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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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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chn777

这篇文章改自石砚「那一刀的温柔」,师妹的头是沙子洲亲手砍的,杀完后文章就结束了。小可觉得意尤未尽,略将他人大作稍加改动,并添一续,算半个原创。见笑。

沙子洲和邹小玉原本是师兄妹,小玉小他两岁,都是孤儿,从小在师父家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半年前,师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帅营中,为国效力。

岳元帅秘密召见了他们,一是欢迎他们参军保国,同时又交给他们一项任务,叫他们去金营作卧底,两人十分痛快了答应了下来,并保证完成使命。

岳帅非常严肃地说:「作卧底不同于上阵交锋,你们的周围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敌人,如果暴露了身份,你们将逃无可逃,知道吗?」

「元帅放心,为国尽忠乃为将的本份,若是怕死,也不来投军了。」

「好,果然是壮士,等打下黄龙府,收复了大宋失地,你们就是大宋的功臣。」

为了避免万一失手相互牵连,兄妹两人分开,前后相隔月余分别投入了金营。

两个月过去了,兀朮同宋军又一次交手了,鏖战正酣之际,子洲将金兵布署写成秘报,暗中找到小玉,让她速往宋营报告,自己仍留金营继续卧底。

兄妹两人暗入中军帐,盗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着,赶回了宋营。

这一仗,兀朮大败亏输,气得他暴跳如雷。得知邹小玉是宋营的卧底,己方的军情就是她给宋军报的信,如今邹小玉以逃回宋营,不由的对沙子洲也起了怀疑之心。

好在沙子洲一向机智,每次试探都被他巧妙地应付过去,最终也没有暴露,但他知道,兀朮对他的怀疑并未完全消除。

天不遂人愿,正当沙子洲暗自庆幸没有暴露之时,兀朮却暗命宋营中的金国卧底,调查请楚邹小玉的日常行动,随后派出二十余人化装,在邹小玉巡营的途中,杀掉她带领着的四、五个随从,并用绊马索绊倒战马,将邹小玉生擒,绑回了金营,这一切沙子洲却毫不知情。

这天清早,当沙子洲赶到中军帐应卯的时候,看见帐外一个十字型的木桩上,绑着只穿内衣的邹小玉,沙子洲吃了一惊,心中焦急,但脸上的表情却表现的极为平静。

点完卯,兀朮带着众将走出帐外,他来到小玉跟前道:「妳这个贱人,可知道作奸细的下场吗?」

「金狗!要杀要剐随你挑,姑奶奶哼一声不算英雄!」

「好骨气,本帅喜欢妳这样的。我不想杀妳,只要妳说出还有谁是宋营的卧底,我就饶妳不死。」

「你杀吧,这金营中卧底的只有我一个。」

「看来妳是不肯说了,妳看我这军中,有得是拷问的刑具,管叫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么就来吧,姑奶奶不怕这个!」

「好,给我拶起来。」

当着满营众将,邹小玉的双手被拶了起来,连收了次,邹小玉痛彻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她脸颊往下流,湿透了单薄的内衣,粘贴在身上,显露出里面的玲珑玉体,可是邹小玉从始至终一声没吭,直到痛的昏了过去。

兀朮命人用冷水将邹小玉泼醒,再继续用刑,邹小玉几次昏死,最后连冷水也失去作用。

沙子洲看着心爱的师妹掺遭酷刑,那拶子就像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冲上去把她救下来,让自己去顶替她受罪,但为了国家的大业,他不得不强咽下泪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天以后,兀朮没有再对邹小玉用刑,反而给她用药养伤,还亲自设宴款待,并对邹小玉发誓,只要她说出同伙,就会送她和同伙一同离开金营,返回大宋,邹小玉可不会上这种当的!

