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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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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chn777

這篇文章改自石硯「那一刀的溫柔」,師妹的頭是沙子洲親手砍的,殺完後文章就結束了。小可覺得意尤未盡,略將他人大作稍加改動,並添一續,算半個原創。見笑。

沙子洲和鄒小玉原本是師兄妹,小玉小他兩歲,都是孤兒,從小在師父家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半年前,師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帥營中,為國效力。

岳元帥秘密召見了他們,一是歡迎他們參軍保國,同時又交給他們一項任務,叫他們去金營作臥底,兩人十分痛快了答應了下來,並保證完成使命。

岳帥非常嚴肅地說:「作臥底不同於上陣交鋒,你們的周圍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只有敵人,如果暴露了身份,你們將逃無可逃,知道嗎?」

「元帥放心,為國盡忠乃為將的本份,若是怕死,也不來投軍了。」

「好,果然是壯士,等打下黃龍府,收復了大宋失地,你們就是大宋的功臣。」

為了避免萬一失手相互牽連,兄妹兩人分開,前後相隔月餘分別投入了金營。

兩個月過去了,兀朮同宋軍又一次交手了,鏖戰正酣之際,子洲將金兵佈署寫成秘報,暗中找到小玉,讓她速往宋營報告,自己仍留金營繼續臥底。

兄妹兩人暗入中軍帳,盜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著,趕回了宋營。

這一仗,兀朮大敗虧輸,氣得他暴跳如雷。得知鄒小玉是宋營的臥底,己方的軍情就是她給宋軍報的信,如今鄒小玉以逃回宋營,不由的對沙子洲也起了懷疑之心。

好在沙子洲一向機智,每次試探都被他巧妙地應付過去,最終也沒有暴露,但他知道,兀朮對他的懷疑並未完全消除。

天不遂人願,正當沙子洲暗自慶幸沒有暴露之時,兀朮卻暗命宋營中的金國臥底,調查請楚鄒小玉的日常行動,隨後派出二十餘人化裝,在鄒小玉巡營的途中,殺掉她帶領著的四、五個隨從,並用絆馬索絆倒戰馬,將鄒小玉生擒,綁回了金營,這一切沙子洲卻毫不知情。

這天清早,當沙子洲趕到中軍帳應卯的時候,看見帳外一個十字型的木樁上,綁著只穿內衣的鄒小玉,沙子洲吃了一驚,心中焦急,但臉上的表情卻表現的極為平靜。

點完卯,兀朮帶著眾將走出帳外,他來到小玉跟前道:「妳這個賤人,可知道作奸細的下場嗎?」

「金狗!要殺要剮隨你挑,姑奶奶哼一聲不算英雄!」

「好骨氣,本帥喜歡妳這樣的。我不想殺妳,只要妳說出還有誰是宋營的臥底,我就饒妳不死。」

「你殺吧,這金營中臥底的只有我一個。」

「看來妳是不肯說了,妳看我這軍中,有得是拷問的刑具,管叫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有什麼就來吧,姑奶奶不怕這個!」

「好,給我拶起來。」

當著滿營眾將,鄒小玉的雙手被拶了起來,連收了次,鄒小玉痛徹心肺,豆大的汗珠子順著她臉頰往下流,濕透了單薄的內衣,粘貼在身上,顯露出裡面的玲瓏玉體,可是鄒小玉從始至終一聲沒吭,直到痛的昏了過去。

兀朮命人用冷水將鄒小玉潑醒,再繼續用刑,鄒小玉幾次昏死,最後連冷水也失去作用。

沙子洲看著心愛的師妹摻遭酷刑,那拶子就像拶在自己的心上,他真想衝上去把她救下來,讓自己去頂替她受罪,但為了國家的大業,他不得不強嚥下淚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天以後,兀朮沒有再對鄒小玉用刑,反而給她用藥養傷,還親自設宴款待,並對鄒小玉發誓,只要她說出同夥,就會送她和同夥一同離開金營,返回大宋,鄒小玉可不會上這種當的!

