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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真流千刃
作者:33度
本文的背景是完全架空的島國(就是霓虹國了)古代,時間大約在西元900年左右。
這個時間是考慮到役小角結束山中修行出山大概在西元700年左右,加上二百年的仇怨,就是900年了。
之前寫第二章的時候考慮不周,寫成了從明國傳入的木驢,在最終稿件中改成了漢土,以符合900年左右霓虹國友人對天朝的稱呼。
其實本文起手的時候本經設定應該更晚一些,真的應該在1500年左右,這一點從一色郎兵衛出身的一色家就可以看出來。
但是島國從役小角和安倍晴明之後就少有拿得出手的陰陽師,不方便最初的降服的背景設定。
而如果不改動降服部分,非要弄倒和明朝對應的足利幕府或者戰國時代又或者再晚點的德川幕府,那就要經過超過800年了。
800年的仇怨光是首級的品質都要用頓來計數了,至於祭品的骨骸更是驚人,太聳人聽聞了,所以就沒有這樣改動。
不過既然是YY文,還請各位不要太計較才好。
文中的女子人名多半是拼湊的,有些有現實中的原型,比如幾位愛情動作片演員,但是大多數是虛構的。
幾個男角色的名字則大多是有些隱晦含義或者諧音或者惡趣味的玩笑,比如上田部菊(不舉),犬塚春一郎(小泉純一郎那時還在任),一色郎兵衛(色狼……)。老家主一馬,弟弟二馬,長子伯馬(薄碼),長孫有馬(有碼。薄碼生有碼,這是退步啊),次子仲馬(種馬……)
文中的刑罰有所誇張,但是都有資料可以找到。
受刑人的身體素質也都得到了超人般的加強,這個就不要用標準的醫學觀點來衡量了。
本人寫文緩慢,這篇文章從開始發佈到結束已經有一年了,難為諸位還記得收集起來看,也給壇主添了麻煩,一直不能收攏發文,實在抱歉。
筆者保證以後還會有新的作品出來,到時候還請各位多多支持,在此一併謝過。
全文字數131822的了,希望大家看得過癮,我們下一篇文章再見。
第一章 剖竹
月夜裏晴空如墨,點綴著四散閃爍的星星和如同玉盤的月亮。
明亮的月光下,一名武士騎馬帶領幾個足輕拉著兩輛帶棚子的雙輪板車,急匆匆的走在通往城外的小路上。
小路的盡頭是城外的童子澗山,山名奇特,據說來源於本地的神怪叫做澗霧童子的。
據說這澗霧童子本是本地山澗的水神,後來由於村民截流山泉,改修水道,破壞了他的修行之所,故而化作山間的迷霧以為報復。
但是村民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聘請法師和武士將化成人形時的澗霧童子殺害,屍體剁碎拋入河中,只剩下一個腦袋埋在山腳下。
結果這澗霧童子由於仇恨投身鬼道,重返此地大興殺戮報復村人。
再後來大陰陽師役小角經過此地,做法數日,終於逼退澗霧童子,但因他是本地水神,與山水一體,故而無法驅逐,再加上又是本地村民謀害在先,非平息怨憤不足以壓制鬼氣,最後只得將他封印在山腳埋放首級之處,又許諾每年必定殺生祭祀,這才平息。
不過殺生祭祀若是濫殺無辜豈不本末倒置,恰逢此地的藩主在山邊築城,遂將此地作為行刑之地,又將山前埋放首級之處建造了神社,四時供奉。
役小角再將澗霧童子的魂魄招齊,注於山澗中,數日後深夜山澗中一少年破水而出,自云名為真流千刃,拜役小角為師在神社修行數年。
役小角離開此地後便擔任神社住持。此後數百年間神社住持一直都是名叫真流千刃,不過沒有人見過住持的相貌,因為凡是露面時此人必定頭戴面具。
而更奇怪的是,從身形上看,此人若非少年便是青年,幾百年間從未以中年或者老年的身形出現。
兩輛板車此刻就停在山腳下的神社前面。
神社前修有一大片石板鋪就的平臺,高出四周山路約有兩尺,正對著神社下方的一片開闊地。
平臺正中立有兩根石柱,間隔四尺,高約一丈,上有鑄鐵環數個,高低各異;
兩側另有半人高木樁兩根,月光下依稀能看清頂端是雕成了河童頭顱的樣子。
兩輛車一停,一名足輕就一路小跑進到神社院子裏通報去了。
不一會那足輕就又跑了出來,對騎馬的武士耳語幾句之後,武士一揮手,拉車的足輕便將板車的車轅放下,又掀起棚子前的布簾,好讓車上的人下來。
之間從兩輛車上各下來三名女子。
每輛車為首的女子都衣飾華麗,看體態婀娜步履輕健的樣子,想必是年輕的貴族。
另外四名女子顯然是侍女身份,雖然衣飾不及女主人華麗,卻也是上等武士家的款式。
看起來年紀也都在二十上下,月光下相貌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想來也至少是中上之姿。
六名女子分左右走進神社,各有一名足輕引路,分別領到神社後院左右兩面的廂房中休息。
騎馬的武士這時也下馬,等兩隊女子都進了廂房之後,各自安排兩人輪流值夜守衛之後,轉身回到神社前院,一名身著神官服飾的男子正在大殿前相候。
兩人點頭示意之後,武士便隨著那人進入殿中。
其餘足輕領命之後從正門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依舊拉著兩輛板車回城去了。
神官將武士領到偏殿居所,奉上一杯熱茶,武士一飲而盡。
之後武士解下佩刀,與神官相對而坐,良久無語。
最終還是神官開言發問:「今天來到社中的兩位,其中一位似乎是亞薇小姐吧,另一位似乎沒有見過,不知是哪家小姐,來此何干?」
燭火下神官白衣耀眼,更耀眼的是臉上帶著流水紋的銀白色面具。
武士長嘆一聲:「真流大人想必還不知道吧,老家主前天已經歸天了,葬禮在五日後舉行。」
「那繼承家督之位的是?」
「仲馬大人。本來還以為二馬大人會有所動作的,雖然仲馬大人是老家主一馬公的長子,但是二馬大人是老家主的親弟,兩人的實力名望相差無幾。但是仲馬大人卻早在十幾日前就已經聯繫了上田家的當主,背靠強援,二馬大人就沒什麼機會了。作為結盟的象徵,仲馬大人會迎娶上田家臣犬塚的次女洋子小姐,就是剛才那位了。本家雖然是小大名,但是一家當主居然迎娶別家家臣的次女為妻來結盟,真是----」
「十幾日前?那不是還在一馬公還沒有遇刺之前嗎?」
「是啊」武士搖搖頭「所以說一馬公的遇刺恐怕仲馬大人也脫不了干係啊。」
「可是為什麼吧兩位小姐送到此處呢?」
「唉」武士又嘆了口氣,「仲馬大人雖有強援,但是畢竟還沒有登位,先主的葬禮未辦就迎娶女子進門實在無理,再加上二馬大人在城中畢竟還有些勢力,仲馬大人就只好讓洋子小姐先住在城外了。至於亞美小姐,唉--」武士又長嘆一聲,許久才接著說話「你知道亞薇小姐的母親是松本家嫁過來的吧?上田和松本兩家素有仇怨,這次上田家許諾支持仲馬大人的條件除了要迎娶洋子小姐之外,還要斷絕本家血脈中松本家的血。」
「你是說--」
「不錯,上田家要亞薇小姐的腦袋作為結盟的信物啊。雖說是異母所生,但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妹妹啊,仲馬大人還真是冷血。不過想到老當主的死,也就不足為怪了。現在這件事還沒有說定,不過看起來亞薇小姐的性命應該是保不住了。二馬大人還在全力周旋之中,怕小姐有個閃失,所以先送到你這裏來,就算是沒有最後保住小姐,在你這裏應該可以讓小姐少受些侮辱吧。」
「原來如此。」
「真流大人,我此次來還有一個目的。」
「請講。」
「行刺老當主的女忍者昨天已經送到你這裏了吧?」
「不錯」
「我聽到消息,仲馬大人已經下令判處那女忍者死刑,明天午後就要派人過來監斬。都這個時候了,其實刺客的來歷已經路人皆知了,不過二馬大人叮囑我,務必最後在審問女忍者一次,看看能不能拿到口供。這種事情在下完全不擅長,所以還要勞煩真流大人了。」
「這個就請放心,這也算是我的分內之事吧。」
「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就此告辭。」
武士說罷起身離去,乘馬趕回城中,此時月過中天已經是後半夜了。
真流千刃看看月色,離天亮時間不遠了,要想得到口供只能乘夜色在天亮前動手了。
於是拿起油燈,走到偏殿的一處角落,拉起地上的活板,走進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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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鐵門打開的時候,油燈微弱的火光下,真流千刃看見被吊住的女忍者赤裸的身體極力扭曲著,想要縮到地牢的角落裏,只是雙手被鐵鏈吊在這間刑室的正中間,所以無論怎樣努力都是徒勞的。
女忍者用極其驚恐的眼神看著這個戴面具的恐怖男人不慌不忙的走進地牢,把手裏的油燈放在靠近門邊的桌上,然後用松木條點燃了地牢四角牆壁上的大油燈,讓整個地牢變得明亮起來。
可是黑暗的退去不但沒有讓地牢中的恐懼隨之減輕,反而更讓女忍者感到顫慄不已。
隱藏在黑影中的掛在牆上的各種刑具隨著燈光顯露出猙獰的面貌,強迫她回憶起那些東西在她身上造成的痛苦。
比那些刑具更可怕是這個帶著白銀面具的男人。
和城裏那些武士不同,那些武士只會用皮鞭和棍棒把她一頓暴打,一面打一面讓她招供,或者威脅說要怎樣的輪奸她--
他們最後倒是真的輪奸了她,不過那種程度的姦淫和她在忍者裏經受過的訓練相比,也不過就是人多了一點的普通性交罷了。
但是這個男人完全不同,昨天她進到這件地牢之後,那男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包了一個核桃的長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她甚至還來不及說幾句奚落他的漂亮話。
之後的幾個時辰裏面,他沒有動用皮鞭、棍棒、或者是武士練習的竹劍,僅僅只用了一包針。
但是這一包鋼針為她帶來的痛苦和恐懼要幾十倍甚至是上百倍於那些常見的刑具。
那時她被跪著綁在地牢中間的一根柱子上,戴面具的男子把她的雙腿解開,左右分開。
又把一根長條的木凳墊在她的身下,之後重新用繩子把她的腳腕綁在凳子兩端。
這樣私處大露的樣子,即便是女忍者也角覺得羞恥。
本以為接下來會被強姦,可是戴面具的男人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他拿了一個蒲團坐在女忍者的左腳旁,把幾塊竹片夾在她的腳趾之間,之後用布條在腳上纏了一道,這樣腳趾就完全不能動了。
接下來噩夢就開始了。
男子拿出一盒針灸的長針來,一根一根的插進她小腳趾的指甲縫裏,這種完全不同於拷打的疼痛,她從沒有嘗試過,以至於當五根針都插進小腳趾裏去的時候已經幾乎暈過去了。
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那戴面具的男子好像完全知道她能承受怎樣的痛苦,接下來的時間裏,他總是在她馬上就要暈過去的時候停下來,等她恢復一些精神再繼續這個精細的如同藝術的折磨。
終於二十五根針全部都插進她的指縫的時候,女忍者已經遍身大汗。
就在她以為折磨終於結束的時候,面具男子拿過旁邊的酒壺,斟滿一杯清酒,緩緩的均勻淋在插滿銀針的腳趾上。
酒水引來的刺痛一下子刷新了最初受刑的腳趾上麻木的感覺,這突然的痛苦讓女忍者猛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收回腳來,可是堅韌的繩索阻止了她。
面具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女忍者的掙扎,雖然白銀的面具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那輕鬆的姿勢已經明白的表示了他對酷刑折磨的變態愛好。
擦掉多餘的酒水,男子讓女忍者稍稍喘息了一會,似乎是在等酒力小退。
片刻之後,他又俯下身開始用手一根根的撚動銀針,將它們用比插進去時還要慢的速度拔了出來。
之後又是一杯清酒。
二十五根針一一拔出之後,男子又拿出了鉗子,吧已經搖搖欲墜的腳趾甲一個個的拔了下來。
等這一套刑罰結束的時候,女忍者身上已經大汗淋漓,幾乎要虛脫了。
面具男子並沒有繼續施刑,而是端來一盆溫水,用毛巾仔細的給女忍者擦洗身體。
溫熱的毛巾擦過她赤裸的胸膛的時候動作時那樣輕柔,在輪奸時被揉捏的有些青紫的乳房上還刻意的捂了一會,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對她使用過酷刑的人的所作所為。
擦洗完畢,就在她以為今天的噩夢已經結束的時候,那男子站起身來,解開她左手上的鐐銬,在把左手拉到長凳上,迅速的用繩子困住手腕。
之後拿出了用來夾在腳趾間的竹片和布條。女忍者忽然間感到不可抑止的絕望,之前想要熬過酷刑慷慨赴死的念頭徹底煙消雲散了。
她恢復清醒時刑罰已經結束,地牢中已經回復了最初的黑暗。
她的雙手又重新吊到了頭上,兩腿還是叉開著綁在長凳的兩端。
不過這次身下墊了一個木凳,不像之前受刑的時候身體的重量全靠吊在頭上的手臂支撐了。
不過稍稍一動就痛的剜心刺骨的左手告訴她,面具男子肯定是不慌不忙的對左手用完了全套的刑罰,指尖的脹痛和無力感就是拔除了指甲的證明。
可是即便是這樣黑暗中的一點安寧她也不能長久的享受,似乎沒過多久就聽到地牢門響的聲音,昏黃的燈光中白銀臉的惡魔又出現在面前。
毫無疑義這一次是從右腳開始的。
經過一個白天,傷處有些腫脹的麻木了,以至於她似乎有些懷疑了,昨天那錐心刺骨的疼痛真的就是由這小小的鋼針帶來的嗎?
但是接下來開始的折磨讓她又一次清楚的回憶起昨天地獄中的感受,僅僅是拔到第三根腳趾上的鋼針的時候,她就已經兩次幾乎昏死過去了。
看到男子拿出了還沾著血跡的鉗子時,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搖著頭,用含著淚水的雙眼祈求他能放過自己。
男子居然停下了手,看了看她,吧她口中的毛巾扯了下來。
「大人。」女忍者不等喘息均勻就連忙開口:「大人,求求你不要啊--求你----」
「理由。」男子的回答很簡單。
「我可以為大人做任何事情,我可以盡心的服侍你,求求你饒恕我吧。」
「什麼都可以?」
「是的,大人,我願意服侍你。」
「這個也可以嗎?」男子指了指忍者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這----」女忍者猶豫了一下,她依靠色相接近目標來偷取情報或是行刺的時候,是按照名妓的身份來掩飾的。雖然不免與人交合,但這種只有下賤的橋姬(野雞)才做的事情確實沒有嘗試過。
男子看她猶豫,輕輕冷笑了一聲,閃電般的回手扯下了右腳小拇指的指甲。
「啊…………大人恕罪,可以的,大人要小女子做什麼都可以的。」女忍者哀嚎一聲,再不敢有什麼猶豫了。
男子轉身脫去衣物,赤裸全身走回來,即便是昏暗燈光下他身上的皮膚也白得耀眼,之前看似纖弱的身形卻有著浮雕般突起的健美肌肉,腹下漸漸濃密的黑森林深處一根長達兩握的肉莖若隱若現。
男子又倒了一杯清酒,潑在女忍者的臉上,用毛巾沾著酒水擦去她臉上的汗漬和淚水,又把已經披散的秀髮攏在腦後,露出清秀的面貌來。
難怪能靠美色接近城主,女忍者的相貌確實標緻,忍者的堅毅和受刑後的憔悴再加上恐懼眼神,更是讓人憐愛。
銀面具的男子也不禁興奮起來,胯下的肉莖漸漸飽脹,三握長的鐵棒頂著雞蛋大小的龜頭,就這樣貼在女子粉紅的雙唇前。
腥臊的氣味讓女忍者有些抗拒,但是不等她猶豫,男子用手抓住頭髮向後一扯,陽具就直挺挺的插進她來不及閉上的嘴裏。
她的舌頭本能的抗拒著硬擠進來的龜頭,可是這軟弱的抵抗更讓男子感到興奮,他一面用手抓著她的頭髮,一面挺動腰肢,開始抽插起來。
燈光下美貌女子恐懼無助的眼神,臉上滑落的淚水,都使男子越發抽插的起勁,女忍者口中的陽物也漲熱的更加厲害。
終於在香舌又一次觸及馬眼的時候,一股粘稠的熱液噴湧出來,一下子填滿了女忍者的口腔。
這突然的變故讓她措手不及,猛地嗆咳了起來。
不過射過精的陽具完全沒有疲軟的跡象,還充塞著她的口腔,把之前射出的粘液都堵在了她的喉嚨裏。
這噁心的粘液讓女忍者感到胃裏一陣陣痙攣似的收縮,想要嘔吐出去。可是男子的陽具卻在這時插入的更深了,龜頭已經幾乎頂在了她的喉嚨裏,感受著她食道的抽動似乎讓男子更加享受一樣。
等女忍者的呼吸平穩了一些,面具男俯下身來,輕聲說道:「咽下去,舔乾淨。」隨後亮了亮手中的鉗子。
女忍者不敢違抗,抑制著強烈的噁心吧口中的粘液咽下去,又輕輕吮吸著還停留在口中的陽具,香舌輕柔的清理著陽具的各個位置,只是小心的避開馬眼,唯恐這時再射出一股精液來。
男子覺得舔的乾淨了之後,啵的一聲吧陽具從她口中抽出來,又指了指沒插進去的陽具根段和周圍的毛髮上沾著的,剛才女忍者嗆咳時噴出的幾滴精液:「舔乾淨,一滴都不要剩。」
這時他已經放開了抓住她頭髮的手,讓她的脖子能自由的活動。女忍者趕忙伸長了脖子,用力的伸出舌頭勾著前面的男根,仔細的舔舐起來。
好不容易舔淨之後,男子看了看已經完全沒有精液痕跡的陽具,微微一笑:「可惜,還漏了一滴。」
「沒有啊,大人,我已經--嘔--都舔過了。」
「在這裏。」男子伸出鉗子,指向女子左面的乳房內側,那裏還掛著一滴剛才滴落的精液。
「我馬上舔乾淨,請大人饒恕。」女忍者用力的低下頭去,伸長了舌頭,想去夠著那滴精液,可是總是差了半寸左右。
男子看了一會,伸出鉗子夾住她的乳頭,用力向上一提,這突然的一痛使女忍者又發出一聲呻吟:「還不趕緊舔乾淨,妳想要我幫妳提多久?」
女忍者強忍痛苦,連忙低頭去舔乳房上的精液,可是這時一滴口水順著舌頭流下來,正滴在搖搖欲墜的精液上,把它沖了下去。
「看來妳沒有機會了。」男子獰笑著說。
「不要,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女子哀求著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的一把扯下了她右腳上的第二片指甲。
等女子哀嚎結束之後,他站起身來,解下了她的右手。
女忍者想到了前一天左手上的痛苦,開始絕望的掙扎的時候,男子卻把一支筆塞進她手裏。
「妳既然是扮作藝妓,想來是會寫字的吧。」男子把一摞紙放在她身前的長凳上。
「大人要我寫什麼?」
「名字,年紀,出身那個忍者裏,還有雇用妳們暗殺城主的雇主。」男子說著吧鉗子在她的面前用力夾了一下,這一聲讓她不禁顫抖了一下。
片刻之後,答案就已經寫在了紙上。
「阿竹嗎?才十七歲呢,化裝成藝妓讓妳顯得成熟了不少啊。原來是山潛裏的,雇主妳不知道是誰,不過他刀上有本城的家徽?不過山潛裏是上田家的從屬吧?」男子滿意的看完了供詞,取下毛筆來,雙手握住她有些顫抖的右手:「妳如果在城中就招供的話,就可以不受這樣的刑罰了吧?可憐。」
說完,他突然拿出了繩索,把女忍者的右手也捆在了長凳上。
「大人,我已經招供了,這是為什麼?不,不要啊………」
地牢中重複著前一晚的折磨,不同的是,這一次沒有了塞口的毛巾阻隔女忍者淒慘的哀嚎聲了。
天剛放亮的時候,頭天夜裏帶隊的武士就帶著六七個年輕的武士騎馬來到神社。
神官似乎早知道他們的到來,居然已經在門口迎候。
「可有口供?」帶隊的武士先走上來,小聲問道。
「供詞在此,不過她不認識雇主。」
「沒有關係,憑藉這份供詞,元兇是仲馬大人已經可以確信無疑了。千刃大人,這實在是感激不盡。」武士的頭目收好供詞說道。
「判決和監斬的人中午才到,幾位來的這麼早有些----」神官對著後面跟來的幾個年輕武士說道。
「我們深受老城主大恩,希望能幫助神官大人施刑。可惜主刀行刑的只能有一人。」
「哦?幾位還真是忠心可嘉。想要盡忠也不是沒有機會的。」神官吧幾人領到地牢門口。
「阿竹小姐的死刑是在中午,幾位有什麼想要呵斥她的話不妨進去和她單獨聊聊,不過別弄得阿竹小姐沒力氣受刑就是了。」
打開牢門看到赤裸的女忍者,幾個武士下身都紛紛支起了帳篷,此時神官不失時機的說話,讓幾個武士不禁有些臉紅。
「就讓這忍者見識一下本城武士的氣節也好。」武士的首領在旁邊說道:「我和神官大人上去品茶,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別忘了神官大人的話,中午要公開處刑,別弄得太難看才是!」說罷和神官轉身離去。
不過還沒等到走到地道口,身後就傳來了女忍者的呻吟聲。
不到午時,神社前的開闊地就聚集了不少人,下到周邊各町和村落宣告的足輕也已經回來了。
平臺一邊已經立好了告示牌:處決行刺城主之女忍者阿竹一名,罪當剖腹斬首,午時行刑。
傳令和監斬的武士也已經到了,在平臺的一角放好了屏風和馬紮,神社側門處的樹下留個戴著有面紗的斗笠的女子分兩夥站好,旁邊還有幾個足輕保護,顯然是頭天夜裏到來的兩位小姐。
神官此時也下到地牢門口,輕敲幾下:「時辰快到了,在下來提取人犯。」
一陣穿衣服的聲音過後,一名年輕武士打開牢門,吧神官迎進去。
神官審視著女忍者。幾縷秀髮散亂的粘在臉上,眼神一片茫然,口水已經把塞在嘴裏的毛巾完全浸濕了。
頭天擦乾淨的下體此時又有些紅腫,還有些粘液緩緩溢出來。
還好身上沒有什麼鞭痕或者刀口,不過乳房上揉捏成青紫色的手印倒是隱約可見。
「幾位可是想要參與施刑?」
「最好不過,還請神官大人照應。」
「那請幾位把阿竹小姐清洗乾淨,尤其是那裏。還請快些,一會就到處決的時間了。」
「是是是…。」幾個年輕武士連聲答應。
不一會幾個武士就把女忍者清洗乾淨,臉上的淚痕和塵土都已經擦去,頭髮也攏在腦後用一根布帶紮成一束。
身上也擦洗了一遍,下體也清理過之後,用沾了溫水的毛巾擰成一束塞了進去。
之後把她兩手用鐐銬拷在身前,再在兩臂的臂彎處橫插過一根大竹竿,之後兩個武士抬起竹竿,就把她架出去帶到了平臺上。
監斬的武士走上前,抓住頭髮將女忍者拉起來,面向人群跪在地上,仔細辨認面貌。
這時神官把幾個年輕武士叫到一邊,交代用刑的辦法。
等辨認完畢,監斬的武士向神官示意可以行刑。
兩個年輕武士把阿竹拖到左面的石柱前面,將她的兩手兩腳在石柱後面用繩索分別捆在一起。
這時她已經清醒過來,不由得開始掙扎起來。但是連日的酷刑早已經耗盡了體力,輕易的就被武士制服了。
這時神官走上前來,在他示意下兩個武士抓住阿竹的乳房把她拉起來,不等她叫出聲來,神官就把一個掛在吊在石柱頂端的鐵鏈上的木球塞進她嘴裏。
「阿竹小姐認識這把刀嗎?」神官拿出一把忍者刀來,在阿竹面前晃了晃。
「這時妳行刺城主的兇器,按照慣例應當用它為妳處剖腹的刑罰的。我想在把它放在妳這裏--」
神官輕輕摸了下她的下體,「如果妳鬆開嘴裏的木球,妳就會被妳自己的刀剖開肚子,不過如果妳能堅持到一炷香的時間--
神官又指了指旁邊明國香爐中的一根長香,我可以想新城主求情,也許能免妳一死。」
說罷,旁邊的武士拿過一個淺灰色的龜頭形狀的石頭來放在阿竹的身下,那石頭在馬眼處正有一個洞,可以把忍者刀的刀把放進去。
而神官之前已經算好了長短,刀尖剛好插進女忍者的陰道二寸--
這樣她無論怎樣掙扎都沒有辦法從刀上躲開。
「開始行刑」神官一聲大喊,兩個武士同時放開了阿竹的乳房。
這時她的兩腿綁在柱子後面,完全用不上力,而雙手沒了指甲的疼痛也讓她無力可使,全身的重量大半都只能靠嘴巴叼住木球來支撐了。
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隨之而來的是小腹上火辣辣的疼痛。
原來神官吧皮鞭交到年輕武士手裏,兩個年輕武士開始了輪流鞭打的折磨。
半個時辰已經過去,阿竹居然奇蹟般的還沒有鬆口,鞭打的年輕武士已經換了13個,香也快要燃盡。
本來來看處決美貌女忍者的閒人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平臺下一片竊竊私語的聲音。
這時神官叫來一名武士耳語幾句,不一會那武士就用火鉗夾了一塊紅熱的碳來。
看神官點頭示意之後,武士不管呻吟著的阿竹乞求的眼神,猛地把紅碳按到她的乳房上,隨著一縷青煙和一聲慘叫,阿竹鬆開了口中的木球,身體直落下來,曾經屬於她的短刀筆直的插入陰道,完全沒入其中。
隨後從陰道中流出的血液很快塗滿了龜頭狀的石頭。
但是那忍者刀並不夠長,只能刺穿子宮卻夠不到心肺,這讓阿竹在劇痛之下連聲慘呼卻遲遲不曾送命。
神官稍稍等了一會,讓她儘量在叫上幾聲。之後走上前去,揪住她的頭髮,這時另一名武士走到柱子後面,抓住腳鐐,用力拉扯。這樣阿竹的下半身被拉扯著向柱子靠過去。
可是插在下身的短刀卻被固定在石頭中不能跟隨,就這樣忍者刀從她的陰部開始,隨著武士每一次的扯動,一下下的剖開了阿竹的身體。
隨著鮮血四溢和內臟的流出,慘叫的聲音一點點的變小了,卻並沒有徹底消失。
因為神官提著她的頭顱,讓短刀只能剖開阿竹的腹部,完全沒有刺進胸腔裏去。
等腹部完全剖開,神官讓武士移走石塊和短刀,又把阿竹的雙腿擺正,讓她跪坐在石柱前面。
她低垂著頭,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裏,面對著從腹部刀口中流出來的自己的內臟,眼淚緩緩的流了出來。
神官在長刀上淋過了熱水,用刀背挑起奄奄一息的阿竹的下巴,讓台下的人群看見她還在流淚的雙眼,以示一息尚存。
隨後用右手一把抓住阿竹的秀髮,把她的頭拉向前方,左手揮動長刀一刀斬下--
阿竹心臟最後的幾下跳動只讓血液從脖頸的傷口中噴出了不到二尺遠,甚至沒能讓神官的白袖上沾上一個血滴。
雖說是處死她的殺父仇人,但是亞薇小姐看到剖腹開始時就支持不住了。
洋子倒是堅持到了斬首結束才隨著散去的人群回到神社中去。
幾個年輕武士收拾了阿竹流出的內臟之後,把她的屍體用繩子掛在神社前的枯樹上留給烏鴉啄食,又用清水沖淨了石板上的血跡。
至於阿竹的首級在次日一早就放在神社前的木架上示眾了,不過那時首級上已經包裹了薄薄的一層松香,讓她失血而蒼白的臉頰和依舊帶著些懼意的雙眼看起來宛如再生之時。
等到示眾結束,她也會成為神官的收藏之一而長久保留在神社中吧。
第二章 采薇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女忍者的首級在示眾了五天之後,拿到老家主的葬禮上作為重要的祭品又陳列了二天,再之後就被澗霧神社的神官真流千刃收起了。
此後老家主的嫡子仲馬正式繼任,本家的局勢隨著各方面的使者來來往往,變得日漸明朗起來。
三天前來訪的松本家的使者被拒絕入城,而同一天到達的上田家的使者卻是被新家主仲馬公親自出城迎接進去的,本家的立場就已經明顯的站在了上田家一方。
山中的神社裏雖然遠離了城中的政治風波,但是每天來來往往的足輕也把各種各樣的消息換到了這裏。
這一天的早上,用過早飯之後,真流千刃照例到兩位小姐的寢處問候。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往日裏從不肯露出面貌,但凡有外人在場的都一定戴著黑紗斗笠的犬塚洋子,居然在還沒有梳妝完畢就讓侍女拉開了門。
雖然只是匆匆一睹,但是未施水粉的面孔還是讓真流千刃也驚豔了一下。
不過臉上難以掩飾的輕蔑和冷漠倒是證實了之前的傳聞--
這名小姐雖然有天香國色,但是性格上的評價卻是不高,遠不及她同樣相貌非凡卻頗有大將氣度的姐姐犬塚百合子小姐--
據說後者最近可能要嫁給上田家主上田部菊作為次妻了。
照舊是冷冷的幾句寒暄之後,真流千刃告辭出來,身後明顯聽到裝作刻意控制卻是絲毫不見得聲音低上一點的議論,話題依舊是對本家的諸多不滿和對神官面具下的相貌的惡意揣測。
走過小小的後庭院,來到另一側亞薇小姐的居所。
不等到敲門問候,亞薇小姐的侍女彌生小姐就一下拉開了門。
明亮的晨光下十九歲的彌生小姐緊緊抿著嘴唇,清秀的臉上原本美中不足的過於陽剛的兩道濃眉下,雙目閃耀著堅毅的光,讓真流千刃也是一愣。
「千刃大人,請快進來。」亞薇小姐在屋裏招呼著。
衣飾整起畫了淡妝的亞薇小姐,晨曦中更顯得她十七歲的美麗臉龐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單就美貌而論雖然稍有不及洋子小姐,但是也別有一種讓人憐愛的感覺。
等千刃進到屋裏,彌生就拉上了外門。
「阿茜,給大人上茶。」亞薇小姐交代著。
拉開內門,同樣是十七歲的阿茜端了一杯溫熱的抹茶上來。
之後彌生小姐拉了拉阿茜的衣袖:「小姐,請您和千刃大人細談,我們先告退了。」說罷兩個人拉開外門就退了出去。
沉默了片刻,亞薇小姐打破了沉默:「千人大人,您想必已經知道現在城中的情況了吧、」
「有所耳聞。」
「今天二馬叔父和幾位家老就要和仲馬兄長最後談判了。看眼下的情況多半應該是會和上田家結盟了。」
「小姐不必多慮,此時還沒有定數。」
「千刃大人不必安慰我了,松本家的使者都已經被拒絕入城了,此事已經基本定論。上田家和松本家有世仇,上田家的家主一定會要求取我的性命的。所以,我此次是想請求大人一件事的。」
「小姐請講。」
「如果今天談判的結果是,是,是那樣的話,我想請大人親自來通知我。」
「小姐有要求,我自當盡力。那我就告辭了,還請小姐不要過於擔憂才好。」
放下茶杯,真流千刃告辭出來,想到亞薇小姐幾成定局的不幸命運,也不禁嘆息一聲。
白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掌燈十分,一名送信的足輕來到神社,帶來了二馬給亞薇小姐的親筆信和給真流千刃的口信。
奇蹟並未發生,仲馬果然執意和上田家結盟,二馬一方目下實力不濟,交涉基本上失敗了。
真流千刃走到亞薇小姐的住處,敞開的門內透出燈光,三名年輕的小姐圍著燭光而作,顯然是在等候消息。
看到真流千刃走來,亞薇小姐本來滿是淒然之色的俏臉反而放鬆下來。
「真流大人,真是勞煩你了。」
「亞薇小姐,事情還是有可能有轉機的,合約畢竟尚未簽署。」真流千刃進到屋裏,把手中的書信交給亞薇小姐。
打開書信匆匆流覽之後,亞薇小姐捧著書信的雙手緩緩落下,雙眼瞧著面前的燭光有些發呆。
真流千刃看了看沉默的少女,欠身坐起,準備離開。
「等一等,千刃大人。」亞薇小姐忽然探身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我可不可以再拜託大人一件事。」
真流千刃坐下來「請說。」
「其實早在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請求二馬叔父答應我的要求。」亞薇小姐正襟危坐,緩緩說道:「我願意獻身神社,作為澗霧童子大人的祭品。二馬叔父的回信裏說已經答應我的要求了。」
「亞薇小姐,妳知道獻祭給水神大人是要……」
「處死是吧。我也是從小在這座城裏長大的,雖然遠隔數裏,但是本地一直以來的風俗還是知道的。千刃大人,我現在已經是必死之身。如果成為大人神社的祭品,我還可以乾乾淨淨的離開,也可以保留本家的尊嚴。如果等到上田家的人來索取首級,不但有損本家的聲譽--
我也是武家的女兒,這怎麼可以呢?--
而且,恐怕也不免侮辱----」說到這裏,少女的神色黯淡下來,燭光下隱約可以看見眼角閃爍的淚滴。
「如果是這樣,我必定盡力讓小姐能不失尊嚴體面。」聽到這裏,神官也不由得正襟危坐。
「我相信大人一定可以如此,不過小女子託付的並非此事。」
「不知小姐還有什麼託付在下?」
「這………」少女猶豫了一下,咬咬嘴唇,猛地抬頭注視著神官的白色面具。
「小女子想今夜獻身神官大人,成為大人的女人。」說到這裏,稍有一點瘦削的小臉上滿是嚴肅,兩腮上卻明顯的飛上了一縷紅暈,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神色堅定,全無說笑之意。
「小姐如此不很合適吧,此事還沒……」
「大人」少女打斷神官:「我知道大人其實就是澗霧童子大人的化身,我自願獻身澗霧童子大人作為祭品,也就是把身子獻給大人了啊。小女子至今仍是處子之身,請大人成全。」
「小姐,即便此事無可轉圜,但是祭典尚待秋季,即便小姐意思已決,那時再……也不遲啊。」
「大人,」少女面色上的急切和羞澀溢於言表,欠身起來靠向神官:「大人,如果不在今晚,恐怕明天就沒有機會了。二馬叔父信中說,明天上午就要和上田家草擬協議了,如果我不能成為祭品獻身神社的話,明天起我就是本城的囚徒,要遷往城中的地牢了。到時候即便還能在秋季獻身神社,到時候我也,我也已經是不潔之人了。」
「城中足輕武士都對一馬公敬仰不已,不會對小姐有無禮之行的吧。」
「大人」少女臉上的淒然之色濃重起來:「千刃大人恐怕不知道,其實有無禮之心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兄長仲馬公啊。其實兄長在父親還在世就已經有幾次假借酒醉要對我無禮了,如果今夜不能委身大人的話,恐怕明晚小女子就只能成為為兄長侍寢的亂倫之人了。」
「這----」
「大人」亞薇小姐猛地站起來,一把扯開衣帶,幾下將外衣甩在牆角,隨後上前一步,又用兩手把白色的內衣領子用力向兩邊一分,露出雙肩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來,衣領只能勉強遮住胸前兩團軟玉的下半,兩點嫣紅隨著少女顫抖的身體若隱若現。
「大人,難道小女子長得不堪入目嗎?」
真流千刃左右一看,兩名侍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出屋外,連門都已經關好。門外寂靜非常,兩個站崗的足輕顯然也已經被支走了。
「小姐,妳真得要?」
「大人」少女扯下內衣的衣帶,前襟敞開中胸前到小腹雪白光滑的皮膚在晃動的燭光下,宛如是兩座玉峰間流下的瀑布,起伏飛濺注入了兩腿間黑森林中的深潭。
「小女子不才,請大人憐憫。」
見到少女如此主動,真流千刃也就不再猶豫,站起身解開腰間的布帶,讓括袴自然落到地上。
正要接下來脫去上衣,少女突然和身撲上:「大人,能否讓小女子侍奉大人?」
半裸的神官順勢躺在地上,讓少女自己施為。
「請大人稍候。」
少女轉身拿出一個盒子,從裏面取出一條毛巾和一片白色的絲帕來。之後有扯過內衣的束帶,吧一頭順滑的秀髮紮成馬尾。這才又走回來,跨坐在神官的兩腿上。
一雙玉手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輕按在神官的小腹上,順著起起伏伏的腹肌上下撫摸起來。
從她有些發冷的手指上清楚的傳來一陣陣的顫抖,從她臉上顯出的建議和嬌羞混合的表情,都讓神官興奮起來。
當少女終於下定決心,扯開了神官下身的兜襠布的時候,那根一尺長的肉棒就突地一下彈了出來,直挺挺的立在燭光下了。
少女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就回復過來,雖然還帶著驚訝的表情,但是雙手已經開始在這灼熱的鐵柱上上下撫摸。
「小姐妳知道這是什麼?難道小姐以前見過?」神官有些奇怪,本城的風俗保守,女子出嫁前連未婚夫都不會有太多接觸。
「小女子偶然,偶然的見過家父和,和町裏的丹妮小姐在,在做這種事情----」少女羞澀非常。
「不過家父的沒有神官大人您的這麼大。」
一馬公雖然也有風流之心,但是平素威嚴莊重,在子女面前更是不苟言笑,這一次正行風月之事時候被女兒撞見,想來一定是尷尬的很。想到那時一馬公的表情,連神官也覺得好笑。
少女的神色有些黯然,顯是想起了已經遇刺的父親,不過她很快又恢復過來,站起身跨在直刺天棚的肉莖上方:「大人,小女子要上嘍!」--
這句輕佻的話多半也是從丹妮小姐那裏學來的吧。
少女蹲下身,用手扶著已經灼熱燙手的龜頭,對正自己的陰戶,慢慢坐下一點,讓擠進兩唇之間。之後她深深的喘息著,卻遲遲沒有動作。
神官知道少女這一坐下來就失去了十七年的童貞,每當這種時候總還是有些猶豫的吧。於是也不催促,靜等少女自行決定。
隨著喘息加快,少女終於下定了決心,把卷成一卷的毛巾往嘴裏一叼,猛地一下子坐了下去。
只聽到少女一聲悠長的悶哼聲,她纖弱的腰肢用力的挺直著,頭也用力的向後仰著,胸前兩團軟玉隨著劇烈的呼吸微微顫動,兩手緊緊攥著貼在大腿外側。
只是片刻工夫,下身的疼痛就讓少女身上密密麻麻的蒙了一層細汗。
初經人道的疼痛來的這樣劇烈,這是少女始料未及的。
與少女的痛苦相比,真流千刃卻是享受到了少有的快感。
稚嫩雙唇的摩擦,花徑入口的誘惑,緊接著就是這身材有些瘦削的女孩緊窄非常的處女陰道一下子包裹上來的刺激。
一頂到底,直入子宮的痛快,再加上由於破處的疼痛使她陰道中一陣陣的攣縮,雖然這樣迅速的破處讓他幾乎感覺不到刺破那層障礙的時候應有的征服感,但是即使是真流千刃久經磨礪的肉莖在這些刺激一起到來的時候也幾乎一下子射出來。
享受中的神官甚至有些幸災樂禍,暗想不知少女的男女之事是何人教導的,哪有初經人事的時候這樣冒失一坐到底的。
本來處子陰道緊窄,他的陽物又碩大遠勝旁人,這樣一坐到底怕是陰道內壁有不少地方都會擦傷,再加上處女膜破裂的痛楚,恐怕是有這小美人受的了。
少女的喘息漸漸平復,僵直著的腰身也慢慢軟下來,她的身體向前半伏下去,雙手支在神官堅實的腹肌上。
俊俏的臉上兩行清淚在燭光下隨著少女的呼吸閃動,幾縷額髮脫開絲帶的束縛,垂在面前,半遮住明亮的雙眼,更顯得無比誘人。
又過了一會,少女陰道的攣縮有些緩解,肉壁的蠕動開始變得緩慢而有規律,乾澀的內壁也有些潤滑了。
可是少女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神官剛想自行動手,幫上她一把,她忽然直起身來,手腳並用的撐起身子,啵的一聲把下身從神官還挺立著的陽具上拔了下來。
緊接著少女拿出咬在口中的毛巾,一把捂住下體,看她眉頭緊鎖咬緊牙關的樣子,這一下顯然也是痛的不輕。
神官剛要坐起身,想安慰少女一下,少女卻擺手制止了他。
少女趴在地上喘息幾下,把毛巾夾在兩腿之間,拿起放在一旁的絲帕,跪在神官身旁。
伸出雙手,輕輕把兩片疊成幾層的絲帕一左一右的夾在神官灼熱的肉棒上,等上面幾乎塗滿的混雜了少許少女分泌物的血液被絲帕吸收之後,拿下來打開放在一邊。
燭光下兩片絲帕上清楚的留下了用處子之血繪製的陽物形狀。
「實在是對不起大人,小女子必須要先留下已經獻身大人的證物。」
看少女強忍疼痛的樣子,真流千刃坐起身來,打算安慰下少女之後告辭。這時少女又一次擺手阻止了他。
「亞薇小姐,今夜不如就到這裏吧。妳剛才已經將處子之身奉獻於我,對仲馬公也有了交代,況且,小姐的私處怕是疼的厲害吧,今夜不宜在做人倫之事,就請小姐好好休息,保重身體才是。」
「大人見諒,小女子」亞薇疼的說話也停頓了一下「小女子今夜未能讓大人盡興,實在是失禮了,請允許,允許小女子用別的辦法侍奉大人。」少女臉上又顯出嬌羞的神色。
「小姐是說?」
少女沒有回答,而是將身體伏在神官身上,一手握住神官粗壯的陽具,一面伸出香舌,湊到沾了她處子之血的龜頭上。
怯生生的舌尖在龜頭下麵輕輕一挑,又向著馬眼處一探,之後張開秀口,把整個龜頭努力的含了進去。
之後少女用力的吸了一下,口中的香舌靈巧的在龜頭的各個方向開始一下下的舔舐著,一面舔舐,一面還每舔幾下就吧龜頭用力的向喉嚨裏吞咽一下。
從少女蠕動的喉頭和微微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這是她第一次嘗試,但是之前挑逗的小動作和靈巧的口活又熟練的讓人吃驚。神官不禁有些奇怪起來。
少女吮吸了一陣之後,又冒險做了一次更深的深喉。
這一次冒進的有些過了,一陣強烈的噁心讓亞薇小姐急忙把口中的陽具吐了出來,轉身向著旁邊一陣乾嘔。
神官坐起身來,輕輕撫摸著少女顫抖的後背:「亞薇小姐是第一次這樣做吧,不要著急含的更深。」
少女轉過漲紅著的臉:「小女子是第一次嘗試,沒能侍奉好大人,還請見諒。」
「小姐的口技已經很好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的樣子啊。」
「其實是丹妮小姐教的,丹妮小姐說要像那樣把大人您的--那個整個吞下去,才能侍奉好大人的。」少女比量著神官宏偉的陽具,一臉羞紅的說。
稍事休息之後,亞薇小姐伸出手去又握住了神官灼熱的肉棒,「大人,小女子在嘗試一次好嗎?」
「可不要勉強自己。」
「嗯」少女答應一聲,再次用舌尖挑逗起神官的馬眼來。
這一夜,春光滿室。
早飯後的時間,真流千刃一如既往的清掃完神社各處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打了一桶井水開始澆灌園中的花草。
此時本應靜寂一片的山門外忽然反常的喧鬧起來。緊接著就傳來了有人敲打前面的木門的聲音。
