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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真流千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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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3度

本文的背景是完全架空的岛国(就是霓虹国了)古代,时间大约在公元900年左右。

这个时间是考虑到役小角结束山中修行出山大概在公元700年左右,加上二百年的仇怨,就是900年了。

之前写第二章的时候考虑不周,写成了从明国传入的木驴,在最终稿件中改成了汉土,以符合900年左右霓虹国友人对天朝的称呼。

其实本文起手的时候本经设定应该更晚一些,真的应该在1500年左右,这一点从一色郎兵卫出身的一色家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岛国从役小角和安倍晴明之后就少有拿得出手的阴阳师,不方便最初的降服的背景设定。

而如果不改动降服部分,非要弄倒和明朝对应的足利幕府或者战国时代又或者再晚点的德川幕府,那就要经过超过800年了。

800年的仇怨光是首级的品质都要用顿来计数了,至于祭品的骨骸更是惊人,太耸人听闻了,所以就没有这样改动。

不过既然是YY文,还请各位不要太计较才好。

文中的女子人名多半是拼凑的,有些有现实中的原型,比如几位爱情动作片演员,但是大多数是虚构的。

几个男角色的名字则大多是有些隐晦含义或者谐音或者恶趣味的玩笑,比如上田部菊(不举),犬冢春一郎(小泉纯一郎那时还在任),一色郎兵卫(色狼……)。老家主一马,弟弟二马,长子伯马(薄码),长孙有马(有码。薄码生有码,这是退步啊),次子仲马(种马……)

文中的刑罚有所夸张,但是都有资料可以找到。

受刑人的身体素质也都得到了超人般的加强,这个就不要用标准的医学观点来衡量了。

本人写文缓慢,这篇文章从开始发布到结束已经有一年了,难为诸位还记得收集起来看,也给坛主添了麻烦,一直不能收拢发文,实在抱歉。

笔者保证以后还会有新的作品出来,到时候还请各位多多支持,在此一并谢过。

全文字数131822的了,希望大家看得过瘾,我们下一篇文章再见。

 

第一章 剖竹

月夜里晴空如墨,点缀着四散闪烁的星星和如同玉盘的月亮。

明亮的月光下,一名武士骑马带领几个足轻拉着两辆带棚子的双轮板车,急匆匆的走在通往城外的小路上。

小路的尽头是城外的童子涧山,山名奇特,据说来源于本地的神怪叫做涧雾童子的。

据说这涧雾童子本是本地山涧的水神,后来由于村民截流山泉,改修水道,破坏了他的修行之所,故而化作山间的迷雾以为报复。

但是村民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聘请法师和武士将化成人形时的涧雾童子杀害,尸体剁碎拋入河中,只剩下一个脑袋埋在山脚下。

结果这涧雾童子由于仇恨投身鬼道,重返此地大兴杀戮报复村人。

再后来大阴阳师役小角经过此地,做法数日,终于逼退涧雾童子,但因他是本地水神,与山水一体,故而无法驱逐,再加上又是本地村民谋害在先,非平息怨愤不足以压制鬼气,最后只得将他封印在山脚埋放首级之处,又许诺每年必定杀生祭祀,这才平息。

不过杀生祭祀若是滥杀无辜岂不本末倒置,恰逢此地的藩主在山边筑城,遂将此地作为行刑之地,又将山前埋放首级之处建造了神社,四时供奉。

役小角再将涧雾童子的魂魄招齐,注于山涧中,数日后深夜山涧中一少年破水而出,自云名为真流千刃,拜役小角为师在神社修行数年。

役小角离开此地后便担任神社住持。此后数百年间神社住持一直都是名叫真流千刃,不过没有人见过住持的相貌,因为凡是露面时此人必定头戴面具。

而更奇怪的是,从身形上看,此人若非少年便是青年,几百年间从未以中年或者老年的身形出现。

两辆板车此刻就停在山脚下的神社前面。

神社前修有一大片石板铺就的平台,高出四周山路约有两尺,正对着神社下方的一片开阔地。

平台正中立有两根石柱,间隔四尺,高约一丈,上有铸铁环数个,高低各异;

两侧另有半人高木桩两根,月光下依稀能看清顶端是雕成了河童头颅的样子。

两辆车一停,一名足轻就一路小跑进到神社院子里通报去了。

不一会那足轻就又跑了出来,对骑马的武士耳语几句之后,武士一挥手,拉车的足轻便将板车的车辕放下,又掀起棚子前的布帘,好让车上的人下来。

之间从两辆车上各下来三名女子。

每辆车为首的女子都衣饰华丽,看体态婀娜步履轻健的样子,想必是年轻的贵族。

另外四名女子显然是侍女身份,虽然衣饰不及女主人华丽,却也是上等武士家的款式。

看起来年纪也都在二十上下,月光下相貌虽然看不清楚,但是想来也至少是中上之姿。

六名女子分左右走进神社,各有一名足轻引路,分别领到神社后院左右两面的厢房中休息。

骑马的武士这时也下马,等两队女子都进了厢房之后,各自安排两人轮流值夜守卫之后,转身回到神社前院,一名身着神官服饰的男子正在大殿前相候。

两人点头示意之后,武士便随着那人进入殿中。

其余足轻领命之后从正门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依旧拉着两辆板车回城去了。

神官将武士领到偏殿居所,奉上一杯热茶,武士一饮而尽。

之后武士解下佩刀,与神官相对而坐,良久无语。

最终还是神官开言发问:「今天来到社中的两位,其中一位似乎是亚薇小姐吧,另一位似乎没有见过,不知是哪家小姐,来此何干?」

烛火下神官白衣耀眼,更耀眼的是脸上带着流水纹的银白色面具。

武士长叹一声:「真流大人想必还不知道吧,老家主前天已经归天了,葬礼在五日后举行。」

「那继承家督之位的是?」

「仲马大人。本来还以为二马大人会有所动作的,虽然仲马大人是老家主一马公的长子,但是二马大人是老家主的亲弟,两人的实力名望相差无几。但是仲马大人却早在十几日前就已经联系了上田家的当主,背靠强援,二马大人就没什么机会了。作为结盟的象征,仲马大人会迎娶上田家臣犬冢的次女洋子小姐,就是刚才那位了。本家虽然是小大名,但是一家当主居然迎娶别家家臣的次女为妻来结盟,真是----」

「十几日前?那不是还在一马公还没有遇刺之前吗?」

「是啊」武士摇摇头「所以说一马公的遇刺恐怕仲马大人也脱不了干系啊。」

「可是为什么吧两位小姐送到此处呢?」

「唉」武士又叹了口气,「仲马大人虽有强援,但是毕竟还没有登位,先主的葬礼未办就迎娶女子进门实在无理,再加上二马大人在城中毕竟还有些势力,仲马大人就只好让洋子小姐先住在城外了。至于亚美小姐,唉--」武士又长叹一声,许久才接着说话「你知道亚薇小姐的母亲是松本家嫁过来的吧?上田和松本两家素有仇怨,这次上田家许诺支持仲马大人的条件除了要迎娶洋子小姐之外,还要断绝本家血脉中松本家的血。」

「你是说--」

「不错,上田家要亚薇小姐的脑袋作为结盟的信物啊。虽说是异母所生,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妹妹啊,仲马大人还真是冷血。不过想到老当主的死,也就不足为怪了。现在这件事还没有说定,不过看起来亚薇小姐的性命应该是保不住了。二马大人还在全力周旋之中,怕小姐有个闪失,所以先送到你这里来,就算是没有最后保住小姐,在你这里应该可以让小姐少受些侮辱吧。」

「原来如此。」

「真流大人,我此次来还有一个目的。」

「请讲。」

「行刺老当主的女忍者昨天已经送到你这里了吧?」

「不错」

「我听到消息,仲马大人已经下令判处那女忍者死刑,明天午后就要派人过来监斩。都这个时候了,其实刺客的来历已经路人皆知了,不过二马大人叮嘱我,务必最后在审问女忍者一次,看看能不能拿到口供。这种事情在下完全不擅长,所以还要劳烦真流大人了。」

「这个就请放心,这也算是我的分内之事吧。」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武士说罢起身离去,乘马赶回城中,此时月过中天已经是后半夜了。

真流千刃看看月色,离天亮时间不远了,要想得到口供只能乘夜色在天亮前动手了。

于是拿起油灯,走到偏殿的一处角落,拉起地上的活板,走进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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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铁门打开的时候,油灯微弱的火光下,真流千刃看见被吊住的女忍者赤裸的身体极力扭曲着,想要缩到地牢的角落里,只是双手被铁链吊在这间刑室的正中间,所以无论怎样努力都是徒劳的。

女忍者用极其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个戴面具的恐怖男人不慌不忙的走进地牢,把手里的油灯放在靠近门边的桌上,然后用松木条点燃了地牢四角墙壁上的大油灯,让整个地牢变得明亮起来。

可是黑暗的退去不但没有让地牢中的恐惧随之减轻,反而更让女忍者感到颤栗不已。

隐藏在黑影中的挂在墙上的各种刑具随着灯光显露出狰狞的面貌,强迫她回忆起那些东西在她身上造成的痛苦。

比那些刑具更可怕是这个带着白银面具的男人。

和城里那些武士不同,那些武士只会用皮鞭和棍棒把她一顿暴打,一面打一面让她招供,或者威胁说要怎样的轮奸她--

他们最后倒是真的轮奸了她,不过那种程度的奸淫和她在忍者里经受过的训练相比,也不过就是人多了一点的普通性交罢了。

但是这个男人完全不同,昨天她进到这件地牢之后,那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包了一个核桃的长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她甚至还来不及说几句奚落他的漂亮话。

之后的几个时辰里面,他没有动用皮鞭、棍棒、或者是武士练习的竹剑,仅仅只用了一包针。

但是这一包钢针为她带来的痛苦和恐惧要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于那些常见的刑具。

那时她被跪着绑在地牢中间的一根柱子上,戴面具的男子把她的双腿解开,左右分开。

又把一根长条的木凳垫在她的身下,之后重新用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凳子两端。

这样私处大露的样子,即便是女忍者也角觉得羞耻。

本以为接下来会被强奸,可是戴面具的男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他拿了一个蒲团坐在女忍者的左脚旁,把几块竹片夹在她的脚趾之间,之后用布条在脚上缠了一道,这样脚趾就完全不能动了。

接下来噩梦就开始了。

男子拿出一盒针灸的长针来,一根一根的插进她小脚趾的指甲缝里,这种完全不同于拷打的疼痛,她从没有尝试过,以至于当五根针都插进小脚趾里去的时候已经几乎晕过去了。

但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那戴面具的男子好象完全知道她能承受怎样的痛苦,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是在她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停下来,等她恢复一些精神再继续这个精细的如同艺术的折磨。

终于二十五根针全部都插进她的指缝的时候,女忍者已经遍身大汗。

就在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面具男子拿过旁边的酒壶,斟满一杯清酒,缓缓的均匀淋在插满银针的脚趾上。

酒水引来的刺痛一下子刷新了最初受刑的脚趾上麻木的感觉,这突然的痛苦让女忍者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收回脚来,可是坚韧的绳索阻止了她。

面具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忍者的挣扎,虽然白银的面具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轻松的姿势已经明白的表示了他对酷刑折磨的变态爱好。

擦掉多余的酒水,男子让女忍者稍稍喘息了一会,似乎是在等酒力小退。

片刻之后,他又俯下身开始用手一根根的捻动银针,将它们用比插进去时还要慢的速度拔了出来。

之后又是一杯清酒。

二十五根针一一拔出之后,男子又拿出了钳子,吧已经摇摇欲坠的脚趾甲一个个的拔了下来。

等这一套刑罚结束的时候,女忍者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几乎要虚脱了。

面具男子并没有继续施刑,而是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仔细的给女忍者擦洗身体。

温热的毛巾擦过她赤裸的胸膛的时候动作时那样轻柔,在轮奸时被揉捏的有些青紫的乳房上还刻意的捂了一会,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对她使用过酷刑的人的所作所为。

擦洗完毕,就在她以为今天的噩梦已经结束的时候,那男子站起身来,解开她左手上的镣铐,在把左手拉到长凳上,迅速的用绳子困住手腕。

之后拿出了用来夹在脚趾间的竹片和布条。女忍者忽然间感到不可抑止的绝望,之前想要熬过酷刑慷慨赴死的念头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恢复清醒时刑罚已经结束,地牢中已经回复了最初的黑暗。

她的双手又重新吊到了头上,两腿还是叉开着绑在长凳的两端。

不过这次身下垫了一个木凳,不像之前受刑的时候身体的重量全靠吊在头上的手臂支撑了。

不过稍稍一动就痛的剜心刺骨的左手告诉她,面具男子肯定是不慌不忙的对左手用完了全套的刑罚,指尖的胀痛和无力感就是拔除了指甲的证明。

可是即便是这样黑暗中的一点安宁她也不能长久的享受,似乎没过多久就听到地牢门响的声音,昏黄的灯光中白银脸的恶魔又出现在面前。

毫无疑义这一次是从右脚开始的。

经过一个白天,伤处有些肿胀的麻木了,以至于她似乎有些怀疑了,昨天那锥心刺骨的疼痛真的就是由这小小的钢针带来的吗?

但是接下来开始的折磨让她又一次清楚的回忆起昨天地狱中的感受,仅仅是拔到第三根脚趾上的钢针的时候,她就已经两次几乎昏死过去了。

看到男子拿出了还沾着血迹的钳子时,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摇着头,用含着泪水的双眼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男子居然停下了手,看了看她,吧她口中的毛巾扯了下来。

「大人。」女忍者不等喘息均匀就连忙开口:「大人,求求你不要啊--求你----」

「理由。」男子的回答很简单。

「我可以为大人做任何事情,我可以尽心的服侍你,求求你饶恕我吧。」

「什么都可以?」

「是的,大人,我愿意服侍你。」

「这个也可以吗?」男子指了指忍者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这----」女忍者犹豫了一下,她依靠色相接近目标来偷取情报或是行刺的时候,是按照名妓的身份来掩饰的。虽然不免与人交合,但这种只有下贱的桥姬(野鸡)才做的事情确实没有尝试过。

男子看她犹豫,轻轻冷笑了一声,闪电般的回手扯下了右脚小拇指的指甲。

「啊…………大人恕罪,可以的,大人要小女子做什么都可以的。」女忍者哀嚎一声,再不敢有什么犹豫了。

男子转身脱去衣物,赤裸全身走回来,即便是昏暗灯光下他身上的皮肤也白得耀眼,之前看似纤弱的身形却有着浮雕般突起的健美肌肉,腹下渐渐浓密的黑森林深处一根长达两握的肉茎若隐若现。

男子又倒了一杯清酒,泼在女忍者的脸上,用毛巾沾着酒水擦去她脸上的汗渍和泪水,又把已经披散的秀发拢在脑后,露出清秀的面貌来。

难怪能靠美色接近城主,女忍者的相貌确实标致,忍者的坚毅和受刑后的憔悴再加上恐惧眼神,更是让人怜爱。

银面具的男子也不禁兴奋起来,胯下的肉茎渐渐饱胀,三握长的铁棒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就这样贴在女子粉红的双唇前。

腥臊的气味让女忍者有些抗拒,但是不等她犹豫,男子用手抓住头发向后一扯,阳具就直挺挺的插进她来不及闭上的嘴里。

她的舌头本能的抗拒着硬挤进来的龟头,可是这软弱的抵抗更让男子感到兴奋,他一面用手抓着她的头发,一面挺动腰肢,开始抽插起来。灯光下美貌女子恐惧无助的眼神,脸上滑落的泪水,都使男子越发抽插的起劲,女忍者口中的阳物也涨热的更加厉害。

终于在香舌又一次触及马眼的时候,一股粘稠的热液喷涌出来,一下子填满了女忍者的口腔。

这突然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猛地呛咳了起来。

不过射过精的阳具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还充塞着她的口腔,把之前射出的粘液都堵在了她的喉咙里。

这恶心的粘液让女忍者感到胃里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想要呕吐出去。可是男子的阳具却在这时插入的更深了,龟头已经几乎顶在了她的喉咙里,感受着她食道的抽动似乎让男子更加享受一样。

等女忍者的呼吸平稳了一些,面具男俯下身来,轻声说道:「咽下去,舔干净。」随后亮了亮手中的钳子。

女忍者不敢违抗,抑制着强烈的恶心吧口中的粘液咽下去,又轻轻吮吸着还停留在口中的阳具,香舌轻柔的清理着阳具的各个位置,只是小心的避开马眼,唯恐这时再射出一股精液来。

男子觉得舔的干净了之后,啵的一声吧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又指了指没插进去的阳具根段和周围的毛发上沾着的,刚才女忍者呛咳时喷出的几滴精液:「舔干净,一滴都不要剩。」

这时他已经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让她的脖子能自由的活动。女忍者赶忙伸长了脖子,用力的伸出舌头勾着前面的男根,仔细的舔舐起来。

好不容易舔净之后,男子看了看已经完全没有精液痕迹的阳具,微微一笑:「可惜,还漏了一滴。」

「没有啊,大人,我已经--呕--都舔过了。」

「在这里。」男子伸出钳子,指向女子左面的乳房内侧,那里还挂着一滴刚才滴落的精液。

「我马上舔干净,请大人饶恕。」女忍者用力的低下头去,伸长了舌头,想去够着那滴精液,可是总是差了半寸左右。

男子看了一会,伸出钳子夹住她的乳头,用力向上一提,这突然的一痛使女忍者又发出一声呻吟:「还不赶紧舔干净,妳想要我帮妳提多久?」

女忍者强忍痛苦,连忙低头去舔乳房上的精液,可是这时一滴口水顺着舌头流下来,正滴在摇摇欲坠的精液上,把它冲了下去。

「看来妳没有机会了。」男子狞笑着说。

「不要,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女子哀求着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的一把扯下了她右脚上的第二片指甲。

等女子哀嚎结束之后,他站起身来,解下了她的右手。

女忍者想到了前一天左手上的痛苦,开始绝望的挣扎的时候,男子却把一支笔塞进她手里。

「妳既然是扮作艺妓,想来是会写字的吧。」男子把一摞纸放在她身前的长凳上。

「大人要我写什么?」

「名字,年纪,出身那个忍者里,还有雇用妳们暗杀城主的雇主。」男子说着吧钳子在她的面前用力夹了一下,这一声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片刻之后,答案就已经写在了纸上。

「阿竹吗?才十七岁呢,化装成艺妓让妳显得成熟了不少啊。原来是山潜里的,雇主妳不知道是谁,不过他刀上有本城的家徽?不过山潜里是上田家的从属吧?」男子满意的看完了供词,取下毛笔来,双手握住她有些颤抖的右手:「妳如果在城中就招供的话,就可以不受这样的刑罚了吧?可怜。」

说完,他突然拿出了绳索,把女忍者的右手也捆在了长凳上。

「大人,我已经招供了,这是为什么?不,不要啊………」

地牢中重复着前一晚的折磨,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了塞口的毛巾阻隔女忍者凄惨的哀嚎声了。

天刚放亮的时候,头天夜里带队的武士就带着六七个年轻的武士骑马来到神社。

神官似乎早知道他们的到来,居然已经在门口迎候。

「可有口供?」带队的武士先走上来,小声问道。

「供词在此,不过她不认识雇主。」

「没有关系,凭借这份供词,元凶是仲马大人已经可以确信无疑了。千刃大人,这实在是感激不尽。」武士的头目收好供词说道。

「判决和监斩的人中午才到,几位来的这么早有些----」神官对着后面跟来的几个年轻武士说道。

「我们深受老城主大恩,希望能帮助神官大人施刑。可惜主刀行刑的只能有一人。」

「哦?几位还真是忠心可嘉。想要尽忠也不是没有机会的。」神官吧几人领到地牢门口。

「阿竹小姐的死刑是在中午,几位有什么想要呵斥她的话不妨进去和她单独聊聊,不过别弄得阿竹小姐没力气受刑就是了。」

打开牢门看到赤裸的女忍者,几个武士下身都纷纷支起了帐篷,此时神官不失时机的说话,让几个武士不禁有些脸红。

「就让这忍者见识一下本城武士的气节也好。」武士的首领在旁边说道:「我和神官大人上去品茶,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别忘了神官大人的话,中午要公开处刑,别弄得太难看才是!」说罢和神官转身离去。

不过还没等到走到地道口,身后就传来了女忍者的呻吟声。

不到午时,神社前的开阔地就聚集了不少人,下到周边各町和村落宣告的足轻也已经回来了。

平台一边已经立好了告示牌:处决行刺城主之女忍者阿竹一名,罪当剖腹斩首,午时行刑。

传令和监斩的武士也已经到了,在平台的一角放好了屏风和马扎,神社侧门处的树下留个戴着有面纱的斗笠的女子分两伙站好,旁边还有几个足轻保护,显然是头天夜里到来的两位小姐。

神官此时也下到地牢门口,轻敲几下:「时辰快到了,在下来提取人犯。」

一阵穿衣服的声音过后,一名年轻武士打开牢门,吧神官迎进去。

神官审视着女忍者。几缕秀发散乱的粘在脸上,眼神一片茫然,口水已经把塞在嘴里的毛巾完全浸湿了。

头天擦干净的下体此时又有些红肿,还有些粘液缓缓溢出来。

还好身上没有什么鞭痕或者刀口,不过乳房上揉捏成青紫色的手印倒是隐约可见。

「几位可是想要参与施刑?」

「最好不过,还请神官大人照应。」

「那请几位把阿竹小姐清洗干净,尤其是那里。还请快些,一会就到处决的时间了。」

「是是是…。」几个年轻武士连声答应。

不一会几个武士就把女忍者清洗干净,脸上的泪痕和尘土都已经擦去,头发也拢在脑后用一根布带扎成一束。

身上也擦洗了一遍,下体也清理过之后,用沾了温水的毛巾拧成一束塞了进去。

之后把她两手用镣铐拷在身前,再在两臂的臂弯处横插过一根大竹竿,之后两个武士抬起竹竿,就把她架出去带到了平台上。

监斩的武士走上前,抓住头发将女忍者拉起来,面向人群跪在地上,仔细辨认面貌。

这时神官把几个年轻武士叫到一边,交代用刑的办法。

等辨认完毕,监斩的武士向神官示意可以行刑。

两个年轻武士把阿竹拖到左面的石柱前面,将她的两手两脚在石柱后面用绳索分别捆在一起。

这时她已经清醒过来,不由得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连日的酷刑早已经耗尽了体力,轻易的就被武士制服了。

这时神官走上前来,在他示意下两个武士抓住阿竹的乳房把她拉起来,不等她叫出声来,神官就把一个挂在吊在石柱顶端的铁链上的木球塞进她嘴里。

「阿竹小姐认识这把刀吗?」神官拿出一把忍者刀来,在阿竹面前晃了晃。

「这时妳行刺城主的凶器,按照惯例应当用它为妳处剖腹的刑罚的。我想在把它放在妳这里--」

神官轻轻摸了下她的下体,「如果妳松开嘴里的木球,妳就会被妳自己的刀剖开肚子,不过如果妳能坚持到一炷香的时间--

神官又指了指旁边明国香炉中的一根长香,我可以想新城主求情,也许能免妳一死。」

说罢,旁边的武士拿过一个浅灰色的龟头形状的石头来放在阿竹的身下,那石头在马眼处正有一个洞,可以把忍者刀的刀把放进去。

而神官之前已经算好了长短,刀尖刚好插进女忍者的阴道二寸--

这样她无论怎样挣扎都没有办法从刀上躲开。

「开始行刑」神官一声大喊,两个武士同时放开了阿竹的乳房。

这时她的两腿绑在柱子后面,完全用不上力,而双手没了指甲的疼痛也让她无力可使,全身的重量大半都只能靠嘴巴叼住木球来支撑了。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小腹上火辣辣的疼痛。

原来神官吧皮鞭交到年轻武士手里,两个年轻武士开始了轮流鞭打的折磨。

半个时辰已经过去,阿竹居然奇迹般的还没有松口,鞭打的年轻武士已经换了13个,香也快要燃尽。

本来来看处决美貌女忍者的闲人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平台下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时神官叫来一名武士耳语几句,不一会那武士就用火钳夹了一块红热的碳来。

看神官点头示意之后,武士不管呻吟着的阿竹乞求的眼神,猛地把红碳按到她的乳房上,随着一缕青烟和一声惨叫,阿竹松开了口中的木球,身体直落下来,曾经属于她的短刀笔直的插入阴道,完全没入其中。

随后从阴道中流出的血液很快涂满了龟头状的石头。

但是那忍者刀并不够长,只能刺穿子宫却够不到心肺,这让阿竹在剧痛之下连声惨呼却迟迟不曾送命。

神官稍稍等了一会,让她尽量在叫上几声。之后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这时另一名武士走到柱子后面,抓住脚镣,用力拉扯。这样阿竹的下半身被拉扯着向柱子靠过去。

可是插在下身的短刀却被固定在石头中不能跟随,就这样忍者刀从她的阴部开始,随着武士每一次的扯动,一下下的剖开了阿竹的身体。

随着鲜血四溢和内脏的流出,惨叫的声音一点点的变小了,却并没有彻底消失。

因为神官提着她的头颅,让短刀只能剖开阿竹的腹部,完全没有刺进胸腔里去。

等腹部完全剖开,神官让武士移走石块和短刀,又把阿竹的双腿摆正,让她跪坐在石柱前面。

她低垂着头,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面对着从腹部刀口中流出来的自己的内脏,眼泪缓缓的流了出来。

神官在长刀上淋过了热水,用刀背挑起奄奄一息的阿竹的下巴,让台下的人群看见她还在流泪的双眼,以示一息尚存。

随后用右手一把抓住阿竹的秀发,把她的头拉向前方,左手挥动长刀一刀斩下--

阿竹心脏最后的几下跳动只让血液从脖颈的伤口中喷出了不到二尺远,甚至没能让神官的白袖上沾上一个血滴。

虽说是处死她的杀父仇人,但是亚薇小姐看到剖腹开始时就支持不住了。

洋子倒是坚持到了斩首结束才随着散去的人群回到神社中去。

几个年轻武士收拾了阿竹流出的内脏之后,把她的尸体用绳子挂在神社前的枯树上留给乌鸦啄食,又用清水冲净了石板上的血迹。

至于阿竹的首级在次日一早就放在神社前的木架上示众了,不过那时首级上已经包裹了薄薄的一层松香,让她失血而苍白的脸颊和依旧带着些惧意的双眼看起来宛如再生之时。

等到示众结束,她也会成为神官的收藏之一而长久保留在神社中吧。

 

第二章 采薇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女忍者的首级在示众了五天之后,拿到老家主的葬礼上作为重要的祭品又陈列了二天,再之后就被涧雾神社的神官真流千刃收起了。

此后老家主的嫡子仲马正式继任,本家的局势随着各方面的使者来来往往,变得日渐明朗起来。

三天前来访的松本家的使者被拒绝入城,而同一天到达的上田家的使者却是被新家主仲马公亲自出城迎接进去的,本家的立场就已经明显的站在了上田家一方。

山中的神社里虽然远离了城中的政治风波,但是每天来来往往的足轻也把各种各样的消息换到了这里。

这一天的早上,用过早饭之后,真流千刃照例到两位小姐的寝处问候。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往日里从不肯露出面貌,但凡有外人在场的都一定戴着黑纱斗笠的犬冢洋子,居然在还没有梳妆完毕就让侍女拉开了门。

虽然只是匆匆一睹,但是未施水粉的面孔还是让真流千刃也惊艳了一下。

不过脸上难以掩饰的轻蔑和冷漠倒是证实了之前的传闻--

这名小姐虽然有天香国色,但是性格上的评价却是不高,远不及她同样相貌非凡却颇有大将气度的姐姐犬冢百合子小姐--

据说后者最近可能要嫁给上田家主上田部菊作为次妻了。

照旧是冷冷的几句寒暄之后,真流千刃告辞出来,身后明显听到装作刻意控制却是丝毫不见得声音低上一点的议论,话题依旧是对本家的诸多不满和对神官面具下的相貌的恶意揣测。

走过小小的后庭院,来到另一侧亚薇小姐的居所。

不等到敲门问候,亚薇小姐的侍女弥生小姐就一下拉开了门。

明亮的晨光下十九岁的弥生小姐紧紧抿着嘴唇,清秀的脸上原本美中不足的过于阳刚的两道浓眉下,双目闪耀着坚毅的光,让真流千刃也是一愣。

「千刃大人,请快进来。」亚薇小姐在屋里招呼着。

衣饰整起画了淡妆的亚薇小姐,晨曦中更显得她十七岁的美丽脸庞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单就美貌而论虽然稍有不及洋子小姐,但是也别有一种让人怜爱的感觉。

等千刃进到屋里,弥生就拉上了外门。

「阿茜,给大人上茶。」亚薇小姐交代着。

拉开内门,同样是十七岁的阿茜端了一杯温热的抹茶上来。

之后弥生小姐拉了拉阿茜的衣袖:「小姐,请您和千刃大人细谈,我们先告退了。」说罢两个人拉开外门就退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亚薇小姐打破了沉默:「千人大人,您想必已经知道现在城中的情况了吧、」

「有所耳闻。」

「今天二马叔父和几位家老就要和仲马兄长最后谈判了。看眼下的情况多半应该是会和上田家结盟了。」

「小姐不必多虑,此时还没有定数。」

「千刃大人不必安慰我了,松本家的使者都已经被拒绝入城了,此事已经基本定论。上田家和松本家有世仇,上田家的家主一定会要求取我的性命的。所以,我此次是想请求大人一件事的。」

「小姐请讲。」

「如果今天谈判的结果是,是,是那样的话,我想请大人亲自来通知我。」

「小姐有要求,我自当尽力。那我就告辞了,还请小姐不要过于担忧才好。」

放下茶杯,真流千刃告辞出来,想到亚薇小姐几成定局的不幸命运,也不禁叹息一声。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掌灯十分,一名送信的足轻来到神社,带来了二马给亚薇小姐的亲笔信和给真流千刃的口信。

奇迹并未发生,仲马果然执意和上田家结盟,二马一方目下实力不济,交涉基本上失败了。

真流千刃走到亚薇小姐的住处,敞开的门内透出灯光,三名年轻的小姐围着烛光而作,显然是在等候消息。

看到真流千刃走来,亚薇小姐本来满是凄然之色的俏脸反而放松下来。

「真流大人,真是劳烦你了。」

「亚薇小姐,事情还是有可能有转机的,合约毕竟尚未签署。」真流千刃进到屋里,把手中的书信交给亚薇小姐。

打开书信匆匆流览之后,亚薇小姐捧着书信的双手缓缓落下,双眼瞧着面前的烛光有些发呆。

真流千刃看了看沉默的少女,欠身坐起,准备离开。

「等一等,千刃大人。」亚薇小姐忽然探身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我可不可以再拜托大人一件事。」

真流千刃坐下来「请说。」

「其实早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请求二马叔父答应我的要求。」亚薇小姐正襟危坐,缓缓说道:「我愿意献身神社,作为涧雾童子大人的祭品。二马叔父的回信里说已经答应我的要求了。」

「亚薇小姐,妳知道献祭给水神大人是要……」

「处死是吧。我也是从小在这座城里长大的,虽然远隔数里,但是本地一直以来的风俗还是知道的。千刃大人,我现在已经是必死之身。如果成为大人神社的祭品,我还可以干干净净的离开,也可以保留本家的尊严。如果等到上田家的人来索取首级,不但有损本家的声誉--

我也是武家的女儿,这怎么可以呢?--

而且,恐怕也不免侮辱----」说到这里,少女的神色黯淡下来,烛光下隐约可以看见眼角闪烁的泪滴。

「如果是这样,我必定尽力让小姐能不失尊严体面。」听到这里,神官也不由得正襟危坐。

「我相信大人一定可以如此,不过小女子托付的并非此事。」

「不知小姐还有什么托付在下?」

「这………」少女犹豫了一下,咬咬嘴唇,猛地抬头注视着神官的白色面具。

「小女子想今夜献身神官大人,成为大人的女人。」说到这里,稍有一点瘦削的小脸上满是严肃,两腮上却明显的飞上了一缕红晕,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神色坚定,全无说笑之意。

「小姐如此不很合适吧,此事还没……」

「大人」少女打断神官:「我知道大人其实就是涧雾童子大人的化身,我自愿献身涧雾童子大人作为祭品,也就是把身子献给大人了啊。小女子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请大人成全。」

「小姐,即便此事无可转圜,但是祭典尚待秋季,即便小姐意思已决,那时再……也不迟啊。」

「大人,」少女面色上的急切和羞涩溢于言表,欠身起来靠向神官:「大人,如果不在今晚,恐怕明天就没有机会了。二马叔父信中说,明天上午就要和上田家草拟协议了,如果我不能成为祭品献身神社的话,明天起我就是本城的囚徒,要迁往城中的地牢了。到时候即便还能在秋季献身神社,到时候我也,我也已经是不洁之人了。」

「城中足轻武士都对一马公敬仰不已,不会对小姐有无礼之行的吧。」

「大人」少女脸上的凄然之色浓重起来:「千刃大人恐怕不知道,其实有无礼之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兄长仲马公啊。其实兄长在父亲还在世就已经有几次假借酒醉要对我无礼了,如果今夜不能委身大人的话,恐怕明晚小女子就只能成为为兄长侍寝的乱伦之人了。」

「这----」

「大人」亚薇小姐猛地站起来,一把扯开衣带,几下将外衣甩在墙角,随后上前一步,又用两手把白色的内衣领子用力向两边一分,露出双肩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来,衣领只能勉强遮住胸前两团软玉的下半,两点嫣红随着少女颤抖的身体若隐若现。

「大人,难道小女子长得不堪入目吗?」

真流千刃左右一看,两名侍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屋外,连门都已经关好。门外寂静非常,两个站岗的足轻显然也已经被支走了。

「小姐,妳真得要?」

「大人」少女扯下内衣的衣带,前襟敞开中胸前到小腹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晃动的烛光下,宛如是两座玉峰间流下的瀑布,起伏飞溅注入了两腿间黑森林中的深潭。

「小女子不才,请大人怜悯。」

见到少女如此主动,真流千刃也就不再犹豫,站起身解开腰间的布带,让括袴自然落到地上。

正要接下来脱去上衣,少女突然和身扑上:「大人,能否让小女子侍奉大人?」

半裸的神官顺势躺在地上,让少女自己施为。

「请大人稍候。」

少女转身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条毛巾和一片白色的丝帕来。之后有扯过内衣的束带,吧一头顺滑的秀发扎成马尾。这才又走回来,跨坐在神官的两腿上。

一双玉手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轻按在神官的小腹上,顺着起起伏伏的腹肌上下抚摸起来。

从她有些发冷的手指上清楚的传来一阵阵的颤抖,从她脸上显出的建议和娇羞混合的表情,都让神官兴奋起来。

当少女终于下定决心,扯开了神官下身的兜裆布的时候,那根一尺长的肉棒就突地一下弹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烛光下了。

少女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回复过来,虽然还带着惊讶的表情,但是双手已经开始在这灼热的铁柱上上下抚摸。

「小姐妳知道这是什么?难道小姐以前见过?」神官有些奇怪,本城的风俗保守,女子出嫁前连未婚夫都不会有太多接触。

「小女子偶然,偶然的见过家父和,和町里的丹妮小姐在,在做这种事情----」少女羞涩非常。

「不过家父的没有神官大人您的这么大。」

一马公虽然也有风流之心,但是平素威严庄重,在子女面前更是不苟言笑,这一次正行风月之事时候被女儿撞见,想来一定是尴尬的很。想到那时一马公的表情,连神官也觉得好笑。

少女的神色有些黯然,显是想起了已经遇刺的父亲,不过她很快又恢复过来,站起身跨在直刺天棚的肉茎上方:「大人,小女子要上喽!」--

这句轻佻的话多半也是从丹妮小姐那里学来的吧。

少女蹲下身,用手扶着已经灼热烫手的龟头,对正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一点,让挤进两唇之间。之后她深深的喘息着,却迟迟没有动作。

神官知道少女这一坐下来就失去了十七年的童贞,每当这种时候总还是有些犹豫的吧。于是也不催促,静等少女自行决定。

随着喘息加快,少女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卷成一卷的毛巾往嘴里一叼,猛地一下子坐了下去。

只听到少女一声悠长的闷哼声,她纤弱的腰肢用力的挺直着,头也用力的向后仰着,胸前两团软玉随着剧烈的呼吸微微颤动,两手紧紧攥着贴在大腿外侧。

只是片刻工夫,下身的疼痛就让少女身上密密麻麻的蒙了一层细汗。

初经人道的疼痛来的这样剧烈,这是少女始料未及的。

与少女的痛苦相比,真流千刃却是享受到了少有的快感。

稚嫩双唇的摩擦,花径入口的诱惑,紧接着就是这身材有些瘦削的女孩紧窄非常的处女阴道一下子包裹上来的刺激。

一顶到底,直入子宫的痛快,再加上由于破处的疼痛使她阴道中一阵阵的挛缩,虽然这样迅速的破处让他几乎感觉不到刺破那层障碍的时候应有的征服感,但是即使是真流千刃久经磨砺的肉茎在这些刺激一起到来的时候也几乎一下子射出来。

享受中的神官甚至有些幸灾乐祸,暗想不知少女的男女之事是何人教导的,哪有初经人事的时候这样冒失一坐到底的。

本来处子阴道紧窄,他的阳物又硕大远胜旁人,这样一坐到底怕是阴道内壁有不少地方都会擦伤,再加上处女膜破裂的痛楚,恐怕是有这小美人受的了。

少女的喘息渐渐平复,僵直着的腰身也慢慢软下来,她的身体向前半伏下去,双手支在神官坚实的腹肌上。

俊俏的脸上两行清泪在烛光下随着少女的呼吸闪动,几缕额发脱开丝带的束缚,垂在面前,半遮住明亮的双眼,更显得无比诱人。

又过了一会,少女阴道的挛缩有些缓解,肉壁的蠕动开始变得缓慢而有规律,干涩的内壁也有些润滑了。

可是少女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神官刚想自行动手,帮上她一把,她忽然直起身来,手脚并用的撑起身子,啵的一声把下身从神官还挺立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

紧接着少女拿出咬在口中的毛巾,一把捂住下体,看她眉头紧锁咬紧牙关的样子,这一下显然也是痛的不轻。

神官刚要坐起身,想安慰少女一下,少女却摆手制止了他。

少女趴在地上喘息几下,把毛巾夹在两腿之间,拿起放在一旁的丝帕,跪在神官身旁。

伸出双手,轻轻把两片叠成几层的丝帕一左一右的夹在神官灼热的肉棒上,等上面几乎涂满的混杂了少许少女分泌物的血液被丝帕吸收之后,拿下来打开放在一边。

烛光下两片丝帕上清楚的留下了用处子之血绘制的阳物形状。

「实在是对不起大人,小女子必须要先留下已经献身大人的证物。」

看少女强忍疼痛的样子,真流千刃坐起身来,打算安慰下少女之后告辞。这时少女又一次摆手阻止了他。

「亚薇小姐,今夜不如就到这里吧。妳刚才已经将处子之身奉献于我,对仲马公也有了交代,况且,小姐的私处怕是疼的厉害吧,今夜不宜在做人伦之事,就请小姐好好休息,保重身体才是。」

「大人见谅,小女子」亚薇疼的说话也停顿了一下「小女子今夜未能让大人尽兴,实在是失礼了,请允许,允许小女子用别的办法侍奉大人。」少女脸上又显出娇羞的神色。

「小姐是说?」

少女没有回答,而是将身体伏在神官身上,一手握住神官粗壮的阳具,一面伸出香舌,凑到沾了她处子之血的龟头上。

怯生生的舌尖在龟头下面轻轻一挑,又向着马眼处一探,之后张开秀口,把整个龟头努力的含了进去。

之后少女用力的吸了一下,口中的香舌灵巧的在龟头的各个方向开始一下下的舔舐着,一面舔舐,一面还每舔几下就吧龟头用力的向喉咙里吞咽一下。

从少女蠕动的喉头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这是她第一次尝试,但是之前挑逗的小动作和灵巧的口活又熟练的让人吃惊。神官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少女吮吸了一阵之后,又冒险做了一次更深的深喉。

这一次冒进的有些过了,一阵强烈的恶心让亚薇小姐急忙把口中的阳具吐了出来,转身向着旁边一阵干呕。

神官坐起身来,轻轻抚摸着少女颤抖的后背:「亚薇小姐是第一次这样做吧,不要着急含的更深。」

少女转过涨红着的脸:「小女子是第一次尝试,没能侍奉好大人,还请见谅。」

「小姐的口技已经很好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的样子啊。」

「其实是丹妮小姐教的,丹妮小姐说要像那样把大人您的--那个整个吞下去,才能侍奉好大人的。」少女比量着神官宏伟的阳具,一脸羞红的说。

稍事休息之后,亚薇小姐伸出手去又握住了神官灼热的肉棒,「大人,小女子在尝试一次好吗?」

「可不要勉强自己。」

「嗯」少女答应一声,再次用舌尖挑逗起神官的马眼来。

这一夜,春光满室。

早饭后的时间,真流千刃一如既往的清扫完神社各处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打了一桶井水开始浇灌园中的花草。

此时本应静寂一片的山门外忽然反常的喧闹起来。紧接着就传来了有人敲打前面的木门的声音。

打开大门,只见几个足轻在门外排成两列,几个武士牵着马围拢着一架架笼。

神社前平台下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四周的乡民。

见到神官开门出来,架笼里的人也从里面钻出来,穿著一身华丽的大纹(有家徽的外袍),腰上别着镶金刀柄的短刀,正是现在的藩主仲马公。

「真流大人,本家现在已经协议与上田家结盟,由于结盟的条件与舍妹有关,所以今天特地到这里来接她回去。」

不等神官回话,闻声而来的亚薇小姐带着侍女从门内出来:「回去就不必了。兄长应该已经知道了,经叔父允许,我已经正式献身于神社,要在金秋献祭给水神涧雾童子大人了。既然已经是祭品之身,理当待在神社里才是,兄长次来恐怕是白跑了。」

「但是水神祭是在入秋的时候,距此尚有数月,妹妹不如先回到城中居住为好。为兄也可以照顾于妳。」

「照顾?」亚薇小姐按捺不住火气,突然拔高声音反诘道:「兄长大人,说道照顾,自从我成年以来,每年新年的酒宴上兄长你都打算借着酒劲照顾我呢。不过不知道是想象正经兄长那样照顾于我,还是想情人那样照顾与我?」

少女怒气冲冲的上前一步,仲马本就理亏,又没想到少女敢于当着众人的面前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竟然被吓得退了一步。

「兄长同意用我的脑袋结交上田家的时候,恐怕犹豫的也不是兄妹之情吧?恐怕是想占有的我的身体的邪念吧?」

少女咄咄逼人的说道,随后一回手,从身后的弥生小姐手中拿过那两张白色的丝帕,一下子在仲马面前展开,清楚的阳具形的血迹又把仲马吓了一跳,险些被身后的架笼绊倒。

「现在就请兄长看清楚,我既然已经决定献身于神社,昨晚就已经把身子献祭给真流千刃大人了。可惜兄长一步失算,你没有机会了。」

亚薇小姐说完,吧丝帕交给身后的侍女,退后几步站在神官身后,仰起头不再看向脸上惊讶和遗憾各种神色变幻不已的仲马。

好一阵子仲马才缓回神来,解嘲的笑了一下:「妹妹恐怕误会了,我一直对妳只有兄妹之情的,这一次也是为了本家的兴盛不得已才牺牲妹妹的。就算这样我还是在竭力想保住妹妹的。」

虽然做了这样的解释,但是周围的农民和町众都是一脸狐疑,纷纷窃窃私语。

轻咳一声,仲马又继续说道:「既然妹妹已经献身神官大人,那就留在神社里也罢。不过我今天来此还有一个目的。」

伸手向后一招,几个足轻从不远处的班车上拖下来一个很大的麻袋,一下子丢在平台上。

一名武士上前用刀割开麻袋口上的绳索,翻过口袋,从里面倒出一名全身赤裸的捆绑着的女子来。

另一名武士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好让众人能看见她的脸。

「丹妮小姐?」虽然一张俏脸上泪痕斑驳,口中还塞着毛巾,但是亚薇小姐还是一眼认出了那被捆着的女子,不禁叫了出来。

「这个贱人想靠色相接近大人,意图行刺,不过被大人洞悉了,所以她刚想有所行动就已经被我们拿获了。」一名面露轻佻之色的年轻武士站出来说道。

此人名叫一色郎兵卫,原是一色家的一门众,但是为人轻浮好色,曾经对一色家重臣之女无礼所以被逐出本家。

此后此人四处流浪,但是因为名声不好,行为又丝毫不减收敛,所以没有哪家大名肯收留他。

之前此人投奔一马公,一马公自然也不肯收用他,不过仲马却把他收归门下,此时仲马成为藩主,他是眼下正得宠的红人,不过几天已经从足轻队长晋升为侍大将了。

此人最喜欢溜须拍马,很受藩中其它武士的鄙夷,如果不是剑术了得,恐怕早就死在决斗中了。

「郎兵卫,谋刺藩主应当判处何刑?」仲马一脸得意的问道。

「忍者谋刺藩主当判处剖腹,战场上谋刺大将的当处簇矢刑。」一色郎兵卫故意做出恭谨的样子大声回答道。

「那这个叫丹妮的贱人当如何处置?」

「这贱人谋刺大人的时候,大人正身着大将的大纹具足,应当算是战阵之上了,所以当处以簇矢刑才是。」

「那就处以簇矢之刑,正午时分行刑!」

「且慢。」真流千刃上前一步。

「哦?神官大人有什么异议吗?」一色郎兵卫手扶剑柄,挑衅似的也上前一步。

「我是侍奉神明之人,于俗世中的事务并无干涉之权,对大人的判决自然无权怀疑。不过自从初代藩主以来就与本社定下约定,但凡处刑之人必得在此处决的。」

「这个自然,不然我们为什么把这贱人带到这里来。」仲马在跪坐在地上的丹妮小姐身上踢了一脚接道。

「但是神社中并没有弓箭,请恕在下并不能协助大人行刑。」

「这个不劳神官大人挂心」一色郎兵卫招了招手,身后一名足轻走上前来,递上长弓和箭匣:「我们已经自带了刑具,如果神官大人没有异议,我们就开始行刑的准备了。」

真流千刃看了看跃跃欲试的一色郎兵卫,再看看地上的丹妮小姐,摇了摇头,退让到一边。

正午时分的阳光温暖的照在神社前的品台上,但是整个平台上却是一片肃杀的气氛,因为丹妮小姐的死刑即将开始。

一旁的足轻已经把告示牌立在开阔地的前面:今日处决谋刺藩主案犯一名----

丹妮小姐此时已经被绑在神社前的石柱上,双手被吊在石柱上的铁链下,双脚的脚踝用绳索拉向两边,分别用钉进地下的长竹钉固定好。

原本应该是女人最隐秘的私处此时完全暴露出来,不过奇怪的是,丹妮小姐的下体处居然露出一截白色的东西来。

阳光下看来,此时被吊成人字形的女子显然之前受了不少折磨,与众不同的浅棕色皮肤上,显露出一块块的淤青,之前捆成一团时被被绳索痕迹掩盖的鞭痕也一览无遗。

哗的一声,一色郎兵卫把从神社中打来的冷水浇了一杓在丹妮小姐的头上看她醒转过来,向着前方二十几步远的仲马公鞠躬示意可以开始行刑了。

仲马打开箭匣,拿出一支箭来,瞄了一阵,嗖的一声射出,正中丹妮的左乳乳头。

本来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丹妮小姐一下子被剧痛惊醒,用力抬起头伸长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如果不是口中还用绳子勒着毛巾,想必是一声高亢的惨叫了。

