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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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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引子

狼族惊现

塞北,平顶山区,狼出没的地方。平时少有人烟,牧民、商旅必经此地时也要结伴而行,少则八、九人,多则几百人,方敢进入。

可就在这阴森、恐怖的地方却燃起了三堆篝火,围着篝火座着27个劲装男女。

他们是北极门的人。

三个月前,北极门七十几个高手在此地失踪,其中包括掌门吴天的长子、次子以及坐下八大金刚等全部精英。

一时间,风光无限的北极门就只剩下了掌门吴天、7岁三子吴九斤两个男丁。

其余的就是由掌门夫人统领的25个女将了。

这次,他们倾巢而出,一定要寻到失踪人的下落,如果他们落难,则拼死也要报仇雪恨。

在这危机四伏之地,他们将队伍分成3组:

掌门吴天带领女儿吴秋月(16岁)、大师姐张贤芳(32岁)、三师姐魏妃眉(28岁)、四师姐任雨卿(27岁)、六师姐郝菲儿(25岁)、七师姐勃尔古娜(25岁,蒙古人)、小师妹古丽萍、古丽盈(15岁,双胞胎)为第一队,坐镇正东。

掌门夫人骆雁鱼(46岁)带领二师姐展青颜(30岁)、八师姐费胜男(24岁)、九师姐展如月(23岁,展青颜之三妹)、十师姐宁雨欣(23岁)、十一师妹连缘仙(22岁)、十二师妹韩梅(21岁)、十三师妹王水蓉(20岁)、十四师妹魏芳庭(18岁)为第二队,坐镇正南。

吴天的师妹秦冰真(38岁)带领大儿媳展飞燕(25岁,展青颜之二妹)、二儿媳伍思缨(20岁)、五师姐刘凤琴(26岁)以及记名弟子陆无双(22岁,太极门掌门之幼女)、程霓裳(19岁,骆雁鱼之侄女)、单玉蝉(16岁,陆无双之表妹)、邓石兰(14岁)、赵师妃(13岁,前朝公主)为第三队,居于东南,与其它两队互为犄角,又受另两队庇护。

吴天静静地坐在篝火边,思绪起伏。以北极门的实力,能让七十几个门中高手突然间人间蒸发,找不到一丝查询的线索,江湖中谁有这样的力量呢?

想我北极门自创派以来,已经百多年风雨沧桑,时至今日在武林中如日中天,又有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向北极门宣战呢?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在脑中,狼族!!!!

这个三十年前被北极门联合太极门、少林、武当、等江湖数大门派合力围剿而亡的血腥之族难道还有后人?

“狼族”,又在江湖中出现了吗?

当年,一个狼族的战士可以杀死十几个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而且手段毒辣、残忍,更令人发指的是它们吃人。

当年,为了剿杀狼族,十几个门派的高手死了上千人,才把区区的一百多个狼族战士斩杀,而且无论男女老幼将整个狼族斩草除根,不留一个活口。也正因为此役,他,27岁的吴天,成了最年轻的武林盟主。

放眼天下,可能也只有狼族才可以在无声无息间将北极门的数十名战士解决。哎,如果真的是狼族,江湖上有将是怎样的血雨腥风呀!!

正思量间,北方传来了一声凄厉的狼嚎,吴天不禁一抖。但转念一想,他北极门还有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是他的杀手锏,就是北极门的女人。

江湖上没有人知道,其实,北极门最厉害的力量是他们的女战士,百多年来北极门的女人从不抛头露面,但是她们的实力确是北极门男人的十倍以上。
这次,北极门所有女人一起行动,也是头一次。

盛夏的漠北白天是那么的烈日炎炎,可到的夜晚丝丝寒意透人心肺,北极门的战士们却仍旧单衣裹体,不显丝毫不适。

细微而逼人的北风不时地在众人身边打着转,篝火跟着摇曳,风中竟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突然,掌门夫人骆雁鱼一声大喝:“闭气!!!有毒!!!”

大家霍然起立,环视四周。跟着,一批弟子坐倒在地上,她们显然已经中毒。

伍思缨觉得一股燥热之气已经盘踞在自己的丹田中,说不出的难受。

这时,有几个年纪小的弟子已经呕吐起来,吴天强提真气,左手按剑,准备一场恶战。

他身边的魏妃眉倒下了,紧接着又有几个弟子坐倒了下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站在场的只有掌门吴天、夫人骆雁鱼、秦冰真、展青颜、赵师妃五人。

一声狼嚎接着一声狼嚎,北极门弟子的四周一瞬间围上了一百多只恶狼,绿色的寒眸在夜色中透着森森的恐怖。

数十个身穿狐皮短袄、脚踏虎皮长靴的壮汉出现在狼群中,他们的眼睛竟然也放着绿色的毫光,比狼的目光更加令人畏惧。

狼和人都静悄悄的,只是围在吴天师徒的四周,就这么站着,等着。但他们的杀气却像一把把利刃刺在吴天的心中。

骆雁鱼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看似普通的一步,却迈出了十丈的距离,已经和狼群只有两丈远了。

夫人开口了:“是狼族的人吧?此时当家的还不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吗?”

“嘿嘿嘿”

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却分不清楚方向,到了耳畔后又不住环绕在周围,软软的,让人感到恐惧、恶心。

一只狼站了起来,露出了人的身躯,他除了披了身狼皮,套了个狼头外就只有一块兽皮遮住下身,一身像钢铁一样的皮肉在寒风中闪烁着暗红的光芒。

“北极门!!!!别来无恙!!!哈哈哈!!”

语气是那么的得意,但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像一块软软的糖。

“妳们完了,不会有机会了,妳们的兄弟、丈夫、儿子的首级在等妳们去相聚呢。我会让妳们团员的。妳们的头颅将会成为我最美丽的收藏。而妳们的血肉将成为我盘中的美食。”

“手段卑鄙,行经下流,可是你不会得逞,只要我还站着就不让你向前踏上一步!!”夫人怒道:“我们现在还有五个人,这几只畜生还没有放在北极门的眼里!!”

“是吗?”狼人“霍”的不见了,夫人也从原地消失了,空气中几声闷响,两个人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站在原地。夫人左边的一只袖子不见了,露出一段雪白的粉臂。

这时,狼群中的壮汉几乎同时向包围圈内跨了一步,无声无息,却给人一种铁桶合围样的压迫感。

夫人知道,敌人太强大了,只一个狼人就能抵住自己夫妇,那数十个兽衣壮汉的实力在江湖中也难有敌手。如果,门下弟子都能全力奋战可能尚一线生机,可如今只有五人能站着,从丈夫的脸色来看,他也中毒不浅。北极门真的完了!!!!

狼人又开口了:“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北极门的女人这么强劲,你的真气好像不是吴天的路数嘛,厉害,厉害!!”

“不错,女人的力量有时不能轻视的。”

夫人想用缓兵之计便道:“你的武功的确很高,手下也都是硬手,但我的冰封真气也足可与你拼上一镇子,想解决家夫四人可能不是那么轻松吧?就算我们全军覆没,你的这批狼子狼孙也得损失殆尽。哼,北极门没那么容易就让你给灭了。”

“冰封真气?”狼人很是诧异“传说中的北极仙境的护法神功?哦,怪不得妳们叫北极门呢。原来是女人当家的门派,吴掌门原来是狐假虎威呀,有意思。”

“少废话,竟然知道北极仙境,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有什么本事就亮出来吧!!”夫人喝道。

狼人略微沉思了一镇子,说:“既然是仙境的后人,你我也算有点渊源,给双方一个机会。怎么样?”

夫人冷哼了一声:“有什么计量就使出来,我骆雁鱼奉陪到底!!”

“好,好,好,”狼人很是欣赏地望了夫人一眼:“我狼族虽然心狠手辣,但从来说一不二,一言九鼎,我想这一点夫人不会否认吧?”

“不错,你只要拿出狼族信物,我信你是不会食言的。”夫人应道。

狼人从狼皮中那出一只牙状的紫水晶,说:“水晶狼牙,夫人不会不认得吧?”

“好,我信你,有什么道,就划下来吧。 ”夫人昂首挺胸,毫不畏惧。

“有胆略!!不愧为女中豪杰!!”狼人由衷地赞赏:“我们也不要力拼至两败具伤,刚才交手看得出夫人虽然厉害但终究非我敌手,即使妳夫妇二人齐上也未必能过我百着,是也不是?”

“不错,论武功的确如此,但拼命时就很难讲了。”

“夫人很实在,如果有三个如同夫人这般的高手战我一人,我想胜负难料吧?”

“那样,你就算取胜也要回家闭关十年。但我一门之中哪里来的三个顶尖高手呢? ”

“没错!!现在妳们能站在场上的自然都是门中强者了?妳选出三个,在此圈内与我一战,出圈者或非双足着地者为失败,不得继续,我如果二十着之内不能全胜,立刻撤退,永不与北极门为难。而夫人若败,请北极门上下任由我处置,不得反抗。夫人以为如何?”

夫人一听心中暗喜,因为她门中尚有两个高手中的高手,一个是她的师妹秦冰真,她才是北极门第一高手,因为秦冰真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她的冰封真气高出自己很多;另一个就是记名弟子赵师妃,她其实是上代祖师转世,一个月前刚刚开窍,虽然没有完全原神归位,但赵师妃已经脱胎换骨,功夫直追自己了。

夫人略微沉思了一下,说:“如果战败,是门中所有人的事情,我要与她们商量一下。”

“好,我等妳半个时辰。”狼人非常大度地放着时间,他知道,没有他的解药,中毒的人是起不来的。

夫人将众人集中起来,说:“妳们听见了,意下如何?”

秦冰真将夫人的双手握住:“我听妳的,大不了一死!!”众弟子也随声附应。

吴天说:“这次倚仗夫人了!!如果战败,我愿先死!!”

夫人再次走上前去:“狼族听着,我们同意,但有附加条件。”

“夫人请讲。”

如果我们战败,自当任你摆布,但我等不可能一辈子听命于你。十天,只给你十天,十天后只要活着的人必与你一拼到底!!”

