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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克斯與娜烏

作者:大宇宙

失去文明的人類

我叫托達,我最大的毛病是語言不連貫表達含糊,但還是我要把我的所見,以及我的看法寫下來,因為我擔心我們阿塔克斯人會重蹈先古文明的覆轍。

這一切要從那處遠古地下室說起。

我的身高是1.78塔莫,我的爸爸在屠宰車間上班,我們家裡吃的葷食都是宰殺娜烏(一般指人類女性,但偶爾指全人類,而人類男性被叫著阿剛。)身上割下來的肉,本來我對娜烏這種常常能吃到的美味的巨大牲口沒什麼特別的看法。但是直到那座地下室改變了我的一切。

前不久有新聞說發現了一處遠古文明遺跡,在博士羅凱的推薦下我加入了一支考古小隊進入那處遺跡探險。

我們帶上了頭盔和手電筒、背上了背包,很快我們乘坐飛艇到了那處遺跡,那處遺跡是座地下室,當我們進入入口發現入口處的台階是給巨人建設的。

我們的隊員的身高都在1.6塔莫(莫塔是一種長度單位,是阿塔克斯人設定的單位。)到2塔莫之間,我們拿著手電筒進入了那座地下室的台階,那裡的台階每個都有1.6塔莫高1.8塔莫(等於0.43米)寬10塔莫長,我們是通過先前臨時鋪的小台階往深處進發的。

在地下室我們看到了周圍高7塔莫的雕刻壁畫,那些壁畫中描繪了相互在空中撕殺的戰鬥機,以及相互投往對方領地的導彈,以及到處出現的蘑菇雲。

考古隊朝地下室走廊的更深處走去,很快就發現有一間房間裡面有許多身高7塔莫到8塔莫的裸女雕像,這些高大的藝術的裸女雕像都有渾圓精緻的乳房、美麗青春的臉蛋、優美柔和的身段。

她們有的有飛翔的姿態、有的有的跪坐的姿態,總之就是姿態萬千。

這間房間的壁畫上有的是娥娜多姿的裸體模特搔首弄姿,有的是赤裸的男女交配圖,有的是赤裸的女人懷孕分娩圖,有的是赤裸的女人給孩子餵奶的場面。

這些壁畫所選擇的背景要麼是碧綠的樹林、要麼是翠綠的平原、要麼是碧藍的大海、要麼是瀑布、山川、河流、清澈的湖泊。

有個叫阿蘭的隊員摘下了他的頭盔並對周圍的同伴問道:「這些是娜烏的生活場景?剛才我看到前一個房間有壁畫上描述著戰爭。而這個房間裡描述著有關娜烏的種種藝術作品。描繪著她們的生活,甚至她們的一生。娜烏曾經真的是擁有文明的生物嗎?」

阿蘭面容清秀,他有著尖尖的耳朵以及綠色的眼睛綠色的頭髮藍色的皮膚。

不僅是阿蘭,我們所有隊員都跟他一樣都長著尖尖的耳朵以及綠色的眼睛和頭髮還有藍色的皮膚。

這並不奇怪,因為我們阿塔克斯人長著就是這個樣子的。

不知何時,阿蘭注意到有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具7塔莫左右高的人體骨架,我們走進了過去發現那是一具女性的骨架,骨架經過防腐處理的,雖然看上去已經年久而破損了,但是她的動作與那些裸體雕像的動作一樣栩栩如生。

從這副骨架的身高上可以斷定,她是娜烏而不是阿塔克斯。

我上前給疑惑著的阿蘭說道:「娜烏是否為遠古文明的開創者這一直是學術界討論的謎題。她們有時候像猴子一樣,時而兩腿走路,時而四肢著地。但有時候她們又像青蛙一樣,時而蛙跳奔跑,時而蛙一樣爬行。

從這些行為上看雖然她們有人形但她們卻不符合智慧文明生物的行為規範。青蛙類似人形,但是青蛙沒有使用發展文明的工具,因此青蛙和娜烏都白白浪費了上天賜予它們的人形軀體。學者們一直不理解它們為什麼會愚蠢到這種地步。

幾千年前,我們的先祖從遙遠的宇宙乘坐星舟來到了地球,但是我們一直沒有忘記是勞動創造了我們祖先的文明。我們能有美好的今天也是在祖先從早已失去生命的祖星上帶來的經驗獲得的。可惜我們阿塔克斯人不能像娜烏以及其他生物那樣自然繁衍,而只能用子宮工廠來培育新生的試管嬰兒來繁衍我們。」

沒錯,我們阿塔克斯人曾經的確是外星人,在祖輩的傳說中我們遠古的故鄉曾經因為戰火而滅絕了大量的生物,以至於我們祖先無法在故鄉生存於是就離開了故鄉,許多年後我們祖先來到了地球。那裡成了我們第2個故鄉,在那裡我們發現了有著女人面貌與形體曲線的體型巨大的美麗生物娜烏,她們的性別分佈是母多公少,100頭母的當中才能找到一頭公的,然而就那一頭公的對她們而言卻極為珍貴,因為那關係到她們的繁衍。

說到女人,在我們的星舟來到地球之前「女人」這個詞語早已成為久遠的歷史了,據說因為星舟內流行某種怪病,導致阿塔克斯的女人全部病死了,於是我們阿塔克斯人就只剩下雄性而再也無法自然的繁衍下去了,這一直是我們的悲哀。

再來說說娜烏,前面我講到她們是有著女人面貌與形體的體型巨大的美麗生物這並不準確,更準確的說她們絕大多數是有著女人面貌與形體的體型巨大的美麗雌性個體,而只有少數是有著男人面貌與形體的體型巨大的雄性個體,而這些少數的雄性個體我們把他們叫著阿剛。

娜烏她們走路有時候是兩腿站立,有時候四肢著地,但有時候她們又像青蛙那樣蹲著,因為她們的肢體也像青蛙那樣前肢短後肢長。

她們奔跑的時候起先的確是兩腿奔跑可是跑著跑著她們就開始四肢著地了,而四肢著地奔跑的時候她們又像青蛙跳又像狼狗。

然而她們身邊的雄性至始至終走路、靜立、奔跑一直都是用兩條腿。

許多年後經過我們的祖祖輩輩用科技與娜烏們的較量,我們終於把她們馴化成了我們的家畜,並受我們阿塔克斯人的馭使,被我們趕到屠宰場進行屠宰,變成了我們主要的肉食來源。

雖然娜烏的肉是美味可口的,但是那只是雌性的,而她們雄性的個體也就是身高8塔莫的阿剛是萬萬吃不得的,原因有其3:

1,娜烏的雄性個體阿剛身上有劇毒,身上有氣味嗅之有如糞、身上的肉咬之如糞,食之立刻中毒身亡。

2,阿剛數量遠遠少於娜烏,就算阿剛無毒可食,如果把阿剛殺完了,娜烏就會失去繁殖的機會而滅絕。因此為了能繼續吃到美味的巨大的娜烏就必須保證娜烏的繁衍,而保證娜烏的繁衍就必須讓稀少得不能再稀少的阿剛活下去,而讓阿剛活下去就不能殺掉阿剛。

3,阿剛狡猾、好動、狐疑、凶殘,愛自由,如果長期幽閉在一個地方他就會發瘋甚至自殺,阿剛不愛平靜。

阿剛還特別迷戀葷食比娜烏還迷戀葷食。三個月前阿蘭家牧場養的幾隻兔子被一頭阿剛抓走吃掉了。

阿蘭為什麼要問娜烏曾經是否擁有文明,那要從發覺這座先古文明遺跡說起,當時有人發現了這座遺跡,經過考察並在裡面的一些浮雕壁畫中看到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各種武器或其他什麼工具的人。

但那不奇怪,可奇怪的是那些穿衣服的男女以及使用工具的人他們的膚色、頭髮、耳朵都長成娜烏的樣子,更奇怪的是他們身體的身高超過了馬的長度的二分之一,馬、牛、鹿、羚等都是遠古時代早已滅絕了的生物,我們阿塔克斯人的身高遠遠不足它們身體長度的四分之一,顯然浮雕壁畫中的那些人的身高這更符合娜烏的巨大體型。

要知道我們阿塔克斯人從來就沒見過娜烏使用工具,也沒見過娜烏穿過任何衣服,因為她們都是低等的巨大牲口。

但古代遺跡裡的浮雕和壁畫中還是有一樣不符合娜烏,浮雕裡的巨人他們許多人的曲線與樣貌更像是我們阿塔克斯人,因為他們身邊雄性多而雌性少。

這與現在的娜烏明顯不同,當今的時代,娜烏平均100個雌性身邊才有1個雄性在其中,也就是說只有那100餘個娜烏中只有一個是阿剛。

莫非遠古時代是阿剛統治的世界,忘了交代了在我們的語言裡把娜烏雄性的個體稱之為阿剛。

可為什麼在遠古時代娜烏雄性多於雌性,而現在的娜烏平均100個裡只有1個是雄性。這一直是考古界的謎。

大家或許覺得奇怪,為什麼見到浮雕裡的男男女女我們阿塔克斯人不能明明確確毫無含糊的認定那是娜烏?

因為我們阿塔克斯人的臉長得與娜烏相似,不一樣的只有我們的耳朵、頭髮和眼睛。

娜烏身高7塔莫,她們擁有烏黑的長髮和黑色的眼睛,她們的耳朵是短而橢圓的,她們的肌膚潔白如玉但白中帶黃。

她們的身體就如地下室那些雌性的雕像一樣有著渾圓精緻的乳房和優美柔和的身段。

......

