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1.16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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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香
原作:Arachnid
編譯:大地
(對人生感到迷茫的少女歌星,在自己內心黑暗面的驅使下走上了不歸旅途)
艾爾莎點開了她的郵箱,作為一支光碟正在大賣的流行樂隊主唱,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各種郵件,包括溢美之詞、各種禮品以及各種詛咒她的語言。
她把禮品轉贈給朋友,自己一封封檢查那些寫有憎恨詞句的信件,並考慮要不要去警察局走一趟。
作為一位14歲出道,16歲成名,18歲就紅得發紫的少女歌星,少女的歌唱天賦不容置疑,身材容貌也是一流,她的身材嬌小玲瓏卻曲線優美,精緻的五官、窈窕的體態加上清純中不乏嫵媚的氣質,讓她小小年紀就一炮走紅。
艾爾莎早已適應了圍繞自己的各種流言、妒忌甚至是陰謀詭計,但在娛樂圈光鮮背後骯髒的潛規則和激烈的傾軋也總是讓她煩心不已。
一個向她寄來一件T卹,自稱為阿克涅的男人顯然不屬於以上任何一個類型。
實際上,她一點也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是什麼人才會送給她一套寫著「高智商社群」的T恤呢??
艾爾莎抻開這件明黃色的衣服,一個俱樂部的黑色醒目標誌躍入她的眼簾,這可真特別——
她該用它來幹嘛呢?
她好笑地想,自己總不能穿著它招搖過市吧,這也太囧了。
她決定先穿著它前往Chardonnay夜間俱樂部試試。
於是,少女明星脫下自己剛剛洗完澡後包裹身體的白色浴巾,將T恤往頭上套,這時候她才注意到衣服有幾個不尋常之處。
第一,這件T恤帶著一種淡淡的麝香般的氣味。
第二,衣服裡還別著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寫得很簡單,「這件衣服我只穿了一天一夜,妳穿著剛好。」
「變態!」艾爾莎生氣地想,「我的女朋友們一定會嘲笑我的!」
然後,她拿出了一包氣味吸附劑,想著是不是某個高智商的變態寄給她這件東西,目的就是為了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
她猶豫了一下,把頭伸進T恤領口,然後又伸出來,把衣服扔到一邊,掛在了椅子上。
她換上帶有閃光飾片的短裙,出去找她的俱樂部女友們了。
艾爾莎直到黎明時分才回到公寓,在宿醉的影響下筋疲力盡,頭痛欲裂。
她扯下自己的短裙,打算翻出一件合適的睡袍穿上,卻不知為何看到了那件擱在椅子上的黃色T恤,它看起來長而寬鬆,觸手可得。
她跌跌撞撞地走過去,一把將衣服從頭頂套在了身上——
柔軟、溫暖的感覺包裹了她的身心,一股好聞的男子氣息沁入心脾。
艾爾莎一頭撲倒在床上,有些煩躁地翻滾了幾下,試圖回顧自己在俱樂部度過的一天,但卻發現自己腦子裡總是想到這股體香背後的男人身影,最後漸漸安心地睡著了。
艾爾莎的第二天是在演練第二張新專輯中度過的,她從中午一直忙到晚上6點,中間胡亂吃了頓晚餐,樂隊成員們個個開著玩笑說她演唱時,眼睛餓得跟狼一樣。
她拖著疲憊地身子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2點了,一走進臥室,就看到了那件被終點工掛在衣架上的黃色T恤,她有些畏懼地將它拿在手裡— —
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2點半的時候,艾爾莎坐在廚房的餐桌邊,身上套著那件T恤,情緒糟糕地用自己的ipad給名叫阿克涅男人的地址寫了封電郵,隨手發了出去。
