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9.18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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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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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引子

狼族驚現

塞北,平頂山區,狼出沒的地方。平時少有人煙,牧民、商旅必經此地時也要結伴而行,少則八、九人,多則幾百人,方敢進入。

可就在這陰森、恐怖的地方卻燃起了三堆篝火,圍著篝火座著27個勁裝男女。

他們是北極門的人。

三個月前,北極門七十幾個高手在此地失蹤,其中包括掌門吳天的長子、次子以及坐下八大金剛等全部精英。

一時間,風光無限的北極門就只剩下了掌門吳天、7歲三子吳九斤兩個男丁。

其餘的就是由掌門夫人統領的25個女將了。

這次,他們傾巢而出,一定要尋到失蹤人的下落,如果他們落難,則拚死也要報仇雪恨。

在這危機四伏之地,他們將隊伍分成3組:

掌門吳天帶領女兒吳秋月(16歲)、大師姐張賢芳(32歲)、三師姐魏妃眉(28歲)、四師姐任雨卿(27歲)、六師姐郝菲兒(25歲)、七師姐勃爾古娜(25歲,蒙古人)、小師妹古麗萍、古麗盈(15歲,雙胞胎)為第一隊,坐鎮正東。

掌門夫人駱雁魚(46歲)帶領二師姐展青顏(30歲)、八師姐費勝男(24歲)、九師姐展如月(23歲,展青顏之三妹)、十師姐寧雨欣(23歲)、十一師妹連緣仙(22歲)、十二師妹韓梅(21歲)、十三師妹王水蓉(20歲)、十四師妹魏芳庭(18歲)為第二隊,坐鎮正南。

吳天的師妹秦冰真(38歲)帶領大兒媳展飛燕(25歲,展青顏之二妹)、二兒媳伍思纓(20歲)、五師姐劉鳳琴(26歲)以及記名弟子陸無雙(22歲,太極門掌門之幼女)、程霓裳(19歲,駱雁魚之侄女)、單玉蟬(16歲,陸無雙之表妹)、鄧石蘭(14歲)、趙師妃(13歲,前朝公主)為第三隊,居於東南,與其它兩隊互為犄角,又受另兩隊庇護。

吳天靜靜地坐在篝火邊,思緒起伏。以北極門的實力,能讓七十幾個門中高手突然間人間蒸發,找不到一絲查詢的線索,江湖中誰有這樣的力量呢?

想我北極門自創派以來,已經百多年風雨滄桑,時至今日在武林中如日中天,又有哪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向北極門宣戰呢?

突然,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腦中,狼族!!!!

這個三十年前被北極門聯合太極門、少林、武當、等江湖數大門派合力圍剿而亡的血腥之族難道還有後人?

「狼族」,又在江湖中出現了嗎?

當年,一個狼族的戰士可以殺死十幾個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而且手段毒辣、殘忍,更令人髮指的是它們吃人。

當年,為了剿殺狼族,十幾個門派的高手死了上千人,才把區區的一百多個狼族戰士斬殺,而且無論男女老幼將整個狼族斬草除根,不留一個活口。也正因為此役,他,27歲的吳天,成了最年輕的武林盟主。

放眼天下,可能也只有狼族才可以在無聲無息間將北極門的數十名戰士解決。哎,如果真的是狼族,江湖上有將是怎樣的血雨腥風呀!!

正思量間,北方傳來了一聲淒厲的狼嚎,吳天不禁一抖。但轉念一想,他北極門還有一件不為人知的秘密,也是他的殺手鐧,就是北極門的女人。

江湖上沒有人知道,其實,北極門最厲害的力量是他們的女戰士,百多年來北極門的女人從不拋頭露面,但是她們的實力確是北極門男人的十倍以上。

這次,北極門所有女人一起行動,也是頭一次。

盛夏的漠北白天是那麼的烈日炎炎,可到的夜晚絲絲寒意透人心肺,北極門的戰士們卻仍舊單衣裹體,不顯絲毫不適。

細微而逼人的北風不時地在眾人身邊打著轉,篝火跟著搖曳,風中竟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腥氣。

突然,掌門夫人駱雁魚一聲大喝:「閉氣!!!有毒!!!」

大家霍然起立,環視四周。跟著,一批弟子坐倒在地上,她們顯然已經中毒。

伍思纓覺得一股燥熱之氣已經盤踞在自己的丹田中,說不出的難受。

這時,有幾個年紀小的弟子已經嘔吐起來,吳天強提真氣,左手按劍,準備一場惡戰。

他身邊的魏妃眉倒下了,緊接著又有幾個弟子坐倒了下去。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站在場的只有掌門吳天、夫人駱雁魚、秦冰真、展青顏、趙師妃五人。

一聲狼嚎接著一聲狼嚎,北極門弟子的四周一瞬間圍上了一百多隻惡狼,綠色的寒眸在夜色中透著森森的恐怖。

數十個身穿狐皮短襖、腳踏虎皮長靴的壯漢出現在狼群中,他們的眼睛竟然也放著綠色的毫光,比狼的目光更加令人畏懼。

狼和人都靜悄悄的,只是圍在吳天師徒的四周,就這麼站著,等著。但他們的殺氣卻像一把把利刃刺在吳天的心中。

駱雁魚突然向前邁了一步。看似普通的一步,卻邁出了十丈的距離,已經和狼群只有兩丈遠了。

夫人開口了:「是狼族的人吧?此時當家的還不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嗎?」

「嘿嘿嘿」

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卻分不清楚方向,到了耳畔後又不住環繞在周圍,軟軟的,讓人感到恐懼、噁心。

一隻狼站了起來,露出了人的身軀,他除了披了身狼皮,套了個狼頭外就只有一塊獸皮遮住下身,一身像鋼鐵一樣的皮肉在寒風中閃爍著暗紅的光芒。

「北極門!!!!別來無恙!!!哈哈哈!!」

語氣是那麼的得意,但聲音卻出奇的溫柔,像一塊軟軟的糖。

「妳們完了,不會有機會了,妳們的兄弟、丈夫、兒子的首級在等妳們去相聚呢。我會讓妳們團員的。妳們的頭顱將會成為我最美麗的收藏。而妳們的血肉將成為我盤中的美食。」

「手段卑鄙,行經下流,可是你不會得逞,只要我還站著就不讓你向前踏上一步!!」夫人怒道:「我們現在還有五個人,這幾隻畜生還沒有放在北極門的眼裡!!」

「是嗎?」狼人「霍」的不見了,夫人也從原地消失了,空氣中幾聲悶響,兩個人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站在原地。夫人左邊的一隻袖子不見了,露出一段雪白的粉臂。

這時,狼群中的壯漢幾乎同時向包圍圈內跨了一步,無聲無息,卻給人一種鐵桶合圍樣的壓迫感。

夫人知道,敵人太強大了,只一個狼人就能抵住自己夫婦,那數十個獸衣壯漢的實力在江湖中也難有敵手。如果,門下弟子都能全力奮戰可能尚一線生機,可如今只有五人能站著,從丈夫的臉色來看,他也中毒不淺。北極門真的完了!!!!

狼人又開口了:「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北極門的女人這麼強勁,你的真氣好像不是吳天的路數嘛,厲害,厲害!!」

「不錯,女人的力量有時不能輕視的。」

夫人想用緩兵之計便道:「你的武功的確很高,手下也都是硬手,但我的冰封真氣也足可與你拼上一鎮子,想解決家夫四人可能不是那麼輕鬆吧?就算我們全軍覆沒,你的這批狼子狼孫也得損失殆盡。哼,北極門沒那麼容易就讓你給滅了。」

「冰封真氣?」狼人很是詫異「傳說中的北極仙境的護法神功?哦,怪不得妳們叫北極門呢。原來是女人當家的門派,吳掌門原來是狐假虎威呀,有意思。」

「少廢話,竟然知道北極仙境,你也不是凡夫俗子,有什麼本事就亮出來吧!!」夫人喝道。

狼人略微沉思了一鎮子,說:「既然是仙境的後人,你我也算有點淵源,給雙方一個機會。怎麼樣?」

夫人冷哼了一聲:「有什麼計量就使出來,我駱雁魚奉陪到底!!」

「好,好,好,」狼人很是欣賞地望了夫人一眼:「我狼族雖然心狠手辣,但從來說一不二,一言九鼎,我想這一點夫人不會否認吧?」

「不錯,你只要拿出狼族信物,我信你是不會食言的。」夫人應道。

狼人從狼皮中那出一隻牙狀的紫水晶,說:「水晶狼牙,夫人不會不認得吧?」

「好,我信你,有什麼道,就劃下來吧。 」夫人昂首挺胸,毫不畏懼。

「有膽略!!不愧為女中豪傑!!」狼人由衷地讚賞:「我們也不要力拼至兩敗具傷,剛才交手看得出夫人雖然厲害但終究非我敵手,即使妳夫婦二人齊上也未必能過我百著,是也不是?」

「不錯,論武功的確如此,但拚命時就很難講了。」

「夫人很實在,如果有三個如同夫人這般的高手戰我一人,我想勝負難料吧?」

「那樣,你就算取勝也要回家閉關十年。但我一門之中哪裡來的三個頂尖高手呢? 」

「沒錯!!現在妳們能站在場上的自然都是門中強者了?妳選出三個,在此圈內與我一戰,出圈者或非雙足著地者為失敗,不得繼續,我如果二十著之內不能全勝,立刻撤退,永不與北極門為難。而夫人若敗,請北極門上下任由我處置,不得反抗。夫人以為如何?」

夫人一聽心中暗喜,因為她門中尚有兩個高手中的高手,一個是她的師妹秦冰真,她才是北極門第一高手,因為秦冰真至今仍是處子之身,她的冰封真氣高出自己很多;另一個就是記名弟子趙師妃,她其實是上代祖師轉世,一個月前剛剛開竅,雖然沒有完全原神歸位,但趙師妃已經脫胎換骨,功夫直追自己了。

夫人略微沉思了一下,說:「如果戰敗,是門中所有人的事情,我要與她們商量一下。」

「好,我等妳半個時辰。」狼人非常大度地放著時間,他知道,沒有他的解藥,中毒的人是起不來的。

夫人將眾人集中起來,說:「妳們聽見了,意下如何?」

秦冰真將夫人的雙手握住:「我聽妳的,大不了一死!!」眾弟子也隨聲附應。

吳天說:「這次倚仗夫人了!!如果戰敗,我願先死!!」

夫人再次走上前去:「狼族聽著,我們同意,但有附加條件。」

「夫人請講。」

如果我們戰敗,自當任你擺佈,但我等不可能一輩子聽命於你。十天,只給你十天,十天後只要活著的人必與你一拼到底!!」

「好,有十天我也滿足了!哈哈哈……」

「還請先生答應我,如我戰敗,放我北極門三個人走。」

「這個?? 」狼人憂鬱起來。

「我們狼族的規矩,放男不放女,你如戰敗,只要妳保證任我處理,妳的丈夫和兒子可以離開,而且我可以保證不再為難他們並給他們三次報仇的機會,夫人應該滿足了吧。」

「好,開始吧。」夫人玉臂一招,秦冰真和趙師妃走上前來,與夫人成三角形立在狼人面前。

卻看那三員女將,夫人駱雁魚一身素袍,勾勒豐盈體態,內襯翠綠兜胸更顯妖嬈豐姿,面如桃花,雙目含水,恰似觀音降世。

雖年近半百,但常年的修行使她看上去只有三十五六,成熟中又帶著幾分嫵媚。

夫人左手站立著秦冰真,上身穿青布緊身花襖,下罩水青布百褶長裙,腰束白色寬帶,足踏千層底麻布戰靴,身材高挑,蜂腰猿臂,烏雲盤頂,金釵束髮,面似凝水,目如朗星,就好像廣寒仙子一樣不帶一絲人間煙火。