“好,有十天我也满足了!哈哈哈……”

“还请先生答应我,如我战败,放我北极门三个人走。”

“这个?? ”狼人忧郁起来。

“我们狼族的规矩,放男不放女,你如战败,只要妳保证任我处理,妳的丈夫和儿子可以离开,而且我可以保证不再为难他们并给他们三次报仇的机会,夫人应该满足了吧。”

“好,开始吧。”夫人玉臂一招,秦冰真和赵师妃走上前来,与夫人成三角形立在狼人面前。

却看那三员女将,夫人骆雁鱼一身素袍,勾勒丰盈体态,内衬翠绿兜胸更显妖娆丰姿,面如桃花,双目含水,恰似观音降世。

虽年近半百,但常年的修行使她看上去只有三十五六,成熟中又带着几分妩媚。

夫人左手站立着秦冰真,上身穿青布紧身花袄,下罩水青布百褶长裙,腰束白色宽带,足踏千层底麻布战靴,身材高挑,蜂腰猿臂,乌云盘顶,金钗束发,面似凝水,目如朗星,就好像广寒仙子一样不带一丝人间烟火。

她们身后是赵师妃,身材清瘦高挑,虽只十三岁年纪,但个头已与秦冰真不相上下,乌黑的两个抓髻盘在头上,显得活泼、俏皮,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眉心处还有一小块火焰形胎记,娇巧的小鼻子,红红的小嘴巴,让人看着就舒服。

修长的粉颈,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长长的双腿,一身红装,足踏蛮靴,娇艳中带着一股皇族的气质,一副出众人品。

在三位仙子面前,狼人就更像是一头猛兽,他那犀利的目光从三的女人身一扫而过,心中对战局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没有想到夫人还留了一手,此战某家凶多吉少了。那个小姑娘竟然彷佛有两个原神,如果让她二神合体,我必败无疑。”狼人说罢便弓身前冲,直撞赵师妃。

赵师妃连忙凝神静气,右手按捏白像法印,左手捏卧狮子法印,双手齐发,眉心胎记处射出一道寒光,左右两股劲气同时压向狼人;

骆雁鱼、秦冰真也在同时启动,一左一右攻向狼人的后背。

狼人右臂当胸一横,力抵赵师妃的寒光与劲气,左手向后横扫而去,一股炙热的气旋便挡在身后,与骆雁鱼、秦冰真抗衡。

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的工夫,四人八足就全陷在黄沙中。

突然,浪人口中喷出一股鲜血,直射赵师妃,赵师妃措手不及,急忙一个铁板桥让过血箭,双足同时直捣狼人的下阴;

骆雁鱼、秦冰真也急忙催动真气对狼人施加压力。

谁知狼人竟全然不顾,转身双掌力劈秦冰真,秦冰真只顾着进攻,一时间哪里能够抵挡这当头一击,于是向后猛退,双掌连环拍出,以攻为守。

赵师妃、骆雁鱼一看不好,也从左右分袭狼人,以求挽回秦冰真的劣势。

好个狼人,对赵师妃、骆雁鱼的进攻竟然全不理睬,一掌又一掌地劈向秦冰真。

十二掌,一共劈了十二掌,秦冰真一直被震到了战圈之外。

一见自己已经出局,秦冰真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上身的青布花袄碎成布片飞在空中,宛若凝脂般的肌肤露在众人面前,所好还有一条红色护胸当住了丰乳,秦冰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吴天也急忙转过头去,不敢正视。

狼人慢慢地转过身来,身上的狼皮也被震碎,散落在地上,连“水晶狼牙”也被震成了碎片。

狼人又喷了几口鲜血,身体晃了一晃,“嘿、嘿,一共十三招,才解决了一个,北极门的女人真厉害!!”

赵师妃、骆雁鱼被狼人的举动震惊了,这个人就打不死吗?挨了这么多下重击竟然还能开口说话!!!

不等二女回过神来,狼人又进攻了,这次的目标是赵师妃,赵师妃和骆雁鱼没有两面夹攻,而并排抵挡狼人,它她们知道力量不能再分散了。

狼人身体发出炙热的气浪,不停地与二女的北极冰封寒气撞击,发出“泼、泼”的声音,三招过后骆雁鱼也吐血了,她主动抵挡了狼人大部分的掌力,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二十招,还有四招了。”

赵师妃、骆雁鱼二人只守不攻,苦苦支撑。

突然,狼人下身的兽皮围裙被一只近三尺长的东西顶起,那东西状如铜棍,棍头腥红,原来是狼人的阳具。

赵师妃、骆雁鱼二人怎么也想不到这胯下还有如此的家伙,同时一怔,那家伙已然顶在赵师妃的小腹之上。

赵师妃痛得冷汗直冒,“呀”的一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出局!!!

“一招,看看某家一招能不能击倒夫人,嘿、嘿、嘿!!!”狼人的声音颇为得意。

看着倒下的赵师妃,夫人的冷汗从后颈流下,直沁腰椎。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那东西竟如此之大?”冷风拂面,夫人猛然惊醒,凝神以待,准备迎接狼人的最后一击。

狼人缓步走向夫人,双臂张开,像是要拥抱自己的恋人一样的温柔。

但是夫人所感觉的确实火炉一样的燥热,团团围住自己,气旋虽然没有刚刚开始战斗时的威猛,却一浪接着一浪,绵绵不熄。

夫人刚才为掩护赵师妃已经消耗了大部分的真气,知道自己不可能支持下去了。她暗下决心,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蓦的咬破舌尖,强提最后的真气射出气箭,全然不顾自身。

谁知狼人彷佛看透了夫人的意图,突然将气墙收起,身体下蹲,右手措掌为刀,重击夫人的下体,夫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一下虽然不至毕命,当夫人已经真气尽散,武功全失。

狼人的头套也被夫人的气箭射去,露出其本来面目,头顶被气箭划破,鲜血直流。大家这才看到狼人的脸原来是那么的苍白、清秀,如同大家闺秀一般,这脸与身体是那么的不协调,彷佛是一个人的头接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上。

狼人站了起来,右手按在胸前,喘着粗气,不停地吐着血,面色却越来越红润。

“妳们输了,准备实现自己的诺言吗?”

“你少啰嗦,我们北极门没有那么无耻,不就是死吗?”秦冰真走到夫人跟前,用残余的真气救醒了夫人,气愤的回斥狼人。

夫人悠悠地睁开双眼,看到狼人不禁哑然,“表哥???”

“竟然是你,二十年不见,表哥出息了!!”

“哎,世事弄人,我也不想的,现在请夫人做出抉择!!”

“好,愿赌服输,我北极门别无二话,让我与他父子诀别!!”

夫人走到吴天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把镶嵌着一颗巨大蓝宝石的匕首交给丈夫:“带斤儿走,找到北极仙境,破解冰封王座,回来报仇!!”

吴天砰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夫人等我,安顿好斤儿后,我来与妳相见。”说罢,起身抱起儿子走到狼人面前:“解药!!”

狼人从身后的一只狼的耳朵里拿出一瓶药丸递给吴天:“走吧!!”

吴天接过药丸吞了一枚,给儿子也喂了一枚,飞身向南方奔去。

狼人又将解药分给中毒的北极门女将后向天打了一声呼哨,远处传来一个回声,不一会儿一个独目驼子带着百匹战马飞驰而至。

“上马吧?”狼人得意地说。

女将们相互扶植着跨上战马,秦冰真又找了件衣服披上,众人跟着狼人的队伍向大漠深出走去。



第一章、冰血美人宴



一、任雨卿之死一路上大家都默默的前进,狼人等着一场令人兴奋屠杀,女将们等着屈辱与死亡。

走了近三个时辰,天已经亮了,队伍走进了一条狭长、昏暗又干燥的山谷,又前行了约一个时辰,太阳已经笼罩了整个大漠,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黄沙,热气熏烤着众人,香汗已经湿透了女将们的衣杉。

前方豁然开朗,一片群山环绕的绿地呈现在眼前,绿地中央是一汪碧绿的湖水,湖边安扎着十几顶兽皮帐篷。这就是狼族的老家了。

狼人飞身下马,奔到了一个两长见方的石台之上,石台中央是一杆大旗,迎风飘扬。

“我要妳们一个一个的死,谁先上?”狼人兴奋地大叫着,声音却仍然像女人一样的温柔,让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

“表哥,你是我二十年前的表哥令东来吗?”骆雁鱼报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不错,我就是令东来,自从妳嫁给吴天之后,我就成天浑浑噩噩的,像失去的魂魄,东游西荡。终于有一天我准备去死。于是我来到当年吴天清剿狼族的地方,想最后看看到底要怎样的丰功伟绩才能赢得表妹妳的芳心。”

“我躺在当年狼族十一长老和族长毕命的大青石上准备自断经脉,就在这万念具恢的时刻,一个,不是,是一群灵魂钻进我的身体,狼族在我的体内复活了,我一个人拥有了狼族百年来所有高手的能量,我成为世界上的最强者,成为魔界的统帅。我还知道了仙魔二道百年的争斗历史,我将一统仙魔两道,成为人世间的主宰。”

“好了,妳全知道了,妳们可以决定第一个成为我美丽佳肴的人了。”

骆雁鱼长叹了一口气:“原来狼族还有这样的神通,是我们自己无知,命该如此,我们认了。先死有先死的好处,后死有后死的好处,我们抓阄,行吗?”

“有趣,有趣,这样很好,小的们,拿二十五个阄来!”

令东来的手下牵来了二十五匹狼,说:“它们一只是一只的号,从一到二十五,妳们也不会认,随便挑吧。”

女将们纷纷下马,走上前去,挑走了属于自己的号码,没有人哭泣,没有人颤抖,她们视死如归的神情让人顿感敬畏。

“妳,妳是一号!!”狼人指着27岁的任雨卿说,“妳看狼的右耳内有什么?”

女将们听说后纷纷看了看自己的狼的耳后,她们知道自己该地几个去接受屠宰了。

任雨卿望了众姐妹一眼:“我先去了,我不会给北极门丢人的。”她昂首挺胸,一个乳燕穿林,跃上石台。俏生生站在狼人令东来面前。

这任雨卿本是杭州知府任法泉的独生爱女,自幼好习枪棒,后被灵隐寺主持推荐给北极门,成为入世弟子,她习武如痴,至今未嫁。

只见她生得眉目清秀,体态轻盈,小小蛮腰一握大小,兰底白花的云锦衣、裙显示出她官家小姐的身份。看着这秀色可餐的美人,令东来不禁呆了。

“你要我怎样?”到是任雨卿先开了口,脸上强绽着微笑,小胸脯骄傲地挺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这个将要吃了自己的恶魔。

“嘿、嘿。”令东来有些尴尬,自己一个大魔头到让这个小女人比下去了气势。

他将身体直了直,立刻释放出雄霸天下的气魄,粗壮的大手按在姑娘的香肩上,姑娘不有得打了个冷颤。

“自己脱去衣服!”令东来冷冷地命令道。

姑娘的一下子憋得通红,喉咙里“咯咯”响几声,想说话却又吞了回去。

她迟疑了一会儿,纤纤素手慢慢地动作起来,先解开了束腰的锦丝玉带,又慢慢地解开了胸襟的钮扣,那云锦小杉立刻敞了开来,露出雪白的膀臂和鲜红的少女肚兜。

姑娘退去了外衣后又迟疑了一下,才伸手去解肚兜。

令东来到也沉得住性子,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姑娘柔美的动作。

姑娘终于退去了肚兜,一片春光绽放出来,那欺霜压雪般白皙的身体点缀着丰盈挺拔的娇俏的双乳,由于还是姑娘的身子,乳晕和乳头都不大,颜色淡雅,楚楚可怜。

而两个腋下露出的乌黑的腋毛显得姑娘的成熟和性感。

“停!”

