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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之 曲府宴会
作者:玉面郎君
一、本是穷途疑无路,谁料深山遇娇娃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全速飞掠,树木花草像流水般地向后退去。
约奔行了三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来,斜依一棵大树坐下。
玉面郎君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感觉恍若南柯一梦,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晰,却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七天前,农历七月初七,是鹊桥仙会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爷千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
那一天,玉山山庄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材赫然正是当朝军功卓著的殷将军爱妻殷夫人及宝贝爱女殷素素。
殷夫人被做成了“红烧美人”,殷素素则被做成了玉女山庄第一道名菜“天女淫梦”,那一天大家吃得极是开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
最后殷夫人和殷素素一身细腻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地碎骨残渣,那美妙的滋味让大家赞不绝口。
众人尽欢而散后,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汤将刚从杭州觅来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诗诗,还是个未曾开苞的嫩妞儿,玉面郎君有了新欢,很快就将殷素素忘到了一边,天天和春花姑娘寻欢作乐。
两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贾员外看中,用一万两银子买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着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声响,忽然快刀阿三来报,一批军队包围了山庄,正杀将进来。
玉面郎君大惊失色,哪还顾得吃肉,忙把玉手丢到一边,抓起一把刀就冲出去,发现冲进来的军队如排山倒海一般,区区几十个护庄守卫哪是对手,不一会就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玉面郎君亲眼见到快刀阿三被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将军一刀就削去了脑袋。
这一场灾祸来得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幸得玉面郎君轻功高超,才总算逃得一条性命。
事后得知,原来是殷将军的手下起兵叛乱,并秘密与罗将军联络,派人混入京城,里应外合,突然发乱,杀入皇宫,夺了天下。
皇帝老儿、八王爷及林大人、张大人等一众平时贪污腐化祸害百姓的大臣被乱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刘爱妃、邀月格格等都被奸淫至死,然后开膛破肚,掏空内脏,将白花花的身子挂在城楼上示众。
罗将军亲领一帮人马,杀上玉女山庄,欲为其女儿罗巧巧报仇,玉面郎君虽然侥幸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庄却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采阴童子,仁大师等都在这场浩劫中死于非命。
这两天,玉面郎君一直东躲西藏,但到处贴满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了行藏遭到追杀。
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狈,仗着轻功高超,才屡次化险为夷,逃到这片大山里来。
玉面郎君靠着大树,越想越是郁闷,妈的,原来人肉也能吃出那么多事来,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挟剑报仇,自己差点丧命,吃了罗巧巧和殷素素,结果殷将军手下叛乱,罗将军带兵复仇,自己又差点命丧黄泉。
可细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宁愿被人杀死,这人肉还是不得不吃的。
玉面郎君想着还没吃完的春花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连叹可惜,要是事情晚一点爆发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会,觉得精力渐复,才站起来,细细打量周遭环境。
只见周围群峦迭嶂,树深林茂,刚才一番急奔,也没顾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何处。
更为糟糕的是,这几天疲于奔命,没吃的,没睡好,现在是口干舌燥,肌肠噜噜,那唯一的长衫也被树枝划得破破烂烂,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一低头就能看见胯下那根肉棒无精打彩的左右摇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这件长衫脱掉扔了,却又怕蚊虫叮咬,只得无奈的留着。
他用手拨弄了下那曾吸吮过无数女人元阴的肉棒喃喃道:“宝贝啊,委屈你了,让你和我一起受累。不过你放心,等这几天风头过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丽的女人来犒劳你!”
肉棒似乎听懂他的话,应声跳了几跳,但终于还是软耷了下去。
玉面郎君选择了一个方向,向前艰难前进,心想,反正自己朝一个方向不停的走,迟早会走出这片大山的,却没想到却往山中越走越深,这片大山方圆几百里,山连着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里的泉水喝,饿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鸟兽充饥。
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树下休息,忽听远处传来蟋蟋索索的声音,忙侧耳倾听,虽然还相距较远,但玉面郎君还是听出是轻微的脚步声和拂动树枝草木的声音。
玉面郎君心头思索,莫非大山到尽头了?
抑或是追踪的人寻迹而至?
玉面郎君将耳朵贴近地面,仔细倾听,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人虽脚步轻柔,却不似身怀武功,看样子大山似乎走到尽头了。
玉面郎君心头一阵轻松,这几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光明了,不说别的,可以好好洗个澡,睡个觉,吃点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向脚步声方向悄悄掩过去,大约奔行了两三里,隐身在一片山石后面,悄悄望过去。
只见林木掩映之中,转出一个手提竹篮的人来,头戴一顶用山间青草编制的遮阳帽,一身天蓝色的粗布衣裤,从走路的姿势看,似乎是个女子。
玉面郎君心头大喜,暗想到,最好是个年轻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没吃过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没到女人的肉洞里去寻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间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寻觅什么,却正好朝这个方向而来。
待那个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细看,见那女子约十五六岁,正是含苞初放的年纪,长得脸如玉盘,晶莹白嫩,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灵性,身段却玲珑婀娜,凹凸有致,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曼妙,虽然年纪尚小,却发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显粗糙,似乎还是几十年前的布料。
她手挽竹篮,竹篮里放着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茎,还有一柄小锄头,那些花草和根茎玉面郎君认识一些,似乎都是药材。
她一边走,一边小嘴微张,轻轻地喘着气,玉面郎君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呼吸声。
呵呵,原来是个采药姑娘啊,难怪孤身到这深山里来,玉面郎君心头一阵狂喜,本指望是一个年轻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于容貌就将就点算了,没想到来的居然是一个绝色女子,看来今天不仅有鲜嫩的肉吃,还能享受享受美色,让寂寞已久的宝贝肉棒滋润滋润。
如此想着,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翘了起来,彷佛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侧耳细听,确定方圆十里之内再无其它人迹,心下更是笃定,这小姑娘算是死定了,待会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行,也不用担心引来什么麻烦。
心里正思索着,那少女忽然停了下来,左顾右盼了一下,放下篮子,解开裤带,蹲了下来,原来是要小解。
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对着玉面郎君,两人相距不过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间,正好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间那粉粉嫩嫩的地方生长着的稀疏阴毛。
这一看那还了得,久旷之人岂受得了这等诱惑,只觉胯间肉棒粗胀得极是难受,忙脱去破烂的长衫,赤身裸体地向少女轻轻蹑去。
玉面郎君的轻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觉,仍兀自尿得甚是欢畅,尿液冲击地面,发出瑟瑟的响声。
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长时间,玉面郎君有点等得急了,暗想,妈的,怎么和我的小弟弟样,憋了那么久啊。
好不容易,终于少女尿完了,站起来,开始搂裤子,忽感胯下痒痒的,用手一摸,捉住一叶草茎,心里不由奇怪,我蹲下时明明是空地,怎么会有草茎呢?
还未明白过来,忽听后面传来嗤嗤的笑声,一回头,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子,正在后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间一片漆黑,一根肉棒从中间昂然直立,红通通的龟头泛着红光。
那少女何曾见过这种场景,啊的一声尖叫,就晕了过去,手不由自主就松了,刚搂至屁股的裤子唰就掉了下来。
还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将少女抱在了怀里,呵呵道:“美人儿,怎么说晕就晕呢,把一身嫩肉摔伤了怎么办,那可有损味道的。没见过我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这有什么好怕的,等会它还要到你洞洞里去逛逛呢!”
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个较平坦的位置,将自己的破长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放上去。
少女双目紧闭,就如熟睡了一般,软绵绵的任由摆布。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这蓝衣少女,只见小脸珠圆玉润,皮肤细嫩,只是被阳光晒得微微有些发红,却充满健康的亮泽。
胸部鼓鼓的,蓝色小衣似乎快束缚不下。
裤子掉到了脚踝,露着肥美的阴部和一双细腻白嫩的腿,两胯间稀稀疏疏长着些芳草,颜色也较浅,一看就知还在发育阶段。
轻轻地拨开双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强忍心头欲火,轻轻解开上衣衣扣,只见少女圆润饱满的胸脯一点点显露出来。
一双玉乳,如两座山峰,高高耸立,紧绷绷地,胸脯嫩白晶莹。
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觉细腻柔滑,绵软舒服,不禁赞道:“不错,算得上极品,没想到山野间居然有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忙双手齐动,除去少女衣衫,再垫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装饰后,雪白的身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就如一朵白莲花灿然盛开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玉面郎君好多天没亲近过女色了,此刻哪还忍得住,胯下那东西早就膨胀得极为难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里,在少女诱人的肉穴处抹了抹,又在龟头上涂了点,将宝贝对准幽谷,轻轻拨开凹缝,只一耸,少女胸前两坨乳房剧烈颤动,已是齐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声哼叫,悠悠醒转。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将少女两条大腿向两边尽量张开,屁股一耸一耸,尽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却插得极深,感觉少女幽穴温暖而湿润,较为紧窄,就像一只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常舒服。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时从下体传来一丝轻微的疼痛和阵阵酥麻,才惊觉是怎么回事,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将他掀下去。
玉面郎君御女经验非常丰富,这样的阵仗不知经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紧紧拥住少女,肉棒加紧耸动,每一下都狠不得插入少女子宫深处,强烈的酥麻让少女浑身颤栗瘫软,哪还有力气动作,只能抱住玉面郎君裸体,颤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只觉那微笑温柔而深情,特别是那眼睛里似乎深藏着别样的东西,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让人甘愿付出一切,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阳功的结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遥,嗷—”身子一阵颤抖。
玉面郎君知道是刚才的一下长驱直入触及阴道深处,让她有点禁受不住,不由呵呵笑道:“舒服吧,小美人!”
阿遥玉面羞红,却不作声。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问题不清楚,还得问问,便保持姿势不动,呵呵问道:“宝贝儿,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妳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大山里呢?”
阿遥见玉面郎君不再动,才轻松了些,感觉从阴道传来的酥麻减轻了,但阴道内依然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内,不由很是羞涩,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来,但又觉得那玩意儿插在里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了,还是让它插着吧,反正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有人来,便放松身子,回答道:“这儿是横断山青峰岭,从这儿再往北大约十多里有一处小平原,那里有个曲家庄。曲家庄隶属于义县,归太原府管,阿遥就是曲家庄人。”
玉面郎君听了先是心里一沉,原来自己穿越了整个横断山脉,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来了,这下离中原可是越来越远了。
但细想似乎又不是什么坏事,离中原越远,认识自己的人越少,可能的追杀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这里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敌人寻来。
再说,这里属于山区,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随随便便遇到个女子就如此漂亮,那岂不是美女成堆?
自己不但有美女睡,还有鲜嫩的美女肉吃,这是多美的事。
如此一想,不禁心头一喜,暗道:“对,就这么办,先把这阿遥侍弄得服服贴贴,到她那曲家庄去过一段快乐日子,等风声过后,再设法重振玉女山庄。”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遥一定是曲家庄最美的的姑娘吧?”
阿遥羞赧道:“哪里,曲家庄像阿遥这样的女子多着呢,像我姐阿雪,还有曲老爷家的清云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遥算什么啊!”
玉面郎君听了更是狂喜,哇噻,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来自己可真算逃对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过阿遥把她姐和那位清云姑娘弄到手,等玩够了再慢慢吃她们。
心里一边盘算,,胯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并慢慢地加快频率。
阿遥紧紧抱着玉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闭,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玉面郎君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
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枪。
阿遥终于撑不住,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玉面郎君的身体,嘴里“啊!啊! ”地大叫起来。
玉面郎君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像一只吸筒把自己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全身。
玉面郎君长时间没近女色,龟头敏感得很,终于也支持不住,忙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阿遥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阿遥的身体内部。
阿遥双手抱紧玉面郎君,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剧烈地颤抖,好长时间才慢慢地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遥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阴道深处,见阿遥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儿,累坏了吧,以后没事时我们可以天天这样,那滋味美着呢!”
阿遥想着清晨出门时还是处子之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就被人破了贞操,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没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由涌上一抹淡淡欣喜。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不动,过了一会儿,阿遥清楚的感觉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儿逐渐变软。
玉面郎君依依不舍地将东西抽出,只见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遥玉门,也是湿漉漉一片,还有淫水不断外冒,那一茬茬阴毛,湿湿的纠缠在一起,分外诱人眼神。
阿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观赏玉面郎君那根宝贝玉棒,只见虽略已柔软,在玉面郎君胯下微微晃着,却依然粗长,上面沾满了黏液,隐隐反射着晶莹的光芒,特别是前端部分,圆圆的,像乌龟的头,光滑圆润,想着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深入到自己身体内部,弄得自己浑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
再看肉棒与身体相接处,黑乎乎一片阴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
阿遥是第一次见男人这玩意儿,强忍娇羞,伸出纤纤玉手,抚弄玩摩,只觉温润柔滑,鼓鼓囊囊地,一双手几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惊异,这么大的玩意儿,难怪感到胀塞得厉害呢。
玉面郎君只觉阿遥一双玉手微微冰凉,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几跳,又逐渐硬起来,吓得阿遥忙放开双手,玉面绯红。
玉面郎君拥住阿遥,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抚摸着,呵呵道:“美人儿,咱们等会儿再玩吧,先得找个地方洗洗哟!”
阿遥这时才发现玉面郎君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布满了污垢,惊异道:“你怎么弄成这样啦?”
玉面郎君赧然道:“这几天光顾着逃命,哪还顾得洗澡,妳看,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看样子是穿不得了。”
阿遥道:“跟我来,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儿洗洗,以后就躲在我们曲家庄,没人会寻到这儿来的。”
说着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篮,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
玉面郎君忙跟在后面,见阿遥在前面屁股颤动,腰肢摇曳,美不胜收,想着刚才的美好滋味,心头很是满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实在是命中之福啊!
二、曲家村里惊绝色,清水河中戏佳人
向前走了约三四里,只见一座山前瀑布飞流直下,下面一个深潭,清可见底,用手一探,微微冰凉,玉面郎君大喜,忙一个纵身跃进水里。
阿遥放下竹篮,将自己的蓝色衣裤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涤干净,挂在树枝上晾晒,也跳将进来,两人互相泼水嬉闹,揉搓洗浴。
阿遥见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后面如冠玉,更显潇洒俊逸,想着今后就将和这个温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脸上的笑容就如鲜花盛开。
两人嬉闹片刻,不禁情思又发,就在水里颠鸾倒凤起来。
直玩到夕阳西下,两人才依依不舍起来,摸晾晒的衣服,已干了,便穿将起来。
阿遥见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后根本遮不住胯间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娇笑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遥一身蓝衣,面如朝霞,整个人就如一朵蓝莲花翩然盛开,充满了青春气息,也不由惊呆了。
阿遥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间那根肉棒,嬉笑道:“先这样将就点吧,幸好我家就在最边上,咱们避着人走,应该不会有人看见的。”
两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里,忽然豁然开朗,只见数座山峰之间,包围一方低洼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条小河环绕其间,到处翠竹绿林,农田青青,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人家,好一个世外桃源。
阿遥指着最近的一间石屋说:“看,那就是我家!”
玉面郎君细看,只见这间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这片世外桃源的最边缘,屋后还有一座小山挡着,非常僻静,由这里下去,不需要经过别的屋子,心里才停当了些,自己这幅模样,被人看见了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顺着山坡下去,借着林木的掩护,很快到达那间石屋。
阿遥敲了敲门,门咿呀而开,一个无比清脆温柔的声音道:“阿遥,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可为妳担心死了,还以为妳出什么事了呢!”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关切。
阿遥笑道:“姐,妳就放心吧,阿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能走丢了不成?”
玉面郎君暗笑,都差点成了我的腹中食了,还没走丢呢!
只见门开处,走出一个约十八九岁的女子来,云鬓峨眉,脸若玉盘,秋水为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衬得肌肤胜雪,胸前隐隐见双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风,轻盈婀娜,脸上泛着如莲花般的淡淡微笑,举止优雅,彷佛天上的仙女来到人间,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长吸一口气,哇噻,好一个绝色女子!
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见过多少美女,象罗巧巧、华诗诗,殷素素等,无一不是冠绝天下的美女。
尤其是殷素素,那容貌,那气质,实在是人间极品,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较短长了,难怪阿遥说她姐比她更美呢,确实所言不虚,阿遥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确实黯然失色,阿遥过于青涩,而她姐则呈现一种成熟之美。
不过阿遥还在发育阶段,她的模样和她姐极为相似,再过个两三年,难保不会又有一个美女诞生。
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颗心蹦蹦直跳,这样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实在是妄为人也!
那女子见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一看不打紧,立时羞得满脸通红,只见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烂烂,胯下那根肉棒正好从破烂处伸了出来,正雄纠纠气昂昂呢。
阿遥这时也发现了,也是满脸通红,忙过来把玉面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向上,那衣服破烂不堪,又怎么遮得住。
阿遥急了,说了句:“这是我姐姐阿雪,你怎么能………”也说不下去了,忙拦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里推:“姐,咱进去说!”。
三人进了屋,阿遥关上门,并插上门栓。
这时太阳还未落山,屋内光线虽然较户外黯淡了许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
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几眼,脸上红如朝霞,却不作声,似乎仍有点六神无主。
玉面郎君努力想让肉棒软下来,但眼前如此一个可人儿,想让心境平复,哪里能够,玉面郎君试了几试,肉棒非但不见耷软,反面越发阳刚了。
玉面郎君也不免有点面红耳赤,忙调开目光,不敢再去看阿雪,假装细细打量起房子来。
只见房子就是外墙用石头砌成,里面则用木板隔成了几小间,自己所处的位置似乎是客厅,正中一张方桌,四周几把椅子和条凳,陈设十分简陋,看样子阿遥家似乎生活并不宽裕。
这时阿遥拥住阿雪,坐到一张条凳上叽哩呱拉的说着,隐隐听阿雪问道:“妳是不是已把自己献给他啦?”
阿遥娇羞点头,却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但我不后悔,那滋味美着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只听阿遥道:“笑哥,我姐答应了,会给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骚扰她哦,她和村里的阿虎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已答应嫁给他了,你可不能坏了规矩哟!”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马有什么用,我包管明天她会乖乖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嘴里当然连口称是。
阿遥道:“姐,妳现在就开工给笑哥做衣服吧,我去准备晚饭!”说着进了厨房。
阿雪也拿出一个小篓和一方蓝布,从里面找出针线和剪刀,开始做起衣服来。
玉面郎君在旁边观看,见阿雪穿针引线,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娴熟,不由暗赞她好手艺,但旋即就被她精致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给吸引过去了,看得如痴如醉。
阿雪显然也发现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先生是否站得累了,坐下休息会儿吧!”
玉面郎君也有点不好意思,忙应道:“好,好!”
坐到刚才阿雪和阿遥曾坐过的条凳上,却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
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谁知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更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条凳比较矮,玉面郎君坐下后长衫下摆完全豁开,下体从豁口处全部露了出来,原本阿雪只能从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出的一小截肉棍,现在则一览无余,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长的肉棍,还看到了肉棍下那软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阴毛。
阿雪忙移开目光,却已是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脸上烫得就如火烧一般,不由嗔道:“先生,你还让不让人做事啊?”
玉面郎君一时未反应过来,不免有点茫然不解,奇道:“怎么了阿雪姐,我未做什么啊?”
阿雪羞道:“你看看下面………”
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见地面干净得很,什么也没有,不由更迷惑了:“地上什么也没有啊?”
阿雪脸上红晕更甚,原来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摆完全从膝盖滑到了胯间,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儿暴露得更加彻底,连屁股也露了出来,当真是一点遮蔽也没有了。
阿雪终于再忍不住,嗔道:“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
玉面郎君这才发现了症结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脸通红,忙站起来,嗫嚅道:“不好意思,我光顾着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愿没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
阿雪羞涩难当,也不好意思再说,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两人就这样保持缄默,气氛尴尬而暧昧,幸好这时阿遥端菜出来,两人才感觉好了点。
三人吃罢晚饭,天色已黑定了。
阿遥道:“姐,妳早点休息,我今晚就不陪妳睡啦!”
点了一盏油灯,挽了玉面郎君,进入其中一个房间。
阿遥从柜子里搬出被褥,铺在一张木板床上,脱了衣服爬上床去。
玉面郎君当然也不会客气,把破衫脱了一丢,跳将上去。
这一晚,两人尽情狂欢,也不知干了几回合,屋子充溢着阿遥抑止不住的娇喘和呻吟,直到两人实在支持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转,见阿遥还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阳光从小小的窗户洒将进来,将屋子里照得甚是明亮。
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径自披上破衫,走出房外,只见客厅桌上放了一件蓝衫,一看就是新做的,虽面料较粗糙,但做工很是精细。
玉面郎君心想,这大概就是阿雪专门为我做的长衫了,没想到阿雪还真有点心灵手巧呢!
如此想着,脑中就浮现出阿雪那美丽的身影来,不由就有些痴了,如此佳娆,如果不让她承欢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遗憾的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会原谅自己。
玉面郎君举目四顾,见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看样子阿雪出门去了。
玉面郎君信步走进阿遥隔壁的房间,只见里面木床白褥,方几圆凳,还有梳子铜镜之类的小东西,四周木板墙上还挂有刺绣等饰物,虽很简陋,倒也整齐雅致。
再细看和阿遥房间相接的木板墙,虽木板之间相距很是紧凑,但有些地方缝隙也清晰可见,透过缝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遥正呼呼酣睡的身姿。
玉面郎君不禁连连摇头,心下暗道:“这墙也太简陋了,既阻不了视线,也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遥上床狂欢时忘了吹灯,阿遥更是娇喘呻吟不止,岂不是全被阿雪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不过想想又好笑,经过了昨夜的眼看耳听,是否会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对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哟!
玉面郎君心里盘算着,走出房间,来到屋外,昨晚没有机会好好欣赏周围的环境,现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
只见石屋门迎高耸入云的青山,一条小河依山流过,正好弯过门前。
石屋前后左右,长满了青青翠竹和几株松柏,屋后是一座微微隆起的山丘。
石屋所处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弯的弯角上,再加上河对岸就是高山,几乎是无路可走,所以位置应该是相当偏僻的。
玉面郎君观察了一下,需要翻过山丘,到了山丘脚下才有人家,这样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访,一般不会有人来,即便在这里搞点什么坏事也绝不会担心被人发现。
玉面郎君很是奇怪,这样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险地,阿雪阿遥两个青春少女在这里独居居然无事,实在是咄咄怪事。
看了环境,玉面郎君倒是颇为高兴,这种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放心地在这里玩弄和屠宰那些抓来的小姑娘了。
“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让她依顺了自己,呵呵,像阿雪这样的极品,可不能先吃了,得留下来慢慢享用。”
玉面郎君想着,禁不住笑出声来,脑海中幻想着阿雪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这时,透过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声音传来,并能隐隐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小河边。
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遥还在熟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自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尝绝色女子的美味了。
玉面郎君向小河边偷偷蹑去,胯下肉棍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来。
穿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但见碧草如茵,绿色的草地后,是清清的河流,小河边,一个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浑圆的屁股微微撅着,展露着荡人心魄的魅力,从衣着看,不是阿雪还会是谁?
玉面郎君只觉胯下肉棍忽然间胀得难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但却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顺了自己,靠强来的方式不行,还得施展一番手段。
玉面郎君强压下心头欲火,装着一副轻松的样子一边慢慢走近阿雪,一边呵呵笑道:“阿雪姐起这么早啊,来,让小弟帮帮妳!”
阿雪一边直起腰来,一边说:“早上醒得早,睡不着,就索性起来了,先生昨天累坏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啊?”说着回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
谁知这一瞥不打紧,忽然红生双颊,忙把头扭了回去,嗫嚅道:“先生,给你做的新衣服为什么不穿,还穿着那破衣服啊?羞死人了!”
玉面郎君闻言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肉棍又从那破烂处钻了出来,正高昂着头呢,那样子要多雄壮有多雄壮!