她們身後是趙師妃,身材清瘦高挑,雖只十三歲年紀,但個頭已與秦冰真不相上下,烏黑的兩個抓髻盤在頭上,顯得活潑、俏皮,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眉心處還有一小塊火焰形胎記,嬌巧的小鼻子,紅紅的小嘴巴,讓人看著就舒服。

修長的粉頸,寬寬的肩膀,細細的腰身,長長的雙腿,一身紅裝,足踏蠻靴,嬌豔中帶著一股皇族的氣質,一副出眾人品。

在三位仙子面前,狼人就更像是一頭猛獸,他那犀利的目光從三的女人身一掃而過,心中對戰局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沒有想到夫人還留了一手,此戰某家兇多吉少了。那個小姑娘竟然彷彿有兩個原神,如果讓她二神合體,我必敗無疑。」狼人說罷便弓身前衝,直撞趙師妃。

趙師妃連忙凝神靜氣,右手按捏白像法印,左手捏臥獅子法印,雙手齊發,眉心胎記處射出一道寒光,左右兩股勁氣同時壓向狼人;

駱雁魚、秦冰真也在同時啟動,一左一右攻向狼人的後背。

狼人右臂當胸一橫,力抵趙師妃的寒光與勁氣,左手向後橫掃而去,一股炙熱的氣旋便擋在身後,與駱雁魚、秦冰真抗衡。

說時遲那時快,一眨眼的工夫,四人八足就全陷在黃沙中。

突然,浪人口中噴出一股鮮血,直射趙師妃,趙師妃措手不及,急忙一個鐵板橋讓過血箭,雙足同時直搗狼人的下陰;

駱雁魚、秦冰真也急忙催動真氣對狼人施加壓力。

誰知狼人竟全然不顧,轉身雙掌力劈秦冰真,秦冰真只顧著進攻,一時間哪裡能夠抵擋這當頭一擊,於是向後猛退,雙掌連環拍出,以攻為守。

趙師妃、駱雁魚一看不好,也從左右分襲狼人,以求挽回秦冰真的劣勢。

好個狼人,對趙師妃、駱雁魚的進攻竟然全不理睬,一掌又一掌地劈向秦冰真。

十二掌,一共劈了十二掌,秦冰真一直被震到了戰圈之外。

一見自己已經出局,秦冰真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上身的青布花襖碎成布片飛在空中,宛若凝脂般的肌膚露在眾人面前,所好還有一條紅色護胸當住了豐乳,秦冰真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吳天也急忙轉過頭去,不敢正視。

狼人慢慢地轉過身來,身上的狼皮也被震碎,散落在地上,連「水晶狼牙」也被震成了碎片。

狼人又噴了幾口鮮血,身體晃了一晃,「嘿、嘿,一共十三招,才解決了一個,北極門的女人真厲害!!」

趙師妃、駱雁魚被狼人的舉動震驚了,這個人就打不死嗎?捱了這麼多下重擊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不等二女回過神來,狼人又進攻了,這次的目標是趙師妃,趙師妃和駱雁魚沒有兩面夾攻,而並排抵擋狼人,它她們知道力量不能再分散了。

狼人身體發出炙熱的氣浪,不停地與二女的北極冰封寒氣撞擊,發出「潑、潑」的聲音,三招過後駱雁魚也吐血了,她主動抵擋了狼人大部分的掌力,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二十招,還有四招了。」

趙師妃、駱雁魚二人只守不攻,苦苦支撐。

突然,狼人下身的獸皮圍裙被一隻近三尺長的東西頂起,那東西狀如銅棍,棍頭腥紅,原來是狼人的陽具。

趙師妃、駱雁魚二人怎麼也想不到這胯下還有如此的傢伙,同時一怔,那傢伙已然頂在趙師妃的小腹之上。

趙師妃痛得冷汗直冒,「呀」的一聲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出局!!!

「一招,看看某家一招能不能擊倒夫人,嘿、嘿、嘿!!!」狼人的聲音頗為得意。

看著倒下的趙師妃,夫人的冷汗從後頸流下,直沁腰椎。

「這傢伙簡直不是人,那東西竟如此之大?」冷風拂面,夫人猛然驚醒,凝神以待,準備迎接狼人的最後一擊。

狼人緩步走向夫人,雙臂張開,像是要擁抱自己的戀人一樣的溫柔。

但是夫人所感覺的確實火爐一樣的燥熱,團團圍住自己,氣旋雖然沒有剛剛開始戰鬥時的威猛,卻一浪接著一浪,綿綿不熄。

夫人剛才為掩護趙師妃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真氣,知道自己不可能支援下去了。她暗下決心,準備與敵人同歸於盡,驀的咬破舌尖,強提最後的真氣射出氣箭,全然不顧自身。

誰知狼人彷彿看透了夫人的意圖,突然將氣牆收起,身體下蹲,右手措掌為刀,重擊夫人的下體,夫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一下雖然不至畢命,當夫人已經真氣盡散,武功全失。

狼人的頭套也被夫人的氣箭射去,露出其本來面目,頭頂被氣箭劃破,鮮血直流。大家這才看到狼人的臉原來是那麼的蒼白、清秀,如同大家閨秀一般,這臉與身體是那麼的不協調,彷彿是一個人的頭接在了另一個人的身體上。

狼人站了起來,右手按在胸前,喘著粗氣,不停地吐著血,面色卻越來越紅潤。

「妳們輸了,準備實現自己的諾言嗎?」

「你少囉嗦,我們北極門沒有那麼無恥,不就是死嗎?」秦冰真走到夫人跟前,用殘餘的真氣救醒了夫人,氣憤的回斥狼人。

夫人悠悠地睜開雙眼,看到狼人不禁啞然,「表哥???」

「竟然是你,二十年不見,表哥出息了!!」

「哎,世事弄人,我也不想的,現在請夫人做出抉擇!!」

「好,願賭服輸,我北極門別無二話,讓我與他父子訣別!!」

夫人走到吳天面前,從懷中掏出一把鑲嵌著一顆巨大藍寶石的匕首交給丈夫:「帶斤兒走,找到北極仙境,破解冰封王座,回來報仇!!」

吳天砰然跪倒在地,泣不成聲:「夫人等我,安頓好斤兒後,我來與妳相見。」說罷,起身抱起兒子走到狼人面前:「解藥!!」

狼人從身後的一隻狼的耳朵裡拿出一瓶藥丸遞給吳天:「走吧!!」

吳天接過藥丸吞了一枚,給兒子也餵了一枚,飛身向南方奔去。

狼人又將解藥分給中毒的北極門女將後向天打了一聲呼哨,遠處傳來一個迴聲,不一會兒一個獨目駝子帶著百匹戰馬飛馳而至。

「上馬吧?」狼人得意地說。

女將們相互扶植著跨上戰馬,秦冰真又找了件衣服披上,眾人跟著狼人的隊伍向大漠深出走去。



第一章、冰血美人宴



一、任雨卿之死一路上大家都默默的前進,狼人等著一場令人興奮屠殺,女將們等著屈辱與死亡。

走了近三個時辰,天已經亮了,隊伍走進了一條狹長、昏暗又乾燥的山谷,又前行了約一個時辰,太陽已經籠罩了整個大漠,空氣中瀰漫著乾燥的黃沙,熱氣燻烤著眾人,香汗已經濕透了女將們的衣杉。

前方豁然開朗,一片群山環繞的綠地呈現在眼前,綠地中央是一汪碧綠的湖水,湖邊安扎著十幾頂獸皮帳篷。這就是狼族的老家了。

狼人飛身下馬,奔到了一個兩長見方的石臺之上,石臺中央是一桿大旗,迎風飄揚。

「我要妳們一個一個的死,誰先上?」狼人興奮地大叫著,聲音卻仍然像女人一樣的溫柔,讓人感到說不出的噁心。

「表哥,你是我二十年前的表哥令東來嗎?」駱雁魚報著最後的希望問道。

「不錯,我就是令東來,自從妳嫁給吳天之後,我就成天渾渾噩噩的,像失去的魂魄,東遊西蕩。終於有一天我準備去死。於是我來到當年吳天清剿狼族的地方,想最後看看到底要怎樣的豐功偉績才能贏得表妹妳的芳心。」

「我躺在當年狼族十一長老和族長畢命的大青石上準備自斷經脈,就在這萬念具恢的時刻,一個,不是,是一群靈魂鑽進我的身體,狼族在我的體內復活了,我一個人擁有了狼族百年來所有高手的能量,我成為世界上的最強者,成為魔界的統帥。我還知道了仙魔二道百年的爭鬥歷史,我將一統仙魔兩道,成為人世間的主宰。」

「好了,妳全知道了,妳們可以決定第一個成為我美麗佳餚的人了。」

駱雁魚長嘆了一口氣:「原來狼族還有這樣的神通,是我們自己無知,命該如此,我們認了。先死有先死的好處,後死有後死的好處,我們抓鬮,行嗎?」

「有趣,有趣,這樣很好,小的們,拿二十五個鬮來!」

令東來的手下牽來了二十五匹狼,說:「它們一隻是一隻的號,從一到二十五,妳們也不會認,隨便挑吧。」

女將們紛紛下馬,走上前去,挑走了屬於自己的號碼,沒有人哭泣,沒有人顫抖,她們視死如歸的神情讓人頓感敬畏。

「妳,妳是一號!!」狼人指著27歲的任雨卿說,「妳看狼的右耳內有什麼?」

女將們聽說後紛紛看了看自己的狼的耳後,她們知道自己該地幾個去接受屠宰了。

任雨卿望了眾姐妹一眼:「我先去了,我不會給北極門丟人的。」她昂首挺胸,一個乳燕穿林,躍上石臺。俏生生站在狼人令東來面前。

這任雨卿本是杭州知府任法泉的獨生愛女,自幼好習槍棒,後被靈隱寺主持推薦給北極門,成為入世弟子,她習武如癡,至今未嫁。

只見她生得眉目清秀,體態輕盈,小小蠻腰一握大小,蘭底白花的雲錦衣、裙顯示出她官家小姐的身份。看著這秀色可餐的美人,令東來不禁呆了。

「你要我怎樣?」到是任雨卿先開了口,臉上強綻著微笑,小胸脯驕傲地挺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這個將要吃了自己的惡魔。

「嘿、嘿。」令東來有些尷尬,自己一個大魔頭到讓這個小女人比下去了氣勢。

他將身體直了直,立刻釋放出雄霸天下的氣魄,粗壯的大手按在姑娘的香肩上,姑娘不有得打了個冷顫。

「自己脫去衣服!」令東來冷冷地命令道。

姑娘的一下子憋得通紅,喉嚨裡「咯咯」響幾聲,想說話卻又吞了回去。

她遲疑了一會兒,纖纖素手慢慢地動作起來,先解開了束腰的錦絲玉帶,又慢慢地解開了胸襟的鈕扣,那雲錦小杉立刻敞了開來,露出雪白的膀臂和鮮紅的少女肚兜。

姑娘退去了外衣後又遲疑了一下,才伸手去解肚兜。

令東來到也沉得住性子,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姑娘柔美的動作。

姑娘終於退去了肚兜,一片春光綻放出來,那欺霜壓雪般白皙的身體點綴著豐盈挺拔的嬌俏的雙乳,由於還是姑娘的身子,乳暈和乳頭都不大,顏色淡雅,楚楚可憐。

而兩個腋下露出的烏黑的腋毛顯得姑娘的成熟和性感。

「停!」

令東來止住了任雨卿繼續去解裙帶的動作。

「雙手舉過頭頂,就這麼站著!!」他又命令道。

這時,令東來的手下知趣地搬來一張大太師椅給主子坐下。

令東來欣賞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好了,過來,跪下!!」

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氣,按照魔頭的命令跪在他的面前,依然驕傲地昂著頭,挺著那豐腴的酥胸。