幾天後,沙子洲在中軍帳前再次見到了師妹,她仍被綁在木樁上,雙手上的刑傷已經好了,臉上除了有點憔悴外,還是那麼美艷動人。

這時兀朮走出帳外,來到鄒小玉面前道:「鄒將軍,本帥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既然妳不肯說,我就要不客氣了。」

「來呀!殺吧!看你姑奶奶可皺一皺眉頭?」鄒小玉胸脯一挺,毫無懼色。

「殺?嘿嘿,想得到美,我要妳到死都會後悔,自己是個女人。」

「你想幹什麼?」小玉的臉突然變得有些發黃。

「妳看我這營中數百戰將,讓他們每人都來侍候妳,讓妳好好當一回女人。」

「你敢!」

「只要妳說出同夥,現在還不晚!」

「呸!惡棍,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小玉邊罵,邊奮力扭動著身子,企圖掙脫繩索的束縛,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兀朮在她的叫罵聲中,親手撕去了她的褻衣褻褲,瞬間少女的身體,赤條條得暴露在眾人眼前。

鄒小玉今年才十八歲,但她幼時就練武,身體挺拔而健美,可年輕女孩的身子,更多的還是潔白和嬌嫩,在場的金國將領看著她赤裸的身軀,都不由得一股慾火躥上心頭。

沙子洲胸膛都快氣炸了,但表面卻平靜如常,他眼看著兀朮的兩隻大手,一隻抓住小玉胸前勃勃挺立的乳房,另一隻手則強行插入鄒小玉緊緊夾著的兩腿之間,鄒小玉嘴裡罵著,眼淚卻已止不住流了出來。

「說不說?」

回答他的仍是痛罵。

兀朮猛得將小玉襠部那叢少女的羞毛,緊緊地抓在手中,小玉的身子向上挺了一下,顯然是被觸到了敏感的地方。

「還不說?」

小玉眼淚圓睜,怨毒得瞪視著兀朮,「噗」得一聲碎了兀朮一臉。

兀朮退後幾步,回頭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金兵跑過來,搬起小玉的雙腿,用繩子在她的腿彎處捆住,兩頭拴在橫木的頂端。

鄒小玉的雙腿被繩子拉扯開,下體完全露出,雪白的大腿之間,一團不太濃密的黑毛,覆蓋在微微鼓起的陰戶上方,稚嫩得陰道沒有凸出的肉唇,只是一道淺紅色的陰溝,而這條陰溝因雙腿被拉扯的過於開放,已稍微張開,露出了處女鮮紅的陰肉。

兀朮解開衣服,掏出自己的陽物,走向小玉。

小玉拚命地搖著頭,哭罵著,掙扎著,但男人的身子還是貼上了她美麗的胴體。

沙子洲看到小玉的向上頭一抬,身子一挺,他知道師妹的處子之身被攻破了。

小玉這時已不再罵了,只是低聲啜泣著,任憑兀朮在她的身上無情地衝撞著。

然後是另一個金將,接著又是第三個……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小玉面前的,只是聽見身旁的金將說:「快,該你了!」

他問自己:「我能做嗎?」

但他又告訴自己:「我必須做!」

他來到小玉面前,褪下自己的褲子,他不敢看小玉的臉,他怕看見她的眼睛,那裡面會是什麼?是恨?是愛? 

直到他把自己緊緊貼住她身體的時候,他才聽到從小玉被埋在自己胸前的嘴裡,發出的細小聲音:「師兄,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在周圍一片歡快的叫嚷聲中,沙子洲把自己的陽具,插進了師妹那溫暖的肉洞裡。

小玉挺了一下身,雙唇緊貼在他的胸前,輕輕地「哼哦」了一聲。

沙子洲知道,那是師妹專門為他而發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激情,一下又一下抽插著。

他低下頭,親吻著師妹的臉頰,並在她耳旁悄聲告訴她:「只要自己有一口氣,就要把她當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葬入沙家祖塋。」

小玉用顫抖來迎合他的抽插,用低聲的啜泣回答她的誓言……

中軍帳前整整吵鬧了一個白天,直到太陽快下山時輪姦才結束。

在夕陽得照射下,鄒小玉癱軟的身體斜靠著木樁,頭低低的垂在兩個乳房中間,肌膚上紅一塊、青一塊,並掛滿了粘稠的精液,懸空的雙腿大敞著,裸露著紫紅腫大的陰戶,陰門形成了一個小洞,還在往外滴淌著白色的液體。

兀朮從中軍帳裡走出來,沮喪的看著鄒小玉:「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他嘆了口氣對帳前的刀斧手道:「拉到營外,砍了!」然後轉身進了大帳。

