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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王传
作者:索魂无情
引子
落花王的封号本不是落花,只不过因为他好做摧残女子之事才被百姓们起了这样一个诨号,调侃他让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如落花飘零了。这里我们且叫他落花。
落花年幼时拜师,入山苦修十年,练得一身至阳至刚的功夫,又把山里藏书楼那些不出世的奇书典册看了个遍,雄中文韬武略不在话下。
出山后正逢前朝末世,被燕朝开国皇帝,当时的山大王燕鸿飞赏识,两人一见如故又恰好年龄相仿,当下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把子,燕鸿飞年长为兄,落花年幼为弟。
兄弟二人一拍即合,借着燕鸿飞在山上的家当,起兵反暴,十五年后竟然一统河山,燕鸿飞做了皇帝后不仅没有鸟尽功藏,反而让落花做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王爷,闲来无事,落花也受邀入宫指点皇子们的课业。
落花有个嗜好,就是每次行房事都要缢死女子,借女子窒息高潮之机获得快感达到自己的高潮并吸取女子的阴精真元。
多年来死在他身下手下的女子不计其数,按理这样一个恶霸造就应该死几百次了,只不过落花所杀之人以那些宫中民间的罪人和家中奴隶为多,因而杀人虽多,倒也不算民怨沸腾。
甚至有些女子慕他的才名和出神入画的“神枪”特地犯下重罪献身。
燕鸿飞见此不但不管反而下旨:凡有女犯被落花看上的都交给他处置,宫中一些宫女甚至自己看不上的嫔妃犯罪后也会被送到他府上。
落花的府邸便有一处院子关押了几十名女子供他享乐,院子直通落花书房地下的大秘室,里面各类刑具花样繁多,还有不少给女子用的催情药物。
说道落花的缢杀女子的嗜好,还要从一次战事说起。
一、陈国贵妃婉儿之一命酬故人
当时天下反军众多,其中不少颇成气候,燕国也刚建国,实力较弱,燕国的邻国陈国国力疆土远胜于燕,燕国要想做大首先就要战胜陈。
落花战胜陈国的手段很老套--美人计。
这美人正是落花手下的第一美女,谢婉。
陈国都城破之时,落花占了皇宫后仍把谢婉留在宫里,只等的完全收服陈国带她回燕。
然而陈国那些硬骨头的老臣一定要用谢婉的命为被灭的陈国殉葬才肯归降,甚至陈国旧民也纷纷上万言书要求诛杀祸水妖妃,防止她再次做出媚君祸国之事,尤其听说了将军落花庇护谢婉之后,连燕国的子民也跟着凑起热闹,要求诛杀妖女。
那些老臣的请求或许还能推托,只是两地民心所向却不可不理,陈国初灭民心未服,燕国也跟着骚乱,这时候万万出不得岔子,否则前功尽弃。
君臣二人在陈宫朝堂面对着堆积如山的请杀谢婉的奏章都是一副苦脸,谢婉是功臣,然而谢婉的功绩又不能说出来,否则那陈国上下知道自己被阴当下就可能翻了天。
燕鸿飞看看落花,长叹一声拂袖而去。
落花盯着面前的奏章和万民书心下一时郁结,真气乱涌,一口逆血喷出随即晕了过去。
醒来时看见面前奏章像是被人翻阅过,似乎还有些泪痕未干,落花心下叫声不好,忙向谢婉的寝宫跑去。
只见谢婉一身素色宫装,手里拿着一条白绫,正在镜前发呆,都没有注意到落花进了门。
落花见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白绫。
「婉儿,妳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的等这里平定了我带妳回燕国的么。」
谢婉被他这一句话说的回过神来,缓缓说道:「今天听几个宫人说,陈国举国上下都要我死,那几个老臣还发话说我不死便不肯降燕。。 。。连燕国也有人请命诛杀妖女。」
“没有这回事,那个人说的我割了她的舌头。”
婉儿仰起头,哽咽了一声:「人言有假,那一屋子的奏章,字字句句说落花将军迷恋亡国妖女,口口声声都是要你杀我。。。」说着两行泪夺眶而出。
「将军,答应我一件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要你亲手用这三尺白绫送我上路。。。」
落花看着眼前凄绝的让人心碎的谢婉,知道此时谢婉的命自己已经万万保不住了,只能说:「明日我来。。。。妳有什么心愿未了明日告诉我,我都答应妳。」
第二日一早,落花来到谢婉寝宫,推门时犹豫了一下,随即还是推开门进去,看到谢婉正睡在床上,枕边放着一条白绫。
落花看到白绫悲从中来,如今自己救不了她的性命,反而要用这白绫。 。 。
拿起白绫的时候谢婉睁开了眼,两人目光相对,谢婉开口说:「将军这么早就到了。。。」
落花不好接话,只好问:「婉儿可还有什么心愿?」
「婉儿自从追随将军,就一直想成为将军的人,不知将军是否嫌弃我这不洁之身。」说着谢婉将身上衣服褪去,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身体。
美人骨下一对乳房如碗大小,高高挺起双峰傲人,腰腹上没有一丝赘肉,小腹光滑平坦,肚脐小巧可爱,小屁股向上翘起着,臀肉肥厚。
这尤物跪在落花面前,掏出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努力的让它深入自己的咽喉,勉强忍住被巨物深喉时的恶心将阴茎整个纳入,一边用舌头一圈一圈舔着阴茎,又时而用舌尖点点那阴囊,感觉到那话起了反应,渐渐涨硬起来,龟头几乎要伸到自己胃里,口中也已经被占满,还没被白绫缢死,谢婉险些被那巨物噎得窒息过去。
落花看到谢婉附在自己身下套弄自己的分身,见她强忍着努力舔舐着自己下身,被噎的一下下翻着白眼,不忍的连忙将阴茎拔出。
谢婉两首伏地干呕个不停,刚喘匀气就被落花拦腰抱起丢到床上。
落花扶住枪头,对准谢婉春水横流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花径被神枪撑得满满的,落花腰一用力将枪末根送入花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着阴茎,谢婉被这宝贝一下顶住了花心,低头一看神枪如此雄壮又爱又怕。
脖子一凉,只见落花正把白绫缠在谢婉脖子上,待他缠好之后看谢婉才发现谢婉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于是一吻深入,一边双手缓缓拉动白绫。
谢婉虽然心里有准备,可是当白绫真的缠在脖子上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伤心。
这个将分身埋入自己身体的男人会一边与自己云雨一边缢死自自己,不会有丝毫留情,谁让自己爱惨了这个天下无双的将军落花,心甘情愿为他的谋略魅惑陈主,自己一开始就知道会是如此下场,还是欣然接受任务,明知自己最终会沦为弃子,却还是一步步在他设计的死亡之路上走的潇洒决绝。