臺下的女將們都扭過頭去,不忍看這恥辱的一幕。

令東來彎下身子,大手鉤住姑娘的粉頸將姑娘的頭拉到自己的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抵在姑娘的嚶唇上。

「舔它!!」。

任雨卿雙目怒視魔頭,淚花四溢,過了一會兒,她倔強地一揚頭,開始舔食令東來的肉棒。

大概半個時辰,令東來滿足地伸了個懶腰,說:「好,小嘴真甜,起來吧!!」。

姑娘站 ​​起身來,抹乾淨小嘴,又抹了抹眼淚,再次揚起了頭,怒目而視:「還有什麼玩意,都使出來吧!!!」

「好,成全妳!」

令東來突然雙手扯住姑娘的裙子向下一拽,一雙白嫩油滑的美腿呈現在眼前。

不等任雨卿回過神來,令東來又是一把,將任雨卿那雪白的小褻褲扯了下來。

一片芳草蔭澤,讓人噴血,處女的氣息迎面撲來,令東來不禁深深地呼吸著。

措不急防的姑娘下意識地用雙手掩住下身,悲慘地叫了一聲,但隨後又放開了手,靜靜地站力在令東來面前。

令東來將任雨卿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自己,豐胸朝向觀眾,兩隻大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按將上去,用力揉捏,姑娘的豐乳立即變了形狀,隨著令東來的力量不斷的加大,姑娘呻吟起來。

任雨卿原本想支援到最後,但是這樣屈辱卻讓她感到興奮,體內的熱氣直向會陰處逼去。

終於,任雨卿完全放棄了意念上的抵抗,閉上眼睛,任由令東來玩弄。

令東來讓任雨卿彎下腰,厥起屁股,雙手按在姑娘的肥臀上,撫摩、拍打。

27歲的姑娘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蠻腰雖細,胯骨卻已撐開,臀部豐滿、厚實,恥毛濃密,玉蚌豐潤,一屢淫汁順著大腿流將下來。

令東來再也難以把持,將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了任雨卿的蜜穴當中。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淫汁和處子之血濕潤了令東來的肉棒。

令東來毫不憐香惜玉,不停地抽動著巨棒,任雨卿配合著令東來的動作發出一聲聲呻吟。

強姦結束了,任雨卿趴在地上,抽動著雪白的身軀,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哭泣起來。

令東來卻沒有給姑娘傷心的時間,將旗桿斬斷,只留下八寸長的一節。

他把姑娘抱起來,扒開姑娘的肥臀,用姑娘的肛門對準茶杯口粗的木樁插了下去。

任雨卿忍不住大聲哀號,聲音淒厲異常,身體不住地扭動,試圖擺脫這劇烈的痛楚,但是她扭動得越劇烈,疼痛就越劇烈。

終於,姑娘停止了扭動,昏死過去。

臺下的眾女將幾乎想一擁而上,與令東來拚命,但那個恥辱的承諾約束了她們,她們只能夠暗咬銀牙,默默忍受。

令東來並沒有弄醒任雨卿,而是慢慢地將任雨卿剝得一絲不掛,悠哉,悠哉地把玩起任雨卿的玉足來。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任雨卿醒轉過來,這次她沒有繼續哀號,強忍著痛苦,挺直了身子。

她望了臺下一眼,對著令東來怒吼道:「畜生!!我任雨卿就這樣赤條條地在這裡,有種的就把我一刀刀剮了,任雨卿要是再喊一聲,就不是北極門的人!!!」

「慢慢來,老子會按照妳的身體條件進行處理的,保證讓女俠滿意,怎麼樣?」發洩過的令東來又變得慢條斯理起來。

他先將任雨卿的兩條玉腿分開,讓那還沾著穢物和鮮血的女陰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嘿、嘿」冷笑了兩聲,令東來拿起一根馬鞭,開始狠狠地抽打任雨卿的下身。

姑娘在鞭子下痛苦地抖動著,一張俏臉已經變了形狀,但她一聲不吭,兩腿依然分開,讓令東來盡情地抽打、發洩。

不一會兒,姑娘的小腹和下身已經血肉模糊了,令東來停了下來,伸手插入了姑娘那模糊的血肉當中。

任雨卿渾身一顫,身體因疼痛挺得筆直,她感覺到,那隻大手正在自己小腹中攪動、撕扯,又進來了一隻手,令東來瘋狂地撕扯著姑娘的身體,「嘶」一聲,任雨卿的恥骨被撕開了,小腹裂開了一尺長的血口子,粉腸、子宮、卵巢、膀胱一股腦地流了出來。

臺下傳出一聲聲驚叫,但隨即平靜了下來。

令東來舉起任雨卿的下水向臺下一拋,任雨卿跟著顫抖著,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內臟落入狼群中,頃刻間被分食一空。

任雨卿,看著令東來,笑了一下,笑容依然明媚動人。

她贏了,她沒有喊出一聲來,她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令東來看著垂死的任雨卿,敬佩地點了點頭,掌刀一揮而下,頭頸分離,一顆螓首飛在空中,令東來伸手抓住髮髻,將任雨卿的頭顱高高舉起,長嘯一聲,左手拎起任雨卿的屍身拋在地上。

他的兩個手下會意地上前割乳剜陰,分屍處理,另幾個手下生起火來,支起鐵網,準備燒烤。

不一會兒,一塊塊鮮紅的美肉就放在了鐵網之上,然後是任雨卿的心肝、胃、肺,再撒上狼族特製的香料,一陣陣肉香直往人的鼻子裡鑽,狼族的人不禁個個食指大動,垂涎欲滴。

令東來又坐回到太師椅上,放鬆四肢,讓烈日照射他那鐵一般的軀幹。

一會兒,小的們就將烤成半熟的任雨卿嫩肉端了上來,是一對豐乳、一對秀足、一對纖手和肥嫩的下陰。

再端上一壇燒酒。

令東來大手一揮,「小的們,享用這戰利品吧!」

一片歡騰,眾狼族戰士與他們的首領一起開懷暢飲,享用美肉。

任雨卿的首級則被洗乾淨後收藏在一個水晶匣子內,成為一件美麗的裝飾。



二、陸無雙之死



歇息了沒有一盞茶的時間,令東來又站起身來:「下一個是誰?」

臺下鴉雀無聲,剛才的一幕震驚了眾女將。

「怎麼,不敢上來了?北極門也不過如此!!哈、哈、哈。」

「有什麼不敢的?你這個魔鬼,一定不得好死!!」

陸無雙跳了石臺:「北極門陸無雙在此,二十二歲,一百單五斤,四尺九寸,不怕撐死你,就把姑娘連皮帶肉吃個乾淨!!」

令東來看見此女比那任雨卿高出許多,身材健美,更是豐乳肥臀,一張鵝蛋臉,一對單鳳眼,鼻若懸膽,口似朱櫻,肌膚盛雪,果然是「雪裡梅開出粉牆,一枝寒艷露凝香」。

令東來不禁心頭大喜,這女人細皮嫩肉的,一定油汁肥美,又能大飽口福了。

「北極門的女人個個都那麼漂亮,我令東來真是艷福不淺呀!!」

陸無雙定了定精神,到也不怕了,心想:臨死了,嘴上也得討些便宜。於是嫣然一笑,真是驚艷四方。

「令先生既然贏了賭注,當然有權利享用無雙,只可惜養了而是多年的一身白肉便宜了你這個王八蛋。姑奶奶下輩子一定當你媽,再給你餵奶吃,好不好?」

說完心想:等他命令我脫衣服,多丟人呀!於是雙手在胸前一扯,將一身紫紗緊身短襖撕得稀爛,又是一把將粉紅的胸圍扯去,白花花一身美肉就呈現在令東來面前。

令東來急忙喝止,但姑娘已經運氣將裙帶繃斷,絲裙落地,褻褲離體,陸無雙赤條條地站在原地,笑道:「無趣了吧?你應該早點下命令的,現在已經脫光了,你將就點吧!」

令東來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不折騰妳幾個時辰,老子是你兒子。

他轉怒為笑:「小姐果然豪放,我要妳跟俺親個嘴,來呀,不要害羞嘛!!可得伸出妳的小丁香呀?不許偷懶!!」

陸無雙到也大方,走到令東來跟前摟住他的脖子就親吻起來,小丁香在令東來的嘴中來回打著轉,弄得令東來好不舒服。

「怎麼樣,夠了嗎?」陸無雙邊吻邊問。

「夠了,不錯,小姐真給面子,現在用妳下面的小嘴來親!!」

「啊??不要臉!!好,親就親。」

陸無雙一躍而上,騎在令東來的脖子上,將陰尻直抵在令東來的嘴上,令東來只覺得清香拂面,連忙張嘴迎合,又親、又舔、又咬、又吸,弄得陸無雙花枝亂顫,香汗淋漓。

令東來足足玩弄了有半個時辰,才將陸無雙放在地上,重又命令道:「小妮子,很好,很好,把鞋襪也脫了吧。給我舞劍看看,不許傷害自己,也不許傷害別人。」

陸無雙喘息了一陣子,將白色布靴褪去,真正的全裸於光天化日之下。

她跳下臺子,從師妹手中接過三尺龍泉寶劍,重又上臺翩翩舞將起來。

陸無雙本是太極門大小姐,又學了北極門的高超劍術,本領自然非同小可,一時間只見臺上寒光閃閃,劍氣縱橫,陸無雙小姐白花花的身子在劍影中如鱗波仙子般舞動著,臺上、臺下都看得癡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陸無雙舞罷收勢,端莊素雅地持劍靜立,驕傲地看著令東來。

「怎麼樣?沒有讓老畜生失望吧?」

「好,好,太美啦!!」

令東來讚歎道:「小姐這身本領能夠練出來,想來肉質應該很鮮美吧?今天能得品嚐小姐的這身白肉,當真是三生有幸呀!!」

「呸,今天你儘管得意吧,遲早有一天到將你這個魔頭挫骨揚灰時,我在下面等著看你下油鍋!!!」陸無雙絲毫不讓。

「小嘴又甜又硬,看妳的小穴是不是撐得住!!給我跪下,抬高妳的大白屁股!!」

「來吧,有什麼著數姑奶奶我都應著。」說著,姑娘跪在地上,雙手撐地,高高的抬起了雪白的肥臀。

令東來走上前來,一巴掌拍在姑娘的屁股上,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姑娘的雪臀上立刻留下了一隻大掌印來。

令東來又是「 啪、啪」幾下,拍得到也力度適中,只見紅印,未見皮開肉綻。

陸無雙咬牙撐著,依然高舉肥臀,任由令東來拍打。

打了十來下,令東來雙手按住陸無雙的屁股,將那根巨棒抵在姑娘的肛門上。

「先給妳來個後庭開花!」說罷用力向前一送,「嗤」的一聲插了進去。

隨後便是瘋狂的抽動,姑娘的肛門生生地被撕裂了,她雖然堅強也不禁淚流滿面。

大約抽動了百十來下,令東來滿意地拔出巨棍,在姑娘的肥臀拍了一下,道:「起來吧!」

姑娘站起身來,雙腿發軟,忍不住晃動了幾下。

「要排泄了吧?到臺下拉乾淨再上來。」令東來又坐在太師椅上吆喝著。

姑娘這時已經有點忍不住了,趕緊下臺在眾人面前排泄起來,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湧上心頭,姑娘強忍著淚水,銀牙緊緊咬著下嘴唇,牙齒竟深深地插如了絳唇中,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排泄乾淨後姑娘站了起來,衝著臺上的令東來說:「王八蛋,姑奶奶的衣服給我,我要擦乾淨!」

