下令严禁目击者把有关伊罗山的娜乌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请诸位回避一下。」
四周的乡民听了后像见了野兽要咬掉自己脑袋似的露出惊恐的表情离开了,但我始终没有离开。
博士见我没离开便问:「你为什么不走?」
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与我父亲是老相识的份上,便没再叫我离开了。
博士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妳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妳们是唯一能开口说话的娜乌。也是唯一永远只靠两条腿走路,而从不会突然四肢着地爬行的娜乌。我想知道更多有关妳们的事情。」
优娜问:「你想知道什么?」
博士说道:「最近我们发现了远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远古的地下室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壁画,描述了远古文明的战争与毁灭。壁画似乎在给我们暗示妳们娜乌曾经拥有文明,就跟现在的我们阿塔克斯一样。而妳们部落口耳相传的神话中讲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样匪夷所思逻辑上难以的理解的怪事。」
「能给我们讲解下你们伊罗一族的神话吗?」我插嘴问。
「我们把自己叫着人类,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娜乌。祖祖辈辈口耳相传,在遥远的上古时代祖先们的性别比例是男多女少,原本靠打猎和种植为生的祖先靠自己的智能养育出了天上的铁鸟、地上的铁甲虫和海里的铁鱼。
祖先们骑着铁鸟、铁甲虫、铁鱼遨游天地和江河湖海之间。
铁鸟、铁鱼和铁甲虫都听从祖先的驱使从事各种活动。祖先们,也就是上古时代的人类生活在自己亲手种植的石头与铁组成的森林里,并居住在山一样高的石头树里。
上古人类曾种植了以铁为身躯的通天树并能通往天空之外的天空。
自从有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以后,我们人类开始自大起来,认为天地万物是为自己而培养的,于是驱使铁鸟、铁甲虫、铁鱼这三位仆从屠戮苍生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可是万万没想到,在人类对自己的三位仆人的依赖下散失了对严寒酷暑的抵御能力和对各种疾病的免疫能力,导致一代比一代虚弱。
后来由于心胸狭窄我们的祖先之间相互不能包容对方的过失,并带着各自培养的铁鸟、铁甲虫、铁鱼与对方相互仇杀。
最后用铁和石头种植的森林消失了,通天树也倒下了。
铁鸟、铁甲虫、铁鱼也在各自的主人的战争中死了许多,天地苍生有许多部落灭亡。
我们伊洛一族的始祖希洛为了挽救苦难的苍生,用愚痴之药消除了幸存的人类的智能,使后代们的智商降低到了牲口的水平。
最后希洛消灭了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巢穴。
幸存者们的后代虽然失去了种植石头树和培养铁鸟、铁甲虫和铁鱼的智能,但是身体却恢复了抵御寒暑与疾病的能力。
神为了惩罚我们滥用智能,同时也为了保护我们,于是给我们人类遗传了怪病,让我们的后代女多男少,因为男人是危险的荤食者喜好杀戮为乐,男人的数量多了会给我们与苍生带来灾难。」优娜回答。
博士补充说:「听妳讲述的内容,妳们的祖先曾经都是拥有高度智能的生物,而且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妳们的祖先用铁鸟、铁鱼等仆从相互撕杀之后苍生遭受劫难,妳们的祖先因此而失去文明。可为什么在文明失去之后,妳们祖先的幸存者要拋弃需要智能才能种植的文明,并通过自残把自己能酝酿文明的智能给消除掉,并甘愿子孙后代永远成为飞禽走兽那样的低等动物?」
优娜回答:「文明虽然给我们的祖先带来了安稳的生存环境,但却腐蚀了我们的身体与灵魂。因为文明会把我们与苍生带向了灭亡的道路。为了避免这样的灾难发生,所以我们的祖先牺牲了智能放弃了天地主宰的地位。你们阿塔克斯人也拥有文明,但如果你们以后还想活下去,建议你们还是拋弃文明吧。」
