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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郎君系列之 曲府宴會
作者:玉面郎君
一、本是窮途疑無路,誰料深山遇嬌娃
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全速飛掠,樹木花草像流水般地向後退去。
約奔行了三個時辰,實在累得不行了,才停下來,斜依一棵大樹坐下。
玉面郎君一邊大口喘氣,一邊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感覺恍若南柯一夢,朦朦朧朧的,很不清晰,卻又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它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七天前,農曆七月初七,是鵲橋仙會的日子,也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八王爺千金邀月格格出嫁的日子。
那一天,玉山山莊舉行了一場盛大的人肉大宴,用的食材赫然正是當朝軍功卓著的殷將軍愛妻殷夫人及寶貝愛女殷素素。
殷夫人被做成了「紅燒美人」,殷素素則被做成了玉女山莊第一道名菜「天女淫夢」,那一天大家吃得極是開心,直到日落西山方才收工。
最後殷夫人和殷素素一身細膩滑嫩的的美肉被吃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地碎骨殘渣,那美妙的滋味讓大家讚不絕口。
眾人盡歡而散後,玉面郎君故技重施,用一碗玉乳湯將剛從杭州覓來的小姑娘春花弄到了床上,那春花姑娘容貌堪比詩詩,還是個未曾開苞的嫩妞兒,玉面郎君有了新歡,很快就將殷素素忘到了一邊,天天和春花姑娘尋歡作樂。
兩天前,春花姑娘被京城賈員外看中,用一萬兩銀子買下做成了人肉大餐。
那天中午,玉面郎君正捧著春花姑娘的小巧玉手啃得格唧聲響,忽然快刀阿三來報,一批軍隊包圍了山莊,正殺將進來。
玉面郎君大驚失色,哪還顧得吃肉,忙把玉手丟到一邊,抓起一把刀就衝出去,發現衝進來的軍隊如排山倒海一般,區區幾十個護莊守衛哪是對手,不一會就如砍瓜切菜般殺了個乾淨,玉面郎君親眼見到快刀阿三被一個身材極為魁梧的將軍一刀就削去了腦袋。
這一場災禍來得其妙莫名,玉面郎君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幸得玉面郎君輕功高超,才總算逃得一條性命。
事後得知,原來是殷將軍的手下起兵叛亂,並秘密與羅將軍聯絡,派人混入京城,裡應外合,突然發亂,殺入皇宮,奪了天下。
皇帝老兒、八王爺及林大人、張大人等一眾平時貪污腐化禍害百姓的大臣被亂刀砍死,其妻女包括劉愛妃、邀月格格等都被姦淫至死,然後開膛破肚,掏空內臟,將白花花的身子掛在城樓上示眾。
羅將軍親領一幫人馬,殺上玉女山莊,欲為其女兒羅巧巧報仇,玉面郎君雖然僥倖逃得了性命,但玉女山莊卻被付之一炬,快刀阿三、採陰童子,仁大師等都在這場浩劫中死於非命。
這兩天,玉面郎君一直東躲西藏,但到處貼滿了捉拿告示,一不注意就暴露了行藏遭到追殺。
玉面郎君一路打打逃逃,辛苦而又狼狽,仗著輕功高超,才屢次化險為夷,逃到這片大山裡來。
玉面郎君靠著大樹,越想越是鬱悶,媽的,原來人肉也能吃出那麼多事來,上次吃了阿彩,蒙青衣挾劍報仇,自己差點喪命,吃了羅巧巧和殷素素,結果殷將軍手下叛亂,羅將軍帶兵復仇,自己又差點命喪黃泉。
可細想想,如果不吃人肉,又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那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所以寧願被人殺死,這人肉還是不得不吃的。
玉面郎君想著還沒吃完的春花姑娘的小手,不由口舌生津,連嘆可惜,要是事情晚一點爆發就好啦。
稍稍休息了會,覺得精力漸復,才站起來,細細打量週遭環境。
只見周圍群巒疊嶂,樹深林茂,剛才一番急奔,也沒顧及方向,更不知自己現在究竟身處何處。
更為糟糕的是,這幾天疲於奔命,沒吃的,沒睡好,現在是口乾舌燥,肌腸嚕嚕,那唯一的長衫也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和沒穿衣服沒什麼差別,一低頭就能看見胯下那根肉棒無精打彩的左右搖晃。
玉面郎君很想把這件長衫脫掉扔了,卻又怕蚊蟲叮咬,只得無奈的留著。
他用手撥弄了下那曾吸吮過無數女人元陰的肉棒喃喃道:「寶貝啊,委屈你了,讓你和我一起受累。不過你放心,等這幾天風頭過去,我玉面郎君一定找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來犒勞你!」
肉棒似乎聽懂他的話,應聲跳了幾跳,但終於還是軟耷了下去。
玉面郎君選擇了一個方向,向前艱難前進,心想,反正自己朝一個方向不停的走,遲早會走出這片大山的,卻沒想到卻往山中越走越深,這片大山方圓幾百里,山連著山,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玉面郎君在山中又穿梭了六七天,渴了找山裡的泉水喝,餓了摘些野果,或捉些鳥獸充飢。
這一天,玉面郎君走累了,正躺在一棵樹下休息,忽聽遠處傳來蟋蟋索索的聲音,忙側耳傾聽,雖然還相距較遠,但玉面郎君還是聽出是輕微的腳步聲和拂動樹枝草木的聲音。
玉面郎君心頭思索,莫非大山到盡頭了?
抑或是追蹤的人尋跡而至?
玉面郎君將耳朵貼近地面,仔細傾聽,臉上漸漸露出笑容,來人雖腳步輕柔,卻不似身懷武功,看樣子大山似乎走到盡頭了。
玉面郎君心頭一陣輕鬆,這幾天在大山中穿行,可把自己苦透了,現在終於可以見到光明了,不說別的,可以好好洗個澡,睡個覺,吃點好的了。
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向腳步聲方向悄悄掩過去,大約奔行了兩三里,隱身在一片山石後面,悄悄望過去。
只見林木掩映之中,轉出一個手提竹籃的人來,頭戴一頂用山間青草編制的遮陽帽,一身天藍色的粗布衣褲,從走路的姿勢看,似乎是個女子。
玉面郎君心頭大喜,暗想到,最好是個年輕女子,自己可好多天沒吃過人肉了,胯下那根肉棒也好多天沒到女人的肉洞裡去尋芳探幽了。
那女子在山間左移右挪,停停走走,似乎在尋覓什麼,卻正好朝這個方向而來。
待那個女子走得近了,玉面郎君定睛細看,見那女子約十五六歲,正是含苞初放的年紀,長得臉如玉盤,晶瑩白嫩,一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靈性,身段卻玲瓏婀娜,凹凸有致,當真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十分曼妙,雖然年紀尚小,卻發育得十分成熟,只是衣服稍顯粗糙,似乎還是幾十年前的布料。
她手挽竹籃,竹籃裡放著挖掘的一些花草和根莖,還有一柄小鋤頭,那些花草和根莖玉面郎君認識一些,似乎都是藥材。
她一邊走,一邊小嘴微張,輕輕地喘著氣,玉面郎君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吸聲。
呵呵,原來是個採藥姑娘啊,難怪孤身到這深山裡來,玉面郎君心頭一陣狂喜,本指望是一個年輕女子就可以了,肉嫩些就行,至於容貌就將就點算了,沒想到來的居然是一個絕色女子,看來今天不僅有鮮嫩的肉吃,還能享受享受美色,讓寂寞已久的寶貝肉棒滋潤滋潤。
如此想著,胯下肉棒已不由自主翹了起來,彷彿深知他的心思。
玉面郎君側耳細聽,確定方圓十里之內再無其他人跡,心下更是篤定,這小姑娘算是死定了,待會無論採取什麼手段都行,也不用擔心引來什麼麻煩。
心裡正思索著,那少女忽然停了下來,左顧右盼了一下,放下籃子,解開褲帶,蹲了下來,原來是要小解。
這少女正好停在山石前,背對著玉面郎君,兩人相距不過三尺,玉面郎君在她蹲下的瞬間,正好看見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和胯間那粉粉嫩嫩的地方生長著的稀疏陰毛。
這一看那還了得,久曠之人豈受得了這等誘惑,只覺胯間肉棒粗脹得極是難受,忙脫去破爛的長衫,赤身裸體地向少女輕輕躡去。
玉面郎君的輕功天下少有,那少女自然不曾察覺,仍兀自尿得甚是歡暢,尿液衝擊地面,發出瑟瑟的響聲。
少女也分明忍了好久,尿了好長時間,玉面郎君有點等得急了,暗想,媽的,怎麼和我的小弟弟樣,憋了那麼久啊。
好不容易,終於少女尿完了,站起來,開始摟褲子,忽感胯下癢癢的,用手一摸,捉住一葉草莖,心裡不由奇怪,我蹲下時明明是空地,怎麼會有草莖呢?
還未明白過來,忽聽後面傳來嗤嗤的笑聲,一回頭,只見一個一絲不掛的男子,正在後面嘻嘻地笑呢,那胯間一片漆黑,一根肉棒從中間昂然直立,紅通通的龜頭泛著紅光。
那少女何曾見過這種場景,啊的一聲尖叫,就暈了過去,手不由自主就鬆了,剛摟至屁股的褲子唰就掉了下來。
還是玉面郎君眼疾手快,跨步展臂,手一伸,已將少女抱在了懷裡,呵呵道:「美人兒,怎麼說暈就暈呢,把一身嫩肉摔傷了怎麼辦,那可有損味道的。沒見過我這肉棒棒是不是?呵呵,這有什麼好怕的,等會它還要到你洞洞裡去逛逛呢!」
玉面郎君把少女移到一個較平坦的位置,將自己的破長衫鋪在地上,然後將少女放上去。
少女雙目緊閉,就如熟睡了一般,軟綿綿的任由擺佈。
玉面郎君細細審視這藍衣少女,只見小臉珠圓玉潤,皮膚細嫩,只是被陽光曬得微微有些發紅,卻充滿健康的亮澤。
胸部鼓鼓的,藍色小衣似乎快束縛不下。
褲子掉到了腳踝,露著肥美的陰部和一雙細膩白嫩的腿,兩胯間稀稀疏疏長著些芳草,顏色也較淺,一看就知還在發育階段。
輕輕地撥開雙腿,幽谷深深,水汪汪一片,看得玉面郎君眼都快直了。
玉面郎君強忍心頭慾火,輕輕解開上衣衣釦,只見少女圓潤飽滿的胸脯一點點顯露出來。
一雙玉乳,如兩座山峰,高高聳立,緊繃繃地,胸脯嫩白晶瑩。
玉面郎君用手摸了摸,感覺細膩柔滑,綿軟舒服,不禁讚道:「不錯,算得上極品,沒想到山野間居然有如此絕色!」
玉面郎君忙雙手齊動,除去少女衣衫,再墊在少女身下,少女被除去所有裝飾後,雪白的身子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就如一朵白蓮花燦然盛開著,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玉面郎君好多天沒親近過女色了,此刻哪還忍得住,胯下那東西早就膨脹得極為難受了,忙吐了口唾沫在手裡,在少女誘人的肉穴處抹了抹,又在龜頭上塗了點,將寶貝對準幽谷,輕輕撥開凹縫,只一聳,少女胸前兩坨乳房劇烈顫動,已是齊根而入。
少女啊的一聲哼叫,悠悠醒轉。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俯在少女身上,將少女兩條大腿向兩邊盡量張開,屁股一聳一聳,盡情抽插,速度不快,每次卻插得極深,感覺少女幽穴溫暖而濕潤,較為緊窄,就像一隻小手將自己的肉棒包裹得非常舒服。
少女緩緩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張極為俊美的臉,正向自己呵呵微笑呢,同時從下體傳來一絲輕微的疼痛和陣陣酥麻,才驚覺是怎麼回事,啊的一聲驚叫,雙手抱住玉面郎君,想將他掀下去。
玉面郎君御女經驗非常豐富,這樣的陣仗不知經歷多少,豈會讓她得逞,緊緊擁住少女,肉棒加緊聳動,每一下都狠不得插入少女子宮深處,強烈的酥麻讓少女渾身顫慄癱軟,哪還有力氣動作,只能抱住玉面郎君裸體,顫微微承受。
玉面郎君一邊運動,一邊向少女翩然微笑,呵呵道:「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少女只覺那微笑溫柔而深情,特別是那眼睛裡似乎深藏著別樣的東西,有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讓人甘願付出一切,她哪裡知道這是玉面郎君施展採陰補陽功的結果,竟不由自主回答道:「小女子名叫阿遙,嗷—」身子一陣顫抖。
玉面郎君知道是剛才的一下長驅直入觸及陰道深處,讓她有點禁受不住,不由呵呵笑道:「舒服吧,小美人!」
阿遙玉面羞紅,卻不作聲。
玉面郎君忽然想起有些問題不清楚,還得問問,便保持姿勢不動,呵呵問道:「寶貝兒,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妳怎麼會孤身一人在這大山裡呢?」
阿遙見玉面郎君不再動,才輕鬆了些,感覺從陰道傳來的酥麻減輕了,但陰道內依然被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知道玉面郎君的肉棒依然深插在自己密穴內,不由很是羞澀,本想求玉面郎君把它拔出來,但又覺得那玩意兒插在裡面很舒服的,想了想,算了,還是讓它插著吧,反正這荒郊野嶺的,也不會有人來,便放鬆身子,回答道:「這兒是橫斷山青峰嶺,從這兒再往北大約十多里有一處小平原,那裡有個曲家莊。曲家莊隸屬於義縣,歸太原府管,阿遙就是曲家莊人。」
玉面郎君聽了先是心裡一沉,原來自己穿越了整個橫斷山脈,到了山北面的的太原府來了,這下離中原可是越來越遠了。
但細想似乎又不是什麼壞事,離中原越遠,認識自己的人越少,可能的追殺也就越微乎其微,自己可以在這裡悠然自得的生活,而不虞有敵人尋來。
再說,這裡屬於山區,而深山一向是出美女的地方,自己隨隨便便遇到個女子就如此漂亮,那豈不是美女成堆?
自己不但有美女睡,還有鮮嫩的美女肉吃,這是多美的事。
如此一想,不禁心頭一喜,暗道:「對,就這麼辦,先把這阿遙侍弄得服服貼貼,到她那曲家莊去過一段快樂日子,等風聲過後,再設法重振玉女山莊。」
心下想定,便呵呵道:「那阿遙一定是曲家莊最美的的姑娘吧?」
阿遙羞赧道:「哪裡,曲家莊像阿遙這樣的女子多著呢,像我姐阿雪,還有曲老爺家的清雲姑娘,那才叫美如天仙呢,阿遙算什麼啊!」
玉面郎君聽了更是狂喜,哇噻,自己所想果然不差,看來自己可真算逃對地方了,呵呵,那就先通過阿遙把她姐和那位清雲姑娘弄到手,等玩夠了再慢慢吃她們。
心裡一邊盤算,,胯下又開始動作起來,並慢慢地加快頻率。
阿遙緊緊抱著玉面郎君的身子,星眸半閉,屁股不停地在玉面郎君身下搖動,兩條緊夾住玉面郎君身體的大腿不住抖動,嘴裡「哦!哦!」地呻吟。
玉面郎君努力地控制著自己,每當快來的時候就停下來作幾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纏鬥了有半個時辰,怕不插了上千槍。
阿遙終於撐不住,屁股不搖了,腿不抖了,用兩腿兩臂緊緊纏住玉面郎君的身體,嘴裡「啊!啊! 」地大叫起來。
玉面郎君感覺到她的陰道強烈地抽搐起來,像一隻吸筒把自己向裡面吸過去,那抽搐擠壓著自己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強烈的刺激傳送到全身。
玉面郎君長時間沒近女色,龜頭敏感得很,終於也支援不住,忙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將巨大無比的肉棒往阿遙火熱緊窄、玄奧幽深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只覺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衝出去,射進阿遙的身體內部。
阿遙雙手抱緊玉面郎君,雪白嬌軟的玉體一陣劇烈地顫抖,好長時間才慢慢地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趴在阿遙身上,那粗大的肉棒仍深深抵在陰道深處,見阿遙嬌喘細細、香汗淋漓,不由呵呵笑道:「美人兒,累壞了吧,以後沒事時我們可以天天這樣,那滋味美著呢!」
阿遙想著清晨出門時還是處子之軀,沒想到才幾個時辰就被人破了貞操,憶起剛才羞人的一幕,也是百感交集,沒想到男女交融,竟是如此讓人銷魂,不由湧上一抹淡淡欣喜。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不動,過了一會兒,阿遙清楚的感覺到玉面郎君那玩意兒逐漸變軟。
玉面郎君依依不捨地將東西抽出,只見上面淋漓一片,黏乎乎的,再看阿遙玉門,也是濕漉漉一片,還有淫水不斷外冒,那一茬茬陰毛,濕濕的糾纏在一起,分外誘人眼神。
阿遙這時才有機會細細觀賞玉面郎君那根寶貝玉棒,只見雖略已柔軟,在玉面郎君胯下微微晃著,卻依然粗長,上面沾滿了黏液,隱隱反射著晶瑩的光芒,特別是前端部分,圓圓的,像烏龜的頭,光滑圓潤,想著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深入到自己身體內部,弄得自己渾身酥麻,不禁又羞又喜。
再看肉棒與身體相接處,黑乎乎一片陰毛,宛如原始森林,肉棒下還掛著一個軟乎乎的皮囊,隱隱見裡面兩個圓球樣的東西。
阿遙是第一次見男人這玩意兒,強忍嬌羞,伸出纖纖玉手,撫弄玩摩,只覺溫潤柔滑,鼓鼓囊囊地,一雙手幾乎握捏不下,心下甚是驚異,這麼大的玩意兒,難怪感到脹塞得厲害呢。
玉面郎君只覺阿遙一雙玉手微微冰涼,肉棒不堪刺激,不由跳了幾跳,又逐漸硬起來,嚇得阿遙忙放開雙手,玉面緋紅。
玉面郎君擁住阿遙,在她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撫摸著,呵呵道:「美人兒,咱們等會兒再玩吧,先得找個地方洗洗喲!」
阿遙這時才發現玉面郎君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佈滿了污垢,驚異道:「你怎麼弄成這樣啦?」
玉面郎君赧然道:「這幾天光顧著逃命,哪還顧得洗澡,妳看,衣服都破成這樣了,看樣子是穿不得了。」
阿遙道:「跟我來,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深潭,那水清澈得很,到那兒洗洗,以後就躲在我們曲家莊,沒人會尋到這兒來的。」
說著起身,拾起衣服,提了竹籃,在前面引路,向前行去。
玉面郎君忙跟在後面,見阿遙在前面屁股顫動,腰肢搖曳,美不勝收,想著剛才的美好滋味,心頭很是滿足,在逃亡中能遇上如此少女,實在是命中之福啊!
二、曲家村裡驚絕色,清水河中戲佳人
向前走了約三四里,只見一座山前瀑布飛流直下,下面一個深潭,清可見底,用手一探,微微冰涼,玉面郎君大喜,忙一個縱身躍進水裡。
阿遙放下竹籃,將自己的藍色衣褲和玉面郎君的破衣服洗滌乾淨,掛在樹枝上晾曬,也跳將進來,兩人互相潑水嬉鬧,揉搓洗浴。
阿遙見玉面郎君洗去全身污垢後面如冠玉,更顯瀟灑俊逸,想著今後就將和這個溫柔多情的男子共度一生,不禁芳心如蜜,臉上的笑容就如鮮花盛開。
兩人嬉鬧片刻,不禁情思又發,就在水裡顛鸞倒鳳起來。
直玩到夕陽西下,兩人才依依不捨起來,摸晾曬的衣服,已乾了,便穿將起來。
阿遙見玉面郎君穿上破衫後根本遮不住胯間那根肉棒,不由咯咯嬌笑起來。
玉面郎君見阿遙一身藍衣,面如朝霞,整個人就如一朵藍蓮花翩然盛開,充滿了青春氣息,也不由驚呆了。
阿遙摸了摸玉面郎君胯間那根肉棒,嬉笑道:「先這樣將就點吧,幸好我家就在最邊上,咱們避著人走,應該不會有人看見的。」
兩人穿山越林而行,又走了十多里,忽然豁然開朗,只見數座山峰之間,包圍一方低窪之地,有平原,也有丘陵,一條小河環繞其間,到處翠竹綠林,農田青青,星星點點地散佈著人家,好一個世外桃源。
阿遙指著最近的一間石屋說:「看,那就是我家!」
玉面郎君細看,只見這間石屋不大,正好座落在這片世外桃源的最邊緣,屋後還有一座小山擋著,非常僻靜,由這裡下去,不需要經過別的屋子,心裡才停當了些,自己這幅模樣,被人看見了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兩人順著山坡下去,藉著林木的掩護,很快到達那間石屋。
阿遙敲了敲門,門咿呀而開,一個無比清脆溫柔的聲音道:「阿遙,怎麼現在才回來啊,可為妳擔心死了,還以為妳出什麼事了呢!」語氣中充滿了無盡的關切。
阿遙笑道:「姐,妳就放心吧,阿遙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能走丟了不成?」
玉面郎君暗笑,都差點成了我的腹中食了,還沒走丟呢!
只見門開處,走出一個約十八九歲的女子來,雲鬢峨眉,臉若玉盤,秋水為眸,一身素色衣裙,更襯得肌膚勝雪,胸前隱隱見雙峰怒挺,走路若柔柳拂風,輕盈婀娜,臉上泛著如蓮花般的淡淡微笑,舉止優雅,彷彿天上的仙女來到人間,實在是美艷不可方物。
玉面郎君不由長吸一口氣,哇噻,好一個絕色女子!
玉面郎君一生不知見過多少美女,像羅巧巧、華詩詩,殷素素等,無一不是冠絕天下的美女。
尤其是殷素素,那容貌,那氣質,實在是人間極品,這女子似乎能和殷素素一較短長了,難怪阿遙說她姐比她更美呢,確實所言不虛,阿遙固然青春美貌,但和她姐一比,確實黯然失色,阿遙過於青澀,而她姐則呈現一種成熟之美。
不過阿遙還在發育階段,她的模樣和她姐極為相似,再過個兩三年,難保不會又有一個美女誕生。
玉面郎君禁不住一顆心蹦蹦直跳,這樣的女子,如果不弄到手,實在是妄為人也!
那女子見到玉面郎君,也是一怔,禁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打緊,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只見玉面郎君一身衣衫破破爛爛,胯下那根肉棒正好從破爛處伸了出來,正雄糾糾氣昂昂呢。
阿遙這時也發現了,也是滿臉通紅,忙過來把玉面郎君衣服整理了下,想把它遮住,可玉面郎君的肉棒硬梆梆的,呈六十度角昂然向上,那衣服破爛不堪,又怎麼遮得住。
阿遙急了,說了句:「這是我姐姐阿雪,你怎麼能………」也說不下去了,忙攔在玉面郎君身前,把姐姐往屋裡推:「姐,咱進去說!」。
三人進了屋,阿遙關上門,並插上門栓。
這時太陽還未落山,屋內光線雖然較戶外黯淡了許多,但依然看得十分清晰。
阿雪瞥了玉面郎君幾眼,臉上紅如朝霞,卻不作聲,似乎仍有點六神無主。
玉面郎君努力想讓肉棒軟下來,但眼前如此一個可人兒,想讓心境平復,哪裡能夠,玉面郎君試了幾試,肉棒非但不見耷軟,反面越發陽剛了。
玉面郎君也不免有點面紅耳赤,忙調開目光,不敢再去看阿雪,假裝細細打量起房子來。
只見房子就是外牆用石頭砌成,裡面則用木板隔成了幾小間,自己所處的位置似乎是客廳,正中一張方桌,四周幾把椅子和條凳,陳設十分簡陋,看樣子阿遙家似乎生活並不寬裕。
這時阿遙擁住阿雪,坐到一張條凳上嘰哩呱拉的說著,隱隱聽阿雪問道:「妳是不是已把自己獻給他啦?」
阿遙嬌羞點頭,卻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但我不後悔,那滋味美著呢!」
兩人又說了一陣,只聽阿遙道:「笑哥,我姐答應了,會給你做一件新衣服,但你不可騷擾她哦,她和村裡的阿虎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已答應嫁給他了,你可不能壞了規矩喲!」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青梅竹馬有什麼用,我包管明天她會乖乖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嬌喘呻吟,嘴裡當然連口稱是。
阿遙道:「姐,妳現在就開工給笑哥做衣服吧,我去準備晚飯!」說著進了廚房。
阿雪也拿出一個小簍和一方藍布,從裡面找出針線和剪刀,開始做起衣服來。
玉面郎君在旁邊觀看,見阿雪穿針引線,剪裁丈量,手法十分嫻熟,不由暗讚她好手藝,但旋即就被她精緻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給吸引過去了,看得如癡如醉。
阿雪顯然也發現了玉面郎君在偷看自己,忙垂下螓首,羞道:「先生是否站得累了,坐下休息會兒吧!」
玉面郎君也有點不好意思,忙應道:「好,好!」
坐到剛才阿雪和阿遙曾坐過的條凳上,卻依然忍不住打量阿雪。
阿雪也忍不住偷偷瞥一眼玉面郎君,誰知這不看還好,這一看更羞得滿臉通紅,原來條凳比較矮,玉面郎君坐下後長衫下擺完全豁開,下體從豁口處全部露了出來,原本阿雪只能從破洞看到玉面郎君伸出的一小截肉棍,現在則一覽無餘,不但看到了昂然勃起的粗長的肉棍,還看到了肉棍下那軟乎乎的肉囊和黑乎乎的陰毛。
阿雪忙移開目光,卻已是心慌意亂,手足無措,臉上燙得就如火燒一般,不由嗔道:「先生,你還讓不讓人做事啊?」
玉面郎君一時未反應過來,不免有點茫然不解,奇道:「怎麼了阿雪姐,我未做什麼啊?」
阿雪羞道:「你看看下面………」
玉面郎君左瞧瞧,右瞧瞧,見地面乾淨得很,什麼也沒有,不由更迷惑了:「地上什麼也沒有啊?」
阿雪臉上紅暈更甚,原來玉面郎君左瞧右看的功夫,下擺完全從膝蓋滑到了胯間,不但是底下那玩意兒暴露得更加徹底,連屁股也露了出來,當真是一點遮蔽也沒有了。
阿雪終於再忍不住,嗔道:「先生,你快把那肉棒遮一遮吧!」
玉面郎君這才發現了癥結所在,不由也羞得老臉通紅,忙站起來,囁嚅道:「不好意思,我光顧著貪看阿雪姐美貌,居然忘了照料小弟弟了,但願沒有污了阿雪姐的眼吧!」
阿雪羞澀難當,也不好意思再說,惟有低垂螓首,沉默不言。
兩人就這樣保持緘默,氣氛尷尬而曖昧,幸好這時阿遙端菜出來,兩人才感覺好了點。
三人吃罷晚飯,天色已黑定了。
阿遙道:「姐,妳早點休息,我今晚就不陪妳睡啦!」
點了一盞油燈,挽了玉面郎君,進入其中一個房間。
阿遙從櫃子裡搬出被褥,鋪在一張木板床上,脫了衣服爬上床去。
玉面郎君當然也不會客氣,把破衫脫了一丟,跳將上去。
這一晚,兩人盡情狂歡,也不知乾了幾回合,屋子充溢著阿遙抑止不住的嬌喘和呻吟,直到兩人實在支援不住,才交股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悠悠醒轉,見阿遙還在呼呼酣睡,明晃晃的陽光從小小的窗戶灑將進來,將屋子裡照得甚是明亮。
玉面郎君也不叫醒她,徑自披上破衫,走出房外,只見客廳桌上放了一件藍衫,一看就是新做的,雖面料較粗糙,但做工很是精細。
玉面郎君心想,這大概就是阿雪專門為我做的長衫了,沒想到阿雪還真有點心靈手巧呢!