若说昨晚被阿雪瞥见时天色渐黑尚瞧得不甚分明,此时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岂不是被一览无余?
任玉面郎君处事老练,也不禁羞赧满面,老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能清晰的听见河水奔流和微风拂动衣袂的声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过头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连忙扭了过去,脸上红晕更甚,嗔道:“先生,怎么还不将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吗?”
玉面郎君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一愣神,竟忘了将肉棍掩起来了,这错误可犯得不轻,幸好阿雪虽语含轻嗔,但语气中似乎并无恼怒之意。
玉面郎君不愧是玉面郎君,见阿雪并未真个恼他,脑袋瓜子立刻灵光起来,联想到昨晚阿雪见到自己裸露的肉棍、那木板墙上既隔不了音也挡不了光的缝隙以及阿雪为自己做的长衫,马上猜到这阿雪实际上早已对自己暗生情意,呵呵,这下可好办了,原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如此容易,这阿雪已是到手的猎物,看样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轻笑,眼珠子一转,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后一丢,呵呵道:“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这样行吗?”
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诓她,闻言转过头来,只见明晃晃的阳光下,玉面郎君身无寸缕,一身洁白的肌肤闪着金光,胯下却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郁郁从林之中,一根硕大的肉棒冲天而起,粗壮圆润,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肉棒下还挂着一个软乎乎的皮囊,隐隐见里面两个圆球样的东西,肉棒在轻轻颤动,那两个圆球样的东西也轻轻蠕动。
阿雪还是处女之身,此生还未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当然也未细细看过男人胯下之物,虽说昨晚也曾远远瞥见玉面郎君裸露的阴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现在却几乎肌肤相触,距离如此之近,光线又是如此之好,甚至连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龟头上的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局面,一见之下哪能不大惊失色,当下只觉脑子一懵,脚下一滑,身子已软软地向后倒去,饶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
只听“扑通”一声,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里,溅起无数灿烂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个飞步纵入河里,伸手去捞阿雪的身子。
阿雪虽自幼生长河边,却不会水,慌乱中双手乱抓,想捞住什么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觉抓住一木棒样的东西,忙死死攫住,同时感觉一个光滑结实的身体贴上来,自己的腰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给搂住,忙也伸出手搂住对方,心里才安稳了些。
玉面郎君搂着阿雪游到岸边,将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视着她精美绝伦的小脸呵呵笑道:“阿雪姐,现在安全了!”
阿雪慢慢睁开双眼,双手却依然紧紧的搂着和攫着不放,只见河水荡漾中,一张英俊优雅的笑脸正看着她,距离是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缓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难当。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雪姐,妳没事吧?”
阿雪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来自己还紧紧搂着玉面郎君赤裸的躯体,那傲人双峰也毫无隔阂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紧贴在一起,不由脸上一红,忙松开左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触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
没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笑道:“阿雪姐,我的小弟弟还攫在妳手里呢!”
阿雪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右手握住的木棒样的东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间肉棍,刚才自己虽把左手松开了,右手却还未放,那粗长硕大的肉棍还紧紧攫在自己手中呢!
阿雪“啊”的一声忙松了右手,一张玉脸却羞得通红,狠不得垂到水里去。
玉面郎君轻轻拥住阿雪,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握是它的福气,那可舒服着呢,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也不怕被人看见,阿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只要阿雪姐喜欢就行,我玉面郎君可乐意奉陪呢!”
竟又牵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却没有挣开,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风流地作席,从此相拥姐妹花
玉面郎君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在所有男人中,我这玩意儿可是最粗最长的,包保可让我们的阿雪姐欲仙欲死!”
阿雪羞涩更甚,脸上红得灿如朝霞一般,她当然明白玉面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夜就是这东西让阿遥狂呼浪叫,不能自持,自己透过木板间的缝隙亲眼见到了两人纵情狂欢的一幕,当时玉面郎君那威猛的男性雄风和阿遥的销魂呻吟让自己也忍不住情怀激荡,下体淌出许多淫水。
现在听着玉面郎君的污言秽语,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内心荡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细长短,这一试吃惊不小,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仅能勉强握住,就如锄把一般,实在粗得可以,长度更是惊人,用两只手都捂不住,还露了个龟头在外面,看样子约摸有半尺多长呢!
阿雪心下骇然,吃惊道:“哇,这粗这长,谁能禁受得住啊?”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这妳就不懂了吧?这是最粗最长时的状态,真到了使用时我自会调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妳再摸!”
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觉细短了些,却依然坚硬如铁,不禁惊道:“真的呢,没想到你还有这等本事啊!”
玉面郎君得意道:“那当然,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这本事!”
此话不假,玉面郎君是癸阴派千面玉狐的唯一传人,在千面玉狐死后,玉面郎君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掌握采阴补阳神功的人,况且他的采阴补阳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当年千面玉狐的成就。
采阴补阳神功有一特点就是肉棍的伸缩变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据女人的密穴来确定肉棍的最佳长度和粗细,这也是为什么只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过的女人都对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
自从玉面郎君对女人肉感兴趣以来,凡被玉面郎君肉棍操过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被制成了人肉大餐,这倒不是因为玉面郎君看管严密没有逃跑的机会,而是女人尝过肉棍的滋味后,再不舍得离开,即便明知留下来会被宰杀分吃也不愿逃离。
玉面郎君又凑到阿雪耳边,嘻嘻道:“其实还有一点妳没想到,妳们女人那地方大着呢,妳想,连孩子都能生下来,放这么一根肉棒算什么呢!”
说着右手竟已神不知鬼不觉伸进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处,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已扯开了阿雪衣带。
阿雪大惊,忙松了握着肉棍的双手前来阻挡。
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这样的场面不知应付了多少,岂会让她得逞,只见他搂着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已扣在她圆润饱满的玉乳上,轻轻揉捏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客气地在阿雪肥嫩的阴唇上轻轻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准确的找到阿雪的阴核予以挑逗。
阿雪禁不住呻吟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双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娇喘连连,闭目呻吟不止,身体软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怀里再没有一丝力气,那小小的乳头也渐渐坚挺起来。
玉面郎君见阿雪如此不经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红的樱唇上吻了一口,柔声道:“让小弟为阿雪姐宽衣好吗?”
阿雪只轻嗯了一声,又继续娇喘起来。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继续动作,右手解开阿雪所有衣扣,将阿雪衣裙慢慢褪下来。阿雪也没抗争,任他为所欲为,不一会儿就身无寸缕,也如玉面郎君般精赤条条。
玉面郎君继续抚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虽在清凉的水里,玉面郎君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发软发烫,慢慢地,阿雪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呻吟声越来越大,渐渐地带有一丝哭腔,双手更紧紧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该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尝美味的时候了,便呵呵笑道:“阿雪姐,请让我的小弟弟为妳效劳好吗?”
阿雪连连点头,呜咽连声,也不知她说些什么,玉面郎君却发现她的双腿已分开来,看样子是千肯万肯了。
玉面郎君也不客气,摸索着扶起肉棍,调正身体,对着那肉穴只一耸,阿雪嘤咛一声,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着阿雪的背,一手托着阿雪的屁股,就让肉棍插在密穴里,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边走,一边上下耸动。
阿雪软绵绵的伏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耸动一下,她就呻吟一声。
走了几步,玉面郎君找了处水草丰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来。
开始时玉面郎君动作幅度并不很大,只贴着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阿雪阴道深处顶撞挺进,渐渐的,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冲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肌体相碰,怦然声响。
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摇动,两条大腿更是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
慢慢地,阿雪的娇喘之声越来越急促,身子也紧绷起来,两只纤纤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进了肉里,似乎也在帮助使力。
终于,只听阿雪“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玉面郎君也一声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
良久,两人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养了片刻,强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玉人。
只见阿雪星眸半闭,依然红霞满面,娇喘习习,漂亮的樱桃小嘴微张,胸脯还一起一伏着,鼻子上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看样子这番云雨消耗不少体力,已经累坏了。
玉面郎君细细审视,心头不禁连连赞叹,阿雪玉体白皙晶莹,玲珑浮突,美得难以形容,实在比想象中更完美。
那精致的小脸,白晳中透着红晕,就如一朵灿然盛开的桃花;
胸前两处乳房如高山耸立,颤微微地,滑嫩柔软,却又富有弹性;
乳尖两粒乳头如成熟的葡萄,充满诱惑,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里;
腹部特别的平滑柔软,如光洁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
腰身特别的纤细,大腿如白萝卜般圆润白嫩。
轻轻拨开两腿间,阴部肥肥鼓鼓的,柔软黑亮的阴毛湿漉漉的覆盖在她鼓鼓的阴阜上,中间一条肥嫩的肉缝微微张开,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红色,现在依然水波荡漾,有点点淫水往外冒。
不过,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阿雪通身雪白,细嫩光滑,就如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洁白纯净,没有一丝瑕疵,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若被制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素被制成“天女淫梦”后那美妙绝伦的滋味,立时感觉唇齿间似乎有一股清香溢出来。
这阿雪的美貌和肉质绝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极品美肉做成菜,味道一定不会比殷素素差。
玉面郎君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雪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块,只看自己什么时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处,忽见阿雪幽幽睁开眼睛,但刚睁开又旋急闭上。
呵呵,还害羞呢,以后这样害羞的机会多呢!
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两只魔爪,在阿雪娇嫩洁白的肌肤上轻轻游走,口中却嘻嘻道:“阿雪姐,小生刚才伺候的可还满意吗?”
阿雪翻身钻入玉面郎君怀里,拿两只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着,口中羞道:“坏笑哥,刚才欺辱人家还不够,还要调侃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一阵长笑,凑到阿雪耳边轻声道:“阿雪那地方又紧又软,温暖湿润,弄得我小弟弟很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复了吗?要不要梅开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来了,看样子还没玩够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纠纠气昂昂了,不但粗壮,且热得烫手,忙松手放开,羞道:“阿雪身子还酸软着呢,一点力气也没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厉害,昨夜蹂躏了阿遥一夜,怎么还生龙活虎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妳就不知了吧,小生能连御十女,一个阿遥又算什么,到了晚上,定让妳好好见识我的本事!妳可要好好休息,别到了晚上还这样脓包哟!”
阿雪吐了吐舌头,惊道:“哇,这么厉害啊,你亲身试过吗?难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随便任人玩的么?”
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当然不能随便玩,可是像我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哪个女子不喜欢,即便我不去勾引,也会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怀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话确实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顷刻间就献身了吗?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便也不去揶揄他,握着他粗壮的肉棍摇了摇,假嗔道:“老实交代,你这玩意儿倒底祸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置她们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们的?当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里,可这些能告诉妳么?
当下呵呵笑道:“那么多,小生怎么记得过来?我总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当夫人吧?后来我就遭到追杀,逃到了这里,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唉!”忙假装一副很忧伤的样子,并叹了口气。旋又搂住阿雪道:“不过,我碰到的女子都没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动我心的女人!”
阿雪听了,虽不知他说的是否真心话,但也很是感动,不由也搂的更紧些。
两人就这样搂着坐了片刻,阿雪忽然惊道:“不好,我们老这样坐着怎行,虽然这儿比较偏僻,可也难保不会有人来。再说,时候不早了,阿遥也该醒了,被她看见了也不好!”
玉面郎君一想也是,两人这样精赤条条的在户外被人看见了确实尴尬,便不再纠缠。
两人坐身起来,把东西收拾停当。
阿雪的衣服湿了,玉面郎君的长衫反正已破得不能再破,两人索性就光着身子,快速往家里走去。
阿雪走在前面,只见她腰肢轻扭,屁股颤动,如风摆荷叶,充满了韵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后面目瞪口呆,心痒难熬,胯下更是胀得难受,忙用手安慰了几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里,见阿遥兀自高卧未醒,太阳从小窗子照下来,正好照在她撅着的圆滚滚的屁股上,褶褶生辉。
阿雪强抑低笑,用指头戳了玉面郎君一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样了?”
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明儿妳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呢!”
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让你整,不就行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着我把小弟弟放洞洞里去呢!”
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语,羞红了脸,忙跑进房里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遥才悠悠醒转,穿了衣服出来。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遥可算是醒了,妳看看,都什么时辰了?”
阿遥看了看外面的日光,惊道:“啊,晌午了啊!”
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昨夜还要拼命玩,累坏了吧?”
阿遥嗔道:“哼,还不是你害的,平时阿遥都是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济?”旋及喜道:“咦,这是我姐为你做的衣裳么?很不错啊,我姐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又小睡了会儿,现在正在厨房做菜呢,说妳昨夜累坏了,得做几样精致的好菜为妳补补,妳看妳姐多疼妳,妳倒好,只顾自己折腾得快活,也不管妳姐在隔壁听了是多么难熬!”说得阿遥不禁红上耳根。
正说着,阿雪端了一盘菜出来,腾腾的冒着热气。
阿遥红着脸说:“姐,不好意思啊,辛苦妳了!”
岂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触阿遥的目光,低着头,脸上红晕满面,嗫嚅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这是当姐的应该做的。”手一颤,竟差点将菜碗抖落在地,幸亏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给她稳稳接住。
阿遥很是奇怪,疑惑道:“姐妳怎么了,生病了吗?”
阿雪忙连连摇头,强笑道:“没有,姐好着呢?”阿遥更是一头雾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搂着阿遥走到一边,将早上在小河边发生的情况告诉她,阿遥大惊:“啊,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忙轻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这样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说这样有什么不好,妳们姐妹俩再也不用分开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销魂,多美啊?”
好在阿遥虽然惊讶,却也并不认为这事天理难容,何况姐妹共事一夫也确是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默认了现实。
她转身走到阿雪身边,轻拥住阿雪道:“姐,既然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反正妳和阿虎哥只是口头约定,又没摆宴席,是作不得准的,赶明儿我去回了他便是。何况正如笑哥所说,我们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开了,这是多美的事!”
玉面郎君也凑过去,嘻嘻道:“小生也保证,一定让妳们夜夜销魂蚀骨,欲仙欲死,享尽极乐。”
阿遥道:“哼,别尽说漂亮话,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你那玩意儿忙得过来吗?莫还没搞两下就先蔫了!”
一句话说得阿雪也不禁噗哧失笑,笑颜如花。
玉面郎君假装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怀疑我的宝贝,哼,今晚倒要看看是谁先讨饶认输!”忙用手摇了摇自己的肉棍,嘱咐道“宝贝啊,你可要为小生争气,今晚定要将她们治理得服服贴贴才不负我对你的万千宠爱呀!可不要让小生失望啊!”
这次连阿遥也笑得弯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三人疯闹了一阵,吃罢饭,阿雪阿遥带着玉面郎君在附近转了转。
在阿雪阿遥的讲解下,玉面郎君才晓得,原来曲家庄虽隶属义县,归太原府管,但距义县和太原府都有几百公里路程,这儿距曲家庄最近的集镇也在三十里开外,名叫柳镇。
曲家庄所在的这小片洼地,形如葫芦口,柳镇恰好就在葫芦口上。而阿雪阿遥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芦的底部了。
曲家庄人主要靠狩猎、刺绣、药材及一些土特产为生,并种植一些简单的谷物,然后到柳镇上贸易,换取一些日常必须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
阿雪阿遥一家原本一直以采集药材为生,但两年前,父亲在挖药时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后,家里的情况便一落千丈,母亲也忧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遥两姐妹相依为命。
平日里,阿遥在外面采挖药材,阿雪负责在家晾晒和整理,有空时采一些土特产,或编一些竹器和手工艺品,两人就这样辛苦度日,幸好还有隔山的阿虎倾慕阿雪的美貌,时常过来帮衬一下,方能勉强生活下去。
转了半晌,回到家时已是黄昏时分,三人吃了饭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销魂蚀骨之事。
玉面郎君频繁辗转于阿雪阿遥之间,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到二女身软骨酥,再无力动弹方才作罢。
看着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样,还是老夫的肉棒厉害吧!”
不过回味刚才一幕,依然意犹未尽,呵呵,这两个女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遥率性热辣,在性事上是主动奉迎,毫不拘谨,阿雪则内敛含蓄,虽略显羞涩,有点放不开,倒也能积极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有福啊,才到曲家庄,就碰到如此美丽的两个女子,享尽齐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着油灯,再次细细审视两人横陈的玉体,只见两人都肌肤莹白,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纤细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射,而阿遥山林采药,沐浴日光较多有关。
但阿遥的肤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满了青春的力量。
不过阿雪虽身材苗条,两只玉乳却比阿遥更高耸挺拔,也更绵软嫩滑,用手轻轻一逗弄,就颤动不止,而阿遥的却如两只玉碗扣在胸上,虽也颤动,却不如阿雪那么欢快。
但两人的阴部却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只不过阿遥的要短而稀,颜色略黄,可能是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缘故。
此刻两人密穴处都水汪汪一片,虽然两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却兀自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濡湿了床单。
被打湿的阴毛湿漉漉纠缠在一起,在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分外动人。
玉面郎君看了赞叹不已,一边幸福的叹息一声,一边想:“这两个小妞儿算是搞定了,下一步该弄个妞儿来宰杀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郎君躺下来,脑海中开始盘算明天的行动。
四、正值娇喘销魂时,忽闻门响俏女来
第二天早上,阿遥刚睁开眼睛,就见玉面郎君正色瞇瞇地盯着自己傻笑。
阿遥奇怪道:“你傻笑什么?”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在笑昨天是谁怀疑我的小宝贝来着!”
阿遥哼道:“昨夜算你运气好,侥幸赢了,有本事今晚再战,看谁胜谁负。”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开始在阿遥身上游走,阿遥惊道:“你想干什么?”
玉面郎君淫笑道:“妳输了,不付出点代价怎行,罚妳陪我销魂一次!”
阿遥求饶道:“我姐还在睡呢,莫要吵醒了她,再说我身体还酸软着呢,哪有力气应付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她睡她的,我们玩我们的,互不打扰,妳别拿她说事!”
也不管她,双手加紧动作,不一会儿阿遥就呼吸急促,轻声呻吟起来。
玉面郎君趴到她身上,阿遥忙配合地分开两腿,玉面郎君用手扶着肉棍,只一耸,阿遥身子一颤,已是齐根而入。
玉面郎君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尽情耸动,阿遥闭上眼睛,用手抱着玉面郎君屁股,颤微微承受。
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身下的木床本就十分老旧,立时咯吱咯吱的奏起音乐,前后摇晃起来,结果把阿雪给吵醒了。
阿雪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瞥了正剧烈运动的两人一眼,羞道:“你们两个真是的,大清早的就熬不住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玉面郎君一边运动,一边嘿嘿道:“妳莫要急,等会儿也少不了妳的!”
两人又剧烈运动了一会儿,阿遥已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口中更是浪叫连连:“啊,笑哥哥,你轻……轻点儿,我受……受不了了……”
玉面郎君哪里理她,抽插得反倒更猛了,每次插入,都一插到底,狠不得连蛋蛋也塞到她密穴里去。
终于,阿遥“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抖动,方才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棍,呵呵道:“那妳到里面歇歇,看我怎么收拾妳姐姐。”
阿遥强撑起身子,挪到里面。
玉面郎君嘻笑着对阿雪道:“阿雪姐请吧,妳妹妹已为妳让出空间了,接下来就看妳的精采表现了!”
阿雪惊道:“你真要那个啊,啊—”
起身欲逃,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拖过来,伸出魔爪在她白嫩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下:“哼,我让妳跑!”
阿雪忙道:“笑哥哥饶命,奴家投降还不行吗?笑哥哥想怎么整治阿雪奴家都不敢反抗了!”
阿遥虽浑身酸软,但见阿雪被玉面郎君治理得服服贴贴也不禁莞尔失笑。
玉面郎君把阿雪往身下一压,只听“哧”地一声,阿雪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搂紧玉面郎君,原来玉面郎君圆润粗壮的肉棒早已一探到底了。
阿遥尽量缩向床里间,斜靠在墙上,让墙托住自己酸软的身体,一边娇羞的观看玉面郎君和阿雪的肉体大战。
只见玉面郎君屁股一起一伏,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既准确又快速,那粗壮的肉棒在阿雪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声响,每次进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气,直没至柄,那软软晃荡的阴囊也趁着惯性使劲地撞击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来,就见肉穴翻开来,露出粉红的唇肉,带出一股淫水。
阿遥看得羞涩难当,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正看到带劲处,忽听大门处“嘭嘭”作响,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阿雪姐,快开门啊,阿雪姐!”
“是阿虎的妹妹兰香,你们玩,我出去看看去!”
阿遥强撑起酸软的身子爬下床来,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却发现三个人衣服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解不开来,便抓了条被单披在身上,将身子一裹,用一只手捏着,连忙去开门。
门一开,立时毫不客气的挤进一个小姑娘来,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却模样俊俏,生得清秀可人,虽略显稚气,倒也是个美人胎子,容貌绝不在阿遥之下,正是阿虎的妹子兰香。
“阿遥姐,太阳都一竿子高了,还在睡啊,不会是昨夜和哪个情郞约会辛苦了吧!”
兰香见阿遥仅披了件被单,露着雪白的颈项和两条洁白圆润的玉腿,便禁不住打趣道。
岂料兰香一语戏谑,竟恰好戳中了阿遥心事,自己昨夜确实和玉面郎君辛苦了一夜来着,不由脸上涌起两朵红晕,生怕被兰香发现了什么,忙假装嗔道:“呸,妳才和情郎约会呢,小小年纪怎么就尽说些风流话啊,快说,妳来有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得补瞌睡呢!”
兰香道:“我上午要到集市上去买点东西,过来问问阿雪姐有什么要带的没有。”
阿遥笑道:“又是阿虎哥让问的吗?”
兰香撇嘴道:“哼,他那有那么细心啊,一早就到山里猎他那些麂子獾子去了,要晚上才回来呢,是我自己想过来问问的。”
一抬头,奇怪道:“咦,阿雪姐呢,还在睡觉吗?我去问问她!”口里说着,已飞快的向房间奔去。
这兰香平时经常和阿虎一起过来帮衬阿雪阿遥,是以关系非常熟,自阿雪和阿虎恋爱后,兰香更是将阿雪当成了自己嫂子,过来的更勤了,有时甚至就宿在阿雪家里,和阿雪阿遥同床而眠,非常自然随便,就如在自己家里一般。
阿遥哪晓得她说动就动,忙伸手去拉时,兰香早跑远了。
这下坏了,阿雪正和笑哥在里面颠鸾倒凤呢,阿遥大惊失色,忙一把扯去被单,光着身子追过去,想要阻住她,终还是慢了一步,兰香就像一只轻快的燕子,已飞进了屋子里。
兰香一边停住脚步,一边巧笑嫣然,口中呼道:“阿雪姐,妳还在睡啊……”忽然,她脸上骤然色变,一下怔在了当地,目瞪口呆。
只见平时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榻之上,星眸微闭,口中哦哦有声,胸前两只硕大的肥乳跳荡得厉害,就如两只欢快的兔子一般。
而阿雪身上,趴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雪白的屁股正剧烈耸动,能清晰的看见胯下一根硕大粗壮的肉棒在阿雪密穴里一进一出,发出呱叽呱叽的响声,每次进去,都直没至柄,出来时就带出一股淫水。
兰香只觉脑子一阵眩晕,好久才醒悟过来,当下“啊”的一声尖叫,转身就跑,却撞在一个人身上。
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遥,居然也赤裸裸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灿然生光。
“啊,原来妳们俩都……”兰香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阿雪阿遥姐妹俩在家藏了男人,刚才她们正在巫山云雨,行那苟且之事,偏偏自己到来,还一不小心撞破了好事。
兰香不由大羞,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阿遥忙死死抱住她,无奈身子还酸软得厉害,哪里抱得住。
眼看兰香就要挣脱,忽听那边阿雪“嗷—”的一声长叫,两人忙停了手,兰香转头看时,只见阿雪身子绷得紧紧的,颤抖得厉害,一双手更是死死扣住那男子的屁股,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肉里,脸上呈现一种似乎十分痛苦却又十分舒服的神情,而那名男子伏在阿雪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胯下那根肉棒完全插入了阿雪肉穴里,并死死的抵住不动,从兰香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见那男子撅着的屁眼和肉棒下软软的肉囊,还能清楚的看到那屁眼上有一圈细细的黑毛。
阿雪的身子颤抖了好一会儿,方才长舒一口气,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的从那男子屁股上滑落下来。
阿遥当然知道阿雪是经受不了玉面郎君肉棒强烈的刺激达到高潮了,可兰香何时见过这一幕,直看得面红耳热,心若鹿撞,一时羞涩难当,不知如何是好,竟连逃跑也忘了。
这时那男子伸手在阿雪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呵道:“宝贝儿好好休息吧,我还得招呼客人呢!”