考察活動停下之後,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在路上沒多久我見到我們家農場飼養的一頭名叫雪鳳的娜烏四肢著地膝蓋促地的跪爬著爬行了過來,她的背上托著個箱子,裡面裝著獸醫用的藥材。

確切的說她背上托的箱子是捆在1.2塔莫寬1.3塔莫長的細細的納米鐵絲網上,而鐵絲網邊緣的六根鐵鉤子鉤進了她的皮肉裡。

而我的哥哥山塔諾正騎跨在雪鳳的脖頸上,捏著她烏黑飄逸的長髮當著韁繩駕馭她朝著要去的目的地方向去。

我打招呼問:「哥哥你去哪?」

哥哥帶著關心的語氣回應道:「你回來了呀!此次考古收益如何?」

我抓著雪鳳烏黑的長髮往下扯,雪鳳立刻明白我的意圖於是降低肩膀與地面的高度,讓我輕鬆就跨到她的背上去了。

我對哥哥問道:「哥哥,娜烏她們曾經真的擁有文明嗎?既然她們曾經擁有文明,那為什麼她們要放棄文明退化成像猴子那樣動不動就用四肢爬行的低等動物,淪落到躺在我們的餐桌上成為被我們肢解烹飪的美食?」

哥哥毫不在乎的問:「這就是你的收穫?關於一直被我們屠宰食用的這些巨大的牲口曾經是否擁有文明,一直是學術界爭論不休的熱門問題。在我看來,這些叫娜烏的巨大牲口,她們不過只是跟我們平時養的雞、鴨、鵝、兔、羊、鼠、魚一樣是沒有哀傷與歡樂等任何情感的牲口而已。那些無聊的學者何必給她們的背景增添神秘的色彩呢?那些學者討論的問題是真是假,對我們的生活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好了!我還要去給一家配種站的一頭阿剛和幾頭娜烏醫病。」

「阿剛和娜烏得了什麼病?」我問。

哥哥回答:「那幾頭娜烏的病,聽飼養員描述,似乎應該算是小病,就是患了感冒發燒而已。而那頭阿剛聽飼養員描述病情很嚴重,他的身體虛弱,據說患了陽痿,勃不起來,作為種畜無法與同樣作為種畜的娜烏交配產崽。於是我要把這箱藥材帶到配種站去。」

我打開藥材箱,定睛一看是一隻1塔莫長的被切下來的女性的腳掌(對矮小的阿塔克斯人而言,1塔莫的長度相當於一隻斑點狗的長度),白嫩細膩,白裡透紅,腳形曲線優美。腳掌上面還塗抹了一些藥水,而箱子裡還裝了一紙藥方、和幾根人參。

我問哥哥:「這不就是人們常常愛吃的最美味的娜烏蹄嗎?」

哥哥回答:「這隻腳掌是餵給阿剛吃的藥材。這隻腳掌起到的是醫療阿剛陽痿的心理作用,要知道醫治陽痿不僅需要藥物治療還需要心理治療。我聽飼養員述說那頭阿剛有強烈的戀足癖,與娜烏交配時總要用各種方式去接觸娜烏的腳掌。」

我問:「那你怎麼醫治他?」

哥哥回答:「我用塗抹了藥水的這隻腳掌去摩擦他的腹部,也用抹了藥水的棉花摩擦他的生殖器,摩擦了一陣後,我把這腳掌交到他的爪子上,讓他拿著隨意玩弄,讓他玩夠後。我再拿走腳掌,然後我準備藥水讓他沐浴。而後在一口鍋裡把這腳掌用藥水煮熟,然後在他用藥水沐浴期間,我把腳掌送到他嘴裡,讓他把吸收了藥水的腳掌吃下去。只要在沐浴期間把含有藥水的腳掌吃下去以後,他的病就會好起來。」

與哥哥告別後,繼續往回家的路上趕路。

路途中我來到了一座集市,在那裡有許多農民擺灘販賣瓜果蔬菜,也有一些商販在販賣一些動物或肉類食品。

我注意到一處停放著屠宰機的巨大的攤位,那台屠宰機有兩根吊桿,其中一根吊桿用肉鉤把一半娜烏6塔莫左右長的被分了爿而無頭的半邊軀體的腳掌腳底穿入腳背穿出腳朝上肩朝下的倒吊起來。

而屠宰機有一隻帶火焰噴射器的機械手臂正在對倒吊著的半邊軀體用火焰燒烤,有一隻機械手臂正在用刷子刷烤肉醬,而屠宰機上帶有電鋸的第三隻機械手臂此時正閒著,屠宰機另一根吊桿把肉鉤卸了下來並垂下頭部也閒著。

另一半娜烏無頭的分爿的6塔莫左右長的半邊軀體被放在了地上,顯然放到地上的這一半與掛在屠宰機吊桿上的那一半原本就是同一具身體。

有幾名屠宰工此時正圍著被放在地上的那半邊軀體,有個屠宰工用電鋸切割娜烏1塔莫長的纖纖玉足,大腿根部有兩個屠宰工在用刨丁刀法,欲把大腿卸下來,在胸部有個屠宰工正在用刀子把乳房完整的切下來。

還有兩個屠宰工在屬於肋骨凹面的位置正用斧頭與鉗子欲把肋骨剔下來。

在屠宰機的旁邊有一輛小貨車裝著娜烏體內所有的內臟。

而在屠宰機的右邊分類堆放著許許多多被切下來的4.2塔莫長的玉腿、被切下來的乳房、被切下來的腳掌、被切下來的玉臂、被切下來的小腿、被切下來的斷掉小腿的大腿、被分爿的半邊軀幹、被剜下來的玉門與臀部圓的部分、被砍下來的一堆娜有著烏黑飄逸的長髮的烏頭顱,她們的嘴巴與眼睛安詳的閉著。

其中那些被切下來的4.2塔莫長的斷腿中有的被切掉了腳掌而有的留有腳掌。

有幾名屠宰工把斷腿上的腳掌用斧頭砍下來抬到賣肉的攤主櫃檯後面的地方用肉鉤子把腳掌腳底進入腳背穿出的掛起來。

攤主背後有幾個能升降肉鉤子的10塔莫高的吊架,那些高大的吊架有的掛的是娜烏整條被完整切下來的潔白如玉的斷腿並且是把玉腿倒吊起來,有的掛的是被分爿的半邊軀幹並倒吊起來(有的被這樣吊起來的軀幹是被斷了腿的,而有的腿還留著。),有的掛的是留有一隻右乳房的被橫豎切成均勻的四分之一的軀幹殘部。

幾名屠宰工把一條4.2塔莫長的斷腿抬到10塔莫高的吊架上,然後用肉鉤把腳底穿入腳背穿出,並按動吊架底端的按鈕讓肉鉤子升到最高處。

有一些屠宰工把幾隻被切下來的巨大的乳房抱運到顧客們論價的位置按顧客們的要求或以用火焰噴射器燒烤或以放到旁邊的巨鍋裡去蒸煮或以切成饒白的樣子拿去紅燒。

有一頭娜烏她四肢著地的跪爬著,而她脖子上套著帶鐵鏈的項圈,而鐵鏈正栓在一根柱子上,她呆呆的注視著周圍發生的一切。

不一會兒一名屠宰工把項圈的鐵鏈牽到手裡,然後把四肢著地的她牽到一處地方,接著一名屠宰工用長柄木棍捅她玉門,使她產生銷魂蝕骨的快感,很快她在快感中流出大量的愛液,接著就在她閉著眼睛發出呻吟聲時,突然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頸背部。

她先是一陣全身顫抖了一下,然後那把匕首再刺下去,這次她四肢無力的癱軟的趴睡在地上再也抬不起頭了,接著屠宰工們把她的身體往一邊一推使她仰面躺著,而此時她的乳房還在不安的起伏,而她的四肢還在抽搐。

這時有名屠宰工開始動刀慢慢割開她的皮,並用刀慢慢割開她頭顱脖頸處的骨骼頸椎關節部分,而其他屠宰工有的割她乳房,有的給她開膛破肚、有的用刀慢慢卸斷她的大腿與胳膊、還有的剜陰剝皮。

在攤主櫃檯的左邊疊放著大量的形狀各異的從娜烏身上剝下來的皮子。那些皮子有許多比我家的鋪蓋的面積還要廣闊。

我嘴讒還沒吃飯,於是找攤主買了點現場煮並煮熟的了腳心肉、腳後跟肉和5根煮熟了的斷腳趾,還要了一斤火烤的乳房肉(這裡面的一斤是地球人通常所謂的一斤的百分之1.7)。

攤主把那些肉放入一個用娜烏的皮作成的皮口袋裡。接著我又買了張剛被剝下來的娜烏的皮。然後一邊吃著肉一邊趕路了。

......