打開大門,只見幾個足輕在門外排成兩列,幾個武士牽著馬圍攏著一架架籠。
神社前平臺下的廣場上已經站滿了四周的鄉民。
見到神官開門出來,架籠裏的人也從裏面鑽出來,穿著一身華麗的大紋(有家徽的外袍),腰上別著鑲金刀柄的短刀,正是現在的藩主仲馬公。
「真流大人,本家現在已經協議與上田家結盟,由於結盟的條件與舍妹有關,所以今天特地到這裏來接她回去。」
不等神官回話,聞聲而來的亞薇小姐帶著侍女從門內出來:「回去就不必了。兄長應該已經知道了,經叔父允許,我已經正式獻身於神社,要在金秋獻祭給水神澗霧童子大人了。既然已經是祭品之身,理當待在神社裏才是,兄長次來恐怕是白跑了。」
「但是水神祭是在入秋的時候,距此尚有數月,妹妹不如先回到城中居住為好。為兄也可以照顧於妳。」
「照顧?」亞薇小姐按捺不住火氣,突然拔高聲音反詰道:「兄長大人,說道照顧,自從我成年以來,每年新年的酒宴上兄長你都打算借著酒勁照顧我呢。不過不知道是想像正經兄長那樣照顧於我,還是想情人那樣照顧與我?」
少女怒氣沖沖的上前一步,仲馬本就理虧,又沒想到少女敢於當著眾人的面前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被嚇得退了一步。
「兄長同意用我的腦袋結交上田家的時候,恐怕猶豫的也不是兄妹之情吧?恐怕是想佔有的我的身體的邪念吧?」
少女咄咄逼人的說道,隨後一回手,從身後的彌生小姐手中拿過那兩張白色的絲帕,一下子在仲馬面前展開,清楚的陽具形的血跡又把仲馬嚇了一跳,險些被身後的架籠絆倒。
「現在就請兄長看清楚,我既然已經決定獻身於神社,昨晚就已經把身子獻祭給真流千刃大人了。可惜兄長一步失算,你沒有機會了。」
亞薇小姐說完,吧絲帕交給身後的侍女,退後幾步站在神官身後,仰起頭不再看向臉上驚訝和遺憾各種神色變幻不已的仲馬。
好一陣子仲馬才緩回神來,解嘲的笑了一下:「妹妹恐怕誤會了,我一直對妳只有兄妹之情的,這一次也是為了本家的興盛不得已才犧牲妹妹的。就算這樣我還是在竭力想保住妹妹的。」
雖然做了這樣的解釋,但是周圍的農民和町眾都是一臉狐疑,紛紛竊竊私語。
輕咳一聲,仲馬又繼續說道:「既然妹妹已經獻身神官大人,那就留在神社裏也罷。不過我今天來此還有一個目的。」
伸手向後一招,幾個足輕從不遠處的班車上拖下來一個很大的麻袋,一下子丟在平臺上。
一名武士上前用刀割開麻袋口上的繩索,翻過口袋,從裏面倒出一名全身赤裸的捆綁著的女子來。
另一名武士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女子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拖起來,好讓眾人能看見她的臉。
「丹妮小姐?」雖然一張俏臉上淚痕斑駁,口中還塞著毛巾,但是亞薇小姐還是一眼認出了那被捆著的女子,不禁叫了出來。
「這個賤人想靠色相接近大人,意圖行刺,不過被大人洞悉了,所以她剛想有所行動就已經被我們拿獲了。」一名面露輕佻之色的年輕武士站出來說道。
此人名叫一色郎兵衛,原是一色家的一門眾,但是為人輕浮好色,曾經對一色家重臣之女無禮所以被逐出本家。
此後此人四處流浪,但是因為名聲不好,行為又絲毫不減收斂,所以沒有哪家大名肯收留他。
之前此人投奔一馬公,一馬公自然也不肯收用他,不過仲馬卻把他收歸門下,此時仲馬成為藩主,他是眼下正得寵的紅人,不過幾天已經從足輕隊長晉升為侍大將了。
此人最喜歡溜鬚拍馬,很受藩中其他武士的鄙夷,如果不是劍術了得,恐怕早就死在決鬥中了。
「郎兵衛,謀刺藩主應當判處何刑?」仲馬一臉得意的問道。
「忍者謀刺藩主當判處剖腹,戰場上謀刺大將的當處簇矢刑。」一色郎兵衛故意做出恭謹的樣子大聲回答道。
「那這個叫丹妮的賤人當如何處置?」
「這賤人謀刺大人的時候,大人正身著大將的大紋具足,應當算是戰陣之上了,所以當處以簇矢刑才是。」
「那就處以簇矢之刑,正午時分行刑!」
「且慢。」真流千刃上前一步。
「哦?神官大人有什麼異議嗎?」一色郎兵衛手扶劍柄,挑釁似的也上前一步。
「我是侍奉神明之人,於俗世中的事務並無干涉之權,對大人的判決自然無權懷疑。不過自從初代藩主以來就與本社定下約定,但凡處刑之人必得在此處決的。」
「這個自然,不然我們為什麼把這賤人帶到這裏來。」仲馬在跪坐在地上的丹妮小姐身上踢了一腳接道。
「但是神社中並沒有弓箭,請恕在下並不能協助大人行刑。」
「這個不勞神官大人掛心」一色郎兵衛招了招手,身後一名足輕走上前來,遞上長弓和箭匣:「我們已經自帶了刑具,如果神官大人沒有異議,我們就開始行刑的準備了。」
真流千刃看了看躍躍欲試的一色郎兵衛,再看看地上的丹妮小姐,搖了搖頭,退讓到一邊。
正午時分的陽光溫暖的照在神社前的品臺上,但是整個平臺上卻是一片肅殺的氣氛,因為丹妮小姐的死刑即將開始。
一旁的足輕已經把告示牌立在開闊地的前面:今日處決謀刺藩主案犯一名----
丹妮小姐此時已經被綁在神社前的石柱上,雙手被吊在石柱上的鐵鏈下,雙腳的腳踝用繩索拉向兩邊,分別用釘進地下的長竹釘固定好。
原本應該是女人最隱秘的私處此時完全暴露出來,不過奇怪的是,丹妮小姐的下體處居然露出一截白色的東西來。
陽光下看來,此時被吊成人字形的女子顯然之前受了不少折磨,與眾不同的淺棕色皮膚上,顯露出一塊塊的淤青,之前捆成一團時被被繩索痕跡掩蓋的鞭痕也一覽無遺。
嘩的一聲,一色郎兵衛把從神社中打來的冷水澆了一杓在丹妮小姐的頭上看她醒轉過來,向著前方二十幾步遠的仲馬公鞠躬示意可以開始行刑了。
仲馬打開箭匣,拿出一支箭來,瞄了一陣,嗖的一聲射出,正中丹妮的左乳乳頭。
本來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丹妮小姐一下子被劇痛驚醒,用力抬起頭伸長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如果不是口中還用繩子勒著毛巾,想必是一聲高亢的慘叫了。
仲馬等丹妮小姐呼吸逐漸平復,拿起第二支箭來,嗖的一聲又正中右乳。
片刻之後的第三支箭正中肚臍,之後是雙肩,再然後是左右兩邊的膝蓋,七發皆中引來仲馬同行的武士和足輕的一陣喝采。
雙肩和膝蓋中箭的丹妮小姐沒有辦法支持自己的身體,只能全身綿軟的掛在石柱上。
只是一連七箭居然都只是入肉一寸,雖然痛苦非常卻是不傷及內臟,讓人奇怪不已。
站在近處的真流千刃不由得仔細看去,原來那幾支箭的箭杆上接近箭頭處都固定了一粒念珠,箭頭射進肉裏一寸,念珠就會阻止箭杆深入,所以每支箭都只能射進一寸左右。
仲馬炫耀似地向周圍叫好的舉起最後一支箭,回身一下子射進丹妮小姐下體兩唇分開處的陰蒂,這一下的劇痛又引得丹妮小姐一陣痛苦的掙扎。
等丹妮小姐平復過來之後,一色郎兵衛走上前去:「本來簇矢之刑應該要萬箭穿心致死才是,不過仲馬大人法外開恩,決定八箭之後就處妳斬首之刑。拔了妳身上的箭矢之後就由本人來將妳處斬,大爺會賞妳個痛快的。」說著,一色郎兵衛抓住插在左乳上的箭杆用力一擰,猛地拔了下來。
一股血箭隨著箭杆的拔出,從丹妮小姐被有倒鉤的箭頭刮的皮肉翻卷的乳房上噴了出來,已經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丹妮小姐又是一陣抽搐。
郎兵衛明顯的是為了折磨丹妮小姐而來的,每支箭在拔出來之前都要故意的擰上幾下,然後用力連勁帶肉的撕扯下來,等八支箭都拔下來,丹妮小姐兩邊膝蓋和肩膀的傷口都幾乎露出骨頭,胸前傷口中乳房中淺黃的脂肪也大片的翻轉出來,肚臍上的傷口一段腸子也脫出體外。
最慘的還是下身處的傷口,扯下箭矢的時候不單把整個陰蒂撕了下來,還把塞在陰道中的之前露出一截的白色東西也一起拖了出來,那居然是一條擰起來的毛巾。
扯掉毛巾後隨著鮮血流下來的還有不少白色的粘液,想必是丹妮小姐頭天夜裏被一眾武士和足輕輪奸時射進去的精液。
幾個足輕把吊著的丹妮小姐放下來,,把她已經從肩關節處斷了的雙臂扭到身後反綁起來,之後拖到平臺前面的位置。
一色郎兵衛已經拔刀出鞘,在刀刃上淋了水,等足輕把丹妮小姐按著跪在面前,又在她的頭上澆了一杓冷水,好讓她清醒過來受刑。
等丹妮小姐睜開雙眼,郎兵衛走上前去,用刀背在丹妮小姐臉上輕輕拍了一下:「小婊子,今天讓妳知道大爺刀法的厲害可是僅次於妳昨晚見識的槍法。」說話時他眼光瞄向丹妮小姐流血不止的陰部,顯然昨夜輪奸時他也是其中之一。
丹妮小姐抬起頭來,對他怒目而視,一雙美目仿佛要噴出火來。
兩名足輕用力將她上身按下去,可是丹妮小姐本來就身形高挑,雖然此刻重傷,但是垂死之時用力掙扎,卻也費了兩名足輕不少力氣才按下身軀。
一色郎兵衛舉刀過頂,猛的斬下去,丹妮小姐突然用力一彎腰,兩名足輕始料未及,一下子跟著向前撲倒,此時郎兵衛已經一刀斬下,圍觀眾人都以為這兩個足輕必死無疑的時候,郎兵衛的大刀居然緊貼著兩個足輕的頭頂停了下來。
郎兵衛回手抽出刀鞘,劈劈啪啪的抽打兩個足輕:「蠢貨,難道你們昨晚幹的太凶,被這小賤人吸乾了不成?」隨後又抽了趴在地上的丹妮小姐兩下。
「賤人,本大爺本想賞妳個痛快的,妳既然不給自己長臉還敢反抗,那就怪不得我了。」一色郎兵衛抬頭大喊一聲:「把玉柱馬鞍拿過來!」
聽到這句話,地上趴著的丹妮小姐身體一顫,一臉恐懼的回頭看去。
只見兩個足輕已經從板車上拿下了一個馬鞍形狀的東西。
馬鞍的正中間有一個長達一尺多手腕粗細的黑鐵柱子,上面到處是肉眼可見的半寸長鈍鐵刺。
此物據說是數代以前在處決一位謀害了藩主嫡子的外嫁過來的別家大名的女兒時,專門模仿明國的木驢做來為了羞辱和示眾之用的。
幾名足輕吧馬鞍在平臺前面放好,那邊一色郎兵衛一隻手提起軟做一灘的丹妮小姐,把她鮮血淋漓的陰戶對準鐵柱,一下子按下去。
劇痛讓丹妮小姐只能用力挺直身體。
在郎兵衛示意下,足輕將盛放首級的水盆放在丹妮小姐身前三尺處。
「聽說神官大人刀法非凡,在下獻醜幾招,還請多多指教。」郎兵衛又擺出了一臉諂媚的樣子,向真流千刃略略欠身。
之後轉過身向著還在套在鐵柱子上掙扎著的丹妮小姐望去:「鐵陽物的味道不錯吧,看在妳昨晚讓大爺爽了幾把,大爺現在送妳歸西了」
說完,突然閃電般的一刀,一下子切下左面的乳房,刀尖一挑,將切下的乳房拋進水盆,濺起一片水花。
也不見他怎樣移動步伐就到了丹妮小姐右面,又是看似隨意的一刀,將她右乳也切了下來,原樣拋進水盆裏。
之後把刀一橫,架在丹妮小姐的玉頸上。
丹妮小姐絕望的閉上眼,流下了二十五年人生中最後一滴眼淚。
忽然一色郎兵衛把刀一收,轉身便走,正當周圍看客都覺得奇怪的時候,忽然有人發現已經不動的丹妮小姐頸上出現一條細細的紅線,隨後從紅線處開始流下幾行鮮血來,突然一陣風吹過,丹妮美貌的頭顱隨著玉頸向前一晃,一下子從脖子上斷開來,在身前的膝蓋上彈了一下,一下子彈進了身前的水盆中,斷頸中鮮血這時才化成一股血泉,噴向不知何時已經陰了下來的天空。
亞薇小姐解開丹妮小姐斷頭上的細繩,抽出她口中染血的毛巾,發現她口中的牙齒大半都已經被敲落下來,真不知她之前受了怎樣的折磨。
用泉水將斷頭上的血跡清洗乾淨,丹妮小姐的頭顱也和其他被處決的人一樣塗了防腐的松香被放在神社前示眾,也許幾天後示眾結束的時候,也會成為神社中的收藏之一吧。
第三章 采薇
夕陽西下,明月漸漸爬上天幕。
為了看町中有名的美女,丹妮小姐處斬而聚集在神社前的閒人們漸漸散去,只留下丹妮小姐美麗的頭顱孤零零的放在示眾的木架上。
連她性感的身體也已經離她而去,被神官帶到後山處理掉了。
作為町中水茶屋(就是日本古時候的X院了,囧)的老闆娘和頭牌,丹妮小姐算是當地有名的美女了,只是由於出身的緣故,不能公開和城中身份高貴的武士家的女兒做比較,不過閑漢們私下裏的風評中卻是排名還在亞薇小姐之上的美女。
高挑的身材和淺棕的膚色讓她的美貌別具風味,之前甚至有不少其他地方的武士浪人慕名而來,只為一睹丹妮小姐的風采。
可是這樣一個遠近聞名的美人,卻這樣淒慘的被處以簇矢刑之後斬首示眾,連一句遺言也沒有留下,只是成為了一眾閑漢和流氓們的談資,就此香消玉殞了。
月上中天的時候,神官從通往山頂的小路回到神社,打開神社正廳的木門,大廳裏反常的還亮著燈光。
經常來神社傳送消息的二馬公一方的侍大將--
吉岡忠明正坐在澗霧童子的神像掛軸前等候著他,雖然只點了一盞油燈大廳內昏暗非常,但是武士臉上的憤懣之色仍是無法掩蓋。
略微點頭示意之後,兩人分賓主坐下。
「神官大人想是剛剛處理完丹妮小姐的屍身吧?」武士搶先發問。
「不錯,不知忠明大人來此有何公幹?」
「公幹沒有,只是心中煩悶,想到神官大人這裏訴訴苦水罷了。」武士端起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泡的已經涼透的茶水,一飲而盡。
「真流大人可知丹妮小姐為何會受此酷刑慘死?」
「傳令的足輕只說是預謀行刺,還是在軍中行刺,其他的確是不知詳情。」
「軍中預謀行刺,哼,仲馬公當真好厚的臉皮,真不知他怎樣說出口的。」吉岡忠明吧茶杯猛地放到旁邊的地板上。
「大人想必知曉前幾天仲馬公已經正式接任本家當主,前天晚上在本城開始舉行慶祝的酒宴的事情了。」
「這個有所聽聞,只是接任老當主之位這樣大肆慶祝確實是有些輕佻了。」
「輕佻?不止。」武士連連搖頭。
「神官大人不理俗事,自然不知道仲馬大人的慶祝酒宴是個什麼情形。一群阿諛奉承的小人都露出本來的面目來了,各種讚揚溢美之詞都能從這群傢伙嘴裏蹦出來,簡直厚顏無恥到不知怎麼形容才好。等到酒宴進行到後半的時候,仲馬公命人從町中的水茶屋帶了一眾女子過來。」說到這裏,吉岡忠明臉上顯出些許尷尬的表情來。
他是比較老派而且保守的武士,無論是賣藝的藝妓還是賣身的妓女都是他這種人不願提及的話題。
「想必丹妮小姐也隨同前去城中了吧?」神官一面點燃廳側的爐火準備燒水沖茶一面問道。
「丹妮小姐本來不願前往,但是仲馬公特別命令必須帶丹妮小姐回去,所以也就只得同行了。」
武士回答:「之後的酒宴上簡直就是荒淫透頂,仲馬公借著酒勁就要在大廳中與丹妮小姐行男女之事,那一眾武士居然還跟著起哄叫好,倒是丹妮小姐嚴詞拒絕,說是老家主一馬公也從未有如此放蕩之行。」
「仲馬公勃然大怒,就命令一色郎兵衛幾個將丹妮小姐就地扒光衣服,手腳在背後捆在一處,在大廳上將她姦汙了。
一面姦汙,仲馬公一面還滿口胡話的說什麼要妳知道新家主的權威什麼的。本家的臉面真是讓他丟得一乾二淨了。」忠明說到這裏,臉上憤懣之色更甚,如果不是真流千刃適時的把熱水續進杯子裏,要不恐怕他就要摔杯子了。
端起續了水的茶杯,武士臉色漸轉平和,過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姦汙之後,仲馬公還問丹妮小姐,可否知道新家主的厲害。你知道丹妮小姐說什麼?」
「說什麼?」
「大人在床上對付捆著的女子確實威風,不過藩主的威嚴請恕小女子沒看出來。」
忠明一面轉著手裏的茶杯,一面搖著頭,「仲馬公更是大怒,抄起馬鞭就要動手抽打。
這時一色郎兵衛那幾個傢伙攔住仲馬公耳語片刻,之後仲馬公就離開大廳,不一會居然穿著歷代藩主傳下來的大紋具足回到大廳,那幾個奸臣就押著丹妮小姐讓她給仲馬公口交。
丹妮小姐只得屈從,含著仲馬公的那個,趁著仲馬公自吹這樣如何更勝一馬公的時候,做勢要咬下去。可惜一色那個奸臣出手奇快,一記手刀砍在丹妮小姐的喉嚨上,讓丹妮小姐只咬破了幾處包皮。
在下當時座位距離不遠,清楚的看到其實仲馬公只不過是很小的損傷罷了,可是他居然捂著胯下大聲嚎叫,全無武士的體統。。。。倒是丹妮小姐,雖然一色那幾個奸臣用馬鞭打不停手,但是始終不曾哭叫求饒,還說曾受一馬公恩惠,豈能做這等有損本藩榮譽的事----」
武士長嘆一聲:「城中武士眾多,平日裏一個個都不停口的說什麼忠誠榮譽又是什麼氣節的,可是做起來卻是連一個妓女都不如,實在是可歎啊。」
「此後一天一夜,一色等人就在仲馬公面前竭盡所能的折磨淩辱丹妮小姐,在下實在看不下去,就提前告退了。如果不是二馬公有所囑託的話,我真想拔刀跟他們拼----」
武士說到這裏忽然停住,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亞薇小姐和彌生阿茜也來到廳中,看她們一臉淚水,顯然已經聽了一陣了。
幾個人就這樣圍在火旁靜坐,直到東方泛白,吉岡忠明告辭離去。
由於一夜未眠,真流千刃照例早起打掃庭院和之後到兩位小姐的住處問候的時間也變得早了很多。
同樣一夜未眠的亞薇小姐房中隱約有些抽泣的聲音,想到亞薇小姐與丹妮小姐交好,可能又想到什麼傷心之事了吧。所以神官在門外略致問候就離開了。
奇怪的是走到洋子小姐門外時,真流千刃清楚的聽到裏面傳出類似女性做愛時發出的呻吟聲。
難道洋子小姐居然能在這神社之中與人幽會偷情不成?
帶著疑惑輕咳一聲,呻吟聲立即停息了,之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著衣物的聲音。
過了一會等裏面安靜下來,木門拉開的時候,真流千刃向裏面掃了一眼,雖然居室中分成內外隔間,但是內室的門也開著,完全沒有藏了什麼人的跡象。
再看洋子旁邊的侍女衣飾稍有一些散亂,神官也就一下了然了。
問候之後告辭出來,真流千刃不禁想到關於犬塚洋子性情不佳的種種傳聞,究竟是有這種女女的怪異喜好才讓這名少女性情古怪,還是由於具有古怪的性情所以會有這樣的愛好呢?這還真是個難題啊。
傍晚時分,真流千刃送走了換班回城的幾名足輕,回到神社正殿收拾一下,便回到偏殿中自己的居所。
打開木門一看,僅著裏衣的亞薇小姐正跪坐在已經鋪好的被褥上等候著。
「大人辛苦了,小女子今夜特來侍奉大人。」面色緋紅的少女一本正經的俯下身去,向神官施禮。
雖然臉帶羞澀,但是少女動作中卻完全沒有猶豫。先是接過神官手中的燈籠,小心的吹熄之後放在一旁。之後就嫺熟的解開神官的衣帶,為他寬衣。很快神官身上除了從不摘下的面具就一絲不掛了。
少女把自己身上的裏衣脫下,披散了了一頭烏黑的秀髮,一下子撲到神官懷裏,嬌小的身形都不到神官的肩膀。用溫暖的紅唇在神官堅實的胸膛上輕輕一吻,少女柔聲問道:「大人,今夜能否還是由小女子來----」
真流千刃馬上會意,微微叉開兩腿放鬆的躺下,又把雙手交疊枕在腦後。
少女伏在他的身上,雙唇一下又一下的輕吻在神官的胸肌上,仿佛是在找尋剛才失落在這裏的唇印。
又一次深深的一吻之後,少女緩緩的弓起身子,秀口親吻的位置沿著神官清晰的身體中線兩側一路向下,在兩塊胸肌和八塊腹肌上都留下的印記之後,終於進入到神秘的黑森林中,去尋找最高大的參天巨樹去了。
雙手探向神官的胯下,輕輕捧起還軟綿綿的陰囊,少女微涼的指尖在濃密的毛髮中輕輕的撫弄著那粗壯陽具的根部。
一點點的,一點點的,隨著少女撫弄的位置的攀升,神官粗壯的肉莖也充滿了力量,在纖細的十指終於到達龜頭的下沿的時候,也雄壯的豎立起來了。
如同雀鳥啄食一般的,少女輕輕在已經紅熱的龜頭上輕輕連吻幾下,終於張開秀口,吧整個龜頭含了進去,靈巧的香舌伴隨著一吞一吐在龜頭上各個敏感的地點上舔舐著。
感覺到神官的陽具已經膨大到了極限,少女用舌尖抵住龜頭上的馬眼,用力一吸,這強烈的刺激弄得神官也不由得動了一下身體,險些射了出來。
少女支起上身,把自己的下唇對準了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慢慢坐了一點下去,讓灼人的龜頭完全探入自己的陰道。
深深的吸了幾次氣,少女有些猶豫了。
前幾日破處劇烈的疼痛還留有清晰的記憶,用自己嬌小的身體去包裹這樣雄壯的陽物,總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可怕。
最後她還是決定要再次的嘗試一下,不過和初夜試紅時候為了留有印記而故意大開大合的坐下去不同,這一次少女的動作輕柔緩慢,一下下的試探著讓胯下的巨物深入自己,有很快的退了出來。
這樣一下一下的嘗試中,最初雖然還是有那麼一絲疼痛,但是隨著陰道的潤滑,和每一次插入的時候引出的那種似癢非癢讓她莫名興奮的感覺,疼痛已經完全消散,少女心中湧起了一種渴望,期待著能讓這唯一帶給她溫暖的肉莖能填補她下身的空虛。
少女不再猶豫,微咬雙唇,又一次的猛力一坐到底,粗大的陰莖一下子塞滿了已經充滿了蜜液的陰道,把少女稚嫩的陰道撐得緊繃繃的仿佛要撕裂一般,神官的龜頭更是循著唯一的路徑,一下子頂進了陰道盡頭的子宮,在子宮的盡頭輕重適度的一撞,讓少女整個人都酥軟下來了。
神官仰臥著,放鬆了身體任由少女一下下抬起身體,又在坐下去,感受著每一次被動的抽插中少女陰道裏微微的蠕動和子宮裏吮吸的感覺。
少女熟練的技巧和猶豫的神情,純潔的身體和下身淫靡的反應,這樣的反差更是帶給他別樣的刺激。
神官一面全身心的感受著少女的服侍,一面緊把精關,不讓自己的熱流洩露出一絲一毫。
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少女,不過抽插了二三十下,亞薇小姐就已經嬌喘連連,放浪的淫叫聲更是早就不自覺的發了出來。
再一次的一坐到底,神官能感受到少女這一次陰道中的蠕動比之前突然劇烈了很多,隨著從子宮開始的猛一下吮吸,少女的身體僵直了一下,之後下身中一下子流出許多淫水。
少女就這樣輕易的高潮了。
神官早有準備,隨著少女高潮的痙攣,也射出了一發,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
泄身後的少女軟綿綿的伏在神官的身上,嬌弱的軀體幾乎沒有力氣把還插在下身的陽具拔出來,就這樣閉著眼,好像已經昏睡過去一般。
等了一會,見亞薇小姐已經完全沒有動作,神官這才移動身體,把陽具抽了出來。
只是被少女的嬌軀壓在下面卻不好坐起身來,想了一下,神官伸手在少女的私處蘸取了幾點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手指一彈,這液滴一下子飛出去,正打在屋角的油燈的燈芯上。
這一夜的春色隨著燈光的熄滅漸漸退去,木門內外都籠罩在沉沉的黑夜中,只是門內時不時還能傳出少女輕輕的呼吸聲,伴隨著初夏最早的蟋蟀和其他的鳴蟲的叫聲,點綴著這靜謐的夜晚。
次日清晨,在太陽升起之前東邊的天空中還只是有一點魚肚白的顏色的時候,彌生和阿茜就來到神官的居所,叫醒了還在沉睡中的亞薇小姐。
等少女一從身上爬起來,神官就迅速的起身,套上昨夜的衣服除了偏殿,讓兩名侍女幫著亞薇小姐梳洗。
等太陽升起天光放亮的時候,神官已經一身整齊的走到同樣是一身整齊但是臉上帶著羞澀的亞薇小姐門前問候早安了。
平平常常的一天就這樣過去,晚間最後巡視過神社的真流千刃在回到居所的時候,亞薇小姐如同前一晚一樣已經等候在裏面。
在少女的要求下,這一晚還是由少女主動。
不過這身形嬌弱又沒有經驗的女孩雖然盡力堅持的久了一點,但是這一次還沒等到神官防水她自己就先泄了出來。
之後就沉沉睡去了。
次日天亮之前兩名侍女就又早早來到神官的居所,叫醒還在沉睡中的亞薇小姐。
等等發哦晚上巡視神社之後,少女就又一次的等在屋裏。
一連七天與神官同宿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
每天都是一成不變的由少女主動,神官只是躺著不動享受少女的侍奉。
雖然每天的戲碼不變,但是少女的技巧和承受能力卻有著很快的提高,到了第七天的時候少女已經能連續弄上半個時辰,儘管期間把自己弄得泄了兩次,但是到最後還保持著清醒,在神官遠超常人的巨物面前,這也算是實屬不易了吧。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除了第一天神官故意放水之外,少女再沒有讓神官射出過一次,即便是上下兩張口都用過了也沒有絲毫進展。
不過每天這樣連續的交合對體力的損傷很大,第八天的時候少女終於堅持不住了,沒有在晚間侍寢,只是留了一封信說身體不適云云。
之後的兩天也沒有侍寢,不過早上問候時神官注意到少女的臉色比以往血色略有不足,恐怕正值月事,之前被神官粗壯過人的陽物做過,此次可能失血多了些的緣故吧。
一轉眼從少女獻身給神官已經過去了半個月,這天入夜的時候,神官剛剛開始巡視神社的院落,一面想著月事已經過去三天,不知道少女今日會不會前來侍寢。
就在此時忽然聽見神社外面聲音嘈雜,牆頭上更能看出許多火把的光亮。隨即便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開門一看,兩排幾十個足輕已經在門前的平臺上排列整齊,臺階下七八個武士正等在下面,二馬的手下吉岡忠明也在其中。
見到神官開門出來,吉岡忠明連忙上前一步:「神官大人,去往上田家的使者已經回來了,上田家結盟的代表犬塚也帶人一同過來了,就在今夜開始就要洽談結盟事宜--
不過二馬公聽聞,關於小姐的事情恐怕有變故,所以我等特意前來通知神官大人一聲。一會仲馬公就要陪同上田家的使節來神社商談,請神官大人早作準備。--
還有,也請把小姐喚醒吧。」吉岡忠明神色中大有黯然之色,說話也快過平日。
不多時,全身華麗裝扮的仲馬便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群人來到神社門前。
緊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此刻最得寵的紅人一色郎兵衛,後面一列騎馬的武士也大多是早就投靠了仲馬一夥的武士。
二馬作為老家主的親弟,現任家主的叔叔,卻只是遠遠的排在後面,幾乎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了。
跟趾高氣昂的仲馬公並排前行的是一個看起來大概40多歲年紀,頭上油光錚亮,兩眼圓睜但是明顯有眼袋,鼻梁挺直但是有酒糟鼻,唇線整齊但是留了一撮難看的小鬍子的男人。
看他身上裝飾華麗,緊跟在身後的足輕又打著上田家的旗子,此人應該就是上田家此次結盟的代表犬塚春一郎了。
身後一眾武士看著十分面生,想必也是犬塚帶來的跟班了。
眼看著就到神社門前了,本來一直落後半個馬身的犬塚忽然兩腿一夾,幾步趕到仲馬前面去,搶先下馬走上了神社前的平臺。
這極其無禮的舉動讓早到的本家武士大為不滿,紛紛睜圓了雙眼盯著來人瞪視,但是對犬塚全無作用。
完全無視在門前迎接行禮的神官,犬塚春一郎直接走進神社,大約是想提前進入正殿。
不過尷尬的是,這神社進門之後左右兩邊樓梯去向不同,沒人帶路的犬塚正好走錯了方向走到正殿後面的池塘旁邊去了,等他發現的時候仲馬和其他武士已經在正殿側面的窗戶裏招呼他了。
也虧得他走錯了方向,要不然後進來的仲馬恐怕身為家主連主座都坐不上了。
很快賓主雙方與會的主要人員都進入正殿就坐了。
本家與會的除了仲馬和一色郎兵衛之外還有幾個比較受寵信的年輕武士,二馬也進了會場,不過坐在靠近門邊的末座上,顯然已經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利了。
上田家的代表以犬塚為首,次席的武士年輕非常,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
真流千刃、亞薇小姐在兩名侍女的陪同下也來到會場,坐在二馬公身後。
身為上田家代表的犬塚就坐之後,坐在首座的仲馬公輕咳一聲,表示兩家結盟的會議開始。
門口守衛的兩個足輕忙把大殿的門關上,讓兩家能說上話的首腦放心議事。
最初的客套始終是要有的,賓主雙方互致問候之後,仲馬就一臉謙恭的問候上田家主身體安好,一臉居於下位者的神色。
在座中尚有忠誠於先主一馬公的武士,見此紛紛扭過頭去,一臉都是鄙夷之色。
家主都已經全無氣度,談判自然不可能占了上風。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結盟的事情就算基本敲定,不過在結盟的地位上已經完全是主從關係,上田家除了不能直接免了仲馬公的城主之位換個別人來代替之外,基本上本家就已經跟上田家臣無異了。
大事敲定之後自然就是結盟的條件上的細節了,犬塚喝了一口手下奉上的茶水,清了清嗓子:「仲馬公於此亂世中能有投誠於本家的遠見實屬不易」
分明是結盟,到了這廝嘴裏居然變成了投誠,本家武士紛紛側目,一臉怒色的瞪著這個半禿的老傢伙。
不過仲馬一言不發,身為下臣的又能怎樣?
犬塚似乎全無感覺,一面摩挲著茶杯一面半閉著眼睛繼續說道:「眼下既然得到仲馬公的承諾,在下也好回去向家主稟報了。不過兩家結盟之事好像還有些條件的吧?」犬塚說到這裏雙目一瞪,兩眼中倒是閃出幾點精光來。
仲馬一臉賠笑「犬塚大人說笑了,這種倆家結盟的大事我怎麼會把條件忘記了呢?」
犬塚探身向前,咄咄逼人的道:「兩家結盟條件之中說明在下把次女洋子嫁與閣下為妻,同時閣下要保證你們一門中不能有松本家的血統,但凡與松本家有聯繫的一定要一個不留的。現下小女已經於月前送到此處神社中居住,足以表達誠意了,可是閣下所承諾的事情何時才能兌現?」
仲馬看到犬塚的樣子不禁退縮了一下,陪笑著說道:「犬塚大人的誠意我怎能不知。本家中唯一與松本家有聯繫就是亞薇小姐,半月前商議結盟的時候,亞薇小姐已經決定獻身神社作為秋季水神祭典的祭品了,本藩的水神祭典犬塚大人想必也有所耳聞,充作祭品的女子都是要處----」
「八嘎!」犬塚大喝一聲:「上田家要你們處決與松本家有聯繫的人,乃是因為我上田家與松本家乃是世仇,此番與你仲馬公結盟,不日也就將對松本家開戰。你藩中如有與松本家有血緣之人豈不是通敵之舉?
通敵嫌疑之人應當作為重犯處以極刑傳首各地示眾的。即便不會通敵,上田家上代家主就是死在松本家戰場上的,便是以復仇為名,也當公開處刑,怎麼能輕飄飄的做個祭品就蒙混過去。這樣就算處死了那個叫亞薇賤人也會讓她落個清白之名,這樣的處理與松本家仇深似海的上田公能同意嗎?」
末座上的二馬公此時忽然開腔:「犬塚大人請不要得寸進尺,本家為了兩家百姓能安享平安才同意與上田家結盟,本家亞薇小姐同意犧牲自己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們居然還要用對待囚犯的方法侮辱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亞薇小姐是一馬公的骨肉嗎?」
「就是一馬公的骨肉所以才應該要作為囚犯公開處死,一馬公當年與松本家結盟對抗上田家,我們不計前嫌肯與你家結盟,你們難道不應該做點什麼洗清你們與松本家交好的嫌疑嗎?」
「你…」二馬公一時語塞。
「叔父不必再爭執了,」坐在二馬身後的亞薇小姐向前跪行幾步「為了本家的安定,我既然已經決定獻身,公開斬首和獻祭也沒有什麼區別的----」
「斬首?閣下想必是亞薇小姐,還真是個美人呢。不過斬首,小姐妳難道一點常識都沒有嗎?妳當屬通敵之罪,應當要判處磔刑處死的,怎麼會簡簡單單的斬首了事?」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上田使團的次席青年說話了。
「判處磔刑?」亞薇小姐一聽之下也大吃一驚。
「仲馬公你以為如何?」犬塚趁機發問。
「那就依照犬塚大人的意見----」
「慢著。」隨著這一聲,本來坐在亞薇小姐身後的彌生小姐站了起來,走到大殿中間向著主座的方向跪拜下去,「大人要求處以磔刑不過是要彰顯上田家的威風罷了,我是小姐的貼身侍女,請允許我代替小姐受刑。」
「哈,彌生小姐想的倒是很好,不過依照慣例,侍女和侍從是應該陪同處刑的,也就是說妳本來就應該和亞薇小姐一起上十字架處以磔刑的,那還有什麼可以代替的?」
接話的正是一色郎兵衛,一面說著他一面用眼光盯著俯身下去的彌生小姐露出的雪白後頸,滿臉都是色迷迷的樣子。他早就對彌生小姐有意思,只是彌生小姐也早就知道他人品卑下,所以公開拒絕過幾次,讓一色大丟面子。
「一色大人恐怕是在本家待得時間太短,本家先幾代家主早就有令,磔刑太過殘忍,所以為了防止後代濫用酷刑,所以特別規定每年最多只能有一人處以磔刑!」
彌生小姐抬起頭看著一色郎兵衛,臉上輕蔑的神色讓一色郎兵衛也大為窘迫。
「所以如果大人同意我以身代替亞薇小姐的話擬具不能再對其他人用磔刑了。」
「彌生。」亞薇小姐伸手拉住彌生小姐的衣袖,想要阻攔,可是彌生小姐一甩袖子不等亞薇小姐說話就接著說道:「如果大人同意我代替小姐受刑,我願意在處刑之前任由處置。」
「這個----」一色郎兵衛大為猶豫,如果依照他的願望那當然是答應了,這三個女子雖然都是美女,但是彌生才是他最喜歡的類型。如果能把彌生弄到手為所欲為那真是----
「我也願意任由處置。」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彌生和亞薇小姐回頭一看,原來阿茜小姐也跪在了她們身後。
「那就同意吧,看在這幾位小姐忠心的份上我們就破例做一回讓步就是。」說話的是上田家的次席。
其實從阿茜小姐走進來開始,他就一直盯著這個看起來有些懦弱童顏少女。這正是他最喜歡的類型。
「慢著,我們還有一個條件。」彌生小姐看到阿茜眼中決絕的神色,知道勸服不了她了,那兩個任由處置的女子的性命,總要再換點什麼回來吧。
「妳如果是想要放過亞薇小姐的性命的話,那妳可以不用提了。」上田家的次席使者臉色又變回了高傲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對亞薇小姐的性命是志在必得的。」彌生吸了一口氣,「不過我要求你們在處刑前允許亞薇小姐一直住在神社裏,小姐已經獻身於神社,你們不能侮辱與她。而且處決後,小姐的首級也不能傳遞各處示眾,只能收斂在神社埋葬。」
「這個---」那個年輕武士猶豫了一下,不過看到阿茜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只覺得下身一陣充血,雖然跪坐著也幾乎要支起帳篷了。
「那就這樣吧,你以為呢,犬塚大人?」鬥爭了一陣,還是欲望占了上風的武士終於答應了。
「那就這樣定了」犬塚一言拍板。「兩位小姐現在起就算是囚犯了,就請跟隨我們回城關押,亞薇小姐就留在此間吧。」
三個妙齡少女的性命,就這樣在頃刻間被決定了,之後兩家的在利益上的討價還價已經與她們無關--
即使是有關他們也聽不到了,因為阿茜和彌生已經被幾名足輕帶出大堂,亞薇小姐在滿臉不捨的看著她們離去之後也在神官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的居處。
一進入房間,亞薇小姐就忍不住哭泣起來,真流千刃不便馬上離去,只好留下安慰亞薇小姐幾句,看她哭聲停了這才要走。
這時少女一把拉住神官不讓他離去,緊接著便把整個身子纏上來。
磔刑不同於斬首,是輕易不會動用的大刑,在判處之後要等上五天以上,再加上一色郎兵衛一直想要彌生小姐,恐怕免不了還要多加折磨。
雖然為自己親密的女伴傷心和擔憂,但是亞薇小姐一想到自己馬上也要處決,在看著這個已經失身於他的男人,她下定決心,在處決前哪怕片刻也不想和他分離了。
第四章 祭盟
剛過黃昏的時候,亞薇小姐已經早早的洗淨了身體,靜靜的跪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等待著將要到來的神官。
處決的命令在兩天前已經送達,明天的傍晚時分就是行刑的時候了。
不出亞薇小姐所料的,處決的時間從會議之日算起,已經是第八天了,不知是一色郎兵衛還是那個來訪的使節團中的年輕武士,用應該在兩家宣誓結盟的吉日處決她們三個作為祭品的藉口,將刑期向後拖延了三天。
多出來的幾天之中,不知道阿茜和彌生小姐又受了怎樣的折磨。
不過在這六天當中,每天晚上在神官大人身上享受著交合的快樂,讓她對今天晚上,也是最後一個晚上期待不已。
不過這六天當中都是她主動的在神官大人身上騎乘,雖然已經盡力了,但是每次都不能讓大人堅挺的肉棒盡興就自己先泄了,每每想起總是很遺憾的。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就請大人主動吧,亞薇小姐想著,一抹紅暈飛上臉頰。
就在此時,在城主府的一間房間中,從午後就已經開始的宴會還在進行著。
伴隨著軟鞭抽在皮肉上的劈啪聲和女性吃痛呻吟的聲音,一色郎兵衛正揮動著用細羊皮絲編織成的軟皮鞭,一下一下的在彌生小姐的身上抽打著,雖然是軟皮鞭,但是在這樣用力的抽打下,也在彌生小姐身上留下一道道明顯的紅印。
紅印交錯之下,繩索勒傷的青紫色的條紋、馬鞭抽過的血痕、用力揉捏留在乳房上和大腿內側的手印,在彌生小姐赤裸身體上白皙皮膚的映襯下都清晰可見。
那些都是連日來在一色府中和城主府的每一次宴會上為了助興而淩虐她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此時彌生小姐兩手反背在身後被吊在房樑上,只有被繩子拴在地上的左腳支撐身體,右腳則被把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又牽住膝蓋也掛在房頂垂下的繩子上。
隨著每一次軟鞭打下來,彌生小姐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可是即使是這樣強烈的疼痛她也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音。
因為嘴裏被塞進了一根橫著的木棍,兩邊用布帶捆住綁在腦後,就和之前處決的忍者阿竹一般。
一頭漂亮的黑髮在掙扎中早已經打散了髮辮,被汗水和淚水還有嘴角流下來的口水一縷一縷的粘在身上,形成一幅殘忍美感的畫面。
不過在這淩亂虛弱的漂亮臉蛋上,彌生小姐仍舊是豎著兩道尖銳的劍眉,眼神中帶著堅定而輕蔑的神情,看著在身邊遊走的全裸著揮動鞭子的一色郎兵衛和面前正摟著女人上下其手的其他幾個武士。
這幾個光著身子全無廉恥卻還自稱是武士的人之中,有前幾天來到的上田家的副使。
此時這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人正一面看著彌生小姐扭曲顫抖的身體以助興,一面在趴在地上兩手綁在身後的阿茜小姐的下身理抽插不止。
在主位上,本家的家主仲馬公醉眼迷茫,摟著一左一右兩個曾經在丹妮小姐手下的妓生,剛剛經過幾個回合大戰的長槍已經軟倒一旁--
不過長槍只是他自吹而已,在彌生小姐看來,這幾個人中恐怕就以仲馬的兵器最不值一提。
其他幾個仲馬公的親信都在,只有那個作為上田家主使的犬塚沒有在場,那個半禿的老頭怕是已經不舉了,私下裏找個小妞玩玩倒是可以,不過當著這一眾淫棍丟人就不必了。
啪的一聲,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背上,彌生小姐皺了一下眉毛。
手持鞭子的一色郎兵衛慢慢踱到她的正面,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臉上貪婪的舔舐著,吮吸著,突然用手在她左面乳房上用力一捏,彌生小姐在劇烈的疼痛中抖動著身體,腰肢扭動的好像被丟到岸上的魚一樣,想要掙脫帶給她痛苦的這隻魔爪。
但是一色郎兵衛常年練習劍術的握力哪裡是她能夠輕易掙脫的,察覺到彌生小姐的意圖,一色郎兵衛更加用力的抓住她的一隻乳房猛力一甩,就像是抓住兔子的一隻耳朵甩動一樣。
這殘忍的動作使得彌生用力仰起頭,從嘴裏木棒邊上的縫隙裏,發出一聲長長的瘖啞的呻吟來。
聽到這一聲呻吟,一色郎兵衛興奮起來,胯下黝黑的兇器擺動幾下就要挺立起來,他趁著這時候把彌生小姐身體轉過來,把住她被捆起來的膝蓋和腰部,對準兩腿間最柔嫩的位置一插到底,在少女顫抖的柔滑陰道中享受征服的快感。
每刺上幾下,一色郎兵衛就伸手在彌生的乳房上用力一掐,好能感覺到她身軀微弱的顫抖,聽到她模糊的呻吟。
郎兵衛很想解開彌生嘴裏的木棍,不僅僅是想把自己的肉棍塞進少女的嘴巴裏淩辱她身上的這另一個洞口,也是想聽聽少女的慘叫聲。
但是猶豫再三,他還是沒敢這樣做。因為從第一天把彌生弄到手在他自己的住處奪走她的童貞時候開始,彌生小姐就罵聲不止,如果只是一般的辱罵也就算了,自己還有一處羞於見人的把柄落在了這個小妞手裏,他可不想當著這一眾武士和妓女的面前丟這樣的人。
他的毛病是不舉--
不不不,不是犬塚禿子那樣的因為年老和以往幹的太多而不舉,他現在就十分堅挺的幹著呻吟中的彌生小姐。
他的不舉是在正常夫妻的交合中,雙方平和柔緩的抽插中他不舉,他必須看到女人被捆綁,被折磨,看著她們反抗,聽著她們呻吟或者慘叫,這樣他才能堅挺非常,金槍不倒。一旦沒有了這樣的刺激,他的老二很快就軟下來。
幾天前彌生小姐剛被送到城中的時候,瞭解他對彌生小姐早有企圖的仲馬公就直接命人把這個一路上一言不發但是明顯帶著怒火的小妞送到了他的家裏。