屁股一撅,已拔出肉棍,笑盈盈跨下床来,只见他面容俊朗,眉清目秀,竟然是个绝世美男子,尤其是他浑身肌肤竟如女子般嫩白晶莹,脸上更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罕有神情,充满了奇异的魅力。
兰香虽年纪尚幼,但也见识了不少男人,却不得不承认还没有哪个比眼前这名男子更俊美,更有魅力,难怪一向文静端庄、娇柔羞怯的阿雪姐也禁不住诱惑,忍不住投怀送抱了。
再往下看,兰香立时满面绯红,只觉脸上烧得厉害,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棍还直直的立着呢,那玩意儿足足有半尺多长,就像斗胜的公鸡高昂着头,虽然沾满了黏液,却依然雄武让人不敢逼视。
哇噻,好粗好长的东西啊,兰香忍不住惊呼一声,长喘了一口气,忙靠在墙上,才勉强托住自己发热发软的身子。
那男子一步步迫近,那耸立的肉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着,能清晰的看见圆润的龟头上那圆圆的小孔,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光芒,能一直望到人心里,让人拒绝不得,兰香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向地上滑去。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轻笑:“小姑娘,妳没承雨露,怎么比她们还不济啊?”轻舒双臂,早将她拦腰抱住,当然忘不了在她腋下一点,封了她的穴道,然后抱起兰香柔滑香软的身子,轻轻放到木床上。
兰香双眸紧闭,软绵绵任其摆弄,原来已晕了过去。
阿遥倚在门框上,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让她跑了。”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没事,即便妳拦不住,她也跑不了,有笑哥在呢!”
阿遥愁道:“你还有心情笑,兰香发现了我们的事,万一以后说出去怎么办,教我们以后如何见人嘛!”
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这天下还没有过不去的坎,想当初我被整个中原武林追杀,不是也平安过来了吗,妳这只是小事一桩,是很容易化解的!”
阿遥道:“哪有如此简单,这兰香放又放不得,留又留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轻搂住阿遥玉腰,在她白嫩的肥臀上摩挲着,呵呵道:“这还不简单,既不留,也不放,让她消失不就得了?”
“让她消失?什么意思?”阿遥有点不明白:“你是说把她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吗?可也不能藏一辈子啊?”
玉面郎君连忙摇头:“不,不,那样多麻烦,我说的消失,就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从此再没有兰香这个人。”
阿遥终于明白过来,惊道:“你是说,把她给……给杀了?”玉面郎君微笑颔首。
阿遥不由脸上变色,忙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可是犯法的事……”
阿雪也惊得从床上坐起来,花容失色,惶急道:“怎么能这样呢,太残忍了,况且兰香也算是我们的好朋友,平时给予我们很多帮助的,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给杀了………”
阿遥道:“是啊,笑哥,你再想个别的法子吧!要不,你把她也收了,我们三个一起服侍你,这样皆大欢喜,岂不更好?”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倒想收了她,可万一她先屈服,以后又偷偷逃跑了怎么办?我们谁也无法保证她能乖乖的顺从。”
其实玉面郎君有一百个把握只要自己的肉棍出马,兰香一定会甘心顺从,死心踏地,可自己好久没尝过女人肉了,心里确实欠得慌,昨夜就已在暗暗筹划如何弄个小妞来宰了,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岂能放过。
果然阿雪阿遥一听就不再作声了,是啊,谁能保证兰香不偷偷逃出去把事情公告天下呢?何况阿雪背叛的正是自己的亲哥哥。
玉面郎君柔声道:“听笑哥的话,这已是最好的处理方法了,妳们总不希望这件事泄露出去而让天下皆知吧!”
阿遥沉思良久,终于一咬牙:“那就按笑哥的意见办吧,看样子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阿雪虽心有不忍,但细想也确无其它的法子,只好缄口不言,算是默认了。
玉面郎君阴谋得逞,高兴的在阿遥屁屁上拍了一记,呵呵道:“还是阿遥有决断力,不过在宰杀之前,总得让我的小弟弟好好品尝一下,让她也享受享受这极乐的滋味,阿遥不会反对吧?”
阿遥心想,这笑哥性欲可真强得吓人,把自己姐妹俩都收拾了竟然还没有满足,也好,就让他在兰香身上泄泄火吧,反正兰香到这儿来也没人知道,何况到集市上一个来回少说也得三四个时辰,阿虎去狩猎了又要晚上才能回来,应该还有充足的时间处理一切事情,至于兰香是保持清白之躯去死还是被笑哥的肉棍操过了再死似乎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于是爽快道:“既然笑哥没玩够,就让兰香用她那粉嫩的身子犒劳犒劳你的小弟弟吧,反正都要死的人儿了,笑哥想怎么处置都行!”
玉面郎君慢慢解开兰香的衣扣和裤扣,将衣裤尽数剥开,立时一个晶莹雪白的香艳玉体便横陈床上。
兰香虽然比阿遥还小上一岁,却发育的十分成熟,一双玉乳已微微耸起,就如小馒头一样鼓鼓的,尤其是两颗乳头,就如鲜嫩的樱桃,黑亮黑亮的,让人忍不住想啜上一口。
肌肤也是细嫩柔滑,如布帛一般,摸起来十分舒服。
只是阴毛还不是很多,似乎比阿遥的还要稀疏,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片,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但那条肉缝却湿答答的,充满了诱惑力。
两丬屁股也是细腻滑嫩,白得耀眼,就如一个圆圆的面馍,被用刀从中切成了两半,用手摸上去,软如棉花,还有一种微微的冰凉。
三人将兰香的身子细细审视把玩了一番,玉面郎君叹道:“好美丽的身子,当真是纯白似水,嫩如羔羊,若就这样杀了弃之荒野,埋骨深山,任其白白腐烂,或让野兽吃了去,实在是一种浪费啊!”
阿雪阿遥细看了兰香的躯体后正羞涩难当,虽然她们也见识过女人的裸体,却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得这么仔细,闻言也生出同感:“是啊,兰香确实非常完美,就这么杀了确实可惜!”
玉面郎君忽然神秘一笑,呵呵道:“我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她开不了口,又不至于浪费了这如花似玉的好身子!”
阿雪阿遥忙问:“快说,是什么好法子?”
玉面郎君问:“妳们吃过人肉吗?”
“吃人肉?”
姐妹俩一愣:“人肉也能吃吗?”
玉布郎君呵呵笑道:“猪肉能吃,羊肉能吃,为什么人肉就不能吃?不都是动物吗?妳看老虎狮子不也吃人肉吗?”问得阿雪阿遥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玉面郎君又呵呵道:“人肉不但能吃,还滋味美着呢,比你们猎的那些麂子獾子好吃多了,可以说是天下最可口的东西了。妳们到过中原吗?那里就有很多人肉餐馆,其中有一个叫玉女山庄的制作的人肉大餐,更是天下一绝,能制作非常高档的全人系列,连皇帝老儿和权倾天下的八王爷都经常光顾呢,那滋味才叫爽啊,吃过一口,终生难忘………”说着,竟一脸陶醉状,唇齿间彷佛溢出一股清香。
阿雪瞧瞧玉面郎君,又瞧瞧阿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阿遥却问:“看你那馋样,你难道吃过吗?”
玉面郎君笑道:“我没吃过怎么知道它好吃啊,笑哥不但吃过,还是玉女山庄的庄主呢,制作人肉大餐可是我的拿手好戏!”
“啊—”阿雪阿遥都失声惊叫,原来玉面郎君还有如此经历啊。
玉面郎君又道:“这兰香色泽纯净、肉质细嫩,论质量已达到一级行列了,是制作人肉菜的上佳材料,若浪费了岂不可惜,与其喂了野兽,还不如填我们的肚子,打打牙祭,可以省很多粮食呢!”
阿雪阿遥面面相觑了片刻,终于不免心动,阿遥道:“笑哥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我们姐妹不反对就是。”
兰香还静静躺在床上,兀自昏睡未醒,她哪里知道,就这么三言两语,竟然已决定了她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大喜道:“有两位美人儿撑腰,笑哥就不客气啦,且看笑哥先为她疏通疏通密穴,送她至极乐,再为她洗肤搓脂,开膛破肚,麻烦阿雪姐让个位置。”阿雪忙撑着还酸软的身子下了床。
玉面郎君把兰香摆正,先解了她穴道,才拨开她双腿,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将粗长的肉棍对着她微微张开的肉缝,托起她的屁股,只一耸,只听朴哧一声,玉门洞开,肉棒已是长驱而入。
兰香“啊—”惨叫一声,悠悠醒转,痛得美眉紧皱。
玉面郎君将肉棒退出少许,再往里一耸,幸好玉面郎君刚和阿雪欢好,肉棍上还黏液未干,多少减轻了兰香的痛苦,如此抽插了几回,兰香阴户内渐渐滋润,并有酥麻之感,才不觉得疼痛。
玉面郎君见兰香美眉松开,知她疼痛已消,更是加紧抽送,只听朴哧之声不绝。
这时兰香才醒过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由花容失声,失声惊呼道:“不要……”欲用双手推开玉面郎君,但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使不上力道。
渐渐地,身体内酥麻更甚,似乎有一团火在阴道深处燃烧,滚烫滚烫的,却又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慢慢加快频率,并加强抽插的力度,不消片刻,兰香已是眼波迷离,娇吟连声。
玉面郎君索性趴到兰香身上,兰香忙伸出玉臂紧紧拥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撅着屁股,狠命抽送,每一次都直插最深处,刺激得兰香身子一颤。
肉棍下的软囊更是随着肉棒的进出剧烈晃动,跳荡得十分欢快,不时拍打兰香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响声。
阿雪阿遥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在兰香的密穴里忽进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淫水,兰香肥嫩的阴唇一翻一合,可以清晰看见那粉红的肉色。
在两般对象交合之处,点点殷红散落布单,两人自然知道那是兰香的处子之血了,想起自己和玉面郎君第一次交合时情况一定也如这般,都不禁娇羞满面。
五、可怜青春妙龄女,顿作喷香腹中餐
玉面郎君又抽插了一会儿,却忽然拔出肉棍,停在阴道口不动,口中却呵呵道:“宝贝儿,刚才插得舒服么?还要不要再继续啊?”
兰香脸上春情泛滥,只觉肉棍拔出后,里面更是骚痒难当,非得有个东西插进去才舒服,不由连连点头,嗫嚅道:“要……要……快点……”竟有点急不可耐的味道。
玉面郎君却不着急,嘻嘻道:“那就麻烦宝贝儿帮我一把吧!”
兰香忙用双手捧住玉面郎君的屁股,使劲一搂,只听朴哧一声,肉棍蛇一般的滑进肉洞里。
兰香身子一颤,竟舒服得长吁一口气,满脸迷醉的神色。
阿雪阿遥见玉面郎君调戏兰香,都不禁朴哧失笑,心想,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兰香快经受不住了,还这样聊别人。
这次玉面郎君再没停顿,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兰香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亮。
终于,随着玉面郎君的奋力一耸,兰香“嗷”一声叫唤,身子剧烈颤动。
阿雪阿遥看见兰香的手指几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里,身子绷得紧紧的,明显情难自禁,达到高潮了。
玉面郎君这奋力一耸后,居然也不再动,原来他施展了采阴补阳神功,兰香不堪刺激,已将元阴乖乖献出了,玉面郎君正默运神功,尽力吸吮兰香的元阴呢。
良久,才见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兰香又是一阵颤抖,然后双手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来,瘫软在床上,她的元阴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还是抵住兰香的阴部不动,直到将所吸元阴全部消化殆尽,才慢慢抽出肉棒,拍拍兰香的屁股,呵呵笑道:“兰香姑娘那地方紧得很呢,弄得我小弟弟好不舒服,差点就把持不住哦,多谢兰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过,这是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极乐滋味了,下一步该给妳开膛破肚,用妳那一身嫩肉来下酒啦!”
阿雪见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块布巾给他揩拭干净,再看兰香,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微微的张开,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忙也给她揩了揩。
玉面郎君问阿遥:“有宰杀的工具吗?”
阿遥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时候也时常狩猎,东西全得很呢,各种各样的刀具、钩子、绳索,还有屠宰用的条案,就连河边用来烧水涮毛的锅台都还在呢!”
玉面郎君喜道:“这就太好了,我们就到那里把兰香姑娘给宰杀了吧!”
当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条案、刀具和木桶木盆搬到筑有锅台的河边,玉面郎君又回来把兰香往肩上一扛,运了过去。
屠宰的地方让玉面郎君很是满意,这里一面临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郁郁葱葱,很是隐蔽,外人很难发现。
玉面郎君把兰香放到条案上,这条案已很是陈旧,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黑红色的污迹,玉面郎君知道这是宰杀野物时留下的血迹。不过玉面郎君并不认为它脏,反正在他眼里,此时的兰香就和那些猎到的野物并无二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杀后洗干净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兰香身上,然后取了块肥皂在她周身涂抹,并用手细细搓揉,边搓揉边呵呵道:“其实这杀人和杀猪一样,都得先把全身的体毛清除,这兰香虽然体毛不多,也得清除干净,否则会影响肉味。”
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兰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像一团棉花把兰香层层包裹起来。
玉面郎君又取了一把剃刀,在兰香身上唰唰唰地运动起来,包括腋窝、阴阜、肛门这些隐蔽的地方都不放过,不一会儿兰香全身就洁白地跟婴儿一样,就连两片阴唇处也白嫩白嫩的。
不过在剔去了体毛后三人才发现,原来兰香密穴处居然长了颗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长在阴阜细长肉缝的顶端,黑痣不大,但在剔去体毛后雪白肌肤的映衬下依然十分清晰夺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遥把兰香抱到水里,就着河水清洗起来,这次清洗十分仔细,甚至连小阴唇、肛门都翻开来洗得干干净净。
兰香从他们言语中已知道了他们的企图,吓得花容失色,可惜却无力挣扎,只能软绵绵任由摆布。
阿雪阿遥提了桶水,把条案冲洗干净。
玉面郎君把兰香抱回条案,翻身向下,脑袋伸出到条案外,叫阿雪阿遥紧紧地压住兰香四肢,然后将一只大盆放在兰香脖子下面,取了一把细长的刀在手。
兰香可能也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临了,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啊,不要杀我!”可声音却微弱得很。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只有屁股能像征性的摇两下。
玉面郎君挽好兰香乌黑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掬了点清水在兰香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呵呵笑道:“宝贝,不要害怕,我保证一刀就完了,绝不会让妳感到痛苦!”
说着将刀尖指上兰香的颈窝,猛地将刀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像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兰香痛苦地惨叫一声,浑身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玉面郎君将刀把一拧迅速抽出尖刀,顿时,兰香的鲜血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
阿雪阿遥死命按着兰香的腿和手臂,却不敢睁眼去看,忙把头扭向一边。
玉面郎君刀插盆里,用手死死扳住兰香的头,让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兰香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丬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终于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
玉面郎君把兰香仰面翻过来,兰香四肢伸展,软软地瘫在条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体依旧那样完美迷人,却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女尸。
阿雪阿遥这才敢重新将目光投向兰香,只见她静静的躺在条案上,身子依然如缎子般细腻白嫩,却已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她的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充满了惊讶与不信。
她的眼睛还睁开着,但瞳孔已经发散,却难掩深深的无奈和绝望。
她满脸泪水未干,那哀怨的模样让阿雪阿遥忍不住一声叹息,心生愧意。
这时玉面郎君取过一把略宽一些的刀,呵呵道:“妳们呆站着干什么啊,为她伤心自责吗?呵呵,不用,当妳们品尝过她的美肉后,保证不会再有这样情绪。好啦,还是看笑哥为她开膛破肚吧!”
二人忙闪到一边。
玉面郎君轻轻按住兰香的颈项,将刀尖沿咽喉处插下去,然后向下划去,刀锋过处,白白嫩嫩的肌肤向左右翻开,只见薄薄的肉皮儿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底下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那样鲜明。
刀锋一直向下,划过乳房中间的乳沟,到了心窝,再向下划过肚脐,一直切到耻骨处,于是在兰香的身子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对阿雪阿遥道:“她的皮肉都已经被我完全割开,底下就剩下一层薄薄的腹膜了。妳们看!”
阿雪阿遥凝神细看,只见玉面郎君放下刀,两个拇指相对一扒,兰香的裂口充分裂开,最底下果然有一层薄薄的黏膜。
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兰香的内脏依稀可见。
玉面郎君用指尖轻轻划开了所有的薄膜,把裂口拨弄得更大些,立时兰香的五脏六腑无比清晰的展现在三人身前。
玉面郎君指点着各个器官,向阿雪阿遥讲解,这是心,这是肺,这是肝肠,这是卵巢,这是子宫,这是膀胱……
阿雪阿遥看得目不睱接,心头更是无比震撼,原来女人的体内是这样的啊。
玉面郎君挥动刀子,把膀胱、子宫、卵巢等各种器官切割下来,并摘取心肺,把它们放到木桶里。
然后切断直肠,把大肠头交给阿遥道:“妳拉拉,看有多长!”
阿遥捏着兰香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兰香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好长好长,就如一条绳索一般,看得阿雪瞪目结舌,玉面郎君从食道下端一切,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到了河水里。
阿遥负责挤去大肠里的粪便,把大肠清洗干净。
玉面郎君则掏空兰香内脏,和阿雪两人把兰香嫩白的身体再次抬到河里进行清洗。
清洗完毕,由玉面郎君扛着兰香,阿遥阿雪提着装满内脏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
回到家时,天色还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两位美人儿累坏了,好好休息下吧,来人了告诉我一声,待小生进去搞几样好菜。”
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躏了一番,后面又经历了宰杀兰香的担惊受怕,阿雪阿遥确实有点精力不济,藏好东西,两人便坐在客厅里喘息。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只听玉面郎君一声吆喝:“上菜啰!极品嫩穴一盘。”
端出一盘菜来,热气腾腾,还未走近,已是香气扑鼻。
阿雪阿遥定睛一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原来果然是兰香胯间那玩意儿,没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这东西也做成了菜。
极品嫩穴明显是清炖的,但让阿雪阿遥惊异的是,它就如刚从身体上剜下来一般,居然一点也没有变形或萎缩,仍然白晳鲜嫩,穴口微微张开,还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的阴唇肉。
特别是肉缝顶端的那颗黑痣,并没有因清炖而消失,反而更加鲜明,非常完美地证明这极品嫩穴的主人就是兰香。
阿雪阿遥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却不可能,不由暗赞玉面郎君厨艺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几趟,把菜全数端上来,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请慢慢品尝,这盘是清蒸乳房,这盘是爆炒子宫片,这盘是脚掌汤……”
阿雪阿遥应接不睱,只见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
爆炒子宫片则切成了一片片的,色彩晶莹透亮,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
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遥看着满桌色泽鲜亮的菜肴,闻着那扑鼻的清香,却兀自不敢动手。这必竟是人肉啊,两人吃过野猪肉、麂子肉、獾子肉,却从没吃过人肉呢。
玉面郎君见两人犹豫,呵呵长笑道:“快动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两人才犹豫着伸出筷子。
阿雪先动的是清蒸乳房,只见筷子轻轻一点,立时一股浓稠的油脂冒出来,香味扑鼻,可见乳房确已被蒸得酥烂了。
阿雪弄了一小块到碗里,轻轻尝一口,只觉鲜嫩多汁,酥烂无比,入口即化,有一种特别的清香,回味无穷,确实是无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叹了口气。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么样,好吃吧!”
阿雪脸上一红,不再客气,一口就将剩余的乳肉啜进了口里。
阿遥伸向的则是爆炒子宫片,夹一片起来,发现肉片被切的薄薄的,彷佛可以透过光亮,在筷间更是颤颤的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融化掉似的。
放到嘴里,轻轻一嚼,咯吱声响,如嚼薯片一般,感觉脆得很,同时一股清香在唇齿间回荡,并顺着喉咙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极了,不由也幸福得闭上眼睛,慢慢回味。
玉面郎君见两人都不动极品嫩穴,知他们害羞,呵呵笑道:“其实这东西才最美味呢,在我们中原,一盘极品嫩穴可卖到百多两银子呢!”当下剜了两块放到两人碗里。
阿雪阿遥尝过了清蒸肥乳和爆炒子宫片后早已赞叹不已,这人肉确实比好些野猪肉麂子肉獾子肉好吃得多,当下也不客气,忙把玉面郎君剜下来的极品嫩穴肉啜进口里,只觉酥烂肥嫩,满口生香,果然比乳肉和子宫片又强了几分,不由都露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毕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厨师,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师或纯大师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
说着举筷伸向脚掌汤,只见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原来这脚掌虽看似还如生的一般,其实早已熟透了。
阿雪阿遥看了都不禁惊叹一声,更是对玉面郎君的厨艺刮目相看。
阿遥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来,只见汤浓浓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着一层油花,非常好看,轻轻地尝一口,汤味浓厚鲜香,却不油腻,十分爽口,竟丝毫不比刚吃过的爆炒子宫片和极品嫩穴逊色,不由兴奋的差点呻吟起来。
阿遥喝汤,阿雪则操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来,一看竟是兰香的大脚趾,只见脚趾长得极为秀气,白嫩细腻,趾头是晶莹剔透的趾甲,还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阿雪想起兰香每次来夜宿时,总喜欢用脚趾在自己身上挠来挠去,挠得自己痒痒的,没想到今天这脚趾居然成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一声叹息。
阿雪用手轻轻扯掉趾甲,放入口中,这次该她品尝那种酥脆的滋味了,骨头脆的很,一碰就折,同时一股奇妙的清香扩散开来,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痴了。
三人吃着香软嫩滑的美肉,喝着鲜味浓香的脚掌汤,心情舒爽到极点。
玉面郎君以前可是每天无肉不欢,现在断炊多日终于再品佳肴,固然是高兴得无法形容,阿雪阿遥却是人生中第一次吃人肉,心情更是激动难耐,几乎是每吃一口就赞叹一声。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女人是越漂亮,肉越嫩,吃起来味道越好,兰香的肉质虽然美妙,但离极品终究还是差了一筹,若是用阿雪阿遥这样如花似玉的身子来做,那味道肯定要比这兰香强多了!”
阿雪听了心里不由一颤,暗忖道:“这笑哥可是吃人肉的高手,这一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会真的有一天把我们也给吃了吧!”
阿遥却似乎并未想到这个问题,还以为玉面郎君赞自己漂亮呢,娇笑道:“笑哥不用赞阿遥了,阿遥自家知自家事,其实阿遥长得很一般啦,说到漂亮,我姐阿雪,还有清云姐、玉秀、钟嫣儿………比阿遥强的有好多呢!”
玉面郎君听了心里暗喜,原来还有这么多漂亮妞儿啊,看来深山出美女这话果然不错,这儿灵山秀水,随便揪个女孩出来都比中原要漂亮得多啊,自己这次可来对地方了,这么多漂亮妞儿,自已定要一个个弄来宰了吃了。
同时又暗暗好笑,这阿遥可真够单纯的,就一点儿也没听出我的言外之意,我能吃了兰香,难道就不会吃妳阿雪阿遥吗?呵呵,吃是肯定要吃的,就看什么时候了!