「你TMD到底想幹什麼?你以為這樣就會讓我忽然墜入你的臂彎?」
然後她把自己扔到席夢思床上,少女的怒氣本應讓她整晚都頭腦清醒——
但衣服上那揮之不去的男人香卻讓她一不留意就睡著了。
一個快遞包裹在週六到達了艾爾莎的城市,從前一天早上直到第二天,週五的夜晚,艾爾莎都在排練中忙得腳不沾地。
第二天中午,公寓門外傳來持續不斷的門鈴聲,她睡眼朦朧地從床上爬起來。
「不好意思,請在這兒簽收……另外,您能為我的女兒簽個名嗎?」
艾爾莎嘟噥著走回臥室,身上套著已經被撕成破布條般的T恤——
她昨天晚上把它扔進了粉碎機,然後女孩抓著包裹一起撲倒在亂糟糟的地毯上。
包裹當然也是來自那個名叫阿克涅的男人,毫不意外地,裡面是另外一件T卹,還有一封信。
「親愛的艾爾莎,我不能和妳見面——我可以告訴妳,我有一種令人厭惡且極為可怕的戀物癖——阿克涅。」
這次的T恤顏色式樣完全不同,它是一種奇怪的橄欖綠色,衣服前面同樣有一個古怪的盾形標誌,上面是一隻鷹,鷹爪裡擎著三道閃電;
但T恤上帶著同樣的男人體味,而且很新鮮。
艾爾莎無法理解了,她把衣服擺在自己面前,張開四肢癱倒在床上,很快就在極度的疲倦中睡著了。
第二天,她把一杯咖啡擱在自己的筆記本邊上,開始寫第二封電郵。
「我現在穿著你的T恤在打字,既然你不想見我,為什麼要給我送東西?還有……我不認為我需要這個……你幹嘛要讓我穿著這件見鬼的東西?」
郵件在一個小時後被回復了。
「我在網絡新聞裡看到了妳的照片,接著我又找到了妳最近接受的訪談——並在谷歌上瀏覽了妳以前的照片,妳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但顯然妳過於疲勞了,即將崩潰。妳已經忘記了妳的初衷——這件T恤將帶給妳最想要的東西,妳需要一個伴侶陪在身邊,他不是我。到那時,我將不是唯一一個脫下自己的T恤送給妳的男人。」
當女孩讀到回信時,忍不住抱頭哭泣。因為他是她知道的唯一一個會這樣做的男人。
「告訴我你的戀物癖,讓我決定該怎麼辦。」她打著字。
「不,妳壓力太大而又容易受傷,在這條路上走下去會很危險。」對方很快發來了回復。
但谷歌搜羅萬有的強大力量讓他事與願違。
艾爾莎在搜索欄裡寫下「阿克涅+戀物癖」,網頁直接轉到了Dolcettish網站,以及阿克涅和他朋友們創作的故事。
她坐了很長時間,感到了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即使她意識到為何他試圖保護自己。
但男人明知自己是冒險,卻試圖拯救她的舉動卻讓少女明星深深地陷進去了。
為何他會知道她一直以來掩蓋的念頭和感覺,並試圖為她自己隱瞞。
艾爾莎好幾天都沒有回信。
她逐篇閱讀了Dolcettish網站上的文章,又找到了其他幾個類似網站。
然後她給阿克涅回信述說了自己的發現,並請求他另寫一個故事——
關於她自己的。
「只要妳能記住現實需要和幻想需要的區別,我將為妳寫這個故事」他承諾,兩天以後,名為「少女流行歌星的處決」的幻想小說被發佈在網站上。
現在看起來一切都很順利,如果不是艾爾莎的樂隊遭遇了盜版的話。
阿克涅和日益增長的數千粉絲不是唯一關注艾爾莎成功——
以及他們成功模式的人。
一個名為「鍍金少女」的女孩開始複製他們的做法。
她從模仿艾爾莎的固有元素起步,然後越來越多地山寨她從形像到曲風等各個方面,並明目張膽地四處炫耀。
「我很難過…」阿克涅在電郵中寫道。
「妳被搶劫了,而強盜們有一個大公司為這種行徑撐腰。妳應該在自己身上花點時間,然後發掘新的特點。雖然隔著距離,也許我能幫妳做點什麼?」
「我想去死。」艾爾莎頹廢地回應。
「你能做這個,幫幫我。」
「現在看起來妳遇到了麻煩,但妳仍然有一個極為光明的未來在等妳。妳可以重新包裝自己,就像她那樣。」
「不,阿克涅,你不理解——