令東來先是一楞,隨後笑吟吟地將姑娘的小褻褲扔了下去。

姑娘撿起自己的褻褲認認真真地開乾淨下身和肛門,連直腸都擦了幾下。

她又走上石臺準備迎接新一輪的折磨。

令東來看見姑娘重新上得臺來,叫了聲:「好樣的!」心裡也不僅暗暗佩服北極門女將的堅韌和勇氣。

他令姑娘跪在自己面前,雙手細細把玩著陸無雙的豐碩的雙乳,一副優哉游哉的樣子,姑娘那嬌小的乳頭被令東來揉捏得都膨脹了起來,令東來看得心花怒放,下面的巨棍又脹大了幾許。

終於他又站了起來,雙手鉗住姑娘的纖腰,將陸無雙抱了起來,巨棍抵住姑娘的花蕊,直搗黃龍,只聽得姑娘慘叫一聲,二十幾年的貞操毀於一旦,鮮血順著姑娘的肥臀、大腿流將下來。

令東來哪裡會憐香惜玉,不停地抽動著巨棍,姑娘也隨著令東來的抽動一聲又一聲地呻吟著。

要不是陸無雙一身武功,早就被令東來幹死了。

半個時辰後,令東來才漸漸停歇下來,將陸無雙扔在地上,陸無雙姑娘如雨打梨花般顫抖著雪白的嬌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下身鮮血淋漓,穢物狼籍。

陸無雙強提一口真氣站了起來,怒視著令東來:「老畜生!有種別停!」

令東來冷笑一聲:「下面的節目有妳受的,小丫頭不要嘴硬!」

說罷下令道:「把這個小白羊給我裡裏外外都洗乾淨了,上烤架!!」

小的們聽令而動,將陸無雙拖下臺來,又是灌腸,又是刮陰,直把個大姑娘洗得乾乾淨淨。

又不知從哪裡抬來一副鐵架,將姑娘捆綁於上。

只見姑娘雙臂被平綁在一根橫架之上,身體成跪姿,雙腿被分開成鈍角,下身距離地面也就一尺來高,腰腹被一隻鐵丫子撐起,頭髮向後綁在固定腰腹的架子上,頭部自然就高高臺了起來,胸前的兩個大奶子成了最為顯著的部位。

令東來說:「丫頭,這個架子就是為像妳一樣大奶子的姑娘準備的,妳等著瞧好吧!」

「小的們,上烤爐。」

於是,幾個漢子拿來三個小碳爐,雙乳下各放一個,下陰下放了一個大一點的。

原來令東來要活烤陸無雙。

碳爐發出噼劈啪啪的響聲,小小的火焰輕輕地燎烤著姑娘的三個性感部位。

陸無雙緊藥牙關忍受著,令東來卻輕輕地撫摩著姑娘香背、肥臀,欣賞著一幅燒烤美人的動人畫面。

漸漸地,姑娘的雙峰和菊花處滲出了油脂,令東來又在碳火中撒著各種香料,一時間香氣撲鼻,可以不時地聽見下面狼崽子們吞嚥口水的聲音。

陸無雙全身香汗淋漓,小嘴一張一合,不斷地喘著氣,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

小火慢燎了有一個多時辰,陸無雙的豐乳已經因為燒烤而變得小了許多,油脂滴在碳火上發出嗤嗤的聲響,香味也越來越濃了。

令東來拿起一把小刀,割了一片陰唇放在口中細細品味,再喝一口燒酒,不禁大呼過癮。

隨後,一口酒接著一片肉,把個姑娘割得殘不忍睹。

吃完烤肉後,令東來抓住陸無雙的兩片肥臀用力一掰,活生生將姑娘的屁股掰成兩半,陸無雙大叫一聲,當場就嚥了氣。

令東來又掏出姑娘的陰道、子宮和卵巢清洗乾淨後在火上略微烤了一鎮子吃了下去,大呼道:「好騷勁,好味道!!哈哈,是好東西!!小的們,剩下的是你們的了!」

眾手下如聞仙樂般一擁而上,你一塊我一塊,將陸無雙分了個乾乾淨淨,只留下一顆美麗的首級清洗乾淨後又放如水晶匣子收藏了起來。

看著這殘忍而又香豔的一幕,眾女俠都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流淌下來,都在想著自己可能遭受的命運,不知道自己的這身香肉該會被令東來如何處置。

有些人的下身不禁濕潤了。



三、劉鳳琴與伍思纓之死



令東來休息了一會兒,命手下端上飯菜,讓眾女俠吃飯。

女俠們餓了一天,又見令東來他們大吃特吃自己同伴的香肉,早已經飢腸呱呱,也不客氣,狼吞虎嚥了一翻。

這時天色已經擦黑了,令東來見各位女俠吃飽喝足,重又站起身來,命令手下點起火把,大聲對臺下女俠們說:「北極門的娘們,天色已晚,老子要挑燈夜戰,一天的工夫才玩兒了妳們兩個,不過癮,這次三號、四號一起來,是哪兩個美女?準備好送死了嗎?」

臺下一鎮騷動,走出五師姐劉鳳琴和二兒媳伍思纓。

五師姐劉鳳琴二十六歲,本是當地一個小地主的女兒,18歲時嫁給北極門的二弟子盧英,後因練習冰封真氣,一直未育。

她長得算不上出眾,小鼻子、小眼睛,身材豐滿且健壯,腰肢比起前兩個世家女要粗壯了許多。

但是劉鳳琴皮膚白淨,五官秀氣,做派文靜樸實,另有一番動人之處。

二兒媳伍思纓二十歲,是武當二當家至心道長的外甥女,由武當掌門至遠保媒嫁入吳家,相貌秀美,溫文爾雅。

二女躍上石臺,也不說話,挺胸抬頭,平靜地看著令東來,文弱中帶著一股凜然的氣勢。

令東來打量了一會兒火把照耀下的兩位女俠,點點頭道:「都是好貨色,二位先學前一個美女自我介紹一下吧。」

二女互相看了一眼,劉鳳琴首先踏上一步:「劉鳳琴,北極門二弟子盧英內人,女弟子排行第五,二十六歲,五尺七寸,一百一十五斤,請先生享用!」說完後退,又與伍思纓並排站立。

伍思纓隨後也上前一步說:「伍思纓,北極門二子吳立威之內人,二十歲,五尺八寸,九十三斤,請先生享用!」說完也後退一步。

令東來見二女如此冷靜倒覺得少了點趣味,尷尬地打了個哈哈,道:「很好,很好,二位都是女中豪傑,我令東來也就不客氣了!請劉鳳琴,盧夫人先上得前來讓領某為妳寬衣。」

劉鳳琴慘然一笑,對伍思纓說:「姐姐先上了!」,說完緩步走到令東來跟前。

神態淒涼,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連令東來都覺得心中一盪,暗想:「還是小少婦有味道,雖然沒有前兩個漂亮,但夠拿人的。」

令東來先伸手在劉鳳琴胸前摸了一把,看看劉鳳琴的動靜。

劉鳳琴早有準備,不為所動,依然挺胸站著,面無表情。

令東來於是慢慢地寬解劉鳳琴的衣帶和鈕扣,還不時地在劉鳳琴裸露的部位親上一口。

沒過一會兒就將劉鳳琴的上身脫了個乾淨,露出了女俠的一身白肉,只見女俠雙峰成熟、挺拔,乳頭和乳暈顏色暗紅,腰肢渾圓、性感,腹部微微隆起。

令東來甚未滿意,命女俠雙手抬起,一雙大手在女俠身上一頓亂摸。

劉鳳琴被令東來摸得癢得難受,雪白的身體不禁有些顫抖。

令東來更是得意,抓、捏、掐、咬一起上,弄得劉鳳琴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劉鳳琴雖然堅強也不禁呻吟了幾聲。

令東來又繞到劉鳳琴的身後,右手突然伸進劉鳳琴的褲襠,去玩弄女俠的菊門,女俠慌忙夾緊雙腿,不讓令東來進入。

令東來命令道:「給我把腿分開,讓老子的手進去!」

女俠強忍眼淚,分開雙腿。

令東來的手立刻伸了進去,在女俠的大腿、小腹、下陰等處揉捏、把玩。

劉鳳琴已經結婚多年,哪裡經得起這樣玩弄,淫水直淌,流在令東來的手上,讓令東來心情大快。

令東來脫下劉鳳琴的褲子,又在女俠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才令女俠跪在一旁。

他看了看伍思纓,道:「該妳了,過來!」

伍思纓在一旁看見劉鳳琴被玩弄的過程,褲子早就濕透了,竟然有一點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讓令東來侮辱。

令東來同樣慢慢地扒光了伍思纓的衣服,見這個二十歲的小少婦身材勻稱,恥毛濃密,胸、臀都不大,但性感、成熟,雙腿修長,皮膚白裡透紅,小臉上還有一顆美人痣。

他竟然令伍思纓叉開雙腿站著,自己跪在地上去舔食女俠的蜜汁。

伍思纓被玩的六神無主,一股熱泉由菊穴噴射而出,傾洩在令東來的臉上。

令東來到不生氣,反而大笑道:「尿都出來啦,哈哈,剛才正氣凜然的樣子哪裡去了?」

伍思纓羞的滿面通紅,低下了她那高貴的頭。

令東來看見女俠們飽受屈辱的而又美艷可憐的小樣子非常得意,他挑了一根細小的馬鞭,命令二女俠跪在面前,高舉肥臀,左一下右下地抽打起來。

鞭子抽得力度適中而又準確無誤,二女俠被抽得一會兒疼痛難忍,一會兒又興奮難當,石臺上傳出一聲聲地嬌吟,臺下的中女俠也不禁面紅耳赤。

令東來戲弄了一陣子後坐在太師 ​​椅上分開兩腿,讓他那巨大的陽具高高挺立,下令道:「劉女俠,妳應該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吧,不用我教妳了,上來!」

劉鳳琴下身早已經水流成河,聽得命令連忙起身,也顧不得羞恥,雙腿一分就坐將下去,身體上下顫動,肥臀與令東來的大腿不住地拍擊,發出悅耳、刺激的聲音。

令東來則欣賞著女俠那渾身抖動的白肉,上下翻飛的乳房,不亦樂乎。

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點子,命令伍思纓過來舔食他的巨棍和劉鳳琴的蜜穴。

伍思纓也不答話,照吩咐爬在二人中間,低頭吐舌,上下舔食。

劉鳳琴雖說已成婚多年也沒有經歷這樣的陣仗,才被舔了幾下就渾身戰抖,嬌呼不止。淫水更如泉湧,混合著令東來的精液一起流如伍思纓的小嘴裡。

令東來一手撫摩著伍思纓的小肥臀,一手揉捏著劉鳳琴的大奶子,不住地狂笑,大呼:「過癮、過癮!妳們北極門不開妓院真是可惜了!」

劉鳳琴和伍思纓並不理會他的侮辱,只管做事,心中異常悲憤,卻隱隱的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大約遊戲了有半個時辰的工夫,令東來命令二女俠換位。繼續著讓這些正派俠女感到恥辱的運動。

