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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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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Arachnid

编译:大地

(对人生感到迷茫的少女歌星,在自己内心黑暗面的驱使下走上了不归旅途)

艾尔莎点开了她的邮箱,作为一支光盘正在大卖的流行乐队主唱,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各种邮件,包括溢美之词、各种礼品以及各种诅咒她的语言。

她把礼品转赠给朋友,自己一封封检查那些写有憎恨词句的信件,并考虑要不要去警察局走一趟。

作为一位14岁出道,16岁成名,18岁就红得发紫的少女歌星,少女的歌唱天赋不容置疑,身材容貌也是一流,她的身材娇小玲珑却曲线优美,精致的五官、窈窕的体态加上清纯中不乏妩媚的气质,让她小小年纪就一炮走红。

艾尔莎早已适应了围绕自己的各种流言、妒忌甚至是阴谋诡计,但在娱乐圈光鲜背后肮脏的潜规则和激烈的倾轧也总是让她烦心不已。

一个向她寄来一件T恤,自称为阿克涅的男人显然不属于以上任何一个类型。

实际上,她一点也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人才会送给她一套写着“高智商社群”的T恤呢??

艾尔莎抻开这件明黄色的衣服,一个俱乐部的黑色醒目标志跃入她的眼帘,这可真特别——

她该用它来干嘛呢?

她好笑地想,自己总不能穿着它招摇过市吧,这也太囧了。

她决定先穿着它前往Chardonnay夜间俱乐部试试。

于是,少女明星脱下自己刚刚洗完澡后包裹身体的白色浴巾,将T恤往头上套,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衣服有几个不寻常之处。

第一,这件T恤带着一种淡淡的麝香般的气味。

第二,衣服里还别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得很简单,“这件衣服我只穿了一天一夜,妳穿着刚好。”

“变态!”艾尔莎生气地想,“我的女朋友们一定会嘲笑我的!”

然后,她拿出了一包气味吸附剂,想着是不是某个高智商的变态寄给她这件东西,目的就是为了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犹豫了一下,把头伸进T恤领口,然后又伸出来,把衣服扔到一边,挂在了椅子上。

她换上带有闪光饰片的短裙,出去找她的俱乐部女友们了。

艾尔莎直到黎明时分才回到公寓,在宿醉的影响下筋疲力尽,头痛欲裂。

她扯下自己的短裙,打算翻出一件合适的睡袍穿上,却不知为何看到了那件搁在椅子上的黄色T恤,它看起来长而宽松,触手可得。

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把将衣服从头顶套在了身上——

柔软、温暖的感觉包裹了她的身心,一股好闻的男子气息沁入心脾。

艾尔莎一头扑倒在床上,有些烦躁地翻滚了几下,试图回顾自己在俱乐部度过的一天,但却发现自己脑子里总是想到这股体香背后的男人身影,最后渐渐安心地睡着了。

艾尔莎的第二天是在演练第二张新专辑中度过的,她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6点,中间胡乱吃了顿晚餐,乐队成员们个个开着玩笑说她演唱时,眼睛饿得跟狼一样。

她拖着疲惫地身子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了那件被终点工挂在衣架上的黄色T恤,她有些畏惧地将它拿在手里— —

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2点半的时候,艾尔莎坐在厨房的餐桌边,身上套着那件T恤,情绪糟糕地用自己的ipad给名叫阿克涅男人的地址写了封电邮,随手发了出去。

“你TMD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忽然坠入你的臂弯?”

然后她把自己扔到席梦思床上,少女的怒气本应让她整晚都头脑清醒——

但衣服上那挥之不去的男人香却让她一不留意就睡着了。

一个快递包裹在周六到达了艾尔莎的城市,从前一天早上直到第二天,周五的夜晚,艾尔莎都在排练中忙得脚不沾地。

第二天中午,公寓门外传来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她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

“不好意思,请在这儿签收……另外,您能为我的女儿签个名吗?”