令东来止住了任雨卿继续去解裙带的动作。

“双手举过头顶,就这么站着!!”他又命令道。

这时,令东来的手下知趣地搬来一张大太师椅给主子坐下。

令东来欣赏了一会儿才又说道:“好了,过来,跪下!!”

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按照魔头的命令跪在他的面前,依然骄傲地昂着头,挺着那丰腴的酥胸。

台下的女将们都扭过头去,不忍看这耻辱的一幕。

令东来弯下身子,大手钩住姑娘的粉颈将姑娘的头拉到自己的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抵在姑娘的嘤唇上。

“舔它!!”。

任雨卿双目怒视魔头,泪花四溢,过了一会儿,她倔强地一扬头,开始舔食令东来的肉棒。

大概半个时辰,令东来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说:“好,小嘴真甜,起来吧!!”。

姑娘站 起身来,抹干净小嘴,又抹了抹眼泪,再次扬起了头,怒目而视:“还有什么玩意,都使出来吧!!!”

“好,成全妳!”

令东来突然双手扯住姑娘的裙子向下一拽,一双白嫩油滑的美腿呈现在眼前。

不等任雨卿回过神来,令东来又是一把,将任雨卿那雪白的小亵裤扯了下来。

一片芳草荫泽,让人喷血,处女的气息迎面扑来,令东来不禁深深地呼吸着。

措不急防的姑娘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身,悲惨地叫了一声,但随后又放开了手,静静地站力在令东来面前。

令东来将任雨卿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丰胸朝向观众,两只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按将上去,用力揉捏,姑娘的丰乳立即变了形状,随着令东来的力量不断的加大,姑娘呻吟起来。

任雨卿原本想支持到最后,但是这样屈辱却让她感到兴奋,体内的热气直向会阴处逼去。

终于,任雨卿完全放弃了意念上的抵抗,闭上眼睛,任由令东来玩弄。

令东来让任雨卿弯下腰,厥起屁股,双手按在姑娘的肥臀上,抚摩、拍打。

27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蛮腰虽细,胯骨却已撑开,臀部丰满、厚实,耻毛浓密,玉蚌丰润,一屡淫汁顺着大腿流将下来。

令东来再也难以把持,将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任雨卿的蜜穴当中。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淫汁和处子之血湿润了令东来的肉棒。

令东来毫不怜香惜玉,不停地抽动着巨棒,任雨卿配合着令东来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强奸结束了,任雨卿趴在地上,抽动着雪白的身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哭泣起来。

令东来却没有给姑娘伤心的时间,将旗杆斩断,只留下八寸长的一节。

他把姑娘抱起来,扒开姑娘的肥臀,用姑娘的肛门对准茶杯口粗的木桩插了下去。

任雨卿忍不住大声哀号,声音凄厉异常,身体不住地扭动,试图摆脱这剧烈的痛楚,但是她扭动得越剧烈,疼痛就越剧烈。

终于,姑娘停止了扭动,昏死过去。

台下的众女将几乎想一拥而上,与令东来拼命,但那个耻辱的承诺约束了她们,她们只能够暗咬银牙,默默忍受。

令东来并没有弄醒任雨卿,而是慢慢地将任雨卿剥得一丝不挂,悠哉,悠哉地把玩起任雨卿的玉足来。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任雨卿醒转过来,这次她没有继续哀号,强忍着痛苦,挺直了身子。

她望了台下一眼,对着令东来怒吼道:“畜生!!我任雨卿就这样赤条条地在这里,有种的就把我一刀刀剐了,任雨卿要是再喊一声,就不是北极门的人!!!”

“慢慢来,老子会按照妳的身体条件进行处理的,保证让女侠满意,怎么样?”发泄过的令东来又变得慢条斯理起来。

他先将任雨卿的两条玉腿分开,让那还沾着秽物和鲜血的女阴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嘿、嘿”冷笑了两声,令东来拿起一根马鞭,开始狠狠地抽打任雨卿的下身。

姑娘在鞭子下痛苦地抖动着,一张俏脸已经变了形状,但她一声不吭,两腿依然分开,让令东来尽情地抽打、发泄。

不一会儿,姑娘的小腹和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了,令东来停了下来,伸手插入了姑娘那模糊的血肉当中。

任雨卿浑身一颤,身体因疼痛挺得笔直,她感觉到,那只大手正在自己小腹中搅动、撕扯,又进来了一只手,令东来疯狂地撕扯着姑娘的身体,“嘶”一声,任雨卿的耻骨被撕开了,小腹裂开了一尺长的血口子,粉肠、子宫、卵巢、膀胱一股脑地流了出来。

台下传出一声声惊叫,但随即平静了下来。

令东来举起任雨卿的下水向台下一抛,任雨卿跟着颤抖着,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脏落入狼群中,顷刻间被分食一空。

任雨卿,看着令东来,笑了一下,笑容依然明媚动人。

她赢了,她没有喊出一声来,她是一个真正的战士。

令东来看着垂死的任雨卿,敬佩地点了点头,掌刀一挥而下,头颈分离,一颗螓首飞在空中,令东来伸手抓住发髻,将任雨卿的头颅高高举起,长啸一声,左手拎起任雨卿的尸身抛在地上。

他的两个手下会意地上前割乳剜阴,分尸处理,另几个手下生起火来,支起铁网,准备烧烤。

不一会儿,一块块鲜红的美肉就放在了铁网之上,然后是任雨卿的心肝、胃、肺,再撒上狼族特制的香料,一阵阵肉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狼族的人不禁个个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令东来又坐回到太师椅上,放松四肢,让烈日照射他那铁一般的躯干。

一会儿,小的们就将烤成半熟的任雨卿嫩肉端了上来,是一对丰乳、一对秀足、一对纤手和肥嫩的下阴。

再端上一坛烧酒。

令东来大手一挥,“小的们,享用这战利品吧!”

一片欢腾,众狼族战士与他们的首领一起开怀畅饮,享用美肉。

任雨卿的首级则被洗干净后收藏在一个水晶匣子内,成为一件美丽的装饰。



二、陆无双之死



歇息了没有一盏茶的时间,令东来又站起身来:“下一个是谁?”

台下鸦雀无声,刚才的一幕震惊了众女将。

“怎么,不敢上来了?北极门也不过如此!!哈、哈、哈。”

“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个魔鬼,一定不得好死!!”

陆无双跳了石台:“北极门陆无双在此,二十二岁,一百单五斤,四尺九寸,不怕撑死你,就把姑娘连皮带肉吃个干净!!”

令东来看见此女比那任雨卿高出许多,身材健美,更是丰乳肥臀,一张鹅蛋脸,一对单凤眼,鼻若悬胆,口似朱樱,肌肤盛雪,果然是“雪里梅开出粉墙,一枝寒艳露凝香”。

令东来不禁心头大喜,这女人细皮嫩肉的,一定油汁肥美,又能大饱口福了。

“北极门的女人个个都那么漂亮,我令东来真是艳福不浅呀!!”

陆无双定了定精神,到也不怕了,心想:临死了,嘴上也得讨些便宜。于是嫣然一笑,真是惊艳四方。

“令先生既然赢了赌注,当然有权利享用无双,只可惜养了而是多年的一身白肉便宜了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下辈子一定当你妈,再给你喂奶吃,好不好?”

说完心想:等他命令我脱衣服,多丢人呀!于是双手在胸前一扯,将一身紫纱紧身短袄撕得稀烂,又是一把将粉红的胸围扯去,白花花一身美肉就呈现在令东来面前。

令东来急忙喝止,但姑娘已经运气将裙带绷断,丝裙落地,亵裤离体,陆无双赤条条地站在原地,笑道:“无趣了吧?你应该早点下命令的,现在已经脱光了,你将就点吧!”

令东来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不折腾妳几个时辰,老子是你儿子。

他转怒为笑:“小姐果然豪放,我要妳跟俺亲个嘴,来呀,不要害羞嘛!!可得伸出妳的小丁香呀?不许偷懒!!”

陆无双到也大方,走到令东来跟前搂住他的脖子就亲吻起来,小丁香在令东来的嘴中来回打着转,弄得令东来好不舒服。

“怎么样,够了吗?”陆无双边吻边问。

“够了,不错,小姐真给面子,现在用妳下面的小嘴来亲!!”

“啊??不要脸!!好,亲就亲。”

陆无双一跃而上,骑在令东来的脖子上,将阴尻直抵在令东来的嘴上,令东来只觉得清香拂面,连忙张嘴迎合,又亲、又舔、又咬、又吸,弄得陆无双花枝乱颤,香汗淋漓。

令东来足足玩弄了有半个时辰,才将陆无双放在地上,重又命令道:“小妮子,很好,很好,把鞋袜也脱了吧。给我舞剑看看,不许伤害自己,也不许伤害别人。”

陆无双喘息了一阵子,将白色布靴褪去,真正的全裸于光天化日之下。

她跳下台子,从师妹手中接过三尺龙泉宝剑,重又上台翩翩舞将起来。

陆无双本是太极门大小姐,又学了北极门的高超剑术,本领自然非同小可,一时间只见台上寒光闪闪,剑气纵横,陆无双小姐白花花的身子在剑影中如鳞波仙子般舞动着,台上、台下都看得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陆无双舞罢收势,端庄素雅地持剑静立,骄傲地看着令东来。

“怎么样?没有让老畜生失望吧?”

“好,好,太美啦!!”

令东来赞叹道:“小姐这身本领能够练出来,想来肉质应该很鲜美吧?今天能得品尝小姐的这身白肉,当真是三生有幸呀!!”

“呸,今天你尽管得意吧,迟早有一天到将你这个魔头挫骨扬灰时,我在下面等着看你下油锅!!!”陆无双丝毫不让。

“小嘴又甜又硬,看妳的小穴是不是撑得住!!给我跪下,抬高妳的大白屁股!!”

“来吧,有什么着数姑奶奶我都应着。”说着,姑娘跪在地上,双手撑地,高高的抬起了雪白的肥臀。

令东来走上前来,一巴掌拍在姑娘的屁股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姑娘的雪臀上立刻留下了一只大掌印来。

令东来又是“ 啪、啪”几下,拍得到也力度适中,只见红印,未见皮开肉绽。

陆无双咬牙撑着,依然高举肥臀,任由令东来拍打。

打了十来下,令东来双手按住陆无双的屁股,将那根巨棒抵在姑娘的肛门上。

“先给妳来个后庭开花!”说罢用力向前一送,“嗤”的一声插了进去。

随后便是疯狂的抽动,姑娘的肛门生生地被撕裂了,她虽然坚强也不禁泪流满面。

大约抽动了百十来下,令东来满意地拔出巨棍,在姑娘的肥臀拍了一下,道:“起来吧!”