兩個刀斧手答應了一聲,奔到鄒小玉跟前,解開她身上的綁繩,一人抓這她的一隻胳膊,將渾身癱軟如泥的鄒小玉,拖拽到轅門外,把她跪按在地上。

一個刀斧手拾了兩塊長條的石頭,蹲下身,抬起鄒小玉的屁股,在她的肛門和陰道中各塞了一塊,然後攏起她的長髮,雙手望身前一拽,鄒小玉的頭被自己的黑髮向前拉得直直的,雪白的脖子伸得很長,另一個刀斧手拎起了手中的長刀,用力斬了下去……

兀朮吩咐先把鄒小玉的屍首用草蓆裹起來,待明日與宋軍決戰時,挑掛在兩軍陣前,以便挫傷宋軍的勢氣,隨後大擺酒宴讓眾將飽餐一頓。

酒宴上兀朮眾金將歡聲笑語,大聲談論著奸操宋營女將的情景,不知不覺都喝的酩酊大醉,加上日間精液的付出,一個個回到各自的帳內,沉沉地睡去。

沙子洲趁此時機,在濃濃的夜色下回到了宋營,把發生的一切秉告了岳元帥,岳元帥當即起大兵偷襲了金營。

混戰中沙子洲發揮出自己的武技,斬殺了許多名侵犯過師妹的金將。

沙子洲風一般地衝進兀朮的中軍大帳,但兀朮早已逃走,他在大帳內搜尋了一遍,最後終於在中軍帳的後面,發現了被草蓆包裹著的鄒小玉的屍體。

他顫抖著雙手將草蓆打開,見師妹的軀體和頭顱都在草蓆內,急忙脫下戰袍,把小玉的遺體用戰袍緊緊的包好,放到自己的戰馬上,隨後跳上馬背,重新加入了戰鬥。

金軍大敗,一退千里,從此一蹶不振。

當晚,昏暗的油燈下,沙子洲坐在自己的軍帳內,發呆地看著放在行軍床上長條形的戰袍,師妹的軀體就在戰袍內包著,只露出一叢烏黑的長髮。

「她是替我而死的。」他痛苦的想。

待心情稍微平靜後,沙子洲默默地解開戰袍,露出了鄒小玉髒污得屍體。

她的肉體上粘滿了塵土,有精液的地方已結成了硬土塊,沒有土的地方,肌膚已變的蒼白。

沙子洲捧起小玉的頭,把她零亂的頭髮用手理順,然後凝視著師妹的面龐。

鄒小玉的雙眼半睜著,渾濁得眼珠上沒有一點光澤,有些上翹的鼻子和微微厚實的嘴唇上也滿是泥土,兩排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合著。

沙子洲用衣袖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土,不易擦掉的地方,他用舌尖慢慢的潤濕後,再用舌頭和嘴唇舔吸乾淨,當他的嘴唇碰觸到小玉那冰涼的雙唇時,他不由得深情地親吻了一陣。

鄒小玉性感的嘴唇激發了沙子洲內心的激情,他的舌頭舔刷著小玉的牙齒,想伸進她的口腔內,但沒能成功。

沙子洲用右手捏住小玉的下顎,微一用力,「咯」地一聲輕響,小玉的牙床鬆開了,沙子洲的舌頭探進了小玉的口中,與小玉僵冷的舌頭貼在一起。

他攪弄著她的舌頭,並用力吸進了自己口內,他深深地裹吸著,品味著小玉口中殘留的一絲少女的氣息。

當沙子洲停止了親吻,放開小玉的嘴巴時,小玉的舌頭沒有再縮回去,長長地垂掛在嘴唇外。

沙子洲用手指綣起小玉的舌頭,塞回她的口腔內。

小玉的嘴巴這時張的很大,沙子洲用手托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嘴合起,但一鬆手小玉的嘴巴又張開了,舌頭也跟著吐伸出來,沙子洲只好將小玉的頭平放在床上,再次把她的舌頭送回口內,舌頭是出不來了,但鄒小玉的嘴巴大張著,再也合不攏了。

放好小玉的頭,沙子洲看了看師妹骯髒的身子,轉身出帳找來一塊長形的木板,又拎了一桶清水,將木板在軍帳中間的桌子上放穩後,回身來到床前,雙手伸到鄒小玉的身下,把她無頭的軀體托起來,小玉的身子有些僵硬,直挺挺的被抱到桌前,放在了木板上。