艾尔莎嘟哝着走回卧室,身上套着已经被撕成破布条般的T恤——

她昨天晚上把它扔进了粉碎机,然后女孩抓着包裹一起扑倒在乱糟糟的地毯上。

包裹当然也是来自那个名叫阿克涅的男人,毫不意外地,里面是另外一件T恤,还有一封信。

“亲爱的艾尔莎,我不能和妳见面——我可以告诉妳,我有一种令人厌恶且极为可怕的恋物癖——阿克涅。”

这次的T恤颜色式样完全不同,它是一种奇怪的橄榄绿色,衣服前面同样有一个古怪的盾形标志,上面是一只鹰,鹰爪里擎着三道闪电;

但T恤上带着同样的男人体味,而且很新鲜。

艾尔莎无法理解了,她把衣服摆在自己面前,张开四肢瘫倒在床上,很快就在极度的疲倦中睡着了。

第二天,她把一杯咖啡搁在自己的笔记本边上,开始写第二封电邮。

“我现在穿着你的T恤在打字,既然你不想见我,为什么要给我送东西?还有……我不认为我需要这个……你干嘛要让我穿着这件见鬼的东西?”

邮件在一个小时后被回复了。

“我在网络新闻里看到了妳的照片,接着我又找到了妳最近接受的访谈——并在谷歌上浏览了妳以前的照片,妳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显然妳过于疲劳了,即将崩溃。妳已经忘记了妳的初衷——这件T恤将带给妳最想要的东西,妳需要一个伴侣陪在身边,他不是我。到那时,我将不是唯一一个脱下自己的T恤送给妳的男人。”

当女孩读到回信时,忍不住抱头哭泣。因为他是她知道的唯一一个会这样做的男人。

“告诉我你的恋物癖,让我决定该怎么办。”她打着字。

“不,妳压力太大而又容易受伤,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会很危险。”对方很快发来了回复。

但谷歌搜罗万有的强大力量让他事与愿违。

艾尔莎在搜索栏里写下“阿克涅+恋物癖”,网页直接转到了Dolcettish网站,以及阿克涅和他朋友们创作的故事。

她坐了很长时间,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即使她意识到为何他试图保护自己。

但男人明知自己是冒险,却试图拯救她的举动却让少女明星深深地陷进去了。

为何他会知道她一直以来掩盖的念头和感觉,并试图为她自己隐瞒。

艾尔莎好几天都没有回信。

她逐篇阅读了Dolcettish网站上的文章,又找到了其它几个类似网站。

然后她给阿克涅回信述说了自己的发现,并请求他另写一个故事——

关于她自己的。

“只要妳能记住现实需要和幻想需要的区别,我将为妳写这个故事”他承诺,两天以后,名为“少女流行歌星的处决”的幻想小说被发布在网站上。

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很顺利,如果不是艾尔莎的乐队遭遇了盗版的话。

阿克涅和日益增长的数千粉丝不是唯一关注艾尔莎成功——

以及他们成功模式的人。

一个名为“镀金少女”的女孩开始复制他们的做法。

她从模仿艾尔莎的固有元素起步,然后越来越多地山寨她从形像到曲风等各个方面,并明目张胆地四处炫耀。

“我很难过…”阿克涅在电邮中写道。

“妳被抢劫了,而强盗们有一个大公司为这种行径撑腰。妳应该在自己身上花点时间,然后发掘新的特点。虽然隔着距离,也许我能帮妳做点什么?”

“我想去死。”艾尔莎颓废地回应。

“你能做这个,帮帮我。”

“现在看起来妳遇到了麻烦,但妳仍然有一个极为光明的未来在等妳。妳可以重新包装自己,就像她那样。”

“不,阿克涅,你不理解——

我已经不止一天地想过这个了。我应该愤怒,应该沮丧,但这不是关键。

你是对的——

我成了所谓成功的囚徒,现在我想要自由,我有足够的钱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却没有去做我一直……一直想要去做,却总是自欺欺人地说不想的事情— —

就是进行一次短途旅行,然后在旅程的终点被人砍掉脑袋。”

他这次没有回信。

“阿克涅,这是自己我的选择。现在没有人关注我了,他们现在只看‘镀金女孩’,你会拒绝一位女士的请求吗?”