几天后,沙子洲在中军帐前再次见到了师妹,她仍被绑在木桩上,双手上的刑伤已经好了,脸上除了有点憔悴外,还是那么美艳动人。

这时兀朮走出帐外,来到邹小玉面前道:「邹将军,本帅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妳不肯说,我就要不客气了。」

「来呀!杀吧!看你姑奶奶可皱一皱眉头?」邹小玉胸脯一挺,毫无惧色。

「杀?嘿嘿,想得到美,我要妳到死都会后悔,自己是个女人。」

「你想干什么?」小玉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发黄。

「妳看我这营中数百战将,让他们每人都来侍候妳,让妳好好当一回女人。」

「你敢!」

「只要妳说出同伙,现在还不晚!」

「呸!恶棍,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小玉边骂,边奋力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绳索的束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兀朮在她的叫骂声中,亲手撕去了她的亵衣亵裤,瞬间少女的身体,赤条条得暴露在众人眼前。

邹小玉今年才十八岁,但她幼时就练武,身体挺拔而健美,可年轻女孩的身子,更多的还是洁白和娇嫩,在场的金国将领看着她赤裸的身躯,都不由得一股欲火蹿上心头。

沙子洲胸膛都快气炸了,但表面却平静如常,他眼看着兀朮的两只大手,一只抓住小玉胸前勃勃挺立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强行插入邹小玉紧紧夹着的两腿之间,邹小玉嘴里骂着,眼泪却已止不住流了出来。

「说不说?」

回答他的仍是痛骂。

兀朮猛得将小玉裆部那丛少女的羞毛,紧紧地抓在手中,小玉的身子向上挺了一下,显然是被触到了敏感的地方。

「还不说?」

小玉眼泪圆睁,怨毒得瞪视着兀朮,「噗」得一声碎了兀朮一脸。

兀朮退后几步,回头使了一个眼色,两个金兵跑过来,搬起小玉的双腿,用绳子在她的腿弯处捆住,两头拴在横木的顶端。

邹小玉的双腿被绳子拉扯开,下体完全露出,雪白的大腿之间,一团不太浓密的黑毛,覆盖在微微鼓起的阴户上方,稚嫩得阴道没有凸出的肉唇,只是一道浅红色的阴沟,而这条阴沟因双腿被拉扯的过于开放,已稍微张开,露出了处女鲜红的阴肉。

兀朮解开衣服,掏出自己的阳物,走向小玉。

小玉拚命地摇着头,哭骂着,挣扎着,但男人的身子还是贴上了她美丽的胴体。

沙子洲看到小玉的向上头一抬,身子一挺,他知道师妹的处子之身被攻破了。

小玉这时已不再骂了,只是低声啜泣着,任凭兀朮在她的身上无情地冲撞着。

然后是另一个金将,接着又是第三个……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小玉面前的,只是听见身旁的金将说:「快,该你了!」

他问自己:「我能做吗?」

但他又告诉自己:「我必须做!」

他来到小玉面前,褪下自己的裤子,他不敢看小玉的脸,他怕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会是什么?是恨?是爱? 

直到他把自己紧紧贴住她身体的时候,他才听到从小玉被埋在自己胸前的嘴里,发出的细小声音:「师兄,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在周围一片欢快的叫嚷声中,沙子洲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师妹那温暖的肉洞里。

小玉挺了一下身,双唇紧贴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哼哦」了一声。

沙子洲知道,那是师妹专门为他而发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激情,一下又一下抽插着。

他低下头,亲吻着师妹的脸颊,并在她耳旁悄声告诉她:「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就要把她当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葬入沙家祖茔。」

小玉用颤抖来迎合他的抽插,用低声的啜泣回答她的誓言……

中军帐前整整吵闹了一个白天,直到太阳快下山时轮奸才结束。

在夕阳得照射下,邹小玉瘫软的身体斜靠着木桩,头低低的垂在两个乳房中间,肌肤上红一块、青一块,并挂满了粘稠的精液,悬空的双腿大敞着,裸露着紫红肿大的阴户,阴门形成了一个小洞,还在往外滴淌着白色的液体。

兀朮从中军帐里走出来,沮丧的看着邹小玉:「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他叹了口气对帐前的刀斧手道:「拉到营外,砍了!」然后转身进了大帐。