仲马等丹妮小姐呼吸逐渐平复,拿起第二支箭来,嗖的一声又正中右乳。

片刻之后的第三支箭正中肚脐,之后是双肩,再然后是左右两边的膝盖,七发皆中引来仲马同行的武士和足轻的一阵喝采。

双肩和膝盖中箭的丹妮小姐没有办法支持自己的身体,只能全身绵软的挂在石柱上。

只是一连七箭居然都只是入肉一寸,虽然痛苦非常却是不伤及内脏,让人奇怪不已。

站在近处的真流千刃不由得仔细看去,原来那几支箭的箭杆上接近箭头处都固定了一粒念珠,箭头射进肉里一寸,念珠就会阻止箭杆深入,所以每支箭都只能射进一寸左右。

仲马炫耀似地向周围叫好的举起最后一支箭,回身一下子射进丹妮小姐下体两唇分开处的阴蒂,这一下的剧痛又引得丹妮小姐一阵痛苦的挣扎。

等丹妮小姐平复过来之后,一色郎兵卫走上前去:「本来簇矢之刑应该要万箭穿心致死才是,不过仲马大人法外开恩,决定八箭之后就处妳斩首之刑。拔了妳身上的箭矢之后就由本人来将妳处斩,大爷会赏妳个痛快的。」说着,一色郎兵卫抓住插在左乳上的箭杆用力一拧,猛地拔了下来。

一股血箭随着箭杆的拔出,从丹妮小姐被有倒钩的箭头刮的皮肉翻卷的乳房上喷了出来,已经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丹妮小姐又是一阵抽搐。

郎兵卫明显的是为了折磨丹妮小姐而来的,每支箭在拔出来之前都要故意的拧上几下,然后用力连劲带肉的撕扯下来,等八支箭都拔下来,丹妮小姐两边膝盖和肩膀的伤口都几乎露出骨头,胸前伤口中乳房中浅黄的脂肪也大片的翻转出来,肚脐上的伤口一段肠子也脱出体外。

最惨的还是下身处的伤口,扯下箭矢的时候不单把整个阴蒂撕了下来,还把塞在阴道中的之前露出一截的白色东西也一起拖了出来,那居然是一条拧起来的毛巾。

扯掉毛巾后随着鲜血流下来的还有不少白色的粘液,想必是丹妮小姐头天夜里被一众武士和足轻轮奸时射进去的精液。

几个足轻把吊着的丹妮小姐放下来,,把她已经从肩关节处断了的双臂扭到身后反绑起来,之后拖到平台前面的位置。

一色郎兵卫已经拔刀出鞘,在刀刃上淋了水,等足轻把丹妮小姐按着跪在面前,又在她的头上浇了一杓冷水,好让她清醒过来受刑。

等丹妮小姐睁开双眼,郎兵卫走上前去,用刀背在丹妮小姐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婊子,今天让妳知道大爷刀法的厉害可是仅次于妳昨晚见识的枪法。」说话时他眼光瞄向丹妮小姐流血不止的阴部,显然昨夜轮奸时他也是其中之一。

丹妮小姐抬起头来,对他怒目而视,一双美目仿佛要喷出火来。

两名足轻用力将她上身按下去,可是丹妮小姐本来就身形高挑,虽然此刻重伤,但是垂死之时用力挣扎,却也费了两名足轻不少力气才按下身躯。

一色郎兵卫举刀过顶,猛的斩下去,丹妮小姐突然用力一弯腰,两名足轻始料未及,一下子跟着向前扑倒,此时郎兵卫已经一刀斩下,围观众人都以为这两个足轻必死无疑的时候,郎兵卫的大刀居然紧贴着两个足轻的头顶停了下来。

郎兵卫回手抽出刀鞘,劈劈啪啪的抽打两个足轻:「蠢货,难道你们昨晚干的太凶,被这小贱人吸干了不成?」随后又抽了趴在地上的丹妮小姐两下。

「贱人,本大爷本想赏妳个痛快的,妳既然不给自己长脸还敢反抗,那就怪不得我了。」一色郎兵卫抬头大喊一声:「把玉柱马鞍拿过来!」

听到这句话,地上趴着的丹妮小姐身体一颤,一脸恐惧的回头看去。

只见两个足轻已经从板车上拿下了一个马鞍形状的东西。

马鞍的正中间有一个长达一尺多手腕粗细的黑铁柱子,上面到处是肉眼可见的半寸长钝铁刺。

此物据说是数代以前在处决一位谋害了藩主嫡子的外嫁过来的别家大名的女儿时,专门模仿明国的木驴做来为了羞辱和示众之用的。

几名足轻吧马鞍在平台前面放好,那边一色郎兵卫一只手提起软做一滩的丹妮小姐,把她鲜血淋漓的阴户对准铁柱,一下子按下去。

剧痛让丹妮小姐只能用力挺直身体。

在郎兵卫示意下,足轻将盛放首级的水盆放在丹妮小姐身前三尺处。

「听说神官大人刀法非凡,在下献丑几招,还请多多指教。」郎兵卫又摆出了一脸谄媚的样子,向真流千刃略略欠身。

之后转过身向着还在套在铁柱子上挣扎着的丹妮小姐望去:「铁阳物的味道不错吧,看在妳昨晚让大爷爽了几把,大爷现在送妳归西了」

说完,突然闪电般的一刀,一下子切下左面的乳房,刀尖一挑,将切下的乳房拋进水盆,溅起一片水花。

也不见他怎样移动步伐就到了丹妮小姐右面,又是看似随意的一刀,将她右乳也切了下来,原样拋进水盆里。

之后把刀一横,架在丹妮小姐的玉颈上。

丹妮小姐绝望的闭上眼,流下了二十五年人生中最后一滴眼泪。

忽然一色郎兵卫把刀一收,转身便走,正当周围看客都觉得奇怪的时候,忽然有人发现已经不动的丹妮小姐颈上出现一条细细的红线,随后从红线处开始流下几行鲜血来,突然一阵风吹过,丹妮美貌的头颅随着玉颈向前一晃,一下子从脖子上断开来,在身前的膝盖上弹了一下,一下子弹进了身前的水盆中,断颈中鲜血这时才化成一股血泉,喷向不知何时已经阴了下来的天空。

亚薇小姐解开丹妮小姐断头上的细绳,抽出她口中染血的毛巾,发现她口中的牙齿大半都已经被敲落下来,真不知她之前受了怎样的折磨。

用泉水将断头上的血迹清洗干净,丹妮小姐的头颅也和其它被处决的人一样涂了防腐的松香被放在神社前示众,也许几天后示众结束的时候,也会成为神社中的收藏之一吧。

 

第三章 采薇



夕阳西下,明月渐渐爬上天幕。

为了看町中有名的美女,丹妮小姐处斩而聚集在神社前的闲人们渐渐散去,只留下丹妮小姐美丽的头颅孤零零的放在示众的木架上。

连她性感的身体也已经离她而去,被神官带到后山处理掉了。

作为町中水茶屋(就是日本古时候的X院了,囧)的老板娘和头牌,丹妮小姐算是当地有名的美女了,只是由于出身的缘故,不能公开和城中身份高贵的武士家的女儿做比较,不过闲汉们私下里的风评中却是排名还在亚薇小姐之上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和浅棕的肤色让她的美貌别具风味,之前甚至有不少其它地方的武士浪人慕名而来,只为一睹丹妮小姐的风采。

可是这样一个远近闻名的美人,却这样凄惨的被处以簇矢刑之后斩首示众,连一句遗言也没有留下,只是成为了一众闲汉和流氓们的谈资,就此香消玉殒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神官从通往山顶的小路回到神社,打开神社正厅的木门,大厅里反常的还亮着灯光。

经常来神社传送消息的二马公一方的侍大将--

吉冈忠明正坐在涧雾童子的神像挂轴前等候着他,虽然只点了一盏油灯大厅内昏暗非常,但是武士脸上的愤懑之色仍是无法掩盖。

略微点头示意之后,两人分宾主坐下。

「神官大人想是刚刚处理完丹妮小姐的尸身吧?」武士抢先发问。

「不错,不知忠明大人来此有何公干?」

「公干没有,只是心中烦闷,想到神官大人这里诉诉苦水罢了。」武士端起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泡的已经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真流大人可知丹妮小姐为何会受此酷刑惨死?」

「传令的足轻只说是预谋行刺,还是在军中行刺,其它的确是不知详情。」

「军中预谋行刺,哼,仲马公当真好厚的脸皮,真不知他怎样说出口的。」吉冈忠明吧茶杯猛地放到旁边的地板上。

「大人想必知晓前几天仲马公已经正式接任本家当主,前天晚上在本城开始举行庆祝的酒宴的事情了。」

「这个有所听闻,只是接任老当主之位这样大肆庆祝确实是有些轻佻了。」

「轻佻?不止。」武士连连摇头。

「神官大人不理俗事,自然不知道仲马大人的庆祝酒宴是个什么情形。一群阿谀奉承的小人都露出本来的面目来了,各种赞扬溢美之词都能从这群家伙嘴里蹦出来,简直厚颜无耻到不知怎么形容才好。等到酒宴进行到后半的时候,仲马公命人从町中的水茶屋带了一众女子过来。」说到这里,吉冈忠明脸上显出些许尴尬的表情来。

他是比较老派而且保守的武士,无论是卖艺的艺妓还是卖身的妓女都是他这种人不愿提及的话题。

「想必丹妮小姐也随同前去城中了吧?」神官一面点燃厅侧的炉火准备烧水冲茶一面问道。

「丹妮小姐本来不愿前往,但是仲马公特别命令必须带丹妮小姐回去,所以也就只得同行了。」

武士回答:「之后的酒宴上简直就是荒淫透顶,仲马公借着酒劲就要在大厅中与丹妮小姐行男女之事,那一众武士居然还跟着起哄叫好,倒是丹妮小姐严词拒绝,说是老家主一马公也从未有如此放荡之行。」

「仲马公勃然大怒,就命令一色郎兵卫几个将丹妮小姐就地扒光衣服,手脚在背后捆在一处,在大厅上将她奸污了。

一面奸污,仲马公一面还满口胡话的说什么要妳知道新家主的权威什么的。本家的脸面真是让他丢得一乾二净了。」忠明说到这里,脸上愤懑之色更甚,如果不是真流千刃适时的把热水续进杯子里,要不恐怕他就要摔杯子了。

端起续了水的茶杯,武士脸色渐转平和,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奸污之后,仲马公还问丹妮小姐,可否知道新家主的厉害。你知道丹妮小姐说什么?」

「说什么?」

「大人在床上对付捆着的女子确实威风,不过藩主的威严请恕小女子没看出来。」

忠明一面转着手里的茶杯,一面摇着头,「仲马公更是大怒,抄起马鞭就要动手抽打。

这时一色郎兵卫那几个家伙拦住仲马公耳语片刻,之后仲马公就离开大厅,不一会居然穿著历代藩主传下来的大纹具足回到大厅,那几个奸臣就押着丹妮小姐让她给仲马公口交。

丹妮小姐只得屈从,含着仲马公的那个,趁着仲马公自吹这样如何更胜一马公的时候,做势要咬下去。可惜一色那个奸臣出手奇快,一记手刀砍在丹妮小姐的喉咙上,让丹妮小姐只咬破了几处包皮。

在下当时座位距离不远,清楚的看到其实仲马公只不过是很小的损伤罢了,可是他居然捂着胯下大声嚎叫,全无武士的体统。。。。倒是丹妮小姐,虽然一色那几个奸臣用马鞭打不停手,但是始终不曾哭叫求饶,还说曾受一马公恩惠,岂能做这等有损本藩荣誉的事----」

武士长叹一声:「城中武士众多,平日里一个个都不停口的说什么忠诚荣誉又是什么气节的,可是做起来却是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实在是可叹啊。」

「此后一天一夜,一色等人就在仲马公面前竭尽所能的折磨凌辱丹妮小姐,在下实在看不下去,就提前告退了。如果不是二马公有所嘱托的话,我真想拔刀跟他们拼----」

武士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亚薇小姐和弥生阿茜也来到厅中,看她们一脸泪水,显然已经听了一阵了。

几个人就这样围在火旁静坐,直到东方泛白,吉冈忠明告辞离去。

由于一夜未眠,真流千刃照例早起打扫庭院和之后到两位小姐的住处问候的时间也变得早了很多。

同样一夜未眠的亚薇小姐房中隐约有些抽泣的声音,想到亚薇小姐与丹妮小姐交好,可能又想到什么伤心之事了吧。所以神官在门外略致问候就离开了。

奇怪的是走到洋子小姐门外时,真流千刃清楚的听到里面传出类似女性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

难道洋子小姐居然能在这神社之中与人幽会偷情不成?

带着疑惑轻咳一声,呻吟声立即停息了,之后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著衣物的声音。

过了一会等里面安静下来,木门拉开的时候,真流千刃向里面扫了一眼,虽然居室中分成内外隔间,但是内室的门也开着,完全没有藏了什么人的迹象。

再看洋子旁边的侍女衣饰稍有一些散乱,神官也就一下了然了。

问候之后告辞出来,真流千刃不禁想到关于犬冢洋子性情不佳的种种传闻,究竟是有这种女女的怪异喜好才让这名少女性情古怪,还是由于具有古怪的性情所以会有这样的爱好呢?这还真是个难题啊。

傍晚时分,真流千刃送走了换班回城的几名足轻,回到神社正殿收拾一下,便回到偏殿中自己的居所。

打开木门一看,仅着里衣的亚薇小姐正跪坐在已经铺好的被褥上等候着。

「大人辛苦了,小女子今夜特来侍奉大人。」面色绯红的少女一本正经的俯下身去,向神官施礼。

虽然脸带羞涩,但是少女动作中却完全没有犹豫。先是接过神官手中的灯笼,小心的吹熄之后放在一旁。之后就娴熟的解开神官的衣带,为他宽衣。很快神官身上除了从不摘下的面具就一丝不挂了。

少女把自己身上的里衣脱下,披散了了一头乌黑的秀发,一下子扑到神官怀里,娇小的身形都不到神官的肩膀。用温暖的红唇在神官坚实的胸膛上轻轻一吻,少女柔声问道:「大人,今夜能否还是由小女子来----」

真流千刃马上会意,微微叉开两腿放松的躺下,又把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少女伏在他的身上,双唇一下又一下的轻吻在神官的胸肌上,仿佛是在找寻刚才失落在这里的唇印。

又一次深深的一吻之后,少女缓缓的弓起身子,秀口亲吻的位置沿着神官清晰的身体中线两侧一路向下,在两块胸肌和八块腹肌上都留下的印记之后,终于进入到神秘的黑森林中,去寻找最高大的参天巨树去了。

双手探向神官的胯下,轻轻捧起还软绵绵的阴囊,少女微凉的指尖在浓密的毛发中轻轻的抚弄着那粗壮阳具的根部。

一点点的,一点点的,随着少女抚弄的位置的攀升,神官粗壮的肉茎也充满了力量,在纤细的十指终于到达龟头的下沿的时候,也雄壮的竖立起来了。

如同雀鸟啄食一般的,少女轻轻在已经红热的龟头上轻轻连吻几下,终于张开秀口,吧整个龟头含了进去,灵巧的香舌伴随着一吞一吐在龟头上各个敏感的地点上舔舐着。

感觉到神官的阳具已经膨大到了极限,少女用舌尖抵住龟头上的马眼,用力一吸,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神官也不由得动了一下身体,险些射了出来。

少女支起上身,把自己的下唇对准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慢坐了一点下去,让灼人的龟头完全探入自己的阴道。

深深的吸了几次气,少女有些犹豫了。

前几日破处剧烈的疼痛还留有清晰的记忆,用自己娇小的身体去包裹这样雄壮的阳物,总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可怕。

最后她还是决定要再次的尝试一下,不过和初夜试红时候为了留有印记而故意大开大合的坐下去不同,这一次少女的动作轻柔缓慢,一下下的试探着让胯下的巨物深入自己,有很快的退了出来。

这样一下一下的尝试中,最初虽然还是有那么一丝疼痛,但是随着阴道的润滑,和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引出的那种似痒非痒让她莫名兴奋的感觉,疼痛已经完全消散,少女心中涌起了一种渴望,期待着能让这唯一带给她温暖的肉茎能填补她下身的空虚。

少女不再犹豫,微咬双唇,又一次的猛力一坐到底,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塞满了已经充满了蜜液的阴道,把少女稚嫩的阴道撑得紧绷绷的仿佛要撕裂一般,神官的龟头更是循着唯一的路径,一下子顶进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在子宫的尽头轻重适度的一撞,让少女整个人都酥软下来了。

神官仰卧着,放松了身体任由少女一下下抬起身体,又在坐下去,感受着每一次被动的抽插中少女阴道里微微的蠕动和子宫里吮吸的感觉。少女熟练的技巧和犹豫的神情,纯洁的身体和下身淫靡的反应,这样的反差更是带给他别样的刺激。

神官一面全身心的感受着少女的服侍,一面紧把精关,不让自己的热流泄露出一丝一毫。

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不过抽插了二三十下,亚薇小姐就已经娇喘连连,放浪的淫叫声更是早就不自觉的发了出来。

再一次的一坐到底,神官能感受到少女这一次阴道中的蠕动比之前突然剧烈了很多,随着从子宫开始的猛一下吮吸,少女的身体僵直了一下,之后下身中一下子流出许多淫水。

少女就这样轻易的高潮了。

神官早有准备,随着少女高潮的痉挛,也射出了一发,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

泄身后的少女软绵绵的伏在神官的身上,娇弱的躯体几乎没有力气把还插在下身的阳具拔出来,就这样闭着眼,好象已经昏睡过去一般。

等了一会,见亚薇小姐已经完全没有动作,神官这才移动身体,把阳具抽了出来。

只是被少女的娇躯压在下面却不好坐起身来,想了一下,神官伸手在少女的私处蘸取了几点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手指一弹,这液滴一下子飞出去,正打在屋角的油灯的灯芯上。

这一夜的春色随着灯光的熄灭渐渐退去,木门内外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中,只是门内时不时还能传出少女轻轻的呼吸声,伴随着初夏最早的蟋蟀和其它的鸣虫的叫声,点缀着这静谧的夜晚。

次日清晨,在太阳升起之前东边的天空中还只是有一点鱼肚白的颜色的时候,弥生和阿茜就来到神官的居所,叫醒了还在沉睡中的亚薇小姐。

等少女一从身上爬起来,神官就迅速的起身,套上昨夜的衣服除了偏殿,让两名侍女帮着亚薇小姐梳洗。

等太阳升起天光放亮的时候,神官已经一身整齐的走到同样是一身整齐但是脸上带着羞涩的亚薇小姐门前问候早安了。

平平常常的一天就这样过去,晚间最后巡视过神社的真流千刃在回到居所的时候,亚薇小姐如同前一晚一样已经等候在里面。

在少女的要求下,这一晚还是由少女主动。

不过这身形娇弱又没有经验的女孩虽然尽力坚持的久了一点,但是这一次还没等到神官防水她自己就先泄了出来。

之后就沉沉睡去了。

次日天亮之前两名侍女就又早早来到神官的居所,叫醒还在沉睡中的亚薇小姐。

等等发哦晚上巡视神社之后,少女就又一次的等在屋里。

一连七天与神官同宿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每天都是一成不变的由少女主动,神官只是躺着不动享受少女的侍奉。

虽然每天的戏码不变,但是少女的技巧和承受能力却有着很快的提高,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少女已经能连续弄上半个时辰,尽管期间把自己弄得泄了两次,但是到最后还保持着清醒,在神官远超常人的巨物面前,这也算是实属不易了吧。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除了第一天神官故意放水之外,少女再没有让神官射出过一次,即便是上下两张口都用过了也没有丝毫进展。

不过每天这样连续的交合对体力的损伤很大,第八天的时候少女终于坚持不住了,没有在晚间侍寝,只是留了一封信说身体不适云云。

之后的两天也没有侍寝,不过早上问候时神官注意到少女的脸色比以往血色略有不足,恐怕正值月事,之前被神官粗壮过人的阳物做过,此次可能失血多了些的缘故吧。

一转眼从少女献身给神官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天入夜的时候,神官刚刚开始巡视神社的院落,一面想着月事已经过去三天,不知道少女今日会不会前来侍寝。

就在此时忽然听见神社外面声音嘈杂,墙头上更能看出许多火把的光亮。随即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一看,两排几十个足轻已经在门前的平台上排列整齐,台阶下七八个武士正等在下面,二马的手下吉冈忠明也在其中。

见到神官开门出来,吉冈忠明连忙上前一步:「神官大人,去往上田家的使者已经回来了,上田家结盟的代表犬冢也带人一同过来了,就在今夜开始就要洽谈结盟事宜--

不过二马公听闻,关于小姐的事情恐怕有变故,所以我等特意前来通知神官大人一声。一会仲马公就要陪同上田家的使节来神社商谈,请神官大人早作准备。--

还有,也请把小姐唤醒吧。」吉冈忠明神色中大有黯然之色,说话也快过平日。

不多时,全身华丽装扮的仲马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人来到神社门前。

紧跟在他身后的自然是此刻最得宠的红人一色郎兵卫,后面一列骑马的武士也大多是早就投靠了仲马一伙的武士。

二马作为老家主的亲弟,现任家主的叔叔,却只是远远的排在后面,几乎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了。

跟趾高气昂的仲马公并排前行的是一个看起来大概40多岁年纪,头上油光铮亮,两眼圆睁但是明显有眼袋,鼻梁挺直但是有酒糟鼻,唇线整齐但是留了一撮难看的小胡子的男人。

看他身上装饰华丽,紧跟在身后的足轻又打着上田家的旗子,此人应该就是上田家此次结盟的代表犬冢春一郎了。

身后一众武士看着十分面生,想必也是犬冢带来的跟班了。

眼看着就到神社门前了,本来一直落后半个马身的犬冢忽然两腿一夹,几步赶到仲马前面去,抢先下马走上了神社前的平台。

这极其无礼的举动让早到的本家武士大为不满,纷纷睁圆了双眼盯着来人瞪视,但是对犬冢全无作用。

完全无视在门前迎接行礼的神官,犬冢春一郎直接走进神社,大约是想提前进入正殿。

不过尴尬的是,这神社进门之后左右两边楼梯去向不同,没人带路的犬冢正好走错了方向走到正殿后面的池塘旁边去了,等他发现的时候仲马和其它武士已经在正殿侧面的窗户里招呼他了。

也亏得他走错了方向,要不然后进来的仲马恐怕身为家主连主座都坐不上了。

很快宾主双方与会的主要人员都进入正殿就坐了。

本家与会的除了仲马和一色郎兵卫之外还有几个比较受宠信的年轻武士,二马也进了会场,不过坐在靠近门边的末座上,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了。

上田家的代表以犬冢为首,次席的武士年轻非常,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真流千刃、亚薇小姐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也来到会场,坐在二马公身后。

身为上田家代表的犬冢就坐之后,坐在首座的仲马公轻咳一声,表示两家结盟的会议开始。

门口守卫的两个足轻忙把大殿的门关上,让两家能说上话的首脑放心议事。

最初的客套始终是要有的,宾主双方互致问候之后,仲马就一脸谦恭的问候上田家主身体安好,一脸居于下位者的神色。

在座中尚有忠诚于先主一马公的武士,见此纷纷扭过头去,一脸都是鄙夷之色。

家主都已经全无气度,谈判自然不可能占了上风。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结盟的事情就算基本敲定,不过在结盟的地位上已经完全是主从关系,上田家除了不能直接免了仲马公的城主之位换个别人来代替之外,基本上本家就已经跟上田家臣无异了。

大事敲定之后自然就是结盟的条件上的细节了,犬冢喝了一口手下奉上的茶水,清了清嗓子:「仲马公于此乱世中能有投诚于本家的远见实属不易」

分明是结盟,到了这厮嘴里居然变成了投诚,本家武士纷纷侧目,一脸怒色的瞪着这个半秃的老家伙。

不过仲马一言不发,身为下臣的又能怎样?

犬冢似乎全无感觉,一面摩挲着茶杯一面半闭着眼睛继续说道:「眼下既然得到仲马公的承诺,在下也好回去向家主禀报了。不过两家结盟之事好象还有些条件的吧?」犬冢说到这里双目一瞪,两眼中倒是闪出几点精光来。

仲马一脸赔笑「犬冢大人说笑了,这种俩家结盟的大事我怎么会把条件忘记了呢?」

犬冢探身向前,咄咄逼人的道:「两家结盟条件之中说明在下把次女洋子嫁与阁下为妻,同时阁下要保证你们一门中不能有松本家的血统,但凡与松本家有联系的一定要一个不留的。现下小女已经于月前送到此处神社中居住,足以表达诚意了,可是阁下所承诺的事情何时才能兑现?」

仲马看到犬冢的样子不禁退缩了一下,陪笑着说道:「犬冢大人的诚意我怎能不知。本家中唯一与松本家有联系就是亚薇小姐,半月前商议结盟的时候,亚薇小姐已经决定献身神社作为秋季水神祭典的祭品了,本藩的水神祭典犬冢大人想必也有所耳闻,充作祭品的女子都是要处----」

「八嘎!」犬冢大喝一声:「上田家要你们处决与松本家有联系的人,乃是因为我上田家与松本家乃是世仇,此番与你仲马公结盟,不日也就将对松本家开战。你藩中如有与松本家有血缘之人岂不是通敌之举?

通敌嫌疑之人应当作为重犯处以极刑传首各地示众的。即便不会通敌,上田家上代家主就是死在松本家战场上的,便是以复仇为名,也当公开处刑,怎么能轻飘飘的做个祭品就蒙混过去。这样就算处死了那个叫亚薇贱人也会让她落个清白之名,这样的处理与松本家仇深似海的上田公能同意吗?」

末座上的二马公此时忽然开腔:「犬冢大人请不要得寸进尺,本家为了两家百姓能安享平安才同意与上田家结盟,本家亚薇小姐同意牺牲自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你们居然还要用对待囚犯的方法侮辱小姐,你难道不知道亚薇小姐是一马公的骨肉吗?」

「就是一马公的骨肉所以才应该要作为囚犯公开处死,一马公当年与松本家结盟对抗上田家,我们不计前嫌肯与你家结盟,你们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洗清你们与松本家交好的嫌疑吗?」

「你…」二马公一时语塞。

「叔父不必再争执了,」坐在二马身后的亚薇小姐向前跪行几步「为了本家的安定,我既然已经决定献身,公开斩首和献祭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斩首?阁下想必是亚薇小姐,还真是个美人呢。不过斩首,小姐妳难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妳当属通敌之罪,应当要判处磔刑处死的,怎么会简简单单的斩首了事?」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上田使团的次席青年说话了。

「判处磔刑?」亚薇小姐一听之下也大吃一惊。

「仲马公你以为如何?」犬冢趁机发问。

「那就依照犬冢大人的意见----」

「慢着。」随着这一声,本来坐在亚薇小姐身后的弥生小姐站了起来,走到大殿中间向着主座的方向跪拜下去,「大人要求处以磔刑不过是要彰显上田家的威风罢了,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女,请允许我代替小姐受刑。」

「哈,弥生小姐想的倒是很好,不过依照惯例,侍女和侍从是应该陪同处刑的,也就是说妳本来就应该和亚薇小姐一起上十字架处以磔刑的,那还有什么可以代替的?」

接话的正是一色郎兵卫,一面说着他一面用眼光盯着俯身下去的弥生小姐露出的雪白后颈,满脸都是色迷迷的样子。他早就对弥生小姐有意思,只是弥生小姐也早就知道他人品卑下,所以公开拒绝过几次,让一色大丢面子。

「一色大人恐怕是在本家待得时间太短,本家先几代家主早就有令,磔刑太过残忍,所以为了防止后代滥用酷刑,所以特别规定每年最多只能有一人处以磔刑!」

弥生小姐抬起头看着一色郎兵卫,脸上轻蔑的神色让一色郎兵卫也大为窘迫。

「所以如果大人同意我以身代替亚薇小姐的话拟具不能再对其他人用磔刑了。」

「弥生。」亚薇小姐伸手拉住弥生小姐的衣袖,想要阻拦,可是弥生小姐一甩袖子不等亚薇小姐说话就接着说道:「如果大人同意我代替小姐受刑,我愿意在处刑之前任由处置。」

「这个----」一色郎兵卫大为犹豫,如果依照他的愿望那当然是答应了,这三个女子虽然都是美女,但是弥生才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如果能把弥生弄到手为所欲为那真是----

「我也愿意任由处置。」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弥生和亚薇小姐回头一看,原来阿茜小姐也跪在了她们身后。

「那就同意吧,看在这几位小姐忠心的份上我们就破例做一回让步就是。」说话的是上田家的次席。

其实从阿茜小姐走进来开始,他就一直盯着这个看起来有些懦弱童颜少女。这正是他最喜欢的类型。

「慢着,我们还有一个条件。」弥生小姐看到阿茜眼中决绝的神色,知道劝服不了她了,那两个任由处置的女子的性命,总要再换点什么回来吧。

「妳如果是想要放过亚薇小姐的性命的话,那妳可以不用提了。」上田家的次席使者脸色又变回了高傲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对亚薇小姐的性命是志在必得的。」弥生吸了一口气,「不过我要求你们在处刑前允许亚薇小姐一直住在神社里,小姐已经献身于神社,你们不能侮辱与她。而且处决后,小姐的首级也不能传递各处示众,只能收敛在神社埋葬。」

「这个---」那个年轻武士犹豫了一下,不过看到阿茜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只觉得下身一阵充血,虽然跪坐着也几乎要支起帐篷了。

「那就这样吧,你以为呢,犬冢大人?」斗争了一阵,还是欲望占了上风的武士终于答应了。

「那就这样定了」犬冢一言拍板。「两位小姐现在起就算是囚犯了,就请跟随我们回城关押,亚薇小姐就留在此间吧。」

三个妙龄少女的性命,就这样在顷刻间被决定了,之后两家的在利益上的讨价还价已经与她们无关--

即使是有关他们也听不到了,因为阿茜和弥生已经被几名足轻带出大堂,亚薇小姐在满脸不舍的看着她们离去之后也在神官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居处。

一进入房间,亚薇小姐就忍不住哭泣起来,真流千刃不便马上离去,只好留下安慰亚薇小姐几句,看她哭声停了这才要走。

这时少女一把拉住神官不让他离去,紧接着便把整个身子缠上来。

磔刑不同于斩首,是轻易不会动用的大刑,在判处之后要等上五天以上,再加上一色郎兵卫一直想要弥生小姐,恐怕免不了还要多加折磨。

虽然为自己亲密的女伴伤心和担忧,但是亚薇小姐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要处决,在看着这个已经失身于他的男人,她下定决心,在处决前哪怕片刻也不想和他分离了。

 

第四章 祭盟



刚过黄昏的时候,亚薇小姐已经早早的洗净了身体,静静的跪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将要到来的神官。

处决的命令在两天前已经送达,明天的傍晚时分就是行刑的时候了。

不出亚薇小姐所料的,处决的时间从会议之日算起,已经是第八天了,不知是一色郎兵卫还是那个来访的使节团中的年轻武士,用应该在两家宣誓结盟的吉日处决她们三个作为祭品的借口,将刑期向后拖延了三天。

多出来的几天之中,不知道阿茜和弥生小姐又受了怎样的折磨。

不过在这六天当中,每天晚上在神官大人身上享受着交合的快乐,让她对今天晚上,也是最后一个晚上期待不已。

不过这六天当中都是她主动的在神官大人身上骑乘,虽然已经尽力了,但是每次都不能让大人坚挺的肉棒尽兴就自己先泄了,每每想起总是很遗憾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就请大人主动吧,亚薇小姐想着,一抹红晕飞上脸颊。

就在此时,在城主府的一间房间中,从午后就已经开始的宴会还在进行着。

伴随着软鞭抽在皮肉上的劈啪声和女性吃痛呻吟的声音,一色郎兵卫正挥动着用细羊皮丝编织成的软皮鞭,一下一下的在弥生小姐的身上抽打着,虽然是软皮鞭,但是在这样用力的抽打下,也在弥生小姐身上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红印。

红印交错之下,绳索勒伤的青紫色的条纹、马鞭抽过的血痕、用力揉捏留在乳房上和大腿内侧的手印,在弥生小姐赤裸身体上白皙皮肤的映衬下都清晰可见。

那些都是连日来在一色府中和城主府的每一次宴会上为了助兴而凌虐她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此时弥生小姐两手反背在身后被吊在房梁上,只有被绳子拴在地上的左脚支撑身体,右脚则被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又牵住膝盖也挂在房顶垂下的绳子上。

随着每一次软鞭打下来,弥生小姐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可是即使是这样强烈的疼痛她也只能发出沉闷的声音。

因为嘴里被塞进了一根横着的木棍,两边用布带捆住绑在脑后,就和之前处决的忍者阿竹一般。

一头漂亮的黑发在挣扎中早已经打散了发辫,被汗水和泪水还有嘴角流下来的口水一缕一缕的粘在身上,形成一幅残忍美感的画面。

不过在这凌乱虚弱的漂亮脸蛋上,弥生小姐仍旧是竖着两道尖锐的剑眉,眼神中带着坚定而轻蔑的神情,看着在身边游走的全裸着挥动鞭子的一色郎兵卫和面前正搂着女人上下其手的其它几个武士。

这几个光着身子全无廉耻却还自称是武士的人之中,有前几天来到的上田家的副使。

此时这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人正一面看着弥生小姐扭曲颤抖的身体以助兴,一面在趴在地上两手绑在身后的阿茜小姐的下身理抽插不止。

在主位上,本家的家主仲马公醉眼迷茫,搂着一左一右两个曾经在丹妮小姐手下的妓生,刚刚经过几个回合大战的长枪已经软倒一旁--

不过长枪只是他自吹而已,在弥生小姐看来,这几个人中恐怕就以仲马的兵器最不值一提。

其它几个仲马公的亲信都在,只有那个作为上田家主使的犬冢没有在场,那个半秃的老头怕是已经不举了,私下里找个小妞玩玩倒是可以,不过当着这一众淫棍丢人就不必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背上,弥生小姐皱了一下眉毛。

手持鞭子的一色郎兵卫慢慢踱到她的正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脸上贪婪的舔舐着,吮吸着,突然用手在她左面乳房上用力一捏,弥生小姐在剧烈的疼痛中抖动着身体,腰肢扭动的好象被丢到岸上的鱼一样,想要挣脱带给她痛苦的这只魔爪。

但是一色郎兵卫常年练习剑术的握力哪里是她能够轻易挣脱的,察觉到弥生小姐的意图,一色郎兵卫更加用力的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猛力一甩,就像是抓住兔子的一只耳朵甩动一样。

这残忍的动作使得弥生用力仰起头,从嘴里木棒边上的缝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瘖哑的呻吟来。

听到这一声呻吟,一色郎兵卫兴奋起来,胯下黝黑的凶器摆动几下就要挺立起来,他趁着这时候把弥生小姐身体转过来,把住她被捆起来的膝盖和腰部,对准两腿间最柔嫩的位置一插到底,在少女颤抖的柔滑阴道中享受征服的快感。

每刺上几下,一色郎兵卫就伸手在弥生的乳房上用力一掐,好能感觉到她身躯微弱的颤抖,听到她模糊的呻吟。

郎兵卫很想解开弥生嘴里的木棍,不仅仅是想把自己的肉棍塞进少女的嘴巴里凌辱她身上的这另一个洞口,也是想听听少女的惨叫声。

但是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敢这样做。因为从第一天把弥生弄到手在他自己的住处夺走她的童贞时候开始,弥生小姐就骂声不止,如果只是一般的辱骂也就算了,自己还有一处羞于见人的把柄落在了这个小妞手里,他可不想当着这一众武士和妓女的面前丢这样的人。

他的毛病是不举--

不不不,不是犬冢秃子那样的因为年老和以往干的太多而不举,他现在就十分坚挺的干着呻吟中的弥生小姐。

他的不举是在正常夫妻的交合中,双方平和柔缓的抽插中他不举,他必须看到女人被捆绑,被折磨,看着她们反抗,听着她们呻吟或者惨叫,这样他才能坚挺非常,金枪不倒。一旦没有了这样的刺激,他的老二很快就软下来。

几天前弥生小姐刚被送到城中的时候,了解他对弥生小姐早有企图的仲马公就直接命人把这个一路上一言不发但是明显带着怒火的小妞送到了他的家里。

其实弥生小姐虽然身份不像亚薇那般高贵,但是美貌也是早就在城中驰名,可是被咬了一口老二的仲马公实在是没有胆量再跟一个心怀恨意的女子同床共枕。

看到一脸愤懑的弥生小姐在自己屋子里的时候,一色郎兵卫抑制不住狂喜,下身早早支了帐篷。

他一下子把这个他心仪已久的女子扑倒在地,几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亲吻着,揉捏着她的双峰,用手指挑逗着她的两片肉唇一角上的红豆。

他期待着这少女的挣扎,反抗,期待着她竭尽全力试图逃脱,然后他轻松的把她控制在自己的魔爪之下,折磨她,蹂躏她,最后用胯下的凶器带给她致命的一击。

但是,完全出乎郎兵卫的意料,弥生小姐没有反抗,不仅是推倒的时候,扒光衣服的时候,在他用手揉捏在她的乳房和阴唇上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躲一下,只是在手指接触那几处敏感之所的时候有那么一点不太明显的颤抖,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唯一勉强能让他感觉到一点反抗的,就只有他怒视着他的双眼和紧闭的嘴唇。

没有了反抗,也就没有了征服的乐趣,对弥生的反抗挣扎期待越多,他此刻的失望就越大。

很快的之前坚挺的凶器就软了下来,郎兵卫不得不用手一个劲的搓着、撸着,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让这个疲软的分身再像之前那般挺立,甚至连勉强插进弥生打开的两腿间的肉缝都做不到。

弥生小姐看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这个臭名昭著的淫棍居然有这种怪毛病,实在是太可笑了。

之后的几天里只要有机会--

也就是没有把她的嘴巴堵住的时候,比如吃饭喝水,她就会用轻蔑的语气和恶毒的言语讥讽那个夺走了她的童贞,每天折磨和凌虐她的男人。

最后一色郎兵卫还是成功的上了这个他最喜欢的类型的少女。

不反抗的女人提不起他的兴致,但是除了反抗之外,折磨也同样是能让他硬起来的办法。

所以在发现弥生小姐已经有意打定主意绝不反抗,而且听了她那些花样繁多的讥讽之后,怒上心头的一色郎兵卫找出他常用的绳子把弥生小姐捆做一团吊在房梁上,之后就拿出各种淫具相挟,接着就是一顿疯狂的鞭打。

随着弥生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道道血痕,郎兵卫下体越来越硬,终于挺枪上马,一刺到底,夺走了弥生的童贞。

之后在鲜红的几道处女之血的刺激下,又连干两发。

若是只看这后三个回合,那一色君还真是床上猛将,可惜之前软倒阵前的一回被弥生看了个全场。所以的两天里,每次都是这样在弥生的嘲笑声中鞭打和折磨才能完成每一天的交合。

在最后的两天里,每天午后仲马都要举办酒宴,酒过几巡之后,就是各种淫靡的玩法。

一色郎兵卫每次把弥生小姐吊在房间正中吊打折磨也是这两天的主要戏码,在折磨过后一色就接着凌虐的兴奋,在弥生小姐身上好好插上几个回合。

之后再交给其它几个人轮奸。

不过这种时候,一色就绝对不敢放任弥生小姐叫骂了,所以塞口的木棍就必不可少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身体,接着灼热的肉棒也软下来,慢慢拔了出去,弥生小姐赶忙收敛心神,用力夹紧自己已经被弄得酥麻的肉缝。

一色郎兵卫已经拿起旁边一根竹板戒尺,抡圆了手臂一下子抽在弥生胯下的肉唇上。

少女在这强烈的疼痛过后一阵痉挛,虽然用力想夹紧下面但是没有效果,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冲破了阴唇的阻拦,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形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伴随着尿液流下的还有少女眼中的泪滴,不仅仅是此刻感到无比羞辱的弥生,也还有被上田搂在怀里的阿茜小姐。

看到暗自饮泣的弥生,郎兵卫哈哈大笑,又拿起戒尺在她丰满的臀部猛地抽了两下,流下几个清晰的印记。

劈啪的脆响、少女的啜泣、以及一众武士放浪下作的狂笑声就这样充斥着本应该庄重的城主大殿。

天,亮了。

傍晚将要处决的三名少女,几乎同时在人生中最后一次的晨光中慢慢睁开眼睛,又各自在疼痛中皱起眉头。

在真流千刃的主动中婉转承欢了整整一夜的亚薇小姐只觉得满身都是无法言表的酸痛,让她连动一动手指都不想。

跟昨天晚间神官大人主动的交合相比,她才知道之前她自己主动夜晚实在是太轻柔了。这一夜的疯狂让她不知高潮了几次,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疲劳的不行,下体又酸又胀,神官大人坚挺灼热的肉棒还从后面插在里面,那种舒服的饱胀感让她觉得无比安慰。

枕在神官的左手上,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少女拿起神官落在她大腿上的右手,轻轻放在胸前的一团柔荑上,用力的抱紧,在满足的幻想中闭上眼睛。

睁开眼开了一眼门缝中射入的晨光,紧接着砰地一声,吊在房梁上度过了最后一夜的弥生,随着一色割断吊住身体的绳子,摔落在地上。

刚刚那一夜中经受的鞭打、强暴、还有种种折磨侮辱,在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痕,后半夜里渐渐麻木的遍身疼痛随着摔在地板上似乎同一时间被激活了,一起袭来的痛苦让她禁不住抽搐起来。

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脸狞笑的一色郎兵卫指挥着几个主城里的侍女小心的把弥生抬出去。

为了晚上的处决,这最后一个白天里要让这小妞好好洗个干净,然后涂上伤药,好好回复一下--

对不能挣扎的人使用磔刑实在是太扫兴了。

想到晚上会满身是血的死在磔刑柱上的少女,一色禁不住又硬了起来,也许下午处决前还可以再来上一个回合,当然是在这小妞恢复过来以后了。

阿茜睁开眼睛的时间稍稍久了一点,结果被上田家的小子发现了,紧接着就被抓住头发,从地上被拖了起来。

「小贱人,原来妳已经醒了,那就陪大爷再玩玩吧。」

这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脸上带着极为反常的凶残表情,一面把少女翻过来按在地上,一面掏出晨勃中坚挺的阳物,猛地直捣花心,听着少女痛苦的呻吟,让他更加的兴奋,在渐渐更加粗暴的动作中下面也更加坚挺和灼热起来。

太阳慢慢走过中天的最高点,又慢慢地滑向西山,在半张脸隐藏在山后的时候,半天的云彩都染成了绚烂的红色,好象预示着神社前的刑场将要被鲜血染成跟夕阳一样的颜色。

随着天色渐暗,传令的足轻驱赶着周围几个町的町民和四周几个村子的农户,开始聚集在神社前平台下的空地上。

在一众被逼来观刑百姓到来之前,城中仲马一派的武士已经领着几乎半城的足轻包围了神社和门前的空地,平台的一边也早早放置好了给城主和上田家的使节观看行刑准备的坐席和屏风。

此时这几位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还没有到,倒是暂住在神社中洋子小姐一反平日深居不出的作风,已经带着两名侍女头戴有面纱的斗笠坐在屏风围拢的雅座的一侧了。

不知为什么,艳名远播的犬冢洋子虽然带着面纱看不到表情,但是总给人一种很期待看到亚薇小姐处刑的感觉。

这名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对待别人的女子,好象只有在观看处刑的时候有着反常的热情和兴奋。

最后一抹夕阳的余辉消失在山后的时候,仲马和上田家的使节代表犬冢一起骑马来到了在十几根火把照耀下一片明亮的神社,后面跟着的足轻赶着一辆牛车。

牛车上跪着的是全身赤裸的弥生小姐,她伸开的双臂被麻绳紧紧的捆在一根半尺宽的长木板上,几条牵拉的绳子让她只能挺直上身,遍布伤痕的一对乳房随着牛车行走在颠簸的石路上,毫无遮掩摇晃着。

虽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之后又用了伤药,但是仅仅一个白天的休养不能让她身上密布的鞭打和绳索留下的痕迹消失,此刻在火把摇曳的光芒下更显得狰狞可怖。

但是让道路两旁的町众带着惋惜和畏惧的表情,畏缩着退后的并不是牛车上被束缚的弥生小姐,而是在牛车旁边步行的阿茜小姐。

小指粗细的麻绳勒进赤裸少女身上白皙的皮肤,把身体的正面分割成如同乌龟背甲一样的小块,两个丰满柔软的乳房更是被上下的两道勒的更加坚挺,缠绕住背后交叠的小臂的两股绳头在腰上盘了一圈最后沿着大腿根部交会在胯下,从阴唇的缝隙直勒到后面的臀缝里,最终又和手臂上的绳子系在一起,打了一个大大的花结。

如果说这只是稍稍有些过分的死囚的捆法的话,那穿在乳头上的两个闪亮的铜环,以及连接在铜环上用来牵住在前面跑着的两条格外壮硕的猎狗的绳子,则纯粹是残忍到令人发指的行为了。

阿茜两腿上几处不算太深的咬痕明显是被正扯着她的乳头向刑场跑去的两条猎狗的牙印,汩汩流出的鲜血和外翻的皮肉让少女的两腿力气渐失,可是每当她想要停下脚步稍作歇息的时候,猛地向前挣过去的猎狗都通过绳子扯着她的乳头,让剧烈的疼痛强迫着可怜的少女向着将要夺走她们生命的死亡之地走去。

在阿茜和弥生跪在刑场上将要处决的位置的时候,亚薇小姐也在神官的搀扶下从神社中走出来,跪在了刑场上。

同样是将要处决的死囚,当然亚薇小姐也是全身赤裸的被绳索捆着,不过亚薇小姐身上的却并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神社特质的注连绳,绳索上垂下的之字形纸带把她赤裸的乳房隐隐约约的遮了起来,而从腰间开始逐渐加粗,在胯下已经变得和少女的手腕接近的注连绳把亚薇隐秘的私处完全挡了起来。