博士听了后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拿起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图形,图形上画了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旁边有个测量她身高的符号与奇怪的文字,博士指着文字问优娜:「这个词汇是什么。」
优娜回答:「这是数词,指的是1.7米。我的身高刚好超过1.7米,在我们部落中算的较高的一个。」
博士喃喃自语道:「这么说1.7米等于7塔莫。」
博士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们阿塔克斯人的祖先的遭遇与妳们的祖先的遭遇很相似,我们的祖先曾经遭受战争的摧残。不同的是我们的祖先逃离了故乡来到了妳们的地球,而妳们的祖先失去了文明而放弃了主宰的地位。这太巧合了。可惜我们已经无法扔弃文明了,因为我们失去了雌性,只能靠人工子宫来生育我们全是雄性的后代了。我们的女性都失去了,不知道我们阿塔克斯人留着阴茎与睪丸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的族人一代不如一代。妳说我们阿塔克斯人该怎么办?」
娜乌回答:「出路要靠自己找出来,我们没有你们知识丰富,我们无法给出比你们更好的建议。」
我插嘴道:「优娜,妳还是别上路了吧!最近有一些奇怪的阿塔克斯人为了了解自己失去用武之地的雄性器官还是有什么用,就与兔子、猫狗、羊交配。而我们阿塔克斯人与妳们娜乌在脸与骨骼上有许多相似之处,我想与作为娜乌的妳交配,我想找出我们阿塔克斯人雄性器官的价值。」
优娜回答道:「对不起,我的身体属于我的男人,我的阴道不再属于其它人了。如果你想跟女人交配,那么你必须要理解女人,否则她宁愿死也拒绝跟你交配。」
......
大约2个小时后,优娜选好了一处风景区接受了乡民们屠宰。
她被倒吊起来开膛分丬,在从胯下被分丬的时候,屠宰机是把她连带身躯与头颅一起分成两半的,她的手臂和双腿被肢解了,关节部分也被切割了下来,躯干按肋骨的排数被分成了数节。
最后她身上的肉有的被烤了,有的被煮了,有的被蒸了。但是她的阴道被博士保留下来没让乡民们烹饪。
我和博士还有大家一起参加了食用优娜的宴会。
在宴会期间,我一边啃要优娜被切下来的烤脚掌,一边对啃咬优娜被切下来的乳房的博士问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我们阿塔克斯人特别爱吃娜乌的肉,特别爱观看娜乌被屠宰的过程?
为什么兔子、羊被屠宰的过程我们一点也没兴趣?难道是她们有巨大的身高,我们才喜欢吃她们的肉吗?
为什么我们吃她们的肉的时候就最喜欢首先挑选她们的乳房、玉门和脚掌这三个部位吃?
为什么我们对屠宰兔子一点都没感觉。为什么我们吃娜乌肉的时候似乎总比吃兔子肉多了什么感觉似的。我们对娜乌身上的肉好象不仅仅是喜欢似乎已经是到了迷恋的地步了。这是为什么?」
罗凯博士回答:「这一直是一个我们很难理解的谜。我在官方博物馆的文献中看到了一般人很难接触的历史机密。在我们阿塔克斯人还没有来到地球之前,我们的雌体就已经死在世代飞船上了。
而在我们的雌体消失之前,我们阿塔克斯人当中有不少雄性个体先天患有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叫『阿卡达斯』,有这种怪病的人通常因为迷恋雌性的身体而将雌性吃掉,然而这种怪病常常与繁衍后代相违背。
有一本古老的神怪书籍曾提到,阿卡达斯是一种妖怪,专门以雌性的肉为食,后来阿卡达斯专门用来泛指以雌性的肉为食的雄性。
多少年来生物学家一直解释不了我们为什么会有人患上这种病,真的是神为了控制我们的数量而在我们体内设置的系统吗?
在我们祖先的飞船离开故乡之前,故乡里就已经有雄性遗传了『阿卡达斯』的基因了。也有学者认为我们的雌体的消失是被我们自己给吃掉的。然而这种说法很快就被官方压制,有的学者因此坐牢。」
......
自从听了优娜的话以后,我对雪凤以及其它娜乌的看法开始发生了改变,我在想既然她们与兔子和羊一样是牲畜那她们为什么有人的形体?