姦過二女俠後,令東來站起身來,笑道:「妳們兩個伺候得這麼好,讓我怎麼吃妳們呢?說說看,想怎麼被烹調?」

劉鳳琴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境,冷冷地說:「先生精於庖廚,我二人自有一身肥肉供你使用,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先生又何必徵求我們這些魚肉的意見。是蒸、是煮、是烤、是煎任你施為,快些下手,你的狼崽子們的口水都流下來了!」

「好,小娘們夠勇敢,我就用最傳統的方式處置妳們,老子一塊塊地剮了妳們兩個,如何?」

「要剮就剮,少囉嗦!」二女俠上前一步,昂首挺胸,豪不畏懼。

令東來令手下將二女俠綁掛在一棵大樹上,手持牛角剔骨尖刀來到劉鳳琴身前,拍了拍劉鳳琴的大屁股,道:「來了,妳忍著吧!」說著動手將尖刀慢慢刺入劉鳳琴的腹股溝中,劉鳳琴身體一抖,大腿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腳尖也繃直了,牙齒咬得發出吱吱的響聲。

令東來則慢條斯理地劃開女俠的小腹肥肉,順著女俠腹部的輪廓一點一點地解下整塊肚皮。

劉鳳琴疼得冷汗淋漓,嬌喘連連。

令東來不知道點了劉鳳琴的什麼穴道,雖然大塊大塊地割肉,劉鳳琴的血卻流得很少;

雖然疼得撕心裂肺,劉鳳琴卻越發地清醒。終於,劉鳳琴忍不住疼痛慘叫起來,這聲音悲慘、淒涼,卻讓令東來興奮不已。

割了九九八十一刀才將劉鳳琴的肚皮整塊割下。

令東來將劉鳳琴肥厚的肚皮交給手下,令其淹漬後清蒸。

一個手下接過肥肉,清洗乾淨,割出花口,用黃酒、蔥、薑、花椒等作料淹漬起來,又準備大蒸鍋,忙得不亦樂乎。

而令東來則一刀接著一刀地切割著女俠的身體,屁股、大腿、乳房、背脊、腸、胃、子宮、陰道,女俠健美的身體被一塊塊地分離開來,哀號一聲接著一聲,眼淚流滿了面頰,原本英姿勃勃的女俠驟然間變得楚楚可憐。

那被割下的美肉被令東來的手下分成數堆,煎、炒、烹、燉,做成各式精美菜餚。

酷刑持續了有一個時辰,劉鳳琴的身體就只剩下心、肺、頭顱和一副骨架了,奇怪的是劉鳳琴還沒有死,雖然已經發不出聲音,骨架卻一動一動的,說不出的恐怖。

「去死吧!」令東來大喝一聲將劉鳳琴的心臟一把揪了出來,女俠那一副白骨隨之一陣劇烈地顫抖後終於一動不動了。

令東來又走到伍思纓面前,笑道:「看明白了嗎?妳比她漂亮,我會讓妳多活一會兒的。」

伍思纓聽得不禁一抖,知道自己會承受更多的痛苦,雙目緊閉,肌肉不自覺地繃緊了。

令東來不再多說,動手切割起來,動作更慢,切得更小。

伍思纓雪白的肉體隨著令東來的動作一陣陣地抖動著,呻吟、慘叫、哀號,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慘。

漸漸的,伍思纓的聲音小了,沒有了,抖動得也無力了,一個嬌美的生命也漸漸地逝去,而令東來的餐桌上又多了許多美味。

隨著令東來將伍思纓的心臟一把取出,北極門二媳婦宣告了她生命的結束。

令東來的收藏中又增加了兩顆俠女美麗的頭顱。

紅燒排骨、清蒸雙乳、糖醋里脊、肚肺湯等等美味佳餚擺滿了被北極門女俠們的鮮血染紅的石臺。

令東來與眾手下推杯換盞,享受著這淒美的盛宴。臺下的女俠們則低頭不語,眼含熱淚。



四、恥辱的代價



一番盛宴之後,已經將近午夜。

令東來伸了個懶腰,心滿意足地說:「玩了一天,大家也累了吧?都去安寢,騰一個帳篷出來給北極門的娘們,讓她們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好再繼續伺候咱們爺們兒。小表妹,吳夫人!今晚您得陪我入寢!跟我來吧!」

女俠們默默不語,目送著夫人駱雁魚跟著令東來進了一頂大帳篷後又默默地跟著一個令東來的手下走進一頂大帳篷。

如帳之後大家都不願意說話,自己想著自己的事情,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心願啦,有什麼特別想見的人啦,自己會怎麼被處理啦,還後幾個竟然在想著自己的肉是否好吃。

總之,眾女俠們個個浮想聯翩,都難以入睡,直到臨晨才漸漸進入夢鄉。

放下眾女俠不談,單說駱雁魚跟著令東來進入了那頂大帳,看見的是剛剛被吃掉的四個女俠的人頭水晶匣被整齊地擺放在一個紅木裝飾架上,架子上還放著自己兩個兒子和八個大弟子的首級,不由得悲從中來,抽泣起來。

雪白的香肩也不停地抖動,看背影只像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令東來輕撫夫人的肩膀,柔聲說道:「不要傷心,兩軍交戰就是這麼殘酷的,當年狼族的人還不是被尊夫殺了個乾淨?再說夫人也快見到他們了。妳們北極門的女子緊守承諾,令人佩服,令東來本意也不想做得如此殘忍,但身體中有狼族眾長老的靈魂,也是身不由己呀!望夫人原諒。」

夫人冷冷看了令東來一眼,看見令東來的表情是那麼的誠懇,想著令東來也依照諾言放了吳天父子,覺得雖然自己這二十五個美貌女俠都會被令東來殘忍地吃掉,而且將飽受折磨和凌辱,但也是雙方定下的承諾,無話好說。

而且令東來對自己一往情深,差點自盡。駱雁魚的臉色平靜了下來,多少帶著點溫柔。看得令東來不由得癡了。

「你也算是個一言九鼎的漢子。」夫人開口了:「如今你為刀俎,我為魚肉,自當聽憑處置,但念在你我兄妹一場,表妹這裡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表兄你能答應。」

「說來聽聽,為兄盡量答應。」令東來思忖了片刻大度的說。

夫人輕輕攏了下額前秀髮,姿態是那麼的嫵媚動人,當真是千種風情、萬般嬌媚。

「以我看,你吃人也是身不由己,而且主要是為了增長自己的魔功。而如今觀你面色、身形,想來你吃了我們以後,魔功也即將修煉成功,到時間人魔和體,將成金剛不壞之身了。屆時你也不用再吃人以求魔功長成,但願表兄功成之日便修心養性,不再危害武林。」

「這個……,妳雖然猜得不錯,但妳們這些女俠的肉體的確太誘人了,我恐怕難以把持,……,好,我答應妳,我令東來功成之後每年最多吃十個人,而且我會盡量把持自己,妹子以為如何?」令東來用盡力氣才做出了這樣的回答,顯然已經在盡量克制自己的魔欲了。

「這樣對你也已經不容易了,我還是非常感謝你。」

夫人也看出了令東來神魔交戰的心理鬥爭。連忙柔聲安慰。但同時又提出了一個要求:「另外,我們剩下的二十一人實在難以忍受連日看著自己的同門被一個個殘忍地殺害,我想請求你能盡快地處理掉我們,反正以你的修為,一天吃個十個八個應該不成問題的。」說著,夫人跪在地上,磕頭懇求。

「哈哈,駱雁魚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哎這也難免,一個女人家在這麼血腥的場面跟前當然難以招架了。好,為兄答應妳就是了。妳們二十一個,我一天吃七個,三天吃完,怎麼樣?」令東來這次很爽快地答應了夫人的要求。因為他知道越到後面,女俠們會越麻木,玩起來也就越沒有意思。

「多謝表兄,駱雁魚感恩於心,今夜願盡心伺候你,有什麼要求表兄儘管吩咐,駱雁魚無不從命。」夫人面帶感激之色,輕緩地褪去上身素袍,露出潔白無暇的膀臂和那翠綠可人的肚兜來。

令東來心中一盪,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一天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他十七歲就開始暗戀這個美麗的性感女神,那時駱雁魚年方十四,已經出落得沉魚落雁,芳飄百里。走在大街上不知有多少人忍不住回頭注目。

而他,令東來,與駱雁魚從小一起長大,自以為近水樓臺先得月,平日裡對駱雁魚呵護倍至,言聽計從。

可是駱雁魚卻嫁給了當時不名一文的吳天,隨後吳天就成了對抗狼族的領袖,並且屢屢見功,終於全殲狼族,名躁一時。

接著就順理成章地成為武林盟主,三十幾年來如日中天。

而令東來卻消極沉淪到了極點,整天渾渾噩噩地在江湖上游盪,如行屍走肉般了無生趣。

現在他的女神終於又站在自己的身邊,任由他為所欲為,當真是人生快事。

令東來慢慢地圍著駱雁魚轉了一圈,好好地打量了一番。他轉到駱雁魚的身後,輕輕地解開了夫人肚兜帶子,隨著肚兜的飄落,夫人潔白、美豔的身體呈現在令東來面前。

令東來伸手輕輕地撫摩著夫人柔軟、滑膩的肩背,又向下摸到夫人輕柔的腰肢,隨後雙手向前抱攏,在夫人的腹部慢慢地揉搓著,閉上眼睛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

雙手又向上移動,按在夫人高聳的豐胸之上,那兩顆櫻桃粒就頂在手心上,隨著雙手的揉捏極有彈性地跳動著。接著他聽到了夫人濃重的喘息聲,不由得熱血上湧,雙手更加用力起來,鮮活的肉體富有彈性,一陣陣地刺激著令東來,同時令東來的撫摩和揉捏也一陣陣地刺激著駱雁魚。

駱雁魚本已經決定萬事依從令東來,把自己最後的時間和活力全部交給這個表哥兼敵人的男人,再加上她神功已破,與常人無異,如今在令東來的扶弄之下難以自持。

驀的轉過嬌軀將令東來抱在懷中,雙唇相交,熱吻起來。

令東來只感覺溫香撲鼻,軟玉在口,說不出的蕩氣迴腸,受用無盡。

終於,令東來開始了進一步的行動,右手插入夫人的內褲當中,直奔胯間而去,中指一下子便伸進了夫人的蜜穴當中,夫人嚶嚀一聲,無比的嬌媚,那豐腴、性感的肢體隨之搖盪、擺動,和著令東來的動作,是那麼的令人消魂。

緊接著令東來雙手齊出,駱雁魚的裙、褲全部都化成碎片,大好嬌軀顯露無餘,曼妙身材呈現眼底。

令東來令夫人跪在床上,高舉肥臀,擺個老漢推車,巨棍直抵花蕊,抽動起來。夫人也配合著令東來的動作不住地呻吟,讓令東來興奮異常,動作的幅度和頻率都達到了極限。

二人又不知換了多少個姿勢,足足戲耍了有兩個時辰。

夫人已經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令東來拔出巨棍放在夫人的嘴邊,夫人心領神會地張開櫻桃小口將令東來的龜頭含在嘴中吸吮起來,把個巨棍舔了個乾淨。