下体传来巨大的疼痛,比当年破处之痛还要难忍,巨物在体内一抽一插带的嫩肉翻动出来,粉粉的肉紧紧箍在阴茎上,伴随着一下下用力的抽插阴肌都被撕涨的裂了,丝丝血迹从交合之处一缕缕渗出,诡异的沾污了身下的床褥。
颈上的白绫力道不轻不重,不会让自己完全窒息,辛苦的张开小嘴拼命吸着空气,胸前傲人的双峰站站发抖,看的落花一阵心动含住其中一只吸吮起来。
双腿拼命夹紧,夹紧,两只脚蹬踢着床上的被褥;
这样的挣扎让落花不用卖力抽插就能在身下人阴道的痉挛和不断的收紧中获得极大欢娱。
于是接连奋力抽查数十下,每下都整个完全抽出再迅速全根插入,次次直导入花心还要借机微微动身让枪尖在花心上轻轻旋动摩擦。
谢婉一时受用不尽,小腹和腰高高拱起迎入那巨大的阴茎,待到阴茎插入自己的子宫之时,再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全身颤栗着泻了身,泻出了大量阴精,一阵吸力传来,这些阴精被那神枪尽数吸去。
谢婉想要大声的呻吟出来,让落花知道自己的喜悦,之是呻吟到了嘴边却硬生生被白绫缢了回去,刚才的欢娱,几乎让自己忘了自己的颈上还缠着一条白绫,一条最终会要了自己性命的白绫。
落花不再卖力抽插,只将阴茎埋入谢婉子宫深处,双手缓缓收紧手中白绫。
谢婉脖子上的白绫缓缓收紧,真正痛苦的时候到了,残存的空气早早地被交合的欢娱耗去,此时胸口火辣辣的疼,想要吸入空气却越来越难,最后只剩下胸部不停的起伏着却什么也吸不进去了。
呼吸。 。 。呼吸。 。 。器官还在自欺欺人的工作着。
手不顾一切的拼命拉扯着白绫,又伸手去阻止落花不断收紧的动作。
落花迟疑了一下,看着身下挣扎的人,两条腿笔直的蹬着不停地抖起来带动着阴部不断和自己下体贴动,一丝一丝红白之物阴茎根部缓缓渗出,阴道肌肉一松一紧的痉挛着,像小嘴似的裹住自己的龟头,嫩肉蠕动着,阴道壁整个紧紧夹住阴茎,在外的阴茎上被带出的嫩肉吸附在阴茎上抽搐着。
平坦的小腹上下挺动,让阴茎毫不费力的不断活塞运动着,小腰被带的剧烈扭动着,胸前的乳房挺立着,乳头好像两颗成熟的葡萄般,葡萄随着挣扎在胸前晃动着,两只美乳像两个晃动的布丁。
小嘴大大的张着想要呼吸,双眉紧蹙着哀怨的看着这索命的白绫。
落花手中白绫不再收紧,两人眼神对交的一剎,谢婉看到了落花眼中血红的狂热和暴虐的杀意,看到了他此时被情欲侵占为求快感慢慢折磨自己的欲望。
松开了拉住落花的双手,握住两端白绫,咬着下嘴唇,颤抖地将它们狠狠拉动,白绫猛地收紧,自己努力让自己窒息,谢婉闭上眼自己拼命收紧着白绫,两颗大大的泪珠滑落。
落花一怔狠了狠心咬着牙将白绫在手上绕了一圈,死死拉住白绫,完全封闭了谢婉的气门,不一会儿谢婉拉扯白绫的手就无力的滑到床上,只剩手指抖抖的一会握拳曲手,一会撑开五指地痉挛着,此时小腹也再无力带着落花压在上面的身体拱起来扭动了,只是腰腹在床褥上蹭来蹭去,小脚也只见脚趾蜷蜷曲曲地了。
小嘴里地小舌头突出了小小的舌尖,舌尖上被牙齿咬出了点点血痕,眉头已然舒展,眼睛大大地睁开,看着眼前的落花眼泪哗哗地流,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收宫之时已到,落花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于是镇定精神屏住呼吸,开始最精采的索魂三绞。
一绞,白绫猛地收紧,口中的小舌头瞬间吐出伸长到极限,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双腿一夹拼命守护着尿门,延迟着失禁,却被落花猛地向下压去的身体攻破了防线,尿水此时想出来却被阴茎堵着,最终尿水顺着阴茎从缝隙四周喷涌而出。
谢婉每闷哼一声就呲出一阵尿来,直呲出了五六次尿水才排尽。
二绞,落花再收紧白绫,同时阴茎猛地直插入放松的阴道,探入子宫深处。
谢婉最后的高潮到了,眼睛突然瞪大,全身颤栗着忘情的抖动,从子宫内部如同爆发似的泻出无数阴精和元阴精华,落花暗暗运起采阴术,阴茎一点点把泄出的精华吸走,并且吸力不断加大,吸,吸,一点一点攫取着谢婉的生命,芳魂在这难以抗拒的吸引下慢慢消耗着。
绝命三绞接踵而至,此时谢婉再无力抵抗,两腿大大的叉开着,脚尖蹬地笔直,大腿内侧颤动着,舌头已经吐到极限,阴肉最后一次紧紧的收缩着包裹住阴茎,想要用阴道将阴茎榨干似的,落花心下一阵舒畅,拼力将阴茎挤入谢婉子宫,顶得谢婉小肚子凸起一处,一口咬住一只乳头,手上白绫更紧,缢的深深进入了谢婉的粉颈,闷哼一声将无数灼热的种子射入谢婉玉壶,只听的婉转幽怨的“咕啊”一声,谢婉在落花的爆发中终于咽了气。
一代佳人,就此芳魂耗断,玉殒香消。
落花射精之后只觉得浑身轻松,在无数女人身上没有达到的高潮居然今天是如此痛快。
采尽了谢婉的精华,落花觉得内力进步不小。落花放开手中白绫,拔出神枪,彷佛刚才两人只是做爱而不是自己缢杀了谢婉一样,搂住谢婉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燕国正史为谢婉平反后记载到“谢氏女名婉,为落花王所谴,以美色使陈国倾,后为平息民愤,落花王亲以白绫缢杀谢婉。婉死前曾留遗书”为国为君,死而无怨”,后天下一统,落花王为婉平反,举国皆叹曰“奇女子也”。”
燕国野史记载“落花王缢杀谢婉之时曾有云雨一场,王御女无数却未得尽欢,缢杀谢婉之时王尽欢甚矣,此后每与女子欢好必缢杀该女以求欢,后百姓以“落尽繁花”称之为落花王。”
二、兵临城下之擒杀刺客
陈国灭后燕国总算站稳脚跟,整顿半年收服民心后燕主再次兴兵,剑指燕国以南的小国安平。
这小国也有趣,朝中手握兵权的大将和皇帝都是女子,因此也被许多国家讥为“女儿国”,就是这样一个小国,却因为女将——季嫣然,让诸多大国吃尽苦头。
传言季嫣然与女皇叶残音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关系,因此想要使离间计的人也望而却步,才让这小国安平得以在乱世中存活。
可惜现在,叶残音和季嫣然遇上的对手是落花,这也是这两名女子倒霉。
落花率兵攻打安平几乎势如破竹,然而战事的顺利并没有让他掉以轻心,因为一路上那季嫣然都未出现,谁知道这女子有什么诡计等在后面。
其实落花多虑了,季嫣然当年在灭陈一战中曾混入陈军见识过落花的身手和治军,知道这人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所以只好收缩实力拱卫都城,希望其它军队能疲痹燕军,让自己能在决战种有几分胜算。
可是落花的进军速度远超季嫣然想象,只用了一旬时间就连破三城,直打到王都才歇下来,如今落花兵临城下,将王都围得如铁桶一般,想要求援都已无可能,王都陷落只是早晚之事,自己料想也是断无生路可言。
残音,要我怎么安排妳啊。
季嫣然站在地图沙盘前独自发愁,手心满是汗水。