三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近个把时辰,不但鲜美的脚掌汤喝得精光,肉也被吃得一丝不剩,只留下一堆丢弃的碎骨头。
三人收拾了残局,自然免不了到床上行那媾合之事,玉面郎君吃饱喝足,精神大振,也不知干了几回合,直弄得阿雪阿遥实在承受不了了才罢休。
阿雪吃饭时本还为玉面郎君以后会否吃了自己姐妹俩而担心,现在一番云雨,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弄得浑身酥软却舒爽至极,在娇喘呻吟中不知丢了几回,早将那份担心抛到九霄云外,心下暗道:“管它呢,逍遥片刻是片刻,离开笑哥哥,自己恐怕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纵然以后被他吃掉,也乐过笑过,不枉此生了!”放开心结,心态立刻轻松,才觉身体酸软得厉害,倦意袭来,沉沉睡去。
其实阿雪这种想法,被玉面郎君肉棍操过的不少女人都有过,明知再相处下去免不了被宰杀分吃的结局,却舍不得离开,心甘情愿的献身。
所以有这种想法的女人,阿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她们的结局却都一样,即被玉面郎君填了肚皮,阿雪自然也不会例外,数月之后,就被玉面郎君弄进了蒸笼,来了个清蒸美人鱼,成了口中的美食。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三人折腾了半天,也确都累了,直到日落黄昏时分,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阿雪,开门啊,阿雪!”
阿雪忙穿衣起床,轻声道:“是阿虎! ”
原来阿虎见天快黑了兰香还没回家,便寻来了。
阿雪跑去开门,玉面郎君和阿遥侧耳细听,只听门“吱”的一声开了,阿虎的声音道:“阿雪,兰香来过没有,她到集市上去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
阿雪惊惶道:“什么?真的吗?到集市最多也就三四个时辰,早该回来了啊?她没来这儿,俺还不知道她去集市上了呢!这可怎么办啊,天马上就黑了!”
玉面郎君听了不禁暗笑,呵呵,这阿雪也学会撒慌了呢!明明把人家粉嫩粉嫩的肉穴儿都吃进肚子里了,还说没见过兰香。
那阿虎似乎也无意逗留,急匆匆道“那妳歇着吧,我到集市上去看看!”
接着是脚步远去的声音,阿雪道:“路上小心啊,莫给蛇咬了!”
让阿虎一打搅,玉面郎君和阿遥也无心再睡,都爬了起来,见太阳只有一杆子高了,肚子也咕咕叫起来,得准备晚餐了。
和中午一样,阿雪阿遥在客厅休息,玉面郎君一个人在厨房忙活,不是阿雪阿遥不想帮忙,而是玉面郎君不让,这是一项技术活,阿雪阿遥不但帮不了忙,只怕还会添乱。
玉面郎君果然好手艺,当几盘热腾腾的好菜端出来时,太阳还没落山呢!
和中午的清淡不同,晚上则以香辣为主,一盘红烧肥臀,一盘炒肉片,一盘酱香排骨,最妙的是还有一盘清蒸美人头。
红烧肥臀呈酱红色,色泽鲜艳明亮,从上往下流淌着红色酱汁,看上去如沐着金光的蒙古包,十分好看,用筷子轻轻一碰,晃个不停,很明显已熟透了,尝一口,香浓酥烂,轻轻一抿就化为了浓汁,滋味妙不可言。
炒肉片则被炒得晶亮晶亮,滋味微辣,片片肥厚,但是入口极脆,脆中带香辣,香辣里略有一点麻,肉丝嚼在嘴里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当真是口味独特,让人欲罢不能。
酱香排骨也呈酱红色,不硬不软,酥而不烂,口感正好,而且味道十分丰富,有一种层次感,让人回味无穷。
但最让阿雪阿遥赞不绝口的还是那清蒸美人头,明明熟透了,却依然栩栩如生,活色生香,那精美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似乎充满了惊讶与不信,一切还保留着死前的模样。
但那被掀开的头盖骨和正汩汩翻腾的脑髓,却无可辩白的证明这颗头颅确已失去了生命,现在只是一道菜肴。
“哇,太美味了,比那脚掌汤还好喝呢!”阿遥尝了一下脑髓,忍不住连声惊叹。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可是女人身上最有营养的东西呢。”
阿雪也忙尝了一口,也是赞叹连声:“果然好吃,笑哥可真有本事!”
三人大快朵颐,不一会儿就一扫而空,吃了个精光,阿遥更是摸着肚子打起了饱嗝。
六、半夜重做采花贼,窃得艳女绝尘寰
从此三人再不出门,就整天待在家里,除了在床上行那销魂之事,便是吃香嫩的肉,喝鲜美的汤,直用了个把星期,才将兰香如花似玉的身子吃完。
其间阿虎来找过阿雪,说没找到兰香,估计是途中被野兽叼走了,这里地处深山,野兽吃人是常有的事。
阿雪当然免不了劝慰一番,听得玉面郎君在里间窃笑不已,却也庆幸这件事就这么了了。
吃完了兰香,玉面郎君自然又打起了别家姑娘的主意,他可是无肉不欢的,要他一天不吃肉,那就如要他命似的,心里难受。
一日缠绵之后,他拍了拍阿遥的屁股,呵呵道:“宝贝儿,兰香吃完了,下一个吃谁啊?”
阿遥大惊:“什么,你还要吃人啊,兰香是撞破了我们好事,才不得不吃了她的,现在再去吃人可就是有意犯罪了。”
阿雪也是娇躯一震,惊异地看着他。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呵呵,妳还真把法律当回事啊,我们中原每天不知要宰杀多少女子,光我们玉女山庄每天都要杀三个呢,也没见出事嘛!何况妳们这儿本来女子就多,吃那么几个又有什么打紧,无非是男人少娶几个老婆而已。再说啦,人肉这么好吃,妳们不吃不难受吗?”
一席话说得阿雪阿遥都沉默不语,是啊,这人肉确实太好吃了,刚尝了鲜撩起了胃口,想突然中止还真的接受不了!
玉面郎君见两人不说话,哪还不知两人所想,便趁热打铁道:“宝贝儿,这次我们弄个漂亮些的,保证那滋味比兰香美妙百倍,妳们说怎么样?”
阿遥和阿雪互相对望了一眼,终于都抵挡不了人肉那美妙滋味的诱惑,阿遥嗫嚅道:“那好吧,笑哥看着办,我们姐妹俩不反对就是了。”
玉面郎君大喜,忙道:“那快把妳们这儿最漂亮几位小妞的情况告诉我吧。”
阿遥道:“在我们这一带,除了我姐阿雪,就清云姐最漂亮了,其次就是玉秀、钟嫣儿,还有我最好的姐妹秋儿。
清云姐就住在上游的桃花山下,也在河边,离这儿大约三里路,她家是我们村最大的财主,玉秀是清云姐的贴身丫寰,因借钱给母亲看病无力还债被迫卖入清云姐家。
钟嫣儿住在我们前往集市的路边,过了阿虎家不远就到了。
秋儿住在下游的一个半山腰里,和阿遥最谈得来了,经常来找我玩儿,我们俩还一起去采药呢,不过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她居然一直没来找我……”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就这样吧,我晚上先到清云家去摸摸情况,如果不行我们就把那个钟嫣儿弄来咋样?”
阿雪为难道:“清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如果弄来曲老爷家不就断后了吗?”
原来曲老爷德高望重,对族人也极好,阿雪父母死后还曾前来探望,施以援手,是以阿雪听到要把清云弄来吃了不免心有不忍。
玉面郎君拍了一记阿雪隆臀,笑道:“阿雪原来这么心善啊,那可就吃不到最美味的人肉啰,何况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见得一定就选定清云小姐了。”
心下却暗道:“呵呵,这个清云这么漂亮,我现在可还舍不得吃哦,得先把她弄到手,让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等玩够了再吃不迟!”
到了夜晚,玉面郎君先用肉棒将阿雪阿遥侍奉得昏昏睡去,才穿了那件蓝色长衫,悄悄蹑出门去。
此时还是农历七月二十号左右,月儿半圆,将地上洒了一层蒙蒙清辉。
有了阿遥的指点,再加上玉面郎君本就采花大盗出身,擅行夜路,且又轻功了得,不片刻功夫,已到了曲府院外。
只略看了一眼,玉面郎君已是连连咤舌,这曲府可真够大的,房舍密密匝匝,完全不在京城大户之下。
玉面郎君翻上院墙,只见前院一片漆黑,只有后院灯火通明,看来曲家人都已准备安歇了。
玉面郎君展开轻功,在屋面上滑行,寻找清云小姐闺房。
曲家人都不会武功,自然不知道来了不速之客,何况以玉面郎君的身手,即便身有武功也很难发现他。
玉面郎君不愧是采花的高手,不片刻功夫已让他找到了目标。
他从房上悄然跃下,当真是轻若鸿毛,一点声息也没有。
这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院内种植了修竹花树,房子也建得小巧而别致。
他掠近窗户,侧耳细听,从里面传来一声声撩水的声音,心下不由暗喜,呵呵,这清云姑娘不会正在洗澡吧,这下俺玉面郎君可有眼福了。
他沾了点口水,轻轻的润开窗纸,透过小洞向里一看,不由暗叫一声:“哇噻,好一幅美女出浴图!”
只见房间正中放了一个浴盆,在蒙蒙的水汽中,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端坐盆中沐浴,而旁边一个丫鬟模样装束的女子正往她身上浇水。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不由更是赞叹连声,只见那女子长得花容月貌,精美绝伦,在中原时玉面郎君见过的最漂亮的美女是殷素素,来这儿后发现阿雪能和殷素素妣美已是惊为天人,没想到这女子似乎比阿雪和殷素素尤有过之,那肌肤白得就如天山的雪,没有一丝杂色,她端坐盆中,半截身子露出水面,胸前两坨乳房高高耸起,像两座山峰,随着她的洗浴动作剧烈颤动,晃个不停,她脸上荡漾着莲花般的微笑,眼睛半开半闭,一副很舒适惬意的样子。
再看那浇水的女子,虽是丫鬟打扮,居然也是国色天香,容貌艳丽,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似乎并不在洗浴女子之下。
好美丽的两个女子,看来这就是清云小姐和丫鬟玉秀了,果然漂亮至极,玉面郎君不由连吞了几口口水,胯下也翘了起来。
这时只听玉秀道:“小姐,洗好了吧!”
清云小姐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悠悠道:“差不多了,唉,每天这样泡泡澡,真舒服!”
声音温柔清脆,如林间鸟鸣,好听极了,特别是她那个懒腰,让双峰更是怒挺跳跃,如两只小兔在跳舞,看得玉面郎君几乎忍耐不住,胯下胀得厉害。
玉秀拿来一条干毛巾,轻笑道:“快起来擦干吧,莫让表少爷等急了,泡澡虽然舒服,可哪有床上舒服啊!”
清云小姐脸上一红,嗔道:“妳这丫头,也学会乱嚼舌头了,小心我掐妳的嘴!”却整个盈盈站了起来。
玉面郎君只觉血往上涌,心跳加速,胯下难受至极,一双眼更是直瞪瞪的看傻了,只见清云小姐全身嫩白晶莹,如茫茫雪原,洁白细腻,没有一点瑕疵,身材更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十分匀称完美,特别是胯间那一丛乌黑,像一络锦丝,飘飘袅袅地,十分雅致,充满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和阿雪及殷素素相比,清云小姐要显得更丰腴肥嫩一些,不过也更有诱惑力。
清云小姐轻轻抬腿,跨出浴盆,在她抬腿的瞬间,玉面郎君清晰地看见那一丛乌黑下隐隐的透出一丝红润的缝隙。
当清云小姐完全出了浴盆,正好背对着玉面郎君,只见她圆润的背部晶莹细腻,臀白如雪,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娇翘、浑圆的形状。
玉面郎君看得血脉贲张,摸摸胯下,肉棍硬得就如铁棒一般,昂然挺立,心里更是如火中烧,正要不顾一切闯进去时,忽听清云小姐一边接过玉秀的毛巾揩拭,一边轻声道:“行了,妳去叫表少爷来吧!”
玉秀掩嘴笑道:“原来小姐也等不及了啊,看来还是床上舒服吧?”
清云小姐脸上红晕浮起,举起手上的毛巾作欲打状,啐道:“想讨打啊,还不快去!”
玉秀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呵呵笑道:“我去我去,小姐饶了奴婢吧!”忙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玉面郎君一惊,忙嗖的一声掠上房檐,幸好玉秀没望向这边,而是朝另一边跑去了,否则真有可能被发现。
不过虽然如此,玉面郎君还是吓出一身冷汗,直怪自己看得太过专注而放松了警惕。
但细细回味刚才两人的对话,却似乎不对劲,看样子这清云小姐和那个表少爷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莫不会两人已私通了吧!
正疑惑间,忽听脚步声响,玉面郎君探首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急匆匆而来,进了清云小姐的房间,月光下虽看不甚清楚,但从身材看似乎长得颇为俊秀,随即听到清云小姐道:“表哥,你来了!”
那男子道:“表妹,妳可让表哥等苦了!”
接着是清云小姐的一声轻笑。玉面郎君轻轻落地,又透过小洞看进去,只见那男子先是抱着赤裸的清云小姐一个劲的拥吻,然后三下两把脱了一身衣服,抱起清云小姐向床榻走去。
玉面郎君不由暗叫晦气,这么美丽的女子居然让这名男子给拔了头筹,实在是可惜,不过幸好玉面郎君没有处女癖,他看重的只是女人的漂亮和肉质,所以虽然知道清云小姐已非完璧,却也并不十分难受。
房间里那男子已迅速地和清云缠绵在一起,透过小洞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剧烈耸动着,那男子趴在清云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就如小鸟啄食一般,清云的娇喘和呻吟声不断传来。
玉面郎君暗忖,看样子今夜是没机会了,准备离开,却又心有不甘,正犹豫间,突然,忽听清云“嗷—”的一声长叫,忙透过小洞望进去,只见两人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瘫软下来,原来两人已忍不住泄了。
玉面郎君忍不住笑道:“呵呵,怎么这么不经搞啊,若是我玉面郎君,不弄它个几百下断断不会泄的。”
只听两人先喘息了一会儿,那男子道:“妳先歇会儿,我去小解了便来!”
玉面郎君忙躲到黑暗处,只见那男子开了房门,径自走到院内的一株树下便尿了起来,居然衣服也不披一件,就那么光着身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闪着晶莹的白光。
玉面郎君悄悄蹑身过去,在他腰间轻轻一戳,那男子正尿得痛快,哪曾防备,当下哼都未哼一声,身子就软了。
玉面郎君抄起他,嘿嘿暗笑道:“你不是喜欢泡女人吗,老子让你泡个够!”
几个起落,已落到一处院落,进了一间房子,房子里,一个女子仰身睡得正熟,由于还是热天,只肚皮上搭了一层毯角,赫然露着大半个雪白的身子。
玉面郎君悄悄把表哥放上去,并让他的手和腿缠绕那女子,才又轻轻离开,回到清云的房间。
经过和表哥一番折腾,清云也有些累了,闭上眼,一边喘气一边歇息。
她脸上红晕还未消退,在摇曳的灯光下灿如红霞,整个身子如雪原般白皙晶莹,胸腹一起一伏,如荡漾的水波,充满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高耸如山峦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就如在跳舞一般,她双腿微微张开,也没搭盖什么对象,很清楚地看到小腹下一丛漆黑,芳草萋萋,虽然濡湿一片,却依然黑得纯净,还隐隐看到芳草间一条深谷,虽然水汪汪的,却仍能看到一丝嫩嫩的粉红。
当真是人间绝色啊,玉面郎君只觉口干舌躁,一股强烈的欲望冉冉升起,肉棒更是高高耸立,不能自持,忙一把扯去长衫,爬上床去,伸出一双魔爪,在清云身上游走起来,只觉入手柔软细嫩,滑腻如脂,比上等的丝绸还要绵软,不禁更是如痴如狂。
且说清云正迷迷糊糊间,朦胧中感觉有人爬了上来并紧紧搂抱自己,一双手不老实的在身上乱摸。
清云以为是表哥,便嗫嚅道:“表哥,清云累了,明儿早再玩吧!”
岂料表哥并不听从,一双手游走得更欢了,而且专往敏感点刺激,不仅如此,表哥还分开自己两腿,用龟头在密穴处轻轻按摩,弄得自己麻痒难当,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哪里还睡得着,于是边睁开双眼,边拍了对方屁屁一下,嗔道:“表哥,让你玩吧,你弄不了两下就蔫了,不让你玩吧,你却又来了精神,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你……你不是表哥……… ”
言语未毕,忽然身子一颤,“嗷—”一声低呼,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原来玉面郎君早挺着硕壮长枪,只一耸,便穿透清云肉穴内壁的阻碍,直插其身体内部,其势锐不可挡。
枪过处,彷佛有一团火从肉穴口一路烧到肚腹深处,酥麻更是一波接一波,并一层层向其它地方蔓延,特别是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剎那,强烈的刺激让清云一声呻吟,忙一把抱住对方,身子剧烈得颤抖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说话。
玉面郎君拥住清云滑软的娇躯,屁股一撅,将肉棍拔出,长吸一口气,以雷霆千钧之势,再次深深插入,直捣花心。
肉棍下的肉囊,也藉助这一插之势,晃荡一下,狠狠撞在清云的屁眼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这一下似乎插得更深入,清云禁不住又“啊”了一声,抱得更紧了。
玉面郎君也不管她,不断耸动屁股,只管一次次狠命插入,每次都插得清云身子一颤,不能自持,边插边呵呵笑道:“我当然不是妳表哥,妳表哥哪有我这般生猛啊,何况,他那玩意儿也没有我这般粗这般长是不是?呵呵,宝贝儿妳就好好享受吧,这可是世界上最粗最壮的鸡巴呢……”
清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想着这个自己并不认识的男子如此动作,这不是在强奸自己吗?
不由羞愤难当,欲奋力把他掀下去,偏偏双手使不上任何力道,不但如此,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还让自己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似乎生怕他会离开似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他,肉穴更是刻意奉迎,专往他肉棒上顶。
想要呼救,偏偏发不出声音,只听到自己经受不住刺激而发出的销魂的呻吟声。
清云几经努力,终于还是无法成功,不由叹道:“罢了,罢了,就让他为所欲为吧,反正也已经失身了,还不如尽情享受呢,再说他那肉棒确实比表哥的要粗要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和表哥虽然也玩了很多回,但从没如此畅快过,还真不如让他占点便宜,我也落个痛快。”当下放下心结,开始主动迎合,尽情享受这销魂的滋味。
玉面郎君是采花老手,通过清云的动作当然明了她心态的变化,知道她已让自己彻底征服了,当下也老怀大慰,放肆动作,直弄得清云大呼小叫,呻吟声就如户外的蛙鸣,不绝于耳。
两人这一动作不打紧,连床也似乎晃动起来,唧唧呀呀响个不停。
也不知运动了多少回合,清云终于再撑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缠着玉面郎君,指甲都陷进了玉面郎君肉里,娇呼道:“啊…………啊……我不行……不行了……”然后身子剧烈颤抖,腿也绷得紧紧的。
玉面郎君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阴道一阵阵收缩,知道她已控制不住丢了,不由暗笑道:“呵呵,碰上我玉面郎君,不让妳丢上个三五回显示不出老夫的手段,今天就让妳死去活来,乖乖臣服在我肉棒之下。”
不但不停止抽插,反面加快频率,抽插得更猛了,每次都拔出约三寸有余,再狠命插入,一捅到底,绝不停留。
清云剧烈颤抖之后,本已瘫软,又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双腿紧绷起来,口中“哦哦”连声,呻吟不止,然后再次剧烈颤抖。
如此当真丢了三五个回合,终于“嗷”一声长叫,晕了过去,身子也瘫软下来,任玉面郎君再怎么抽插也没有了反应。
玉面郎君这才停下肉棒,却仍死死的抵住肉穴,让肉棒插在清云体内。
他细细审视身下的人儿,只见她脸若红云,尽是激情之后的兴奋和娇羞,身体又烫又软,全身香汗淋漓,她那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张,喘息声清晰可闻,那模样要多娇艳有多娇艳。
玉面郎君也是第一次玩弄如此佳娆,心情也是激动难当,暗忖道:“爽,能和如此美女销魂,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这清云可比殷素素和阿雪还要丰满圆润,还要激情如火呢!”
在他看来,殷素素和阿雪虽然也美如天仙,但未免纤瘦了一点,性格也过于沉静,在床上有点放不开,总是被动承受,不能尽欢,而清云却能充分地释放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心和神,和她交媾可以充分享受那销魂的乐趣,她体态丰腴却不肥胖,尤其那地方鼓鼓的,非常柔软,像隆起的蚌壳,将肉棒插进去,又紧又软,十分温暖,如陷入了棉花堆里,那感觉美极了。
当然最让玉面郎君赞叹的还是她的肉质,细嫩而不肥腻,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把她制成“天女淫梦”,可能比殷素素还要美味十分,可惜现在没有好的工具和条件,若是草草烹制,未免暴殝天物,看样子还得耐心等待时机,不过也好,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她进行鱼水之欢。
玉面郎君还在胡思乱想时,忽听嘤咛一声,身下玉人身子动了动,原来清云已悠悠醒转了。
她怯怯地睁开眼睛,但只瞥了一眼玉面郎君,又连忙把眼闭上,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玉面郎君知她害羞,却故意在她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呵呵笑道:“宝贝儿,刚才弄得可舒服啊?要不要再来一回合啊?”
说着胯下一抽一插,清云身子一哆嗦,忙一把捧住玉面郎君屁股,不让他动,口中慌道:“别……别……清云再也受不住了……你就放过奴家吧!”
玉面郎君笑道:“妳不是怪表哥撑不了几回合吗?小生满足妳!”
清云羞道:“谁知道你如此生猛啊?就像个铁人儿似的,一点也不知道累,清云可服了你了!”
玉面郎君道:“那妳说说,刚才弄得妳舒服吗?”
清云忙含羞点头。
玉面郎君呵呵道:“舒服就好,那宝贝儿先休息会儿,我们说说话,待力气恢复了我们再梅开二度,今夜小生一定让清云姑娘欲仙欲死,享尽人间艳福!”
清云刚欲应承,忽然似想起了什么,惊道:“不好,我表哥出去解手去了,刚才我们玩了这么久,不会被他看见吧?”
玉面郎君双手在她柔软的双乳上摸捏着,呵呵道:“清云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妥当了,保管我们一直玩到大天亮也不会有人打挠。”
清云惊异道:“快说,你倒底把我表哥怎么了,你不会杀了他吧?”
玉面郎君把刚才的事告诉她,清云急道:“这怎么行?那可是我三娘的房间,万一我三娘嚷起来,不是让我表哥名誉扫地吗,他还如何在府里待啊,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笑道:“不把他弄走,小生如何把清云姑娘夺过来啊,妳们睡都睡到一起了,定是父母定好的姻缘,小生不施点手段怎行,难道清云姑娘不愿嫁给小生吗?”
清云一怔,黛眉微皱,显是左右为难,犹豫了良久,才嗫嚅道:“清云当然想嫁给你啦,可是表哥……何况清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又未曾禀过父母,怎么敢擅自作主……”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个简单,待小生细细道来。小生姓沈名笑,人称玉面郎君……”
话未说完,忽见清云惊奇地睁大双眼,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诧异道:“啊?玉面郎君?你是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玉面郎君?”