如此想著,腦中就浮現出阿雪那美麗的身影來,不由就有些癡了,如此佳嬈,如果不讓她承歡胯下,再吃了她一身嫩肉,是多遺憾的一件事,恐怕自已也不會原諒自己。
玉面郎君舉目四顧,見幾個房間的門都開著,看樣子阿雪出門去了。
玉面郎君信步走進阿遙隔壁的房間,只見裡面木床白褥,方幾圓凳,還有梳子銅鏡之類的小東西,四周木板牆上還掛有刺繡等飾物,雖很簡陋,倒也整齊雅緻。
再細看和阿遙房間相接的木板牆,雖木板之間相距很是緊湊,但有些地方縫隙也清晰可見,透過縫隙可清楚地看到隔壁阿遙正呼呼酣睡的身姿。
玉面郎君不禁連連搖頭,心下暗道:「這牆也太簡陋了,既阻不了視線,也隔不了音,昨夜自己和阿遙上床狂歡時忘了吹燈,阿遙更是嬌喘呻吟不止,豈不是全被阿雪看在眼裡,聽在耳裡?」
不過想想又好笑,經過了昨夜的眼看耳聽,是否會撩起阿雪一片春心?若是如此,對自己勾引她可是大有裨益喲!
玉面郎君心裡盤算著,走出房間,來到屋外,昨晚沒有機會好好欣賞周圍的環境,現在可以好好品味一下了。
只見石屋門迎高聳入雲的青山,一條小河依山流過,正好彎過門前。
石屋前後左右,長滿了青青翠竹和幾株松柏,屋後是一座微微隆起的山丘。
石屋所處的位置正好在河道拐彎的彎角上,再加上河對岸就是高山,幾乎是無路可走,所以位置應該是相當偏僻的。
玉面郎君觀察了一下,需要翻過山丘,到了山丘腳下才有人家,這樣的位置,若不是有意造訪,一般不會有人來,即便在這裡搞點什麼壞事也絕不會擔心被人發現。
玉面郎君很是奇怪,這樣的地方在中原可是險地,阿雪阿遙兩個青春少女在這裡獨居居然無事,實在是咄咄怪事。
看了環境,玉面郎君倒是頗為高興,這種地方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可以非常放心地在這裡玩弄和屠宰那些抓來的小姑娘了。
「第一步就是先勾引阿雪,先破了她如花似玉的身子,讓她依順了自己,呵呵,像阿雪這樣的極品,可不能先吃了,得留下來慢慢享用。」
玉面郎君想著,禁不住笑出聲來,腦海中幻想著阿雪裸露身子在胯下婉轉承歡的場景。
這時,透過掩映的竹林,有杵衣的聲音傳來,並能隱隱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小河邊。
呵呵,那一定是阿雪,阿遙還在熟睡,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已的小弟弟又能一嚐絕色女子的美味了。
玉面郎君向小河邊偷偷躡去,胯下肉棍已急不可耐地昂了起來。
穿過竹林,眼前豁然開朗,但見碧草如茵,綠色的草地後,是清清的河流,小河邊,一個素衣女子正躬腰浣衣,渾圓的屁股微微撅著,展露著盪人心魄的魅力,從衣著看,不是阿雪還會是誰?
玉面郎君只覺胯下肉棍忽然間脹得難受,狠不得立刻就抱了阿雪嘿咻一番,但卻清醒地知道,要想阿雪乖乖地順了自己,靠強來的方式不行,還得施展一番手段。
玉面郎君強壓下心頭慾火,裝著一副輕鬆的樣子一邊慢慢走近阿雪,一邊呵呵笑道:「阿雪姐起這麼早啊,來,讓小弟幫幫妳!」
阿雪一邊直起腰來,一邊說:「早上醒得早,睡不著,就索性起來了,先生昨天累壞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啊?」說著回頭瞥了玉面郎君一眼。
誰知這一瞥不打緊,忽然紅生雙頰,忙把頭扭了回去,囁嚅道:「先生,給你做的新衣服為什麼不穿,還穿著那破衣服啊?羞死人了!」
玉面郎君聞言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肉棍又從那破爛處鑽了出來,正高昂著頭呢,那樣子要多雄壯有多雄壯!
若說昨晚被阿雪瞥見時天色漸黑尚瞧得不甚分明,此時可是晴朗的早晨啊,那豈不是被一覽無餘?
任玉面郎君處事老練,也不禁羞赧滿面,老臉微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能清晰的聽見河水奔流和微風拂動衣袂的聲音。
竟然是阿雪先忍不住,又回過頭瞥了玉面郎君一眼,可一瞥又連忙扭了過去,臉上紅暈更甚,嗔道:「先生,怎麼還不將那地方掩住,你成心想欺侮阿雪是嗎?」
玉面郎君這才回過神來,原來剛才一愣神,竟忘了將肉棍掩起來了,這錯誤可犯得不輕,幸好阿雪雖語含輕嗔,但語氣中似乎並無惱怒之意。
玉面郎君不愧是玉面郎君,見阿雪並未真個惱他,腦袋瓜子立刻靈光起來,聯想到昨晚阿雪見到自己裸露的肉棍、那木板牆上既隔不了音也擋不了光的縫隙以及阿雪為自己做的長衫,馬上猜到這阿雪實際上早已對自己暗生情意,呵呵,這下可好辦了,原以為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如此容易,這阿雪已是到手的獵物,看樣子是跑不掉了。
玉面郎君禁不住暗暗輕笑,眼珠子一轉,竟悄悄扯了破衫,往身後一丟,呵呵道:「阿雪姐,我已掩好了,你看這樣行嗎?」
阿雪哪知道玉面郎君是誆她,聞言轉過頭來,只見明晃晃的陽光下,玉面郎君身無寸縷,一身潔白的肌膚閃著金光,胯下卻黑乎乎一片,如漆黑的森林,鬱鬱從林之中,一根碩大的肉棒衝天而起,粗壯圓潤,閃爍著晶瑩的光澤,肉棒下還掛著一個軟乎乎的皮囊,隱隱見裡面兩個圓球樣的東西,肉棒在輕輕顫動,那兩個圓球樣的東西也輕輕蠕動。
阿雪還是處女之身,此生還未和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當然也未細細看過男人胯下之物,雖說昨晚也曾遠遠瞥見玉面郎君裸露的陰部和屁股,但必竟天色已晚,看得不甚清晰,可現在卻幾乎肌膚相觸,距離如此之近,光線又是如此之好,甚至連肉棍上那暴露的青筋和龜頭上的馬眼都看得清清楚楚,何況她做夢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局面,一見之下哪能不大驚失色,當下只覺腦子一懵,腳下一滑,身子已軟軟地向後倒去,饒是玉面郎君手急眼快也相扶不及。
只聽「撲通」一聲,阿雪的身子已落入了河裡,濺起無數燦爛的水花。
玉面郎君不假思索,忙一個飛步縱入河裡,伸手去撈阿雪的身子。
阿雪雖自幼生長河邊,卻不會水,慌亂中雙手亂抓,想撈住什麼救命的物事,忽地右手感覺抓住一木棒樣的東西,忙死死攫住,同時感覺一個光滑結實的身體貼上來,自己的腰也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給摟住,忙也伸出手摟住對方,心裡才安穩了些。
玉面郎君摟著阿雪游到岸邊,將阿雪的身子抵在河岸上,凝視著她精美絕倫的小臉呵呵笑道:「阿雪姐,現在安全了!」
阿雪慢慢睜開雙眼,雙手卻依然緊緊的摟著和攫著不放,只見河水蕩漾中,一張英俊優雅的笑臉正看著她,距離是如此之近,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舒緩的呼吸,不由心如鹿撞,羞赫難當。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雪姐,妳沒事吧?」
阿雪這才恍然醒悟,定睛一看,原來自己還緊緊摟著玉面郎君赤裸的軀體,那傲人雙峰也毫無隔閡的和玉面郎君前胸緊貼在一起,不由臉上一紅,忙鬆開左手,垂下螓首,不敢再接觸玉面郎君那以笑非笑的眼光。
沒想到玉面郎君又呵呵笑道:「阿雪姐,我的小弟弟還攫在妳手裡呢!」
阿雪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右手握住的木棒樣的東西居然是玉面郎君胯間肉棍,剛才自己雖把左手鬆開了,右手卻還未放,那粗長碩大的肉棍還緊緊攫在自己手中呢!
阿雪「啊」的一聲忙鬆了右手,一張玉臉卻羞得通紅,狠不得垂到水裡去。
玉面郎君輕輕擁住阿雪,呵呵笑道:「沒事沒事,我小弟弟能被阿雪姐握一握是它的福氣,那可舒服著呢,再說了,這裡又沒有別人,也不怕被人看見,阿雪姐想摸多久就摸多久,只要阿雪姐喜歡就行,我玉面郎君可樂意奉陪呢!」
竟又牽了她右手放到肉棍上,阿雪扭抳了一下,卻沒有掙開,竟依言又握住了肉棍。
三、一番風流地作席,從此相擁姐妹花
玉面郎君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在所有男人中,我這玩意兒可是最粗最長的,包保可讓我們的阿雪姐欲仙欲死!」
阿雪羞澀更甚,臉上紅得燦如朝霞一般,她當然明白玉面郎君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夜就是這東西讓阿遙狂呼浪叫,不能自持,自己透過木板間的縫隙親眼見到了兩人縱情狂歡的一幕,當時玉面郎君那威猛的男性雄風和阿遙的銷魂呻吟讓自己也忍不住情懷激盪,下體淌出許多淫水。
現在聽著玉面郎君的污言穢語,阿雪不由又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不免又內心蕩漾,竟忍不住用手上下套弄肉棍,感受肉棍的粗細長短,這一試吃驚不小,原來玉面郎君的肉棍自己用手僅能勉強握住,就如鋤把一般,實在粗得可以,長度更是驚人,用兩隻手都摀不住,還露了個龜頭在外面,看樣子約摸有半尺多長呢!
阿雪心下駭然,吃驚道:「哇,這粗這長,誰能禁受得住啊?」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這妳就不懂了吧?這是最粗最長時的狀態,真到了使用時我自會調整的,可以操控自如呢,不信,妳再摸!」
阿雪再用手摸,果然感覺細短了些,卻依然堅硬如鐵,不禁驚道:「真的呢,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啊!」
玉面郎君得意道:「那當然,這全天下就我玉面郎君有這本事!」
此話不假,玉面郎君是癸陰派千面玉狐的唯一傳人,在千面玉狐死後,玉面郎君已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掌握採陰補陽神功的人,況且他的採陰補陽功已殝化境,早已超越了當年千面玉狐的成就。
採陰補陽神功有一特點就是肉棍的伸縮變化能操控自如,可以根據女人的密穴來確定肉棍的最佳長度和粗細,這也是為什麼只要被玉面郎君肉棍玩過的女人都對他死心踏地的原因所在。
自從玉面郎君對女人肉感興趣以來,凡被玉面郎君肉棍操過的女人無一例外都被製成了人肉大餐,這倒不是因為玉面郎君看管嚴密沒有逃跑的機會,而是女人嚐過肉棍的滋味後,再不捨得離開,即便明知留下來會被宰殺分吃也不願逃離。
玉面郎君又湊到阿雪耳邊,嘻嘻道:「其實還有一點妳沒想到,妳們女人那地方大著呢,妳想,連孩子都能生下來,放這麼一根肉棒算什麼呢!」
說著右手竟已神不知鬼不覺伸進阿雪衣裙,到了那萋萋芳草處,也不知他什麼時候竟已扯開了阿雪衣帶。
阿雪大驚,忙鬆了握著肉棍的雙手前來阻擋。
但玉面郎君是何等樣人,這樣的場面不知應付了多少,豈會讓她得逞,只見他摟著阿雪玉腰的左手倏地伸出,已扣在她圓潤飽滿的玉乳上,輕輕揉捏起來,同時右手也不客氣地在阿雪肥嫩的陰唇上輕輕摸搓,其中一根手指甚至準確的找到阿雪的陰核予以挑逗。
阿雪禁不住呻吟一聲,身子微微一顫,雙手立刻失去了力量。
玉面郎君上下其手,不片刻功夫,阿雪已是嬌喘連連,閉目呻吟不止,身體軟得就如棉花一般,依偎在玉面郎君懷裡再沒有一絲力氣,那小小的乳頭也漸漸堅挺起來。
玉面郎君見阿雪如此不經挑逗,也不禁暗暗好笑,在阿雪殷紅的櫻唇上吻了一口,柔聲道:「讓小弟為阿雪姐寬衣好嗎?」
阿雪只輕嗯了一聲,又繼續嬌喘起來。
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左手繼續動作,右手解開阿雪所有衣釦,將阿雪衣裙慢慢褪下來。阿雪也沒抗爭,任他為所欲為,不一會兒就身無寸縷,也如玉面郎君般精赤條條。
玉面郎君繼續撫摸揉搓,阿雪呼吸更是急促,雖在清涼的水裡,玉面郎君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發軟發燙,慢慢地,阿雪兩條大腿緊緊夾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呻吟聲越來越大,漸漸地帶有一絲哭腔,雙手更緊緊抱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知道火候已到,該是自己的小弟弟品嚐美味的時候了,便呵呵笑道:「阿雪姐,請讓我的小弟弟為妳效勞好嗎?」
阿雪連連點頭,嗚咽連聲,也不知她說些什麼,玉面郎君卻發現她的雙腿已分開來,看樣子是千肯萬肯了。
玉面郎君也不客氣,摸索著扶起肉棍,調正身體,對著那肉穴只一聳,阿雪嚶嚀一聲,身子一顫,已是齊根而入。
玉面郎君一手托著阿雪的背,一手托著阿雪的屁股,就讓肉棍插在密穴裡,跳上河岸,向草地中央走去,一邊走,一邊上下聳動。
阿雪軟綿綿的伏在玉面郎君身上,玉面郎君聳動一下,她就呻吟一聲。
走了幾步,玉面郎君找了處水草豐茂之地,把阿雪放上去,方才大肆快速抽插起來。
開始時玉面郎君動作幅度並不很大,只貼著密穴,利用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阿雪陰道深處頂撞挺進,漸漸的,屁股越撅越高,每次都是猛地衝下,又倏地拔高,就如老鷹抓小雞一般,肌體相碰,怦然聲響。
阿雪的屁股在玉面郎君身下不停搖動,兩條大腿更是不住抖動,嘴裡「哦!哦!」地呻吟。
慢慢地,阿雪的嬌喘之聲越來越急促,身子也緊繃起來,兩隻纖纖玉手死死的扣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指尖都掐進了肉裡,似乎也在幫助使力。
終於,只聽阿雪「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抖動,玉面郎君也一聲低呼,用肉棒死死地抵住阿雪的玉穴。
良久,兩人才長舒一口氣,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趴在阿雪身上,休養了片刻,強撐起身體,俯視身下的玉人。
只見阿雪星眸半閉,依然紅霞滿面,嬌喘習習,漂亮的櫻桃小嘴微張,胸脯還一起一伏著,鼻子上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看樣子這番雲雨消耗不少體力,已經累壞了。
玉面郎君細細審視,心頭不禁連連讚嘆,阿雪玉體白皙晶瑩,玲瓏浮突,美得難以形容,實在比想像中更完美。
那精緻的小臉,白晳中透著紅暈,就如一朵燦然盛開的桃花;
胸前兩處乳房如高山聳立,顫微微地,滑嫩柔軟,卻又富有彈性;
乳尖兩粒乳頭如成熟的葡萄,充滿誘惑,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含在嘴裡;
腹部特別的平滑柔軟,如光潔的布帛,摸上去十分舒服;
腰身特別的纖細,大腿如白蘿蔔般圓潤白嫩。
輕輕撥開兩腿間,陰部肥肥鼓鼓的,柔軟黑亮的陰毛濕漉漉的覆蓋在她鼓鼓的陰阜上,中間一條肥嫩的肉縫微微張開,陰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種淡淡的紅色,現在依然水波蕩漾,有點點淫水往外冒。
不過,最讓玉面郎君讚歎的,還是阿雪通身雪白,細嫩光滑,就如一個上好的玉雕,玲瓏剔透,潔白純淨,沒有一絲瑕疵,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
這樣的女人若被製成人肉大餐,滋味一定妙不可言,玉面郎君不由想起殷素素,想起殷素素被製成「天女淫夢」後那美妙絕倫的滋味,立時感覺唇齒間似乎有一股清香溢出來。
這阿雪的美貌和肉質絕不在那殷素素之下,若用她嫩如羔羊的極品美肉做成菜,味道一定不會比殷素素差。
玉面郎君想著想著,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阿雪已是自己砧板上的肉塊,只看自己什麼時候想吃了。
正想到得意處,忽見阿雪幽幽睜開眼睛,但剛睜開又旋急閉上。
呵呵,還害羞呢,以後這樣害羞的機會多呢!
玉面郎君不禁偷偷暗笑,伸出兩隻魔爪,在阿雪嬌嫩潔白的肌膚上輕輕遊走,口中卻嘻嘻道:「阿雪姐,小生剛才伺候的可還滿意嗎?」
阿雪翻身鑽入玉面郎君懷裡,拿兩隻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著,口中羞道:「壞笑哥,剛才欺辱人家還不夠,還要調侃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一陣長笑,湊到阿雪耳邊輕聲道:「阿雪那地方又緊又軟,溫暖濕潤,弄得我小弟弟很是舒服呢!阿雪姐身子恢復了嗎?要不要梅開二度啊?你看我小弟弟又硬起來了,看樣子還沒玩夠呢!」
阿雪用手一摸,果然又雄糾糾氣昂昂了,不但粗壯,且熱得燙手,忙鬆手放開,羞道:「阿雪身子還酸軟著呢,一點力氣也沒有,哪能陪你啊?你也真厲害,昨夜蹂躪了阿遙一夜,怎麼還生龍活虎啊?」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妳就不知了吧,小生能連御十女,一個阿遙又算什麼,到了晚上,定讓妳好好見識我的本事!妳可要好好休息,別到了晚上還這樣膿包喲!」
阿雪吐了吐舌頭,驚道:「哇,這麼厲害啊,你親身試過嗎?難道中原的女孩子是可以隨便任人玩的麼?」
玉面郎君呵呵道:「中原的女孩子當然不能隨便玩,可是像我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哪個女子不喜歡,即便我不去勾引,也會有成排成排的女子投懷送抱呢!」
阿雪想想,此話確實不假,自己本已和阿虎山盟海誓,可不是也禁不住挑逗,頃刻間就獻身了嗎?而且還是心甘情願的。便也不去揶揄他,握著他粗壯的肉棍搖了搖,假嗔道:「老實交代,你這玩意兒倒底禍害了多少女子?你又是如何安置她們的?」
玉面郎君暗笑,如何安置她們的?當然是全部吃到了肚子裡,可這些能告訴妳麼?
當下呵呵笑道:「那麼多,小生怎麼記得過來?我總不能把她們都娶過來當夫人吧?後來我就遭到追殺,逃到了這裡,也不知她們現在怎麼樣了,唉!」忙假裝一副很憂傷的樣子,並嘆了口氣。旋又摟住阿雪道:「不過,我碰到的女子都沒有阿雪姐漂亮,阿雪姐才是最打動我心的女人!」
阿雪聽了,雖不知他說的是否真心話,但也很是感動,不由也摟的更緊些。
兩人就這樣摟著坐了片刻,阿雪忽然驚道:「不好,我們老這樣坐著怎行,雖然這兒比較偏僻,可也難保不會有人來。再說,時候不早了,阿遙也該醒了,被她看見了也不好!」
玉面郎君一想也是,兩人這樣精赤條條的在戶外被人看見了確實尷尬,便不再糾纏。
兩人坐身起來,把東西收拾停當。
阿雪的衣服濕了,玉面郎君的長衫反正已破得不能再破,兩人索性就光著身子,快速往家裡走去。
阿雪走在前面,只見她腰肢輕扭,屁股顫動,如風擺荷葉,充滿了韻律感,看得玉面郎君在後面目瞪口呆,心癢難熬,胯下更是脹得難受,忙用手安慰了幾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家裡,見阿遙兀自高臥未醒,太陽從小窗子照下來,正好照在她撅著的圓滾滾的屁股上,褶褶生輝。
阿雪強抑低笑,用指頭戳了玉面郎君一下,哼道:「都是你,看你把她整成啥樣了?」
玉面郎君嘻笑道:「莫要笑她,明兒妳也不見得比她好多少呢!」
阿雪道:「哼,不理你,不讓你整,不就行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怕就怕阿雪姐忍不住,求著我把小弟弟放洞洞裡去呢!」
阿雪哪抵得住如此露骨的言語,羞紅了臉,忙跑進房裡穿衣服去了。
一直睡到快到晌午,阿遙才悠悠醒轉,穿了衣服出來。
玉面郎君呵呵道:「阿遙可算是醒了,妳看看,都什麼時辰了?」
阿遙看了看外面的日光,驚道:「啊,晌午了啊!」
玉面郎君笑道:「可不是,再睡就只能吃晚餐了,又吃不消,昨夜還要拚命玩,累壞了吧?」
阿遙嗔道:「哼,還不是你害的,平時阿遙都是起得最早的,哪有如此不濟?」旋及喜道:「咦,這是我姐為你做的衣裳麼?很不錯啊,我姐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剛才又小睡了會兒,現在正在廚房做菜呢,說妳昨夜累壞了,得做幾樣精緻的好菜為妳補補,妳看妳姐多疼妳,妳倒好,只顧自己折騰得快活,也不管妳姐在隔壁聽了是多麼難熬!」說得阿遙不禁紅上耳根。
正說著,阿雪端了一盤菜出來,騰騰的冒著熱氣。
阿遙紅著臉說:「姐,不好意思啊,辛苦妳了!」
豈料阿雪根本不敢接觸阿遙的目光,低著頭,臉上紅暈滿面,囁嚅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這是當姐的應該做的。」手一顫,竟差點將菜碗抖落在地,幸虧玉面郎君手疾眼快,給她穩穩接住。
阿遙很是奇怪,疑惑道:「姐妳怎麼了,生病了嗎?」
阿雪忙連連搖頭,強笑道:「沒有,姐好著呢?」阿遙更是一頭霧水,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
玉面郎君忙摟著阿遙走到一邊,將早上在小河邊發生的情況告訴她,阿遙大驚:「啊,你把我姐也………她可是和阿虎哥海誓山盟了的,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忙輕拍她的肩:「呵呵,事情反正已這樣了,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再說這樣有什麼不好,妳們姐妹倆再也不用分開了,可以共事一夫,共同銷魂,多美啊?」
好在阿遙雖然驚訝,卻也並不認為這事天理難容,何況姐妹共事一夫也確是很美的事,所以心情很快平靜下來,默認了現實。
她轉身走到阿雪身邊,輕擁住阿雪道:「姐,既然已經這樣了,就順其自然吧,反正妳和阿虎哥只是口頭約定,又沒擺宴席,是作不得準的,趕明兒我去回了他便是。何況正如笑哥所說,我們姐妹可以共事一夫,再也不用分開了,這是多美的事!」
玉面郎君也湊過去,嘻嘻道:「小生也保證,一定讓妳們夜夜銷魂蝕骨,欲仙欲死,享盡極樂。」
阿遙道:「哼,別盡說漂亮話,我們現在可是兩個人了,你那玩意兒忙得過來嗎?莫還沒搞兩下就先蔫了!」
一句話說得阿雪也不禁噗哧失笑,笑顏如花。
玉面郎君假裝怒道:「好哇,小妮子,竟敢懷疑我的寶貝,哼,今晚倒要看看是誰先討饒認輸!」忙用手搖了搖自己的肉棍,囑咐道「寶貝啊,你可要為小生爭氣,今晚定要將她們治理得服服貼貼才不負我對你的萬千寵愛呀!可不要讓小生失望啊!」
這次連阿遙也笑得彎下腰去,阿雪更是花枝亂顫,不能自制。
三人瘋鬧了一陣,吃罷飯,阿雪阿遙帶著玉面郎君在附近轉了轉。
在阿雪阿遙的講解下,玉面郎君才曉得,原來曲家莊雖隸屬義縣,歸太原府管,但距義縣和太原府都有幾百公里路程,這兒距曲家莊最近的集鎮也在三十里開外,名叫柳鎮。
曲家莊所在的這小片窪地,形如葫蘆口,柳鎮恰好就在葫蘆口上。而阿雪阿遙所住的房子,可以算是葫蘆的底部了。
曲家莊人主要靠狩獵、刺繡、藥材及一些土特產為生,並種植一些簡單的穀物,然後到柳鎮上貿易,換取一些日常必須的如陶瓷盆碗等生活用具。
阿雪阿遙一家原本一直以採集藥材為生,但兩年前,父親在挖藥時不慎跌落山崖摔死後,家裡的情況便一落千丈,母親也憂急而死,只留下阿雪阿遙兩姐妹相依為命。
平日裡,阿遙在外面採挖藥材,阿雪負責在家晾曬和整理,有空時採一些土特產,或編一些竹器和手工藝品,兩人就這樣辛苦度日,幸好還有隔山的阿虎傾慕阿雪的美貌,時常過來幫襯一下,方能勉強生活下去。
轉了半晌,回到家時已是黃昏時分,三人吃了飯自然是爬上床去,行那銷魂蝕骨之事。
玉面郎君頻繁輾轉於阿雪阿遙之間,也不知幹了幾回合,直到二女身軟骨酥,再無力動彈方才作罷。
看著二女沉沉睡去,玉面郎君呵呵道:「怎麼樣,還是老夫的肉棒厲害吧!」
不過回味剛才一幕,依然意猶未盡,呵呵,這兩個女子,可真是各有各的味啊,阿遙率性熱辣,在性事上是主動奉迎,毫不拘謹,阿雪則內斂含蓄,雖略顯羞澀,有點放不開,倒也能積極配合,我玉面郎君可真是有福啊,才到曲家莊,就碰到如此美麗的兩個女子,享盡齊人之福。
玉面郎君就著油燈,再次細細審視兩人橫陳的玉體,只見兩人都肌膚瑩白,如水般嫩滑,但阿雪似乎更要白嫩纖細一些,想必是阿雪多在家中,少受日光照射,而阿遙山林采藥,沐浴日光較多有關。
但阿遙的膚色似乎更健康一些,充滿了青春的力量。
不過阿雪雖身材苗條,兩隻玉乳卻比阿遙更高聳挺拔,也更綿軟嫩滑,用手輕輕一逗弄,就顫動不止,而阿遙的卻如兩隻玉碗扣在胸上,雖也顫動,卻不如阿雪那麼歡快。
但兩人的陰部卻非常相似,都微微隆起,陰毛呈倒三角形分佈,只不過阿遙的要短而稀,顏色略黃,可能是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緣故。
此刻兩人密穴處都水汪汪一片,雖然兩人已沉沉睡去,淫水卻兀自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濡濕了床單。
被打濕的陰毛濕漉漉糾纏在一起,在白色肌膚的映襯下,分外動人。
玉面郎君看了讚歎不已,一邊幸福的嘆息一聲,一邊想:「這兩個小妞兒算是搞定了,下一步該弄個妞兒來宰殺了,我玉面郎君可好久不知肉味啦!」玉面郎君躺下來,腦海中開始盤算明天的行動。