令東來還沒有滿足,又把夫人按爬在床上,巨棍直插夫人的肛門,右手還繞過夫人的腰肢,一邊又把玩著夫人玉蚌和恥毛。

夫人前後受力,淫水噴湧,嬌呼連連。

令東來在夫人的肛門中猛射了一陣子後又將巨棍塞進夫人的口中,夫人當然伸舌迎合,將令東來射出的精液一股腦吞如腹中。

眼看著東方放出了魚肚白,兩個互為死敵的男女竟然赤身裸體相擁著靠在唱上欣賞著日出。

「表妹有四十大幾了吧?還是這麼楚楚動人,皮膚光潔,看樣子練習冰封真氣還真養人。」令東來撫摩著夫人光滑的脊背說。

「養了四十七年了,還不是你的盤中餐!」夫人調侃道。

「表妹的肉一定非常好吃!我要多弄出些花樣來,看這裡和這裡都肥得流油,清蒸最好了。」令東來一手把奶,一手撩陰,打趣地說。

「哦……,癢死了,你打算怎麼弄死我呀?」夫人談到死亡時面帶笑容。

「我會對妳最好的,直接斬首,不過妳要像現在這樣,笑瞇瞇的樣子,讓我好好收藏妳的腦袋!」

「不要,你要最殘忍地處理我,我可不想比她們多受到什麼優待!你答應我好嗎?我一定盡量保持笑容的!」夫人竟然這樣懇求著。

「這時候還要保持妳俠女風範,好,我成全妳就是了。」令東來答應著,一邊愛憐地親吻著夫人的嬌乳。

「對了,你是幾號呀?」令東來問。

「十一號,今天才就到我,最後一個,這兩個肉球給你做夜宵好吧!」夫人雙手托著乳房,笑瞇瞇地逗著令東來。

「好,天也亮了,開始今天的節目吧!!」令東來說著光著身子走出大帳,也將駱雁魚赤條條地拉了出去。



五、第一天的七個女俠



令東來站在石臺之上,朝陽的光輝灑在他那古銅色的皮膚上,熠熠生輝。一副君臨天下,不可一世的模樣。

只聽得他一聲長哮,喚醒了眾弟子和正在睡夢中的女俠們。眾人重又聚集在石臺周圍。

令東來朗聲說道:「妳們的夫人為妳們求情,讓妳們少受些痛苦,叫我快些處理妳們。好,我答應了,一天七個,三天結束。五到十一號,上來吧,不要多餘的動作,一切聽我的命令。」

眾女俠們互相看了一眼,像是在道別,隨後六個女俠跳上了石臺。

它們分別是:展青顏、勃爾古娜、寧雨欣、程霓裳、單玉蟬、郝菲兒。

令東來見這六個美女個個面似挑花,身材婀娜、健美,心裡不由得癢癢的,下面的巨棍悄悄地豎立起來。

他得意地下達著命令:「按照妳們的編號,一個一個上前自報家門,讓我玩得明明白白。五號先來吧!」

臺下的狼崽子們一陣騷動,竊竊私語,對六個女俠和臺上赤條條的夫人評頭論足,言語污穢不堪。有幾個年紀小一點的女俠聽得面紅耳赤。

展青顏鎮定了一下情緒,勇敢地跨上了一大步:「我是北極門女弟子第二位,展青顏,三十歲,北極門大弟子龍海山之內人,高五尺二寸,重一百單八斤,五號。」

令東來細看這個高大性感的女俠,只見她柳葉眉單鳳眼,鼻如懸膽,口似丹櫻,蜂腰猿背,雙腿修長。當真是活色生香,儀態萬千。

禁不住讚了聲:「好,對得起北極門女俠的威名。」說罷一步跨到展青顏面前,一把拉住女俠的右手,說:「下面的先等等,讓我先作了這個當早點。」

令東來將展青顏拉到太師椅前,把個展青顏扒了個精光,露出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膚。

展青顏和她二妹是北極門著名的波霸,雙乳堅實、挺拔,身體稍微動一下,乳房就跟著顫動,令東來看得心動,雙手在女俠的乳房上一陣亂抓。

一會兒又伸向展青顏的下陰,玩弄著女俠濃密、烏黑的恥毛和肥厚的陰唇、陰蒂。

由於這兩天女俠們都沒有洗澡,而且連日奔波,出了不少的汗,所以展青顏的身上有些汗味。

令東來嗅了嗅,讓幾個手下端來清水把展青顏洗了個乾淨。

大漠的早晨本就寒冷,展青顏赤身裸體讓人用涼水潑身,不禁凍得直大寒顫。

那身白肉在眾人面前抖動著,煞是好看。

令東來把線乾淨的女俠放在太師椅上,令其雙腿分開搭在左右扶手之上,將中間的美女洞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盡情地羞辱著展青顏。

展青顏當眾裸陰,供敵人觀賞,本已經羞憤難當,再加上寒氣侵體,嬌軀不住的顫抖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淚也隨之奪眶而出。

令東來見羞辱得差不多了,將巨棍抵在展青顏的花蕊門口用力一頂邊直搗龍門,巨棍在展青顏的陰道裡進進出出,飛快地抽動著,原本體若篩糠的女俠漸漸覺得身上有了熱氣,一股快感從下體直衝頭頂,她放棄了一切抵抗跟著令東來的動作嬌吟起來。

令東來見女俠被挑逗得發了情越發地興奮,將展青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玩了遍。然後他起身對展青顏說:「妳很好,皮膚光滑,有彈性,讓我再給妳脫一條褲子,好嗎?」

展青顏憤恨地瞪了令東來一眼,胸脯還在不停的起伏著:「都脫光了,還脫什麼?」隨即便明白令東來要活剝自己的皮,不禁嬌軀一顫,眼淚又止不住淌了下來。

令東來見展青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命人將展青顏雙臂反吊在一棵大樹的樹枝上,兩腳離地有一尺來高,然後將一桶涼水從展青顏的頭上倒了下去。
展青顏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皮膚緊縮起來。

令東來手持尖刀站在展青顏面前,在她的豐乳上拍了幾下,意思是說:「要開始了,準備好了嗎?」

展青顏緊閉鳳眼,一咬牙關道:「來吧,我展青顏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北極門的人!」

「好樣的,看刀!」

令東來先點了展青顏的穴道,讓她不至於失血熱死。然後用刀在女俠的肚臍下一寸的位置割了一圈口子,將下方的皮膚扒開,一點一點地把皮膚和皮下脂肪分離開來。

令東來剝得很小心,女俠的腰身的皮膚漸漸脫離了她的身體,耷拉下來。

大約剝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才剝到屁股,展青顏一陣陣地抖動著,呼吸急促,兩隻玉乳在胸前劇烈地起伏著,冷汗順著芳頰直往下流。

展青顏肥臀上的皮也被剝落了,小刀已經割到了女俠的玉蚌處。

令東來沒有將玉蚌割下,而是將它與女俠的肛門一起留在身體之上,顯然是準備吃的。

跟下來的進度就快多了,展青顏的兩條玉腿筆直健壯,皮下脂肪也很少,令東來幾下子就將她的雙腿剝光了,留下縱橫交錯的肌肉和筋絡呈現在大家面前。

剝到腳踝處,令東來又分別割了兩個環形,使整塊皮膚與身體分開,然後向下一拉,一條人皮褲子就拎在手上了。

他將褲子交給手下,令其處理妥當。

然後輕輕撫摩女俠健美的肌肉,欣賞著在他的觸摸下顫抖的肢體。

同時,令東來不停地舔食著展青顏腿、腹處滲出的鮮血和女俠下陰流出的淫汁。

每舔一口都要吧嗒、吧嗒嘴,感覺鮮美無比。

展青顏雖然堅強地忍耐著這劇烈的痛楚,嘴唇緊緊閉著,但從她的嗓子裡還是迸發出令人撕心裂肺的「咕嚕嚕」的聲音。

她一個一個字地說:「還有件上衣,要不要?……姑奶奶一起送給你!!」

令東來聽見笑著搖了搖頭:「展女俠的奶子這麼出眾被扒了皮就沒有這麼好看了。一會兒我就開了妳的膛,清理乾淨後就烹煮展女俠的美肉,妳不會痛苦太久了,還不謝謝我?」

說著在女俠的臀部順著肌肉的紋理割下一塊肉來就這麼生著吃了下去。

令東來把展青顏放了下來,展青顏再也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她雙手支撐地面想要立起來,可是剛剛站好就又疼得摔了下去。

令東來並不阻止,在一邊觀賞,因為展青顏每次用力時,肌肉的緊張和伸縮的樣子都讓他感到那麼的興奮。

最後他竟然又把展青顏按在地上開始強姦她。

展青顏疼得死去活來,終於慘叫一聲,昏厥過去。

令東來滿足地起身,把一瓢涼水潑在展青顏的身上,展青顏激靈靈打個冷戰,甦醒過來。

悠悠地出了口氣:「痛剎我也!」

令東來也不將展青顏捆綁住便把女俠擺弄成躺姿,一刀剖開了女俠的小腹。

展青顏忍不住地拚命掙扎,身體扭曲成各種形狀。

令東來一邊欣賞著痛苦造成的女俠的各種姿態,一邊不緊不慢地進行著他的活體解剖工作。

青白的腸子流了出來;

陰道、子宮流了出來;

肝、腎、脾、胃也被揪了出來;

膀胱、卵巢被割下拿在令東來的手中把玩。

展青顏銀牙咬碎,沒有吭一聲,只是那豐滿、健美的肉體隨著小刀的切割不停地扭動。

令東來兩眼通紅,精神極其亢奮,已經全然不去欣賞女俠曼妙的姿態,一心一意地做著他的屠夫工作。

終於心、肺被撤將出來,展青顏一陣劇烈的顫抖,小腰挺成了一個彎彎的弓形,然後氣盡,砰然砸在臺上,雙腿又毫無生機的伸了兩下就一動不動了。

令東來又親手割下女俠整個的胸部,將展青顏的大奶子放在臉上親吻了好一陣子後拋給了一個手下:「清蒸!半熟,一點作料都不許放,我要吃原味兒的。」

隨後他又附身將展青顏的身體肢解成一塊塊的,頭顱也切掉了後才滿意地站起來,看著地上一攤子人體的器官和肢體,又用腳踢了幾下。

他彷彿輕鬆了許多,伸了個懶腰,回到太師椅上坐了下來開始閉目養神。

眾手下則蜂擁而上,將展青顏的一塊塊的肢體拾了下去,生火烹飪,不一會兒濃郁的香氣就取代了剛才的血腥氣。

令東來休息了一盞茶的工夫突然睜開眼睛凝視著臺上剩下的女俠們。

在這如利刃般的目光掃視之下,女俠們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幾下。

勃爾古娜大步上前,聲音清脆嘹亮:「我是六號,勃爾古娜,蒙古人,這裡是我的家鄉,能死在家鄉我已經很滿意了。我二十五歲了,是老七,五尺整,一百一十八斤。你的手段的確骯髒、殘酷,但我能挺得住,你下手吧。」說完昂首挺胸直視著令東來,毫不避讓令東來奪人魂魄的目光。

令東來看著這個健美、豪爽的蒙古姑娘,只見她梳著一頭的麻花小辮子,輕垂在芳肩之上,眉目清秀,浩齒明眸,雙臂和雙腿都較常人要長出些許,蠻腰緊束,勾勒出突兀有至的身軀。

令東來笑瞇瞇地走上前去,伸手到勃爾古娜的蒙袍中輕輕地捏玩姑娘的酥胸,享受著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肌體。

然後,令東來命令姑娘褪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站在自己面前,讓自己一覽無餘。

這才發現姑娘的下身光潔無毛,雪白一片。

令東來哈哈大笑,原來是個白虎。

姑娘在眾人面前袒露嬌軀,還讓人家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小臉臊得通紅,兩隻玉手不禁擋在下陰前。