我回到我們家的農場,在那裡有許多作為牧民的鄉民在趕著娜烏去放牧。

有的放牧的鄉民給四肢著地爬行的巨大娜烏擠奶,有鄉民在用鞭子抽打娜烏的屁股驅趕她們往湖邊去,在湖邊等候的鄉民們有的拿著末端為雄根的長木棍,有的拿著硬刷毛與毛巾。

娜烏爬到湖邊,接著就有鄉民用長木棍狠狠的朝她們的玉門捅去並來回抽插。

「啊~啊~~啊~~~!!!」

銷魂蝕骨的快感傳遍了全身,有一頭娜烏閉著眼睛最大弧度的把頭顱往上昂起發出了興奮的呻呤聲並且呼吸困難似的啜著粗氣。

她一邊爬向湖邊一邊被屁股後面的小小的鄉民用木棍奮力的捅著玉穴。

娜烏們的腿腳進入湖水後,有的娜烏仰面躺著把雙腿大弧度分開,有的娜烏在湖邊跪坐下來、有的娜烏背朝上在湖面上做蛙泳。

有個鄉民用長柄木棍對仰面躺著雙腿分開的娜烏的玉門進行抽插,有的鄉民用刷子沾水搽她潔白如羊脂般的肌膚,有的有手梳理她的秀髮,有個鄉民拿著毛巾一邊按摩她的C罩杯乳房一邊搽洗她的肌膚。

這個娜烏一邊享受著木棍抽插的快感一邊享受者清洗的服務,同時她也用舌頭舔著為她洗身子的鄉民的身體,不過她的義務是勞作並獻出肉身被宰殺,這點不會因此免去,但她幾乎不會知道這麼多。

一個騎在湖面上蛙泳的娜烏背上的鄉民對另一頭蛙泳的娜烏背上的鄉民說道:「我們比比誰先游到對面。」

對方回答:「好!我們比比!」

「駕!駕!!」

「駕!駕!!」 

說著兩頭娜烏背上的鄉民捏扯著她們烏黑光亮的長長秀髮邊喊「駕」的駕馭著她們往對面游去。

一些在湖水邊或跪坐或兩腿站立或四肢著地趴著的美麗而身高巨大的娜烏們被鄉民們用長柄刷子刷洗全身,有的還被鄉民用長柄木棍侍侯著下身,也有四肢著地跪爬的娜烏用舌頭舔鄉民穿的衣服的後背。

不知什麼時候有一群貨商來到了農場他們找個地方聚集起來,那些貨商來牧場其實是為了租借娜烏來為他們幫運沉重的貨物,而有的貨商的貨物正寄放在農場裡的,鄉民們看到貨商來了於是用鞭子打著娜烏們的潔白的屁股趕到貨商聚集的地方去了。

娜烏靠近貨商聚集的地方後,貨商甩動繩鉤掛到她們的背上,然後攀到她們的背上,並接過貨物放在她們的背上。

而後騎到她們的背上牽扯著她們長長的烏黑秀髮駕馭她們往販賣貨物的市場去了。

「托達,請你來檢查一下我們家飼養的娜烏是否有崽了。你在這方面是很在行的。」

一位鄉民把我叫過去,並把開膣器交給我。

鄉民把一頭娜烏牽了過來,並讓她仰面躺著。然後我把開膣器插入那頭娜烏的陰道。

插進去後感覺有明顯的阻力,而且有乾澀感,我把臉移到開膣器的一端並觀察娜烏陰道內的情況,結果發現陰道粘膜蒼白,無漢澤,子宮口偏向一側,呈閉鎖狀態,上面為灰暗濃稠的粘液塞所封固。

於是我回答鄉民說:「這頭娜烏已經懷孕了。要分娩的時候最好把她趕到湖裡去,在水中分娩比較容易。」

我進入我們家農場的一間倉庫裡,倉庫裡放著一大堆肉被吃剩後留下的娜烏巨大的骨頭,或殘缺的巨大骨架,我弟弟希達克正在用斧頭砍剁娜烏肋骨的脊椎,砍了沒多久一副完整的軀幹骨架被砍成了許多節肋骨排。

家裡的許多哥哥弟弟有的用刻刀鑿子把娜烏的骨頭進行打磨雕刻,有的兄弟正在用斧頭釘子把娜烏的骨頭做成凳子、椅子、桌子等生活用品。

我和弟弟希達克把那些來自娜烏身上的巨大的肋骨、腿骨盆骨和各種碎骨什麼的抬到了屋子外的貨車上。

貨車裝滿了一車娜烏骨頭後奔赴到娜烏骨骼收購站去了。倉庫裡的骨頭還沒送完,等些時間貨車還會再回來的。

這時我注意到有一鄉民牽著一頭兩腿站立的娜烏往配種站走去,不同的是那頭娜烏被牽的部位不是脖頸上的項圈也不是雙手,而是她的陰道處被一個帶鉤的環圈將左右兩片陰唇穿起來,而那個把兩片陰唇都穿起來的陰環與一條鐵鏈套在一起,飼養她的主人就是牽著這根鐵鏈把她帶往配種站。

在她被牽著往配種站走的同時,每走一步都有鄉民用長柄鐵棍在她胯下捅她玉門,邊走邊捅她玉門,就是馬上快到高潮時給她停下。

她背後也有幾頭四肢著地跪爬的娜烏一邊被主人牽者脖子往配種站走一邊被負責催情的鄉民用長柄棍捅陰道。

我跟著一些鄉民走進配種站,那配種站是一間長100塔莫寬30塔莫的房間,有一飼養員用長柄鉗子(這鉗子的把柄尾部有一按鈕,只要一按就鉗子就會夾緊)夾住一頭身高8塔莫的阿剛的陰莖往離配種站一道鐵柵欄較近的地方牽,那飼養員一邊按動鉗子開關捏弄阿剛的陰莖一邊夾著他的陰莖往鐵柵欄的位置走去。

我仔細觀察了下,那頭8塔莫身高的阿剛是個清秀英俊的美少年,從相貌上看他像是一個十五、十六歲的少年的樣子。

而他的嘴裡露出凶狠而狂暴的尖銳的犬牙,那尖銳得可怕的犬牙是所有的阿剛嘴裡共同得特徵,因為阿剛偏向於食肉而娜烏偏向於食素。

少年摸樣的阿剛之所以沒有上前跑幾步踹倒那名夾他陰莖的飼養員那是因為他知道夾他陰莖的信號是什麼。

沒多久陰部鉤著陰環的娜烏被她的主人牽到了配種站並把她帶進了柵欄內,然後她的主人做手勢示意她坐下來,主人把她的陰環拿了下來。接著主人離開柵欄,讓她與那頭清秀的阿剛在一起。

阿剛見娜烏在她面前,於是興奮的撲過去推倒她,並把她壓在身下,然後怒挺的雞巴瘋狂的插進娜烏的玉門。

我和大家默默的註釋著娜烏這個物種雌雄個體之間的交配過程,我們看得是目瞪口呆。 

「哦啊~~昂哦~~~!!!」

「啊啊啊啊~啊~~~啊~~~~!!!」

阿剛一邊發出狂怒的吼叫聲一邊臀部一上一下瘋狂的做著活塞運動,他胯下的娜烏啜著粗氣發出了興奮的呻呤聲。

它們發出的聲音在我們耳裡聽起來震耳欲聾,因為它們是擁有巨大體型的生物。

生命之根瘋狂的在生命之門裡進進出出,愛的玉液大量的噴湧而出,阿剛一邊用爪子狂捏著娜烏的乳房一邊用牙啃咬娜烏的乳房,並在她乳房上留下了帶血的牙印。

在它們交配的同時我仔細觀察了阿剛的胯下,他的怒挺的快速的出出入入抽動的陰莖時不時的吐出白色黏液滴在地上或娜烏的大腿根部內側。

我來到櫃檯上翻開一本家畜交配結構圖,我打開仔細一看,看到上面畫了張娜烏交配時的解剖圖,圖中顯示阿剛睪丸裡面的精子通過陰莖直入娜烏的陰道,然後進入子宮與卵子結合併著床發芽。

圖中描繪的內容是我以前從來沒見過的。

我繼續注視那兩頭巨大的牲口交配的場面,此時娜烏已經把雙臂抱到阿剛的頸背後了,而她的腿開始彎曲並向阿剛的臀部靠攏。

我再次觀察阿剛與娜烏結合的地方,白濁的液體大量湧入玉門內,那是生命的種子奔向生命起源的聖地的萬里長征。

阿剛突然抱著娜烏站了起來,而此時娜烏像八爪魚一樣把雙腿纏繞在阿剛的臀部後面,她的雙臂也抱在阿剛的脖頸後面,娜烏一邊啜著粗氣呻吟一邊用嘴唇親吻阿剛的鎖骨部位。

而阿剛也一邊抱著她的臀部抽動一邊親吻她的額頭和臉,甚至相互嘴對嘴的親吻,而它們的胯下依然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沒有分開彼此。

「啊啊啊啊~啊~~~哦啊~~~~!!」

在高潮過後,娜烏大量的愛液如噴泉一樣大量的從交合的地方噴湧了出來。

......

我想,對於娜烏一族而言新的生命就是這樣開始的吧!