这时一个温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自己,叶残音的出现让自己不知所措。
两个人生死相依了多年,叶残音从接触到季嫣然身体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嫣然,这次燕军围城,可是让妳一筹莫展”
“残音,有我季嫣然活着一天,就要护得妳和安平一天”
“嫣然,我……唔”
季嫣然急不可耐的将叶残音压在身下,一吻封住了她想说的话,撩起身下玉人的纱衣,手指直接了当的进入正题。
“嗯……啊”呻吟声溢出,顿时春色满屋。
叶残音并不是没有与季嫣然行过磨镜之好,只是今日季嫣然如此急色,直接一指插入自己未经润泽的花径,手指瞬间划开干涩,指甲深深陷入花心中,插的嫩肉一阵急促的收缩,叶残音被这痛楚激的一上来就泻了身,花径有了润滑,终于不在十分难捱。
季嫣然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如此急色,居然这样粗暴的对待叶残音,一边想一边仍旧不知疲倦的挑弄着身下人,将身下人一次次送上云端。
“嫣然……嗯……饶命……啊……嗯嗯……哦……不要……唔… …”又是一个高潮到来,叶残音抱住季嫣然一阵颤抖,琼浆玉液倾泻而出,随后季嫣然终于停手,抱起叶残音回了寝宫,看着她沉沉睡去才离开。
换上一身夜行衣,季嫣然带了十名亲位女兵前去刺杀落花,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如果得手,胜券在握,残音安平可保。
季嫣然其实知道自己恐怕有去无回,因此才克制不住欲望。
城外燕军军营一片死寂,季嫣然和亲兵们小心摸进营中,直奔落花的军帐而去。
只见一盏灯火忽明忽暗,军案上趴着一名戎装男子,季嫣然等人拔出刀剑向落花刺去,却见帐内灯火一灭,四周漆黑一片,心知不妙,仍是横下心来要拼个鱼死网破,只一念间灯再度大亮,自己带来的亲兵已是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那戎装男子并八名黑衣人站在帐内,可怕的是四周依然一片死寂。
“小王落花,恭候季将军多时了”
季嫣然心下大骇,手下却不停,一剑递出直奔落花咽喉,落花一笑,吩咐道:“这十名女兵随妳们处置,领头的季将军我来款待,明日天亮前我要给女皇一份大礼”话音落下,迎上季嫣然手中宝剑,那八名黑衣人得了命令对眼前打斗熟视无睹,抬了女兵们迅速离开。
季嫣然打定主意拼死也要杀了落花,于是招招杀手,不防只攻,打得落花“手忙脚乱”。
其实落花只用了三分认真,不过是陪美人玩玩而已,这玩着玩着,季嫣然身上的衣服竟然一件件被落花褪去。
季嫣然见此情形,转身向帐外跑去,落花右手一甩,一道金光袭向季嫣然后脑,季嫣然听到身后风生,将头一侧让过“暗器”,只见一个圆球从眼前掠过。
落花见她中计顺手一带,那圆球从季嫣然颈前转向另一侧。
圆球是实心铜球,后面带着一根由天蚕丝和铜丝编成的细线,另一头末端在落花手里,有一截宽厚的皮套护手,落花名其曰“美人销魂索”
那铜球从季嫣然颈前绕过,在她颈后一寸处绕着丝线缠了几圈,于是一个完美的活结诞生了。
落花再一扯手中丝线,活套一下收紧,将季嫣然扯到自己怀里,另一手掏出了小兄弟,夹在季嫣然臀瓣间套动着,小兄弟慢慢硬起来,落花并不急着将兄弟送入洞府,而是腾出左手爱抚季嫣然胸前一对傲人的乳房。
没想到季嫣然一名女将身材也能如此诱人,两只乳房每个足有半个西瓜那么大,自从落花一把扯开季嫣然的裹胸布开始就白晃晃的吸引落花的目光,如此宝物妳季嫣然居然用裹胸布紧紧收束着她们,真是暴殄天物,妳不疼她们,我来好了。
练武之人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小腹平平坦坦,小腰真真是不盈一握,难得小屁股处又丰满圆润,一抓下去满手软玉。
两条玉腿修长匀称,没有一丝腿毛,摸起来爽滑无比。
季嫣然此时颈间销魂索微收,说不上窒息,却也无力做什么动作反抗。因为无论如何,今日总是逃不过一死。
感到那温暖的大手在自已乳上揉搓着,又压又挤,还狠狠捏了两下乳头,大手向下划去在小腹上画了几圈,此时季嫣然双腿间的阴户肉缝已经开口,如同一只河蚌般张开,蚌肉向外一丝一丝吐着黏液,阴蒂充起血来,在蚌肉间隐隐露出头来。
落花深处一只中指探入肉蚌里,花径内温热湿润十分醉人,再深入,惊喜的发现季嫣然居然还是完璧一块,处子初次高潮泻出的元阴最是宝贵,自已一定要慢慢享受榨干她!
于是落花将季嫣然抱在床上,右手将销魂索从床顶横梁的滑轮上绕过,直系在伸手就能够到的一处床栏上,腾出两只手架起背对自己的季嫣然,将她的花径对准蘑菇头,用大大的蘑菇头顶住花径口磨蹭起来,舒服的季嫣然嘴里直哼哼,带看她动情的忘乎所以时将她一下子狠狠套在枪上,想要将她穿刺在枪身上一般,蘑菇头顶破了那柔韧的膜,季嫣然正在舒服时突然被落花按在枪上,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嗯啊……呃……”
落花将销魂索系住时季嫣然只是在枪口顶端,如今季嫣然被落花穿在枪上那销魂索便毫不留情的立时收紧,若是白绫收束还有几分弹性可以缓冲,这坚韧的丝线不留半分余地就陷入季嫣然颈里,让她连抬手的动作都未作出,直扣在她喉骨上的索魂丝将她的喉骨勒得差点碎掉,一时间把个美人勒得差点两条美腿一蹬屎尿齐出就此咽气。
可是这一下子也让季嫣然快速进入了她的第一个高潮,处女元阴和着落红之血一股脑浇在落花神枪之上,被落花尽数吸去,季嫣然多面的内力也开始缓缓由神枪渡入落花体内。
季嫣然感到体内精力内力流逝,头脑清醒了一下,这落花居然会采阴补阳之术,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死,没想到要被落花如此屈辱地勒死,不但被夺去了为苦心留下的贞操,反而连内力和元阴也要泻给他。
落花用双手拉开季嫣然抗拒夹紧的双腿,将她套在枪上掉了个个,季嫣然哪里忍的这样销魂的旋磨,刚刚有些理智随即又陷入无边的欲念之中。
落花看到季嫣然翻起的白眼才看到自己刚才这突然的一下险些直接把美人勒死,销魂索紧扣喉骨,发现再晚些美人就要这样在快绞中将芳魂快速消耗掉了!这样自已不能尽兴也不能榨干她,真是失误。
于是从床栏上放出一小截丝线,又把它从美人的白嫩嫩的脖子上向上挪了些。
季嫣然终于好受些,似乎还能吸上空气,刚一放松就觉得销魂索又是一阵收紧,自己被牵引起来,枪身从体内缓缓抽出,阴道壁还恋恋不舍的吸着大阴茎。
当抽出一半时牵引力忽然消失身子由于重力直直坠下,刚才破处之时阴茎顶破薄膜由于颈上销魂索收至极限,阴茎并未全根末入,此时调整之后一坠之下阴茎直向季嫣然花心捣去,撞击花心后花心收紧阻止枪口刺入子宫,虽然大枪还有一小部分没有被小嘴完全吞没,但是季嫣然的表现已经足够让落花欣喜,紧致的处女阴道并没有被自已粗大的枪身撑爆,反而柔柔韧韧的蠕动着收紧着,花径虽然不够长,到此时花心如同小嘴般慢慢嘬着自己的蘑菇头,这样的名器足够自已好好享受了!