軍帳內不易灑太多的水,沙子洲把手巾滲濕,先將小玉脖頸斷口處的血漬擦抹乾淨,然後再擦她的雙肩。

鄒小玉的肩膀有些寬,肌肉非常結實,擦去塵土後,掛著水珠的肩頭在燈光的映照下,發出誘人的光彩。

沙子洲握住小玉的右手,想把她的胳膊抬起來,但她的身體也跟著挪動,沙子洲只好雙手扳住師妹的手臂,搖擺扭摺了幾下,鄒小玉的手腕、臂彎、肩胛都發出了「咯、咯」的響聲,終於可以隨意擺動了。

沙子洲洗擦著小玉冰涼的手指,她的指甲很短,但手指卻纖細修長,顯得十分的秀氣,好似晶瑩的白玉一般。

沙子洲把她的手指掰直,展開她的手掌,雖然掌心內不髒,但他還是擦了幾下,然後他仔細地觀看她的掌紋,一條條細細的紋路雜亂地伸展著,但她的生命線卻清晰的從食指下方,一直延續到掌緣的根部。

這不像是年輕夭折的手掌,如果沒有戰爭,如果不是為了他,師妹會活的很長。

沙子洲把小玉的右手,貼放在自己的臉上,用嘴唇親吻著她的掌心,淌出的淚水潤濕了她的手掌。

抬起小玉的手臂,沙子洲看見她臂窩處,稀疏的長著一些掖毛,這使他想起了師妹怕癢的習性,過去每當他假裝呵她癢時,師妹總是尖笑著逃開。

沙子洲撫摸著師妹的掖毛,俯身聞了聞,那裡還保留著一絲汗臭,他用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有股淡淡的鹹味,師妹的掖毛蹭觸到他的鼻孔,癢癢的感覺使他的內心「咚咚」地跳了起來。

清洗完師妹的雙臂,沙子洲開始擦洗她的前胸,小玉的胸前和腹部很髒,眾金將的精液有很多沒有射進她的陰道裡,而是噴灑在了小玉的胸膛、乳房和肚子上。

鄒小玉被砍掉頭顱後,軀體撲趴在地上,身上的精液潤濕了塵土,將她的肌膚幾乎完全覆蓋住了,聳立的雙乳像似罩著一件土做的抹胸。

沙子洲擦洗了許久,才把小玉的胸脯和腹部清洗乾淨,光滑健美的肌膚,嬌嫩挺拔的乳房,重新展現在沙子洲的眼前。

沙子洲愛撫地揉摸著師妹潔白的乳房,肌肉的僵硬使她本就堅挺的肉乳,變的更加硬實,只是減少一些應有的彈性,乳房頂端原先那兩顆鮮紅的乳頭,現今也變成了淡黑色。

沙子洲用嘴含住一隻乳頭,溫柔地嘬吸著,鄒小玉小巧的乳頭,被他深深地吸入了口內,嬌小圓鼓的乳房被拉長,有一多半隨著乳頭,也伸進了沙子洲的嘴裡。

冰涼的乳肉在他的口中,漸漸地被暖出了溫度,乾硬的乳頭也變的濕潤柔軟了許多,沙子洲深情地親吻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得鬆開了師妹的乳房。

沙子洲出帳換了一桶水,然後把水桶放在鄒小玉的腳下,手巾濕過水後,輕輕地擦洗師妹纖細的雙腳,他掰開小玉的每一根腳指,細心地擦拭掉她指縫間的每一點污垢,就連腳指甲的縫裡也刮洗的乾乾淨淨。

最後他低頭聞了聞小玉的腳掌,覺得沒有了腳臭的氣味,這才開始洗擦她的雙腿。

鄒小玉健壯而修長的雙腿,緊緊地併攏著繃挺的很直,擦洗起來很方便,只是襠部夾的太緊,陰道處暫時無法清洗。

沙子洲擦乾淨小玉的雙腿後,走到屍體的左側,雙手搬著小玉的肩頭和腰部,把師妹無頭的軀體側翻起來,一隻手支托著小玉的腚,另一隻手用手巾將屍體下的木板擦乾淨後,兩手抱著師妹的腰,讓她俯趴在木板上。