两个刀斧手答应了一声,奔到邹小玉跟前,解开她身上的绑绳,一人抓这她的一只胳膊,将浑身瘫软如泥的邹小玉,拖拽到辕门外,把她跪按在地上。

一个刀斧手拾了两块长条的石头,蹲下身,抬起邹小玉的屁股,在她的肛门和阴道中各塞了一块,然后拢起她的长发,双手望身前一拽,邹小玉的头被自己的黑发向前拉得直直的,雪白的脖子伸得很长,另一个刀斧手拎起了手中的长刀,用力斩了下去……

兀朮吩咐先把邹小玉的尸首用草席裹起来,待明日与宋军决战时,挑挂在两军阵前,以便挫伤宋军的势气,随后大摆酒宴让众将饱餐一顿。酒宴上兀朮众金将欢声笑语,大声谈论着奸操宋营女将的情景,不知不觉都喝的酩酊大醉,加上日间精液的付出,一个个回到各自的帐内,沉沉地睡去。

沙子洲趁此时机,在浓浓的夜色下回到了宋营,把发生的一切秉告了岳元帅,岳元帅当即起大兵偷袭了金营。

混战中沙子洲发挥出自己的武技,斩杀了许多名侵犯过师妹的金将。

沙子洲风一般地冲进兀朮的中军大帐,但兀朮早已逃走,他在大帐内搜寻了一遍,最后终于在中军帐的后面,发现了被草席包裹着的邹小玉的尸体。

他颤抖着双手将草席打开,见师妹的躯体和头颅都在草席内,急忙脱下战袍,把小玉的遗体用战袍紧紧的包好,放到自己的战马上,随后跳上马背,重新加入了战斗。

金军大败,一退千里,从此一蹶不振。

当晚,昏暗的油灯下,沙子洲坐在自己的军帐内,发呆地看着放在行军床上长条形的战袍,师妹的躯体就在战袍内包着,只露出一丛乌黑的长发。

「她是替我而死的。」他痛苦的想。

待心情稍微平静后,沙子洲默默地解开战袍,露出了邹小玉脏污得尸体。

她的肉体上粘满了尘土,有精液的地方已结成了硬土块,没有土的地方,肌肤已变的苍白。

沙子洲捧起小玉的头,把她零乱的头发用手理顺,然后凝视着师妹的面庞。

邹小玉的双眼半睁着,浑浊得眼珠上没有一点光泽,有些上翘的鼻子和微微厚实的嘴唇上也满是泥土,两排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

沙子洲用衣袖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土,不易擦掉的地方,他用舌尖慢慢的润湿后,再用舌头和嘴唇舔吸干净,当他的嘴唇碰触到小玉那冰凉的双唇时,他不由得深情地亲吻了一阵。

邹小玉性感的嘴唇激发了沙子洲内心的激情,他的舌头舔刷着小玉的牙齿,想伸进她的口腔内,但没能成功。

沙子洲用右手捏住小玉的下颚,微一用力,「咯」地一声轻响,小玉的牙床松开了,沙子洲的舌头探进了小玉的口中,与小玉僵冷的舌头贴在一起。

他搅弄着她的舌头,并用力吸进了自己口内,他深深地裹吸着,品味着小玉口中残留的一丝少女的气息。

当沙子洲停止了亲吻,放开小玉的嘴巴时,小玉的舌头没有再缩回去,长长地垂挂在嘴唇外。

沙子洲用手指绻起小玉的舌头,塞回她的口腔内。

小玉的嘴巴这时张的很大,沙子洲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合起,但一松手小玉的嘴巴又张开了,舌头也跟着吐伸出来,沙子洲只好将小玉的头平放在床上,再次把她的舌头送回口内,舌头是出不来了,但邹小玉的嘴巴大张着,再也合不拢了。

放好小玉的头,沙子洲看了看师妹肮脏的身子,转身出帐找来一块长形的木板,又拎了一桶清水,将木板在军帐中间的桌子上放稳后,回身来到床前,双手伸到邹小玉的身下,把她无头的躯体托起来,小玉的身子有些僵硬,直挺挺的被抱到桌前,放在了木板上。