其實彌生小姐雖然身份不像亞薇那般高貴,但是美貌也是早就在城中馳名,可是被咬了一口老二的仲馬公實在是沒有膽量再跟一個心懷恨意的女子同床共枕。
看到一臉憤懣的彌生小姐在自己屋子裏的時候,一色郎兵衛抑制不住狂喜,下身早早支了帳篷。
他一下子把這個他心儀已久的女子撲倒在地,幾下子扒光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撫摸著,親吻著,揉捏著她的雙峰,用手指挑逗著她的兩片肉唇一角上的紅豆。
他期待著這少女的掙扎,反抗,期待著她竭盡全力試圖逃脫,然後他輕鬆的把她控制在自己的魔爪之下,折磨她,蹂躪她,最後用胯下的兇器帶給她致命的一擊。
但是,完全出乎郎兵衛的意料,彌生小姐沒有反抗,不僅是推倒的時候,扒光衣服的時候,在他用手揉捏在她的乳房和陰唇上的時候,她甚至都沒有躲一下,只是在手指接觸那幾處敏感之所的時候有那麼一點不太明顯的顫抖,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
唯一勉強能讓他感覺到一點反抗的,就只有他怒視著他的雙眼和緊閉的嘴唇。
沒有了反抗,也就沒有了征服的樂趣,對彌生的反抗掙扎期待越多,他此刻的失望就越大。
很快的之前堅挺的兇器就軟了下來,郎兵衛不得不用手一個勁的搓著、擼著,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讓這個疲軟的分身再像之前那般挺立,甚至連勉強插進彌生打開的兩腿間的肉縫都做不到。
彌生小姐看到這裏已經明白了,這個臭名昭著的淫棍居然有這種怪毛病,實在是太可笑了。
之後的幾天裏只要有機會--
也就是沒有把她的嘴巴堵住的時候,比如吃飯喝水,她就會用輕蔑的語氣和惡毒的言語譏諷那個奪走了她的童貞,每天折磨和淩虐她的男人。
最後一色郎兵衛還是成功的上了這個他最喜歡的類型的少女。
不反抗的女人提不起他的興致,但是除了反抗之外,折磨也同樣是能讓他硬起來的辦法。
所以在發現彌生小姐已經有意打定主意絕不反抗,而且聽了她那些花樣繁多的譏諷之後,怒上心頭的一色郎兵衛找出他常用的繩子把彌生小姐捆做一團吊在房樑上,之後就拿出各種淫具相挾,接著就是一頓瘋狂的鞭打。
隨著彌生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道道血痕,郎兵衛下體越來越硬,終於挺槍上馬,一刺到底,奪走了彌生的童貞。
之後在鮮紅的幾道處女之血的刺激下,又連幹兩發。
若是只看這後三個回合,那一色君還真是床上猛將,可惜之前軟倒陣前的一回被彌生看了個全場。所以的兩天裏,每次都是這樣在彌生的嘲笑聲中鞭打和折磨才能完成每一天的交合。
在最後的兩天裏,每天午後仲馬都要舉辦酒宴,酒過幾巡之後,就是各種淫靡的玩法。
一色郎兵衛每次把彌生小姐吊在房間正中吊打折磨也是這兩天的主要戲碼,在折磨過後一色就接著淩虐的興奮,在彌生小姐身上好好插上幾個回合。
之後再交給其他幾個人輪奸。
不過這種時候,一色就絕對不敢放任彌生小姐叫罵了,所以塞口的木棍就必不可少了。
感覺到一股熱流射進身體,接著灼熱的肉棒也軟下來,慢慢拔了出去,彌生小姐趕忙收斂心神,用力夾緊自己已經被弄得酥麻的肉縫。
一色郎兵衛已經拿起旁邊一根竹板戒尺,掄圓了手臂一下子抽在彌生胯下的肉唇上。
少女在這強烈的疼痛過後一陣痙攣,雖然用力想夾緊下面但是沒有效果,一股淡黃色的液體衝破了陰唇的阻攔,劃出一道漂亮的弧形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伴隨著尿液流下的還有少女眼中的淚滴,不僅僅是此刻感到無比羞辱的彌生,也還有被上田摟在懷裏的阿茜小姐。
看到暗自飲泣的彌生,郎兵衛哈哈大笑,又拿起戒尺在她豐滿的臀部猛地抽了兩下,流下幾個清晰的印記。
劈啪的脆響、少女的啜泣、以及一眾武士放浪下作的狂笑聲就這樣充斥著本應該莊重的城主大殿。
天,亮了。
傍晚將要處決的三名少女,幾乎同時在人生中最後一次的晨光中慢慢睜開眼睛,又各自在疼痛中皺起眉頭。
在真流千刃的主動中婉轉承歡了整整一夜的亞薇小姐只覺得滿身都是無法言表的酸痛,讓她連動一動手指都不想。
跟昨天晚間神官大人主動的交合相比,她才知道之前她自己主動夜晚實在是太輕柔了。這一夜的瘋狂讓她不知高潮了幾次,身上每一處地方都疲勞的不行,下體又酸又脹,神官大人堅挺灼熱的肉棒還從後面插在裏面,那種舒服的飽脹感讓她覺得無比安慰。
枕在神官的左手上,背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少女拿起神官落在她大腿上的右手,輕輕放在胸前的一團柔荑上,用力的抱緊,在滿足的幻想中閉上眼睛。
睜開眼開了一眼門縫中射入的晨光,緊接著砰地一聲,吊在房樑上度過了最後一夜的彌生,隨著一色割斷吊住身體的繩子,摔落在地上。
剛剛那一夜中經受的鞭打、強暴、還有種種折磨侮辱,在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痕,後半夜裏漸漸麻木的遍身疼痛隨著摔在地板上似乎同一時間被啟動了,一起襲來的痛苦讓她禁不住抽搐起來。
解開她身上的繩索,一臉獰笑的一色郎兵衛指揮著幾個主城裏的侍女小心的把彌生抬出去。
為了晚上的處決,這最後一個白天裏要讓這小妞好好洗個乾淨,然後塗上傷藥,好好回復一下--
對不能掙扎的人使用磔刑實在是太掃興了。
想到晚上會滿身是血的死在磔刑柱上的少女,一色禁不住又硬了起來,也許下午處決前還可以再來上一個回合,當然是在這小妞恢復過來以後了。
阿茜睜開眼睛的時間稍稍久了一點,結果被上田家的小子發現了,緊接著就被抓住頭髮,從地上被拖了起來。
「小賤人,原來妳已經醒了,那就陪大爺再玩玩吧。」
這個長相清秀的少年臉上帶著極為反常的兇殘表情,一面把少女翻過來按在地上,一面掏出晨勃中堅挺的陽物,猛地直搗花心,聽著少女痛苦的呻吟,讓他更加的興奮,在漸漸更加粗暴的動作中下面也更加堅挺和灼熱起來。
太陽慢慢走過中天的最高點,又慢慢地滑向西山,在半張臉隱藏在山後的時候,半天的雲彩都染成了絢爛的紅色,好像預示著神社前的刑場將要被鮮血染成跟夕陽一樣的顏色。
隨著天色漸暗,傳令的足輕驅趕著周圍幾個町的町民和四周幾個村子的農戶,開始聚集在神社前平臺下的空地上。
在一眾被逼來觀刑百姓到來之前,城中仲馬一派的武士已經領著幾乎半城的足輕包圍了神社和門前的空地,平臺的一邊也早早放置好了給城主和上田家的使節觀看行刑準備的坐席和屏風。
此時這幾位身份尊貴的大人物還沒有到,倒是暫住在神社中洋子小姐一反平日深居不出的作風,已經帶著兩名侍女頭戴有面紗的斗笠坐在屏風圍攏的雅座的一側了。
不知為什麼,豔名遠播的犬塚洋子雖然帶著面紗看不到表情,但是總給人一種很期待看到亞薇小姐處刑的感覺。
這名平日裏總是冷冰冰的對待別人的女子,好像只有在觀看處刑的時候有著反常的熱情和興奮。
最後一抹夕陽的餘輝消失在山後的時候,仲馬和上田家的使節代表犬塚一起騎馬來到了在十幾根火把照耀下一片明亮的神社,後面跟著的足輕趕著一輛牛車。
牛車上跪著的是全身赤裸的彌生小姐,她伸開的雙臂被麻繩緊緊的捆在一根半尺寬的長木板上,幾條牽拉的繩子讓她只能挺直上身,遍佈傷痕的一對乳房隨著牛車行走在顛簸的石路上,毫無遮掩搖晃著。
雖然經過仔細的清洗之後又用了傷藥,但是僅僅一個白天的休養不能讓她身上密佈的鞭打和繩索留下的痕跡消失,此刻在火把搖曳的光芒下更顯得猙獰可怖。
但是讓道路兩旁的町眾帶著惋惜和畏懼的表情,畏縮著退後的並不是牛車上被束縛的彌生小姐,而是在牛車旁邊步行的阿茜小姐。
小指粗細的麻繩勒進赤裸少女身上白皙的皮膚,把身體的正面分割成如同烏龜背甲一樣的小塊,兩個豐滿柔軟的乳房更是被上下的兩道勒的更加堅挺,纏繞住背後交疊的小臂的兩股繩頭在腰上盤了一圈最後沿著大腿根部交會在胯下,從陰唇的縫隙直勒到後面的臀縫裏,最終又和手臂上的繩子繫在一起,打了一個大大的花結。
如果說這只是稍稍有些過分的死囚的捆法的話,那穿在乳頭上的兩個閃亮的銅環,以及連接在銅環上用來牽住在前面跑著的兩條格外壯碩的獵狗的繩子,則純粹是殘忍到令人髮指的行為了。
阿茜兩腿上幾處不算太深的咬痕明顯是被正扯著她的乳頭向刑場跑去的兩條獵狗的牙印,汩汩流出的鮮血和外翻的皮肉讓少女的兩腿力氣漸失,可是每當她想要停下腳步稍作歇息的時候,猛地向前掙過去的獵狗都通過繩子扯著她的乳頭,讓劇烈的疼痛強迫著可憐的少女向著將要奪走她們生命的死亡之地走去。
在阿茜和彌生跪在刑場上將要處決的位置的時候,亞薇小姐也在神官的攙扶下從神社中走出來,跪在了刑場上。
同樣是將要處決的死囚,當然亞薇小姐也是全身赤裸的被繩索捆著,不過亞薇小姐身上的卻並不是普通的繩索,而是神社特質的注連繩,繩索上垂下的之字形紙帶把她赤裸的乳房隱隱約約的遮了起來,而從腰間開始逐漸加粗,在胯下已經變得和少女的手腕接近的注連繩把亞薇隱秘的私處完全擋了起來。
「神官大人,亞薇小姐身上的繩子是怎麼回事?」落座在石臺一側的仲馬一臉失望的問道。
本來想看看完全赤裸著受刑的亞薇小姐的,結果幾處關鍵的樂趣都被這討厭的繩子擋住了,這讓他很是惱火。
「亞薇小姐已經獻身神社,即使是處刑也應當按照神社的規矩,用象徵神社祭品的注連繩捆綁才是。」真流千刃不理會仲馬不滿的情緒,語氣平淡的回答道。
「之前已經說了,亞薇小姐是處決不是獻祭,所以應當按照死囚的待遇來----」仲馬看了一眼一旁犬塚說著。
「仲馬,你還有一點廉恥之心嗎,那是你的妹妹,是你父親--也就是本家先主的親女兒,難道你非要用不名譽的方式處死自己的妹妹來像狗一樣的討好上田家嗎?」
聽到仲馬的謬論,一旁坐著的二馬大怒,幾乎要破口大罵的喊了起來。
仲馬回頭看著叔父二馬和不少支持先主的武士一臉怒氣手按劍柄的樣子,一臉怯懦的不再言語了。
死囚、劊子手、監斬官和一眾旁觀的看客都齊了,行刑馬上就要開始了。
「開始行刑!」仲馬帶著尷尬的表情宣佈死刑儀式的開始。
兩個足輕把跪在一旁的阿茜拖起來拉到刑場正中,按著她跪好,另一個足輕則拿了用來承接首級的有水的木盆,擺在阿茜的身前。
之前拖著少女來到刑場的獵狗已經解下來拴在平臺下的上田次郎健--
原來那個作為使者次席的少年是上田家主的二弟,難怪年紀輕輕就擔任如此要職--
已經一臉獰笑的拿著剛澆了熱水的長刀做著試劈的動作,看來一會必然是由他來處決阿茜小姐了。
「請等一下」被按在地上的阿茜掙扎著抬起頭來:「我有話要說」
上田次郎健示意足輕先放開阿茜,讓少女把遺言說完。
阿茜轉過身看著跪在平臺靠後的位置等著處刑的亞薇小姐,又看看站在一旁的神官,含著淚水說道:「小姐,別了,阿茜先走一步,我們泉下相見吧。神官大人,小女子想託付一件事。」
「請講」
「能不能請神官大人幫忙,不要讓小姐看著我們----處刑的樣子。」
「好吧」真流千刃想了一下,移步站在了亞薇的身前,伸手輕輕撫在亞薇的臉上,寬大的衣袖正好擋住了亞薇的視線。
「多謝大人」阿茜轉過身,也不用足輕按著,自己把漂亮的頭顱伸到木盆的上方,靜靜的等待著奪去生命的一刀。
頸後先是感覺到一點涼,之後就是忽然傳來的一下衝擊和之後劇烈的疼痛。
阿茜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脖頸沖出,一半噴在臉上,一半沿著脖子流到身上,低下頭看去,半邊身體已經被血液染紅了。
上田次郎健雖然做了充足的準備,可是事到臨頭的一刀卻是斬的近了,刀鋒只是砍斷了阿茜左面半邊脖頸,少女一側的血管被切開,氣管也劃開一個口子。
血液也從被割開一半的氣管嗆進去,使少女開始劇烈的嗆咳,少了左面筋肉的連接,阿茜的脖子完全彎向一邊,失血加上窒息讓少女身體很快就蜷縮在地上不停的抖動著。
上田次郎健大吃一驚,他雖然不怕血,之前也曾經近距離的看過自家刑場上處決犯人--
其中就有他自己玩弄過的一名農家的少女,但是親自揮刀斬殺卻是第一次。
這一刀失手引來下麵觀看的民眾不停的私語的聲音,更讓他有些慌亂的不知所措了。
老奸巨猾的犬塚咳嗽一聲,把上田次郎健驚醒過來,然後趕緊示意自家跟來的幾個足輕過去幫忙。
兩個足輕趕緊上前抓住抽搐的阿茜的身體,把她重新擺成跪姿,另一個足輕不顧崩到身上的鮮血,上去抓住阿茜的頭髮,用力把她斷了一半的脖子拉長,次郎健見此機會連忙舉刀再斬,可是這一刀用力又有些不足,只是斬斷了頸骨的一部分,少女在刺激下抽搐掙扎的更加強烈,幾個足輕幾乎都要控制不住了。
第二刀沒有斬斷就只好再來第三刀,可是心虛的上田次郎健一刀比一刀力氣不足,準頭也差的離譜,居然砍到第五刀才終於一下切斷了少女的脖子。
拿起阿茜洗淨鮮血的頭顱走帶一旁準備示眾的足輕也不禁搖頭,少女纖細的脖子上被三道沒對齊的刀痕切成了滿是鋸齒的斷面,想要放在示眾的木臺上都沒有辦法立住。
身後正被拖到一邊的屍身的肩膀上更是有兩道嚇人的傷口,那是上田的第三刀和第四刀留下的痕跡,想想剛才按著少女時居然沒有被上田次郎健砍到,還真是萬幸。
此時彌生小姐連同綁在身後的橫木板已經都被吊在平臺左面的石柱上了,本來即使是處以磔刑,女犯也應當是併攏雙腿綁在十字形的木架上的,但是顯然是因為某些傢伙淫邪的想法,彌生的兩腳不但沒有併攏在一起,反而被用繩子綁住腳腕拖向兩側,整個人被擺成大字型。
雖然姿勢改變了,但是綁在彌生嘴裏的木棍還是沒有取下來,看來連日來的譏諷和嘲弄已經讓一色郎兵衛被罵的有些怕了,即使是再怎麼想聽她呻吟和慘叫的聲音,也不敢放開她的嘴巴了。
彌生低下頭看看火把光芒裏的人群,不論是被半強迫的帶來觀看處決的普通百姓還是站崗的足輕,又或者坐在屏風之間的仲馬和犬塚還有犬塚家的那個叫洋子的女人,他們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
本應該感覺到非常的恐懼和羞恥的現在,她卻一反常態的平靜,對於視如姐妹的亞薇小姐她已經盡到了武士之女最大的忠誠,世間已經沒有什麼留戀了,連日來的殘忍折磨已經讓她了無生趣,甚至有一點期待處決了。
分散下去的幾個足輕已經平息了下麵百姓的竊竊私語,廣場上又恢復了安靜的狀態,傳令的足輕在仲馬對著他耳語幾句之後就匆匆走出去傳令了,很快一個負責施以磔刑的非人(日本古代的相當於獄卒的人),提著行刑用的長槍走上了平臺。
讓人多少有些詫異的是,這名非人跟一般在監獄中那些披頭散髮一身蝨子跳蚤滿身污穢,走路的時候總是彎腰低頭的駝背樣子的非人大不形同。
不但身形挺直而且看起來無論是身上還是衣服上都很乾淨,神態上雖然也對仲馬畢恭畢敬,卻沒有非人那種下賤的感覺,頭上還帶了一個用黑布做成的面罩,只有眼睛露在外面,而且頭髮也整齊的紮好,結成一束垂在腦後。
向仲馬鞠了一躬之後,那個裝束奇特的非人脫去短褂,身上只剩下下身的兜襠布和腰上掖著的短衣。
精赤上身的舉著行刑的長槍,「呦呵」的喊了幾聲,預示著行刑的開始。
彌生閉上眼,咬緊嘴裏的木棍,等著從肋下刺進來的長槍帶來的痛苦。
但是最初的疼痛卻不是從肋下傳來,突然有冰冷的物體壓在左面的乳房上,讓她一下睜開眼睛,低頭看過去那非人果然把長槍的槍尖壓在她左面的乳房上,鋒利的尖端就對著堅挺的乳頭。
冰冷的槍尖壓著乳房慢慢向下退下去,最終停在了乳房的下沿的位置,彌生知道,應該是要刺進來了。
果然接下來是猛的一痛,槍尖一下刺進乳房中大約一寸左右,鮮紅的血液從雪白的乳峰腳下迸發出來,沿著少女因為疼痛而劇烈喘息的胸部流下來,在彌生赤裸的身體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段猙獰的痕跡。
本來的傷口並不大,如果只是槍尖刺進去一寸,表面上的傷口也就只有一寸左右寬窄。但是似乎純粹為了增加受刑的彌生小姐的痛苦,行刑的非人並沒有一槍到底的刺進來。
他用手擰動著槍柄,每次都只是刺進去半寸左右,然後就左右擰幾下槍柄,把傷口撐得更大,之後就用力向外挑幾下,把原來的傷口邊緣再撕開一些。
如果下槍的位置不是乳房這種脂肪多血管少的位置,恐怕早就血流成河了。
終於,第一槍刺穿了彌生左面的乳房,但是痛苦並沒有結束,冰冷的槍刃縮回了一點,又再刺進來,而且每一下都是用力向下壓著的,終於在第六下的時候把乳房下半邊切斷了。
行刑的非人手腕一送,一下從乳房下的傷口中換了個角度刺進去,挑起了已經大半都被切開了的乳房,用力的向彌生小姐身前的方向撕扯著。
即使是在搖曳不定的火把的光亮裏,也可以清楚的看見被槍尖挑著的雪白的一團軟肉,就這樣一點點的被撕下來,露出下面大半個圓形的血紅創口,傷口中流出的鮮血把彌生左半邊的身體染上了大片的紅色,這殘忍血腥的樣子,即使是町眾裏看慣了處刑的無賴都忍不住想要轉移開視線了。
從槍尖上摘下彌生左面的乳房,丟到一旁放置的水盆裏,行刑的非人走到另一邊,又一次舉起長槍抵住了彌生劇烈呼吸中顫抖的右側乳房。
撕掉了兩側乳房的彌生,從胸部往下的整個上半身都已經被染成血紅色,跟沒有沾上血跡的地方白皙的皮膚之間的強烈反差,顯得別樣的淒美。
行刑者卻沒有慢慢欣賞著淒美景象的耐心,他用大號的木勺從旁邊的水桶中舀起一勺清水,猛地揚在彌生的身上。
幾勺之後彌生身上的大片的血跡就已經沖洗的差不多了,只有創口中新流出的血液繼續沾染著少女潔白的皮膚。
綁成大字型果然是有原因的,非人第三次舉起的槍果然把槍尖定在了彌生的羞處。
用槍尖沿著少女陰唇的外延用力的劃下去,看著鮮血在少女大腿上畫出漂亮的紅色線條,看著少女在痛苦中劇烈起伏的胸脯和扭曲的身體,那行刑的非人似乎有些興奮,不應該說是太興奮了,甚至興奮的手都開始有些發抖了。
終於在割開了陰唇兩邊的皮肉之後,冰冷的槍尖探進彌生的陰道,隨著行刑者猛地一舉手,乾脆的捅進了少女的身體。
若不是有這乾脆的一槍,還真的是讓人懷疑,這究竟是磔刑還是明國的淩遲刑了。
隨著槍桿的擰動,彌生清楚的感知到肚子裏絞痛正變得越來越劇烈,甚至都能夠掩蓋住股間割裂的疼痛,她知道那是槍尖已經刺穿了腸子,正在像拌面一樣把盤在一起的小腸絞在槍尖上。
果然,在非人拔出長槍的時候,彌生除了劇痛之外還感覺到腹中突然變得空虛起來,倒是胯下有一種掛著什麼的感覺,一側的大腿上也感覺到潮熱的一片。
那應該就是被槍尖帶出身體的內臟吧。
不斷的失血和忍受劇痛消耗的體力讓她已經虛弱不堪,少女只是強撐著不肯閉上眼睛,也許這一次閉上就再也不能睜開了--
不過胸前和下身的痛苦也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閉上眼平靜的離去。
肋下傳來一陣涼意,終於到了要刺進要害的一槍了,彌生想著。
如果是正常的磔刑,早就應該從肋下刺進來了吧,這行刑的非人似乎是以折磨自己為樂,那殘忍的手法和行刑時輕佻淫邪的眼光,簡直和那個叫一色郎兵衛的禽獸一模一樣。
--等一下,一色,為什麼人群中沒有看見那個禽獸。
彌生忽然驚覺,從一開始從城中出發,一色郎兵衛就沒有出現,難道這個行刑的非人是----
彌生用盡力氣低下頭去看,那修長的身形,有一點左高右低的肩膀,還有右四左三的不對稱的腹肌,分明就是奪走了她貞潔有連續幾天折磨她的一色郎兵衛。
這個無恥的禽獸,為了享受折磨自己到死的快感,居然自降身份假扮成比起農民還不如的非人。如果能說話的話,我一定要把他不舉的事情喊出來,我一定--
突然刺進肋下的一槍打斷了彌生的思考,跟之前的痛法不同,這一槍的疼痛從槍刃的金屬的冰冷開始,接下來卻變成了如同紅熱的烙鐵一般灼熱的疼痛。
這疼痛頂住了她的呼吸,讓她連吸氣進去都不能,窒息的痛苦也伴隨著肋下的疼痛一併襲來。
但是還沒有結束,沒等她從這一槍中緩和過來,左肋下又是相同的一槍,兩邊對稱的痛徹心肺的感覺,讓彌生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要結束了嗎?
忽然感覺嘴上一鬆,綁著木棍的繩子居然被一色用槍尖挑斷了。
彌生用盡最後的力氣,睜開眼睛,看著下方舉著長槍的一色郎兵衛,看著他興奮的有些狂亂的眼睛,彌生忽然嘴角上挑,露出一絲笑意:「一色,呼--你這個---不----不舉的--」
沒等彌生用最後一口氣把這小聲的遺言說完,一色猛地跳起來,一槍平刺在少女的咽喉上。
插入的槍刃擋住了氣管裏最後一口氣息,同時被切開的血管裏湧出的血液從創口裏流出來,也湧進了少女的嘴裏。
火光中只能看見彌生流著血的嘴角蠕動著,似乎要說些什麼,只是再也沒有人能聽見這倔強的少女後半句譏笑的話了。
看到彌生小姐眼睛裏最後一絲神采也消失了,一色郎兵衛這才放鬆下來,把長槍拔出來擦乾淨槍尖就趕緊走下行刑的石臺。
他感覺著胯下被兜襠布束縛著的分身已經脹痛的不行,處決這個他一直喜歡的類型的少女的感覺太刺激了,看來非得要趕緊回到城中在自家的女奴身上好好的發洩幾個回合才行。
阿茜已經身首異處,彌生也變成了滿身是血,胯下還掛著從陰部流出的腸子和子宮的醜陋屍體,只剩下對上田家來說算是「首惡」的亞薇小姐了。
第五章 俘瑞
已經是第三天的夜裡了。
陰沉的天空不斷有綿綿的細雨落下來,似乎就連天神也為死去的三名少女感到悲傷而落淚吧。
從三天前的晚上亞薇和另外兩名小姐被處決之後,原本還晴朗的能看見滿天星斗的夜空,忽然間就聚集起濃密的連月光也完全遮擋住的烏雲,緊接著就下起暴雨來。
仲馬手下的一眾足輕甚至來不及處理剛被處決的三名少女的屍體,就跟著匆匆忙忙返回城中避雨的武士退散了。
阿茜和彌生赤裸的屍身還留在神社前的平臺上,只有被斬去的頭顱被仲馬的手下收走了。
彌生和阿茜的主動獻身,只換來了亞薇本人的屍首不用傳首示眾的待遇,她們自己的屍體就沒有這樣的幸運了,不但頭顱被帶走,連遺體都被限制了不能被收屍。
阿茜帶著幾道嚇人傷口的無頭屍體正躺在地上,連之前捆綁的繩子都沒有除去,還是用那種屈辱的方式把阿茜有著豐滿胸部的身體劃分成龜殼一樣的小塊。
彌生的屍體也還是綁在行刑的架子上,在時不時閃爍下的雷光中,擺成一個雪白的大字型,只是如今這個大字沒有了橫上面突出的部分罷了。
兩個少女身上的血跡早就被三天來沒有停歇的雨水沖洗的一乾二淨,但是因此變得更加清楚的傷口反而更加嚇人,即便是町中最膽大的無賴也不能直視這象徵著死亡的恐怖傷口,更不要說現在還下著這樣的大雨,所以雖然有兩具美麗少女的嬌軀在這裡示眾,卻沒有一個觀眾。
神社地下的某一個房間中,真流千刃伸手從特質的松香溶液中把亞薇漂亮的頭顱撈出來,用乾淨的白布輕輕擦去上面多餘的淡黃色松香,露出還帶著微笑的稚嫩臉龐。
雖然已經褪盡血色,又被浸透了防腐的松香,亞薇的臉色變成與活著時白皙中透著一點少女的嬌羞的紅潤完全不同的淺黃色,但是她臉上最後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平靜。
托在手中細細端詳,亞薇眯著的眼睛上方眉頭不見一點皺起的痕跡,兩邊嘴角微微上翹,那是死前再無牽掛的表情。
神官用手捧住亞薇的臉頰,正要把少女的頭顱放上神龕,忽然發現在亞薇的嘴角擠出來一點乳白色的液體來。
真流千刃用白布輕輕擦去這一點液體,然後捏住少女的下巴,讓她在藥液作用下已經恢復了彈性的肌肉鬆開,張開秀氣的小嘴。
「果然。」真流千刃看著嘴裡殘留的那一點白色液體,無奈的搖搖頭,把白布塞進去吸淨裡面的液體,又把少女的頭顱重新放回藥液裡去補滿之前沒有做好防腐的部分。
看著在藥液中翻騰的頭顱,真流千刃不禁回想起處決亞薇的場景,銀白色的面具下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用手輕輕的按住亞薇的頭頂,正好讓寬大的衣袖遮住少女的臉龐,把正在發出淒慘叫聲,在死亡的邊緣掙扎的阿茜擋在她的視野之外,真流千刃能清楚的感受到亞薇身上的顫抖,不知是對死亡的恐懼,還是對這個服侍她很多年如同親姐妹一樣的少女的留戀和不捨。
真流千刃向前走了半步,用兩手攏住顫抖的亞薇小姐,輕輕的撫摸著她赤裸的肩頭上光滑的皮膚,帶給她一點溫暖的感覺,撫慰著她的脆弱心靈。
耳中能聽到在阿茜的慘叫聲中隱隱傳來的亞薇的啜泣的聲音,真流千刃忽然覺得似乎自己冰冷的心也有些軟化了。
終於等到阿茜的處決結束了,真流千刃也輕輕鬆了一口氣,神官白衣的袖子上濕漉漉的一片,那是亞薇剛剛流出的淚水。
「這才只是一個人啊。」他暗想著,「還有後面要用更加殘忍的方式處決的彌生呢。」
要處決彌生的非人已經提著長槍走上平臺了,真流千刃聽著背後傳來的有些耳熟的腳步聲,感慨著這少女不幸的命運。
「神官大人」身前的亞薇小姐忽然用耳語般的聲音說道:「大人,小女子就要----能不能,讓小女子再最後服侍大人一次。」
「亞薇小姐,這裡是刑場,怎麼能--」
「大人,小女子想最後再用嘴巴試一次,就當是給小女子最後的一點安慰吧。」亞薇抬起頭看著神官銀白色面具遮住的臉,眼神中的哀傷裡透著一絲堅決。
「好吧。」
真流千刃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的身體完全擋住身後觀刑的武士和足輕,然後用一隻手輕輕的把腰帶鬆開一點。
亞薇小姐此時配合的把頭伸進神官長袍的下擺,憑藉著嗅覺和觸覺,很快找到了從袴的上沿中露出了一點根部的陽物。
亞薇輕輕用鼻子拱著那一截肉莖的根部,用嘴唇輕輕吸住它,把它從衣物的重重包圍中引導出來,完整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把柔嫩的臉部貼在上面,感覺著這肉棒上傳來的灼熱感覺,好像這熱量給了她面對死亡的勇氣。
少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輕啟朱唇,在黑暗中神官的陽物散發著淡淡的腥臊的氣味,指引了少女的方向。
用兩片柔唇銜住滾燙的龜頭,慢慢地吞進口中,用靈活的香舌在馬眼中探索著。
感覺到神官的熱情隨著她的舔舐正逐漸的注入到肉莖中,讓這奇妙的器官變得越來越飽脹堅挺,終於能堅實挺立起來了。
輕輕把口中的充實吐出來,亞薇又一次深深的呼吸著。
這是她一生中注定最後一次口交了,她想著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和神官的最後一次親密的接觸上來,或許這樣就能忘記近在咫尺正身受酷刑的彌生,就能忘記也同樣馬上就要失去生命的自己了。
再一次銜住,然後是一面用舌頭舔動著,挑逗著,一面用力的吞咽下去,感覺著碩大灼熱的龜頭深入到自己的嘴裡,一點點的跨過舌根後面的界限,擠進喉嚨裡,甚至是深入到了食道中。
亞薇強忍著氣管被壓迫的窒息感覺,強忍著喉嚨中充滿異物的嘔吐感覺,用力的作吞咽的動作,用喉嚨裡的軟骨和食道中的粘膜刺激著這根深入自己身體的陽具,終於到了嘴唇能接觸到肉莖根部的毛髮的位置。
「丹妮小姐,我也全都吞進去了呢。」亞薇想著,一面更用力的吞咽著,想要從神官這裡榨取出最後一次的生命精華。
時間仿佛就停留在這一刻,似乎就是停留在亞薇的努力中了一樣,好像整個天地間都在等著她享受著挑逗神官的樂趣一樣。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終於,彌生的死刑結束了。
「神官大人,下面就請亞薇小姐上前受刑吧。」
犬塚那個半禿的老頭子已經等不及要回去休息了,常年馳騁在女人身上讓這個老東西提早耗盡了腰力,在這個行軍的馬紮上坐了太久他的腰已經痛得不行。
雖然用這種血腥的方式處決幾個美女確實是香豔刺激的場景,但是他現在只想著早點可以休息,舒緩一下腰上的要命痛苦了。
「亞薇小姐是獻身神社的祭品,處決前理應要由神社做臨刑前的鎮魂儀式,所以還請各位稍候才是。」真流千刃連頭都不回的回應道。
犬塚還想在說些什麼,但是感覺到周圍幾個二馬派系的武士手按劍柄的冰冷目光,連忙把後半句咽了下去。
真流千刃不再說什麼,只是平視著前方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分身上傳來的快感。
被亞薇小姐整個吞進去的陽具包裹在少女身體柔軟的溫暖中,隨著少女舌頭欲拒還迎的蠕動,正在變得更硬更粗,深入到少女喉嚨中的龜頭也因為充血而鼓脹,散發出連神官自己都能夠感覺到的熱力。
脹大的龜頭把少女食道的開口撐大,只給氣管留下了一點點的空隙,沒有了充足的氣息,少女開始頻繁的出現嘔吐的感覺,食道一抽一抽的蠕動,喉嚨處軟骨痙攣樣的顫抖帶給神官從未享受過的強烈刺激。
終於,隨著咽喉軟骨緊緊頂在龜頭的馬眼下那最敏感的位置上,進行了一次最強烈的抖動,神官在這一次前所未有的衝動下,幾乎克制不住的挺了一下腰,射了出來。
感覺著口中陽具的異樣,亞薇拿捏好時間把頭向後一退,從龜頭中噴湧出的熱流剛好頂著舌頭射入她的口中。
鹹腥粘稠的感覺充滿了口腔,還帶著一種習慣之後才能發覺的妙不可言的鮮甜。
亞薇閉著眼睛,不自覺的用一雙柔唇對著將要離去的龜頭用力的吮吸著,好像要從神官身體裡,把這神秘的液體全都吸吮出來一樣。
少女把整個舌頭浸沒在神官那充盈的熱流中,享受著這種滿足的感覺,渾不覺神官已經抽出了分身,用一個很不明顯的小動作紮緊了褲帶。
這一切做的如同行雲流水,一點不漏破綻--
只是在陽具離開少女的時候,神官感覺到一點風中傳來的涼意,這讓他心裡湧起一種隱約著悵然若失的感覺
「神官大人,鎮魂儀式還沒結束嗎?要等到什麼時候開始行刑?」上田次郎健已經從處刑失敗的陰影中緩和過來一點,但是一直待在這個丟人的地方讓他很不舒服。
看著神官身體有一點小動作,他趕不及的問道。
真流千刃轉過身,讓出身後還閉著眼睛的亞薇,少女把神官的精液全都吸在了口中,一滴都沒有浪費,除了因為興奮而飛上紅霞的面頰,完全沒有什麼異樣。
神官在亞薇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驚醒了沉醉中的少女。
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終於找回意識,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又抬起臉看向帶著銀白色面具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神官,露出了一個滿足的微笑。
亞薇站起身來,雖然在即將入秋的夜晚周圍已經有些寒意,雖然之前長久的跪姿麻痹了她修長小腿上的感覺,但是她站起來了,克制著腿上麻痹的感覺,全不顧正用火辣辣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她走動中若隱若現的胸脯和私處的仲馬,一步一步穩健的,保持著武家少女的儀容風度的走著。
走向平臺正中間最大的幾根火把照耀下的地方,那裡將是她生命的終點。
幾名得到了神官暗示的足輕和武士已經在平臺正中鋪上了一張嶄新的草席,深灰色的石頭平臺上唯獨這一張草席是淡淡的黃色,火把的光芒下竟顯得有些耀眼,好像帶了些神聖的氣息了。
亞薇走上草席,在正中的位置輕輕跪下,本來應該是冰冷的草席居然有些柔軟的感覺,不知是墊了被子還是其他的東西。
這細小的照顧讓亞薇心裡一暖,只是沒有機會為這種事情道謝了吧。
少女輕輕俯身下去,搖搖頭,讓烏黑的秀髮披散在兩邊,露出白皙的頸部。
「就這樣等待著被斬首處決吧。」亞薇這樣想著,只是禁不住有些奇怪,「為什麼沒有擺放用來承接首級的容器呢,難道是仲馬那傢伙非得要看著我的首級滿地滾動嗎?」
耳聽得神官慢慢走來的腳步聲,亞薇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腳步聲停在了身體一側偏後的位置,接下來是長刀出鞘的清亮的聲音,亞薇閉上眼,向前伸著脖子,等待著結束一切的那一刀。
但是接下來感覺到的卻是刀背的冰冷貼在了脖子下面,挑起她的下巴,之後又聽到神官熟悉的聲音:「亞薇小姐請抬起頭來,妳是獻身神社的祭品,又是為了兩家結盟而受刑的,不是低賤的死囚,請正坐即可,不必低頭。」
犬塚一聽就有些不滿,但是之前已經看到二馬一派的武士隨時拔刀的架勢,他有心說些什麼,但是又不敢。
仲馬更是不打算出言阻止,對他來說,反正這個異母的妹妹自己沒弄到手,那就處死了就是了。至於用什麼方式處死,那最好還是華麗一點的好,一刀直接砍下去的死刑他見得多了,要是這小妞也這麼容易就死了,那還真是有些遺憾。
在刀背的引導下,亞薇抬起上身,直直的跪坐在草席上。
「亞薇小姐,請挺起胸來,妳沒有什麼愧對本家武士和百姓的地方,理應昂首挺胸的走完最後一程。」神官說著,用手輕拍她的後背,最後調整了一下少女的坐姿。
看到亞薇已經改成非常正式的正坐姿勢,神官忽然收刀回鞘,從袖子中拿出一根大紅色的絲帶來,亞薇小姐馬上認了出來,這是把處子之身獻給神官的那一天她那身大紅色的禮服上的絲帶。
在獻身後的那一天早上,匆忙離開的時候忘記在神官的屋中了,想不到神官此時拿了出來。
真流千刃伸出雙手平舉著這根紅色的絲帶,送到亞薇的面前,擋住了少女脈脈含情眼光,輕輕的繞過她的腦後,把一頭秀髮攏在一起,用這根遮住少女雙眼的絲帶,在腦後結成一束,在把這個鬆散的馬尾辮輕輕的放在少女的右肩上,讓少女無數的青絲垂在右側的身前,作為那一片雪白的裝點。
火光下少女白皙粉嫩的肌膚上輕勒入肉的淺黃色繩索,聖潔的雪白顏色的之字形紙帶,還有蒙著少女雙眼的大紅色的絲帶和搭在一側肩頭的烏黑秀髮,構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
廣場上觀刑的町眾、農夫、足輕、兩家的武士,還有正貪婪地在側後方看著挺胸的亞薇側面稍稍露出一點的胸部的仲馬,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癡了一下,整個平臺和廣場上除了火把中油脂燃燒的輕微的劈啪聲後輕風拂來樹葉的沙沙聲,竟然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在這一片安靜中,忽然傳來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在亞薇左前方面對著少女站立的神官,忽然向前一步走到了少女的身後,手中的長刀已經出鞘,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形已是反手握在神官掌中,刹那間又隨著神官回轉的身體,只閃耀一下便齊柄沒入少女的背後了。
台下的眾人驚呼一聲,本來期待著又不希望發生的斬首沒有到來,神官只是一劍刺下去,難道竟是這樣用從背後刺死的方式處決了亞薇小姐?
雖然亞薇小姐的身體在這一刀之後絲毫不動,但是在平臺下的眾人還是感覺到,少女身上的勃勃生機已經隨著這一刀散去,本家先主一馬公的女兒,這個美貌的小女子已經死去了。
等了片刻,待眾人從驚詫中恢復回來,少女的屍身仍舊是那樣筆直的正坐著,沒有一點晃動和歪斜。
正面的町眾和農民看不見少女背後被長刀刺入的位置,只能看見肩膀後隱約的一點劍柄。
但是亞薇正面的軀體上卻是完好無損,沒有任何一處地方有噴流出的鮮血破壞者幾乎有些神聖的畫面。
側面看著的足輕和兩家的武士也只看見少女繃緊的後背上露出的劍柄,好像連背後也不見有少女的鮮血流出,但是一把數尺長的長刀全部沒入亞薇的身體,少女必定已經死透,再沒有活轉的可能。
在等待片刻之後,亞薇的身體還是絲毫不動,雖然這樣有些奇怪的場景讓每個觀看處刑的人都有些摸不到頭腦,但是還是有人打破了沉默。
犬塚頂著半禿的腦袋站起身來--
他已經無論如何都坐不住了,腰上疼的已經好像針紮火燎一樣,再不站起來一會恐怕就要讓人攙扶才能走動了--
「神官大人,我們兩家的約定是亞薇小姐必須要斬首處決而不是這樣用,用,用這種方式處決,所以--」犬塚想了又想,實在是不知道這種一刀從後心插進去處死的方式應該算是什麼刑法,所以也有些語塞了。
「五郎左,正家,你們兩個去把小姐的首級請下來。」神官根本不理會還在一旁想著怎樣措辭的犬塚,只是兩手托起神社中放置供品的小木桌,喊出兩個二馬一派的年輕武士來,交代他們去取亞薇的首級。
「就算是現在把亞薇小姐的首級割下來,這樣不能算是斬首,這樣是有違兩家之前的協議的--」犬塚站了一會,腰上的疼痛有些緩解了,所以開始滔滔不絕廢話,這也是想要找機會再討價還價一下,順帶著打壓一下這個明顯是偏向於二馬一派的神官。
五郎左和正家兩個年輕的武士此時卻並不輕鬆,兩個人心裡甚至還很是埋怨神官。
他一刀就處決了亞薇小姐,看樣子小姐走得很痛快,好像沒什麼痛苦的樣子--
這倒是應該感謝神官的。但是你這個處刑的人不用斬首,卻安排我們在亞薇小姐死後的軀體上割首級--
這種褻瀆本家家主女兒的行為簡直是罪不容恕,我們割完首級之後如何自處?
唉,大不了之後自裁以謝先主就是了。
五郎左端著木桌,正家走上前去,用手抓住少女的髮辮,想要向前拉長頸部好下刀--
他自問沒有那麼好的刀法能橫斬切斷小姐的脖子。可是抓著髮辮的手剛剛用力一提,就覺得手上一輕,少女的頭顱就這麼被他提著離開了身體,四下裡的眾人這才明白,在長刀畫出漂亮圓弧插入少女的後背之前,那電光一閃的拔刀已經斬斷了亞薇小姐的脖子,而接下來從後背插進去的一刀應該是從正中剖開了心臟。
失去了動力的血液幾乎是瞬間就停止了流動,所以被斬斷的頭顱沒有被血液衝擊著從脖子上脫落下來,即便是此刻把小姐的首級提起來,脖子上血紅的斷口都沒有噴湧出血液的跡象。
這是怎樣精準而且神速的一刀,反應過來的人都已經震驚的呆住了,只有一些雖然覺得奇怪卻還沒有想通的町眾和農夫還在竊竊私語的詢問著,剛才被犬塚打破的寂靜又漸漸平復。
五郎左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忙把手中的木桌向前一伸,接住亞薇小姐的頭顱。
只是他還是慢了一點,雖然沒有了心臟提供的動力,但是少女頭部原本的血液在正家提起來的時候,就沿著頭上殘留的半截頸部圓滑平整的切口滴落下來,在五郎左用木桌接住之前,已經在亞薇小姐無頭的嬌軀正面留下了一道血紅的痕跡。
沒有了之前蒙眼的大紅絲帶和少女烏黑的秀髮,卻又補上了一道血紅,那完美一樣的畫面仍舊是帶著非凡的美感,只是此刻這美感不再僅僅是平靜中震撼的美麗,更多了些惋惜和哀愁。
晚風中的涼意更甚,月色更冷,在這漆黑的天幕下,在這搖曳的火光中,圍觀的農夫和町眾已經安靜的散去,他們不敢打擾這死在美麗的帶有幾分聖潔氣息中,現在還直直的跪坐著的亞薇小姐。
仲馬和犬塚也帶著手下悄然離去。
看了這驚世的一刀,犬塚再不敢說些什麼,只是匆匆忙忙的讓手下收了坐席,也不敢再待在神社中,連夜就跟著仲馬回到城中去了。
二馬帶來家中的兩名侍女觀刑的閒人散去之後才走上前來,幫助已經把亞薇小姐的首級交給神官的五郎左和正家,收拾亞薇無頭的屍身。
兩名武士正打算抬起剛有些僵硬的遺體,忽然看見她兩條大腿間的肉縫裡露出一抹反光來。
兩個侍女幫忙輕輕分開亞薇已經在沒有半分力氣的雙腿,在少女的肉唇中帶著反光的東西這才露了出來,那是神官從少女背後插入的長刀的刀尖。
這一刀從後心插進去,從中間分來了少女的心臟,一直精準的插到少女的子宮和陰道裡,最終從下身那隱秘之處穿出來,一直釘進少女跪著的身下的草席和墊子中。
鮮紅的血液順著這個無人知曉的傷口緩緩流出,又因為少女併攏的雙腿阻擋,所以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也因為這兼有放血功能的一刀的固定,亞薇已經被斬斷的脖子中沒有噴出血來,屍身也一直這樣正坐著不倒,直到所有人都離開。
那一片從少女下體中沿著刀鋒流出的鮮紅的血液,被少女併攏著壓在身下的小腿阻攔住,沒有擴展成夕陽一般的圓形,而是形成了一條狹長的血印,一如亞薇初夜失身時,留作失身的證明的那張白絹上的血跡形狀,仿佛也暗示著少女和神官自那一個血印開始的親密,也隨著這一個相同形狀的印記終告結束。
從亞薇的屍身中緩緩的拔出神官的長刀,這才把少女伸展開放在另一張草席上,幾名侍女開始小心的擦洗上面的血跡來。
五郎左和正家用手托起沾血的長刀,恭敬的遞給站在神社門口的真流千刃,即使只是在火把的光下,長刀未沾血跡之處仍舊是反射出耀眼的寒光。
一片白亮中只有靠近刀柄處的「靜夜」兩個字並不反光,大約是刀名的銘文。
真流千刃接過刀來隨意的甩手劃了大半個圓圈,刀身上沾著的血跡就一滴不剩的甩落了,隨後看也不看就嚓啷一聲收刀入鞘,轉身拖著少女的首級走進神社去了。
正家等人感慨不已,不單是為了神官的劍法,同樣也驚歎這靜夜刀的不凡--
之前眾人只覺得這是一把沒有護手和裝飾的神刀(就是供奉神明用的禮器刀,雖然多半是名家打造的,材料和造型很好,但是一般都只有木質的刀柄和刀鞘,有時甚至不開刃)
剛把亞薇的屍首抬進神社,甚至來不及捲起帶著血跡的席子,忽然間天空劃過幾道閃電,傾盆大雨毫無徵兆的突然降下,是天神也感到哀傷為這三個不幸少女流淚,還是為了懲戒此時正在回程路上的仲馬?