然而對於我們阿塔克斯人而言,我們的生命是從工廠裡被叫著人工子宮的試管裡被培育出來。

我們的父親與我們一樣都是從那樣的試管裡被培育出來的,不同的是我們是被用父親的細胞進行克隆的,因為父親通過努力的打拼獲得了良好的地位,也獲得了拿出細胞克隆自己下一代的權利,這對許多阿塔克斯人而言是神聖而珍貴的權利。

但是我聽博士羅凱說在試管培育下我們阿塔克斯人的身體一代不如一代了。

我走出了配種站,看見有頭娜烏正在分娩,她四肢著地跪爬在地上,她的脖頸處套著帶鐵鏈的項圈,而鐵鏈的另一端捆在一顆樹上,有兩個鄉民剝開她的陰唇給她的孩子接生,同時有兩個鄉民在按捏她的乳房,她的主人在撫摩她的頭髮和臉蛋安慰她並勸她用力。

很快孩子的雙腿先出來,兩個鄉民分別抱住那孩子的兩條腿往外用力拉,扯著扯著又有兩個鄉民跑過來捏住那孩子的腰部助力往外拉扯,沒多久孩子的雙臂與頭顱都出來了。

鄉民們把它放在地上,它立刻就會四肢爬著走路。

那頭剛生下來的幼畜朝媽媽的身上爬出,而她媽媽此時正仰面躺著,見孩子爬到自己身上來母性大發雙手抱起孩子並把它的嘴巴放到自己的乳頭上,讓它吮吸甜美的乳汁。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那頭幼畜的胯下發現它是頭母的而不是公的,顯然它屬於娜烏這種生物常見的性別-雌性。

鄉民們走過去測量了它的全長,從頭到腳是2.72塔莫(0.65米)。它的母親正在餵它奶喝,而那個母親不會知道她的孩子以後會有與她同樣的命運甚至比她的命運更悲慘(那就是可能沒有機會懷孕)。

過了2個小時以後,一些鄉民們準備了斧頭和屠宰刀。也有鄉民拿起了弓弩。

有幾個鄉民牽著幾頭四肢著地跪爬的娜烏走了過來,有一頭鼻子套上帶繩子的環,有一頭娜烏她是兩腿站立行走不像其他同類那樣呈跪爬姿勢,但她的玉門被套了一個圓環,那個圓環把兩邊陰唇都給套住了,而那個環與一條鐵鏈相連。

其他幾頭娜烏都是脖子套著與鐵鏈項鏈的項圈並跪爬著被牽了過來。

她們一邊被牽著往這邊趕路一邊背後有鄉民拿著長柄木棍抽插她們的下身。

有個職業屠夫一邊抓著因一直被木棍操玉門而臉紅心跳的一直保持四肢跪爬姿態的娜烏的烏黑頭髮,一邊用匕首狠狠的扎進她的後腦勺。

頃刻間她整個身體癱軟在地全身抽搐。

血從脖頸後面留出,接著有個鄉民開始拿起斧頭過來狠狠的往她的脖子上砍去,然而越砍她脖子她的身體就抽搐得越厲害,大約砍了幾斧頭後她的頭顱終於斷掉了。

可就算她頭顱斷掉了她潔白如玉的無頭身體還是在拚命的抽搐,而周圍幾乎沒有鄉民敢拿刀接近她,因為都怕她巨大的身體在抽搐時碰倒自己,大約抽搐了一分鐘後她身體抽搐的頻率與弧度減緩了。

這時才有鄉民拿著刀圍過來把她翻成仰面躺著的姿勢,然後鄉民們有的用刀割她的乳房、剝她軀幹上的皮,有的用電鋸切她的腳,有的用刀切割她大腿根部的大腿骨與盆骨的連接處將她大腿卸下來,有的有斧頭剁她的胳膊、有的用刀解剖她把內臟全部取出來。

在她被肢解並解剖的同時,其他幾頭娜烏基本上也先後被用與她相同的方式宰殺了,她們在被宰殺前一直有木棍照顧她們的下體。

但有兩頭娜烏被殺的方式不一樣,其中一頭就是唯一雙腿站立的姿態被牽過來的,鄉民讓她跪下,然後有兩個鄉民用鋦子割她的兩隻腳掌,然而木棍給她下體的刺激還沒有足夠麻痺她的神經,在她感到兩個矮下的鄉民正在割她腳掌的時候,她突然站了起來欲逃跑,可持弩的鄉民眼疾手快把弩箭精準的射穿了她的吼部使她倒地抽搐一陣後斷氣了。

另一頭娜烏是在木棍捅玉門的快感的麻醉下被凌遲處死的,死的時候脖頸上沒有任何傷口。

這幾頭娜烏被屠宰後,她們的身體被處理也並不都是相同的,有一頭娜烏先被斧頭剁下兩隻腳掌後,然後被從小腿到脖頸進行完整的剝皮,而胸前的兩個乳房在皮還沒被剝完之前被連皮帶肉的割了下來。

最後當皮剝到脖頸處的時候,就把她的腦袋連著皮一起從身軀上割離下來。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被這樣處理:帶著兩根能升降的吊桿的屠宰機車開過來用吊桿的肉鉤子鉤進娜烏的腳底並把她倒吊起來,把娜烏倒吊起來後,屠宰機用機械手臂給她開膛破肚斷頭,然後用電鋸將娜烏從恥丘到脖頸把她軀體鋸成兩半,把肋骨的凹面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內臟被扔進一輛小貨車的背部的箱子裡。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線是被鄉民解剖,並把她的內臟全部摘下來,接著剜掉她的玉門和兩隻乳房並切下她的兩隻腳掌後,就開始用刨丁解牛刀法卸下她的腦袋與四肢,她的軀幹的脊椎也被鄉民用刨丁解牛刀法切成了數段。

最後她的雙腿的大腿與小腿從膝蓋處分了家,她的雙臂的上肘與下肘也從關節處分了家。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處理方式與前面講的那頭有些雷同,但不同的是她被刨丁刀法切下來的雙腿從大腿根部到腳掌是完整保留的。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只是被解剖,但沒有被進行任何肢解,因為要拿她做煮全女這道菜。

有一頭娜烏的遺體被解剖了,但是也沒有進行任何肢解,有一根10塔莫長的穿刺桿把她從玉門到口腔進行穿刺了,穿刺桿的尖頭露出了她的嘴巴,接著她被抬到了烤肉架上被塗上烤肉醬進行燒烤。

......

不知過了多久,鄉民們把那幾頭娜烏給烹飪成了許多道美味的佳餚,而哥哥也騎著雪鳳回來了。

一陣談談的肉香的撲鼻而來的刺激下,我注意到一隻被切下來的細嫩、白皙、嬌美的1塔莫長的玉足,那是被蒸熟了的娜烏的腳掌。

我抱起那只娜烏的1塔莫長的腳掌,用牙一口咬向腳根硬肉皮,粉紅色的足跟皮膚很有嚼頭,咬開表皮開始吃裡面柔軟的肉,用力的撕咬下腳跟上的肉並且咀嚼嚥下。

香鹹的口感傳遍我的舌頭與口腔,在美味香嫩的口感的刺激下我繼續瘋狂的撕咬有不少褶皺的腳心的肉,腳心的肉更加柔軟,並且它有一種淡淡的鹹味,嚐起來像一種質地很好的小牛肉。

柔軟得足以在我的嘴裡融化。

我舒服地享受著腳心的肉,接著我用刀切下大腳趾,小心的剔掉趾甲,放進嘴裡咀嚼者。

汁液流入我的嘴裡。我在嘴裡細細地品嚐,享受這奇妙的味道。

腳趾在牙齒上像成熟的葡萄一樣香脆。我細細地品味並且慢慢地嚼碎了咽進肚裡,然後把剩下的4根腳趾一一割斷吃進嘴裡,接著舔著這隻美足,感受著那美妙的味道。

這隻腳嚐起來像它外表一樣美,接著我把剩下的腳掌肉都吃完了,一點也不剩。最後我舔盡咀邊殘餘肉質,真是回味無窮。

在肉香撲鼻而來的刺激下,弟弟希達克衝過去用兩隻手從穿刺的燒烤架上分別拿起兩個比大餅還要大的烤玉門,他右手的拿著巨大的玉門塞進嘴裡瘋狂的啃咬咀嚼,在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下,不一會工夫就把右手捏著的玉門吃完了,然後他又瘋狂啃咬左手捏的玉門品嚐著那肉香的美味。

當兩個玉門都吃完後,他開始在另一個烤架上拿起烤熟了的子宮瘋狂的啃咬咀嚼,直到吃完了發覺自己肚子脹痛起來,才停止往嘴裡進食。

哥哥山塔諾抱著一隻直徑約等於自己一半身高的巨大的烤乳房瘋狂的撕咬咀嚼吞嚥香辣酥麻的味覺的刺激著他的舌頭與口腔,不知吃了多久,山塔諾吃完了那只烤乳房的四分之三然後就肚子脹鼓鼓的再也吃不下了。

我來到紅燒玉乳燒白的席位上,看到席位上的鄉民用刀叉挑著乳肉片往嘴裡送,於是我食慾大動,也瘋狂的用刀叉搶了兩塊乳肉片。

當吃到第3塊乳肉片的時候就離開了席位,然後去了放一大堆切下來的1塔莫長的烤腳掌和清蒸腳掌的席位,我選了一隻烤腳掌用刀叉刮割那只烤腳掌的腳心和交底前端上的肉送往嘴裡咀嚼吞嚥,可沒吃多久我就感覺肚子脹了吃不下了。

在陣陣肉香撲鼻的刺激下,那些用餐的鄉民,有的圍繞著被切下來的4.2塔莫長烤玉腿或煮玉腿刮割啃咬或撕咬上面的肉食用。

不知吃了多久,那些被烤或被煮的巨大而修長的玉腿被吃得在大腿或小腿上露出了骨頭。

有的鄉民圍繞著烤熟了的被從胯下到脖分爿的半邊軀體刮割其肉送入嘴裡啃咬咀嚼吞嚥,吃著吃著不知多久那半邊軀體被吃得露出大量肋骨的凸面,很快連半邊盆骨也幾乎露出了完整的輪廓。

有的鄉民在特大餐盤上撕啃著從巨大的娜烏身上剔下來的排骨上的烤肉。

有的鄉民圍到了巨大的煮全女這道菜的身邊,他們有的刮割腰部上的肉食用,有的刮割玉臂上的肉瘋狂咀嚼,有的刮割腳掌上的肉啃咬,有的把玉門割了下來品嚐,有的把一對玉峰割了下來像分蛋糕一樣分食。

不知吃了多久那具煮全女被吃得露出了大量的骨頭,最後把一副完整的骨架給暴露了出來。

巨大的烤全女的那根穿刺桿沒有被取出,在鄉民們的圍攻分食下她也漸漸露出了大量的骨架輪廓,所不同的是骨頭的色澤與煮全女的骨頭的色澤不一樣而已。

至於這幾頭被屠宰的娜烏們的內臟,除了腸子和膀胱被當廢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種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烏身上的肉還沒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經越來越少了。

......