四、正值嬌喘銷魂時,忽聞門響俏女來
第二天早上,阿遙剛睜開眼睛,就見玉面郎君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傻笑。
阿遙奇怪道:「你傻笑什麼?」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在笑昨天是誰懷疑我的小寶貝來著!」
阿遙哼道:「昨夜算你運氣好,僥倖贏了,有本事今晚再戰,看誰勝誰負。」
玉面郎君伸出魔爪,開始在阿遙身上游走,阿遙驚道:「你想幹什麼?」
玉面郎君淫笑道:「妳輸了,不付出點代價怎行,罰妳陪我銷魂一次!」
阿遙求饒道:「我姐還在睡呢,莫要吵醒了她,再說我身體還酸軟著呢,哪有力氣應付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她睡她的,我們玩我們的,互不打擾,妳別拿她說事!」
也不管她,雙手加緊動作,不一會兒阿遙就呼吸急促,輕聲呻吟起來。
玉面郎君趴到她身上,阿遙忙配合地分開兩腿,玉面郎君用手扶著肉棍,只一聳,阿遙身子一顫,已是齊根而入。
玉面郎君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起伏,盡情聳動,阿遙閉上眼睛,用手抱著玉面郎君屁股,顫微微承受。
兩人這一動作不打緊,身下的木床本就十分老舊,立時咯吱咯吱的奏起音樂,前後搖晃起來,結果把阿雪給吵醒了。
阿雪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眸,瞥了正劇烈運動的兩人一眼,羞道:「你們兩個真是的,大清早的就熬不住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玉面郎君一邊運動,一邊嘿嘿道:「妳莫要急,等會兒也少不了妳的!」
兩人又劇烈運動了一會兒,阿遙已禁不住輕輕顫抖起來,身子也繃得緊緊的,口中更是浪叫連連:「啊,笑哥哥,你輕……輕點兒,我受……受不了了……」
玉面郎君哪裡理她,抽插得反倒更猛了,每次插入,都一插到底,狠不得連蛋蛋也塞到她密穴裡去。
終於,阿遙「嗷—」一聲長叫,身子劇烈抖動,方才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抽出肉棍,呵呵道:「那妳到裡面歇歇,看我怎麼收拾妳姐姐。」
阿遙強撐起身子,挪到裡面。
玉面郎君嘻笑著對阿雪道:「阿雪姐請吧,妳妹妹已為妳讓出空間了,接下來就看妳的精采表現了!」
阿雪驚道:「你真要那個啊,啊—」
起身欲逃,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拖過來,伸出魔爪在她白嫩白嫩的屁股上「啪」的一下:「哼,我讓妳跑!」
阿雪忙道:「笑哥哥饒命,奴家投降還不行嗎?笑哥哥想怎麼整治阿雪奴家都不敢反抗了!」
阿遙雖渾身酸軟,但見阿雪被玉面郎君治理得服服貼貼也不禁莞爾失笑。
玉面郎君把阿雪往身下一壓,只聽「哧」地一聲,阿雪身子一顫,忙用雙手摟緊玉面郎君,原來玉面郎君圓潤粗壯的肉棒早已一探到底了。
阿遙盡量縮向床裡間,斜靠在牆上,讓牆托住自己酸軟的身體,一邊嬌羞的觀看玉面郎君和阿雪的肉體大戰。
只見玉面郎君屁股一起一伏,就如小雞啄米一般,既準確又快速,那粗壯的肉棒在阿雪的肉穴中進進出出,發出呱嘰呱嘰的聲響,每次進去都似乎使上全身的力氣,直沒至柄,那軟軟晃蕩的陰囊也趁著慣性使勁地撞擊肉穴下方的屁眼,每次退出來,就見肉穴翻開來,露出粉紅的唇肉,帶出一股淫水。
阿遙看得羞澀難當,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
正看到帶勁處,忽聽大門處「嘭嘭」作響,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道:「阿雪姐,快開門啊,阿雪姐!」
「是阿虎的妹妹蘭香,你們玩,我出去看看去!」
阿遙強撐起酸軟的身子爬下床來,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卻發現三個人衣服糾纏在一起,一時竟解不開來,便抓了條被單披在身上,將身子一裹,用一隻手捏著,連忙去開門。
門一開,立時毫不客氣的擠進一個小姑娘來,約摸十四五歲的樣子,卻模樣俊俏,生得清秀可人,雖略顯稚氣,倒也是個美人胎子,容貌絕不在阿遙之下,正是阿虎的妹子蘭香。
「阿遙姐,太陽都一竿子高了,還在睡啊,不會是昨夜和哪個情郞約會辛苦了吧!」
蘭香見阿遙僅披了件被單,露著雪白的頸項和兩條潔白圓潤的玉腿,便禁不住打趣道。
豈料蘭香一語戲謔,竟恰好戳中了阿遙心事,自己昨夜確實和玉面郎君辛苦了一夜來著,不由臉上湧起兩朵紅暈,生怕被蘭香發現了什麼,忙假裝嗔道:「呸,妳才和情郎約會呢,小小年紀怎麼就盡說些風流話啊,快說,妳來有什麼事啊,我還沒睡醒得補瞌睡呢!」
蘭香道:「我上午要到集市上去買點東西,過來問問阿雪姐有什麼要帶的沒有。」
阿遙笑道:「又是阿虎哥讓問的嗎?」
蘭香撇嘴道:「哼,他那有那麼細心啊,一早就到山裡獵他那些麂子獾子去了,要晚上才回來呢,是我自己想過來問問的。」
一抬頭,奇怪道:「咦,阿雪姐呢,還在睡覺嗎?我去問問她!」口裡說著,已飛快的向房間奔去。
這蘭香平時經常和阿虎一起過來幫襯阿雪阿遙,是以關係非常熟,自阿雪和阿虎戀愛後,蘭香更是將阿雪當成了自己嫂子,過來的更勤了,有時甚至就宿在阿雪家裡,和阿雪阿遙同牀而眠,非常自然隨便,就如在自己家裡一般。
阿遙哪曉得她說動就動,忙伸手去拉時,蘭香早跑遠了。
這下壞了,阿雪正和笑哥在裡面顛鸞倒鳳呢,阿遙大驚失色,忙一把扯去被單,光著身子追過去,想要阻住她,終還是慢了一步,蘭香就像一隻輕快的燕子,已飛進了屋子裡。
蘭香一邊停住腳步,一邊巧笑嫣然,口中呼道:「阿雪姐,妳還在睡啊……」忽然,她臉上驟然色變,一下怔在了當地,目瞪口呆。
只見平時文靜端莊、嬌柔羞怯的阿雪姐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仰躺在床榻之上,星眸微閉,口中哦哦有聲,胸前兩隻碩大的肥乳跳盪得厲害,就如兩隻歡快的兔子一般。
而阿雪身上,趴著一個男子,也是一絲不掛,雪白的屁股正劇烈聳動,能清晰的看見胯下一根碩大粗壯的肉棒在阿雪密穴裡一進一出,發出呱嘰呱嘰的響聲,每次進去,都直沒至柄,出來時就帶出一股淫水。
蘭香只覺腦子一陣眩暈,好久才醒悟過來,當下「啊」的一聲尖叫,轉身就跑,卻撞在一個人身上。
定睛一看,原來是阿遙,居然也赤裸裸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燦然生光。
「啊,原來妳們倆都……」蘭香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阿雪阿遙姐妹倆在家藏了男人,剛才她們正在巫山雲雨,行那茍且之事,偏偏自己到來,還一不小心撞破了好事。
蘭香不由大羞,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
阿遙忙死死抱住她,無奈身子還酸軟得厲害,哪裡抱得住。
眼看蘭香就要掙脫,忽聽那邊阿雪「嗷—」的一聲長叫,兩人忙停了手,蘭香轉頭看時,只見阿雪身子繃得緊緊的,顫抖得厲害,一雙手更是死死扣住那男子的屁股,指甲幾乎都陷進了肉裡,臉上呈現一種似乎十分痛苦卻又十分舒服的神情,而那名男子伏在阿雪身上,雙手摟著她的腰,胯下那根肉棒完全插入了阿雪肉穴裡,並死死的抵住不動,從蘭香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看見那男子撅著的屁眼和肉棒下軟軟的肉囊,還能清楚的看到那屁眼上有一圈細細的黑毛。
阿雪的身子顫抖了好一會兒,方才長舒一口氣,癱軟下來,雙手也無力的從那男子屁股上滑落下來。
阿遙當然知道阿雪是經受不了玉面郎君肉棒強烈的刺激達到高潮了,可蘭香何時見過這一幕,直看得面紅耳熱,心若鹿撞,一時羞澀難當,不知如何是好,竟連逃跑也忘了。
這時那男子伸手在阿雪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呵道:「寶貝兒好好休息吧,我還得招呼客人呢!」
屁股一撅,已拔出肉棍,笑盈盈跨下床來,只見他面容俊朗,眉清目秀,竟然是個絕世美男子,尤其是他渾身肌膚竟如女子般嫩白晶瑩,臉上更浮現一種似笑非笑的罕有神情,充滿了奇異的魅力。
蘭香雖年紀尚幼,但也見識了不少男人,卻不得不承認還沒有哪個比眼前這名男子更俊美,更有魅力,難怪一向文靜端莊、嬌柔羞怯的阿雪姐也禁不住誘惑,忍不住投懷送抱了。
再往下看,蘭香立時滿面緋紅,只覺臉上燒得厲害,原來玉面郎君的肉棍還直直的立著呢,那玩意兒足足有半尺多長,就像鬥勝的公雞高昂著頭,雖然沾滿了黏液,卻依然雄武讓人不敢逼視。
哇噻,好粗好長的東西啊,蘭香忍不住驚呼一聲,長喘了一口氣,忙靠在牆上,才勉強托住自己發熱發軟的身子。
那男子一步步迫近,那聳立的肉棍隨著他的步伐微微顫動著,能清晰的看見圓潤的龜頭上那圓圓的小孔,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光芒,能一直望到人心裡,讓人拒絕不得,蘭香終於忍不住呻吟一聲,身子軟軟的向地上滑去。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輕笑:「小姑娘,妳沒承雨露,怎麼比她們還不濟啊?」輕舒雙臂,早將她攔腰抱住,當然忘不了在她腋下一點,封了她的穴道,然後抱起蘭香柔滑香軟的身子,輕輕放到木床上。
蘭香雙眸緊閉,軟綿綿任其擺弄,原來已暈了過去。
阿遙倚在門框上,長舒了一口氣:「好險,差點讓她跑了。」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沒事沒事,即便妳攔不住,她也跑不了,有笑哥在呢!」
阿遙愁道:「你還有心情笑,蘭香發現了我們的事,萬一以後說出去怎麼辦,教我們以後如何見人嘛!」
玉面郎君笑道:「放心吧,這天下還沒有過不去的坎,想當初我被整個中原武林追殺,不是也平安過來了嗎,妳這只是小事一樁,是很容易化解的!」
阿遙道:「哪有如此簡單,這蘭香放又放不得,留又留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輕摟住阿遙玉腰,在她白嫩的肥臀上摩挲著,呵呵道:「這還不簡單,既不留,也不放,讓她消失不就得了?」
「讓她消失?什麼意思?」阿遙有點不明白:「你是說把她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讓人發現嗎?可也不能藏一輩子啊?」
玉面郎君連忙搖頭:「不,不,那樣多麻煩,我說的消失,就是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從此再沒有蘭香這個人。」
阿遙終於明白過來,驚道:「你是說,把她給……給殺了?」玉面郎君微笑頷首。
阿遙不由臉上變色,忙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可是犯法的事……」
阿雪也驚得從床上坐起來,花容失色,惶急道:「怎麼能這樣呢,太殘忍了,況且蘭香也算是我們的好朋友,平時給予我們很多幫助的,我們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人家給殺了………」
阿遙道:「是啊,笑哥,你再想個別的法子吧!要不,你把她也收了,我們三個一起服侍你,這樣皆大歡喜,豈不更好?」
玉面郎君呵呵道:「我倒想收了她,可萬一她先屈服,以後又偷偷逃跑了怎麼辦?我們誰也無法保證她能乖乖的順從。」
其實玉面郎君有一百個把握只要自己的肉棍出馬,蘭香一定會甘心順從,死心踏地,可自己好久沒嘗過女人肉了,心裡確實欠得慌,昨夜就已在暗暗籌劃如何弄個小妞來宰了,現在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豈能放過。
果然阿雪阿遙一聽就不再作聲了,是啊,誰能保證蘭香不偷偷逃出去把事情公告天下呢?何況阿雪背叛的正是自己的親哥哥。
玉面郎君柔聲道:「聽笑哥的話,這已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了,妳們總不希望這件事洩露出去而讓天下皆知吧!」
阿遙沉思良久,終於一咬牙:「那就按笑哥的意見辦吧,看樣子也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阿雪雖心有不忍,但細想也確無其他的法子,只好緘口不言,算是默認了。
玉面郎君陰謀得逞,高興的在阿遙屁屁上拍了一記,呵呵道:「還是阿遙有決斷力,不過在宰殺之前,總得讓我的小弟弟好好品嚐一下,讓她也享受享受這極樂的滋味,阿遙不會反對吧?」
阿遙心想,這笑哥性慾可真強得嚇人,把自己姐妹倆都收拾了竟然還沒有滿足,也好,就讓他在蘭香身上洩泄火吧,反正蘭香到這兒來也沒人知道,何況到集市上一個來回少說也得三四個時辰,阿虎去狩獵了又要晚上才能回來,應該還有充足的時間處理一切事情,至於蘭香是保持清白之軀去死還是被笑哥的肉棍操過了再死似乎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於是爽快道:「既然笑哥沒玩夠,就讓蘭香用她那粉嫩的身子犒勞犒勞你的小弟弟吧,反正都要死的人兒了,笑哥想怎麼處置都行!」
玉面郎君慢慢解開蘭香的衣釦和褲扣,將衣褲盡數剝開,立時一個晶瑩雪白的香艷玉體便橫陳床上。
蘭香雖然比阿遙還小上一歲,卻發育的十分成熟,一雙玉乳已微微聳起,就如小饅頭一樣鼓鼓的,尤其是兩顆乳頭,就如鮮嫩的櫻桃,黑亮黑亮的,讓人忍不住想啜上一口。
肌膚也是細嫩柔滑,如布帛一般,摸起來十分舒服。
只是陰毛還不是很多,似乎比阿遙的還要稀疏,只是在陰丘上有那麼一小片,整個陰唇兩側到下邊肛門都乾乾淨淨的,但那條肉縫卻濕答答的,充滿了誘惑力。
兩爿屁股也是細膩滑嫩,白得耀眼,就如一個圓圓的麵饃,被用刀從中切成了兩半,用手摸上去,軟如棉花,還有一種微微的冰涼。
三人將蘭香的身子細細審視把玩了一番,玉面郎君嘆道:「好美麗的身子,當真是純白似水,嫩如羔羊,若就這樣殺了棄之荒野,埋骨深山,任其白白腐爛,或讓野獸吃了去,實在是一種浪費啊!」
阿雪阿遙細看了蘭香的軀體後正羞澀難當,雖然她們也見識過女人的裸體,卻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得這麼仔細,聞言也生出同感:「是啊,蘭香確實非常完美,就這麼殺了確實可惜!」
玉面郎君忽然神秘一笑,呵呵道:「我倒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讓她開不了口,又不至於浪費了這如花似玉的好身子!」
阿雪阿遙忙問:「快說,是什麼好法子?」
玉面郎君問:「妳們吃過人肉嗎?」
「吃人肉?」
姐妹倆一愣:「人肉也能吃嗎?」
玉布郎君呵呵笑道:「豬肉能吃,羊肉能吃,為什麼人肉就不能吃?不都是動物嗎?妳看老虎獅子不也吃人肉嗎?」問得阿雪阿遙張口結舌,竟無言以對。
玉面郎君又呵呵道:「人肉不但能吃,還滋味美著呢,比你們獵的那些麂子獾子好吃多了,可以說是天下最可口的東西了。妳們到過中原嗎?那裡就有很多人肉餐館,其中有一個叫玉女山莊的製作的人肉大餐,更是天下一絕,能製作非常高檔的全人系列,連皇帝老兒和權傾天下的八王爺都經常光顧呢,那滋味才叫爽啊,吃過一口,終生難忘………」說著,竟一臉陶醉狀,唇齒間彷彿溢出一股清香。
阿雪瞧瞧玉面郎君,又瞧瞧阿遙,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阿遙卻問:「看你那饞樣,你難道吃過嗎?」
玉面郎君笑道:「我沒吃過怎麼知道它好吃啊,笑哥不但吃過,還是玉女山莊的莊主呢,製作人肉大餐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啊—」阿雪阿遙都失聲驚叫,原來玉面郎君還有如此經歷啊。
玉面郎君又道:「這蘭香色澤純淨、肉質細嫩,論品質已達到一級行列了,是製作人肉菜的上佳材料,若浪費了豈不可惜,與其餵了野獸,還不如填我們的肚子,打打牙祭,可以省很多糧食呢!」
阿雪阿遙面面相覷了片刻,終於不免心動,阿遙道:「笑哥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我們姐妹不反對就是。」
蘭香還靜靜躺在床上,兀自昏睡未醒,她哪裡知道,就這麼三言兩語,竟然已決定了她被宰殺分吃的命運。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大喜道:「有兩位美人兒撐腰,笑哥就不客氣啦,且看笑哥先為她疏通疏通密穴,送她至極樂,再為她洗膚搓脂,開膛破肚,麻煩阿雪姐讓個位置。」阿雪忙撐著還酸軟的身子下了床。
玉面郎君把蘭香擺正,先解了她穴道,才撥開她雙腿,跪坐在她兩腿之間,將粗長的肉棍對著她微微張開的肉縫,托起她的屁股,只一聳,只聽樸哧一聲,玉門洞開,肉棒已是長驅而入。
蘭香「啊—」慘叫一聲,悠悠醒轉,痛得美眉緊皺。
玉面郎君將肉棒退出少許,再往裡一聳,幸好玉面郎君剛和阿雪歡好,肉棍上還黏液未乾,多少減輕了蘭香的痛苦,如此抽插了幾回,蘭香陰戶內漸漸滋潤,並有酥麻之感,才不覺得疼痛。
玉面郎君見蘭香美眉鬆開,知她疼痛已消,更是加緊抽送,只聽樸哧之聲不絕。
這時蘭香才醒過神,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花容失聲,失聲驚呼道:「不要……」欲用雙手推開玉面郎君,但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讓她使不上力道。
漸漸地,身體內酥麻更甚,似乎有一團火在陰道深處燃燒,滾燙滾燙的,卻又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慢慢加快頻率,並加強抽插的力度,不消片刻,蘭香已是眼波迷離,嬌吟連聲。
玉面郎君索性趴到蘭香身上,蘭香忙伸出玉臂緊緊擁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撅著屁股,狠命抽送,每一次都直插最深處,刺激得蘭香身子一顫。
肉棍下的軟囊更是隨著肉棒的進出劇烈晃動,跳盪得十分歡快,不時拍打蘭香的屁眼,發出啪啪的響聲。
阿雪阿遙在旁邊看得面紅耳赤,卻捨不得移開目光,只見玉面郎君的肉棒在蘭香的密穴裡忽進忽出,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淫水,蘭香肥嫩的陰唇一翻一合,可以清晰看見那粉紅的肉色。
在兩般物件交合之處,點點殷紅散落佈單,兩人自然知道那是蘭香的處子之血了,想起自己和玉面郎君第一次交合時情況一定也如這般,都不禁嬌羞滿面。
五、可憐青春妙齡女,頓作噴香腹中餐
玉面郎君又抽插了一會兒,卻忽然拔出肉棍,停在陰道口不動,口中卻呵呵道:「寶貝兒,剛才插得舒服麼?還要不要再繼續啊?」
蘭香臉上春情氾濫,只覺肉棍拔出後,裡面更是騷癢難當,非得有個東西插進去才舒服,不由連連點頭,囁嚅道:「要……要……快點……」竟有點急不可耐的味道。
玉面郎君卻不著急,嘻嘻道:「那就麻煩寶貝兒幫我一把吧!」
蘭香忙用雙手捧住玉面郎君的屁股,使勁一摟,只聽樸哧一聲,肉棍蛇一般的滑進肉洞裡。
蘭香身子一顫,竟舒服得長吁一口氣,滿臉迷醉的神色。
阿雪阿遙見玉面郎君調戲蘭香,都不禁樸哧失笑,心想,這笑哥可真逗啊,明知蘭香快經受不住了,還這樣聊別人。
這次玉面郎君再沒停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蘭香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
終於,隨著玉面郎君的奮力一聳,蘭香「嗷」一聲叫喚,身子劇烈顫動。
阿雪阿遙看見蘭香的手指幾乎陷入了玉面郎君的肉裡,身子繃得緊緊的,明顯情難自禁,達到高潮了。
玉面郎君這奮力一聳後,居然也不再動,原來他施展了採陰補陽神功,蘭香不堪刺激,已將元陰乖乖獻出了,玉面郎君正默運神功,盡力吸吮蘭香的元陰呢。
良久,才見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拔出肉棒,又猛地插入,這次插得非常緩慢,卻一插到底,狠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去。
蘭香又是一陣顫抖,然後雙手無力地從玉面郎君屁股上滑下來,癱軟在床上,她的元陰已被吸得一滴不剩。
玉面郎君還是抵住蘭香的陰部不動,直到將所吸元陰全部消化殆盡,才慢慢抽出肉棒,拍拍蘭香的屁股,呵呵笑道:「蘭香姑娘那地方緊得很呢,弄得我小弟弟好不舒服,差點就把持不住哦,多謝蘭香姑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啦。不過,這是妳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享受這極樂滋味了,下一步該給妳開膛破肚,用妳那一身嫩肉來下酒啦!」
阿雪見玉面郎君肉棒一片黏液,忙找塊布巾給他揩拭乾淨,再看蘭香,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微微的張開,胯下也是黏乎乎一片,忙也給她揩了揩。
玉面郎君問阿遙:「有宰殺的工具嗎?」
阿遙道:「有,我阿爹在世的時候也時常狩獵,東西全得很呢,各種各樣的刀具、鉤子、繩索,還有屠宰用的條案,就連河邊用來燒水涮毛的鍋臺都還在呢!」
玉面郎君喜道:「這就太好了,我們就到那裡把蘭香姑娘給宰殺了吧!」
當下三人把屠宰用的條案、刀具和木桶木盆搬到築有鍋臺的河邊,玉面郎君又回來把蘭香往肩上一扛,運了過去。
屠宰的地方讓玉面郎君很是滿意,這裡一面臨水,三面都是茂盛的竹林,鬱鬱蔥蔥,很是隱蔽,外人很難發現。
玉面郎君把蘭香放到條案上,這條案已很是陳舊,表面早凹凸不平,上面佈滿了星星點點的黑紅色的污跡,玉面郎君知道這是宰殺野物時留下的血跡。不過玉面郎君並不認為它髒,反正在他眼裡,此時的蘭香就和那些獵到的野物並無二致,都是待宰的食物,只要宰殺後洗乾淨就行了。
玉面郎君取了盆水,淋在蘭香身上,然後取了塊肥皂在她週身塗抹,並用手細細搓揉,邊搓揉邊呵呵道:「其實這殺人和殺豬一樣,都得先把全身的體毛清除,這蘭香雖然體毛不多,也得清除乾淨,否則會影響肉味。」
阿雪阿遙凝神細看,只見蘭香身上起了很多泡泡,就像一團棉花把蘭香層層包裹起來。
玉面郎君又取了一把剃刀,在蘭香身上唰唰唰地運動起來,包括腋窩、陰阜、肛門這些隱蔽的地方都不放過,不一會兒蘭香全身就潔白地跟嬰兒一樣,就連兩片陰唇處也白嫩白嫩的。
不過在剔去了體毛後三人才發現,原來蘭香密穴處居然長了顆黑痣,而且不偏不倚,正好長在陰阜細長肉縫的頂端,黑痣不大,但在剔去體毛後雪白肌膚的映襯下依然十分清晰奪目。
玉面郎君招呼阿雪阿遙把蘭香抱到水裡,就著河水清洗起來,這次清洗十分仔細,甚至連小陰唇、肛門都翻開來洗得乾乾淨淨。
蘭香從他們言語中已知道了他們的企圖,嚇得花容失色,可惜卻無力掙扎,只能軟綿綿任由擺佈。
阿雪阿遙提了桶水,把條案沖洗乾淨。
玉面郎君把蘭香抱回條案,翻身向下,腦袋伸出到條案外,叫阿雪阿遙緊緊地壓住蘭香四肢,然後將一隻大盆放在蘭香脖子下面,取了一把細長的刀在手。
蘭香可能也知道最後時刻要來臨了,開始死命地掙紮起來,哭喊著:「不要啊,不要殺我!」可聲音卻微弱得很。
她拚命扭動著身子,無奈身子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道,只有屁股能像徵性的搖兩下。
玉面郎君挽好蘭香烏黑的長髮,然後一隻手輕輕托起了她精緻的下巴,掬了點清水在蘭香白嫩的頸脖上抹了抹,呵呵笑道:「寶貝,不要害怕,我保證一刀就完了,絕不會讓妳感到痛苦!」
說著將刀尖指上蘭香的頸窩,猛地將刀一推,那細長鋒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鑽了進去,直沒至柄,居然一點聲音也沒發出,就像切豆腐一般容易。
「啊—」蘭香痛苦地慘叫一聲,渾身驟然一緊,屁股更是劇烈的晃動。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玉面郎君將刀把一擰迅速抽出尖刀,頓時,蘭香的鮮血狂噴而出,就如決堤的水,很快就接了半盆。
阿雪阿遙死命按著蘭香的腿和手臂,卻不敢睜眼去看,忙把頭扭向一邊。
玉面郎君刀插盆裡,用手死死扳住蘭香的頭,讓鮮血汩汩地直噴進盆裡,在盆裡濺出無數鮮紅的血泡。
蘭香的身子開始劇烈地抽搐,呼吸也顯得異常急促,她那兩爿屁股還在不停地晃動,幅度卻越來越弱。
又過了會,她頸窩處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洶湧,她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但兩隻玉足間或還抽搐一下,終於最後雙腿死勁蹬了兩下不動了!