「神官大人,亚薇小姐身上的绳子是怎么回事?」落座在石台一侧的仲马一脸失望的问道。

本来想看看完全赤裸着受刑的亚薇小姐的,结果几处关键的乐趣都被这讨厌的绳子挡住了,这让他很是恼火。

「亚薇小姐已经献身神社,即使是处刑也应当按照神社的规矩,用象征神社祭品的注连绳捆绑才是。」真流千刃不理会仲马不满的情绪,语气平淡的回答道。

「之前已经说了,亚薇小姐是处决不是献祭,所以应当按照死囚的待遇来----」仲马看了一眼一旁犬冢说着。

「仲马,你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吗,那是你的妹妹,是你父亲--也就是本家先主的亲女儿,难道你非要用不名誉的方式处死自己的妹妹来像狗一样的讨好上田家吗?」

听到仲马的谬论,一旁坐着的二马大怒,几乎要破口大骂的喊了起来。

仲马回头看着叔父二马和不少支持先主的武士一脸怒气手按剑柄的样子,一脸怯懦的不再言语了。

死囚、刽子手、监斩官和一众旁观的看客都齐了,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

「开始行刑!」仲马带着尴尬的表情宣布死刑仪式的开始。

两个足轻把跪在一旁的阿茜拖起来拉到刑场正中,按着她跪好,另一个足轻则拿了用来承接首级的有水的木盆,摆在阿茜的身前。

之前拖着少女来到刑场的猎狗已经解下来拴在平台下的上田次郎健--

原来那个作为使者次席的少年是上田家主的二弟,难怪年纪轻轻就担任如此要职--

已经一脸狞笑的拿着刚浇了热水的长刀做着试劈的动作,看来一会必然是由他来处决阿茜小姐了。

「请等一下」被按在地上的阿茜挣扎着抬起头来:「我有话要说」

上田次郎健示意足轻先放开阿茜,让少女把遗言说完。

阿茜转过身看着跪在平台靠后的位置等着处刑的亚薇小姐,又看看站在一旁的神官,含着泪水说道:「小姐,别了,阿茜先走一步,我们泉下相见吧。神官大人,小女子想托付一件事。」

「请讲」

「能不能请神官大人帮忙,不要让小姐看着我们----处刑的样子。」

「好吧」真流千刃想了一下,移步站在了亚薇的身前,伸手轻轻抚在亚薇的脸上,宽大的衣袖正好挡住了亚薇的视线。

「多谢大人」阿茜转过身,也不用足轻按着,自己把漂亮的头颅伸到木盆的上方,静静的等待着夺去生命的一刀。

颈后先是感觉到一点凉,之后就是忽然传来的一下冲击和之后剧烈的疼痛。

阿茜清楚的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脖颈冲出,一半喷在脸上,一半沿着脖子流到身上,低下头看去,半边身体已经被血液染红了。

上田次郎健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的一刀却是斩的近了,刀锋只是砍断了阿茜左面半边脖颈,少女一侧的血管被切开,气管也划开一个口子。

血液也从被割开一半的气管呛进去,使少女开始剧烈的呛咳,少了左面筋肉的连接,阿茜的脖子完全弯向一边,失血加上窒息让少女身体很快就蜷缩在地上不停的抖动着。

上田次郎健大吃一惊,他虽然不怕血,之前也曾经近距离的看过自家刑场上处决犯人--

其中就有他自己玩弄过的一名农家的少女,但是亲自挥刀斩杀却是第一次。

这一刀失手引来下面观看的民众不停的私语的声音,更让他有些慌乱的不知所措了。

老奸巨猾的犬冢咳嗽一声,把上田次郎健惊醒过来,然后赶紧示意自家跟来的几个足轻过去帮忙。

两个足轻赶紧上前抓住抽搐的阿茜的身体,把她重新摆成跪姿,另一个足轻不顾崩到身上的鲜血,上去抓住阿茜的头发,用力把她断了一半的脖子拉长,次郎健见此机会连忙举刀再斩,可是这一刀用力又有些不足,只是斩断了颈骨的一部分,少女在刺激下抽搐挣扎的更加强烈,几个足轻几乎都要控制不住了。

第二刀没有斩断就只好再来第三刀,可是心虚的上田次郎健一刀比一刀力气不足,准头也差的离谱,居然砍到第五刀才终于一下切断了少女的脖子。

拿起阿茜洗净鲜血的头颅走带一旁准备示众的足轻也不禁摇头,少女纤细的脖子上被三道没对齐的刀痕切成了满是锯齿的断面,想要放在示众的木台上都没有办法立住。

身后正被拖到一边的尸身的肩膀上更是有两道吓人的伤口,那是上田的第三刀和第四刀留下的痕迹,想想刚才按着少女时居然没有被上田次郎健砍到,还真是万幸。

此时弥生小姐连同绑在身后的横木板已经都被吊在平台左面的石柱上了,本来即使是处以磔刑,女犯也应当是并拢双腿绑在十字形的木架上的,但是显然是因为某些家伙淫邪的想法,弥生的两脚不但没有并拢在一起,反而被用绳子绑住脚腕拖向两侧,整个人被摆成大字型。

虽然姿势改变了,但是绑在弥生嘴里的木棍还是没有取下来,看来连日来的讥讽和嘲弄已经让一色郎兵卫被骂的有些怕了,即使是再怎么想听她呻吟和惨叫的声音,也不敢放开她的嘴巴了。

弥生低下头看看火把光芒里的人群,不论是被半强迫的带来观看处决的普通百姓还是站岗的足轻,又或者坐在屏风之间的仲马和犬冢还有犬冢家的那个叫洋子的女人,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本应该感觉到非常的恐惧和羞耻的现在,她却一反常态的平静,对于视如姐妹的亚薇小姐她已经尽到了武士之女最大的忠诚,世间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连日来的残忍折磨已经让她了无生趣,甚至有一点期待处决了。

分散下去的几个足轻已经平息了下面百姓的窃窃私语,广场上又恢复了安静的状态,传令的足轻在仲马对着他耳语几句之后就匆匆走出去传令了,很快一个负责施以磔刑的非人(日本古代的相当于狱卒的人),提着行刑用的长枪走上了平台。

让人多少有些诧异的是,这名非人跟一般在监狱中那些披头散发一身虱子跳蚤满身污秽,走路的时候总是弯腰低头的驼背样子的非人大不形同。

不但身形挺直而且看起来无论是身上还是衣服上都很干净,神态上虽然也对仲马毕恭毕敬,却没有非人那种下贱的感觉,头上还带了一个用黑布做成的面罩,只有眼睛露在外面,而且头发也整齐的扎好,结成一束垂在脑后。

向仲马鞠了一躬之后,那个装束奇特的非人脱去短褂,身上只剩下下身的兜裆布和腰上掖着的短衣。

精赤上身的举着行刑的长枪,「呦呵」的喊了几声,预示着行刑的开始。

弥生闭上眼,咬紧嘴里的木棍,等着从肋下刺进来的长枪带来的痛苦。

但是最初的疼痛却不是从肋下传来,突然有冰冷的物体压在左面的乳房上,让她一下睁开眼睛,低头看过去那非人果然把长枪的枪尖压在她左面的乳房上,锋利的尖端就对着坚挺的乳头。

冰冷的枪尖压着乳房慢慢向下退下去,最终停在了乳房的下沿的位置,弥生知道,应该是要刺进来了。

果然接下来是猛的一痛,枪尖一下刺进乳房中大约一寸左右,鲜红的血液从雪白的乳峰脚下迸发出来,沿着少女因为疼痛而剧烈喘息的胸部流下来,在弥生赤裸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段狰狞的痕迹。

本来的伤口并不大,如果只是枪尖刺进去一寸,表面上的伤口也就只有一寸左右宽窄。但是似乎纯粹为了增加受刑的弥生小姐的痛苦,行刑的非人并没有一枪到底的刺进来。

他用手拧动着枪柄,每次都只是刺进去半寸左右,然后就左右拧几下枪柄,把伤口撑得更大,之后就用力向外挑几下,把原来的伤口边缘再撕开一些。

如果下枪的位置不是乳房这种脂肪多血管少的位置,恐怕早就血流成河了。

终于,第一枪刺穿了弥生左面的乳房,但是痛苦并没有结束,冰冷的枪刃缩回了一点,又再刺进来,而且每一下都是用力向下压着的,终于在第六下的时候把乳房下半边切断了。

行刑的非人手腕一送,一下从乳房下的伤口中换了个角度刺进去,挑起了已经大半都被切开了的乳房,用力的向弥生小姐身前的方向撕扯着。

即使是在摇曳不定的火把的光亮里,也可以清楚的看见被枪尖挑着的雪白的一团软肉,就这样一点点的被撕下来,露出下面大半个圆形的血红创口,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把弥生左半边的身体染上了大片的红色,这残忍血腥的样子,即使是町众里看惯了处刑的无赖都忍不住想要转移开视线了。

从枪尖上摘下弥生左面的乳房,丢到一旁放置的水盆里,行刑的非人走到另一边,又一次举起长枪抵住了弥生剧烈呼吸中颤抖的右侧乳房。

撕掉了两侧乳房的弥生,从胸部往下的整个上半身都已经被染成血红色,跟没有沾上血迹的地方白皙的皮肤之间的强烈反差,显得别样的凄美。

行刑者却没有慢慢欣赏着凄美景象的耐心,他用大号的木勺从旁边的水桶中舀起一勺清水,猛地扬在弥生的身上。

几勺之后弥生身上的大片的血迹就已经冲洗的差不多了,只有创口中新流出的血液继续沾染着少女洁白的皮肤。

绑成大字型果然是有原因的,非人第三次举起的枪果然把枪尖定在了弥生的羞处。

用枪尖沿着少女阴唇的外延用力的划下去,看着鲜血在少女大腿上画出漂亮的红色线条,看着少女在痛苦中剧烈起伏的胸脯和扭曲的身体,那行刑的非人似乎有些兴奋,不应该说是太兴奋了,甚至兴奋的手都开始有些发抖了。

终于在割开了阴唇两边的皮肉之后,冰冷的枪尖探进弥生的阴道,随着行刑者猛地一举手,干脆的捅进了少女的身体。

若不是有这干脆的一枪,还真的是让人怀疑,这究竟是磔刑还是明国的凌迟刑了。

随着枪杆的拧动,弥生清楚的感知到肚子里绞痛正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都能够掩盖住股间割裂的疼痛,她知道那是枪尖已经刺穿了肠子,正在像拌面一样把盘在一起的小肠绞在枪尖上。

果然,在非人拔出长枪的时候,弥生除了剧痛之外还感觉到腹中突然变得空虚起来,倒是胯下有一种挂着什么的感觉,一侧的大腿上也感觉到潮热的一片。

那应该就是被枪尖带出身体的内脏吧。

不断的失血和忍受剧痛消耗的体力让她已经虚弱不堪,少女只是强撑着不肯闭上眼睛,也许这一次闭上就再也不能睁开了--

不过胸前和下身的痛苦也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闭上眼平静的离去。

肋下传来一阵凉意,终于到了要刺进要害的一枪了,弥生想着。

如果是正常的磔刑,早就应该从肋下刺进来了吧,这行刑的非人似乎是以折磨自己为乐,那残忍的手法和行刑时轻佻淫邪的眼光,简直和那个叫一色郎兵卫的禽兽一模一样。

--等一下,一色,为什么人群中没有看见那个禽兽。

弥生忽然惊觉,从一开始从城中出发,一色郎兵卫就没有出现,难道这个行刑的非人是----

弥生用尽力气低下头去看,那修长的身形,有一点左高右低的肩膀,还有右四左三的不对称的腹肌,分明就是夺走了她贞洁有连续几天折磨她的一色郎兵卫。

这个无耻的禽兽,为了享受折磨自己到死的快感,居然自降身份假扮成比起农民还不如的非人。如果能说话的话,我一定要把他不举的事情喊出来,我一定--

突然刺进肋下的一枪打断了弥生的思考,跟之前的痛法不同,这一枪的疼痛从枪刃的金属的冰冷开始,接下来却变成了如同红热的烙铁一般灼热的疼痛。

这疼痛顶住了她的呼吸,让她连吸气进去都不能,窒息的痛苦也伴随着肋下的疼痛一并袭来。

但是还没有结束,没等她从这一枪中缓和过来,左肋下又是相同的一枪,两边对称的痛彻心肺的感觉,让弥生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要结束了吗?

忽然感觉嘴上一松,绑着木棍的绳子居然被一色用枪尖挑断了。

弥生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看着下方举着长枪的一色郎兵卫,看着他兴奋的有些狂乱的眼睛,弥生忽然嘴角上挑,露出一丝笑意:「一色,呼--你这个---不----不举的--」

没等弥生用最后一口气把这小声的遗言说完,一色猛地跳起来,一枪平刺在少女的咽喉上。

插入的枪刃挡住了气管里最后一口气息,同时被切开的血管里涌出的血液从创口里流出来,也涌进了少女的嘴里。

火光中只能看见弥生流着血的嘴角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只是再也没有人能听见这倔强的少女后半句讥笑的话了。

看到弥生小姐眼睛里最后一丝神采也消失了,一色郎兵卫这才放松下来,把长枪拔出来擦干净枪尖就赶紧走下行刑的石台。

他感觉着胯下被兜裆布束缚着的分身已经胀痛的不行,处决这个他一直喜欢的类型的少女的感觉太刺激了,看来非得要赶紧回到城中在自家的女奴身上好好的发泄几个回合才行。

阿茜已经身首异处,弥生也变成了满身是血,胯下还挂着从阴部流出的肠子和子宫的丑陋尸体,只剩下对上田家来说算是「首恶」的亚薇小姐了。



第五章 俘瑞



已经是第三天的夜里了。

阴沉的天空不断有绵绵的细雨落下来,似乎就连天神也为死去的三名少女感到悲伤而落泪吧。

从三天前的晚上亚薇和另外两名小姐被处决之后,原本还晴朗的能看见满天星斗的夜空,忽然间就聚集起浓密的连月光也完全遮挡住的乌云,紧接着就下起暴雨来。

仲马手下的一众足轻甚至来不及处理刚被处决的三名少女的尸体,就跟着匆匆忙忙返回城中避雨的武士退散了。

阿茜和弥生赤裸的尸身还留在神社前的平台上,只有被斩去的头颅被仲马的手下收走了。

弥生和阿茜的主动献身,只换来了亚薇本人的尸首不用传首示众的待遇,她们自己的尸体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不但头颅被带走,连遗体都被限制了不能被收尸。

阿茜带着几道吓人伤口的无头尸体正躺在地上,连之前捆绑的绳子都没有除去,还是用那种屈辱的方式把阿茜有着丰满胸部的身体划分成龟壳一样的小块。

弥生的尸体也还是绑在行刑的架子上,在时不时闪烁下的雷光中,摆成一个雪白的大字型,只是如今这个大字没有了横上面突出的部分罢了。

两个少女身上的血迹早就被三天来没有停歇的雨水冲洗的一乾二净,但是因此变得更加清楚的伤口反而更加吓人,即便是町中最胆大的无赖也不能直视这象征着死亡的恐怖伤口,更不要说现在还下着这样的大雨,所以虽然有两具美丽少女的娇躯在这里示众,却没有一个观众。

神社地下的某一个房间中,真流千刃伸手从特质的松香溶液中把亚薇漂亮的头颅捞出来,用干净的白布轻轻擦去上面多余的淡黄色松香,露出还带着微笑的稚嫩脸庞。

虽然已经褪尽血色,又被浸透了防腐的松香,亚薇的脸色变成与活着时白皙中透着一点少女的娇羞的红润完全不同的浅黄色,但是她脸上最后的表情却显得十分平静。

托在手中细细端详,亚薇眯着的眼睛上方眉头不见一点皱起的痕迹,两边嘴角微微上翘,那是死前再无牵挂的表情。

神官用手捧住亚薇的脸颊,正要把少女的头颅放上神龛,忽然发现在亚薇的嘴角挤出来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来。

真流千刃用白布轻轻擦去这一点液体,然后捏住少女的下巴,让她在药液作用下已经恢复了弹性的肌肉松开,张开秀气的小嘴。

「果然。」真流千刃看着嘴里残留的那一点白色液体,无奈的摇摇头,把白布塞进去吸净里面的液体,又把少女的头颅重新放回药液里去补满之前没有做好防腐的部分。

看着在药液中翻腾的头颅,真流千刃不禁回想起处决亚薇的场景,银白色的面具下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用手轻轻的按住亚薇的头顶,正好让宽大的衣袖遮住少女的脸庞,把正在发出凄惨叫声,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的阿茜挡在她的视野之外,真流千刃能清楚的感受到亚薇身上的颤抖,不知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对这个服侍她很多年如同亲姐妹一样的少女的留恋和不舍。

真流千刃向前走了半步,用两手拢住颤抖的亚薇小姐,轻轻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肩头上光滑的皮肤,带给她一点温暖的感觉,抚慰着她的脆弱心灵。

耳中能听到在阿茜的惨叫声中隐隐传来的亚薇的啜泣的声音,真流千刃忽然觉得似乎自己冰冷的心也有些软化了。

终于等到阿茜的处决结束了,真流千刃也轻轻松了一口气,神官白衣的袖子上湿漉漉的一片,那是亚薇刚刚流出的泪水。

「这才只是一个人啊。」他暗想着,「还有后面要用更加残忍的方式处决的弥生呢。」

要处决弥生的非人已经提着长枪走上平台了,真流千刃听着背后传来的有些耳熟的脚步声,感慨着这少女不幸的命运。

「神官大人」身前的亚薇小姐忽然用耳语般的声音说道:「大人,小女子就要----能不能,让小女子再最后服侍大人一次。」

「亚薇小姐,这里是刑场,怎么能--」

「大人,小女子想最后再用嘴巴试一次,就当是给小女子最后的一点安慰吧。」亚薇抬起头看着神官银白色面具遮住的脸,眼神中的哀伤里透着一丝坚决。

「好吧。」

真流千刃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身后观刑的武士和足轻,然后用一只手轻轻的把腰带松开一点。

亚薇小姐此时配合的把头伸进神官长袍的下摆,凭借着嗅觉和触觉,很快找到了从袴的上沿中露出了一点根部的阳物。

亚薇轻轻用鼻子拱着那一截肉茎的根部,用嘴唇轻轻吸住它,把它从衣物的重重包围中引导出来,完整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把柔嫩的脸部贴在上面,感觉着这肉棒上传来的灼热感觉,好象这热量给了她面对死亡的勇气。

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启朱唇,在黑暗中神官的阳物散发着淡淡的腥臊的气味,指引了少女的方向。

用两片柔唇衔住滚烫的龟头,慢慢地吞进口中,用灵活的香舌在马眼中探索着。

感觉到神官的热情随着她的舔舐正逐渐的注入到肉茎中,让这奇妙的器官变得越来越饱胀坚挺,终于能坚实挺立起来了。

轻轻把口中的充实吐出来,亚薇又一次深深的呼吸着。

这是她一生中注定最后一次口交了,她想着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和神官的最后一次亲密的接触上来,或许这样就能忘记近在咫尺正身受酷刑的弥生,就能忘记也同样马上就要失去生命的自己了。

再一次衔住,然后是一面用舌头舔动着,挑逗着,一面用力的吞咽下去,感觉着硕大灼热的龟头深入到自己的嘴里,一点点的跨过舌根后面的界限,挤进喉咙里,甚至是深入到了食道中。

亚薇强忍着气管被压迫的窒息感觉,强忍着喉咙中充满异物的呕吐感觉,用力的作吞咽的动作,用喉咙里的软骨和食道中的粘膜刺激着这根深入自己身体的阳具,终于到了嘴唇能接触到肉茎根部的毛发的位置。

「丹妮小姐,我也全都吞进去了呢。」亚薇想着,一面更用力的吞咽着,想要从神官这里榨取出最后一次的生命精华。

时间仿佛就停留在这一刻,似乎就是停留在亚薇的努力中了一样,好象整个天地间都在等着她享受着挑逗神官的乐趣一样。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终于,弥生的死刑结束了。

「神官大人,下面就请亚薇小姐上前受刑吧。」

犬冢那个半秃的老头子已经等不及要回去休息了,常年驰骋在女人身上让这个老东西提早耗尽了腰力,在这个行军的马扎上坐了太久他的腰已经痛得不行。

虽然用这种血腥的方式处决几个美女确实是香艳刺激的场景,但是他现在只想着早点可以休息,舒缓一下腰上的要命痛苦了。

「亚薇小姐是献身神社的祭品,处决前理应要由神社做临刑前的镇魂仪式,所以还请各位稍候才是。」真流千刃连头都不回的响应道。

犬冢还想在说些什么,但是感觉到周围几个二马派系的武士手按剑柄的冰冷目光,连忙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真流千刃不再说什么,只是平视着前方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分身上传来的快感。

被亚薇小姐整个吞进去的阳具包裹在少女身体柔软的温暖中,随着少女舌头欲拒还迎的蠕动,正在变得更硬更粗,深入到少女喉咙中的龟头也因为充血而鼓胀,散发出连神官自己都能够感觉到的热力。

胀大的龟头把少女食道的开口撑大,只给气管留下了一点点的空隙,没有了充足的气息,少女开始频繁的出现呕吐的感觉,食道一抽一抽的蠕动,喉咙处软骨痉挛样的颤抖带给神官从未享受过的强烈刺激。

终于,随着咽喉软骨紧紧顶在龟头的马眼下那最敏感的位置上,进行了一次最强烈的抖动,神官在这一次前所未有的冲动下,几乎克制不住的挺了一下腰,射了出来。

感觉着口中阳具的异样,亚薇拿捏好时间把头向后一退,从龟头中喷涌出的热流刚好顶着舌头射入她的口中。

咸腥粘稠的感觉充满了口腔,还带着一种习惯之后才能发觉的妙不可言的鲜甜。

亚薇闭着眼睛,不自觉的用一双柔唇对着将要离去的龟头用力的吮吸着,好象要从神官身体里,把这神秘的液体全都吸吮出来一样。

少女把整个舌头浸没在神官那充盈的热流中,享受着这种满足的感觉,浑不觉神官已经抽出了分身,用一个很不明显的小动作扎紧了裤带。

这一切做的如同行云流水,一点不漏破绽--

只是在阳具离开少女的时候,神官感觉到一点风中传来的凉意,这让他心里涌起一种隐约着怅然若失的感觉

「神官大人,镇魂仪式还没结束吗?要等到什么时候开始行刑?」上田次郎健已经从处刑失败的阴影中缓和过来一点,但是一直待在这个丢人的地方让他很不舒服。

看着神官身体有一点小动作,他赶不及的问道。

真流千刃转过身,让出身后还闭着眼睛的亚薇,少女把神官的精液全都吸在了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除了因为兴奋而飞上红霞的面颊,完全没有什么异样。

神官在亚薇的肩膀上轻轻一拍,惊醒了沉醉中的少女。

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终于找回意识,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又抬起脸看向带着银白色面具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神官,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亚薇站起身来,虽然在即将入秋的夜晚周围已经有些寒意,虽然之前长久的跪姿麻痹了她修长小腿上的感觉,但是她站起来了,克制着腿上麻痹的感觉,全不顾正用火辣辣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她走动中若隐若现的胸脯和私处的仲马,一步一步稳健的,保持着武家少女的仪容风度的走着。

走向平台正中间最大的几根火把照耀下的地方,那里将是她生命的终点。

几名得到了神官暗示的足轻和武士已经在平台正中铺上了一张崭新的草席,深灰色的石头平台上唯独这一张草席是淡淡的黄色,火把的光芒下竟显得有些耀眼,好象带了些神圣的气息了。

亚薇走上草席,在正中的位置轻轻跪下,本来应该是冰冷的草席居然有些柔软的感觉,不知是垫了被子还是其它的东西。

这细小的照顾让亚薇心里一暖,只是没有机会为这种事情道谢了吧。

少女轻轻俯身下去,摇摇头,让乌黑的秀发披散在两边,露出白皙的颈部。

「就这样等待着被斩首处决吧。」亚薇这样想着,只是禁不住有些奇怪,「为什么没有摆放用来承接首级的容器呢,难道是仲马那家伙非得要看着我的首级满地滚动吗?」

耳听得神官慢慢走来的脚步声,亚薇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脚步声停在了身体一侧偏后的位置,接下来是长刀出鞘的清亮的声音,亚薇闭上眼,向前伸着脖子,等待着结束一切的那一刀。

但是接下来感觉到的却是刀背的冰冷贴在了脖子下面,挑起她的下巴,之后又听到神官熟悉的声音:「亚薇小姐请抬起头来,妳是献身神社的祭品,又是为了两家结盟而受刑的,不是低贱的死囚,请正坐即可,不必低头。」

犬冢一听就有些不满,但是之前已经看到二马一派的武士随时拔刀的架势,他有心说些什么,但是又不敢。

仲马更是不打算出言阻止,对他来说,反正这个异母的妹妹自己没弄到手,那就处死了就是了。至于用什么方式处死,那最好还是华丽一点的好,一刀直接砍下去的死刑他见得多了,要是这小妞也这么容易就死了,那还真是有些遗憾。

在刀背的引导下,亚薇抬起上身,直直的跪坐在草席上。

「亚薇小姐,请挺起胸来,妳没有什么愧对本家武士和百姓的地方,理应昂首挺胸的走完最后一程。」神官说着,用手轻拍她的后背,最后调整了一下少女的坐姿。

看到亚薇已经改成非常正式的正坐姿势,神官忽然收刀回鞘,从袖子中拿出一根大红色的丝带来,亚薇小姐马上认了出来,这是把处子之身献给神官的那一天她那身大红色的礼服上的丝带。

在献身后的那一天早上,匆忙离开的时候忘记在神官的屋中了,想不到神官此时拿了出来。

真流千刃伸出双手平举着这根红色的丝带,送到亚薇的面前,挡住了少女脉脉含情眼光,轻轻的绕过她的脑后,把一头秀发拢在一起,用这根遮住少女双眼的丝带,在脑后结成一束,在把这个松散的马尾辫轻轻的放在少女的右肩上,让少女无数的青丝垂在右侧的身前,作为那一片雪白的装点。

火光下少女白皙粉嫩的肌肤上轻勒入肉的浅黄色绳索,圣洁的雪白颜色的之字形纸带,还有蒙着少女双眼的大红色的丝带和搭在一侧肩头的乌黑秀发,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

广场上观刑的町众、农夫、足轻、两家的武士,还有正贪婪地在侧后方看着挺胸的亚薇侧面稍稍露出一点的胸部的仲马,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痴了一下,整个平台和广场上除了火把中油脂燃烧的轻微的劈啪声后轻风拂来树叶的沙沙声,竟然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在这一片安静中,忽然传来一声金铁交鸣的声音,在亚薇左前方面对着少女站立的神官,忽然向前一步走到了少女的身后,手中的长刀已经出鞘,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形已是反手握在神官掌中,刹那间又随着神官回转的身体,只闪耀一下便齐柄没入少女的背后了。

台下的众人惊呼一声,本来期待着又不希望发生的斩首没有到来,神官只是一剑刺下去,难道竟是这样用从背后刺死的方式处决了亚薇小姐?

虽然亚薇小姐的身体在这一刀之后丝毫不动,但是在平台下的众人还是感觉到,少女身上的勃勃生机已经随着这一刀散去,本家先主一马公的女儿,这个美貌的小女子已经死去了。

等了片刻,待众人从惊诧中恢复回来,少女的尸身仍旧是那样笔直的正坐着,没有一点晃动和歪斜。

正面的町众和农民看不见少女背后被长刀刺入的位置,只能看见肩膀后隐约的一点剑柄。

但是亚薇正面的躯体上却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有喷流出的鲜血破坏者几乎有些神圣的画面。

侧面看着的足轻和两家的武士也只看见少女绷紧的后背上露出的剑柄,好象连背后也不见有少女的鲜血流出,但是一把数尺长的长刀全部没入亚薇的身体,少女必定已经死透,再没有活转的可能。

在等待片刻之后,亚薇的身体还是丝毫不动,虽然这样有些奇怪的场景让每个观看处刑的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但是还是有人打破了沉默。

犬冢顶着半秃的脑袋站起身来--

他已经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腰上疼的已经好象针扎火燎一样,再不站起来一会恐怕就要让人搀扶才能走动了--

「神官大人,我们两家的约定是亚薇小姐必须要斩首处决而不是这样用,用,用这种方式处决,所以--」犬冢想了又想,实在是不知道这种一刀从后心插进去处死的方式应该算是什么刑法,所以也有些语塞了。

「五郎左,正家,你们两个去把小姐的首级请下来。」神官根本不理会还在一旁想着怎样措辞的犬冢,只是两手托起神社中放置供品的小木桌,喊出两个二马一派的年轻武士来,交代他们去取亚薇的首级。

「就算是现在把亚薇小姐的首级割下来,这样不能算是斩首,这样是有违两家之前的协议的--」犬冢站了一会,腰上的疼痛有些缓解了,所以开始滔滔不绝废话,这也是想要找机会再讨价还价一下,顺带着打压一下这个明显是偏向于二马一派的神官。

五郎左和正家两个年轻的武士此时却并不轻松,两个人心里甚至还很是埋怨神官。

他一刀就处决了亚薇小姐,看样子小姐走得很痛快,好象没什么痛苦的样子--

这倒是应该感谢神官的。但是你这个处刑的人不用斩首,却安排我们在亚薇小姐死后的躯体上割首级--

这种亵渎本家家主女儿的行为简直是罪不容恕,我们割完首级之后如何自处?

唉,大不了之后自裁以谢先主就是了。

五郎左端着木桌,正家走上前去,用手抓住少女的发辫,想要向前拉长颈部好下刀--

他自问没有那么好的刀法能横斩切断小姐的脖子。可是抓着发辫的手刚刚用力一提,就觉得手上一轻,少女的头颅就这么被他提着离开了身体,四下里的众人这才明白,在长刀画出漂亮圆弧插入少女的后背之前,那电光一闪的拔刀已经斩断了亚薇小姐的脖子,而接下来从后背插进去的一刀应该是从正中剖开了心脏。

失去了动力的血液几乎是瞬间就停止了流动,所以被斩断的头颅没有被血液冲击着从脖子上脱落下来,即便是此刻把小姐的首级提起来,脖子上血红的断口都没有喷涌出血液的迹象。

这是怎样精准而且神速的一刀,反应过来的人都已经震惊的呆住了,只有一些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没有想通的町众和农夫还在窃窃私语的询问着,刚才被犬冢打破的寂静又渐渐平复。

五郎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把手中的木桌向前一伸,接住亚薇小姐的头颅。

只是他还是慢了一点,虽然没有了心脏提供的动力,但是少女头部原本的血液在正家提起来的时候,就沿着头上残留的半截颈部圆滑平整的切口滴落下来,在五郎左用木桌接住之前,已经在亚薇小姐无头的娇躯正面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

没有了之前蒙眼的大红丝带和少女乌黑的秀发,却又补上了一道血红,那完美一样的画面仍旧是带着非凡的美感,只是此刻这美感不再仅仅是平静中震撼的美丽,更多了些惋惜和哀愁。

晚风中的凉意更甚,月色更冷,在这漆黑的天幕下,在这摇曳的火光中,围观的农夫和町众已经安静的散去,他们不敢打扰这死在美丽的带有几分圣洁气息中,现在还直直的跪坐着的亚薇小姐。

仲马和犬冢也带着手下悄然离去。

看了这惊世的一刀,犬冢再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匆匆忙忙的让手下收了坐席,也不敢再待在神社中,连夜就跟着仲马回到城中去了。

二马带来家中的两名侍女观刑的闲人散去之后才走上前来,帮助已经把亚薇小姐的首级交给神官的五郎左和正家,收拾亚薇无头的尸身。

两名武士正打算抬起刚有些僵硬的遗体,忽然看见她两条大腿间的肉缝里露出一抹反光来。

两个侍女帮忙轻轻分开亚薇已经在没有半分力气的双腿,在少女的肉唇中带着反光的东西这才露了出来,那是神官从少女背后插入的长刀的刀尖。

这一刀从后心插进去,从中间分来了少女的心脏,一直精准的插到少女的子宫和阴道里,最终从下身那隐秘之处穿出来,一直钉进少女跪着的身下的草席和垫子中。

鲜红的血液顺着这个无人知晓的伤口缓缓流出,又因为少女并拢的双腿阻挡,所以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也因为这兼有放血功能的一刀的固定,亚薇已经被斩断的脖子中没有喷出血来,尸身也一直这样正坐着不倒,直到所有人都离开。

那一片从少女下体中沿着刀锋流出的鲜红的血液,被少女并拢着压在身下的小腿阻拦住,没有扩展成夕阳一般的圆形,而是形成了一条狭长的血印,一如亚薇初夜失身时,留作失身的证明的那张白绢上的血迹形状,仿佛也暗示着少女和神官自那一个血印开始的亲密,也随着这一个相同形状的印记终告结束。

从亚薇的尸身中缓缓的拔出神官的长刀,这才把少女伸展开放在另一张草席上,几名侍女开始小心的擦洗上面的血迹来。

五郎左和正家用手托起沾血的长刀,恭敬的递给站在神社门口的真流千刃,即使只是在火把的光下,长刀未沾血迹之处仍旧是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一片白亮中只有靠近刀柄处的「静夜」两个字并不反光,大约是刀名的铭文。

真流千刃接过刀来随意的甩手划了大半个圆圈,刀身上沾着的血迹就一滴不剩的甩落了,随后看也不看就嚓啷一声收刀入鞘,转身拖着少女的首级走进神社去了。

正家等人感慨不已,不单是为了神官的剑法,同样也惊叹这静夜刀的不凡--

之前众人只觉得这是一把没有护手和装饰的神刀(就是供奉神明用的礼器刀,虽然多半是名家打造的,材料和造型很好,但是一般都只有木质的刀柄和刀鞘,有时甚至不开刃)

刚把亚薇的尸首抬进神社,甚至来不及卷起带着血迹的席子,忽然间天空划过几道闪电,倾盆大雨毫无征兆的突然降下,是天神也感到哀伤为这三个不幸少女流泪,还是为了惩戒此时正在回程路上的仲马?

可惜这已经无人知道了。

大雨浇熄了熊熊的火把,浓云遮挡了明亮的月光,只有不时伴着雷声前来的闪电,晃眼的照亮整个世界,让平台上由于之前的约定不能收尸的弥生和阿茜的身体显露出她们无头的尸身来。

终于等到微烫的松香溶液浸透了亚薇带着微笑的头颅,真流千刃伸手轻轻抓住一缕秀发,再次把少女的首级提起来,端正的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开始用柔软的白布擦拭她脸上和头发中多余的松香,等到皮肉中的松香干燥之后还要用药酒洗去头发中的松香,好让头发如同活着时候一样的柔软。

仔细的做完这一切,神官把亚薇处理好的头部小心的捧在手里,看着少女微闭着如画的眉目,直挺微翘的鼻子,还有凝固着最后一点微笑的粉红色的双唇--

就在昨夜里它还和神官的分身亲密的胶结在一处,此时却再也不能主动张开了。

「神官大人,明天。。明天我就。。。今夜是最后侍奉大人的时候了,能不能。。请大人让我,看一看大人面具下的脸。」

真流千刃看着亚薇永远停留在微笑的表情的面孔,想起前天夜里和亚薇最后一夜的交合中,少女一面背对着他趴在地上,承受着他从后面袭来的冲刺,一面把脸埋在被褥中说的话来。

可是真流千刃没有答应,只有将要处决在山水之神的祭典上的祭品才能看到神官的真面目,亚薇虽然献身于他,但是毕竟不是在祭典上处决的,所以少女至死也没能见到他面具下的脸。

烛光中真流千刃端详着手中亚薇的遗容,这名少女虽然漂亮,但是还算不得绝色,只是她身上总好象有某种感觉,吸引了心如止水的自己,虽然已经亲手处决了她,但是总好象常常不经意的想起她来,总也无法遗忘呢。

轻轻摇了摇头,神官犹豫了片刻之后,轻轻的摘下面具,面对着已经放在桌上的亚薇,只是在这个封闭的山体中再无旁人,不知烛光中微闭着眼睛的少女究竟看到了一副怎样的面容呢。

神官从地道中回到神社已经是天明时分了,不过三天前午夜开始的大雨丝毫没有减弱,虽然已经天亮,神社的大堂中却还是一片昏暗,以至于当他打开大门时才发现二马和几个手下同派系的武士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了。

「二马公,几位这是?」

真流千刃有些疑惑,三天前的夜里因为要收殓亚薇的遗体,所以二马几个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没过多久就开始的大雨将几个人都困在了神社,所以就留他们在神社中过夜了。

连日来的大雨也让几个人不方便冒雨返回,再加上二马心痛的旧疾发作,所以一直住在此处,只是不知道这几个人为什么一脸焦急的样子。

「神官大人,涧屋的瑞小姐被,被仲马---抓去了---」二马不等旁人开口,急急忙忙的说道,可是话没说完,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绞痛,急火攻心就摔倒在地上了。

旁边的武士赶忙上来搀扶住这个已经年过五旬的老武士,扶着他坐到一边的蒲团上,又递上热茶,好一阵忙碌才舒缓过来。

二马本来身体强健,曾经是本家第一勇将,几个月前还身体硬朗弓马娴熟,可是在亚薇被仲马决定处死之后,不过十几天的时间里,原本只是稍有些花白的头发已经是如同霜雪了。

他和先主一马公感情深厚,他的原配夫人和一马的后妻都是松本家的女儿--

两位夫人还是堂姐妹。

不过二马的妻子早死,二马与妻子感情极好,从此孑然一身十五年间再未续娶,膝下无子无女。所以算起来他既是亚薇的姨夫又是叔叔,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孩他一直都很喜欢,简直是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亚薇之死让他自责不已,这几天几乎是把生命最后的一点精力全都耗完了一样,明显的衰老下去了。

好不容易换过起来的二马,开口都好象有些困难,只是指了指大殿角落的方向,说道:「妳来对神官大人说明事情的经过吧。」

神官回身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刚才众位武士身后的位置,有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正满头是水的裹着被子发抖。

这女子听见二马吩咐,向前跪行两步,俯身磕了个头,这才开口:「小女子是瑞小姐的侍女,也是---」

少女犹豫了一下,抬头正看见二马在点头示意,也就不再隐瞒继续说下去了「也是甲贺旁支的忍者,我三天前的夜里陪同小姐来送亚薇小姐最后一程之后,正急忙赶回附近町中的店铺的路上----」

这涧屋是本家前几代的家主--

具体应该是一马的祖父的时候,让家里一名侍大将身份的武将脱离了本家放弃武士身份改行经商开办的。

说是商社,其实每年一半还多的收入都会送回给本家作为养兵和军备的资金,时下里很多的大小藩主都有这样的御用商人。

这些商人不单是金钱上的支持力量,同时以商人的身份四处走访打探消息也很方便,所以也是城中除了忍者之外重要的消息来源。

瑞小姐是涧屋的老板的次女,今年一十八岁,也是本地有名的美人。

因为涧屋和本家的密切关系,所以从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涧屋的老板来城中拜望城主,因为年纪相仿,所以跟亚薇小姐特别合得来,两名少女可以说是亲如姐妹。所以三天前特别赶过来送亚薇最后一程。

只是涧屋老板是二马一系的支持者,所以她不方便在仲马面前露面,只能在下面人群中看看亚薇受刑的场面就回去了。

不过她与亚薇感情深厚,一路上几次禁不住痛哭失声,所以走得很慢,结果刚下山没有多久就被仲马一行人从后面赶上了。

仲马此时刚看了自己几次企图染指的亚薇被处决,还正在「性」头上,回城的半路上有看到这么三个带着从人家仆的美女打着灯笼走夜路,自然按捺不住要上前搭讪。

等到看清了是涧屋的瑞小姐,这个有名的色鬼就更加心痒难忍,一直盯着瑞小姐和她的两个侍女纠缠不清,还说什么怀疑她们私藏兵器或是夹带军情的情报之类,想要借口搜身占占便宜。

不过仲马这一次确实是猜对了,二马和松本家的私下里的联系正是通过涧屋进行的,就在亚薇处决之前二马已经把写给的松本家的密信交给了瑞小姐,此刻就正在她身边侍女的身上。而且这几个人身上也当真就有兵器。

仲马和几个手下很快就从言语挑逗变成了动手动脚,仲马骑在马上用马鞭的辫梢挑起瑞小姐的下巴,一面说着下流话,一面让手下对几名侍女搜身。

这两名侍女其实都是涧屋从甲贺里的旁支中聘请的忍者,眼见情势不好只能动手。

当下身上带着密信的侍女阿兰--

也就是现在正在神社中简述事情经过的女子,拔刀夺路而出,跳起来斩向仲马,可惜被他堪堪躲过,只切断了马匹的缰绳。

随后一转身扑向后面骑马的武士,一把把那人拉下马来,随后便拍马潜逃。

另一个侍女这时候也挥刀逼退周围几个仲马的手下,拉着瑞小姐打算在几个涧屋的跟班的帮助下逃走。

仲马手下武艺最高的当属一色郎兵卫,此时这郎兵卫为了能亲手处决弥生小姐假扮成身份低贱的非人,为了不露馅只能跟在队伍的最后,等到他急忙赶到的时候,女忍者阿兰已经夺马逃走,只剩下被堵在河畔的瑞小姐和几个手下了。

也是阿兰侥幸,否则以一色郎兵卫的武艺,她是断难逃脱的。

之后这女忍者就纵马进山,然后下马入林躲避身后紧跟着的追兵,在她进入林子不久倾盆大雨就开始了,又是在夜里,所以虽然仲马派了不少手下前来围追堵截,也封闭了回到神社的路线,但是两天来还是没有抓到她。

阿兰就这样冒着大雨在林中躲了两日,几乎冻僵在藏身的大树上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缺口从山中逃进了神社的后院,这才把事情禀报给二马知晓。

「唉,瑞小姐恐怕是很难逃脱了,不知道会在仲马手下受到怎样的折磨啊。」神官听完,也是担忧不已:「只是不知道二马公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在下呢?」

「神官大人,事到如今我自然也不能隐瞒了,我,我这一段时日一直在计画想要联络松本家反攻本城,杀了仲马那个弑父夺权的畜生!」

二马激动起来,胸口又是一阵绞痛,只能连连抚胸,好一阵才恢复过来。

「此次要瑞小姐带走的密信就是雨松本家合议商定动手的时机和计画,如果这封密信落在仲马手里,老夫,还有这一派忠于先主的武士恐怕没有一个能逃过仲马的毒手。而如果不能在近几日中送走此信,那么我们商定的计画也就只能落空,等到上田家真的与本家正式结盟,再想动手就难如登天了。」

「可是在下是神社中的神官,不能插手世俗中的权势之变的,而且先师有戒律,在下是不能离开这童子涧山的,二马公告知在下又有何用?」

「神官大人,那仲马虽然是个胆小自大、好色残暴之徒,但是却绝非蠢货,他之前勾结上田家谋害亲父,除了被捕的女忍者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以此人的心机,此刻虽然还没有抓到阿兰小姐,但是一定已经在本家和松本家的所有必经之路上设卡拦截,这封密信是不能有阿兰再送了。如果派遣这几位武士前去,也必定被仲马发现,所以相求神官大人帮忙将此信送往松本家。」

二马抬头看着神官,又说道:「之前我兄长一马曾说,神官大人与松本家本城旁边的二丸山神社同出大阴阳师役小角门下,所以有特别的传信之法,所以,请神官大人相助啊。」

「这个--」真流千刃有些犹豫的意思。

「神官大人」二马忽然俯身下拜,呻吟哽咽着说道:「老夫不是为了能成为城主,这不什么权势之争,乃是为了先兄和往死的亚薇报仇啊,请神官大人无论如何也要相助----」说到这里,这个半百的老头居然伏在地上大哭起来。

「唉--」真流千刃听他说起亚薇,不禁心中一动,长叹一声站起身来。

「请把信交给我便是,二马公还要保重身体才好。」

「神官大人答应了?」二马泪眼模糊的抬头看着,真流千刃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坚定的点了点头。

而就在此时,几个人正拿着油灯走在通向城中的地牢的信道里。

当先一人把油灯放在地道旁的灯架上,打开地牢的门锁,然后走进去把里面的几盏墙壁上的油灯点亮,这才请后面跟着的人进去。

几个人走到地牢的一角,为首的挥手示意一下,之前点灯的人就赶忙从旁边用木勺舀起一勺清水泼进一间牢房去。

随着水声之后,牢房中一个人影慢慢蠕动几下醒了过来,灯光下那赫然是几乎半裸的瑞小姐,而进来的几个人中当先的一脸急色轻浮,旁边一人面带轻佻、另一人则是个半秃的半大老头,后面一人虽然年纪轻轻一脸正色,眼光却总是向着瑞小姐裸着的几处肌肤扫来扫去--

这不是仲马一色主仆还有犬冢和上田次郎健还能是谁?



第六章 烹兰



亚薇处决后的第四天,连绵的细雨终于停歇了。

似乎天神也终于哭的累了,抹去了脸上的阴霾,散去了厚重的乌云,露出青蓝的本色来。

大雨过后的山林中,一片葱葱的苍翠,野风吹来无比清新的空气,即使是大病中的人闻了也足以精神一震。

但是此刻神社中的众人却没有这样的好心情。

急火攻心的二马已经病入膏肓,从昨天傍晚间陷入昏迷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几个二马一派的武士忧心忡忡,为老武士担忧不已。

一贯让人觉得性情冰冷全无感情的神官口气中也带了几分忧虑的味道。

女忍者阿兰已经从连续几天的饥寒中恢复过来,但是神色中反而越见阴沉的感觉。

神社中的众人都对涧屋的情况有所了解,因为是本家的武士开办的御用商会,所以涧屋一直以来都跟不少势力有关联,其中甲贺里的忍者更是从几代以前有涧屋之前就跟本家有盟约的。

阿兰和另一个女忍者多半是从小就被甲贺的上忍派到涧屋中作为护卫的,从小就跟瑞小姐一起长大,那当然是情同姐妹了。

此时阿兰为了报信脱身而出,但是瑞小姐却被仲马的手下围困,此时不知是生是死,也不知有没有受到什么折磨,阿兰自然是心急如焚了。

忽然间神社外有人敲门,询问之下却是仲马派来传讯的一名足轻,阿兰赶忙躲进后殿,她是忍者身份,正被仲马围捕,自然不能露面。

那名足轻走进殿来,向几名武士和神官行礼,随后禀明来意。

仲马公听说二马大人患病,所以派人慰问,神社生活清苦,恐怕不利于养息,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想请二马大人回城休养--

此外就是通知其余几位武士大人,四天前的晚上有人在回程的路上行刺上田家的使者犬冢大人,不过所幸犬冢大人并未受重伤,刺客中的两名首脑已经被捕,但是还有一名潜逃了。

所以今日中午要在山脚下的河滩上公开拷问两名刺客,好得知逃走的余党的下落。所以请几位武士一同到河滩上壮大本家威势。

那足轻匆匆交代之后便离开了,神社中的众人却是一片慌乱。

所谓刺客云云,不用说就是阿兰和瑞小姐一行人,跑了的刺客不用说就是此时正在后殿躲着的阿兰了,至于抓到的首脑,如无意外,应当是瑞小姐和另一名女忍者了。

至于犬冢被刺伤,多半是阿兰夺马逃走时从马上踢下去的武士就是犬冢老东西了,不过当时天色已晚,阿兰又是急于逃生,自然也没有注意那个摔下马去的武士长得什么样子了。

可是为什么要在河滩上审问呢?