既然她们是牲畜她们为什么却比其它的牲畜更有灵性,更通情?
既然她们是牲畜为什么我们屠宰她们时一定要用木棍桶她们的下身直到她们在快感中死去,为什么我们宰杀母兔不用木棍捅下身?
她们真的是被我们食用的牲畜那么简单吗?
为什么一出现伊罗娜乌的行踪官方就要封锁消息?
在我们农场里饲养的娜乌里,就雪凤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我最喜欢的,不知为什么我对雪凤的感觉与对其他娜乌的感觉有了很大的差异。
我对她的喜欢超过了对其他娜乌的喜欢,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其它娜乌。
有几次本该她搬运的货物我,不让她搬运了,有一次哥哥要骑乘雪凤,我不知为何发了无明火硬把哥哥拉下来,因为喜欢雪凤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对雪凤身体的清洁的细致超过了雪凤自己也超过了我对自己身体清洁的细致,我用了只配给阿塔克斯人自己才会使用的清洁剂给雪凤清洁。
凡是要雪凤做的事,我一律拒绝其它人指挥,全由我一个人来指挥。
不知过了多少个月,在我的干涉下雪凤基本不干其它活了,其它人也不在骑雪凤了,能让她干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让她带我到外面的世界农场外面的地方游荡。
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凤拿起一跟棍子在地上画画,她画出来的图画非常逼真一点也不像小孩初学的样子。
她画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树木、星空、还有飞翔的鸟以及地上的走兽,如果把她画的那些图画的线条与照片里的物体的线条对比起来一点也不比后者逊色。
我见她有的画画的天赋于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专门打造的画笔交给了她,让她去画她想画的内容。
从她的画里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乐。
许多乡民见一头娜乌会画画于是觉得很希奇都围了过来,虽然雪凤能听懂我的话,但是一些乡民提出要求画的内容雪凤一般都拒绝了。
而我父亲虽然知道雪凤能画画,但是为工钱而奔波的他觉得雪凤画画的这件事很无聊,也没去注意。
有一次父亲在屠宰场的交易下原本要把雪凤卖给屠宰场却被我阻止了。
父亲觉得我对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于是为了让我学会做一个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对牲畜之间的正常态度,就把我带进屠宰场去参观娜乌怎么被处屠宰的。
我在屠宰车间门口看到一群娜乌跪爬着被绳子套着鼻子或脖颈牵到屠宰车间里去,而在车间里有屠宰工用电击棒捅她们的玉门使她们暂时休克,也有的娜乌由于是两腿站立的,结果被长柄电棍捅了玉门或电了脚踝骨几下就倒地抽搐了。
接着天花板上的钓钩降了下来,屠宰工把钩子钩进她们的脚底并从脚背穿出,接着钩到了娜乌双脚的钩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电昏中的娜乌倒吊起来。
父亲带着穿抗高温的紧身衣的我进了其中一间解剖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有不少娜乌躺在案板上而挂钩还没离开,我观察了其中一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拿着刀子给娜乌开膛破肚,并合力把子宫、卵巢等器官从内部抬出来。接着那具娜乌的遗体被钓钩后面的天花板绳索吊离了解剖室。
二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肉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的内脏取出来。然后用电锯切下娜乌的脚掌并把娜乌的脚掌一个专门放断脚的大盆子里,接着屠宰工们把乳房和玉门剜下分别放在专门装乳房和玉门的大盆子里,接着把她的头颅和四肢卸下来分门别类的放到其它大盆子里。最后躯干用刨丁刀法横着切为数节放在一处没有盆子的地方。
三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把肉钩子从脚底去掉,把娜乌解剖,并切下来了脚掌、手掌、乳房和头颅后,就把娜乌从小腿到脖颈完整的剥皮,然后把整张皮放到一个专门放皮子的大盆子里叠起来。没了皮的身躯被切碎了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到冷藏室里去了。
四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门钩子从娜乌脚底去掉,然后开膛破肚取内脏,接着将乳房、头颅、玉门和四肢完整的切下来,然后按类堆放到一处地方。此时不时有负责搬运的工程车开开过来将那些断肢残体运到高温水池里去烹煮,而后冷藏。
......