这下轮到玉面郎君大吃一惊,没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由脸上变色,手指也立刻按到了清云的死穴之上,只要清云一有呼救的征兆,说不得就只好辣手摧花了,口中却仍奇怪道:“清云姑娘怎么会知道小生,妳去过玉女山庄么?”心中却知这断断不可能,若清云驾临玉女山庄,自己绝不可能不知道。
清云摇头道:“清云哪有如此福气啊,清云到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柳镇,从来不曾到中原去过,是阿爹经常去京城做生意,听说你们玉女山庄的人肉不错,去吃过几回,还给我们带回好多次呢。
阿爹经常对我们讲起你玉面郎君沈庄主,说你不但将玉女山庄料理得不错,人也是英俊儒雅,风流倜傥,是少见的美男子,可惜清云福薄,无缘得见,常独自叹息,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沈庄主,清云感觉好幸福哦!“
原来如此,玉面郎君终于松了一口气,神态也轻松起来,呵呵笑道:“原来这样啊,妳爹给妳们带回的人肉好吃吗? ”
清云点头道:“好吃极了,实在是天下难得的美味,可惜就是少了点,还没怎么吃就没了,让人意犹未尽。后来我爹筹集资金,想在柳镇也开个人肉馆,可是怎么也做不出那样的味来,人肉馆没开两天就关门了。再过几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寿,我爹早就想在大寿时弄个丰盛的全人宴,甚至连食材和工具都买好了,可不知到哪儿去寻个好的厨师,这几天正为这事发愁呢,你来了可太好了……”
玉面郎君听了大喜,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上具有共同爱好的人,看来自己是逃对地方了,以后藉助曲老爷,不仅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说不定还能实现重开人肉馆的夙愿呢。
玉面郎君越想越激动,禁不住在清云身上吻来吻去,清云知道他是玉女山庄沈庄主后,知道以后可以吃上由他亲手烹饪的人肉,也是喜不自胜,连连以香吻回应。
两人这一激动,情兴大发,不由又颠鸾倒凤起来,一时满室皆春,呻吟之声不绝。
这一晚两人歇了玩,玩了歇,纵情狂欢,也不知疯了几回合,才沉沉睡去。
七、木床摇晃御三女,且看谁是浪荡花
翌日天色未亮,玉面郎君便展开轻功,偷偷溜出曲府,临走之际,当然忘不了告之清云自己的落脚地点和以后的行动方案,当清云知道他落足在阿雪家并已将阿雪阿遥两姐妹都征服在胯下时,惊讶不已,不由很是佩服玉面郎君的本事。
玉面郎君回到阿雪家时,姐妹俩还光溜溜的相拥而卧,看来还没从昨夜的折腾中恢复过来呢,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们,倒头再睡,趁机歇息歇息,别说,昨晚折腾了一夜,连玉面郎君也感觉有点吃不消呢。
一直睡到日上三杆,三人才慢慢起床。
阿雪阿遥见玉面郎君今日居然破天荒没有动她们,都很是惊异,拿一双凤眼奇怪地盯着他看,阿遥更是摸摸玉面郎君额头,疑惑道:“笑哥怎么啦?怎么无精打采的啊,是不是病了?”
玉面郎君只有苦笑,却不说破。
三人胡乱吃了点东西,正要出门去转转,忽然清云来了,只见她穿着一袭红色套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丰腴圆润的身材,胸前双峰怒挺,臀部微耸,当真是该凸的凸,该收的收,实在是曼妙绝伦。
她的领口开得很低,以致深深的乳沟都露了出来,更显性感迷人,她的长发柔软黑亮,在风中轻轻飘扬,如飞扬的瀑布,再配上她羞红的笑颊,纯若秋水的双眼,就如天女下凡一般,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都看呆了。
尤其是阿雪和阿遥,更是满面狐疑,要知道三人虽然同村,但清云却是从来不曾到自己家来的,今日究竟刮的什么风,居然将清云给刮来了?
清云先盈盈一福,方才轻启红唇,声音如黄莺轻鸣:“清云见过阿雪姐和阿遥妹!”
阿雪阿遥忙还礼时,清云又向玉面郎君盈盈一福:“清云见过笑哥。”
阿雪阿遥见清云居然认识玉面郎君,都很是惊异,不禁用奇怪的眼光看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老脸一红,忙呵呵一声长笑,过来扶住清云:“清云姑娘不用多礼,快进屋来吧,小生还以为清云姑娘辛苦一夜,此时还未醒呢,没想到过来这么早!”
清云依偎在玉面郎君身上,拿粉拳在他胸前擂着,羞道:“都怪笑哥,弄得人家身酥力软,若不是因表哥的事,恐怕此刻还酣睡未醒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妳表哥怎么啦?莫不会真把那三娘当成妳给宠幸了吧?”
清云道:“你还笑呢,今早三娘醒来发现表哥赤条条地在她床上,吓得衣服都未穿就尖叫着跑出了房子,我爹大怒,非要把表哥绑了见官,幸好我娘劝他家丑不可外扬,才放了他一马,最后把他逐出曲府,不许他再进家门。”
玉面郎君问:“那妳们的婚事咋办?不会还让妳嫁给他吧?”
清云笑道:“看把你紧张的,你就放心吧,我爹说了,婚约取消,从此两家互不往来。还有,你的事我也给我爹说了,我爹非常高兴,特叫我来请笑哥过去,想请笑哥做我们厨师,准备几天后的全人宴呢,我爹说了,到时要好好热闹一番呢!”
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在清云粉嫩的香腮上吻了一口,呵呵道:“真是太好了,多谢清云姑娘帮忙,小生一定不让清云姑娘失望的,要不,咱们这就先庆祝一下,让我的小弟弟为清云姑娘效劳如何?”
清云一听,吓得脸上变色,忙摇头道:“别,昨夜折腾了一夜,清云的身子还酸软着呢,是为了告诉你好消息才强撑着来的,哪有力气侍候你,还是让阿雪和阿遥陪你吧!”
阿雪和阿遥在旁边听了半晌,哪里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定是笑哥昨夜潜入曲府,把清云给收拾了,不然清云不会情难自禁,这么早就跑过来。
两人不禁掩嘴低笑,阿遥道:“我说怎么今早笑哥这么斯文,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动我们呢,原来是在养精蓄锐,专门等候清云姐啊,我们姐妹俩哪敢夺人之美,还是清云姐亲自侍候笑哥吧,我们为妳站岗放哨,绝不让人打搅妳们便是………”
一席话说得清云红晕满面,欲待争辩,却又羞得慌,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嘤咛道:“笑哥,你看阿遥也来取笑人家,你给管管嘛………”
玉面郎君呵呵道:“妳们三个都是笑哥的心肝宝贝儿,偏袒哪个都不好,这样吧,笑哥就苦点累点,让妳们都雨露均沾,享受极乐,不过清云远来是客,这打头阵是少不了的,清云不会反对吧?”
阿遥笑道:“好啊好啊,就由清云姐打头阵,我们也想看看清云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呢! ”说着,和玉面郎君一左一右,架着清云就向房内走去。
阿雪也忙关了大门,跟在后边。
清云又羞又急,想拼力挣开,却哪里架得住玉面郎君和阿遥的蛮力,硬是被架到了房内。
两人让清云在床边坐下,玉面郎君一边解开长衫,一边呵呵笑道:“我这宝贝儿阿雪阿遥都品尝把玩好多次了,清云姑娘昨夜虽享尽极乐,却还未曾细细观赏过它呢,为夫现在就让妳看个够!”
玉面郎君平时本就只穿这么一件长衫而不穿内衣的,所以扯去长衫后立刻变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浓黑的性毛和粗长的鸡巴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清云面前,而且距离是如此之近,清云甚至能闻到那一股腥燥之气,感受到它的热度。
清云本欲不看,无奈它就在眼前,实在是避无可避,但这一看不大紧,只觉大脑中彷佛有一股电流掠过,禁不住心神一颤,身子立刻就软了,只见玉面郎君胯下浓茂细密,一根根性毛乌黑发亮,在浓黑的性毛之中,一根红通通的肉棒冲天而起,如长枪直立,粗壮虬劲,青筋暴露,特别是龟头,光滑圆润,如涂了凝脂一般,闪着幽光。
清云和表哥私通很久,也曾细细把玩过他的肉棍,那也是很粗长健壮的,但和玉面郎君的相比,却是远远不及。
昨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之时,就已感觉到玉面郎君之物比表哥的要粗要长,但现在一看却依然禁不住心头骇然,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这粗这长的,难怪昨夜自己经受不住,抗拒无力呢!
肉棒下还挂着一个皱皱的皮囊,隐隐见里面有两个圆球样的东西,清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的阴囊,可这时肉棒象突然具有灵性似的,一跳一跳,彷佛在向清云点头示意呢,随着肉棒的跳动,阴囊也一动一动的,欢快活跃,清云虽见识过这两样宝贝,也抚摸把玩过,这种场景却未曾见,不由又惊又喜,羞涩难当,脸上红晕一片。
玉面郎君见清云怔呆了,不由畅快地一声长笑:“宝贝儿,我这玩意儿不错吧,还不快脱了衣服,来好好享受享受?”
清云欲待不从,但看这宝贝儿如此雄壮也不免心痒,身体内部更升起一股渴望,不由暗忖道:“罢了,就让他为所欲为吧,谁让自己碰上这个命中的煞星呢!”叹息一声,竟缓缓除去首饰,卸了衣服,露出缎子般柔滑光亮的身子来。
阿雪阿遥是第一次看清云的裸体,只见她肌肤雪白细嫩,身体凹凸有致,虽然略显丰腴,但曲线非常完美,那小巧的红唇,高耸的乳房,浑圆的大腿,丰挺的肥臀,无一处不诱人,闪耀着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像一只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两片涨卜卜的大阴唇非常肥厚,当中夹着一条细细的裂缝,她的阴毛很柔软,像一络锦丝,飘飘袅袅撒在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
阿雪阿遥虽然同为女人,此时也禁不住惊叹一声:“哇,好一个绝代佳人。”不免心生嫉妒。
玉面郎君虽昨夜抚摸玩弄了个够,但必竟在昏暗的灯光下瞧得不甚仔细,此时一看也是目瞪口呆,又惊又喜,惊的是天下居然有如此美女,莫非真是仙女下凡?
喜的是这样的美女居然让自己给碰上了,当真是艳福不浅。
清云见三人都傻愣愣地瞧着自己,玉面郎君也彷佛怔呆了,奇怪道:“怎么啦,干嘛这么奇怪地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
玉面郎君这才惊醒过来,哈哈一声长笑:“没什么不对,只是妳太漂亮了,把我们给看傻了!”说着把清云一搂,便滚到了床上。
他先伸出一双不知抚摸过多少女子的魔爪在清云身上一阵乱摸,颤微微的乳房、水汪汪的阴部和圆滚滚的屁股自然是他下手最多的地方。
然后用他不知吃过多少女子嫩肉,吻过多少女子密穴的臭嘴在清云身上一通狂吻。
玉面郎君是花丛老手,手段自然高超,不消片刻功夫,清云已是娇喘连连,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双手紧紧抱着玉面郎君,将两腿屈起,张得老开,阿雪和阿遥能清楚地看到她肥厚的肉穴已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那里已是水汪汪一片,正有孱孱淫水溢出,而且她的阴毛只是在阴丘上有那么一小绺,整个阴唇两侧到下边肛门都干干净净的。
清云的娇喘声越来越重,渐渐眼神迷乱,脸上春情泛滥,她迷蒙着拉扯玉面郎君,口中呢喃道:“来啊,来……”
玉面郎君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经快忍耐不住了,急需肉棒到她密穴里去抽插一番,可玉面郎君偏不如她的意,仍然不断地刺激她,直到清云声音中带有一丝哭腔,才爬身上去,用肉棒去探清云的肉穴。
清云也忙抬起屁股,用湿漉漉的阴门去迎接玉面郎君的肉棒,两人碰触了几下,没有找到位置,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快帮帮忙,扶我小弟弟一把!”
清云也顾不得淑女的样子,忙把手从自己下身伸过去,握住了玉面郎君的肉棒,感觉不但粗长硕壮,坚硬如铁,而且就如刚从蒸锅中捞出的香肠,灼热滚烫,不由心头一颤。
将硕大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阴门后,清云放开了手,玉面郎君长笑一声:“宝贝我来了!”
顺势一挺,只听“朴哧”一声,似乎未遇到任何阻碍,阴茎已插入清云湿漉漉软乎乎的阴道,一捅到底,晃荡的阴囊和清云的屁眼轻吻,发出“啪”的一声欢鸣。
清云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小小的红嘴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彷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伴着喘息的呻吟,彷佛痛苦至极,却又似舒服至极。
玉面郎君将肉棒一拔,阿雪阿遥看见清云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一股淫水冒出来,顺着屁眼流到床单上,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沾乎乎的,可玉面郎君的肉棒只在阴道口略停了下,便再次毫不犹豫地直插下去,虽速度不是很快,却势大力沉,绝不停滞,直没至根。
这次清云“嗯”娇呼一声,身子又是一抖。
阿雪阿遥禁不住掩嘴低笑,原来清云在床上也如此不堪,似乎比自己姐妹俩还不如呢!
清云迷蒙中也感觉到了,星眸半睁,见阿雪阿遥掩嘴窃笑,当然知是怎么回事,她虽和表哥云雨多次,昨夜又和玉面郎君狂欢一夜,但都是二人世界,何曾在别人的凝视下做过这事,不由羞涩难当,脸上红晕更甚,刚要说她俩一句,忽然浑身一颤,禁不住又“啊”了一声,原来玉面郎君又耸了她一记。
这次阿雪阿遥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清云羞得忙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敢再理她们,本来想责备她们的话儿也说不出口了。
玉面郎君一边耸动,一边拍拍清云雪白香软的屁屁,呵呵道:“宝贝儿莫慌,我和她们姐妹俩狂欢时都是一个玩,一个在旁边看的,以后这样的场合多着呢,待会儿当我收拾她俩时,清云也可在旁边瞧个仔细,包保她俩比清云强不了多少!”
阿遥娇笑道:“阿遥哪敢笑清云姐啊,阿遥只是感到高兴,平时我们姐妹俩使出浑身的劲也侍候不了笑哥,现在有了清云姐姐,我们终于可以喘口气儿了!”
清云闭了眼睛默不做声,只管颤微微承受,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玉面郎君的肉棒滚烫火辣,就像烧红的烙铁,每次都从洞口一直灼到身体深处,那种强烈的酥麻和滚烫让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阵阵颤栗,哪还有力气来答话儿。
清云紧紧拥着玉面郎君,两腿似乎为了配合玉面郎君的抽插,以最大限度的张开,她身体微微后仰,尽可能地耸起阴户,迎向玉面郎君急冲而来的粘乎乎的肉棒,两人身体相碰,发出“啪啪”地响声,连床也轻快地摇晃着,奏响和谐的音乐。
约摸抽插了百十下,玉面郎君索性坐身起来,将清云两条腿扛在肩头,两手捧着清云的屁股蛋,来个“老汉推车”式。
清云双手紧紧抓住被单,口里“咿咿啊啊”叫着,眼睛半开半合,脸上潮红,尽是兴奋而淫荡的表情,玉面郎君每插一下,她就股颤身摇,胸前两坨肥嫩的奶子晃荡得厉害,就如风中狂摆的荷叶。
如此又抽插了百十下,清云口中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忍不住呼叫道:“啊……啊………好爽……我……我受不了……”
玉面郎君知她快要丢了,忙俯身上去,搂住她的肩膀更是狠命抽送,胯下“呱唧呱唧”之声不绝于耳。
清云使出全身的力气抱住玉面郎君,指甲几乎都陷入了玉面郎君肉里,手指也因过分用力而发白,终于她“嗷”地一声长叫,两腿紧紧地夹着玉面郎君的腰,身体不受控制得痉娈起来,玉面郎君也使出全身的力气插下去,并死死得抵住不动。
两人拥住好一阵颤抖,清云才长出一口气,瘫软下来,她将两手两脚都松弛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昏死一般,静静的躺着,似乎连动得力气也没有了。
玉面郎君趴在清云身上休息了会儿,才屁股一撅,抽出肉棒,爬身起来,只见他粗长的肉棒上粘乎乎的,沾满了淫液。
再看清云,胯下也是水汪汪一片,阴毛就像浇上了浆糊,又黏又湿。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地拍了清云一下:“宝贝儿爽够了吧,还不快退到一边去,看为夫如何收拾阿雪阿遥。”
清云一边喘气一边道:“不行……我动……动不了……”
阿遥娇笑道:“清云姐淌了这么多,当然动不了,姐,我们帮她移到里面去。”
阿雪忙过来,和阿遥一起将清云移到了床里边,腾出地方。
玉面郎君在床上躺下,将一杆肉棒高高竖立,就像插在地上的长枪,呵呵道:“我们现在来个浪娇娃倒浇蜡烛,妳们两个谁上?”
阿雪阿遥妳望望我,我望望妳,都羞红了脸,不肯先上,原来姐妹俩虽夜夜和玉面郎君狂欢,但都采用的传统方式,这样的新奇玩法倒不曾试过。
阿雪道:“阿遥先上吧!”
阿遥道:“不嘛,还是姐姐先上,谁叫妳是大的嘛!”
玉面郎君见姐妹俩互相谦让,哈哈一笑:“两个不用争了,反正谁都免不了挨一下的,那就阿雪先来吧,妳体力弱,这个姿势对妳正好!”
阿雪方才红着脸脱了衣服,爬上床来。
清云这时身体略略恢复了些,她强撑着身子,侧身细看,见阿雪肌肤雪白细腻,身材婀娜多姿,体态曼妙,曲线优美,也是赞叹不绝,暗忖道:“难怪村里人都说阿雪美丽漂亮,和我是春兰秋菊,不相上下,我听了还暗暗嫉妒呢,现在看来,这阿雪确实是个天生美人儿,当真不在自己之下,这笑哥可真好福气,把我们曲家村最美的两个女孩儿都给占有了。”
阿雪颤微微的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跪身上去,摸索着分开自己的肉穴套在玉面郎君又粗又壮的肉棒上,她刚才在旁边看了半晌,早就激情荡漾,胯下湿漉漉的了,已经用不着润滑了。
她默默吸一口气,两腿一软,“嗖”地坐下去,只听“朴哧”一声,早已齐根而没。
清云在旁边看得煞是真切,只见三寸多长的粗长的鸡巴,就如鱼儿一般滑进了阿雪的肉穴内,当真是又快又滑溜,眨眼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惊讶得吐了吐舌头,暗忖道:“阿雪那地方看起来小巧精致,没想到居然连这么长这么粗的鸡巴也容纳得下,真是不可思议。”
这边晌清云在惊叹,阿雪却是有苦自己知,自己以前没玩过这个姿势,不知道应徐徐下坐,让肉棒慢慢地进去,这一下坐得过快过猛,身体深处不知什么地方突然麻麻地一颤,并迅速向全身波及,禁不住猛一哆嗦,在玉面郎君身上晃了几晃,差点歪下床去。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怎么样,这一下够刺激吧?”
清云也发现了阿雪的异样,不禁朴哧失笑。
阿雪玉脸羞红,忙用粉拳擂玉面郎君的胸脯,嗔道:“都怪你,事先也不叮嘱几句,害得阿雪出丑!”
玉面郎君笑道:“谁知道阿雪这么利索啊,还以为妳身子弱,会慢慢来呢,再说了,玩这事儿,颤得越厉害才越舒服呢,没有刚才一下子,阿雪哪能知道其中的妙处啊!”
阿雪只是害羞让清云看了笑话,其实也并非怪罪玉面郎君,她虽然玩这事儿还没有多少天,也经历了好几次高潮了,当然知道销魂的极致就在于那颤栗的片刻。所以她只像征性的擂了两下就停了下来,然后双手撑在玉面郎君胸上,撅动屁股,开始一上一下地起落。
她背对着清云的脸,所以清云正好看见她白花花的屁股和那隐藏在凹缝里的屁眼,而且由于她的视线正好和交媾处平行,是以那地方更是看得无比清晰,只见玉面郎君粗长壮硕的鸡巴在阿雪的肉缝里倏进倏出,呱唧有声,每次都直没至根,带出一股淫水,阿雪的阴唇一翻一合,就像粉红的花儿忽然开放,又忽然收起。
随着交合,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的汇流成河,顺着肉棒流下,漫过阴囊,再流到床上,玉面郎君的阴毛更是如处泽国,浸润在淫液之中,粘乎乎的。
两人大约弄了数十下,忽然阿雪一屁股坐下,“嗷”了一声,身子颤栗个不停,玉面郎君感觉阿雪的阴道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淋得自己肉棒痒痒的,知她已经泄了,不由哈哈笑道:“多谢阿雪的美露,淋得我小鸡鸡好不畅快。阿雪累了,下面就由为夫来侍候妳吧!”抱着她的腰一掀,阿雪身酥体软本就没什么力气,很轻易就被他放倒床上。玉面郎君翻身上去,搂着她的胯部,狠命抽送,不片晌阿雪已是娇呼连连,呻吟不止。
这次是玉面郎君的屁股对着清云,而且相距不超过一尺,清云清楚地看见那白白的两瓣屁股中间一个乌黑的屁眼,屁眼周围还生有一圈细细的黑毛,屁眼下面就是装着两个圆球的囊袋。
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缩的,那乌黑的屁眼也伸缩变换,动个不停,那屁眼下的囊袋更是跳得欢,狂舞着拍打阿雪的屁眼。
每次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时,清云都能看见阿雪那张开的肉缝和里面粉红的唇肉,就如微微张开的蚌壳一般,而且里面正汩汩地向外冒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屁股沟下流,淌过屁眼,床单上已是狼藉一片。
玉面郎君狠插缓抽,怕不耸了上千下,忽然阿雪身子又剧烈颤抖起来,双腿也绷得紧紧的,一双手搂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抱得死紧,口中娇呼道:“笑哥……我……我不行了……啊………嗷………”
玉面郎君忙顺势死死抵住阿雪肉穴。
阿雪的身子摇了好一阵,才长呼一口气,瘫软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上面粘乎乎的,淫水还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此时清云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忙爬过去,帮玉面郎君把阿雪移到里边,腾出位置,自己也下了床。
玉面郎君躺下来,对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正一脸羞红的阿遥道:“宝贝儿还愣什么,还不脱了衣服来帮为夫舔舔!”
阿遥知他又要玩口交的把戏,忙脱了衣服爬上去,以69式跪趴到玉面郎君身上,将肥嫩的阴部凑到玉面郎君嘴前,自己则伸出纤纤玉指,捏住玉面郎君粗长挺立,沾满黏液的肉棒。
清云生长在富贵之家,一向干净惯了,这淫水虽说是体内之物,终觉是肮脏之物,不由暗道:“这阿遥不会真的帮笑哥把那玩意儿舔干净了吧?多恶心啊!”
心头正自嘀咕,却见阿遥真的张开樱桃小口,伸出丁香舌头,在玉面郎君粘乎乎的肉棒上舔吮起来。
她舔得极为细致,先是龟头,再是棒身,然后到根部,甚至连软软的阴囊也舔了一遍,不一会儿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变得光洁如玉。
但接下来让清云更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阿遥竟然将玉面郎君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并下下套弄起来,玉面郎君的肉棒又粗又大,把阿遥的小嘴胀得满满的,慢慢地肉棒一点点深入,阿遥的红唇已亲吻到黑乎乎的阴毛了。
她上下卖力地套弄,每次都把整条阴茎含进去,吐出来时就从根部一直吮吸到龟头,口水顺着肉棒流下来,滴到那软软的阴囊上。
清云看得心头骇然,寻思道:“这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喉咙里,难道不痒吗?这阿遥可真有本事,若是自己,断断受不了!”