几名二马一派的武士商议许久,猜测可能仲马想要逼迫瑞小姐和另一名女忍者,公开承认和松本家有联络,从而找到对二马一派武士下手的机会。

虽然说原本二马一派在城中势力不小,考虑到仲马手下多事阿谀奉承之徒,如果两方真的动手,二马可能胜算颇高,不过眼下二马重病在身,而仲马一派又已经和上田家结盟,此时已经是出于劣势。

如果说之前二马一派完全可以不在乎仲马的打算,光明正大的和松本家来往,因为仲马根本没有实力动手的话,那么现在,只要被仲马找到合适的借口,恐怕就能将二马一系的武士一网打尽了。

如果瑞小姐和另一个女忍者在河滩上当着一众农民和町众公开承认二马联络松本家企图谋逆的话,仲马就有了动手的口实,而且在民心上也能占不少便宜。

瑞小姐虽然甘冒奇险来送别亚薇小姐,但是毕竟是商贾之家的女流,假如说仲马是用花言巧语相欺,用言语上的攻势来让瑞小姐就范的话,那应该是不会得逞,但是假如仲马用种种酷刑折磨相逼,那情景就十分堪忧了。

一众武士心急如焚,再三计议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眼看着天色将近中午,只能穿戴整齐,去往河滩上再说了。

山下的河道就是童子涧了,涧水在山前转折,正流在童子涧山和本城之间的位置河道忽然加阔,无数从山体上千万年冲刷下来的卵石和沙砾形成一片开阔的河滩。

每年夏季雨水充足的时候,这里都是一片深度刚刚没过脚腕的浅水,眼下已经入秋,涧水退却,这一大片沙地和卵石就全都裸露出来。

周围地方几十里都是山地,难得有这样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所以前代的城主就把兵舍修建在离涧水不远处,每年入秋就拿这里作为练兵的操场了。

此时这片土地上已经扎好了一所军帐,许多足轻和武士已经全副武装在沙地的周围站岗放哨。

河滩中间从早上开始就有几个足轻在挖坑,此时两个已经深达数尺的大坑中已经各自插进去一根两丈长短的圆木,正在填土踏实,不用问一会必定是要在此处拷问两个女子了。

日上三竿,午时已到。一辆牛车从本城的方向晃晃悠悠的在一队武士的护卫下来到河滩上。

车上坐着两名只穿著白色里衣的女子,其中一个年纪尚轻,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白皙中略带几分阳光晒出的浅浅的麦粒的色泽,脸上一对略浓的月牙弯眉下面是极富神采的两只眼睛,脸上神色看似镇定,但是紧闭的嘴唇却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或者是担忧,不用说这就是涧屋的瑞小姐了。

另一个女子乍看上去二十多岁,如果细细看来在眼角和脖子上已经略有一丝皱纹出现,恐怕已经年过三十。

只是这女子似乎保养的还好,又或者身体颇为健康,所以看上去比实际的年龄稍显年轻。

这名女子脸上两道淡眉微挑,一双眼睛中流露出一丝隐隐的怒色,本来就白嫩的皮肤此时在正午阳光下更显得白得耀眼。

虽然身旁的瑞小姐正值青春年少,又使出了名的美女,但是这名女子看上去也毫不逊色,在瑞小姐的身边更显出一种成熟的美感来,这就是另一名甲贺旁支的忍者,平日都被称为阿江的了。

两名女子单以相貌论都可以说是不俗的美人了,只是现在看上去都是一脸的疲惫虚弱,神色中还大有怒色,想到这两人是在三天前的晚上就已经被抓住,以仲马一色主仆还有上田家的那两个使节都是一脸急色的样子,恐怕都已经造了侮辱了。

两名美女从牛车上下来,被几个足轻架到军帐前面的空地上,在刚铺设好的一张草席上跪下,只等着主审的人到来了。

没有多久,仲马一行四人就骑马赶到河滩,在军帐前落座,审问就开始了。

一开始自然都是老套的问答,一名仲马手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新晋武士上前讯问,让两名女子交待是受何人指使前来,有何目的,还有就是另一名刺客的去向。

这些话倘若是第一次讯问的话,大约瑞小姐还会反驳几句,但是之前已经在城中的地牢中受了几日的凌辱,此时在看到这名武士假惺惺的提问,自然是不想再回答了。所以这武士上前问了几次,两名女子都是不理不睬,一句话都不说。

仲马也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问出来什么,所以很快就挥挥手,让一色郎兵卫上前。

耳语几句之后,一色郎兵卫走到一边脱去身上的正式甲胄,上身只穿一件里衣,从马上解下一个包袱来,在河滩上展开来,里面是三把木刀、软硬皮鞭、竹片戒尺之类,显然是要他施行拷问了。

两个女人很快被站着绑在河滩上的木桩上,之后就是毫无特色的一顿皮鞭,只是这样已经在城中的地牢里进行过几次的普通拷问,当然不能敲开这两个女人的嘴巴。显然仲马和一色郎兵卫也并不指望这样能得到什么口供,所以不过十几鞭过后就结束了。

两名女子一言不发,可是一色郎兵卫一点失望的表情都没有,反而面露得色,好象是正中他的下怀一样。

果然,这个淫邪的武士早已准备好了接下来的刑罚拷问。

瑞小姐被从木桩上解下来,被两个武士押着,跪到一边去。

而阿江则被两个足轻从木桩上解下来,仰面朝天的按在地上,另外两个足轻又用绳子分别捆紧两只脚,之后爬上木桩的顶上,把绳子穿过木桩的顶上铁环,再用力一拉。阿江的身子就这样被倒挂成了一个丫字形,吊在了两根木桩之间,只有头颈还没有离开地面。

阿江和瑞小姐从城中押出来的时候,镇上只穿了一件素白的里衣,此时一把身子倒挂过来,衣服的下摆大开,两条光溜笔直的大腿和大腿根处那女人隐秘的三角地,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人前了。

之前在捆绑和鞭打的时候就已经弄松了腰上的布带,此时阿江挣扎几下之后,几乎整个衣服都从身上掉了下来,两个足轻索性就直接把整件里衣全都扒下来,让阿江全身赤裸的倒悬在柱子之间。

阿江曾经出嫁生子,只是孩子很早夭折了,丈夫也死于战乱,之后才回到涧屋家中重新随侍瑞小姐。

因为生过孩子,阿江的乳房丰满中稍稍有些松弛,这时倒挂过来反倒显得坚挺。

有过几年夫妻生活,让阿江一丛卷曲的黑草丛中的阴唇显出酱褐色,耕耘既久的阴阜也变得丰满肥厚,在阿江用力想要夹紧双腿的时候,被小腹的肌肉带动着微微起伏着。

早知道免不了当众受辱的阿江,此时赤身裸体的倒挂在大群人的面前,虽然心里只觉得羞愧无地,却是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一色郎兵卫走上前来,伸脚轻轻踏在阿江一只乳房上,慢慢用力踩下去,用草鞋的鞋底轻轻的捻着,看着阿江的脸因为吃痛而微微颤动扭曲,这让一色性质更发,手也不经意间向胯下摸过去。

只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种淫邪的事情不好当着众人面前来做,只好将手掐在腰上掩饰过去。

一色郎兵卫转过身来,从之前的包袱中把竹片拿出来。在阿江的眼前晃上几晃,猛地举起来,向着她的一侧大腿抽下去。

阿江虽然有准备,但是大腿里侧的嫩肉吃痛,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半声,但是马上又咬紧牙关,再不肯发出什么声音来。

一色郎兵卫却不管她是否出声,只管抡圆手臂用竹片在阿江的左右大腿里侧轮流抽打下去,一下一下清脆的声音听来好听,但是一想到那是竹片和柔嫩之处发出声音,周围围观的人也都不禁心里发寒。

一连几十板下去,阿江两侧大腿都已经变得通红。这薄竹片抽在皮上,痛是痛,但是却没有内伤,几十板子打下去这才在两边大腿上都铺满了通红的印子。

阿江忍痛许久,只觉得大腿里面已经有些麻了,绷紧的神经也有些放松了,只是她没有发现,一色的脸上闪过的一丝笑意。

一色郎兵卫忽然抡圆手臂,又加了两分力气,只是这一板子却是直直的的抽下去,不再是冲着两边分开的大腿,而是向着阿江丰满的阴阜和微微张开的阴唇。

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痛得远比之前几下厉害得多,阿江又是一声尖叫,下身再也绷不紧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谢谢的喷洒出来。

她之前一路上就想要小解,只是一直受刑才憋着,此时下身剧痛让她再也收不紧下体,就这么当着大群围观的人倒着尿了出来。

这一泡尿液缓缓喷射出来,大半都洒在了阿江自己身上,甚至还有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阿江屈辱中痛苦的扭过脸去,两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只是勉强忍着不肯流出来。

一色郎兵卫虽然存了要看她屈辱的笑话,只是这尿出来的快了些,他一时躲闪不及,竟然也有几点落在了他的衣襟上。

一色考虑一下,让一个足轻从旁边拿过来一沓和纸,顺着阿江两条大腿的夹缝搭在上面,然后用布带前后系牢。这样一沓和纸就刚好挡住了阿江的阴部,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又看见一色郎兵卫放下了竹片,转身拿起一把木刀来,禁不住绝望的闭上眼睛。

木刀在空气中划过的时候发出不同于竹片的尖锐声音,然后是一声击打在厚厚的和纸上的沉闷声音,阿江咬着牙闷哼一声,这一次打下来的时候她是早有准备的,而且也不像之前竹片直接抽在阴部脆弱的皮肉上那么明显的有刺痛的感觉。

但是木刀的冲击力投过了一层层的和纸传递进了她的身体,让她感觉到好象在这一击之下,下身里面的器官都移动了位置,撞击着整个肚子里脏器。

受打的是两腿间的羞处,可是疼痛却是弥散在整个身体里的。

又是一刀,再次传来的冲击加重了之前隐隐约约的疼痛感觉,又让阿江闷哼一声。

随后是第三刀,第四刀。

疼痛不断的累积起来,很快阿江就只觉得整个肚子里好象着了火一样,到处都是难以忍受的灼痛,忍不住的哼叫从这个倔强的女人嘴里发出来,一声比一声响亮,到最后则是跟之前竹片打下去的时候那一声尖叫差不多了。

三十刀,一色郎兵卫数到这个数目的时候,终于停下手稍事休息--

不是让自己休息,作为一个自认为可以算是一流的剑客,多年练习中每天数千次的挥刀早已经是习惯性的练习了。

需要休息的是倒挂着的阿江,在一次次的打击中她发出的尖叫已经变得嘶哑,疼痛让她满头都是大滴的汗水,原本还挣扎的身体已经只是在木刀打中之后才稍稍的晃动一下了。

几十张一沓的和纸被木刀打的破破碎碎,这时已经只剩下最初的一半了。

一色郎兵卫用冷水浇在阿江的头上,从鼻孔中灌进去的水引起了剧烈的呛咳,让阿江从半昏迷中醒来。

一色举起刀想要继续,却忽然发现在阿江阴部的和纸上出现了一个淡黄色的水渍,而且越来越大。

那是阿江又一次失禁流出的尿液。

一色郎兵卫用木刀轻轻掀起和纸的一角,看着还在缓缓流出的尿液,微微一笑,再一次高举木刀。

「不,请停下来。」一旁看着阿江受刑的瑞小姐,挣脱身后按住她的两个足轻,向前跪行一步,哭泣着伏在地上。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们就是了,请不要再继续了。」

从小经受的武家教育让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子能忍受施加于自己身上的酷刑,无论是鞭打还是强奸都没有让她屈服,但是看着一直照顾自己犹如姐姐一样的阿江被这样折磨,终于让她濒临崩溃了。

「不………小姐,妳不能说。」

倒挂着的阿江挣扎着,用嘶哑的声音大喊着。

「可是--」

瑞小姐睁着泪眼看着痛苦地阿江,犹豫了。

「不能说,小姐,不可以-- --」

阿江的声音逐渐低沉,却是带着不容争辩的语气,她知道甩开她们独自逃生的阿兰一定是去传信给松本家了,如果招出她的下落,那----

一色郎兵卫看着她们一脸戚戚然的样子对话,却一点组织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是早在城中就已经跟仲马计画好了的。

所谓拷问云云不过是个样子,这两个女子多半是不可能招供的,公开行刑不过是看看运气好坏,能不能引出来那个之前逃走的女忍者罢了。

一回头忽然看见一旁的上田次郎健盯着倒挂的阿江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一色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增进自己在上田家的二公子眼中的分量的机会。

一色走到上田次郎健身边,悄悄耳语几句,上田家的公子就高兴地接过他手上的木刀,站到阿江身前,像是剑术练习一样的,高举过顶,轻呼一声就一刀斩下。

伴随着这一刀的是比之前一色用刑的时候更加响亮的一声惨叫,因为这上田次郎健不知什么原因,每当挥刀斩下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

这一退就使得木刀没有砍在阿江胯下的一沓和纸上,而是堪堪的从阿江身体前面贴着皮肤落下,正好劈在她身体前面最突出的地方上--

也就是左面的乳房了。

次郎健的刀法虽然有缺陷,但是也是经过多年练习的,所以这用力一击的力度也是颇为不凡,木刀的尖端打碎了阿江左面乳房的下沿,整个嵌进那一团丰满诱人的白皙软肉中去了。

鲜红的血液、淡黄色的脂肪、随着阿江身体剧烈的左右摇晃,泼洒在她赤裸的上身上,看起来触目惊心,让周围强迫前来观刑的人很多都忍不住闭上眼睛。

次郎健讪讪的退后半步,拔出沾了血和脂肪的木刀,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一色郎兵卫正好上前,又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之后又指着木刀上的几个位置说了什么,看次郎剑一脸受教的样子把手换了握剑的位置,想来应该是教了他一些用剑的窍门才是。

果然上田再次举刀,动作就比之前流畅了一些,随着几声脆响,木刀又开始一次有一次的打击在阿江的阴部,已经浸透了尿液的和纸变得柔软易碎,很快就在木刀的击打下碎的不成样子,再也不能对一次次划破空气袭来的木刀起到阻挡和缓冲的作用。

终于上田次郎健一刀斩下去的时候发了些野性的狠劲,木刀打碎了最后几张和纸,直直的的砍进了阿江的肉缝,把她略呈深褐色的阴蒂直接打碎在被这一刀斩开了一寸多长的口子的阴阜上。

阿江身体一弓,随着这一刀离开时从她被劈烂的下身喷出的带着血液的鲜红尿液,渐渐的软下去,这个不幸的女人终于彻底陷入了昏迷。

阻拦住想要再劈一刀的次郎健,一色挥手让足轻解开倒挂的阿江,然后把一旁抽泣着发抖的瑞小姐拖过来,不管她拼死的挣扎,把她也倒挂在两根柱子之间。

作为帮手的足轻把瑞小姐的衣服也一并的扒下来,让她也像之前挂在这里的阿江一样全身赤裸,然后取过另一沓和纸垫在她的阴部,挡住她因为连续三天的奸淫已经有些红肿的下身。

上田次郎健举刀上前,正要斩下去,一色郎兵卫却走过去,伸手在瑞小姐光滑的大腿内侧抹了一把,然后一下子掀掉了她股间的的和纸,在瑞小姐惊恐的眼光中闪身让开,让高举木刀满眼残暴的欲火的上田次郎健步步走近。

「呀哈…」上田次郎健轻喝一声准备开始对瑞小姐行刑,高举的木刀上阿江的血液正沿着木刀的刃口缓缓流下,马上它上面就会混合了另一个漂亮女人的体液了。

「住手。」对着一个女人的声音,一把短刀旋转着从远处飞来,擦过一辆惊恐却没有能力做出闪开的动作的上田次郎健,猛地插在他和倒挂的瑞小姐之间的地上。

一个身材纤瘦,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脸上却全是刚毅的年轻女人,穿著一身忍者的服侍,趟过浅浅的河水,正从河对岸走过来。

河面上吹来的微风拂动着这个女人脸旁的黑发,跟她看起来是有十七八岁的脸庞搭配在一起,映衬着河水上粼粼的反光,显出一种脱俗的不可侵犯的感觉。

「我就是你们要抓的刺客,我和阿江小姐是被派遣藏在瑞小姐的女仆中的甲贺忍者,我们就是受委派前来刺杀犬冢大人的,至于雇主是谁,我们身为忍者是绝不知道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你的。」

那个涉水而来的女子走上河滩,面对着正盯着她湿透的忍者衣服中露出轮廓的胸部和下身看着的仲马说道:「我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任由阁下处置,但是请放过瑞小姐,她与此事无关。」

「哦,看来瑞小姐真的与此事无关喽?」

仲马色迷迷的盯着这个少女纤瘦却仍旧凹凸有致的胴体,「那若果我释放瑞小姐,妳肯投案任由处置吗?」

说到任由处置的时候,仲马的语气显得极为下流,话中之意可谓是不言自明。

「不必废话了,你同意与否只是一句话罢了。」

「那好,放瑞小姐下来,择日送她回去就是了。」

仲马挥挥手,躲过了一刀之劫的瑞小姐被两名足轻从柱子上放下来,抽泣着披上单薄的里衣,眼睛里惊恐的神色却是没有消散,唯独看向背过脸不敢看她的阿兰的时候,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感激和不舍。

看到瑞小姐被放下来,女忍者,也就是之前甩开了神社中劝阻的二马一派的武士,匆匆赶来的阿兰,咬咬牙,双手向背后一并,慢慢跪在河滩的卵石地上,表示任由处置的决心。

她一脸的决然之色,只是眼中含泪,自知这一落到仲马手中是绝无幸理,指望能死的有些忍者的尊严罢了。

仲马看着如狼似虎的足轻拿着绳索上前,把跪着的阿兰捆成一团,站起身来宣布回城,至于阿兰和阿江两个行刺的女忍者要如何处置,等到回城之后审讯了再做决定。

而哆哆嗦嗦的哭泣的瑞小姐自然也要跟着回城,虽然这名酷刑下逃生的女子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还是在两个足轻的押解下,跟下身汩汩的流着鲜血仍在昏迷中的阿江一起上了来时的的牛车,被带回了城里去了。

消息当晚就传了出来,女忍者阿兰和阿江行刺上田家的使节,被判处死刑,于两日后在城下的兵舍中处决。

二马一派的武士也曾抗议,引用先祖的约定指出本家的死刑一律在神社前行刑,但是被仲马以被行刺的是上田家的使节,所以按照上田家的法度处决为由驳回。于是这两名落入虎口的女忍者就这样被决定了命运。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阿兰在第一天被押送到城中之后,就在当晚的一场淫乱的酒宴上失了身。

而除了阿兰这个要被处决的女忍者,本应当被放回的瑞小姐也在这两天的宴会中,跟上田来使和本家的几位当权人物再次有了毫无遮拦的胯下之交。

阿江和阿兰当然挣扎着大声抗议,可是陶醉于瑞小姐的美妙肉体的仲马自然不会兑现承诺,只说当日答应的放过瑞小姐指的是饶她一命而不是要放她回去了。

当晚在城中的医师救治下止住了下身的出血的阿江也没有逃脱奸淫的命运,次日一早下身的伤口刚刚愈合了一点的她,被仲马一纸命令押送到了兵舍中交给一众武士和足轻轮奸。

这个三十二岁的女人就这样被用布带绑在兵舍中水井边上拴马的木架子上,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仰面朝天的被几十名足轻和武士轮奸了大半天。

每一个足轻从他的身上下来,马上就有一个迫不及待的人用刚打出来的井水草草的冲洗掉她身上的污秽,然后便挺枪扑了上去。

下身本来就只是勉强愈合的伤口一再的被撕开,丰腴柔软的臀部上遍是青紫的手印,而两个乳房上--

不论是完好的还是那个被上田次郎健用木刀劈开了口子的,都在无数次的揉捏中变了形状,肿的几乎大了一倍。

阿江的后庭和嘴巴也没有逃脱厄运,后庭很早就被排不上肏前面的足轻利用上了,而嘴巴,在干了一上午的阿江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反抗之后,大胆的足轻就开始把阳具插进这个漂亮女人的小嘴里,享受第三个孔道的服侍了。

这样毫无怜惜的奸淫如果是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女人身上,可能早就在痛苦中死去了,而不幸的是,阿江多年严格和艰苦的忍者训练给了她不凡的体格,也让她在第一天地狱般的奸污中活了下来,而等待着她的是第二天继续的地狱时光,还有第三天不知会是以什么方式降临的死刑。

行刑的时间定在了第三天的傍晚。

当天的中午,已经被奸淫了两天全身乏力的阿江被几个足轻抬到溪水边,由几个城中的侍女仔细洗净了身体,甚至包括在连日的交合中几乎被灌满了精液的子宫也被小心的用沾了清水的毛巾轻轻塞进去清洗过了。

为了让阿江能撑到受刑,侍女还在清洗过后给浑身冰冷的还她灌了一点热汤。

而同时,阿兰也在城中被清洗干净,然后喝掉了一碗加了泻药的葛根汤。

跟两天里只是被灌了一点热汤和稀粥的阿江不同,阿兰虽然也被几个大人物奸淫了两天,但是她被强逼着也吃了些东西,喝下葛根汤之后可以让她把腹中的脏物泻出去,这是武士剖腹自尽前的正常步骤。

阿兰只以为仲马忽然发了善心,想让她们用一种比较体面的方式死去,全不知还有更加凄惨的下场等着她们。

傍晚时分,在早早来到兵舍中已经像宴席一样搂着光着身子被捆成诱惑的姿势的瑞小姐的仲马、还有其它几个也都搂着赤裸的女人身体的大人的注视下,两名将要受死的女忍者被一辆牛车送进了兵舍的大院当中。

本以为会被体面的赐予剖腹的阿兰,在看到大院中刚刚砌起来的一人高的大灶,还有灶上已经烧开了水的大锅,马上变了脸色。

「难道是----烹刑----」

阿兰绝望的想着,烹刑在本家中还没有被用过,但是确实有过别家大名将犯了重罪的人丢进锅里活活煮死或者油炸的例子。

那口架在灶上足有半人多深的大锅侧面,百石釜的铭文在灶火的照耀下清晰可见,那是本家几代前的家主在为当时的征夷大将军筹措军粮时候打造的,这铭文也是当时将军亲自所题,可是想不到这样一个象征着家族荣耀的东西居然被仲马拿来作为刑具了。

主持行刑的仍旧是一色郎兵卫,只穿了单衣的他指挥着几个作为助手的足轻把从车上放下来的两个女人,背靠背的用干净的绳索连同背在背后的四只手臂都捆在一起,然后又用绳子吊住她们的四个膝盖,拴在一根很粗的大竹竿上。

捆好之后两个足轻抬起竹竿慢慢的走上灶台两面的石头台阶,阿兰和阿江就这样背靠背的被绳子把两双长腿吊成羞耻的M形,下午刚被刮掉了阴毛的光溜溜的阴阜和一个是鲜嫩的粉色一个是成熟的褐色的阴唇都暴露在周围列队的足轻和众多武士的目光下。

终于被抬到了大灶的顶上,一色把拴着她们的绳索连接到大灶上面的木架上垂下的铁链上,然后就让两个足轻退了下去。

大锅上虽然盖着松木的锅盖,但是从木头的缝隙中散出的热气还是让正吊在上面的阿兰和阿江感到灼热,而不可抑止的恐惧也从心底里浮起。

阿兰转头扫视着周围,看着正盯着她们的足轻和武士,那些目光有的是无耻的淫靡,有的是火热的欲望,还有些是怜悯和不忍。

扫视中阿兰忽然发现,就坐在周围的武士们竟然是按照用餐时候的位置坐下的,而每十个人围成的一圈中赫然是盛着米饭的木桶和盛装咸菜的大碟。

难道用烹杀这样的酷刑还不够,还要让我们像鱼虾一样成为盘中的食物吗?

「刺客阿兰,阿江,谋刺上田家使者犬冢春一郎和上田次郎健大人,依照上田家法度处以烹杀之刑!为了表明本家上下一心,所以仲马公要在此地率领本家上下将此二女公开刑决,并且将此二女作为犒赏足轻和武士的奖品!那么,开始行刑!」

站在灶台上的一色郎兵卫大声说着,随后一挥手命令旁边的足轻揭开锅盖,让两名受刑的女子完全暴露在大锅中沸腾的热水之上。

一色郎兵卫狞笑着看着两个吊着的漂亮女人,用木勺从灶台上一边的大桶里舀出一勺液体,伸到睁圆了双眼怒视着他的阿兰面前,慢慢的从她坚挺的双峰上浇下去,看着那清亮透明的液体沿着她身体的起伏,最终流到她大开的两腿间私密的地方,然后再蒸汽中一点一点的滴落锅中。

「是酒--」

阿兰嗅着这洒在身上的液体清香的味道,马上判断出来,这是酒,是跟在把她和阿江押送过来之前喂给她们喝下去的一样的好酒。

本来阿兰还以为是哪个人发了好心要让她们喝些送行的酒,现在看来却是要将她们像待宰的鸡一样喂些酒好让肉质鲜嫩了。

蒸腾而上的热气炙烤着两名女子下面的皮肤,虽然刚打开锅不过片刻,但是阿兰和阿江只觉得臀部和下身都是烤的一阵阵的灼痛,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朦胧的蒸汽中,两具白皙的美妙肉体在缓缓的蠕动着,看得一旁用手玩弄着瑞小姐的乳房的仲马,心中一阵阵的荡漾起难以扑灭的欲火来。

一色已经给阿江身上也浇上了清酒,他转回到正面把木勺放进大桶里,然后打开一旁的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把明国的长葱来。

「你要干什么?」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至死不打算说话的阿兰看着一色拿着长葱的手伸向她的身下,还是禁不住惊恐的问道。

「明国的烹饪达人,玉面郎君大师在他的著作《烹鸡百味》中说整只炖制的食材一定要在里面也放入葱姜调料才能入味充分口有余香。不过明国的生姜本城没有出产,只有些早年间移栽过来的一文字长葱,实在是可惜了。」

一色脸带惋惜的说着,一面用手指撑开挣扎的阿兰的菊门,然后用力把长葱插进去足有半尺这才停手。

阿兰背面的阿江也是难逃厄运,一样被塞进了一把粗粗的长葱。

又转回正面的一色郎兵卫从之前的盒子里又拿出一个小小的罐子来,用盛饭的竹铲在里面一搅,舀出一勺黏糊糊的淡黄色发出刺鼻气味的东西来,正是搭配鱼生的黄芥末。

「这也是明国的大师说的吗?」阿兰忍受着长葱在菊门中引起的火辣辣的感觉问道。

「虽然烹鸡百味中没有提及芥末的使用,不过主公最喜欢芥末的味道,我等自然也应该要遵从主公的口味。」

一色用手抓起一团芥末,涂在阿兰的身上,这沾着黏糊糊的芥末酱的手毫不避讳的在阿兰的乳房和阴唇上揉捏着,最后在少女的尖叫声中突然强行塞进她的阴道,把一团芥末涂在了她的身体里面。

依法炮制过阿江之后,一色用清酒冲洗掉手上的芥末,然后一挥手,旁边的足轻便开始放下铁链,将两个女人慢慢放进滚烫的汤锅里去。

阿兰紧紧的咬着牙,忍受着下身中从身体里传来的如同火烧般的剧烈灼痛,那是涂抹在子宫里的芥末的作用,而后庭中的长葱也如同烙铁般带来不断的痛苦,身体下不断升腾上来的蒸汽更是烫的下半身的皮肤都好象肿胀了一样,每一次轻轻的扭动都好象会把已经被熏蒸的半熟的皮肤挣得裂开来似的。

各种痛苦折磨着这两个女人,让她们几乎要昏迷过去却又总是停留在失去意识前的底线上。

忽然感到上面的铁链一松,早就知道逃不过死亡的命运的阿兰和阿江还是不禁尖叫出声,又开始了挣扎。

但是铁链并没有像她们担忧的那样一下子完全松开,把她们直接丢进滚烫的热汤中,而是缓缓的一段一段的降下来,让她们在挣扎中有机会用力的把四只脚蹬在滚烫的锅沿内壁,勉强支撑住身体不掉进去。

仲马和其它的几个大人物饶有兴味的看着两个美女的垂死挣扎,看着她们悄声的互相鼓励,就是不肯放松两脚干脆的赴死。

这种垂死挣扎的戏码让他们很享受,腰不好的犬冢忍不住用手在怀里被绳子勒的胸挺臀翘的妓女身上上下抚摸和揉捏着,而仲马已经毫无廉耻的掏出阳具塞进了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瑞小姐的阴道里,开始了抽插。

阿兰看着无耻的仲马一伙,看着正忍受又一次奸淫满脸是泪水的瑞小姐,暗暗的恨着。

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做出什么报复的举动了,就连想要在汤里排出一点污秽的东西都做不到,因为下午连续一个时辰在葛根汤的作用下的腹泻,早已经掏空了她身体里每一点的残渣。她只能和阿江互相鼓励着,强忍着脚上烫伤的痛苦,支撑着身体不掉进汤锅里去,维持着最后一点的尊严。

一色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就用大号的木勺从汤锅中舀出一勺滚烫的汤汁来凑到满脸汗水的怒视着他的阿兰面前,这早加进了萝卜、牛蒡和味增的汤汁已经煮沸多时,蔬菜的香气从近在咫尺的汤里飘散出来,可是带给阿兰的却不是开胃的饥饿感觉,而是死亡迫近的恐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绝的叫声从坚毅的女忍者口中发出来,随后是落水的噗通声,再然后是接连不断的凄惨哀嚎。

一色把沸腾的热汤浇在了阿兰的阴部,然后再她尖叫时用木勺在她的脚踝上狠狠一抽,失去了平衡的两个女人跌落了沸腾的地狱,在全身上下一起传来无可言喻的疼痛中发出绝望的惨叫声音来。

看着挣扎渐渐变得无力的两个女人,一色郎兵卫狞笑着用熊手(就是磔刑的时候用来抓住犯人头发把头拉起来的耙子)搭住阿兰的头发,把只有头颈露在热汤水面上的两个女人摆正,让旁边的两个足轻把特质的中间缺少两个半圆,刚好能把两个女人的脖子镶在里面的松木锅盖从两边滑过来,盖住这一锅清炖的女忍者,只留出两个秀美的首级在外面。

疼痛好象还是那么剧烈,又好象正在渐渐的远去。阿兰睁开眼睛,透过站在面前的一色两腿之前,看向在仲马怀中挣扎的瑞小姐,在她流着泪的盯着自己的脸上投去了最后一睹,终于最后一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阿兰终于在汤水的汆烫中死去了,她不知道就在她失去最后一缕神智之后,一色让足轻揭开了汤锅,又加进了大盆的昆布卷和蘑菇来搭配她的肉体;

也不知道她和阿江的首级在半个时辰之后被割下来作为装饰放在已经哭得哑了的瑞小姐面前,为仲马一伙提供了残忍的乐趣;

她更不知道她的乳房成了上田次郎健和一色郎兵卫下酒的佳肴,而私处则落在了最让她鄙视的仲马盘中,只是塞了太多芥末的子宫因为味道的原因没有被他吃掉。 

当天色微明的时候,大灶中的火焰因为木柴烧尽而渐渐熄灭。

饱餐了阿兰身上的美肉的仲马搂着恐惧和悲伤中变得神志不清的瑞小姐,斜靠在军帐中榻榻米上樱木的靠背里沉沉睡去。

身体不济的犬冢更是早就仰躺在军帐的垫子上睡得死死的。

一色则还借着酒劲,迷迷糊糊的以为在仲马赐给他的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身上摸索着,全然不知他怀里的其实是陪着上田次郎健的那个年轻的妓女,而他的小性奴在被上田家的二公子倒着抱在怀里,正睡在他的身后。

大锅中还有一点残汤正冒着热气的浸泡着已经被拆散的两副人骨架,皮肤和肌肉还有内脏已经被吃的一乾二净的白骨上,全然看不出之前这是两个怎样貌美的女子,只留下在汤锅中分割肌肉留在骨头上面的一道道刀痕。

曾经白皙的皮肤,曾经柔嫩的肉体,此刻已经进了那些或者早就垂涎她们的、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的争食者,或者是被逼着伸了筷子、被迫向仲马表示衷心的无奈者的肚子,从此在世间在没有一点痕迹。

 

第七章 殉节



清晨的风吹过童子涧山险峻秀奇却并不很高的几座山头,在几个回旋的山坳和河谷间发出如同沉闷的箫声般的鸣响。

河滩上几名没有参加仲马那个晚宴的武士,正在晨光中清洗着有着将军亲自题字「百石釜」的大锅。

从锅里捞出来的阿江和阿兰剩下的大块骨骸被小心的堆放在一旁,虽然很多零散的小骨头已经无处找寻,有些可能已经被参加这食人的宴会的某个人吞下肚去,有些可能混杂在丢弃的废物中无法辨别,但是他们还是很小心的把能找到的每一块骨头都用清水冲洗干净,郑重的放在旁边一块摊开的白布上。

虽然是被以行刺上田家的使者的罪名处决的犯人,但是本家中稍微待的久一点的武士都知道涧屋和本家的关系,所以这两个如今只剩下不全的骨架的女人,其实应该算作是本家的忍者才是。

即使不是本家的忍者,而真的是敌方的刺客,两名原本有着姣好的容貌的诱人身形的女人,就这样落得像鸡或者鱼一样被残忍的杀死和吃掉的下场,也总是让人心生怜悯的。

收集起的骨骸虽然大块的骨头都在,但是经过汤煮刀切,已经分不出那一块是纤瘦清秀阿兰的,哪一块又是丰腴成熟的阿江的了,而且两个人的首级也并不在这里,想要安葬也是十分困难的了,只好先收起来,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说吧。

他们昨晚是观看了对这两个美貌的女忍者的处决的,虽然实在是无法接受人肉的酒宴而在处刑结束就离开了兵舍中的刑场,但是没有参加后面的酒宴的人恐怕都已经被仲马的心腹悄悄记下,就算日后仍旧追随仲马,恐怕也不可能得到信任,只能希望这个残暴昏庸的主公,不会主动的来找他们的麻烦就好了。

好在本来城中中立立场,既不打算追随仲马也不打算投靠二马的武士也有不少,这些人多半都没有在昨晚的酒宴上跟着吞噬女人的血肉,有这么多状况相同的人,仲马应该不会轻易的下手处置他们吧。

几个武士各怀心事,只是低头刷洗锅子和骨头,并没有注意到对着河滩的山腰上的一块平地,一个从天亮前就一直矗立的白色人影。

那是从昨晚入夜就站在那里,俯视着兵舍,看着倔强的阿兰和坚强的阿江怎样被折磨,怎样被烹杀,最后怎样被一群被疯狂的主君同化了的武士和足轻吞食干净的神官。

凝视着河滩上清洗骨骸的武士,真流千刃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种愤怒的感觉,这是他印像中以往从来没有的感觉。

他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这神社的神官的,也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还有其它人都有的父母和亲人在哪里。

记忆中他只知道他为着某个原因只能在这童子涧山中行走,只能在神社前的平地上收割城中贡献的作为奉纳的人的性命。

对那些无论是城中的城主还是武士,无论是街町中的小商人还是村落里的农夫,甚至无论是看起来更正义一些的二马还是所作所为已经快要超出了他所知的「人」的范畴的仲马,他都是不恨、不怒、不忧、不喜。

他也曾毫无忌讳的用各种残忍的方式折磨过人,有些是男人,有些是女人,比如那个行刺一马的女忍者阿竹。

在折磨阿竹的时候,鞭打、针刺、火烙、还有强奸,都没有让他有过一点的犹豫,每个动作都是精准而且有效,他不会因为阿竹凄惨的哀嚎和求饶而畏缩,也不会因为她的下身或者舌头而真正的兴奋起来。

但是这一切都好象是变了,似乎就是从那个十七岁的少女在他面前脱去衣服,玉体横陈的时候开始。

从大红的腰带落在榻榻米上,洁白的丝巾染上她的处子之血,从她一次次的主动的交合,甚至更早,从她成为这不知多少年间第一个主动要献身神社作为献祭的祭品的时候,神官似乎有了牵挂,似乎有了喜怒哀乐,似乎开始从心里倾斜于二马一派,而不是像以往那样超脱于世外了。

就像现在,他发觉心里在为这两个只剩下白骨的女人感到哀伤,他似乎第一次真正的想要对那个仲马产生完全的敌意了。

身后的树丛一阵抖动,忽然一条四足站着都几乎有人肩膀高的白色巨狼从树丛中走出来,走到神官的身边静静的坐下来,把大得骇人的头轻轻靠在神官的身上,缓缓的摩擦着,好象一条温顺的小狗一样。

神官伸出手来在巨浪的头顶上轻轻拍了几下,然后从它挂在脖子下的一个竹筒里取出一封密封的信笺来,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上了回到神社的小路去了。

「唉」二马长叹一声,微微垂下头,因为病体虚弱而佝偻着的后背显得这个年老的武士比平常看起来矮小许多。

在神社中调养了三天之后,二马终于恢复了一些神采,从亚薇被处决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似乎心脏的病痛也得到了一些控制。

「这么说阿兰和阿江两位都? 」

「是的,大人,仲马他居然………」二马的一名手下愤慨的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很快被几名同僚用眼神制止了。

二马几天前已经昏迷过两次,好不容易才从中醒过来,此时实在是不适合说这种会让他额外伤心的话。

「不必说了。」二马轻轻摆手,「我知道仲马一定会用惨绝人寰的方式处决那两个女子的。」老武士叹了口气,「只是,瑞小姐怎么样了?」

「这个………瑞小姐………」之前答话的武士支支吾吾的有些犹豫,他已经反应过来这时候的二马身体尚未恢复,所以不敢轻易说出来。

「说吧。」

「仲马和一色几个人在处死两位女忍者之后,又…又奸淫了瑞小姐,听今早传来的消息,似乎是没有释放瑞小姐回去的意思,而且好象想把瑞小姐赐给一色郎兵卫………」

「唉………」老武士又是一声长叹,闭上眼睛缓了好久才又睁开。「去请神官大人进来。」

很快真流千刃就来到二马的面前,其它几个武士看到二马的眼色,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神官大人,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本家先代与神社的约定,无论发生什么变故大人都可以不插手的。眼下神官大人能答应帮助我给松本家传递消息,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老武士停了一下,手里拿着神官早上交给他的密信,似乎下定了决心,才又重新开口。 

「神官大人,本家家门不幸,居然出了仲马这样的败类,我原本看在他是我死去的兄长的次子,又是他的嫡子。虽然他有种种不是甚至是谋刺我兄长也就是弒父的嫌疑,只要他能为本家着想,能作为一个能撑起本家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都可以不去计较辅佐于他。可是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禽兽不如,我不得不……唉………」

二马连连摇头老泪纵横,「悔不当初啊。十几年前松本家内乱的时候,本家为了巩固和松本家的盟约,曾经交送人质给松本家。当时我考虑仲马虽然顽劣却是嫡子,伯马虽然为人仁厚,却是庶出。而且伯马从出生就身子薄弱,我怕他不能担当起本家家主的大任,就坚决劝我兄长送伯马去松本家为质。结果不到五年,伯马就在松本家病死,死前据说流泪不止,遗言只说可惜不能身埋故土………」

老武士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大人想必已经知道,我密信中已经约了松本家为助力,要找机会夺回本家大权。我老了,而且我自问本家有今日之祸我罪责难恕,所以我绝不会担任家主的。我想把在松本家出生的伯马的长子迎接回来继任家督。我有所计划,要想夺回本家最好的机会就是等过几日仲马和上田家正式结盟,同时举办他和犬冢洋子的婚礼的时候!我得到消息,上田家为了拉拢仲马,上田部菊打算带着家眷亲自前来参加婚礼,而且还特地推迟了他迎娶犬冢家的长女由美子的时间,想一同举办婚礼。而婚礼的地点,就在大人您的神社。」

老武士说到这里双眼放光,「我恳求神官大人,能助一臂之力。我知道让这种内乱之血玷污了神社的地方实在是有亵渎之罪,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所以无论如何请神官大人答应。」

真流千刃看着面前的二马,过了许久,中运缓缓点头答应。

二马见状马上伏地长拜,痛哭起来。

当晚,神官在神社后山的林中呼哨一声,一条跟白天的白毛巨狼一样大小却是周身漆黑如墨的巨狼从林中跳出。

神官把又一封密信放进巨狼项圈下的竹筒里,轻轻在巨狼的头上一拍,这庞然大物就向林中一窜,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去往松本家传信去了。

二十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上田家传讯的武士已经到达本家,通告说三天后上田家的家主上田部菊就会带着他的二弟也就是次郎健、未婚妻犬冢百合子,还有他的未来岳父犬冢春一郎以及一班心腹武士来到本家。

因为在城中举行婚礼似乎有以本家为主上田家为客的意思,所以婚礼的会场选在了神社,反正神社中大殿足够这一大群人物安排座次。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二马的手下已经被要求离开神社,只剩下一个侍童照顾二马起居--

按照仲马的意思,其实是连二马也想赶出神社去的,但是二马一直病得厉害,这时候强行移走怕是会激发武士反叛,也就作罢了。只是不能让他的手下留在神社中,以免有所不测。

同时,仲马的足轻也在神社外的林间空地搭了营帐,足足有一二百人单独作为了神社的护卫,主城中反倒没有几个兵士了。

一方面二马一派的武士和他们的手下足轻仲马不敢信任,自然不能让他们都住进城里,另一方面二马的手下为了表示对仲马和这场羞辱性的联姻的不满,大多也主动打了铺盖跑到兵舍中暂住去了。

神社中暂居了几个月的犬冢洋子在成婚前的最后几日,倒是比以往阴沉着脸的样子开朗了一些,每天里就是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在房间里试穿嫁衣和练习化妆。

虽然新郎是个出名好色淫乱而且还有不正常的爱好的男人,但是犬冢洋子完全不以为意。

一来她是作为上田家的「赐婚」联姻才嫁入本家的,仲马这个懦夫就算想对她做点什么也要考虑上田家的意见,所以仲马的不正常爱好根本不敢用在她身上。

二来她本来也有些女女的爱好,只是因为上田家当地的早年间秦国移民的后裔较多,民风保守固执,所以不敢弄破童贞的标志。这回出嫁之后,只要初夜跟仲马应付一夜,之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玩乐,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弄破了不好收场--

她甚至早就已经托心腹的侍女从明国的商人那里买到了打磨好的梅花鹿角,这东西据说是明国后宫的妃子们最喜欢的「玩意儿」,这些常年寂寞思春的女人会怎么玩弄这个「玩意儿」那是不言自明了。

神官每日里的活动倒是不受这即将到来的双喜大婚的影响。

每天天蒙蒙亮的时候神官就准时起身,带领几个仲马派来帮忙的侍从清扫大殿和院子,然后交待厨师准备一大群人的早餐,之后就逐个拜访在神社中居住的访客,比如说病重的二马和依旧是一脸不屑的洋子主仆。

再然后就是浇灌神社中的花木,然后就提着一包东西上山,也不只是做什么去了,知道傍晚时分才回来。

不过无论是哪一派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婚上,也没有人关心应该是中立的神官的去向。

三天之后的午后,上田家的车队在穿著家纹具足的仲马的引领下,来到了神社。

骑着白马走在前面的,看起来三十岁上下,脸皮白净没有胡须的就是上田家主部菊了。

他装束上倒是很庄重,也穿了带着上田家落瓣菊花纹路的具足甲,腰上挎着装饰华美的大刀,不过虽然是一门之主,但是眼神总是有些游移不定,显得不像是出身高贵的武士,反而有些像是个进城的农夫。

在他身后也骑着白马的是次郎健,随后是穿了华丽的礼服的犬冢春一郎,再然后就是一些随从的武将了。

上田部菊很谨慎的带了足有三十个跟随的足轻和下等武士,名义上说是帮忙搬运嫁妆之类,实际上是充当保镖。

而上田家几员能打的大将都没有跟随,而是在上田家的地盘上带兵就位,以防有所异变--

从这方面看,上田部菊倒是有些谋略,比完全是个草包的仲马强出甚多。

后面架笼中的是犬冢的长女百合子,这个马上要出嫁的女子带着有面纱的斗笠,在四名侍女的陪同下走进神社的时候,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但是高挑婀娜的身段就让守卫的几名武士看得眼睛都直了。

据说百合子号称是上田家第一美人,没有之一,相貌娇美大在其妹洋子之上,见过洋子相貌的武士和足轻想象着这名女子的相貌,不由得有些魂不守舍了。

虽然看不见百合子的长相,但是跟随而来的四名侍女并没有带着斗笠和面纱,虽然相貌肯定在犬冢姐妹之下,但是这几名侍女也都是上等姿色。不但能欣赏到5个人婀娜的身姿,还能看到四张漂亮的脸蛋,守卫神殿门口的几个武士看得如醉如痴,甚至有流出口水来的。

傍晚时分,已经休息换装的两家成员都来到大殿,上田家主和本家家主都换了礼服,旁边陪着也是大红色的一身礼服的犬冢家的两个女儿--

当然她们还是带着头纱斗笠的- -

一行四个人坐在大殿的主座上,犬冢作为两个新郎的岳父坐在上田家一边第一个位置,其后是次郎健等人。

本家第一个位置应该是二马的,但是二马推托有病,所以就空下来,第二个位置上坐的是一色郎兵卫--

他侧后方也穿了礼服但是脸上却是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的,正是这几天不知道受了怎样的折磨凌辱的瑞小姐。

看她两边的袖子虽然端正的摆着,但是袖管里空空荡荡,身子又不正常的挺直,明显两只手臂是被绳子捆在身后了,只不过宽大的礼服罩着不太明显而已。

武士的婚礼本就简单,所以神官上前象征性的进行了一般的步骤,然后两对新人喝了交杯酒,之后就宣布礼成,新娘子离场,紧接着就开始庆贺的酒宴了。

转眼间月近中天,酒宴已经进行了两个时辰。

上田部菊也是好酒之人,跟仲马杯来盏去喝的不亦乐乎,而且席间仲马一脸低眉顺目的谄媚样子让他很受用。

旁边的一色郎兵卫跟次郎健正聚在一旁说着什么,两个人不时爆发出一阵淫笑。

瑞小姐被一色的小性奴搀扶着已经退场,仲马虽然荒淫透顶,上田部菊也是好色之徒,但是大婚的将酒宴上做淫乱之事太过丢人,所以这顿酒席上但只饮酒而已,没有美色相配。

不胜酒力的家臣已经渐渐退场,一色和次郎健也回去跟他们房中的娇人相会去了,在最后几个酒量好的手下陪同下,两个家主正醉眼朦胧的再次干掉一杯本城的美酒,忽然听到一阵喊杀声传来,大殿外面一片混乱。

众人惊疑不定中,仲马倒是逃命的本领了得,最早清醒过来,拉开后门赶紧跑向之前存放盔甲的房间。

上田紧接着也反应过来,大喝着让手下护送回之前休息之处。

两伙人因为是参加婚礼,所以都没有携带刀剑,此时外面混乱一片,就算要逃命也得先把兵刃拿到手,才好冲杀出去。

剩下的醉得厉害的武士还在迷茫的四顾,全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大殿的们一下子打开,一群穿戴整齐手握利刃的武士和足轻冲杀进来,举刀几下子砍倒几个晃晃悠悠想站起来逃走的武士,很快占领了大殿。

紧跟在后面走进来的一身涂朱甲胄,镶铜头盔下面露出几缕白发的,正是之前称病起不了床的二马。

大殿后面的客房中,抱着瑞小姐猛干的一色郎兵卫正享受着少女高潮前阴道里的蠕动,这涧屋瑞小姐相貌标志,身段也好,只是可惜不是处女,不知道她的童贞落在了哪个人的手里。

瑞小姐并非处女之身早在她刚被抓到的时候就让仲马和一色迷惑了好一阵,本以为抵死反抗奸污的瑞小姐必定是完璧,谁想到一插之下阴道里通通透透,却是个熟套子。

「也不知哪个家伙是这小贱人的奸夫」一色想着,更卖力的抽插着,想到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一种强迫的快感涌上心来,让他更觉得痛快。

这时突然传来的喊杀声打破了他的幻想,一惊之下一色推开眼神迷离的瑞小姐,刚拔出的肉棒在惊吓中突然就泄了,白浊的液体一般喷在瑞小姐还半开着的阴道里,一般喷在她的小腹上弄得黏黏的一片,还拉着细丝连着一色已经垂下头去的阳具。

逃亡经验丰富的一色感觉大事不妙,一脚踢开旁边伺候的性奴,急急忙忙的套上一件衣服,然后便要提了长刀杀出去,这时房间的拉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穿著精致盔甲,手上握着亮晃晃的长刀的年轻人,带着几名武士冲了进来。

一色见状连忙一转身,一把提起被捆着的瑞小姐,一手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他想到来者必定是二马一派的人物,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只要是二马一派的人多半应该知道瑞小姐的身份,拿这女人做人质或者肉盾都是不错的选择。

「瑞?」

进来的年轻武士在灯光中看清这个全身赤裸,双手绑在身后,正被一色郎兵卫当做盾牌挡在身前的女人,不由的惊叫出来。

瑞小姐听到这个声音,眼睛中忽然回过一丝神智,看向年轻的武士。

「有马?」

瑞小姐认出了这个一身戎装的人正是她失身的情人,本来已经被奸淫的太多,对无论是全裸或是当众奸淫都已经麻木了的瑞小姐,忽然觉得有马看向她身体的眼光好象刀割一般,而留在下体的一色的精液更是如同融化的铁汁般滚烫,彷佛正灼烧着自己的肉体。

见到爱人的欣喜很快就被屈辱、羞愧和绝望取代了,她开始猛力的挣扎,全不在乎就在脖子旁边不远一色明晃晃的长刀。

「你这个畜生,你对瑞小姐做了什么?」有马狂怒的抄起刀来,看着躲在挣扎的瑞小姐身后的一色郎兵卫。

后者正全力的控制着瑞小姐,一步步靠向墙边。

忽然一色一脚把瑞小姐踹向面前的有马,然后回身一刀斩断了身后用木框和和纸糊成的隔断墙,一下子冲了出去。

包围一色的众人只以为堵住了门口就可以捉住这个家伙,没想到神社里脆弱的隔墙根本就挡不住人。

有马接住扑过来的瑞小姐,一刀割断她身上的绳子,随手抓过衣服来披在她的身上。

看着少女身上的鞭打的痕迹,还有下身白浊的粘液--

得到了瑞小姐童贞的有马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心如刀割。曾经心中纯洁的美少女,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有马心里痛苦万分,可是这一切并不是瑞小姐这个弱女子的过错,元凶就是刚才逃出去那个一色郎兵卫和自己的叔叔!