我已經不止一天地想過這個了。我應該憤怒,應該沮喪,但這不是關鍵。
你是對的——
我成了所謂成功的囚徒,現在我想要自由,我有足夠的錢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卻沒有去做我一直……一直想要去做,卻總是自欺欺人地說不想的事情— —
就是進行一次短途旅行,然後在旅程的終點被人砍掉腦袋。」
他這次沒有回信。
「阿克涅,這是自己我的選擇。現在沒有人關注我了,他們現在只看『鍍金女孩』,你會拒絕一位女士的請求嗎?」
把頭髮染黑,然後在眼睛上戴上一副折疊太陽鏡,艾爾莎現在確信沒有人能認出她來。
阿克涅當然也不會——
如果她沒有在夾克下面穿上他的那件橄欖綠的T恤的話。
他開車圍繞整個街區轉了兩圈,然後才過來載上她。
「嗨,女士——T恤真酷,妳是不是還有一件黃色的?」
對上暗號以後,艾爾莎上了他的老爺車。
他們駛過老舊的街道,出城之後,在一個小餐館裡吃了頓飯。
沒有人懷疑這對男女,艾爾莎要了一杯巧克力打包帶走,作為她最後一餐的餐後甜點。
他們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城市邊緣拋在身後。
又用了一個小時駛過了最後一個小鎮,最後出現在他們車前的只剩下濃密樹林包夾的狹窄小道,阿克涅謹慎地邊開邊看路。
艾爾莎愉悅地欣賞著車窗外蔥翠原始的美景,如果不是已經把手機扔進了途中的一條河裡,她很想把這一切都用上面的攝影頭拍下來。
她知道阿克涅還保留著手機,但卻在上面包裹了一層鋁箔。
不過,顯然這裡已經沒有任何蜂窩通訊塔了。
他總是避開那些帶著砂石和泥土的汽車路,沿著帶有「HM—TT」神秘字母標記的小路前進。
這些路上看不到其他車輛,也沒有行人經過,最後他們的車消失在樹林裡。
小路在一座年代久遠的木屋前走到了盡頭,它看起來儘管歷經風雨,卻似乎仍然完整無缺。
阿克涅將鑰匙捅進鎖孔,兩人走進房子,夕陽快要下山了。
阿克涅做的第一件事是點燃了已經堆在壁爐裡的木材。
「這樣亮堂點。」他說,「這裡沒有電力供應,我也不相信那座足有30歲的發電機,妳先暖暖身子舒服一下,我去把旅行箱拿過來,取出我們帶來過夜的衣服。」
「阿克涅,」艾爾莎開口問,「關於那個……」
「艾爾莎,我希望妳讓我好好和妳談談,但是明天一早我會去把妳的墳穴挖好,如果那時妳仍然堅持妳的想法——
妳將被砍頭。」
艾爾莎坐在劈啪作響的火堆旁,小口啜飲著滾燙的蘋果汁。
阿克涅坐在她身邊,他們圍著火光互相述說著各自早年的故事。
睡覺的時間到了,遵從少女明星的最後請求。
阿克涅愉快地脫光了女孩所有的衣物,讓她的一雙玉臂抱在自己的後頸上,然後將自己的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她溫暖濕熱的小穴。
男人用力地在自願赴死的女孩體內抽插著,當女孩呻吟著進入高潮時,似乎一天的壓力都從自己的身上飛走了,然後她很快就甜美地睡著了。
當艾爾莎醒過來時,發現阿克涅不在自己的枕邊,她迅速環視四周,沒有看到他高大魁梧的身影,卻看到了床頭的3個衣架上掛著3套新衣服——
一套是黑紅相間的女式緊身胸衣,搭配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高跟鞋。
一套是白色的亞麻長袍,下面放著一雙白色的涼鞋。
最後一套是黑紅色漸變的法蘭絨套頭衫,下身配的是一條藍色的緊身褲,以及褐色的低腰旅遊鞋。
中午的時候男人回來了,她已經準備了幾個三明治作為他的午餐。
她微笑著看著他狼吞虎嚥地吃光了這頓簡易午餐。
「妳不吃麼?」阿克涅問 。
「不,我正在試著減肥——今天就要減掉好幾磅。」艾爾莎開著玩笑。(艾爾莎暗示自己今天就要被砍頭,譯者註。)
吃完午飯,他將女孩的手腕拉到背後,用繩子緊緊地捆綁起來,她忽然咯咯笑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選這件法蘭絨上衣吧,我在上面聞到了你的氣味!你穿過這件衣服,是不是?」