她不敢再看,忙跑到玉面郎君那头,岂知一看之下心头更是大羞,原来玉面郎君用两手拨开阿遥肥嫩的阴唇,正用舌头吮吸那粉红的肉呢,他吮吸得哧哧有声,就如在啜饮汤汁一般。
阿遥的屁股经常莫名地突然一颤,估计是受不了那种麻痒的刺激,她的屁眼儿非常精致,就如一朵紫黑的花盛开在肉缝的上方,忽儿绽放,又忽儿收敛,充满了动感,清云从玉面郎君的吮吸的缝隙间,还能清楚地看到那粉红的肉穴里波光荡漾。
玉面郎君吮吸了一阵,停了下来,他右手两指并拢,慢慢地深入到那粉红的肉缝里细细探索。
可能是麻痒更甚了,阿遥的屁股晃来荡去,如白色的圆球,身子也开始轻轻颤栗。
但最先受不了的居然不是阿遥,而是玉面郎君,他正探索得高兴,忽然“哦”地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忍不住连连嘘气。
清云连忙看时,原来阿遥用香舌在他的马眼上舔了几下,他的肉棒受不了刺激,跳了几跳,冒出一股淫水来。
玉面郎君爬身起来,那阿遥彷佛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忙把屁股撅得更高些。
玉面郎君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对着她肉缝,只一耸,“朴哧”一声,就如尖刀穿豆腐一般,早已经尽根而入。
他耸动屁股,猛抽猛插,也不知干了多少下,阿遥撅着屁股,只管颤微微承受,幸好她的乳房还紧绷绷的,若是如清云般柔软,只怕早就晃得如风中的荷叶一般,大滴大滴的淫水从交合处掉下来,落在床单上,从交合处传来呱唧呱唧的水声。
玉面郎君的频率越来越快,让清云有点应接不暇,只看见一个白白的屁股晃来晃去,屁股上的肉颤动得厉害。
终于玉面郎君长嘶一声,奋力一耸,抵住不动,身子剧烈颤抖了几下,原来他在连御三女后,终于忍不住射了。
他将肉棒继续抵在阿遥密穴里,直到耷软了,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只见刚才被阿遥舔干净了的肉棒又粘乎乎一片,阿遥的一番辛苦算是白费了。
不过阿遥也好不到哪里去,玉面郎君的肉棍抽出后,她也支持不住软瘫床上。
四人在床上歇息了片刻,待精力恢复了些,才穿衣出房。出门看时,只见太阳当空,居然中午了。
清云惊道:“唉呀,说好上午带你过去见我爹的,没想一疯就疯到这个时候,这可怎么办?”
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儿放心,没事的,妳上午没回去妳爹自然知道我们在干啥来着,我想他是不会怪罪的,我们四人里就妳刚才休息的时间最长,麻烦宝贝儿去厨房把剩菜热一下,我们将就着吃一顿,下午就去看妳老爹吧!”
清云在家时从未进过厨房,本想推辞,但一想他们三个确实还未完全恢复,也不好拒绝,只好扭扭抳抳去了。
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坐在桌子边休息,玉面郎君见她们还娇喘微微,刚要取笑她们一番,忽然厨房里清云尖叫一声,彷佛碰见了什么吓人的怪物。
玉面郎君心里一惊,暗道:“不好,她一定是看到兰香的头盖骨了”
原来兰香的头颅被吃了后,玉面郎君见骷髅头形状好玩,就留了下来,放在碗柜里,没想到给清云给看见了。
玉面郎君忙展开身形,几个纵步掠进厨房,果然见清去打开柜门,正对着骷髅头发带。
玉面郎君过去揽住清云的腰,呵呵道:“不就一个骷髅头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妳没有见过死人头吗?”
清云疑惑道:“这个死人头还是湿的,没有干透,分明才死了没多少天。”
忽然身子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着玉面郎君:“啊,我知道了,前两天正好阿虎家的兰香妹妹失踪了,说吧,是不是你把她弄来杀了吃了?”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一记,嘻嘻道:“还是清云聪明,一猜就猜个正着,兰香那丫头,确实被我们给吃到肚子里去了,那滋味真美。如果能早点认识清云姑娘,就邀妳一起吃了,可惜啊………不过没事,以后清云姑娘想吃谁,笑哥就去把她弄来宰了做给清云吃。”
清云想到这么好的肉自己没吃到,也很是遗憾,搂住玉面郎君道:“你可要记着今天说的话,以后无论清云想吃谁,笑哥都要给我弄来。唉,幸好过两天就是我爹寿宴,终于可以吃上人肉了,否则那日子可真叫难熬呢!”
玉面郎君忙拍拍她屁股,表示安慰,两人相伴热了几个菜,众人草草吃过,便算是解决了午餐问题。
八、曲府主仆喜相逢,夜半再戏俏小丫
吃罢了饭,四人一齐向曲府而来,当到达曲府门外时,曲老爷早闻讯迎了出来,老远就哈哈笑道:“若不是小女告知,曲某还真不知沈庄主到了曲家村呢,沈庄主的到来实乃曲某之福啊,再不用大老远的跑到玉女山庄去享口福了。知道沈庄主今日要来,曲某早就恭候多时了,沈庄主请!”
玉面郎君见曲老爷约摸四十多岁,身材魁梧,举止利索,是个豪爽之人,而且记忆中似乎有点印象,也哈哈笑道:“沈某也不知道曲老爷竟然是玉女山庄的常客,否则早就来拜访了,曲老爷不必客气!”
两人寒暄几句后,曲老爷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引到客厅坐下。
曲老爷见清云紧紧跟在玉面郎君后面,一步也不肯远离,不由愠道:“清云真不懂礼数,贵客光临,还不快请妳娘和二娘三娘出来相见!”
清云玉脸羞红,连忙跑了出去。
几人一边品茶,一边聊天,曲老爷问起玉面郎君流落到曲家村的原因,玉面郎君如实相告,曲老爷慷慨道:“曲某前两天刚从京城回来,情况也略知一二,罗将军夺了天下后,内部又产生了分裂,各地方势力也纷纷割据称雄,我们太原府陈将军便已宣布脱离京城控制,所以沈庄主尽可放心在我曲府待下去,包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若以后有机会,曲某还可相助沈庄主再建一座玉女山庄,沈庄主意下如何?”
玉面郎君忙合手称谢,两人相谈甚欢。
曲老爷见阿雪阿遥一双深情的美目始终倾注在玉面郎君身上,不肯稍离,不由呵呵笑道:“沈庄主这几天一直待在阿雪家吗?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阿雪、阿遥可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沈庄主可要好好珍惜哦!”
说得阿雪阿遥红晕满面,忙低下头,玉面郎君也含笑点头,连称那是那是。
曲老爷又凑近几寸,轻声道:“看样子,我家小女清云也对庄主情根深种,她从小娇生惯养,不懂礼数,还望庄主好好照顾,多多原谅则个!”
玉面郎君知道曲老爷定是从清云的满脸风情看出清云已是委身于他了,便顺水推舟,索性把清云许给自己,忙呵呵笑道:“曲老爷尽管放心,清云既然已是沈某的人了,沈某自然不会委屈她的!”
正闲聊间,忽听脚步声响,清云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后面跟着三个妇人。
玉面郎君循声望去,心头一震,暗道这个曲老爷果然好眼光,挑的夫人可都是美人儿。
只见当先一人约四十上下,容貌和清云十分相像,估计是清云的亲娘,长得雍容华贵,体态丰膄,艳光逼人,虽已是半老徐娘,却依然肌肤莹白细腻,就如十七八岁的少女一般,玉面郎君心里惊叹,难怪能生出清云这么美丽脱俗的女儿,原来自己也是天香国色,若是再年轻二十年,恐怕能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当中一人约三十出头,也是花容月貌,只是显得有点冷艳,不若清云她娘那般热情,但她的美丽却不遑多让,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风韵,同样让男人怦然心动,情难自持。
走在最后的那位分明比清云大不了多少,顶多二十出头,她举步轻柔,如弱柳拂风,脸上似笑非笑,彷若桃花盛开,充满了风情,浑身洋溢着让人心动的魅力。
玉面郎君还在惊讶之际,清云她娘已亭亭一福:“贱妾婉素见过沈庄主,老爷寿宴的事就麻烦沈庄主了,小女清云也多承照顾!”
玉面郎君忙站起还礼。
曲老爷哈哈笑道:“沈庄主不必客气,这是贱内婉素,清云她娘,这是二夫人香月,这是三夫人梅花,让沈庄主见笑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刚才曲老爷夸我艳福不浅,我看曲老爷才真正是艳福不浅呢,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特别是这位三夫人,分明才二十出头,比清云也大不了多少,曲老爷好福气啊!”
曲老爷听了哈哈大笑,面有得色,看来玉面郎君这番恭维让他很是受用。
众人坐下,正谈笑间,忽然有下人来报:“老爷,外面来了四五个人,中间有个女的,说她叫纯大师,是无忧老人的女儿,特来求见老爷。”
曲老爷还未反应过来时,玉面郎君已惊叫起来:“什么,纯大师?她也来到了这里?太好了,快快有请!”
忙转头向曲老爷道:“这纯大师是玉女山庄的特聘厨师,做菜的功夫是出神入化,有她在,曲老爷的寿宴就再不用担心啦!”
这时曲老爷也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十五年前,有一次我独自到中原遇上劫匪,正是无忧老人救了我,既是恩人之女,怎可不见!”忙站起来迎出门去,玉面郎君也忙跟了出去。
走出大门,果见大门处站了五个人,为首那个女的约二十七八岁,体态风骚,神情妖冶,穿着一件无袖短装,领口很低,两个硕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缚不住而要蹦出来,下穿一条短裤裙,露着两条粗壮的腿,不是纯大师是谁。
其它几个玉面郎君也认识,一个是食材搜寻小组的成员,另三个是玉女山庄的厨师。
纯大师等见玉面郎君居然跟在曲老爷后面出来,也都惊讶至极,忙和玉面郎君打招呼,纯大师更是高兴得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喜极而泣。
玉面郎君见果是他们,也是又惊又喜,暗道:“有纯大师在,我的本钱便没有彻底赔光,玉女山庄东山再起便大有希望。”
别人或许不知道纯大师的本事,玉面郎君却很清楚,实际上在她们三兄妹中,做菜功夫最厉害的不是仁大师,也不是忍大师,而是最小的纯大师,这也是为什么玉面郎君把她放在迎宾楼的原因,因为来迎宾楼的多是达官贵人,对做菜的质量要求更高。
多年来,玉面郎君和纯大师配合一直不错,两人心意相通,实际上在暗地里玉面郎君还经常和纯大师欢好,纯大师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却没有被制成人肉大餐的女人,说纯大师就如玉面郎君的夫人一般毫不为过。
玉面郎君和曲老爷把纯大师一行迎进客厅,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寒暄。
阿遥早就听玉面郎君说过这纯大师是人肉菜制作高手,现在见纯大师如此年轻,又如此妖冶,怎么也无法把她和人肉菜制作大师联系起来,不由盯着她看了又看。
岂料这纯大师似乎也发现了她,也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盯她几眼,那妖冶而放荡的眼神让阿遥心里一慌,不敢再看。
寒暄了一阵,看看天色将晚,曲老爷吩咐厨下弄来丰盛的晚餐,众人济济一桌,尽情狂欢。
阿遥刚好就坐在纯大师身边,她偷眼斜看纯大师,只见纯大师身上的肉肥奶奶的,一动,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在胸前跳荡着,似乎随时都要挣脱衣服的束缚蹦将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几乎可以放个圆球进去,不由觉得好笑,这纯大师长得可真肥啊。
她正要掩嘴偷笑,忽然感觉纯大师也在时不时地打量她,忙忍住笑意,装作正襟危坐,专心吃菜。
纯大师悄悄侧身过来,在阿遥耳边笑道:“妳是不是觉得我长得特肥,挺好笑啊?”
阿遥一惊,忙连连摇头:“没有啊,阿遥哪敢!”但一张脸却红了。
幸好纯大师没有再问,而是专心吃饭,阿遥不禁吐了吐舌头,拍拍胸口,暗道好险。
待酒毕饭罢,已是深夜时分,曲老爷安排大家歇息。
最先安排的是纯大师他们,当纯大师一行离开后,曲老爷凑到玉面郎君耳边,嘿嘿道:“庄主的也给安排好了,就住在清云房里,那里是个独立小院,环境不错,还特意给你们换了张大床,并加派了个丫头,包管庄主住得舒服!只是沈庄主切记要悠着点,莫累坏了身子!呵呵……”
他声音很低,表情很是暧昧,眼神传递着一种很特别的意味。
玉面郎君当然明白,两人相视一笑,玉面郎君呵呵道:“如此沈某就谢谢曲老爷啦!”
清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娇呼一声:“爹,有事明天再说嘛,笑哥要休息啦!”
三女拥着玉面郎君往寝房而来,进入房间时,玉面郎君发现正是昨夜自己来过的清云寝房,原来的小床果然换成了一方特大的床,足足可以同时躺下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房间里早有两个丫头在等着,一个正是昨夜见过的玉秀,另一个没见过,但也生得眉清目秀,娇媚可人。
见玉面郎君等人进来,玉秀忙上前见礼:“玉秀见过姑爷,知道姑爷过来,我和琴儿早将一切准备妥当了,姑爷请宽衣沐浴吧!”
玉面郎君这才发现房间一侧早摆了个特大浴盆,里面放了热水,还撒了些花瓣,热气腾腾的。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想到玉秀人长得漂亮,心思也这么细密,当真是秀外慧中啊!”
玉秀羞红了脸,却惊讶道:“姑爷没见过奴婢,怎么会认识玉秀呢?”
玉面郎君哈哈笑道:“人虽未见,但玉秀姑娘的芳名却如雷贯耳啊,阿遥就多次在沈某面前提起玉秀,说玉秀是曲家村少有的几位美女之一,沈某早就心痒久矣,今日一见,果然所听不虚,确实是美人中的美人啊!”
她并没说昨夜实际上自己见过玉秀,但估计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就猜到,昨夜清云还一门心思地和表哥偷情,今夜就换了情郎,而表哥意外地睡到三娘床上以致被赶出家门,唯一的解释就是昨夜肯定发生了故事,使清云移情别恋。
一席话说得玉秀更是红晕满面,忙低声道:“多谢姑爷夸赞,姑爷快请宽衣,由玉秀侍奉姑爷沐浴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有玉秀姑娘亲自陪洗,沈某幸何如之。”
当下解开腰带,卸了长衫,露出精赤条条的躯体。
玉秀和琴儿见玉面郎君里面未穿内衣,刚微微一怔,旋即眼光触及玉面郎君胯下那黑乎乎的一团及早就呈七十度角高高昂起的肉棒,不禁红生双颊,心如鹿撞,娇羞不已。
阿遥见玉秀脸上如红霞一般,呵呵一声轻笑:“玉秀姐,上午我们姐儿仨被笑哥一顿蹂躏,到现在还身酸体软,没有力气,待会就麻烦玉秀姐和琴儿妹帮忙侍奉笑哥啦!”
玉秀忙轻摇螓首,羞道:“玉秀哪敢,奴婢只是个丫头,能帮姑爷和小姐干些洗衣洗澡的杂事就心满意足了,岂敢有非份之想!”
阿遥道:“玉秀姐就别推辞啦,妳是清云姐的贴身丫鬟,按道理清云出嫁妳也得陪嫁,现在清云姐早就将自己交给笑哥了,妳现在侍奉笑哥是天经地义,怎能说是非份之想呢?”
玉秀刚要再说什么,玉面郎君已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放到自已肉棒上,呵呵道:“是啊,阿遥说得不错,妳就别推辞啦,摸摸,感觉如何?”
玉秀惊醒过来时,玉面郎君那粗长雄壮的鸡巴已捏在手中,只觉硬梆梆的,火热滚烫,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忙“啊”的一声放了手,脸上红晕一片。
清云阿雪阿遥见玉秀窘态,都哈哈大笑起来。
玉面郎君一把搂过玉秀,在她粉红的小嘴上印了一记,又用手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摩挲着,呵呵道:“玉秀莫怕,这东西虽然滚烫,但插到人身体里却舒服着呢,不信妳问问阿遥,她每天不知要尝多少次呢!”
玉秀何曾被男人这么吻过摸过,只觉身体发烧发热,软绵无力,脑子也晕乎乎的,羞得慌,却无力推开,她将救助的眼光扫向阿遥清云,但她们只顾掩嘴窃笑,却连一点相帮的意思也没有。
幸好玉面郎君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轻声道:“玉秀不是要为我沐浴吗?那还等什么呢?快开始吧,不然水可冷了!”
玉秀忙鼓起余力,和琴儿两边扶着玉面郎君跨入浴盆里。
玉面郎君坐下来,将身体斜靠在盆壁上,玉秀和琴儿一边一个,往他身上撩水搓洗,但不知怎么的,两女都尽量避开他的要害,只在上身和四肢揉搓。
玉面郎君呵呵道:“人身上最脏的地方莫过于屁股和胯下了,那里终日不见阳光,最易出汗潮湿,不洗干净怎行?来,琴儿,刚才玉秀已摸过我的小鸡鸡了,现在就由妳负责清洗它吧!玉秀,妳负责洗我的屁股。”
他跪坐在浴盆中央,正好露出半个屁股和半截阴茎,那光滑圆润的龟头高高昂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璀璨夺目。
琴儿羞红着脸,颤微微地伸出小手,捏住他的肉棍搓洗起来,然后向下,清洗他的阴毛和肉囊,当轻捏他的两个蛋蛋时,玉面郎君故意舒服地叹口气:“琴儿的小手好温柔,摸得我蛋蛋好不舒服!”
琴儿还不到十五岁,以前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当然也从未抚摸过,现在她摸捏着玉面郎君的肉棒和软软的肉囊,心里又羞又喜,暗笑道:“原来男人那玩意儿长得这样啊,呵呵,真是好玩!”想到待会儿说不定真会和眼前这个美男子欢好,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玉秀则用纤纤玉手,在玉面郎君肥白的屁股轻轻揉搓,还不时伸出手指轻按那神秘的屁眼,感觉那里皱皱的,却嫩嫩的,滑滑的,还不时动一下,很是好玩,不由大着胆向里探了探。
不料玉面郎君猛地一缩,将手指夹在了里面,玉秀抽了下居然抽不动,当下又羞又急,忙用粉拳捶了玉面郎君一记,娇吟道:“姑爷……”
玉面郎君在她粉嫩的俏脸上捏了一下,呵呵道:“这下尝到厉害了吧,看你以后再敢不老实!”才松了松屁眼,任玉秀把手指抽出来。
清洗妥当,玉面郎君站起来跨出浴盆,由玉秀用毛巾把全身揩干,这次玉秀握住玉面郎君肉棍时没再羞得放开,而是细细瞻仰,轻轻擦拭,那轻柔的动作让玉面郎君很是舒爽。
揩拭完毕,玉面郎君一拥玉秀和琴儿,呵呵道:“两位宝贝儿辛苦了半天,让我的肉棒和卵蛋舒爽无比,接下来该它为两位宝贝儿效劳了!”
玉秀羞道:“不嘛,玉秀还要侍候小姐和阿雪阿遥姐梳洗呢!”
玉面郎君笑道:“不必,让她们自己动手吧,两位宝贝儿只管安心享受就行了!”
强拥着玉秀和琴儿向大床走去。玉秀和琴儿知道免不了挨这一下,况且心里也是千肯万肯,只好半推半就地相拥而去。
这一夜玉面郎君施开浑身解数,不但把玉秀和琴儿弄得深呼浅唤,浪叫连连,最后不支睡去,也把清云阿雪阿遥侍候得浑身软绵无力,瘫睡如泥。
从此,不但清云阿雪阿遥对玉面郎君是言听计从,从不违拗,就是玉秀琴儿,也是死心塌地,甘心服从。
第二天当众女起身时,已是日上三杆,正在梳洗之际,玉面郎君从外面笑呵呵的进来,他一把搂着阿遥,在她耳边悄声道:“告诉妳个好消息,纯大师想收妳为徒呢?”
阿遥一怔,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纯大师想收我为徒?那个肥胖而妖冶的女人想收我为徒?”她不免有点狐疑地看着玉面郎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阿遥没有听错,昨天阿遥固然一直在观察纯大师,纯大师何尝又不是一直在观察阿遥?
其实纯大师从看她第一眼起就留心她了,在武林中,能觅到一个称心如意可以完全承继自己衣钵的的好徒弟是难上加难。
一直以来,纯大师都在寻找一个自己满意的苗子,特别是她本身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病情似乎又有加重,让她觅徒的心愿更加迫切,可惜人海茫茫,始终没碰上让自己心仪的人,没想到在这个偏僻之地,阿遥居然让她眼前一亮。
昨天,从她第一眼看见阿遥起,她就一直暗暗观察阿遥,越看心中越喜,越加肯定阿遥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人,是以今天一早当她碰见玉面郎君,忙不迭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因为阿遥是玉面郎君的女人,而每一个被玉面郎君肉棒操过的女人,最后都被弄上了餐桌,她怕玉面郎君不肯割爱。
但玉面郎君又岂会逆她心意,一则他也是武林中人,深知觅徒的艰难,二则纯大师为她辛劳了这么多年,也该帮她解决些问题,三则若阿遥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本领,对自己也是帮助良多,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立刻同意了。
听玉面郎君解释了前因后果,阿遥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那个胖胖的有点妖冶的女人真的想收自己为徒,想到自己学会了她的本事,以后就可以自己做美人肉吃,心里也很是兴奋,忙点头同意了。
她不知道这下点头不打紧,实则挽救了自己一条小命,后来,不但清云、阿雪和玉秀、琴儿,就连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还有后来碰见的钟嫣儿、秋儿都被玉面郎君弄上了餐桌,成了口中的美食,可阿遥却学会了纯大师的全部武功和做菜本领,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纯大师成为天下第一人肉菜大师,她一生和玉面郎君不离不弃,相伴到老。
九、寿宴宾朋相见欢,美人娉婷卸罗裳
且说玉面郎君一边和众女风花雪月,一边和曲老爷纯大师等商讨筹办寿宴之事,日子过得充实至极,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寿宴这天了。
这天清晨,玉面郎君等早早起来,忙着准备一切,清云阿遥等人知道今日有鲜嫩的美人肉吃,也是激情难抑,高兴不已。
可玉面郎君却有点发愁了,万事准备妥当,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却还不见踪影,忙去询问曲老爷,曲老爷道:“不急不急,马上就到,保证误不了事! ”
大约十点左右,客人陆续到达。
曲老爷也没准备大操大办,盖因现在适逢乱世,举行全人宴这样的事还是范围越小越好,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邀请了几个生意上来往的朋友。
这些朋友都走南闯北,见过世面,而且其中多数都到过京城,有的甚至还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对人肉宴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不担心会出现问题。
曲老爷邀请的人虽然不多,但这些朋友拖妻带小的,人数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曲府老少、亲族和玉面郎君、纯大师等人,少说也有五六桌呢!
寿宴被安排在曲府专门的宴客厅,宴客厅颇大,中间一个天井,所有宴席正好绕天井摆开,但保留了一个方向供出入,之所以这样设置,是因为食材的宰杀和处理都要在天井中进行,让大家看个尽兴。
曲老爷当然少不了和客人们寒暄一番,但没忘记把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等介绍给大家,众人见曲老爷居然请来了京城玉女山庄的庄主和人肉菜制作大师,都兴奋不已,在座的大多都见识广博,即便没吃过玉女山庄的人肉宴,也听过玉女山庄的声名,自然知道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的份量。
正寒暄时,忽然阿遥引了一位美女过来:“笑哥,这位就是锺嫣儿姑娘,笑哥不是一直想见她吗?阿遥给你领来了!”
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什么笑哥想见她们,不是妳坚持把钟嫣儿请来的吗?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想让笑哥识个脸儿,好把她弄来吃了么?不过这也正合心意,钟嫣儿既然有玉秀那般美,当然放过不得!”