可惜這已經無人知道了。
大雨澆熄了熊熊的火把,濃雲遮擋了明亮的月光,只有不時伴著雷聲前來的閃電,晃眼的照亮整個世界,讓平臺上由於之前的約定不能收屍的彌生和阿茜的身體顯露出她們無頭的屍身來。
終於等到微燙的松香溶液浸透了亞薇帶著微笑的頭顱,真流千刃伸手輕輕抓住一縷秀髮,再次把少女的首級提起來,端正的放在面前的桌案上,開始用柔軟的白布擦拭她臉上和頭髮中多餘的松香,等到皮肉中的松香乾燥之後還要用藥酒洗去頭髮中的松香,好讓頭髮如同活著時候一樣的柔軟。
仔細的做完這一切,神官把亞薇處理好的頭部小心的捧在手裡,看著少女微閉著如畫的眉目,直挺微翹的鼻子,還有凝固著最後一點微笑的粉紅色的雙唇--
就在昨夜裡它還和神官的分身親密的膠結在一處,此時卻再也不能主動張開了。
「神官大人,明天。。明天我就。。。今夜是最後侍奉大人的時候了,能不能。。請大人讓我,看一看大人面具下的臉。」
真流千刃看著亞薇永遠停留在微笑的表情的面孔,想起前天夜裡和亞薇最後一夜的交合中,少女一面背對著他趴在地上,承受著他從後面襲來的衝刺,一面把臉埋在被褥中說的話來。
可是真流千刃沒有答應,只有將要處決在山水之神的祭典上的祭品才能看到神官的真面目,亞薇雖然獻身於他,但是畢竟不是在祭典上處決的,所以少女至死也沒能見到他面具下的臉。
燭光中真流千刃端詳著手中亞薇的遺容,這名少女雖然漂亮,但是還算不得絕色,只是她身上總好像有某種感覺,吸引了心如止水的自己,雖然已經親手處決了她,但是總好像常常不經意的想起她來,總也無法遺忘呢。
輕輕搖了搖頭,神官猶豫了片刻之後,輕輕的摘下面具,面對著已經放在桌上的亞薇,只是在這個封閉的山體中再無旁人,不知燭光中微閉著眼睛的少女究竟看到了一副怎樣的面容呢。
神官從地道中回到神社已經是天明時分了,不過三天前午夜開始的大雨絲毫沒有減弱,雖然已經天亮,神社的大堂中卻還是一片昏暗,以至於當他打開大門時才發現二馬和幾個手下同派系的武士早就在這裡等著他了。
「二馬公,幾位這是?」
真流千刃有些疑惑,三天前的夜裡因為要收殮亞薇的遺體,所以二馬幾個人沒有馬上離開,而沒過多久就開始的大雨將幾個人都困在了神社,所以就留他們在神社中過夜了。
連日來的大雨也讓幾個人不方便冒雨返回,再加上二馬心痛的舊疾發作,所以一直住在此處,只是不知道這幾個人為什麼一臉焦急的樣子。
「神官大人,澗屋的瑞小姐被,被仲馬---抓去了---」二馬不等旁人開口,急急忙忙的說道,可是話沒說完,忽然覺得心裡一陣絞痛,急火攻心就摔倒在地上了。
旁邊的武士趕忙上來攙扶住這個已經年過五旬的老武士,扶著他坐到一邊的蒲團上,又遞上熱茶,好一陣忙碌才舒緩過來。
二馬本來身體強健,曾經是本家第一勇將,幾個月前還身體硬朗弓馬嫺熟,可是在亞薇被仲馬決定處死之後,不過十幾天的時間裡,原本只是稍有些花白的頭髮已經是如同霜雪了。
他和先主一馬公感情深厚,他的原配夫人和一馬的後妻都是松本家的女兒--
兩位夫人還是堂姐妹。
不過二馬的妻子早死,二馬與妻子感情極好,從此孑然一身十五年間再未續娶,膝下無子無女。所以算起來他既是亞薇的姨夫又是叔叔,對這個漂亮的小女孩他一直都很喜歡,簡直是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亞薇之死讓他自責不已,這幾天幾乎是把生命最後的一點精力全都耗完了一樣,明顯的衰老下去了。
好不容易換過起來的二馬,開口都好像有些困難,只是指了指大殿角落的方向,說道:「妳來對神官大人說明事情的經過吧。」
神官回身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剛才眾位武士身後的位置,有一名披頭散髮的女子正滿頭是水的裹著被子發抖。
這女子聽見二馬吩咐,向前跪行兩步,俯身磕了個頭,這才開口:「小女子是瑞小姐的侍女,也是---」
少女猶豫了一下,抬頭正看見二馬在點頭示意,也就不再隱瞞繼續說下去了「也是甲賀旁支的忍者,我三天前的夜裡陪同小姐來送亞薇小姐最後一程之後,正急忙趕回附近町中的店鋪的路上----」
這澗屋是本家前幾代的家主--
具體應該是一馬的祖父的時候,讓家裡一名侍大將身份的武將脫離了本家放棄武士身份改行經商開辦的。
說是商社,其實每年一半還多的收入都會送回給本家作為養兵和軍備的資金,時下裡很多的大小藩主都有這樣的御用商人。
這些商人不單是金錢上的支持力量,同時以商人的身份四處走訪打探消息也很方便,所以也是城中除了忍者之外重要的消息來源。
瑞小姐是澗屋的老闆的次女,今年一十八歲,也是本地有名的美人。
因為澗屋和本家的密切關係,所以從小的時候就經常跟著澗屋的老闆來城中拜望城主,因為年紀相仿,所以跟亞薇小姐特別合得來,兩名少女可以說是親如姐妹。所以三天前特別趕過來送亞薇最後一程。
只是澗屋老闆是二馬一系的支持者,所以她不方便在仲馬面前露面,只能在下面人群中看看亞薇受刑的場面就回去了。
不過她與亞薇感情深厚,一路上幾次禁不住痛哭失聲,所以走得很慢,結果剛下山沒有多久就被仲馬一行人從後面趕上了。
仲馬此時剛看了自己幾次企圖染指的亞薇被處決,還正在「性」頭上,回城的半路上有看到這麼三個帶著從人家僕的美女打著燈籠走夜路,自然按捺不住要上前搭訕。
等到看清了是澗屋的瑞小姐,這個有名的色鬼就更加心癢難忍,一直盯著瑞小姐和她的兩個侍女糾纏不清,還說什麼懷疑她們私藏兵器或是夾帶軍情的情報之類,想要藉口搜身占佔便宜。
不過仲馬這一次確實是猜對了,二馬和松本家的私下裡的聯繫正是通過澗屋進行的,就在亞薇處決之前二馬已經把寫給的松本家的密信交給了瑞小姐,此刻就正在她身邊侍女的身上。而且這幾個人身上也當真就有兵器。
仲馬和幾個手下很快就從言語挑逗變成了動手動腳,仲馬騎在馬上用馬鞭的辮梢挑起瑞小姐的下巴,一面說著下流話,一面讓手下對幾名侍女搜身。
這兩名侍女其實都是澗屋從甲賀裡的旁支中聘請的忍者,眼見情勢不好只能動手。
當下身上帶著密信的侍女阿蘭--
也就是現在正在神社中簡述事情經過的女子,拔刀奪路而出,跳起來斬向仲馬,可惜被他堪堪躲過,只切斷了馬匹的韁繩。
隨後一轉身撲向後面騎馬的武士,一把把那人拉下馬來,隨後便拍馬潛逃。
另一個侍女這時候也揮刀逼退周圍幾個仲馬的手下,拉著瑞小姐打算在幾個澗屋的跟班的幫助下逃走。
仲馬手下武藝最高的當屬一色郎兵衛,此時這郎兵衛為了能親手處決彌生小姐假扮成身份低賤的非人,為了不露餡只能跟在隊伍的最後,等到他急忙趕到的時候,女忍者阿蘭已經奪馬逃走,只剩下被堵在河畔的瑞小姐和幾個手下了。
也是阿蘭僥倖,否則以一色郎兵衛的武藝,她是斷難逃脫的。
之後這女忍者就縱馬進山,然後下馬入林躲避身後緊跟著的追兵,在她進入林子不久傾盆大雨就開始了,又是在夜裡,所以雖然仲馬派了不少手下前來圍追堵截,也封閉了回到神社的路線,但是兩天來還是沒有抓到她。
阿蘭就這樣冒著大雨在林中躲了兩日,幾乎凍僵在藏身的大樹上的時候,終於找到一個缺口從山中逃進了神社的後院,這才把事情稟報給二馬知曉。
「唉,瑞小姐恐怕是很難逃脫了,不知道會在仲馬手下受到怎樣的折磨啊。」神官聽完,也是擔憂不已:「只是不知道二馬公為什麼要把這些告訴在下呢?」
「神官大人,事到如今我自然也不能隱瞞了,我,我這一段時日一直在計畫想要聯絡松本家反攻本城,殺了仲馬那個弑父奪權的畜生!」
二馬激動起來,胸口又是一陣絞痛,只能連連撫胸,好一陣才恢復過來。
「此次要瑞小姐帶走的密信就是雨松本家合議商定動手的時機和計畫,如果這封密信落在仲馬手裡,老夫,還有這一派忠於先主的武士恐怕沒有一個能逃過仲馬的毒手。而如果不能在近幾日中送走此信,那麼我們商定的計畫也就只能落空,等到上田家真的與本家正式結盟,再想動手就難如登天了。」
「可是在下是神社中的神官,不能插手世俗中的權勢之變的,而且先師有戒律,在下是不能離開這童子澗山的,二馬公告知在下又有何用?」
「神官大人,那仲馬雖然是個膽小自大、好色殘暴之徒,但是卻絕非蠢貨,他之前勾結上田家謀害親父,除了被捕的女忍者幾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以此人的心機,此刻雖然還沒有抓到阿蘭小姐,但是一定已經在本家和松本家的所有必經之路上設卡攔截,這封密信是不能有阿蘭再送了。如果派遣這幾位武士前去,也必定被仲馬發現,所以相求神官大人幫忙將此信送往松本家。」
二馬抬頭看著神官,又說道:「之前我兄長一馬曾說,神官大人與松本家本城旁邊的二丸山神社同出大陰陽師役小角門下,所以有特別的傳信之法,所以,請神官大人相助啊。」
「這個--」真流千刃有些猶豫的意思。
「神官大人」二馬忽然俯身下拜,呻吟哽咽著說道:「老夫不是為了能成為城主,這不什麼權勢之爭,乃是為了先兄和往死的亞薇報仇啊,請神官大人無論如何也要相助----」說到這裡,這個半百的老頭居然伏在地上大哭起來。
「唉--」真流千刃聽他說起亞薇,不禁心中一動,長嘆一聲站起身來。
「請把信交給我便是,二馬公還要保重身體才好。」
「神官大人答應了?」二馬淚眼模糊的抬頭看著,真流千刃帶著銀色面具的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而就在此時,幾個人正拿著油燈走在通向城中的地牢的通道裡。
當先一人把油燈放在地道旁的燈架上,打開地牢的門鎖,然後走進去把裡面的幾盞牆壁上的油燈點亮,這才請後面跟著的人進去。
幾個人走到地牢的一角,為首的揮手示意一下,之前點燈的人就趕忙從旁邊用木勺舀起一勺清水潑進一間牢房去。
隨著水聲之後,牢房中一個人影慢慢蠕動幾下醒了過來,燈光下那赫然是幾乎半裸的瑞小姐,而進來的幾個人中當先的一臉急色輕浮,旁邊一人面帶輕佻、另一人則是個半禿的半大老頭,後面一人雖然年紀輕輕一臉正色,眼光卻總是向著瑞小姐裸著的幾處肌膚掃來掃去--
這不是仲馬一色主僕還有犬塚和上田次郎健還能是誰?
第六章 烹蘭
亞薇處決後的第四天,連綿的細雨終於停歇了。
似乎天神也終於哭的累了,抹去了臉上的陰霾,散去了厚重的烏雲,露出青藍的本色來。
大雨過後的山林中,一片蔥蔥的蒼翠,野風吹來無比清新的空氣,即使是大病中的人聞了也足以精神一震。
但是此刻神社中的眾人卻沒有這樣的好心情。
急火攻心的二馬已經病入膏肓,從昨天傍晚間陷入昏迷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幾個二馬一派的武士憂心忡忡,為老武士擔憂不已。
一貫讓人覺得性情冰冷全無感情的神官口氣中也帶了幾分憂慮的味道。
女忍者阿蘭已經從連續幾天的饑寒中恢復過來,但是神色中反而越見陰沉的感覺。
神社中的眾人都對澗屋的情況有所瞭解,因為是本家的武士開辦的御用商會,所以澗屋一直以來都跟不少勢力有關聯,其中甲賀裡的忍者更是從幾代以前有澗屋之前就跟本家有盟約的。
阿蘭和另一個女忍者多半是從小就被甲賀的上忍派到澗屋中作為護衛的,從小就跟瑞小姐一起長大,那當然是情同姐妹了。
此時阿蘭為了報信脫身而出,但是瑞小姐卻被仲馬的手下圍困,此時不知是生是死,也不知有沒有受到什麼折磨,阿蘭自然是心急如焚了。
忽然間神社外有人敲門,詢問之下卻是仲馬派來傳訊的一名足輕,阿蘭趕忙躲進後殿,她是忍者身份,正被仲馬圍捕,自然不能露面。
那名足輕走進殿來,向幾名武士和神官行禮,隨後稟明來意。
仲馬公聽說二馬大人患病,所以派人慰問,神社生活清苦,恐怕不利於養息,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想請二馬大人回城休養--
此外就是通知其餘幾位武士大人,四天前的晚上有人在回程的路上行刺上田家的使者犬塚大人,不過所幸犬塚大人並未受重傷,刺客中的兩名首腦已經被捕,但是還有一名潛逃了。
所以今日中午要在山腳下的河灘上公開拷問兩名刺客,好得知逃走的餘黨的下落。所以請幾位武士一同到河灘上壯大本家威勢。
那足輕匆匆交代之後便離開了,神社中的眾人卻是一片慌亂。
所謂刺客云云,不用說就是阿蘭和瑞小姐一行人,跑了的刺客不用說就是此時正在後殿躲著的阿蘭了,至於抓到的首腦,如無意外,應當是瑞小姐和另一名女忍者了。
至於犬塚被刺傷,多半是阿蘭奪馬逃走時從馬上踢下去的武士就是犬塚老東西了,不過當時天色已晚,阿蘭又是急於逃生,自然也沒有注意那個摔下馬去的武士長得什麼樣子了。
可是為什麼要在河灘上審問呢?
幾名二馬一派的武士商議許久,猜測可能仲馬想要逼迫瑞小姐和另一名女忍者,公開承認和松本家有聯絡,從而找到對二馬一派武士下手的機會。
雖然說原本二馬一派在城中勢力不小,考慮到仲馬手下多事阿諛奉承之徒,如果兩方真的動手,二馬可能勝算頗高,不過眼下二馬重病在身,而仲馬一派又已經和上田家結盟,此時已經是出於劣勢。
如果說之前二馬一派完全可以不在乎仲馬的打算,光明正大的和松本家來往,因為仲馬根本沒有實力動手的話,那麼現在,只要被仲馬找到合適的藉口,恐怕就能將二馬一系的武士一網打盡了。
如果瑞小姐和另一個女忍者在河灘上當著一眾農民和町眾公開承認二馬聯絡松本家企圖謀逆的話,仲馬就有了動手的口實,而且在民心上也能占不少便宜。
瑞小姐雖然甘冒奇險來送別亞薇小姐,但是畢竟是商賈之家的女流,假如說仲馬是用花言巧語相欺,用言語上的攻勢來讓瑞小姐就範的話,那應該是不會得逞,但是假如仲馬用種種酷刑折磨相逼,那情景就十分堪憂了。
一眾武士心急如焚,再三計議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眼看著天色將近中午,只能穿戴整齊,去往河灘上再說了。
山下的河道就是童子澗了,澗水在山前轉折,正流在童子澗山和本城之間的位置河道忽然加闊,無數從山體上千萬年沖刷下來的卵石和沙礫形成一片開闊的河灘。
每年夏季雨水充足的時候,這裡都是一片深度剛剛沒過腳腕的淺水,眼下已經入秋,澗水退卻,這一大片沙地和卵石就全都裸露出來。
周圍地方幾十裡都是山地,難得有這樣一片比較平坦的地方,所以前代的城主就把兵舍修建在離澗水不遠處,每年入秋就拿這裡作為練兵的操場了。
此時這片土地上已經紮好了一所軍帳,許多足輕和武士已經全副武裝在沙地的周圍站崗放哨。
河灘中間從早上開始就有幾個足輕在挖坑,此時兩個已經深達數尺的大坑中已經各自插進去一根兩丈長短的圓木,正在填土踏實,不用問一會必定是要在此處拷問兩個女子了。
日上三竿,午時已到。一輛牛車從本城的方向晃晃悠悠的在一隊武士的護衛下來到河灘上。
車上坐著兩名只穿著白色裡衣的女子,其中一個年紀尚輕,大約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皮膚白皙中略帶幾分陽光曬出的淺淺的麥粒的色澤,臉上一對略濃的月牙彎眉下面是極富神采的兩隻眼睛,臉上神色看似鎮定,但是緊閉的嘴唇卻透露出她內心的緊張或者是擔憂,不用說這就是澗屋的瑞小姐了。
另一個女子乍看上去二十多歲,如果細細看來在眼角和脖子上已經略有一絲皺紋出現,恐怕已經年過三十。
只是這女子似乎保養的還好,又或者身體頗為健康,所以看上去比實際的年齡稍顯年輕。
這名女子臉上兩道淡眉微挑,一雙眼睛中流露出一絲隱隱的怒色,本來就白嫩的皮膚此時在正午陽光下更顯得白得耀眼。
雖然身旁的瑞小姐正值青春年少,又使出了名的美女,但是這名女子看上去也毫不遜色,在瑞小姐的身邊更顯出一種成熟的美感來,這就是另一名甲賀旁支的忍者,平日都被稱為阿江的了。
兩名女子單以相貌論都可以說是不俗的美人了,只是現在看上去都是一臉的疲憊虛弱,神色中還大有怒色,想到這兩人是在三天前的晚上就已經被抓住,以仲馬一色主僕還有上田家的那兩個使節都是一臉急色的樣子,恐怕都已經造了侮辱了。
兩名美女從牛車上下來,被幾個足輕架到軍帳前面的空地上,在剛鋪設好的一張草席上跪下,只等著主審的人到來了。
沒有多久,仲馬一行四人就騎馬趕到河灘,在軍帳前落座,審問就開始了。
一開始自然都是老套的問答,一名仲馬手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新晉武士上前訊問,讓兩名女子交待是受何人指使前來,有何目的,還有就是另一名刺客的去向。
這些話倘若是第一次訊問的話,大約瑞小姐還會反駁幾句,但是之前已經在城中的地牢中受了幾日的淩辱,此時在看到這名武士假惺惺的提問,自然是不想再回答了。所以這武士上前問了幾次,兩名女子都是不理不睬,一句話都不說。
仲馬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問出來什麼,所以很快就揮揮手,讓一色郎兵衛上前。
耳語幾句之後,一色郎兵衛走到一邊脫去身上的正式甲胄,上身只穿一件裡衣,從馬上解下一個包袱來,在河灘上展開來,裡面是三把木刀、軟硬皮鞭、竹片戒尺之類,顯然是要他施行拷問了。
兩個女人很快被站著綁在河灘上的木樁上,之後就是毫無特色的一頓皮鞭,只是這樣已經在城中的地牢裡進行過幾次的普通拷問,當然不能敲開這兩個女人的嘴巴。顯然仲馬和一色郎兵衛也並不指望這樣能得到什麼口供,所以不過十幾鞭過後就結束了。
兩名女子一言不發,可是一色郎兵衛一點失望的表情都沒有,反而面露得色,好像是正中他的下懷一樣。
果然,這個淫邪的武士早已準備好了接下來的刑罰拷問。
瑞小姐被從木樁上解下來,被兩個武士押著,跪到一邊去。
而阿江則被兩個足輕從木樁上解下來,仰面朝天的按在地上,另外兩個足輕又用繩子分別捆緊兩隻腳,之後爬上木樁的頂上,把繩子穿過木樁的頂上鐵環,再用力一拉。阿江的身子就這樣被倒掛成了一個丫字形,吊在了兩根木樁之間,只有頭頸還沒有離開地面。
阿江和瑞小姐從城中押出來的時候,鎮上只穿了一件素白的裡衣,此時一把身子倒掛過來,衣服的下擺大開,兩條光溜筆直的大腿和大腿根處那女人隱秘的三角地,都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人前了。
之前在捆綁和鞭打的時候就已經弄鬆了腰上的布帶,此時阿江掙扎幾下之後,幾乎整個衣服都從身上掉了下來,兩個足輕索性就直接把整件裡衣全都扒下來,讓阿江全身赤裸的倒懸在柱子之間。
阿江曾經出嫁生子,只是孩子很早夭折了,丈夫也死於戰亂,之後才回到澗屋家中重新隨侍瑞小姐。
因為生過孩子,阿江的乳房豐滿中稍稍有些鬆弛,這時倒掛過來反倒顯得堅挺。
有過幾年夫妻生活,讓阿江一叢捲曲的黑草叢中的陰唇顯出醬褐色,耕耘既久的陰阜也變得豐滿肥厚,在阿江用力想要夾緊雙腿的時候,被小腹的肌肉帶動著微微起伏著。
早知道免不了當眾受辱的阿江,此時赤身裸體的倒掛在大群人的面前,雖然心裡只覺得羞愧無地,卻是別過臉去一聲不吭。
一色郎兵衛走上前來,伸腳輕輕踏在阿江一隻乳房上,慢慢用力踩下去,用草鞋的鞋底輕輕的撚著,看著阿江的臉因為吃痛而微微顫動扭曲,這讓一色性質更發,手也不經意間向胯下摸過去。
只是他很快反應過來,這種淫邪的事情不好當著眾人面前來做,只好將手掐在腰上掩飾過去。
一色郎兵衛轉過身來,從之前的包袱中把竹片拿出來。在阿江的眼前晃上幾晃,猛地舉起來,向著她的一側大腿抽下去。
阿江雖然有準備,但是大腿裡側的嫩肉吃痛,還是忍不住尖叫了半聲,但是馬上又咬緊牙關,再不肯發出什麼聲音來。
一色郎兵衛卻不管她是否出聲,只管掄圓手臂用竹片在阿江的左右大腿裡側輪流抽打下去,一下一下清脆的聲音聽來好聽,但是一想到那是竹片和柔嫩之處發出聲音,周圍圍觀的人也都不禁心裡發寒。
一連幾十板下去,阿江兩側大腿都已經變得通紅。這薄竹片抽在皮上,痛是痛,但是卻沒有內傷,幾十板子打下去這才在兩邊大腿上都鋪滿了通紅的印子。
阿江忍痛許久,只覺得大腿裡面已經有些麻了,繃緊的神經也有些放鬆了,只是她沒有發現,一色的臉上閃過的一絲笑意。
一色郎兵衛忽然掄圓手臂,又加了兩分力氣,只是這一板子卻是直直的的抽下去,不再是衝著兩邊分開的大腿,而是向著阿江豐滿的陰阜和微微張開的陰唇。
啪的一聲脆響,這一下痛得遠比之前幾下厲害得多,阿江又是一聲尖叫,下身再也繃不緊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肉縫中謝謝的噴灑出來。
她之前一路上就想要小解,只是一直受刑才憋著,此時下身劇痛讓她再也收不緊下體,就這麼當著大群圍觀的人倒著尿了出來。
這一泡尿液緩緩噴射出來,大半都灑在了阿江自己身上,甚至還有些濺到了她的臉上。
阿江屈辱中痛苦的扭過臉去,兩滴淚水在眼睛裡打轉,只是勉強忍著不肯流出來。
一色郎兵衛雖然存了要看她屈辱的笑話,只是這尿出來的快了些,他一時躲閃不及,竟然也有幾點落在了他的衣襟上。
一色考慮一下,讓一個足輕從旁邊拿過來一遝和紙,順著阿江兩條大腿的夾縫搭在上面,然後用布帶前後繫牢。這樣一遝和紙就剛好擋住了阿江的陰部,讓她稍稍鬆了一口氣,可是緊接著又看見一色郎兵衛放下了竹片,轉身拿起一把木刀來,禁不住絕望的閉上眼睛。
木刀在空氣中劃過的時候發出不同於竹片的尖銳聲音,然後是一聲擊打在厚厚的和紙上的沉悶聲音,阿江咬著牙悶哼一聲,這一次打下來的時候她是早有準備的,而且也不像之前竹片直接抽在陰部脆弱的皮肉上那麼明顯的有刺痛的感覺。
但是木刀的衝擊力投過了一層層的和紙傳遞進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好像在這一擊之下,下身裡面的器官都移動了位置,撞擊著整個肚子裡臟器。
受打的是兩腿間的羞處,可是疼痛卻是彌散在整個身體裡的。
又是一刀,再次傳來的衝擊加重了之前隱隱約約的疼痛感覺,又讓阿江悶哼一聲。
隨後是第三刀,第四刀。
疼痛不斷的累積起來,很快阿江就只覺得整個肚子裡好像著了火一樣,到處都是難以忍受的灼痛,忍不住的哼叫從這個倔強的女人嘴裡發出來,一聲比一聲響亮,到最後則是跟之前竹片打下去的時候那一聲尖叫差不多了。
三十刀,一色郎兵衛數到這個數目的時候,終於停下手稍事休息--
不是讓自己休息,作為一個自認為可以算是一流的劍客,多年練習中每天數千次的揮刀早已經是習慣性的練習了。
需要休息的是倒掛著的阿江,在一次次的打擊中她發出的尖叫已經變得嘶啞,疼痛讓她滿頭都是大滴的汗水,原本還掙扎的身體已經只是在木刀打中之後才稍稍的晃動一下了。
幾十張一遝的和紙被木刀打的破破碎碎,這時已經只剩下最初的一半了。
一色郎兵衛用冷水澆在阿江的頭上,從鼻孔中灌進去的水引起了劇烈的嗆咳,讓阿江從半昏迷中醒來。
一色舉起刀想要繼續,卻忽然發現在阿江陰部的和紙上出現了一個淡黃色的水漬,而且越來越大。
那是阿江又一次失禁流出的尿液。
一色郎兵衛用木刀輕輕掀起和紙的一角,看著還在緩緩流出的尿液,微微一笑,再一次高舉木刀。
「不,請停下來。」一旁看著阿江受刑的瑞小姐,掙脫身後按住她的兩個足輕,向前跪行一步,哭泣著伏在地上。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們就是了,請不要再繼續了。」
從小經受的武家教育讓這個漂亮的年輕女子能忍受施加於自己身上的酷刑,無論是鞭打還是強姦都沒有讓她屈服,但是看著一直照顧自己猶如姐姐一樣的阿江被這樣折磨,終於讓她瀕臨崩潰了。
「不………小姐,妳不能說。」
倒掛著的阿江掙扎著,用嘶啞的聲音大喊著。
「可是--」
瑞小姐睜著淚眼看著痛苦地阿江,猶豫了。
「不能說,小姐,不可以-- --」
阿江的聲音逐漸低沉,卻是帶著不容爭辯的語氣,她知道甩開她們獨自逃生的阿蘭一定是去傳信給松本家了,如果招出她的下落,那----
一色郎兵衛看著她們一臉戚戚然的樣子對話,卻一點組織的意思都沒有,因為這是早在城中就已經跟仲馬計畫好了的。
所謂拷問云云不過是個樣子,這兩個女子多半是不可能招供的,公開行刑不過是看看運氣好壞,能不能引出來那個之前逃走的女忍者罷了。
一回頭忽然看見一旁的上田次郎健盯著倒掛的阿江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一色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增進自己在上田家的二公子眼中的分量的機會。
一色走到上田次郎健身邊,悄悄耳語幾句,上田家的公子就高興地接過他手上的木刀,站到阿江身前,像是劍術練習一樣的,高舉過頂,輕呼一聲就一刀斬下。
伴隨著這一刀的是比之前一色用刑的時候更加響亮的一聲慘叫,因為這上田次郎健不知什麼原因,每當揮刀斬下的時候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這一退就使得木刀沒有砍在阿江胯下的一遝和紙上,而是堪堪的從阿江身體前面貼著皮膚落下,正好劈在她身體前面最突出的地方上--
也就是左面的乳房了。
次郎健的刀法雖然有缺陷,但是也是經過多年練習的,所以這用力一擊的力度也是頗為不凡,木刀的尖端打碎了阿江左面乳房的下沿,整個嵌進那一團豐滿誘人的白皙軟肉中去了。
鮮紅的血液、淡黃色的脂肪、隨著阿江身體劇烈的左右搖晃,潑灑在她赤裸的上身上,看起來觸目驚心,讓周圍強迫前來觀刑的人很多都忍不住閉上眼睛。
次郎健訕訕的退後半步,拔出沾了血和脂肪的木刀,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色郎兵衛正好上前,又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之後又指著木刀上的幾個位置說了什麼,看次郎劍一臉受教的樣子把手換了握劍的位置,想來應該是教了他一些用劍的竅門才是。
果然上田再次舉刀,動作就比之前流暢了一些,隨著幾聲脆響,木刀又開始一次有一次的打擊在阿江的陰部,已經浸透了尿液的和紙變得柔軟易碎,很快就在木刀的擊打下碎的不成樣子,再也不能對一次次劃破空氣襲來的木刀起到阻擋和緩衝的作用。
終於上田次郎健一刀斬下去的時候發了些野性的狠勁,木刀打碎了最後幾張和紙,直直的的砍進了阿江的肉縫,把她略呈深褐色的陰蒂直接打碎在被這一刀斬開了一寸多長的口子的陰阜上。
阿江身體一弓,隨著這一刀離開時從她被劈爛的下身噴出的帶著血液的鮮紅尿液,漸漸的軟下去,這個不幸的女人終於徹底陷入了昏迷。
阻攔住想要再劈一刀的次郎健,一色揮手讓足輕解開倒掛的阿江,然後把一旁抽泣著發抖的瑞小姐拖過來,不管她拼死的掙扎,把她也倒掛在兩根柱子之間。
作為幫手的足輕把瑞小姐的衣服也一併的扒下來,讓她也像之前掛在這裡的阿江一樣全身赤裸,然後取過另一遝和紙墊在她的陰部,擋住她因為連續三天的姦淫已經有些紅腫的下身。
上田次郎健舉刀上前,正要斬下去,一色郎兵衛卻走過去,伸手在瑞小姐光滑的大腿內側抹了一把,然後一下子掀掉了她股間的的和紙,在瑞小姐驚恐的眼光中閃身讓開,讓高舉木刀滿眼殘暴的欲火的上田次郎健步步走近。
「呀哈…」上田次郎健輕喝一聲準備開始對瑞小姐行刑,高舉的木刀上阿江的血液正沿著木刀的刃口緩緩流下,馬上它上面就會混合了另一個漂亮女人的體液了。
「住手。」對著一個女人的聲音,一把短刀旋轉著從遠處飛來,擦過一輛驚恐卻沒有能力做出閃開的動作的上田次郎健,猛地插在他和倒掛的瑞小姐之間的地上。
一個身材纖瘦,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臉上卻全是剛毅的年輕女人,穿著一身忍者的服侍,趟過淺淺的河水,正從河對岸走過來。
河面上吹來的微風拂動著這個女人臉旁的黑髮,跟她看起來是有十七八歲的臉龐搭配在一起,映襯著河水上粼粼的反光,顯出一種脫俗的不可侵犯的感覺。
「我就是你們要抓的刺客,我和阿江小姐是被派遣藏在瑞小姐的女僕中的甲賀忍者,我們就是受委派前來刺殺犬塚大人的,至於雇主是誰,我們身為忍者是絕不知道的--而且就算是知道也絕不會告訴你的。」
那個涉水而來的女子走上河灘,面對著正盯著她濕透的忍者衣服中露出輪廓的胸部和下身看著的仲馬說道:「我現在把自己交給你,任由閣下處置,但是請放過瑞小姐,她與此事無關。」
「哦,看來瑞小姐真的與此事無關嘍?」
仲馬色迷迷的盯著這個少女纖瘦卻仍舊凹凸有致的胴體,「那若果我釋放瑞小姐,妳肯投案任由處置嗎?」
說到任由處置的時候,仲馬的語氣顯得極為下流,話中之意可謂是不言自明。
「不必廢話了,你同意與否只是一句話罷了。」
「那好,放瑞小姐下來,擇日送她回去就是了。」
仲馬揮揮手,躲過了一刀之劫的瑞小姐被兩名足輕從柱子上放下來,抽泣著披上單薄的裡衣,眼睛裡驚恐的神色卻是沒有消散,唯獨看向背過臉不敢看她的阿蘭的時候,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感激和不捨。
看到瑞小姐被放下來,女忍者,也就是之前甩開了神社中勸阻的二馬一派的武士,匆匆趕來的阿蘭,咬咬牙,雙手向背後一併,慢慢跪在河灘的卵石地上,表示任由處置的決心。
她一臉的決然之色,只是眼中含淚,自知這一落到仲馬手中是絕無幸理,指望能死的有些忍者的尊嚴罷了。
仲馬看著如狼似虎的足輕拿著繩索上前,把跪著的阿蘭捆成一團,站起身來宣佈回城,至於阿蘭和阿江兩個行刺的女忍者要如何處置,等到回城之後審訊了再做決定。
而哆哆嗦嗦的哭泣的瑞小姐自然也要跟著回城,雖然這名酷刑下逃生的女子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還是在兩個足輕的押解下,跟下身汩汩的流著鮮血仍在昏迷中的阿江一起上了來時的的牛車,被帶回了城裡去了。
消息當晚就傳了出來,女忍者阿蘭和阿江行刺上田家的使節,被判處死刑,於兩日後在城下的兵舍中處決。
二馬一派的武士也曾抗議,引用先祖的約定指出本家的死刑一律在神社前行刑,但是被仲馬以被行刺的是上田家的使節,所以按照上田家的法度處決為由駁回。於是這兩名落入虎口的女忍者就這樣被決定了命運。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阿蘭在第一天被押送到城中之後,就在當晚的一場淫亂的酒宴上失了身。
而除了阿蘭這個要被處決的女忍者,本應當被放回的瑞小姐也在這兩天的宴會中,跟上田來使和本家的幾位當權人物再次有了毫無遮攔的胯下之交。
阿江和阿蘭當然掙扎著大聲抗議,可是陶醉於瑞小姐的美妙肉體的仲馬自然不會兌現承諾,只說當日答應的放過瑞小姐指的是饒她一命而不是要放她回去了。
當晚在城中的醫師救治下止住了下身的出血的阿江也沒有逃脫姦淫的命運,次日一早下身的傷口剛剛癒合了一點的她,被仲馬一紙命令押送到了兵舍中交給一眾武士和足輕輪奸。
這個三十二歲的女人就這樣被用布帶綁在兵舍中水井邊上拴馬的木架子上,赤裸著雪白的肉體,仰面朝天的被幾十名足輕和武士輪奸了大半天。
每一個足輕從他的身上下來,馬上就有一個迫不及待的人用剛打出來的井水草草的沖洗掉她身上的污穢,然後便挺槍撲了上去。
下身本來就只是勉強癒合的傷口一再的被撕開,豐腴柔軟的臀部上遍是青紫的手印,而兩個乳房上--
不論是完好的還是那個被上田次郎健用木刀劈開了口子的,都在無數次的揉捏中變了形狀,腫的幾乎大了一倍。
阿江的後庭和嘴巴也沒有逃脫厄運,後庭很早就被排不上肏前面的足輕利用上了,而嘴巴,在幹了一上午的阿江被折磨得沒有力氣反抗之後,大膽的足輕就開始把陽具插進這個漂亮女人的小嘴裡,享受第三個孔道的服侍了。
這樣毫無憐惜的姦淫如果是發生在一個普通的女人身上,可能早就在痛苦中死去了,而不幸的是,阿江多年嚴格和艱苦的忍者訓練給了她不凡的體格,也讓她在第一天地獄般的姦污中活了下來,而等待著她的是第二天繼續的地獄時光,還有第三天不知會是以什麼方式降臨的死刑。
行刑的時間定在了第三天的傍晚。
當天的中午,已經被姦淫了兩天全身乏力的阿江被幾個足輕抬到溪水邊,由幾個城中的侍女仔細洗淨了身體,甚至包括在連日的交合中幾乎被灌滿了精液的子宮也被小心的用沾了清水的毛巾輕輕塞進去清洗過了。
為了讓阿江能撐到受刑,侍女還在清洗過後給渾身冰冷的還她灌了一點熱湯。
而同時,阿蘭也在城中被清洗乾淨,然後喝掉了一碗加了瀉藥的葛根湯。
跟兩天裡只是被灌了一點熱湯和稀粥的阿江不同,阿蘭雖然也被幾個大人物姦淫了兩天,但是她被強逼著也吃了些東西,喝下葛根湯之後可以讓她把腹中的髒物瀉出去,這是武士剖腹自盡前的正常步驟。
阿蘭只以為仲馬忽然發了善心,想讓她們用一種比較體面的方式死去,全不知還有更加淒慘的下場等著她們。
傍晚時分,在早早來到兵舍中已經像宴席一樣摟著光著身子被捆成誘惑的姿勢的瑞小姐的仲馬、還有其他幾個也都摟著赤裸的女人身體的大人的注視下,兩名將要受死的女忍者被一輛牛車送進了兵舍的大院當中。
本以為會被體面的賜予剖腹的阿蘭,在看到大院中剛剛砌起來的一人高的大灶,還有灶上已經燒開了水的大鍋,馬上變了臉色。
「難道是----烹刑----」
阿蘭絕望的想著,烹刑在本家中還沒有被用過,但是確實有過別家大名將犯了重罪的人丟進鍋裡活活煮死或者油炸的例子。
那口架在灶上足有半人多深的大鍋側面,百石釜的銘文在灶火的照耀下清晰可見,那是本家幾代前的家主在為當時的征夷大將軍籌措軍糧時候打造的,這銘文也是當時將軍親自所題,可是想不到這樣一個象徵著家族榮耀的東西居然被仲馬拿來作為刑具了。
主持行刑的仍舊是一色郎兵衛,只穿了單衣的他指揮著幾個作為助手的足輕把從車上放下來的兩個女人,背靠背的用乾淨的繩索連同背在背後的四隻手臂都捆在一起,然後又用繩子吊住她們的四個膝蓋,拴在一根很粗的大竹竿上。
捆好之後兩個足輕抬起竹竿慢慢的走上灶台兩面的石頭臺階,阿蘭和阿江就這樣背靠背的被繩子把兩雙長腿吊成羞恥的M形,下午剛被刮掉了陰毛的光溜溜的陰阜和一個是鮮嫩的粉色一個是成熟的褐色的陰唇都暴露在周圍列隊的足輕和眾多武士的目光下。
終於被抬到了大灶的頂上,一色把拴著她們的繩索連接到大灶上面的木架上垂下的鐵鍊上,然後就讓兩個足輕退了下去。
大鍋上雖然蓋著松木的鍋蓋,但是從木頭的縫隙中散出的熱氣還是讓正吊在上面的阿蘭和阿江感到灼熱,而不可抑止的恐懼也從心底裡浮起。
阿蘭轉頭掃視著周圍,看著正盯著她們的足輕和武士,那些目光有的是無恥的淫靡,有的是火熱的欲望,還有些是憐憫和不忍。
掃視中阿蘭忽然發現,就坐在周圍的武士們竟然是按照用餐時候的位置坐下的,而每十個人圍成的一圈中赫然是盛著米飯的木桶和盛裝鹹菜的大碟。
難道用烹殺這樣的酷刑還不夠,還要讓我們像魚蝦一樣成為盤中的食物嗎?