军帐内不易洒太多的水,沙子洲把手巾渗湿,先将小玉脖颈断口处的血渍擦抹干净,然后再擦她的双肩。

邹小玉的肩膀有些宽,肌肉非常结实,擦去尘土后,挂着水珠的肩头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诱人的光彩。

沙子洲握住小玉的右手,想把她的胳膊抬起来,但她的身体也跟着挪动,沙子洲只好双手扳住师妹的手臂,摇摆扭折了几下,邹小玉的手腕、臂弯、肩胛都发出了「咯、咯」的响声,终于可以随意摆动了。

沙子洲洗擦着小玉冰凉的手指,她的指甲很短,但手指却纤细修长,显得十分的秀气,好似晶莹的白玉一般。

沙子洲把她的手指掰直,展开她的手掌,虽然掌心内不脏,但他还是擦了几下,然后他仔细地观看她的掌纹,一条条细细的纹路杂乱地伸展着,但她的生命线却清晰的从食指下方,一直延续到掌缘的根部。

这不像是年轻夭折的手掌,如果没有战争,如果不是为了他,师妹会活的很长。

沙子洲把小玉的右手,贴放在自己的脸上,用嘴唇亲吻着她的掌心,淌出的泪水润湿了她的手掌。

抬起小玉的手臂,沙子洲看见她臂窝处,稀疏的长着一些掖毛,这使他想起了师妹怕痒的习性,过去每当他假装呵她痒时,师妹总是尖笑着逃开。

沙子洲抚摸着师妹的掖毛,俯身闻了闻,那里还保留着一丝汗臭,他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有股淡淡的咸味,师妹的掖毛蹭触到他的鼻孔,痒痒的感觉使他的内心「咚咚」地跳了起来。

清洗完师妹的双臂,沙子洲开始擦洗她的前胸,小玉的胸前和腹部很脏,众金将的精液有很多没有射进她的阴道里,而是喷洒在了小玉的胸膛、乳房和肚子上。

邹小玉被砍掉头颅后,躯体扑趴在地上,身上的精液润湿了尘土,将她的肌肤几乎完全覆盖住了,耸立的双乳像似罩着一件土做的抹胸。

沙子洲擦洗了许久,才把小玉的胸脯和腹部清洗干净,光滑健美的肌肤,娇嫩挺拔的乳房,重新展现在沙子洲的眼前。

沙子洲爱抚地揉摸着师妹洁白的乳房,肌肉的僵硬使她本就坚挺的肉乳,变的更加硬实,只是减少一些应有的弹性,乳房顶端原先那两颗鲜红的乳头,现今也变成了淡黑色。

沙子洲用嘴含住一只乳头,温柔地嘬吸着,邹小玉小巧的乳头,被他深深地吸入了口内,娇小圆鼓的乳房被拉长,有一多半随着乳头,也伸进了沙子洲的嘴里。

冰凉的乳肉在他的口中,渐渐地被暖出了温度,干硬的乳头也变的湿润柔软了许多,沙子洲深情地亲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得松开了师妹的乳房。

沙子洲出帐换了一桶水,然后把水桶放在邹小玉的脚下,手巾湿过水后,轻轻地擦洗师妹纤细的双脚,他掰开小玉的每一根脚指,细心地擦拭掉她指缝间的每一点污垢,就连脚指甲的缝里也刮洗的干干净净。

最后他低头闻了闻小玉的脚掌,觉得没有了脚臭的气味,这才开始洗擦她的双腿。

邹小玉健壮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绷挺的很直,擦洗起来很方便,只是裆部夹的太紧,阴道处暂时无法清洗。

沙子洲擦干净小玉的双腿后,走到尸体的左侧,双手搬着小玉的肩头和腰部,把师妹无头的躯体侧翻起来,一只手支托着小玉的腚,另一只手用手巾将尸体下的木板擦干净后,两手抱着师妹的腰,让她俯趴在木板上。