把头发染黑,然后在眼睛上戴上一副折迭太阳镜,艾尔莎现在确信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阿克涅当然也不会——

如果她没有在夹克下面穿上他的那件橄榄绿的T恤的话。

他开车围绕整个街区转了两圈,然后才过来载上她。

“嗨,女士——T恤真酷,妳是不是还有一件黄色的?”

对上暗号以后,艾尔莎上了他的老爷车。

他们驶过老旧的街道,出城之后,在一个小餐馆里吃了顿饭。

没有人怀疑这对男女,艾尔莎要了一杯巧克力打包带走,作为她最后一餐的餐后甜点。

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城市边缘抛在身后。

又用了一个小时驶过了最后一个小镇,最后出现在他们车前的只剩下浓密树林包夹的狭窄小道,阿克涅谨慎地边开边看路。

艾尔莎愉悦地欣赏着车窗外葱翠原始的美景,如果不是已经把手机扔进了途中的一条河里,她很想把这一切都用上面的摄影头拍下来。

她知道阿克涅还保留着手机,但却在上面包裹了一层铝箔。

不过,显然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蜂窝通信塔了。

他总是避开那些带着砂石和泥土的汽车路,沿着带有“HM—TT”神秘字母标记的小路前进。

这些路上看不到其它车辆,也没有行人经过,最后他们的车消失在树林里。

小路在一座年代久远的木屋前走到了尽头,它看起来尽管历经风雨,却似乎仍然完整无缺。

阿克涅将钥匙捅进锁孔,两人走进房子,夕阳快要下山了。

阿克涅做的第一件事是点燃了已经堆在壁炉里的木材。

“这样亮堂点。”他说,“这里没有电力供应,我也不相信那座足有30岁的发电机,妳先暖暖身子舒服一下,我去把旅行箱拿过来,取出我们带来过夜的衣服。”

“阿克涅,”艾尔莎开口问,“关于那个……”

“艾尔莎,我希望妳让我好好和妳谈谈,但是明天一早我会去把妳的坟穴挖好,如果那时妳仍然坚持妳的想法——

妳将被砍头。”

艾尔莎坐在劈啪作响的火堆旁,小口啜饮着滚烫的苹果汁。

阿克涅坐在她身边,他们围着火光互相述说着各自早年的故事。

睡觉的时间到了,遵从少女明星的最后请求。

阿克涅愉快地脱光了女孩所有的衣物,让她的一双玉臂抱在自己的后颈上,然后将自己的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温暖湿热的小穴。

男人用力地在自愿赴死的女孩体内抽插着,当女孩呻吟着进入高潮时,似乎一天的压力都从自己的身上飞走了,然后她很快就甜美地睡着了。

当艾尔莎醒过来时,发现阿克涅不在自己的枕边,她迅速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他高大魁梧的身影,却看到了床头的3个衣架上挂着3套新衣服——

一套是黑红相间的女式紧身胸衣,搭配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高跟鞋。

一套是白色的亚麻长袍,下面放着一双白色的凉鞋。

最后一套是黑红色渐变的法兰绒套头衫,下身配的是一条蓝色的紧身裤,以及褐色的低腰旅游鞋。

中午的时候男人回来了,她已经准备了几个三明治作为他的午餐。

她微笑着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光了这顿简易午餐。

“妳不吃么?”阿克涅问 。

“不,我正在试着减肥——今天就要减掉好几磅。”艾尔莎开着玩笑。(艾尔莎暗示自己今天就要被砍头,译者注。)

吃完午饭,他将女孩的手腕拉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绑起来,她忽然咯咯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件法兰绒上衣吧,我在上面闻到了你的气味!你穿过这件衣服,是不是?”