姑娘站起身来,双腿发软,忍不住晃动了几下。

“要排泄了吧?到台下拉干净再上来。”令东来又坐在太师椅上吆喝着。

姑娘这时已经有点忍不住了,赶紧下台在众人面前排泄起来,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姑娘强忍着泪水,银牙紧紧咬着下嘴唇,牙齿竟深深地插如了绛唇中,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排泄干净后姑娘站了起来,冲着台上的令东来说:“王八蛋,姑奶奶的衣服给我,我要擦干净!”

令东来先是一楞,随后笑吟吟地将姑娘的小亵裤扔了下去。

姑娘捡起自己的亵裤认认真真地开干净下身和肛门,连直肠都擦了几下。

她又走上石台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折磨。

令东来看见姑娘重新上得台来,叫了声:“好样的!”心里也不仅暗暗佩服北极门女将的坚韧和勇气。

他令姑娘跪在自己面前,双手细细把玩着陆无双的丰硕的双乳,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姑娘那娇小的乳头被令东来揉捏得都膨胀了起来,令东来看得心花怒放,下面的巨棍又胀大了几许。

终于他又站了起来,双手钳住姑娘的纤腰,将陆无双抱了起来,巨棍抵住姑娘的花蕊,直捣黄龙,只听得姑娘惨叫一声,二十几年的贞操毁于一旦,鲜血顺着姑娘的肥臀、大腿流将下来。

令东来哪里会怜香惜玉,不停地抽动着巨棍,姑娘也随着令东来的抽动一声又一声地呻吟着。

要不是陆无双一身武功,早就被令东来干死了。

半个时辰后,令东来才渐渐停歇下来,将陆无双扔在地上,陆无双姑娘如雨打梨花般颤抖着雪白的娇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身鲜血淋漓,秽物狼籍。

陆无双强提一口真气站了起来,怒视着令东来:“老畜生!有种别停!”

令东来冷笑一声:“下面的节目有妳受的,小丫头不要嘴硬!”

说罢下令道:“把这个小白羊给我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上烤架!!”

小的们听令而动,将陆无双拖下台来,又是灌肠,又是刮阴,直把个大姑娘洗得干干净净。

又不知从哪里抬来一副铁架,将姑娘捆绑于上。

只见姑娘双臂被平绑在一根横架之上,身体成跪姿,双腿被分开成钝角,下身距离地面也就一尺来高,腰腹被一只铁丫子撑起,头发向后绑在固定腰腹的架子上,头部自然就高高台了起来,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成了最为显著的部位。

令东来说:“丫头,这个架子就是为像妳一样大奶子的姑娘准备的,妳等着瞧好吧!”

“小的们,上烤炉。”

于是,几个汉子拿来三个小碳炉,双乳下各放一个,下阴下放了一个大一点的。

原来令东来要活烤陆无双。

碳炉发出噼劈啪啪的响声,小小的火焰轻轻地燎烤着姑娘的三个性感部位。

陆无双紧药牙关忍受着,令东来却轻轻地抚摩着姑娘香背、肥臀,欣赏着一幅烧烤美人的动人画面。

渐渐地,姑娘的双峰和菊花处渗出了油脂,令东来又在碳火中撒着各种香料,一时间香气扑鼻,可以不时地听见下面狼崽子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陆无双全身香汗淋漓,小嘴一张一合,不断地喘着气,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

小火慢燎了有一个多时辰,陆无双的丰乳已经因为烧烤而变得小了许多,油脂滴在碳火上发出嗤嗤的声响,香味也越来越浓了。

令东来拿起一把小刀,割了一片阴唇放在口中细细品味,再喝一口烧酒,不禁大呼过瘾。

随后,一口酒接着一片肉,把个姑娘割得残不忍睹。

吃完烤肉后,令东来抓住陆无双的两片肥臀用力一掰,活生生将姑娘的屁股掰成两半,陆无双大叫一声,当场就咽了气。

令东来又掏出姑娘的阴道、子宫和卵巢清洗干净后在火上略微烤了一镇子吃了下去,大呼道:“好骚劲,好味道!!哈哈,是好东西!!小的们,剩下的是你们的了!”

众手下如闻仙乐般一拥而上,你一块我一块,将陆无双分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颗美丽的首级清洗干净后又放如水晶匣子收藏了起来。

看着这残忍而又香艳的一幕,众女侠都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都在想着自己可能遭受的命运,不知道自己的这身香肉该会被令东来如何处置。

有些人的下身不禁湿润了。



三、刘凤琴与伍思缨之死



令东来休息了一会儿,命手下端上饭菜,让众女侠吃饭。

女侠们饿了一天,又见令东来他们大吃特吃自己同伴的香肉,早已经饥肠呱呱,也不客气,狼吞虎咽了一翻。

这时天色已经擦黑了,令东来见各位女侠吃饱喝足,重又站起身来,命令手下点起火把,大声对台下女侠们说:“北极门的娘们,天色已晚,老子要挑灯夜战,一天的工夫才玩儿了妳们两个,不过瘾,这次三号、四号一起来,是哪两个美女?准备好送死了吗?”

台下一镇骚动,走出五师姐刘凤琴和二儿媳伍思缨。

五师姐刘凤琴二十六岁,本是当地一个小地主的女儿,18岁时嫁给北极门的二弟子卢英,后因练习冰封真气,一直未育。

她长得算不上出众,小鼻子、小眼睛,身材丰满且健壮,腰肢比起前两个世家女要粗壮了许多。

但是刘凤琴皮肤白净,五官秀气,做派文静朴实,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二儿媳伍思缨二十岁,是武当二当家至心道长的外甥女,由武当掌门至远保媒嫁入吴家,相貌秀美,温文尔雅。

二女跃上石台,也不说话,挺胸抬头,平静地看着令东来,文弱中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

令东来打量了一会儿火把照耀下的两位女侠,点点头道:“都是好货色,二位先学前一个美女自我介绍一下吧。”

二女互相看了一眼,刘凤琴首先踏上一步:“刘凤琴,北极门二弟子卢英内人,女弟子排行第五,二十六岁,五尺七寸,一百一十五斤,请先生享用!”说完后退,又与伍思缨并排站立。

伍思缨随后也上前一步说:“伍思缨,北极门二子吴立威之内人,二十岁,五尺八寸,九十三斤,请先生享用!”说完也后退一步。

令东来见二女如此冷静倒觉得少了点趣味,尴尬地打了个哈哈,道:“很好,很好,二位都是女中豪杰,我令东来也就不客气了!请刘凤琴,卢夫人先上得前来让领某为妳宽衣。”

刘凤琴惨然一笑,对伍思缨说:“姐姐先上了!”,说完缓步走到令东来跟前。

神态凄凉,却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连令东来都觉得心中一荡,暗想:“还是小少妇有味道,虽然没有前两个漂亮,但够拿人的。”

令东来先伸手在刘凤琴胸前摸了一把,看看刘凤琴的动静。

刘凤琴早有准备,不为所动,依然挺胸站着,面无表情。

令东来于是慢慢地宽解刘凤琴的衣带和钮扣,还不时地在刘凤琴裸露的部位亲上一口。

没过一会儿就将刘凤琴的上身脱了个干净,露出了女侠的一身白肉,只见女侠双峰成熟、挺拔,乳头和乳晕颜色暗红,腰肢浑圆、性感,腹部微微隆起。

令东来甚未满意,命女侠双手抬起,一双大手在女侠身上一顿乱摸。

刘凤琴被令东来摸得痒得难受,雪白的身体不禁有些颤抖。

令东来更是得意,抓、捏、掐、咬一起上,弄得刘凤琴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刘凤琴虽然坚强也不禁呻吟了几声。

令东来又绕到刘凤琴的身后,右手突然伸进刘凤琴的裤裆,去玩弄女侠的菊门,女侠慌忙夹紧双腿,不让令东来进入。

令东来命令道:“给我把腿分开,让老子的手进去!”

女侠强忍眼泪,分开双腿。

令东来的手立刻伸了进去,在女侠的大腿、小腹、下阴等处揉捏、把玩。

刘凤琴已经结婚多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淫水直淌,流在令东来的手上,让令东来心情大快。

令东来脱下刘凤琴的裤子,又在女侠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令女侠跪在一旁。

他看了看伍思缨,道:“该妳了,过来!”

伍思缨在一旁看见刘凤琴被玩弄的过程,裤子早就湿透了,竟然有一点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让令东来侮辱。

令东来同样慢慢地扒光了伍思缨的衣服,见这个二十岁的小少妇身材匀称,耻毛浓密,胸、臀都不大,但性感、成熟,双腿修长,皮肤白里透红,小脸上还有一颗美人痣。

他竟然令伍思缨叉开双腿站着,自己跪在地上去舔食女侠的蜜汁。

伍思缨被玩的六神无主,一股热泉由菊穴喷射而出,倾泄在令东来的脸上。

令东来到不生气,反而大笑道:“尿都出来啦,哈哈,刚才正气凛然的样子哪里去了?”

伍思缨羞的满面通红,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

令东来看见女侠们饱受屈辱的而又美艳可怜的小样子非常得意,他挑了一根细小的马鞭,命令二女侠跪在面前,高举肥臀,左一下右下地抽打起来。

鞭子抽得力度适中而又准确无误,二女侠被抽得一会儿疼痛难忍,一会儿又兴奋难当,石台上传出一声声地娇吟,台下的中女侠也不禁面红耳赤。

令东来戏弄了一阵子后坐在太师 椅上分开两腿,让他那巨大的阳具高高挺立,下令道:“刘女侠,妳应该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吧,不用我教妳了,上来!”

刘凤琴下身早已经水流成河,听得命令连忙起身,也顾不得羞耻,双腿一分就坐将下去,身体上下颤动,肥臀与令东来的大腿不住地拍击,发出悦耳、刺激的声音。

令东来则欣赏着女侠那浑身抖动的白肉,上下翻飞的乳房,不亦乐乎。

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命令伍思缨过来舔食他的巨棍和刘凤琴的蜜穴。

伍思缨也不答话,照吩咐爬在二人中间,低头吐舌,上下舔食。

刘凤琴虽说已成婚多年也没有经历这样的阵仗,才被舔了几下就浑身战抖,娇呼不止。淫水更如泉涌,混合着令东来的精液一起流如伍思缨的小嘴里。

令东来一手抚摩着伍思缨的小肥臀,一手揉捏着刘凤琴的大奶子,不住地狂笑,大呼:“过瘾、过瘾!妳们北极门不开妓院真是可惜了!”

刘凤琴和伍思缨并不理会他的侮辱,只管做事,心中异常悲愤,却隐隐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大约游戏了有半个时辰的工夫,令东来命令二女侠换位。继续着让这些正派侠女感到耻辱的运动。

奸过二女侠后,令东来站起身来,笑道:“妳们两个伺候得这么好,让我怎么吃妳们呢?说说看,想怎么被烹调?”