「刺客阿蘭,阿江,謀刺上田家使者犬塚春一郎和上田次郎健大人,依照上田家法度處以烹殺之刑!為了表明本家上下一心,所以仲馬公要在此地率領本家上下將此二女公開刑決,並且將此二女作為犒賞足輕和武士的獎品!那麼,開始行刑!」
站在灶臺上的一色郎兵衛大聲說著,隨後一揮手命令旁邊的足輕揭開鍋蓋,讓兩名受刑的女子完全暴露在大鍋中沸騰的熱水之上。
一色郎兵衛獰笑著看著兩個吊著的漂亮女人,用木勺從灶臺上一邊的大桶裡舀出一勺液體,伸到睜圓了雙眼怒視著他的阿蘭面前,慢慢的從她堅挺的雙峰上澆下去,看著那清亮透明的液體沿著她身體的起伏,最終流到她大開的兩腿間私密的地方,然後再蒸汽中一點一點的滴落鍋中。
「是酒--」
阿蘭嗅著這灑在身上的液體清香的味道,馬上判斷出來,這是酒,是跟在把她和阿江押送過來之前餵給她們喝下去的一樣的好酒。
本來阿蘭還以為是哪個人發了好心要讓她們喝些送行的酒,現在看來卻是要將她們像待宰的雞一樣餵些酒好讓肉質鮮嫩了。
蒸騰而上的熱氣炙烤著兩名女子下面的皮膚,雖然剛打開鍋不過片刻,但是阿蘭和阿江只覺得臀部和下身都是烤的一陣陣的灼痛,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身體,朦朧的蒸汽中,兩具白皙的美妙肉體在緩緩的蠕動著,看得一旁用手玩弄著瑞小姐的乳房的仲馬,心中一陣陣的蕩漾起難以撲滅的欲火來。
一色已經給阿江身上也澆上了清酒,他轉回到正面把木勺放進大桶裡,然後打開一旁的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兩把明國的長蔥來。
「你要幹什麼?」本來已經打定主意至死不打算說話的阿蘭看著一色拿著長蔥的手伸向她的身下,還是禁不住驚恐的問道。
「明國的烹飪達人,玉面郎君大師在他的著作《烹雞百味》中說整只燉制的食材一定要在裡面也放入蔥薑調料才能入味充分口有餘香。不過明國的生薑本城沒有出產,只有些早年間移栽過來的一文字長蔥,實在是可惜了。」
一色臉帶惋惜的說著,一面用手指撐開掙扎的阿蘭的菊門,然後用力把長蔥插進去足有半尺這才停手。
阿蘭背面的阿江也是難逃厄運,一樣被塞進了一把粗粗的長蔥。
又轉回正面的一色郎兵衛從之前的盒子裡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罐子來,用盛飯的竹鏟在裡面一攪,舀出一勺黏糊糊的淡黃色發出刺鼻氣味的東西來,正是搭配魚生的黃芥末。
「這也是明國的大師說的嗎?」阿蘭忍受著長蔥在菊門中引起的火辣辣的感覺問道。
「雖然烹雞百味中沒有提及芥末的使用,不過主公最喜歡芥末的味道,我等自然也應該要遵從主公的口味。」
一色用手抓起一團芥末,塗在阿蘭的身上,這沾著黏糊糊的芥末醬的手毫不避諱的在阿蘭的乳房和陰唇上揉捏著,最後在少女的尖叫聲中突然強行塞進她的陰道,把一團芥末塗在了她的身體裡面。
依法炮製過阿江之後,一色用清酒沖洗掉手上的芥末,然後一揮手,旁邊的足輕便開始放下鐵鍊,將兩個女人慢慢放進滾燙的湯鍋裡去。
阿蘭緊緊的咬著牙,忍受著下身中從身體裡傳來的如同火燒般的劇烈灼痛,那是塗抹在子宮裡的芥末的作用,而後庭中的長蔥也如同烙鐵般帶來不斷的痛苦,身體下不斷升騰上來的蒸汽更是燙的下半身的皮膚都好像腫脹了一樣,每一次輕輕的扭動都好像會把已經被薰蒸的半熟的皮膚掙得裂開來似的。
各種痛苦折磨著這兩個女人,讓她們幾乎要昏迷過去卻又總是停留在失去意識前的底線上。
忽然感到上面的鐵鍊一鬆,早就知道逃不過死亡的命運的阿蘭和阿江還是不禁尖叫出聲,又開始了掙扎。
但是鐵鍊並沒有像她們擔憂的那樣一下子完全鬆開,把她們直接丟進滾燙的熱湯中,而是緩緩的一段一段的降下來,讓她們在掙扎中有機會用力的把四隻腳蹬在滾燙的鍋沿內壁,勉強支撐住身體不掉進去。
仲馬和其他的幾個大人物饒有興味的看著兩個美女的垂死掙扎,看著她們悄聲的互相鼓勵,就是不肯放鬆兩腳乾脆的赴死。
這種垂死掙扎的戲碼讓他們很享受,腰不好的犬塚忍不住用手在懷裡被繩子勒的胸挺臀翹的妓女身上上下撫摸和揉捏著,而仲馬已經毫無廉恥的掏出陽具塞進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瑞小姐的陰道裡,開始了抽插。
阿蘭看著無恥的仲馬一夥,看著正忍受又一次姦淫滿臉是淚水的瑞小姐,暗暗的恨著。
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做出什麼報復的舉動了,就連想要在湯裡排出一點污穢的東西都做不到,因為下午連續一個時辰在葛根湯的作用下的腹瀉,早已經掏空了她身體裡每一點的殘渣。她只能和阿江互相鼓勵著,強忍著腳上燙傷的痛苦,支撐著身體不掉進湯鍋裡去,維持著最後一點的尊嚴。
一色感覺時候差不多了,就用大號的木勺從湯鍋中舀出一勺滾燙的湯汁來湊到滿臉汗水的怒視著他的阿蘭面前,這早加進了蘿蔔、牛蒡和味增的湯汁已經煮沸多時,蔬菜的香氣從近在咫尺的湯裡飄散出來,可是帶給阿蘭的卻不是開胃的饑餓感覺,而是死亡迫近的恐懼。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絕的叫聲從堅毅的女忍者口中發出來,隨後是落水的噗通聲,再然後是接連不斷的淒慘哀嚎。
一色把沸騰的熱湯澆在了阿蘭的陰部,然後再她尖叫時用木勺在她的腳踝上狠狠一抽,失去了平衡的兩個女人跌落了沸騰的地獄,在全身上下一起傳來無可言喻的疼痛中發出絕望的慘叫聲音來。
看著掙扎漸漸變得無力的兩個女人,一色郎兵衛獰笑著用熊手(就是磔刑的時候用來抓住犯人頭髮把頭拉起來的耙子)搭住阿蘭的頭髮,把只有頭頸露在熱湯水面上的兩個女人擺正,讓旁邊的兩個足輕把特質的中間缺少兩個半圓,剛好能把兩個女人的脖子鑲在裡面的松木鍋蓋從兩邊滑過來,蓋住這一鍋清燉的女忍者,只留出兩個秀美的首級在外面。
疼痛好像還是那麼劇烈,又好像正在漸漸的遠去。阿蘭睜開眼睛,透過站在面前的一色兩腿之前,看向在仲馬懷中掙扎的瑞小姐,在她流著淚的盯著自己的臉上投去了最後一睹,終於最後一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阿蘭終於在湯水的汆燙中死去了,她不知道就在她失去最後一縷神智之後,一色讓足輕揭開了湯鍋,又加進了大盆的昆布卷和蘑菇來搭配她的肉體;
也不知道她和阿江的首級在半個時辰之後被割下來作為裝飾放在已經哭得啞了的瑞小姐面前,為仲馬一夥提供了殘忍的樂趣;
她更不知道她的乳房成了上田次郎健和一色郎兵衛下酒的佳餚,而私處則落在了最讓她鄙視的仲馬盤中,只是塞了太多芥末的子宮因為味道的原因沒有被他吃掉。
當天色微明的時候,大灶中的火焰因為木柴燒盡而漸漸熄滅。
飽餐了阿蘭身上的美肉的仲馬摟著恐懼和悲傷中變得神志不清的瑞小姐,斜靠在軍帳中榻榻米上櫻木的靠背裡沉沉睡去。
身體不濟的犬塚更是早就仰躺在軍帳的墊子上睡得死死的。
一色則還借著酒勁,迷迷糊糊的以為在仲馬賜給他的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身上摸索著,全然不知他懷裡的其實是陪著上田次郎健的那個年輕的妓女,而他的小性奴在被上田家的二公子倒著抱在懷裡,正睡在他的身後。
大鍋中還有一點殘湯正冒著熱氣的浸泡著已經被拆散的兩副人骨架,皮膚和肌肉還有內臟已經被吃的一乾二淨的白骨上,全然看不出之前這是兩個怎樣貌美的女子,只留下在湯鍋中分割肌肉留在骨頭上面的一道道刀痕。
曾經白皙的皮膚,曾經柔嫩的肉體,此刻已經進了那些或者早就垂涎她們的、被欲望燒盡了理智的爭食者,或者是被逼著伸了筷子、被迫向仲馬表示衷心的無奈者的肚子,從此在世間在沒有一點痕跡。
第七章 殉節
清晨的風吹過童子澗山險峻秀奇卻並不很高的幾座山頭,在幾個迴旋的山坳和河谷間發出如同沉悶的簫聲般的鳴響。
河灘上幾名沒有參加仲馬那個晚宴的武士,正在晨光中清洗著有著將軍親自題字「百石釜」的大鍋。
從鍋裡撈出來的阿江和阿蘭剩下的大塊骨骸被小心的堆放在一旁,雖然很多零散的小骨頭已經無處找尋,有些可能已經被參加這食人的宴會的某個人吞下肚去,有些可能混雜在丟棄的廢物中無法辨別,但是他們還是很小心的把能找到的每一塊骨頭都用清水沖洗乾淨,鄭重的放在旁邊一塊攤開的白布上。
雖然是被以行刺上田家的使者的罪名處決的犯人,但是本家中稍微待的久一點的武士都知道澗屋和本家的關係,所以這兩個如今只剩下不全的骨架的女人,其實應該算作是本家的忍者才是。
即使不是本家的忍者,而真的是敵方的刺客,兩名原本有著姣好的容貌的誘人身形的女人,就這樣落得像雞或者魚一樣被殘忍的殺死和吃掉的下場,也總是讓人心生憐憫的。
收集起的骨骸雖然大塊的骨頭都在,但是經過湯煮刀切,已經分不出那一塊是纖瘦清秀阿蘭的,哪一塊又是豐腴成熟的阿江的了,而且兩個人的首級也並不在這裡,想要安葬也是十分困難的了,只好先收起來,等到有機會的時候再說吧。
他們昨晚是觀看了對這兩個美貌的女忍者的處決的,雖然實在是無法接受人肉的酒宴而在處刑結束就離開了兵舍中的刑場,但是沒有參加後面的酒宴的人恐怕都已經被仲馬的心腹悄悄記下,就算日後仍舊追隨仲馬,恐怕也不可能得到信任,只能希望這個殘暴昏庸的主公,不會主動的來找他們的麻煩就好了。
好在本來城中中立立場,既不打算追隨仲馬也不打算投靠二馬的武士也有不少,這些人多半都沒有在昨晚的酒宴上跟著吞噬女人的血肉,有這麼多狀況相同的人,仲馬應該不會輕易的下手處置他們吧。
幾個武士各懷心事,只是低頭刷洗鍋子和骨頭,並沒有注意到對著河灘的山腰上的一塊平地,一個從天亮前就一直矗立的白色人影。
那是從昨晚入夜就站在那裡,俯視著兵舍,看著倔強的阿蘭和堅強的阿江怎樣被折磨,怎樣被烹殺,最後怎樣被一群被瘋狂的主君同化了的武士和足輕吞食乾淨的神官。
凝視著河灘上清洗骨骸的武士,真流千刃忽然覺得心裡有一種憤怒的感覺,這是他印像中以往從來沒有的感覺。
他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成為這神社的神官的,也不記得自己從哪裡來,還有其他人都有的父母和親人在哪裡。
記憶中他只知道他為著某個原因只能在這童子澗山中行走,只能在神社前的平地上收割城中貢獻的作為奉納的人的性命。
對那些無論是城中的城主還是武士,無論是街町中的小商人還是村落裡的農夫,甚至無論是看起來更正義一些的二馬還是所作所為已經快要超出了他所知的「人」的範疇的仲馬,他都是不恨、不怒、不憂、不喜。
他也曾毫無忌諱的用各種殘忍的方式折磨過人,有些是男人,有些是女人,比如那個行刺一馬的女忍者阿竹。
在折磨阿竹的時候,鞭打、針刺、火烙、還有強姦,都沒有讓他有過一點的猶豫,每個動作都是精準而且有效,他不會因為阿竹淒慘的哀嚎和求饒而畏縮,也不會因為她的下身或者舌頭而真正的興奮起來。
但是這一切都好像是變了,似乎就是從那個十七歲的少女在他面前脫去衣服,玉體橫陳的時候開始。
從大紅的腰帶落在榻榻米上,潔白的絲巾染上她的處子之血,從她一次次的主動的交合,甚至更早,從她成為這不知多少年間第一個主動要獻身神社作為獻祭的祭品的時候,神官似乎有了牽掛,似乎有了喜怒哀樂,似乎開始從心裡傾斜於二馬一派,而不是像以往那樣超脫於世外了。
就像現在,他發覺心裡在為這兩個只剩下白骨的女人感到哀傷,他似乎第一次真正的想要對那個仲馬產生完全的敵意了。
身後的樹叢一陣抖動,忽然一條四足站著都幾乎有人肩膀高的白色巨狼從樹叢中走出來,走到神官的身邊靜靜的坐下來,把大得駭人的頭輕輕靠在神官的身上,緩緩的摩擦著,好像一條溫順的小狗一樣。
神官伸出手來在巨浪的頭頂上輕輕拍了幾下,然後從它掛在脖子下的一個竹筒裡取出一封密封的信箋來,輕輕嘆了口氣,轉身走上了回到神社的小路去了。
「唉」二馬長嘆一聲,微微垂下頭,因為病體虛弱而佝僂著的後背顯得這個年老的武士比平常看起來矮小許多。
在神社中調養了三天之後,二馬終於恢復了一些神采,從亞薇被處決的陰影中擺脫出來,似乎心臟的病痛也得到了一些控制。
「這麼說阿蘭和阿江兩位都? 」
「是的,大人,仲馬他居然………」二馬的一名手下憤慨的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很快被幾名同僚用眼神制止了。
二馬幾天前已經昏迷過兩次,好不容易才從中醒過來,此時實在是不適合說這種會讓他額外傷心的話。
「不必說了。」二馬輕輕擺手,「我知道仲馬一定會用慘絕人寰的方式處決那兩個女子的。」老武士嘆了口氣,「只是,瑞小姐怎麼樣了?」
「這個………瑞小姐………」之前答話的武士支支吾吾的有些猶豫,他已經反應過來這時候的二馬身體尚未恢復,所以不敢輕易說出來。
「說吧。」
「仲馬和一色幾個人在處死兩位女忍者之後,又…又姦淫了瑞小姐,聽今早傳來的消息,似乎是沒有釋放瑞小姐回去的意思,而且好像想把瑞小姐賜給一色郎兵衛………」
「唉………」老武士又是一聲長嘆,閉上眼睛緩了好久才又睜開。「去請神官大人進來。」
很快真流千刃就來到二馬的面前,其他幾個武士看到二馬的眼色,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神官大人,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我知道本家先代與神社的約定,無論發生什麼變故大人都可以不插手的。眼下神官大人能答應幫助我給松本家傳遞消息,我已經感激不盡了。」
老武士停了一下,手裡拿著神官早上交給他的密信,似乎下定了決心,才又重新開口。
「神官大人,本家家門不幸,居然出了仲馬這樣的敗類,我原本看在他是我死去的兄長的次子,又是他的嫡子。雖然他有種種不是甚至是謀刺我兄長也就是弒父的嫌疑,只要他能為本家著想,能作為一個能撐起本家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都可以不去計較輔佐於他。可是他如今的所作所為已經是禽獸不如,我不得不……唉………」
二馬連連搖頭老淚縱橫,「悔不當初啊。十幾年前松本家內亂的時候,本家為了鞏固和松本家的盟約,曾經交送人質給松本家。當時我考慮仲馬雖然頑劣卻是嫡子,伯馬雖然為人仁厚,卻是庶出。而且伯馬從出生就身子薄弱,我怕他不能擔當起本家家主的大任,就堅決勸我兄長送伯馬去松本家為質。結果不到五年,伯馬就在松本家病死,死前據說流淚不止,遺言只說可惜不能身埋故土………」
老武士說到這裡聲音哽咽了,緩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大人想必已經知道,我密信中已經約了松本家為助力,要找機會奪回本家大權。我老了,而且我自問本家有今日之禍我罪責難恕,所以我絕不會擔任家主的。我想把在松本家出生的伯馬的長子迎接回來繼任家督。我有所計劃,要想奪回本家最好的機會就是等過幾日仲馬和上田家正式結盟,同時舉辦他和犬塚洋子的婚禮的時候!我得到消息,上田家為了拉攏仲馬,上田部菊打算帶著家眷親自前來參加婚禮,而且還特地推遲了他迎娶犬塚家的長女由美子的時間,想一同舉辦婚禮。而婚禮的地點,就在大人您的神社。」
老武士說到這裡雙眼放光,「我懇求神官大人,能助一臂之力。我知道讓這種內亂之血玷污了神社的地方實在是有褻瀆之罪,但是我已經沒有退路,所以無論如何請神官大人答應。」
真流千刃看著面前的二馬,過了許久,中運緩緩點頭答應。
二馬見狀馬上伏地長拜,痛哭起來。
當晚,神官在神社後山的林中呼哨一聲,一條跟白天的白毛巨狼一樣大小卻是周身漆黑如墨的巨狼從林中跳出。
神官把又一封密信放進巨狼項圈下的竹筒裡,輕輕在巨狼的頭上一拍,這龐然大物就向林中一竄,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夜色裡,去往松本家傳信去了。
二十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上田家傳訊的武士已經到達本家,通告說三天後上田家的家主上田部菊就會帶著他的二弟也就是次郎健、未婚妻犬塚百合子,還有他的未來岳父犬塚春一郎以及一班心腹武士來到本家。
因為在城中舉行婚禮似乎有以本家為主上田家為客的意思,所以婚禮的會場選在了神社,反正神社中大殿足夠這一大群人物安排座次。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二馬的手下已經被要求離開神社,只剩下一個侍童照顧二馬起居--
按照仲馬的意思,其實是連二馬也想趕出神社去的,但是二馬一直病得厲害,這時候強行移走怕是會激發武士反叛,也就作罷了。只是不能讓他的手下留在神社中,以免有所不測。
同時,仲馬的足輕也在神社外的林間空地搭了營帳,足足有一二百人單獨作為了神社的護衛,主城中反倒沒有幾個兵士了。
一方面二馬一派的武士和他們的手下足輕仲馬不敢信任,自然不能讓他們都住進城裡,另一方面二馬的手下為了表示對仲馬和這場羞辱性的聯姻的不滿,大多也主動打了鋪蓋跑到兵舍中暫住去了。
神社中暫居了幾個月的犬塚洋子在成婚前的最後幾日,倒是比以往陰沉著臉的樣子開朗了一些,每天裡就是在兩個侍女的陪同下在房間裡試穿嫁衣和練習化妝。
雖然新郎是個出名好色淫亂而且還有不正常的愛好的男人,但是犬塚洋子完全不以為意。
一來她是作為上田家的「賜婚」聯姻才嫁入本家的,仲馬這個懦夫就算想對她做點什麼也要考慮上田家的意見,所以仲馬的不正常愛好根本不敢用在她身上。
二來她本來也有些女女的愛好,只是因為上田家當地的早年間秦國移民的後裔較多,民風保守固執,所以不敢弄破童貞的標誌。這回出嫁之後,只要初夜跟仲馬應付一夜,之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玩樂,不用擔心一不小心弄破了不好收場--
她甚至早就已經托心腹的侍女從明國的商人那裡買到了打磨好的梅花鹿角,這東西據說是明國后宮的妃子們最喜歡的「玩意兒」,這些常年寂寞思春的女人會怎麼玩弄這個「玩意兒」那是不言自明了。
神官每日裡的活動倒是不受這即將到來的雙喜大婚的影響。
每天天濛濛亮的時候神官就準時起身,帶領幾個仲馬派來幫忙的侍從清掃大殿和院子,然後交待廚師準備一大群人的早餐,之後就逐個拜訪在神社中居住的訪客,比如說病重的二馬和依舊是一臉不屑的洋子主僕。
再然後就是澆灌神社中的花木,然後就提著一包東西上山,也不只是做什麼去了,知道傍晚時分才回來。
不過無論是哪一派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婚上,也沒有人關心應該是中立的神官的去向。
三天之後的午後,上田家的車隊在穿著家紋具足的仲馬的引領下,來到了神社。
騎著白馬走在前面的,看起來三十歲上下,臉皮白淨沒有鬍鬚的就是上田家主部菊了。
他裝束上倒是很莊重,也穿了帶著上田家落瓣菊花紋路的具足甲,腰上挎著裝飾華美的大刀,不過雖然是一門之主,但是眼神總是有些游移不定,顯得不像是出身高貴的武士,反而有些像是個進城的農夫。
在他身後也騎著白馬的是次郎健,隨後是穿了華麗的禮服的犬塚春一郎,再然後就是一些隨從的武將了。
上田部菊很謹慎的帶了足有三十個跟隨的足輕和下等武士,名義上說是幫忙搬運嫁妝之類,實際上是充當保鏢。
而上田家幾員能打的大將都沒有跟隨,而是在上田家的地盤上帶兵就位,以防有所異變--
從這方面看,上田部菊倒是有些謀略,比完全是個草包的仲馬強出甚多。
後面架籠中的是犬塚的長女百合子,這個馬上要出嫁的女子帶著有面紗的斗笠,在四名侍女的陪同下走進神社的時候,雖然看不見臉,但是但是高挑婀娜的身段就讓守衛的幾名武士看得眼睛都直了。
據說百合子號稱是上田家第一美人,沒有之一,相貌嬌美大在其妹洋子之上,見過洋子相貌的武士和足輕想像著這名女子的相貌,不由得有些魂不守捨了。
雖然看不見百合子的長相,但是跟隨而來的四名侍女並沒有帶著斗笠和面紗,雖然相貌肯定在犬塚姐妹之下,但是這幾名侍女也都是上等姿色。不但能欣賞到5個人婀娜的身姿,還能看到四張漂亮的臉蛋,守衛神殿門口的幾個武士看得如醉如痴,甚至有流出口水來的。
傍晚時分,已經休息換裝的兩家成員都來到大殿,上田家主和本家家主都換了禮服,旁邊陪著也是大紅色的一身禮服的犬塚家的兩個女兒--
當然她們還是帶著頭紗斗笠的- -
一行四個人坐在大殿的主座上,犬塚作為兩個新郎的岳父坐在上田家一邊第一個位置,其後是次郎健等人。
本家第一個位置應該是二馬的,但是二馬推託有病,所以就空下來,第二個位置上坐的是一色郎兵衛--
他側後方也穿了禮服但是臉上卻是一副痴癡呆呆的表情的,正是這幾天不知道受了怎樣的折磨凌辱的瑞小姐。
看她兩邊的袖子雖然端正的擺著,但是袖管裡空空蕩盪,身子又不正常的挺直,明顯兩隻手臂是被繩子捆在身後了,只不過寬大的禮服罩著不太明顯而已。
武士的婚禮本就簡單,所以神官上前象徵性的進行了一般的步驟,然後兩對新人喝了交杯酒,之後就宣布禮成,新娘子離場,緊接著就開始慶賀的酒宴了。
轉眼間月近中天,酒宴已經進行了兩個時辰。
上田部菊也是好酒之人,跟仲馬杯來盞去喝的不亦樂乎,而且席間仲馬一臉低眉順目的諂媚樣子讓他很受用。
旁邊的一色郎兵衛跟次郎健正聚在一旁說著什麼,兩個人不時爆發出一陣淫笑。
瑞小姐被一色的小性奴攙扶著已經退場,仲馬雖然荒淫透頂,上田部菊也是好色之徒,但是大婚的將酒宴上做淫亂之事太過丟人,所以這頓酒席上但只飲酒而已,沒有美色相配。
不勝酒力的家臣已經漸漸退場,一色和次郎健也回去跟他們房中的嬌人相會去了,在最後幾個酒量好的手下陪同下,兩個家主正醉眼朦朧的再次幹掉一杯本城的美酒,忽然聽到一陣喊殺聲傳來,大殿外面一片混亂。
眾人驚疑不定中,仲馬倒是逃命的本領了得,最早清醒過來,拉開後門趕緊跑向之前存放盔甲的房間。
上田緊接著也反應過來,大喝著讓手下護送回之前休息之處。
兩伙人因為是參加婚禮,所以都沒有攜帶刀劍,此時外面混亂一片,就算要逃命也得先把兵刃拿到手,才好衝殺出去。
剩下的醉得厲害的武士還在迷茫的四顧,全不知發生什麼情況的時候,大殿的們一下子打開,一群穿戴整齊手握利刃的武士和足輕衝殺進來,舉刀幾下子砍倒幾個晃晃悠悠想站起來逃走的武士,很快佔領了大殿。
緊跟在後面走進來的一身塗朱甲胄,鑲銅頭盔下面露出幾縷白髮的,正是之前稱病起不了床的二馬。
大殿後面的客房中,抱著瑞小姐猛幹的一色郎兵衛正享受著少女高潮前陰道裡的蠕動,這澗屋瑞小姐相貌標誌,身段也好,只是可惜不是處女,不知道她的童貞落在了哪個人的手裡。
瑞小姐並非處女之身早在她剛被抓到的時候就讓仲馬和一色迷惑了好一陣,本以為抵死反抗姦污的瑞小姐必定是完璧,誰想到一插之下陰道裡通通透透,卻是個熟套子。
「也不知哪個傢伙是這小賤人的奸夫」一色想著,更賣力的抽插著,想到自己正在佔有一個心有所屬的女人,一種強迫的快感湧上心來,讓他更覺得痛快。
這時突然傳來的喊殺聲打破了他的幻想,一驚之下一色推開眼神迷離的瑞小姐,剛拔出的肉棒在驚嚇中突然就洩了,白濁的液體一般噴在瑞小姐還半開著的陰道裡,一般噴在她的小腹上弄得黏黏的一片,還拉著細絲連著一色已經垂下頭去的陽具。
逃亡經驗豐富的一色感覺大事不妙,一腳踢開旁邊伺候的性奴,急急忙忙的套上一件衣服,然後便要提了長刀殺出去,這時房間的拉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穿著精緻盔甲,手上握著亮晃晃的長刀的年輕人,帶著幾名武士衝了進來。
一色見狀連忙一轉身,一把提起被捆著的瑞小姐,一手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他想到來者必定是二馬一派的人物,雖然沒有見過面,但是只要是二馬一派的人多半應該知道瑞小姐的身份,拿這女人做人質或者肉盾都是不錯的選擇。
「瑞?」
進來的年輕武士在燈光中看清這個全身赤裸,雙手綁在身後,正被一色郎兵衛當做盾牌擋在身前的女人,不由的驚叫出來。
瑞小姐聽到這個聲音,眼睛中忽然回過一絲神智,看向年輕的武士。
「有馬?」
瑞小姐認出了這個一身戎裝的人正是她失身的情人,本來已經被姦淫的太多,對無論是全裸或是當眾姦淫都已經麻木了的瑞小姐,忽然覺得有馬看向她身體的眼光好像刀割一般,而留在下體的一色的精液更是如同融化的鐵汁般滾燙,彷彿正灼燒著自己的肉體。
見到愛人的欣喜很快就被屈辱、羞愧和絕望取代了,她開始猛力的掙扎,全不在乎就在脖子旁邊不遠一色明晃晃的長刀。
「你這個畜生,你對瑞小姐做了什麼?」有馬狂怒的抄起刀來,看著躲在掙扎的瑞小姐身後的一色郎兵衛。
後者正全力的控制著瑞小姐,一步步靠向牆邊。
忽然一色一腳把瑞小姐踹向面前的有馬,然後回身一刀斬斷了身後用木框和和紙糊成的隔斷牆,一下子衝了出去。
包圍一色的眾人只以為堵住了門口就可以捉住這個傢伙,沒想到神社裡脆弱的隔牆根本就擋不住人。
有馬接住撲過來的瑞小姐,一刀割斷她身上的繩子,隨手抓過衣服來披在她的身上。
看著少女身上的鞭打的痕跡,還有下身白濁的粘液--
得到了瑞小姐童貞的有馬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他心如刀割。曾經心中純潔的美少女,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有馬心裡痛苦萬分,可是這一切並不是瑞小姐這個弱女子的過錯,元兇就是剛才逃出去那個一色郎兵衛和自己的叔叔!
有馬咬咬牙,果決的放下瑞小姐,「等我」,他丟下一句話,然後一揮手領著跟隨的武士也從一色打開的大洞裡鑽過去,跟著之前的追兵追踪一色去了。
可是不愧是逃亡經驗豐富的一色,從最初強姦主家公主未遂開始已經經過了多次逃亡的他,明智的選擇在第一時間套上了外衣,在深夜裡穿著白色的裡衣或者赤身裸體的在林子裡奔跑,那簡直是明晃晃的靶子,隨便找一個不是瞎子的傢伙都能用弓箭射死他。
而黑色的禮服外衣此時成了一色的保護色,跑進林子甩開追兵幾十步,一色的影子就已經完全消失在夜幕中了。
緊追而至的有馬看著面前一片漆黑的濃密森林,只能懊惱的用刀掃斷周圍的幾株灌木。
「有馬大人,瑞小姐自盡了。」
「什麼?」
有馬大吃一驚,連忙跑回剛才的房間裡,正看到瑞小姐斜靠在房門上,一隻手握著沾滿血的短刀,那短刀已經割開了少女平坦的小腹,另一隻手正穿過流出來的腸子,用力顫抖的從裡面往外掏出些什麼。
劇烈的疼痛讓少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大滴大滴的汗珠隨著她的動作從身體的每一寸皮膚裡湧出來。
旁邊的足輕和武士已經驚得呆了,全然不知應該做些什麼。
「阿瑞,不…不……」
有馬衝進來,伸手止住瑞小姐還在自己肚子裡掏摸的左手,輕輕抱起全身顫抖的少女。
「為什麼,為什麼?」少年武士流出了淚水,悲傷的輕輕搖晃著已經用鮮血鋪滿了一張榻榻米的少女。
「請放手,有馬……我要……把這個挖出來,挖出來…… 」
瑞小姐臉上決然的表情讓有馬不由得鬆開了手。
少女的左手在切開的肚子裡終於抓到了什麼,然後把左手的短刀又插進傷口,只是失血太多已經沒有力氣切下去了。
「幫我……」少女對著自己的愛人說。
有馬伸手握住她握刀的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有馬看著正在虛弱下去的少女,聲音顫抖地問道。
「我被……他們……被他們……玷污了……」
眼淚從少女的眼中再次洶湧的流出來,伴隨著眼淚的還有嘴角湧出的一絲血。
那是割破的胃腸中反出的血,這一縷紅線在少女正變得如同冬日的雪花一樣潔白的臉龐上,顯得格外的淒美。
「求你……幫我……我不想帶著他們的污穢死去……」少女的淚水滴落在愛人的手上。
有馬狠狠心,抓著少女握刀的手一劃,伴隨著少女的慘叫,有馬感受到瑞小姐全身的一下顫抖,她右手猛地從肚子裡掏出一團軟肉,猛地丟出去了。
新割開的傷口一下次噴出血來,濺了少女和有馬的臉上都是鮮紅的點點滴滴。
那是一團略稱粉色的肉團,帶著從少女身體噴出寫血液甩到了旁邊的牆上,落下的時候居然流出了一點乳白色的液體,正是一色剛剛射在瑞小姐身體裡的精液,而那一團軟肉就是飽受欺凌的子宮了。
少女似乎了卻一樁心事,她輕靠在愛人的身上喘息著,「有馬……能不能……為我介錯……我想死的像個武士的女兒……」瑞小姐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愛人。
澗屋為了本家的興盛放棄了武士的身份,可是澗屋的每一代人都沒有忘記武士的尊嚴和榮耀,期許著能有朝一日能回到本家武士的行列。
帶著這樣的期許出生長大的瑞小姐,希望能想一個武士的女兒一樣,用最尊貴的死法離開人世。
看到愛人緩緩的點頭,瑞小姐滿意的微笑了,似乎小腹上的劇痛已經不算什麼了。
她輕輕親吻了一下扶在她肩頭的愛人的手指,示意他扶著自己跪好,好方便斬下頭來。
有馬把少女的身體扶正,讓她能用手支撐著勉強維持著向前稍稍俯身的跪姿。
這樣的姿勢壓迫了少女切開的腹部,又一陣鑽心的疼痛讓瑞小姐顫抖了一下。
但是堅強的少女咬咬牙,還是擺好了姿勢,用沾血的手把一頭秀髮攏在一邊,好讓有馬的大刀能準確的找到斬落的位置。
最後的看一眼吧,少女向著愛人的方向送去最後不捨的一睹,然後閉上眼睛輕輕低下頭去,小聲的念誦著:「此命若花飄零去,唯望來世伴君生。」
瑞小姐像是最高貴的武家女子一樣,說完了自己的辭世之句,靜靜的等待著落下的刀鋒,終結她苦難的今生,帶她前往極樂世界。
有馬高高舉起長刀,聽著少女喃喃的辭世歌,竭力收攏心神,控制著禁不住在哀傷中顫抖的雙手。
等她的聲音一落,長刀如風般拂過少女的脖頸,刀鋒反射的燈火劃出一道閃爍的曲線,一如流星般消失在少女湧出的鮮血中。
這強自控制的一刀深深的斬進了地板中,而不是完美的稍稍留下一點頸下的皮膚,好掛住少女的頭顱。
不過有馬不等瑞小姐的首級在地上滾動,就毫不在意噴在身上的血液,一把提起少女剛剛落地的頭顱攬在懷裡,緩緩跪在她的身邊。
少女的臉頰還有餘溫,少年的手指上也還帶著她柔唇的感覺,一如他們最初相遇時。
五年前才十二歲的小少年看著一個漂亮女孩,伸手想要夠著櫻樹上粉紅的花枝,不知怎麼就衝動的爬上樹去想要為她折上一枝。
他在樹上越爬越高,總想著要找一枝最好看的櫻花送給這個女孩。
當他終於摘到最好的花枝的時候,一腳踩空從樹上掉下來,好在如同猴子般頑皮的他緊急抓住了半空的一根樹杈這才沒事。
粗糙的樹皮在他的右手上劃了一個寸許的傷口,小女孩看著滿手的血,哭著用自己的手帕給他擦去血跡,還把受傷的手指送到嘴裡輕輕的吮吸著。
他們就這樣相識了,他決心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武士保護她,而她決心要學習醫術,只為了治療他身上不斷翻新的傷口。
去年的春天,在十六歲的女孩來松本家看望雖然是人質身份,但是已經得到了松本家很多武將認可的少年,而少女也已經是有名的才女,不但文辭不凡而且還跟隨傳教的南蠻人學習了西洋醫術。
就在那個晚上,他們在月光中相擁,相吻,把身體最赤誠的展現在愛人的面前,把心寄託在了對方的心裡。
同樣是月光皎潔的夜晚,同樣是這樣相愛的兩個人,這個夜晚卻是他們用這樣一種方式永遠分別的日子--
跟隨而來的武士和足輕知趣的離開房間,到別處繼續搜索殘留的仲馬和上田家的手下,只把這兩個相擁在一起的年輕人留在這裡。
房外的嘈雜依舊,但是這房間裡卻是別樣的寂靜,這裡有曾經相約永不分開卻終究天人永隔的兩個人。
有一顆已經停止跳動變得冰冷的心,還有另一顆還在跳動卻因為孤寂和哀傷也變得同樣冰冷的心。
第八章 斬野
因為是反擊大轉折的章節,所以敘述主線的比例高了。
近期忙碌,本來計畫年前發出來的,但是沒有成功,還請多多見諒。
另外本章名稱是由於主演的兩個被殺的女子名字中都有個野字而來。
宮野靜的名字是宮野志保和靜子的組合,本來應該是有一點蘿莉向的,不給過我本人不是蘿莉向的支持者,所以寫著寫著最後還是改成少女向了。
野村希的名字是某女優的名字換了個著名忍者世家的姓氏的。
最後,一萬六千字,就算拿到大網站上都可以算是兩個章節了,奉獻給各位,順便祝新年快樂。
另外配發快到君繪製的另一幅亞薇之死的圖片,請笑納。
後殿的另一側,五六個足輕在兩名二馬手下的武士的帶領下,用竹槍對準了四名女子。
被圍困在中間的是犬塚家的兩個女兒百合子和洋子,還有洋子的兩名侍女。
百合子的侍女因為還留在百合子和上田部菊的房間所以不在這裏,但是眼看著整個神殿都已經被二馬一派的武士包圍了,想必那幾個女子也是凶多吉少。
四個女人衣飾還算整齊,兩個侍女此時已經沒有了說風涼話的膽量,正跪在地上哆嗦著。
犬塚洋子還算是鎮定,沒有癱軟在地上,不過從衣袖的抖動看來,她心裏的恐懼並不比兩個侍女少多少。
犬塚的長女百合子倒是讓圍困她們的武士有些吃驚。
不僅僅是相貌,雖然第一眼看到這個年輕女人的人都會被她的的美貌吸引住,但是乍看起來並不覺得能超出她臉蛋清秀的妹妹多少,但是回過頭來品味的話,就會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的氣質上有一種不同於一般女子的高貴和英氣,讓人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想要佔有她的欲望。
跟同樣是臉帶英氣的彌生相比,百合子的相貌在英氣中有不乏女子的柔美,而不是像彌生那種有些假小子的感覺。
面對著百合子的高貴氣質會讓人覺得,彌生最多是個能統領百十人的侍大將,她卻是統領千軍萬馬的統帥。
而且不僅僅是美貌,衝進屋子的人都是懷了決死之心和對仲馬上田的仇恨的,單單是美貌不足以讓他們這樣愣住。
這名有著大將氣息的美女此刻正拿著一把出鞘肋差,擺出一副精准的劍術架勢,用身子微微擋住身後的三名女子。
雖然被一群男人圍住,但是她臉上的高傲和輕蔑的氣息仿佛這些圍困她的足輕和武士都是螻蟻一般無二。
「誰是你們的主將?」
百合子掃視一圈,發現進入屋子的都是一些穿著配發的護具的低等武士和足輕,沒有一個身份上像樣一點的人物。
她心中一沉,如果是有身份的武士,或許還能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但是面對這一群毫無榮譽可言,至少在她看來足輕和下等武士都是毫無榮譽可言的豬狗般的東西,她沒有把握會不會像個被抓進監牢的流鶯一樣成為這群男人輪奸的玩物。
「我是」
一名穿著有家紋的盔甲的年輕武士走了過來,旁邊的武士和足輕都給他讓開道路,看來確實是這一群人的首腦。
看來還有希望,百合子想著。
但是等她看清走來的武士手裏托著的赫然是一個剛剛斬下來的女人頭的時候,她忽然覺得,落到一個能拿著女人腦袋走過來的人手裏,自己和妹妹註定不會有有尊嚴的死法了。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個剛剛斬下來的人頭並不是死於刑罰而是自盡的瑞小姐。
「少主」
旁邊一名武士湊上前去在年輕武士邊耳語幾句。
「少主?」
洋子思考著,跟整天只知道跟侍女胡鬧的妹妹不同,洋子對本家的時政很瞭解,但是她想了好一陣也沒想到二馬一方有哪個人能被稱作少主而且還是這個年紀的。
這也自然,有馬是一馬的庶出的長子伯馬在松本家生下的兒子,知道他存在的人實在是少得很。
「妳有什麼話說?」
年輕的武士看著這兩個絕色的女子說。
瑞小姐的死讓他已經近乎於沒有感情,所以對這個女人是否漂亮幾乎沒有感覺。
「我是犬塚家的長女,也是上田家的夫人由美」百合子停頓一下。
上田家的規矩,但凡是家主的正妻都要在婚禮後改稱由美,她自己也有些不習慣。
「我請求准許我跟我妹妹自裁,保留武家的一點體面。」
「可以」
有馬的心思都在死去的瑞小姐身上,很隨便的答應了。
「不可以!」
身後響起一個炸雷般的聲音,一頭白髮的二馬走進來,他手上的長刀血跡斑斑,也不知是殺了多少仲馬手下的足輕。
「妳是武士的女兒,妳想死的體面,那麼我兄長的女兒亞薇就不是武士的女兒嗎?就不能死的體面嗎?還有彌生姑娘、阿茜姑娘,她們呢?」
二馬大吼著,他視亞薇如同親生女兒,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犬塚家的女人。
「哼」
百合子哼了一聲,既然不能體面的死,那就先殺了妹妹,然後再自盡,反正刀在自己手裏,就算是隨便哪一種自殺的方式都比被人活捉侮辱強。
想到這裏她一把抓住洋子的領子,舉刀就要向已經驚呆了的洋子的脖子刺下去。
這時從人群後面潑過一團清水,正打在舉刀的百合子臉上。
她本能的用手一擦,然後舉刀再刺。
一個人影就在這時突然從人群中閃出來,鐺的一聲輕響過後,神官真流千刃一襲白衣帶著銀色的水流紋面具站在百合子和洋子身邊,哢噠一聲完全把神刀插回到刀鞘裏。
而百合子的肋差已經只剩下一個刀柄在手裏,刀刃已經被整齊的切下來,落在人群之外的庭院裏。
「神官大人?」
二馬一愣。
「二馬公能否同意將這兩名女子作為今秋的祭品?」
真流千刃平淡的說道,好像不是再說要將兩個女人活活殺死在祭典,而是在說晚餐的湯頭選用什麼材料。
「再好不過。」
二馬看到已經嚇得臉都白了的洋子和正在揉著被震麻了的手腕的百合子,狠狠的點了點頭。
結局已定,旁邊的武士拿了繩索衝上前來,也不管這四個女人的掙扎,輕易地把她們捆成一團,押送出去了。
百合子姐妹和兩名侍女被押送到已經燈火通明的院子裏,早在她們到來之前,一色的小女奴和百合子的三個侍女已經被捆好跪在院子中間。
而百合子的最後一名侍女此時正捆了雙手,被二馬和有馬的幾個手下圍在中間踢打。
那名侍女是百合子的侍女中最年長的一個,已經快要三十歲了。不過身段保養的不錯,皮膚也還光滑,雖然在武士的拳腳和木棍下,裂開的衣服中露出的皮膚已經有不少淤血的青紫,但是剩下的地方還是能看出些本來的樣子。
「停手。」
有馬制止這些衝動的武士,他並不是殘忍好殺的人,雖然這些敵國的女子最後一定要處決,但是不應該這樣直接毆打致死。
「大人,這個女人是個忍者。」
一名武士報告著,說話期間還忍不住又對著那女人踢了一腳。
「哦?」
有馬並不奇怪,一般的大名家中女眷裏都會有幾個女忍者作為侍女,服侍女主人的同時也可以充作保鏢。
「她,她殺了吉岡忠明大人。」
那名武士憤憤不已,眼中甚至還有些淚花。
他們幾個人在吉岡忠明的帶領下殺退仲馬方面的幾個武士,吉岡自己一個人就幹掉了那個很早就投靠了仲馬的妻木白虎,看到那個平日裏經常跟在一色郎兵衛身後,也聲稱自己是某個大門派的弟子的傢伙,在吉岡的大刀下只過了三兩招就被砸飛了長刀,然後就是一刀兩斷。
吉岡本來就是猛將,此戰又是含恨而發,所以這一刀從妻木白虎的右肋下用逆袈裟切的姿勢向左上切過去,把這個逆臣整個斜切成兩半。
看到對手心肝腸子撒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吉岡忠明交待幾名年輕武士和足輕進到屋子裏把上田家的幾個侍女帶出來--
不要動武--
他是很老派的武士,總希望做的榮譽些,即使是對待敵方的女子。
就在放鬆下來的吉岡忠明正拄著大刀喘息一下的時候,就聽見進到房間裏的足輕慘叫一聲。
他大吃一驚正要衝進去看個究竟,這時偏殿的門突然被踢飛過來,他伸手剛剛擋住木門框,一隻握著匕首的手撕破門上的紙張把手中的利刃刺進了他的心臟。
吉岡看見破門而來的利刃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雖然不能躲開或者是格擋,但是在刺客拔刀出去前的停頓,還是讓他成功的一把抓住對手纖細的手腕,死死握住不肯鬆開,直到隨後趕來的足輕制服了這個女忍者才鬆開。
「那也請住手----」
有馬聽聞這女忍者殺了本家一名武士之後並沒有太大的觸動,他常年在松本家做人質,本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本家來,所以對在本家武士中名望很高的吉岡忠明並沒有太大的印象。
「住手吧,留一口氣讓個個女賊身受酷刑而死,給忠明君報仇就是了。你們這樣一窩蜂的亂打,難道都不要務實的榮譽了嗎?」
二馬聲音洪亮的喝止了混亂,有馬雖然武藝不錯學識也好,行事上也正派,但這個年紀輕輕的侄孫對本家的情勢不熟,在武士中的聲望也不夠,還需要下大力氣培養扶持才行。
可是他之所以號令不動本家的武士,還不是因為他父親早年間就被送往松本家做人質,一想到這裏二馬只覺得愧疚不已,一時間心臟都又開始疼起來。
「留幾個人看住她們,其他人趕緊散出去找仲馬和上田家逃了的人。」
二馬交代完幾句,終於疲憊的坐在灑了不少血跡的一塊大石頭上。
山深林密,漆黑中一色郎兵衛分辨著流水的聲音,前面應該就是童子澗最窄的地方了,這裏離山中的水潭不很遠,方向上離上田家遠離松本家近。
「追擊的人應該是會在去往上田家的方向上攔截吧?」
一色想著,多次逃亡的經歷讓他謹慎的選擇了看似不合理的一條道路,但是他相信自己的選擇,只有出其不意才能逃出二馬的包圍。
幾步衝出河邊的林子,一色忽然定身愣住了。
面前就是童子澗的上游,本來應該頗為洶湧但是只有短短兩丈左右的河道此時只有不到一尺深的緩水。
緩水更容易淌過,所以這並不是一色停下身的原因,讓他一下子呆立在當場的是溪水正中站立的人影。
皎潔的月光下那人一身白衣,臉上反射著銀色的光芒,不正是真流千刃是誰?
「原來你是二馬一夥的!」
郎兵衛暗恨自己。他雖然早就有所懷疑,但是仲馬不停勸告,非要在神社中舉辦婚禮,現在看來神社早就已經跟二馬結盟了,自己根本就是自投羅網。
神官也不答話,只是從白木的刀鞘中抽出靜夜刃來,擺出一個中段的姿勢來。
郎兵衛收攏心神,此時在去想什麼悔不當初,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他雙手握住刀柄,輕輕舉高,擺出一個上段的姿勢來,同時腳步輕移,在溪水中變換著位置,想要找到便於出手攻擊的角度。
雖然連動數步,但是一色腳下的流水卻只有很小的幾個濺起的水花。
一色本來學的是他本家附近道場的刀法,後來機緣巧合從一個商人手中買到一本千刃流的秘笈,這才學得了這種如水的腳步,在以往與人爭鬥時常常對方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步伐,一個照面就被他繞到身後一擊致命。
從一色本家出逃至今,郎兵衛大小決鬥比試上陣殺敵足有四十幾次,死在他手下的不算處決也有將近七十幾個人了,此刻雖然是在逃命中性命攸關之時,但是他還是自信滿滿,以為一兩招解決掉神官就可以逃出升天了。
但是幾步走下來,一色的自信已經煙消雲散,一頭冰冷的汗珠代替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氣焰,成為了他已經變得煞白的臉上的裝飾。
對面的神官正用著和他幾乎一樣的步伐在溪水中走動著,而且神官的腳下不僅僅是沒有水花,沒有聲音,甚至在月光下都看不到水面上有擾動的波紋,只有溪水原來流動的粼粼反光。
他用力的盯著神官的腳下,卻怎麼也看不出神官的腳步,這個一襲白衣戴著面具的男人,根本不像是在溪水中涉水而行,而仿佛是自身如同流水一般的隨著溪水流動著。
「《千刃流》?」一色想到,他忽然猛醒過來,神官不是叫做真流千刃的嗎?
難道千刃流就是這童子澗山神社的流派?
想到這裏一色心裏第一次浮上恐懼的感覺,他和神官已經走了半圈,現在他是背對月亮,而神官的視線正好能被月光所擾,此時再不動手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一色郎兵衛把心一橫,長刀劃過一道弧線,在月光中留下一個雪亮的扇形,神官果然輕易閃開;
然後上前急行一步,向著餘光中神官的白影所在的方面反手一刀---- ----
中了!
一色心中狂喜,可是觸手感覺卻完全不是肉體和骨頭,隨著一片光華四散,他斬中的居然是一片水幕。
一色連忙在搶上一步,回身高舉長刀作勢欲劈,可是只見已經在他身後的神官用劍在溪水中一劃,又是一片水幕衝著一色拍擊過來。
一色一刀斬開水幕,飛濺的水花中忽然閃過不知多少道刀光,只是一瞬過後,神官站在一色的背後三步開外的岸邊上,把刀輕輕收進刀鞘,仍舊是不染凡塵的樣子。
溪水中呆立著的郎兵衛保持著大刀劈下的姿勢,身上卻忽然爆出無數血花,撲通一聲仰面軟倒在溪水中。
清清的溪水漫過一色郎兵衛的大半個腦袋,只把半張臉和鼻子漏在外面,一色掙扎著想要從溪水中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完全不能移動,每一處他能想起來的關節都傳來刀刃割傷的痛感,那一片分不清個數的刀光,只在錯身而過的瞬間,就割斷了他身上所有的主要關節的韌帶,但是每一處刀口又都是深淺剛剛好,絕不會額外讓他流血送命。
神官,走到溪流正中的一塊石頭上,對著溪水上游的方向,極快的拔刀虛劈一下,隨後轉身就走,再不理會在溪水中掙扎的廢人。
一色在水中掙扎著,但是關節齊斷的他每一次動作都只是給自己徒增痛苦,身體始終都只是有那麼一點露出水面,剛好能讓他抬著頭呼吸不至於窒息,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坐起身來。
很快疼痛消耗了他的力氣,一色不再掙扎,只是用力弓起上身,好讓自己有口氣可喘。
這時上游的溪水中傳來一陣轟鳴的聲音,平靜的溪水忽然開始湍急起來,水位也迅猛的增長著,月光下上游狹窄的河道上忽然出現一道白線,越來越近了。
感覺到水位上漲的一色,艱難的把鼻端露出水面吸氣的時候,終於發現了正在逼近的異象,他驚恐的扭曲身體,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和之前一樣徒勞無功。
終於白線已經近在眼前,那是如同夏季洪汛般的高大水牆,它毫無阻隔的淹沒了水下掙扎的男人,將他和維繫生命的空氣徹底分割開來,不論他臉上帶著怎樣的一副蒼白扭曲痛苦醜惡的表情,終於在最後的幾次抽搐中吐出了有限的幾個氣泡,最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和無數卵石和沙礫一樣成為清澈溪水下靜謐的河床的一部分。
下游的溪水中,仲馬和上田部菊兄弟正涉水向著兵舍的方向前進,身邊最後十幾個足輕和武士一身殘缺不全的盔甲上卻沒有一絲的血跡,這些懦弱的傢伙只是在驚恐中弄丟了身上的裝備,而不是從圍追堵截中奮戰脫出。
冰冷的溪水讓三個醉酒的武士清醒不少,此時唯有儘快逃離本家才是活命的唯一機會。
他們匆匆的奔向河岸的時候,上游洶湧的水牆不期而至,一片驚呼慘叫之中,一眾雜碎連同上田次郎健都如同落葉般被水流吞沒了,只有仲馬和上田部菊僥倖爬上對岸。
回頭看見追兵的火把從山上蜿蜒而下,越來越近,兩個失魂落魄的武士來不及尋找營救落水的兄弟和手下,匆忙的逃進兵舍,叫起仲馬一系最後剩下的幾個兵卒,騎上馬匹直奔和上田家交界的方向逃命去了。
東方的天色從幽深的藍黑色轉變成淡青中微微帶有一點粉紅色的時候,一夜嘈雜的刀兵之聲終於止歇,二馬手下已經收復了本城--
這比預計的要容易得多,因為之前中立的武士一聽到二馬一派起兵,幾乎都馬上回應,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下了已經沒有幾個武士駐守的本城。
等到陽光照在神社前鋪了石板的平臺上的時候,仲馬殘留的手下已經被押送到了這裏,一個個被捆的結結實實,低著頭面如死灰的跪在還帶著晚上的涼氣的地上。
雖然之前仲馬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大部分跟從他的武士和足輕不過是忠於武士忠君的本分罷了,真正算得上仲馬一系的其實並不是很多。再加上昨夜的混戰中死於刀劍之下的又有不少,此刻跪在神社門前的不過區區十幾個人而已。
很快的,收拾了裝束的二馬帶著年輕的有馬,在神官的陪同下從神社中走了出來,看看這些昨天還趾高氣昂的小人,二馬也不廢話,抬手把一卷寫了判決的紙張遞給旁邊的一名下級武士,後者走到這些跪著的人面前,大聲宣讀著他們的命運。
毫無疑問的死刑,但是只是一般的斬首刑,沒有其他的什麼折磨。
這已經是格外開恩的判決了,但是不甘心就死的囚徒們還是紛紛的嚎叫起來,有的是求饒,有的是叫罵和詛咒。
二馬冷冷的看了看這些醜態百出的傢伙,揮揮手,幾個足輕就從後面用隨便撕破的破布把這些聒噪的嘴巴塞上了。
判決的最後是那個已經被供出來名字,叫做野村希的女忍者。
剖腹,是任務失敗被擒的女忍者最常見的結局,阿希也沒有逃過這個悲慘的命運,不過說不上是幸運或者不幸,她的處決被安排在了這一眾仲馬手下的前面。
所有的處決都被安排在明天的中午時分,因為搜捕仲馬餘黨的任務還沒有完全結束,所以這些罪徒還要在這個廣場上跪上一天一夜。
而同樣安排在明天處決的阿希,此刻卻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姿勢。
就在幾天前阿蘭和阿江被輪奸的地方,還是那兩個木頭架子,此刻上面綁著正經受二馬一方的武士和足輕長久以來被壓抑的怒火的,卻已經換成了野村希和一色郎兵衛那個十五歲的小性奴宮野靜。
兩個女子雪白的肉體被粗糲的麻繩緊緊的捆在木架上,即使是正在她們身上用力把心裏的憤怒伴隨著白濁的粘液射進她們身體裏的男人們,正在毫不憐惜的聳動腰身,也只能讓她們的身體稍稍隨著那一下下的衝刺晃動些許。
從前一天的晚上被抓住之後,野村希和靜子很快就被送到這裏作為慰勞二馬家足輕的玩物了。
兇猛的輪奸已經進行了很久,前一個人把兇器退出來,後一個人馬上用冷水草草的沖洗掉她們身上的污垢,然後就開始征伐。
甚至有的性急的武士,只是用木勺舀起水來一潑然後就撲了上來。
這大半個夜晚的時光裏,兩個女子已經跟二馬手下足有四十幾個武士有過肌膚之親,如果換成一般的女子,恐怕單是這連續不斷的姦淫就已經要了性命。
但是不幸的是,野村希從年幼時開始的忍者訓練讓她擁有遠在普通女子之上的堅韌,而宮野靜在一色郎兵衛的調教下也早已經適應了長時間交合的刺激。所以這兩個飽受蹂躪的女子居然經過了四十幾個人的車輪戰還一息尚存。
命令很快傳到兵舍中,連續的姦淫暫時告一段落。
這兩個要公開處決的女子還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死在肉棒之下,所以她們被解下來,關在兵舍中一件倉庫中恢復體力,等待身體狀況恢復一些之後再繼續慰勞本家的功臣們。
太陽在一次懶洋洋的爬上中天的時候,本家的幾名武士開始用一桶桶的冷水澆在委頓在地上的仲馬手下和上田家的跟班身上,沖洗掉他們因為便溺散發出的惱人氣味。
這些武士從二馬發動反擊的當天淩晨開始就被捆在這裏,原地不動的跪了一天半這才熬到現在,這群將死之人自然沒有人在乎他們是不是有便溺的需求,所以始終也沒有被解開過。
最開始的時候有些多少有點自重身份的傢伙還盡力忍著,但是時間一久終於在也憋不住了。所以現在這些大多數只穿著裏衣的傢伙下半身上都是一片焦黃的污漬,那自然是拉在了兜襠布裏面了。
冷水沖淡了一些臭味,也將本來迷迷糊糊的人群沖的清醒了一些。
有些不甘心就死的傢伙蠢蠢欲動,但是雙手雙腳都上綁之後就算掙扎也只能是像蠕蟲一樣的扭動幾下而已。
這扭動的時間也並不久,就在澆水的武士完成了工作的時候,押解其餘的人犯的足輕也到達了神社前的平地。
犬塚家的兩個女兒已經被幾名武士押送著早早來到了平地一側的簡陋坐席上就坐。
就在不久之前,神社前的幾次處刑包括亞薇被處決的時候,犬塚洋子就曾經在這個位置上觀看過。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此刻作為階下囚觀看自己本家的武士被處決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了。
平臺下圍觀的町眾和農夫忽然讓開一條路,一輛牛車載著赤身裸體的兩個女人在足輕的押送下到達了她們生命中的最後一站。
左面年紀稍長,乳房豐盈的是野村希。
右面年紀尚幼,裸露的胸前隆起的軟肉只能過勉強一握的是宮野靜。
兩個年齡不同卻都是頗有姿色的女子此刻都是全身綿軟的癱坐在牛車上,身上一片片隱約的青紫昭示著她們此刻虛弱的原因,那是一天一夜中不知多少個回合的輪奸和淩辱留下的痕跡。
主從犯人都已經到齊,有馬帶領本家的武士也到了刑場,站在神社前的臺階上一揮手,負責行刑的武士便走上前去,開始執行了。
首先是野村希。
一名武士在旁邊拿著判決的文書大聲宣讀這名忍者的出身來歷,所犯罪行和處決方式的時候。
兩名足輕已經把牛車上的這個女人拖上了處刑的石板平臺,雙手繞過石柱綁在背後,然後通過拴在石柱頂端的鐵環將身體吊起來一些,好讓她能直立在石柱前面。
另一個人則解開女忍者腳上的繩子,將兩隻腳繞過石柱,再重新綁起來,這樣這名女子下身隱秘的私處就在微微打開的兩條大腿之間,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第九章 沉洋
山中的清晨應該是寧靜的,就如同山中清新的空氣一樣,帶給人身心的安寧。
不過這個清晨裡這種寧靜被打破了。
神社後院中傳來激烈的掙扎和叫喊的聲音,發出聲音的是犬塚洋子的兩個侍女。
此刻這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被兩個足輕扯住手臂,尖叫著從之前犬塚洋子的居處被拖出來。
更有好幾個武士站在房間的門口,手裡拿著霧氣面對著裡面的人。
「洋子小姐,雖然兩家為敵,但是我們當妳是有身份的上等武士的女兒,所以請妳自己出來跟我們走,免得我們動手。」為首的一個年輕武士手按刀柄,上前一步說道。
屋子裡犬塚洋子正畏縮的躲在她姐姐百合子的身後,聽聞武士這句話以後更是哭出聲來,不斷搖著頭把整個身子縮成一團。
百合子轉過身看看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眼神中除了驚恐全無理智的妹妹,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位女大將伸手扯住妹妹的頭髮,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小聲安慰著什麼。但是顯然已經在恐懼中崩潰的犬塚洋子根本沒有聽進去。
這惹怒了百合子,她猛地站起身,狠狠的一個耳光打過去。
「住口!不許哭了」
百合子大喝一聲,止住了洋子的抽泣:「妳是武士的女兒,不是農夫家的低賤女人,我不許妳哭成這個樣子。」
被一個耳光打的蒙了的犬塚洋子停下哭聲,總算是清醒過來,睜著一雙淚眼看著面前散發著威嚴之氣的姐姐。
「身為武士的女兒,就算是要死也要死得有武士的尊嚴。收起妳的眼淚,讓這群下等武士知道知道真正的武士的樣子。」
百合子微微抬起臉來,好像不是在面對將要被敵人帶出房間,不知會被怎樣折磨致死的妹妹,而是面對著手下的千軍萬馬,正要鼓舞士氣帶領他們攻城掠地一樣。
犬塚洋子收了哭聲,慢慢站起來,雖然因為之前哭的已經有些虛弱而打了一個趔趄,但是還是搖搖晃晃的用有些呆滯的步伐跟著那個年輕武士走了出去,就這樣和兩個侍奉她許久的侍女,消失在神社走廊的盡頭的門裡。
看著妹妹的身影離去,犬塚百合子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忍不住抽泣起來,之前驚人的威武氣勢一瞬間就散去了。
身為一個家老級別的武士的女兒,她早就知道女兒身的自己和妹妹如果落到敵人手中會有什麼樣子的可怕下場,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被這樣帶走,還是讓她心碎。
之前硬起心腸鼓勵妹妹的時候骨氣的勇氣,已經隨著妹妹離去,現在她只能在心裡祈禱,洋子在死前能少遭受些痛苦的折磨罷了。
犬塚洋子和兩個侍女總共三個女子雖然是一起從監禁的地方帶走的,但是出了後院的門之後兩名侍女就被和洋子分開了。
這兩個身份不高的女人已經在之前的公開宣判中被判處死刑--
但是處決前要送到兵營中勞軍。
這是身份不高的女俘虜必然的命運,兩個侍女也早就知道。
幾天前被處決的宮野靜和野村希,還有在之前處死的兩個二馬家的忍者都是鮮卑發送到兵營中被輪姦多日,之後才押上刑場處決的。
可是知道自己的命運和平靜的接受命運卻是完全不同的。
兩個侍女一路上不斷地哭嚎著,直到押送的足輕把她們捆成一團丟上牛車又用碎布片堵住她們的嘴巴的時候才停下來。
隨著牛車的舊車軸吱呀吱呀的聲音,兩個年輕侍女好像感覺著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死亡,這讓她們的抽泣始終沒能停止下來。
「身份高貴」的洋子小姐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一條路,從小門轉到神社的前殿,兩個武士把她交接給拿著一盞油燈的神官。
即使是在驚恐之中犬塚洋子也不禁有些奇怪,此時天色已經大亮,為什麼這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傢伙會帶著油燈?