玉面郎君把蘭香仰面翻過來,蘭香四肢伸展,軟軟地癱在條案上,那白嫩健美的胴體依舊那樣完美迷人,卻已經徹底地變成了一具美麗的女屍。
阿雪阿遙這才敢重新將目光投向蘭香,只見她靜靜的躺在條案上,身子依然如緞子般細膩白嫩,卻已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她的小嘴微微張著,似乎充滿了驚訝與不信。
她的眼睛還睜開著,但瞳孔已經發散,卻難掩深深的無奈和絕望。
她滿臉淚水未乾,那哀怨的模樣讓阿雪阿遙忍不住一聲嘆息,心生愧意。
這時玉面郎君取過一把略寬一些的刀,呵呵道:「妳們呆站著幹什麼啊,為她傷心自責嗎?呵呵,不用,當妳們品嚐過她的美肉後,保證不會再有這樣情緒。好啦,還是看笑哥為她開膛破肚吧!」
二人忙閃到一邊。
玉面郎君輕輕按住蘭香的頸項,將刀尖沿咽喉處插下去,然後向下劃去,刀鋒過處,白白嫩嫩的肌膚向左右翻開,只見薄薄的肉皮兒下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黃的脂肪,底下便是鮮嫩饞人的細肉,從裡到外層次那樣鮮明。
刀鋒一直向下,劃過乳房中間的乳溝,到了心窩,再向下劃過肚臍,一直切到恥骨處,於是在蘭香的身子前面出現了一道筆直的縱貫胸腹的長長的裂口。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對阿雪阿遙道:「她的皮肉都已經被我完全割開,底下就剩下一層薄薄的腹膜了。妳們看!」
阿雪阿遙凝神細看,只見玉面郎君放下刀,兩個拇指相對一扒,蘭香的裂口充分裂開,最底下果然有一層薄薄的黏膜。
透過那半透明的薄膜,蘭香的內臟依稀可見。
玉面郎君用指尖輕輕劃開了所有的薄膜,把裂口撥弄得更大些,立時蘭香的五臟六腑無比清晰的展現在三人身前。
玉面郎君指點著各個器官,向阿雪阿遙講解,這是心,這是肺,這是肝腸,這是卵巢,這是子宮,這是膀胱……
阿雪阿遙看得目不睱接,心頭更是無比震撼,原來女人的體內是這樣的啊。
玉面郎君揮動刀子,把膀胱、子宮、卵巢等各種器官切割下來,並摘取心肺,把它們放到木桶裡。
然後切斷直腸,把大腸頭交給阿遙道:「妳拉拉,看有多長!」
阿遙捏著蘭香的大腸頭向遠處走去,很快,蘭香的整個腸道便被拉直了,好長好長,就如一條繩索一般,看得阿雪瞪目結舌,玉面郎君從食道下端一切,連腸子帶胃就離了體,落到了河水裡。
阿遙負責擠去大腸裡的糞便,把大腸清洗乾淨。
玉面郎君則掏空蘭香內臟,和阿雪兩人把蘭香嫩白的身體再次抬到河裡進行清洗。
清洗完畢,由玉面郎君扛著蘭香,阿遙阿雪提著裝滿內臟的木桶和屠宰工具,三人打道回府。
回到家時,天色還早,尚未中午,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兩位美人兒累壞了,好好休息下吧,來人了告訴我一聲,待小生進去搞幾樣好菜。」
早上被玉面郎君好好蹂躪了一番,後面又經歷了宰殺蘭香的擔驚受怕,阿雪阿遙確實有點精力不濟,藏好東西,兩人便坐在客廳裡喘息。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只聽玉面郎君一聲吆喝:「上菜囉!極品嫩穴一盤。」
端出一盤菜來,熱氣騰騰,還未走近,已是香氣撲鼻。
阿雪阿遙定睛一看,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原來果然是蘭香胯間那玩意兒,沒想到玉面郎君居然把這東西也做成了菜。
極品嫩穴明顯是清燉的,但讓阿雪阿遙驚異的是,它就如剛從身體上剜下來一般,居然一點也沒有變形或萎縮,仍然白晳鮮嫩,穴口微微張開,還隱隱可以看見裡面的陰唇肉。
特別是肉縫頂端的那顆黑痣,並沒有因清燉而消失,反而更加鮮明,非常完美地證明這極品嫩穴的主人就是蘭香。
阿雪阿遙也是做菜的高手,但自忖要做得如此活色生香卻不可能,不由暗讚玉面郎君廚藝了得。
玉面郎君又跑了幾趟,把菜全數端上來,呵呵道:「兩位寶貝兒請慢慢品嚐,這盤是清蒸乳房,這盤是爆炒子宮片,這盤是腳掌湯……」
阿雪阿遙應接不睱,只見清蒸乳房是用一隻橢圓型的大瓷盤盛放的,一隻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著熱氣,凸起的乳頭和一圈暗紅色的乳暈被泌出的油浸潤得泛著油光,顯得分外的肥嫩;
爆炒子宮片則切成了一片片的,色彩晶瑩透亮,飄出陣陣令人陶醉的醇香,讓人忍不住食慾大增;
腳掌湯是用一隻棕色的陶瓷悶鍋裝著的,鍋裡的湯並不多,配有幾片冬筍和一些木耳,飄出陣陣濃郁的香味,腳形非常漂亮,白嫩細膩的腳爪一半浸在湯裡,一半露在上面,腳掌的形態竟然和生的差不多。
阿雪阿遙看著滿桌色澤鮮亮的菜餚,聞著那撲鼻的清香,卻兀自不敢動手。這必竟是人肉啊,兩人吃過野豬肉、麂子肉、獾子肉,卻從沒吃過人肉呢。
玉面郎君見兩人猶豫,呵呵長笑道:「快動手吧,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兩人才猶豫著伸出筷子。
阿雪先動的是清蒸乳房,只見筷子輕輕一點,立時一股濃稠的油脂冒出來,香味撲鼻,可見乳房確已被蒸得酥爛了。
阿雪弄了一小塊到碗裡,輕輕嚐一口,只覺鮮嫩多汁,酥爛無比,入口即化,有一種特別的清香,回味無窮,確實是無法形容的美味,不由舒服的嘆了口氣。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怎麼樣,好吃吧!」
阿雪臉上一紅,不再客氣,一口就將剩餘的乳肉啜進了口裡。
阿遙伸向的則是爆炒子宮片,夾一片起來,發現肉片被切的薄薄的,彷彿可以透過光亮,在筷間更是顫顫的晃動著,好像隨時都會融化掉似的。
放到嘴裡,輕輕一嚼,咯吱聲響,如嚼薯片一般,感覺脆得很,同時一股清香在唇齒間迴盪,並順著喉嚨向下蔓延,那滋味美極了,不由也幸福得閉上眼睛,慢慢回味。
玉面郎君見兩人都不動極品嫩穴,知他們害羞,呵呵笑道:「其實這東西才最美味呢,在我們中原,一盤極品嫩穴可賣到百多兩銀子呢!」當下剜了兩塊放到兩人碗裡。
阿雪阿遙嚐過了清蒸肥乳和爆炒子宮片後早已讚歎不已,這人肉確實比好些野豬肉麂子肉獾子肉好吃得多,當下也不客氣,忙把玉面郎君剜下來的極品嫩穴肉啜進口裡,只覺酥爛肥嫩,滿口生香,果然比乳肉和子宮片又強了幾分,不由都露出陶醉的神色。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畢竟本人不是真正的廚師,水平有限,若是仁大師或純大師在,那才叫真正的美味呢!」
說著舉筷伸向腳掌湯,只見筷子一戳,只輕輕撥弄了一下,皮肉和骨頭就立刻分了家,原來這腳掌雖看似還如生的一般,其實早已熟透了。
阿雪阿遙看了都不禁驚嘆一聲,更是對玉面郎君的廚藝刮目相看。
阿遙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湯來,只見湯濃濃的,色白似奶,上面漂浮著一層油花,非常好看,輕輕地嚐一口,湯味濃厚鮮香,卻不油膩,十分爽口,竟絲毫不比剛吃過的爆炒子宮片和極品嫩穴遜色,不由興奮的差點呻吟起來。
阿遙喝湯,阿雪則操起筷子,夾起一塊肉來,一看竟是蘭香的大腳趾,只見腳趾長得極為秀氣,白嫩細膩,趾頭是晶瑩剔透的趾甲,還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阿雪想起蘭香每次來夜宿時,總喜歡用腳趾在自己身上撓來撓去,撓得自己癢癢的,沒想到今天這腳趾居然成為了自己的口中美味,不由一聲嘆息。
阿雪用手輕輕扯掉趾甲,放入口中,這次該她品嚐那種酥脆的滋味了,骨頭脆的很,一碰就折,同時一股奇妙的清香擴散開來,久久不去,阿雪不由癡了。
三人吃著香軟嫩滑的美肉,喝著鮮味濃香的腳掌湯,心情舒爽到極點。
玉面郎君以前可是每天無肉不歡,現在斷炊多日終於再品佳餚,固然是高興得無法形容,阿雪阿遙卻是人生中第一次吃人肉,心情更是激動難耐,幾乎是每吃一口就讚歎一聲。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女人是越漂亮,肉越嫩,吃起來味道越好,蘭香的肉質雖然美妙,但離極品終究還是差了一籌,若是用阿雪阿遙這樣如花似玉的身子來做,那味道肯定要比這蘭香強多了!」
阿雪聽了心裡不由一顫,暗忖道:「這笑哥可是吃人肉的高手,這一生也不知吃了多少女孩子,不會真的有一天把我們也給吃了吧!」
阿遙卻似乎並未想到這個問題,還以為玉面郎君贊自己漂亮呢,嬌笑道:「笑哥不用贊阿遙了,阿遙自家知自家事,其實阿遙長得很一般啦,說到漂亮,我姐阿雪,還有清雲姐、玉秀、鐘嫣兒………比阿遙強的有好多呢!」
玉面郎君聽了心裡暗喜,原來還有這麼多漂亮妞兒啊,看來深山出美女這話果然不錯,這兒靈山秀水,隨便揪個女孩出來都比中原要漂亮得多啊,自己這次可來對地方了,這麼多漂亮妞兒,自已定要一個個弄來宰了吃了。
同時又暗暗好笑,這阿遙可真夠單純的,就一點兒也沒聽出我的言外之意,我能吃了蘭香,難道就不會吃妳阿雪阿遙嗎?呵呵,吃是肯定要吃的,就看什麼時候了!
三人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了近個把時辰,不但鮮美的腳掌湯喝得精光,肉也被吃得一絲不剩,只留下一堆丟棄的碎骨頭。
三人收拾了殘局,自然免不了到床上行那媾合之事,玉面郎君吃飽喝足,精神大振,也不知幹了幾回合,直弄得阿雪阿遙實在承受不了了才罷休。
阿雪吃飯時本還為玉面郎君以後會否吃了自己姐妹倆而擔心,現在一番雲雨,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侍弄得渾身酥軟卻舒爽至極,在嬌喘呻吟中不知丟了幾回,早將那份擔心拋到九霄雲外,心下暗道:「管它呢,逍遙片刻是片刻,離開笑哥哥,自己恐怕是一刻也活不下去,縱然以後被他吃掉,也樂過笑過,不枉此生了!」放開心結,心態立刻輕鬆,才覺身體酸軟得厲害,倦意襲來,沉沉睡去。
其實阿雪這種想法,被玉面郎君肉棍操過的不少女人都有過,明知再相處下去免不了被宰殺分吃的結局,卻捨不得離開,心甘情願的獻身。
所以有這種想法的女人,阿雪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她們的結局卻都一樣,即被玉面郎君填了肚皮,阿雪自然也不會例外,數月之後,就被玉面郎君弄進了蒸籠,來了個清蒸美人魚,成了口中的美食。當然這是後話。
且說三人折騰了半天,也確都累了,直到日落黃昏時分,才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只聽一個男子的聲音道:「阿雪,開門啊,阿雪!」
阿雪忙穿衣起床,輕聲道:「是阿虎! 」
原來阿虎見天快黑了蘭香還沒回家,便尋來了。
阿雪跑去開門,玉面郎君和阿遙側耳細聽,只聽門「吱」的一聲開了,阿虎的聲音道:「阿雪,蘭香來過沒有,她到集市上去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啊?」
阿雪驚惶道:「什麼?真的嗎?到集市最多也就三四個時辰,早該回來了啊?她沒來這兒,俺還不知道她去集市上了呢!這可怎麼辦啊,天馬上就黑了!」
玉面郎君聽了不禁暗笑,呵呵,這阿雪也學會撒慌了呢!明明把人家粉嫩粉嫩的肉穴兒都吃進肚子裡了,還說沒見過蘭香。
那阿虎似乎也無意逗留,急匆匆道「那妳歇著吧,我到集市上去看看!」
接著是腳步遠去的聲音,阿雪道:「路上小心啊,莫給蛇咬了!」
讓阿虎一打攪,玉面郎君和阿遙也無心再睡,都爬了起來,見太陽只有一桿子高了,肚子也咕咕叫起來,得準備晚餐了。
和中午一樣,阿雪阿遙在客廳休息,玉面郎君一個人在廚房忙活,不是阿雪阿遙不想幫忙,而是玉面郎君不讓,這是一項技術活,阿雪阿遙不但幫不了忙,只怕還會添亂。
玉面郎君果然好手藝,當幾盤熱騰騰的好菜端出來時,太陽還沒落山呢!
和中午的清淡不同,晚上則以香辣為主,一盤紅燒肥臀,一盤炒肉片,一盤醬香排骨,最妙的是還有一盤清蒸美人頭。
紅燒肥臀呈醬紅色,色澤鮮豔明亮,從上往下流淌著紅色醬汁,看上去如沐著金光的蒙古包,十分好看,用筷子輕輕一碰,晃個不停,很明顯已熟透了,嚐一口,香濃酥爛,輕輕一抿就化為了濃汁,滋味妙不可言。
炒肉片則被炒得晶亮晶亮,滋味微辣,片片肥厚,但是入口極脆,脆中帶香辣,香辣裡略有一點麻,肉絲嚼在嘴裡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鮮,當真是口味獨特,讓人慾罷不能。
醬香排骨也呈醬紅色,不硬不軟,酥而不爛,口感正好,而且味道十分豐富,有一種層次感,讓人回味無窮。
但最讓阿雪阿遙贊不絕口的還是那清蒸美人頭,明明熟透了,卻依然栩栩如生,活色生香,那精美的小嘴微微張開著,眼睛半睜,似乎充滿了驚訝與不信,一切還保留著死前的模樣。
但那被掀開的頭蓋骨和正汩汩翻騰的腦髓,卻無可辯白的證明這顆頭顱確已失去了生命,現在只是一道菜餚。
「哇,太美味了,比那腳掌湯還好喝呢!」阿遙嚐了一下腦髓,忍不住連聲驚嘆。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可是女人身上最有營養的東西呢。」
阿雪也忙嚐了一口,也是讚嘆連聲:「果然好吃,笑哥可真有本事!」
三人大快朵頤,不一會兒就一掃而空,吃了個精光,阿遙更是摸著肚子打起了飽嗝。
六、半夜重做採花賊,竊得豔女絕塵寰
從此三人再不出門,就整天待在家裡,除了在床上行那銷魂之事,便是吃香嫩的肉,喝鮮美的湯,直用了個把星期,才將蘭香如花似玉的身子吃完。
其間阿虎來找過阿雪,說沒找到蘭香,估計是途中被野獸叼走了,這裡地處深山,野獸吃人是常有的事。
阿雪當然免不了勸慰一番,聽得玉面郎君在裡間竊笑不已,卻也慶幸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吃完了蘭香,玉面郎君自然又打起了別家姑娘的主意,他可是無肉不歡的,要他一天不吃肉,那就如要他命似的,心裡難受。
一日纏綿之後,他拍了拍阿遙的屁股,呵呵道:「寶貝兒,蘭香吃完了,下一個吃誰啊?」
阿遙大驚:「什麼,你還要吃人啊,蘭香是撞破了我們好事,才不得不吃了她的,現在再去吃人可就是有意犯罪了。」
阿雪也是嬌軀一震,驚異地看著他。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呵呵,妳還真把法律當回事啊,我們中原每天不知要宰殺多少女子,光我們玉女山莊每天都要殺三個呢,也沒見出事嘛!何況妳們這兒本來女子就多,吃那麼幾個又有什麼打緊,無非是男人少娶幾個老婆而已。再說啦,人肉這麼好吃,妳們不吃不難受嗎?」
一席話說得阿雪阿遙都沉默不語,是啊,這人肉確實太好吃了,剛嚐了鮮撩起了胃口,想突然中止還真的接受不了!
玉面郎君見兩人不說話,哪還不知兩人所想,便趁熱打鐵道:「寶貝兒,這次我們弄個漂亮些的,保證那滋味比蘭香美妙百倍,妳們說怎麼樣?」
阿遙和阿雪互相對望了一眼,終於都抵擋不了人肉那美妙滋味的誘惑,阿遙囁嚅道:「那好吧,笑哥看著辦,我們姐妹倆不反對就是了。」
玉面郎君大喜,忙道:「那快把妳們這兒最漂亮幾位小妞的情況告訴我吧。」
阿遙道:「在我們這一帶,除了我姐阿雪,就清雲姐最漂亮了,其次就是玉秀、鐘嫣兒,還有我最好的姐妹秋兒。
清雲姐就住在上游的桃花山下,也在河邊,離這兒大約三里路,她家是我們村最大的財主,玉秀是清雲姐的貼身丫寰,因借錢給母親看病無力還債被迫賣入清雲姐家。
鐘嫣兒住在我們前往集市的路邊,過了阿虎家不遠就到了。
秋兒住在下游的一個半山腰裡,和阿遙最談得來了,經常來找我玩兒,我們倆還一起去採藥呢,不過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她居然一直沒來找我……」
玉面郎君呵呵道:「那就這樣吧,我晚上先到清雲家去摸摸情況,如果不行我們就把那個鐘嫣兒弄來咋樣?」
阿雪為難道:「清雲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了,如果弄來曲老爺家不就斷後了嗎?」
原來曲老爺德高望重,對族人也極好,阿雪父母死後還曾前來探望,施以援手,是以阿雪聽到要把清雲弄來吃了不免心有不忍。
玉面郎君拍了一記阿雪隆臀,笑道:「阿雪原來這麼心善啊,那可就吃不到最美味的人肉囉,何況我也只是去看看,也不見得一定就選定清雲小姐了。」
心下卻暗道:「呵呵,這個清雲這麼漂亮,我現在可還捨不得吃哦,得先把她弄到手,讓她在我胯下婉轉承歡,等玩夠了再吃不遲!」
到了夜晚,玉面郎君先用肉棒將阿雪阿遙侍奉得昏昏睡去,才穿了那件藍色長衫,悄悄躡出門去。
此時還是農曆七月二十號左右,月兒半圓,將地上灑了一層濛濛清輝。
有了阿遙的指點,再加上玉面郎君本就採花大盜出身,擅行夜路,且又輕功了得,不片刻功夫,已到了曲府院外。
只略看了一眼,玉面郎君已是連連吒舌,這曲府可真夠大的,房舍密密匝匝,完全不在京城大戶之下。
玉面郎君翻上院牆,只見前院一片漆黑,只有後院燈火通明,看來曲家人都已準備安歇了。
玉面郎君展開輕功,在屋面上滑行,尋找清雲小姐閨房。
曲家人都不會武功,自然不知道來了不速之客,何況以玉面郎君的身手,即便身有武功也很難發現他。
玉面郎君不愧是採花的高手,不片刻功夫已讓他找到了目標。
他從房上悄然躍下,當真是輕若鴻毛,一點聲息也沒有。
這是一個獨立的小院落,院內種植了修竹花樹,房子也建得小巧而別緻。
他掠近窗戶,側耳細聽,從裡面傳來一聲聲撩水的聲音,心下不由暗喜,呵呵,這清雲姑娘不會正在洗澡吧,這下俺玉面郎君可有眼福了。
他沾了點口水,輕輕的潤開窗紙,透過小洞向裡一看,不由暗叫一聲:「哇噻,好一幅美女出浴圖!」
只見房間正中放了一個浴盆,在濛濛的水汽中,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正端坐盆中沐浴,而旁邊一個丫鬟模樣裝束的女子正往她身上澆水。
玉面郎君凝神細看,不由更是讚嘆連聲,只見那女子長得花容月貌,精美絕倫,在中原時玉面郎君見過的最漂亮的美女是殷素素,來這兒後發現阿雪能和殷素素妣美已是驚為天人,沒想到這女子似乎比阿雪和殷素素尤有過之,那肌膚白得就如天山的雪,沒有一絲雜色,她端坐盆中,半截身子露出水面,胸前兩坨乳房高高聳起,像兩座山峰,隨著她的洗浴動作劇烈顫動,晃個不停,她臉上蕩漾著蓮花般的微笑,眼睛半開半閉,一副很舒適愜意的樣子。
再看那澆水的女子,雖是丫鬟打扮,居然也是國色天香,容貌艷麗,身材更是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似乎並不在洗浴女子之下。
好美麗的兩個女子,看來這就是清雲小姐和丫鬟玉秀了,果然漂亮至極,玉面郎君不由連吞了幾口口水,胯下也翹了起來。
這時只聽玉秀道:「小姐,洗好了吧!」
清雲小姐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悠悠道:「差不多了,唉,每天這樣泡泡澡,真舒服!」
聲音溫柔清脆,如林間鳥鳴,好聽極了,特別是她那個懶腰,讓雙峰更是怒挺跳躍,如兩隻小兔在跳舞,看得玉面郎君幾乎忍耐不住,胯下脹得厲害。
玉秀拿來一條幹毛巾,輕笑道:「快起來擦乾吧,莫讓表少爺等急了,泡澡雖然舒服,可哪有床上舒服啊!」
清雲小姐臉上一紅,嗔道:「妳這丫頭,也學會亂嚼舌頭了,小心我掐妳的嘴!」卻整個盈盈站了起來。
玉面郎君只覺血往上湧,心跳加速,胯下難受至極,一雙眼更是直瞪瞪的看傻了,只見清雲小姐全身嫩白晶瑩,如茫茫雪原,潔白細膩,沒有一點瑕疵,身材更是該挺的挺,該收的收,十分勻稱完美,特別是胯間那一叢烏黑,像一絡錦絲,飄飄裊裊地,十分雅緻,充滿著驚心動魄的魅力。
和阿雪及殷素素相比,清雲小姐要顯得更豐腴肥嫩一些,不過也更有誘惑力。
清雲小姐輕輕抬腿,跨出浴盆,在她抬腿的瞬間,玉面郎君清晰地看見那一叢烏黑下隱隱的透出一絲紅潤的縫隙。
當清雲小姐完全出了浴盆,正好背對著玉面郎君,只見她圓潤的背部晶瑩細膩,臀白如雪,正中一條細縫筆直劃下,將粉嫩的屁股分成兩半,接近腿根時分成兩條弧線,勾出臀瓣嬌翹、渾圓的形狀。
玉面郎君看得血脈賁張,摸摸胯下,肉棍硬得就如鐵棒一般,昂然挺立,心裡更是如火中燒,正要不顧一切闖進去時,忽聽清雲小姐一邊接過玉秀的毛巾揩拭,一邊輕聲道:「行了,妳去叫表少爺來吧!」
玉秀掩嘴笑道:「原來小姐也等不及了啊,看來還是床上舒服吧?」
清雲小姐臉上紅暈浮起,舉起手上的毛巾作欲打狀,啐道:「想討打啊,還不快去!」
玉秀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呵呵笑道:「我去我去,小姐饒了奴婢吧!」忙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玉面郎君一驚,忙嗖的一聲掠上房檐,幸好玉秀沒望向這邊,而是朝另一邊跑去了,否則真有可能被發現。
不過雖然如此,玉面郎君還是嚇出一身冷汗,直怪自己看得太過專注而放鬆了警惕。
但細細回味剛才兩人的對話,卻似乎不對勁,看樣子這清雲小姐和那個表少爺的關係似乎很不一般,莫不會兩人已私通了吧!
正疑惑間,忽聽腳步聲響,玉面郎君探首一看,只見一個男子急匆匆而來,進了清雲小姐的房間,月光下雖看不甚清楚,但從身材看似乎長得頗為俊秀,隨即聽到清雲小姐道:「表哥,你來了!」
那男子道:「表妹,妳可讓表哥等苦了!」
接著是清雲小姐的一聲輕笑。玉面郎君輕輕落地,又透過小洞看進去,只見那男子先是抱著赤裸的清雲小姐一個勁的擁吻,然後三下兩把脫了一身衣服,抱起清雲小姐向床榻走去。
玉面郎君不由暗叫晦氣,這麼美麗的女子居然讓這名男子給拔了頭籌,實在是可惜,不過幸好玉面郎君沒有處女癖,他看重的只是女人的漂亮和肉質,所以雖然知道清雲小姐已非完璧,卻也並不十分難受。
房間裡那男子已迅速地和清雲纏綿在一起,透過小洞看過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劇烈聳動著,那男子趴在清雲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就如小鳥啄食一般,清雲的嬌喘和呻吟聲不斷傳來。
玉面郎君暗忖,看樣子今夜是沒機會了,準備離開,卻又心有不甘,正猶豫間,突然,忽聽清雲「嗷—」的一聲長叫,忙透過小洞望進去,只見兩人的身子劇烈顫抖著,好一會兒才癱軟下來,原來兩人已忍不住洩了。
玉面郎君忍不住笑道:「呵呵,怎麼這麼不經搞啊,若是我玉面郎君,不弄它個幾百下斷斷不會洩的。」
只聽兩人先喘息了一會兒,那男子道:「妳先歇會兒,我去小解了便來!」
玉面郎君忙躲到黑暗處,只見那男子開了房門,徑自走到院內的一株樹下便尿了起來,居然衣服也不披一件,就那麼光著身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閃著晶瑩的白光。
玉面郎君悄悄躡身過去,在他腰間輕輕一戳,那男子正尿得痛快,哪曾防備,當下哼都未哼一聲,身子就軟了。
玉面郎君抄起他,嘿嘿暗笑道:「你不是喜歡泡女人嗎,老子讓你泡個夠!」
幾個起落,已落到一處院落,進了一間房子,房子裡,一個女子仰身睡得正熟,由於還是熱天,只肚皮上搭了一層毯角,赫然露著大半個雪白的身子。
玉面郎君悄悄把表哥放上去,並讓他的手和腿纏繞那女子,才又輕輕離開,回到清雲的房間。
經過和表哥一番折騰,清雲也有些累了,閉上眼,一邊喘氣一邊歇息。
她臉上紅暈還未消退,在搖曳的燈光下燦如紅霞,整個身子如雪原般白皙晶瑩,胸腹一起一伏,如蕩漾的水波,充滿驚心動魄的魅力,特別是那高聳如山巒的豪乳,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就如在跳舞一般,她雙腿微微張開,也沒搭蓋什麼物件,很清楚地看到小腹下一叢漆黑,芳草萋萋,雖然濡濕一片,卻依然黑得純淨,還隱隱看到芳草間一條深谷,雖然水汪汪的,卻仍能看到一絲嫩嫩的粉紅。
當真是人間絕色啊,玉面郎君只覺口乾舌躁,一股強烈的慾望冉冉升起,肉棒更是高高聳立,不能自持,忙一把扯去長衫,爬上床去,伸出一雙魔爪,在清雲身上游走起來,只覺入手柔軟細嫩,滑膩如脂,比上等的絲綢還要綿軟,不禁更是如癡如狂。
且說清雲正迷迷糊糊間,朦朧中感覺有人爬了上來並緊緊摟抱自己,一雙手不老實的在身上亂摸。
清雲以為是表哥,便囁嚅道:「表哥,清雲累了,明兒早再玩吧!」
豈料表哥並不聽從,一雙手遊走得更歡了,而且專往敏感點刺激,不僅如此,表哥還分開自己兩腿,用龜頭在密穴處輕輕按摩,弄得自己麻癢難當,身體也漸漸興奮起來,哪裡還睡得著,於是邊睜開雙眼,邊拍了對方屁屁一下,嗔道:「表哥,讓你玩吧,你弄不了兩下就蔫了,不讓你玩吧,你卻又來了精神,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你……你不是表哥……… 」
言語未畢,忽然身子一顫,「嗷—」一聲低呼,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原來玉面郎君早挺著碩壯長槍,只一聳,便穿透清雲肉穴內壁的阻礙,直插其身體內部,其勢銳不可擋。
槍過處,彷彿有一團火從肉穴口一路燒到肚腹深處,酥麻更是一波接一波,並一層層向其他地方蔓延,特別是插到最深處的那一剎那,強烈的刺激讓清雲一聲呻吟,忙一把抱住對方,身子劇烈得顫抖起來,哪裡還顧得上說話。
玉面郎君擁住清雲滑軟的嬌軀,屁股一撅,將肉棍拔出,長吸一口氣,以雷霆千鈞之勢,再次深深插入,直搗花心。
肉棍下的肉囊,也藉助這一插之勢,晃蕩一下,狠狠撞在清雲的屁眼上,發出「啪」的一聲清響。
這一下似乎插得更深入,清雲禁不住又「啊」了一聲,抱得更緊了。
玉面郎君也不管她,不斷聳動屁股,只管一次次狠命插入,每次都插得清雲身子一顫,不能自持,邊插邊呵呵笑道:「我當然不是妳表哥,妳表哥哪有我這般生猛啊,何況,他那玩意兒也沒有我這般粗這般長是不是?呵呵,寶貝兒妳就好好享受吧,這可是世界上最粗最壯的雞巴呢……」
清雲聽著他的污言穢語,想著這個自己並不認識的男子如此動作,這不是在強姦自己嗎?