父亲带我到一处切割室,这里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操作的工作人员,在这里有许多娜乌先是被机器手臂用刀切了头然后,被带电锯的机械手臂从从胯部到脖颈分丬为左右两半,然后被运到冷藏室。但有的娜乌遗体没有被切掉头颅,而是直接从胯部到鼻梁再到头顶被切成左右两半。
......
接着父亲带我去了烧烤室,在那里不少火焰喷射器对各种断肢残体发射火焰进行烧烤。
其中我注意到一处烧烤架上,一具完整但无头的娜乌的身体被穿刺杆从玉门钻入脖颈穿出的放在烤肉架上被涂上某种调味料进行烧烤,她的双脚被捆在穿刺杆上面,她的双手被背在背后捆绑着。
有几串穿刺杆,其中有一串穿刺着几只脚掌、有两串穿刺着几只乳房,有一串穿刺着几个玉门、有两串穿刺着两条玉腿,这几串穿刺杆在烤肉架上停了一阵后有的被带进了用餐室,有的被带进了冷藏室。
......
父亲带我走进了用餐室,并对我说:「中午有一场宴席,要庆祝凯伦肉联厂开张10周年。你在这里待着。」
「爸爸。我们为什么要杀她们?她们何罪之有?她们曾经是拥有文明的生物,为什么不能对她们以礼相待?」我问爸爸。
「你平时吃的肉大多数是谁的?」爸爸问我。
「是娜乌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对了!那你认为肉好吃还是素菜好吃?」爸爸说。
「当然是肉好吃!因为我们是食肉动物。难道她们肉美味了,就应该被处死吗?」我问。
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然后训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动物保护主义者给腐蚀了吧!他们天天宣称动物是有血肉的,动物是我们的兄弟,不能杀。为了这个,他们不仅多次在我们工厂门口集会,还多次暴力破坏我们的设施。说到对娜乌待遇,我们已经够礼貌了,因为在屠宰她们之前,我们要拿长长的木棍和铁棍捅她们的玉门来麻醉她们,让她们在快感中死去。而对于其它牲口我们从没给予这样的待遇。」
......
用餐时间到了,我在食欲的诱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只蒸熟了的娜乌的断脚掌的一根大拇趾放入嘴里咀嚼吞咽,可然后那只脚掌还没吃完,我就跑到一条烤熟了的断腿处刮割其小腿上的肉往嘴里送。
......
我回到了牧场,并让身高大约是我4倍左右的雪凤仰面躺下,然后我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温柔的她只是乖乖的听我的话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实际上我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也解释不清楚,我就是感到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就是说不清楚。
我解开了裤子把我小小的阴茎朝她大大张开的玉门捅了过去,雪凤见我在对她做奇怪的事,突然发出叫声并站起来一脚把我踹飞。
我站起来拿起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但是她的脸上却没了温柔而是凶怒的表情瞪视着我。
我从没看到她生气的表情,可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我的手发抖了,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用发抖的手捏着长柄铁棍捅她的玉门,铁棍捅了她的玉门两下,但是她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是用愤怒的眼神俯视着我,然后「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但那种笑不是欢喜的笑而是带着愤怒的色彩的笑。我只捅了她两下就被她的带着愤怒音调的笑吓跑了。