有马咬咬牙,果决的放下瑞小姐,「等我」,他丢下一句话,然后一挥手领着跟随的武士也从一色打开的大洞里钻过去,跟着之前的追兵追踪一色去了。

可是不愧是逃亡经验丰富的一色,从最初强奸主家公主未遂开始已经经过了多次逃亡的他,明智的选择在第一时间套上了外衣,在深夜里穿著白色的里衣或者赤身裸体的在林子里奔跑,那简直是明晃晃的靶子,随便找一个不是瞎子的家伙都能用弓箭射死他。

而黑色的礼服外衣此时成了一色的保护色,跑进林子甩开追兵几十步,一色的影子就已经完全消失在夜幕中了。

紧追而至的有马看着面前一片漆黑的浓密森林,只能懊恼的用刀扫断周围的几株灌木。

「有马大人,瑞小姐自尽了。」

「什么?」

有马大吃一惊,连忙跑回刚才的房间里,正看到瑞小姐斜靠在房门上,一只手握着沾满血的短刀,那短刀已经割开了少女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正穿过流出来的肠子,用力颤抖的从里面往外掏出些什么。

剧烈的疼痛让少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大滴大滴的汗珠随着她的动作从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里涌出来。

旁边的足轻和武士已经惊得呆了,全然不知应该做些什么。

「阿瑞,不…不……」

有马冲进来,伸手止住瑞小姐还在自己肚子里掏摸的左手,轻轻抱起全身颤抖的少女。

「为什么,为什么?」少年武士流出了泪水,悲伤的轻轻摇晃着已经用鲜血铺满了一张榻榻米的少女。

「请放手,有马……我要……把这个挖出来,挖出来…… 」

瑞小姐脸上决然的表情让有马不由得松开了手。

少女的左手在切开的肚子里终于抓到了什么,然后把左手的短刀又插进伤口,只是失血太多已经没有力气切下去了。

「帮我……」少女对着自己的爱人说。

有马伸手握住她握刀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有马看着正在虚弱下去的少女,声音颤抖地问道。

「我被……他们……被他们……玷污了……」

眼泪从少女的眼中再次汹涌的流出来,伴随着眼泪的还有嘴角涌出的一丝血。

那是割破的胃肠中反出的血,这一缕红线在少女正变得如同冬日的雪花一样洁白的脸庞上,显得格外的凄美。

「求你……帮我……我不想带着他们的污秽死去……」少女的泪水滴落在爱人的手上。

有马狠狠心,抓着少女握刀的手一划,伴随着少女的惨叫,有马感受到瑞小姐全身的一下颤抖,她右手猛地从肚子里掏出一团软肉,猛地丢出去了。

新割开的伤口一下次喷出血来,溅了少女和有马的脸上都是鲜红的点点滴滴。

那是一团略称粉色的肉团,带着从少女身体喷出写血液甩到了旁边的墙上,落下的时候居然流出了一点乳白色的液体,正是一色刚刚射在瑞小姐身体里的精液,而那一团软肉就是饱受欺凌的子宫了。

少女似乎了却一桩心事,她轻靠在爱人的身上喘息着,「有马……能不能……为我介错……我想死的像个武士的女儿……」瑞小姐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爱人。

涧屋为了本家的兴盛放弃了武士的身份,可是涧屋的每一代人都没有忘记武士的尊严和荣耀,期许着能有朝一日能回到本家武士的行列。

带着这样的期许出生长大的瑞小姐,希望能想一个武士的女儿一样,用最尊贵的死法离开人世。

看到爱人缓缓的点头,瑞小姐满意的微笑了,似乎小腹上的剧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轻轻亲吻了一下扶在她肩头的爱人的手指,示意他扶着自己跪好,好方便斩下头来。

有马把少女的身体扶正,让她能用手支撑着勉强维持着向前稍稍俯身的跪姿。

这样的姿势压迫了少女切开的腹部,又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瑞小姐颤抖了一下。

但是坚强的少女咬咬牙,还是摆好了姿势,用沾血的手把一头秀发拢在一边,好让有马的大刀能准确的找到斩落的位置。

最后的看一眼吧,少女向着爱人的方向送去最后不舍的一睹,然后闭上眼睛轻轻低下头去,小声的念诵着:「此命若花飘零去,唯望来世伴君生。」

瑞小姐像是最高贵的武家女子一样,说完了自己的辞世之句,静静的等待着落下的刀锋,终结她苦难的今生,带她前往极乐世界。

有马高高举起长刀,听着少女喃喃的辞世歌,竭力收拢心神,控制着禁不住在哀伤中颤抖的双手。

等她的声音一落,长刀如风般拂过少女的脖颈,刀锋反射的灯火划出一道闪烁的曲线,一如流星般消失在少女涌出的鲜血中。

这强自控制的一刀深深的斩进了地板中,而不是完美的稍稍留下一点颈下的皮肤,好挂住少女的头颅。

不过有马不等瑞小姐的首级在地上滚动,就毫不在意喷在身上的血液,一把提起少女刚刚落地的头颅揽在怀里,缓缓跪在她的身边。

少女的脸颊还有余温,少年的手指上也还带着她柔唇的感觉,一如他们最初相遇时。

五年前才十二岁的小少年看着一个漂亮女孩,伸手想要够着樱树上粉红的花枝,不知怎么就冲动的爬上树去想要为她折上一枝。

他在树上越爬越高,总想着要找一枝最好看的樱花送给这个女孩。

当他终于摘到最好的花枝的时候,一脚踩空从树上掉下来,好在如同猴子般顽皮的他紧急抓住了半空的一根树杈这才没事。

粗糙的树皮在他的右手上划了一个寸许的伤口,小女孩看着满手的血,哭着用自己的手帕给他擦去血迹,还把受伤的手指送到嘴里轻轻的吮吸着。

他们就这样相识了,他决心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武士保护她,而她决心要学习医术,只为了治疗他身上不断翻新的伤口。

去年的春天,在十六岁的女孩来松本家看望虽然是人质身份,但是已经得到了松本家很多武将认可的少年,而少女也已经是有名的才女,不但文辞不凡而且还跟随传教的南蛮人学习了西洋医术。

就在那个晚上,他们在月光中相拥,相吻,把身体最赤诚的展现在爱人的面前,把心寄托在了对方的心里。

同样是月光皎洁的夜晚,同样是这样相爱的两个人,这个夜晚却是他们用这样一种方式永远分别的日子--

跟随而来的武士和足轻知趣的离开房间,到别处继续搜索残留的仲马和上田家的手下,只把这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年轻人留在这里。

房外的嘈杂依旧,但是这房间里却是别样的寂静,这里有曾经相约永不分开却终究天人永隔的两个人。

有一颗已经停止跳动变得冰冷的心,还有另一颗还在跳动却因为孤寂和哀伤也变得同样冰冷的心。

 

第八章 斩野 



因为是反击大转折的章节,所以叙述主线的比例高了。

近期忙碌,本来计画年前发出来的,但是没有成功,还请多多见谅。

另外本章名称是由于主演的两个被杀的女子名字中都有个野字而来。

宫野静的名字是宫野志保和静子的组合,本来应该是有一点萝莉向的,不给过我本人不是萝莉向的支持者,所以写着写着最后还是改成少女向了。

野村希的名字是某女优的名字换了个著名忍者世家的姓氏的。

最后,一万六千字,就算拿到大网站上都可以算是两个章节了,奉献给各位,顺便祝新年快乐。

另外配发快到君绘制的另一幅亚薇之死的图片,请笑纳。


后殿的另一侧,五六个足轻在两名二马手下的武士的带领下,用竹枪对准了四名女子。

被围困在中间的是犬冢家的两个女儿百合子和洋子,还有洋子的两名侍女。

百合子的侍女因为还留在百合子和上田部菊的房间所以不在这里,但是眼看着整个神殿都已经被二马一派的武士包围了,想必那几个女子也是凶多吉少。

四个女人衣饰还算整齐,两个侍女此时已经没有了说风凉话的胆量,正跪在地上哆嗦着。

犬冢洋子还算是镇定,没有瘫软在地上,不过从衣袖的抖动看来,她心里的恐惧并不比两个侍女少多少。

犬冢的长女百合子倒是让围困她们的武士有些吃惊。

不仅仅是相貌,虽然第一眼看到这个年轻女人的人都会被她的的美貌吸引住,但是乍看起来并不觉得能超出她脸蛋清秀的妹妹多少,但是回过头来品味的话,就会越来越觉得这个女子的气质上有一种不同于一般女子的高贵和英气,让人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跟同样是脸带英气的弥生相比,百合子的相貌在英气中有不乏女子的柔美,而不是像弥生那种有些假小子的感觉。

面对着百合子的高贵气质会让人觉得,弥生最多是个能统领百十人的侍大将,她却是统领千军万马的统帅。

而且不仅仅是美貌,冲进屋子的人都是怀了决死之心和对仲马上田的仇恨的,单单是美貌不足以让他们这样愣住。

这名有着大将气息的美女此刻正拿着一把出鞘肋差,摆出一副精准的剑术架势,用身子微微挡住身后的三名女子。

虽然被一群男人围住,但是她脸上的高傲和轻蔑的气息仿佛这些围困她的足轻和武士都是蝼蚁一般无二。

「谁是你们的主将?」

百合子扫视一圈,发现进入屋子的都是一些穿著配发的护具的低等武士和足轻,没有一个身份上象样一点的人物。

她心中一沉,如果是有身份的武士,或许还能给她一个体面的死法,但是面对这一群毫无荣誉可言,至少在她看来足轻和下等武士都是毫无荣誉可言的猪狗般的东西,她没有把握会不会像个被抓进监牢的流莺一样成为这群男人轮奸的玩物。

「我是」

一名穿著有家纹的盔甲的年轻武士走了过来,旁边的武士和足轻都给他让开道路,看来确实是这一群人的首脑。

看来还有希望,百合子想着。

但是等她看清走来的武士手里托着的赫然是一个刚刚斩下来的女人头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落到一个能拿着女人脑袋走过来的人手里,自己和妹妹注定不会有有尊严的死法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个刚刚斩下来的人头并不是死于刑罚而是自尽的瑞小姐。

「少主」

旁边一名武士凑上前去在年轻武士边耳语几句。

「少主?」

洋子思考着,跟整天只知道跟侍女胡闹的妹妹不同,洋子对本家的时政很了解,但是她想了好一阵也没想到二马一方有哪个人能被称作少主而且还是这个年纪的。

这也自然,有马是一马的庶出的长子伯马在松本家生下的儿子,知道他存在的人实在是少得很。

「妳有什么话说?」

年轻的武士看着这两个绝色的女子说。

瑞小姐的死让他已经近乎于没有感情,所以对这个女人是否漂亮几乎没有感觉。

「我是犬冢家的长女,也是上田家的夫人由美」百合子停顿一下。

上田家的规矩,但凡是家主的正妻都要在婚礼后改称由美,她自己也有些不习惯。

「我请求准许我跟我妹妹自裁,保留武家的一点体面。」

「可以」

有马的心思都在死去的瑞小姐身上,很随便的答应了。

「不可以!」

身后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一头白发的二马走进来,他手上的长刀血迹斑斑,也不知是杀了多少仲马手下的足轻。

「妳是武士的女儿,妳想死的体面,那么我兄长的女儿亚薇就不是武士的女儿吗?就不能死的体面吗?还有弥生姑娘、阿茜姑娘,她们呢?」

二马大吼着,他视亚薇如同亲生女儿,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犬冢家的女人。

「哼」

百合子哼了一声,既然不能体面的死,那就先杀了妹妹,然后再自尽,反正刀在自己手里,就算是随便哪一种自杀的方式都比被人活捉侮辱强。

想到这里她一把抓住洋子的领子,举刀就要向已经惊呆了的洋子的脖子刺下去。

这时从人群后面泼过一团清水,正打在举刀的百合子脸上。

她本能的用手一擦,然后举刀再刺。

一个人影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中闪出来,铛的一声轻响过后,神官真流千刃一袭白衣带着银色的水流纹面具站在百合子和洋子身边,咔哒一声完全把神刀插回到刀鞘里。

而百合子的肋差已经只剩下一个刀柄在手里,刀刃已经被整齐的切下来,落在人群之外的庭院里。

「神官大人?」

二马一愣。

「二马公能否同意将这两名女子作为今秋的祭品?」

真流千刃平淡的说道,好象不是再说要将两个女人活活杀死在祭典,而是在说晚餐的汤头选用什么材料。

「再好不过。」

二马看到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的洋子和正在揉着被震麻了的手腕的百合子,狠狠的点了点头。

结局已定,旁边的武士拿了绳索冲上前来,也不管这四个女人的挣扎,轻易地把她们捆成一团,押送出去了。

百合子姐妹和两名侍女被押送到已经灯火通明的院子里,早在她们到来之前,一色的小女奴和百合子的三个侍女已经被捆好跪在院子中间。

而百合子的最后一名侍女此时正捆了双手,被二马和有马的几个手下围在中间踢打。

那名侍女是百合子的侍女中最年长的一个,已经快要三十岁了。不过身段保养的不错,皮肤也还光滑,虽然在武士的拳脚和木棍下,裂开的衣服中露出的皮肤已经有不少淤血的青紫,但是剩下的地方还是能看出些本来的样子。

「停手。」

有马制止这些冲动的武士,他并不是残忍好杀的人,虽然这些敌国的女子最后一定要处决,但是不应该这样直接殴打致死。

「大人,这个女人是个忍者。」

一名武士报告着,说话期间还忍不住又对着那女人踢了一脚。

「哦?」

有马并不奇怪,一般的大名家中女眷里都会有几个女忍者作为侍女,服侍女主人的同时也可以充作保镖。

「她,她杀了吉冈忠明大人。」

那名武士愤愤不已,眼中甚至还有些泪花。

他们几个人在吉冈忠明的带领下杀退仲马方面的几个武士,吉冈自己一个人就干掉了那个很早就投靠了仲马的妻木白虎,看到那个平日里经常跟在一色郎兵卫身后,也声称自己是某个大门派的弟子的家伙,在吉冈的大刀下只过了三两招就被砸飞了长刀,然后就是一刀两断。

吉冈本来就是猛将,此战又是含恨而发,所以这一刀从妻木白虎的右肋下用逆袈裟切的姿势向左上切过去,把这个逆臣整个斜切成两半。

看到对手心肝肠子撒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吉冈忠明交待几名年轻武士和足轻进到屋子里把上田家的几个侍女带出来--

不要动武--

他是很老派的武士,总希望做的荣誉些,即使是对待敌方的女子。

就在放松下来的吉冈忠明正拄着大刀喘息一下的时候,就听见进到房间里的足轻惨叫一声。

他大吃一惊正要冲进去看个究竟,这时偏殿的门突然被踢飞过来,他伸手刚刚挡住木门框,一只握着匕首的手撕破门上的纸张把手中的利刃刺进了他的心脏。

吉冈看见破门而来的利刃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虽然不能躲开或者是格挡,但是在刺客拔刀出去前的停顿,还是让他成功的一把抓住对手纤细的手腕,死死握住不肯松开,直到随后赶来的足轻制服了这个女忍者才松开。

「那也请住手----」

有马听闻这女忍者杀了本家一名武士之后并没有太大的触动,他常年在松本家做人质,本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本家来,所以对在本家武士中名望很高的吉冈忠明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住手吧,留一口气让个个女贼身受酷刑而死,给忠明君报仇就是了。你们这样一窝蜂的乱打,难道都不要务实的荣誉了吗?」

二马声音洪亮的喝止了混乱,有马虽然武艺不错学识也好,行事上也正派,但这个年纪轻轻的侄孙对本家的情势不熟,在武士中的声望也不够,还需要下大力气培养扶持才行。

可是他之所以号令不动本家的武士,还不是因为他父亲早年间就被送往松本家做人质,一想到这里二马只觉得愧疚不已,一时间心脏都又开始疼起来。

「留几个人看住她们,其它人赶紧散出去找仲马和上田家逃了的人。」

二马交代完几句,终于疲惫的坐在洒了不少血迹的一块大石头上。

山深林密,漆黑中一色郎兵卫分辨着流水的声音,前面应该就是童子涧最窄的地方了,这里离山中的水潭不很远,方向上离上田家远离松本家近。

「追击的人应该是会在去往上田家的方向上拦截吧?」

一色想着,多次逃亡的经历让他谨慎的选择了看似不合理的一条道路,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选择,只有出其不意才能逃出二马的包围。

几步冲出河边的林子,一色忽然定身愣住了。

面前就是童子涧的上游,本来应该颇为汹涌但是只有短短两丈左右的河道此时只有不到一尺深的缓水。

缓水更容易淌过,所以这并不是一色停下身的原因,让他一下子呆立在当场的是溪水正中站立的人影。

皎洁的月光下那人一身白衣,脸上反射着银色的光芒,不正是真流千刃是谁?

「原来你是二马一伙的!」

郎兵卫暗恨自己。他虽然早就有所怀疑,但是仲马不停劝告,非要在神社中举办婚礼,现在看来神社早就已经跟二马结盟了,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神官也不答话,只是从白木的刀鞘中抽出静夜刃来,摆出一个中段的姿势来。

郎兵卫收拢心神,此时在去想什么悔不当初,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他双手握住刀柄,轻轻举高,摆出一个上段的姿势来,同时脚步轻移,在溪水中变换着位置,想要找到便于出手攻击的角度。

虽然连动数步,但是一色脚下的流水却只有很小的几个溅起的水花。

一色本来学的是他本家附近道场的刀法,后来机缘巧合从一个商人手中买到一本千刃流的秘籍,这才学得了这种如水的脚步,在以往与人争斗时常常对方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步伐,一个照面就被他绕到身后一击致命。

从一色本家出逃至今,郎兵卫大小决斗比试上阵杀敌足有四十几次,死在他手下的不算处决也有将近七十几个人了,此刻虽然是在逃命中性命攸关之时,但是他还是自信满满,以为一两招解决掉神官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但是几步走下来,一色的自信已经烟消云散,一头冰冷的汗珠代替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气焰,成为了他已经变得煞白的脸上的装饰。

对面的神官正用着和他几乎一样的步伐在溪水中走动着,而且神官的脚下不仅仅是没有水花,没有声音,甚至在月光下都看不到水面上有扰动的波纹,只有溪水原来流动的粼粼反光。

他用力的盯着神官的脚下,却怎么也看不出神官的脚步,这个一袭白衣戴着面具的男人,根本不像是在溪水中涉水而行,而仿佛是自身如同流水一般的随着溪水流动着。

「《千刃流》?」一色想到,他忽然猛醒过来,神官不是叫做真流千刃的吗?

难道千刃流就是这童子涧山神社的流派?

想到这里一色心里第一次浮上恐惧的感觉,他和神官已经走了半圈,现在他是背对月亮,而神官的视线正好能被月光所扰,此时再不动手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一色郎兵卫把心一横,长刀划过一道弧线,在月光中留下一个雪亮的扇形,神官果然轻易闪开;

然后上前急行一步,向着余光中神官的白影所在的方面反手一刀---- ----

中了!

一色心中狂喜,可是触手感觉却完全不是肉体和骨头,随着一片光华四散,他斩中的居然是一片水幕。

一色连忙在抢上一步,回身高举长刀作势欲劈,可是只见已经在他身后的神官用剑在溪水中一划,又是一片水幕冲着一色拍击过来。

一色一刀斩开水幕,飞溅的水花中忽然闪过不知多少道刀光,只是一瞬过后,神官站在一色的背后三步开外的岸边上,把刀轻轻收进刀鞘,仍旧是不染凡尘的样子。

溪水中呆立着的郎兵卫保持着大刀劈下的姿势,身上却忽然爆出无数血花,扑通一声仰面软倒在溪水中。

清清的溪水漫过一色郎兵卫的大半个脑袋,只把半张脸和鼻子漏在外面,一色挣扎着想要从溪水中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完全不能移动,每一处他能想起来的关节都传来刀刃割伤的痛感,那一片分不清个数的刀光,只在错身而过的瞬间,就割断了他身上所有的主要关节的韧带,但是每一处刀口又都是深浅刚刚好,绝不会额外让他流血送命。

神官,走到溪流正中的一块石头上,对着溪水上游的方向,极快的拔刀虚劈一下,随后转身就走,再不理会在溪水中挣扎的废人。

一色在水中挣扎着,但是关节齐断的他每一次动作都只是给自己徒增痛苦,身体始终都只是有那么一点露出水面,刚好能让他抬着头呼吸不至于窒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起身来。

很快疼痛消耗了他的力气,一色不再挣扎,只是用力弓起上身,好让自己有口气可喘。

这时上游的溪水中传来一阵轰鸣的声音,平静的溪水忽然开始湍急起来,水位也迅猛的增长着,月光下上游狭窄的河道上忽然出现一道白线,越来越近了。

感觉到水位上涨的一色,艰难的把鼻端露出水面吸气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正在逼近的异象,他惊恐的扭曲身体,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和之前一样徒劳无功。

终于白线已经近在眼前,那是如同夏季洪汛般的高大水墙,它毫无阻隔的淹没了水下挣扎的男人,将他和维系生命的空气彻底分割开来,不论他脸上带着怎样的一副苍白扭曲痛苦丑恶的表情,终于在最后的几次抽搐中吐出了有限的几个气泡,最终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和无数卵石和沙砾一样成为清澈溪水下静谧的河床的一部分。

下游的溪水中,仲马和上田部菊兄弟正涉水向着兵舍的方向前进,身边最后十几个足轻和武士一身残缺不全的盔甲上却没有一丝的血迹,这些懦弱的家伙只是在惊恐中弄丢了身上的装备,而不是从围追堵截中奋战脱出。

冰冷的溪水让三个醉酒的武士清醒不少,此时唯有尽快逃离本家才是活命的唯一机会。

他们匆匆的奔向河岸的时候,上游汹涌的水墙不期而至,一片惊呼惨叫之中,一众杂碎连同上田次郎健都如同落叶般被水流吞没了,只有仲马和上田部菊侥幸爬上对岸。

回头看见追兵的火把从山上蜿蜒而下,越来越近,两个失魂落魄的武士来不及寻找营救落水的兄弟和手下,匆忙的逃进兵舍,叫起仲马一系最后剩下的几个兵卒,骑上马匹直奔和上田家交界的方向逃命去了。

东方的天色从幽深的蓝黑色转变成淡青中微微带有一点粉红色的时候,一夜嘈杂的刀兵之声终于止歇,二马手下已经收复了本城--

这比预计的要容易得多,因为之前中立的武士一听到二马一派起兵,几乎都马上响应,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已经没有几个武士驻守的本城。

等到阳光照在神社前铺了石板的平台上的时候,仲马残留的手下已经被押送到了这里,一个个被捆的结结实实,低着头面如死灰的跪在还带着晚上的凉气的地上。

虽然之前仲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但是大部分跟从他的武士和足轻不过是忠于武士忠君的本分罢了,真正算得上仲马一系的其实并不是很多。再加上昨夜的混战中死于刀剑之下的又有不少,此刻跪在神社门前的不过区区十几个人而已。

很快的,收拾了装束的二马带着年轻的有马,在神官的陪同下从神社中走了出来,看看这些昨天还趾高气昂的小人,二马也不废话,抬手把一卷写了判决的纸张递给旁边的一名下级武士,后者走到这些跪着的人面前,大声宣读着他们的命运。

毫无疑问的死刑,但是只是一般的斩首刑,没有其它的什么折磨。

这已经是格外开恩的判决了,但是不甘心就死的囚徒们还是纷纷的嚎叫起来,有的是求饶,有的是叫骂和诅咒。

二马冷冷的看了看这些丑态百出的家伙,挥挥手,几个足轻就从后面用随便撕破的破布把这些聒噪的嘴巴塞上了。

判决的最后是那个已经被供出来名字,叫做野村希的女忍者。

剖腹,是任务失败被擒的女忍者最常见的结局,阿希也没有逃过这个悲惨的命运,不过说不上是幸运或者不幸,她的处决被安排在了这一众仲马手下的前面。

所有的处决都被安排在明天的中午时分,因为搜捕仲马余党的任务还没有完全结束,所以这些罪徒还要在这个广场上跪上一天一夜。

而同样安排在明天处决的阿希,此刻却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姿势。

就在几天前阿兰和阿江被轮奸的地方,还是那两个木头架子,此刻上面绑着正经受二马一方的武士和足轻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怒火的,却已经换成了野村希和一色郎兵卫那个十五岁的小性奴宫野静。

两个女子雪白的肉体被粗粝的麻绳紧紧的捆在木架上,即使是正在她们身上用力把心里的愤怒伴随着白浊的粘液射进她们身体里的男人们,正在毫不怜惜的耸动腰身,也只能让她们的身体稍稍随着那一下下的冲刺晃动些许。

从前一天的晚上被抓住之后,野村希和静子很快就被送到这里作为慰劳二马家足轻的玩物了。

凶猛的轮奸已经进行了很久,前一个人把凶器退出来,后一个人马上用冷水草草的冲洗掉她们身上的污垢,然后就开始征伐。

甚至有的性急的武士,只是用木勺舀起水来一泼然后就扑了上来。

这大半个夜晚的时光里,两个女子已经跟二马手下足有四十几个武士有过肌肤之亲,如果换成一般的女子,恐怕单是这连续不断的奸淫就已经要了性命。

但是不幸的是,野村希从年幼时开始的忍者训练让她拥有远在普通女子之上的坚韧,而宫野静在一色郎兵卫的调教下也早已经适应了长时间交合的刺激。所以这两个饱受蹂躏的女子居然经过了四十几个人的车轮战还一息尚存。

命令很快传到兵舍中,连续的奸淫暂时告一段落。

这两个要公开处决的女子还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死在肉棒之下,所以她们被解下来,关在兵舍中一件仓库中恢复体力,等待身体状况恢复一些之后再继续慰劳本家的功臣们。

太阳在一次懒洋洋的爬上中天的时候,本家的几名武士开始用一桶桶的冷水浇在委顿在地上的仲马手下和上田家的跟班身上,冲洗掉他们因为便溺散发出的恼人气味。

这些武士从二马发动反击的当天凌晨开始就被捆在这里,原地不动的跪了一天半这才熬到现在,这群将死之人自然没有人在乎他们是不是有便溺的需求,所以始终也没有被解开过。

最开始的时候有些多少有点自重身份的家伙还尽力忍着,但是时间一久终于在也憋不住了。所以现在这些大多数只穿著里衣的家伙下半身上都是一片焦黄的污渍,那自然是拉在了兜裆布里面了。

冷水冲淡了一些臭味,也将本来迷迷糊糊的人群冲的清醒了一些。

有些不甘心就死的家伙蠢蠢欲动,但是双手双脚都上绑之后就算挣扎也只能是像蠕虫一样的扭动几下而已。

这扭动的时间也并不久,就在浇水的武士完成了工作的时候,押解其余的人犯的足轻也到达了神社前的平地。

犬冢家的两个女儿已经被几名武士押送着早早来到了平地一侧的简陋坐席上就坐。

就在不久之前,神社前的几次处刑包括亚薇被处决的时候,犬冢洋子就曾经在这个位置上观看过。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此刻作为阶下囚观看自己本家的武士被处决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了。

平台下围观的町众和农夫忽然让开一条路,一辆牛车载着赤身裸体的两个女人在足轻的押送下到达了她们生命中的最后一站。

左面年纪稍长,乳房丰盈的是野村希。

右面年纪尚幼,裸露的胸前隆起的软肉只能过勉强一握的是宫野静。

两个年龄不同却都是颇有姿色的女子此刻都是全身绵软的瘫坐在牛车上,身上一片片隐约的青紫昭示着她们此刻虚弱的原因,那是一天一夜中不知多少个回合的轮奸和凌辱留下的痕迹。

主从犯人都已经到齐,有马带领本家的武士也到了刑场,站在神社前的台阶上一挥手,负责行刑的武士便走上前去,开始执行了。

首先是野村希。

一名武士在旁边拿着判决的文书大声宣读这名忍者的出身来历,所犯罪行和处决方式的时候。

两名足轻已经把牛车上的这个女人拖上了处刑的石板平台,双手绕过石柱绑在背后,然后通过拴在石柱顶端的铁环将身体吊起来一些,好让她能直立在石柱前面。

另一个人则解开女忍者脚上的绳子,将两只脚绕过石柱,再重新绑起来,这样这名女子下身隐秘的私处就在微微打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判决没有变动,野村希的结局是早在意料之中的剖腹和斩首。

一名足轻这时候拿着几件叠好的衣服走上前来,看那样式应该是这两名女子之前所穿的,只是即将处决的女子即便是穿著衣服也多半要剥下去的,此时把衣服拿上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观刑的人都有些奇怪,台下的农夫和町众甚至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

拿着衣服的足轻走到野村希的面前,掏出一根麻绳,几下子就熟练的把刚才叠好的一摞衣服用绳子绑在了女忍者的腹部前面,层层叠叠的衣服把她能隐约看见下面隆起的肌肉的,带着淤青的平坦腹部几乎全部遮挡起来,如果说是遮羞的话,去又把再稍稍向下一点的阴部漏在外面,这样一来就更奇怪了。

之后两名足轻拿着打制年糕的木槌走上来,在女忍者左右分开站定,等待有马发令。

这时观刑的人群中有个见识比较多的行商想起来,有些大名家在剖腹处决忍者之前要先击打忍者的腹部,让她们的肌肉撕裂,内脏松脱--

据说是叫做松腹的刑罚,最初好象是从明国的幽闭刑转变而来的--

这样在剖开腹部的时候就可以马上看到流出体外的脏器,那场面比一般的剖腹还要血腥,算是为了威慑而选择一种处刑办法。

果然随着有马一声令下,两个足轻抄起手中的长柄木槌,开始轮番击打在女忍者被衣物包裹的腹部上。

木槌打在皮肉上本就没有太响亮的声音,此时又隔了几层被折叠在一起的衣物,声音更是变得小了不少,只发出十分沉闷的噗噗的声音。

但是几锤之后,伴随着足轻手中的木槌打下去的时候,就不再是几近沉默的闷响,而是开始忍受不住疼痛的野村希的呻吟。

最初的几下,女忍者还咬着牙用力的收紧腹部的肌肉,勉强的扛住了,但是两个足轻配合起来似乎很是娴熟,只是三五下过后,他们的交换就变得十分顺畅,两下击打的力量也变得沉重而且均匀,轮换的击打速度也大大的加快了。

这样一来全靠这一口气顶着的女忍者,就没有在两下重击之间换气的机会,终于随着不知道是第几下的一次重击,勉强咬着嘴唇憋住的一口气,带着被咬破的嘴唇上流出的血,从女忍者的嘴里喷了出去。

伴随着这一口长气的自然是一声悠长沙哑的惨呼--

但是惨呼却没有呼喊到尽头,因为紧接着的一下打击将它打断了。

肚子上传来的冲击,透过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震荡着腹腔里面的脏器,这些往日里相安无事的器官在着巨大的打击力度之下开始移动着原本的位置,互相碰撞着,在一个个碰撞的接触之处产生着发散开的,难以名状的疼痛。

最初几下只是腹部表面的疼痛,而后者痛苦开始进入到身体里面,疼痛的方式也从之前的皮肉之痛变成了一种好象是灼热似的疼法,这疼痛在肚子里弥散开来,好象是有人在她的肚子里点了一把火,正一点点的烧灼着女忍者的肝脾和肠子,弥散到胸腹之间,顶住了她的每一口呼吸,让她痛苦的发出尖锐短促的哀嚎。

疼痛的久了自然就麻木了,但是行刑的足轻却绝不会让这名凝结着他们仇恨的女子就这样轻易地死去。

看到女忍者的眼神开始涣散,两名足轻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木槌,将打击的位置从肚脐周围向下移动了几寸,小腹上的大力一击,让已经有好几下没有出声的女忍者再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而随着这几下打在小腹上的木槌,从女忍者胯下的阴影中,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冲开肉缝喷洒出来,在一次次的木槌打击之下,挑战着离开女人身体更远的距离。

不过这淡黄色的暖流很快就被渐渐染红,在经受了七八下的重击之后,从女忍者下身流出的再也不是接近无色的尿液,而是不知道是从哪一个孔道中流出来的鲜血。

每一次的打击都像是挤破葡萄一样的从女人的胯下打的喷出一点血来,鲜红的液滴喷溅在她大腿白皙的皮肤上,越来越多,终于汇聚成几条明显的细流,顺着肌肉的凹陷处溜了下去,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深红的湖泊,只是不知道正在受刑的女子,能不能从这湖水中看到自己凄惨现状的倒影。

除了正在行刑的两名足轻,可能没有人在计数究竟经过了多少次的打击,无论是住持行刑的过程的有马还是之前指导了行刑的神官,又或者是台下已经被惊人的惨状惊吓到的村民和台上已经恐惧的畏缩成一团的其余的死囚们。

行刑的足轻显然之前经过了详细的指导,当女忍者的呻吟声再次低落下去的时候,木槌的落点再一次向下移动了。

不过这一次行刑的人没有等到女忍者再一次在重击中失去对疼痛的敏感,只是几次打击之后,其中一名足轻暂停了接连不断的打击,把木槌在手中轻轻掂了几下,然后抡圆了手臂,狠狠的一下子捣在女忍者已经小腹的下沿上。

皮肉包裹中传来的沉闷的破裂声是耻骨在重击下变成碎片发出的。

而另一名足轻则高举起木槌,在这一下之后以自己的肩膀为中心,让木槌画出了一个漂亮的圆型,最终从下面狠狠的捣进女忍者已经鲜红一片的胯下。

不是什么时候已经不再随着木槌的落下惨嚎的女忍者在最后一下的时候也只是抽搐似的动了一下,已经嘶哑的喉咙里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手持木槌的足轻退到一边,最后的几下打击飞溅的鲜血也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红色的印记,两个行刑的人在一边解下身上的具足甲,用软布擦去上面的血迹。

这时下面的村民中有人辨认出来,这两个配合娴熟的行刑的足轻是原来一马公尚在时,每年新春在城门处表演打年糕赠送给村中和町中的老人的。

难怪两个人配合如此娴熟。

一桶冷水,又一桶冷水,止住了女忍者下身还在不断流出的血液。

刺眼的鲜红渐渐随着冷水洗去,露出下面仍旧完整的肌肤的白色,这时人们的视线才注意到已经解开了之前垫着的布片的女忍者的腹部。

原本在结实的肌肉的支撑下平坦中隐约有些起伏的腹部,现在已经变得像是一个松弛的大口袋一样,靠近肋骨的上腹部因为脏器的脱落明显的凹陷进去,而原本有着美妙弧度的小腹则鼓胀起来,好象随时会从刚刚止血的胯下把一肚子的东西流泻出去一样。

另外两名足轻走上前来,把女忍者的两只脚绑在一根三尺多长手臂粗细的木棍两端,然后用绳子拴住木棍的中间部分,穿过石柱的顶端的铁环,把她倒吊起来。

接下来一桶浇在脸上的冷水让她禁不住呛咳起来,也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

苏醒过来在这个时候却绝不能算是什么好事,这只意味着会在清醒的情况下经手下面的酷刑的痛苦。

没有长刀,没有忍者刀,接下来负责行刑的神官走上前来的时候手中拿着的甚至完全看不出是种兵器。

那是一个类似小镰刀一样的东西。

不过跟农夫收获青菜的时候使用的小镰刀相比,神官手中的这一把刀刃和刀柄的夹角更小,刃口也不是一般的镰刀那种向着刀柄的方向弯曲,而是延展到尖端的时候又优美的向反方向反背过去,形成一个宽厚的船型刀头。

用小半勺的清水冲洗掉女忍者阴部残留的血迹,神官轻轻分开已经在整日的奸淫中红肿不堪的阴唇,把奇怪的手镰刀锋塞进还在缓缓渗血的阴道。

金属的冰冷让并不是很清醒的女忍者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是已经在木槌下支离破碎的腹肌已经不能支持她在做一点点的动作了。

一名旁边等候的足轻递上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系着绳索的一只大号的木桶,神官把绳索的另一端穿过手镰刀柄上的铁环系好。

之后在神官的示意之下,旁边的足轻拉动绳索,把倒挂的女忍者升高到石柱的顶端。

木桶上的绳索只有勉强超过女忍者上半身的长度,当女忍者的头部也离开了地面一尺的时候,木桶就已经完全靠着她下身插着的手镰上的绳子支撑它的重量了。

沉重的木桶拖拽下,手镰的刀刃沿着阴唇间的缝隙深深的陷了进去,被刀锋分开的阴蒂涌出的新鲜血液沿着手镰的刀柄和绳索流下来,在野村希带着青紫色的瘀伤的腹部上划出一条显眼的痕迹。

观看行刑的人群发出了质疑的窃窃私语,这种倒挂过来然后用镰刀在女人阴部挂一个木桶的处决方式有些奇怪,但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两个足轻从后面跪着的人群中把犬冢春一郎拖出来,而一旁已经拔刀出鞘的二马走上前去,显然是要砍下他的脑袋来了。

再看看身后倒挂着的野村希,还有她下身挂着的大木桶,显然接下来是要将砍下来的脑袋丢进那个木桶里去,这样不断增加的重量就会让手镰的刀刃将女忍者的肚子一剖两半,用重量将她处以剖腹之刑。

辅助的足轻将犬冢扶正,但是这个半秃的老东西马上就瘫软下去,一连几次之后,二马也没有了耐心,走过去用力踢了犬冢一脚,这老东西却一下子倒在地上不动了。

伸手过去想要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的二马,一摸到犬冢已经变凉的皮肤这才发现手中所抓的居然是一具尸体。

原来本来就被酒色掏虚了身体的犬冢早在兵变之日被丢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倘若不是天气已经转凉尸体腐烂的比较缓慢,再加上旁边都是一些被吓得屎尿齐流的家伙不断的散发出臭气,可能犬冢的尸体早就被认出来了。

二马看着地上已经显现出青色的尸斑的犬冢,恶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暗道一声晦气,连忙让手下将犬冢的尸首拖到一边的牛车上,只等着随后处死其它囚犯后再割掉脑袋,然后一并随便找个大坑埋掉就是了。

本来打算第一个处决犬冢春一郎居然提前死了,这倒是让二马有些头痛,好在死囚尚多,他挥挥手,两名足轻就从跪着的人群中拖了另一个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出来。

仔细辨认,这家伙应当是上田使节的团体中身份不低的一个,虽然不记得名字了,但是晚宴上他的座次大约在上田家的第五六个的样子,用他的脑袋开始处决倒也凑合了。

按住死囚的足轻也不废话,将这个家伙往地上一丢,然后按住肩膀把他的上半身压得向前俯下去,不等这个家伙挣扎,二马就一刀劈下。

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名家的教导,但是在战场上多年出生入死的二马刀法也相当娴熟,一刀下去那家伙的脑袋就在血流的冲击下满地滚动了。

有一名足轻上前将人头提起来,在平台上走动一圈,算是示众了。

随后就把人头交到神官手里。

后者用一勺清水大略的冲洗掉人头上的血迹,然后随手向着女忍者身上挂着的木桶里面一丢。

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木桶向下一坠,手镰的刀刃将野村希阴部的创口又小小的割开一点,惊恐的女忍者受痛发出一点哼叫,只是撕裂的腹肌让她不能大幅度的挣扎。

但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无头的尸体很快被拖到一边,下一个将要处死的囚犯也在挣扎着被拖到行刑的位置。

提着长刀正要上前的二马,忽然觉得手中的大刀沉重非常。

他虽然是勇将,但是一来岁月不饶人,又在最近经历大病,还亲身上阵连夜鏖战,虽然休息了两日但是身体并没有完全复原。

再者说战阵之上杀人和处刑大不相同,如果是犬冢这个仇家他自然倚仗着一股怒火,连下多少刀都不是问题,不过杀这种并不认识的无名小卒就完全没有力气了。

二马犹豫一下,转身叫过一个年轻一点的武士来代替自己行刑。

长刀高举,眼看着这个倒霉鬼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无头的尸体了,此时却忽然有一名传讯的足轻穿过人群,跑到二马身边耳语几句。

二马一挥手,阻止了行刑,又交代几句,马上几名武士在平台前分开人群,让出一条路来。

远处转过山路的拐角,几个本家的武士押送着一个衣冠不整萎靡不振的年轻人走过来,却不是上田次郎健是谁?