不由羞憤難當,欲奮力把他掀下去,偏偏雙手使不上任何力道,不但如此,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還讓自己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他,似乎生怕他會離開似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緊他,肉穴更是刻意奉迎,專往他肉棒上頂。
想要呼救,偏偏發不出聲音,只聽到自己經受不住刺激而發出的銷魂的呻吟聲。
清雲幾經努力,終於還是無法成功,不由嘆道:「罷了,罷了,就讓他為所欲為吧,反正也已經失身了,還不如盡情享受呢,再說他那肉棒確實比表哥的要粗要長,每一下都讓人慾仙欲死,和表哥雖然也玩了很多回,但從沒如此暢快過,還真不如讓他佔點便宜,我也落個痛快。」當下放下心結,開始主動迎合,盡情享受這銷魂的滋味。
玉面郎君是採花老手,通過清雲的動作當然明瞭她心態的變化,知道她已讓自己徹底征服了,當下也老懷大慰,放肆動作,直弄得清雲大呼小叫,呻吟聲就如戶外的蛙鳴,不絕於耳。
兩人這一動作不打緊,連床也似乎晃動起來,唧唧呀呀響個不停。
也不知運動了多少回合,清雲終於再撐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氣纏著玉面郎君,指甲都陷進了玉面郎君肉裡,嬌呼道:「啊…………啊……我不行……不行了……」然後身子劇烈顫抖,腿也繃得緊緊的。
玉面郎君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知道她已控制不住丟了,不由暗笑道:「呵呵,碰上我玉面郎君,不讓妳丟上個三五回顯示不出老夫的手段,今天就讓妳死去活來,乖乖臣服在我肉棒之下。」
不但不停止抽插,反面加快頻率,抽插得更猛了,每次都拔出約三寸有餘,再狠命插入,一捅到底,絕不停留。
清雲劇烈顫抖之後,本已癱軟,又被刺激得渾身顫慄,雙腿緊繃起來,口中「哦哦」連聲,呻吟不止,然後再次劇烈顫抖。
如此當真丟了三五個回合,終於「嗷」一聲長叫,暈了過去,身子也癱軟下來,任玉面郎君再怎麼抽插也沒有了反應。
玉面郎君這才停下肉棒,卻仍死死的抵住肉穴,讓肉棒插在清雲體內。
他細細審視身下的人兒,只見她臉若紅雲,盡是激情之後的興奮和嬌羞,身體又燙又軟,全身香汗淋漓,她那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微張,喘息聲清晰可聞,那模樣要多嬌豔有多嬌豔。
玉面郎君也是第一次玩弄如此佳嬈,心情也是激動難當,暗忖道:「爽,能和如此美女銷魂,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啊,呵呵,這清雲可比殷素素和阿雪還要豐滿圓潤,還要激情如火呢!」
在他看來,殷素素和阿雪雖然也美如天仙,但未免纖瘦了一點,性格也過於沉靜,在床上有點放不開,總是被動承受,不能盡歡,而清雲卻能充分地釋放自己,毫無保留地奉獻自己的心和神,和她交媾可以充分享受那銷魂的樂趣,她體態豐腴卻不肥胖,尤其那地方鼓鼓的,非常柔軟,像隆起的蚌殼,將肉棒插進去,又緊又軟,十分溫暖,如陷入了棉花堆裡,那感覺美極了。
當然最讓玉面郎君讚歎的還是她的肉質,細嫩而不肥膩,實在是極品中的極品,若把她製成「天女淫夢」,可能比殷素素還要美味十分,可惜現在沒有好的工具和條件,若是草草烹製,未免暴殝天物,看樣子還得耐心等待時機,不過也好,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她進行魚水之歡。
玉面郎君還在胡思亂想時,忽聽嚶嚀一聲,身下玉人身子動了動,原來清雲已悠悠醒轉了。
她怯怯地睜開眼睛,但只瞥了一眼玉面郎君,又連忙把眼閉上,臉上浮起一層紅暈。
玉面郎君知她害羞,卻故意在她粉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呵呵笑道:「寶貝兒,剛才弄得可舒服啊?要不要再來一回合啊?」
說著胯下一抽一插,清雲身子一哆嗦,忙一把捧住玉面郎君屁股,不讓他動,口中慌道:「別……別……清雲再也受不住了……你就放過奴家吧!」
玉面郎君笑道:「妳不是怪表哥撐不了幾回合嗎?小生滿足妳!」
清雲羞道:「誰知道你如此生猛啊?就像個鐵人兒似的,一點也不知道累,清雲可服了你了!」
玉面郎君道:「那妳說說,剛才弄得妳舒服嗎?」
清雲忙含羞點頭。
玉面郎君呵呵道:「舒服就好,那寶貝兒先休息會兒,我們說說話,待力氣恢復了我們再梅開二度,今夜小生一定讓清雲姑娘欲仙欲死,享盡人間艷福!」
清雲剛欲應承,忽然似想起了什麼,驚道:「不好,我表哥出去解手去了,剛才我們玩了這麼久,不會被他看見吧?」
玉面郎君雙手在她柔軟的雙乳上摸捏著,呵呵道:「清雲就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妥當了,保管我們一直玩到大天亮也不會有人打撓。」
清雲驚異道:「快說,你倒底把我表哥怎麼了,你不會殺了他吧?」
玉面郎君把剛才的事告訴她,清雲急道:「這怎麼行?那可是我三孃的房間,萬一我三娘嚷起來,不是讓我表哥名譽掃地嗎,他還如何在府裡待啊,這可如何是好!」
玉面郎君笑道:「不把他弄走,小生如何把清雲姑娘奪過來啊,妳們睡都睡到一起了,定是父母定好的姻緣,小生不施點手段怎行,難道清雲姑娘不願嫁給小生嗎?」
清雲一怔,黛眉微皺,顯是左右為難,猶豫了良久,才囁嚅道:「清雲當然想嫁給你啦,可是表哥……何況清雲還不知道你是誰呢,又未曾稟過父母,怎麼敢擅自作主……」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個簡單,待小生細細道來。小生姓沈名笑,人稱玉面郎君……」
話未說完,忽見清雲驚奇地睜大雙眼,一副不可思意的表情,詫異道:「啊?玉面郎君?你是京城玉女山莊的莊主玉面郎君?」
這下輪到玉面郎君大吃一驚,沒想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居然也有人知道自己,不由臉上變色,手指也立刻按到了清雲的死穴之上,只要清雲一有呼救的徵兆,說不得就只好辣手摧花了,口中卻仍奇怪道:「清雲姑娘怎麼會知道小生,妳去過玉女山莊麼?」心中卻知這斷斷不可能,若清雲駕臨玉女山莊,自己絕不可能不知道。
清雲搖頭道:「清雲哪有如此福氣啊,清雲到過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柳鎮,從來不曾到中原去過,是阿爹經常去京城做生意,聽說你們玉女山莊的人肉不錯,去吃過幾回,還給我們帶回好多次呢。
阿爹經常對我們講起你玉面郎君沈莊主,說你不但將玉女山莊料理得不錯,人也是英俊儒雅,風流倜儻,是少見的美男子,可惜清雲福薄,無緣得見,常獨自嘆息,沒想到今日能見到沈莊主,清雲感覺好幸福哦!「
原來如此,玉面郎君終於鬆了一口氣,神態也輕鬆起來,呵呵笑道:「原來這樣啊,妳爹給妳們帶回的人肉好吃嗎? 」
清雲點頭道:「好吃極了,實在是天下難得的美味,可惜就是少了點,還沒怎麼吃就沒了,讓人意猶未盡。後來我爹籌集資金,想在柳鎮也開個人肉館,可是怎麼也做不出那樣的味來,人肉館沒開兩天就關門了。再過幾天就是我爹的六十大壽,我爹早就想在大壽時弄個豐盛的全人宴,甚至連食材和工具都買好了,可不知到哪兒去尋個好的廚師,這幾天正為這事發愁呢,你來了可太好了……」
玉面郎君聽了大喜,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碰上具有共同愛好的人,看來自己是逃對地方了,以後藉助曲老爺,不僅有鮮嫩的美人肉吃,說不定還能實現重開人肉館的夙願呢。
玉面郎君越想越激動,禁不住在清雲身上吻來吻去,清雲知道他是玉女山莊沈莊主後,知道以後可以吃上由他親手烹飪的人肉,也是喜不自勝,連連以香吻回應。
兩人這一激動,情興大發,不由又顛鸞倒鳳起來,一時滿室皆春,呻吟之聲不絕。
這一晚兩人歇了玩,玩了歇,縱情狂歡,也不知瘋了幾回合,才沉沉睡去。
七、木床搖晃禦三女,且看誰是浪蕩花
翌日天色未亮,玉面郎君便展開輕功,偷偷溜出曲府,臨走之際,當然忘不了告之清云自己的落腳地點和以後的行動方案,當清雲知道他落足在阿雪家並已將阿雪阿遙兩姐妹都征服在胯下時,驚訝不已,不由很是佩服玉面郎君的本事。
玉面郎君回到阿雪家時,姐妹倆還光溜溜的相擁而臥,看來還沒從昨夜的折騰中恢復過來呢,玉面郎君也不理她們,倒頭再睡,趁機歇息歇息,別說,昨晚折騰了一夜,連玉面郎君也感覺有點吃不消呢。
一直睡到日上三桿,三人才慢慢起床。
阿雪阿遙見玉面郎君今日居然破天荒沒有動她們,都很是驚異,拿一雙鳳眼奇怪地盯著他看,阿遙更是摸摸玉面郎君額頭,疑惑道:「笑哥怎麼啦?怎麼無精打採的啊,是不是病了?」
玉面郎君只有苦笑,卻不說破。
三人胡亂吃了點東西,正要出門去轉轉,忽然清雲來了,只見她穿著一襲紅色套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豐腴圓潤的身材,胸前雙峰怒挺,臀部微聳,當真是該凸的凸,該收的收,實在是曼妙絕倫。
她的領口開得很低,以致深深的乳溝都露了出來,更顯性感迷人,她的長髮柔軟黑亮,在風中輕輕飄揚,如飛揚的瀑布,再配上她羞紅的笑頰,純若秋水的雙眼,就如天女下凡一般,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遙都看呆了。
尤其是阿雪和阿遙,更是滿面狐疑,要知道三人雖然同村,但清雲卻是從來不曾到自己家來的,今日究竟刮的什麼風,居然將清雲給刮來了?
清雲先盈盈一福,方才輕啟紅唇,聲音如黃鶯輕鳴:「清雲見過阿雪姐和阿遙妹!」
阿雪阿遙忙還禮時,清雲又向玉面郎君盈盈一福:「清雲見過笑哥。」
阿雪阿遙見清雲居然認識玉面郎君,都很是驚異,不禁用奇怪的眼光看向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老臉一紅,忙呵呵一聲長笑,過來扶住清雲:「清雲姑娘不用多禮,快進屋來吧,小生還以為清雲姑娘辛苦一夜,此時還未醒呢,沒想到過來這麼早!」
清雲依偎在玉面郎君身上,拿粉拳在他胸前擂著,羞道:「都怪笑哥,弄得人家身酥力軟,若不是因表哥的事,恐怕此刻還酣睡未醒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妳表哥怎麼啦?莫不會真把那三娘當成妳給寵幸了吧?」
清雲道:「你還笑呢,今早三娘醒來發現表哥赤條條地在她床上,嚇得衣服都未穿就尖叫著跑出了房子,我爹大怒,非要把表哥綁了見官,幸好我娘勸他家醜不可外揚,才放了他一馬,最後把他逐出曲府,不許他再進家門。」
玉面郎君問:「那妳們的婚事咋辦?不會還讓妳嫁給他吧?」
清雲笑道:「看把你緊張的,你就放心吧,我爹說了,婚約取消,從此兩家互不往來。還有,你的事我也給我爹說了,我爹非常高興,特叫我來請笑哥過去,想請笑哥做我們廚師,準備幾天後的全人宴呢,我爹說了,到時要好好熱鬧一番呢!」
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在清雲粉嫩的香腮上吻了一口,呵呵道:「真是太好了,多謝清雲姑娘幫忙,小生一定不讓清雲姑娘失望的,要不,咱們這就先慶祝一下,讓我的小弟弟為清雲姑娘效勞如何?」
清雲一聽,嚇得臉上變色,忙搖頭道:「別,昨夜折騰了一夜,清雲的身子還酸軟著呢,是為了告訴你好訊息才強撐著來的,哪有力氣侍候你,還是讓阿雪和阿遙陪你吧!」
阿雪和阿遙在旁邊聽了半晌,哪裡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定是笑哥昨夜潛入曲府,把清雲給收拾了,不然清云不會情難自禁,這麼早就跑過來。
兩人不禁掩嘴低笑,阿遙道:「我說怎麼今早笑哥這麼斯文,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動我們呢,原來是在養精蓄銳,專門等候清雲姐啊,我們姐妹倆哪敢奪人之美,還是清雲姐親自侍候笑哥吧,我們為妳站崗放哨,絕不讓人打攪妳們便是………」
一席話說得清雲紅暈滿面,欲待爭辯,卻又羞得慌,不知說什麼好,只好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嚶嚀道:「笑哥,你看阿遙也來取笑人家,你給管管嘛………」
玉面郎君呵呵道:「妳們三個都是笑哥的心肝寶貝兒,偏袒哪個都不好,這樣吧,笑哥就苦點累點,讓妳們都雨露均霑,享受極樂,不過清雲遠來是客,這打頭陣是少不了的,清云不會反對吧?」
阿遙笑道:「好啊好啊,就由清雲姐打頭陣,我們也想看看清雲姐在床上是什麼樣子呢! 」說著,和玉面郎君一左一右,架著清雲就向房內走去。
阿雪也忙關了大門,跟在後邊。
清雲又羞又急,想拚力掙開,卻哪裡架得住玉面郎君和阿遙的蠻力,硬是被架到了房內。
兩人讓清雲在床邊坐下,玉面郎君一邊解開長衫,一邊呵呵笑道:「我這寶貝兒阿雪阿遙都品嚐把玩好多次了,清雲姑娘昨夜雖享盡極樂,卻還未曾細細觀賞過它呢,為夫現在就讓妳看個夠!」
玉面郎君平時本就只穿這麼一件長衫而不穿內衣的,所以扯去長衫後立刻變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那濃黑的性毛和粗長的雞巴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清雲面前,而且距離是如此之近,清雲甚至能聞到那一股腥燥之氣,感受到它的熱度。
清雲本慾不看,無奈它就在眼前,實在是避無可避,但這一看不大緊,只覺大腦中彷彿有一股電流掠過,禁不住心神一顫,身子立刻就軟了,只見玉面郎君胯下濃茂細密,一根根性毛烏黑發亮,在濃黑的性毛之中,一根紅通通的肉棒沖天而起,如長槍直立,粗壯虯勁,青筋暴露,特別是龜頭,光滑圓潤,如塗了凝脂一般,閃著幽光。
清雲和表哥私通很久,也曾細細把玩過他的肉棍,那也是很粗長健壯的,但和玉面郎君的相比,卻是遠遠不及。
昨夜和玉面郎君狂歡之時,就已感覺到玉面郎君之物比表哥的要粗要長,但現在一看卻依然禁不住心頭駭然,原來男人的東西還有這粗這長的,難怪昨夜自己經受不住,抗拒無力呢!
肉棒下還掛著一個皺皺的皮囊,隱隱見裡面有兩個圓球樣的東西,清雲當然知道這是男人的陰囊,可這時肉棒象突然具有靈性似的,一跳一跳,彷彿在向清雲點頭示意呢,隨著肉棒的跳動,陰囊也一動一動的,歡快活躍,清雲雖見識過這兩樣寶貝,也撫摸把玩過,這種場景卻未曾見,不由又驚又喜,羞澀難當,臉上紅暈一片。
玉面郎君見清雲怔呆了,不由暢快地一聲長笑:「寶貝兒,我這玩意兒不錯吧,還不快脫了衣服,來好好享受享受?」
清雲欲待不從,但看這寶貝兒如此雄壯也不免心癢,身體內部更升起一股渴望,不由暗忖道:「罷了,就讓他為所欲為吧,誰讓自己碰上這個命中的煞星呢!」嘆息一聲,竟緩緩除去首飾,卸了衣服,露出緞子般柔滑光亮的身子來。
阿雪阿遙是第一次看清雲的裸體,只見她肌膚雪白細嫩,身體凹凸有致,雖然略顯豐腴,但曲線非常完美,那小巧的紅唇,高聳的乳房,渾圓的大腿,豐挺的肥臀,無一處不誘人,閃耀著驚心動魄的魅力,特別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像一隻肥美雪白的大肉蚌,兩片漲卜卜的大陰唇非常肥厚,當中夾著一條細細的裂縫,她的陰毛很柔軟,像一絡錦絲,飄飄裊裊撒在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緻。
阿雪阿遙雖然同為女人,此時也禁不住驚嘆一聲:「哇,好一個絕代佳人。」不免心生嫉妒。
玉面郎君雖昨夜撫摸玩弄了個夠,但必竟在昏暗的燈光下瞧得不甚仔細,此時一看也是目瞪口呆,又驚又喜,驚的是天下居然有如此美女,莫非真是仙女下凡?
喜的是這樣的美女居然讓自己給碰上了,當真是艷福不淺。
清雲見三人都傻愣愣地瞧著自己,玉面郎君也彷彿怔呆了,奇怪道:「怎麼啦,幹嘛這麼奇怪地看著我?有什麼不對嗎?」
玉面郎君這才驚醒過來,哈哈一聲長笑:「沒什麼不對,只是妳太漂亮了,把我們給看傻了!」說著把清雲一摟,便滾到了床上。
他先伸出一雙不知撫摸過多少女子的魔爪在清雲身上一陣亂摸,顫微微的乳房、水汪汪的陰部和圓滾滾的屁股自然是他下手最多的地方。
然後用他不知吃過多少女子嫩肉,吻過多少女子密穴的臭嘴在清雲身上一通狂吻。
玉面郎君是花叢老手,手段自然高超,不消片刻功夫,清雲已是嬌喘連連,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她雙手緊緊抱著玉面郎君,將兩腿屈起,張得老開,阿雪和阿遙能清楚地看到她肥厚的肉穴已微微張開,露出裡麵粉紅的嫩肉,那裡已是水汪汪一片,正有孱孱淫水溢出,而且她的陰毛只是在陰丘上有那麼一小綹,整個陰唇兩側到下邊肛門都乾乾淨淨的。
清雲的嬌喘聲越來越重,漸漸眼神迷亂,臉上春情氾濫,她迷濛著拉扯玉面郎君,口中呢喃道:「來啊,來……」
玉面郎君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已經快忍耐不住了,急需肉棒到她密穴裡去抽插一番,可玉面郎君偏不如她的意,仍然不斷地刺激她,直到清雲聲音中帶有一絲哭腔,才爬身上去,用肉棒去探清雲的肉穴。
清雲也忙抬起屁股,用濕漉漉的陰門去迎接玉面郎君的肉棒,兩人碰觸了幾下,沒有找到位置,玉面郎君呵呵道:「寶貝快幫幫忙,扶我小弟弟一把!」
清雲也顧不得淑女的樣子,忙把手從自己下身伸過去,握住了玉面郎君的肉棒,感覺不但粗長碩壯,堅硬如鐵,而且就如剛從蒸鍋中撈出的香腸,灼熱滾燙,不由心頭一顫。
將碩大的龜頭頂住自己的陰門後,清雲放開了手,玉面郎君長笑一聲:「寶貝我來了!」
順勢一挺,只聽「樸哧」一聲,似乎未遇到任何阻礙,陰莖已插入清雲濕漉漉軟乎乎的陰道,一捅到底,晃蕩的陰囊和清雲的屁眼輕吻,發出「啪」的一聲歡鳴。
清雲渾身猛地顫了一下,小小的紅嘴唇一下張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脖子微微的向後挺,片刻後彷彿從身體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伴著喘息的呻吟,彷彿痛苦至極,卻又似舒服至極。
玉面郎君將肉棒一拔,阿雪阿遙看見清雲粉紅的陰唇都向外翻起,一股淫水冒出來,順著屁眼流到床單上,玉面郎君的肉棒也是沾乎乎的,可玉面郎君的肉棒只在陰道口略停了下,便再次毫不猶豫地直插下去,雖速度不是很快,卻勢大力沉,絕不停滯,直沒至根。
這次清雲「嗯」嬌呼一聲,身子又是一抖。
阿雪阿遙禁不住掩嘴低笑,原來清雲在床上也如此不堪,似乎比自己姐妹倆還不如呢!