但我没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脸上隐隐约约有一滴泪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样骑在她背上却被她甩了下来。我用棍子捅她玉门她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来对抗我。
几天后我对她收敛了我的行为,她也没继续有抗拒的反应了,而她与以往不同了,她不再习惯四肢体着地,不再愿意跪爬,而是习惯保持两腿站立。
可我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也越来越像神经病,我竟然毫无目的用长棍去捅其它娜乌的玉门只是为了听娜乌发情的叫春,起初其它乡民见我那样问:「现在可不是配种的时期,请问是要准备屠宰她还是带她到配种站?」
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种。」
乡民问我:「那是为啥?」
我沉默不答,只专心捅娜乌的下身。
乡民见我没交代自己的行为也就开始认为我疯了,并一边拉开我一边劝我:「不要搞这些无聊的事了。」
可我没注意到雪凤在乡民与我拉扯期间,突然用双手把我抱起来,然后把我的嘴巴往她的乳头上撞。然后用一只手轻轻拍我的后背。
她是想让我吃她的奶,她的举动给了我异样的亲近感是我从没体会到的,我吮吸她的乳头可是没有吸到奶水。但她的脸上却有了满足的表情。
晚上我趁她熟睡的时候把自己的胯下的根插入了她的玉门内,做出出入入的动作,她发出了呻吟声,在她发出的声音的刺激下,我生命的种子从我的下身内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门内。
就在这时她突然在呻吟声中醒了,她见我在对她干那种事并没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抚摩我的头。但没多久她还是把我从她的下身拿开了。
后来有许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与她交配。
但好景不长,最后东窗事发,我爸爸不愿在看到我与雪凤做那种事,嫌丢人,把我关押到疯人院里治疗,爸爸说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乐死。
爸爸带着一些屠宰工把雪凤捆绑起来强行带到屠宰场进行屠宰。
雪凤在遭受屠宰过程中,被探察出子宫内有动静,屠宰工把雪凤的子宫和卵巢拿掉,放进培养液里,因为按规定一旦发现被屠宰的牲畜有生孕就一定要把它肚里的孩子给抢救过来。
经过了几个月的培养雪凤肚里的孩子成熟了,但是当孩子从子宫里出来的时候,人们发现它虽然有着黑色的头发与黄色的肌肤,可耳朵是尖的,眼睛是绿色的,尖耳朵与绿眼睛这明显是我们阿塔克斯人的特征,而且是个雄性,它是我与雪凤的儿子,而它的身高比阿塔克斯的新生儿高了一倍却比娜乌的婴儿小了许多。
但是在屠宰场上班的屠宰工没有因为我的那个亲生儿子的出世而表现出强烈的惊讶,因为像我儿子那样的已经不是第一个了。
我在疯人院电视的新闻里听说有不少农场的牧民因为要了解自己生殖器的用途而与兔、狗、猫、羊、娜乌、鼠等牲畜进行交配,许多牧民因此而进了疯人院,然而只有娜乌这一种牲畜怀上了牧民的孩子,这在学术界引起了宣然大波。
后来,过了许多时间,罗凯博士把我从疯人院里保释了出来,出院后我才从博士口中知道,被屠宰了的雪凤怀上了我的孩子,我的父亲为这病倒去了医院,而我与雪凤的孩子被送进研究所进行隔离了。
罗凯博士把我带进了他的家。在他家里我见到了三个冷藏箱,当我打开冷藏箱的时候,发现里面分别装的是娜乌的一只脚掌、一只乳房、一个玉门。
博士给我介绍道:「这些都是从雪凤身上切下来的。是我答应雪凤的要求把这三样部位留给你食用的。」
我问:「雪凤不会说话,怎么可能提要求?」
博士说道:「她被杀之前,一边动肢体比划,一边嘴里喊着『托达、托达、托达......』
我从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看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她想要把自己的脚掌、乳房、玉门留给你去吃。