「沒錯,」他輕笑著。
「我想妳會喜歡它。」
然後他推著女孩走出了木屋,走上通向湖邊的小路。
他們沿著泥濘小徑走了大約4分之一英里,來到了一塊小小的被清理出來的草坪。
艾爾莎向自己左側看去,看到了一座頂部平坦的老樹墩子,樹墩上倚著一把磨的十分鋒利的斧頭——
看來這就是她將被砍頭的地方,木墩旁邊放著一口嶄新的松木棺材。
她的視線越過木墩,在高一點的山坡位置有一個剛挖好的新墳穴。
阿克涅拉著她走上山坡,要求她不要向下看墳穴底部,而是回望他們過來的方向。
進入艾爾莎視野的是一幅湖泊背靠著低矮連綿小山的美妙圖景。
「我想妳會喜歡在這裡安息的。」阿克涅說。
「現在,不好意思——到了該砍掉妳腦袋的時間了。然後,我……會安葬妳……然後在明天上班之前開車回去。」
渾身顫慄著,艾爾莎慢慢地跪倒在砍頭墩後面,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遮眼布,女孩任由自己的法蘭絨上衣被拉下香肩,完全露出赤裸的修長脖頸和一對白嫩豐挺的乳房。
然後阿克涅徵收了作為劊子手的小費。
少女竭盡全力地用自己的櫻桃小嘴為他做了最後一次口交。
在這片開闊地周圍幾英里之內,一個人也不會有。
當男人怒挺的粗大陽具,在女孩兩片嬌柔朱脣的溫柔服侍下徹底爆發之後,他讓跪著的女孩吞下自己的精液。
咳嗽了一陣子,然後掏出一塊手帕將她唇角和臉頰上的白漿擦乾淨。
辦完這一切之後,男人又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另一條絲巾,揉成一團放到她臉旁。
「也許妳可以把這個咬在嘴裡,我從沒有真正地執行過斬首,手藝不一定過關,如果出現意外,這會讓妳好過些。」
艾爾莎安靜地聽著他的解釋,再次微笑著張開了小嘴,將絲巾用細白的銀牙死死咬住,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再次進入了她的小鼻子,她知道,這是阿克涅為了讓她安心,給她的最後安慰,在最後一刻,他們將始終在一起。
最後,他無情地將少女明星的頭按下,艾爾莎輕微地抵抗了一下就溫順地服從了他的動作。
她順勢伸直了雪白修長的脖頸,緊貼在年深日久的木墩頂部,下巴稍稍探出木墩前面。
「保持別動,親愛的,我只需要5秒鐘。」
按照他的指示,艾爾莎安靜地伸著細長的頸子,一動不動——
直到最後…‥
她聽到了阿克涅的深呼吸— —
「嘿哈!」
「咔嚓!——咚!」
少女嬌俏的頭顱順利地與自己的肩膀分了家,帶著淡金色短髮的首級骨碌碌地滾下樹樁,翻滾到青翠的草地上。
斑斑血跡滴出一條血路,兩條血箭一長一短地從被切斷的血脈中射出,將木墩前方的草綠染出一片扇形的鮮紅。
女孩沒了腦袋的身軀如同彈簧一般向前猛地一撲,將半個身子伸出了木墩。
被切斷的頸子顫抖著將剩餘的鮮血一股股澆灑到草地上,連法蘭絨上衣也被濺上了點點血花。
被緊身褲包裹著的纖細腰肢和渾圓美臀拱動著,大腿根部一陣痙攣,臀縫間一片濕斑正在擴大。
少女兩條渾圓的小腿上下踢動,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腕左右扭動著徒勞地企圖掙開束縛。
過了約半分鐘,隨著鮮血漸漸流盡,女孩的震顫漸漸輕微和停止下來,苗條修長的嬌軀一挺一挺地繃直,然後又突然放鬆,直到在一陣最後的痙攣之後徹底平靜下來……
阿克涅走到木墩前,揪住少女歌星的金色短髮撿起了她的首級。
她深藍色的眸子仍然半睜,似乎是一副既驚訝又放鬆的神情,雙唇中,兩排銀牙死死地咬住帶著男人氣味的絲巾……
男人在她冰冷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寶貝,妳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