很快她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神官走到大殿一角的位置,在地上輕輕一拉,一個裝置巧妙的木板暗門就掀了起來,下面是黑幽幽的地道,一眼望去只見到層級而下的樓梯直通向下方的黑暗,好像是通往地獄的階梯一般。
神官伸手抓住洋子的一條手臂,向著地道口的位置一帶,少女趔趄一下,趕忙向前幾步保持住平衡,這才沒有直接跌進地道裡去。
可是她向前的這幾步已經邁進了地道口,身後的神官用手扭住她綁在身後的手腕輕輕一推,犬塚洋子就只能在疼痛不已的手腕的逼迫下,一步步的走進了黑暗的地道。
任憑她怎樣的恐懼也不能阻止身後傳來地道門關閉的哢噠一聲,將她和外面那個陽光明媚的世界從此分開。
沒有計數究竟走了多少台階,犬塚洋子只是在神官的扭送下機械的前進著,知道一腳踏到平地上才發現已經到達了地道的底層。油燈微弱的燈光下,能看見前面是能容三個人並行的通道,兩邊的牆壁似乎都是青石砌成,有著明顯的歲月痕跡。
神官拿出一根繩子,把一端的繩圈套在犬塚洋子的脖子上,然後改成在犬塚洋子前面行走,像是牽著牲畜一樣牽動著在恐懼中的少女。
跟階梯不同,走廊並不是很長,或者說並沒有讓她走的很長,只是幾十步之後,神官就停下腳步,在牆上輕輕一按,牆壁側面就打開了一個隱蔽的高大石門,這裡應該就是此行的終點了。
洋子被牽了進去之後,石門發出一陣輕微的轟鳴,在她身後合攏。
走在前面的神官徑直走向前面一個石台,用手上的油燈點燃了石台上的一根火把,然後又用火把點亮了牆壁兩邊的火把。
一下子光亮起來之後,犬塚洋子發現這間地下的石室其實很大,以至於石室的深處在兩根火把的火光下也只是影影焯焯還是有些昏暗。
但是當她把視線拉近,看向石室離她不遠的牆壁的時候,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
石室的一側牆壁是用厚重的木板遮蔽起來的,上面釘了一排排的釘子。
此時這些規整的釘子上都掛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其中很多都是犬塚洋子不認識的,但是她能認出的幾樣無不是用來刑訊拷問的工具。
形狀奇怪的小刀,長短粗細軟硬不同的各種鞭子,質地和粗細不一的繩索,還有帶著暗紅色痕跡的不同粗細的鐵鏈--
有的還帶著密密麻麻的小刺。
這一切都讓犬塚洋子心中巨寒,她尖叫著向後退去,可是身後除了厚重堅實的巨大石頭門之外已經再無退路,她只能哭叫著靠在石頭門上,蹲下身去,好像把身體縮成一團就能逃過這裝滿了凶器的石室帶給她的恐懼一樣。
神官對蜷縮著哭叫著的犬塚洋子無動於衷,只是安靜之極的把油燈放在石頭座子上,然後開始整理石台和牆壁上的刑具。
很快神官就從眾多工具中找打了他想要使用的幾樣,開始拿出白布來,仔細的擦拭著。
犬塚洋子的尖叫聲並沒有持續很久,在嘗試著用肩膀頂著石門幾次,發現紋絲不動之後,她就不在作出無謂的掙扎了,只是畏縮在門邊的一角,低聲啜泣著。
神官則完全不受干擾的擦乾淨了手上的幾樣東西,然後用一根尺把長的松木條,從油燈中引來火種,點著了石桌旁邊的一個火盆。
之後又那幾樣東西組裝起來,一股腦的插進火盆中的炭火中。
「妳是處女嗎?」做完了手頭上的工作的神官回過頭來問道。
「嗯?」
抽泣中的洋子並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含糊地答應一聲。
「我問妳是不是處女?」
神官卻並沒有很好的耐心,走過去一把抓住衣領把少女從地上提了起來,大聲喝問著。
「是」
少女沒有反應過來,驚嚇中含糊地回答了一聲,忽然又明白過來這問話可能的意思,連忙扭動著身子向後退卻,只是被神官的手抓住了衣領掙脫不開。
「你要幹什麼?」洋子顫抖著問道。
神官面具後發出一聲輕笑,「是處女的話,才正好用在祭典上充當祭品啊。」
「祭品?」
洋子大吃一驚,隨即又開始哭泣起來「不,不要,我不要當祭品----」
但是少女的眼淚和叫聲都不能阻止神官的雙手將她拖向石室的深處。
很快的,哭叫中的洋子就已經雙手分開綁在石室裡角附近的木頭架子上了。
那是一根足夠粗壯的一人高的木樁,在略微高於腰際的地方固定了一根橫著的木樑,此刻洋子的雙手都已經被拷在橫樑兩端的鐵鐐中了。
因為橫樑高度的原因,掙扎中的少女只能跪立在柱子的前面,兩條腿分開在柱子的兩側,兩隻腳則在柱子後面被捆在一起,這樣她就不能併攏身前的兩腿了。
如果此時有其他的本家武士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現在固定著犬塚洋子的刑柱,正是之前拷問刺殺一馬公的忍者阿竹的刑具。
柱子上被捆著的犬塚洋子還在輕聲的哭泣著,神官已經把她的手腳全都固定好了。
從懷裡拿出一把只有手掌長短的小刀,神官一隻手捏住犬塚洋子小巧的尖下巴,輕輕佻起她的臉來。
忽明忽暗的火光下,犬塚洋子的臉蛋上光滑的皮膚顯得倍加明亮,從她眼中留下的兩行淚水更是好像鏡子般不時的反射著火光,顯示出一種玲瓏剔透的感覺來。
雖然以往每天早上問候的時候擺出一副讓人厭惡的神態來,但是犬塚洋子本來就是第一等秀美的相貌,此時驚懼畏縮的神態下,更是展現出平日感覺不到的誘人氣質來。
看見神官手中的刀鋒,犬塚洋子本能的向後退縮了一下,只是她此刻已經被綁在了拷問用的柱子上,向後便是木樁,這一下閃躲卻是全無作用。
神官也不多言,左手鬆開少女的下巴,一下子揪住她的一側衣領向旁邊一分,再回手一扯,右手的刀鋒順勢向下一劃,少女的外衣就已經全都打開了,露出裡面的白色裡衣來。
緊接著也不管洋子又在驚懼中開始掙扎的身體,神官又是一把揪住白色裡衣的領子,手下刀鋒飛速的連續幾下劃割,然後一扯,裡衣的正面就整個被切割下來,露出了裡面白皙光滑的肌膚。
外衣已經敞開的領口之間,洋子兩團軟玉的邊緣已經暴漏在了火把的光芒之下。
沿著衣服敞開的縫隙向下,洋子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兩腿間的秘密之所都已經是若隱若現了。
似乎是不耐煩少女在一次開始的尖叫和求饒,神官從割下來的裡衣上隨手撕下來一大塊,扭成一團就搗進了她正好張開的嘴巴。
沒過多久,犬塚洋子的外衣後擺已經繫在了柱子的後面,把身前的大好春光全都露了出來身上又多了幾道固定的繩索,不過這兩條繩索卻不是一般的麻繩,而是用剛剛從她的身上扯下來的裡衣的布料撕成的布條臨時擰成的。
其中兩道一上一下的勒過少女的胸部,正好把她大小剛好一握的兩隻乳房夾在中間,本來並不是很豐滿的雙乳因此變得更佳挺翹誘人不少。
兩條大腿上也多了兩道繩索,從大腿的中間和靠近大腿根的位置勒著拉向兩面,把少女胯下最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
這個有著女女的少見愛好的少女下身也與眾不同的是一片毫無毛髮覆蓋的光滑之地,連神官也不禁停下了手,忍不住仔細的觀看了一下才繼續捆綁。
兩根手指輕輕點在犬塚洋子的胸前,神官手上能感覺到少女因為恐懼變得有些冷的肌膚。
在他剛一接觸的時候似乎忽然起了無數的小雞皮疙瘩,而隨著手指向下移動,劃過少女還在掙扎中扭動的身體,在她最嬌嫩和私密的兩個乳尖上和胯下的密所輕輕捻動著的時候,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顫抖。
手指最終停在了洋子兩腿之間,輕輕捏住她一邊的薄薄的粉紅色陰唇分開中間的縫隙,然後最為細長的中指向其中漸漸擠了進去,探入少女的體內。
感覺到沒有深入多少就被一層柔軟的觸感擋住了,神官知道這是童貞尚在的證明「真的是處女,那倒是難得的祭品了。」
神官笑著說,慢慢回轉身,抓住把手從燃燒的火盆中拿出一樣東西來。
那是一個鏤空的烙鐵,已經被燒得微微有些發紅,雖然並不是很清楚,但是犬塚洋子也能看出來那烙鐵頂端的花樣是「奉納」兩個字,那正是祭品上常見的字樣。
「難道是要--」
犬塚洋子驚恐的想到一種可能,現在身體正面全都露出來的她不正是打上烙印最方便的姿勢嗎?
而被繩子勒住的乳房和特意分開的大腿,無不昭示著烙印將要落下的具體位置。
「啊嗯----」
堵住的嘴巴裡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是從幾近嘶啞的語調中還是能夠感受到發出這聲嗚咽的洋子正經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一縷淡淡的青煙從她的左胸上飄起,帶著一股乾燒秋刀魚一樣的淡淡焦味,飄散在石室之中。
那是烙鐵燒焦皮肉的氣味,隨著神官把緊緊按壓在少女乳房上的烙鐵拔下來--
是的,拔下來。
在燒紅的烙鐵的灼燙下,原本嬌嫩的皮膚和皮下柔軟的脂肪都融化了一層,以至於幾乎把還是滾燙的烙鐵粘在上面,幾根不知是油脂還是皮膚融化成的細絲隨著烙鐵拔起來。
連接著烙鐵和已經留下了清晰焦黑字樣的乳房。
輕輕在石台的邊緣敲擊幾下,把烙鐵手柄尖端的頭部敲擊的鬆脫一些,然後拿了下去,再把另一塊圓形的烙鐵頭安裝上,又重新插進火盆中燃燒的木炭中。
神官有條不紊的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之後,才回過頭看著已經在第二次與烙鐵親密接觸之後暈了過去的犬塚洋子。
被幾道繩子緊緊的綁縛在柱子上的少女此刻微微低垂著頭顱,結在腦後的頭髮已經有些鬆散,少少結幾率垂在她的面前,讓白皙的面龐上點綴幾條小小的陰影,更增添幾分淒凌的美感。
視線下移,被繩子分隔成幾塊的身體上,能隱約的看出在剛才被用烙鐵燙傷的時候掙扎造成的淤血。
胸前的乳房本來應該光滑一片的滑嫩肌膚,此時已經被烙鐵留下了一個長方形的恐怖烙印,上面是隸書體的奉納兩個字,一上一下,中間留下的空當正好把突起的乳尖夾在中間。
兩邊的乳房上烙印整整齊齊,高度和角度都分毫不差,雖然是殘酷的印記,卻有一種精緻的感覺,令人讚歎。
不過神官並沒有欣賞太久,看著火盆中的烙鐵又一次逐漸變得紅熱,神官便用一勺冷水澆醒了昏迷的少女,然後把圓形的帶著神社水紋裝飾的印記烙鐵從火堆中拔出來,在她乞求、哀怨、最後終於在烙鐵臨近身體,能感受到上面散發出的紅熱的時候變成絕望的眼神中,一點點的伸向她的胯下。
隨著灼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犬塚洋子心中的恐懼已經無以復加,跟最初的恐懼不同,此時已經經受了兩邊乳房上的烙刑的疼痛,這種她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痛苦是實實在在的,這就更增添了她心中的畏懼。
驚恐的扭動著身體,但是緊緊勒在身上的繩子卻讓她完全不能躲避開即將到來的折磨。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馬上到來,少女的胯下倒是忽然亮起一縷火光,那是神官小心的用烙鐵擦著洋子胯下淺褐色的絨毛,終於在不燙到皮膚的情況下點燃了那叢少女陰部最後的偽裝引起的火光。
火光不過一閃而逝,只讓少女感覺到一點點的灼燙而已,但是緊張的無以復加的洋子卻以為那是烙鐵臨身的前兆,直嚇得全身都痙攣般的而顫抖了一下。
烙向陰部跟胸部不同,緊緊捆著的少女就算彎下頭去也不能看見自己的胯下,所以疼痛的感覺是沒有辦法提前預料的,就像是不知什麼時候會到來的噩夢一樣,遠遠比可以看見的痛苦要可怕。
本來已經做好了接下來感受到烙燙的準備,卻只是一次很淺的灼熱感覺,這讓洋子本來咬緊牙關卻落到空處,不禁全身一鬆。
而神官正是在等這個機會,就在少女身體剛剛有些放鬆的時候,還紅熱著的烙鐵猛地按在了少女已經毫無遮攔的小腹上臨近陰部的位置。
少女又一次發出了被堵著嘴巴所能發出的最大聲音的慘叫,可著嗚咽的聲音卻不能穿透地下不知多厚的泥土,甚至連石室的石門也不曾穿透,門外依舊是無比漆黑的走廊裡,只有著死一般的寂靜。
黑暗中慢慢醒過來,犬塚洋子很快就感覺到胸前雙乳和小腹上劇烈的痛感,忍不住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並沒有被捆綁。
再仔細感覺一下,發現雙腳也是自由的,欣喜之餘,她連忙忍著疼痛爬起來,睜開眼睛仔細看著周圍。
四周是暗的的,但是卻不是之前地下走道中全然不能分辨方向的漆黑,而是少少的有那麼一點的光亮。
循著光亮的方向看去,能見到遠處石壁反射回來的微弱光芒,犬塚洋子站起身來,向光亮的方向摸索著。
走過一個拐彎的地方,就能看見石壁的凹陷處放置著一盞油燈。
拿起如豆大的火光的油燈,少女繼續向前摸索著,一道堅固的木柵欄讓她絕望起來,伸手一推卻沒有上鎖。
繼續驚喜的向前走著,少女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間似乎比之前受刑的房間更大的石室,四周距離更遠讓她無法在微弱的火光中看清四壁的情形,只能盲目向前。
但是沒走幾步就發現前面也是堵死的。
雖然看不清,但是犬塚洋子還是多少發現前面昏暗的牆壁有些不同,拿著油燈一步步走近過去,終於看清了前面的一堵牆的時候,少女禁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面前的牆壁上赫然是一個神龕大小的凹陷,當中端端正正的擺放著一個頭顱,眉眼清晰端正,恰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首級。
移動油燈在向旁邊一看,那牆壁上何止一個凹陷,就在剛剛嚇了犬塚洋子一跳的凹槽上下左右間隔開不到三寸就又是幾個一模一樣放置著頭顱的凹陷。
少女大吃一驚,又尖叫一聲回身想跑,卻不料一下子撞在一個人身上,當即摔倒在地,油燈也落在旁邊的地上,只是這個油燈造型奇特好像茶壺一般,滾動兩下卻並沒有熄滅。
一隻白皙的手臂從黑暗中伸出來,撿起地上的油燈,微弱燈光之下那人一身白衣,看式樣不是神官是誰?
犬塚洋子驚恐之極,坐在地上向後爬去,想要遠離這個在她身上烙下凶殘的痕跡的男人。
神官卻很安靜的看著後退到角落裡的少女,等她縮起來不動才把油燈拿到一邊,用一根木條從油燈裡引出火來,信手一丟。
那火點在黑暗中畫出一條亮線,不知落到房間中間的什麼裡面消失了。
但是很快就在火點消失的位置,一團明亮的火光燃了起來,把整個石室照亮起來。
原來火點之前是落到這個早裝了燃料的很深的照明火盆中了。
光亮驅散黑暗,但是尖叫的犬塚洋子卻沒有安撫下來,因為她已經看清這比之前受刑的石室要大得多,至少是長得多的石室。
四周的牆壁上滿滿的都是剛才她看到的那種凹陷進去的神龕,而且幾乎每個神龕裡面都有一個看起來嶄新的美貌女子的頭顱,有些上面略微蒙塵,明顯已經經過了不少年頭,可是卻沒有腐爛的跡象,不知用了什麼辦法。
但是即使沒有腐爛成嚇人的骷髏,面對著這滿牆滿屋被斬下來的首級,一個只有十七歲年級閱歷不深只是有些驕橫的女孩子還能有多大定力把持住自己呢?
於是犬塚洋子只有尖叫著哭泣著縮在牆角,用手擋住雙眼想要把這駭人的情形擋在外面。
但是神官沒有如他所願,點燃了火盆的神官走過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到石室中間離火盆比較近的位置,用一根不知哪裡來的布帶幾下子把她的手臂交疊著捆在背後,就仰面丟在地上。
然後,在洋子驚恐的眼光注視下,神官解開了衣帶。
「你要幹什麼?」
「收取祭品的童貞。」
「什麼?」
洋子一下子有些沒有聽懂,但是她也不是蠢笨之人,很快反應過來。
「不,別過來,別過來-- --不」
神官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物,他原本在神官的外衣下面就沒有穿什麼,所以解開衣帶脫了上衣,然後隨意的蹬掉寬鬆的下衣,就全身赤誠相見了。
他的膚色本就比尋常少女的膚色還要白上一些,此時全身精赤,又是在陰暗的地下只有旁邊的一個火盆提供照明,更是白的極為突出,簡直有些耀眼。
一片幾無瑕疵的白色中,只有胯下附近一叢黑色的密林和密林中挺起的長槍有著顏色上的反差,顯得極為突出。
尤其是神官已經勃起的陽物,不但長而且粗,此時正傾斜向上的立著,龜頭上充血的紅色更是鮮艷的可怕。
神官輕易的一下抓住少女踢蹬的左腿,把她拉到近前,用一邊膝蓋壓住她在地上的右腿內側,右手抬起她的左腿,讓她最隱秘的羞人之處暴露在面前。
不僅僅是暴露,還用左手沿著稍有些潮濕的緊逼唇縫按摩起來。
雖然有著特別愛好的洋子早就在與貼身侍女的虛鸞假鳳中習慣了對私處的撫摸,但是那不是在這種屈辱的姿勢下被男人強行觸碰。
所以當神官的手指一接觸她的時候,少女就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慄,扭動著腰肢企圖逃離神官的魔掌,可是她光滑粉嫩的下身卻迅速的變得潮濕起來。
對這個樣貌標緻的少女神官卻沒有什麼憐惜之意,只是剛剛撫摸幾下,他就挺槍對準花徑,把龜頭擠了進去,向裡面探索起來。
感覺著觸碰了少女童貞的最後遮罩,神官吸一口氣,猛地一挺腰,直插到底!
飽脹帶來的麻癢,撕開處女膜的疼痛,還有突然直直的訂到了陰道盡頭直入子宮的衝擊,一下下的衝擊著少女的精神,讓她瞬間在自己的尖叫聲中迷亂了。
一瞬間她有些懵懂,有些迷糊,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跟以往與女僕玩弄的時候的感覺有些相似,但是卻要強烈的多,讓她幾乎昏迷過去。
但是襲來的不全是這種興奮的刺激,之前只是一閃而過的疼痛漸漸明晰起來,隨著神官開始抽插跟強烈的快感一起加強著,一波一波的衝擊著她最後的理智,終於將她淹沒在刺激的海洋中了。
如果是一般初經人事的少女,更多的可能是嬌羞和疼痛,還不至於這麼快的迷醉在快感中,可是犬塚洋子早就已經跟女僕玩起了女女的遊戲,之前若有若無的刺激已經變成了一種誘惑甚至是渴望。
此時被神官這樣屈辱的強姦了,原本的恐懼和疼痛卻不經意的轉變成了難以抑制的滿足感,一下子將她擊垮了。
下身的動作漸漸流暢,少女雙腿的反抗也已經不知不覺的變成了配合,神官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拉下面具上的絲帶,將白銀打造的面具摘下來,小心的放在一旁。
此時犬塚洋子才看到神官的相貌。
她有些呆住了,這是怎樣吸引人的相貌,明亮如同星辰的眼睛,漆黑而工整線條既不是剛直也不是柔滑的眉毛,挺直的鼻樑,還有甚至比身上還要再白上一點的臉色,比上了滿臉粉的公卿更顯的高貴典雅,還有那無可挑剔的唇線--
精緻的五官有著文士的優雅,而略有幾分稜角的臉型則有著大將的豪氣。
洋子有些迷醉,她知道這個精緻面貌的男人是她本家的敵人,正在強姦著她,凌辱著她,而且將要在不知什麼時候的祭典上奪走她的性命。
但是她忽然有一種幻覺,有一點隱隱約約的期待,覺得能失身給這樣的男人也不枉了,如果能在多與他交合,就算,就算,那要殺死自己也好--
「哦,哦,啊,如果能在臨死前在來上一回,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吧?」
洋子混亂的想著,迷上眼睛,在高潮中漸漸昏迷過去。
冰冷的地面讓少女很快醒過來,雙手仍舊綁在身後,胯下的脹痛和黏濕的感覺是剛剛的交合不是幻覺的最好證明,只是那濕噠噠的不知道是神官射入的精液還是自己高潮的陰精。
抓住少女反背的手臂,神官吧她從地上拉起來,背對著自己,將仍舊高高挺立的陽具對準了少女尚未開墾的後庭。
用力一挺腰,碩大的龜頭就分開少女的臀肉,從窄小的菊門塞了進去。
只是這窄小的孔道不能容下神官雄偉的陽物,伴隨著洋子又一聲慘叫,幾縷鮮血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現實的殘酷,後身的疼痛打碎了這少女的夢幻,留下的只有血淋淋殘暴和征服。
哭泣著的少女沒有得到神官的憐惜,後者粗暴的抓著少女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把陽物齊根的直插進去,痛的少女兩腿發軟,隨著一下下的衝刺離牆邊越來越近,終於把臉都貼了上去,連帶著一邊肩膀的支撐才不至於癱軟在地上。
疼痛中洋子抬頭一看,正對著面前的一個凹陷在石壁中的神龕裡,一張帶著滿足的微笑的少女臉龐正瞇著眼睛面對著她。
很熟悉的感覺,洋子感覺到熟悉,只是在神官的衝擊下混亂的精神讓她遲遲不能分辨出來這就就更是誰。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洋子驚叫一聲,全力的向後退去,竟然連身後用力拿陽物頂著她的神官都被撞得退後了一步。
那是「亞薇,亞薇的首級,那是----」
認出了首級的身份讓她大感驚懼,已經不能完整的說出話來。
「不錯。」
神官應對著,一隻手捉住少女脖頸,將她攏在身前,然後頂著她向前一步,把她的連再次強按著靠在亞薇的面前「這是所有獻身神社的祭品的歸宿。」
「而這裡」
神官扭過洋子的脖子,面對著一個空著的神龕。
「就是將要放置妳的腦袋的地方了。」
看著空著的神龕,還有神龕前面石壁上已經刻下自己的名字,洋子終於尖叫一聲,徹底的暈了過去。
夜幕沉沉,童子澗山深處的潭水卻籠罩在一片火光之中,那是本家所有武士手中的火把的光亮。
不算很大的潭水周圍已經圍了幾層武士,唯有潭水上方的小瀑布一側和潭水流出的方向沒有火光。
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從瀑布下方延伸出來,直指潭水正中的一處全無人工痕跡的平台。
平台正面是一高兩矮一正兩斜的三個石質的鳥居,淡灰色的石材在圍繞著深潭的火光下變得明亮起來,倒好像有幾分漢白玉石的光彩。
鳥居下面是吊在滑輪上的木質框架,顏色陳舊,也分不出是什麼木材,只是讓人覺得倍加沉重。
平台上一個石頭的火盆燒得正旺,兇猛的火力卻驅散不掉已經入秋的寒意。
兒圍攏在潭水周圍的人群中更是一片肅殺的氣氛。
幾天前本家已經正式宣戰,但是即使是聯合了松本家,在兵力上面對上田家仍舊是處於劣勢,一時之間家中氣氛極為壓抑。
所以本來還要在晚上一點的祭典就提前舉行了,也算是給家中的武士和足輕鼓勁,
幾聲女人的掙扎聲音,打破了潭水上的寧靜,兩名赤身裸體的女子被足輕押解到潭水旁邊,從潭水兩邊的位置押上兩艘小船。
很快小船滑行到兩邊稍微低矮一點的鳥居之下,船上的武士手腳麻利的把兩名女子雙手雙腳鎖緊在鳥居下吊著的木框上。
火光集中之處能夠看清,吊起來的兩名女子正是之前被押送到兵捨中慰勞兵士的犬塚洋子的侍女。
此刻兩名年輕漂亮的女子赤裸的身體被牽拉成大字型,頭上的髮辮也被繩索吊在木框的橫樑上面,即使是用力的掙扎著,也只能讓沉重非常的木框微微搖動幾下而已。
「啊--伊娜---」
潭水邊的眾多武士開始配合著低沉稀疏的鼓聲吟唱起古老的歌謠,祭典開始了。
伴隨著鼓聲和古意盎然的和歌,潭水一側的小瀑布中間的水流居然就這樣分開了,瀑布後面一個幽深的洞穴中,神官身穿白色單衣的身影漸漸清晰。
沒有通常的靜夜長刀,只別了一把小太刀式樣的短刀,臉上是慣常的白銀面具,下身卻赤著腿腳,手上還牽著一條細鐵鏈。
隨著神官走出瀑布,細鐵鏈的另一端牽著的人也顯露出身影來,不出眾人之料,正是犬塚洋子。
隨著犬塚洋子獻身,祭典才算是正式開始,四周圍的和歌聲音也高漲起來。
但是高漲的歌聲中卻夾雜了幾聲呼叫。
洋子循著這熟悉的聲音望去,看到在右手邊最近的岸邊,幾名武士持刀看守著的,正是被捆了雙手雙腳,嘴裡也塞上了的犬塚百合子。
洋子心中一動,步伐有些慢了,神官感覺到她剛剛有些異樣的徵兆,猛地拉了一下鐵鏈,帶的少女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再不敢回頭看身後還在掙扎著的姐姐。
解開鐵鏈,吧已經在幾天的姦淫中變得不敢再有反抗之心的犬塚洋子也吊在了中間的木框裡。
神官從平台上的火盆邊拿起一個青銅的釜來,用手中的短刀一敲。
清冽悠長的聲音一下傳遍了整個潭面,立即四周吟唱的武士都停了下來,周圍再次一片寂靜。
獻祭開始了。
神官拔出短刀,走向左面的侍女,用手在她已經有了不少在被姦淫的時候留下的青紫色手印的乳房上輕輕摸著,自護在左右兩邊要做出選擇。
被吊著的侍女驚恐的尖叫著,卻還是無法逃出神官的手掌。
終於神官拿定主意,用手抓住她左面乳頭,向上一提,隨後短刀一揮,一聲慘叫之後,那少女左胸的乳峰已經被整個切了下來,只留下一片橢圓形噴湧著鮮血的傷口。
神官把剛割下來的乳房丟進架在火上的銅釜中,一陣青煙飄起,脂肪甚多的乳房在銅釜中迅速的焦了一點,隨後開始一點點的烤出油來。
這只是開始,很快另一隻乳房也丟了進去,然後是右側的侍女。
等到四隻乳房都進了銅釜的時候,神官用短刀在銅釜中輕輕的攪拌了幾下,把焦黑的皮肉挑出來,又把銅釜拿下來,放在平台上有淺淺的一層潭水的位置。
兩名侍女的乳房中的油脂已經被烤了出來,在冷水中漸漸凝結成乳白色的油膏。
不過神官並沒有等待著油脂的凝結,他手持短刀走向右面的侍女,把刀刃小心的探進少女的陰道中去,然後用力一割,將少女的引導和子宮向前剖開,在猛地從正面刺進腹部,用力向下一劃。
少女的臟腑就劈劈啪啪的從之前一刀割開的傷口中掉落出來,落進了潭水中。
之後不管這個少女怎樣的慘呼嚎叫,走向下一個獻祭的祭品去了。
等兩邊的少女都已經剖腹之後,神官這才拿起水中的銅釜,走到了主祭品的洋子面前。
忽然人群響起一陣歡呼。
原來兩邊的侍女內臟掉落的地方,本來幽深平靜的潭水忽然泛起波浪來,越來越是劇烈,最後竟然如同沸騰一樣。
這驚人的異象讓洋子本來已經有些麻木的心也倍感恐懼,禁不住扭動起來。
神官走過去,抓著一面少女垂進水中的腸子慢慢提起來,那上面竟然有一條好像鰻魚似的魚正在咬著她的腸子不放,水中洶湧的波浪想必是正在爭食少女內臟的魚群了。
神官不管又開始掙扎的洋子,只是從懷中拿出一件東西,然後解開腰帶,脫去了身上的單衣,全身赤裸的站在洋子的面前。
之後他從銅釜中用手抓取了少量的油膏,開始均勻的塗抹在已經勃起的陽物上,等全都抹上油膏之後,神官把懷中取出的東西套在了龜頭上。
那是一個中間有圓孔的皮套,長度很短只能套住龜頭而已。
但是在皮套的下面有四根帶著繩結的麻繩,神官仔細的如同編織般的將麻繩交織著纏繞在陰莖上,嶙嶙突起的麻繩繩結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陽具的表面,讓這原本就碩大驚人的凶器更是變成了活生生的一把肉銼。
而之前割下來的乳房原來只是用來精煉油脂作為潤滑的油膏。
洋子注意到神官的舉動,自然馬上想到了這樣做的目的。
她用力的搖著頭,用哀求的眼光乞求著神官的饒恕,嘴裡含含糊糊的求饒聲也幾乎能從被布片阻擋的嗚嗚咽咽中分辨出來了。
但是神官不為所動,堅定地分開少女的陰唇,把帶著皮套的龜頭塞進已經被耕耘了不知幾次的陰道中,然後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
少女嬌嫩的陰道在劇烈的衝擊和摩擦下被粗糙的麻繩粉碎了,撕裂了,隨著湧出的鮮血飛濺崩落在水中,吸引了潭水中潛伏的魚群,於是在洋子身下的水中也開始翻湧著死亡的泡泡。
兩邊慘叫的侍女聲音已經變得小了,神官回頭一刀切斷了連接著鐵鏈的麻繩,兩邊的木框在兩名侍女又一次的慘呼中轟然墜落,直沉到只剩下她們的頭頸還留在水面上的深度。
但是墜落的停止並沒有結束侍女的慘呼,進入水中之後她們的尖叫聲音更響,過了好一陣才終於漸漸消失,身體周圍沸騰般的水花也漸漸停止。
洋子在神官的蹂躪中也已經奄奄一息,終於盼到了射進身體的熱流。
神官從水面上提起一個侍女的頭髮,這個漂亮少女的頭顱下面,原本修長的脖頸已經只剩下一半,再向下的部分已經蕩然無存,竟然就在這樣短暫的實踐中被兇猛的魚群吞吃乾淨了!
她的面貌依舊保持最後臨終前的絕望表情,只是可惜已經再次昏迷了洋子已經不會被這血腥的場景嚇到了。
收好兩名侍女的頭顱。神官又回到悠悠醒來的洋子身邊,開動拴著鐵鏈的絞盤,把恢復了意識的少女漸漸的放入水中,直到只留下上半身在水面上。
洋子很快的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那是第一口,然後是第二口。
但是之後就沒有伴隨著魚類撕咬的叫聲了,因為神官已經湊身過去,把帶著皮套的龜頭塞進了少女的嘴巴。
感受著少女掙扎和疼痛的痙攣,看著她絕望的眼神,神官有一種近似復仇的快感,以至於在只有龜頭上馬眼周圍的一小點位置能被少女的香舌不斷舔舐的情況下,居然就這麼射在了她的嘴裡。
最後的一陣嘩啦啦的響聲,犬塚洋子也浸沒到齊頸的水中,開始了最後的掙扎。
火光中原本清澈的潭水在少女身周的一片已經滿是渾濁的紅色,還翻湧著入宮煮沸的血液一樣的泡沫和浪花。
「不!」
終於掙扎著吐出了嘴裡的布團的犬塚百合子,正好看到神官伸手抓住洋子的秀髮提起來,卻只是一個帶著半截玉頸的頭顱的時候,用盡全力的慘叫一聲,伏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平台上的神官只是看了看手中的頭顱,對犬塚洋子帶著驚懼之色死去的表情很滿意,就把三個頭顱繫在一起,然後簡單的穿起單衣,用已經空了的銅釜舀起水來,澆熄了平台上的火盆。
隨著中間的亮光消失,在潭水四周的武士開始聚攏過來,用火把照著水面,幾張預先佈置的大網從潭水兩邊拉起來,不計其數的如同鰻魚的無名魚類像線頭般糾纏在一起,被捕撈上來。
這是此潭水中的特產,吃了的人能精力百倍,本家每有生死存亡的惡戰都會求取神社中祭典上捕撈的此魚給兵士食用鼓舞士氣,這才能在兵力匱乏的情況下始終沒有被別家大名所滅。
山下的灶火已經燒好,只等著將這一網網的魚鮮送去,吃過之後就要和死仇的上田家決一死戰了。
犬塚洋子已經授首,只要做了用蠟處理的防腐,就會成為了神龕中的又一個收藏。
強迫來觀看獻祭的犬塚百合子,也就是上田由美也被人半是攙扶半是押送的帶走了,她掙扎時敞開了衣襟中能看到一側的乳房上赫然也有著奉納的烙印,看來也已經注定了獻祭的命運,只是不知道這名美貌更勝其妹的少女,又會在什麼時候的祭祀中殞命呢?
第十章 終由
睜開眼,自己身處一間明亮的屋子。
地上是九成新的榻榻米,屋角有一個漂亮的紫紅色梳妝櫃。
伸手拿起一面鏡子,看著鏡中熟悉的臉龐,有一種陌生的感覺,總覺的似乎有什麼不同。
再看看身上的衣服,雖然合體,卻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式樣和花色,倒好像是好多年前的古老之物。
拉門打開,一個長著吊梢眉的年輕男人探身進來。
「都準備好了嗎?」
自己口中發出了聲音,雖然是熟悉的語調和音色,但是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已經準備好了,我的手下已經包圍了這裏,一會我就親自埋伏在房梁上的角落裏,只等他一放鬆下來,就一刀結果了他。就算一刀失手,他跑出去也有埋伏的人幹掉他。」
那個年輕的男人說著湊近身來。他的面貌有些熟悉,卻又有些陌生。忽然他伸出手來拉住自己的手,開始慢慢地撫摸起來。
「由美小姐,我們……」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熱切起來,讓自己感覺有些慌亂,難道他想要有什麼親近之舉,這讓她有些恐慌想好抽身閃開。
可是她的身體卻並沒有按照她的的想法動作,不但沒有躲開,反倒還迎合上去,一下子和那個年輕的男人擁在一起,緊接著還口舌相交,互相的撫摸起來。
由美感覺全身發熱,一種害羞和驚慌的感覺充斥著自己,她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男人,可是身體卻越發的和他抱得緊緊的,嘴上能感受到那男人正在小心的卻又帶著貪婪感覺的吮吸著自己的舌頭,而自己的身體也在迷亂的輕輕齧咬他的嘴唇。
男人的手正越來越用力,終於一下子從領口探進身體,伸向胸前,還有這想要再進一步向下滑去的感覺。
「不行!」由美的身體終於推開了越來越放肆的男人。
「這裏不行,會被他發現的。」自己一面合上衣領,開始整理剛才的親熱留下的痕跡,一面說道。
「哼,便宜了那個傢伙,難道妳真要把處子之身獻給他?」男人恨恨的說道。
「那還能怎麼辦?那個傢伙的身手你也見到了,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山賊惡黨的頭目對付得來?而且他擺明了機警,就算他不是真的是什麼山水之神,只是個神經兮兮的武士,你有把握能殺得了他?」由美不理會男人話語中明顯的妒意,自顧自的整理衣裝。
「那妳就把身子給他?」
「那倒不一定,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了藏寶的山洞的位置,只要弄死他拿到了鑰匙就都是我們的了。你只要在他因為我分心的時候下手,宰了他就行了。」由美瞟了一眼還在鬱悶的男人,做了個勾引的手勢,看他心癢難耐的樣子似乎覺得十分有趣。
「只要錢一到手,我的人還不就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就算讓他便宜這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男人還想說什麼。
「噤聲,是他們過來了,我那個貪財的父親酒量太差了,這麼快就把他放出來了。你快躲起來。」
那男人迅速的溜到牆角,如同猿猴般的攀上房頂去了。剩下由美急急忙忙的整理好剛才親熱弄亂的衣服。
門打開,一群人把穿著新郎裝束的一個人推進來,那是個面貌清秀的青年人,臉上帶著一點羞澀的神情,有些拘謹的樣子。
「新郎俊俏,新娘子也是美豔無雙,真是絕配啊。不打擾你們了,肯定等不及要洞房了吧。走走走,我們喝酒去。」
隨同前來的人群中明顯為首的一個驅散了眾人離去,回頭頗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那是家裏的管家,也是跟父親一樣見錢眼開,一看見這個來歷不明的男子拿出的金銀寶貝就立馬攛掇父親答應求婚的傢伙。
那天自己還聽到他跟父親商議等婚禮一結束就想辦法把那男子的錢財如何怎樣的弄過來,也就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個俊俏的男人竟然是個這麼有錢的傢伙。
等等,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我為什麼會認識這些人?