「把手拿開!」令東來喝令道。

姑娘極不情願地慢慢那開雙手,一副無地自容的表情。把個令東來看得心花怒放。

他跪在地上扒開姑娘的雙腿,仰頭去吸吮、舔食姑娘的陰部,將整個舌頭都探進了姑娘的陰道中攪動。

勃爾古娜被調弄得渾身顫抖,微微地撅起屁股,兩手按在令東來的頭上,輕輕呻吟,淫水汩汩而出。

令東來照單全收,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姑娘的愛液。

就這樣令東來將勃爾古娜弄了個七葷八素,終於把姑娘折騰得癱倒在地。

令東來兩腿一跨,騎在勃爾古娜的身上,將姑娘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舉起,巨棍搗入,破了勃爾古娜純潔的身體。

強姦進行了半個時辰,令東來起身將勃爾古娜提了起來,拖著她圍著石臺轉利益圈示眾。

這才把姑娘成「大」字樣捆綁於樹上,令東來右手拿起牛耳尖刀,左手二指分開姑娘的兩片陰唇,尖刀插入,向上一挑,直劃到恥骨。

隨著姑娘的一聲慘叫,青白的內臟翻滾流出。

令東來不顧姑娘嬌軀戰抖,哀聲陣陣,只管一件一件地取出勃爾古娜肚子裡的物件,一一向臺下眾人展示,不一會兒勃爾古娜的腹腔內就只剩下血紅的一個空腔。

健美的女俠還在喘著氣,身體虛弱地抖動著,令東來在女俠空空的腹腔內填塞了許多蔬菜和醬料後又令人把姑娘的肚皮縫合。

幾個手下會意地解下軟弱無力的勃爾古娜綁在一根銅棍上,架起燒烤。

那火焰只在姑娘的胸部到玉足之間燃燒,姑娘美麗的頭顱完整地保留了下來。

開始時候勃爾古娜還有些微弱地掙扎,接著就是無力地喘息,漸漸地,姑娘沒有了生氣,美妙的肉香充斥著血腥的刑場。

勃爾古娜還在火焰中燒烤著,令東來已經迫不及待地叫囂著:「下面來三個,讓我享受一下三女同伺的滋味!!快,快,別磨蹭了!」

寧雨欣、程霓裳、單玉蟬走上前來,例行公事般地報上了姓名:

「寧雨欣,二十三歲,高四尺六寸,重八十九斤,老十。」

「程霓裳,十九歲,高四尺八寸,重九十一斤,記名弟子。」

「單玉蟬,十六歲,高四尺六寸,重八十斤,記名弟子。」

令東來見這三個姑娘一個比鮮嫩,小臉蛋吹彈可破,蘇胸微微隆起,纖腰盈盈一握,宛若清晨沾滿露珠的百合。

在這三個嬌小的美女面前,令東來不禁有了一種少年時初戀的衝動。

他繞著女孩們轉了幾圈,細細打量了一番。然後命人將他大帳中的八尺大床抬了來,放在石臺之上。把三個女孩帶上了大床,圍繞著他跪下。

令東來先伸手摸了摸程霓裳的小臉蛋,慢慢將姑娘的衣裳脫去,露出一身嬌嫩的肌膚。

十九歲的姑娘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兩隻新剝雞頭熠熠生輝。

令東來湊上前去含住姑娘的小乳頭輕輕吸吮,兩手在姑娘身上一陣亂摸,把個程霓裳摸的嬌軀亂顫。感覺著姑娘雪白的身軀不住地扭動,令東來心中大快。

摩挲了一會兒,令東來又轉向寧雨欣,姑娘不自覺地向後直躲,令東來一把將她拽到身前,雙手齊動將寧雨欣剝了個一絲不掛。

寧雨欣也只有二十三歲,身軀在令東來的摩挲下機械地扭動著,小小的瓜子臉上掛滿了淚珠。

聽著姑娘的抽泣聲,令東來越發的興奮,手指頭探入了寧雨欣的小穴攪動著,欣賞著在自己蹂躪下的姑娘的呻吟。

把玩了一陣子,姑娘已經能夠體若篩糠,兩個香肩不停地顫動,伏在大床上泣不成聲。

令東來哈哈一笑,將寧雨欣推在一邊,把單玉蟬拉了過來。

這次他沒有親自動手扒去姑娘的衣服,而是命令單玉蟬自己脫。

姑娘只有十六歲,在令東來的淫威之下顫抖著。

她猶豫了好久,終於開始解開衣服的鈕扣,慢慢的、哀怨地脫下衣褲,將自己清純、嬌嫩的身體展示在令東來面前。

小小的乳房只是在胸間微微的隆起,紅暈的乳頭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地晃動著。

令東來一把抓住姑娘的乳房用力一捏,姑娘發出一聲悲慘而帶著些許興奮的叫聲。

令東來將單玉蟬放倒在床上,分開姑娘的兩條滑嫩的大腿,觀察十六歲少女稚嫩的生殖器官。

粗大的雙手撫摩著單玉蟬神秘的三角地帶。

單玉蟬隨著令東來的動作一陣陣地挺起身體。令東來竟然把姑娘下身剛剛張出的幾根陰毛拔了下來。

單玉蟬不禁拚命的掙扎,發出一聲聲淒慘的尖叫聲。

這時兩個手下將烤得通紅發亮,油脂四溢,芳香濃郁的抬了上來,放在床邊。

勃爾古娜雙目圓睜,瞪視著前方,小嘴微微張開,眼神中充滿了悲憤和哀怨。

令東來伸手撕下勃爾古娜的左乳,大嚼起來。

「好,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鮮嫩無比。你們要不要嚐嚐?」

令東來說著又撕了一快勃爾古娜的大腿肉遞給床上的姑娘。

三個姑娘一齊後退,拚命地搖頭。六隻眼睛恐懼地看著令東來。

令東來甚是得意,命寧雨欣先過來,分開雙腿躺在床邊。

他雙手按住姑娘的纖腰,能夠力一頂,巨棍插入姑娘的陰道中,又強佔了一個北極門女俠的童貞。

令東來不管姑娘的哀號,劇烈地抽動著他的巨棍,一邊品嚐著勃爾古娜曼妙的身體。

兩隻油手不時地摸一下寧雨欣的乳房、臉蛋、屁股。

在寧雨欣的呻吟聲中,令東來站了起來,把他那沾滿了寧雨欣處子鮮血以及愛液和精液的巨棍插進了勃爾古娜的小嘴中,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氣流不住地由勃爾古娜的口中湧出,令東來不禁精液狂噴,順著勃爾古娜的嘴角流淌下來。

令東來又將程霓裳和單玉蟬撤了過來,破了二女的童貞。

單玉蟬在他那巨棍的蹂躪之下昏厥了過去。

這時已經是日落西山,令東來踢了幾下癱倒在地的三個姑娘,還沒有過癮。大叫道:「剩下的兩個,給我過來,大家一起玩!」

郝菲兒和夫人駱雁魚於是也跳上石臺。

令東來看了看郝菲兒,見這個姑娘身材高挑,清瘦秀麗,問道:「妳叫什麼?」

「郝菲兒,老六,五尺一寸,一百斤,二十五歲。 」

「好,兩個都脫光了躺下吧!」令東來已經失去了細細把玩的耐心。

夫人駱雁魚本就一絲不掛,順從地躺在床上,分開兩條玉腿。

郝菲兒也已經麻木了,脫光衣服後與夫人並排躺下。

令東來自然又是一番狂風暴雨般的玩弄,身上也沾了許多精液和女俠的愛液。

結束強姦後,令東來把女俠們堆在一起,看著小山一樣的雪白的肉體休息起來。

而勃爾古娜剩下的烤肉也已經被狼崽子們托下去吃得乾乾淨淨。

令東來打趣地問:「妳們五個該怎麼處置呢?」

女俠們低頭不語,一副聽憑宰割的樣子。

突然令東來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泛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妳們五個一樣的下場,好不好?哈哈,用妳們做一道流傳百世的名菜!小的們,把她們給我洗乾淨了,上下灌湯,要讓女俠的腸胃都去腥入味。」

眾狼崽好像知道了令東來的意圖,一陣歡呼擁上石臺,將五個女俠拖將下去。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女俠們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灌腸,還不停地叫女俠們喝一種醬湯。

女俠們喝了拉,拉了又喝,喝了又洗,足足被折騰了兩個時辰。

狼崽們又抬吃一副精緻的黃銅器具,一圈架子中間有三種不同的小鍋。

狼崽子們將女俠們一個一個捆綁在架子上,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對著中間的小鍋,身體則被捆成一團,活脫脫五個肉球。

然後在鍋下聲起碳火,一隻鍋中倒油,一隻鍋中倒水,一隻鍋是平底的鐵板。

三個鍋都冒出氣,令東來在鍋前坐下,拍了派女俠們的屁股說:「老子要吃妳們的腸子,聽說過那道活吃驢腸的名菜嗎?今天把這道菜升級,用美女做原料,一定曠古爍今,滋味絕頂。」

令東來用手指在五個女俠的肛門中分別捅了幾下,選中了程霓裳,她屁股雪白肥嫩。

令東來用小刀在姑娘的肛門四周割了一圈,姑娘立刻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令東來揪住姑娘的肛門往外一拉,血淋淋的肛門帶著一節粗大的大腸就被拉出體外。

令東來也不清洗,把姑娘的肛門和大腸放在炙熱的鐵板鍋上,一股清煙「嗤」的一聲騰起在空中,血腥味中夾雜著烤肉的香氣。

程霓裳拚命地掙扎,雪白的肉體不停地扭動,慘叫聲像一把把利刃刺在其他北極門女俠的心中。

令東來把姑娘的腸子烤了個七分熟就吃了下去,口中讚道:「到底是冰清玉潔的北極門俠女,大腸一點都不騷臭,還有一種別樣的香味呢。 」說著把下一節腸子換了個水鍋放了進去。

姑娘又是一聲嚎叫,彷彿都能聽出聲音裡的血腥味。

令東來又在單玉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單玉蟬立刻抖動起來,不自覺的發出慘叫聲,令東來哪裡會憐香惜玉,小刀在姑娘的肛門周圍一轉就拽出了單玉蟬的腸子。

單玉蟬年紀還小,腸子也較細,顏色更白。令東來把姑娘的肛門和腸子把玩了一會才將它們放在油鍋中。

姑娘們的腸子在鐵板和油鍋上翻動著,濺起一朵朵油花和血腥。

這種充滿活力的現象使得令東來越發地興奮,他三下五除二又挖出了寧雨欣、駱雁魚、郝菲兒的大腸,連帶著女俠們的肛適擴肌分別擺在不同的器皿中烹煮。

女俠們只覺得肛門處一陣陣地巨痛,肚子裡充滿了熱氣,說不出的難受,又說不出的受用,這矛盾的感覺令五個女俠一會兒尖聲慘叫,一會兒低聲呢喃,一會兒拚命地劇烈扭動著嬌軀,一會兒顫動著嬌喘吁吁。

那聲音就像仙樂樣的動聽,那動作就像曼妙的舞姿。

帶這個野性的香氣向四周擴散開來,狼崽子們讒得直留口水。

令東來體恤地叫他的狼子狼孫們上得臺來,與他共同享受這人間極品。

又圓又大的五個粉白的肥臀中流出五段帶著血絲的青白的粉腸,如同音符般在鍋中跳動,和著女俠們哀怨的叫聲。此情此景令人終身難忘。

女俠們的聲音漸漸虛弱了,五隻玉蚌中流淌出涓涓溪流,令東來將做熟的一節節粉腸蘸了女俠的淫汁品嚐,大呼美妙絕倫。

他興奮得難以控制,又迸發出急於發洩的淫慾。

他向臺下望了一眼,看中了北極門的第一高手:秦冰真。

於是他跳下臺去,一把扯住秦冰真的秀髮將她拖上臺來。

秦冰真並不反抗,任令東來將她遮體的衣服一件件剝去,赤條條,白花花地跪在令東來面前。

看著這冰清玉潔的女俠像一隻白羊一樣,令東來得意非常。

他把秦冰真拽到餐桌前,令其高舉肥臀供自己姦污,巨棍探進秦冰真的陰道內不停地抽動,同時一手拍打著秦冰真的屁股,一手叉起一節節粉腸放入口中。

這淒慘、香豔的一幕進行了很久,五個女俠的腸子被洗劫一空。

令東來走到女俠們的面前觀察她們的表情,只見一個個檀口微張,丁香辦吐,晶瑩的汗珠順著面頰流淌著,十隻水汪汪的眼睛朦朧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幽怨和淒涼。