第2天清晨,我發現屋外有許多鄉民在圍觀一頭赤身裸體的娜烏,那頭娜烏是保持兩腿站立的,一頭娜烏兩腿站立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鄉民們憑啥要圍觀她。

我仔細在遠處打量了她的身體的膚色,以及她臉上的表情,感覺她不像是我們飼養的家裡的娜烏而像是野生的娜烏。

如果她是頭野生的娜烏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可鄉民為什麼要選擇圍觀她而不是馴化她或者獵殺她呢。我一時有疑問於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

「各位小精靈,我是來上路的,我希望你們能在一處風景秀麗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經知足了,所以我想離開這個世界。請你們送我一程可以嗎?」

當我快要靠近她時突然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一頭會說話的娜烏?

娜烏難道也會說話?我從來沒見過娜烏開口說話。

「您是從哪裡來的娜烏?為什麼會說人話?」有鄉民問。

「我是從伊羅部落來的人類女性。我們部落的文化常常講,人生數十年對於歲月的河流而言不過轉瞬之間。一生的貴賤不在於生命的長短,而在於生命的質量,只要活著已經滿足了自己人生的價值,那麼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了。我活著已經滿足了我的一生所應有的價值,所以我決定拋棄我的肉身贈於你們拿去食用。」

自稱來自伊羅部落的身高7.5塔莫的娜烏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類」這個詞語聽起來很陌生,或許是來自她們部落的語言吧。

我一聽覺得好奇於是插嘴問:「生命的質量又是什麼?那什麼是人生的價值?」

那頭野生的娜烏回答:「我生下來在母親的培養下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而奔波,後來我又為了爭取我的伴侶而奔波。當我夢寐以求的與一個男人建立了感情並與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後。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很滿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價值,我的血脈得到了延續。在我們部落中,作為女人與男人交配並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難獲得機會的。許多姐妹在競爭中一輩子沒有獲得與男人的交配權留下自己的血脈卻帶者不滿結束了自己的一生,與她們比起來我是幸運的。」

「姐妹」?又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我又問:「既然妳做了母親,有了崽,為什麼妳還要捨棄妳的生命讓我們吃掉?」 

「大地之母是嚴厲而殘酷的,她雖然種植了許多花草讓孩子們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樹上的果實畢竟有限,當孩子們的數量太多的時候,沒有位置啃食花草樹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則就要餓死。捕食者與我們一樣也是從大地之母的子宮裡生育出來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兄弟姐妹。當我們已經滿足了我們活著的價值的時候,我們就要有義務照顧吃肉的兄弟姐妹們的需求。

如果我完成我的價值以後還賴著不走,那麼我就是在佔據我的孩子與姐妹們的資源。按照我們部落的族規,我們要控制我們族人的數量,否則我們會受到神的懲罰。」野生的娜烏回答。

「放心。我們會幫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鄉民對她說道。

「慢著,先別上路。請問這位姑娘,您叫什麼名字?」這時羅凱博士從人群中擠了進來。

這會是博士口中出現陌生的詞彙了,博士所謂的「姑娘」是什麼?

野生的娜烏端莊的跪坐在地,然後俯視著博士和我們的鄉民,然後回答「我的名字叫優娜。」

羅凱博士回答:「妳們伊羅娜烏都有把自己的肉身餵給食肉動物的習俗嗎?」

自稱為優娜的娜烏回答:「是的。這是我們自祖先以來就傳承的習俗。」

「我對妳們伊羅山的娜烏考察多年,有所瞭解。妳們的腦中似乎擁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傳承。到目前為止,妳們是許多野生的娜烏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妳們是唯一……」

博士突然打住了,然後往了下四周,並對四周的鄉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單獨與優娜談談。主席一直在下令嚴禁目擊者把有關伊羅山的娜烏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請諸位迴避一下。」

四周的鄉民聽了後像見了野獸要咬掉自己腦袋似的露出驚恐的表情離開了,但我始終沒有離開。

博士見我沒離開便問:「你為什麼不走?」

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與我父親是老相識的份上,便沒再叫我離開了。

博士繼續說道:「到目前為止,妳們是許多野生的娜烏中最聰明的一個品種。妳們是唯一能開口說話的娜烏。也是唯一永遠只靠兩條腿走路,而從不會突然四肢著地爬行的娜烏。我想知道更多有關妳們的事情。」

優娜問:「你想知道什麼?」

博士說道:「最近我們發現了遠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遠古的地下室中我們看到了許多壁畫,描述了遠古文明的戰爭與毀滅。壁畫似乎在給我們暗示妳們娜烏曾經擁有文明,就跟現在的我們阿塔克斯一樣。而妳們部落口耳相傳的神話中講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樣匪夷所思邏輯上難以的理解的怪事。」 

「能給我們講解下你們伊羅一族的神話嗎?」我插嘴問。

「我們把自己叫著人類,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娜烏。祖祖輩輩口耳相傳,在遙遠的上古時代祖先們的性別比例是男多女少,原本靠打獵和種植為生的祖先靠自己的智慧養育出了天上的鐵鳥、地上的鐵甲蟲和海裡的鐵魚。

祖先們騎著鐵鳥、鐵甲蟲、鐵魚遨遊天地和江河湖海之間。

鐵鳥、鐵魚和鐵甲蟲都聽從祖先的驅使從事各種活動。祖先們,也就是上古時代的人類生活在自己親手種植的石頭與鐵組成的森林裡,並居住在山一樣高的石頭樹裡。

上古人類曾種植了以鐵為身軀的通天樹並能通往天空之外的天空。

自從有了鐵鳥、鐵甲蟲和鐵魚以後,我們人類開始自大起來,認為天地萬物是為自己而培養的,於是驅使鐵鳥、鐵甲蟲、鐵魚這三位僕從屠戮蒼生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人類對自己的三位僕人的依賴下散失了對嚴寒酷暑的抵禦能力和對各種疾病的免疫能力,導致一代比一代虛弱。

後來由於心胸狹窄我們的祖先之間相互不能包容對方的過失,並帶著各自培養的鐵鳥、鐵甲蟲、鐵魚與對方相互仇殺。

最後用鐵和石頭種植的森林消失了,通天樹也倒下了。

鐵鳥、鐵甲蟲、鐵魚也在各自的主人的戰爭中死了許多,天地蒼生有許多部落滅亡。

我們伊洛一族的始祖希洛為了挽救苦難的蒼生,用愚癡之藥消除了倖存的人類的智慧,使後代們的智商降低到了牲口的水平。

最後希洛消滅了鐵鳥、鐵甲蟲和鐵魚的巢穴。

倖存者們的後代雖然失去了種植石頭樹和培養鐵鳥、鐵甲蟲和鐵魚的智慧,但是身體卻恢復了抵禦寒暑與疾病的能力。

神為了懲罰我們濫用智慧,同時也為了保護我們,於是給我們人類遺傳了怪病,讓我們的後代女多男少,因為男人是危險的葷食者喜好殺戮為樂,男人的數量多了會給我們與蒼生帶來災難。」優娜回答。

博士補充說:「聽妳講述的內容,妳們的祖先曾經都是擁有高度智慧的生物,而且擁有高度發達的文明。妳們的祖先用鐵鳥、鐵魚等僕從相互撕殺之後蒼生遭受劫難,妳們的祖先因此而失去文明。可為什麼在文明失去之後,妳們祖先的倖存者要拋棄需要智慧才能種植的文明,並通過自殘把自己能醞釀文明的智慧給消除掉,並甘願子孫後代永遠成為飛禽走獸那樣的低等動物?」

優娜回答:「文明雖然給我們的祖先帶來了安穩的生存環境,但卻腐蝕了我們的身體與靈魂。因為文明會把我們與蒼生帶向了滅亡的道路。為了避免這樣的災難發生,所以我們的祖先犧牲了智慧放棄了天地主宰的地位。你們阿塔克斯人也擁有文明,但如果你們以後還想活下去,建議你們還是拋棄文明吧。」

博士聽了後沉默了半分鐘然後拿起棍子在地上畫了個圖形,圖形上畫了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旁邊有個測量她身高的符號與奇怪的文字,博士指著文字問優娜:「這個詞彙是什麼。」

優娜回答:「這是數詞,指的是1.7米。我的身高剛好超過1.7米,在我們部落中算的較高的一個。」

博士喃喃自語道:「這麼說1.7米等於7塔莫。」

博士繼續說道:「實不相瞞,我們阿塔克斯人的祖先的遭遇與妳們的祖先的遭遇很相似,我們的祖先曾經遭受戰爭的摧殘。不同的是我們的祖先逃離了故鄉來到了妳們的地球,而妳們的祖先失去了文明而放棄了主宰的地位。這太巧合了。可惜我們已經無法扔棄文明了,因為我們失去了雌性,只能靠人工子宮來生育我們全是雄性的後代了。我們的女性都失去了,不知道我們阿塔克斯人留著陰莖與睪丸還有什麼用。現在我們的族人一代不如一代。妳說我們阿塔克斯人該怎麼辦?」

娜烏回答:「出路要靠自己找出來,我們沒有你們知識豐富,我們無法給出比你們更好的建議。」

我插嘴道:「優娜,妳還是別上路了吧!最近有一些奇怪的阿塔克斯人為了瞭解自己失去用武之地的雄性器官還是有什麼用,就與兔子、貓狗、羊交配。而我們阿塔克斯人與妳們娜烏在臉與骨骼上有許多相似之處,我想與作為娜烏的妳交配,我想找出我們阿塔克斯人雄性器官的價值。」

優娜回答道:「對不起,我的身體屬於我的男人,我的陰道不再屬於其他人了。如果你想跟女人交配,那麼你必須要理解女人,否則她寧願死也拒絕跟你交配。」

......