刘凤琴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境,冷冷地说:“先生精于庖厨,我二人自有一身肥肉供你使用,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先生又何必征求我们这些鱼肉的意见。是蒸、是煮、是烤、是煎任你施为,快些下手,你的狼崽子们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好,小娘们够勇敢,我就用最传统的方式处置妳们,老子一块块地剐了妳们两个,如何?”

“要剐就剐,少啰嗦!”二女侠上前一步,昂首挺胸,豪不畏惧。

令东来令手下将二女侠绑挂在一棵大树上,手持牛角剔骨尖刀来到刘凤琴身前,拍了拍刘凤琴的大屁股,道:“来了,妳忍着吧!”说着动手将尖刀慢慢刺入刘凤琴的腹股沟中,刘凤琴身体一抖,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脚尖也绷直了,牙齿咬得发出吱吱的响声。

令东来则慢条斯理地划开女侠的小腹肥肉,顺着女侠腹部的轮廓一点一点地解下整块肚皮。

刘凤琴疼得冷汗淋漓,娇喘连连。

令东来不知道点了刘凤琴的什么穴道,虽然大块大块地割肉,刘凤琴的血却流得很少;

虽然疼得撕心裂肺,刘凤琴却越发地清醒。终于,刘凤琴忍不住疼痛惨叫起来,这声音悲惨、凄凉,却让令东来兴奋不已。

割了九九八十一刀才将刘凤琴的肚皮整块割下。

令东来将刘凤琴肥厚的肚皮交给手下,令其淹渍后清蒸。

一个手下接过肥肉,清洗干净,割出花口,用黄酒、葱、姜、花椒等作料淹渍起来,又准备大蒸锅,忙得不亦乐乎。

而令东来则一刀接着一刀地切割着女侠的身体,屁股、大腿、乳房、背脊、肠、胃、子宫、阴道,女侠健美的身体被一块块地分离开来,哀号一声接着一声,眼泪流满了面颊,原本英姿勃勃的女侠骤然间变得楚楚可怜。

那被割下的美肉被令东来的手下分成数堆,煎、炒、烹、炖,做成各式精美菜肴。

酷刑持续了有一个时辰,刘凤琴的身体就只剩下心、肺、头颅和一副骨架了,奇怪的是刘凤琴还没有死,虽然已经发不出声音,骨架却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恐怖。

“去死吧!”令东来大喝一声将刘凤琴的心脏一把揪了出来,女侠那一副白骨随之一阵剧烈地颤抖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令东来又走到伍思缨面前,笑道:“看明白了吗?妳比她漂亮,我会让妳多活一会儿的。”

伍思缨听得不禁一抖,知道自己会承受更多的痛苦,双目紧闭,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了。

令东来不再多说,动手切割起来,动作更慢,切得更小。

伍思缨雪白的肉体随着令东来的动作一阵阵地抖动着,呻吟、惨叫、哀号,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

渐渐的,伍思缨的声音小了,没有了,抖动得也无力了,一个娇美的生命也渐渐地逝去,而令东来的餐桌上又多了许多美味。

随着令东来将伍思缨的心脏一把取出,北极门二媳妇宣告了她生命的结束。

令东来的收藏中又增加了两颗侠女美丽的头颅。

红烧排骨、清蒸双乳、糖醋里脊、肚肺汤等等美味佳肴摆满了被北极门女侠们的鲜血染红的石台。

令东来与众手下推杯换盏,享受着这凄美的盛宴。台下的女侠们则低头不语,眼含热泪。



四、耻辱的代价



一番盛宴之后,已经将近午夜。

令东来伸了个懒腰,心满意足地说:“玩了一天,大家也累了吧?都去安寝,腾一个帐篷出来给北极门的娘们,让她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好再继续伺候咱们爷们儿。小表妹,吴夫人!今晚您得陪我入寝!跟我来吧!”

女侠们默默不语,目送着夫人骆雁鱼跟着令东来进了一顶大帐篷后又默默地跟着一个令东来的手下走进一顶大帐篷。

如帐之后大家都不愿意说话,自己想着自己的事情,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啦,有什么特别想见的人啦,自己会怎么被处理啦,还后几个竟然在想着自己的肉是否好吃。

总之,众女侠们个个浮想联翩,都难以入睡,直到临晨才渐渐进入梦乡。

放下众女侠不谈,单说骆雁鱼跟着令东来进入了那顶大帐,看见的是刚刚被吃掉的四个女侠的人头水晶匣被整齐地摆放在一个红木装饰架上,架子上还放着自己两个儿子和八个大弟子的首级,不由得悲从中来,抽泣起来。

雪白的香肩也不停地抖动,看背影只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令东来轻抚夫人的肩膀,柔声说道:“不要伤心,两军交战就是这么残酷的,当年狼族的人还不是被尊夫杀了个干净?再说夫人也快见到他们了。妳们北极门的女子紧守承诺,令人佩服,令东来本意也不想做得如此残忍,但身体中有狼族众长老的灵魂,也是身不由己呀!望夫人原谅。”

夫人冷冷看了令东来一眼,看见令东来的表情是那么的诚恳,想着令东来也依照诺言放了吴天父子,觉得虽然自己这二十五个美貌女侠都会被令东来残忍地吃掉,而且将饱受折磨和凌辱,但也是双方定下的承诺,无话好说。

而且令东来对自己一往情深,差点自尽。骆雁鱼的脸色平静了下来,多少带着点温柔。看得令东来不由得痴了。

“你也算是个一言九鼎的汉子。”夫人开口了:“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当听凭处置,但念在你我兄妹一场,表妹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表兄你能答应。”

“说来听听,为兄尽量答应。”令东来思忖了片刻大度的说。

夫人轻轻拢了下额前秀发,姿态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当真是千种风情、万般娇媚。

“以我看,你吃人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主要是为了增长自己的魔功。而如今观你面色、身形,想来你吃了我们以后,魔功也即将修炼成功,到时间人魔和体,将成金刚不坏之身了。届时你也不用再吃人以求魔功长成,但愿表兄功成之日便修心养性,不再危害武林。”

“这个……,妳虽然猜得不错,但妳们这些女侠的肉体的确太诱人了,我恐怕难以把持,……,好,我答应妳,我令东来功成之后每年最多吃十个人,而且我会尽量把持自己,妹子以为如何?”令东来用尽力气才做出了这样的回答,显然已经在尽量克制自己的魔欲了。

“这样对你也已经不容易了,我还是非常感谢你。”

夫人也看出了令东来神魔交战的心理斗争。连忙柔声安慰。但同时又提出了一个要求:“另外,我们剩下的二十一人实在难以忍受连日看着自己的同门被一个个残忍地杀害,我想请求你能尽快地处理掉我们,反正以你的修为,一天吃个十个八个应该不成问题的。”说着,夫人跪在地上,磕头恳求。

“哈哈,骆雁鱼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哎这也难免,一个女人家在这么血腥的场面跟前当然难以招架了。好,为兄答应妳就是了。妳们二十一个,我一天吃七个,三天吃完,怎么样?”令东来这次很爽快地答应了夫人的要求。因为他知道越到后面,女侠们会越麻木,玩起来也就越没有意思。

“多谢表兄,骆雁鱼感恩于心,今夜愿尽心伺候你,有什么要求表兄尽管吩咐,骆雁鱼无不从命。”夫人面带感激之色,轻缓地褪去上身素袍,露出洁白无暇的膀臂和那翠绿可人的肚兜来。

令东来心中一荡,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一天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他十七岁就开始暗恋这个美丽的性感女神,那时骆雁鱼年方十四,已经出落得沉鱼落雁,芳飘百里。走在大街上不知有多少人忍不住回头注目。

而他,令东来,与骆雁鱼从小一起长大,自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平日里对骆雁鱼呵护倍至,言听计从。

可是骆雁鱼却嫁给了当时不名一文的吴天,随后吴天就成了对抗狼族的领袖,并且屡屡见功,终于全歼狼族,名躁一时。

接着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武林盟主,三十几年来如日中天。

而令东来却消极沉沦到了极点,整天浑浑噩噩地在江湖上游荡,如行尸走肉般了无生趣。

现在他的女神终于又站在自己的身边,任由他为所欲为,当真是人生快事。

令东来慢慢地围着骆雁鱼转了一圈,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他转到骆雁鱼的身后,轻轻地解开了夫人肚兜带子,随着肚兜的飘落,夫人洁白、美艳的身体呈现在令东来面前。

令东来伸手轻轻地抚摩着夫人柔软、滑腻的肩背,又向下摸到夫人轻柔的腰肢,随后双手向前抱拢,在夫人的腹部慢慢地揉搓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双手又向上移动,按在夫人高耸的丰胸之上,那两颗樱桃粒就顶在手心上,随着双手的揉捏极有弹性地跳动着。接着他听到了夫人浓重的喘息声,不由得热血上涌,双手更加用力起来,鲜活的肉体富有弹性,一阵阵地刺激着令东来,同时令东来的抚摩和揉捏也一阵阵地刺激着骆雁鱼。

骆雁鱼本已经决定万事依从令东来,把自己最后的时间和活力全部交给这个表哥兼敌人的男人,再加上她神功已破,与常人无异,如今在令东来的扶弄之下难以自持。

蓦的转过娇躯将令东来抱在怀中,双唇相交,热吻起来。

令东来只感觉温香扑鼻,软玉在口,说不出的荡气回肠,受用无尽。

终于,令东来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右手插入夫人的内裤当中,直奔胯间而去,中指一下子便伸进了夫人的蜜穴当中,夫人嘤咛一声,无比的娇媚,那丰腴、性感的肢体随之摇荡、摆动,和着令东来的动作,是那么的令人消魂。

紧接着令东来双手齐出,骆雁鱼的裙、裤全部都化成碎片,大好娇躯显露无余,曼妙身材呈现眼底。

令东来令夫人跪在床上,高举肥臀,摆个老汉推车,巨棍直抵花蕊,抽动起来。夫人也配合着令东来的动作不住地呻吟,让令东来兴奋异常,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都达到了极限。

二人又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足足戏耍了有两个时辰。

夫人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令东来拔出巨棍放在夫人的嘴边,夫人心领神会地张开樱桃小口将令东来的龟头含在嘴中吸吮起来,把个巨棍舔了个干净。

令东来还没有满足,又把夫人按爬在床上,巨棍直插夫人的肛门,右手还绕过夫人的腰肢,一边又把玩着夫人玉蚌和耻毛。

夫人前后受力,淫水喷涌,娇呼连连。

令东来在夫人的肛门中猛射了一阵子后又将巨棍塞进夫人的口中,夫人当然伸舌迎合,将令东来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吞如腹中。

眼看着东方放出了鱼肚白,两个互为死敌的男女竟然赤身裸体相拥着靠在唱上欣赏着日出。

“表妹有四十大几了吧?还是这么楚楚动人,皮肤光洁,看样子练习冰封真气还真养人。”令东来抚摩着夫人光滑的脊背说。

“养了四十七年了,还不是你的盘中餐!”夫人调侃道。

“表妹的肉一定非常好吃!我要多弄出些花样来,看这里和这里都肥得流油,清蒸最好了。”令东来一手把奶,一手撩阴,打趣地说。

“哦……,痒死了,你打算怎么弄死我呀?”夫人谈到死亡时面带笑容。

“我会对妳最好的,直接斩首,不过妳要像现在这样,笑瞇瞇的样子,让我好好收藏妳的脑袋!”