她死之前还流着泪,我重金买下了她的那三个部位,并为你保存。现在你来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把她留给你的吃完,然后我们继续讨论以后的打算。在吃完她仅剩的肉之前建议别离开这里。」
听到这,我的鼻子酸了,我压抑着悲痛问博士:「那我的儿子呢?」
博士回答:「我找不到他的下落。因为他被送到秘密的研究所去了。对了!你喜欢吃烤肉还是煮肉?」
听了博士的回答,我的眼泪流下来了,对于到底是喜欢吃烤肉还是喜欢吃煮肉的问题,我也没心思去回答了。
博士回答:「脚掌、乳房、玉门这三样都是具有某种象征的神圣对象。这样吧!脚掌和玉门就烤着吃,乳房就煮了吃。因为火焰象征着艰辛与磨难,而水象征着温柔与幸福。用脚所走完的一生是充满坎坷与磨难的,寻求幸福的终生伴侣也是要历经种种磨难的。只有在母亲的怀抱中才是无优无虑的。所以为什么只有乳房我建议是煮着吃。我这就带仆人去给你做这三道菜。
对于雪凤的离去和你儿子的失踪你就别难过了,人生自古谁无死,违背人性的命运经常发生世人身上,那都是神的作弄,不是我们能抗拒得了的。」
我问博士:「那你不吃雪凤的肉吗?」
博士回答:「雪凤也是既美丽又美味的娜乌。我以前吃过许多娜乌的肉,长期以来我一直迷恋她们身上的肉香。但自从目睹优娜和雪凤被宰杀以后,我就再也不吃肉了,打那以后我一直以蔬菜和水果果腹。我这是最后一次在烹饪肉食了,但那不是给我而是给你烹饪的。当你吃完雪凤的肉以后我会把烤肉架、电锯和大锅都销毁掉。」
不知何时,雪凤的肉烹饪熟了。我在拿起雪凤1塔莫长的烤脚掌啃咬时,博士咬着水果问我:「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娜乌才能与我们阿塔克斯人生孩子吗?为什么其它生物都不可以?」
我沉浸在失去雪凤与儿子的痛苦中,没有理会他。
而博士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远古传说吗?我们的古籍文献里的传说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我停下了啃肉的牙齿,问道:「我们自己的传说能有什么秘密?」
博士解释道:「相传在我们母星,在大劫难发生以前,曾多次出现被『阿卡达斯』附体的怪人。那时我们的数量已经多到无法被母星容纳了,因为数量的惊人膨胀我们的祖先相互之间在母星上发生掠夺与仇杀,使无数的苍生惨遭灭绝。后来发生了大劫难,全球各地都有蘑菇云,全球人口失去了百分之七十,有一部分幸存者乘坐星舟离开了母星寻找新的家园,然而那艘飞船是自动航行的,它有探索行星气候是否符合生命存在的功能。
可飞船内的资源毕竟有限,由于飞船内人口增加而食物有限,于是就上演了人吃人的惨剧。再后来新生的后代为了适应飞船内不的环境而一代比一代矮小,为了有效的控制人口,有科学家发明了试管培育技术,于是我们不再依靠雌性繁衍后代了,在后来雌性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一直没有明确的历史记载,只简单的说是因为得了怪病而死去的。
又官方不肯公布的文献记载,我们最早的祖先的耳朵是圆的。伊罗一族的神话里提到远古时代,娜乌的祖先们大量死亡的时候世界各地都长出了大蘑菇,蘑菇的高度与天空媲美,而那些蘑菇是娜乌的祖先们用他们的智能种出来的。
「另外伊罗一族的娜乌的神话中还记载,远古时代曾有一些圣人预言若干年后名叫Y染色体的东西会在后代体内一代一代的消失,到那时候娜乌将只有母的而没有公的,而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娜乌这个物种的性别分布就是伊罗远古神话里的预言所描绘的样子,伊罗的预言里还说当雄性消失后,娜乌将灭亡。也就是说不单是我们阿塔克斯人不能正常繁殖,在不远的将来娜乌也将失去自然繁殖的能力,因为阿刚不仅身体的抗病能力差而且数量也在逐代减少。关于雄性逐代减少的传说在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远古文献中就已经记载过了。」