大約2個小時後,優娜選好了一處風景區接受了鄉民們屠宰。

她被倒吊起來開膛分爿,在從胯下被分爿的時候,屠宰機是把她連帶身軀與頭顱一起分成兩半的,她的手臂和雙腿被肢解了,關節部分也被切割了下來,軀幹按肋骨的排數被分成了數節。

最後她身上的肉有的被烤了,有的被煮了,有的被蒸了。但是她的陰道被博士保留下來沒讓鄉民們烹飪。

我和博士還有大家一起參加了食用優娜的宴會。

在宴會期間,我一邊啃要優娜被切下來的烤腳掌,一邊對啃咬優娜被切下來的乳房的博士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我們阿塔克斯人特別愛吃娜烏的肉,特別愛觀看娜烏被屠宰的過程?

為什麼兔子、羊被屠宰的過程我們一點也沒興趣?難道是她們有巨大的身高,我們才喜歡吃她們的肉嗎?

為什麼我們吃她們的肉的時候就最喜歡首先挑選她們的乳房、玉門和腳掌這三個部位吃?

為什麼我們對屠宰兔子一點都沒感覺。為什麼我們吃娜烏肉的時候似乎總比吃兔子肉多了什麼感覺似的。我們對娜烏身上的肉好像不僅僅是喜歡似乎已經是到了迷戀的地步了。這是為什麼?」

羅凱博士回答:「這一直是一個我們很難理解的謎。我在官方博物館的文獻中看到了一般人很難接觸的歷史機密。在我們阿塔克斯人還沒有來到地球之前,我們的雌體就已經死在世代飛船上了。

而在我們的雌體消失之前,我們阿塔克斯人當中有不少雄性個體先天患有一種怪病,這種怪病叫『阿卡達斯』,有這種怪病的人通常因為迷戀雌性的身體而將雌性吃掉,然而這種怪病常常與繁衍後代相違背。

有一本古老的神怪書籍曾提到,阿卡達斯是一種妖怪,專門以雌性的肉為食,後來阿卡達斯專門用來泛指以雌性的肉為食的雄性。

多少年來生物學家一直解釋不了我們為什麼會有人患上這種病,真的是神為了控制我們的數量而在我們體內設置的系統嗎?

在我們祖先的飛船離開故鄉之前,故鄉里就已經有雄性遺傳了『阿卡達斯』的基因了。也有學者認為我們的雌體的消失是被我們自己給吃掉的。然而這種說法很快就被官方壓制,有的學者因此坐牢。」

......

自從聽了優娜的話以後,我對雪鳳以及其他娜烏的看法開始發生了改變,我在想既然她們與兔子和羊一樣是牲畜那她們為什麼有人的形體?

既然她們是牲畜她們為什麼卻比其他的牲畜更有靈性,更通情?

既然她們是牲畜為什麼我們屠宰她們時一定要用木棍桶她們的下身直到她們在快感中死去,為什麼我們宰殺母兔不用木棍捅下身?

她們真的是被我們食用的牲畜那麼簡單嗎?

為什麼一出現伊羅娜烏的行蹤官方就要封鎖消息?

在我們農場裡飼養的娜烏裡,就雪鳳是最聰明的一個,也是我最喜歡的,不知為什麼我對雪鳳的感覺與對其他娜烏的感覺有了很大的差異。

我對她的喜歡超過了對其他娜烏的喜歡,儘管我從來沒喜歡過其他娜烏。

有幾次本該她搬運的貨物我,不讓她搬運了,有一次哥哥要騎乘雪鳳,我不知為何發了無明火硬把哥哥拉下來,因為喜歡雪鳳我的行為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對雪鳳身體的清潔的細緻超過了雪鳳自己也超過了我對自己身體清潔的細緻,我用了只配給阿塔克斯人自己才會使用的清潔劑給雪鳳清潔。

凡是要雪鳳做的事,我一律拒絕其他人指揮,全由我一個人來指揮。

不知過了多少個月,在我的干涉下雪鳳基本不幹其他活了,其他人也不在騎雪鳳了,能讓她幹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讓她帶我到外面的世界農場外面的地方遊蕩。

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鳳拿起一跟棍子在地上畫畫,她畫出來的圖畫非常逼真一點也不像小孩初學的樣子。

她畫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樹木、星空、還有飛翔的鳥以及地上的走獸,如果把她畫的那些圖畫的線條與照片裡的物體的線條對比起來一點也不比後者遜色。

我見她有的畫畫的天賦於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專門打造的畫筆交給了她,讓她去畫她想畫的內容。

從她的畫裡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樂。

許多鄉民見一頭娜烏會畫畫於是覺得很希奇都圍了過來,雖然雪鳳能聽懂我的話,但是一些鄉民提出要求畫的內容雪鳳一般都拒絕了。

而我父親雖然知道雪鳳能畫畫,但是為工錢而奔波的他覺得雪鳳畫畫的這件事很無聊,也沒去注意。

有一次父親在屠宰場的交易下原本要把雪鳳賣給屠宰場卻被我阻止了。

父親覺得我對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於是為了讓我學會做一個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對牲畜之間的正常態度,就把我帶進屠宰場去參觀娜烏怎麼被處屠宰的。

我在屠宰車間門口看到一群娜烏跪爬著被繩子套著鼻子或脖頸牽到屠宰車間裡去,而在車間裡有屠宰工用電擊棒捅她們的玉門使她們暫時休克,也有的娜烏由於是兩腿站立的,結果被長柄電棍捅了玉門或電了腳踝骨幾下就倒地抽搐了。

接著天花板上的釣鉤降了下來,屠宰工把鉤子鉤進她們的腳底並從腳背穿出,接著鉤到了娜烏雙腳的鉤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電昏中的娜烏倒吊起來。

父親帶著穿抗高溫的緊身衣的我進了其中一間解剖室,在那裡我看到了有不少娜烏躺在案板上而掛鉤還沒離開,我觀察了其中一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拿著刀子給娜烏開膛破肚,併合力把子宮、卵巢等器官從內部抬出來。接著那具娜烏的遺體被釣鉤後面的天花板繩索吊離瞭解剖室。 

二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把肉鉤子從腳底去掉,把娜烏的內臟取出來。然後用電鋸切下娜烏的腳掌並把娜烏的腳掌一個專門放斷腳的大盆子裡,接著屠宰工們把乳房和玉門剜下分別放在專門裝乳房和玉門的大盆子裡,接著把她的頭顱和四肢卸下來分門別類的放到其他大盆子裡。最後軀幹用刨丁刀法橫著切為數節放在一處沒有盆子的地方。

三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們把肉鉤子從腳底去掉,把娜烏解剖,並切下來了腳掌、手掌、乳房和頭顱後,就把娜烏從小腿到脖頸完整的剝皮,然後把整張皮放到一個專門放皮子的大盆子裡疊起來。沒了皮的身軀被切碎了用保鮮膜包起來放到冷藏室裡去了。

四號案板,小小的屠宰工門鉤子從娜烏腳底去掉,然後開膛破肚取內臟,接著將乳房、頭顱、玉門和四肢完整的切下來,然後按類堆放到一處地方。此時不時有負責搬運的工程車開開過來將那些斷肢殘體運到高溫水池裡去烹煮,而後冷藏。

......

父親帶我到一處切割室,這裡比前面的少了需要手工操作的工作人員,在這裡有許多娜烏先是被機器手臂用刀切了頭然後,被帶電鋸的機械手臂從從胯部到脖頸分爿為左右兩半,然後被運到冷藏室。但有的娜烏遺體沒有被切掉頭顱,而是直接從胯部到鼻梁再到頭頂被切成左右兩半。

......

接著父親帶我去了燒烤室,在那裡不少火焰噴射器對各種斷肢殘體發射火焰進行燒烤。

其中我注意到一處燒烤架上,一具完整但無頭的娜烏的身體被穿刺桿從玉門鑽入脖頸穿出的放在烤肉架上被塗上某種調味料進行燒烤,她的雙腳被捆在穿刺桿上面,她的雙手被背在背後捆綁著。

有幾串穿刺桿,其中有一串穿刺著幾隻腳掌、有兩串穿刺著幾隻乳房,有一串穿刺著幾個玉門、有兩串穿刺著兩條玉腿,這幾串穿刺桿在烤肉架上停了一陣後有的被帶進了用餐室,有的被帶進了冷藏室。

......

父親帶我走進了用餐室,並對我說:「中午有一場宴席,要慶祝凱倫肉聯廠開張10週年。你在這裡待著。」

「爸爸。我們為什麼要殺她們?她們何罪之有?她們曾經是擁有文明的生物,為什麼不能對她們以禮相待?」我問爸爸。

「你平時吃的肉大多數是誰的?」爸爸問我。

「是娜烏的。味道非常美妙。」我回答。

「那就對了!那你認為肉好吃還是素菜好吃?」爸爸說。

「當然是肉好吃!因為我們是食肉動物。難道她們肉美味了,就應該被處死嗎?」我問。

可突然爸爸煽了我一耳光,然後訓斥道:「我看你是被那些動物保護主義者給腐蝕了吧!他們天天宣稱動物是有血肉的,動物是我們的兄弟,不能殺。為了這個,他們不僅多次在我們工廠門口集會,還多次暴力破壞我們的設施。說到對娜烏待遇,我們已經夠禮貌了,因為在屠宰她們之前,我們要拿長長的木棍和鐵棍捅她們的玉門來麻醉她們,讓她們在快感中死去。而對於其他牲口我們從沒給予這樣的待遇。」

......