原来这上田家的二公子被大水冲走,他本人不善水性,呛了几口水就昏了过去,却侥幸没被淹死,而是随波逐流的冲到了下游的河湾处。

不过他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几名搜索的武士在早上找到了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次郎健,这就赶忙把他押送过来。

二马眼见着上田次郎健一路走来,只恨的目眦欲裂,几乎要忍不住拔刀冲过去砍人了。

不过喘过几口气之后,老武士平息下来。

就这么一刀宰了这个畜生太过容易了,二马一时又想不到怎么处置次郎健才好,便走到石柱旁边跟神官商量起来。

不多时便有了结果,一名年轻武士急匆匆跑进神社里去,很快就拿了几件东西跑回来。

那是一个带着活动铁环的足有一尺多长的铁钉,是搭建行军营帐固定绳索使用的。

之前抡木槌的两个足轻很快把铁钉钉在平台上石板缝隙之间的土里。

等上田次郎健被带上石板平台的时候,二马手下的武士也不废话,三两下把他身上破烂的衣服扒个干净,之后就用一根细绳把上田下身那活儿齐根绑上,然后又用两根绳子分别栓了两圈在他两个皱缩的蛋蛋上面,在分别连到两根长皮带上。

这时从神社后面传来几声呜呜的狗叫,一名年轻的武士把上田之前用来拖着阿茜小姐上刑场的两条大狗牵了上来。

把拴在狗脖子上的皮带系在地上铁钉一头的铁环上,然后又把拴在上田下身的两条皮带分别系在狗脖子上的项圈上。

着两条大狗本来凶恶的非常,牵它们上来的足轻用布绑住它们的嘴巴这才费力的带过来。

此时一旦周围没人看管,马上就挣扎着要跳起来,旁边的足轻连忙围拢过去按住这两条畜生,然后再把浸了油的麻布缠在它们的尾巴上。

等几个人一闪开,马上一个拿着火把的足轻一下子把狗尾巴点着,两条畜生感觉到后面灼烧的疼痛,马上窜起来,只是因为脖子上的项圈连在地上的铁钉上,挣扎几下之后两条猎犬就开始围着铁钉的位置跑起圈子来。

次郎健的下身的还拴在链条猎犬的项圈上,随着这两条畜生跑起来,次郎健也痛呼一声,不得不跟在后面跑起来,好避免自己的阳具和阴囊被扯下去。

但是本来两条腿的人就多半是跑不过四条腿的狗的,所以上田家的二公子很快就成了用胯下的软肉拖住两条猛犬遛狗了。

一圈、两圈、三圈,第四圈的时候次郎健终于耗尽了本来就没多少的体力,一跤摔倒在地上。

但是两条猎犬却并没有随着他们的主人停下脚步,还在拼尽全力的挣扎跳窜。

终于随着上田次郎健一声惨嚎,两条猎犬先后扯脱了身后束缚它们项圈上的皮带的东西,一边是一小团在地上随着狗的跑动弹弹跳跳的肉,另一边则多了一根好象煮烂了的海带卷一样的东西--

不用说那是次郎健的睾丸和阳具了。

胯下一片空荡荡只剩下不断窜出的血箭的上田二公子,此刻正仰面朝天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不断发出牲畜被杀时的嚎叫声,全没有之前一脸傲气的尊贵样子了。

有马看着地上翻滚的上田次郎健,圆睁的眼睛中血丝几乎占据了整眼白,仿佛他心中的怒火一般。

本来想等着这个家伙在地上流血哀嚎而死的有马,终于等不及看到上田次郎健的死亡,他拔出腰侧的肋差,一甩手丢过去割断了拴着两条还在疯跑的,背上着火的猎犬脖子上的皮带。

两只灼痛中的畜生解脱了束缚,流星般的从平台上跳下去,向着远处通向村落的小路上狂奔而去。

不过没跑多远就逐一倒在地上,抽搐着变成一团烧肉。

有马挥挥手,让两名足轻跟过来,他要亲自斩去这个侵犯了他心爱之人的畜生的人头。

冷水虽然不是良药,但是确实能够止血。

一桶冷水过后,上田次郎健下身的血流明显减小,但是这个全无武士骨气的家伙还是在地上挣扎着呼痛,脸上黏糊糊的一片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

一名足轻把他按住跪在地上,另一个人想抓着他头上的发髻好方便斩首,但是这个怯懦的家伙一看到有马拔出闪亮的长刀,马上又开始拼死的扭动身体,即使是又崩开了扯掉阳具的伤口,让胯下再一次变得血红一片也不能停止。

几次尝试之后两个足轻还是不能按住这个还在求生的懦夫,有马也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他走上前去,赶开抓着次郎健发髻的足轻,一把抓住对方还在摇晃的脑袋,把刀反转,架在他的脖子上。

然后用膝盖顶着压低上田次郎健的身体,之后猛地抽刀一划。

一股血泉从上田二公子的小脖子上猛地喷洒出来,甚至把平台前面观看行刑的人也吓了一跳。

但是一手都是鲜血的有马完全没有犹豫,他俐落的再割上几刀,之后抓住次郎健头顶的发髻狠力一扭,就把这个仇人的头颅取了下来。

高高的举着次郎健的脑袋在平台边上走了一圈,向下面的人群示意之后,有马一挥手,将次郎健的人头远远的丢尽了挂在野村希的下身上的木桶里。

上田二公子的脑袋让女忍者腹部的伤口又长了半寸,之前在上田次郎健「遛狗」的时候已经不再发出声音的女忍者又发出几声闷哼来。

接下来的处决并不需要有马这位下任家主亲自动手,几名家中武士轮流上场,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个脑袋收缴上来。

不过像犬冢一样在拖出来的时候才被发现已经断气多时的并不只一个,事后算一算居然有六个家伙都早早的被吓死了,算是逃离了当众斩首的下场了。

又一颗头颅丢进去,加重的木桶又一次的下坠一截,野村希的肚子上的伤口已经把女忍者整个腹部几乎剖成了两半,流淌出的肠子从伤口中半挂着,混合着血液和脂肪,看起来血腥而且恐怖。

旁边观刑的人去大多都已经不忍心直视这个平台上的部分,而犬冢洋子和那几个侍女早就吓得抽泣着把自己的脸互相遮挡起来,之后犬冢百合子--

现在应该是叫做上田由美了。

虽然她还没有来得及和上田家的家主洞房,还能直直的跪坐着,但是也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

倒挂的身体减少了流血,但是现在手镰的尖端恐怕已经开始嵌入胸骨的下沿了,在等下去很快女忍者就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去。

神官阻止了想要再拖出下一个犯人的足轻,在有马耳边耳语几句。

后者点点头,让旁边跟随的侍从把还跪在平台角落的宫野静拖了过来。

跟其它将要处决的犯人不同,宫野静对马上将要执行的死刑反而显得十分平静。

这个给一色郎兵卫做了不短的时间的性奴隶的女孩似乎早就在日以继夜的折磨中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死亡,即使是处刑,是斩首,是屈辱的作为一个罪人而死,只要能结束这个令人憎恨的命运,她都能平静的接受。

几乎是没有等足轻帮忙,宫野静看出下一个将要处决的是自己,就深吸一口气自动的站起来。

走到已经在之前七八个人的血液浸染下变得完全血红一片的平台中间。

脚上站着的粘稠滑腻而且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的液体,虽然让已经跪了很久双腿有些不听使唤的女孩滑了一下险些摔倒,但是却并没有阻止她赴死的决心。

平静的跪下去,摇摇头拒绝了足轻递过来的蒙面纸--

这算是对她的一种优待,宫野静轻轻的闭上眼睛,上身挺直微微的向前探出脖子,等待着从颈后落下的刀刃带来的清凉。

有马走过去举起长刀,一瞬间他犹豫了。

本来他恨极了这个女人。

在看到瑞小姐被一色郎兵卫折磨的那间屋子里,踢开门扉就见到正双手捧着虐打用的皮鞭的宫野静正跪在奸淫瑞小姐的一色身边。

从瑞小姐自裁那一刻有马心里认准了这个女孩是害死她的帮凶,但是事后他知道这个女孩只是个被二马配给给一色郎兵卫的,一名已经没有家人的阵亡武士的女儿。

年轻女孩赤裸着身体,侧面看去她的身影依稀与自尽的瑞小姐有几分相似。

同样是不着寸缕的身体,同样是遍身上清楚的伤痕,一样的年轻的的曲线,忽然的有马发现有什么模糊了他的眼睛。

好象又回到了那一天,回到了与瑞小姐重逢而后又永别的日子。

二马的一声轻咳惊醒了举着长刀发呆的有马。

年轻的家主摇摇头,狠心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劈下。

刀光如练,俐落的截断了少女的生命。

有马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上前去,也不避开少女仍旧是跪坐着的姿势的无头身体中,从断颈中喷出的血雾,从地上的血泊中捡起宫野静的头来。

轻轻的一声叹息,把她交给了身后的足轻。

神官从足轻手中接过宫野静的头颅来,高高举起示意一下,然后松开手,让它自由的落在已经装的快要满了的木桶里。

这最后的一点重量让手镰的刀锋突破了胸肋之间的隔膜,轻轻的一声咯噔,那是刀刃已经卡在了胸骨下面的剑突中的声音。

刺穿了隔膜让女忍者的胸腔很快开始充血,本来应该是鼓胀的肺部迅速的皱缩下去了,胸腔的收缩和肋骨的在一次次的窒息的痉挛中在皮肤下疯狂的游走,这些变化使人几乎从身体外面隔着肌肉和骨骼都能感觉到这女人的经受的痛苦。

但是还没有结束,神官看了看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的女忍者的脸,看着她已经开始肿胀着从微微张开的嘴巴里伸出一小点的舌头,还有圆睁着的几乎要把眼球挤出来的双眼,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还有一口气。

确认女忍者最后的一点活力还没有散去,神官决定动手帮她一把。

他从一名足轻手里结果来一个竹枪,用枪柄对着女忍者下身的木桶,突然举起来狠狠的捣下去一下,又一下。

急速下坠的木桶牵拉着手镰,伴随着骨骼破碎的声音,将女忍者的胸骨和肋骨分离开来。

一下子敞开的胸腔中,之前预计的血液一下子流出来,皱缩的肺叶和还在微微收缩跳动的心脏从带着碎骨的白茬的口子中掉落出来。

野村希张了张嘴,在刀刃最终卡在她一侧的锁骨上的时候,又最后抽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带着眼中的不甘,死了。

已经落到地上的,装了半下头颅的木桶被解开来,放置在平台的一边。

野村希的头被割下来,跟木桶中的宫野静的头一起,用清水冲洗干净,献给了神官作为神社中的贡品。

而木桶中还空着的位置显然是留给剩下的几个还没有丢掉脑袋的犯人的。

随着最后几个行刑的武士动手,连同之前那几个被吓死的人犯死后割掉脑袋,木桶被装满了。

清水中洗过后,桶里面的脑袋退去了血色有能看出他们怯懦的相貌了。

用绳子逐个拴住他们脑后的发髻,这一连串特殊的念珠被挂在了神社前的石柱上。

而放下去的女忍者几乎剖成两半的尸体则被重新正过来,用跪着的姿势立在木桩前面。

在入夜之后就跟其它无头的尸体一道送往后山的某个地方掩埋去了。

就此,本家中的叛徒和上田家的使者已经处理干净,接下来就是整顿兵马,清算上田家的仇恨了。

太阳缓缓落下山去,似乎是要用黑夜的影子遮挡住虽然已经不知冲洗了多少桶的清水,却还遍是血迹的石台,但是纵然是掩盖住了斑斑血迹,也难以平息生者的怨恨和死者的亡魂----

 

第九章 沉洋



山中的清晨应该是宁静的,就如同山中清新的空气一样,带给人身心的安宁。

不过这个清晨里这种宁静被打破了。

神社后院中传来激烈的挣扎和叫喊的声音,发出声音的是犬冢洋子的两个侍女。

此刻这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正被两个足轻扯住手臂,尖叫着从之前犬冢洋子的居处被拖出来。

更有好几个武士站在房间的门口,手里拿着雾气面对着里面的人。

「洋子小姐,虽然两家为敌,但是我们当妳是有身份的上等武士的女儿,所以请妳自己出来跟我们走,免得我们动手。」为首的一个年轻武士手按刀柄,上前一步说道。

屋子里犬冢洋子正畏缩的躲在她姐姐百合子的身后,听闻武士这句话以后更是哭出声来,不断摇着头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百合子转过身看看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眼神中除了惊恐全无理智的妹妹,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位女大将伸手扯住妹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小声安慰着什么。但是显然已经在恐惧中崩溃的犬冢洋子根本没有听进去。

这惹怒了百合子,她猛地站起身,狠狠的一个耳光打过去。

「住口!不许哭了」

百合子大喝一声,止住了洋子的抽泣:「妳是武士的女儿,不是农夫家的低贱女人,我不许妳哭成这个样子。」

被一个耳光打的蒙了的犬冢洋子停下哭声,总算是清醒过来,睁着一双泪眼看着面前散发着威严之气的姐姐。

「身为武士的女儿,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得有武士的尊严。收起妳的眼泪,让这群下等武士知道知道真正的武士的样子。」

百合子微微抬起脸来,好象不是在面对将要被敌人带出房间,不知会被怎样折磨致死的妹妹,而是面对着手下的千军万马,正要鼓舞士气带领他们攻城掠地一样。

犬冢洋子收了哭声,慢慢站起来,虽然因为之前哭的已经有些虚弱而打了一个趔趄,但是还是摇摇晃晃的用有些呆滞的步伐跟着那个年轻武士走了出去,就这样和两个侍奉她许久的侍女,消失在神社走廊的尽头的门里。

看着妹妹的身影离去,犬冢百合子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忍不住抽泣起来,之前惊人的威武气势一瞬间就散去了。

身为一个家老级别的武士的女儿,她早就知道女儿身的自己和妹妹如果落到敌人手中会有什么样子的可怕下场,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这样带走,还是让她心碎。

之前硬起心肠鼓励妹妹的时候骨气的勇气,已经随着妹妹离去,现在她只能在心里祈祷,洋子在死前能少遭受些痛苦的折磨罢了。

犬冢洋子和两个侍女总共三个女子虽然是一起从监禁的地方带走的,但是出了后院的门之后两名侍女就被和洋子分开了。

这两个身份不高的女人已经在之前的公开宣判中被判处死刑--

但是处决前要送到兵营中劳军。

这是身份不高的女俘虏必然的命运,两个侍女也早就知道。

几天前被处决的宫野静和野村希,还有在之前处死的两个二马家的忍者都是鲜卑发送到兵营中被轮奸多日,之后才押上刑场处决的。

可是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平静的接受命运却是完全不同的。

两个侍女一路上不断地哭嚎着,直到押送的足轻把她们捆成一团丢上牛车又用碎布片堵住她们的嘴巴的时候才停下来。

随着牛车的旧车轴吱呀吱呀的声音,两个年轻侍女好象感觉着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这让她们的抽泣始终没能停止下来。

「身份高贵」的洋子小姐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一条路,从小门转到神社的前殿,两个武士把她交接给拿着一盏油灯的神官。

即使是在惊恐之中犬冢洋子也不禁有些奇怪,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为什么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家伙会带着油灯?

很快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神官走到大殿一角的位置,在地上轻轻一拉,一个装置巧妙的木板暗门就掀了起来,下面是黑幽幽的地道,一眼望去只见到层级而下的楼梯直通向下方的黑暗,好象是通往地狱的阶梯一般。

神官伸手抓住洋子的一条手臂,向着地道口的位置一带,少女趔趄一下,赶忙向前几步保持住平衡,这才没有直接跌进地道里去。

可是她向前的这几步已经迈进了地道口,身后的神官用手扭住她绑在身后的手腕轻轻一推,犬冢洋子就只能在疼痛不已的手腕的逼迫下,一步步的走进了黑暗的地道。

任凭她怎样的恐惧也不能阻止身后传来地道门关闭的咔哒一声,将她和外面那个阳光明媚的世界从此分开。

没有计数究竟走了多少台阶,犬冢洋子只是在神官的扭送下机械的前进着,知道一脚踏到平地上才发现已经到达了地道的底层。油灯微弱的灯光下,能看见前面是能容三个人并行的信道,两边的墙壁似乎都是青石砌成,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

神官拿出一根绳子,把一端的绳圈套在犬冢洋子的脖子上,然后改成在犬冢洋子前面行走,像是牵着牲畜一样牵动着在恐惧中的少女。

跟阶梯不同,走廊并不是很长,或者说并没有让她走的很长,只是几十步之后,神官就停下脚步,在墙上轻轻一按,墙壁侧面就打开了一个隐蔽的高大石门,这里应该就是此行的终点了。

洋子被牵了进去之后,石门发出一阵轻微的轰鸣,在她身后合拢。

走在前面的神官径直走向前面一个石台,用手上的油灯点燃了石台上的一根火把,然后又用火把点亮了墙壁两边的火把。

一下子光亮起来之后,犬冢洋子发现这间地下的石室其实很大,以至于石室的深处在两根火把的火光下也只是影影焯焯还是有些昏暗。

但是当她把视线拉近,看向石室离她不远的墙壁的时候,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石室的一侧墙壁是用厚重的木板遮蔽起来的,上面钉了一排排的钉子。

此时这些规整的钉子上都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其中很多都是犬冢洋子不认识的,但是她能认出的几样无不是用来刑讯拷问的工具。

形状奇怪的小刀,长短粗细软硬不同的各种鞭子,质地和粗细不一的绳索,还有带着暗红色痕迹的不同粗细的铁链--

有的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刺。

这一切都让犬冢洋子心中巨寒,她尖叫着向后退去,可是身后除了厚重坚实的巨大石头门之外已经再无退路,她只能哭叫着靠在石头门上,蹲下身去,好象把身体缩成一团就能逃过这装满了凶器的石室带给她的恐惧一样。

神官对蜷缩着哭叫着的犬冢洋子无动于衷,只是安静之极的把油灯放在石头座子上,然后开始整理石台和墙壁上的刑具。

很快神官就从众多工具中找打了他想要使用的几样,开始拿出白布来,仔细的擦拭着。

犬冢洋子的尖叫声并没有持续很久,在尝试着用肩膀顶着石门几次,发现纹丝不动之后,她就不在作出无谓的挣扎了,只是畏缩在门边的一角,低声啜泣着。

神官则完全不受干扰的擦干净了手上的几样东西,然后用一根尺把长的松木条,从油灯中引来火种,点着了石桌旁边的一个火盆。

之后又那几样东西组装起来,一股脑的插进火盆中的炭火中。

「妳是处女吗?」做完了手头上的工作的神官回过头来问道。

「嗯?」

抽泣中的洋子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含糊地答应一声。

「我问妳是不是处女?」

神官却并没有很好的耐心,走过去一把抓住衣领把少女从地上提了起来,大声喝问着。

「是」

少女没有反应过来,惊吓中含糊地回答了一声,忽然又明白过来这问话可能的意思,连忙扭动着身子向后退却,只是被神官的手抓住了衣领挣脱不开。

「你要干什么?」洋子颤抖着问道。

神官面具后发出一声轻笑,「是处女的话,才正好用在祭典上充当祭品啊。」

「祭品?」

洋子大吃一惊,随即又开始哭泣起来「不,不要,我不要当祭品----」

但是少女的眼泪和叫声都不能阻止神官的双手将她拖向石室的深处。

很快的,哭叫中的洋子就已经双手分开绑在石室里角附近的木头架子上了。

那是一根足够粗壮的一人高的木桩,在略微高于腰际的地方固定了一根横着的木梁,此刻洋子的双手都已经被拷在横梁两端的铁镣中了。

因为横梁高度的原因,挣扎中的少女只能跪立在柱子的前面,两条腿分开在柱子的两侧,两只脚则在柱子后面被捆在一起,这样她就不能并拢身前的两腿了。

如果此时有其它的本家武士在场的话,一定能认出现在固定着犬冢洋子的刑柱,正是之前拷问刺杀一马公的忍者阿竹的刑具。

柱子上被捆着的犬冢洋子还在轻声的哭泣着,神官已经把她的手脚全都固定好了。

从怀里拿出一把只有手掌长短的小刀,神官一只手捏住犬冢洋子小巧的尖下巴,轻轻佻起她的脸来。

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犬冢洋子的脸蛋上光滑的皮肤显得倍加明亮,从她眼中留下的两行泪水更是好象镜子般不时的反射着火光,显示出一种玲珑剔透的感觉来。

虽然以往每天早上问候的时候摆出一副让人厌恶的神态来,但是犬冢洋子本来就是第一等秀美的相貌,此时惊惧畏缩的神态下,更是展现出平日感觉不到的诱人气质来。

看见神官手中的刀锋,犬冢洋子本能的向后退缩了一下,只是她此刻已经被绑在了拷问用的柱子上,向后便是木桩,这一下闪躲却是全无作用。

神官也不多言,左手松开少女的下巴,一下子揪住她的一侧衣领向旁边一分,再回手一扯,右手的刀锋顺势向下一划,少女的外衣就已经全都打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来。

紧接着也不管洋子又在惊惧中开始挣扎的身体,神官又是一把揪住白色里衣的领子,手下刀锋飞速的连续几下划割,然后一扯,里衣的正面就整个被切割下来,露出了里面白皙光滑的肌肤。

外衣已经敞开的领口之间,洋子两团软玉的边缘已经暴漏在了火把的光芒之下。

沿着衣服敞开的缝隙向下,洋子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两腿间的秘密之所都已经是若隐若现了。

似乎是不耐烦少女在一次开始的尖叫和求饶,神官从割下来的里衣上随手撕下来一大块,扭成一团就捣进了她正好张开的嘴巴。

没过多久,犬冢洋子的外衣后摆已经系在了柱子的后面,把身前的大好春光全都露了出来身上又多了几道固定的绳索,不过这两条绳索却不是一般的麻绳,而是用刚刚从她的身上扯下来的里衣的布料撕成的布条临时拧成的。

其中两道一上一下的勒过少女的胸部,正好把她大小刚好一握的两只乳房夹在中间,本来并不是很丰满的双乳因此变得更佳挺翘诱人不少。

两条大腿上也多了两道绳索,从大腿的中间和靠近大腿根的位置勒着拉向两面,把少女胯下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

这个有着女女的少见爱好的少女下身也与众不同的是一片毫无毛发覆盖的光滑之地,连神官也不禁停下了手,忍不住仔细的观看了一下才继续捆绑。

两根手指轻轻点在犬冢洋子的胸前,神官手上能感觉到少女因为恐惧变得有些冷的肌肤。

在他刚一接触的时候似乎忽然起了无数的小鸡皮疙瘩,而随着手指向下移动,划过少女还在挣扎中扭动的身体,在她最娇嫩和私密的两个乳尖上和胯下的密所轻轻捻动着的时候,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颤抖。

手指最终停在了洋子两腿之间,轻轻捏住她一边的薄薄的粉红色阴唇分开中间的缝隙,然后最为细长的中指向其中渐渐挤了进去,探入少女的体内。

感觉到没有深入多少就被一层柔软的触感挡住了,神官知道这是童贞尚在的证明「真的是处女,那倒是难得的祭品了。」

神官笑着说,慢慢回转身,抓住把手从燃烧的火盆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是一个镂空的烙铁,已经被烧得微微有些发红,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犬冢洋子也能看出来那烙铁顶端的花样是「奉纳」两个字,那正是祭品上常见的字样。

「难道是要--」

犬冢洋子惊恐的想到一种可能,现在身体正面全都露出来的她不正是打上烙印最方便的姿势吗?

而被绳子勒住的乳房和特意分开的大腿,无不昭示着烙印将要落下的具体位置。

「啊嗯----」

堵住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是从几近嘶哑的语调中还是能够感受到发出这声呜咽的洋子正经受着什么样的痛苦。

一缕淡淡的青烟从她的左胸上飘起,带着一股干烧秋刀鱼一样的淡淡焦味,飘散在石室之中。

那是烙铁烧焦皮肉的气味,随着神官把紧紧按压在少女乳房上的烙铁拔下来--

是的,拔下来。

在烧红的烙铁的灼烫下,原本娇嫩的皮肤和皮下柔软的脂肪都融化了一层,以至于几乎把还是滚烫的烙铁粘在上面,几根不知是油脂还是皮肤融化成的细丝随着烙铁拔起来。

连接着烙铁和已经留下了清晰焦黑字样的乳房。

轻轻在石台的边缘敲击几下,把烙铁手柄尖端的头部敲击的松脱一些,然后拿了下去,再把另一块圆形的烙铁头安装上,又重新插进火盆中燃烧的木炭中。

神官有条不紊的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之后,才回过头看着已经在第二次与烙铁亲密接触之后晕了过去的犬冢洋子。

被几道绳子紧紧的绑缚在柱子上的少女此刻微微低垂着头颅,结在脑后的头发已经有些松散,少少结几率垂在她的面前,让白皙的面庞上点缀几条小小的阴影,更增添几分凄凌的美感。

视线下移,被绳子分隔成几块的身体上,能隐约的看出在刚才被用烙铁烫伤的时候挣扎造成的淤血。

胸前的乳房本来应该光滑一片的滑嫩肌肤,此时已经被烙铁留下了一个长方形的恐怖烙印,上面是隶书体的奉纳两个字,一上一下,中间留下的空当正好把突起的乳尖夹在中间。

两边的乳房上烙印整整齐齐,高度和角度都分毫不差,虽然是残酷的印记,却有一种精致的感觉,令人赞叹。

不过神官并没有欣赏太久,看着火盆中的烙铁又一次逐渐变得红热,神官便用一勺冷水浇醒了昏迷的少女,然后把圆形的带着神社水纹装饰的印记烙铁从火堆中拔出来,在她乞求、哀怨、最后终于在烙铁临近身体,能感受到上面散发出的红热的时候变成绝望的眼神中,一点点的伸向她的胯下。

随着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犬冢洋子心中的恐惧已经无以复加,跟最初的恐惧不同,此时已经经受了两边乳房上的烙刑的疼痛,这种她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痛苦是实实在在的,这就更增添了她心中的畏惧。

惊恐的扭动着身体,但是紧紧勒在身上的绳子却让她完全不能躲避开即将到来的折磨。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马上到来,少女的胯下倒是忽然亮起一缕火光,那是神官小心的用烙铁擦着洋子胯下浅褐色的绒毛,终于在不烫到皮肤的情况下点燃了那丛少女阴部最后的伪装引起的火光。

火光不过一闪而逝,只让少女感觉到一点点的灼烫而已,但是紧张的无以复加的洋子却以为那是烙铁临身的前兆,直吓得全身都痉挛般的而颤抖了一下。

烙向阴部跟胸部不同,紧紧捆着的少女就算弯下头去也不能看见自己的胯下,所以疼痛的感觉是没有办法提前预料的,就像是不知什么时候会到来的噩梦一样,远远比可以看见的痛苦要可怕。

本来已经做好了接下来感受到烙烫的准备,却只是一次很浅的灼热感觉,这让洋子本来咬紧牙关却落到空处,不禁全身一松。

而神官正是在等这个机会,就在少女身体刚刚有些放松的时候,还红热着的烙铁猛地按在了少女已经毫无遮拦的小腹上临近阴部的位置。

少女又一次发出了被堵着嘴巴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的惨叫,可着呜咽的声音却不能穿透地下不知多厚的泥土,甚至连石室的石门也不曾穿透,门外依旧是无比漆黑的走廊里,只有着死一般的寂静。

黑暗中慢慢醒过来,犬冢洋子很快就感觉到胸前双乳和小腹上剧烈的痛感,忍不住伸手去摸,却发现双手并没有被捆绑。

再仔细感觉一下,发现双脚也是自由的,欣喜之余,她连忙忍着疼痛爬起来,睁开眼睛仔细看着周围。

四周是暗的的,但是却不是之前地下走道中全然不能分辨方向的漆黑,而是少少的有那么一点的光亮。

循着光亮的方向看去,能见到远处石壁反射回来的微弱光芒,犬冢洋子站起身来,向光亮的方向摸索着。

走过一个拐弯的地方,就能看见石壁的凹陷处放置着一盏油灯。

拿起如豆大的火光的油灯,少女继续向前摸索着,一道坚固的木栅栏让她绝望起来,伸手一推却没有上锁。

继续惊喜的向前走着,少女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间似乎比之前受刑的房间更大的石室,四周距离更远让她无法在微弱的火光中看清四壁的情形,只能盲目向前。

但是没走几步就发现前面也是堵死的。

虽然看不清,但是犬冢洋子还是多少发现前面昏暗的墙壁有些不同,拿着油灯一步步走近过去,终于看清了前面的一堵墙的时候,少女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面前的墙壁上赫然是一个神龛大小的凹陷,当中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头颅,眉眼清晰端正,恰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首级。

移动油灯在向旁边一看,那墙壁上何止一个凹陷,就在刚刚吓了犬冢洋子一跳的凹槽上下左右间隔开不到三寸就又是几个一模一样放置着头颅的凹陷。

少女大吃一惊,又尖叫一声回身想跑,却不料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当即摔倒在地,油灯也落在旁边的地上,只是这个油灯造型奇特好象茶壶一般,滚动两下却并没有熄灭。

一只白皙的手臂从黑暗中伸出来,捡起地上的油灯,微弱灯光之下那人一身白衣,看式样不是神官是谁?

犬冢洋子惊恐之极,坐在地上向后爬去,想要远离这个在她身上烙下凶残的痕迹的男人。

神官却很安静的看着后退到角落里的少女,等她缩起来不动才把油灯拿到一边,用一根木条从油灯里引出火来,信手一丢。

那火点在黑暗中画出一条亮线,不知落到房间中间的什么里面消失了。

但是很快就在火点消失的位置,一团明亮的火光燃了起来,把整个石室照亮起来。

原来火点之前是落到这个早装了燃料的很深的照明火盆中了。

光亮驱散黑暗,但是尖叫的犬冢洋子却没有安抚下来,因为她已经看清这比之前受刑的石室要大得多,至少是长得多的石室。

四周的墙壁上满满的都是刚才她看到的那种凹陷进去的神龛,而且几乎每个神龛里面都有一个看起来崭新的美貌女子的头颅,有些上面略微蒙尘,明显已经经过了不少年头,可是却没有腐烂的迹象,不知用了什么办法。

但是即使没有腐烂成吓人的骷髅,面对着这满墙满屋被斩下来的首级,一个只有十七岁年级阅历不深只是有些骄横的女孩子还能有多大定力把持住自己呢?

于是犬冢洋子只有尖叫着哭泣着缩在墙角,用手挡住双眼想要把这骇人的情形挡在外面。

但是神官没有如他所愿,点燃了火盆的神官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到石室中间离火盆比较近的位置,用一根不知哪里来的布带几下子把她的手臂交叠着捆在背后,就仰面丢在地上。

然后,在洋子惊恐的眼光注视下,神官解开了衣带。

「你要干什么?」

「收取祭品的童贞。」

「什么?」

洋子一下子有些没有听懂,但是她也不是蠢笨之人,很快反应过来。

「不,别过来,别过来-- --不」

神官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原本在神官的外衣下面就没有穿什么,所以解开衣带脱了上衣,然后随意的蹬掉宽松的下衣,就全身赤诚相见了。

他的肤色本就比寻常少女的肤色还要白上一些,此时全身精赤,又是在阴暗的地下只有旁边的一个火盆提供照明,更是白的极为突出,简直有些耀眼。

一片几无瑕疵的白色中,只有胯下附近一丛黑色的密林和密林中挺起的长枪有着颜色上的反差,显得极为突出。

尤其是神官已经勃起的阳物,不但长而且粗,此时正倾斜向上的立着,龟头上充血的红色更是鲜艳的可怕。

神官轻易的一下抓住少女踢蹬的左腿,把她拉到近前,用一边膝盖压住她在地上的右腿内侧,右手抬起她的左腿,让她最隐秘的羞人之处暴露在面前。

不仅仅是暴露,还用左手沿着稍有些潮湿的紧逼唇缝按摩起来。

虽然有着特别爱好的洋子早就在与贴身侍女的虚鸾假凤中习惯了对私处的抚摸,但是那不是在这种屈辱的姿势下被男人强行触碰。

所以当神官的手指一接触她的时候,少女就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栗,扭动着腰肢企图逃离神官的魔掌,可是她光滑粉嫩的下身却迅速的变得潮湿起来。

对这个样貌标致的少女神官却没有什么怜惜之意,只是刚刚抚摸几下,他就挺枪对准花径,把龟头挤了进去,向里面探索起来。

感觉着触碰了少女童贞的最后屏蔽,神官吸一口气,猛地一挺腰,直插到底!

饱胀带来的麻痒,撕开处女膜的疼痛,还有突然直直的订到了阴道尽头直入子宫的冲击,一下下的冲击着少女的精神,让她瞬间在自己的尖叫声中迷乱了。

一瞬间她有些懵懂,有些迷糊,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跟以往与女仆玩弄的时候的感觉有些相似,但是却要强烈的多,让她几乎昏迷过去。

但是袭来的不全是这种兴奋的刺激,之前只是一闪而过的疼痛渐渐明晰起来,随着神官开始抽插跟强烈的快感一起加强着,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终于将她淹没在刺激的海洋中了。

如果是一般初经人事的少女,更多的可能是娇羞和疼痛,还不至于这么快的迷醉在快感中,可是犬冢洋子早就已经跟女仆玩起了女女的游戏,之前若有若无的刺激已经变成了一种诱惑甚至是渴望。

此时被神官这样屈辱的强奸了,原本的恐惧和疼痛却不经意的转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满足感,一下子将她击垮了。

下身的动作渐渐流畅,少女双腿的反抗也已经不知不觉的变成了配合,神官腾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拉下面具上的丝带,将白银打造的面具摘下来,小心的放在一旁。

此时犬冢洋子才看到神官的相貌。

她有些呆住了,这是怎样吸引人的相貌,明亮如同星辰的眼睛,漆黑而工整线条既不是刚直也不是柔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还有甚至比身上还要再白上一点的脸色,比上了满脸粉的公卿更显的高贵典雅,还有那无可挑剔的唇线--

精致的五官有着文士的优雅,而略有几分棱角的脸型则有着大将的豪气。

洋子有些迷醉,她知道这个精致面貌的男人是她本家的敌人,正在强奸着她,凌辱着她,而且将要在不知什么时候的祭典上夺走她的性命。

但是她忽然有一种幻觉,有一点隐隐约约的期待,觉得能失身给这样的男人也不枉了,如果能在多与他交合,就算,就算,那要杀死自己也好--

「哦,哦,啊,如果能在临死前在来上一回,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吧?」

洋子混乱的想着,迷上眼睛,在高潮中渐渐昏迷过去。

冰冷的地面让少女很快醒过来,双手仍旧绑在身后,胯下的胀痛和黏湿的感觉是刚刚的交合不是幻觉的最好证明,只是那湿哒哒的不知道是神官射入的精液还是自己高潮的阴精。

抓住少女反背的手臂,神官吧她从地上拉起来,背对着自己,将仍旧高高挺立的阳具对准了少女尚未开垦的后庭。

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就分开少女的臀肉,从窄小的菊门塞了进去。

只是这窄小的孔道不能容下神官雄伟的阳物,伴随着洋子又一声惨叫,几缕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现实的残酷,后身的疼痛打碎了这少女的梦幻,留下的只有血淋淋残暴和征服。

哭泣着的少女没有得到神官的怜惜,后者粗暴的抓着少女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把阳物齐根的直插进去,痛的少女两腿发软,随着一下下的冲刺离墙边越来越近,终于把脸都贴了上去,连带着一边肩膀的支撑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疼痛中洋子抬头一看,正对着面前的一个凹陷在石壁中的神龛里,一张带着满足的微笑的少女脸庞正瞇着眼睛面对着她。

很熟悉的感觉,洋子感觉到熟悉,只是在神官的冲击下混乱的精神让她迟迟不能分辨出来这就就更是谁。

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洋子惊叫一声,全力的向后退去,竟然连身后用力拿阳物顶着她的神官都被撞得退后了一步。

那是「亚薇,亚薇的首级,那是----」

认出了首级的身份让她大感惊惧,已经不能完整的说出话来。

「不错。」

神官应对着,一只手捉住少女脖颈,将她拢在身前,然后顶着她向前一步,把她的连再次强按着靠在亚薇的面前「这是所有献身神社的祭品的归宿。」

「而这里」

神官扭过洋子的脖子,面对着一个空着的神龛。

「就是将要放置妳的脑袋的地方了。」

看着空着的神龛,还有神龛前面石壁上已经刻下自己的名字,洋子终于尖叫一声,彻底的晕了过去。

夜幕沉沉,童子涧山深处的潭水却笼罩在一片火光之中,那是本家所有武士手中的火把的光亮。

不算很大的潭水周围已经围了几层武士,唯有潭水上方的小瀑布一侧和潭水流出的方向没有火光。

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路从瀑布下方延伸出来,直指潭水正中的一处全无人工痕迹的平台。

平台正面是一高两矮一正两斜的三个石质的鸟居,淡灰色的石材在围绕着深潭的火光下变得明亮起来,倒好象有几分汉白玉石的光彩。

鸟居下面是吊在滑轮上的木质框架,颜色陈旧,也分不出是什么木材,只是让人觉得倍加沉重。

平台上一个石头的火盆烧得正旺,凶猛的火力却驱散不掉已经入秋的寒意。

儿围拢在潭水周围的人群中更是一片肃杀的气氛。

几天前本家已经正式宣战,但是即使是联合了松本家,在兵力上面对上田家仍旧是处于劣势,一时之间家中气氛极为压抑。

所以本来还要在晚上一点的祭典就提前举行了,也算是给家中的武士和足轻鼓劲,

几声女人的挣扎声音,打破了潭水上的宁静,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被足轻押解到潭水旁边,从潭水两边的位置押上两艘小船。

很快小船滑行到两边稍微低矮一点的鸟居之下,船上的武士手脚麻利的把两名女子双手双脚锁紧在鸟居下吊着的木框上。

火光集中之处能够看清,吊起来的两名女子正是之前被押送到兵舍中慰劳兵士的犬冢洋子的侍女。

此刻两名年轻漂亮的女子赤裸的身体被牵拉成大字型,头上的发辫也被绳索吊在木框的横梁上面,即使是用力的挣扎着,也只能让沉重非常的木框微微摇动几下而已。

「啊--伊娜---」

潭水边的众多武士开始配合着低沉稀疏的鼓声吟唱起古老的歌谣,祭典开始了。

伴随着鼓声和古意盎然的和歌,潭水一侧的小瀑布中间的水流居然就这样分开了,瀑布后面一个幽深的洞穴中,神官身穿白色单衣的身影渐渐清晰。

没有通常的静夜长刀,只别了一把小太刀式样的短刀,脸上是惯常的白银面具,下身却赤着腿脚,手上还牵着一条细铁链。

随着神官走出瀑布,细铁链的另一端牵着的人也显露出身影来,不出众人之料,正是犬冢洋子。

随着犬冢洋子献身,祭典才算是正式开始,四周围的和歌声音也高涨起来。

但是高涨的歌声中却夹杂了几声呼叫。

洋子循着这熟悉的声音望去,看到在右手边最近的岸边,几名武士持刀看守着的,正是被捆了双手双脚,嘴里也塞上了的犬冢百合子。

洋子心中一动,步伐有些慢了,神官感觉到她刚刚有些异样的征兆,猛地拉了一下铁链,带的少女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再不敢回头看身后还在挣扎着的姐姐。

解开铁链,吧已经在几天的奸淫中变得不敢再有反抗之心的犬冢洋子也吊在了中间的木框里。

神官从平台上的火盆边拿起一个青铜的釜来,用手中的短刀一敲。

清冽悠长的声音一下传遍了整个潭面,立即四周吟唱的武士都停了下来,周围再次一片寂静。

献祭开始了。

神官拔出短刀,走向左面的侍女,用手在她已经有了不少在被奸淫的时候留下的青紫色手印的乳房上轻轻摸着,自护在左右两边要做出选择。

被吊着的侍女惊恐的尖叫着,却还是无法逃出神官的手掌。

终于神官拿定主意,用手抓住她左面乳头,向上一提,随后短刀一挥,一声惨叫之后,那少女左胸的乳峰已经被整个切了下来,只留下一片椭圆形喷涌着鲜血的伤口。

神官把刚割下来的乳房丢进架在火上的铜釜中,一阵青烟飘起,脂肪甚多的乳房在铜釜中迅速的焦了一点,随后开始一点点的烤出油来。

这只是开始,很快另一只乳房也丢了进去,然后是右侧的侍女。

等到四只乳房都进了铜釜的时候,神官用短刀在铜釜中轻轻的搅拌了几下,把焦黑的皮肉挑出来,又把铜釜拿下来,放在平台上有浅浅的一层潭水的位置。

两名侍女的乳房中的油脂已经被烤了出来,在冷水中渐渐凝结成乳白色的油膏。

不过神官并没有等待着油脂的凝结,他手持短刀走向右面的侍女,把刀刃小心的探进少女的阴道中去,然后用力一割,将少女的引导和子宫向前剖开,在猛地从正面刺进腹部,用力向下一划。

少女的脏腑就劈劈啪啪的从之前一刀割开的伤口中掉落出来,落进了潭水中。

之后不管这个少女怎样的惨呼嚎叫,走向下一个献祭的祭品去了。

等两边的少女都已经剖腹之后,神官这才拿起水中的铜釜,走到了主祭品的洋子面前。

忽然人群响起一阵欢呼。

原来两边的侍女内脏掉落的地方,本来幽深平静的潭水忽然泛起波浪来,越来越是剧烈,最后竟然如同沸腾一样。

这惊人的异象让洋子本来已经有些麻木的心也倍感恐惧,禁不住扭动起来。

神官走过去,抓着一面少女垂进水中的肠子慢慢提起来,那上面竟然有一条好象鳗鱼似的鱼正在咬着她的肠子不放,水中汹涌的波浪想必是正在争食少女内脏的鱼群了。

神官不管又开始挣扎的洋子,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然后解开腰带,脱去了身上的单衣,全身赤裸的站在洋子的面前。

之后他从铜釜中用手抓取了少量的油膏,开始均匀的涂抹在已经勃起的阳物上,等全都抹上油膏之后,神官把怀中取出的东西套在了龟头上。

那是一个中间有圆孔的皮套,长度很短只能套住龟头而已。

但是在皮套的下面有四根带着绳结的麻绳,神官仔细的如同编织般的将麻绳交织着缠绕在阴茎上,嶙嶙突起的麻绳绳结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阳具的表面,让这原本就硕大惊人的凶器更是变成了活生生的一把肉锉。

而之前割下来的乳房原来只是用来精炼油脂作为润滑的油膏。

洋子注意到神官的举动,自然马上想到了这样做的目的。

她用力的摇着头,用哀求的眼光乞求着神官的饶恕,嘴里含含糊糊的求饶声也几乎能从被布片阻挡的呜呜咽咽中分辨出来了。

但是神官不为所动,坚定地分开少女的阴唇,把带着皮套的龟头塞进已经被耕耘了不知几次的阴道中,然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娇嫩的阴道在剧烈的冲击和摩擦下被粗糙的麻绳粉碎了,撕裂了,随着涌出的鲜血飞溅崩落在水中,吸引了潭水中潜伏的鱼群,于是在洋子身下的水中也开始翻涌着死亡的泡泡。

两边惨叫的侍女声音已经变得小了,神官回头一刀切断了连接着铁链的麻绳,两边的木框在两名侍女又一次的惨呼中轰然坠落,直沉到只剩下她们的头颈还留在水面上的深度。

但是坠落的停止并没有结束侍女的惨呼,进入水中之后她们的尖叫声音更响,过了好一阵才终于渐渐消失,身体周围沸腾般的水花也渐渐停止。

洋子在神官的蹂躏中也已经奄奄一息,终于盼到了射进身体的热流。

神官从水面上提起一个侍女的头发,这个漂亮少女的头颅下面,原本修长的脖颈已经只剩下一半,再向下的部分已经荡然无存,竟然就在这样短暂的实践中被凶猛的鱼群吞吃干净了!

她的面貌依旧保持最后临终前的绝望表情,只是可惜已经再次昏迷了洋子已经不会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到了。

收好两名侍女的头颅。神官又回到悠悠醒来的洋子身边,开动拴着铁链的绞盘,把恢复了意识的少女渐渐的放入水中,直到只留下上半身在水面上。

洋子很快的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是第一口,然后是第二口。

但是之后就没有伴随着鱼类撕咬的叫声了,因为神官已经凑身过去,把带着皮套的龟头塞进了少女的嘴巴。

感受着少女挣扎和疼痛的痉挛,看着她绝望的眼神,神官有一种近似复仇的快感,以至于在只有龟头上马眼周围的一小点位置能被少女的香舌不断舔舐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射在了她的嘴里。

最后的一阵哗啦啦的响声,犬冢洋子也浸没到齐颈的水中,开始了最后的挣扎。

火光中原本清澈的潭水在少女身周的一片已经满是浑浊的红色,还翻涌着入宫煮沸的血液一样的泡沫和浪花。

「不!」

终于挣扎着吐出了嘴里的布团的犬冢百合子,正好看到神官伸手抓住洋子的秀发提起来,却只是一个带着半截玉颈的头颅的时候,用尽全力的惨叫一声,伏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平台上的神官只是看了看手中的头颅,对犬冢洋子带着惊惧之色死去的表情很满意,就把三个头颅系在一起,然后简单的穿起单衣,用已经空了的铜釜舀起水来,浇熄了平台上的火盆。

随着中间的亮光消失,在潭水四周的武士开始聚拢过来,用火把照着水面,几张预先布置的大网从潭水两边拉起来,不计其数的如同鳗鱼的无名鱼类像线头般纠缠在一起,被捕捞上来。

这是此潭水中的特产,吃了的人能精力百倍,本家每有生死存亡的恶战都会求取神社中祭典上捕捞的此鱼给兵士食用鼓舞士气,这才能在兵力匮乏的情况下始终没有被别家大名所灭。

山下的灶火已经烧好,只等着将这一网网的鱼鲜送去,吃过之后就要和死仇的上田家决一死战了。

犬冢洋子已经授首,只要做了用蜡处理的防腐,就会成为了神龛中的又一个收藏。

强迫来观看献祭的犬冢百合子,也就是上田由美也被人半是搀扶半是押送的带走了,她挣扎时敞开了衣襟中能看到一侧的乳房上赫然也有着奉纳的烙印,看来也已经注定了献祭的命运,只是不知道这名美貌更胜其妹的少女,又会在什么时候的祭祀中殒命呢?



第十章 终由



睁开眼,自己身处一间明亮的屋子。

地上是九成新的榻榻米,屋角有一个漂亮的紫红色梳妆柜。

伸手拿起一面镜子,看着镜中熟悉的脸庞,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总觉的似乎有什么不同。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虽然合体,却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式样和花色,倒好象是好多年前的古老之物。

拉门打开,一个长着吊梢眉的年轻男人探身进来。

「都准备好了吗?」

自己口中发出了声音,虽然是熟悉的语调和音色,但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已经准备好了,我的手下已经包围了这里,一会我就亲自埋伏在房梁上的角落里,只等他一放松下来,就一刀结果了他。就算一刀失手,他跑出去也有埋伏的人干掉他。」

那个年轻的男人说着凑近身来。他的面貌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忽然他伸出手来拉住自己的手,开始慢慢地抚摸起来。

「由美小姐,我们……」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热切起来,让自己感觉有些慌乱,难道他想要有什么亲近之举,这让她有些恐慌想好抽身闪开。

可是她的身体却并没有按照她的的想法动作,不但没有躲开,反倒还迎合上去,一下子和那个年轻的男人拥在一起,紧接着还口舌相交,互相的抚摸起来。

由美感觉全身发热,一种害羞和惊慌的感觉充斥着自己,她想要推开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越发的和他抱得紧紧的,嘴上能感受到那男人正在小心的却又带着贪婪感觉的吮吸着自己的舌头,而自己的身体也在迷乱的轻轻啮咬他的嘴唇。

男人的手正越来越用力,终于一下子从领口探进身体,伸向胸前,还有这想要再进一步向下滑去的感觉。

「不行!」由美的身体终于推开了越来越放肆的男人。

「这里不行,会被他发现的。」自己一面合上衣领,开始整理刚才的亲热留下的痕迹,一面说道。

「哼,便宜了那个家伙,难道妳真要把处子之身献给他?」男人恨恨的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那个家伙的身手你也见到了,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山贼恶党的头目对付得来?而且他摆明了机警,就算他不是真的是什么山水之神,只是个神经兮兮的武士,你有把握能杀得了他?」由美不理会男人话语中明显的妒意,自顾自的整理衣装。

「那妳就把身子给他?」

「那倒不一定,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藏宝的山洞的位置,只要弄死他拿到了钥匙就都是我们的了。你只要在他因为我分心的时候下手,宰了他就行了。」由美瞟了一眼还在郁闷的男人,做了个勾引的手势,看他心痒难耐的样子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只要钱一到手,我的人还不就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就算让他便宜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男人还想说什么。

「噤声,是他们过来了,我那个贪财的父亲酒量太差了,这么快就把他放出来了。你快躲起来。」

那男人迅速的溜到墙角,如同猿猴般的攀上房顶去了。剩下由美急急忙忙的整理好刚才亲热弄乱的衣服。

门打开,一群人把穿著新郎装束的一个人推进来,那是个面貌清秀的青年人,脸上带着一点羞涩的神情,有些拘谨的样子。

「新郎俊俏,新娘子也是美艳无双,真是绝配啊。不打扰你们了,肯定等不及要洞房了吧。走走走,我们喝酒去。」

随同前来的人群中明显为首的一个驱散了众人离去,回头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那是家里的管家,也是跟父亲一样见钱眼开,一看见这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拿出的金银宝贝就立马撺掇父亲答应求婚的家伙。

那天自己还听到他跟父亲商议等婚礼一结束就想办法把那男子的钱财如何怎样的弄过来,也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个俊俏的男人竟然是个这么有钱的家伙。

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些人?