由美忽然覺得心裏一陣迷糊,只是不等她仔細思考,身體又開始動了。
兩隻手輕輕的解開衣帶,讓白色的新娘禮服滑落下去,然後是裏衣的衣帶,自己的身體好像全不在意的把身體從肩膀到胸前都從衣服的束縛中解放出來,還用已經脫下來的衣襟欲遮還羞的擋著女人私密的位置,還用手輕輕的撫摸和揉捏幾下,倒好像那些妓女招攬客人一樣。
「怎麼還不過來。」由美聽到一個心裏的聲音,嚇了一跳。那是她身體裏傳來的聲音。
眼光向上一瞟,新郎的身體側面對著藏人的柱子,這樣就沒有辦法偷襲了。
似乎是想到這裏突然下定了決心,由美甩開身上的衣物,整個人突然的撲到了新郎的懷裏,兩隻手也開始探進新郎的懷裏,像是迫不及待的要幫他脫去衣物一樣。
「由美小姐。」新郎吃了一驚,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才說道:「這是…這是…」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大人難道不想要小女子服侍你嗎?」
由美拉住新郎的手,拉向房間的中間,不經意間就讓新郎的後背對著藏人的方向了。
「大人您還等什麼,難道要小女子主動給您……那個可是太……羞人了。」由美嘴上說著,手上卻在不斷地在新郎已經有了反應的地方打轉。
「哦……」新郎臉上一窘,連忙開始脫衣服。
看到新郎把衣服隨意的疊起來放在一邊,又把之前腰上別著的短刀也放上去,面對由美跪坐下來。
由美這才鬆了口氣。暗想著現在手上沒有傢伙了,又是背對著,應該可以下手了。
果然,房樑上傳來一點響動,燈光中能看見房樑上的男子探出半個身子,手上拿著一把短弓,引箭欲射。
「什麼聲音?」新郎猛地回身伸手拿起短刀來,只是沒有等他視線移向房上,有些驚慌的由美就趕忙拉住他的手。
「老鼠而已,可能是等不及看著大人和我……的好奇的老鼠吧。」
由美看著新郎的臉上還有些驚疑之色,一面心裏暗罵之間曾經幾次試圖打劫的那幾個蠢貨弄得他如此警覺,一面用手不住的在他的身上輕輕觸碰著,希望能讓他放鬆下來。
「快來嘛,大人,小女子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由美故作嬌羞的勾引,果然引來了新郎的回應,只是雖然他在身體上有了反應,卻不肯在把短刀放在遠處,只是隨便放在身邊觸手可及之處。
由美是半真半假的挑逗著,其實是希望分散了注意力好讓樑上埋伏之人下手,可是遲遲不見機會,新郎卻是逐漸欲火高漲,終於一把把由美拉進懷裏,從後面抱著她,轉過身來。
這樣一來就成了面對著埋伏的方向,而且把由美抱在身前,更是擋住了大半個身體,全無下手的機會了。
兩隻有力的大手從後面抱住由美,慢慢地沿著她光滑的肌膚移到胸前,包裹住她胸前一對白嫩的乳房輕輕的開始撫摸起來。
新郎的嘴唇也從後面輕輕的親吻在由美的脖頸上,先是背面,然後是更加柔軟和敏感的側面。
而下面灼熱堅挺也漸漸的從後面擠進了少女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
那粗大飽滿的東西就這樣分開她緊閉的陰唇,把火燙的尖端塞進了陰道的前沿,鼓脹的感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但是即將失身的擔憂也同時襲來。
由美向前彎下腰,想要掙脫出新郎的懷抱。
但是已經欲望高漲的新郎怎麼會讓銜在嘴邊的青澀果實就這樣逃離,他一把攬住少女的腰肢,一面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少女柔荑,一面把手向下滑去,經過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停留在她完全沒有毛髮赤裸著一片雪白肌膚的私處。
兩根靈巧的手指上短短的指甲,輕輕的沿著夾住龜頭的陰唇劃過,一種異樣的刺激讓由美身體觸電般的痙攣了一下,然後夾住殷紅飽滿的陰蒂輕輕一捏,讓這種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少女的全身,幾乎讓她馬上把持不住要自己坐下去,使胯下的長槍穿透自己身體的渴望了。
身體的渴望更讓由美感到恐懼,她越發的想要逃離新郎的懷抱,但是又不能做的太過明顯引起他的警覺。
這樣的矜持和掙扎中,新郎終於忍不住更進一步,用手抓住由美的一條腿用力一掀,一下子將少女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兩腿一條環繞在自己的腰際,一條還留在榻榻米上半跪著,隨後一手輕按肩頭,一手輕撫胯部,挺腰猛刺,在少女尚未停下的驚呼聲中貫穿了少女貞潔的最後防線。
將由美的嬌軀從榻榻米上拉起來,面對面的抱在懷裏,新郎用嘴唇追蹤著少女的體香,在她的胸前兩座山峰上輪流的親吻著。
之後新郎手上用力將由美的身體輕輕向下一壓,又一次刺穿了她身體,隨後吻上的嘴唇,將少女的第二聲尖叫打斷在嘴裏。
由美僵直著雙臂,不知所措的接受著新郎接下來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疼痛和快感一併襲來中,兩行淚水從她明亮的雙眼中流了下來。
「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今生今世。」
新郎發現了由美的淚水,但卻只以為是少女初經人事的痛苦引來的,他輕聲安慰著,希望能寬慰少女的心。
由美點點頭,輕輕別過臉去用手擦去淚水,可心中卻是不甘和憤恨。居然就這樣失身給這個傢伙了,這是她最初的反應,隨後她就轉而對樑上的蠢貨遲遲不能動手憤恨不已,就是這樣才讓自己失身給這個全無愛意的男人。
憤恨中傳來的快感的衝擊,一下子讓本來雖說早就跟樑上埋伏的惡黨首領相好,卻是從沒有跨過雷池一步的由美,徹底放開了身體。
既然你不能及時宰了這個有錢的小子讓我失身於他,那我就在你面前表演活春宮給你看好了。
由美心裏忽然感覺到這個身體中的想法,把她嚇了一跳,精神清醒過來一點,反過來卻越發覺得剛才好像自己的心靈和感受都完全跟這個好像不屬於自己卻又熟悉非常的身體合二為一了。
但是這清醒是短暫的,身體上的感覺依舊清晰,乳頭的揉捏擠壓,下身的飽脹和麻癢,還有身體裏一下下的衝擊和伴隨著衝擊才明顯一下的疼痛,很快又一次的將她的神智吞沒,讓她迷醉在交合的快感中。
精神上放開了的由美身體上也開始漸入佳境的配合著新郎的衝擊,甚至口中也開始發出含含糊糊的呻吟來。
呼吸正在急促,血脈正在噴湧,清晰的意識已經如煙霧般消散,濃鬱的快感已經佔據了整個心靈。
視野中由美看見自己手臂上的肌膚都有些變紅,快速衝擊的血液似乎隨時能衝破柔軟的肌膚從身體裏爆裂出來。
灼人的熱量好像要把身體燃著,由美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跟懷抱著自己的這個並不喜歡的男人燒成一團火焰,一起化成飛舞的灰燼。
終於感覺到下身一股熱流射進身體,同時自己的神智也徹底的模糊過去,一種好像排泄出來似的痛快感覺從下體噴薄而出,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新郎長出一口氣,揚起上身向後慢慢的仰倒過去,剛才激烈的運動著帶著滿身的汗水的身體已經放鬆下來。
只是雖然已經完成了射精,但是比常人大上不少的陽具還是脹鼓鼓的插在由美的身體裏沒有拔出來。
稍稍恢復過來一點的新郎,微微彎起腰來,似乎想要坐起身來。他嘴裏說道:「由美小姐,我……」新郎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怯,有些欣喜,好像是想在雲雨之後安慰一下剛剛破身的新娘。
可是這一句話原本要說什麼已經沒有人能知道了。
房樑上的男人已經一箭射了過來,黝黑淬毒的箭簇直從新郎的嘴裏射進去,腦後噴濺出的一縷血線在身後的榻榻米上留下一片殷紅,而從不知是舌下還是咽喉切斷的血管不斷如同噴泉般湧出的血液已經充滿了新郎的口腔,把他後面想要說出的話變成了血泊中的一片泡泡。
察覺到異常的由美已經仰起身體,正看見新郎滿口中噴出血來的慘像,從新郎肺裏沖出的氣息帶出了幾滴飛濺的血液落在了由美驚嚇中有些僵硬的臉上。
讓她一愣之下,大聲尖叫著向後退去,可是驚恐中收緊的下身更加夾緊了新郎還插在身體裏的陽具,反而把新郎的身體拉得更近一下。
新郎臉上還是大吃一驚的表情,可是看到還連在自己身上的由美,他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種決然的狠勁來,一咬牙的彎過腰,用力的伸手去抓放在旁邊的短刀,可是已經轉換過幾次戰場,現在由美的背後才是放著短刀的方向。
他半擰過身子,用力的伸出手去,想要離還有很遠的短刀近一些,好抓住這唯一的武器,儘量保護他新婚的妻子。
這時一隻白嫩的手伸過來,五根纖細的手指抓住短刀的把手,輕輕的把它拿起來,拔出了一尺長的刀鋒。
新郎的眼中好像有一些欣慰,可是很快就轉變成了驚訝和憤怒,因為手握著短刀的新娘沒有把刀遞給他,也沒有拿著刀擺出自衛的姿勢,而是用貪婪的眼光看著他,把手中的刀刃寸寸逼近,直到頂在了他胸口。
這一刻令他已經明白了。
憤怒,無窮盡的憤怒,幾乎從新郎已經血紅的雙眼中化作火焰噴發出來,用怨毒的火焰將這個女人焚化成灰。
但是怨毒也好憤怒也好,並不能阻擋猶豫幾下最後還是重重插進胸膛裏的刀鋒。
一刀見紅讓由美放開手腳,隨後就是第二刀,第三刀,終於在不知第幾刀的時候,傷口中的血液不再是噴薄而出,新郎的心臟也停止跳動。
早就站在旁邊的埋伏的男子,接過由美有些顫抖的手中帶血的短刀,在已經氣絕的新郎脖子上一刀刀的切割起來,很快就把人頭割了下來。
「由美小姐。」
埋伏於房樑上的男子一臉欣喜,「終於殺死他了,財寶都是我們的了。」
「嗯。」
由美有氣無力的答應一聲,想要站起身來,可這時卻發現已經死去的新郎的陽具還插在自己身體裏,而且因為人剛剛死亡的緣故,陽具反而比之前更加硬挺,以至於由美兩次想站起來都沒有成功。最後還是不得不用太刀割下去,將新郎的陰莖齊根割斷這才能站起來。
而失去了最後的血液供應的陽具這才開始漸漸的萎縮下來,好半天才能用手從陰道中摳出來。
「財寶可以到手了!」
終於擺脫了新郎的由美跟埋伏的男人抱在一起,兩個人帶著罪惡感帶來的特別興奮,開始擁在一起,互相親吻著,撫摸著,恨不能馬上交合在一起。
而他們有些瘋狂的心裏,除了一直渴望的肉體欲望,就只剩下這筆即將到來的驚人財富。
但是首先到來的不是驚人的財富。
窗外隱約的傳來隆隆的聲音,然後開始有人群尖叫呼號的聲音,再然後這兩種聲音越來越大,大到連沉迷於性事的兩個人都開始注意了的地步。
吃驚的一對男女慌亂的套上剛剛脫下的衣服,打開門向外看去。
村落中的人群都已經四散奔逃,而隆隆的聲音已經滿山都是,終於從不遠處的一刀小山崖上一股洪流瀑布般的飛落下來,夾雜的樹木和石頭飛濺著把周圍幾間茅草房砸個稀爛,而隨後而至越來越大的洪水更是將剛剛變成廢墟的房子瞬間淹沒,只剩下個別一兩個露出水面的柱子尖端。
「難道他真是澗水之神?」
男子大驚失色,顫抖著向後退卻。他做山賊惡黨已經有些年頭,殺人不過小事,但是殺了一個可能是地方神明的傢伙卻是從沒有想像過的。
「就算是也死了,還不快逃。」反而是剛才有些恐懼由美先反應過來。一把拉住山賊頭頭奪門而出向著側面的山坡跑去。
但是沒等兩個人跑上山坡,洪水就已經不期而至,掙扎著的一對男女很快被洶湧的流水捲入進去,在漩渦旋轉的昏天黑地中,在不斷嗆進來的水中,由美終於沉落水底,呼出了最後一口氣。眼前一片黑暗。
「啊,哈啊,哈啊……」
犬塚百合子,哦不,應該是上田由美睜開眼,剛才宛如真實的夢境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她被抓住開始就沒有過安穩的睡眠,最初她只是以為這是因為死亡的威脅所致,但是在她也被帶到地牢中,在洋子的面前在身上也烙下奉納的字樣之後,晚上就開始有奇怪的嚇人夢境。
不過那時候還只是溺水的瞬間恐懼。但是在前幾天在後山觀看了洋子被作為祭品獻祭的場景--
唉,洋子,可憐的妹妹,他們居然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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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每個晚上由美都是在這個亦真亦幻的夢境中驚醒過來。
這不是一般的夢境,由美心裏知道這多半是當年發生在這裏的慘事,而且這件事中那一對謀財害命的男女就是她家裏的先祖。
作為家中的長女,她早就知道一些家中的秘聞,家中一本秘密記錄中記載了先祖的發跡的歷史。
那一對男女僥倖沒有死在洪水中,在下游河灘上的位置,他們很走運的被已經衰弱的水勢丟在了河岸上。
在醒過來之後,他們不敢在當時這裏的守護長官還在追查的時候去盜取財寶,只能把之前作為嫁妝送過來的財寶趁著混亂偷出來。
但是山寨已經沖毀,而村落和町中不斷發生的水神報復殺人事件,又讓他們作為罪魁禍首不敢露面。
沒有安身之處的他們最重選擇逃離本地,用嫁妝中的財寶作為禮物,獻給臨近的一處大名手下的一位管事,給山賊頭頭謀得了一個差使,算是成為了那一家的家臣。
一年半之後,由美產下一個男嬰,但是就在生產不久,從洪水中逃生之後就一直偶爾有些瘋癲的山賊頭目終於徹底瘋癱了,不但神志不清,而且大部分時候都生活不能自理。
於是從來到當地就跟管領武士有些曖昧的由美,索性下毒殺了山賊頭目,直接帶著剛剛幾個月的孩子嫁給了管領武士。
那個管領武士後來在大亂中謀逆坐上了大名之位,也改了姓氏成為上田氏。
那個山賊的兒子則做了他繼父的家臣,再後來輔佐他同母異父的大名弟弟,也獲得了武士的賜姓--
犬塚。
而那位嫁入上田家的由美在兒子當上大名的時候就規定,每一代大名的正妻都必須用由美作為特殊的尊號,代代相傳。
一切仿如輪迴。如今的犬塚百合子正是不但繼承了山賊頭目的血統,又是繼承了由美的名號,而那個怎麼看都有些神異的神官極有可能是水神的轉生,難道這就是上天命運的安排,要讓他在自己的身上報仇嗎?
黑暗中由美恐懼的用手輕輕撫摸胸前的烙印,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上絲絲的疼痛讓她再次確認這不是夢境而是現實,只是這時在地牢中認清了現實又能有什麼作用?
胸口上添加烙印的時候,是在洋子被獻祭前最後一次相見。這猶如訣別般的相見,卻沒有依依惜別的氣氛,因為見面的位置不是別處,正是之前樣子被烙上印記的地牢。
跟上一次不同的是,這回洋子不再是接受折磨的對象,而是被鐵鏈鎖在牆角被迫觀看的觀眾,受刑的對象則是被神官押送過來的由美。
一模一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刑架,只是使用的烙鐵上的花紋似乎更加華麗了,但是由美雖然在烙鐵加身的時候也同樣的發出了慘叫,卻從頭到尾都沒有流露出過求饒的眼神。
這種反抗的神情讓神官在烙上印記之後,又興致勃勃的用酒澆在上面,只為能多在她抗拒的神情中聽一聽清脆的慘呼聲。
不過本以為會在那一天失去的童貞卻並沒有被奪走,在由美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之後,神官就把由美也用鐵鏈鎖在處刑室裏,讓她們姐妹兩人相處了一晚上。
可是這最後的一個晚上兩個姐妹只是互相撫摸著傷口,一句話都沒有說,戰亂時代武士女兒的不幸命運,又豈是用幾句語言上的抱怨就能改變的?
不過那個時候,她們都不知道,這就是她們相處的最後一個晚上。
次日就是獻祭的日子,就在由美的面前,洋子活生生的被不知名的魚群撕碎,年輕嬌媚的身體落個葬身魚腹的下場。
一點燈光慢慢移近,那是持燈的神官來到地牢的標誌。
洋子輕輕的合上身上僅有的一件薄薄的裏衣的衣襟,正襟危坐的等待著神官走過來。
也許是拷問,也許是淩辱,也許是折磨,甚至有可能會失身給他,但是無論怎樣,由美的心裏都決定不會屈服。所以,雖然身處地牢,雖然只是一個階下囚的身份,由美也要擺出武士之女應有的端莊姿容來。
到來的神官卻並不理會深處地牢的由美是用什麼姿勢坐在地牢的小隔間裏面,甚至都沒有仔細的觀看由美一眼。
他把油燈放在一邊牆壁上安置燈火的凹陷處,然後從關押由美的地牢柵欄外解開鐵鏈,再打開地牢的門,之後用力一扯鐵鏈,就把用頸圈拴在另一端的由美從牢房中拖了出來。
「跟上。」
神官頭也不回的拉著鐵鏈前行,也不管身後的由美是不是會說些什麼,就這樣帶著她走進了地下黑暗的走廊。
跌跌撞撞的在黑暗中前行的由美終於等到了神官停下腳步的時候。
神官從油燈中引出火種,點燃了一個黑暗中未曾發現的火盆,明亮的火光終於照亮了一片地方,讓由美看清了周圍的環境,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是一間寬大的石室,或者不如說是一個寬敞地下走廊的盡頭。
周圍是淺灰色的石壁,即使是在火盆的暖色火光之下也是不斷的滲出寒氣來,而這些都不是讓頗具大將之風的由美髮出尖叫的原因。
走廊兩邊的石壁和盡頭的石壁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一個個的神龕樣子的凹陷,每一個凹陷中都端正的擺放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美女的首級。
擺放雖然端正,但是其中不少的首級都帶著驚恐絕望的表情,火光搖曳之中好像是紛紛撲來的索魂厲鬼一樣。
這正是洋子失身的石室,也是神社的祭品最終的歸宿之地。
等由美的尖叫停止下來,神官揪住衣領把由美從地上拉起來,拖到走廊盡頭的位置,直面盡頭的牆壁跪好。
然後把一個用白色布匹包裹的放在底排正中間偏左的第一個空神龕裏面。
輕輕的拉開包裹上的繩結,白色棉布自然的落下來,打開的縫隙中露出一片油黑的秀髮來,顯然又是一個作為祭品的人頭。
「難道是?」
由美忽然想到什麼,身體輕微的顫抖著,向後隱約的退卻。
神官解開了整個白布的包裹,把裏麵包著的人頭端正的擺在上面。
火光中清晰的看見那首級清秀的瓜子臉,圓睜的眼睛中還帶著恐懼的神色。
「洋子?洋子!」
由美一下子撲過去,想要伸手觸摸那個神龕中的首級,將要觸及的時候卻又哭泣著縮回了手,只是掩著臉抽泣起來。
「不要哭了」
神官大喝一聲,但是由美的哭泣聲卻沒有停下來,這讓神官惱怒起來,抓著頭髮把由美從地上提起來,從後面勒住她苗條的腰肢,猛地把她推到牆邊。
抓著頭髮的手用力一擰,把由美的臉按在石牆上放著洋子頭顱的神龕前面,就在她尖叫和哭泣的聲音之中,用腳分開她的兩腿,把已經散發著灼人的熱氣的陽物,從後面對準了她的陰唇,也沒有什麼按摩挑逗,就這樣直接的頂進了她還乾澀中的陰道。
忽然感覺到神官侵犯進入自己身體的由美大吃一驚,她驚叫一聲,用手撐著石壁拼命的想轉過身來反抗正把男根一點點的緩慢但是卻不可動搖的插進自己陰部的神官。
可是,雖然是武士家的女兒,並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由美那微不足道的力氣,還是完全不能反抗看似身材瘦削卻能夠輕易斬殺一色郎兵衛的神官。
飽脹的龜頭分開了由美白淨光滑的陰唇,越來越深入進去,最後頂到了她童貞的最後一道防線,那嬌嫩的處女膜的前面。
感覺到龜頭已經緊緊的頂在自己的處女膜上,感受著神官的陽具上傳來的熱量,由美突然的停止了掙扎,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下。
「掙扎啊,由美小姐,妳繼續反抗啊,妳不掙扎可是會讓我少了很多樂趣的。」
神官把嘴巴湊到由美的臉旁,小聲的用挑逗的聲音嘲弄著這個已經陷入絕境的女子。
他輕輕的扭動腰部,讓灼熱的陽具在由美因為恐懼而發抖的溫暖陰道之中摩擦著,轉動著,用龜頭的尖端在少女的處女膜上一下一下的試探著,玩弄著,每一下都好像將要全力貫穿她的身體,去又總是在她全身緊張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殘忍淩虐的時候,停了下來。
一次次的摩擦和挑逗下,由美未經人事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居然在恐懼中也開始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配合起來,甚至有幾次好像要主動的坐下去,好讓插在她身體裏那根碩大的肉棒不再只是不斷地挑逗而是真的佔有她的身體。
只是沒有經過這種事情的由美雖然已經被挑逗起了情欲,卻沒有那麼好的耐性,只是幾個回合之後她下身微微的一鬆,一股熱流在顫抖中從由美的陰唇中慢慢的溢出來,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流下來。
用手指蘸取了一點這帶著一點腥臊氣味的黏黏的液體,神官把它抹在了由美躲閃著的臉上,獰笑著說道:「想不到由美小姐居然是這種淫賤的女人,還沒有破身就已經泄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想要讓我用下面的肉劍刺穿妳啊?嗯?那就滿足妳這個淫婦的願望……」
神官說著,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猛地挺起腰來,堅挺的陽具終於刺破了由美的處女膜,伴著由美的又一聲尖叫,一縷鮮血從由美正在被粗大的陽物抽插著的陰道中流出來,沿著由美白皙的大腿內側流下來,鮮紅的一道印記在一片雪白之中更顯得淒慘淋漓。
哭聲,尖叫聲,呻吟聲,最後只剩下帶著沙啞的嗚嗚咽咽的聲音。
不知多久之後,神官從身上帶著汗珠,胯下流淌著已經被精液和淫水與鮮血混合成粉紅色的粘液的由美身上站起身來。
他輕鬆的穿上剛才脫下的白色長衣,把地上赤裸著的少女提起來,用鐵鏈拖到火盆旁邊的一根石柱旁邊,然後把拴著她脖頸的鐵鏈鎖死在石柱上的鐵環裏。
神官俯下身,伸出右手捏住由美嬌俏的下巴,抬起她還帶著淚水的臉蛋,看著她有些失神的眼神,輕笑一聲:「怎麼樣,由美小姐,剛才還舒服嗎?順便告訴妳……」
神官湊到由美的耳畔說到:「洋子小姐也是在這裏成為真正的女人的,跟妳剛才的表現很相像哦,真不愧是親姐妹啊」
由美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又緩緩搖搖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在四周的石壁上不知多少雙女子頭顱上的眼睛的注視下,由美就這樣靠在火盆旁邊的石柱上,面對著已經失去生命的洋子的頭顱過了一個晚上。
也許是一個晚上吧,從被送進地牢裏來,由美就沒有見過陽光,如何能知道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呢。
回到了原來的牢房中的由美,開始經常的受到神官肌膚相親的淩辱和折磨,每一次都讓她覺得有一種想要死去般的屈辱。只是因為從小接受的武士習氣的灌輸,讓她沒有選擇絕食而死。
似乎過了幾天之後,當神官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的時候,卻沒有像以往的時候那樣直接走向還全身赤裸的由美,而是解開了拴著她的鐵鏈,把她帶出了牢房。
黑暗中走了一段之後,神官牽著由美走上了一段上升的臺階,隨著金屬機關的一陣響聲,大殿中的地道入口的木門打開了,久違的陽光照在了由美的臉上,讓已經有些憔悴的少女禁不住眯起了眼。
這樣溫暖,這樣親切。由美一時間有些陶醉了,知道聽到旁邊的聲音響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因為這連日來受到神官的姦淫,此時身上片縷無存,現在是赤裸著站在大殿當中。
然而神官並沒有顧及由美的感受的意思,只讓久違了陽光的少女短暫的遲鈍了一下,馬上就用鐵鏈把她拖出了大殿,就這樣赤裸裸的走到了大殿門口的平臺上。
本來有些嘈雜的平臺上忽然安靜下來,很多雙眼睛都盯在了由美白皙的裸體上。
一連幾日在地牢中的淩辱,讓由美的臉色更顯得白的透明,在此時正午的陽光下,好像有些水晶般的晶瑩。
原本冷豔讓人不敢接近的神態中高傲的部分在折磨中有些許被磨平的感覺,不但沒有損傷她原本高貴的氣質,然而有些溫暖柔和惹人憐愛的感覺。
之前初到本家的時候一身華麗衣服的包裹下,雖然能感覺到層層絲薄之下婀娜的體態,卻並不能看到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動人心魄。
此時全身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由美羞怯的用雙手在身體上游移著,試圖遮擋那些目光聚焦的羞處,可是一雙手卻哪遮擋得了那麼多的地方。
滿身雪一樣的肌膚包裹著凹凸有致玲瓏纖細的身體,整個人宛如是玉石雕琢而成,從頭到腳都是那樣的完美。
不論是胸前豐滿挺翹卻毫無臃腫累贅的兩軟軟玉,還是盈盈一握收攏的驚心動魄卻完全沒有瘦骨嶙峋感覺的小腰。
還有筆直修長大腿圓潤,小腿光滑的兩條長腿,從地上小巧的玉足向上蔓延視線,這兩條腿好像越看越是讓人心癢難耐,直到兩腿間被一雙玉手十根纖纖玉指遮掩著的隱秘的私處,更是引人遐想連篇。
雖然由美吸引了幾乎平臺上所有的目光,但是今天的主角並不是這位犬塚家的大小姐,上田家已經嫁進去卻失身給了神官的御臺。
在廣場正中跪在地上用繩子捆綁在木樁上的,是由美的還剩下的三個侍女之一,上田的家老之一上野家的女兒名字叫做荷的。
因為本來從小就跟由美一起長大,其實如同姐妹一樣,只是因為由美出嫁這才放下身份陪同前來,好像侍女一般的。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作為上田家家老的女兒,正在統領上田家大部分的兵卒的上田部菊的副手的上野日比的妹妹,這位小姐其實也已經早早的定下來要在由美之後嫁給上田家家主作為側室。
不過這位上田家未來的側室,此時早已經失去了處女之身。
之前跟洋子一併被獻祭的侍女在被強姦之前的拷問中早已經交代了上野荷的身份,所以從幾天前祭典之後兩家正式開戰,一發現對面的上田家主力的主將是上野日比的時候,這個敵軍主將的妹妹自然就成了勞軍的最好人選。
一連三天她被帶到兵舍中,幾乎被所有還沒有派上戰場和從戰場上輪換下來的士兵操了一遍,如果不是灌進了不少加了人參的雞湯,而且有專人盯著禁止那些足輕和武士在交合之外動粗,上野荷早就已經被活活的操死了。
「本家的武士們!」
有馬騎馬一躍跳上了神社前的平臺,高舉手中的長刀,對著已經圍攏在平臺的周圍的本家所有的主力武士和足輕,高呼一聲。
「本家的世仇上田家,曾經派人謀刺了先代城主,也就是我的祖父一馬公,還試圖通過和仲馬這個叛徒聯姻吞併本家。可是先祖的英靈和八幡大菩薩保佑,他們的奸計沒有得逞,現在這群卑劣的小人盡舉重兵,想要動用武力。上田家的主將上野日比現在已經率領他們的主力,被我們的先頭部隊引誘到了距離本城不過數裏的地方。」
有馬長刀一指,向著遠處的山谷指去。
「那裏,本家已經設下伏兵,本家的勇士們,報仇雪恨的時候,就在今天!」
隨後他長刀一指地上跪著的上野荷:「這個賤人,就是上田大將的妹妹,前幾天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一部分的罪孽,現在就讓她作為本家反攻的旗幟,把我們怒火變成上田軍的噩夢!」
「行刑!」
有馬大喝一聲,如狼似虎的幾個武士撲到平臺上,把木樁上捆著的上野荷強拖到平臺的正中間,抓住她的四肢,在地上按成大字型。
一名戴著面具的武士手持一根一丈餘長,一頭稍細,中間有手腕粗細的硬木長杆,把尖端對準了上野荷微微張開著的陰唇。然後就是扭動著向裏面刺進去,刺進去。
半尺,六吋、七寸、一尺,木杆刺穿了少女的子宮,插進她的肚子,穿過了她盤繞的腸子,直頂到她的隔膜上,重重的壓力和疼痛讓少女不斷的翻著白眼,從被破布塞著的嘴巴中也不住的湧出白色的泡沫來。
這根木杆的尖端已經削成了平滑的圓形,所以雖然插進身體裏一尺,但是並沒有在內臟上造成大的傷口,雖然刺穿子宮和腹膜的出血在所難免,卻不至於致命。
行刑的過程中神官一直在旁邊指導著行刑的武士,這才能小心的插進去而沒有直接要了上野荷的小命。
「綁起來。」
神官平靜的指揮著。
行刑的武士把上野荷的身體反過來,雙手綁在背後,然後又把她的雙腳帶上早就準備好的鐐銬。
「嘿咻,哈。」
幾個足輕和武士配合起來,把少女和穿在身體下的木杆一起豎立起來。
木杆一端,剛好在現在被插在上面的上野荷腳下的位置,固定了一根半尺長短的橫木。
感覺到身體下墜馬上要被刺穿的少女,慌亂的夾緊雙腿,用腳尖踩在橫木上這才避免被刺穿的命運。
兩名武士把一輛車推過來,車正中的位置剛好留了位置,讓幾個行刑的足輕把穿刺著少女的木杆豎立在上面。
「很好。」
有馬催馬上前,繞著車子轉了一圈:「這就是我們對陣上田家的旗幟了,」
有馬點點頭,甩開一鞭抽在上野荷的臀肉上,留下一道血印的同時還發出一聲脆響,吃痛一抖的少女險些腳一滑從橫木上掉下來。
「出發!」
有馬又是一鞭,本家的武士和足輕就用這樣活生生的旗幟開路,向著兩家生死決戰的戰場去了。
目送上野荷離開,由美被神官帶回到神社中,不過這一次並沒有送回地牢,而是送到了之前關押她的房間,最後兩名還活著的侍女也關在這裏,還是由她們照顧由美的飲食起居。
只是這時三個人再也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氣質,面對門外監視站崗的足輕和時不時出現的神官時,眼睛中已經只剩下深深的懼意。
而赤裸著身子帶著烙印回到房裏的由美,更是幾乎每個晚上都會被帶到神官房中侍寢。
這讓這個自視高貴的女子每天只覺得生不如死,可是自恃身份又讓她不肯用自縊或者絕食的方式自盡。
而且心裏總還是有些期許上田家能夠在決戰中取勝,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已經不能在嫁給上田家家主了,但是至少落個體面的死法還是可以的。
四天之後,戰場的消息傳了回來。
一同回來的還有兩個人頭和還穿刺在牛車中間的木杆上的上野荷。
不過和離開的時候不同,木杆削圓了的一頭已經從還留有一口氣的上野荷的嘴裏露出了一段,不過原本踩在腳下的木杆擋在了正在流血的陰部,這才沒讓她的身體完全從木杆中完全穿透。
筆直的木杆讓少女的頭顱完全仰面朝天,這才從張開的嘴裏把木杆的尖端伸出來。
四天前在戰場上兩軍陣前,有馬就在對面看著親妹妹被穿刺的上野日比的面前,用刀背打斷了上野荷的小腿。
失去了支撐的少女發出了絕望的慘叫,木杆的尖端隨著少女身體的墜落,刺穿她的胃腸,從喉嚨中穿出來,一截鮮紅的木棍就這樣突兀的從少女的嘴裏伸出,截斷了上野荷的最後一聲慘叫。
急怒攻心的上野日比率軍草率進攻,很快就在嚴陣以待的本家主力的圍攻下全面潰敗,混戰中上田家大軍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幾個原本靠後的逃了回去。
兩顆人頭就是戰場上被斬殺的上野日比和他還沒有來得及報出名號的副將。
有馬和率領之前誘敵的部隊的二馬已經率領合併的主力,向著上田家的本部反攻過去了。只留下幾個副手把戰場上的首級和繳獲帶回去,就包括打算用來示眾的兩個首級。
不過沒有想到的是被刺穿了的上野荷卻沒有死去,於是押送的足輕把之前輪奸的時候剩下的參湯又給她灌了下去,吊著性命頑強的活了四天,直到牛車回到神社前面,還沒有斷氣。
結果就這樣像是將要烤食的秋刀魚一樣穿著木杆,跟兩顆還帶著血跡的首級一起在神社前面示眾了。
入夜時分,神官拖走了在上野荷身邊哭泣的由美,只剩下兩邊火把的照明下穿刺在木幹上的少女。
幾個町中的流氓閑漢,看著已經離開的守衛足輕,圍在了少女的身邊,一面用手觸摸著她的已經有些發涼的肌膚,一面留著口水。
上野荷的相貌也算是上等,如果是跟由美這樣的絕色相比稍遜一籌,但是在町中的流氓看來,就已經是一輩子也未必能碰上的美女了。
以往雖然在神社前處決不少美貌女子的時候,也能飽飽眼福,可是看得心癢難忍卻不能摸上一摸,更不能抱在懷裏幹上一個回合。現在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幾個無賴嬉笑著對一動不能動的少女上下其手。
還剩下一絲生氣的上野荷肌膚已經有些半死者的冰冷和僵硬,被綁在身後過了四天的手指已經淤青變黑,完全沒有了體溫。
本來應該是最誘人的乳房也因為生機的萎縮而變得失去了應有的彈性。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苗條的身段和即使是因為從嘴裏刺出來一根木杆仍然能看出幾分姿色的面容都讓他們興奮不已。
流氓的頭頭撫摸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用雙手扒開上野荷的臀部,把已經脹痛的雞巴插進她的菊門。
「還真他媽緊啊。」
流氓的頭頭一面用力把雞巴塞進少女緊窄的後庭,一面揉捏著她的乳房感慨著。
上野荷之前雖然被送到兵舍中慰勞兵士,但是因為固定在示眾架上的姿勢的原因,一直是被人從前面強姦的,後庭這下子算是破了處了。
本應該在被插進去鮮紅流血痛不欲生的,但是因為已經在木杆上穿刺了整整四天,上野荷的整個下半身都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只是在流氓頭頭用力插進來的時候,因為身體在木杆上壓迫和摩擦弄的胸腔裏面一陣疼痛,這才忍不住的呻吟一聲,好證明她還沒有死去。
「沒勁。真他媽的沒勁!」
流氓頭子弄了幾下之後就把有些疲軟的雞巴拔了出來,上野荷的後門裏面也已經是冷冰冰的,雖然還有一點彈性,不過完全沒有收縮的配合,而且少女也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地,這讓他感覺毫無樂趣。
而且這種從後面插進去的方法看不見少女吸引人的面孔,穿了根木頭的身體包在懷裏的時候又完全感覺不到苗條誘人的身子應有的肉感,只覺得硬邦邦的,這讓他本來硬挺的雞巴就在少女身體裏軟了下來。
「操,跟個木頭一樣,老子沒興趣了。還他媽的冰涼。」
流氓頭頭退出自己的分身,惡狠狠的在少女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已經只剩一口氣的少女不但沒有疼的尖叫的反應,而且被打的位置上也沒有留下應該有的手印。
「去他媽的。」
流氓頭頭還想再打,這時他的一個手下攔住了他。
「組頭,這小妞雖然下面已經硬了,但是上面應該還是軟的,不如讓她用上面給我們爽一下。」
手下指著上野荷的嘴巴說道。
少女的嘴巴裏呼出的氣息還有一點熱氣,用手探過去嘴唇也還軟著,想像一下也是個不錯的享受。
流氓頭頭有些動心,不過冒然把自己的分身插進這小妞的嘴裏,萬一被她咬上一口可是不得了的。
看出頭頭的猶豫,那個比較機靈的手下湊到少女的耳邊:「小妞,妳用嘴巴給我們大哥好好吸一下,當然還有我們幾個,我們就給妳個痛快,讓妳少受幾天苦頭怎麼樣?」
上野荷睜開渾濁的眼睛,好一會才把視線聚焦在身邊的人身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眨了眨眼睛,表示認可。
看到少女同意了,幾個流氓就七手八腳的把下面固定木杆的繩子打開,把木杆和上面的少女放倒,然後一個人按住少女的肩膀,另外兩個則抓住下身的木杆慢慢的抽出來一點。
已經結痂的位置在木杆拔出來的時候又再次撕裂,下身已經變黑的一片凝固的血塊中又滲出不少還是紅色的血液,但是這一次的疼痛沒有讓少女發出尖叫或者哀嚎,因為身體裏面已經麻木的沒有什麼感覺了。
從上野荷的嘴裏伸出的木杆尖端慢慢的縮短著,終於完全退了回去。
少女沒有了從食管中伸出的木杆的壓迫,終於在四天來第一次能正常的呼吸。
她貪婪的吮吸著周圍的空氣,直到從食管中湧出的血液讓她輕咳了幾下。
幾個流氓可沒有這樣的好心等著少女恢復知覺,已經不耐煩的頭頭用酒瓶裏面剩下的酒倒進少女滿是血污的嘴裏,沖洗掉大部分的血跡。
雖然已經被刺穿的胃腸現在不能吸收酒漿,但是得到了滋潤之後少女的嘴唇還是變的紅潤了一點,恢復了一點生機。
感覺差不多可以幹了,流氓頭頭也不再廢話,抓著上野荷的頭髮向上一提,就把雞巴插進她還微張著的嘴巴裏面去。
渴望著死亡的上野荷積極的配合著,已經沒有味覺的舌頭盡力的舔舐著插進來的這個讓她感覺好燙的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同時還盡可能的在換氣的時候吮吸一下。
「嗯,哦哦,哈……」
流氓頭頭很愜意的在少女的嘴巴裏面抽抽插插,終於射在裏面,這才戀戀不捨的站起身來。
幾個手下已經排好了順序,排在第二位的趕忙過來,趁著少女還沒死,匆匆用殘酒沖掉頭頭的精液,就接著幹起來。
一個輪換之後,幾個流氓都爽了一遍,看到頭頭還有些意猶未盡,機靈的那個就又用酒洗了一遍上野的嘴巴,好讓頭頭再能在幹上一個回合。
再次把雞巴塞進少女沖洗乾淨的嘴巴裏的時候,流氓頭頭覺得有些異樣,少女這一次沒有配合的用舌頭舔舐。
仔細的看看少女的臉龐,她圓睜的雙眼中能看到已經完全沒有神采,再試試呼吸也已經停止,原來不知道剛才幹到第幾個的時候就已經斷了氣了。
「晦氣。」
流氓頭頭啐了一口,把雞巴又向裏面捅了捅,在少女還算緊窄的喉嚨裏面射了最後一發,然後再少女還剩了一點點溫度的嘴唇上擦掉龜頭上沾染的粘液,就轉身領著幾個手下走了。
少女下身還插著木杆的身體就這樣被垃圾一般的丟在地上,在火把的照明下漸漸變得冰冷。
首戰就大敗的上田家,在本家和松本家的聯軍猛攻之下,很快就從上田部菊剛剛逃回去的時候,那種集結大軍勢要將本家一舉殲滅的進攻姿態轉變成了防守的態勢。
而且即使是轉變成了防守也並沒有阻擋住聯軍的攻勢,不過一個月,就在反反覆複的爭奪陣地中漸漸退後,在入冬的時候已經只剩下本城和兩座分城還在手裏,其餘地方都已經被攻破了。
冬季的寒冷給雙方的作戰都帶來了很大不便,再加上給養軍備運送不便,一時間戰事有所緩和。
但是一面是已經佔據優勢的聯軍,另一面則只剩下幾個小城,連在重重包圍之下從周邊村落徵收糧食都做不到,戰事拖得越久,上田一方就越是處於劣勢,上田部菊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冬季裏一連幾次派人突圍出去求援。
不過上田家以往數代的家主都是貪婪無信之輩,所以周邊的大名不出兵動手佔便宜就已經是信守道義了,又怎麼會相助與他?