用餐時間到了,我在食慾的誘惑下不由自主的拿起刀叉切割一隻蒸熟了的娜烏的斷腳掌的一根大拇趾放入嘴裡咀嚼吞嚥,可然後那隻腳掌還沒吃完,我就跑到一條烤熟了的斷腿處刮割其小腿上的肉往嘴裡送。

......

我回到了牧場,並讓身高大約是我4倍左右的雪鳳仰面躺下,然後我把她的兩條腿分開,溫柔的她只是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實際上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我也解釋不清楚,我就是感到我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就是說不清楚。

我解開了褲子把我小小的陰莖朝她大大張開的玉門捅了過去,雪鳳見我在對她做奇怪的事,突然發出叫聲並站起來一腳把我踹飛。

我站起來拿起長柄鐵棍捅她的玉門,但是她的臉上卻沒了溫柔而是凶怒的表情瞪視著我。

我從沒看到她生氣的表情,可她露出那樣的表情我的手發抖了,可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用發抖的手捏著長柄鐵棍捅她的玉門,鐵棍捅了她的玉門兩下,但是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只是用憤怒的眼神俯視著我,然後「哈哈哈哈......」的狂笑起來,但那種笑不是歡喜的笑而是帶著憤怒的色彩的笑。我只捅了她兩下就被她的帶著憤怒音調的笑嚇跑了。

但我沒注意到在她怒笑的臉上隱隱約約有一滴淚痕。

第2天,我像往常一樣騎在她背上卻被她甩了下來。我用棍子捅她玉門她沒有發出聲音也沒抗拒我,她似乎想用沉默來對抗我。

幾天後我對她收斂了我的行為,她也沒繼續有抗拒的反應了,而她與以往不同了,她不再習慣四肢體著地,不再願意跪爬,而是習慣保持兩腿站立。

可我的行為越來越怪異也越來越像神經病,我竟然毫無目的用長棍去捅其他娜烏的玉門只是為了聽娜烏髮情的叫春,起初其他鄉民見我那樣問:「現在可不是配種的時期,請問是要準備屠宰她還是帶她到配種站?」

但我的回答:「不屠宰,也不配種。」

鄉民問我:「那是為啥?」

我沉默不答,只專心捅娜烏的下身。

鄉民見我沒交代自己的行為也就開始認為我瘋了,並一邊拉開我一邊勸我:「不要搞這些無聊的事了。」

可我沒注意到雪鳳在鄉民與我拉扯期間,突然用雙手把我抱起來,然後把我的嘴巴往她的乳頭上撞。然後用一隻手輕輕拍我的後背。

她是想讓我吃她的奶,她的舉動給了我異樣的親近感是我從沒體會到的,我吮吸她的乳頭可是沒有吸到奶水。但她的臉上卻有了滿足的表情。

晚上我趁她熟睡的時候把自己的胯下的根插入了她的玉門內,做出出入入的動作,她發出了呻吟聲,在她發出的聲音的刺激下,我生命的種子從我的下身內注入了她的生命之門內。

就在這時她突然在呻吟聲中醒了,她見我在對她幹那種事並沒有阻止我,而是用手撫摩我的頭。但沒多久她還是把我從她的下身拿開了。

後來有許多天在她的同意下我多次與她交配。

但好景不長,最後東窗事發,我爸爸不願在看到我與雪鳳做那種事,嫌丟人,把我關押到瘋人院裡治療,爸爸說我的病如果不治好就要被安樂死。

爸爸帶著一些屠宰工把雪鳳捆綁起來強行帶到屠宰場進行屠宰。

雪鳳在遭受屠宰過程中,被探察出子宮內有動靜,屠宰工把雪鳳的子宮和卵巢拿掉,放進培養液裡,因為按規定一旦發現被屠宰的牲畜有生孕就一定要把它肚裡的孩子給搶救過來。

經過了幾個月的培養雪鳳肚裡的孩子成熟了,但是當孩子從子宮裡出來的時候,人們發現它雖然有著黑色的頭髮與黃色的肌膚,可耳朵是尖的,眼睛是綠色的,尖耳朵與綠眼睛這明顯是我們阿塔克斯人的特徵,而且是個雄性,它是我與雪鳳的兒子,而它的身高比阿塔克斯的新生兒高了一倍卻比娜烏的嬰兒小了許多。

但是在屠宰場上班的屠宰工沒有因為我的那個親生兒子的出世而表現出強烈的驚訝,因為像我兒子那樣的已經不是第一個了。

我在瘋人院電視的新聞裡聽說有不少農場的牧民因為要瞭解自己生殖器的用途而與兔、狗、貓、羊、娜烏、鼠等牲畜進行交配,許多牧民因此而進了瘋人院,然而只有娜烏這一種牲畜懷上了牧民的孩子,這在學術界引起了宣然大波。

後來,過了許多時間,羅凱博士把我從瘋人院裡保釋了出來,出院後我才從博士口中知道,被屠宰了的雪鳳懷上了我的孩子,我的父親為這病倒去了醫院,而我與雪鳳的孩子被送進研究所進行隔離了。

羅凱博士把我帶進了他的家。在他家裡我見到了三個冷藏箱,當我打開冷藏箱的時候,發現裡面分別裝的是娜烏的一隻腳掌、一隻乳房、一個玉門。

博士給我介紹道:「這些都是從雪鳳身上切下來的。是我答應雪鳳的要求把這三樣部位留給你食用的。」

我問:「雪鳳不會說話,怎麼可能提要求?」

博士說道:「她被殺之前,一邊動肢體比劃,一邊嘴裡喊著『托達、托達、托達......』

我從她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中看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她想要把自己的腳掌、乳房、玉門留給你去吃。

她死之前還流著淚,我重金買下了她的那三個部位,並為你保存。現在你來了,從現在開始你要把她留給你的吃完,然後我們繼續討論以後的打算。在吃完她僅剩的肉之前建議別離開這裡。」

聽到這,我的鼻子酸了,我壓抑著悲痛問博士:「那我的兒子呢?」

博士回答:「我找不到他的下落。因為他被送到秘密的研究所去了。對了!你喜歡吃烤肉還是煮肉?」

聽了博士的回答,我的眼淚流下來了,對於到底是喜歡吃烤肉還是喜歡吃煮肉的問題,我也沒心思去回答了。

博士回答:「腳掌、乳房、玉門這三樣都是具有某種象徵的神聖物件。這樣吧!腳掌和玉門就烤著吃,乳房就煮了吃。因為火焰象徵著艱辛與磨難,而水象徵著溫柔與幸福。用腳所走完的一生是充滿坎坷與磨難的,尋求幸福的終生伴侶也是要歷經種種磨難的。只有在母親的懷抱中才是無優無慮的。所以為什麼只有乳房我建議是煮著吃。我這就帶僕人去給你做這三道菜。

對於雪鳳的離去和你兒子的失蹤你就別難過了,人生自古誰無死,違背人性的命運經常發生世人身上,那都是神的作弄,不是我們能抗拒得了的。」

我問博士:「那你不吃雪鳳的肉嗎?」

博士回答:「雪鳳也是既美麗又美味的娜烏。我以前吃過許多娜烏的肉,長期以來我一直迷戀她們身上的肉香。但自從目睹優娜和雪鳳被宰殺以後,我就再也不吃肉了,打那以後我一直以蔬菜和水果果腹。我這是最後一次在烹飪肉食了,但那不是給我而是給你烹飪的。當你吃完雪鳳的肉以後我會把烤肉架、電鋸和大鍋都銷毀掉。」

不知何時,雪鳳的肉烹飪熟了。我在拿起雪鳳1塔莫長的烤腳掌啃咬時,博士咬著水果問我:「你知道為什麼只有娜烏才能與我們阿塔克斯人生孩子嗎?為什麼其他生物都不可以?」

我沉浸在失去雪鳳與兒子的痛苦中,沒有理會他。

而博士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們阿塔克斯人的遠古傳說嗎?我們的古籍文獻裡的傳說隱藏著天大的秘密。」

我停下了啃肉的牙齒,問道:「我們自己的傳說能有什麼秘密?」

博士解釋道:「相傳在我們母星,在大劫難發生以前,曾多次出現被『阿卡達斯』附體的怪人。那時我們的數量已經多到無法被母星容納了,因為數量的驚人膨脹我們的祖先相互之間在母星上發生掠奪與仇殺,使無數的蒼生慘遭滅絕。後來發生了大劫難,全球各地都有蘑菇雲,全球人口失去了百分之七十,有一部分倖存者乘坐星舟離開了母星尋找新的家園,然而那艘飛船是自動航行的,它有探索行星氣候是否符合生命存在的功能。

可飛船內的資源畢竟有限,由於飛船內人口增加而食物有限,於是就上演了人吃人的慘劇。再後來新生的後代為了適應飛船內不的環境而一代比一代矮小,為了有效的控制人口,有科學家發明了試管培育技術,於是我們不再依靠雌性繁衍後代了,在後來雌性到底是怎麼消失的一直沒有明確的歷史記載,只簡單的說是因為得了怪病而死去的。

又官方不肯公佈的文獻記載,我們最早的祖先的耳朵是圓的。伊羅一族的神話裡提到遠古時代,娜烏的祖先們大量死亡的時候世界各地都長出了大蘑菇,蘑菇的高度與天空媲美,而那些蘑菇是娜烏的祖先們用他們的智慧種出來的。