清雲迷濛中也感覺到了,星眸半睜,見阿雪阿遙掩嘴竊笑,當然知是怎麼回事,她雖和表哥雲雨多次,昨夜又和玉面郎君狂歡一夜,但都是二人世界,何曾在別人的凝視下做過這事,不由羞澀難當,臉上紅暈更甚,剛要說她倆一句,忽然渾身一顫,禁不住又「啊」了一聲,原來玉面郎君又聳了她一記。
這次阿雪阿遙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清雲羞得忙把臉扭到一邊去,不敢再理她們,本來想責備她們的話兒也說不出口了。
玉面郎君一邊聳動,一邊拍拍清雲雪白香軟的屁屁,呵呵道:「寶貝兒莫慌,我和她們姐妹倆狂歡時都是一個玩,一個在旁邊看的,以後這樣的場合多著呢,待會兒當我收拾她倆時,清雲也可在旁邊瞧個仔細,包保她倆比清雲強不了多少!」
阿遙嬌笑道:「阿遙哪敢笑清雲姐啊,阿遙只是感到高興,平時我們姐妹倆使出渾身的勁也侍候不了笑哥,現在有了清雲姐姐,我們終於可以喘口氣兒了!」
清雲閉了眼睛默不做聲,只管顫微微承受,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玉面郎君的肉棒滾燙火辣,就像燒紅的烙鐵,每次都從洞口一直灼到身體深處,那種強烈的酥麻和滾燙讓身體控制不住地一陣陣顫慄,哪還有力氣來答話兒。
清雲緊緊擁著玉面郎君,兩腿似乎為了配合玉面郎君的抽插,以最大限度的張開,她身體微微後仰,盡可能地聳起陰戶,迎向玉面郎君急沖而來的粘乎乎的肉棒,兩人身體相碰,發出「啪啪」地響聲,連床也輕快地搖晃著,奏響和諧的音樂。
約摸抽插了百十下,玉面郎君索性坐身起來,將清雲兩條腿扛在肩頭,兩手捧著清雲的屁股蛋,來個「老漢推車」式。
清雲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口裡「咿咿啊啊」叫著,眼睛半開半合,臉上潮紅,盡是興奮而淫蕩的表情,玉面郎君每插一下,她就股顫身搖,胸前兩坨肥嫩的奶子晃蕩得厲害,就如風中狂擺的荷葉。
如此又抽插了百十下,清雲口中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終於忍不住呼叫道:「啊……啊………好爽……我……我受不了……」
玉面郎君知她快要丟了,忙俯身上去,摟住她的肩膀更是狠命抽送,胯下「呱唧呱唧」之聲不絕於耳。
清雲使出全身的力氣抱住玉面郎君,指甲幾乎都陷入了玉面郎君肉裡,手指也因過分用力而發白,終於她「嗷」地一聲長叫,兩腿緊緊地夾著玉面郎君的腰,身體不受控制得痙孌起來,玉面郎君也使出全身的力氣插下去,並死死得抵住不動。
兩人擁住好一陣顫抖,清雲才長出一口氣,癱軟下來,她將兩手兩腳都鬆弛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像昏死一般,靜靜的躺著,似乎連動得力氣也沒有了。
玉面郎君趴在清雲身上休息了會兒,才屁股一撅,抽出肉棒,爬身起來,只見他粗長的肉棒上粘乎乎的,沾滿了淫液。
再看清雲,胯下也是水汪汪一片,陰毛就像澆上了漿糊,又黏又濕。
玉面郎君笑嘻嘻的地拍了清雲一下:「寶貝兒爽夠了吧,還不快退到一邊去,看為夫如何收拾阿雪阿遙。」
清雲一邊喘氣一邊道:「不行……我動……動不了……」
阿遙嬌笑道:「清雲姐淌了這麼多,當然動不了,姐,我們幫她移到裡面去。」
阿雪忙過來,和阿遙一起將清雲移到了床裡邊,騰出地方。
玉面郎君在床上躺下,將一桿肉棒高高豎立,就像插在地上的長槍,呵呵道:「我們現在來個浪嬌娃倒澆蠟燭,妳們兩個誰上?」
阿雪阿遙妳望望我,我望望妳,都羞紅了臉,不肯先上,原來姐妹倆雖夜夜和玉面郎君狂歡,但都採用的傳統方式,這樣的新奇玩法倒不曾試過。
阿雪道:「阿遙先上吧!」
阿遙道:「不嘛,還是姐姐先上,誰叫妳是大的嘛!」
玉面郎君見姐妹倆互相謙讓,哈哈一笑:「兩個不用爭了,反正誰都免不了挨一下的,那就阿雪先來吧,妳體力弱,這個姿勢對妳正好!」
阿雪方才紅著臉脫了衣服,爬上床來。
清雲這時身體略略恢復了些,她強撐著身子,側身細看,見阿雪肌膚雪白細膩,身材婀娜多姿,體態曼妙,曲線優美,也是讚嘆不絕,暗忖道:「難怪村裡人都說阿雪美麗漂亮,和我是春蘭秋菊,不相上下,我聽了還暗暗嫉妒呢,現在看來,這阿雪確實是個天生美人兒,當真不在自己之下,這笑哥可真好福氣,把我們曲家村最美的兩個女孩兒都給佔有了。」
阿雪顫微微的撅著肥白的大屁股跪身上去,摸索著分開自己的肉穴套在玉面郎君又粗又壯的肉棒上,她剛才在旁邊看了半晌,早就激情蕩漾,胯下濕漉漉的了,已經用不著潤滑了。
她默默吸一口氣,兩腿一軟,「嗖」地坐下去,只聽「樸哧」一聲,早已齊根而沒。
清雲在旁邊看得煞是真切,只見三寸多長的粗長的雞巴,就如魚兒一般滑進了阿雪的肉穴內,當真是又快又滑溜,眨眼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驚訝得吐了吐舌頭,暗忖道:「阿雪那地方看起來小巧精緻,沒想到居然連這麼長這麼粗的雞巴也容納得下,真是不可思議。」
這邊晌清雲在驚嘆,阿雪卻是有苦自己知,自己以前沒玩過這個姿勢,不知道應徐徐下坐,讓肉棒慢慢地進去,這一下坐得過快過猛,身體深處不知什麼地方突然麻麻地一顫,並迅速向全身波及,禁不住猛一哆嗦,在玉面郎君身上晃了幾晃,差點歪下床去。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 「怎麼樣,這一下夠刺激吧?」
清雲也發現了阿雪的異樣,不禁樸哧失笑。
阿雪玉臉羞紅,忙用粉拳擂玉面郎君的胸脯,嗔道:「都怪你,事先也不叮囑幾句,害得阿雪出醜!」
玉面郎君笑道:「誰知道阿雪這麼利索啊,還以為妳身子弱,會慢慢來呢,再說了,玩這事兒,顫得越厲害才越舒服呢,沒有剛才一下子,阿雪哪能知道其中的妙處啊!」
阿雪只是害羞讓清雲看了笑話,其實也並非怪罪玉面郎君,她雖然玩這事兒還沒有多少天,也經歷了好幾次高潮了,當然知道銷魂的極致就在於那顫慄的片刻。所以她只像徵性的擂了兩下就停了下來,然後雙手撐在玉面郎君胸上,撅動屁股,開始一上一下地起落。
她背對著清雲的臉,所以清雲正好看見她白花花的屁股和那隱藏在凹縫裡的屁眼,而且由於她的視線正好和交媾處平行,是以那地方更是看得無比清晰,只見玉面郎君粗長壯碩的雞巴在阿雪的肉縫裡倏進倏出,呱唧有聲,每次都直沒至根,帶出一股淫水,阿雪的陰唇一翻一合,就像粉紅的花兒忽然開放,又忽然收起。
隨著交合,淌出的淫水越來越多,漸漸的匯流成河,順著肉棒流下,漫過陰囊,再流到床上,玉面郎君的陰毛更是如處澤國,浸潤在淫液之中,粘乎乎的。
兩人大約弄了數十下,忽然阿雪一屁股坐下,「嗷」了一聲,身子顫慄個不停,玉面郎君感覺阿雪的陰道噴出一股股濕熱的液體,淋得自己肉棒癢癢的,知她已經洩了,不由哈哈笑道:「多謝阿雪的美露,淋得我小雞雞好不暢快。阿雪累了,下面就由為夫來侍候妳吧!」抱著她的腰一掀,阿雪身酥體軟本就沒什麼力氣,很輕易就被他放倒床上。玉面郎君翻身上去,摟著她的胯部,狠命抽送,不片晌阿雪已是嬌呼連連,呻吟不止。
這次是玉面郎君的屁股對著清雲,而且相距不超過一尺,清雲清楚地看見那白白的兩瓣屁股中間一個烏黑的屁眼,屁眼周圍還生有一圈細細的黑毛,屁眼下面就是裝著兩個圓球的囊袋。
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縮的,那烏黑的屁眼也伸縮變換,動個不停,那屁眼下的囊袋更是跳得歡,狂舞著拍打阿雪的屁眼。
每次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時,清雲都能看見阿雪那張開的肉縫和裡麵粉紅的唇肉,就如微微張開的蚌殼一般,而且裡面正汩汩地向外冒著淫水,那淫水順著屁股溝下流,淌過屁眼,床單上已是狼藉一片。
玉面郎君狠插緩抽,怕不聳了上千下,忽然阿雪身子又劇烈顫抖起來,雙腿也繃得緊緊的,一雙手摟住玉面郎君的屁股,抱得死緊,口中嬌呼道:「笑哥……我……我不行了……啊………嗷………」
玉面郎君忙順勢死死抵住阿雪肉穴。
阿雪的身子搖了好一陣,才長呼一口氣,癱軟下來。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上面粘乎乎的,淫水還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此時清雲已恢復得差不多了,忙爬過去,幫玉面郎君把阿雪移到裡邊,騰出位置,自己也下了床。
玉面郎君躺下來,對站在旁邊看了半晌正一臉羞紅的阿遙道:「寶貝兒還愣什麼,還不脫了衣服來幫為夫舔舔!」
阿遙知他又要玩口交的把戲,忙脫了衣服爬上去,以69式跪趴到玉面郎君身上,將肥嫩的陰部湊到玉面郎君嘴前,自己則伸出纖纖玉指,捏住玉面郎君粗長挺立,沾滿黏液的肉棒。
清雲生長在富貴之家,一向乾淨慣了,這淫水雖說是體內之物,終覺是骯髒之物,不由暗道:「這阿遙不會真的幫笑哥把那玩意兒舔乾淨了吧?多噁心啊!」
心頭正自嘀咕,卻見阿遙真的張開櫻桃小口,伸出丁香舌頭,在玉面郎君粘乎乎的肉棒上舔吮起來。
她舔得極為細緻,先是龜頭,再是棒身,然後到根部,甚至連軟軟的陰囊也舔了一遍,不一會兒玉面郎君的肉棒就變得光潔如玉。
但接下來讓清雲更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阿遙竟然將玉面郎君碩大的龜頭塞進了嘴裡,並下下套弄起來,玉面郎君的肉棒又粗又大,把阿遙的小嘴脹得滿滿的,慢慢地肉棒一點點深入,阿遙的紅唇已親吻到黑乎乎的陰毛了。
她上下賣力地套弄,每次都把整條陰莖含進去,吐出來時就從根部一直吮吸到龜頭,口水順著肉棒流下來,滴到那軟軟的陰囊上。
清雲看得心頭駭然,尋思道:「這肉棒深深的插入了喉嚨裡,難道不癢嗎?這阿遙可真有本事,若是自己,斷斷受不了!」
她不敢再看,忙跑到玉面郎君那頭,豈知一看之下心頭更是大羞,原來玉面郎君用兩手撥開阿遙肥嫩的陰唇,正用舌頭吮吸那粉紅的肉呢,他吮吸得哧哧有聲,就如在啜飲湯汁一般。
阿遙的屁股經常莫名地突然一顫,估計是受不了那種麻癢的刺激,她的屁眼兒非常精緻,就如一朵紫黑的花盛開在肉縫的上方,忽兒綻放,又忽兒收斂,充滿了動感,清雲從玉面郎君的吮吸的縫隙間,還能清楚地看到那粉紅的肉穴裡波光蕩漾。
玉面郎君吮吸了一陣,停了下來,他右手兩指併攏,慢慢地深入到那粉紅的肉縫裡細細探索。
可能是麻癢更甚了,阿遙的屁股晃來蕩去,如白色的圓球,身子也開始輕輕顫慄。
但最先受不了的居然不是阿遙,而是玉面郎君,他正探索得高興,忽然「哦」地一聲,身子顫了一下,忍不住連連噓氣。
清雲連忙看時,原來阿遙用香舌在他的馬眼上舔了幾下,他的肉棒受不了刺激,跳了幾跳,冒出一股淫水來。
玉面郎君爬身起來,那阿遙彷彿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忙把屁股撅得更高些。
玉面郎君捧著她的屁股,將肉棒對著她肉縫,只一聳,「樸哧」一聲,就如尖刀穿豆腐一般,早已經盡根而入。
他聳動屁股,猛抽猛插,也不知幹了多少下,阿遙撅著屁股,只管顫微微承受,幸好她的乳房還緊繃繃的,若是如清雲般柔軟,只怕早就晃得如風中的荷葉一般,大滴大滴的淫水從交合處掉下來,落在床單上,從交合處傳來呱唧呱唧的水聲。
玉面郎君的頻率越來越快,讓清云有點應接不暇,只看見一個白白的屁股晃來晃去,屁股上的肉顫動得厲害。
終於玉面郎君長嘶一聲,奮力一聳,抵住不動,身子劇烈顫抖了幾下,原來他在連御三女後,終於忍不住射了。
他將肉棒繼續抵在阿遙密穴裡,直到耷軟了,才依依不捨地抽出來,只見剛才被阿遙舔乾淨了的肉棒又粘乎乎一片,阿遙的一番辛苦算是白費了。
不過阿遙也好不到哪裡去,玉面郎君的肉棍抽出後,她也支援不住軟癱床上。
四人在床上歇息了片刻,待精力恢復了些,才穿衣出房。出門看時,只見太陽當空,居然中午了。
清雲驚道:「唉呀,說好上午帶你過去見我爹的,沒想一瘋就瘋到這個時候,這可怎麼辦?」
玉面郎君呵呵道:「寶貝兒放心,沒事的,妳上午沒回去妳爹自然知道我們在幹啥來著,我想他是不會怪罪的,我們四人裡就妳剛才休息的時間最長,麻煩寶貝兒去廚房把剩菜熱一下,我們將就著吃一頓,下午就去看妳老爹吧!」
清雲在家時從未進過廚房,本想推辭,但一想他們三個確實還未完全恢復,也不好拒絕,只好扭扭抳抳去了。
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遙坐在桌子邊休息,玉面郎君見她們還嬌喘微微,剛要取笑她們一番,忽然廚房裡清雲尖叫一聲,彷彿碰見了什麼嚇人的怪物。
玉面郎君心裡一驚,暗道:「不好,她一定是看到蘭香的頭蓋骨了」
原來蘭香的頭顱被吃了後,玉面郎君見骷髏頭形狀好玩,就留了下來,放在碗櫃裡,沒想到給清雲給看見了。
玉面郎君忙展開身形,幾個縱步掠進廚房,果然見清去打開櫃門,正對著骷髏頭髮帶。
玉面郎君過去攬住清雲的腰,呵呵道:「不就一個骷髏頭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妳沒有見過死人頭嗎?」
清雲疑惑道:「這個死人頭還是濕的,沒有乾透,分明才死了沒多少天。」
忽然身子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視著玉面郎君:「啊,我知道了,前兩天正好阿虎家的蘭香妹妹失蹤了,說吧,是不是你把她弄來殺了吃了?」
玉面郎君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一記,嘻嘻道:「還是清雲聰明,一猜就猜個正著,蘭香那丫頭,確實被我們給吃到肚子裡去了,那滋味真美。如果能早點認識清雲姑娘,就邀妳一起吃了,可惜啊………不過沒事,以後清雲姑娘想吃誰,笑哥就去把她弄來宰了做給清雲吃。」
清雲想到這麼好的肉自己沒吃到,也很是遺憾,摟住玉面郎君道:「你可要記著今天說的話,以後無論清雲想吃誰,笑哥都要給我弄來。唉,幸好過兩天就是我爹壽宴,終於可以吃上人肉了,否則那日子可真叫難熬呢!」
玉面郎君忙拍拍她屁股,表示安慰,兩人相伴熱了幾個菜,眾人草草吃過,便算是解決了午餐問題。
八、曲府主僕喜相逢,夜半再戲俏小丫
吃罷了飯,四人一齊向曲府而來,當到達曲府門外時,曲老爺早聞訊迎了出來,老遠就哈哈笑道:「若不是小女告知,曲某還真不知沈莊主到了曲家村呢,沈莊主的到來實乃曲某之福啊,再不用大老遠的跑到玉女山莊去享口福了。知道沈莊主今日要來,曲某早就恭候多時了,沈莊主請!」
玉面郎君見曲老爺約摸四十多歲,身材魁梧,舉止利索,是個豪爽之人,而且記憶中似乎有點印象,也哈哈笑道:「沈某也不知道曲老爺竟然是玉女山莊的常客,否則早就來拜訪了,曲老爺不必客氣!」
兩人寒暄幾句後,曲老爺把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遙引到客廳坐下。
曲老爺見清雲緊緊跟在玉面郎君後面,一步也不肯遠離,不由慍道:「清雲真不懂禮數,貴客光臨,還不快請妳娘和二孃三娘出來相見!」
清雲玉臉羞紅,連忙跑了出去。
幾人一邊品茶,一邊聊天,曲老爺問起玉面郎君流落到曲家村的原因,玉面郎君如實相告,曲老爺慷慨道:「曲某前兩天剛從京城回來,情況也略知一二,羅將軍奪了天下後,內部又產生了分裂,各地方勢力也紛紛割據稱雄,我們太原府陳將軍便已宣佈脫離京城控制,所以沈莊主盡可放心在我曲府待下去,包保不會出現任何意外。若以後有機會,曲某還可相助沈莊主再建一座玉女山莊,沈莊主意下如何?」
玉面郎君忙合手稱謝,兩人相談甚歡。
曲老爺見阿雪阿遙一雙深情的美目始終傾注在玉面郎君身上,不肯稍離,不由呵呵笑道:「沈莊主這幾天一直待在阿雪家嗎?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阿雪、阿遙可都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兒,沈莊主可要好好珍惜哦!」
說得阿雪阿遙紅暈滿面,忙低下頭,玉面郎君也含笑點頭,連稱那是那是。
曲老爺又湊近幾寸,輕聲道:「看樣子,我家小女清雲也對莊主情根深種,她從小嬌生慣養,不懂禮數,還望莊主好好照顧,多多原諒則個!」
玉面郎君知道曲老爺定是從清雲的滿臉風情看出清雲已是委身於他了,便順水推舟,索性把清雲許給自己,忙呵呵笑道:「曲老爺儘管放心,清雲既然已是沈某的人了,沈某自然不會委屈她的!」
正閒聊間,忽聽腳步聲響,清雲蹦蹦跳跳地跑出來,後面跟著三個婦人。
玉面郎君循聲望去,心頭一震,暗道這個曲老爺果然好眼光,挑的夫人可都是美人兒。
只見當先一人約四十上下,容貌和清雲十分相像,估計是清雲的親娘,長得雍容華貴,體態豐膄,艷光逼人,雖已是半老徐娘,卻依然肌膚瑩白細膩,就如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玉面郎君心裡驚嘆,難怪能生出清雲這麼美麗脫俗的女兒,原來自己也是天香國色,若是再年輕二十年,恐怕能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女呢!
當中一人約三十出頭,也是花容月貌,只是顯得有點冷艷,不若清雲她娘那般熱情,但她的美麗卻不遑多讓,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風韻,同樣讓男人怦然心動,情難自持。
走在最後的那位分明比清雲大不了多少,頂多二十出頭,她舉步輕柔,如弱柳拂風,臉上似笑非笑,彷若桃花盛開,充滿了風情,渾身洋溢著讓人心動的魅力。
玉面郎君還在驚訝之際,清雲她娘已亭亭一福:「賤妾婉素見過沈莊主,老爺壽宴的事就麻煩沈莊主了,小女清雲也多承照顧!」
玉面郎君忙站起還禮。
曲老爺哈哈笑道:「沈莊主不必客氣,這是賤內婉素,清雲她娘,這是二夫人香月,這是三夫人梅花,讓沈莊主見笑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剛才曲老爺誇我艷福不淺,我看曲老爺才真正是艷福不淺呢,娶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夫人,特別是這位三夫人,分明才二十出頭,比清雲也大不了多少,曲老爺好福氣啊!」
曲老爺聽了哈哈大笑,面有得色,看來玉面郎君這番恭維讓他很是受用。
眾人坐下,正談笑間,忽然有下人來報:「老爺,外面來了四五個人,中間有個女的,說她叫純大師,是無憂老人的女兒,特來求見老爺。」
曲老爺還未反應過來時,玉面郎君已驚叫起來:「什麼,純大師?她也來到了這裡?太好了,快快有請!」
忙轉頭向曲老爺道:「這純大師是玉女山莊的特聘廚師,做菜的功夫是出神入化,有她在,曲老爺的壽宴就再不用擔心啦!」
這時曲老爺也想起了什麼,說道:「我想起來了,十五年前,有一次我獨自到中原遇上劫匪,正是無憂老人救了我,既是恩人之女,怎可不見!」忙站起來迎出門去,玉面郎君也忙跟了出去。
走出大門,果見大門處站了五個人,為首那個女的約二十七八歲,體態風騷,神情妖冶,穿著一件無袖短裝,領口很低,兩個碩大的乳房似乎快束縛不住而要蹦出來,下穿一條短褲裙,露著兩條粗壯的腿,不是純大師是誰。
其他幾個玉面郎君也認識,一個是食材搜尋小組的成員,另三個是玉女山莊的廚師。
純大師等見玉面郎君居然跟在曲老爺後面出來,也都驚訝至極,忙和玉面郎君打招呼,純大師更是高興得一把抱住玉面郎君,喜極而泣。
玉面郎君見果是他們,也是又驚又喜,暗道:「有純大師在,我的本錢便沒有徹底賠光,玉女山莊東山再起便大有希望。」
別人或許不知道純大師的本事,玉面郎君卻很清楚,實際上在她們三兄妹中,做菜功夫最厲害的不是仁大師,也不是忍大師,而是最小的純大師,這也是為什麼玉面郎君把她放在迎賓樓的原因,因為來迎賓樓的多是達官貴人,對做菜的質量要求更高。
多年來,玉面郎君和純大師配合一直不錯,兩人心意相通,實際上在暗地裡玉面郎君還經常和純大師歡好,純大師可以說是唯一一個被玉面郎君肉棒操過卻沒有被製成人肉大餐的女人,說純大師就如玉面郎君的夫人一般毫不為過。
玉面郎君和曲老爺把純大師一行迎進客廳,自然又免不了一番寒暄。
阿遙早就聽玉面郎君說過這純大師是人肉菜製作高手,現在見純大師如此年輕,又如此妖冶,怎麼也無法把她和人肉菜製作大師聯繫起來,不由盯著她看了又看。
豈料這純大師似乎也發現了她,也時不時地轉過頭來盯她幾眼,那妖冶而放蕩的眼神讓阿遙心裡一慌,不敢再看。
寒暄了一陣,看看天色將晚,曲老爺吩咐廚下弄來豐盛的晚餐,眾人濟濟一桌,盡情狂歡。
阿遙剛好就坐在純大師身邊,她偷眼斜看純大師,只見純大師身上的肉肥奶奶的,一動,兩個碩大的乳房就在胸前跳盪著,似乎隨時都要掙脫衣服的束縛蹦將出來,一道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幾乎可以放個圓球進去,不由覺得好笑,這純大師長得可真肥啊。
她正要掩嘴偷笑,忽然感覺純大師也在時不時地打量她,忙忍住笑意,裝作正襟危坐,專心吃菜。
純大師悄悄側身過來,在阿遙耳邊笑道:「妳是不是覺得我長得特肥,挺好笑啊?」
阿遙一驚,忙連連搖頭:「沒有啊,阿遙哪敢!」但一張臉卻紅了。
幸好純大師沒有再問,而是專心吃飯,阿遙不禁吐了吐舌頭,拍拍胸口,暗道好險。
待酒畢飯罷,已是深夜時分,曲老爺安排大家歇息。
最先安排的是純大師他們,當純大師一行離開後,曲老爺湊到玉面郎君耳邊,嘿嘿道:「莊主的也給安排好了,就住在清雲房裡,那裡是個獨立小院,環境不錯,還特意給你們換了張大床,並加派了個丫頭,包管莊主住得舒服!只是沈莊主切記要悠著點,莫累壞了身子!呵呵……」
他聲音很低,表情很是曖昧,眼神傳遞著一種很特別的意味。
玉面郎君當然明白,兩人相視一笑,玉面郎君呵呵道:「如此沈某就謝謝曲老爺啦!」
清雲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嬌呼一聲:「爹,有事明天再說嘛,笑哥要休息啦!」
三女擁著玉面郎君往寢房而來,進入房間時,玉面郎君發現正是昨夜自己來過的清雲寢房,原來的小床果然換成了一方特大的床,足足可以同時躺下五六個人都不成問題,房間裡早有兩個丫頭在等著,一個正是昨夜見過的玉秀,另一個沒見過,但也生得眉清目秀,嬌媚可人。
見玉面郎君等人進來,玉秀忙上前見禮:「玉秀見過姑爺,知道姑爺過來,我和琴兒早將一切準備妥當了,姑爺請寬衣沐浴吧!」
玉面郎君這才發現房間一側早擺了個特大浴盆,裡面放了熱水,還撒了些花瓣,熱氣騰騰的。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沒想到玉秀人長得漂亮,心思也這麼細密,當真是秀外慧中啊!」
玉秀羞紅了臉,卻驚訝道:「姑爺沒見過奴婢,怎麼會認識玉秀呢?」
玉面郎君哈哈笑道:「人雖未見,但玉秀姑娘的芳名卻如雷貫耳啊,阿遙就多次在沈某面前提起玉秀,說玉秀是曲家村少有的幾位美女之一,沈某早就心癢久矣,今日一見,果然所聽不虛,確實是美人中的美人啊!」
她並沒說昨夜實際上自己見過玉秀,但估計以她的聰慧,應該早就猜到,昨夜清雲還一門心思地和表哥偷情,今夜就換了情郎,而表哥意外地睡到三娘床上以致被趕出家門,唯一的解釋就是昨夜肯定發生了故事,使清雲移情別戀。
一席話說得玉秀更是紅暈滿面,忙低聲道:「多謝姑爺誇讚,姑爺快請寬衣,由玉秀侍奉姑爺沐浴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有玉秀姑娘親自陪洗,沈某幸何如之。」
當下解開腰帶,卸了長衫,露出精赤條條的軀體。
玉秀和琴兒見玉面郎君裡面未穿內衣,剛微微一怔,旋即眼光觸及玉面郎君胯下那黑乎乎的一團及早就呈七十度角高高昂起的肉棒,不禁紅生雙頰,心如鹿撞,嬌羞不已。
阿遙見玉秀臉上如紅霞一般,呵呵一聲輕笑:「玉秀姐,上午我們姐兒仨被笑哥一頓蹂躪,到現在還身酸體軟,沒有力氣,待會就麻煩玉秀姐和琴兒妹幫忙侍奉笑哥啦!」
玉秀忙輕搖螓首,羞道:「玉秀哪敢,奴婢只是個丫頭,能幫姑爺和小姐幹些洗衣洗澡的雜事就心滿意足了,豈敢有非份之想!」
阿遙道:「玉秀姐就別推辭啦,妳是清雲姐的貼身丫鬟,按道理清雲出嫁妳也得陪嫁,現在清雲姐早就將自己交給笑哥了,妳現在侍奉笑哥是天經地義,怎能說是非份之想呢?」
玉秀剛要再說什麼,玉面郎君已拉著她的纖纖玉手放到自已肉棒上,呵呵道:「是啊,阿遙說得不錯,妳就別推辭啦,摸摸,感覺如何?」
玉秀驚醒過來時,玉面郎君那粗長雄壯的雞巴已捏在手中,只覺硬梆梆的,火熱滾燙,就如燒紅的鐵棍一般,忙「啊」的一聲放了手,臉上紅暈一片。
清雲阿雪阿遙見玉秀窘態,都哈哈大笑起來。
玉面郎君一把摟過玉秀,在她粉紅的小嘴上印了一記,又用手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摩挲著,呵呵道:「玉秀莫怕,這東西雖然滾燙,但插到人身體裡卻舒服著呢,不信妳問問阿遙,她每天不知要嘗多少次呢!」
玉秀何曾被男人這麼吻過摸過,只覺身體發燒發熱,軟綿無力,腦子也暈乎乎的,羞得慌,卻無力推開,她將救助的眼光掃向阿遙清雲,但她們只顧掩嘴竊笑,卻連一點相幫的意思也沒有。
幸好玉面郎君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輕聲道:「玉秀不是要為我沐浴嗎?那還等什麼呢?快開始吧,不然水可冷了!」
玉秀忙鼓起餘力,和琴兒兩邊扶著玉面郎君跨入浴盆裡。
玉面郎君坐下來,將身體斜靠在盆壁上,玉秀和琴兒一邊一個,往他身上撩水搓洗,但不知怎麼的,兩女都盡量避開他的要害,只在上身和四肢揉搓。
玉面郎君呵呵道:「人身上最髒的地方莫過於屁股和胯下了,那裡終日不見陽光,最易出汗潮濕,不洗乾淨怎行?來,琴兒,剛才玉秀已摸過我的小雞雞了,現在就由妳負責清洗它吧!玉秀,妳負責洗我的屁股。」
他跪坐在浴盆中央,正好露出半個屁股和半截陰莖,那光滑圓潤的龜頭高高昂著,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璀璨奪目。
琴兒羞紅著臉,顫微微地伸出小手,捏住他的肉棍搓洗起來,然後向下,清洗他的陰毛和肉囊,當輕捏他的兩個蛋蛋時,玉面郎君故意舒服地嘆口氣:「琴兒的小手好溫柔,摸得我蛋蛋好不舒服!」
琴兒還不到十五歲,以前從未見過男人的裸體,當然也從未撫摸過,現在她摸捏著玉面郎君的肉棒和軟軟的肉囊,心裡又羞又喜,暗笑道:「原來男人那玩意兒長得這樣啊,呵呵,真是好玩!」想到待會兒說不定真會和眼前這個美男子歡好,不禁又是興奮又是期待。
玉秀則用纖纖玉手,在玉面郎君肥白的屁股輕輕揉搓,還不時伸出手指輕按那神秘的屁眼,感覺那裡皺皺的,卻嫩嫩的,滑滑的,還不時動一下,很是好玩,不由大著膽向裡探了探。
不料玉面郎君猛地一縮,將手指夾在了裡面,玉秀抽了下居然抽不動,當下又羞又急,忙用粉拳捶了玉面郎君一記,嬌吟道:「姑爺……」
玉面郎君在她粉嫩的俏臉上捏了一下,呵呵道:「這下嘗到厲害了吧,看你以後再敢不老實!」才鬆了鬆屁眼,任玉秀把手指抽出來。
清洗妥當,玉面郎君站起來跨出浴盆,由玉秀用毛巾把全身揩乾,這次玉秀握住玉面郎君肉棍時沒再羞得放開,而是細細瞻仰,輕輕擦拭,那輕柔的動作讓玉面郎君很是舒爽。
揩拭完畢,玉面郎君一擁玉秀和琴兒,呵呵道:「兩位寶貝兒辛苦了半天,讓我的肉棒和卵蛋舒爽無比,接下來該它為兩位寶貝兒效勞了!」
玉秀羞道:「不嘛,玉秀還要侍候小姐和阿雪阿遙姐梳洗呢!」
玉面郎君笑道:「不必,讓她們自己動手吧,兩位寶貝兒只管安心享受就行了!」
強擁著玉秀和琴兒向大床走去。玉秀和琴兒知道免不了挨這一下,況且心裡也是千肯萬肯,只好半推半就地相擁而去。
這一夜玉面郎君施開渾身解數,不但把玉秀和琴兒弄得深呼淺喚,浪叫連連,最後不支睡去,也把清雲阿雪阿遙侍候得渾身軟綿無力,癱睡如泥。
從此,不但清雲阿雪阿遙對玉面郎君是言聽計從,從不違拗,就是玉秀琴兒,也是死心塌地,甘心服從。
第二天當眾女起身時,已是日上三桿,正在梳洗之際,玉面郎君從外面笑呵呵的進來,他一把摟著阿遙,在她耳邊悄聲道:「告訴妳個好訊息,純大師想收妳為徒呢?」
阿遙一怔,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純大師想收我為徒?那個肥胖而妖冶的女人想收我為徒?」她不免有點狐疑地看著玉面郎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其實阿遙沒有聽錯,昨天阿遙固然一直在觀察純大師,純大師何嘗又不是一直在觀察阿遙?