由美忽然觉得心里一阵迷糊,只是不等她仔细思考,身体又开始动了。

两只手轻轻的解开衣带,让白色的新娘礼服滑落下去,然后是里衣的衣带,自己的身体好象全不在意的把身体从肩膀到胸前都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还用已经脱下来的衣襟欲遮还羞的挡着女人私密的位置,还用手轻轻的抚摸和揉捏几下,倒好象那些妓女招揽客人一样。

「怎么还不过来。」由美听到一个心里的声音,吓了一跳。那是她身体里传来的声音。

眼光向上一瞟,新郎的身体侧面对着藏人的柱子,这样就没有办法偷袭了。

似乎是想到这里突然下定了决心,由美甩开身上的衣物,整个人突然的扑到了新郎的怀里,两只手也开始探进新郎的怀里,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帮他脱去衣物一样。

「由美小姐。」新郎吃了一惊,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才说道:「这是…这是…」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大人难道不想要小女子服侍你吗?」

由美拉住新郎的手,拉向房间的中间,不经意间就让新郎的后背对着藏人的方向了。

「大人您还等什么,难道要小女子主动给您……那个可是太……羞人了。」由美嘴上说着,手上却在不断地在新郎已经有了反应的地方打转。

「哦……」新郎脸上一窘,连忙开始脱衣服。

看到新郎把衣服随意的叠起来放在一边,又把之前腰上别着的短刀也放上去,面对由美跪坐下来。

由美这才松了口气。暗想着现在手上没有家伙了,又是背对着,应该可以下手了。

果然,房梁上传来一点响动,灯光中能看见房梁上的男子探出半个身子,手上拿着一把短弓,引箭欲射。

「什么声音?」新郎猛地回身伸手拿起短刀来,只是没有等他视线移向房上,有些惊慌的由美就赶忙拉住他的手。

「老鼠而已,可能是等不及看着大人和我……的好奇的老鼠吧。」

由美看着新郎的脸上还有些惊疑之色,一面心里暗骂之间曾经几次试图打劫的那几个蠢货弄得他如此警觉,一面用手不住的在他的身上轻轻触碰着,希望能让他放松下来。

「快来嘛,大人,小女子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由美故作娇羞的勾引,果然引来了新郎的响应,只是虽然他在身体上有了反应,却不肯在把短刀放在远处,只是随便放在身边触手可及之处。

由美是半真半假的挑逗着,其实是希望分散了注意力好让梁上埋伏之人下手,可是迟迟不见机会,新郎却是逐渐欲火高涨,终于一把把由美拉进怀里,从后面抱着她,转过身来。

这样一来就成了面对着埋伏的方向,而且把由美抱在身前,更是挡住了大半个身体,全无下手的机会了。

两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抱住由美,慢慢地沿着她光滑的肌肤移到胸前,包裹住她胸前一对白嫩的乳房轻轻的开始抚摸起来。

新郎的嘴唇也从后面轻轻的亲吻在由美的脖颈上,先是背面,然后是更加柔软和敏感的侧面。

而下面灼热坚挺也渐渐的从后面挤进了少女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那粗大饱满的东西就这样分开她紧闭的阴唇,把火烫的尖端塞进了阴道的前沿,鼓胀的感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但是即将失身的担忧也同时袭来。

由美向前弯下腰,想要挣脱出新郎的怀抱。

但是已经欲望高涨的新郎怎么会让衔在嘴边的青涩果实就这样逃离,他一把揽住少女的腰肢,一面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少女柔荑,一面把手向下滑去,经过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停留在她完全没有毛发赤裸着一片雪白肌肤的私处。

两根灵巧的手指上短短的指甲,轻轻的沿着夹住龟头的阴唇划过,一种异样的刺激让由美身体触电般的痉挛了一下,然后夹住殷红饱满的阴蒂轻轻一捏,让这种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少女的全身,几乎让她马上把持不住要自己坐下去,使胯下的长枪穿透自己身体的渴望了。

身体的渴望更让由美感到恐惧,她越发的想要逃离新郎的怀抱,但是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引起他的警觉。

这样的矜持和挣扎中,新郎终于忍不住更进一步,用手抓住由美的一条腿用力一掀,一下子将少女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两腿一条环绕在自己的腰际,一条还留在榻榻米上半跪着,随后一手轻按肩头,一手轻抚胯部,挺腰猛刺,在少女尚未停下的惊呼声中贯穿了少女贞洁的最后防线。

将由美的娇躯从榻榻米上拉起来,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新郎用嘴唇追踪着少女的体香,在她的胸前两座山峰上轮流的亲吻着。

之后新郎手上用力将由美的身体轻轻向下一压,又一次刺穿了她身体,随后吻上的嘴唇,将少女的第二声尖叫打断在嘴里。

由美僵直着双臂,不知所措的接受着新郎接下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疼痛和快感一并袭来中,两行泪水从她明亮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今生今世。」

新郎发现了由美的泪水,但却只以为是少女初经人事的痛苦引来的,他轻声安慰着,希望能宽慰少女的心。

由美点点头,轻轻别过脸去用手擦去泪水,可心中却是不甘和愤恨。居然就这样失身给这个家伙了,这是她最初的反应,随后她就转而对梁上的蠢货迟迟不能动手愤恨不已,就是这样才让自己失身给这个全无爱意的男人。

愤恨中传来的快感的冲击,一下子让本来虽说早就跟梁上埋伏的恶党首领相好,却是从没有跨过雷池一步的由美,彻底放开了身体。

既然你不能及时宰了这个有钱的小子让我失身于他,那我就在你面前表演活春宫给你看好了。

由美心里忽然感觉到这个身体中的想法,把她吓了一跳,精神清醒过来一点,反过来却越发觉得刚才好象自己的心灵和感受都完全跟这个好象不属于自己却又熟悉非常的身体合二为一了。

但是这清醒是短暂的,身体上的感觉依旧清晰,乳头的揉捏挤压,下身的饱胀和麻痒,还有身体里一下下的冲击和伴随着冲击才明显一下的疼痛,很快又一次的将她的神智吞没,让她迷醉在交合的快感中。

精神上放开了的由美身体上也开始渐入佳境的配合着新郎的冲击,甚至口中也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来。

呼吸正在急促,血脉正在喷涌,清晰的意识已经如烟雾般消散,浓郁的快感已经占据了整个心灵。

视野中由美看见自己手臂上的肌肤都有些变红,快速冲击的血液似乎随时能冲破柔软的肌肤从身体里爆裂出来。

灼人的热量好象要把身体燃着,由美感觉自己好象马上就要跟怀抱着自己的这个并不喜欢的男人烧成一团火焰,一起化成飞舞的灰烬。

终于感觉到下身一股热流射进身体,同时自己的神智也彻底的模糊过去,一种好象排泄出来似的痛快感觉从下体喷薄而出,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新郎长出一口气,扬起上身向后慢慢的仰倒过去,刚才激烈的运动着带着满身的汗水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

只是虽然已经完成了射精,但是比常人大上不少的阳具还是胀鼓鼓的插在由美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

稍稍恢复过来一点的新郎,微微弯起腰来,似乎想要坐起身来。他嘴里说道:「由美小姐,我……」新郎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怯,有些欣喜,好象是想在云雨之后安慰一下刚刚破身的新娘。

可是这一句话原本要说什么已经没有人能知道了。

房梁上的男人已经一箭射了过来,黝黑淬毒的箭簇直从新郎的嘴里射进去,脑后喷溅出的一缕血线在身后的榻榻米上留下一片殷红,而从不知是舌下还是咽喉切断的血管不断如同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已经充满了新郎的口腔,把他后面想要说出的话变成了血泊中的一片泡泡。

察觉到异常的由美已经仰起身体,正看见新郎满口中喷出血来的惨像,从新郎肺里冲出的气息带出了几滴飞溅的血液落在了由美惊吓中有些僵硬的脸上。

让她一愣之下,大声尖叫着向后退去,可是惊恐中收紧的下身更加夹紧了新郎还插在身体里的阳具,反而把新郎的身体拉得更近一下。

新郎脸上还是大吃一惊的表情,可是看到还连在自己身上的由美,他英俊的脸上闪过一种决然的狠劲来,一咬牙的弯过腰,用力的伸手去抓放在旁边的短刀,可是已经转换过几次战场,现在由美的背后才是放着短刀的方向。

他半拧过身子,用力的伸出手去,想要离还有很远的短刀近一些,好抓住这唯一的武器,尽量保护他新婚的妻子。

这时一只白嫩的手伸过来,五根纤细的手指抓住短刀的把手,轻轻的把它拿起来,拔出了一尺长的刀锋。

新郎的眼中好象有一些欣慰,可是很快就转变成了惊讶和愤怒,因为手握着短刀的新娘没有把刀递给他,也没有拿着刀摆出自卫的姿势,而是用贪婪的眼光看着他,把手中的刀刃寸寸逼近,直到顶在了他胸口。

这一刻令他已经明白了。

愤怒,无穷尽的愤怒,几乎从新郎已经血红的双眼中化作火焰喷发出来,用怨毒的火焰将这个女人焚化成灰。

但是怨毒也好愤怒也好,并不能阻挡犹豫几下最后还是重重插进胸膛里的刀锋。

一刀见红让由美放开手脚,随后就是第二刀,第三刀,终于在不知第几刀的时候,伤口中的血液不再是喷薄而出,新郎的心脏也停止跳动。

早就站在旁边的埋伏的男子,接过由美有些颤抖的手中带血的短刀,在已经气绝的新郎脖子上一刀刀的切割起来,很快就把人头割了下来。

「由美小姐。」

埋伏于房梁上的男子一脸欣喜,「终于杀死他了,财宝都是我们的了。」

「嗯。」

由美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想要站起身来,可这时却发现已经死去的新郎的阳具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而且因为人刚刚死亡的缘故,阳具反而比之前更加硬挺,以至于由美两次想站起来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不得不用太刀割下去,将新郎的阴茎齐根割断这才能站起来。

而失去了最后的血液供应的阳具这才开始渐渐的萎缩下来,好半天才能用手从阴道中抠出来。

「财宝可以到手了!」

终于摆脱了新郎的由美跟埋伏的男人抱在一起,两个人带着罪恶感带来的特别兴奋,开始拥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抚摸着,恨不能马上交合在一起。

而他们有些疯狂的心里,除了一直渴望的肉体欲望,就只剩下这笔即将到来的惊人财富。

但是首先到来的不是惊人的财富。

窗外隐约的传来隆隆的声音,然后开始有人群尖叫呼号的声音,再然后这两种声音越来越大,大到连沉迷于性事的两个人都开始注意了的地步。

吃惊的一对男女慌乱的套上刚刚脱下的衣服,打开门向外看去。

村落中的人群都已经四散奔逃,而隆隆的声音已经满山都是,终于从不远处的一刀小山崖上一股洪流瀑布般的飞落下来,夹杂的树木和石头飞溅着把周围几间茅草房砸个稀烂,而随后而至越来越大的洪水更是将刚刚变成废墟的房子瞬间淹没,只剩下个别一两个露出水面的柱子尖端。

「难道他真是涧水之神?」

男子大惊失色,颤抖着向后退却。他做山贼恶党已经有些年头,杀人不过小事,但是杀了一个可能是地方神明的家伙却是从没有想象过的。

「就算是也死了,还不快逃。」反而是刚才有些恐惧由美先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山贼头头夺门而出向着侧面的山坡跑去。

但是没等两个人跑上山坡,洪水就已经不期而至,挣扎着的一对男女很快被汹涌的流水卷入进去,在漩涡旋转的昏天黑地中,在不断呛进来的水中,由美终于沉落水底,呼出了最后一口气。眼前一片黑暗。

「啊,哈啊,哈啊……」

犬冢百合子,哦不,应该是上田由美睁开眼,刚才宛如真实的梦境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她被抓住开始就没有过安稳的睡眠,最初她只是以为这是因为死亡的威胁所致,但是在她也被带到地牢中,在洋子的面前在身上也烙下奉纳的字样之后,晚上就开始有奇怪的吓人梦境。

不过那时候还只是溺水的瞬间恐惧。但是在前几天在后山观看了洋子被作为祭品献祭的场景--

唉,洋子,可怜的妹妹,他们居然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

之后,每个晚上由美都是在这个亦真亦幻的梦境中惊醒过来。

这不是一般的梦境,由美心里知道这多半是当年发生在这里的惨事,而且这件事中那一对谋财害命的男女就是她家里的先祖。

作为家中的长女,她早就知道一些家中的秘闻,家中一本秘密记录中记载了先祖的发迹的历史。

那一对男女侥幸没有死在洪水中,在下游河滩上的位置,他们很走运的被已经衰弱的水势丢在了河岸上。

在醒过来之后,他们不敢在当时这里的守护长官还在追查的时候去盗取财宝,只能把之前作为嫁妆送过来的财宝趁着混乱偷出来。

但是山寨已经冲毁,而村落和町中不断发生的水神报复杀人事件,又让他们作为罪魁祸首不敢露面。

没有安身之处的他们最重选择逃离本地,用嫁妆中的财宝作为礼物,献给临近的一处大名手下的一位管事,给山贼头头谋得了一个差使,算是成为了那一家的家臣。

一年半之后,由美产下一个男婴,但是就在生产不久,从洪水中逃生之后就一直偶尔有些疯癫的山贼头目终于彻底疯瘫了,不但神志不清,而且大部分时候都生活不能自理。

于是从来到当地就跟管领武士有些暧昧的由美,索性下毒杀了山贼头目,直接带着刚刚几个月的孩子嫁给了管领武士。

那个管领武士后来在大乱中谋逆坐上了大名之位,也改了姓氏成为上田氏。

那个山贼的儿子则做了他继父的家臣,再后来辅佐他同母异父的大名弟弟,也获得了武士的赐姓--

犬冢。

而那位嫁入上田家的由美在儿子当上大名的时候就规定,每一代大名的正妻都必须用由美作为特殊的尊号,代代相传。

一切仿如轮回。如今的犬冢百合子正是不但继承了山贼头目的血统,又是继承了由美的名号,而那个怎么看都有些神异的神官极有可能是水神的转生,难道这就是上天命运的安排,要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报仇吗?

黑暗中由美恐惧的用手轻轻抚摸胸前的烙印,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上丝丝的疼痛让她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只是这时在地牢中认清了现实又能有什么作用?

胸口上添加烙印的时候,是在洋子被献祭前最后一次相见。这犹如诀别般的相见,却没有依依惜别的气氛,因为见面的位置不是别处,正是之前样子被烙上印记的地牢。

跟上一次不同的是,这回洋子不再是接受折磨的对象,而是被铁链锁在墙角被迫观看的观众,受刑的对象则是被神官押送过来的由美。

一模一样的姿势,一模一样的刑架,只是使用的烙铁上的花纹似乎更加华丽了,但是由美虽然在烙铁加身的时候也同样的发出了惨叫,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过求饶的眼神。

这种反抗的神情让神官在烙上印记之后,又兴致勃勃的用酒浇在上面,只为能多在她抗拒的神情中听一听清脆的惨呼声。

不过本以为会在那一天失去的童贞却并没有被夺走,在由美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之后,神官就把由美也用铁链锁在处刑室里,让她们姐妹两人相处了一晚上。

可是这最后的一个晚上两个姐妹只是互相抚摸着伤口,一句话都没有说,战乱时代武士女儿的不幸命运,又岂是用几句语言上的抱怨就能改变的?

不过那个时候,她们都不知道,这就是她们相处的最后一个晚上。

次日就是献祭的日子,就在由美的面前,洋子活生生的被不知名的鱼群撕碎,年轻娇媚的身体落个葬身鱼腹的下场。

一点灯光慢慢移近,那是持灯的神官来到地牢的标志。

洋子轻轻的合上身上仅有的一件薄薄的里衣的衣襟,正襟危坐的等待着神官走过来。

也许是拷问,也许是凌辱,也许是折磨,甚至有可能会失身给他,但是无论怎样,由美的心里都决定不会屈服。所以,虽然身处地牢,虽然只是一个阶下囚的身份,由美也要摆出武士之女应有的端庄姿容来。

到来的神官却并不理会深处地牢的由美是用什么姿势坐在地牢的小隔间里面,甚至都没有仔细的观看由美一眼。

他把油灯放在一边墙壁上安置灯火的凹陷处,然后从关押由美的地牢栅栏外解开铁链,再打开地牢的门,之后用力一扯铁链,就把用颈圈拴在另一端的由美从牢房中拖了出来。

「跟上。」

神官头也不回的拉着铁链前行,也不管身后的由美是不是会说些什么,就这样带着她走进了地下黑暗的走廊。

跌跌撞撞的在黑暗中前行的由美终于等到了神官停下脚步的时候。

神官从油灯中引出火种,点燃了一个黑暗中未曾发现的火盆,明亮的火光终于照亮了一片地方,让由美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是一间宽大的石室,或者不如说是一个宽敞地下走廊的尽头。

周围是浅灰色的石壁,即使是在火盆的暖色火光之下也是不断的渗出寒气来,而这些都不是让颇具大将之风的由美发出尖叫的原因。

走廊两边的石壁和尽头的石壁上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个个的神龛样子的凹陷,每一个凹陷中都端正的摆放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美女的首级。

摆放虽然端正,但是其中不少的首级都带着惊恐绝望的表情,火光摇曳之中好象是纷纷扑来的索魂厉鬼一样。

这正是洋子失身的石室,也是神社的祭品最终的归宿之地。

等由美的尖叫停止下来,神官揪住衣领把由美从地上拉起来,拖到走廊尽头的位置,直面尽头的墙壁跪好。

然后把一个用白色布匹包裹的放在底排正中间偏左的第一个空神龛里面。

轻轻的拉开包裹上的绳结,白色棉布自然的落下来,打开的缝隙中露出一片油黑的秀发来,显然又是一个作为祭品的人头。

「难道是?」

由美忽然想到什么,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向后隐约的退却。

神官解开了整个白布的包裹,把里面包着的人头端正的摆在上面。

火光中清晰的看见那首级清秀的瓜子脸,圆睁的眼睛中还带着恐惧的神色。

「洋子?洋子!」

由美一下子扑过去,想要伸手触摸那个神龛中的首级,将要触及的时候却又哭泣着缩回了手,只是掩着脸抽泣起来。

「不要哭了」

神官大喝一声,但是由美的哭泣声却没有停下来,这让神官恼怒起来,抓着头发把由美从地上提起来,从后面勒住她苗条的腰肢,猛地把她推到墙边。

抓着头发的手用力一拧,把由美的脸按在石墙上放着洋子头颅的神龛前面,就在她尖叫和哭泣的声音之中,用脚分开她的两腿,把已经散发着灼人的热气的阳物,从后面对准了她的阴唇,也没有什么按摩挑逗,就这样直接的顶进了她还干涩中的阴道。

忽然感觉到神官侵犯进入自己身体的由美大吃一惊,她惊叫一声,用手撑着石壁拼命的想转过身来反抗正把男根一点点的缓慢但是却不可动摇的插进自己阴部的神官。

可是,虽然是武士家的女儿,并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由美那微不足道的力气,还是完全不能反抗看似身材瘦削却能够轻易斩杀一色郎兵卫的神官。

饱胀的龟头分开了由美白净光滑的阴唇,越来越深入进去,最后顶到了她童贞的最后一道防线,那娇嫩的处女膜的前面。

感觉到龟头已经紧紧的顶在自己的处女膜上,感受着神官的阳具上传来的热量,由美突然的停止了挣扎,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下。

「挣扎啊,由美小姐,妳继续反抗啊,妳不挣扎可是会让我少了很多乐趣的。」

神官把嘴巴凑到由美的脸旁,小声的用挑逗的声音嘲弄着这个已经陷入绝境的女子。

他轻轻的扭动腰部,让灼热的阳具在由美因为恐惧而发抖的温暖阴道之中摩擦着,转动着,用龟头的尖端在少女的处女膜上一下一下的试探着,玩弄着,每一下都好象将要全力贯穿她的身体,去又总是在她全身紧张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残忍凌虐的时候,停了下来。

一次次的摩擦和挑逗下,由美未经人事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居然在恐惧中也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配合起来,甚至有几次好象要主动的坐下去,好让插在她身体里那根硕大的肉棒不再只是不断地挑逗而是真的占有她的身体。

只是没有经过这种事情的由美虽然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却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只是几个回合之后她下身微微的一松,一股热流在颤抖中从由美的阴唇中慢慢的溢出来,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流下来。

用手指蘸取了一点这带着一点腥臊气味的黏黏的液体,神官把它抹在了由美躲闪着的脸上,狞笑着说道:「想不到由美小姐居然是这种淫贱的女人,还没有破身就已经泄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想要让我用下面的肉剑刺穿妳啊?嗯?那就满足妳这个淫妇的愿望……」

神官说着,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猛地挺起腰来,坚挺的阳具终于刺破了由美的处女膜,伴着由美的又一声尖叫,一缕鲜血从由美正在被粗大的阳物抽插着的阴道中流出来,沿着由美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下来,鲜红的一道印记在一片雪白之中更显得凄惨淋漓。

哭声,尖叫声,呻吟声,最后只剩下带着沙哑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知多久之后,神官从身上带着汗珠,胯下流淌着已经被精液和淫水与鲜血混合成粉红色的粘液的由美身上站起身来。

他轻松的穿上刚才脱下的白色长衣,把地上赤裸着的少女提起来,用铁链拖到火盆旁边的一根石柱旁边,然后把拴着她脖颈的铁链死锁在石柱上的铁环里。

神官俯下身,伸出右手捏住由美娇俏的下巴,抬起她还带着泪水的脸蛋,看着她有些失神的眼神,轻笑一声:「怎么样,由美小姐,刚才还舒服吗?顺便告诉妳……」

神官凑到由美的耳畔说到:「洋子小姐也是在这里成为真正的女人的,跟妳刚才的表现很相像哦,真不愧是亲姐妹啊」

由美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又缓缓摇摇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在四周的石壁上不知多少双女子头颅上的眼睛的注视下,由美就这样靠在火盆旁边的石柱上,面对着已经失去生命的洋子的头颅过了一个晚上。

也许是一个晚上吧,从被送进地牢里来,由美就没有见过阳光,如何能知道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呢。

回到了原来的牢房中的由美,开始经常的受到神官肌肤相亲的凌辱和折磨,每一次都让她觉得有一种想要死去般的屈辱。只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武士习气的灌输,让她没有选择绝食而死。

似乎过了几天之后,当神官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却没有像以往的时候那样直接走向还全身赤裸的由美,而是解开了拴着她的铁链,把她带出了牢房。

黑暗中走了一段之后,神官牵着由美走上了一段上升的台阶,随着金属机关的一阵响声,大殿中的地道入口的木门打开了,久违的阳光照在了由美的脸上,让已经有些憔悴的少女禁不住眯起了眼。

这样温暖,这样亲切。由美一时间有些陶醉了,知道听到旁边的声音响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这连日来受到神官的奸淫,此时身上片缕无存,现在是赤裸着站在大殿当中。

然而神官并没有顾及由美的感受的意思,只让久违了阳光的少女短暂的迟钝了一下,马上就用铁链把她拖出了大殿,就这样赤裸裸的走到了大殿门口的平台上。

本来有些嘈杂的平台上忽然安静下来,很多双眼睛都盯在了由美白皙的裸体上。

一连几日在地牢中的凌辱,让由美的脸色更显得白的透明,在此时正午的阳光下,好象有些水晶般的晶莹。

原本冷艳让人不敢接近的神态中高傲的部分在折磨中有些许被磨平的感觉,不但没有损伤她原本高贵的气质,然而有些温暖柔和惹人怜爱的感觉。

之前初到本家的时候一身华丽衣服的包裹下,虽然能感觉到层层丝薄之下婀娜的体态,却并不能看到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动人心魄。

此时全身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由美羞怯的用双手在身体上游移着,试图遮挡那些目光聚焦的羞处,可是一双手却哪遮挡得了那么多的地方。

满身雪一样的肌肤包裹着凹凸有致玲珑纤细的身体,整个人宛如是玉石雕琢而成,从头到脚都是那样的完美。

不论是胸前丰满挺翘却毫无臃肿累赘的两软软玉,还是盈盈一握收拢的惊心动魄却完全没有瘦骨嶙峋感觉的小腰。

还有笔直修长大腿圆润,小腿光滑的两条长腿,从地上小巧的玉足向上蔓延视线,这两条腿好象越看越是让人心痒难耐,直到两腿间被一双玉手十根纤纤玉指遮掩着的隐秘的私处,更是引人遐想连篇。

虽然由美吸引了几乎平台上所有的目光,但是今天的主角并不是这位犬冢家的大小姐,上田家已经嫁进去却失身给了神官的御台。

在广场正中跪在地上用绳子捆绑在木桩上的,是由美的还剩下的三个侍女之一,上田的家老之一上野家的女儿名字叫做荷的。

因为本来从小就跟由美一起长大,其实如同姐妹一样,只是因为由美出嫁这才放下身份陪同前来,好象侍女一般的。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作为上田家家老的女儿,正在统领上田家大部分的兵卒的上田部菊的副手的上野日比的妹妹,这位小姐其实也已经早早的定下来要在由美之后嫁给上田家家主作为侧室。

不过这位上田家未来的侧室,此时早已经失去了处女之身。

之前跟洋子一并被献祭的侍女在被强奸之前的拷问中早已经交代了上野荷的身份,所以从几天前祭典之后两家正式开战,一发现对面的上田家主力的主将是上野日比的时候,这个敌军主将的妹妹自然就成了劳军的最好人选。

一连三天她被带到兵舍中,几乎被所有还没有派上战场和从战场上轮换下来的士兵操了一遍,如果不是灌进了不少加了人参的鸡汤,而且有专人盯着禁止那些足轻和武士在交合之外动粗,上野荷早就已经被活活的操死了。

「本家的武士们!」

有马骑马一跃跳上了神社前的平台,高举手中的长刀,对着已经围拢在平台的周围的本家所有的主力武士和足轻,高呼一声。

「本家的世仇上田家,曾经派人谋刺了先代城主,也就是我的祖父一马公,还试图通过和仲马这个叛徒联姻吞并本家。可是先祖的英灵和八幡大菩萨保佑,他们的奸计没有得逞,现在这群卑劣的小人尽举重兵,想要动用武力。上田家的主将上野日比现在已经率领他们的主力,被我们的先头部队引诱到了距离本城不过数里的地方。」

有马长刀一指,向着远处的山谷指去。

「那里,本家已经设下伏兵,本家的勇士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就在今天!」

随后他长刀一指地上跪着的上野荷:「这个贱人,就是上田大将的妹妹,前几天她已经用身体偿还了一部分的罪孽,现在就让她作为本家反攻的旗帜,把我们怒火变成上田军的噩梦!」

「行刑!」

有马大喝一声,如狼似虎的几个武士扑到平台上,把木桩上捆着的上野荷强拖到平台的正中间,抓住她的四肢,在地上按成大字型。

一名戴着面具的武士手持一根一丈余长,一头稍细,中间有手腕粗细的硬木长杆,把尖端对准了上野荷微微张开着的阴唇。然后就是扭动着向里面刺进去,刺进去。

半尺,六吋、七寸、一尺,木杆刺穿了少女的子宫,插进她的肚子,穿过了她盘绕的肠子,直顶到她的隔膜上,重重的压力和疼痛让少女不断的翻着白眼,从被破布塞着的嘴巴中也不住的涌出白色的泡沫来。

这根木杆的尖端已经削成了平滑的圆形,所以虽然插进身体里一尺,但是并没有在内脏上造成大的伤口,虽然刺穿子宫和腹膜的出血在所难免,却不至于致命。

行刑的过程中神官一直在旁边指导着行刑的武士,这才能小心的插进去而没有直接要了上野荷的小命。

「绑起来。」

神官平静的指挥着。

行刑的武士把上野荷的身体反过来,双手绑在背后,然后又把她的双脚带上早就准备好的镣铐。

「嘿咻,哈。」

几个足轻和武士配合起来,把少女和穿在身体下的木杆一起竖立起来。

木杆一端,刚好在现在被插在上面的上野荷脚下的位置,固定了一根半尺长短的横木。

感觉到身体下坠马上要被刺穿的少女,慌乱的夹紧双腿,用脚尖踩在横木上这才避免被刺穿的命运。

两名武士把一辆车推过来,车正中的位置刚好留了位置,让几个行刑的足轻把穿刺着少女的木杆竖立在上面。

「很好。」

有马催马上前,绕着车子转了一圈:「这就是我们对阵上田家的旗帜了,」

有马点点头,甩开一鞭抽在上野荷的臀肉上,留下一道血印的同时还发出一声脆响,吃痛一抖的少女险些脚一滑从横木上掉下来。

「出发!」

有马又是一鞭,本家的武士和足轻就用这样活生生的旗帜开路,向着两家生死决战的战场去了。

目送上野荷离开,由美被神官带回到神社中,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送回地牢,而是送到了之前关押她的房间,最后两名还活着的侍女也关在这里,还是由她们照顾由美的饮食起居。

只是这时三个人再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气质,面对门外监视站岗的足轻和时不时出现的神官时,眼睛中已经只剩下深深的惧意。

而赤裸着身子带着烙印回到房里的由美,更是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被带到神官房中侍寝。

这让这个自视高贵的女子每天只觉得生不如死,可是自恃身份又让她不肯用自缢或者绝食的方式自尽。

而且心里总还是有些期许上田家能够在决战中取胜,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已经不能在嫁给上田家家主了,但是至少落个体面的死法还是可以的。

四天之后,战场的消息传了回来。

一同回来的还有两个人头和还穿刺在牛车中间的木杆上的上野荷。

不过和离开的时候不同,木杆削圆了的一头已经从还留有一口气的上野荷的嘴里露出了一段,不过原本踩在脚下的木杆挡在了正在流血的阴部,这才没让她的身体完全从木杆中完全穿透。

笔直的木杆让少女的头颅完全仰面朝天,这才从张开的嘴里把木杆的尖端伸出来。

四天前在战场上两军阵前,有马就在对面看着亲妹妹被穿刺的上野日比的面前,用刀背打断了上野荷的小腿。

失去了支撑的少女发出了绝望的惨叫,木杆的尖端随着少女身体的坠落,刺穿她的胃肠,从喉咙中穿出来,一截鲜红的木棍就这样突兀的从少女的嘴里伸出,截断了上野荷的最后一声惨叫。

急怒攻心的上野日比率军草率进攻,很快就在严阵以待的本家主力的围攻下全面溃败,混战中上田家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几个原本靠后的逃了回去。

两颗人头就是战场上被斩杀的上野日比和他还没有来得及报出名号的副将。

有马和率领之前诱敌的部队的二马已经率领合并的主力,向着上田家的本部反攻过去了。只留下几个副手把战场上的首级和缴获带回去,就包括打算用来示众的两个首级。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被刺穿了的上野荷却没有死去,于是押送的足轻把之前轮奸的时候剩下的参汤又给她灌了下去,吊着性命顽强的活了四天,直到牛车回到神社前面,还没有断气。

结果就这样像是将要烤食的秋刀鱼一样穿著木杆,跟两颗还带着血迹的首级一起在神社前面示众了。

入夜时分,神官拖走了在上野荷身边哭泣的由美,只剩下两边火把的照明下穿刺在木干上的少女。

几个町中的流氓闲汉,看着已经离开的守卫足轻,围在了少女的身边,一面用手触摸着她的已经有些发凉的肌肤,一面留着口水。

上野荷的相貌也算是上等,如果是跟由美这样的绝色相比稍逊一筹,但是在町中的流氓看来,就已经是一辈子也未必能碰上的美女了。

以往虽然在神社前处决不少美貌女子的时候,也能饱饱眼福,可是看得心痒难忍却不能摸上一摸,更不能抱在怀里干上一个回合。现在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几个无赖嬉笑着对一动不能动的少女上下其手。

还剩下一丝生气的上野荷肌肤已经有些半死者的冰冷和僵硬,被绑在身后过了四天的手指已经淤青变黑,完全没有了体温。

本来应该是最诱人的乳房也因为生机的萎缩而变得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不过即使是这样,她苗条的身段和即使是因为从嘴里刺出来一根木杆仍然能看出几分姿色的面容都让他们兴奋不已。

流氓的头头抚摸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扒开上野荷的臀部,把已经胀痛的鸡巴插进她的菊门。

「还真他妈紧啊。」

流氓的头头一面用力把鸡巴塞进少女紧窄的后庭,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感慨着。

上野荷之前虽然被送到兵舍中慰劳兵士,但是因为固定在示众架上的姿势的原因,一直是被人从前面强奸的,后庭这下子算是破了处了。

本应该在被插进去鲜红流血痛不欲生的,但是因为已经在木杆上穿刺了整整四天,上野荷的整个下半身都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只是在流氓头头用力插进来的时候,因为身体在木杆上压迫和摩擦弄的胸腔里面一阵疼痛,这才忍不住的呻吟一声,好证明她还没有死去。

「没劲。真他妈的没劲!」

流氓头子弄了几下之后就把有些疲软的鸡巴拔了出来,上野荷的后门里面也已经是冷冰冰的,虽然还有一点弹性,不过完全没有收缩的配合,而且少女也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这让他感觉毫无乐趣。

而且这种从后面插进去的方法看不见少女吸引人的面孔,穿了根木头的身体包在怀里的时候又完全感觉不到苗条诱人的身子应有的肉感,只觉得硬邦邦的,这让他本来硬挺的鸡巴就在少女身体里软了下来。

「操,跟个木头一样,老子没兴趣了。还他妈的冰凉。」

流氓头头退出自己的分身,恶狠狠的在少女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已经只剩一口气的少女不但没有疼的尖叫的反应,而且被打的位置上也没有留下应该有的手印。

「去他妈的。」

流氓头头还想再打,这时他的一个手下拦住了他。

「组头,这小妞虽然下面已经硬了,但是上面应该还是软的,不如让她用上面给我们爽一下。」

手下指着上野荷的嘴巴说道。

少女的嘴巴里呼出的气息还有一点热气,用手探过去嘴唇也还软着,想象一下也是个不错的享受。

流氓头头有些动心,不过冒然把自己的分身插进这小妞的嘴里,万一被她咬上一口可是不得了的。

看出头头的犹豫,那个比较机灵的手下凑到少女的耳边:「小妞,妳用嘴巴给我们大哥好好吸一下,当然还有我们几个,我们就给妳个痛快,让妳少受几天苦头怎么样?」

上野荷睁开浑浊的眼睛,好一会才把视线聚焦在身边的人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眨了眨眼睛,表示认可。

看到少女同意了,几个流氓就七手八脚的把下面固定木杆的绳子打开,把木杆和上面的少女放倒,然后一个人按住少女的肩膀,另外两个则抓住下身的木杆慢慢的抽出来一点。

已经结痂的位置在木杆拔出来的时候又再次撕裂,下身已经变黑的一片凝固的血块中又渗出不少还是红色的血液,但是这一次的疼痛没有让少女发出尖叫或者哀嚎,因为身体里面已经麻木的没有什么感觉了。

从上野荷的嘴里伸出的木杆尖端慢慢的缩短着,终于完全退了回去。

少女没有了从食管中伸出的木杆的压迫,终于在四天来第一次能正常的呼吸。

她贪婪的吮吸着周围的空气,直到从食管中涌出的血液让她轻咳了几下。

几个流氓可没有这样的好心等着少女恢复知觉,已经不耐烦的头头用酒瓶里面剩下的酒倒进少女满是血污的嘴里,冲洗掉大部分的血迹。

虽然已经被刺穿的胃肠现在不能吸收酒浆,但是得到了滋润之后少女的嘴唇还是变的红润了一点,恢复了一点生机。

感觉差不多可以干了,流氓头头也不再废话,抓着上野荷的头发向上一提,就把鸡巴插进她还微张着的嘴巴里面去。

渴望着死亡的上野荷积极的配合着,已经没有味觉的舌头尽力的舔舐着插进来的这个让她感觉好烫的肉棒的每一个角落,同时还尽可能的在换气的时候吮吸一下。

「嗯,哦哦,哈……」

流氓头头很惬意的在少女的嘴巴里面抽抽插插,终于射在里面,这才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

几个手下已经排好了顺序,排在第二位的赶忙过来,趁着少女还没死,匆匆用残酒冲掉头头的精液,就接着干起来。

一个轮换之后,几个流氓都爽了一遍,看到头头还有些意犹未尽,机灵的那个就又用酒洗了一遍上野的嘴巴,好让头头再能在干上一个回合。

再次把鸡巴塞进少女冲洗干净的嘴巴里的时候,流氓头头觉得有些异样,少女这一次没有配合的用舌头舔舐。

仔细的看看少女的脸庞,她圆睁的双眼中能看到已经完全没有神采,再试试呼吸也已经停止,原来不知道刚才干到第几个的时候就已经断了气了。

「晦气。」

流氓头头啐了一口,把鸡巴又向里面捅了捅,在少女还算紧窄的喉咙里面射了最后一发,然后再少女还剩了一点点温度的嘴唇上擦掉龟头上沾染的粘液,就转身领着几个手下走了。

少女下身还插着木杆的身体就这样被垃圾一般的丢在地上,在火把的照明下渐渐变得冰冷。

首战就大败的上田家,在本家和松本家的联军猛攻之下,很快就从上田部菊刚刚逃回去的时候,那种集结大军势要将本家一举歼灭的进攻姿态转变成了防守的态势。

而且即使是转变成了防守也并没有阻挡住联军的攻势,不过一个月,就在反反复复的争夺阵地中渐渐退后,在入冬的时候已经只剩下本城和两座分城还在手里,其余地方都已经被攻破了。

冬季的寒冷给双方的作战都带来了很大不便,再加上给养军备运送不便,一时间战事有所缓和。

但是一面是已经占据优势的联军,另一面则只剩下几个小城,连在重重包围之下从周边村落征收粮食都做不到,战事拖得越久,上田一方就越是处于劣势,上田部菊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冬季里一连几次派人突围出去求援。

不过上田家以往数代的家主都是贪婪无信之辈,所以周边的大名不出兵动手占便宜就已经是信守道义了,又怎么会相助与他?

等到冬去春来,两家联军一鼓作气发动猛攻,大军连破两个分城,直逼主城。

此后围困三日,联军再次发动总攻。

老将二马一马当先直冲上城头领军突入城中,混战中发现一人穿著已故的一马的家纹具足铠甲,心知必定是仲马那个孽子。大喝一声率领几个亲兵便杀了过去。

那人果然是仲马,一回头看见怒气冲天的二马不禁大吃一惊,连刀都拿不稳了,只一个回合就被二马的长刀劈断了握刀的右手。

二马上前一脚踢倒这个懦夫,随后大刀一挥,就连着头盔将仲马的脑袋劈成两半。

随后一刀插下去,将仲马钉在地上,二马看着已经死透的仲马,只觉得全身力气散尽,一下子坐在地上。

再看看仲马的尸体,老头仰面朝天随后哈哈大笑,忽然一口气上不来,就此气绝在战场之上。

只一夜之间,上田家主城攻破,武士几乎死绝,武士的家小或者自杀,来不及自杀的有的被抓住送到军营中做了军妓,有的就地处死,剩下的少半则在混乱中逃往山里去了。

上田家的女眷被抓住的有上田部菊之前的正妻留下的两个分别十五岁和十六岁的女儿,其余则都已经自尽。

犬冢家的侍女和已经死了的犬冢的侧室倒是都被活捉,就连她最小的女儿十四岁的犬冢瑶也不例外。

可是重重包围之中,上田家的家主上田部菊却在伪装成农夫之后逃了出去。

于是大军清点了伤亡之后,有马和松本家的大将就带上两家分得的战利品,留下少数占领的部队率军返回了。

有马率领部下护送回来二马的遗体,随军押送回来的,除了两家分配的作为战利品的财物,还有划归本家的的俘虏的女眷中还活着部分,还有早就决定好了要作为祭品的上田家的两个女儿和犬冢的幼女。

本来就惊恐于可能遭到的受刑的犬冢瑶和上田家的两个女儿,在送到神社的时候见到了仅着白色的里衣,脖子上还带着狗一样的项圈的由美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被足轻送到偏殿的房间中关押的时候一路上都一直反抗挣扎。

不过即使是怎样反抗都没有用处,她们已经注定要在半个月之后,二马的葬礼过后的山之祭中作为祭品处决了。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二马的葬礼很隆重的结束了,本家已经筹备好了山之祭,只等三天便可以进行。

上田的两个女儿被从兵舍带回了神社清洗身体,做献祭前的最后准备。

这两名少女是献祭的次要祭品,并没有保持童贞的要求。

而且作为世仇的上田家的女儿,想要在处决前保持自身的贞洁是不可能的,所以从被送到神社的第三天,这两米昂少女就被押送到神社作为慰劳兵卒的军妓了。

因为是世仇的女儿,所以两个人倒是很受欢迎,不过如果没有监督的话,恐怕没等到处决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经过两天的休养,上田家部菊的两个女儿在祭典正式进行前的夜里,剥光了衣服,跟同样赤裸的犬冢瑶被神官和几个本家的武士带到了山上。

跟水神的祭典不同的是,山之祭虽然总在后山的竹林中,但是并没有特别固定的地点,每次都是由神官在祭典前的几天在山上寻找合适的场所的。

一行人在山中走了不短的时间,终于找到了神官事先勘测好的地方。

这是一片竹林深处中比较空旷的地方,在春天还带着寒意的夜风中,竹林中一片飒飒的声响,比完全寂静的深夜更让人觉得恐慌。

三名少女不知道将要面对怎样的残忍命运,只能缩在一起互相取暖,看着几个武士做着奇怪的准备工作。

一捆收集回来的枯竹枝被堆在空地中间,点着了。

用竹竿做成的支架上正在烧着一壶热水。

几根手腕粗细的竹竿已经被砍断,正在做着进一步的加工,去除上面的小小细枝,打磨光滑。

夜里的凉意更加重了,所以在武士把热水装在竹竿刚切成的杯子里喂给她们的时候,三个少女马上贪婪的喝起来。

可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这看似善意的热水也不简单,因为当两个上田家的女儿喝了三四杯之后表示再也喝不下的时候,刚才还一脸和气的武士突然变了脸色,掐着脖子向着她们的嘴里灌进去,直到整整的一壶水都被喝得精光为止。

很快,手法熟练的几个武士已经结束了工作,把瑟瑟发抖的两个上田家的女儿拖过来。

就在刚铺了块草席的地上分开双腿强奸起来。

而没有被强奸的犬冢瑶则被神官拖到空地的中间,那里一根从山下带过来的光滑木杆已经笔直的插入土里很深,留在外面的大约三尺多些,跟站起来的少女相比大约到她乳房略低的位置。

神官把少女拖到木杆前面,将少女后背对着木杆,双手双脚围拢木杆绑在背后。

因为高度的原因,就算是犬冢瑶跳起来也不能从杆子的顶端逃脱。

她只能就这样光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面前两个跟她年龄相仿的少女被几个武士按在地上强暴,听她们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和呻吟。

月上中天的时候,强奸结束了。

几个武士把地上的两个少女拖到一边,按照神官的指示,把她们跪着绑在一旁指定的几根竹子上。

姿势是十分屈辱的双腿分开露出胯下羞处的跪姿,上身挺直双手张开,两团柔软的乳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刚才削好的竹竿就是在这个时候用上了,一根绑住少女的手臂然后两端固定在两边的竹子中段,另一根则在膝盖后面压住膝弯的位置,然后用绳子把膝盖死死的绑在上面,再把两端固定在两边竹子的根部。

就在三个少女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的时候,神官和武士却只是把带来的几个灌注了松油的火把插在地上,让火光能一直照亮这里,之后就掉头下山去了。

天明时分,本家的城里和周围的町中和农村都活跃起来,这是山之祭的日子,是本家特有的两大祭典之一。

虽然对于城中的武士来说,山中的献祭也是处决世仇上田家的余孽的活动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事情。

但是对于刚刚结束了战争的山下的百姓来说,这祭典的核心是大家一起唱歌跳舞,为即将开始的播种加油鼓劲,所以从一早上就已经纷纷的从各自的家中出来准备祭典了。

城中的武士没过多久也都穿上正装,跟在神社中押解了由美和两个侍女的神官汇合,向山上去了。

在神官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找到了昨晚的场地,远远的就能听到少女的哭声。

只是不论怎么听起来,都好象只有犬冢瑶一个人的哭声而已。

因为竹林中的空地并不是很大,大部分武士都留在了竹林外的空地上,只有神官带着由美和有马等几个高级将领分开茂密的竹林,一行人走到林间的空地上。

面前就是三个昨晚被带到这里的少女,此时发出哭声犬冢瑶还在抽抽噎噎的流着泪,而另两个少女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了。

昨晚把她们用那种奇怪的姿势绑在柱子上,是为了让两名少女的阴部对准地面上即将长出的竹笋,这春日里初生的竹笋一夜间往往就能长出一两尺长,如果天气在暖和上一点,再浇上些水就能长得更快。

而昨晚被绑在这里之前,两名少女都被灌下了不少热水,再被强奸了好半天,被绑上没多久就忍不住尿了出来。

被温暖的尿液刺激,竹笋就这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土层中萌发出来,在火把的明亮光线下,眼睁睁的一点一点的扎进两名少女正对着笋尖的阴道,然后在温暖的体内加速生长,刺破她们的内脏,让鲜血汹涌的从下身流出来,滋养到萌发了竹笋的土壤中。

两个少女就这样在极度的疼痛中,在大半个夜晚中,被生长的竹笋刺穿了身体,在撕心裂肺的哀嚎中死去了。

虽然下身的位置可以通过捆绑对正,但是竹子生长的方向并不能完美的控制。

两名少女中十六岁的被竹竿从喉咙的位置刺破皮肉穿出来,看着伤口一片狰狞却并没有想象中应有的大片血迹,可能在竹子传进胸腔的时候就已经伤到了心脏,让她在被弄成串烧之前就已经杀死她了。

十五岁的那个更可怜一点,竹竿的尖端从一边的锁骨窝的位置刺了出来,歪向一侧的竹竿没有伤到心脏,虽然已经必死无疑,却还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