于是落花一下一下拉动丝线让花径吞吞吐吐着枪身,时浅时深时清时重,大枪不停地将原本小巧的处女花径撑开插入撑开插入。
季嫣然平时压倒叶残音后发泄的欲望此时自己也承受着,只是当时叶残音在自己身下自己是无比爱惜,每一次抽送都是满含情意的,最后一次自己失态也是因为知道诀别在即不能自己才……
总之每次自己爱叶残音时都是为了让叶残音愉悦。此时的落花却是要取自己的性命,夺去了自己贞操的人,为何此时自己也会如此快乐,莫非自己当真这么淫贱??
残音,嫣然好对不起妳。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上下,一次又一次地被落花送上高潮,失去了理智和思考,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泻身让季嫣然几乎没有力气抵抗,小穴外的阴唇竟被磨得红肿不堪,花径也被粗大的阴茎来来回回撑的不再那么紧绷,变的有些松垮,泻身时最初可以泻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阴精和内力,此时泻出的渐渐只有淫水和微薄不足取的内力。
一下又一下的收紧放松看似留有活路,实际上落花的动作节奏完全没有规律章法,并且落花似乎掌握了自己的呼吸节奏,完全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
又是一次泻身,几乎一无所出。
于是落花将季嫣然从梁上解下来,让她跪坐在自己两腿间,两手垂在身侧。
一手拿着销魂索一头,两手一齐发力,收紧系在美人颈上的丝线。
季嫣然已经知道他要作什么,知道自己死期到了,没有挣扎,静静的让丝线绞紧。
进入完全窒息状态,除了脖子被绞的生疼,颈上柔嫩的皮肤好像要被勒破一样,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
可是随着时间分秒流逝,自己还没死去,窒息的痛苦却来了,胸口憋闷的一口气也吸不上来,两只手抓挠着脖子想要找到勒紧的丝线,可那细细的丝线勒入肉里哪里找的到,倒是脖子上多了不少指甲就下的血道子。
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虽然什么也吸不进去,倒是起伏幅度却越来越大了,两只大大的乳房真成了名副其实的乱跳的玉兔,白白的乱晃的落花眼晕。
挺挺的乳峰上乳头涨大着,小蛮腰左右乱扭,带的阴茎在体内乱窜,小腹向前一下下拱起着又一下下砸下去,肥臀砸在落花大腿上啪啪啪作响,双腿在落花身后时而伸直上下挺动着,时而买力的蹬踢着,小穴里面一吸一吸的,花径似乎又恢复到紧致,紧紧夹住大枪。
落花欣赏这美人的垂死挣扎,嘴角上扬,将手中的销魂索又收紧半圈,凑到季嫣然耳畔说“久闻将军大名,以为将军只忠心于贵国女皇一人,没想到今日在小王神枪之威下将军淫荡之态竟比我家青楼买来的侍妾还要撩人,原来也不过是个贱人”
季嫣然听到后睁开大眼瞪着落花,双手向前伸着要抓他,落花笑的更是狡邪,手中丝线一收一紧,勒得季嫣然直翻白眼,一双大眼睛泪水涟涟。
已是痛苦的顾不上攻击眼前的落花,美人小嘴大张着,小舌头终于如花朵绽放般吐出了短短一截舌尖,无比俏皮,臻首努力后仰,像是要甩脱缠在颈上的美人销魂索,胸前一对巨乳向前挺起,乳房颤颤地抖着,一头青丝早已散乱开来,一时间眼角挂着绝望的泪,口中丁香小舌上血斑点点,口涎也流了出来,青丝搭在颈间映着粉颈和惨白的脸色。
落花欣赏着美人凄凉的挣扎,看着她的向被扔上岸的鱼一般,由胡蹦乱跳到只能瘫在岸上麻木的张张嘴。
季嫣然身上由于窒息的痛苦挣扎早就香汗满身,乳沟间汗流顺着小腹流到下体交合之处,两人身下的的床褥被汗水淫水浸湿,身体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两手已无力抬起,在身侧紧紧握成拳头,双腿也蹬直悬空颤动着,此时花径内的吸力不断加大,紧紧夹裹住阴茎,落花一喜,知道季嫣然就要死了。
“妳这荡妇还不是只能乖乖地死在我手中这根小小丝线下,妳放心,我会让妳家女皇比妳还舒服一百倍的,妳可以死了”说着又再收紧了一圈手中销魂索。
季嫣然此时心中再恨也只能是浑身痉挛,在颤栗中迎来最后的高潮,花心一吸,落花趁势将阴茎彻底连根送入,整好插得花心大张再也闭不住。
此时花心收紧,一圈嫩肉紧紧地箍住阴茎蘑菇头,体内终于泻出了最后的精华,被落花得意洋洋的看着身下阵阵痉挛的美人,连阴精带内力照单全收,阴茎吸完精华后落花就势推到季嫣然,满意的两只手紧握住她胸前两只巨乳,身子一抖射出滚烫的玉阳液,将美人的子宫完全灌满,还不尽兴,又将季嫣然下身提起,站着将美人当做夜壶,舒舒服服的用季嫣然方便了一回。
被滚烫的玉阳和尿液激的一阵尿意涌上脑子,但一是被倒提起来无法排便,二是不想再被落花羞辱,两腿拼死的紧紧夹住阴部,不让一点尿液流出。
落花看她突然夹紧双腿又用两手护住阴部,于是邪邪一笑,一只手拉住两根丝线不松,另一只手摸上季嫣然小腹,缓缓揉搓着,看着美人更用力夹紧双腿,又暗暗手上运功,两热力一股股散在美人小腹处,更加大力揉搓着光滑的小腹,还不时用力挤压小腹,又用手指撩拨季嫣然的尿门和阴部,看着美人颤抖着护住阴部,落花索性将抓住丝线的手拉着丝线放到美人后庭花。
季嫣然看落花的动作,知道今天难逃死前失禁的命运。
落花突然一手运功一掌狠狠拍上季嫣然的小腹,一手三根手指猛地插入美人后庭花中,此时季嫣然再也矜持不住,两腿大大岔开,阴部挺起,一道喷泉喷涌而出,足有半尺高,红色的血,乳白的精液,黄色的尿液一齐自这受尽屈辱的美人穴中喷出。
不用辛苦憋忍,好舒服…
咕啊………
在这释放中季嫣然总算咽下了气,眼皮合上,满脸平静,还有一丝解脱的笑。
三、兵临城下之女皇罹难
叶残音昨夜一直被一个噩梦缠的不得安生,梦里季嫣然被一个身着戎装的青年男子用一根细丝线勒死,死前还被奸淫了无数次,自己想要上前救她却两手抓空无能为力,想要摆脱噩梦却无论如何挣扎醒不过来。
直到看着季嫣然咕啊一声咽了气才如同回魂般一下从梦境挣脱,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叫了声“嫣然”,却发现季嫣然并不像往常一般躺在身侧,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
叶残音换上衣服登上城楼,却看到燕军似乎有些动静,十几个军士用小车推着什么东西正往王都走来,小车上都用草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到安平军阵前时止步,放下小车,为首一人大声喝到“将军有令,送份大礼给女皇陛下,连同将军手书一同送上”说罢也不管安平军中如何反应,一行人扭头就走。
叶残音带着护卫下了城楼来到阵前。
十一个小车一字排开,叶残音掀起一个垫子。
“嘶……”倒吸一口凉气,垫子下面赫然是一个裸身女子的尸体,这女子正是季嫣然身边的侍卫队长,平常多么机灵聪慧的女子,此时却是一副惨像。
阴道插着十多枝长羽箭簇,把姑娘的小穴撑的满满当当,想来箭尖应该是深深插入她的肉里,痛的她临死前都还在用双手向外拔箭,只是她吃痛之下忘了箭头侧还有倒刺,因而她向外拔箭之时居然自己把自己的小穴用倒刺扯的成了个血窟窿,现在还在往外渗着红红白白的液体。
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别的伤口,这可怜的姑娘是被自己扯烂阴户活活流血流死的!!!