我毫无心思的问:「那能说明什么?雪凤能因此回来吗?」
博士打开计算机,然后打开一段保留下来的新闻视频并让我看,我看到那段视频中有新闻主持人说道:「前不久有个自称是非法闯入者的神秘人宣称自己进入了几千年前的移民飞船内部,并在那拍下了巨人骨架的照片,照片显示那个巨人骨架原本是个女人。那个非法闯入者把照片发到了我们凯特新闻电视台的网落上。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就在新闻主持人要继续说话时突然屏幕一阵黑,然后是一些无聊的小广告,而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明显不是打广告该有的时间。
看到这里我感到惊讶,我增大了眼睛问博士:「难道地球原本就是我们的母星而不是第二故乡?我们阿塔克斯与娜乌在很久以前拥有同一个祖先?」
博士回答:「你猜对了!的确如此。很久以前我们阿塔克斯人与娜乌都有着同一个祖先,那就是人类。
在大劫难发生之后,一小部分人类乘坐星舟离开了地球,一小部分人类留在了地球。
很多年后,留在地球的仅剩的人类为了避免因建设文明而重蹈毁灭的覆辙,于是通过自残剥夺了自己的智能把自己变成了兔子、猫和羊那样的低等动物。
离开地球的人类在为了适应星舟内有限的资源环境,于是可能是通过某种技术把自己的后代缩小成现在的大小,然而只缩小了雄性而没有缩小雌性,雌性因为发现自己的性别已经是优势了于是被冲昏了头脑,想支配雄性与雄性抢夺权利,然而雌性处事往往感性用事很不理智。
雌雄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而雌雄之间因为体积差距悬殊相互之间早已失去了炽热的爱情,雌性不再欣赏雄性的阳刚之美,雄性看不到雌性的阴柔美,起初为了繁衍后代雌性只是勉强答应与雄性交配,然后在交配过程中双方早就失去了在地球时的那种激情,以至于很难受精,后来发展到必须用人工受精的方式延续后代,但那时繁衍还需要性别。
再后来雄性发明了无性试管繁殖技术脱离了对雌性的依赖,于是以雌性生存占用大量资源为由,动用谋略消灭了雌性,并把雌性的肉作为食物吃掉了,可是就在吃雌性的肉的时候遗传自地球的原始的生理欲望在那一瞬间又苏醒了,但是只苏醒了很短的时间。
那时开始雄性们莫名其妙的感觉雌性的阴部、乳房和腿脚是最有魅力的食物。后来星舟带着基因突变而变成尖耳朵、蓝皮肤和绿头发并且缩小了的我们回到了地球。而我们身边那时已经失去了雌性。我们阿塔克斯人与娜乌都遗传了人类的相貌,不同的是我们继承了人类的部分相貌和文明智能但失去了人类的身高。而娜乌完全继承了人类的身体相貌和身高,但失去了人类的文明和智能。
如果从外表上看娜乌与人类一模一样,而我们与人类只有部分相似,因此光看外表可以说娜武是人类,我们不是人类。如果从文明与智能上看我们比她们像人类。
其实我们和娜乌都是人类,娜乌是外表上的人类,而我们是文明上的人类。官方为了了解远古历史的秘密多次与伊罗一族来往,但是为了掩盖历史的真相官方也一直封锁消息并捉拿一些知情者。」
我问博士:「既然阿塔克斯人与娜乌交配能生孩子,那么生出来的孩子到底是巨人还是我们的身高?」
博士回答:「阿塔克斯与娜乌的混血儿有但凡女的一般都有巨人的身高,但凡男的一般都有近于我们的身高。可无论是男是女,混血儿皮肤都是黄白色的。
前不久有个女混血儿长着绿头发绿眼睛,她的身高是7.1塔莫,她从研究室跑出去逃到了野外与阿刚交配,并且生出了许多有尖耳朵和圆耳朵的女儿,但是没有一个儿子,她的女儿都是绿色的眼睛。
那些阿塔克斯与娜乌的雌性混血儿有的有黑头发而有的有绿头发。并不是所有的女混血儿都是绿头发。至今为止我们两族的混血儿中没有一个雄性是巨人。」
......
两天后,我吃完了雪凤的肉,在那以后我停止了吃肉,像博士那样终生以素食为生,博士也如他所言把烤肉架、电锯、大锅等这些荤食厨具全部销毁了。
......
博士带着我去了一坐寺庙,在那里我听到有一群阿塔克斯人在唱歌,他们唱的歌词如下:
「圣人之口道出智能,
圣人之舌诉出正义,
历经试炼的人得到福气,
因为试炼过后,他必得生命冠冕。
神啊、圣火、怜恤。
啊!何等神圣、
何等安详、
何等慈爱、
何等安慰、
啊!纯洁若百合!