当下含笑看去,只见阿遥后面的姑娘约摸十六七岁,果然国色天香,楚楚动人,美艳至极,尤其是她的皮肤白里透红,充满了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接收了太阳的沐浴,和玉秀的娇柔相比,钟嫣儿要略为壮实一些,但她的美艳和气质却丝毫不在玉秀之下,另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玉面郎君忙举手施礼,呵呵道:“难怪阿遥天天在我面前赞嫣儿姑娘美貌,今日一见果然让人惊叹,小生仰慕不已!”
钟嫣儿见玉面郎君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似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确是天下少见的美男子,也不由暗暗惊叹,芳心忐忑,一张玉脸羞红一片。
玉面郎君正要施展浑身解数,和锺嫣儿戏谑一番,忽然曲老爷带着一少女走到天井中间,那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年纪,穿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还打了几个补丁,一看就知是出自贫寒家庭。
但细看模样,却生得极为俊俏,容颜如花,虽不若清云和阿雪般惊世骇俗,灿若天人,但却丝毫不比玉秀钟嫣儿逊色,似乎还略有过之,竟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只是眉眼间充满了哀愁,似乎有无限心事,让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玉面郎君是鉴赏女人的大行家,这一看也禁不住怦然心动,暗想:“这大概就是曲老爷定购的食材了,果然好眼光,皮肤细嫩,身材匀称,确实是制作人肉菜的绝佳材料,只是不知他是从哪儿搜刮来的,竟然能弄到如此绝色。”
玉面郎君想到马上就可以和这美丽的佳娆进行鱼水之欢,吸了她的元阴,品尝她的嫩肉,心情激动不已,虽然他来到曲家村后吃过兰香的嫩肉,但兰香无论是容貌还是肉质,和这位小姑娘相比可差远了,玉面郎君彷佛已隐隐闻到那绝美的肉香了。
正暗暗高兴间,忽听钟嫣儿一声惊呼:“啊,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姐吗?她怎么到这儿来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莫非嫣儿姑娘认识她?”
钟嫣儿道:“岂止认识她,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胡灵姐可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就住在胡家村和曲家村交界处,和嫣儿相隔极近,我们经常一起结伴到集市上变卖一些自己编织的手工饰件,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儿呢!”
玉面郎君暗道:“呵呵,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原来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啊!而且这么巧,弄得就是距离不远的熟人,这顿饭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果然不光钟嫣儿,这时现场好多人都嚷了起来:“咦,这不是胡家村的胡灵姑娘吗?”
“是啊,真的是她呢,她怎么到这儿来了啊?”
“听说人肉宴都是当场宰杀,现场制作,不会用得就是胡灵姑娘吧?”
“难说呢,她真把自己卖了也说不定,她爸已瘫了十几年了,最近听说她妈也病了,家里有还有几个弟妹,所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啊,可苦了她了!”
“唉,多好的姑娘啊,谁能娶到她可真是有福哦,可惜呀,好人总是命苦,若真是把她用于人肉宴,真是一大损失啊!”
玉面郎君听着这议论纷纷,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忍,原来这胡灵姑娘的身世如此凄惨啊,难怪她眉宇间充满哀愁呢,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有办法,愿当食材者谁不是走投无路才选择这条出路?
可以说,被吃掉的每个姑娘都有一部血泪史,罗巧巧如此,华诗诗如此,殷夫人和殷素素也是如此,这胡灵姑娘实在和她们没有什么本质区别。所以玉面郎君固然有一丝不忍,但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何况这胡灵姑娘肉质绝佳,做成菜一定滋味隽永,妙不可言,若是不吃,确实遗憾。
这时曲老爷哈哈一声长笑,朗声道:“既然大家都认识胡灵姑娘,老夫就不为大家介绍了,她就是今天提供给大家的主菜,待会将被制作成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鸭。为了感谢各位的盛情光临,曲某特和沈庄主和纯大师协商,决定当场宰杀,当场洗剥,将制作前的处理过程全部展现给大家,希望大家耐心观看。下面,我们的宴会正式开始,首先,就请我们的胡灵姑娘宽衣解带,展示一下她完美的身体吧……”
钟嫣儿一听花容变色,也不顾才和玉面郎君初识,一把抱住玉面郎君的膀子,失声道:“什么?胡灵姐就是你们选定的人肉材料?你们真的要把胡灵姐杀了宴客?做成什么活……活烤美人鸭……?”
玉面郎君呵呵道:“是啊,曲老爷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么?制作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鸭,咦,妳不是一来就知道今天举行的是人肉宴了吗?食材就是胡灵姑娘啊!”
钟嫣儿颤声道:“我知道是人肉宴,可不知道食材就是胡灵姐啊!”忙摇摇玉面郎君的膀子,恳求道:“沈庄主,求求你给曲老爷说说情,就放了胡灵姐吧!”
玉面郎君苦笑道:“这怎么可以,放了胡灵姑娘,现在又到哪儿找合适的食材去?何况这事儿早在沈某没来曲家村之前就确定了的,也是经过胡灵姑娘本人同意并签了卖身契的,双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妳让我如何插手?”
“这可如何是好?”
钟嫣儿焦急万分,还没想出个主意,胡灵姑娘已轻移莲步,颤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盈盈一福,娇声道:“小女胡灵见过各位叔叔婶婶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因父母双双病重,弟妹又小,仅凭小女一人之力,实在解决不了家庭危难,幸有曲老爷答应助我父母看病和照料弟妹。小女无以为报,只有舍了自己身子以谢大恩,待会灵儿去后,大家只管尽情享用,千万不要因为识得我而心存顾忌,只要大家吃得开心,灵儿于愿足矣……”说到最后,已是语不成声,只见两行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当真是楚楚可怜,闻者无不伤心,有人已忍不住流下泪来,惋惜之声不绝。
钟嫣儿不由叹息一声:“唉,看样子正如沈庄主所说,这事儿是胡灵姐自己愿意的,那自己也爱莫能助了!”不过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马上就要香消玉殒,还会成为自己口中的食物,心里很不是滋味。
胡灵语毕,素手轻抬,慢慢地解开衣扣,随着衣服的敞开,白嫩细滑的胸脯渐渐显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两个肥嫩的奶子也半隐半露,原来这胡灵姑娘竟然未穿内衣,不过这也难怪,因为胡灵家本来就穷,外衣就已破烂不堪,快没有穿得了,哪还顾得上内衣呢?
当解到最后一个衣扣时,两只高耸的乳房终于突破衣服的束缚蹦了出来,在胸前轻轻颤动着,就如跳动的玉兔一般,引得众宾客尖叫一片。
胡灵脸上红如朝霞,手不由抖了一抖,不过只停顿了一下,还是坚决得解开最后一个钮扣,把上衣缓缓脱下来。
只见衣服褪去后,胡灵赤裸的上身就如一块纯洁的美玉,纯白剔透,晶莹细腻,散发着绸缎般独有的光泽,特别是那两坨嫩乳,就如两只玉碗扣在胸前,微微颤动,嫩乳上的两粒乳头,就像两颗乌黑的葡萄,漂亮诱人,让人忍不住就想含在嘴里。
“好!”
众宾客叫得更欢,刚才的怜惜和不忍忽然间飞到了九宵云外,哪里还记得胡灵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只顾去贪看胡灵那完美的身体了,甚至有人高喊起来:“快,快脱裤子啊!”
胡灵听着众宾客的疯狂尖叫,身子微微颤抖,她低下头,不敢去接触众人的目光,她的右手已移到裤带处,却哆嗦得厉害,拉了几下也没拉开带扣。
“胡灵姐姐,让小弟帮妳解吧!”
从人群中钻出一个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跑到胡灵身边只轻轻一扯,胡灵的裤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让人期待已久的下体。
只见胡灵大腿圆润,臀部圆翘,胯下私处也如馒头般高高隆起,阴毛却很少,只如一络绒丝般飘飘袅袅撒在大阴唇的上端,十分雅致,中间那一道肉缝没有丝毫遮掩,如蚌壳一般紧紧闭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见肉缝两边的肉片十分肥厚。
“哇噻,太美了!”
众宾客齐声尖叫,都努力的向前挤,想看得更清楚些,那个扯开胡灵裤带的男孩子也怔怔地看着胡灵的下体,惊呆了,以至忘了退开。
钟嫣儿忙跑上去,把那男孩儿一把拉下来,叱道:“谁让你上去丢人现眼的,这是什么场合啊,也不知道羞!”
回头对胡灵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胡灵姐,小山儿不懂事,妳不要介意啊!”
原来这男孩子是锺嫣儿的弟弟小山儿,钟嫣儿来赴宴时这家伙非要跟着来,钟嫣儿拗不过,只好带上她,若是锺嫣儿早知今日会是人肉宴,而且还会有这么羞答答的一幕,恐怕死也不会带他来呢!
胡灵姑娘显然没想到钟嫣儿会出现在宴会上,见是锺嫣儿,脸色惨然,身子抖得更是厉害,颤声道:“没事,这都是姐自愿的,怨不得别人。嫣儿妹妹,姐姐再也不能陪妳到集市上去了,妳多多保重,永别了!”说着不禁潸然泪下。
钟嫣儿本想劝慰两句,却发现说什么都似乎没用,只好黯然地瞧她一眼,带着小山儿退下。
小山儿被姐姐训斥,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却仍忍不住偷偷抬眼向胡灵姑娘瞄上一眼。
钟嫣儿发现,怒道:“你还看……”
欲待揪他耳朵,玉面郎君忙阻拦道:“算啦算啦,男孩子嘛,对女人身体好奇很正常嘛,何况这胡灵姑娘确实美如天仙,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儿,能看一眼她的裸体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说着凑到钟嫣儿耳边,悄声道:“不过我相信嫣儿姑娘的裸体一定比胡灵姑娘的更好看,沈某也极想瞧瞧呢,只是不知有这样的机会否?”
钟嫣儿听了俏脸一红,瞥了玉面郎君风情万种的一眼,似乎想说什么,红唇张了张,却终是含羞低头。
玉面郎君何等样人,钟嫣儿虽然未曾言语,但玉面郎君已知道她心意了,只要自己付诸动作,钟嫣儿必不会拒绝,而让自己心愿得逞。
事实并没偏离玉面郎君的猜想,寿宴结束后,钟嫣儿没有离开曲府,当晚就被玉面郎君肉棒一耸,破瞭如花似玉的身子,从此对玉面郎君死心踏地,直至被弄到餐桌上大快朵颐,成了口中肉食,结束其短暂却绚烂的一生。
玉面郎君见锺嫣儿娇羞不语,呵呵一声长笑,也不点破,转头去看胡灵姑娘。
只见胡灵姑娘就如冬日里的花朵,似乎不耐寒风的吹索而瑟瑟发抖,她褪下的衣裤早就被踢到了一边,身上一丝不挂,白晃晃地如一块纯洁光润的白玉,闪耀着惊心动魄的光芒。
她一双手颤动着,不知该放往何处,对自己的隐秘处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双腿却夹得紧紧地,尽可能地掩饰两腿间的奥秘。
这时曲老爷又呵呵一声长笑,朗声道:“美人脱衣完毕,下面有请玉女山庄纯大师进行肉质签定。”
曲老爷话声刚落,纯大师已灿笑着走到天井中间,显然早就等不及了。
纯大师踱近胡灵姑娘,在她软软的乳房上揉了揉,并捻了捻她黑亮的乳头,又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拍,才蹲下来轻轻剥开肉缝两边的唇片,将手指伸进肉缝里探了探。
胡灵姑娘没有抗拒,任其摆弄,只在纯大师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肉穴时才“哦”地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两腿不由往两边张开,本来已变得苍白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
纯大师站起身来,呵呵笑道:“胡灵姑娘肉质细嫩,色泽纯净,体态匀称,就如晶莹剔透的宝玉,没有一丝瑕疵,而且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实在是女人中的极品啊,而且由于她平日劳动较多,筋骨较韧,是制作活烤美人鸭的绝佳材料,大家今日可有口福了!”
在场的大多数都还未曾尝过人肉,见身为玉女山庄的特级人肉菜制作大师纯大师对胡灵姑娘评价如此之高,想到一会儿就能尝到她一身美肉,都极是兴奋,不由轰然叫好,哪里还记得胡灵姑娘才出场时曾有的感叹和怜惜,只盼快点将胡灵姑娘杀剐了好吃她的肉。
曲老爷见纯大师评价如此之高,心情也是大爽,呵呵道:“纯大师如此评价,曲某和大家一样,也有点等不及了,不过还有一道工序没有完成。阿三阿四,还不快将小床抬来,让沈庄主和胡灵姑娘灵肉交融,吸精拔阴,客人们可都等不及了……”话音未落,就听一声“来啦” 。
只见两个仆人抬了一张小床过来放在胡灵姑娘身后,上面铺着雪白的被褥,赶情两个仆人早就在旁边等候好久了。
玉面郎君也在曲老爷的话声中缓缓登场。
众人见男女交媾,吸精拔阴的事儿都当面展示,初时有点错愕,继尔高声喝采,在场的大多是男人,对这样的事儿当然倍感兴趣,现在能亲眼目睹,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儿吗?
只有女人对这事不免羞涩,见要当面展示这事儿,都羞红了脸,特别是那些还未婚配的女孩子,像钟嫣儿等,尚未经人事,甚至连男人那玩意儿也未曾见过,如何不羞?
但要说她们不想看,却是未必,内心虽然羞涩,但看的欲望仍然强烈,只是不敢公然叫好而已,所以虽然红晕满面,却仍忍不住拿眼瞥向天井中,期待那精采的一幕出现。
特别是锺嫣儿,一见居然是玉面郎君进行这事儿,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裸体,更是又惊又喜,忍不住偷瞥了玉面郎君两眼。
十、两个男女云雨乐,一方帕巾素女情
胡灵姑娘却是大感诧异,面露惊讶之色,原来签契约时只知自己会被杀了宴客,却不知还会有这一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那云雨之事,在场的不少人都识得自己,以后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过一见沈庄主居然如此风流倜傥,英俊不凡,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死前能和他欢好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正自彷徨之际,只见沈庄主已解开长衫,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长衫一解开就露出精赤条条的躯体,只见胯下一根肉棒如擎天一柱,向上作近七十度高高翘起,肉棒根部生着一大丛浓密黑亮的性毛,下面吊着一只鼓涨结实、小皮球似的皱皮囊,最有意思的,是那肉棒还一蹦一蹦的跳动,彷佛在向胡灵姑娘点头示意呢。
胡灵姑娘还是处女,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不由“啊”一声惊叫,脸上发烧,心里如小鹿般撞个不停,脚下更是不由自主往后一退,膝弯正好撞在床沿,顿时跌坐到床上。
玉面郎君跨前一步,伫立胡灵姑娘身前,那根肉棒不偏不倚,正好凑到胡灵姑娘小嘴边,胡灵甚至能闻到从肉棒传过来的腥腥的怪味。
这时胡灵姑娘的眼睛距肉棒可以说近得不能再近,看得更是无比清楚,只见肉棒又粗又长,就如一杆长枪,虽然浓长的阴毛遮掩了它一部分长度,但超出阴毛的部分依然长得吓人,而且棒身青筋毕露,包皮都褪到了下边,使龟头昂涨得像只大号圆球,酱红发亮,中间有个洞眼微微的张开着,就如张开的小口,似乎想要吃点什么。
胡灵不由暗暗心惊,哇噻,原来男人的东西是这样的啊,这粗这长,恐怕不在牛鞭之下呢,这么粗长的东西若插入了肉穴里,叫人如何受得了啊?
且不说胡灵姑娘心惊,旁观者也是心绪万千,男人们见玉面郎君肉棒如此粗壮硕长,自己那玩意儿万难企及,不免心生嫉妒。
女人们见玉面郎君有如此好的宝贝而自己男人的却又细又短,不由心生叹息,像钟嫣儿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女却是又羞又喜,和胡灵姑娘有相同的心思。
但几乎所有的人却有着相同的反应,即都把眼光盯在玉面郎君那昂然挺立的肉棒上。
这时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也都已出来站在曲老爷身旁,也把娇羞的目光落在玉面郎君的肉棒上,那眼神里闪耀着莫名的惊喜和赞叹。
后来,婉素香月梅花很轻易地就被玉面郎君勾引,成了他肉棍下的俘虏,可能就与此刻的心荡神摇有关。
玉面郎君见胡灵姑娘怔怔地盯着自己的肉棒发呆,以为她看傻了,不由呵呵笑道:“宝贝儿,以前没见过这玩意儿吧?来,摸摸看!”
胡灵颤抖着伸出嫩如玉葱的小手,轻轻握住玉面郎君粗壮的鸡巴,不由心头更是骇然,自己一上一下用了两只手,居然兀自握捏不住,还冒了个龟头在外面,而且这玩意儿火热滚烫,就如烧红的铁棍一般,不但硬梆梆的,还烫手。
忙“啊”的一声放了手,脸上红晕一片,心里却惊道:“哇,这么粗长滚烫,恐怕没等到宰杀那一刻,就要被他给日死了!”
大家见胡灵窘态,都哈哈大笑起来。
胡灵更羞得厉害,低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玉面郎君长笑一声,偎身过去,也坐到床沿上,一把搂过胡灵,在她粉红的小嘴上印了一记,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玩意儿越粗越长,插到人身体里才越是舒服,等会儿试了妳就知道了,保证妳欲罢不能,还希望它更粗更长呢!”
胡灵何曾被男人这么搂抱过,只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脑子立刻晕乎乎的,身体也发烧发热,软绵无力。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跟她客气,搂着胡灵的那只手就如狼爪一般,只一伸就抓住了她那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轻轻揉搓起来,并不时在她粉红的乳头捻上一下。
胡灵只觉玉面郎君魔爪拂过的地方一阵阵酥麻刺激全身,忍不住微微颤栗,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更是硬硬翘起,犹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玉面郎君另一只手当然也不闲着,就在胡灵白嫩滑腻的娇躯上游动起来,平滑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当真是一寸也不肯放过,只觉入手绵软,冰清玉白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摸上去,彷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感觉十分舒服,不由心底赞叹:“当真是绝色佳娆,如此美肉,恐怕不在殷素素罗巧巧之下呢!”想到马上就可以把这一身嫩肉含到嘴里,立时口舌生津,一股芳香流溢齿间。
当手滑到嫩软的阴户时,胡灵娇吟一声:“不要啊……别这样……嗯……”身子一颤,两腿不由夹紧,双手也下意识地想推开玉面郎君,却酥软得厉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反变成了抱紧对方,深偎在玉面郎君怀里。
玉面郎君在那里轻轻摸捏,并伸出中指,深深探入胡灵姑娘肉穴里,在她柔软的内壁上抠摸着。
“哎呀……不要……啊……”
胡灵姑娘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身子就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不一会儿,胡灵姑娘那地方就濡湿一片,淌出许多淫液来,胡灵姑娘眼神越发妩媚迷离,脸如红纸,粉红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呻吟着,皮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很明显已快春情难抑了。
终于胡灵受不了刺激,叫嚷起来:“啊……我……受不了了……好痒啊……快……帮帮我……”更加紧地抱住玉面郎君,并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拉。
众宾客见胡灵如此不堪挑逗,都呵呵浪笑起来,钟嫣儿等也是满脸绯红,却不舍得移开目光。
玉面郎君知胡灵已是情难自禁,只盼着自己的肉棍去帮她袪痒去火了,他抱着胡灵姑娘滚倒床榻上,却并不剑及履底,仍在她的肉穴里抠摸着,直到她的呻吟声里带有了一丝哭腔,才呵呵笑道:“宝贝儿忍不住了吧,还不快快张开两腿,欢迎我的小弟弟进去?”
胡灵姑娘倒也听话,忙将两腿屈起并张得开开的。
在玉面郎君俯身上去的瞬间,钟嫣儿秋儿及阿遥等都清楚地看见胡灵姑娘白嫩的双腿间,那完美的阴阜像一只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上面覆盖着乌亮的性毛,两片涨卜卜的肥厚的肉片,当中夹着一条粉红的裂缝,裂缝此刻呈椭圆形正微微张开,湿漉漉的,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两块肉片还一张一合的蠕动,似乎想含住什么,在裂缝的顶端,还羞答答地探出半个阴蒂头,鲜艳欲滴就像一粒石榴籽儿。
阿遥她们当然没有什么,钟嫣儿必竟未经人事,见胡灵姑娘的阴户就这么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免有点羞涩不已,特别是见周围那些男人都伸长了脖子眼睛放光口角流涎,有的甚至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捏起来,那裤裆被撑得像一顶小伞似的样子,就更是羞得慌,好像他们盯的是自己似的。
玉面郎君俯身上去,将胡灵姑娘压在身下,他用圆润的龟头在胡灵姑娘的肉缝里捣来捣去,却故意不插进她肉洞里去。
胡灵姑娘不停地扭动屁股,想让自己的桃源洞口迎合那傲人的肉棒,却始终未能如愿。
胡灵姑娘有些急了,不由叫起来:“快……快呀……快插进去……”声音中似带有一丝哭腔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胡灵姑娘快帮我小弟弟一把,它找不到地界儿了!”
胡灵姑娘此刻早已是情欲难禁了,哪还顾得羞涩,也不去管旁边有好多双眼睛正盯着看呢,忙抖索着握住玉面郎君那硬梆梆的肉棍,将那圆圆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肉洞上。
见玉面郎君如此撩拨胡灵姑娘,众人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呵呵,没想到胡灵姑娘这么不禁挑逗啊,看她样子,里面早已是骚痒难耐了呢!”
“是啊,此刻就是给她一根木棒,恐怕她也会毫不犹豫插进去吧!”
“没想到平时斯文本份的胡灵姑娘骚起来也这么浪啊!”
清云想起自己前几天到阿雪家时也曾受到这种待遇,不由也红生双颊,暗道:“这笑哥可真逗,人家都已是千肯万肯,放弃一切自尊了,还这样撩别人!不过这胡灵姑娘也太不经挑逗,稍一撩拨怎么就浪成这样了?”但想想当初自己似乎也未抵挡住玉面郎君的逗弄,也难怪胡灵姑娘如此了。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胡灵姑娘好生享受,我小鸡鸡这就进洞啦!”屁股一耸,只听“噗哧”一声,肉棒穿透层层嫩肉的阻碍,直插那粉红色的桃源深处。
这一下插入不打紧,实际上宣告胡灵姑娘已由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正式变成一具待宰的人肉食材了,因为只要玉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密穴里,任妳武功通天也再难逃却,只能乖乖接受摆布。
想当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侠女蒙青衣挟满腔怒火而来,本欲为被吃掉的妹妹阿彩复仇,结果被玉面郎君的肉棍一番侍弄,销魂蚀骨,不但仇未报成,反而白白赔上了白花花的身子,成了玉面郎君口中的美食。
玉面郎君至今还记得把蒙青衣那两片被烧烤得黄油直冒的肥嫩的阴唇肉放在嘴里大快朵亟的美妙滋味。
堂堂的一代江湖女侠蒙青衣尚且抗拒不了玉面郎君粗长硕壮的阴茎,胡灵姑娘只是普通的农家少女,又如何能够?
所以当玉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她密穴内,胡灵姑娘就注定只能乖乖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做成一道香味扑鼻的人肉大宴了。
“嗯……”胡灵姑娘身子猛地一抖,一双长腿绷得紧紧地,同时秀眉微微皱起,禁不住痛苦地呻吟一声。
原来玉面郎君这一下长驱直入,戳破了她处女的标志,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呵呵道:“忍着点吧,再插上几下就舒爽了!”