叶残音发疯一样的掀开其余九个草垫子,下面都是一具具赤裸的女尸,她们都是季嫣然身边的亲卫。并且这理人也无一幸免,下阴还在向外一滴滴渗着粘稠的黄色白色红色的液体,有些人甚至后庭中和嘴里也淌着白色黏液,显然死前都被奸淫多次,小穴红红肿肿,有些人的后庭甚至脱出一截肠子来。她们脸上写满了不甘和屈辱。
叶残音脸色越来越惨白,这十分人都是嫣然身边贴身的护卫,只怕这最后一个……
颤抖的掀起最后一个垫子,叶残音顿时被眼前景象伤的流下眼泪来,这眼前正是自己甘心为她承欢身下的爱人季嫣然。
此时爱人身下一片狼籍,两腿大大岔开着,小脚绷得直直的,阴户红肿得像个大馒头,穴口被撑的大大张开,本应是一条小缝如今成了一个大洞,洞口里地肉红红地向外翻着阴毛乱丛丛的,沾着令人作呕的黏液。
那曾经让自己一次次飞上云端的玉手无力的垂着,巨乳不再挺拔,软软瘫在胸前,一头青丝散乱着堆在脑后和胸部,小舌头斜斜吐出一截,牙齿咬的舌尖破了顺着嘴角口水和血一齐流出。
可是季嫣然脸上却带着幸福的解脱的笑,更加衬得美人被折磨至死的凄美无比。
叶残音看着季嫣然的惨像,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在宫中自己的龙塌之上,身边聚着一堆大臣,见她醒来,一人递上一封信“陛下,这是燕军将军的信”
信上短短几行字“午时前开门献城,饶城中军民降者不死,若再抵抗,城破之日屠尽安平”,屠尽安平四个字杀气四溢。
燕军将领,莫非就是燕国灭陈后册封的那个落花王爷?嫣然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安平没了领军大将,此时燕军要破安平,易如反掌。
“开城投降吧”再做抵抗也没有必要了。
“陛下三思啊,那燕军统帅只说要饶过安平军民,未说………臣等仍愿为陛下死战”
“老将军,为了我一个人的命搭上全城百姓,值得么?”
老将哑口无言。
“都下去吧,开门献城,然后该回家回家,燕军言出必行,我相信全城百姓不会有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人走的一个不剩,叶残音一个人找出自己最美的衣服换上,又为自己画了个淡淡的妆。
“眉如远山含笑意,唇似美酒醉人心”一名男子口中念着诗踱进殿里,正是落花。
此时他换下一身戎装,身着一袭墨蓝色长袍,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料,却显得说不出的大气潇洒。
落花怀里抱着季嫣然的尸身,放在龙榻上,转身这才面对着叶残音。
“小王见过女皇陛下”
叶残音此时心思已经被引到季嫣然身上,让她躺在龙榻上,又用被子盖子住她的身子,一边还回答着“不必来这些虚的,拿来吧”
落花递上一个精致的青花小瓶。
叶残音接过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躺在季嫣然身侧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叶残音右手与季嫣然十指相扣,脑袋靠在她肩上,闭着眼睛等死。
可是过了半晌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腹痛如绞,反而是小腹一阵一阵过电般有热流涌动,全身也渐渐热了起来,左手不安的按上小乳,右手伸到小腹处轻轻揉压着。
小穴抽搐起来,一丝爱液从小穴渗出,粘湿了胯下的兜裆布。
落花见她起了反应,上前点住了叶残音的穴道,用绳子将她的四肢绑在床的四根柱子上,又解开穴道。
叶残音本来舒服要忘情的扭动娇躯,谁知被眼前这人点住穴道又捆住手脚,心下立马明白过来。他给自己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发情的春药,自己恐怕也要像嫣然那样被他奸淫至死。
落花欺身将叶残音压在身下,两手伸进她的胸口。
身下美人的乳房并不大,只如同馒头大小,然而捏起来手感弹性十足。
落花一手握住一直馒头,大力的揉捏起来,叶残音在春药和落花的双重作用下几乎不能自持,却还是紧紧咬住牙关不肯出声。
落花看到叶残音紧紧抿住嘴,心想“贱人,装什么贞洁烈女,今日非活活干死妳不可”于是吸上叶残音的芳唇,舌头顶开紧合在一起的贝齿,将一丝热气吐了进去。
右手掌在美人阴阜上揉按了几下,手上沾满了淫水,于是将中指缓缓插入阴道口,在阴道口搅动着,突然一下将整根中指狠狠插入。
叶残音在这攻势下终于隐忍不得,“嗯……”的一声呻吟出声。
落花心下大喜,右手加大了抽插力度,左手将一旁季嫣然的眼皮翻开,心道“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让妳那小情人爽死的”
粗大的手指在叶残音花径里穿梭,指尖顶在嫩肉上时还要轻轻搔一下肉壁。
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阴道里不安分的抖动,震得肉壁一阵阵痉挛。
花心一缩,一股阴精丢了出来。
落花大喜,迫不及待的掏出身下已经硬的如铁般的神枪,顶在叶残音穴口。
“妳家季嫣然也不过只能用手指玩玩妳,从来没有品尝过个男人做爱的快感,真是可怜,待本王好好让妳享受一番”腰部用力一送,将神枪送入身下美人的花心,花径紧紧的。
被手指干的人,果然除了没有那层屏障,就跟处女一样。加上叶残音本身瘦小阴道细长,此时花径把神枪整个吞入。
叶残音的确从来没有品尝过男人的滋味,落花的神枪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着,将小穴涨满,蘑菇头撞在花心上,就跟撞在叶残音心尖上一样。只是落花的话让自己着实不满。
“你……也配说做爱……只是……泻出欲望……哪里有什么爱……嗯…啊……”随着落花大力的几下抽插,叶残音又泻了身。
落花听她说的恼火不已,狠狠捅了她几下,满意的看叶残音浪叫着泻了身。