邹小玉的后背不太脏,但因死后仰躺的时间过长,皮肤有几处已被压成了青紫色,腰部的肌肉也出现两处死折,两个丰腴厚实的臀蛋,高高的翘起,但臀蛋的顶部已压成了两个圆圆的平面。

沙子洲沿着师妹平坦宽滑的后背,向下擦洗到腰部时,他用手掰开小玉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片肉臀,擦抹她的臀沟,接触到屎道时,沙子洲感觉里面好像有硬物堵着,初时他认为是师妹未排出屎块,但用手指抠摸了几下,发觉竟是一块石头。

他惊奇地低下头,凑近小玉的肛门细看,但小玉两条健壮结实的大腿根,夹的太紧,只闻道一股屎臭的气味,却看不见里面。

沙子洲双手抓住师妹的两条腿,用力往两旁扯劈,幸亏他双臂有力,只听「卡吧」一声,邹小玉右腿的胯骨被掰脱了臼,斜伸着与左腿分开,小腿则探出了木板以外。

沙子洲俯下身,看见小玉的肛门圆圆的张着,中间塞堵着的确实是块圆形的石头,石头的顶端与屎道口平齐,被黑色的肛肉紧紧地包着。

沙子洲心内一边痛恨地骂着金人的恶行,一边用手扒开师妹的肛门,强伸进两个指头,夹住石块,轻轻拔了一下,但没有拽动,他感觉到这是一块长形的石头,在肛道内插的很深,他两指稍微用力,左右旋转了几下,猛地往外一拉,石头终于被拽了出来,在与肛门脱离时,发出「彭」的一声轻响。

随着石块的拔出,邹小玉的肛门中涌出了一大团黑色的浓糊,并散发出一股熏人的恶臭,沙子洲急忙屏住呼吸,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他稍微停顿了一会,随又伸手抬起小玉的臀部,用手巾把她肛道中流出的稀屎,刮擦到水桶内,但尸体刚一放下,肛门中又淌出了一些,沙子洲把右手插到师妹的小腹下,使劲挤压了几下,肛道内又涌出了几股糊状的屎便,最后「噗噗」得放出了几声响气,就不再往外流了。

沙子洲把又淌出的污物擦到桶内,转身在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把线香,点燃后插在一个瓶子中,放到尸体的双腿中间,又在床上取过一条床单,挂在兵器架上,对着帐门口挡在师妹的躯体前,拎着水桶走出帐外。

他敞开着帐门在帐外守候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换了一桶水回到了帐内。

军帐中充满了线香的气味,闻起来让人非常舒适,沙子洲插拴住帐门,搬开挂着床单的兵器架,重新走到小玉无头的尸体前,把她趴俯的身子翻了过来。

邹小玉正面的下身还未清洗,沙子洲拿过来一只矮凳,垫在尸体的腰下,小玉的裆部高高地撅着,右腿直直的斜伸在半空,左腿劈开有一半悬伸在木板外。

沙子洲换了块手巾,浸湿后轻轻地敷压在师妹的阴毛上,小玉的阴毛可以说是全身最肮脏的地方,精液的凝固,粘覆的尘土,使她的耻毛像一只黑色的手掌,紧紧地贴盖在她凸鼓的阴户上。

沙子洲慢慢的用手巾搓揉着,换洗了数次,干硬的毛发才恢复了柔软,沙子洲用手温柔得梳理着湿润的绒毛,并用嘴对着黑色的毛发轻轻吹气,不多时邹小玉的阴毛便完全干了,重又傲气地竖立起来。

沙子洲满意的观赏着、抚摸着,内心涌起了一片激情,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师妹的阴道,那里同样被薄薄的泥土护盖着,他用手捻搓了几下,尘土掉落了不少,但他觉出师妹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好像夹着一个硬硬的东西。