一侧的肺叶应该是被刺穿了,每一次的呼吸都带来无比的疼痛,但是求生的本能却又不肯就这么放弃呼吸,就这样用满是带着泡沫的血液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夏天池塘里的鲤鱼一样,一口一口的吞咽着空气,流泪的眼睛里满是求死和求生的矛盾。

神官走上前去,解开连接犬冢瑶的手脚之间的绳子,然后拉着胳膊让她站起身来。

虽然两只脚还绑在一起让这个小女孩站不直,但是也能勉勉强强的站住,不过双腿却不能完全并拢了。

神官用手轻轻的在十四岁的犬冢瑶的皮肤上抚摸着,从微微隆起的前胸到两腿之间还没有长出毛发来的阴阜,最后用中指插进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把两片粉嫩分离开,然后向里面试探进去。

「不,不要。」

羞涩和恐惧中断了犬冢瑶的抽泣,她分离扭动身体,想从神官的手上逃脱。

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神官用一条腿顶住她的身体,然后捏着下巴让她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这个尚未完全发育的女孩。

犬冢瑶有着和她的两个姐姐不同的美丽,还没有完全长开的身体带着更多的稚嫩感觉,娇小的身体有着玩偶般的精致感觉,但是稍稍发育了一点的乳房和粉嫩的阴部则让人在想要保护和爱抚之外有一种隐藏的想要摧残她的冲动。

年幼的脸蛋也和她的姐姐们不同,是稍稍短一点,好象一只顽皮的白面狸一样的可爱型,紧紧抿着的薄薄嘴唇和细长的眼睛让她即使是在恐惧和求饶的时候也好象带着一种笑意一样,显得调皮可爱。

但是怎样精致的玩偶,怎样可爱的面容,也不能让这些专门到这里观看她的死刑的人有所动摇。

不顾犬冢瑶的挣扎和求饶,神官提起她一边大腿,用力的把她的身体抬高,然后就用胯下雄起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

没有温柔的爱抚或者挑逗的前戏,就这样直接用粗壮非常的阳具一下子整根都捣进了少女稚嫩的下身,撕开她的处女膜,撕裂她的阴道,然后一下一下的用力冲刺,让少女的惨叫跟阴部迸发出的血流一起仿佛永无停歇。

此时由美就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神官夺去贞操,可是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身上的绳索也是一圈又一圈的紧紧勒着,只能眼望着妹妹求救的眼神,默默地流下泪来。

神官最后一次用力将换里的小女孩顶起来,然后长久挺直腰部,终于发出「吼啊」轻呼,然后退了下来。

看看犬冢瑶下身在鲜血之中混杂的一点白浊,神官应该是已经射在了里面。

不过这小女孩的噩梦还没有结束,紧接着有马就站起来,抓住她还没放下的腿,也掏出阳具开始抽插起来。

等到有马结束了奸淫之后,本家又有一个年轻的武士站起来接过有马的班,继续着对犬冢瑶的凌辱。

虽然这样的轮奸残忍而且暴力,不过这并不是对这名敌军少女的特殊对待。跟几乎每年都要进行的安抚水神的水之祭不同,山之祭是只有在经过大战之后才进行的。

在战后的春天,由本家中的年轻武士在神官的带领下,将精液注入到祭品的子宫里,这是祭典一直都有的步骤。

又是一名武士上前享用了犬冢瑶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之后,本家跟随而来的年轻武士都已经奸淫过这名女孩了。

看在场的几个年老武士没有动手的意思,由美稍稍松了口气,虽然被轮奸的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但是只要这几个人不再上前,至少妹妹还不会被活活奸死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神官再一次打破了她的愿望。

他拿着一根粗大的弧形钢针,穿著特制的粗丝线走上前去,用手捏住犬冢瑶的阴唇,然后用力的扎下去。

并不尖锐的针尖从红肿的阴唇上硬插进去,然后再刺穿另一边的阴唇,带着的粗丝线从鲜血迸流的阴部再扯过去,敏感部位的疼痛让犬冢瑶再次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身子也像钓上来的鲶鱼一样扭动不停,只是后有绳索木杆,前有两名武士用力抓住她的大腿,就算挣扎也全无反抗之力。

就这样,神官一针又一针的把小女孩初经人事的阴唇彻底封合在一起了。

最后把丝线绳用力扯了一下,好让少女两边阴唇并拢的再紧密一点,神官把两边的线头扯在一起,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这时才放开已经浑身发抖的犬冢瑶,让她跪在木杆前面的地上。

神官又绕大鹏小女孩的身后,用绳子把她本来就绑在木杆后面的手脚也绑在一起,之后示意两名年轻武士过来帮忙动手。

三个人抓住犬冢瑶的两条小腿和背后的双臂,一起用力,就把女孩娇小的身体从地上抬起来,举高过顶,高过木杆,然后向后一移,让她后庭的菊花对准光滑的顶端。

被奸淫的已经昏迷的女孩感觉到木杆硬邦邦的尖端顶在后身,只是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所以又一次的扭动一下身体,不过还是被三个男人慢慢的放下身体,穿在木杆的尖端上。

当木杆进入了足有两寸的时候,被撑开了后门的犬冢瑶终于在疼痛下清醒过来,她昨晚已经见到了另外两名年龄相仿的女孩被竹笋从下身穿刺活活杀死的过程,所以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正要被神官穿刺在木杆上处死了。

「不,不要,不……」

小女孩已经嚎哭的半个晚上的嗓子带着沙哑的尖叫着,扭动着身体想从上面挣脱。可是三个壮实的男子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和小腿,再加上后面木杆已经刺进了一寸多,犬冢瑶的挣扎只能让自己的身体被后面刺入的木杆越来越深的插进去,而且每一次挣扎结实的木杆都等于是在身体里搅动,更增加她承受的痛苦。

就这样在挣扎中犬冢瑶的身体被穿进了一尺多长的木杆,随着木杆刺进去部分变得越来越长,女孩的挣扎幅度也在变小,到了最后就只剩下四肢能感觉到的颤抖和光滑平坦的腹部不断的剧烈收缩着。

神官似乎并不想就这样直接将少女穿死,所以用短刀割断了犬冢瑶双脚上的绳子,放开了她的两腿。然后两边的年轻武士也松开了手,让犬冢瑶的身子下落。

虽然因为从后庭到肚子里的火烧撕裂的疼痛,女孩已经不能用力扭动身体,但是她并不想就这么死去,所以马上伸直两腿,用力翘起脚尖,好让身体不至于被木杆穿透。

不过三尺长还多的木杆已经顶到了女孩身体的深处,即使是从身体前面也能看出来因为木杆顶着而变形腹部和正常的大不相同。

从菊花中流出的血液沿着木杆和女孩雪白的大腿分成几缕流下来,随着女孩身体的扭动和颤抖在她的大腿内侧涂抹成一片模糊的鲜红。

强烈的疼痛正在不断的侵蚀着女孩的神经,可是已经顶到了胸腹之间的木杆让她即使是再怎么疼痛也没有了惨叫的能力,只能发出带着吞咽声音的模糊呻吟。

然而这只是山之祭的开始。

神官走到还在用力支撑着身体的女孩面前,掀开一半面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短笛,用力的吹了起来。

虽然能感觉到急速的气流从竹笛中吹出来,但是却没有清脆的声响。这让地上跪着的由美也感到一阵奇怪。

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旁边的竹林中一阵沙沙的响声传过来,一头浑身深灰的狼一跃而出,紧跟着的是第二只,第三只。

不一会十几条狼就整齐都来到了林间的空地上,被三个女人身上的新鲜血腥气味吸引着,在空地中间慢慢的走动和试探着,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本家的武士大多都见过以往的山之祭,有马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已经从年老的家老口中听说了祭典的过程,早有准备。

再加上他经过几个月来的征战,早已经不是刚回到本家时候那个没见过血的青年了,此时见到这么多的狼在身边徘徊,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是也稳稳当当的坐着,脸上不动声色。

但是被绑着带到这里的由美却没有这样的本事,看到这一条条嘴里发出腥臭味道的猛兽在身边游荡,她已经全身止不住筛糠般的抖动着。

在两只个头稍大的狼凑到她身边用恶狠狠的绿色眼睛盯着她的时候,忽然觉得下身一松,一股暖流从下面流了出来,却是这个曾经坚强的女子已经被吓得尿了出来。

虽然已经有十几条狼出现,不过神官还没有结束无声的吹奏,直到远处的山岭中传来两声悠长深远的狼嚎才停下来。

又过了一小会,竹林中两个一黑一白的巨大身影窜了出来,那是两条足有人肩膀高低的巨狼,一条全身雪白,另一条全身乌黑,正是之前手神官托付,曾经给松本家送过信的那两条。

这两条巨兽正是此地山中的山神的化身,名号叫做昼王和夜王的。

两条巨狼一到,本来还徘徊的群狼都整整齐齐的排好队,然后围着它们坐了下来。

而两只巨狼则凑到犬冢瑶的身边仔细的嗅着,过了一会才对着神官点点头,似乎是对这个祭品很满意的样子。

到这个时候,无论是木杆上的犬冢瑶还是跪着的由美都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神官收好笛子,向着两条狼微微低头施礼,然后拿出一把短刀顶在了犬冢瑶的乳房上,缓慢而平稳的从上面割开一半,让她只是稍稍隆起一点的稚嫩乳峰跟胸部上面连着的地方断开,鲜血淋漓的翻卷过来,变成了挂在胸前两块鲜肉。

不管女孩的呻吟,神官就这么在她身上开了两个口子,然后就退到了一边,接下来的献祭就是昼王和夜王的事了。

两条巨狼凑在女孩身边仔细的嗅着,然后伸出舌头在在她颤抖的身体上轻轻的舔舐着,温暖柔软却带着角质尖刺的舌头在少女身上不断尝试着她的味道,特别是刚刚被血腥的缝在一起的阴部,更是被仔细地舔了个干净。

这时两条巨狼好象是小狗般的温顺,一点也没有暴起伤人的预兆,可是在抬起头开始舔舐女孩的上半身的时候,忽然舌头一卷,咬住半垂的乳房,一扭头就撕了下来。

在少女的发出的凄凉哀嚎之后,群狼都开始发出嚎叫,然后自动的分成两队,然后聚拢在两边穿刺在竹竿上的少女身旁,也开始纷纷扑上去撕咬,一口口的咬住少女们身上娇嫩的皮肉用力的向下撕扯着。

一块块的鲜红血肉被狼群的利齿从已经死去的少女和还一息尚存的那个少女身上割裂下来,鲜血从这些残缺零落参差不齐的伤口中迸流出来,很宽在翠绿的竹林中染出一大篇鲜红来。

周围都是狼群撕咬和咀嚼的声音,这群大饱口福的野兽仔细的品味着新鲜少女肉食的美味,碎肉和脂肪不时的伴随着血液从它们布满尖牙的嘴里掉落出来,又被粉红色的长舌头一卷舔了回去。

已经死了的少女并不会对这些野兽拿她们的身体大快朵颐做出反抗,之前只剩一口气的女孩也没有挣扎几下就在狼口下断了气。

但是活着被穿刺在木杆上的犬冢瑶不同,她一面要承受木杆逐渐穿刺进身体的疼痛,一面还在被两条大到不像狼的猛兽一口口的从身上撕取血肉的痛苦。

两条有神隐的巨狼和那些一拥而上胡嚼乱咬的狼不同,它们曼斯条理的从女孩乳房下口,然后开始从后面撕咬她的手臂,把咬下来的手掌嚼的格楞格楞的响,一点点的弄成连骨带肉的碎末才咽下去。

之后是少女柔软的臀肉,一咬下去在鲜血中都能感受到混合的脂肪的柔软。

不过并没有把臀部的肌肉撕尽,两条狼就换了位置,开始咬啮她的小腿。

很快犬冢瑶的下半身就都已经鲜血淋漓,失去了少半血肉的两条腿已经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开始要掉落下来了。

这时候两条巨狼一边一只的咬住女孩的两只脚腕,然后默契的向两边一扯,犬冢瑶发出一声混合了咕噜咕噜声音的哀嚎,就在身体下降中被木杆刺穿了,一截带着她内脏碎片的木杆从她的嘴里伸出来,把她后面的惨叫截断了,她最后的呻吟和喘息都变成了嘴里咕噜噜的血泡,从嘴角流下来,把半边身体染得鲜红。

两条巨狼的胃口不是普通狼能比的,很快就把女孩腿上的肉吃掉大半,它们又一次默契的合作,一边一只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女孩的腹部,同时向后一撕。

细嫩的皮肉瞬间分到两边,粉红的肠子,深红色的肝脏,有些微黄的胰脏,还有两个漂亮的肾脏,都在血液的混合下从腹部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从巨大的伤口向上看去,发白的隔膜在木杆上还有些微微的颤动,那是女孩心脏还在跳动的证明。

两条狼一左一右的分开,在两边咬啮着少女的腹部皮肉和流出的内脏,却把中间的地方让给走过来的神官。

后者走上前伸手从凌乱的腹腔中,掏出一团粉红色的软肉,那是已经被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子宫。

用力把这团软肉掏出来,神官灵巧的把连接两边卵巢的细管打上结,这样包裹着精液的子宫就被整个取了出来,里面白浊的粘液更是一滴不洒。

随后就是终结了,两只巨浪开始大口的撕咬和吞噬女孩的肉体,很快伴随着咔嚓的声响,血盆大口咬断了她的肋骨,两片肺叶转瞬间就被分食干净,结实的心脏也被利齿刺穿,挤出了最后一点血之后被嚼成碎片进了两只巨狼的胃里了。

可能最后算是一点安慰的,就是当胸腔被撕扯开的时候,犬冢瑶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巨狼和它们随从的狼群把三名少女分吃干净,唯独剩下三颗齐颈咬断的头颅穿刺在木杆和竹子上,然后在巨狼的两声长嚎之后,便分散的进入竹林,转瞬间消失得一乾二净。

神官收起三颗头颅,再带上灌满精液的子宫,和本家的武士一起离开了竹林深处的空地。

由美在巨狼动口撕掉了犬冢瑶乳房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此时还没有醒来,试了几次没有唤醒她,神官干脆把她用绳子捆在地上的竹子的根部,丢在竹林中不管,等到祭典结束之后再回来带走就是了。

这一众人马走到涧水比较狭窄之处,神官把犬冢瑶的子宫放在水中,退开几步,用低沉的声音念诵着祝祷的话语:「奉纳吾等之精,汇集生养之力,唯补地力,唯祈丰年。」

随后拔刀出来虚劈一剑,一股水浪从剑尖所指之处延伸出去,在接近放置子宫的石头的时候忽然噗的一下爆裂开来,散成一片水花,而下游的水流也忽然激涌起来,一阵汹涌的水浪沿着河道飞一样的扑了下去。

山下举办祭典的普通百姓,很快就见到了河道上汹涌而来的白浪,不过虽然看似汹涌,这浪花却只有两尺来高,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于是早就围拢的村民和町众都纷纷跳下河中,用自带的大小木桶迎接着白浪的涧水。

如果能接上满满一桶的浪涌之水浇灌到地里,那就一定能在秋天获得大丰收。

无数欢声笑语回荡在山间,完全是一片喜庆的气氛,却没有人为了祭典上奉纳的几个少女感到悲凉和惋惜。

春去秋来。很快就已经到了秋风乍起的时节,回想起来这一年中间的夏季似乎过得特别快,仔细感觉起来,似乎应该是因为出奇的风调雨顺的缘故吧,似乎每隔半个月就会有一场不大不小刚刚迎合农时的雨水,让周围的农夫和城中的下级武士都觉得过得特别的顺心。

追捕上田家的余党的事情也大有收获,上田部菊的几个手下纷纷落网,多半就地斩杀,也有少数押送回来处决的。

在几天前传来消息,首恶上田部菊也刚刚落网,不过可惜的是不甘心就死的上田家主拼死抵抗,结果被一通乱箭射成了刺猬,只能割下首级回来示众,不能带回来处斩了不得不说是有些可惜。

这一日有马受神官的邀请来到神社中会面。

在大殿中两人相对而坐,第一次这样郑重的单独见面,两人都有些不适应,有马更是有些奇怪,不知神官主动邀请是为了什么事情。

「有马大人,一段时间不见,身体可好?」

「还好,有劳神官大人挂念。」有马神色恭敬,他已经知道这个神官大有神异之处,而且对本家也有大恩。

「不知神官大人有什么事情要商议?」

「有马公,你看」神官指向院中的几株树木,黄色叶子已经开始斑斑点点的点缀在浓绿之中。

「已经是秋天了啊。」

有马看听闻,忽然想起每年秋天都要举办水之祭的。

不过这一年町中和城里一片太平,莫说可以用于献祭的女犯人,就连被占领的上田家的故地也没有一个违反法度之人。

此时如果想要找到献祭的祭品大概只能从之前俘虏的上田家武士的家眷中选出几个来献祭了。

不过那些女子除了有些罪大恶极的敌军武士的家眷,已经被送到兵舍中作为慰劳兵士的军妓,在半年中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没有什么大罪过的女子,大多只是判处劳役而已。如果此时大开杀戒再行杀戮恐怕有些不妥。

「神官大人的意思是需要祭品吗?」有马有些犹豫的问道。

「并非如此。」

神官施礼后说道:「奉纳之物已经有了,神社中住着的上田由美和她的侍女早先就已经定下来要作为今年秋天的水之祭的祭品的。」

「那神官大人的意思是?」

「从神社建立到现在已经有二百年了,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多得本家的各代家主的照顾,我在此多谢了。」神官再次深施一礼。

「不过今年的水之祭,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在今年的祭典之前向您道谢。」

「最后一次了?」

有马有些迷茫,随后想起来家中秘传的说法,说是当年神社初建的时候,役小角大师曾经做过预言,说是二百年后涧雾童子将会了结仇怨,算算大概就是这几年的光景了。

「不错,最后一次了。」

神官轻轻叹息一声,转过头看着院子里一片秋色,静静的不再说话,好象是在回忆过往的恩恩怨怨。

浓密的云层随着夕阳斜下时候逐渐从东面笼罩上天空,无论是本当明亮耀眼的圆月还是闪烁璀璨的星辰都被遮掩在天外,无风的夜里只剩下一片无边的黑暗和寂静。

后山的瀑布下早就已经聚集了参加祭典的人群。

在围绕着湖泊的一圈火把的光芒之下,湖面上反射着粼粼的波光。

但是本应该照亮大半个湖面的火光,在这个格外漆黑的夜里,只能把光芒收拢在靠近湖岸的一圈,距离稍远的湖面仍旧是沉沉的一片不可捉摸的黑幕。

这浓浓的黑暗似乎不单是隔绝了光亮,而且也切断了声音。

湖面上静悄悄的,没有风声,也没有树林中树叶沙沙的响声,没有秋天应该还有的虫鸣,甚至也听不到注入潭水中的小瀑布的水声。

忽然「砰砰」的两声鼓响打破了沉寂,然后就是有韵律的连续鼓点,似乎是低沉古朴的声音在潭水上形成了一片片的涟漪,在才将火把的光亮传递到湖面的中央。

隐约的火光下,湖心的小岛两边的鸟居上能看到两个吊在上面呈大字型的人体。

那是从几天前就送到兵舍中劳军的,由美仅剩的两个贴身侍女。

几天的凌辱折磨已经让她们失去了大部分的体力,再加上嘴里被塞进去大块白布,更让她们没有发出声音的能力。

现在两个赤裸着的女人只是静静的挂在那里,隔上好一阵才有一下挣扎证明着她们暂时还是活生生的人类。

鼓声渐渐急促,瀑布的水流从正中间分开,一如之前洋子的献祭,神官穿著白色的短褂从瀑布后深邃的洞穴中走出来,手上铁链牵着的是赤裸着身体的由美。

时隔半年,少女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发育,本来稍稍有些纤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凹凸有致,胸前的一对软玉胀大不少,随着少女的走动轻轻的晃动着,更显得柔顺诱人;

原本稍有些平坦的臀部也丰腴了一些,但是不改之前的紧致和弹性,体积的增加似乎只是让它变得更加挺翘;

原本纤细的腰肢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随着上下两个妙处的成长,反衬的更有一种精细动人的曲线之美。

将由美带到小岛中间的平台上,神官还是先点燃了平台中间的火盆,让火光照亮整个小岛。

不过跟以往的献祭不同,这一次即使是火盆中熊熊的烈焰,也不能穿透湖面的黑暗,湖边的众人看到的火光下三名少女的裸体,都笼罩在一团模模糊糊的阴影中。

然而不管周围的人群能不能看得清楚,献祭仪式都开始了。

跟以往一样的把铜锅架在火盆上,神官拔出短刀,走向鸟居上的两名少女。

刀锋依旧锋利,顺畅的割裂一名少女的肌肤,深深的切进她胸前的一团柔软之中,一下一下慢慢的切割着,等到只剩下最后一小块牵连着的皮肉的时候,神官用手抓住乳房上殷红的乳头,然后用力的向旁边撕扯过去。

这名不知道名字的少女正在随着胸口的剧痛而在疯狂的挣扎着,撕扯的疼痛让她用力的向后蜷缩着身体,这正好配合了神官向前牵拉她乳肉的动作,一下子扯断了连接乳房和身体的最后一点,于是一团滴着鲜血的雪白乳房就这样被撕下来,在空中翻了几个个,落在已经烧得滚烫的铜锅里面。

然后还有第二只。

在第一只乳房流尽了里面的油脂,把剩下的皮肉炼化成到发焦之前,第二只乳房也丢了进来,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

当两名少女胸前带着四个鲜血淋漓的骇人伤口的时候,神官把装着四只正在逐渐的融化,把里面蕴含的所有奶白色的精华的乳房的铜锅拿得远离了火焰一点,好让它能慢慢的把里面每一滴油脂都小心的烤出来。

由美被从地上拉起来,在神官的指示下躺在作为祭坛的石头平台上。

平台并不长,她的两条修长的小腿都垂在一边,两个膝弯的地方被绳子连接平台上的铁环拉向两边,分开的大腿根部是仍旧粉红色的蜜穴。火光下粉红的肉唇现出一抹鲜艳的艳红色,更像是一张正在窃窃私语的嘴巴。

石板上的冰冷,夜风中的凉意,让由美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下身的阴唇也在颤抖中微微的开合,像是正在呢喃着什么诱人的情话。

神官却把这样诱人的娇躯拋在身后不管,又回到了还挂在鸟居上的两名少女身边。

他用手握住短刀,小心的把刀刃从一名少女的阴唇中插进去,轻轻一刺看,刀尖就破开了子宫的尽头。

但是神官并没有接着刺进去,而是把刀拔出来,看着感觉到迟了一会才来到的疼痛感的少女,阴部流出一道殷红的血流,直蔓延到一双玉足的脚趾上,再轻轻滴落。

水面上溅起一朵被鲜血染红的水花。然后是第二朵,第三朵。

平静的水面开始涌动,火光中隐约可见水下许多的阴影正聚拢过来。

神官伸出手,用指尖分开少女的阴唇,然后插进一根中指、食指、无名指,最后把整只手都插了进去。

饱胀的异样感觉和子宫里面伤口的疼痛一并袭来,让少女感觉到一种快感般的错觉,已经在连续几天中熟悉和适应了人伦之事的少女马上下面就潮湿起来。

可是接下来的并不是美好的交合,连粗暴的侵犯都不是。

神官的手一直插到子宫的尽头,然后从之前的伤口中插进去,撕裂了子宫的顶部,然后凶狠的插进少女的腹腔,用有力地中指勾住少女盘曲的小肠,之后用力一拉--

粉红色的场子带着迸流出的鲜血从她下身中被拖拽出来,直接垂到下面的水中。

然后是另一名少女。

当神官带着满手的鲜血走过来的时候,她满眼都是恐惧,奋尽全力的挣扎着。但是已经被绳子固定在木架上的身体又怎么能躲开神官渐渐靠近的双手?

很快,刀锋刺入的疼痛让少女浑身一颤,之后是神官手臂带来的饱胀感和紧随其后的撕开子宫和拖出肠子的极致之痛。

两名少女肠子垂落在水中的地方,水面开始沸腾了。无数那种不知名的怪鱼从水中聚集过来,它们吊住少女们新鲜温暖的柔肠,吮吸着上面的新鲜血液,然后裹吸着还有些痉挛的嫩肉,用力地扯向水下。

即使是被鲜血所覆盖,仍旧能从不断的抖动中分辨出,两名少女的小肠正在不断地赔慢慢拖出来,一寸寸的进入水中。

被鲜血完全变成红色的那一片水面已经完全沸腾,激烈的水花飞溅出来,又落下去,在落下之前就又有新的红色浪花溅起,这鲜红层层叠叠,好象是绽放在少女们胯下的烈焰红莲。

神官并没有欣赏这两名女子的表演,他拿起已经汇聚了两名少女乳房中全部脂肪的铜锅,走向躺在石台上的由美。

铜锅被移到了少女平坦的腹部上,然后开始倾斜,融化后没有颜色的人油化作一条细线落在少女微凹的肚脐上。

灼热的感觉让由美马上弓起腰来,发出一声尖叫,但是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让她的上半身只能牢牢的固定在石台上。

尖叫只有短促的一声,神官很好的把握了油脂的温度,热,但是绝不会烫伤由美娇嫩的肌肤。

所以那一丝从铜锅中流出的油线,只是在由美身上留下一片片一条条红色的印记,随机有凝结成乳白色的油膏,遮挡住下面的桃红色。

不断的,疼,又不是很疼的感觉袭扰着石台上的少女,让她很快就发出伴随着激烈呼吸的呻吟声,好象是春情难耐的渴望声音一样。

神官放下铜锅,挺起胯下已经饱胀的肉茎,分开早就熟悉而且已经润滑的肉唇,侵入了由美的身体。

沿着股沟的位置流下来的少少油脂最终汇集在两个人相交的位置,成为了神官肉棒进进出出的润滑剂,加速着他大力征伐的动作。

一下一下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冲击,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把少女阴道中流出的液体变成了一大片白浊的泡沫,倒好象是遮羞一样掩盖了两个人紧密契合的私处。

神官俯身下来,用两手握住由美的柔荑,轻轻的揉捏着,短而整齐的指甲沿着她胸前的奉纳字样的伤疤轻轻的刮着。

虽然这烙铁留下的骇人印记已经完全结疤,但是伤处仍旧是一道道狰狞的粉红色笔划,清晰地说明这少女祭品的身份。

已经没有了烙上去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伤疤上格外幼嫩的皮肤在指甲的刮擦下有一种好象疼痛却又不是的特别感觉,痒痒的,痒到了少女的心里,让她越发的扭动起腰肢,向着这个正在她身上大力的侵犯着的男人求欢。

「啊…啊…」由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叫声,神官连续几次用灼烫的龟头冲撞着她的子宫,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完全放开了自我的控制,忘记了身处祭坛和将要赴死的命运,全身心的投入到男女之间最大的快乐之中。

由美眯着眼睛抬起头,火光中神官的脸就在她的胸前,正在用粉红的舌头舔舐着她几道烙印之间的乳头。

白银色的面具已经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神官英俊秀美的惊人的脸就这样展现在她的面前。

由美眼中迷离,火把光芒摇曳,眼前神官的脸看起来就和她梦中那青年的俊俏面容别无二致,一阵阵似乎从许多年前就积攒下的欲望骤然勃发,彻底淹没了少女的神智。

然而伴随着他们的交合却不是轻柔的风声和清脆的虫鸣,萦绕在小岛上的,是两名小肠快要被水中的鱼群吞吃干净的少女含含糊糊的惨叫。

由美猛地高叫一声,交合中,神官猛地抬起上身,坚挺的阴茎一直顶到了由美子宫的尽头,浓浊的奶色热流滚滚而出,注满了少女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的阴道和子宫。

神官满足的站起身来,看看还在鸟居上挂着的两名少女,她们已经被水中鱼群扯去了大半的肠子,平坦的腹部都已经完全凹陷下去了下去。

呻吟也已经停止,只是在偶尔有几条鱼在拖住她们的肠子的末端扯动的时候,还能看到她们稍稍有些活动。

神官再拿出短刀,割断了旁边吊着木架不掉落水中的绳子。

水花飞溅之中,两名少女的娇躯直直的掉落进水里,仅剩下两颗头颅还露在水面上。

之前的汹涌水流更加剧烈,鱼群撕咬中两名少女的身体被在水中推得摇来晃去,虽然只剩下一颗头露在水面上,但是看着拿拉着木架和拴住少女头发的绳子忽而绷紧忽而松弛就能知道水下是怎样激烈的一番场景了。

不过神官之前和由美交合的时间长了一些,两名侍女都已经在啮咬肠道的漫长痛苦中失血过多而彻底的昏迷过去。

此时虽然两名侍女嘴巴里的布条已经松脱,她们也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了。

水中的盛宴还在继续,水上的奸淫马上又要重新开始。

真流千刃伸手在由美的小腹上抹了一把,之前浇在上面的油脂涂满了手掌,然后又把手掌握在了下身已经恢复挺立的阳具上。

滑腻的乳白色随着神官套弄的手指在红棕色的阴茎上铺展开来,让本就硬挺的肉棒变的油光铮亮。

然后是一截软皮制作的套子被紧绷绷的套在了他的阳具上,粗壮的阴茎强塞进有些紧窄的皮套中,几乎要撑得裂开来。

在献祭洋子的时候,神官也是带了缠了麻绳的皮套送了少女最后一程,只是这一次阳具似乎胀得更大,塞进去的时候慢了很多,大概是由美比她妹妹更加诱人的缘故吧。

把整个半尺长的皮套都套在阴茎上,一直套到阴茎的根部,只在皮套末端的开口露出涨成了紫红色的龟头。

接下来就应该像以往的献祭一样把带有小绳结的麻绳缠绕在皮套上了。

一阵清脆的响声却在这时响起来,神官拿在手中的不是淡黄色的麻绳,而是一根很细的带着单排尖刺的银色链子。

在高潮中陶醉过去的由美已经醒了过来,正看见神官小心的把带刺的链子缠绕在勃起的阳具上。

一个个只有两三分长短的细密尖刺随着神官把链子紧密的缠满阳具被皮套缠绕的部分,狰狞的反射着一点一点的银色的光芒。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由美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但是少女的腰肢又怎么能挣脱开脖子上的铁链和紧紧的捆在双脚上的绳索。

看到神官已经把最后一段铁链缠绕好,将链条两端的搭扣连接在一起,由美最后的一次用力色伸直了腰,把婀娜的身子从石台上弓起来,又随着透着绝望和凄惨的一声「不」无奈的落回来。

冰冷的石台好象吸走了少女最后一丝力气,由美看着正走过来的神官,用力的闭上眼睛,把两行热泪从眼角挤出来,放松了一直竭力并拢的双腿,让张开的双腿把中间的还沾着之前奸淫留下的精液和淫水的阴唇暴漏在外面,静静的等待着布满尖刺的凶器侵犯进来。

然而神官并没有就这么再次插入少女的身体,而是解开少女双脚脚踝上的绳子,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然后又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把长刀静夜从鞘中抽出来,用刀鞘在少女后背上横着别住她两只手臂的肘弯处,再把两只手用绳子束紧手腕,尽量的收拢在身前。

这样由美就只能在被自己双臂别住的刀鞘顶着后背,尽量的挺起胸来。

胸前本来就饱满诱人的雪白乳房在这种姿势下更显得突出,而向后背过去的两只手臂的肘关节紧紧的在绳索的捆绑下向后背的中间夹紧,更显出她腰肢的曲线。

而被牢牢束缚在身体旁边的两只纤纤玉手,更是为少女带着泪水楚楚可怜的神态增加了几分无助的怜色。

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刀鞘的两边,把少女从石头祭坛上面提起来,然后从后面压着着她走到了中间最大的鸟居前面,面对着还在荡漾着红色余波的水面。

神官把一只脚插进少女双脚之间,向左右分别踢了一脚,让由美本来并拢的双腿分开。

稍稍有些前倾的上身刚好使她柔软的臀部贴到了紧紧站在身后的神官的身上。

秋夜里空气是冷的,可是站在身后的神官的皮肤也是冷的,好象是一块软质的冰块一样,唯有胯下带着皮套和铁链的阳具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昂然挺立的阴茎尖端上胀成紫红色的龟头,轻轻的点在了由美还沾着之前欢好的液体的阴唇上,由美好象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抖动了一下身体,早已经不是处女的她并不在乎再次被神官抽插上几个回合,即使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

但是在感觉到龟头上的热力的同时,阴茎上一圈圈的铁链上并不锋利的尖刺,却冰冷的提醒着她,现在正对着她少女花径的是怎样的一个狰狞怪兽。

但是小小的挣扎被神官抓住刀鞘两端轻轻地一扭就化解了,由美的身体随即被他揽入怀中,两只手臂把她紧紧的箍住,十根灵巧的指头如同牢笼般包裹住她胸前隆起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分别揪住两团雪白上殷红的乳头,轻轻的揉捏着。

每一下微微有一点疼痛的挤压之后,带来的是异样的酥麻快感,让少女即便是在感受到下身冰冷和灼热的恐惧的时候也仍旧是被快感渐渐陶醉,变得眼光迷离,嘴里也隐隐约约的要控制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这种从后面被人抱住的抚摸和交合的感觉好熟悉,依稀就是梦中的感觉。

神官稍稍的挺起腰来,坚硬的龟头分开少女的阴唇,整个挤了进去。

已经迷醉的由美甚至没有抗拒,反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嗯」声。

神官继续着对少女双乳的刺激和挑逗,一波一波的酥麻让由美的身体跟着做出了迎合的反应,终于连下体也被带动起来,粉红的阴唇开始轻轻的微微抖动着张开一点,像是咀嚼,像是吞噬,更像是亲吻的包裹着神官的龟头,一点点的向里面吞没进去。

而神官也适时的小心配合着,就这样趁着少女放松的时候,把阳具上前三四圈缠绕的铁链也送轻轻了进去。

感觉到铁链的冰冷的由美,稍稍从迷醉中清醒一点,开始轻轻的尝试挣脱,神官却搂得更紧,还把身子从后面贴上来,用舌头舔舐着少女的粉颈,像是品味着她的味道。

「由美小姐,现在轮到妳了。」神官忽然凑在由美的耳畔,小声的说道。

由美一下惊醒过来,抬头一看两边,两名侍女此时已经被鱼群吞吃干净,只有用绳子拴住头发吊在水面上的头颅还在,下面原本连接着脖颈的身子已经不见了,在颈部参差不齐的端口上粉红的肌肉还带着几分未流尽的血丝,后颈的地方露出脊椎骨头的森森白茬。

一条贪吃的怪鱼这时候还恋恋不舍的用嘴巴吸在断颈的肉上,挂在下面大半离开水面。随着微风吹来头颅一晃,那怪鱼这才啪的一声落在水里。

「由美小姐,现在是最后享用妳肉体的时候了,去接受妳的命运吧。」神官说着,顶着由美向前一步,踏进水中的石阶上,她的双脚已经踩在没过了脚踝的水里。

「不……」

冰冷的潭水让由美一下子从虚幻的美好性福中清醒过来,她一下子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远离包裹着不知名的可怕怪鱼的潭水,白皙的双足在剧烈的蹬踏着,想要退回到岸上。

但是她哪里能挣脱神官的掌控,还是被顶着又走向了更深的潭水中。

最终站在了距离鸟居两步开外的位置,潭水已经淹没了她的小腿。

火光中水面上波光粼粼,看不清下面怪鱼的样子,但是离得近了由美还是能看见水下一条条聚拢着游来游去的,一尺多长鳗鱼一样的身形。甚至有几条还在紧贴着少女小腿的地方游过,皮肤上传来的冰冷滑腻的感觉,让由美一阵阵的恶心,当然这感觉更多的是因为对这群水中潜伏着的生啮人肉的妖魔的恐惧。

神官又一次的凑到由美的耳畔,感觉着少女的颤抖,神官有些得意,有些满足。

「害怕吗?」

少女颤抖着点点头,什么武士的高贵,在这种不知名的怪鱼的生命威胁面前,都已经变得毫无价值,由美已经丝毫不能掩饰她对死亡--

尤其是葬身鱼腹这种死法的恐惧。

少女转动脖子,想要把流着泪的脸侧对着神官,想哭泣着想他求饶,乞求活命,哪怕是从此作为他的奴隶每天经受折磨和凌辱也在所不惜。

但是没有等到她开口,神官就已经作了答复。

「害怕也改变不了妳的命运了,看看水中这些生灵,它们都在饥渴的等待着妳的血肉,这才是今天献祭的高潮!准备好奉纳妳的肉体吧!」

神官说着,猛地直起身体,腰上用力的向前一下冲刺,整根套着一圈圈的带刺铁链的阳具一下子连根捣进了由美的阴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美刚想说出的求饶的话语一下子打断了,变成了一声惨绝的嚎叫。无数密密麻麻的铁刺把少女阴道中娇嫩的粘膜撕得粉碎,鲜血从无法分辨个数的伤口中涌出来,瞬间涂满了神官侵犯进来的阳物,从少女下面两人相接的入口处流出来,化作曲曲弯弯的红线,在大腿上直连接到水里。

鲜血迅速的在水中画出一片殷红,四周的水面忽然都静谧下来,唯独靠近着站在水中的两人的地方虽然看似平静,却能在近处发现水流正在极为平静却是迅速的在画着圆圈流动。

那是感觉到了今天奉纳的主要祭品的鱼群正在急不可耐的集拢过来造成的。

神官把行刑的凶器拔出来一半,然后又再一次深深的捣入进去,鲜血逬流之中换来了由美又一声尖利的哀嚎。

激烈的疼痛引来少女阴道疯狂的收缩,这样带给神官更多快感的同时,也罢更多新鲜的血肉送到了金属尖钉上,在神官凶猛的抽插中被粉碎。

然后是第三声,第四声。

神官抽插的越来越是用力,少女下身中被阳具上的铁链刮擦的一片模糊,大团被粉碎的肉末合着鲜血掉落在水中,吸引着周围更多的鱼群。

神官抓着少女双乳的手指也在更加用力的揉捏着,忽然神官格外用力的把两手的中指抠进了少女的乳肉,从中间向两旁撕开了大片的皮肉。这本来应该造成激烈难忍的疼痛,可是却因为下体的更加凶猛和残忍的侵犯,反而没有单独引来少女的哀嚎作为喝采。

神官的双手每一下的揉捏,都从撕裂的伤口处挤出不少血来,有时格外用力一下还能再死掉几小块的肉来。

下身的冲击也丝毫不减,而且还越来越是凶猛,身上三处伤口的血液泼洒在水中,等待着饕餮大餐的鱼群也沸腾起来,随着每一滴鲜血的滴入而爆发出一团团的水花。

神官猛地顶着少女再向前一大步,跨入深水之中,让潭水直接没到了少女的腰部以上,两个滴血的乳房也只是稍稍高过水面而已。

神官在水中继续的冲击着少女的阴部,血液引来了更多的鱼群,即使是在下身和胸前都传来一阵阵无法形容的剧烈疼痛的时候,少女也能感觉到水下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鱼群所包围,到处都能感觉到怪鱼粘滑的身体擦着皮肤游过。

很多的鱼已经找到了新鲜血液的来源,开始涌向少女的阴部,一张张嘴巴在少女的身体上如同亲吻般的在少女的皮肤上一下一下盖着贪婪的印记,让她恐惧的浑身发抖,已经不能发出尖利的叫声来证明她身体正遭受何等的疼痛了。

鱼群已经选定了目标不知多少张嘴巴在水下一开一合的寻找着能进入少女身体的入口,只是现在这唯一通向少女鲜美的内脏的信道,正被一条进进出出的钢铁鳗鱼占据着,阻挡了饥饿的鱼群的道路。

「求你,啊啊啊啊,放过我啊 啊啊,请,啊,请下来……」

由美抽泣着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又是一股热流射进身体里,神官似乎有些满意了,于是停止了抽插。

「由美小姐妳是想让我拔出来吗?」

「求你」

被铁链上的尖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含糊的呢喃着。

「那就满足妳」神官猛地抓住由美身后的刀鞘,向上一提,把少女从阳具上拔了起来。

神官的阳具离开了唯一的入口,鱼群一下像发了疯一样的拥挤在少女已经被撕裂的阴部。

很快三条,四条,五条……

越来越多的怪鱼互相拥挤着把头部硬插到少女已经完全放开的阴道中,开始用贪婪的嘴巴在由美身体里寻找最适合下口的位置。

之前只是如同亲吻般的鱼嘴此时露出了凶残的真面目,当那怪鱼的嘴巴紧贴在被铁刺撕破的阴道中的时候,马上开始用力的吮吸少女甜美的血浆,而从咽喉深处反出的一排排的利齿也在本来就娇嫩的少女肉体上一下一下的扭动着撕咬起来。

此时忽然想通了的由美,竭力的哭喊着扭动腰肢,可是已经受创很重的身体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在如此众多的鱼群面前并拢双腿,只能徒劳的在水中搅动着,让那好象不知多少根阴茎一样的一条条怪鱼的脑袋,毫无阻拦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在腹腔中搅动着,撕咬着进食。

几条,也许是十几条的光滑的怪鱼在向着由美的身体里挤进去,带来的是无可抑制的恐惧感,撑开了阴道中伤口的撕裂疼痛,却还有把下身满满的填起来的那种饱涨的满足感。

感觉着身体里的扭曲和剧痛,由美惊恐的感受到死亡渐渐逼近,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在这样的疼痛和痛苦之中,她已经在过往的一年中被神官百般蹂躏的身体,居然仍旧感觉到了快感。

羞耻伴随着疼痛和恐惧,吞噬了由美的神智,而随着失血和被撕碎吞吃的脏器越来越多,少女的挣扎越来越弱,终于只剩下了挣扎着呼吸,在没有什么身体上的动作了。

神官退后一步,回到浅水中,用手抓住由美拢在头上的秀发,把她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用力的提起来,把她的上半身提出水面,由美雪白的肌肤因为失血更加白的有些冰雪的感觉,但是跟之前秀美诱人的身体不同。

此时她原本优美的胸前,在乳房的两个伤口上各有一条怪鱼牢牢的吸在上面,扭动着身体想要咬下更多的肉来。

而少女片刻之前还纤细的腰肢此时已经变得臃肿起来,不知多少钻进去的怪鱼让少女的腹部已经如同孕妇般的鼓胀,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条条腹腔里的怪鱼在里面扭动引起凹凸变化。

而两腿之间此时数不清是七条还是八条鱼的尾巴正露在外面,随着离开水面而疯狂的摆动着像少女身体里面钻进去。

但是由美还活着,少女的胸腔微微起伏,还有呼吸。

她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再用微弱的声音做着最后的乞求:「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神官却并不理会少女的请求,反而在她因为又一阵疼痛而张开嘴巴的时候,把已经脱去了铁链的阳具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嘴里,享受着少女的香舌最后的反抗。

抓着头发的手和按住肩膀的另一只手配合着晃动少女的娇躯,让她的嘴巴吞吞吐吐的裹吸着带着血腥的阴茎。

这时候一条,也许是好多条鱼忽然咬穿了少女的腹部,哗啦一下子里面一大团的鱼群从破口处涌出来,劈劈啪啪的掉回水里,但是还偶有不少的牢牢吸在已经等于是被开了膛的少女的肚子里。

神官又向深水中走了一点,把由美的身体也放回水中,只剩下提在手里的水面上的头颅,然后就着少女有着绝望眼神的美丽脸蛋,一下一下的继续在她的嘴里抽插着。而另一只手则抓过了插在旁边的静夜神刀。

终于,随着鱼群攻破少女的胸腔,开始吞吃她的心肺,少女迎来了死亡前的痉挛。

神官插在由美喉咙中的阳具感受着最剧烈的这几次抽搐一样的吞咽,终于把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食管。

神官没有面具的脸上泛出笑意,是满足,是快意,还是了结了二百年仇怨的解脱?

与此同时失去了最后一点生机的由美,圆睁着的眼中之前耀眼的神采也开始黯淡下去,只剩下最后一点不甘的泪水,随着神官齐着水面对她的脖颈挥过来的刀锋,滑落下她绝色的脸庞,落在汹涌的潭水中,再也找寻不见了。

神官真流千刃就这样用即使射了精也还硬着的阳具,从嘴里挑着由美的首级,一只手从水中抓起由美的尸身上白木的刀鞘,稍稍把她提出水面一点,然后收刀回鞘。之后猛地一脚,把少女的无头尸身蹬回到水中,借力把刀鞘从尸体上的绳索里拔出来。

由美曾经让人惊艳的娇躯,扑通一声落回潭水中,溅起一片血色的水花,随即淹没在四周汹涌而来的鱼群墨色的阴影里,就此消失不见了。

真流千刃面对着由美尸体最终入水的方向,静静的看了几眼,然后拔刀出鞘,高高举起。忽然翻转刀锋猛地刺向小岛正中的石头祭坛。

只听的轰的一声,那灰色岩石的祭坛随着刀锋毫无阻碍的刺进去一下子崩裂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地底传来的宏大轰鸣,大地也在跟着抖动起来。

石柱搭建的鸟居开始摇晃,终于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塌下来,小岛周围丈许高的水花团团飞溅,激流中构成了小岛中间的平地和四周台阶的,那一块块数尺见方的石头开始从周围渐渐的沉没在水中。

收刀回鞘,神官一手把由美的首级从阳具上拿下来提在手里,另一只手则握着带鞘的神刀,也不穿回衣服,只是在火盆和火把最后的光芒中,向着潭水岸上虽然都是一脸惊惶之色,却因为事先被告知了会有大的变故而强作镇定的坐在原地的本家武士,轻轻的鞠躬施礼。

然后转过身,沿着瀑布下面直通小岛的小路,头也不回的走进瀑布下幽深的石洞中去了。

神官的身影一消失不见,分开的瀑布立即合拢挡住山洞,随后又是轰的一声,小瀑布也轰然崩塌。

猛然落下的水流冲过了潭面,直直的冲向连接下游涧水的出口,变成越涌越高的浪头,一下把出口两边的碎石冲的四散纷飞。

打开了流向涧水的宽敞出口,潭中的水化作连续的浪花,裹挟着无数黝黑的怪鱼,就此奔流入海去了。

谭中仅仅剩下不足一尺的清澈浅水,浸泡着密密麻麻的皑皑白骨,那是过往二百年间奉纳的女子的遗骸。

瀑布和小潭水片刻间消失,若不是这一层白骨,简直宛如从未有过一样。

山腰上的神社也在同一时候燃起大火,火势冲天而起却不伤及周围只叶片草,在清晨时已经化作一片白地,大殿下的地道也再没有什么痕迹。

这童子涧山山水之神和当年叫做由美的女子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彻底了结,只是连累了二百年间无数或有罪或无罪的女子成了奉纳水神的祭品,落得葬身鱼腹的下场。

而这无数命丧此地的美貌女子,她们的头颅都无一例外的被做成了包裹松香的藏品,从此以后却又不知何处找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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