把鸡巴抽出三寸左右,再缓缓插入,速度虽慢,却毫不停顿,一插到底,直没尽根,狠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去。
随着玉面郎君的插入,胡灵又是“ 嗯……”娇哼一声,身子一颤。
玉面郎君跪伏在胡灵身上,不断地耸动屁股,每一次都高高撅起,再狠命插入。
由于正好站在玉面郎君屁股正后方,每次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时,钟嫣儿就清楚地看见他白白的两瓣屁股中间一个乌黑的屁眼,屁眼周围还生有一圈细细的黑毛,而屁眼下面就是那晃荡着的装着两个圆球的囊袋,当玉面郎君奋力向下冲刺时,随着肉棒噗哧一声没入胡灵那温漉漉的粉红的肉洞,囊袋也呼啸着拍向胡灵那菊花般的屁眼,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钟嫣儿以前从未看见过男人那玩意儿,当然更未经历过这样的销魂时刻,现在看到玉面郎君如自己小胳膊般粗长硕壮的肉棒在胡灵姑娘小巧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就如捣面一般轻松容易,心下骇然,不由看傻了。
玉面郎君的肉棒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胡灵姑娘阴道最深处,每一插,胡灵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但却已不是第一下时那痛苦的声音了,而是一种舒服到极致的淫荡的浪叫,那声音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不免心里一阵阵摇颤,情不自禁欲念大发。
她秀眉早已舒展开来,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两条腿也不再紧绷而是彻底放松,看样子她已苦尽甘来,终于尝到性爱那美妙的滋味了。
玉面郎君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那屁股就如小鸡啄米一般,一上一下好不热闹,“呱唧呱唧”,肉棒在密穴里的抽插声如音乐般响个不停。
胡灵姑娘粉红的阴唇翻进翻出,就像风中翻飞的荷叶一般,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跳得十分欢快,那肥白的屁股也颤动不已,她一双美目已经瞇成一条缝,脸色绯红,脸上春情泛滥,浑身香汗淋淋,两腿更是最大限度地张开,不断地耸起阴户去奉迎玉面郎君那疾冲而来的肉棒,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每一声呻吟都那么销魂,让人心动神摇。
众人看傻了眼,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整个宴客厅忽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那呱唧呱唧的性器交媾声和胡灵姑娘那抑止不住地忘情浪叫。
钟嫣儿眼瞧着胡灵姑娘那满脸的淫荡样儿,听着她销魂的声音,心里又羞又慌,不觉胯下也湿润起来,觉得那里痒得厉害,而且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自己都莫名地一颤,彷佛承受那肉棒的不是胡灵姑娘,而是自己。
就在钟嫣儿心荡神摇之际,忽然旁边也传来“嗯……哦……”的声音。
掉头一看,原来是小山儿掏出了自己的玩意儿,正在那里上下套弄呢,小山儿的阴茎又细又短,却挺得笔直,马眼里竟然还冒出几滴亮晶晶的液体来。
钟嫣儿又羞又恼,忙把他的衣角拉起来帮他盖住,嗔道:“你看你,像什么样子,羞不羞?”
旁边阿遥呵呵道:“嫣儿姐莫要怪他,这种场合任谁也把捏不住的,妳看周围,都那样呢!”
钟嫣儿举目四看,可不是吗,好多人都掏出那鼓囊囊的一坨,正在那儿忘情套弄呢!
不过他们那玩意儿无论长短粗细,和玉面郎君似乎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差距,显得又短又小,像个小不点儿,不由暗道:“原来男人那玩意儿虽然都形态相似,却也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呢,当真是短的短,长的长,粗的粗,细的细,各具千秋!不过看样子这沈庄主的鸡巴在男人中应该算得上最大号的了,和他交欢最是舒爽不过!”
钟嫣儿正自胡思乱想,忽听胡灵姑娘娇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忙转头看时,只见胡灵姑娘身子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两腿又绷得紧紧地,并死死夹住玉面郎君的腰,好像生怕他会跑掉似的,她头向后仰,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不断地喘气,不断地哼叫,那声音彷佛是从身体里硬挤出来的,似乎充满了痛苦,又充满了满足。
阿遥凑到钟嫣儿耳旁嘻嘻道:“嫣儿姐,胡灵姑娘快撑不住了,我看顶多再插个两三下,她就得丢了!”
“真的吗?”
钟嫣儿有些疑惑,刚想问她妳怎么知道时,只见玉面郎君忽然高高地撅起屁股,在空中停顿了半晌,然后猛地向下俯冲,只听“呱唧”一声,粗硬的肉棒迅猛地插入胡灵姑娘密穴深处。
胡灵姑娘“噢—”长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摇,抱着玉面郎君颤动不已。
玉面郎君将肉棒死死地抵住不动,原来胡灵姑娘忍受不了刚才这一下强烈的刺激,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乖乖地把元阴奉献出来了,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纳胡灵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胡灵姑娘摇晃了一阵,终于慢慢地瘫软下来,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背上滑落下来。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再一次猛地插入,这次插得非常缓慢,却一插到底,狠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去。
胡灵姑娘这次只“嗯”轻哼了一声,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原来她的元阴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已经没有了动的力气。
玉面郎君这第二下,只不过是为了将她残存的元阴吸个点滴不剩,胡灵姑娘的元阴虽然比不上殷素素那样的纯阴之体,却也抵得上多个寻常女子,可浪费不得。
玉面郎君肉棒在里面徐徐转动,尽情吸纳,直到确定所有的元阴都被吸纳得干干净净,再也没有点滴遗漏之后,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胡灵姑娘肥白的屁股,呵呵笑道:“多谢胡灵姑娘的宝贵元阴啊,我可是一滴都没有浪费哦,有了这人体圣水的滋补,今晚又可以连御十女而不会有丝毫地倦怠了!美人儿好好体验这最后一下和肉棒的亲密接触吧,以后可再没有机会享受这么粗壮的宝贝了。”说着缓缓拔出肉棒。
胡灵姑娘瘫软在床上,整个人就如昏死一般,只有胸口在不断地起伏,表示这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却连一丝动弹的力量也没有了,哪还有气力作出反应。
玉面郎君也知她不行了,一面拔出肉棒,一面自顾自道:“妳这嫩穴儿可真是又软又温暖啊,就像一只柔嫩的小手似的,弄得我小弟弟舒爽至极,真想多玩会儿呀,可惜客人们都等急了,他们还等着品尝妳一身嫩肉呢!宝贝儿就安心接受处理吧,我保证妳的嫩肉他们吃过后都赞不绝口,永远无法忘记那美妙的滋味!”
钟嫣儿见玉面郎君肉棒拔出后,上面沾满了粘液,彷佛在泥浆里打了个滚似的,脏乎乎的,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想递给玉面郎君揩揩,却又不好意思,便碰碰阿遥,想让她代劳。
岂料阿遥掩嘴一笑,忽地把她往前一推,呵呵道:“难得嫣儿姐有心,还是妳自己帮她揩吧!”钟嫣儿猝不及防,已踉跄着冲到床前。
玉面郎君见她手捏帕巾,哪还不知怎么回事,便呵呵笑道:“还是嫣儿姑娘细心,多谢啦!”忙跳下床来,把满是污秽的肉棒伸到钟嫣儿面前。
钟嫣儿本拟丢给他自己揩的,此刻倒有点骑虎难下了,只好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他粗长的肉棒。
刚才虽也隔得极近,必竟有些距离,现在却活生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看得当真是无比清晰,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虽然一片狼藉,却依然粗壮雄伟,特别是龟头沾了粘液后晶莹闪光,更加光亮诱人,不由心里更是羞涩万分,忙用手帕给他仔细揩拭起来。
众人见锺嫣儿姑娘居然当众给玉面郎君揩拭阴茎,觉得又惊又奇,忙不迭喝起采来,让钟嫣儿更是难堪。
好不容易揩拭干净,转头见胡灵姑娘瘫软床上,胯下那儿如刚经历暴风雨一般,也是一片狼藉,而且肉穴还微微张开,有一股股淫水正往外冒,床单上沾满了污秽,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钟嫣儿就是再笨,也知道那是胡灵姑娘的处子之血,刚想也为她揩揩时,玉面郎君笑道:“不用了,等会厨师会专门为她清洗的,嫣儿姑娘下去歇歇吧!”
钟嫣儿才红着脸赶紧退了下来。
十一、可怜美女成烤鸭,宴罢空余满地骨
玉面郎君套上那件长衫,方才呵呵笑道:“沈某不辱使命,已将胡灵姑娘的元阴吸得一滴不剩。现在胡灵姑娘如花般的身子再没有丝毫杂质,肉质纯净,又鲜又嫩,吃起来一定爽口无比,大家就耐心等候吧,下面就请我们的纯大师为大家现场制作活烤美人鸭这道菜,看我们千娇百媚的胡灵姑娘是如何变成一只通体金黄的香喷喷的烤鸭的。有请纯大师!”
全场掌声雷动,纯大师一挥手,立刻过来两名厨师,将胡灵姑娘抬了起来,阿三阿四忙把小床抬了下去,又抬过来一张条案,另一名厨师则拿来了一个大桶,放在条案前。
负责摆弄胡灵姑娘身子的厨师各用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弯,将胡灵姑娘的腰搁在条案边沿,屁股伸出到条案外,正好位于大桶上方。
这时胡灵姑娘的阴部完全叉开,蜜穴张得大大的,肉洞里面的情况可以说一览无余,一点遮挡也没有,大家不仅可以看见那汩汩流淌的淫水,还能看见那粉红的嫩肉,甚至连密穴下面的肛门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第三名厨师拖过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水管,安上一个喷头,喷头的前端约一尺多长,就像一根粗壮的阴茎,尖端像龟头一样圆润,厨师拿过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么液体,在喷头上涂抹了一遍,然后取了一点液体,在胡灵姑娘的肛门上抹了抹,将喷头尖端对准肛门,一下就插了进去,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几乎全进去了。
胡灵姑娘“啊”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纯大师呵呵笑道:“没事没事,这玩意儿和沈庄主的棒棒差不多,又涂了油,舒服着呢。”
只见那厨师打开喷头尾端的阀门,胡灵姑娘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变得鼓鼓地,厨师砰的一下拔下喷头,胡灵姑娘“呃”的长叹一声,从肛门里泻出很多的污秽物来。
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纯大师满意地拍拍胡灵姑娘的屁股:“好了,该给妳刮毛啦。”
两名厨师将胡灵姑娘放到条案上,取了一点液体,在胡灵姑娘全身涂抹起来,不一会儿,胡灵姑娘全身都是可爱的小泡泡。
纯大师取过一把剃刀,在胡灵姑娘身上急速地动起来,只见泡沫渐渐褪去,露出洁白粉嫩的肌肤,纯大师刮得很仔细,连腋窝、脚丫、肛门、阴户这些隐蔽的角落都不放过,甚至连头发也刮了个精光,当真是变成了一丝不挂。
胡灵姑娘不见动弹,身体软绵绵的听任摆布,甚至在厨师扳起双腿让屁股翘起来由纯大师剔肛门周围的体毛时也乖乖的配合。
当体毛刮除干净,胡灵姑娘白净的身子显得更加细嫩,就如一个不染一丝尘屑的白瓷娃娃,当真是诱人至极。
刚才给胡灵姑娘洗肚清肠的厨师拖过水管,开始给胡灵姑娘身上浇水,另两名厨师则在水管的冲涮下仔细清洗,甚至连阴唇和屁眼都翻开洗了一遍,清洗后的胡灵姑娘皮肤晶莹发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更显晶莹剔透。
这时阿三阿四抬来一个大火盆,在上面架起火来,拿水管的厨师则换了一个喷头,在喷嘴上刷上油。
另两名厨师则如给胡灵姑娘清肠洗肚一样地再次抓住她两腿,抬起,张开,完全地露出阴部和下面的屁眼。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嘴对准屁眼,猛的插入。
钟嫣儿奇怪的问:“不是清洗过了吗?”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这是给她灌油,免得里面干涩影响穿刺杆的插入。”
那厨师向里面注入了点油,将喷嘴拔出。
这时纯大师取过一根长棒,粗细就和玉面郎君的肉棒差不多,顶端也是圆润光滑,就如龟头一般。
纯大师在上面刷上油,将圆润的顶端对准胡灵姑娘屁眼,一边转动一边插入,只见长棒渐渐深入,胡灵姑娘欲待挣扎,却有心无力,何况两名厨师压着她的身子,也挣扎不动。
这时拿喷头的厨师将喷头对准她的口,也灌入一点油,只见胡灵姑娘喉咙一动,将油吞下。
纯大师握着铁棒,不断转动,却毫不犹豫地向胡灵姑娘体内挺进,渐渐铁棒越来越短。
胡灵姑娘的身子慢慢挺起来,头往后仰,原来铁棒已穿过胸膛,到达咽喉。
终于,钟嫣儿看见,铁棒顶端从胡灵姑娘的口里钻了出来,胡灵姑娘身子微微颤抖,却叫不出声来,只有两行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纯大师并没停留,断续插入,只到露出体外的两端差不多长时才停住。
纯大师又取出酱料,均匀均匀涂抹在胡灵姑娘的肉体上,乳房、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不放过,甚至连阴唇内面也被翻开来上酱。
然后两名厨师抬起铁棒,到达火堆,将铁棒放在火堆两端的架子上,胡灵姑娘肥嫩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处于火堆上方,只听火苗炙着肌肤,发出吱吱的响声。
胡灵姑娘身子剧烈抖动,表情痛苦,估计疼得厉害,可是却叫不出声来。
晶莹的油脂和酱料顺着胡灵姑娘的肌肤滴到火里,冒起一阵阵白烟。
两名厨师各握铁棒一端,轻轻转动,让火能均匀炙烤,另一名厨师取一把长刷子,沾了酱料和油在胡灵姑娘身上不断涂抹。
慢慢地,胡灵姑娘的挣扎越来越弱,只能在铁棒上微微蠕动,皮肤也逐渐呈现金黄色,开始油光四射。
终于胡灵姑娘剧烈蠕动了一下,便一动不动了,身子也软了下来,钟嫣儿知道,胡灵姑娘已香消玉殒了,她现在已真正成为了一具烤肉。
厨师又一次翻转了她的身体,钟嫣儿看见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耸立,乳头也依然凸显在结实性感的双乳中央,可是却已经变成了金黄色,她的阴部也变得金黄光亮,光洁的阴唇上面涂抹的油膏正在因为热量而兹兹冒泡,用鼻子一嗅,一股香味已在空气中飘荡。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两名厨师把胡灵姑娘从火堆上抬下来,放在一个长方形的托盘中,然后将铁棒抽出。
只见胡灵姑娘被摆了个最骚的姿势,叉着双腿跪趴在托盘里,高蹶着屁股,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的菊花之门和完美的阴部,整个身子当真就如一只烤鸭,通体金黄,油光发亮。
菊花之门被铁棒穿插之后呈一个小小的圆洞,从里面呼呼地冒出热气。
那完美精致的玉穴也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那粉红的唇肉都被烤成了金黄色,也正呼呼地往外冒热气,整个大厅被一种奇异的肉香填满,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开。
这时胡灵给人的感觉再不是妖滴滴的乡村女娃,而是一盘精美的食物了。
众人都将热辣辣的目光投向这油光四射的绝世佳肴,狠不得马上大快朵颐,先前的怜悯和叹息早就荡然无存。
只有钟嫣儿不解道:“既然烤熟了,吃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摆这样的姿势啊,多羞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嫣儿姑娘有所不知,大凡到那种地方去吃人肉的,多是男人,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撅着屁股的风骚样啊,即便是女人,见到这种姿势也不免心中一荡,这都是为了调动顾客心理,增加食欲罢了!何况人都死了,无论摆成何种姿势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也不会晓得,更不会有羞与不羞的问题了。”
说着凑到钟嫣儿耳边,悄声道:“沈某也极想瞧瞧嫣儿姑娘撅着屁股的模样呢,恐怕比胡灵姑娘更美吧?”
钟嫣儿玉面羞红,不由嗔道:“沈庄主………”想发怒,却又怒不起来,反面心里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玉面郎君哈哈一声轻笑:“嫣儿姑娘莫怪,沈某只是心中所想,实话实说而已,绝非有意亵渎姑娘,待我检验一下烤得咋样!”
说着拿一支筷子,在胡灵姑娘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点,就如戳豆腐一般,没费甚么劲,甚至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很轻易就戳出一个洞,滴滴的黄油往外冒,不由呵呵笑道:“香浓酥脆,烤得恰到好处,大家不要客气啊。”
转头对锺嫣儿清云及阿雪等女道:“妳们先找个桌子坐下,我取了几样东西就过来。”
这时有丫头陆续端上菜来,原来开席了。
清云忙拉着钟嫣儿、阿雪阿遥及玉秀琴儿找了个空着的桌子坐下,同桌的还有婉素香月和梅花,小山儿当然不甘人后,也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玉面郎君端着个大盘子走过来,众女一看,盘子中赫然盛着两个奶子,一丬屁股,还有一样东西,竟然是那肉缝微张的阴户,全都金黄金黄的,还腾腾地冒着热气,油脂从切口处涌出来,在盘子里积了厚厚一层。
“死笑哥,怎么专挑女人身上特殊的部位吃?”
清云见周围所有的目光都盯着玉面郎君盘里的这三样东西,不由有点不好意思,钟嫣儿和玉秀琴儿也羞得低下了头,只有阿遥阿雪知道这三样东西可是女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她们已在兰香身上品尝过,现在早就口舌生津了。
玉面郎君把盘子放到桌上,呵呵道:“原来三位夫人也在啊,早晓得如此,把另一丬屁股蛋也切来得了!”
婉素香月梅花都满脸绯红,只点点头,也不作声。
玉面郎君知她们见到这三样东西不好意思,便呵呵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宝,就是这玉乳、肥臀、香穴,这三样东西乃极品中的极品,可养人了,滋味也最是隽永,在我们玉女山庄,这每样东西都价值一千多两银子呢!”
“啊,要这么多银子啊?”清云失声惊呼,婉素香月梅花也是脸上动容,曲老爷虽然经常从京城带回玉女山庄的人肉,但从没带回过这三样东西,原来值这么多银子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算什么,像今日这样的全人烧烤,需得上万两白银呢!”
“啊,这么贵!”众女又是大吃一惊。
清云道:“我爹只花了二十两银子就把胡灵姐买下了,按这样的价格买人,以上万两出售,中间的利润好丰厚啊!”
玉面郎君道:“在中原花费要比这儿贵一些,再加上培育食材搜购网络以及整个山庄的日常维护开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但平均到每个食材身上,两三百两应该足够了!”
清云道:“那也有近万两银子的赚账啊,如果把这些钱用到救济百姓,可以救好多好多人呢!”
婉素道:“清云说的是,如果杀一个姑娘就可以救万千百姓的话,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途径。”
玉面郎君道:“可惜玉女山庄赚的钱都被朝廷给收去了,山庄本身倒是所剩无几,即便想赈济灾民也有心无力。”
婉素叹道:“是啊,朝廷腐败,光靠我们平民百姓赈灾,必竟是杯水车薪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些都是国家大事,哪轮到我们老百姓操心,还是吃我们的肉吧,再不吃就冷了!”
众女这才将注意力又转移到玉乳、肥臀和香穴上来。
只见玉乳高高隆起,那一粒凸起的乳头就像镶嵌的珍珠挺立着,虽然乳身被烤得金黄,但乳头依然略成紫黑色,十分性感诱人;
而肥臀则如馒头般丰挺圆润,油光灿灿,而且明显可以看出是沿臀缝中线切割的,因为边上还有半个屁眼;
香穴比刚才还长在胡灵姑娘身上张得更大一些,可以看见里面油光荡漾,如蓄满了水的井,尤其是两瓣嫩唇,此时闪耀着一种特殊的光泽,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都让人垂涎三尺。
三样东西都油光闪闪的,香气扑鼻,充满了食物特有的魅力,让人禁不住口水直流。
小山儿用小手指着两瓣嫩唇道:“我要吃这儿!”
众女见他所指的部位,都不禁莞尔,暗道:“这小山儿可真会挑地方,小小年纪就晓得这东西的好处,长大了还了得?”
玉面郎君笑道:“这东西是好吃,可今天还轮不上你,是你清云姐和嫣儿姐的,你还是吃这樱桃小乳吧!”
说着拿起一把小刀,先把香穴上两瓣薄薄的嫩唇削下来,分别放到清云和锺嫣儿的碗里,才将两个乳头带部分乳肉削下来,放到小山儿和婉素碗里。
阿遥笑道:“笑哥不是最喜欢这嫩穴的吗?现在怎么舍得让人呢?”
玉面郎君道:“沈某这样东西不知吃过多少了,以后也还有的是机会,清云和嫣儿姑娘还是头一次,就让她俩尝尝鲜吧!也好让她们知道自己身上长的这玩意儿是个什么味道。”
清云夹起阴唇片,只见刀削的一面平整如镜,另一面则充满了褶皱,整个阴唇片切得很薄,映着光一照,透亮透亮地,在筷子上微微颤动着,勾引人的食欲。
忙伸到味碟里沾了点作料,放到嘴里一嚼,感觉入口极脆,脆中带香辣,香辣里略有一点麻,肉香夹杂着椒香,鲜美异常,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鲜,火辣辣的撩人胃口,当真是从没吃过的美味,比父亲以前从京城带回来的那些人肉确实强多了,不由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
婉素也是吃过人肉的,当下也不客气,将乳头肉沾了点作料放入螓口,立刻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显然也是味美极了。
小山儿当然更不会客气,早就吃得津津有味。
只有钟嫣儿第一次品尝人肉,而且还是那么羞答答的东西,不免有些忸怩,脸红红的迟迟没有动作。
玉面郎君用筷子夹起肉片,笑吟吟地送到钟嫣儿嘴边,呵呵道:“快吃吧,味美着呢,妳看她俩那样!”
钟嫣儿见清云和曲夫人都满脸陶醉的样子,显然味道确实不错,也有点心动,便张开樱桃小口,将肉片啜进嘴里,轻轻一嚼,满口生香,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口里流窜,并一点点扩散,漫延到四肢百骸,那感觉美妙至极,实在不知该用何种语言进行描述,钟嫣儿发誓自己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果然美味之极,原来人肉真的这么好吃啊!”钟嫣儿暗叹一声,不由也露出舒服到极致的表情。
其余众女见三人那陶醉样,哪还按捺得住,都两眼放光,盯着盘里的这三样东西,已是垂涎三尺了。
玉面郎君挥动餐刀,将玉乳、肥臀和香穴都削成薄薄的肉片,众女早急不可耐,也不用玉面郎君吩咐,操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来,吃得满嘴是油,一边吃一边赞叹不绝,清云婉素和锺嫣儿尝到了甜头,也不再客气,加入抢吃的行列。
玉面郎君看着众女满脸的兴奋表情,呵呵傻笑,心中却暗道:“吃吧吃吧,用不了多久,妳们的屁股蛋和香穴也会如胡灵姑娘的一样,一个一个地全部进入到我的肚子里!”
当真是如风卷残云一般,不消片刻功夫,三样东西就被吃了个精光,清云甚至把盘里的油脂都舔了个干净,才摸摸小嘴巴,叹道:“真好吃,清云发誓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玉面郎君笑道:“女人越漂亮,肉越好吃,这胡灵姑娘虽然不错,但终究算不了极品,若是清云和阿雪,那滋味才叫好呢!”
众人一边聊着,一边品尝其它的菜肴,菜肴很是丰富,天山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当真是应有尽有,味道也极是精美,可和刚才的玉乳、肥臀和香穴比起来,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众人尝了几筷子就兴味索然。
玉面郎君想再起身去弄点人肉来,却发现托盘那边,胡灵姑娘金黄的躯体早就被瓜分殆尽,空空无也。
这一顿大餐直吃了两个时辰,宾主才尽欢而散,现场一片狼藉,到处是吃剩的骨头残渣,钟嫣儿找了好久,才在一张桌子底下的骨头残渣里找到胡灵姑娘的头颅,肉当然被吃光了,只剩下骷髅,她把它找了一处山坡埋了,也算是和胡灵相识一场,有所交待。
胡灵姑娘死了,人肉大餐也已结束,但故事并未终结,玉面郎君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摸着滚圆的肚子,舒服地打起饱嗝,他的眼神在众女脸上睃巡着,脸上浮现一丝神秘的笑意,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