其實純大師從看她第一眼起就留心她了,在武林中,能覓到一個稱心如意可以完全承繼自己衣缽的的好徒弟是難上加難。
一直以來,純大師都在尋找一個自己滿意的苗子,特別是她本身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這幾年病情似乎又有加重,讓她覓徒的心願更加迫切,可惜人海茫茫,始終沒碰上讓自己心儀的人,沒想到在這個偏僻之地,阿遙居然讓她眼前一亮。
昨天,從她第一眼看見阿遙起,她就一直暗暗觀察阿遙,越看心中越喜,越加肯定阿遙就是自己想要尋找的那個人,是以今天一早當她碰見玉面郎君,忙不迭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因為阿遙是玉面郎君的女人,而每一個被玉面郎君肉棒操過的女人,最後都被弄上了餐桌,她怕玉面郎君不肯割愛。
但玉面郎君又豈會逆她心意,一則他也是武林中人,深知覓徒的艱難,二則純大師為她辛勞了這麼多年,也該幫她解決些問題,三則若阿遙學會了純大師的全部本領,對自己也是幫助良多,所以他想也沒想就立刻同意了。
聽玉面郎君解釋了前因後果,阿遙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那個胖胖的有點妖冶的女人真的想收自己為徒,想到自己學會了她的本事,以後就可以自己做美人肉吃,心裡也很是興奮,忙點頭同意了。
她不知道這下點頭不打緊,實則挽救了自己一條小命,後來,不但清雲、阿雪和玉秀、琴兒,就連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還有後來碰見的鐘嫣兒、秋兒都被玉面郎君弄上了餐桌,成了口中的美食,可阿遙卻學會了純大師的全部武功和做菜本領,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超越純大師成為天下第一人肉菜大師,她一生和玉面郎君不離不棄,相伴到老。
九、壽宴賓朋相見歡,美人娉婷卸羅裳
且說玉面郎君一邊和眾女風花雪月,一邊和曲老爺純大師等商討籌辦壽宴之事,日子過得充實至極,時間也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壽宴這天了。
這天清晨,玉面郎君等早早起來,忙著準備一切,清雲阿遙等人知道今日有鮮嫩的美人肉吃,也是激情難抑,高興不已。
可玉面郎君卻有點發愁了,萬事準備妥當,可曲老爺定購的食材卻還不見蹤影,忙去詢問曲老爺,曲老爺道:「不急不急,馬上就到,保證誤不了事! 」
大約十點左右,客人陸續到達。
曲老爺也沒準備大操大辦,蓋因現在適逢亂世,舉行全人宴這樣的事還是範圍越小越好,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邀請了幾個生意上來往的朋友。
這些朋友都走南闖北,見過世面,而且其中多數都到過京城,有的甚至還吃過玉女山莊的人肉,對人肉宴這樣的事早已見怪不怪,不擔心會出現問題。
曲老爺邀請的人雖然不多,但這些朋友拖妻帶小的,人數也不少,足足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曲府老少、親族和玉面郎君、純大師等人,少說也有五六桌呢!
壽宴被安排在曲府專門的宴客廳,宴客廳頗大,中間一個天井,所有宴席正好繞天井擺開,但保留了一個方向供出入,之所以這樣設置,是因為食材的宰殺和處理都要在天井中進行,讓大家看個盡興。
曲老爺當然少不了和客人們寒暄一番,但沒忘記把玉面郎君和純大師等介紹給大家,眾人見曲老爺居然請來了京城玉女山莊的莊主和人肉菜製作大師,都興奮不已,在座的大多都見識廣博,即便沒吃過玉女山莊的人肉宴,也聽過玉女山莊的聲名,自然知道玉面郎君和純大師的份量。
正寒暄時,忽然阿遙引了一位美女過來:「笑哥,這位就是鍾嫣兒姑娘,笑哥不是一直想見她嗎?阿遙給你領來了!」
玉面郎君心裡暗笑:「呵呵,什麼笑哥想見她們,不是妳堅持把鐘嫣兒請來的嗎?之所以如此,無非是想讓笑哥識個臉兒,好把她弄來吃了麼?不過這也正合心意,鐘嫣兒既然有玉秀那般美,當然放過不得!」
當下含笑看去,只見阿遙後面的姑娘約摸十六七歲,果然國色天香,楚楚動人,美艷至極,尤其是她的皮膚白裡透紅,充滿了健康的光澤,一看就充分接收了太陽的沐浴,和玉秀的嬌柔相比,鐘嫣兒要略為壯實一些,但她的美艷和氣質卻絲毫不在玉秀之下,另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玉面郎君忙舉手施禮,呵呵道:「難怪阿遙天天在我面前贊嫣兒姑娘美貌,今日一見果然讓人驚嘆,小生仰慕不已!」
鐘嫣兒見玉面郎君豐神俊朗,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似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確是天下少見的美男子,也不由暗暗驚嘆,芳心忐忑,一張玉臉羞紅一片。
玉面郎君正要施展渾身解數,和鍾嫣兒戲謔一番,忽然曲老爺帶著一少女走到天井中間,那少女約摸十六七歲年紀,穿一身粗糙的麻布衣服,還打了幾個補丁,一看就知是出自貧寒家庭。
但細看模樣,卻生得極為俊俏,容顏如花,雖不若清雲和阿雪般驚世駭俗,燦若天人,但卻絲毫不比玉秀鐘嫣兒遜色,似乎還略有過之,竟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只是眉眼間充滿了哀愁,似乎有無限心事,讓人禁不住心生憐惜。
玉面郎君是鑑賞女人的大行家,這一看也禁不住怦然心動,暗想:「這大概就是曲老爺定購的食材了,果然好眼光,皮膚細嫩,身材勻稱,確實是製作人肉菜的絕佳材料,只是不知他是從哪兒搜刮來的,竟然能弄到如此絕色。」
玉面郎君想到馬上就可以和這美麗的佳嬈進行魚水之歡,吸了她的元陰,品嚐她的嫩肉,心情激動不已,雖然他來到曲家村後吃過蘭香的嫩肉,但蘭香無論是容貌還是肉質,和這位小姑娘相比可差遠了,玉面郎君彷彿已隱隱聞到那絕美的肉香了。
正暗暗高興間,忽聽鐘嫣兒一聲驚呼:「啊,這不是胡家村的胡靈姐嗎?她怎麼到這兒來啦?」
玉面郎君詫異道:「莫非嫣兒姑娘認識她?」
鐘嫣兒道:「豈止認識她,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胡靈姐可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就住在胡家村和曲家村交界處,和嫣兒相隔極近,我們經常一起結伴到集市上變賣一些自己編織的手工飾件,是從小到大的玩伴兒呢!」
玉面郎君暗道:「呵呵,我說怎麼這麼漂亮呢,原來是胡家村第一美女啊!而且這麼巧,弄得就是距離不遠的熟人,這頓飯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果然不光鐘嫣兒,這時現場好多人都嚷了起來:「咦,這不是胡家村的胡靈姑娘嗎?」
「是啊,真的是她呢,她怎麼到這兒來了啊?」
「聽說人肉宴都是當場宰殺,現場製作,不會用得就是胡靈姑娘吧?」
「難說呢,她真把自己賣了也說不定,她爸已癱了十幾年了,最近聽說她媽也病了,家裡有還有幾個弟妹,所有重擔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啊,可苦了她了!」
「唉,多好的姑娘啊,誰能娶到她可真是有福哦,可惜呀,好人總是命苦,若真是把她用於人肉宴,真是一大損失啊!」
玉面郎君聽著這議論紛紛,心中也隱隱有一絲不忍,原來這胡靈姑娘的身世如此淒慘啊,難怪她眉宇間充滿哀愁呢,不過玉面郎君也沒有辦法,願當食材者誰不是走投無路才選擇這條出路?
可以說,被吃掉的每個姑娘都有一部血淚史,羅巧巧如此,華詩詩如此,殷夫人和殷素素也是如此,這胡靈姑娘實在和她們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所以玉面郎君固然有一絲不忍,但司空見慣,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何況這胡靈姑娘肉質絕佳,做成菜一定滋味雋永,妙不可言,若是不吃,確實遺憾。
這時曲老爺哈哈一聲長笑,朗聲道:「既然大家都認識胡靈姑娘,老夫就不為大家介紹了,她就是今天提供給大家的主菜,待會將被製作成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鴨。為了感謝各位的盛情光臨,曲某特和沈莊主和純大師協商,決定當場宰殺,當場洗剝,將製作前的處理過程全部展現給大家,希望大家耐心觀看。下面,我們的宴會正式開始,首先,就請我們的胡靈姑娘寬衣解帶,展示一下她完美的身體吧……」
鐘嫣兒一聽花容變色,也不顧才和玉面郎君初識,一把抱住玉面郎君的膀子,失聲道:「什麼?胡靈姐就是你們選定的人肉材料?你們真的要把胡靈姐殺了宴客?做成什麼活……活烤美人鴨……?」
玉面郎君呵呵道:「是啊,曲老爺不是說得很清楚了麼?製作全人宴名菜—活烤美人鴨,咦,妳不是一來就知道今天舉行的是人肉宴了嗎?食材就是胡靈姑娘啊!」
鐘嫣兒顫聲道:「我知道是人肉宴,可不知道食材就是胡靈姐啊!」忙搖搖玉面郎君的膀子,懇求道:「沈莊主,求求你給曲老爺說說情,就放了胡靈姐吧!」
玉面郎君苦笑道:「這怎麼可以,放了胡靈姑娘,現在又到哪兒找合適的食材去?何況這事兒早在沈某沒來曲家村之前就確定了的,也是經過胡靈姑娘本人同意並簽了賣身契的,雙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妳讓我如何插手?」
「這可如何是好?」
鐘嫣兒焦急萬分,還沒想出個主意,胡靈姑娘已輕移蓮步,顫微微向前走了幾步,盈盈一福,嬌聲道:「小女胡靈見過各位叔叔嬸嬸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因父母雙雙病重,弟妹又小,僅憑小女一人之力,實在解決不了家庭危難,幸有曲老爺答應助我父母看病和照料弟妹。小女無以為報,只有捨了自己身子以謝大恩,待會靈兒去後,大家只管盡情享用,千萬不要因為識得我而心存顧忌,只要大家吃得開心,靈兒於願足矣……」說到最後,已是語不成聲,只見兩行眼淚順著臉龐流下來,當真是楚楚可憐,聞者無不傷心,有人已忍不住流下淚來,惋惜之聲不絕。
鐘嫣兒不由嘆息一聲:「唉,看樣子正如沈莊主所說,這事兒是胡靈姐自己願意的,那自己也愛莫能助了!」不過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馬上就要香消玉殞,還會成為自己口中的食物,心裡很不是滋味。
胡靈語畢,素手輕抬,慢慢地解開衣釦,隨著衣服的敞開,白嫩細滑的胸脯漸漸顯露,一條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兩個肥嫩的奶子也半隱半露,原來這胡靈姑娘竟然未穿內衣,不過這也難怪,因為胡靈家本來就窮,外衣就已破爛不堪,快沒有穿得了,哪還顧得上內衣呢?
當解到最後一個衣釦時,兩隻高聳的乳房終於突破衣服的束縛蹦了出來,在胸前輕輕顫動著,就如跳動的玉兔一般,引得眾賓客尖叫一片。
胡靈臉上紅如朝霞,手不由抖了一抖,不過只停頓了一下,還是堅決得解開最後一個鈕扣,把上衣緩緩脫下來。
只見衣服褪去後,胡靈赤裸的上身就如一塊純潔的美玉,純白剔透,晶瑩細膩,散發著綢緞般獨有的光澤,特別是那兩坨嫩乳,就如兩隻玉碗扣在胸前,微微顫動,嫩乳上的兩粒乳頭,就像兩顆烏黑的葡萄,漂亮誘人,讓人忍不住就想含在嘴裡。
「好!」
眾賓客叫得更歡,剛才的憐惜和不忍忽然間飛到了九宵雲外,哪裡還記得胡靈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只顧去貪看胡靈那完美的身體了,甚至有人高喊起來:「快,快脫褲子啊!」
胡靈聽著眾賓客的瘋狂尖叫,身子微微顫抖,她低下頭,不敢去接觸眾人的目光,她的右手已移到褲帶處,卻哆嗦得厲害,拉了幾下也沒拉開帶扣。
「胡靈姐姐,讓小弟幫妳解吧!」
從人群中鑽出一個約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跑到胡靈身邊只輕輕一扯,胡靈的褲子便滑落下來,露出那讓人期待已久的下體。
只見胡靈大腿圓潤,臀部圓翹,胯下私處也如饅頭般高高隆起,陰毛卻很少,只如一絡絨絲般飄飄裊裊撒在大陰唇的上端,十分雅緻,中間那一道肉縫沒有絲毫遮掩,如蚌殼一般緊緊閉合在一起,可以清楚地看見肉縫兩邊的肉片十分肥厚。
「哇噻,太美了!」
眾賓客齊聲尖叫,都努力的向前擠,想看得更清楚些,那個扯開胡靈褲帶的男孩子也怔怔地看著胡靈的下體,驚呆了,以至忘了退開。
鐘嫣兒忙跑上去,把那男孩兒一把拉下來,叱道:「誰讓你上去丟人現眼的,這是什麼場合啊,也不知道羞!」
回頭對胡靈歉然道:「不好意思啊,胡靈姐,小山兒不懂事,妳不要介意啊!」
原來這男孩子是鍾嫣兒的弟弟小山兒,鐘嫣兒來赴宴時這傢伙非要跟著來,鐘嫣兒拗不過,只好帶上她,若是鍾嫣兒早知今日會是人肉宴,而且還會有這麼羞答答的一幕,恐怕死也不會帶他來呢!
胡靈姑娘顯然沒想到鐘嫣兒會出現在宴會上,見是鍾嫣兒,臉色慘然,身子抖得更是厲害,顫聲道:「沒事,這都是姐自願的,怨不得別人。嫣兒妹妹,姐姐再也不能陪妳到集市上去了,妳多多保重,永別了!」說著不禁潸然淚下。
鐘嫣兒本想勸慰兩句,卻發現說什麼都似乎沒用,只好黯然地瞧她一眼,帶著小山兒退下。
小山兒被姐姐訓斥,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卻仍忍不住偷偷抬眼向胡靈姑娘瞄上一眼。
鐘嫣兒發現,怒道:「你還看……」
欲待揪他耳朵,玉面郎君忙阻攔道:「算啦算啦,男孩子嘛,對女人身體好奇很正常嘛,何況這胡靈姑娘確實美如天仙,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兒,能看一眼她的裸體那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說著湊到鐘嫣兒耳邊,悄聲道:「不過我相信嫣兒姑娘的裸體一定比胡靈姑娘的更好看,沈某也極想瞧瞧呢,只是不知有這樣的機會否?」
鐘嫣兒聽了俏臉一紅,瞥了玉面郎君風情萬種的一眼,似乎想說什麼,紅唇張了張,卻終是含羞低頭。
玉面郎君何等樣人,鐘嫣兒雖然未曾言語,但玉面郎君已知道她心意了,只要自己付諸動作,鐘嫣兒必不會拒絕,而讓自己心願得逞。
事實並沒偏離玉面郎君的猜想,壽宴結束後,鐘嫣兒沒有離開曲府,當晚就被玉面郎君肉棒一聳,破瞭如花似玉的身子,從此對玉面郎君死心踏地,直至被弄到餐桌上大快朵頤,成了口中肉食,結束其短暫卻絢爛的一生。
玉面郎君見鍾嫣兒嬌羞不語,呵呵一聲長笑,也不點破,轉頭去看胡靈姑娘。
只見胡靈姑娘就如冬日裡的花朵,似乎不耐寒風的吹索而瑟瑟發抖,她褪下的衣褲早就被踢到了一邊,身上一絲不掛,白晃晃地如一塊純潔光潤的白玉,閃耀著驚心動魄的光芒。
她一雙手顫動著,不知該放往何處,對自己的隱秘處是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一雙腿卻夾得緊緊地,盡可能地掩飾兩腿間的奧秘。
這時曲老爺又呵呵一聲長笑,朗聲道:「美人脫衣完畢,下面有請玉女山莊純大師進行肉質簽定。」
曲老爺話聲剛落,純大師已燦笑著走到天井中間,顯然早就等不及了。
純大師踱近胡靈姑娘,在她軟軟的乳房上揉了揉,並撚了捻她黑亮的乳頭,又在她隆起的肥臀上拍了拍,才蹲下來輕輕剝開肉縫兩邊的唇片,將手指伸進肉縫裡探了探。
胡靈姑娘沒有抗拒,任其擺弄,只在純大師將手指伸進自己的肉穴時才「哦」地驚叫一聲,身子一顫,兩腿不由往兩邊張開,本來已變得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層紅暈。
純大師站起身來,呵呵笑道:「胡靈姑娘肉質細嫩,色澤純淨,體態勻稱,就如晶瑩剔透的寶玉,沒有一絲瑕疵,而且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實在是女人中的極品啊,而且由於她平日勞動較多,筋骨較韌,是製作活烤美人鴨的絕佳材料,大家今日可有口福了!」
在場的大多數都還未曾嚐過人肉,見身為玉女山莊的特級人肉菜製作大師純大師對胡靈姑娘評價如此之高,想到一會兒就能嚐到她一身美肉,都極是興奮,不由轟然叫好,哪裡還記得胡靈姑娘才出場時曾有的感嘆和憐惜,只盼快點將胡靈姑娘殺剮了好吃她的肉。
曲老爺見純大師評價如此之高,心情也是大爽,呵呵道:「純大師如此評價,曲某和大家一樣,也有點等不及了,不過還有一道工序沒有完成。阿三阿四,還不快將小床抬來,讓沈莊主和胡靈姑娘靈肉交融,吸精拔陰,客人們可都等不及了……」話音未落,就聽一聲「來啦」 。
只見兩個僕人抬了一張小床過來放在胡靈姑娘身後,上面鋪著雪白的被褥,趕情兩個僕人早就在旁邊等候好久了。
玉面郎君也在曲老爺的話聲中緩緩登場。
眾人見男女交媾,吸精拔陰的事兒都當面展示,初時有點錯愕,繼爾高聲喝采,在場的大多是男人,對這樣的事兒當然倍感興趣,現在能親眼目睹,還有比這更爽的事兒嗎?
只有女人對這事不免羞澀,見要當面展示這事兒,都羞紅了臉,特別是那些還未婚配的女孩子,像鐘嫣兒等,尚未經人事,甚至連男人那玩意兒也未曾見過,如何不羞?
但要說她們不想看,卻是未必,內心雖然羞澀,但看的慾望仍然強烈,只是不敢公然叫好而已,所以雖然紅暈滿面,卻仍忍不住拿眼瞥向天井中,期待那精采的一幕出現。
特別是鍾嫣兒,一見居然是玉面郎君進行這事兒,想到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裸體,更是又驚又喜,忍不住偷瞥了玉面郎君兩眼。
十、兩個男女雲雨樂,一方帕巾素女情
胡靈姑娘卻是大感詫異,面露驚訝之色,原來簽契約時只知自己會被殺了宴客,卻不知還會有這一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行那雲雨之事,在場的不少人都識得自己,以後傳出去可如何是好?
不過一見沈莊主居然如此風流倜儻,英俊不凡,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死前能和他歡好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正自徬徨之際,只見沈莊主已解開長衫,他裡面什麼也沒穿,長衫一解開就露出精赤條條的軀體,只見胯下一根肉棒如擎天一柱,向上作近七十度高高翹起,肉棒根部生著一大叢濃密黑亮的性毛,下面吊著一隻鼓漲結實、小皮球似的皺皮囊,最有意思的,是那肉棒還一蹦一蹦的跳動,彷彿在向胡靈姑娘點頭示意呢。
胡靈姑娘還是處女,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不由「啊」一聲驚叫,臉上發燒,心裡如小鹿般撞個不停,腳下更是不由自主往後一退,膝彎正好撞在床沿,頓時跌坐到床上。
玉面郎君跨前一步,佇立胡靈姑娘身前,那根肉棒不偏不倚,正好湊到胡靈姑娘小嘴邊,胡靈甚至能聞到從肉棒傳過來的腥腥的怪味。
這時胡靈姑娘的眼睛距肉棒可以說近得不能再近,看得更是無比清楚,只見肉棒又粗又長,就如一桿長槍,雖然濃長的陰毛遮掩了它一部分長度,但超出陰毛的部分依然長得嚇人,而且棒身青筋畢露,包皮都褪到了下邊,使龜頭昂漲得像隻大號圓球,醬紅發亮,中間有個洞眼微微的張開著,就如張開的小口,似乎想要吃點什麼。
胡靈不由暗暗心驚,哇噻,原來男人的東西是這樣的啊,這粗這長,恐怕不在牛鞭之下呢,這麼粗長的東西若插入了肉穴裡,叫人如何受得了啊?
且不說胡靈姑娘心驚,旁觀者也是心緒萬千,男人們見玉面郎君肉棒如此粗壯碩長,自己那玩意兒萬難企及,不免心生嫉妒。
女人們見玉面郎君有如此好的寶貝而自己男人的卻又細又短,不由心生嘆息,像鐘嫣兒這些未經人事的少女卻是又羞又喜,和胡靈姑娘有相同的心思。
但幾乎所有的人卻有著相同的反應,即都把眼光盯在玉面郎君那昂然挺立的肉棒上。
這時曲夫人婉素、香月、梅花也都已出來站在曲老爺身旁,也把嬌羞的目光落在玉面郎君的肉棒上,那眼神裡閃耀著莫名的驚喜和讚嘆。
後來,婉素香月梅花很輕易地就被玉面郎君勾引,成了他肉棍下的俘虜,可能就與此刻的心蕩神搖有關。
玉面郎君見胡靈姑娘怔怔地盯著自己的肉棒發呆,以為她看傻了,不由呵呵笑道:「寶貝兒,以前沒見過這玩意兒吧?來,摸摸看!」
胡靈顫抖著伸出嫩如玉蔥的小手,輕輕握住玉面郎君粗壯的雞巴,不由心頭更是駭然,自己一上一下用了兩隻手,居然兀自握捏不住,還冒了個龜頭在外面,而且這玩意兒火熱滾燙,就如燒紅的鐵棍一般,不但硬梆梆的,還燙手。
忙「啊」的一聲放了手,臉上紅暈一片,心裡卻驚道:「哇,這麼粗長滾燙,恐怕沒等到宰殺那一刻,就要被他給日死了!」
大家見胡靈窘態,都哈哈大笑起來。
胡靈更羞得厲害,低垂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玉面郎君長笑一聲,偎身過去,也坐到床沿上,一把摟過胡靈,在她粉紅的小嘴上印了一記,呵呵道:「寶貝兒莫怕,這玩意兒越粗越長,插到人身體裡才越是舒服,等會兒試了妳就知道了,保證妳欲罷不能,還希望它更粗更長呢!」
胡靈何曾被男人這麼摟抱過,只覺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腦子立刻暈乎乎的,身體也發燒發熱,軟綿無力。
玉面郎君自然不會跟她客氣,摟著胡靈的那隻手就如狼爪一般,只一伸就抓住了她那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輕輕揉搓起來,並不時在她粉紅的乳頭捻上一下。
胡靈只覺玉面郎君魔爪拂過的地方一陣陣酥麻刺激全身,忍不住微微顫慄,受驚的乳房頓時緊繃起來,粉紅的乳尖更是硬硬翹起,猶如兩隻小巧的蓓蕾。
玉面郎君另一隻手當然也不閒著,就在胡靈白嫩滑膩的嬌軀上游動起來,平滑的小腹、渾圓的大腿、豐挺的肥臀,當真是一寸也不肯放過,只覺入手綿軟,冰清玉白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摸上去,彷彿一匹冰涼而光滑的絲綢,感覺十分舒服,不由心底讚歎:「當真是絕色佳嬈,如此美肉,恐怕不在殷素素羅巧巧之下呢!」想到馬上就可以把這一身嫩肉含到嘴裡,立時口舌生津,一股芳香流溢齒間。
當手滑到嫩軟的陰戶時,胡靈嬌吟一聲:「不要啊……別這樣……嗯……」身子一顫,兩腿不由夾緊,雙手也下意識地想推開玉面郎君,卻酥軟得厲害,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反變成了抱緊對方,深偎在玉面郎君懷裡。
玉面郎君在那裡輕輕摸捏,並伸出中指,深深探入胡靈姑娘肉穴裡,在她柔軟的內壁上摳摸著。
「哎呀……不要……啊……」
胡靈姑娘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身子就如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不一會兒,胡靈姑娘那地方就濡濕一片,淌出許多淫液來,胡靈姑娘眼神越發嫵媚迷離,臉如紅紙,粉紅的小嘴也微微張開呻吟著,皮膚起了一層淡淡的紅色,很明顯已快春情難抑了。
終於胡靈受不了刺激,叫嚷起來:「啊……我……受不了了……好癢啊……快……幫幫我……」更加緊地抱住玉面郎君,並把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拉。
眾賓客見胡靈如此不堪挑逗,都呵呵浪笑起來,鐘嫣兒等也是滿臉緋紅,卻不捨得移開目光。
玉面郎君知胡靈已是情難自禁,只盼著自己的肉棍去幫她袪癢去火了,他抱著胡靈姑娘滾倒床榻上,卻並不劍及履底,仍在她的肉穴裡摳摸著,直到她的呻吟聲裡帶有了一絲哭腔,才呵呵笑道:「寶貝兒忍不住了吧,還不快快張開兩腿,歡迎我的小弟弟進去?」
胡靈姑娘倒也聽話,忙將兩腿屈起並張得開開的。
在玉面郎君俯身上去的瞬間,鐘嫣兒秋兒及阿遙等都清楚地看見胡靈姑娘白嫩的雙腿間,那完美的陰阜像一隻肥美雪白的大肉蚌,上面覆蓋著烏亮的性毛,兩片漲卜卜的肥厚的肉片,當中夾著一條粉紅的裂縫,裂縫此刻呈橢圓形正微微張開,濕漉漉的,露出裡面紅嫩嫩的肉,兩塊肉片還一張一合的蠕動,似乎想含住什麼,在裂縫的頂端,還羞答答地探出半個陰蒂頭,鮮豔欲滴就像一粒石榴籽兒。
阿遙她們當然沒有什麼,鐘嫣兒必竟未經人事,見胡靈姑娘的陰戶就這麼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免有點羞澀不已,特別是見周圍那些男人都伸長了脖子眼睛放光口角流涎,有的甚至把手伸到褲襠裡摸捏起來,那褲襠被撐得像一頂小傘似的樣子,就更是羞得慌,好像他們盯的是自己似的。
玉面郎君俯身上去,將胡靈姑娘壓在身下,他用圓潤的龜頭在胡靈姑娘的肉縫裡搗來搗去,卻故意不插進她肉洞裡去。
胡靈姑娘不停地扭動屁股,想讓自己的桃源洞口迎合那傲人的肉棒,卻始終未能如願。
胡靈姑娘有些急了,不由叫起來:「快……快呀……快插進去……」聲音中似帶有一絲哭腔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胡靈姑娘快幫我小弟弟一把,它找不到地界兒了!」
胡靈姑娘此刻早已是情慾難禁了,哪還顧得羞澀,也不去管旁邊有好多雙眼睛正盯著看呢,忙抖索著握住玉面郎君那硬梆梆的肉棍,將那圓圓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肉洞上。
見玉面郎君如此撩撥胡靈姑娘,眾人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呵呵,沒想到胡靈姑娘這麼不禁挑逗啊,看她樣子,裡面早已是騷癢難耐了呢!」
「是啊,此刻就是給她一根木棒,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插進去吧!」
「沒想到平時斯文字份的胡靈姑娘騷起來也這麼浪啊!」
清雲想起自己前幾天到阿雪家時也曾受到這種待遇,不由也紅生雙頰,暗道:「這笑哥可真逗,人家都已是千肯萬肯,放棄一切自尊了,還這樣撩別人!不過這胡靈姑娘也太不經挑逗,稍一撩撥怎麼就浪成這樣了?」但想想當初自己似乎也未抵擋住玉面郎君的逗弄,也難怪胡靈姑娘如此了。
玉面郎君呵呵一聲長笑:「胡靈姑娘好生享受,我小雞雞這就進洞啦!」屁股一聳,只聽「噗哧」一聲,肉棒穿透層層嫩肉的阻礙,直插那粉紅色的桃源深處。
這一下插入不打緊,實際上宣告胡靈姑娘已由一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少女正式變成一具待宰的人肉食材了,因為只要玉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密穴裡,任妳武功通天也再難逃卻,只能乖乖接受擺佈。
想當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俠女蒙青衣挾滿腔怒火而來,本欲為被吃掉的妹妹阿彩復仇,結果被玉面郎君的肉棍一番侍弄,銷魂蝕骨,不但仇未報成,反而白白賠上了白花花的身子,成了玉面郎君口中的美食。
玉面郎君至今還記得把蒙青衣那兩片被燒烤得黃油直冒的肥嫩的陰唇肉放在嘴裡大快朵亟的美妙滋味。
堂堂的一代江湖女俠蒙青衣尚且抗拒不了玉面郎君粗長碩壯的陰莖,胡靈姑娘只是普通的農家少女,又如何能夠?