「另外伊羅一族的娜烏的神話中還記載,遠古時代曾有一些聖人預言若干年後名叫Y染色體的東西會在後代體內一代一代的消失,到那時候娜烏將只有母的而沒有公的,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娜烏這個物種的性別分佈就是伊羅遠古神話裡的預言所描繪的樣子,伊羅的預言裡還說當雄性消失後,娜烏將滅亡。也就是說不單是我們阿塔克斯人不能正常繁殖,在不遠的將來娜烏也將失去自然繁殖的能力,因為阿剛不僅身體的抗病能力差而且數量也在逐代減少。關於雄性逐代減少的傳說在我們阿塔克斯人的遠古文獻中就已經記載過了。」

我毫無心思的問:「那能說明什麼?雪鳳能因此回來嗎?」

博士打開電腦,然後打開一段保留下來的新聞視頻並讓我看,我看到那段視頻中有新聞主持人說道:「前不久有個自稱是非法闖入者的神秘人宣稱自己進入了幾千年前的移民飛船內部,並在那拍下了巨人骨架的照片,照片顯示那個巨人骨架原本是個女人。那個非法闖入者把照片發到了我們凱特新聞電視台的網落上。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就在新聞主持人要繼續說話時突然屏幕一陣黑,然後是一些無聊的小廣告,而屏幕右上角顯示的時間明顯不是打廣告該有的時間。

看到這裡我感到驚訝,我增大了眼睛問博士:「難道地球原本就是我們的母星而不是第二故鄉?我們阿塔克斯與娜烏在很久以前擁有同一個祖先?」

博士回答:「你猜對了!的確如此。很久以前我們阿塔克斯人與娜烏都有著同一個祖先,那就是人類。

在大劫難發生之後,一小部分人類乘坐星舟離開了地球,一小部分人類留在了地球。

很多年後,留在地球的僅剩的人類為了避免因建設文明而重蹈毀滅的覆轍,於是通過自殘剝奪了自己的智慧把自己變成了兔子、貓和羊那樣的低等動物。

離開地球的人類在為了適應星舟內有限的資源環境,於是可能是通過某種技術把自己的後代縮小成現在的大小,然而只縮小了雄性而沒有縮小雌性,雌性因為發現自己的性別已經是優勢了於是被沖昏了頭腦,想支配雄性與雄性搶奪權利,然而雌性處事往往感性用事很不理智。

雌雄雙方發生了激烈的衝突,而雌雄之間因為體積差距懸殊相互之間早已失去了熾熱的愛情,雌性不再欣賞雄性的陽剛之美,雄性看不到雌性的陰柔美,起初為了繁衍後代雌性只是勉強答應與雄性交配,然後在交配過程中雙方早就失去了在地球時的那種激情,以至於很難受精,後來發展到必須用人工受精的方式延續後代,但那時繁衍還需要性別。

再後來雄性發明了無性試管繁殖技術脫離了對雌性的依賴,於是以雌性生存佔用大量資源為由,動用謀略消滅了雌性,並把雌性的肉作為食物吃掉了,可是就在吃雌性的肉的時候遺傳自地球的原始的生理慾望在那一瞬間又甦醒了,但是只甦醒了很短的時間。

那時開始雄性們莫名其妙的感覺雌性的陰部、乳房和腿腳是最有魅力的食物。後來星舟帶著基因突變而變成尖耳朵、藍皮膚和綠頭髮並且縮小了的我們回到了地球。而我們身邊那時已經失去了雌性。我們阿塔克斯人與娜烏都遺傳了人類的相貌,不同的是我們繼承了人類的部分相貌和文明智慧但失去了人類的身高。而娜烏完全繼承了人類的身體相貌和身高,但失去了人類的文明和智慧。

如果從外表上看娜烏與人類一模一樣,而我們與人類只有部分相似,因此光看外表可以說娜武是人類,我們不是人類。如果從文明與智慧上看我們比她們像人類。

其實我們和娜烏都是人類,娜烏是外表上的人類,而我們是文明上的人類。官方為了瞭解遠古歷史的秘密多次與伊羅一族來往,但是為了掩蓋歷史的真相官方也一直封鎖消息並捉拿一些知情者。」

我問博士:「既然阿塔克斯人與娜烏交配能生孩子,那麼生出來的孩子到底是巨人還是我們的身高?」

博士回答:「阿塔克斯與娜烏的混血兒有但凡女的一般都有巨人的身高,但凡男的一般都有近於我們的身高。可無論是男是女,混血兒皮膚都是黃白色的。

前不久有個女混血兒長著綠頭髮綠眼睛,她的身高是7.1塔莫,她從研究室跑出去逃到了野外與阿剛交配,並且生出了許多有尖耳朵和圓耳朵的女兒,但是沒有一個兒子,她的女兒都是綠色的眼睛。

那些阿塔克斯與娜烏的雌性混血兒有的有黑頭髮而有的有綠頭髮。並不是所有的女混血兒都是綠頭髮。至今為止我們兩族的混血兒中沒有一個雄性是巨人。」

......

兩天後,我吃完了雪鳳的肉,在那以後我停止了吃肉,像博士那樣終生以素食為生,博士也如他所言把烤肉架、電鋸、大鍋等這些葷食廚具全部銷毀了。

......

博士帶著我去了一坐寺廟,在那裡我聽到有一群阿塔克斯人在唱歌,他們唱的歌詞如下:

「聖人之口道出智慧,

聖人之舌訴出正義,

歷經試煉的人得到福氣,

因為試煉過後,他必得生命冠冕。

神啊、聖火、憐恤。

啊!何等神聖、

何等安詳、

何等慈愛、

何等安慰、

啊!純潔若百合!

聖人之口道出智慧,

聖人之舌訴出正義,

歷經試煉的人得到福氣,

因為試煉過後,他必得生命冠冕。

神啊、聖火、憐恤。

啊!何等神聖、

何等安詳、

何等慈愛......

啊,何等神聖、

何等安詳、

何等慈愛、

何等安慰、

啊!純潔若百合!

啊~~

啊~~

神啊、聖火、憐恤

啊何等神聖

何等安詳!

何等慈愛!

何等安慰!

啊!純潔若百合」

(來自某部古代聖書的歌謠)

指揮唱歌的神官在歌唱完了以後對在場的唱歌者說:「在遙遠的古代,我們的祖先因為過度砍伐樹林,開採礦石建設我們的文明,導致大地塌陷災難頻發,可是我們的數量有增無減,神為了約束我們過度膨脹的數量於是派遣阿卡達斯和希倫麗娜(與阿卡達斯相反,專門以雄性生物的血肉為食的女妖,她認為世間最美味的肉食就是男人肉尤其是男人的睪丸,有時候她會附身在男人身上,並讓男人穿著女人的衣服去捕食其他男人,而被附體的男人會把立場放在女性這邊,嚴重的會誤認為自己是女性。

雖然這兩個妖怪的食物截然相反,但是他們都服從神的旨意而行事,有時候他們會因為食物的不同而發生爭鬥。),腥風做浪讓男人吃掉女人,讓女人吃掉男人。

經管這樣,可是我們的祖先並沒有因此得到有效的制止,那兩個以肉為食的妖怪沒有成功的阻止我們的祖先遠古人的惡性發展,於是在我們祖先身上埋藏了殺戮嗜血的基因,讓我們以殺戮為樂,進而導致祖先們發動戰爭消滅彼此,自那以後我們的文明從新的輪迴中誕生,雖然我們是處在新輪迴的文明時代,但是我們不能忘記祖先們的教訓。從今而後,你們就是素食者了。為了眾生平等,汝等今後禁止殺戮生靈。」

博士帶著我走到神官面前,並給神官介紹了我,然後神官問我:「你甘願放棄享受葷食的權利,從今而後皈依我教終生做一名素食者嗎?」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我願意。」

神官點了下頭,然後有兩名神職人員拿起盤子與虎鉗走了過來,神官指著鉗子問:「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嗎?」

我回答:「知道。」

一名神職人員把盤子放到我的嘴下,另一名神職人員把鉗子移到我的嘴邊,我張開了嘴巴。

那把鉗子將我的4顆犬牙全部拔了下來,並落在盤子上。

因為失去了4顆犬牙,我嘴裡流出了鮮血,但是我沒有因此後悔。

神官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綠色大地教的教徒了,你將終生禁止吃肉。」 

接著兩名神職人員用鉗子把那些唱歌者的犬牙全部拔掉了,而那些唱歌者無怨無悔。

不知何時起我見到羅凱博士抱著一個大箱子從一道門裡走了出來,我問博士:「你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

博士打開箱子並回答:「裡面裝的是炸彈,我要把炸彈安放在試管兒工廠裡去。我們『綠色大地』要消滅所有的試管兒工廠,因為試管工廠讓我們阿塔克斯人的身體一代比一代退化,甚至是一代比一代畸形,如果再任由試管工廠存在下去,可能不知哪一天我們的後代甚至再也無法在試管工廠裡發育成形,到時候我們阿塔克斯人連雄性也將永遠消失。

之所以要炸掉試管工廠那是因為我們有了新的出路了,那就是與娜烏結合生出新人類。我們只有與娜烏合而為一才能獲得新生,這不僅是挽救我們也是在挽救她們。」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還要把牧場裡所有的娜烏都放出來!讓她們在野外好好的活著!!」我大聲的對博士請求道。

我加入了綠色大地後,開始在世界各地講述遠古文明的災難,也瞭解了到當今文明的種種惡世道,為了警醒後世我決定把我所見所識寫在書中。書名叫《阿塔克斯與娜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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