“不要,你要最残忍地处理我,我可不想比她们多受到什么优待!你答应我好吗?我一定尽量保持笑容的!”夫人竟然这样恳求着。

“这时候还要保持妳侠女风范,好,我成全妳就是了。”令东来答应着,一边爱怜地亲吻着夫人的娇乳。

“对了,你是几号呀?”令东来问。

“十一号,今天才就到我,最后一个,这两个肉球给你做夜宵好吧!”夫人双手托着乳房,笑瞇瞇地逗着令东来。

“好,天也亮了,开始今天的节目吧!!”令东来说着光着身子走出大帐,也将骆雁鱼赤条条地拉了出去。



五、第一天的七个女侠



令东来站在石台之上,朝阳的光辉洒在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上,熠熠生辉。一副君临天下,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听得他一声长哮,唤醒了众弟子和正在睡梦中的女侠们。众人重又聚集在石台周围。

令东来朗声说道:“妳们的夫人为妳们求情,让妳们少受些痛苦,叫我快些处理妳们。好,我答应了,一天七个,三天结束。五到十一号,上来吧,不要多余的动作,一切听我的命令。”

众女侠们互相看了一眼,像是在道别,随后六个女侠跳上了石台。

它们分别是:展青颜、勃尔古娜、宁雨欣、程霓裳、单玉蝉、郝菲儿。

令东来见这六个美女个个面似挑花,身材婀娜、健美,心里不由得痒痒的,下面的巨棍悄悄地竖立起来。

他得意地下达着命令:“按照妳们的编号,一个一个上前自报家门,让我玩得明明白白。五号先来吧!”

台下的狼崽子们一阵骚动,窃窃私语,对六个女侠和台上赤条条的夫人评头论足,言语污秽不堪。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女侠听得面红耳赤。

展青颜镇定了一下情绪,勇敢地跨上了一大步:“我是北极门女弟子第二位,展青颜,三十岁,北极门大弟子龙海山之内人,高五尺二寸,重一百单八斤,五号。”

令东来细看这个高大性感的女侠,只见她柳叶眉单凤眼,鼻如悬胆,口似丹樱,蜂腰猿背,双腿修长。当真是活色生香,仪态万千。

禁不住赞了声:“好,对得起北极门女侠的威名。”说罢一步跨到展青颜面前,一把拉住女侠的右手,说:“下面的先等等,让我先作了这个当早点。”

令东来将展青颜拉到太师椅前,把个展青颜扒了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

展青颜和她二妹是北极门著名的波霸,双乳坚实、挺拔,身体稍微动一下,乳房就跟着颤动,令东来看得心动,双手在女侠的乳房上一阵乱抓。

一会儿又伸向展青颜的下阴,玩弄着女侠浓密、乌黑的耻毛和肥厚的阴唇、阴蒂。

由于这两天女侠们都没有洗澡,而且连日奔波,出了不少的汗,所以展青颜的身上有些汗味。

令东来嗅了嗅,让几个手下端来清水把展青颜洗了个干净。

大漠的早晨本就寒冷,展青颜赤身裸体让人用凉水泼身,不禁冻得直大寒颤。

那身白肉在众人面前抖动着,煞是好看。

令东来把线干净的女侠放在太师椅上,令其双腿分开搭在左右扶手之上,将中间的美女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尽情地羞辱着展青颜。

展青颜当众裸阴,供敌人观赏,本已经羞愤难当,再加上寒气侵体,娇躯不住的颤抖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泪也随之夺眶而出。

令东来见羞辱得差不多了,将巨棍抵在展青颜的花蕊门口用力一顶边直捣龙门,巨棍在展青颜的阴道里进进出出,飞快地抽动着,原本体若筛糠的女侠渐渐觉得身上有了热气,一股快感从下体直冲头顶,她放弃了一切抵抗跟着令东来的动作娇吟起来。

令东来见女侠被挑逗得发了情越发地兴奋,将展青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玩了遍。然后他起身对展青颜说:“妳很好,皮肤光滑,有弹性,让我再给妳脱一条裤子,好吗?”

展青颜愤恨地瞪了令东来一眼,胸脯还在不停的起伏着:“都脱光了,还脱什么?”随即便明白令东来要活剥自己的皮,不禁娇躯一颤,眼泪又止不住淌了下来。

令东来见展青颜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命人将展青颜双臂反吊在一棵大树的树枝上,两脚离地有一尺来高,然后将一桶凉水从展青颜的头上倒了下去。
展青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皮肤紧缩起来。

令东来手持尖刀站在展青颜面前,在她的丰乳上拍了几下,意思是说:“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展青颜紧闭凤眼,一咬牙关道:“来吧,我展青颜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北极门的人!”

“好样的,看刀!”

令东来先点了展青颜的穴道,让她不至于失血热死。然后用刀在女侠的肚脐下一寸的位置割了一圈口子,将下方的皮肤扒开,一点一点地把皮肤和皮下脂肪分离开来。

令东来剥得很小心,女侠的腰身的皮肤渐渐脱离了她的身体,耷拉下来。

大约剥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剥到屁股,展青颜一阵阵地抖动着,呼吸急促,两只玉乳在胸前剧烈地起伏着,冷汗顺着芳颊直往下流。

展青颜肥臀上的皮也被剥落了,小刀已经割到了女侠的玉蚌处。

令东来没有将玉蚌割下,而是将它与女侠的肛门一起留在身体之上,显然是准备吃的。

跟下来的进度就快多了,展青颜的两条玉腿笔直健壮,皮下脂肪也很少,令东来几下子就将她的双腿剥光了,留下纵横交错的肌肉和筋络呈现在大家面前。

剥到脚踝处,令东来又分别割了两个环形,使整块皮肤与身体分开,然后向下一拉,一条人皮裤子就拎在手上了。

他将裤子交给手下,令其处理妥当。

然后轻轻抚摩女侠健美的肌肉,欣赏着在他的触摸下颤抖的肢体。

同时,令东来不停地舔食着展青颜腿、腹处渗出的鲜血和女侠下阴流出的淫汁。

每舔一口都要吧嗒、吧嗒嘴,感觉鲜美无比。

展青颜虽然坚强地忍耐着这剧烈的痛楚,嘴唇紧紧闭着,但从她的嗓子里还是迸发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咕噜噜”的声音。

她一个一个字地说:“还有件上衣,要不要?……姑奶奶一起送给你!!”

令东来听见笑着摇了摇头:“展女侠的奶子这么出众被扒了皮就没有这么好看了。一会儿我就开了妳的膛,清理干净后就烹煮展女侠的美肉,妳不会痛苦太久了,还不谢谢我?”

说着在女侠的臀部顺着肌肉的纹理割下一块肉来就这么生着吃了下去。

令东来把展青颜放了下来,展青颜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她双手支撑地面想要立起来,可是刚刚站好就又疼得摔了下去。

令东来并不阻止,在一边观赏,因为展青颜每次用力时,肌肉的紧张和伸缩的样子都让他感到那么的兴奋。

最后他竟然又把展青颜按在地上开始强奸她。

展青颜疼得死去活来,终于惨叫一声,昏厥过去。

令东来满足地起身,把一瓢凉水泼在展青颜的身上,展青颜激灵灵打个冷战,苏醒过来。

悠悠地出了口气:“痛剎我也!”

令东来也不将展青颜捆绑住便把女侠摆弄成躺姿,一刀剖开了女侠的小腹。

展青颜忍不住地拼命挣扎,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

令东来一边欣赏着痛苦造成的女侠的各种姿态,一边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他的活体解剖工作。

青白的肠子流了出来;

阴道、子宫流了出来;

肝、肾、脾、胃也被揪了出来;

膀胱、卵巢被割下拿在令东来的手中把玩。

展青颜银牙咬碎,没有吭一声,只是那丰满、健美的肉体随着小刀的切割不停地扭动。

令东来两眼通红,精神极其亢奋,已经全然不去欣赏女侠曼妙的姿态,一心一意地做着他的屠夫工作。

终于心、肺被撤将出来,展青颜一阵剧烈的颤抖,小腰挺成了一个弯弯的弓形,然后气尽,砰然砸在台上,双腿又毫无生机的伸了两下就一动不动了。

令东来又亲手割下女侠整个的胸部,将展青颜的大奶子放在脸上亲吻了好一阵子后抛给了一个手下:“清蒸!半熟,一点作料都不许放,我要吃原味儿的。”

随后他又附身将展青颜的身体肢解成一块块的,头颅也切掉了后才满意地站起来,看着地上一摊子人体的器官和肢体,又用脚踢了几下。

他彷佛轻松了许多,伸了个懒腰,回到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众手下则蜂拥而上,将展青颜的一块块的肢体拾了下去,生火烹饪,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就取代了刚才的血腥气。

令东来休息了一盏茶的工夫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台上剩下的女侠们。

在这如利刃般的目光扫视之下,女侠们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

勃尔古娜大步上前,声音清脆嘹亮:“我是六号,勃尔古娜,蒙古人,这里是我的家乡,能死在家乡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二十五岁了,是老七,五尺整,一百一十八斤。你的手段的确肮脏、残酷,但我能挺得住,你下手吧。”说完昂首挺胸直视着令东来,毫不避让令东来夺人魂魄的目光。

令东来看着这个健美、豪爽的蒙古姑娘,只见她梳着一头的麻花小辫子,轻垂在芳肩之上,眉目清秀,浩齿明眸,双臂和双腿都较常人要长出些许,蛮腰紧束,勾勒出突兀有至的身躯。

令东来笑瞇瞇地走上前去,伸手到勃尔古娜的蒙袍中轻轻地捏玩姑娘的酥胸,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体。

然后,令东来命令姑娘褪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站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一览无余。

这才发现姑娘的下身光洁无毛,雪白一片。

令东来哈哈大笑,原来是个白虎。

姑娘在众人面前袒露娇躯,还让人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小脸臊得通红,两只玉手不禁挡在下阴前。

“把手拿开!”令东来喝令道。

姑娘极不情愿地慢慢那开双手,一副无地自容的表情。把个令东来看得心花怒放。

他跪在地上扒开姑娘的双腿,仰头去吸吮、舔食姑娘的阴部,将整个舌头都探进了姑娘的阴道中搅动。

勃尔古娜被调弄得浑身颤抖,微微地撅起屁股,两手按在令东来的头上,轻轻呻吟,淫水汩汩而出。

令东来照单全收,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姑娘的爱液。

就这样令东来将勃尔古娜弄了个七荤八素,终于把姑娘折腾得瘫倒在地。

令东来两腿一跨,骑在勃尔古娜的身上,将姑娘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举起,巨棍捣入,破了勃尔古娜纯洁的身体。