所以當玉面郎君的肉棍插入了她密穴內,胡靈姑娘就註定只能乖乖被玉面郎君吸乾元陰,做成一道香味撲鼻的人肉大宴了。
「嗯……」胡靈姑娘身子猛地一抖,一雙長腿繃得緊緊地,同時秀眉微微皺起,禁不住痛苦地呻吟一聲。
原來玉面郎君這一下長驅直入,戳破了她處女的標誌,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呵呵道:「忍著點吧,再插上幾下就舒爽了!」
把雞巴抽出三寸左右,再緩緩插入,速度雖慢,卻毫不停頓,一插到底,直沒盡根,狠不得把陰囊也塞進去。
隨著玉面郎君的插入,胡靈又是「 嗯……」嬌哼一聲,身子一顫。
玉面郎君跪伏在胡靈身上,不斷地聳動屁股,每一次都高高撅起,再狠命插入。
由於正好站在玉面郎君屁股正後方,每次玉面郎君屁股一撅時,鐘嫣兒就清楚地看見他白白的兩瓣屁股中間一個烏黑的屁眼,屁眼周圍還生有一圈細細的黑毛,而屁眼下面就是那晃蕩著的裝著兩個圓球的囊袋,當玉面郎君奮力向下衝刺時,隨著肉棒噗哧一聲沒入胡靈那溫漉漉的粉紅的肉洞,囊袋也呼嘯著拍向胡靈那菊花般的屁眼,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鐘嫣兒以前從未看見過男人那玩意兒,當然更未經歷過這樣的銷魂時刻,現在看到玉面郎君如自己小胳膊般粗長碩壯的肉棒在胡靈姑娘小巧的肉穴裡進進出出,就如搗面一般輕鬆容易,心下駭然,不由看傻了。
玉面郎君的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了胡靈姑娘陰道最深處,每一插,胡靈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但卻已不是第一下時那痛苦的聲音了,而是一種舒服到極致的淫蕩的浪叫,那聲音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免心裡一陣陣搖顫,情不自禁慾念大發。
她秀眉早已舒展開來,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神情,兩條腿也不再緊繃而是徹底放鬆,看樣子她已苦盡甘來,終於嚐到性愛那美妙的滋味了。
玉面郎君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那屁股就如小雞啄米一般,一上一下好不熱鬧,「呱唧呱唧」,肉棒在密穴裡的抽插聲如音樂般響個不停。
胡靈姑娘粉紅的陰唇翻進翻出,就像風中翻飛的荷葉一般,豐滿的乳房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跳得十分歡快,那肥白的屁股也顫動不已,她一雙美目已經瞇成一條縫,臉色緋紅,臉上春情氾濫,渾身香汗淋淋,兩腿更是最大限度地張開,不斷地聳起陰戶去奉迎玉面郎君那疾衝而來的肉棒,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聲呻吟都那麼銷魂,讓人心動神搖。
眾人看傻了眼,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盯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整個宴客廳忽然變得異常安靜,只剩下那呱唧呱唧的性器交媾聲和胡靈姑娘那抑止不住地忘情浪叫。
鐘嫣兒眼瞧著胡靈姑娘那滿臉的淫蕩樣兒,聽著她銷魂的聲音,心裡又羞又慌,不覺胯下也濕潤起來,覺得那裡癢得厲害,而且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自己都莫名地一顫,彷彿承受那肉棒的不是胡靈姑娘,而是自己。
就在鐘嫣兒心蕩神搖之際,忽然旁邊也傳來「嗯……哦……」的聲音。
掉頭一看,原來是小山兒掏出了自己的玩意兒,正在那裡上下套弄呢,小山兒的陰莖又細又短,卻挺得筆直,馬眼裡竟然還冒出幾滴亮晶晶的液體來。
鐘嫣兒又羞又惱,忙把他的衣角拉起來幫他蓋住,嗔道:「你看你,像什麼樣子,羞不羞?」
旁邊阿遙呵呵道:「嫣兒姐莫要怪他,這種場合任誰也把捏不住的,妳看周圍,都那樣呢!」
鐘嫣兒舉目四看,可不是嗎,好多人都掏出那鼓囊囊的一坨,正在那兒忘情套弄呢!
不過他們那玩意兒無論長短粗細,和玉面郎君似乎都有著無可比擬的差距,顯得又短又小,像個小不點兒,不由暗道:「原來男人那玩意兒雖然都形態相似,卻也因人而異,各不相同呢,當真是短的短,長的長,粗的粗,細的細,各具千秋!不過看樣子這沈莊主的雞巴在男人中應該算得上最大號的了,和他交歡最是舒爽不過!」
鐘嫣兒正自胡思亂想,忽聽胡靈姑娘嬌呼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忙轉頭看時,只見胡靈姑娘身子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兩腿又繃得緊緊地,並死死夾住玉面郎君的腰,好像生怕他會跑掉似的,她頭向後仰,一張小嘴張得大大的,不斷地喘氣,不斷地哼叫,那聲音彷彿是從身體裡硬擠出來的,似乎充滿了痛苦,又充滿了滿足。
阿遙湊到鐘嫣兒耳旁嘻嘻道:「嫣兒姐,胡靈姑娘快撐不住了,我看頂多再插個兩三下,她就得丟了!」
「真的嗎?」
鐘嫣兒有些疑惑,剛想問她妳怎麼知道時,只見玉面郎君忽然高高地撅起屁股,在空中停頓了半晌,然後猛地向下俯衝,只聽「呱唧」一聲,粗硬的肉棒迅猛地插入胡靈姑娘密穴深處。
胡靈姑娘「噢—」長叫一聲,身子猛地一搖,抱著玉面郎君顫動不已。
玉面郎君將肉棒死死地抵住不動,原來胡靈姑娘忍受不了剛才這一下強烈的刺激,從陰道深處噴出一股股濕熱的液體,乖乖地把元陰奉獻出來了,他正默運採陰補陽神功,全力吸納胡靈姑娘寶貴的元陰呢!
胡靈姑娘搖晃了一陣,終於慢慢地癱軟下來,雙手也無力地從玉面郎君背上滑落下來。
玉面郎君抽出肉棒,再一次猛地插入,這次插得非常緩慢,卻一插到底,狠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去。
胡靈姑娘這次只「嗯」輕哼了一聲,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原來她的元陰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已經沒有了動的力氣。
玉面郎君這第二下,只不過是為了將她殘存的元陰吸個點滴不剩,胡靈姑娘的元陰雖然比不上殷素素那樣的純陰之體,卻也抵得上多個尋常女子,可浪費不得。
玉面郎君肉棒在裡面徐徐轉動,盡情吸納,直到確定所有的元陰都被吸納得乾乾淨淨,再也沒有點滴遺漏之後,才心滿意足地拍拍胡靈姑娘肥白的屁股,呵呵笑道:「多謝胡靈姑娘的寶貴元陰啊,我可是一滴都沒有浪費哦,有了這人體聖水的滋補,今晚又可以連禦十女而不會有絲毫地倦怠了!美人兒好好體驗這最後一下和肉棒的親密接觸吧,以後可再沒有機會享受這麼粗壯的寶貝了。」說著緩緩拔出肉棒。
胡靈姑娘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就如昏死一般,只有胸口在不斷地起伏,表示這還是一個活著的生命,卻連一絲動彈的力量也沒有了,哪還有氣力作出反應。
玉面郎君也知她不行了,一面拔出肉棒,一面自顧自道:「妳這嫩穴兒可真是又軟又溫暖啊,就像一隻柔嫩的小手似的,弄得我小弟弟舒爽至極,真想多玩會兒呀,可惜客人們都等急了,他們還等著品嚐妳一身嫩肉呢!寶貝兒就安心接受處理吧,我保證妳的嫩肉他們吃過後都讚不絕口,永遠無法忘記那美妙的滋味!」
鐘嫣兒見玉面郎君肉棒拔出後,上面沾滿了粘液,彷彿在泥漿裡打了個滾似的,髒乎乎的,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想遞給玉面郎君揩揩,卻又不好意思,便碰碰阿遙,想讓她代勞。
豈料阿遙掩嘴一笑,忽地把她往前一推,呵呵道:「難得嫣兒姐有心,還是妳自己幫她揩吧!」鐘嫣兒猝不及防,已踉蹌著衝到床前。
玉面郎君見她手捏帕巾,哪還不知怎麼回事,便呵呵笑道:「還是嫣兒姑娘細心,多謝啦!」忙跳下床來,把滿是污穢的肉棒伸到鐘嫣兒面前。
鐘嫣兒本擬丟給他自己揩的,此刻倒有點騎虎難下了,只好伸出纖纖玉指,捏住他粗長的肉棒。
剛才雖也隔得極近,必竟有些距離,現在卻活生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看得當真是無比清晰,只見玉面郎君的肉棒雖然一片狼藉,卻依然粗壯雄偉,特別是龜頭沾了粘液後晶瑩閃光,更加光亮誘人,不由心裡更是羞澀萬分,忙用手帕給他仔細揩拭起來。
眾人見鍾嫣兒姑娘居然當眾給玉面郎君揩拭陰莖,覺得又驚又奇,忙不迭喝起采來,讓鐘嫣兒更是難堪。
好不容易揩拭乾淨,轉頭見胡靈姑娘癱軟床上,胯下那兒如剛經歷暴風雨一般,也是一片狼藉,而且肉穴還微微張開,有一股股淫水正往外冒,床單上沾滿了污穢,中間還有星星點點的紅色,鐘嫣兒就是再笨,也知道那是胡靈姑娘的處子之血,剛想也為她揩揩時,玉面郎君笑道:「不用了,等會廚師會專門為她清洗的,嫣兒姑娘下去歇歇吧!」
鐘嫣兒才紅著臉趕緊退了下來。
十一、可憐美女成烤鴨,宴罷空餘滿地骨
玉面郎君套上那件長衫,方才呵呵笑道:「沈某不辱使命,已將胡靈姑娘的元陰吸得一滴不剩。現在胡靈姑娘如花般的身子再沒有絲毫雜質,肉質純淨,又鮮又嫩,吃起來一定爽口無比,大家就耐心等候吧,下面就請我們的純大師為大家現場製作活烤美人鴨這道菜,看我們千嬌百媚的胡靈姑娘是如何變成一隻通體金黃的香噴噴的烤鴨的。有請純大師!」
全場掌聲雷動,純大師一揮手,立刻過來兩名廚師,將胡靈姑娘抬了起來,阿三阿四忙把小床抬了下去,又抬過來一張條案,另一名廚師則拿來了一個大桶,放在條案前。
負責擺弄胡靈姑娘身子的廚師各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背,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腿彎,將胡靈姑娘的腰擱在條案邊沿,屁股伸出到條案外,正好位於大桶上方。
這時胡靈姑娘的陰部完全叉開,蜜穴張得大大的,肉洞裡面的情況可以說一覽無餘,一點遮擋也沒有,大家不僅可以看見那汩汩流淌的淫水,還能看見那粉紅的嫩肉,甚至連密穴下面的肛門也看得清清楚楚。
這時第三名廚師拖過一根早就準備好的水管,安上一個噴頭,噴頭的前端約一尺多長,就像一根粗壯的陰莖,尖端像龜頭一樣圓潤,廚師拿過一把刷子不知沾了什麼液體,在噴頭上塗抹了一遍,然後取了一點液體,在胡靈姑娘的肛門上抹了抹,將噴頭尖端對準肛門,一下就插了進去,那一尺多長的東西幾乎全進去了。
胡靈姑娘「啊」了一聲,身子動了動,純大師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這玩意兒和沈莊主的棒棒差不多,又塗了油,舒服著呢。」
只見那廚師打開噴頭尾端的閥門,胡靈姑娘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變得鼓鼓地,廚師砰的一下拔下噴頭,胡靈姑娘「呃」的長嘆一聲,從肛門裡瀉出很多的污穢物來。
廚師將肛門揩拭乾淨,再將噴頭插進去,如此清洗了幾回,再洩出來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純大師滿意地拍拍胡靈姑娘的屁股:「好了,該給妳刮毛啦。」
兩名廚師將胡靈姑娘放到條案上,取了一點液體,在胡靈姑娘全身塗抹起來,不一會兒,胡靈姑娘全身都是可愛的小泡泡。
純大師取過一把剃刀,在胡靈姑娘身上急速地動起來,只見泡沫漸漸褪去,露出潔白粉嫩的肌膚,純大師颳得很仔細,連腋窩、腳丫、肛門、陰戶這些隱蔽的角落都不放過,甚至連頭髮也颳了個精光,當真是變成了一絲不掛。
胡靈姑娘不見動彈,身體軟綿綿的聽任擺佈,甚至在廚師扳起雙腿讓屁股翹起來由純大師剔肛門周圍的體毛時也乖乖的配合。
當體毛刮除乾淨,胡靈姑娘白淨的身子顯得更加細嫩,就如一個不染一絲塵屑的白瓷娃娃,當真是誘人至極。
剛才給胡靈姑娘洗肚清腸的廚師拖過水管,開始給胡靈姑娘身上澆水,另兩名廚師則在水管的沖涮下仔細清洗,甚至連陰唇和屁眼都翻開洗了一遍,清洗後的胡靈姑娘皮膚晶瑩發亮,白晃晃如雪一般耀眼,更顯晶瑩剔透。
這時阿三阿四抬來一個大火盆,在上面架起火來,拿水管的廚師則換了一個噴頭,在噴嘴上刷上油。
另兩名廚師則如給胡靈姑娘清腸洗肚一樣地再次抓住她兩腿,抬起,張開,完全地露出陰部和下面的屁眼。拿噴頭的廚師將噴嘴對準屁眼,猛的插入。
鐘嫣兒奇怪的問:「不是清洗過了嗎?」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這是給她灌油,免得裡面乾澀影響穿刺桿的插入。」
那廚師向裡面注入了點油,將噴嘴拔出。
這時純大師取過一根長棒,粗細就和玉面郎君的肉棒差不多,頂端也是圓潤光滑,就如龜頭一般。
純大師在上面刷上油,將圓潤的頂端對準胡靈姑娘屁眼,一邊轉動一邊插入,只見長棒漸漸深入,胡靈姑娘欲待掙扎,卻有心無力,何況兩名廚師壓著她的身子,也掙扎不動。
這時拿噴頭的廚師將噴頭對準她的口,也灌入一點油,只見胡靈姑娘喉嚨一動,將油吞下。
純大師握著鐵棒,不斷轉動,卻毫不猶豫地向胡靈姑娘體內挺進,漸漸鐵棒越來越短。
胡靈姑娘的身子慢慢挺起來,頭往後仰,原來鐵棒已穿過胸膛,到達咽喉。
終於,鐘嫣兒看見,鐵棒頂端從胡靈姑娘的口裡鑽了出來,胡靈姑娘身子微微顫抖,卻叫不出聲來,只有兩行眼淚無聲地流下來。
純大師並沒停留,斷續插入,只到露出體外的兩端差不多長時才停住。
純大師又取出醬料,均勻均勻塗抹在胡靈姑娘的肉體上,乳房、屁股、大腿,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不放過,甚至連陰唇內面也被翻開來上醬。
然後兩名廚師抬起鐵棒,到達火堆,將鐵棒放在火堆兩端的架子上,胡靈姑娘肥嫩的身子不偏不倚,正好處於火堆上方,只聽火苗炙著肌膚,發出吱吱的響聲。
胡靈姑娘身子劇烈抖動,表情痛苦,估計疼得厲害,可是卻叫不出聲來。
晶瑩的油脂和醬料順著胡靈姑娘的肌膚滴到火裡,冒起一陣陣白煙。
兩名廚師各握鐵棒一端,輕輕轉動,讓火能均勻炙烤,另一名廚師取一把長刷子,沾了醬料和油在胡靈姑娘身上不斷塗抹。
慢慢地,胡靈姑娘的掙扎越來越弱,只能在鐵棒上微微蠕動,皮膚也逐漸呈現金黃色,開始油光四射。
終於胡靈姑娘劇烈蠕動了一下,便一動不動了,身子也軟了下來,鐘嫣兒知道,胡靈姑娘已香消玉殞了,她現在已真正成為了一具烤肉。
廚師又一次翻轉了她的身體,鐘嫣兒看見她的乳房依然高高聳立,乳頭也依然凸顯在結實性感的雙乳中央,可是卻已經變成了金黃色,她的陰部也變得金黃光亮,光潔的陰唇上面塗抹的油膏正在因為熱量而茲茲冒泡,用鼻子一嗅,一股香味已在空氣中飄蕩。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兩名廚師把胡靈姑娘從火堆上抬下來,放在一個長方形的托盤中,然後將鐵棒抽出。
只見胡靈姑娘被擺了個最騷的姿勢,叉著雙腿跪趴在托盤裡,高蹶著屁股,最大限度地展現著她的菊花之門和完美的陰部,整個身子當真就如一隻烤鴨,通體金黃,油光發亮。
菊花之門被鐵棒穿插之後呈一個小小的圓洞,從裡面呼呼地冒出熱氣。
那完美精緻的玉穴也微微張開,可以看到那粉紅的唇肉都被烤成了金黃色,也正呼呼地往外冒熱氣,整個大廳被一種奇異的肉香填滿,讓人忍不住食慾大開。
這時胡靈給人的感覺再不是妖滴滴的鄉村女娃,而是一盤精美的食物了。
眾人都將熱辣辣的目光投向這油光四射的絕世佳餚,狠不得馬上大快朵頤,先前的憐憫和嘆息早就蕩然無存。
只有鐘嫣兒不解道:「既然烤熟了,吃就得了,為什麼還要擺這樣的姿勢啊,多羞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嫣兒姑娘有所不知,大凡到那種地方去吃人肉的,多是男人,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撅著屁股的風騷樣啊,即便是女人,見到這種姿勢也不免心中一盪,這都是為了調動顧客心理,增加食慾罷了!何況人都死了,無論擺成何種姿勢又有什麼關係呢,她也不會曉得,更不會有羞與不羞的問題了。」
說著湊到鐘嫣兒耳邊,悄聲道:「沈某也極想瞧瞧嫣兒姑娘撅著屁股的模樣呢,恐怕比胡靈姑娘更美吧?」
鐘嫣兒玉面羞紅,不由嗔道:「沈莊主………」想發怒,卻又怒不起來,反面心裡有一種隱隱的期待。
玉面郎君哈哈一聲輕笑:「嫣兒姑娘莫怪,沈某隻是心中所想,實話實說而已,絕非有意褻瀆姑娘,待我檢驗一下烤得咋樣!」
說著拿一支筷子,在胡靈姑娘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點,就如戳豆腐一般,沒費甚麼勁,甚至連一絲聲音也沒有,很輕易就戳出一個洞,滴滴的黃油往外冒,不由呵呵笑道:「香濃酥脆,烤得恰到好處,大家不要客氣啊。」
轉頭對鍾嫣兒清雲及阿雪等女道:「妳們先找個桌子坐下,我取了幾樣東西就過來。」
這時有丫頭陸續端上菜來,原來開席了。
清雲忙拉著鐘嫣兒、阿雪阿遙及玉秀琴兒找了個空著的桌子坐下,同桌的還有婉素香月和梅花,小山兒當然不甘人後,也跑了過來。
不一會兒,玉面郎君端著個大盤子走過來,眾女一看,盤子中赫然盛著兩個奶子,一爿屁股,還有一樣東西,竟然是那肉縫微張的陰戶,全都金黃金黃的,還騰騰地冒著熱氣,油脂從切口處湧出來,在盤子裡積了厚厚一層。
「死笑哥,怎麼專挑女人身上特殊的部位吃?」
清雲見周圍所有的目光都盯著玉面郎君盤裡的這三樣東西,不由有點不好意思,鐘嫣兒和玉秀琴兒也羞得低下了頭,只有阿遙阿雪知道這三樣東西可是女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她們已在蘭香身上品嚐過,現在早就口舌生津了。
玉面郎君把盤子放到桌上,呵呵道:「原來三位夫人也在啊,早曉得如此,把另一爿屁股蛋也切來得了!」
婉素香月梅花都滿臉緋紅,只點點頭,也不作聲。
玉面郎君知她們見到這三樣東西不好意思,便呵呵笑道:「女人身上有三寶,就是這玉乳、肥臀、香穴,這三樣東西乃極品中的極品,可養人了,滋味也最是雋永,在我們玉女山莊,這每樣東西都價值一千多兩銀子呢!」
「啊,要這麼多銀子啊?」清雲失聲驚呼,婉素香月梅花也是臉上動容,曲老爺雖然經常從京城帶回玉女山莊的人肉,但從沒帶回過這三樣東西,原來值這麼多銀子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算什麼,像今日這樣的全人燒烤,需得上萬兩白銀呢!」
「啊,這麼貴!」眾女又是大吃一驚。
清雲道:「我爹只花了二十兩銀子就把胡靈姐買下了,按這樣的價格買人,以上萬兩出售,中間的利潤好豐厚啊!」
玉面郎君道:「在中原花費要比這兒貴一些,再加上培育食材搜購網絡以及整個山莊的日常維護開支,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但平均到每個食材身上,兩三百兩應該足夠了!」
清雲道:「那也有近萬兩銀子的賺賬啊,如果把這些錢用到救濟百姓,可以救好多好多人呢!」
婉素道:「清雲說的是,如果殺一個姑娘就可以救萬千百姓的話,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途徑。」
玉面郎君道:「可惜玉女山莊賺的錢都被朝廷給收去了,山莊本身倒是所剩無幾,即便想賑濟災民也有心無力。」
婉素嘆道:「是啊,朝廷腐敗,光靠我們平民百姓賑災,必竟是杯水車薪啊!」
玉面郎君呵呵道:「這些都是國家大事,哪輪到我們老百姓操心,還是吃我們的肉吧,再不吃就冷了!」
眾女這才將注意力又轉移到玉乳、肥臀和香穴上來。
只見玉乳高高隆起,那一粒凸起的乳頭就像鑲嵌的珍珠挺立著,雖然乳身被烤得金黃,但乳頭依然略成紫黑色,十分性感誘人;
而肥臀則如饅頭般豐挺圓潤,油光燦燦,而且明顯可以看出是沿臀縫中線切割的,因為邊上還有半個屁眼;
香穴比剛才還長在胡靈姑娘身上張得更大一些,可以看見裡面油光蕩漾,如蓄滿了水的井,尤其是兩瓣嫩唇,此時閃耀著一種特殊的光澤,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讓人垂涎三尺。
三樣東西都油光閃閃的,香氣撲鼻,充滿了食物特有的魅力,讓人禁不住口水直流。
小山兒用小手指著兩瓣嫩唇道:「我要吃這兒!」
眾女見他所指的部位,都不禁莞爾,暗道:「這小山兒可真會挑地方,小小年紀就曉得這東西的好處,長大了還了得?」
玉面郎君笑道:「這東西是好吃,可今天還輪不上你,是你清雲姐和嫣兒姐的,你還是吃這櫻桃小乳吧!」
說著拿起一把小刀,先把香穴上兩瓣薄薄的嫩唇削下來,分別放到清雲和鍾嫣兒的碗裡,才將兩個乳頭帶部分乳肉削下來,放到小山兒和婉素碗裡。
阿遙笑道:「笑哥不是最喜歡這嫩穴的嗎?現在怎麼捨得讓人呢?」
玉面郎君道:「沈某這樣東西不知吃過多少了,以後也還有的是機會,清雲和嫣兒姑娘還是頭一次,就讓她倆嚐嚐鮮吧!也好讓她們知道自己身上長的這玩意兒是個什麼味道。」
清雲夾起陰唇片,只見刀削的一面平整如鏡,另一面則充滿了褶皺,整個陰唇片切得很薄,映著光一照,透亮透亮地,在筷子上微微顫動著,勾引人的食慾。
忙伸到味碟裡沾了點作料,放到嘴裡一嚼,感覺入口極脆,脆中帶香辣,香辣裡略有一點麻,肉香夾雜著椒香,鮮美異常,越嚼越有味道,越嚼越香鮮,火辣辣的撩人胃口,當真是從沒吃過的美味,比父親以前從京城帶回來的那些人肉確實強多了,不由閉上眼睛,長吸一口氣,發出一聲滿足至極的呻吟。
婉素也是吃過人肉的,當下也不客氣,將乳頭肉沾了點作料放入螓口,立刻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顯然也是味美極了。
小山兒當然更不會客氣,早就吃得津津有味。
只有鐘嫣兒第一次品嚐人肉,而且還是那麼羞答答的東西,不免有些忸怩,臉紅紅的遲遲沒有動作。
玉面郎君用筷子夾起肉片,笑吟吟地送到鐘嫣兒嘴邊,呵呵道:「快吃吧,味美著呢,妳看她倆那樣!」
鐘嫣兒見清雲和曲夫人都滿臉陶醉的樣子,顯然味道確實不錯,也有點心動,便張開櫻桃小口,將肉片啜進嘴裡,輕輕一嚼,滿口生香,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口裡流竄,並一點點擴散,漫延到四肢百骸,那感覺美妙至極,實在不知該用何種語言進行描述,鐘嫣兒發誓自己從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
「果然美味之極,原來人肉真的這麼好吃啊!」鐘嫣兒暗嘆一聲,不由也露出舒服到極致的表情。
其餘眾女見三人那陶醉樣,哪還按捺得住,都兩眼放光,盯著盤裡的這三樣東西,已是垂涎三尺了。
玉面郎君揮動餐刀,將玉乳、肥臀和香穴都削成薄薄的肉片,眾女早急不可耐,也不用玉面郎君吩咐,操起筷子就大吃特吃起來,吃得滿嘴是油,一邊吃一邊讚歎不絕,清雲婉素和鍾嫣兒嚐到了甜頭,也不再客氣,加入搶吃的行列。
玉面郎君看著眾女滿臉的興奮表情,呵呵傻笑,心中卻暗道:「吃吧吃吧,用不了多久,妳們的屁股蛋和香穴也會如胡靈姑娘的一樣,一個一個地全部進入到我的肚子裡!」
當真是如風捲殘雲一般,不消片刻功夫,三樣東西就被吃了個精光,清雲甚至把盤裡的油脂都舔了個乾淨,才摸摸小嘴巴,嘆道:「真好吃,清雲發誓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玉面郎君笑道:「女人越漂亮,肉越好吃,這胡靈姑娘雖然不錯,但終究算不了極品,若是清雲和阿雪,那滋味才叫好呢!」
眾人一邊聊著,一邊品嚐其它的菜餚,菜餚很是豐富,天山飛的,水裡遊的,地上跑的,當真是應有盡有,味道也極是精美,可和剛才的玉乳、肥臀和香穴比起來,卻差了十萬八千里,眾人嚐了幾筷子就興味索然。
玉面郎君想再起身去弄點人肉來,卻發現托盤那邊,胡靈姑娘金黃的軀體早就被瓜分殆盡,空空無也。
這一頓大餐直吃了兩個時辰,賓主才盡歡而散,現場一片狼藉,到處是吃剩的骨頭殘渣,鐘嫣兒找了好久,才在一張桌子底下的骨頭殘渣裡找到胡靈姑娘的頭顱,肉當然被吃光了,只剩下骷髏,她把它找了一處山坡埋了,也算是和胡靈相識一場,有所交待。
胡靈姑娘死了,人肉大餐也已結束,但故事並未終結,玉面郎君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摸著滾圓的肚子,舒服地打起飽嗝,他的眼神在眾女臉上脧巡著,臉上浮現一絲神秘的笑意,他又在想些什麼呢?
(第二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