鄒小玉的後背不太髒,但因死後仰躺的時間過長,皮膚有幾處已被壓成了青紫色,腰部的肌肉也出現兩處死摺,兩個豐腴厚實的臀蛋,高高的翹起,但臀蛋的頂部已壓成了兩個圓圓的平面。

沙子洲沿著師妹平坦寬滑的後背,向下擦洗到腰部時,他用手掰開小玉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兩片肉臀,擦抹她的臀溝,接觸到屎道時,沙子洲感覺裡面好像有硬物堵著,初時他認為是師妹未排出屎塊,但用手指摳摸了幾下,發覺竟是一塊石頭。

他驚奇地低下頭,湊近小玉的肛門細看,但小玉兩條健壯結實的大腿根,夾的太緊,只聞道一股屎臭的氣味,卻看不見裡面。

沙子洲雙手抓住師妹的兩條腿,用力往兩旁扯劈,幸虧他雙臂有力,只聽「卡吧」一聲,鄒小玉右腿的胯骨被掰脫了臼,斜伸著與左腿分開,小腿則探出了木板以外。

沙子洲俯下身,看見小玉的肛門圓圓的張著,中間塞堵著的確實是塊圓形的石頭,石頭的頂端與屎道口平齊,被黑色的肛肉緊緊地包著。

沙子洲心內一邊痛恨地罵著金人的惡行,一邊用手扒開師妹的肛門,強伸進兩個指頭,夾住石塊,輕輕拔了一下,但沒有拽動,他感覺到這是一塊長形的石頭,在肛道內插的很深,他兩指稍微用力,左右旋轉了幾下,猛地往外一拉,石頭終於被拽了出來,在與肛門脫離時,發出「彭」的一聲輕響。

隨著石塊的拔出,鄒小玉的肛門中湧出了一大團黑色的濃糊,並散發出一股燻人的惡臭,沙子洲急忙屏住呼吸,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他稍微停頓了一會,隨又伸手抬起小玉的臀部,用手巾把她肛道中流出的稀屎,刮擦到水桶內,但屍體剛一放下,肛門中又淌出了一些,沙子洲把右手插到師妹的小腹下,使勁擠壓了幾下,肛道內又湧出了幾股糊狀的屎便,最後「噗噗」得放出了幾聲響氣,就不再往外流了。

沙子洲把又淌出的污物擦到桶內,轉身在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把線香,點燃後插在一個瓶子中,放到屍體的雙腿中間,又在床上取過一條床單,掛在兵器架上,對著帳門口擋在師妹的軀體前,拎著水桶走出帳外。

他敞開著帳門在帳外守候了半個多時辰,這才換了一桶水回到了帳內。

軍帳中充滿了線香的氣味,聞起來讓人非常舒適,沙子洲插拴住帳門,搬開掛著床單的兵器架,重新走到小玉無頭的屍體前,把她趴俯的身子翻了過來。

鄒小玉正面的下身還未清洗,沙子洲拿過來一隻矮凳,墊在屍體的腰下,小玉的襠部高高地撅著,右腿直直的斜伸在半空,左腿劈開有一半懸伸在木板外。

沙子洲換了塊手巾,浸濕後輕輕地敷壓在師妹的陰毛上,小玉的陰毛可以說是全身最骯髒的地方,精液的凝固,粘覆的塵土,使她的恥毛像一隻黑色的手掌,緊緊地貼蓋在她凸鼓的陰戶上。

沙子洲慢慢的用手巾搓揉著,換洗了數次,乾硬的毛髮才恢復了柔軟,沙子洲用手溫柔得梳理著濕潤的絨毛,並用嘴對著黑色的毛髮輕輕吹氣,不多時鄒小玉的陰毛便完全乾了,重又傲氣地豎立起來。

沙子洲滿意的觀賞著、撫摸著,內心湧起了一片激情,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師妹的陰道,那裡同樣被薄薄的泥土護蓋著,他用手捻搓了幾下,塵土掉落了不少,但他覺出師妹兩片柔軟的陰唇中間,好像夾著一個硬硬的東西。