“还嘴硬,本王今日不只要玩儿爽,还要好好教训妳个贱人,不知妳家季嫣然现在看到妳这淫荡样,等妳死后还会不会要妳啊?哈哈哈……”
叶残音看着季嫣然一双无神的眼睛空洞洞的看向天空,突然季嫣然头一转看向自己,顿时吓了一跳。
原来是落花将季嫣然的头扭转过来。
“季嫣然还不是只能乖乖被我勒死,妳不知道她死前那个贱样啊,不过妳现在比她可要淫荡一百倍。”
叶残音绝望了,想起梦中嫣然死前的样子,虽然嫣然在落花丝线紧勒下几次泻身,可自己也清楚的看到她拼命的挣扎抵抗,最后嫣然气绝之时,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从落花手里解脱的喜悦。嫣然一定知道,即使自己被落花折磨死了,自己的心也永远只属于她季嫣然一人。
“你怎么凌辱我都无所谓……纵使你要了我的身子,取了我的性命……我的心永远只属于她一人……你永远……不会明白……”
落花听她这么说也不再搭理,只是将她腰部托起,神枪顶在她菊门上。
“给我去”坚挺的枪身穿入美人菊门。
“啊…噢…嫣然救我啊”巨大的痛苦袭来,叶残音竟然忘了季嫣然已经再也救不了她了。
叶残音的菊门从未经开垦,此时被又粗又唱的神枪插入,括约肌被突然撑开,肠子被枪尖一下下顶着,就好像整个人被从中间撕裂了一般,鲜血顺着阴茎根部大股流出,身上的衣服被鲜血粘湿。
每一下抽插都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连连,落花奔来被菊门括约肌夹紧玩的不亦乐乎,此时被叶残音叫得心烦,大手抚上叶残音的脖子,手指一收紧扣住美人喉头,将她的声声惨叫扼在喉咙里,满意的将一股滚烫的浓精射入美人肠道里,将依然坚硬的神枪抽出来,又插入美人的小穴。
叶残音被他紧扣住喉咙,又被一股热精射在肠里,撕裂的伤口更痛却惨叫不得,只得痛苦的扭动着小屁股两半臀瓣不住的痉挛。
谢天谢地,终于从后庭出去了。叶残音正要送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大手窒息,刚刚自己想吐出的一口气,如今再胸口憋闷着。
落花手法很好,大手几乎是准确的封住了叶残音的气管,一上来就不留余地完全将她窒息,根本不打算像以前一样慢慢掐死她,手指越收越紧,叶残音两只手掰着扼在脖子上的大手,大手不为所动,又狠狠在落花手上胳膊上爪挠着,也不起任何作用。
落花心下发狠,将拇指扣在叶残音喉头骨上,用力压着喉骨。
“呃…咳咳…咯…”叶残音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两条腿一蹬一蹬的,两眼眼神已经涣散,手也只能轻轻拉扯着身下的床单和衣服。
终于要结束了么,唔……
落花手上更加用力,咯吧一声扭断了叶残音的脖子,拇指同时运足力向下一按,按碎了身下美人的喉骨。
于是叶残音的最后时刻不可避免的到来了,落花放开手,叶残音的小脑袋软软的垂向右侧,两双空洞洞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阴道中一股股阴精源源不断的宣泄出来,身体整个软摊在床上,落花照旧将她泻处的精华收走后抽出阴茎。
冷冷看着叶残音身子在难以抗拒的不断泻身中一抖一抖的。
呃呃呃…咕……
叶残音最后羞骚的蹬了蹬腿,小腹拱起一下,随即软软落在床上,落花伸手在她下阴,一阵温热的液体浇在他手上。
落花神情复杂的看着床上两具美女的艳尸,随即叹了口气走出殿去。
“寻处好地,把她们葬在一起”
“是,王爷”
四、
燕国地处偏远,向来不受中原之国重视,直到落花两年内连灭陈国和向来难打的小国安平才逐渐让中原大国发现原来还有个燕国,却也没有把燕国当成什么劲敌。因为连年混战,这些国家不过图个割据一方,没有人真正想过一统天下结束乱世。
燕国在打下陈和安平后没有急于进一步扩张而是一方面休养生息,另一方面暗暗筹备精兵寻觅良将。
表面上燕国似乎满足于远地称霸,实际上燕国上下都没有放弃一统天下的雄心。
于是,十年之后,等到燕鸿飞和落花各率一队铁骑分兵进军中原时竟然无人能挡,一路势如破竹,就此天下一统。
此后燕鸿飞称帝改元,封赏功臣,不在话下。
先说这十年中,落花带着自己的追随者组建”修罗门”,专司打探各国消息安插卧底,暗杀于燕国不利的各国大臣将领。
修罗门在各国的势力渐渐成熟,许多酒馆妓院赌坊都成了消息来源,修罗门的活动几乎从未失手。
唯一一次是安插在齐国的修罗门总部负责人办事不利,导致修罗门在齐的基业险些毁尽。好在事出之后落花及时赶到,才让齐国修罗门得以延存。
这次事件使得齐国的修罗门精英全部殒命。落花震怒赐死了自己的得意手下——莫情。
莫情是修罗门起家时的元老人物,谢婉赴陈前向落花举荐了自己的这位好姐妹,谢婉死后落花更加看重她,对她委以重任,莫情也能干,几次任务都完成的滴水不漏,于是落花放心的让她独当一面,谁知却出了这么大的失误。
再精明能干的女子,一旦动了情,也只能变成玩偶任人摆布。
莫情就是因为动情才会被人利用,最终断送了手下一帮兄弟姐妹的性命,也把自己断送了。
燕都修罗门总部内,大厅玉案后坐着一名锦衣男子,正是落花,落花面前是十余名修罗门在各国的总部负责人。
“列位,今日召集你们来此是为了处决我们修罗门的罪人莫情,各位身为各国总部负责人,身上都系着几百上千条兄弟姐妹的性命,稍有不慎便会造成难以弥补的后果。再次敬告诸位凡事小心谨慎………带罪人莫情”
一名青衣山姆被人引了上来,跪在诸人面前。
“莫情,妳可知罪?”
“莫情妄动情念,害死不少兄弟……罪孽万死难恕”
“妳可知所犯之罪应处何刑?”
少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落花“莫情应处凌迟之刑”声音微颤。
“王爷,莫情姐姐……”
“住嘴!本王自有定夺。”
喝退求情之人,落花站起身,手指跪在下面的莫情“莫情,本王念妳是修罗门元老,免妳受千刀之刑……赐妳三剑自裁。”
这莫情对自己的情意落花知道,自己对莫情也不是没有半点想法。
“拿上来!”