圣人之口道出智能,
圣人之舌诉出正义,
历经试炼的人得到福气,
因为试炼过后,他必得生命冠冕。
神啊、圣火、怜恤。
啊!何等神圣、
何等安详、
何等慈爱......
啊,何等神圣、
何等安详、
何等慈爱、
何等安慰、
啊!纯洁若百合!
啊∼∼
啊∼∼
神啊、圣火、怜恤
啊何等神圣
何等安详!
何等慈爱!
何等安慰!
啊!纯洁若百合」
(来自某部古代圣书的歌谣)
指挥唱歌的神官在歌唱完了以后对在场的唱歌者说:「在遥远的古代,我们的祖先因为过度砍伐树林,开采矿石建设我们的文明,导致大地塌陷灾难频发,可是我们的数量有增无减,神为了约束我们过度膨胀的数量于是派遣阿卡达斯和希伦丽娜(与阿卡达斯相反,专门以雄性生物的血肉为食的女妖,她认为世间最美味的肉食就是男人肉尤其是男人的睪丸,有时候她会附身在男人身上,并让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去捕食其它男人,而被附体的男人会把立场放在女性这边,严重的会误认为自己是女性。
虽然这两个妖怪的食物截然相反,但是他们都服从神的旨意而行事,有时候他们会因为食物的不同而发生争斗。),腥风做浪让男人吃掉女人,让女人吃掉男人。
经管这样,可是我们的祖先并没有因此得到有效的制止,那两个以肉为食的妖怪没有成功的阻止我们的祖先远古人的恶性发展,于是在我们祖先身上埋藏了杀戮嗜血的基因,让我们以杀戮为乐,进而导致祖先们发动战争消灭彼此,自那以后我们的文明从新的轮回中诞生,虽然我们是处在新轮回的文明时代,但是我们不能忘记祖先们的教训。从今而后,你们就是素食者了。为了众生平等,汝等今后禁止杀戮生灵。」
博士带着我走到神官面前,并给神官介绍了我,然后神官问我:「你甘愿放弃享受荤食的权利,从今而后皈依我教终生做一名素食者吗?」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愿意。」
神官点了下头,然后有两名神职人员拿起盘子与虎钳走了过来,神官指着钳子问:「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我回答:「知道。」
一名神职人员把盘子放到我的嘴下,另一名神职人员把钳子移到我的嘴边,我张开了嘴巴。
那把钳子将我的4颗犬牙全部拔了下来,并落在盘子上。
因为失去了4颗犬牙,我嘴里流出了鲜血,但是我没有因此后悔。
神官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绿色大地教的教徒了,你将终生禁止吃肉。」
接着两名神职人员用钳子把那些唱歌者的犬牙全部拔掉了,而那些唱歌者无怨无悔。
不知何时起我见到罗凯博士抱着一个大箱子从一道门里走了出来,我问博士:「你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博士打开箱子并回答:「里面装的是炸弹,我要把炸弹安放在试管儿工厂里去。我们『绿色大地』要消灭所有的试管儿工厂,因为试管工厂让我们阿塔克斯人的身体一代比一代退化,甚至是一代比一代畸形,如果再任由试管工厂存在下去,可能不知哪一天我们的后代甚至再也无法在试管工厂里发育成形,到时候我们阿塔克斯人连雄性也将永远消失。
之所以要炸掉试管工厂那是因为我们有了新的出路了,那就是与娜乌结合生出新人类。我们只有与娜乌合而为一才能获得新生,这不仅是挽救我们也是在挽救她们。」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还要把牧场里所有的娜乌都放出来!让她们在野外好好的活着!!」我大声的对博士请求道。
我加入了绿色大地后,开始在世界各地讲述远古文明的灾难,也了解了到当今文明的种种恶世道,为了警醒后世我决定把我所见所识写在书中。书名叫《阿塔克斯与娜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