等到冬去春來,兩家聯軍一鼓作氣發動猛攻,大軍連破兩個分城,直逼主城。
此後圍困三日,聯軍再次發動總攻。
老將二馬一馬當先直衝上城頭領軍突入城中,混戰中發現一人穿著已故的一馬的家紋具足鎧甲,心知必定是仲馬那個孽子。大喝一聲率領幾個親兵便殺了過去。
那人果然是仲馬,一回頭看見怒氣衝天的二馬不禁大吃一驚,連刀都拿不穩了,只一個回合就被二馬的長刀劈斷了握刀的右手。
二馬上前一腳踢倒這個懦夫,隨後大刀一揮,就連著頭盔將仲馬的腦袋劈成兩半。
隨後一刀插下去,將仲馬釘在地上,二馬看著已經死透的仲馬,只覺得全身力氣散盡,一下子坐在地上。
再看看仲馬的屍體,老頭仰面朝天隨後哈哈大笑,忽然一口氣上不來,就此氣絕在戰場之上。
只一夜之間,上田家主城攻破,武士幾乎死絕,武士的家小或者自殺,來不及自殺的有的被抓住送到軍營中做了軍妓,有的就地處死,剩下的少半則在混亂中逃往山裏去了。
上田家的女眷被抓住的有上田部菊之前的正妻留下的兩個分別十五歲和十六歲的女兒,其餘則都已經自盡。
犬塚家的侍女和已經死了的犬塚的側室倒是都被活捉,就連她最小的女兒十四歲的犬塚瑤也不例外。
可是重重包圍之中,上田家的家主上田部菊卻在偽裝成農夫之後逃了出去。
於是大軍清點了傷亡之後,有馬和松本家的大將就帶上兩家分得的戰利品,留下少數佔領的部隊率軍返回了。
有馬率領部下護送回來二馬的遺體,隨軍押送回來的,除了兩家分配的作為戰利品的財物,還有劃歸本家的的俘虜的女眷中還活著部分,還有早就決定好了要作為祭品的上田家的兩個女兒和犬塚的幼女。
本來就驚恐於可能遭到的受刑的犬塚瑤和上田家的兩個女兒,在送到神社的時候見到了僅著白色的裏衣,脖子上還帶著狗一樣的項圈的由美的時候更是嚇了一跳,被足輕送到偏殿的房間中關押的時候一路上都一直反抗掙扎。
不過即使是怎樣反抗都沒有用處,她們已經註定要在半個月之後,二馬的葬禮過後的山之祭中作為祭品處決了。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二馬的葬禮很隆重的結束了,本家已經籌備好了山之祭,只等三天便可以進行。
上田的兩個女兒被從兵舍帶回了神社清洗身體,做獻祭前的最後準備。
這兩名少女是獻祭的次要祭品,並沒有保持童貞的要求。
而且作為世仇的上田家的女兒,想要在處決前保持自身的貞潔是不可能的,所以從被送到神社的第三天,這兩米昂少女就被押送到神社作為慰勞兵卒的軍妓了。
因為是世仇的女兒,所以兩個人倒是很受歡迎,不過如果沒有監督的話,恐怕沒等到處決就已經被折磨死了。
經過兩天的休養,上田家部菊的兩個女兒在祭典正式進行前的夜裏,剝光了衣服,跟同樣赤裸的犬塚瑤被神官和幾個本家的武士帶到了山上。
跟水神的祭典不同的是,山之祭雖然總在後山的竹林中,但是並沒有特別固定的地點,每次都是由神官在祭典前的幾天在山上尋找合適的場所的。
一行人在山中走了不短的時間,終於找到了神官事先勘測好的地方。
這是一片竹林深處中比較空曠的地方,在春天還帶著寒意的夜風中,竹林中一片颯颯的聲響,比完全寂靜的深夜更讓人覺得恐慌。
三名少女不知道將要面對怎樣的殘忍命運,只能縮在一起互相取暖,看著幾個武士做著奇怪的準備工作。
一捆收集回來的枯竹枝被堆在空地中間,點著了。
用竹竿做成的支架上正在燒著一壺熱水。
幾根手腕粗細的竹竿已經被砍斷,正在做著進一步的加工,去除上面的小小細枝,打磨光滑。
夜裏的涼意更加重了,所以在武士把熱水裝在竹竿剛切成的杯子裏餵給她們的時候,三個少女馬上貪婪的喝起來。
可是很快她們就發現這看似善意的熱水也不簡單,因為當兩個上田家的女兒喝了三四杯之後表示再也喝不下的時候,剛才還一臉和氣的武士突然變了臉色,掐著脖子向著她們的嘴裏灌進去,直到整整的一壺水都被喝得精光為止。
很快,手法熟練的幾個武士已經結束了工作,把瑟瑟發抖的兩個上田家的女兒拖過來。
就在剛鋪了塊草席的地上分開雙腿強姦起來。
而沒有被強姦的犬塚瑤則被神官拖到空地的中間,那裏一根從山下帶過來的光滑木杆已經筆直的插入土裏很深,留在外面的大約三尺多些,跟站起來的少女相比大約到她乳房略低的位置。
神官把少女拖到木杆前面,將少女後背對著木杆,雙手雙腳圍攏木杆綁在背後。
因為高度的原因,就算是犬塚瑤跳起來也不能從杆子的頂端逃脫。
她只能就這樣光著身子,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兩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少女被幾個武士按在地上強暴,聽她們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和呻吟。
月上中天的時候,強姦結束了。
幾個武士把地上的兩個少女拖到一邊,按照神官的指示,把她們跪著綁在一旁指定的幾根竹子上。
姿勢是十分屈辱的雙腿分開露出胯下羞處的跪姿,上身挺直雙手張開,兩團柔軟的乳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剛才削好的竹竿就是在這個時候用上了,一根綁住少女的手臂然後兩端固定在兩邊的竹子中段,另一根則在膝蓋後面壓住膝彎的位置,然後用繩子把膝蓋死死的綁在上面,再把兩端固定在兩邊竹子的根部。
就在三個少女都戰戰兢兢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折磨的時候,神官和武士卻只是把帶來的幾個灌注了松油的火把插在地上,讓火光能一直照亮這裏,之後就掉頭下山去了。
天明時分,本家的城裏和周圍的町中和農村都活躍起來,這是山之祭的日子,是本家特有的兩大祭典之一。
雖然對於城中的武士來說,山中的獻祭也是處決世仇上田家的餘孽的活動才是他們最重視的事情。
但是對於剛剛結束了戰爭的山下的百姓來說,這祭典的核心是大家一起唱歌跳舞,為即將開始的播種加油鼓勁,所以從一早上就已經紛紛的從各自的家中出來準備祭典了。
城中的武士沒過多久也都穿上正裝,跟在神社中押解了由美和兩個侍女的神官匯合,向山上去了。
在神官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找到了昨晚的場地,遠遠的就能聽到少女的哭聲。
只是不論怎麼聽起來,都好像只有犬塚瑤一個人的哭聲而已。
因為竹林中的空地並不是很大,大部分武士都留在了竹林外的空地上,只有神官帶著由美和有馬等幾個高級將領分開茂密的竹林,一行人走到林間的空地上。
面前就是三個昨晚被帶到這裏的少女,此時發出哭聲犬塚瑤還在抽抽噎噎的流著淚,而另兩個少女已經不能發出聲音了。
昨晚把她們用那種奇怪的姿勢綁在柱子上,是為了讓兩名少女的陰部對準地面上即將長出的竹筍,這春日裏初生的竹筍一夜間往往就能長出一兩尺長,如果天氣在暖和上一點,再澆上些水就能長得更快。
而昨晚被綁在這裏之前,兩名少女都被灌下了不少熱水,再被強姦了好半天,被綁上沒多久就忍不住尿了出來。
被溫暖的尿液刺激,竹筍就這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土層中萌發出來,在火把的明亮光線下,眼睜睜的一點一點的紮進兩名少女正對著筍尖的陰道,然後在溫暖的體內加速生長,刺破她們的內臟,讓鮮血洶湧的從下身流出來,滋養到萌發了竹筍的土壤中。
兩個少女就這樣在極度的疼痛中,在大半個夜晚中,被生長的竹筍刺穿了身體,在撕心裂肺的哀嚎中死去了。
雖然下身的位置可以通過捆綁對正,但是竹子生長的方向並不能完美的控制。
兩名少女中十六歲的被竹竿從喉嚨的位置刺破皮肉穿出來,看著傷口一片猙獰卻並沒有想像中應有的大片血跡,可能在竹子傳進胸腔的時候就已經傷到了心臟,讓她在被弄成串燒之前就已經殺死她了。
十五歲的那個更可憐一點,竹竿的尖端從一邊的鎖骨窩的位置刺了出來,歪向一側的竹竿沒有傷到心臟,雖然已經必死無疑,卻還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一側的肺葉應該是被刺穿了,每一次的呼吸都帶來無比的疼痛,但是求生的本能卻又不肯就這麼放棄呼吸,就這樣用滿是帶著泡沫的血液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像是夏天池塘裏的鯉魚一樣,一口一口的吞咽著空氣,流淚的眼睛裏滿是求死和求生的矛盾。
神官走上前去,解開連接犬塚瑤的手腳之間的繩子,然後拉著胳膊讓她站起身來。
雖然兩隻腳還綁在一起讓這個小女孩站不直,但是也能勉勉強強的站住,不過雙腿卻不能完全併攏了。
神官用手輕輕的在十四歲的犬塚瑤的皮膚上撫摸著,從微微隆起的前胸到兩腿之間還沒有長出毛髮來的陰阜,最後用中指插進兩片陰唇之間,輕輕把兩片粉嫩分離開,然後向裏面試探進去。
「不,不要。」
羞澀和恐懼中斷了犬塚瑤的抽泣,她分離扭動身體,想從神官的手上逃脫。
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神官用一條腿頂住她的身體,然後捏著下巴讓她抬起頭來,仔細的看著這個尚未完全發育的女孩。
犬塚瑤有著和她的兩個姐姐不同的美麗,還沒有完全長開的身體帶著更多的稚嫩感覺,嬌小的身體有著玩偶般的精緻感覺,但是稍稍發育了一點的乳房和粉嫩的陰部則讓人在想要保護和愛撫之外有一種隱藏的想要摧殘她的衝動。
年幼的臉蛋也和她的姐姐們不同,是稍稍短一點,好像一隻頑皮的白面狸一樣的可愛型,緊緊抿著的薄薄嘴唇和細長的眼睛讓她即使是在恐懼和求饒的時候也好像帶著一種笑意一樣,顯得調皮可愛。
但是怎樣精緻的玩偶,怎樣可愛的面容,也不能讓這些專門到這裏觀看她的死刑的人有所動搖。
不顧犬塚瑤的掙扎和求饒,神官提起她一邊大腿,用力的把她的身體抬高,然後就用胯下雄起的陽具插進了她的身體。
沒有溫柔的愛撫或者挑逗的前戲,就這樣直接用粗壯非常的陽具一下子整根都搗進了少女稚嫩的下身,撕開她的處女膜,撕裂她的陰道,然後一下一下的用力衝刺,讓少女的慘叫跟陰部迸發出的血流一起仿佛永無停歇。
此時由美就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神官奪去貞操,可是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身上的繩索也是一圈又一圈的緊緊勒著,只能眼望著妹妹求救的眼神,默默地流下淚來。
神官最後一次用力將換裏的小女孩頂起來,然後長久挺直腰部,終於發出「吼啊」輕呼,然後退了下來。
看看犬塚瑤下身在鮮血之中混雜的一點白濁,神官應該是已經射在了裏面。
不過這小女孩的噩夢還沒有結束,緊接著有馬就站起來,抓住她還沒放下的腿,也掏出陽具開始抽插起來。
等到有馬結束了姦淫之後,本家又有一個年輕的武士站起來接過有馬的班,繼續著對犬塚瑤的淩辱。
雖然這樣的輪奸殘忍而且暴力,不過這並不是對這名敵軍少女的特殊對待。跟幾乎每年都要進行的安撫水神的水之祭不同,山之祭是只有在經過大戰之後才進行的。
在戰後的春天,由本家中的年輕武士在神官的帶領下,將精液注入到祭品的子宮裏,這是祭典一直都有的步驟。
又是一名武士上前享用了犬塚瑤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部之後,本家跟隨而來的年輕武士都已經姦淫過這名女孩了。
看在場的幾個年老武士沒有動手的意思,由美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被輪奸的已經快要暈過去了,但是只要這幾個人不再上前,至少妹妹還不會被活活奸死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神官再一次打破了她的願望。
他拿著一根粗大的弧形鋼針,穿著特製的粗絲線走上前去,用手捏住犬塚瑤的陰唇,然後用力的紮下去。
並不尖銳的針尖從紅腫的陰唇上硬插進去,然後再刺穿另一邊的陰唇,帶著的粗絲線從鮮血迸流的陰部再扯過去,敏感部位的疼痛讓犬塚瑤再次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身子也像釣上來的鯰魚一樣扭動不停,只是後有繩索木杆,前有兩名武士用力抓住她的大腿,就算掙扎也全無反抗之力。
就這樣,神官一針又一針的把小女孩初經人事的陰唇徹底封合在一起了。
最後把絲線繩用力扯了一下,好讓少女兩邊陰唇併攏的再緊密一點,神官把兩邊的線頭扯在一起,打了一個漂亮的結。
這時才放開已經渾身發抖的犬塚瑤,讓她跪在木杆前面的地上。
神官又繞大鵬小女孩的身後,用繩子把她本來就綁在木杆後面的手腳也綁在一起,之後示意兩名年輕武士過來幫忙動手。
三個人抓住犬塚瑤的兩條小腿和背後的雙臂,一起用力,就把女孩嬌小的身體從地上抬起來,舉高過頂,高過木杆,然後向後一移,讓她後庭的菊花對準光滑的頂端。
被姦淫的已經昏迷的女孩感覺到木杆硬邦邦的尖端頂在後身,只是本能的感覺到有些不舒服,所以又一次的扭動一下身體,不過還是被三個男人慢慢的放下身體,穿在木杆的尖端上。
當木杆進入了足有兩寸的時候,被撐開了後門的犬塚瑤終於在疼痛下清醒過來,她昨晚已經見到了另外兩名年齡相仿的女孩被竹筍從下身穿刺活活殺死的過程,所以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正要被神官穿刺在木杆上處死了。
「不,不要,不……」
小女孩已經嚎哭的半個晚上的嗓子帶著沙啞的尖叫著,扭動著身體想從上面掙脫。可是三個壯實的男子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和小腿,再加上後面木杆已經刺進了一寸多,犬塚瑤的掙扎只能讓自己的身體被後面刺入的木杆越來越深的插進去,而且每一次掙扎結實的木杆都等於是在身體裏攪動,更增加她承受的痛苦。
就這樣在掙扎中犬塚瑤的身體被穿進了一尺多長的木杆,隨著木杆刺進去部分變得越來越長,女孩的掙扎幅度也在變小,到了最後就只剩下四肢能感覺到的顫抖和光滑平坦的腹部不斷的劇烈收縮著。
神官似乎並不想就這樣直接將少女穿死,所以用短刀割斷了犬塚瑤雙腳上的繩子,放開了她的兩腿。然後兩邊的年輕武士也鬆開了手,讓犬塚瑤的身子下落。
雖然因為從後庭到肚子裏的火燒撕裂的疼痛,女孩已經不能用力扭動身體,但是她並不想就這麼死去,所以馬上伸直兩腿,用力翹起腳尖,好讓身體不至於被木杆穿透。
不過三尺長還多的木杆已經頂到了女孩身體的深處,即使是從身體前面也能看出來因為木杆頂著而變形腹部和正常的大不相同。
從菊花中流出的血液沿著木杆和女孩雪白的大腿分成幾縷流下來,隨著女孩身體的扭動和顫抖在她的大腿內側塗抹成一片模糊的鮮紅。
強烈的疼痛正在不斷的侵蝕著女孩的神經,可是已經頂到了胸腹之間的木杆讓她即使是再怎麼疼痛也沒有了慘叫的能力,只能發出帶著吞咽聲音的模糊呻吟。
然而這只是山之祭的開始。
神官走到還在用力支撐著身體的女孩面前,掀開一半面具,然後從懷裏掏出一根短笛,用力的吹了起來。
雖然能感覺到急速的氣流從竹笛中吹出來,但是卻沒有清脆的聲響。這讓地上跪著的由美也感到一陣奇怪。
疑問很快得到了解答,旁邊的竹林中一陣沙沙的響聲傳過來,一頭渾身深灰的狼一躍而出,緊跟著的是第二隻,第三隻。
不一會十幾條狼就整齊都來到了林間的空地上,被三個女人身上的新鮮血腥氣味吸引著,在空地中間慢慢的走動和試探著,還發出嗚嗚的聲音。
本家的武士大多都見過以往的山之祭,有馬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已經從年老的家老口中聽說了祭典的過程,早有準備。
再加上他經過幾個月來的征戰,早已經不是剛回到本家時候那個沒見過血的青年了,此時見到這麼多的狼在身邊徘徊,雖然心裏有些發毛,但是也穩穩當當的坐著,臉上不動聲色。
但是被綁著帶到這裏的由美卻沒有這樣的本事,看到這一條條嘴裏發出腥臭味道的猛獸在身邊遊蕩,她已經全身止不住篩糠般的抖動著。
在兩隻個頭稍大的狼湊到她身邊用惡狠狠的綠色眼睛盯著她的時候,忽然覺得下身一鬆,一股暖流從下面流了出來,卻是這個曾經堅強的女子已經被嚇得尿了出來。
雖然已經有十幾條狼出現,不過神官還沒有結束無聲的吹奏,直到遠處的山嶺中傳來兩聲悠長深遠的狼嚎才停下來。
又過了一小會,竹林中兩個一黑一白的巨大身影竄了出來,那是兩條足有人肩膀高低的巨狼,一條全身雪白,另一條全身烏黑,正是之前手神官託付,曾經給松本家送過信的那兩條。
這兩條巨獸正是此地山中的山神的化身,名號叫做晝王和夜王的。
兩條巨狼一到,本來還徘徊的群狼都整整齊齊的排好隊,然後圍著它們坐了下來。
而兩隻巨狼則湊到犬塚瑤的身邊仔細的嗅著,過了一會才對著神官點點頭,似乎是對這個祭品很滿意的樣子。
到這個時候,無論是木杆上的犬塚瑤還是跪著的由美都已經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神官收好笛子,向著兩條狼微微低頭施禮,然後拿出一把短刀頂在了犬塚瑤的乳房上,緩慢而平穩的從上面割開一半,讓她只是稍稍隆起一點的稚嫩乳峰跟胸部上面連著的地方斷開,鮮血淋漓的翻卷過來,變成了掛在胸前兩塊鮮肉。
不管女孩的呻吟,神官就這麼在她身上開了兩個口子,然後就退到了一邊,接下來的獻祭就是晝王和夜王的事了。
兩條巨狼湊在女孩身邊仔細的嗅著,然後伸出舌頭在在她顫抖的身體上輕輕的舔舐著,溫暖柔軟卻帶著角質尖刺的舌頭在少女身上不斷嘗試著她的味道,特別是剛剛被血腥的縫在一起的陰部,更是被仔細地舔了個乾淨。
這時兩條巨狼好像是小狗般的溫順,一點也沒有暴起傷人的預兆,可是在抬起頭開始舔舐女孩的上半身的時候,忽然舌頭一卷,咬住半垂的乳房,一扭頭就撕了下來。
在少女的發出的淒涼哀嚎之後,群狼都開始發出嚎叫,然後自動的分成兩隊,然後聚攏在兩邊穿刺在竹竿上的少女身旁,也開始紛紛撲上去撕咬,一口口的咬住少女們身上嬌嫩的皮肉用力的向下撕扯著。
一塊塊的鮮紅血肉被狼群的利齒從已經死去的少女和還一息尚存的那個少女身上割裂下來,鮮血從這些殘缺零落參差不齊的傷口中迸流出來,很寬在翠綠的竹林中染出一大篇鮮紅來。
周圍都是狼群撕咬和咀嚼的聲音,這群大飽口福的野獸仔細的品味著新鮮少女肉食的美味,碎肉和脂肪不時的伴隨著血液從它們佈滿尖牙的嘴裏掉落出來,又被粉紅色的長舌頭一卷舔了回去。
已經死了的少女並不會對這些野獸拿她們的身體大快朵頤做出反抗,之前只剩一口氣的女孩也沒有掙扎幾下就在狼口下斷了氣。
但是活著被穿刺在木杆上的犬塚瑤不同,她一面要承受木杆逐漸穿刺進身體的疼痛,一面還在被兩條大到不像狼的猛獸一口口的從身上撕取血肉的痛苦。
兩條有神隱的巨狼和那些一擁而上胡嚼亂咬的狼不同,它們曼斯條理的從女孩乳房下口,然後開始從後面撕咬她的手臂,把咬下來的手掌嚼的格楞格楞的響,一點點的弄成連骨帶肉的碎末才咽下去。
之後是少女柔軟的臀肉,一咬下去在鮮血中都能感受到混合的脂肪的柔軟。
不過並沒有把臀部的肌肉撕盡,兩條狼就換了位置,開始咬齧她的小腿。
很快犬塚瑤的下半身就都已經鮮血淋漓,失去了少半血肉的兩條腿已經不能支撐身體的重量,開始要掉落下來了。
這時候兩條巨狼一邊一隻的咬住女孩的兩隻腳腕,然後默契的向兩邊一扯,犬塚瑤發出一聲混合了咕嚕咕嚕聲音的哀嚎,就在身體下降中被木杆刺穿了,一截帶著她內臟碎片的木杆從她的嘴裏伸出來,把她後面的慘叫截斷了,她最後的呻吟和喘息都變成了嘴裏咕嚕嚕的血泡,從嘴角流下來,把半邊身體染得鮮紅。
兩條巨狼的胃口不是普通狼能比的,很快就把女孩腿上的肉吃掉大半,它們又一次默契的合作,一邊一隻的用牙齒輕輕的咬住女孩的腹部,同時向後一撕。
細嫩的皮肉瞬間分到兩邊,粉紅的腸子,深紅色的肝臟,有些微黃的胰臟,還有兩個漂亮的腎臟,都在血液的混合下從腹部的傷口中流了出來。
從巨大的傷口向上看去,發白的隔膜在木杆上還有些微微的顫動,那是女孩心臟還在跳動的證明。
兩條狼一左一右的分開,在兩邊咬齧著少女的腹部皮肉和流出的內臟,卻把中間的地方讓給走過來的神官。
後者走上前伸手從淩亂的腹腔中,掏出一團粉紅色的軟肉,那是已經被之前射進去的精液灌得滿滿的子宮。
用力把這團軟肉掏出來,神官靈巧的把連接兩邊卵巢的細管打上結,這樣包裹著精液的子宮就被整個取了出來,裏面白濁的粘液更是一滴不灑。
隨後就是終結了,兩隻巨浪開始大口的撕咬和吞噬女孩的肉體,很快伴隨著哢嚓的聲響,血盆大口咬斷了她的肋骨,兩片肺葉轉瞬間就被分食乾淨,結實的心臟也被利齒刺穿,擠出了最後一點血之後被嚼成碎片進了兩隻巨狼的胃裏了。
可能最後算是一點安慰的,就是當胸腔被撕扯開的時候,犬塚瑤的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
巨狼和它們隨從的狼群把三名少女分吃乾淨,唯獨剩下三顆齊頸咬斷的頭顱穿刺在木杆和竹子上,然後在巨狼的兩聲長嚎之後,便分散的進入竹林,轉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
神官收起三顆頭顱,再帶上灌滿精液的子宮,和本家的武士一起離開了竹林深處的空地。
由美在巨狼動口撕掉了犬塚瑤乳房的時候就已經暈了過去,此時還沒有醒來,試了幾次沒有喚醒她,神官乾脆把她用繩子捆在地上的竹子的根部,丟在竹林中不管,等到祭典結束之後再回來帶走就是了。
這一眾人馬走到澗水比較狹窄之處,神官把犬塚瑤的子宮放在水中,退開幾步,用低沉的聲音念誦著祝禱的話語:「奉納吾等之精,彙集生養之力,唯補地力,唯祈豐年。」
隨後拔刀出來虛劈一劍,一股水浪從劍尖所指之處延伸出去,在接近放置子宮的石頭的時候忽然噗的一下爆裂開來,散成一片水花,而下游的水流也忽然激湧起來,一陣洶湧的水浪沿著河道飛一樣的撲了下去。
山下舉辦祭典的普通百姓,很快就見到了河道上洶湧而來的白浪,不過雖然看似洶湧,這浪花卻只有兩尺來高,並沒有什麼大的危險。
於是早就圍攏的村民和町眾都紛紛跳下河中,用自帶的大小木桶迎接著白浪的澗水。
如果能接上滿滿一桶的浪湧之水澆灌到地裏,那就一定能在秋天獲得大豐收。
無數歡聲笑語迴蕩在山間,完全是一片喜慶的氣氛,卻沒有人為了祭典上奉納的幾個少女感到悲涼和惋惜。
春去秋來。很快就已經到了秋風乍起的時節,回想起來這一年中間的夏季似乎過得特別快,仔細感覺起來,似乎應該是因為出奇的風調雨順的緣故吧,似乎每隔半個月就會有一場不大不小剛剛迎合農時的雨水,讓周圍的農夫和城中的下級武士都覺得過得特別的順心。
追捕上田家的餘黨的事情也大有收穫,上田部菊的幾個手下紛紛落網,多半就地斬殺,也有少數押送回來處決的。
在幾天前傳來消息,首惡上田部菊也剛剛落網,不過可惜的是不甘心就死的上田家主拼死抵抗,結果被一通亂箭射成了刺蝟,只能割下首級回來示眾,不能帶回來處斬了不得不說是有些可惜。
這一日有馬受神官的邀請來到神社中會面。
在大殿中兩人相對而坐,第一次這樣鄭重的單獨見面,兩人都有些不適應,有馬更是有些奇怪,不知神官主動邀請是為了什麼事情。
「有馬大人,一段時間不見,身體可好?」
「還好,有勞神官大人掛念。」有馬神色恭敬,他已經知道這個神官大有神異之處,而且對本家也有大恩。
「不知神官大人有什麼事情要商議?」
「有馬公,你看」神官指向院中的幾株樹木,黃色葉子已經開始斑斑點點的點綴在濃綠之中。
「已經是秋天了啊。」
有馬看聽聞,忽然想起每年秋天都要舉辦水之祭的。
不過這一年町中和城裏一片太平,莫說可以用於獻祭的女犯人,就連被佔領的上田家的故地也沒有一個違反法度之人。
此時如果想要找到獻祭的祭品大概只能從之前俘虜的上田家武士的家眷中選出幾個來獻祭了。
不過那些女子除了有些罪大惡極的敵軍武士的家眷,已經被送到兵舍中作為慰勞兵士的軍妓,在半年中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些沒有什麼大罪過的女子,大多只是判處勞役而已。如果此時大開殺戒再行殺戮恐怕有些不妥。
「神官大人的意思是需要祭品嗎?」有馬有些猶豫的問道。
「並非如此。」
神官施禮後說道:「奉納之物已經有了,神社中住著的上田由美和她的侍女早先就已經定下來要作為今年秋天的水之祭的祭品的。」
「那神官大人的意思是?」
「從神社建立到現在已經有二百年了,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多得本家的各代家主的照顧,我在此多謝了。」神官再次深施一禮。
「不過今年的水之祭,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所以無論如何,都想在今年的祭典之前向您道謝。」
「最後一次了?」
有馬有些迷茫,隨後想起來家中秘傳的說法,說是當年神社初建的時候,役小角大師曾經做過預言,說是二百年後澗霧童子將會了結仇怨,算算大概就是這幾年的光景了。
「不錯,最後一次了。」
神官輕輕嘆息一聲,轉過頭看著院子裏一片秋色,靜靜的不再說話,好像是在回憶過往的恩恩怨怨。
濃密的雲層隨著夕陽斜下時候逐漸從東面籠罩上天空,無論是本當明亮耀眼的圓月還是閃爍璀璨的星辰都被遮掩在天外,無風的夜裏只剩下一片無邊的黑暗和寂靜。
後山的瀑布下早就已經聚集了參加祭典的人群。
在圍繞著湖泊的一圈火把的光芒之下,湖面上反射著粼粼的波光。
但是本應該照亮大半個湖面的火光,在這個格外漆黑的夜裏,只能把光芒收攏在靠近湖岸的一圈,距離稍遠的湖面仍舊是沉沉的一片不可捉摸的黑幕。
這濃濃的黑暗似乎不單是隔絕了光亮,而且也切斷了聲音。
湖面上靜悄悄的,沒有風聲,也沒有樹林中樹葉沙沙的響聲,沒有秋天應該還有的蟲鳴,甚至也聽不到注入潭水中的小瀑布的水聲。
忽然「砰砰」的兩聲鼓響打破了沉寂,然後就是有韻律的連續鼓點,似乎是低沉古樸的聲音在潭水上形成了一片片的漣漪,在才將火把的光亮傳遞到湖面的中央。
隱約的火光下,湖心的小島兩邊的鳥居上能看到兩個吊在上面呈大字型的人體。
那是從幾天前就送到兵舍中勞軍的,由美僅剩的兩個貼身侍女。
幾天的淩辱折磨已經讓她們失去了大部分的體力,再加上嘴裏被塞進去大塊白布,更讓她們沒有發出聲音的能力。
現在兩個赤裸著的女人只是靜靜的掛在那裏,隔上好一陣才有一下掙扎證明著她們暫時還是活生生的人類。
鼓聲漸漸急促,瀑布的水流從正中間分開,一如之前洋子的獻祭,神官穿著白色的短褂從瀑布後深邃的洞穴中走出來,手上鐵鏈牽著的是赤裸著身體的由美。
時隔半年,少女的身體似乎又有些發育,本來稍稍有些纖弱的身體,變得更加凹凸有致,胸前的一對軟玉脹大不少,隨著少女的走動輕輕的晃動著,更顯得柔順誘人;
原本稍有些平坦的臀部也豐腴了一些,但是不改之前的緊致和彈性,體積的增加似乎只是讓它變得更加挺翹;
原本纖細的腰肢倒是沒什麼變化,不過隨著上下兩個妙處的成長,反襯的更有一種精細動人的曲線之美。
將由美帶到小島中間的平臺上,神官還是先點燃了平臺中間的火盆,讓火光照亮整個小島。
不過跟以往的獻祭不同,這一次即使是火盆中熊熊的烈焰,也不能穿透湖面的黑暗,湖邊的眾人看到的火光下三名少女的裸體,都籠罩在一團模模糊糊的陰影中。
然而不管周圍的人群能不能看得清楚,獻祭儀式都開始了。
跟以往一樣的把銅鍋架在火盆上,神官拔出短刀,走向鳥居上的兩名少女。
刀鋒依舊鋒利,順暢的割裂一名少女的肌膚,深深的切進她胸前的一團柔軟之中,一下一下慢慢的切割著,等到只剩下最後一小塊牽連著的皮肉的時候,神官用手抓住乳房上殷紅的乳頭,然後用力的向旁邊撕扯過去。
這名不知道名字的少女正在隨著胸口的劇痛而在瘋狂的掙扎著,撕扯的疼痛讓她用力的向後蜷縮著身體,這正好配合了神官向前牽拉她乳肉的動作,一下子扯斷了連接乳房和身體的最後一點,於是一團滴著鮮血的雪白乳房就這樣被撕下來,在空中翻了幾個個,落在已經燒得滾燙的銅鍋裏面。
然後還有第二隻。
在第一隻乳房流盡了裏面的油脂,把剩下的皮肉煉化成到發焦之前,第二隻乳房也丟了進來,然後是第三隻,第四隻。
當兩名少女胸前帶著四個鮮血淋漓的駭人傷口的時候,神官把裝著四隻正在逐漸的融化,把裏面蘊含的所有奶白色的精華的乳房的銅鍋拿得遠離了火焰一點,好讓它能慢慢的把裏面每一滴油脂都小心的烤出來。
由美被從地上拉起來,在神官的指示下躺在作為祭壇的石頭平臺上。
平臺並不長,她的兩條修長的小腿都垂在一邊,兩個膝彎的地方被繩子連接平臺上的鐵環拉向兩邊,分開的大腿根部是仍舊粉紅色的蜜穴。
火光下粉紅的肉唇現出一抹鮮豔的豔紅色,更像是一張正在竊竊私語的嘴巴。
石板上的冰冷,夜風中的涼意,讓由美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下身的陰唇也在顫抖中微微的開合,像是正在呢喃著什麼誘人的情話。
神官卻把這樣誘人的嬌軀拋在身後不管,又回到了還掛在鳥居上的兩名少女身邊。
他用手握住短刀,小心的把刀刃從一名少女的陰唇中插進去,輕輕一刺看,刀尖就破開了子宮的盡頭。
但是神官並沒有接著刺進去,而是把刀拔出來,看著感覺到遲了一會才來到的疼痛感的少女,陰部流出一道殷紅的血流,直蔓延到一雙玉足的腳趾上,再輕輕滴落。
水面上濺起一朵被鮮血染紅的水花。然後是第二朵,第三朵。
平靜的水面開始湧動,火光中隱約可見水下許多的陰影正聚攏過來。
神官伸出手,用指尖分開少女的陰唇,然後插進一根中指、食指、無名指,最後把整只手都插了進去。
飽脹的異樣感覺和子宮裏面傷口的疼痛一併襲來,讓少女感覺到一種快感般的錯覺,已經在連續幾天中熟悉和適應了人倫之事的少女馬上下面就潮濕起來。
可是接下來的並不是美好的交合,連粗暴的侵犯都不是。
神官的手一直插到子宮的盡頭,然後從之前的傷口中插進去,撕裂了子宮的頂部,然後兇狠的插進少女的腹腔,用有力地中指勾住少女盤曲的小腸,之後用力一拉--
粉紅色的場子帶著迸流出的鮮血從她下身中被拖拽出來,直接垂到下面的水中。
然後是另一名少女。
當神官帶著滿手的鮮血走過來的時候,她滿眼都是恐懼,奮盡全力的掙扎著。但是已經被繩子固定在木架上的身體又怎麼能躲開神官漸漸靠近的雙手?
很快,刀鋒刺入的疼痛讓少女渾身一顫,之後是神官手臂帶來的飽脹感和緊隨其後的撕開子宮和拖出腸子的極致之痛。
兩名少女腸子垂落在水中的地方,水面開始沸騰了。無數那種不知名的怪魚從水中聚集過來,它們吊住少女們新鮮溫暖的柔腸,吮吸著上面的新鮮血液,然後裹吸著還有些痙攣的嫩肉,用力地扯向水下。
即使是被鮮血所覆蓋,仍舊能從不斷的抖動中分辨出,兩名少女的小腸正在不斷地賠慢慢拖出來,一寸寸的進入水中。
被鮮血完全變成紅色的那一片水面已經完全沸騰,激烈的水花飛濺出來,又落下去,在落下之前就又有新的紅色浪花濺起,這鮮紅層層疊疊,好像是綻放在少女們胯下的烈焰紅蓮。
神官並沒有欣賞這兩名女子的表演,他拿起已經彙聚了兩名少女乳房中全部脂肪的銅鍋,走向躺在石臺上的由美。
銅鍋被移到了少女平坦的腹部上,然後開始傾斜,融化後沒有顏色的人油化作一條細線落在少女微凹的肚臍上。
灼熱的感覺讓由美馬上弓起腰來,發出一聲尖叫,但是拴在脖子上的鐵鏈讓她的上半身只能牢牢的固定在石臺上。
尖叫只有短促的一聲,神官很好的把握了油脂的溫度,熱,但是絕不會燙傷由美嬌嫩的肌膚。
所以那一絲從銅鍋中流出的油線,只是在由美身上留下一片片一條條紅色的印記,隨機有凝結成乳白色的油膏,遮擋住下面的桃紅色。
不斷的,疼,又不是很疼的感覺襲擾著石臺上的少女,讓她很快就發出伴隨著激烈呼吸的呻吟聲,好像是春情難耐的渴望聲音一樣。
神官放下銅鍋,挺起胯下已經飽脹的肉莖,分開早就熟悉而且已經潤滑的肉唇,侵入了由美的身體。
沿著股溝的位置流下來的少少油脂最終彙集在兩個人相交的位置,成為了神官肉棒進進出出的潤滑劑,加速著他大力征伐的動作。
一下一下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更加劇烈的衝擊,越來越快速的抽插把少女陰道中流出的液體變成了一大片白濁的泡沫,倒好像是遮羞一樣掩蓋了兩個人緊密契合的私處。
神官俯身下來,用兩手握住由美的柔荑,輕輕的揉捏著,短而整齊的指甲沿著她胸前的奉納字樣的傷疤輕輕的刮著。
雖然這烙鐵留下的駭人印記已經完全結疤,但是傷處仍舊是一道道猙獰的粉紅色筆劃,清晰地說明這少女祭品的身份。
已經沒有了烙上去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過傷疤上格外幼嫩的皮膚在指甲的刮擦下有一種好像疼痛卻又不是的特別感覺,癢癢的,癢到了少女的心裏,讓她越發的扭動起腰肢,向著這個正在她身上大力的侵犯著的男人求歡。
「啊…啊…」由美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叫聲,神官連續幾次用灼燙的龜頭衝撞著她的子宮,讓她再也控制不住身體,完全放開了自我的控制,忘記了身處祭壇和將要赴死的命運,全身心的投入到男女之間最大的快樂之中。
由美眯著眼睛抬起頭,火光中神官的臉就在她的胸前,正在用粉紅的舌頭舔舐著她幾道烙印之間的乳頭。
白銀色的面具已經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神官英俊秀美的驚人的臉就這樣展現在她的面前。
由美眼中迷離,火把光芒搖曳,眼前神官的臉看起來就和她夢中那青年的俊俏面容別無二致,一陣陣似乎從許多年前就積攢下的欲望驟然勃發,徹底淹沒了少女的神智。
然而伴隨著他們的交合卻不是輕柔的風聲和清脆的蟲鳴,縈繞在小島上的,是兩名小腸快要被水中的魚群吞吃乾淨的少女含含糊糊的慘叫。
由美猛地高叫一聲,交合中,神官猛地抬起上身,堅挺的陰莖一直頂到了由美子宮的盡頭,濃濁的奶色熱流滾滾而出,注滿了少女因為高潮而劇烈收縮的陰道和子宮。
神官滿足的站起身來,看看還在鳥居上掛著的兩名少女,她們已經被水中魚群扯去了大半的腸子,平坦的腹部都已經完全凹陷下去了下去。
呻吟也已經停止,只是在偶爾有幾條魚在拖住她們的腸子的末端扯動的時候,還能看到她們稍稍有些活動。
神官再拿出短刀,割斷了旁邊吊著木架不掉落水中的繩子。
水花飛濺之中,兩名少女的嬌軀直直的掉落進水裏,僅剩下兩顆頭顱還露在水面上。
之前的洶湧水流更加劇烈,魚群撕咬中兩名少女的身體被在水中推得搖來晃去,雖然只剩下一顆頭露在水面上,但是看著拿拉著木架和拴住少女頭髮的繩子忽而繃緊忽而鬆弛就能知道水下是怎樣激烈的一番場景了。
不過神官之前和由美交合的時間長了一些,兩名侍女都已經在齧咬腸道的漫長痛苦中失血過多而徹底的昏迷過去。
此時雖然兩名侍女嘴巴裏的布條已經鬆脫,她們也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了。
水中的盛宴還在繼續,水上的姦淫馬上又要重新開始。
真流千刃伸手在由美的小腹上抹了一把,之前澆在上面的油脂塗滿了手掌,然後又把手掌握在了下身已經恢復挺立的陽具上。
滑膩的乳白色隨著神官套弄的手指在紅棕色的陰莖上鋪展開來,讓本就硬挺的肉棒變的油光錚亮。
然後是一截軟皮製作的套子被緊繃繃的套在了他的陽具上,粗壯的陰莖強塞進有些緊窄的皮套中,幾乎要撐得裂開來。
在獻祭洋子的時候,神官也是帶了纏了麻繩的皮套送了少女最後一程,只是這一次陽具似乎脹得更大,塞進去的時候慢了很多,大概是由美比她妹妹更加誘人的緣故吧。
把整個半尺長的皮套都套在陰莖上,一直套到陰莖的根部,只在皮套末端的開口露出漲成了紫紅色的龜頭。
接下來就應該像以往的獻祭一樣把帶有小繩結的麻繩纏繞在皮套上了。
一陣清脆的響聲卻在這時響起來,神官拿在手中的不是淡黃色的麻繩,而是一根很細的帶著單排尖刺的銀色鏈子。
在高潮中陶醉過去的由美已經醒了過來,正看見神官小心的把帶刺的鏈子纏繞在勃起的陽具上。
一個個只有兩三分長短的細密尖刺隨著神官把鏈子緊密的纏滿陽具被皮套纏繞的部分,猙獰的反射著一點一點的銀色的光芒。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由美徒勞的掙扎了幾下,但是少女的腰肢又怎麼能掙脫開脖子上的鐵鏈和緊緊的捆在雙腳上的繩索。
看到神官已經把最後一段鐵鏈纏繞好,將鏈條兩端的搭扣連接在一起,由美最後的一次用力色伸直了腰,把婀娜的身子從石臺上弓起來,又隨著透著絕望和淒慘的一聲「不」無奈的落回來。
冰冷的石臺好像吸走了少女最後一絲力氣,由美看著正走過來的神官,用力的閉上眼睛,把兩行熱淚從眼角擠出來,放鬆了一直竭力併攏的雙腿,讓張開的雙腿把中間的還沾著之前姦淫留下的精液和淫水的陰唇暴漏在外面,靜靜的等待著佈滿尖刺的兇器侵犯進來。
然而神官並沒有就這麼再次插入少女的身體,而是解開少女雙腳腳踝上的繩子,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
然後又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把長刀靜夜從鞘中抽出來,用刀鞘在少女後背上橫著別住她兩隻手臂的肘彎處,再把兩隻手用繩子束緊手腕,儘量的收攏在身前。
這樣由美就只能在被自己雙臂別住的刀鞘頂著後背,儘量的挺起胸來。
胸前本來就飽滿誘人的雪白乳房在這種姿勢下更顯得突出,而向後背過去的兩隻手臂的肘關節緊緊的在繩索的捆綁下向後背的中間夾緊,更顯出她腰肢的曲線。
而被牢牢束縛在身體旁邊的兩隻纖纖玉手,更是為少女帶著淚水楚楚可憐的神態增加了幾分無助的憐色。
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刀鞘的兩邊,把少女從石頭祭壇上面提起來,然後從後面壓著著她走到了中間最大的鳥居前面,面對著還在蕩漾著紅色餘波的水面。
神官把一隻腳插進少女雙腳之間,向左右分別踢了一腳,讓由美本來併攏的雙腿分開。
稍稍有些前傾的上身剛好使她柔軟的臀部貼到了緊緊站在身後的神官的身上。
秋夜裏空氣是冷的,可是站在身後的神官的皮膚也是冷的,好像是一塊軟質的冰塊一樣,唯有胯下帶著皮套和鐵鏈的陽具散發著灼人的熱氣。
昂然挺立的陰莖尖端上脹成紫紅色的龜頭,輕輕的點在了由美還沾著之前歡好的液體的陰唇上,由美好像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抖動了一下身體,早已經不是處女的她並不在乎再次被神官抽插上幾個回合,即使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
但是在感覺到龜頭上的熱力的同時,陰莖上一圈圈的鐵鏈上並不鋒利的尖刺,卻冰冷的提醒著她,現在正對著她少女花徑的是怎樣的一個猙獰怪獸。
但是小小的掙扎被神官抓住刀鞘兩端輕輕地一扭就化解了,由美的身體隨即被他攬入懷中,兩隻手臂把她緊緊的箍住,十根靈巧的指頭如同牢籠般包裹住她胸前隆起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分別揪住兩團雪白上殷紅的乳頭,輕輕的揉捏著。
每一下微微有一點疼痛的擠壓之後,帶來的是異樣的酥麻快感,讓少女即便是在感受到下身冰冷和灼熱的恐懼的時候也仍舊是被快感漸漸陶醉,變得眼光迷離,嘴裏也隱隱約約的要控制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這種從後面被人抱住的撫摸和交合的感覺好熟悉,依稀就是夢中的感覺。
神官稍稍的挺起腰來,堅硬的龜頭分開少女的陰唇,整個擠了進去。
已經迷醉的由美甚至沒有抗拒,反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嗯」聲。
神官繼續著對少女雙乳的刺激和挑逗,一波一波的酥麻讓由美的身體跟著做出了迎合的反應,終於連下體也被帶動起來,粉紅的陰唇開始輕輕的微微抖動著張開一點,像是咀嚼,像是吞噬,更像是親吻的包裹著神官的龜頭,一點點的向裏面吞沒進去。
而神官也適時的小心配合著,就這樣趁著少女放鬆的時候,把陽具上前三四圈纏繞的鐵鏈也送輕輕了進去。
感覺到鐵鏈的冰冷的由美,稍稍從迷醉中清醒一點,開始輕輕的嘗試掙脫,神官卻摟得更緊,還把身子從後面貼上來,用舌頭舔舐著少女的粉頸,像是品味著她的味道。
「由美小姐,現在輪到妳了。」神官忽然湊在由美的耳畔,小聲的說道。
由美一下驚醒過來,抬頭一看兩邊,兩名侍女此時已經被魚群吞吃乾淨,只有用繩子拴住頭髮吊在水面上的頭顱還在,下面原本連接著脖頸的身子已經不見了,在頸部參差不齊的端口上粉紅的肌肉還帶著幾分未流盡的血絲,後頸的地方露出脊椎骨頭的森森白茬。
一條貪吃的怪魚這時候還戀戀不捨的用嘴巴吸在斷頸的肉上,掛在下面大半離開水面。隨著微風吹來頭顱一晃,那怪魚這才啪的一聲落在水裏。
「由美小姐,現在是最後享用妳肉體的時候了,去接受妳的命運吧。」神官說著,頂著由美向前一步,踏進水中的石階上,她的雙腳已經踩在沒過了腳踝的水裏。
「不……」
冰冷的潭水讓由美一下子從虛幻的美好性福中清醒過來,她一下子開始劇烈的掙扎,想要遠離包裹著不知名的可怕怪魚的潭水,白皙的雙足在劇烈的蹬踏著,想要退回到岸上。
但是她哪裡能掙脫神官的掌控,還是被頂著又走向了更深的潭水中。
最終站在了距離鳥居兩步開外的位置,潭水已經淹沒了她的小腿。
火光中水面上波光粼粼,看不清下面怪魚的樣子,但是離得近了由美還是能看見水下一條條聚攏著遊來遊去的,一尺多長鰻魚一樣的身形。
甚至有幾條還在緊貼著少女小腿的地方遊過,皮膚上傳來的冰冷滑膩的感覺,讓由美一陣陣的噁心,當然這感覺更多的是因為對這群水中潛伏著的生齧人肉的妖魔的恐懼。
神官又一次的湊到由美的耳畔,感覺著少女的顫抖,神官有些得意,有些滿足。
「害怕嗎?」
少女顫抖著點點頭,什麼武士的高貴,在這種不知名的怪魚的生命威脅面前,都已經變得毫無價值,由美已經絲毫不能掩飾她對死亡--
尤其是葬身魚腹這種死法的恐懼。
少女轉動脖子,想要把流著淚的臉側對著神官,想哭泣著想他求饒,乞求活命,哪怕是從此作為他的奴隸每天經受折磨和淩辱也在所不惜。
但是沒有等到她開口,神官就已經作了答覆。
「害怕也改變不了妳的命運了,看看水中這些生靈,它們都在饑渴的等待著妳的血肉,這才是今天獻祭的高潮!準備好奉納妳的肉體吧!」
神官說著,猛地直起身體,腰上用力的向前一下衝刺,整根套著一圈圈的帶刺鐵鏈的陽具一下子連根搗進了由美的陰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美剛想說出的求饒的話語一下子打斷了,變成了一聲慘絕的嚎叫。無數密密麻麻的鐵刺把少女陰道中嬌嫩的粘膜撕得粉碎,鮮血從無法分辨個數的傷口中湧出來,瞬間塗滿了神官侵犯進來的陽物,從少女下面兩人相接的入口處流出來,化作曲曲彎彎的紅線,在大腿上直連接到水裏。
鮮血迅速的在水中畫出一片殷紅,四周的水面忽然都靜謐下來,唯獨靠近著站在水中的兩人的地方雖然看似平靜,卻能在近處發現水流正在極為平靜卻是迅速的在畫著圓圈流動。
那是感覺到了今天奉納的主要祭品的魚群正在急不可耐的集攏過來造成的。
神官把行刑的兇器拔出來一半,然後又再一次深深的搗入進去,鮮血逬流之中換來了由美又一聲尖利的哀嚎。
激烈的疼痛引來少女陰道瘋狂的收縮,這樣帶給神官更多快感的同時,也罷更多新鮮的血肉送到了金屬尖釘上,在神官兇猛的抽插中被粉碎。
然後是第三聲,第四聲。
神官抽插的越來越是用力,少女下身中被陽具上的鐵鏈刮擦的一片模糊,大團被粉碎的肉末合著鮮血掉落在水中,吸引著周圍更多的魚群。
神官抓著少女雙乳的手指也在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忽然神官格外用力的把兩手的中指摳進了少女的乳肉,從中間向兩旁撕開了大片的皮肉。
這本來應該造成激烈難忍的疼痛,可是卻因為下體的更加兇猛和殘忍的侵犯,反而沒有單獨引來少女的哀嚎作為喝采。
神官的雙手每一下的揉捏,都從撕裂的傷口處擠出不少血來,有時格外用力一下還能再死掉幾小塊的肉來。
下身的衝擊也絲毫不減,而且還越來越是兇猛,身上三處傷口的血液潑灑在水中,等待著饕餮大餐的魚群也沸騰起來,隨著每一滴鮮血的滴入而爆發出一團團的水花。
神官猛地頂著少女再向前一大步,跨入深水之中,讓潭水直接沒到了少女的腰部以上,兩個滴血的乳房也只是稍稍高過水面而已。
神官在水中繼續的衝擊著少女的陰部,血液引來了更多的魚群,即使是在下身和胸前都傳來一陣陣無法形容的劇烈疼痛的時候,少女也能感覺到水下的身體已經完全被魚群所包圍,到處都能感覺到怪魚粘滑的身體擦著皮膚遊過。
很多的魚已經找到了新鮮血液的來源,開始湧向少女的陰部,一張張嘴巴在少女的身體上如同親吻般的在少女的皮膚上一下一下蓋著貪婪的印記,讓她恐懼的渾身發抖,已經不能發出尖利的叫聲來證明她身體正遭受何等的疼痛了。
魚群已經選定了目標不知多少張嘴巴在水下一開一合的尋找著能進入少女身體的入口,只是現在這唯一通向少女鮮美的內臟的通道,正被一條進進出出的鋼鐵鰻魚佔據著,阻擋了饑餓的魚群的道路。
「求你,啊啊啊啊,放過我啊 啊啊,請,啊,請下來……」
由美抽泣著斷斷續續的哀求著。
又是一股熱流射進身體裏,神官似乎有些滿意了,於是停止了抽插。
「由美小姐妳是想讓我拔出來嗎?」
「求你」
被鐵鏈上的尖刺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含糊的呢喃著。
「那就滿足妳」神官猛地抓住由美身後的刀鞘,向上一提,把少女從陽具上拔了起來。
神官的陽具離開了唯一的入口,魚群一下像發了瘋一樣的擁擠在少女已經被撕裂的陰部。
很快三條,四條,五條……
越來越多的怪魚互相擁擠著把頭部硬插到少女已經完全放開的陰道中,開始用貪婪的嘴巴在由美身體裏尋找最適合下口的位置。
之前只是如同親吻般的魚嘴此時露出了兇殘的真面目,當那怪魚的嘴巴緊貼在被鐵刺撕破的陰道中的時候,馬上開始用力的吮吸少女甜美的血漿,而從咽喉深處反出的一排排的利齒也在本來就嬌嫩的少女肉體上一下一下的扭動著撕咬起來。
此時忽然想通了的由美,竭力的哭喊著扭動腰肢,可是已經受創很重的身體已經沒有足夠的力氣在如此眾多的魚群面前併攏雙腿,只能徒勞的在水中攪動著,讓那好像不知多少根陰莖一樣的一條條怪魚的腦袋,毫無阻攔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在腹腔中攪動著,撕咬著進食。
幾條,也許是十幾條的光滑的怪魚在向著由美的身體裏擠進去,帶來的是無可抑制的恐懼感,撐開了陰道中傷口的撕裂疼痛,卻還有把下身滿滿的填起來的那種飽漲的滿足感。
感覺著身體裏的扭曲和劇痛,由美驚恐的感受到死亡漸漸逼近,而更讓她痛苦的是,在這樣的疼痛和痛苦之中,她已經在過往的一年中被神官百般蹂躪的身體,居然仍舊感覺到了快感。
羞恥伴隨著疼痛和恐懼,吞噬了由美的神智,而隨著失血和被撕碎吞吃的臟器越來越多,少女的掙扎越來越弱,終於只剩下了掙扎著呼吸,在沒有什麼身體上的動作了。
神官退後一步,回到淺水中,用手抓住由美攏在頭上的秀髮,把她身體翻轉過來,面對著自己。然後用力的提起來,把她的上半身提出水面,由美雪白的肌膚因為失血更加白的有些冰雪的感覺,但是跟之前秀美誘人的身體不同。
此時她原本優美的胸前,在乳房的兩個傷口上各有一條怪魚牢牢的吸在上面,扭動著身體想要咬下更多的肉來。
而少女片刻之前還纖細的腰肢此時已經變得臃腫起來,不知多少鑽進去的怪魚讓少女的腹部已經如同孕婦般的鼓脹,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條條腹腔裏的怪魚在裏面扭動引起凹凸變化。
而兩腿之間此時數不清是七條還是八條魚的尾巴正露在外面,隨著離開水面而瘋狂的擺動著像少女身體裏面鑽進去。
但是由美還活著,少女的胸腔微微起伏,還有呼吸。
她嘴唇微微的一張一合,再用微弱的聲音做著最後的乞求:「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神官卻並不理會少女的請求,反而在她因為又一陣疼痛而張開嘴巴的時候,把已經脫去了鐵鏈的陽具一下子塞進了她的嘴裏,享受著少女的香舌最後的反抗。
抓著頭髮的手和按住肩膀的另一隻手配合著晃動少女的嬌軀,讓她的嘴巴吞吞吐吐的裹吸著帶著血腥的陰莖。
這時候一條,也許是好多條魚忽然咬穿了少女的腹部,嘩啦一下子裏面一大團的魚群從破口處湧出來,劈劈啪啪的掉回水裏,但是還偶有不少的牢牢吸在已經等於是被開了膛的少女的肚子裏。
神官又向深水中走了一點,把由美的身體也放回水中,只剩下提在手裏的水面上的頭顱,然後就著少女有著絕望眼神的美麗臉蛋,一下一下的繼續在她的嘴裏抽插著。而另一隻手則抓過了插在旁邊的靜夜神刀。
終於,隨著魚群攻破少女的胸腔,開始吞吃她的心肺,少女迎來了死亡前的痙攣。
神官插在由美喉嚨中的陽具感受著最劇烈的這幾次抽搐一樣的吞咽,終於把最後一股濃稠的精液射進了少女的食管。
神官沒有面具的臉上泛出笑意,是滿足,是快意,還是了結了二百年仇怨的解脫?
與此同時失去了最後一點生機的由美,圓睜著的眼中之前耀眼的神采也開始黯淡下去,只剩下最後一點不甘的淚水,隨著神官齊著水面對她的脖頸揮過來的刀鋒,滑落下她絕色的臉龐,落在洶湧的潭水中,再也找尋不見了。
神官真流千刃就這樣用即使射了精也還硬著的陽具,從嘴裏挑著由美的首級,一隻手從水中抓起由美的屍身上白木的刀鞘,稍稍把她提出水面一點,然後收刀回鞘。之後猛地一腳,把少女的無頭屍身蹬回到水中,借力把刀鞘從屍體上的繩索裏拔出來。
由美曾經讓人驚豔的嬌軀,撲通一聲落回潭水中,濺起一片血色的水花,隨即淹沒在四周洶湧而來的魚群墨色的陰影裏,就此消失不見了。
真流千刃面對著由美屍體最終入水的方向,靜靜的看了幾眼,然後拔刀出鞘,高高舉起。忽然翻轉刀鋒猛地刺向小島正中的石頭祭壇。
只聽的轟的一聲,那灰色岩石的祭壇隨著刀鋒毫無阻礙的刺進去一下子崩裂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地底傳來的宏大轟鳴,大地也在跟著抖動起來。
石柱搭建的鳥居開始搖晃,終於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塌下來,小島周圍丈許高的水花團團飛濺,激流中構成了小島中間的平地和四周臺階的,那一塊塊數尺見方的石頭開始從周圍漸漸的沉沒在水中。
收刀回鞘,神官一手把由美的首級從陽具上拿下來提在手裏,另一隻手則握著帶鞘的神刀,也不穿回衣服,只是在火盆和火把最後的光芒中,向著潭水岸上雖然都是一臉驚惶之色,卻因為事先被告知了會有大的變故而強作鎮定的坐在原地的本家武士,輕輕的鞠躬施禮。
然後轉過身,沿著瀑布下面直通小島的小路,頭也不回的走進瀑布下幽深的石洞中去了。
神官的身影一消失不見,分開的瀑布立即合攏擋住山洞,隨後又是轟的一聲,小瀑布也轟然崩塌。
猛然落下的水流沖過了潭面,直直的沖向連接下遊澗水的出口,變成越湧越高的浪頭,一下把出口兩邊的碎石沖的四散紛飛。
打開了流向澗水的寬敞出口,潭中的水化作連續的浪花,裹挾著無數黝黑的怪魚,就此奔流入海去了。
譚中僅僅剩下不足一尺的清澈淺水,浸泡著密密麻麻的皚皚白骨,那是過往二百年間奉納的女子的遺骸。
瀑布和小潭水片刻間消失,若不是這一層白骨,簡直宛如從未有過一樣。
山腰上的神社也在同一時候燃起大火,火勢沖天而起卻不傷及周圍只葉片草,在清晨時已經化作一片白地,大殿下的地道也再沒有什麼痕跡。
這童子澗山山水之神和當年叫做由美的女子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此徹底了結,只是連累了二百年間無數或有罪或無罪的女子成了奉納水神的祭品,落得葬身魚腹的下場。
而這無數命喪此地的美貌女子,她們的頭顱都無一例外的被做成了包裹松香的藏品,從此以後卻又不知何處找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