垂下的玉乳在空中悠蕩,一股汗水組成的溪流順著乳溝直流到小腹。

微微顫動的香肩上下起伏,雪白的肥臀上佈滿了清澈的露珠。

美,就是美。

女人在殘酷的刑罰下所表現出的美是最消魂的,這種美讓人留連,讓人癡迷。

令東來被這種美傾倒了,他俯下身去玩弄女俠的乳房,與她們一個個地接吻,舔食著她們身上的汗水,把巨棍一次次地塞進女俠的口中,享受著純潔的香唇和小丁香。

令東來終於決定結束今天的宴會。

他重新入席,從夫人開始一個個地割下女俠們的下陰,陰道、子宮、卵巢,將它們一股腦地擺放在一隻大紅漆木盤裡,堆成一座血淋淋的小山。

然後又和狼崽子們一片片的切割女俠們的身體。每一刀割下都能聽見一聲美妙的哀號或者呻吟。

所以,他們盡量地割得細一些,割得慢一些,充分享受著女俠們臨死前的表演。

漸漸的,女俠們只剩下了頭顱和骨架,五個美豔的生命結束在令東來的手下。

他將五個美麗的頭顱切下收藏好,把五具鮮血淋漓的白骨拋入狼群。

隨後,令東來與他的狼崽子們一邊喝酒一邊吞食著剛剛割下的女俠的鮮肉和內臟,當然他也忘不了一邊把玩、姦污著秦冰真美麗的身體。

終於,肉被吃得乾乾淨淨,鮮血流了滿滿一地。

令東來就在石臺上的大床上摟著秦冰真進入了夢鄉。

北極門的女俠們已經心力交瘁,疲憊不堪。

她們也顧不得羞恥之心,一齊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清洗自己的身體,然後也不想什麼,倒在地上就睡著了。在夢中也許在等待著凌辱和死亡。

第二天,令東來一覺醒來,伸了個懶腰。見女俠們都還在睡夢中,竟然不忍心喚醒她們,走下石臺欣賞美女們的睡態。

女俠們感覺到有人在身邊走動也紛紛醒來了,她們一言不發,低垂著頭,等著令東來發號施令。

令東來笑了笑,道:「都起來了?今天還是七個,我想妳們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夫人死後,北極門的眾女俠們都以秦冰真馬首是瞻,她們看了看赤身裸體的秦冰真。

秦冰真知道自己應該擔當些什麼,她對令東來道:「這兩天我們北極門沒有食言吧?令東來先生。」語音委婉動人,但是語氣卻生冷嚴肅。

令東來回頭望著秦冰真,眼神在秦冰真身上游走著,充滿了猥褻:「現在秦女俠是老大了。好,妳們北極門的確一言九鼎,佩服、佩服。」

秦冰真下意識地用手擋住自己下身濃黑的陰毛:「其實也就是一死,我們技不如人,認了,只是便宜了你這個老畜生!……你的手段我們也都見識到了,無非是用這些骯髒的婦刑對付我們。我就是十二號,今天第一個領教你的卑劣手段。」

「的確也沒有什麼新奇的辦法伺候各位女俠了,就那些老辦法,妳們對付著受用吧。哈哈,再上來七吧,讓我看看今天都是什麼貨色!」

只見七個美麗的女俠緩緩走上石臺,她們是:秦冰真、吳秋月、展飛燕、魏妃眉、韓梅、古麗萍和古麗盈。

令東來看著這七個冰雕玉鑿的美女個個昂首挺胸,一副不屈不撓的架勢。心想:先殺一殺妳們的氣焰。

於是,他叫秦冰真跪在石臺中央,另外六個女俠圍在周圍。

他先把自己的巨棍插入秦冰真的口中,一邊享受著,一邊說:「妳們先看看秦女俠的表演,好好學學。」

秦冰真含憤吸吮著令東來那根肉棍,忍受著一股股的騷臭和不停地流進口中的穢物。

她感覺到穢物越來越多,已經來不及吐出去了,只好硬生生的一口口吞將下去,雖然說不出的噁心,但是秦冰真強守著一顆冰心,表現得依然那麼冷靜和從容。

令東來又令秦冰真躺在地上,自己則跪在秦冰真的頭頂,肉棍依然插在女俠的口中,雙手卻可以極其方便地玩弄秦冰真的身體。

他發現六個旁觀的女俠都閉上了眼睛,大喝道:「都給我睜開眼睛,仔細看!」

六個女俠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敬重的師姑遭受凌辱。

令東來則越發地興奮起來,肉棍又漲大了幾許。

他開始俯下身子去親吻秦冰真,從粉頸慢慢地向下吻去。

酥胸、小腹、陰毛、陰唇、陰蒂、大腿、小腿、玉足,整個吻了一遍,他已經能夠感覺到秦冰真的身體漸漸地開始顫抖起來。

令東來又從下至上吻了一遍,遇到可人的部位還要咬上一口,秦冰真的意識開始模糊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櫻桃小口中不時地發出撩人的呻吟聲,她徹底地放棄了抵抗。

令東來突然分開秦冰真的雙腿,舌頭直插進秦冰真的陰道中攪動起來,兩隻大手托住秦冰真的屁股使勁地揉捏。

秦冰真的淫水流了出來,全被令東來吸進了肚子裡。

令東來吸吮了一陣子,起身將秦冰真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而秦冰真兩條玉腿又被他使勁地向後扳,玉足在腦後被交叉捆住。秦冰真被綁成了一個奇怪的肉球。

令東來欣賞了一陣子自己的傑作,用腳狠狠踢了幾下,秦冰真被踢得滿地亂滾,不禁叫出了聲。

令東來又跪下去,雙手抓住秦冰真的兩隻豐盈的乳房,肉棍插進秦冰真的陰道中開始強姦。

秦冰真在令東來猛力的抽動下放蕩地叫了起來,惹得旁觀的女俠們個個面紅耳赤。

大約抽動了有一個時辰,令東來將一股精液射入秦冰真的子宮後才滿意地站了起來。

秦冰真則團在地上不住地呻吟、扭動、喘息著……。

令東來又欣賞了一會兒,命令眾手下上來輪姦秦冰真。

幾十個精壯的莽漢一擁而上,毫不憐香惜玉,把個秦冰真從頭到腳地玩弄,這個插嘴,那個捅陰,再有的狠命地搗著秦冰真的肛門。

令東來則監督著另外六個女俠在一邊欣賞,得意洋洋。

狂風暴雨般的輪姦進行了兩個時辰,令東來將眾手下驅散。

看見秦冰真的身上已經滿是精液、尿液和唾液。

秦冰真依然是團做一堆,呻吟著、抽動著、嘔吐著。

這時,她已經不像一個叱吒風雲的女俠,而是一隻可憐的,等待脫毛、扒皮的肉豬。

令東來又在秦冰真的身上踩了幾腳,才令手下將秦冰真拖下去清洗。

不一會兒,熟練的手下就將秦冰真裡裡外外洗了個乾淨。再次放在臺上的秦冰真已經是面容憔悴、蒼白,嘴唇發紫,渾身發抖。

令東來俯身抓住秦冰真的下巴,抬起女俠的臉:「嘖嘖,受不了了吧?妳叫一聲好老公我就立馬宰了妳。怎麼樣?」

「呸!死王八……」秦冰真已經沒有力氣再唾罵令東來了,她無力地垂了頭。

「挺有骨氣的,好,讓老子給秦女俠開膛。」

說罷,令東來拿起那把切割了多少女俠身體的牛耳尖刀來。

先在秦冰真的臉上比劃了幾下,然後用冰冷的刀背順著女俠的面頰慢慢下滑到豐胸、美腹,停在陰尻處。

隨著尖刀的滑動,秦冰真的嬌軀不停地抖動著,當尖刀停在自己最敏感的生殖器上時,秦冰真忍不住尿了出來,讓令東來極為得意,哈哈大笑。

秦冰真也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重重地哼了一聲。

令東來並不急於剖開秦冰真的身體,他先伺候女俠那濃密的恥毛,一小撮一小撮地拔下來,最後將女俠的小腹拔了個雪白乾淨。

這時,令東來才慢慢用刀尖從秦冰真的肚臍到陰尻劃了一道,鮮血由刀口中了出來。

令東來沒有將秦冰真的陰部也剖開,而是將女俠的整個外陰挖了出來,慢慢扯出體外,帶著陰道、帶著膀胱、帶著子宮、帶著卵巢,一副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離開了它的主人,被整齊地擺放在巨大的紅漆木盤中。

秦冰真在劇烈的痛苦中掙扎著,扭動著白玉般迷人的身體,雖然盡量忍耐但還是從口中發出一陣陣淒涼的哀號聲。

接著是清理秦冰真腹腔,腸子、脾臟、肝臟、胃被一件件地剔除,每當尖刀將內臟割除的那一瞬間秦冰真就會劇烈地繃緊身體,那雪白的嬌軀一次次地張合著,豐滿的胸部劇烈地起伏,美得令人驚詫。

腹腔掏空了,留下空蕩蕩的鮮紅的一片。

令東來並不急於繼續去掏空美麗女俠的胸腔,而是命人將秦冰真插在一根粗壯的木棒上,豎立於地上讓人欣賞。

並且,有一個手下不停地用鹽水清洗秦冰真的腹腔,本已經將近昏迷的秦冰真被一次次地激醒,劇痛不斷地這麼著她。

而她美麗身體的每一次畸形的抖動都讓令東來興奮異常。

令東來欣賞了一會兒秦冰真悲慘的表演,心滿意足地轉向旁觀的六個女俠,仔細地打量了一陣子,指了指展飛燕:「妳過來,叫什麼?」 

展飛燕本以為要隔一個吳秋月才輪到自己,沒有想到被令東來直接點中,身軀不禁一抖,但隨即鎮定下來,上前一步道:「我叫展飛燕,二十五歲,五尺二寸,一百一十斤,北極門吳永原之內人,展青顏的妹妹。我姐姐被你扒了皮,我這身皮你也扒了去吧。」

令東來又細細打量了幾眼,道:「果然很像,身材也是這麼撩人,想來這身皮肉一定十分令人消魂,不過怎麼死不由妳決定。好,先給我脫光了圍著檯子跑一圈,讓我看看北極門大兒媳的英姿。」

展青顏看除了陸無雙都是直接被強姦、屠戮,雖然受盡凌辱和摧殘,但是也沒有像自己這樣要表演節目,不禁暗自哀嘆自己不應該長得這樣性感、惹火。

但是,令東來已經命令下來了,也只好依從,於是女俠脫去衣服,光溜溜、赤條條地滿場飛奔,豐碩的雙峰有節奏地擺動,健美的身體時隱時現地展示著一塊塊肌肉,烏黑的長髮飄蕩在腦後。

不但狼族的人看得目瞪口呆,連北極門的女俠都有些艷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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