“没错,”他轻笑着。

“我想妳会喜欢它。”

然后他推着女孩走出了木屋,走上通向湖边的小路。

他们沿着泥泞小径走了大约4分之一英里,来到了一块小小的被清理出来的草坪。

艾尔莎向自己左侧看去,看到了一座顶部平坦的老树墩子,树墩上倚着一把磨的十分锋利的斧头——

看来这就是她将被砍头的地方,木墩旁边放着一口崭新的松木棺材。

她的视线越过木墩,在高一点的山坡位置有一个刚挖好的新坟穴。

阿克涅拉着她走上山坡,要求她不要向下看坟穴底部,而是回望他们过来的方向。

进入艾尔莎视野的是一幅湖泊背靠着低矮连绵小山的美妙图景。

“我想妳会喜欢在这里安息的。”阿克涅说。

“现在,不好意思——到了该砍掉妳脑袋的时间了。然后,我……会安葬妳……然后在明天上班之前开车回去。”

浑身颤栗着,艾尔莎慢慢地跪倒在砍头墩后面,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遮眼布,女孩任由自己的法兰绒上衣被拉下香肩,完全露出赤裸的修长脖颈和一对白嫩丰挺的乳房。

然后阿克涅征收了作为刽子手的小费。

少女竭尽全力地用自己的樱桃小嘴为他做了最后一次口交。

在这片开阔地周围几英里之内,一个人也不会有。

当男人怒挺的粗大阳具,在女孩两片娇柔朱唇的温柔服侍下彻底爆发之后,他让跪着的女孩吞下自己的精液。

咳嗽了一阵子,然后掏出一块手帕将她唇角和脸颊上的白浆擦干净。

办完这一切之后,男人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另一条丝巾,揉成一团放到她脸旁。

“也许妳可以把这个咬在嘴里,我从没有真正地执行过斩首,手艺不一定过关,如果出现意外,这会让妳好过些。”

艾尔莎安静地听着他的解释,再次微笑着张开了小嘴,将丝巾用细白的银牙死死咬住,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再次进入了她的小鼻子,她知道,这是阿克涅为了让她安心,给她的最后安慰,在最后一刻,他们将始终在一起。

最后,他无情地将少女明星的头按下,艾尔莎轻微地抵抗了一下就温顺地服从了他的动作。

她顺势伸直了雪白修长的脖颈,紧贴在年深日久的木墩顶部,下巴稍稍探出木墩前面。

“保持别动,亲爱的,我只需要5秒钟。”

按照他的指示,艾尔莎安静地伸着细长的颈子,一动不动——

直到最后…‥

她听到了阿克涅的深呼吸— —

“嘿哈!”

“咔嚓!——咚!”

少女娇俏的头颅顺利地与自己的肩膀分了家,带着淡金色短发的首级骨碌碌地滚下树桩,翻滚到青翠的草地上。

斑斑血迹滴出一条血路,两条血箭一长一短地从被切断的血脉中射出,将木墩前方的草绿染出一片扇形的鲜红。

女孩没了脑袋的身躯如同弹簧一般向前猛地一扑,将半个身子伸出了木墩。

被切断的颈子颤抖着将剩余的鲜血一股股浇洒到草地上,连法兰绒上衣也被溅上了点点血花。

被紧身裤包裹着的纤细腰肢和浑圆美臀拱动着,大腿根部一阵痉挛,臀缝间一片湿斑正在扩大。

少女两条浑圆的小腿上下踢动,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左右扭动着徒劳地企图挣开束缚。

过了约半分钟,随着鲜血渐渐流尽,女孩的震颤渐渐轻微和停止下来,苗条修长的娇躯一挺一挺地绷直,然后又突然放松,直到在一阵最后的痉挛之后彻底平静下来……

阿克涅走到木墩前,揪住少女歌星的金色短发捡起了她的首级。

她深蓝色的眸子仍然半睁,似乎是一副既惊讶又放松的神情,双唇中,两排银牙死死地咬住带着男人气味的丝巾……

男人在她冰冷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宝贝,妳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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