沙子洲心中气愤地想道:「莫非这里也被塞进了石头?」

他赶忙用手巾把阴门上剩余的泥土擦净,邹小玉的阴道口像嘬起小嘴一样,形成一个圆型,周围的阴肉紫红肿涨。

他把手指伸进阴道内摸了摸,果然是块石头,沙子洲不禁骂出声来。

他怕将石头拔出后,师妹的阴道里会像肛门一样,也流出脏物,于是他先把小玉身下的矮凳撤出,让她的臀蛋和僵直的右腿放回木板上,随后走到她的脚头前,将木板往前推了推,与下面的桌边对齐,然后抓着小玉的两只脚脖子,轻轻地拽动她的躯体,直至肛门和阴道略微越过木板。

邹小玉一条腿向前,一条腿斜伸,都是僵直的悬在空中,姿式十分怪异。

沙子洲觉得不能让师妹的小腿这样挺直地伸着,应当自然的垂下才好看,他站在小玉的两腿中间,左手按着师妹的右大腿,抬起自己的左腿垫在小玉的腿弯处,右手抓住她硬绑绑的小腿,向下用力一压,「咯嚓」一声脆响,邹小玉的小腿垂了下来,他又将小腿上下活动了几次,直到师妹的小腿被他用手轻轻一碰,就能晃动为止。

左腿也用样折活后,沙子洲这才把水桶放在师妹的胯下,俯下身份开小玉红肿得阴唇,插进去两根手指,夹住石头轻轻的一点一点地向外拉。

长条形的石块从阴道的深处被拽出后,没有流出任何东西,只是散发出一股浓重的腥骚得气味,沙子洲知道师妹的阴道内,肯定存留着不少金人的精液,他在师妹临死前已答应过,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体内怎能让敌人的脏物占据。

想到这儿,沙子洲回身取来行军水袋,满满地含了一口,低下头使劲地喷在了师妹的阴门上,接着他又喷了几口,边喷边用手搓洗。

邹小玉的阴户虽已肿大,但阴肉摸起来仍是柔软光滑,富有弹性。

外阴洗干净后,沙子洲又含了一口水,他把嘴唇贴合在小玉的阴道口上,将水全部吹了进去,整整一大口水竟未能灌满师妹的阴道,他又往里面渡了一口,这次水从阴唇中见溢了出来,他忙用双手按压小玉的肚子,阴道内地水被挤压成一条水柱,从阴门中射出。

沙子洲觉得里面并未洗净,所性将水袋的嘴插进了阴道口内,把水袋里剩余的水全部挤灌了进去,他抽出水袋忙用手巾堵住阴门,另只手一下又一下地压揉着师妹绵软的小腹,小玉的肚子里传出「咕噜、咕噜」水的撞击声。

沙子洲越按越快,小玉腹部上的肌肉像水纹一样激烈地波动着,连带着胸前的双乳也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

终于,沙子洲松开了堵在阴道口上的手巾,邹小玉腹内的水一股股地喷射而出,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沙子洲最后又压了几下,见阴道内不再有水流出了,这才停下手,俯身将师妹的躯体抱了起来,走到行军床前,把尸体平放在床上。

他回身把帐内收拾了一下,又在包裹中取出了针线包,重又回到床前,他捧起师妹的头,把它端正地放在她的脖颈前,穿好针线半跪在小玉的胸前,仔仔细细地缝合着头颈间的断口。

邹小玉脱臼的下巴大张着,头颅随着针线的缝动,微微地晃着,缝到侧面时,沙子洲把师妹的身子侧翻起来,自己则骑坐在她的肩头上,小玉的舌头又从口中滑出,贴挂在嘴边。

沙子洲的下身顶压着小玉的身体,他的阳物渐渐地硬了起来,缝到后面时他所性脱光了衣服,趴在小玉的后背上,坚硬的阳具顶插在她的腚沟内,边缝边磨擦着师妹冰凉的身躯。

缝完最后一针时,沙子洲再也抑止不住内心的激情,终于将自己粗壮的鸡巴,插进了师妹那宽松的阴道内,一边激烈地撞击着,一边又含噙住小玉的舌头,紧紧亲贴着她的双唇,深情地吸吻着……

激情过后,沙子洲把师妹的身子搂抱在怀内,慢慢地睡着了,明天他要将她的妻子送归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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