强奸进行了半个时辰,令东来起身将勃尔古娜提了起来,拖着她围着石台转利益圈示众。

这才把姑娘成“大”字样捆绑于树上,令东来右手拿起牛耳尖刀,左手二指分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尖刀插入,向上一挑,直划到耻骨。

随着姑娘的一声惨叫,青白的内脏翻滚流出。

令东来不顾姑娘娇躯战抖,哀声阵阵,只管一件一件地取出勃尔古娜肚子里的对象,一一向台下众人展示,不一会儿勃尔古娜的腹腔内就只剩下血红的一个空腔。

健美的女侠还在喘着气,身体虚弱地抖动着,令东来在女侠空空的腹腔内填塞了许多蔬菜和酱料后又令人把姑娘的肚皮缝合。

几个手下会意地解下软弱无力的勃尔古娜绑在一根铜棍上,架起烧烤。

那火焰只在姑娘的胸部到玉足之间燃烧,姑娘美丽的头颅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开始时候勃尔古娜还有些微弱地挣扎,接着就是无力地喘息,渐渐地,姑娘没有了生气,美妙的肉香充斥着血腥的刑场。

勃尔古娜还在火焰中烧烤着,令东来已经迫不及待地叫嚣着:“下面来三个,让我享受一下三女同伺的滋味!!快,快,别磨蹭了!”

宁雨欣、程霓裳、单玉蝉走上前来,例行公事般地报上了姓名:

“宁雨欣,二十三岁,高四尺六寸,重八十九斤,老十。”

“程霓裳,十九岁,高四尺八寸,重九十一斤,记名弟子。”

“单玉蝉,十六岁,高四尺六寸,重八十斤,记名弟子。”

令东来见这三个姑娘一个比鲜嫩,小脸蛋吹弹可破,苏胸微微隆起,纤腰盈盈一握,宛若清晨沾满露珠的百合。

在这三个娇小的美女面前,令东来不禁有了一种少年时初恋的冲动。

他绕着女孩们转了几圈,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命人将他大帐中的八尺大床抬了来,放在石台之上。把三个女孩带上了大床,围绕着他跪下。

令东来先伸手摸了摸程霓裳的小脸蛋,慢慢将姑娘的衣裳脱去,露出一身娇嫩的肌肤。

十九岁的姑娘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两只新剥鸡头熠熠生辉。

令东来凑上前去含住姑娘的小乳头轻轻吸吮,两手在姑娘身上一阵乱摸,把个程霓裳摸的娇躯乱颤。感觉着姑娘雪白的身躯不住地扭动,令东来心中大快。

摩挲了一会儿,令东来又转向宁雨欣,姑娘不自觉地向后直躲,令东来一把将她拽到身前,双手齐动将宁雨欣剥了个一丝不挂。

宁雨欣也只有二十三岁,身躯在令东来的摩挲下机械地扭动着,小小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泪珠。

听着姑娘的抽泣声,令东来越发的兴奋,手指头探入了宁雨欣的小穴搅动着,欣赏着在自己蹂躏下的姑娘的呻吟。

把玩了一阵子,姑娘已经能够体若筛糠,两个香肩不停地颤动,伏在大床上泣不成声。

令东来哈哈一笑,将宁雨欣推在一边,把单玉蝉拉了过来。

这次他没有亲自动手扒去姑娘的衣服,而是命令单玉蝉自己脱。

姑娘只有十六岁,在令东来的淫威之下颤抖着。

她犹豫了好久,终于开始解开衣服的钮扣,慢慢的、哀怨地脱下衣裤,将自己清纯、娇嫩的身体展示在令东来面前。

小小的乳房只是在胸间微微的隆起,红晕的乳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停地晃动着。

令东来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用力一捏,姑娘发出一声悲惨而带着些许兴奋的叫声。

令东来将单玉蝉放倒在床上,分开姑娘的两条滑嫩的大腿,观察十六岁少女稚嫩的生殖器官。

粗大的双手抚摩着单玉蝉神秘的三角地带。

单玉蝉随着令东来的动作一阵阵地挺起身体。令东来竟然把姑娘下身刚刚张出的几根阴毛拔了下来。

单玉蝉不禁拼命的挣扎,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尖叫声。

这时两个手下将烤得通红发亮,油脂四溢,芳香浓郁的抬了上来,放在床边。

勃尔古娜双目圆睁,瞪视着前方,小嘴微微张开,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哀怨。

令东来伸手撕下勃尔古娜的左乳,大嚼起来。

“好,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鲜嫩无比。你们要不要尝尝?”

令东来说着又撕了一快勃尔古娜的大腿肉递给床上的姑娘。

三个姑娘一齐后退,拼命地摇头。六只眼睛恐惧地看着令东来。

令东来甚是得意,命宁雨欣先过来,分开双腿躺在床边。

他双手按住姑娘的纤腰,能够力一顶,巨棍插入姑娘的阴道中,又强占了一个北极门女侠的童贞。

令东来不管姑娘的哀号,剧烈地抽动着他的巨棍,一边品尝着勃尔古娜曼妙的身体。

两只油手不时地摸一下宁雨欣的乳房、脸蛋、屁股。

在宁雨欣的呻吟声中,令东来站了起来,把他那沾满了宁雨欣处子鲜血以及爱液和精液的巨棍插进了勃尔古娜的小嘴中,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流不住地由勃尔古娜的口中涌出,令东来不禁精液狂喷,顺着勃尔古娜的嘴角流淌下来。

令东来又将程霓裳和单玉蝉撤了过来,破了二女的童贞。

单玉蝉在他那巨棍的蹂躏之下昏厥了过去。

这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令东来踢了几下瘫倒在地的三个姑娘,还没有过瘾。大叫道:“剩下的两个,给我过来,大家一起玩!”

郝菲儿和夫人骆雁鱼于是也跳上石台。

令东来看了看郝菲儿,见这个姑娘身材高挑,清瘦秀丽,问道:“妳叫什么?”

“郝菲儿,老六,五尺一寸,一百斤,二十五岁。 ”

“好,两个都脱光了躺下吧!”令东来已经失去了细细把玩的耐心。

夫人骆雁鱼本就一丝不挂,顺从地躺在床上,分开两条玉腿。

郝菲儿也已经麻木了,脱光衣服后与夫人并排躺下。

令东来自然又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玩弄,身上也沾了许多精液和女侠的爱液。

结束强奸后,令东来把女侠们堆在一起,看着小山一样的雪白的肉体休息起来。

而勃尔古娜剩下的烤肉也已经被狼崽子们托下去吃得干干净净。

令东来打趣地问:“妳们五个该怎么处置呢?”

女侠们低头不语,一副听凭宰割的样子。

突然令东来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妳们五个一样的下场,好不好?哈哈,用妳们做一道流传百世的名菜!小的们,把她们给我洗干净了,上下灌汤,要让女侠的肠胃都去腥入味。”

众狼崽好像知道了令东来的意图,一阵欢呼拥上石台,将五个女侠拖将下去。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女侠们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灌肠,还不停地叫女侠们喝一种酱汤。

女侠们喝了拉,拉了又喝,喝了又洗,足足被折腾了两个时辰。

狼崽们又抬吃一副精致的黄铜器具,一圈架子中间有三种不同的小锅。

狼崽子们将女侠们一个一个捆绑在架子上,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对着中间的小锅,身体则被捆成一团,活脱脱五个肉球。

然后在锅下声起碳火,一只锅中倒油,一只锅中倒水,一只锅是平底的铁板。

三个锅都冒出气,令东来在锅前坐下,拍了派女侠们的屁股说:“老子要吃妳们的肠子,听说过那道活吃驴肠的名菜吗?今天把这道菜升级,用美女做原料,一定旷古烁今,滋味绝顶。”

令东来用手指在五个女侠的肛门中分别捅了几下,选中了程霓裳,她屁股雪白肥嫩。

令东来用小刀在姑娘的肛门四周割了一圈,姑娘立刻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令东来揪住姑娘的肛门往外一拉,血淋淋的肛门带着一节粗大的大肠就被拉出体外。

令东来也不清洗,把姑娘的肛门和大肠放在炙热的铁板锅上,一股清烟“嗤”的一声腾起在空中,血腥味中夹杂着烤肉的香气。

程霓裳拼命地挣扎,雪白的肉体不停地扭动,惨叫声像一把把利刃刺在其它北极门女侠的心中。

令东来把姑娘的肠子烤了个七分熟就吃了下去,口中赞道:“到底是冰清玉洁的北极门侠女,大肠一点都不骚臭,还有一种别样的香味呢。 ”说着把下一节肠子换了个水锅放了进去。

姑娘又是一声嚎叫,彷佛都能听出声音里的血腥味。

令东来又在单玉蝉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单玉蝉立刻抖动起来,不自觉的发出惨叫声,令东来哪里会怜香惜玉,小刀在姑娘的肛门周围一转就拽出了单玉蝉的肠子。

单玉蝉年纪还小,肠子也较细,颜色更白。令东来把姑娘的肛门和肠子把玩了一会才将它们放在油锅中。

姑娘们的肠子在铁板和油锅上翻动着,溅起一朵朵油花和血腥。

这种充满活力的现象使得令东来越发地兴奋,他三下五除二又挖出了宁雨欣、骆雁鱼、郝菲儿的大肠,连带着女侠们的肛适扩肌分别摆在不同的器皿中烹煮。

女侠们只觉得肛门处一阵阵地巨痛,肚子里充满了热气,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受用,这矛盾的感觉令五个女侠一会儿尖声惨叫,一会儿低声呢喃,一会儿拼命地剧烈扭动着娇躯,一会儿颤动着娇喘吁吁。

那声音就像仙乐样的动听,那动作就像曼妙的舞姿。

带这个野性的香气向四周扩散开来,狼崽子们谗得直留口水。

令东来体恤地叫他的狼子狼孙们上得台来,与他共同享受这人间极品。

又圆又大的五个粉白的肥臀中流出五段带着血丝的青白的粉肠,如同音符般在锅中跳动,和着女侠们哀怨的叫声。此情此景令人终身难忘。

女侠们的声音渐渐虚弱了,五只玉蚌中流淌出涓涓溪流,令东来将做熟的一节节粉肠蘸了女侠的淫汁品尝,大呼美妙绝伦。

他兴奋得难以控制,又迸发出急于发泄的淫欲。

他向台下望了一眼,看中了北极门的第一高手:秦冰真。

于是他跳下台去,一把扯住秦冰真的秀发将她拖上台来。

秦冰真并不反抗,任令东来将她遮体的衣服一件件剥去,赤条条,白花花地跪在令东来面前。

看着这冰清玉洁的女侠像一只白羊一样,令东来得意非常。

他把秦冰真拽到餐桌前,令其高举肥臀供自己奸污,巨棍探进秦冰真的阴道内不停地抽动,同时一手拍打着秦冰真的屁股,一手叉起一节节粉肠放入口中。

这凄惨、香艳的一幕进行了很久,五个女侠的肠子被洗劫一空。

令东来走到女侠们的面前观察她们的表情,只见一个个檀口微张,丁香办吐,晶莹的汗珠顺着面颊流淌着,十只水汪汪的眼睛朦胧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幽怨和凄凉。