便有一名女子拿着一个托盘放在莫情面前,托盘里是三柄试样不同的剑。
落花从玉案后走到莫情面前,说到“本王亲自督刑”
莫情站起身,眼帘低垂,解开衣带丢在一旁,掀起衣领,抬眼看着落花,将外衣整个打开,又出去内衫,雪肌美体正正展露在落花面前,又拔下发簪,将一头青丝散开。
场内的男子一个个呼吸粗重起来,女子一个个面带红云,心生妒意。
纵使落花阅女无数,此时看到莫情在面前楚楚动人的褪去衣服,也有些动心,于是狠狠心背过身去。
莫情右手拿起盘中一柄又粗又长的剑,左手伸向下身,轻轻分开两片小小的阴唇,将剑尖抵在入口处,将剑缓缓送入阴道,刚入便被一层隔膜挡住,于是手上微微用力,锋利的剑尖便刺破薄膜逼入深处。
“嗯……”莫情被穿阴剑破处,痛得拿剑的手发抖,依然紧紧握住剑,想象着这是眼前落花的巨大阳具在自己体内,不顾剑上为了增大受刑人痛楚的粗糙表面,看着落花的背影一面抽插一面将剑送入体内,抵到花心时再无法向前,此时尚有半截宝剑在体外。
冰凉的触感冷得莫情打了个冷颤,随即放开剑柄。
“第一剑,穿阴,莫情愧对死去的兄弟姐妹,谢罪……”说着顺势劈开双腿向下坐去,穿阴剑连柄没入。
“啊……”一声惨叫,莫情看着落花背影微动却未转身,生生将惨叫压回去。
穿阴剑从花心刺入,穿透了子宫,莫情贴在地上的阴部,一股股流出血来,身上冷汗直冒,想要大力挣扎,又因为每下挣扎都会带来更大的痛处而强忍住,只是小脚一绷一绷的,嘴里闷闷哼着,一丝丝鲜血从嘴角渗出。
过了一会,强忍疼痛探身拿起第二支三棱剑,此剑较短且前尖后粗,剑身上有放血的引血槽,无力的将剑刃压在小腹上,从下向上提起剑,剑尖地在肚脐上。
“第二剑,穿腹,莫情愧对谢婉姐姐举荐之情,谢罪……”
咬紧牙关颤颤说完,莫情用力将剑捅入肚脐,却只是浅浅的进入肉里,于是左手扶住剑,右手松松握拳,狠狠一拳击在剑尾,短剑“噗”的一声末入小腹,只剩下剑柄在外。
“噗…”莫情痛的翻了几下白眼,险些倒在地上,两手勉强扶住地,嘴里一口血喷在地上,小腹上插着的剑随着身体的颤动和剧烈的呼吸快速抖动着,血顺着引血槽流到地上,两股血汇在身下,一滩血水,厅里血腥扑鼻。
此时,即使没有第三剑,莫情也必死无疑。
落花还没有转过身。莫情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越发惨白拼命忍住泪水,昂起小脑袋喉中哽咽一下,闭着双眼含着泪摸向第三柄剑。
第三柄剑剑尖呈刺状,向后细长扁平的延伸下去,尾部没有剑柄,同样剑身上有倒刺。
莫情几乎没有力气握住第三柄剑,她知道这是夺命的最后一剑,一剑穿喉,自己再也说不出话。
两手握住穿喉剑,贴在下颌深处的喉骨上,一阵阵寒意从剑身上透出,直入心肺。
“莫情追随王爷多年,心中爱慕王爷,自知不配不敢吐露衷情,因齐相国公子与王爷想象,莫情迷恋误入圈套……第三剑,穿喉……莫情愧对王爷……”
话还没有说完,已无力再支撑,于是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那穿喉剑就势贯喉而入,刺破莫情柔嫩的粉颈,穿过她小巧的喉骨,但由于莫情软软的一倒没有用力,穿喉剑只是插在喉中,并没有达到穿喉而过从脑后冒出的效果,因而莫情没有立时毙命,小脑袋被斜斜支在地上,剑尾在地上四处乱画,无比的痛苦还要延续……
落花转过身来,一步迈到莫情面前,手握剑尾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一时间痛的莫情两手死死握住落花虐杀的胳膊,但也无力阻止他施暴。
“妳…居然…说…齐国…那败类…像我…”一句一顿,一下一下不急不缓地将三分之二的剑身插入莫情的咽喉,看着她一下下瞪大的双眼和口鼻中一下下喷出的血,感受着剑另一端传来的痉挛,停下手来看着莫情痛苦无力的挣扎,落花暴虐满意的邪邪一笑,用力将穿喉剑整支没入,那剑尖从脑后天池穴冒了出来,随即将人扔在地上。
“无论什么原因,以后犯下如此大错,我要她比莫情死的惨千倍百倍!”
观看的诸人早已吓得摒住呼吸。
“都下去吧”众人逃也似的都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妳爱的居然是我,爱上我这魔头的人都要死”
落花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莫情狠狠的说,眼里却流下泪来。
莫情大张的眼睛望着房顶,伤心欲绝的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划过面颊。
落花扶起莫情,“为了大业我不得不如此对妳,来世做人做个平凡人吧,不要再爱上我这样的魔头了……”
又将莫情揽入自己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罪孽深重,料想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受万年刑炼的,妳爱我至深我却另有心上人。妳的情我无处回报,我死之后泉下若是相见,只为难我一人就好……任妳处置” 说着一手抚上莫情前胸一手搂住莫情的小腰,让她的小脑袋斜靠在自己左肩上,搂住怀中人给她最后的温暖,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不停的痉挛抽搐,嘴里呼吸带的穿喉剑晃动个不停,不忍心她再受煎熬,便用内力震碎她的心脉。
感到怀里人一阵急促的全身大幅抖动,更加抱紧她,莫情身子只一挺,便永远软软倒在落花怀里了。
怀里人不再挣扎,摸摸胸口没有了心跳,颈上动脉也一片平静,鼻下也没有丝毫气息。
莫情的脸上泪痕四溢,眼睛还无神的大大睁着,小嘴大张,血迹渐渐干涸。
落花用袖子擦干净她的脸,合上她的双眼,在她眉心愧疚的一吻。不知最后的话,莫情是否听到了?