沙子洲心中氣憤地想道:「莫非這裡也被塞進了石頭?」

他趕忙用手巾把陰門上剩餘的泥土擦淨,鄒小玉的陰道口像嘬起小嘴一樣,形成一個圓型,周圍的陰肉紫紅腫漲。

他把手指伸進陰道內摸了摸,果然是塊石頭,沙子洲不禁罵出聲來。

他怕將石頭拔出後,師妹的陰道裡會像肛門一樣,也流出髒物,於是他先把小玉身下的矮凳撤出,讓她的臀蛋和僵直的右腿放回木板上,隨後走到她的腳頭前,將木板往前推了推,與下面的桌邊對齊,然後抓著小玉的兩隻腳脖子,輕輕地拽動她的軀體,直至肛門和陰道略微越過木板。

鄒小玉一條腿向前,一條腿斜伸,都是僵直的懸在空中,姿式十分怪異。

沙子洲覺得不能讓師妹的小腿這樣挺直地伸著,應當自然的垂下才好看,他站在小玉的兩腿中間,左手按著師妹的右大腿,抬起自己的左腿墊在小玉的腿彎處,右手抓住她硬綁綁的小腿,向下用力一壓,「咯嚓」一聲脆響,鄒小玉的小腿垂了下來,他又將小腿上下活動了幾次,直到師妹的小腿被他用手輕輕一碰,就能晃動為止。

左腿也用樣摺活後,沙子洲這才把水桶放在師妹的胯下,俯下身份開小玉紅腫得陰唇,插進去兩根手指,夾住石頭輕輕的一點一點地向外拉。

長條形的石塊從陰道的深處被拽出後,沒有流出任何東西,只是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腥騷得氣味,沙子洲知道師妹的陰道內,肯定存留著不少金人的精液,他在師妹臨死前已答應過,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體內怎能讓敵人的髒物佔據。

想到這兒,沙子洲回身取來行軍水袋,滿滿地含了一口,低下頭使勁地噴在了師妹的陰門上,接著他又噴了幾口,邊噴邊用手搓洗。

鄒小玉的陰戶雖已腫大,但陰肉摸起來仍是柔軟光滑,富有彈性。

外陰洗乾淨後,沙子洲又含了一口水,他把嘴唇貼合在小玉的陰道口上,將水全部吹了進去,整整一大口水竟未能灌滿師妹的陰道,他又往裡面渡了一口,這次水從陰唇中見溢了出來,他忙用雙手按壓小玉的肚子,陰道內地水被擠壓成一條水柱,從陰門中射出。

沙子洲覺得裡面並未洗淨,所性將水袋的嘴插進了陰道口內,把水袋裡剩餘的水全部擠灌了進去,他抽出水袋忙用手巾堵住陰門,另只手一下又一下地壓揉著師妹綿軟的小腹,小玉的肚子裡傳出「咕嚕、咕嚕」水的撞擊聲。

沙子洲越按越快,小玉腹部上的肌肉像水紋一樣激烈地波動著,連帶著胸前的雙乳也上下左右地晃動起來。

終於,沙子洲鬆開了堵在陰道口上的手巾,鄒小玉腹內的水一股股地噴射而出,並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沙子洲最後又壓了幾下,見陰道內不再有水流出了,這才停下手,俯身將師妹的軀體抱了起來,走到行軍床前,把屍體平放在床上。

他回身把帳內收拾了一下,又在包裹中取出了針線包,重又回到床前,他捧起師妹的頭,把它端正地放在她的脖頸前,穿好針線半跪在小玉的胸前,仔仔細細地縫合著頭頸間的斷口。

鄒小玉脫臼的下巴大張著,頭顱隨著針線的縫動,微微地晃著,縫到側面時,沙子洲把師妹的身子側翻起來,自己則騎坐在她的肩頭上,小玉的舌頭又從口中滑出,貼掛在嘴邊。

沙子洲的下身頂壓著小玉的身體,他的陽物漸漸地硬了起來,縫到後面時他所性脫光了衣服,趴在小玉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頂插在她的腚溝內,邊縫邊磨擦著師妹冰涼的身軀。

縫完最後一針時,沙子洲再也抑止不住內心的激情,終於將自己粗壯的雞巴,插進了師妹那寬鬆的陰道內,一邊激烈地撞擊著,一邊又含噙住小玉的舌頭,緊緊親貼著她的雙唇,深情地吸吻著……

激情過後,沙子洲把師妹的身子摟抱在懷內,慢慢地睡著了,明天他要將她的妻子送歸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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