垂下的玉乳在空中悠荡,一股汗水组成的溪流顺着乳沟直流到小腹。

微微颤动的香肩上下起伏,雪白的肥臀上布满了清澈的露珠。

美,就是美。

女人在残酷的刑罚下所表现出的美是最消魂的,这种美让人留连,让人痴迷。

令东来被这种美倾倒了,他俯下身去玩弄女侠的乳房,与她们一个个地接吻,舔食着她们身上的汗水,把巨棍一次次地塞进女侠的口中,享受着纯洁的香唇和小丁香。

令东来终于决定结束今天的宴会。

他重新入席,从夫人开始一个个地割下女侠们的下阴,阴道、子宫、卵巢,将它们一股脑地摆放在一只大红漆木盘里,堆成一座血淋淋的小山。

然后又和狼崽子们一片片的切割女侠们的身体。每一刀割下都能听见一声美妙的哀号或者呻吟。

所以,他们尽量地割得细一些,割得慢一些,充分享受着女侠们临死前的表演。

渐渐的,女侠们只剩下了头颅和骨架,五个美艳的生命结束在令东来的手下。

他将五个美丽的头颅切下收藏好,把五具鲜血淋漓的白骨抛入狼群。

随后,令东来与他的狼崽子们一边喝酒一边吞食着刚刚割下的女侠的鲜肉和内脏,当然他也忘不了一边把玩、奸污着秦冰真美丽的身体。

终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鲜血流了满满一地。

令东来就在石台上的大床上搂着秦冰真进入了梦乡。

北极门的女侠们已经心力交瘁,疲惫不堪。

她们也顾不得羞耻之心,一齐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清洗自己的身体,然后也不想什么,倒在地上就睡着了。在梦中也许在等待着凌辱和死亡。

第二天,令东来一觉醒来,伸了个懒腰。见女侠们都还在睡梦中,竟然不忍心唤醒她们,走下石台欣赏美女们的睡态。

女侠们感觉到有人在身边走动也纷纷醒来了,她们一言不发,低垂着头,等着令东来发号施令。

令东来笑了笑,道:“都起来了?今天还是七个,我想妳们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夫人死后,北极门的众女侠们都以秦冰真马首是瞻,她们看了看赤身裸体的秦冰真。

秦冰真知道自己应该担当些什么,她对令东来道:“这两天我们北极门没有食言吧?令东来先生。”语音委婉动人,但是语气却生冷严肃。

令东来回头望着秦冰真,眼神在秦冰真身上游走着,充满了猥亵:“现在秦女侠是老大了。好,妳们北极门的确一言九鼎,佩服、佩服。”

秦冰真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下身浓黑的阴毛:“其实也就是一死,我们技不如人,认了,只是便宜了你这个老畜生!……你的手段我们也都见识到了,无非是用这些肮脏的妇刑对付我们。我就是十二号,今天第一个领教你的卑劣手段。”

“的确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办法伺候各位女侠了,就那些老办法,妳们对付着受用吧。哈哈,再上来七吧,让我看看今天都是什么货色!”

只见七个美丽的女侠缓缓走上石台,她们是:秦冰真、吴秋月、展飞燕、魏妃眉、韩梅、古丽萍和古丽盈。

令东来看着这七个冰雕玉凿的美女个个昂首挺胸,一副不屈不挠的架势。心想:先杀一杀妳们的气焰。

于是,他叫秦冰真跪在石台中央,另外六个女侠围在周围。

他先把自己的巨棍插入秦冰真的口中,一边享受着,一边说:“妳们先看看秦女侠的表演,好好学学。”

秦冰真含愤吸吮着令东来那根肉棍,忍受着一股股的骚臭和不停地流进口中的秽物。

她感觉到秽物越来越多,已经来不及吐出去了,只好硬生生的一口口吞将下去,虽然说不出的恶心,但是秦冰真强守着一颗冰心,表现得依然那么冷静和从容。

令东来又令秦冰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秦冰真的头顶,肉棍依然插在女侠的口中,双手却可以极其方便地玩弄秦冰真的身体。

他发现六个旁观的女侠都闭上了眼睛,大喝道:“都给我睁开眼睛,仔细看!”

六个女侠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敬重的师姑遭受凌辱。

令东来则越发地兴奋起来,肉棍又涨大了几许。

他开始俯下身子去亲吻秦冰真,从粉颈慢慢地向下吻去。

酥胸、小腹、阴毛、阴唇、阴蒂、大腿、小腿、玉足,整个吻了一遍,他已经能够感觉到秦冰真的身体渐渐地开始颤抖起来。

令东来又从下至上吻了一遍,遇到可人的部位还要咬上一口,秦冰真的意识开始模糊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樱桃小口中不时地发出撩人的呻吟声,她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令东来突然分开秦冰真的双腿,舌头直插进秦冰真的阴道中搅动起来,两只大手托住秦冰真的屁股使劲地揉捏。

秦冰真的淫水流了出来,全被令东来吸进了肚子里。

令东来吸吮了一阵子,起身将秦冰真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而秦冰真两条玉腿又被他使劲地向后扳,玉足在脑后被交叉捆住。秦冰真被绑成了一个奇怪的肉球。

令东来欣赏了一阵子自己的杰作,用脚狠狠踢了几下,秦冰真被踢得满地乱滚,不禁叫出了声。

令东来又跪下去,双手抓住秦冰真的两只丰盈的乳房,肉棍插进秦冰真的阴道中开始强奸。

秦冰真在令东来猛力的抽动下放荡地叫了起来,惹得旁观的女侠们个个面红耳赤。

大约抽动了有一个时辰,令东来将一股精液射入秦冰真的子宫后才满意地站了起来。

秦冰真则团在地上不住地呻吟、扭动、喘息着……。

令东来又欣赏了一会儿,命令众手下上来轮奸秦冰真。

几十个精壮的莽汉一拥而上,毫不怜香惜玉,把个秦冰真从头到脚地玩弄,这个插嘴,那个捅阴,再有的狠命地捣着秦冰真的肛门。

令东来则监督着另外六个女侠在一边欣赏,得意洋洋。

狂风暴雨般的轮奸进行了两个时辰,令东来将众手下驱散。

看见秦冰真的身上已经满是精液、尿液和唾液。

秦冰真依然是团做一堆,呻吟着、抽动着、呕吐着。

这时,她已经不像一个叱咤风云的女侠,而是一只可怜的,等待脱毛、扒皮的肉猪。

令东来又在秦冰真的身上踩了几脚,才令手下将秦冰真拖下去清洗。

不一会儿,熟练的手下就将秦冰真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再次放在台上的秦冰真已经是面容憔悴、苍白,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令东来俯身抓住秦冰真的下巴,抬起女侠的脸:“啧啧,受不了了吧?妳叫一声好老公我就立马宰了妳。怎么样?”

“呸!死王八……”秦冰真已经没有力气再唾骂令东来了,她无力地垂了头。

“挺有骨气的,好,让老子给秦女侠开膛。”

说罢,令东来拿起那把切割了多少女侠身体的牛耳尖刀来。

先在秦冰真的脸上比划了几下,然后用冰冷的刀背顺着女侠的面颊慢慢下滑到丰胸、美腹,停在阴尻处。

随着尖刀的滑动,秦冰真的娇躯不停地抖动着,当尖刀停在自己最敏感的生殖器上时,秦冰真忍不住尿了出来,让令东来极为得意,哈哈大笑。

秦冰真也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重重地哼了一声。

令东来并不急于剖开秦冰真的身体,他先伺候女侠那浓密的耻毛,一小撮一小撮地拔下来,最后将女侠的小腹拔了个雪白干净。

这时,令东来才慢慢用刀尖从秦冰真的肚脐到阴尻划了一道,鲜血由刀口中了出来。

令东来没有将秦冰真的阴部也剖开,而是将女侠的整个外阴挖了出来,慢慢扯出体外,带着阴道、带着膀胱、带着子宫、带着卵巢,一副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离开了它的主人,被整齐地摆放在巨大的红漆木盘中。

秦冰真在剧烈的痛苦中挣扎着,扭动着白玉般迷人的身体,虽然尽量忍耐但还是从口中发出一阵阵凄凉的哀号声。

接着是清理秦冰真腹腔,肠子、脾脏、肝脏、胃被一件件地剔除,每当尖刀将内脏割除的那一瞬间秦冰真就会剧烈地绷紧身体,那雪白的娇躯一次次地张合着,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美得令人惊诧。

腹腔掏空了,留下空荡荡的鲜红的一片。

令东来并不急于继续去掏空美丽女侠的胸腔,而是命人将秦冰真插在一根粗壮的木棍上,竖立于地上让人欣赏。

并且,有一个手下不停地用盐水清洗秦冰真的腹腔,本已经将近昏迷的秦冰真被一次次地激醒,剧痛不断地这么着她。

而她美丽身体的每一次畸形的抖动都让令东来兴奋异常。

令东来欣赏了一会儿秦冰真悲惨的表演,心满意足地转向旁观的六个女侠,仔细地打量了一阵子,指了指展飞燕:“妳过来,叫什么?” 

展飞燕本以为要隔一个吴秋月才轮到自己,没有想到被令东来直接点中,身躯不禁一抖,但随即镇定下来,上前一步道:“我叫展飞燕,二十五岁,五尺二寸,一百一十斤,北极门吴永原之内人,展青颜的妹妹。我姐姐被你扒了皮,我这身皮你也扒了去吧。”

令东来又细细打量了几眼,道:“果然很像,身材也是这么撩人,想来这身皮肉一定十分令人消魂,不过怎么死不由妳决定。好,先给我脱光了围着台子跑一圈,让我看看北极门大儿媳的英姿。”

展青颜看除了陆无双都是直接被强奸、屠戮,虽然受尽凌辱和摧残,但是也没有像自己这样要表演节目,不禁暗自哀叹自己不应该长得这样性感、惹火。

但是,令东来已经命令下来了,也只好依从,于是女侠脱去衣服,光溜溜、赤条条地满场飞奔,丰硕的双峰有节奏地摆动,健美的身体时隐时现地展示着一块块肌肉,乌黑的长发飘荡在脑后。

不但狼族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北极门的女侠都有些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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