五、
燕国一统天下时,落花只有三十五岁。
二十岁辅佐燕鸿飞,十五年打下江山,这样的天纵英才,国士无双,好多女子芳心暗许。
落花的杀女的癖好举国皆知,但他不曾做出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之事。
十五年间灭掉的那十几个大小不等的国家,每个都有不少嫔妃被燕鸿飞当做赏赐给了落花玩虐,这些嫔妃完全能满足落花的需求。
更何况,还有无数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的少女上赶着想方设法进入落花府中求死。
由于家中女子众多,落花几乎很少就连花街柳巷,但是落花此生唯一动了真情的女子,却是在青楼结识的京城花魁——雪千寻。
这天,落花留下话来,晚上自己要去雪千寻房中过夜,要下人好好准备。
于是下人们通知雪千寻,王爷晚上要来,随即为她沐浴,估摸着王爷快到了,喂她吃下了情药。
趁着药力还未发作拿出几条白绫。
“雪姑娘,得罪了”
雪千寻自然知道落花的规矩,自己被他赎回府中,自然由他处置。
双手反背,转过身去任下人们捆住自己。
丝滑的白绫冷冷的在身上穿梭,自脖子后搭下,绕过双臂将手紧紧捆住,白绫最后一紧,雪千寻被迫将胸高高挺起,两只乳房更加凸显。
又一条白绫结成绫套,绕过床顶的横梁一拽,如同升旗般将绫套升起,照着雪千寻坐在床上时脖子的高度悬着,另一端扔在床上。
雪千寻横躺在床上,双手反捆在后压在小腹下。
小腹和阴部挺起着,阴部被抬起,十分诱人。
药效渐渐发作,双颊飞霞。
落花推门而入。却见眼前的美人玉体横陈,酥胸高耸。三下五除二褪霞衣服上了床。
搂住小腰,一吻落在两峰之间,雪千寻还是处女,被刺激的身体一抖,药力更加生效,小腹见一股股热流涌过,一丝蜜液从花径渗出。
落花从雪千寻在胸前慢慢舔舐,牙齿轻轻触碰玉体,一点一点下挪,前胸,小腹,到了阴部,用舌头分开两片阴唇,舌尖如同蛇信般灵动,慢慢挤入窄小的阴道。
舌尖扫过嫩肉褶皱,在小豆豆处停留,舌尖逗弄着小豆豆,又挤又压的。
雪千寻早就受不了了,随着他的舌尖一声声哼着“嗯…嗯…哦…爷…不要…好痒啊…”
落花不理她,只是舌头接着向前,很快就被那层薄膜挡住了。
“千寻还是处子?”落花将舌头抽出,抬起头问。
“千寻未经人事,还请王爷怜惜”
“嘿嘿……本王今日好好爱妳”
落花一阵坏笑,就好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东西。然后抽出了胯下的神枪。
雪千寻见那宝贝此时已经涨的九寸来长,三四指粗。这宝贝真要命啊,会不会把自己小穴涨破?
正想着,却被落花分开双腿握住抱起,穴口对准宝贝后又松来手。
雪千寻的身子借着重力慢慢沉了下去,宝贝撑开小穴一点点被吞了进去。
未经开垦的阴道突然被巨大的阳物进入,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裹在阴茎上,层层褶皱摩擦着……
落花一时无比惬意。巨大的龟头慢慢顶在薄膜上,随着下沉慢慢将薄膜顶起,最用薄膜不堪侵袭,一下子被顶撑得破裂了。
“啊……”雪千寻一声惨叫,一口咬在落花左肩,血慢慢流出来。
同时处女贞血也顺着阴茎流出来,破处以后雪千寻身体的下落还未停止,借着贞血的润滑接着深入,慢慢顶到了花心。
此时阴茎该有好长一截在外面。雪千寻看了看,努力沉沉身子,向下坐去,阴茎慢慢刺入花心,雪千寻随着刺入,身子一阵阵颤抖。
快要刺入子宫时,落花腰一用力,将雪千寻身子抛起,阴茎快速抽离,没抽出多少,又迅速坠下,阴茎更快的插入。
“嗯…啊……王爷好坏…唔…”雪千寻小腰扭个几扭,花心在龟头上旋磨几次,第一次泻了身。
雪千寻正当快美之时,只觉得小腹丹田之处一凉,龟头处传来吸力,将自己的力气一点点抽走……
唔…采补术么…
“王爷…您…唔…”落花用嘴封住她的话,一手解开她缚在身后的双手,雪千寻双手紧紧圈住落花的脖子,不再言语。
落花搂住小腰,一抬一落的快速抽送着,每一次都狠狠撞在花心上,直插得雪千寻连连讨饶。
“嗯…嗯…啊…王爷饶过我吧…嗯…撑烂贱妾的小穴了…哦哦…哼…”
落花不理她,扶住腰,将雪千寻的身子快速拽着向下坠,阴茎一下子顶开花心,进入子宫。
雪千寻双腿在他身后蹬了两下,闭着眼睛口中一哼,又泻了身。
阴精又被吸走了,自己苦苦固守的内力也慢慢开始流失。
落花感到雪千寻居然身怀武功,心下一惊,若不是自己会这采补之术,险些被她蒙混过去,于是暗暗运功,一面加快抽插,肆虐的吸取着雪千寻的精华。
雪千寻那里敌得过落花,每次抽插不过数十下就会颤抖着抱住他泻身。
一会功夫,自己已经泻了五六次身。
自己是奉命来刺杀他的,却爱上了他,此次打定注意一心死在他手下,现在恐怕已经被他发觉,真要被活活榨干吃净而死了。
正想着,雪千寻又泻了一次身,一身内力泻去大半。
落花本来就没打算把她当成那些留着泄欲的女子那样杀死,想留下雪千寻陪自己的,现在看来这女子居心叵测。恐怕留不得了,可惜了,自己好不容易爱上的人,现在不得不杀她。
“千寻可有什么事对我隐瞒么?”
雪千寻拉过垂在落花后背的白绫套,套在自己脖子上,将头靠在落花肩上“千寻并无隐瞒,王爷…我知道您的规矩……您…动手吧”
落花一时郁闷,这女子隐瞒会武功的身份,看来不是刺客也是奸细,此时为何一心求死?
单手握住白绫,向下轻轻一拉,白绫套在雪千寻脖子上收紧,将她的身子向上提。
白绫的收紧只是一个威胁,微微有些窒息的感觉,胸口发闷,脖子被勒的隐隐晕痛。
“说出妳的目的和后台,本王饶妳不死…不然…本王纵然对妳有情…也不会手软”
雪千寻咬紧牙关不说话,听到那句“本王对妳有情”嘴角微微上扬。
能让你动情,死也值得啊。
落花见她不说话,一点点向下拉着白绫,将她慢慢吊起来。
白绫慢慢绞紧,陷入脖子柔嫩的皮肤里。
气管慢慢被封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疼。
一般人被吊死此时都会竭力昂起头逃离绞绳,此时雪千寻将头低低压在白绫上,一副甘心受死的模样,双手还紧紧搂在落花腰间。
小屁股已经被拽的悬起来,一小截阴茎还被含在体内。
落花将前胸贴了过去,感受着她乳房在自己胸前的颤动,双峰急促的起伏,乳头轻轻撞击在自己胸口,双手在自己腰上一下下轻轻挠着,双腿一会夹紧腰,一会又松开大叉着,小腹带着胯部一下下向前轻轻顶着,让阴茎一次次被动抽插。嘴里哼哼唧唧的,秀眉微微蹙着,眼睛紧紧闭。
“雪千寻,说出来谁派妳来的,本王饶妳不死”
雪千寻一声不吭。
“陛下身边可有妳们的人…告诉我…我立刻放妳下来”
雪千寻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随即慢慢闭上眼睛。
落花心里生气,狠狠一拉白绫,将雪千寻吊了起来,阴茎离开身体,大腿被吊得悬在空中小腿瘫在床上。
一下子收紧的白绫勒得雪千寻登时就喘不过来气了,双手想要扳住白绫,刚抬起来又放了下去。
何必无谓的挣扎,小腿在床上快速蹬踢着,一下下抬起又砸在床上,小蛮腰一挺一挺的。
胸前的起伏更加剧烈,只是无论如何努力还是吸不进一丝空气,小舌头慢慢被挤了出来。
落花连忙松开手,雪千寻一下子落下来,小穴对住粗大的阴茎,瞬间将阴茎连根吞入。
“呃…咳咳…”雪千寻的子宫险些被戳穿,哀叫一声,开始坐在落花身上咳嗽。
落花紧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阴茎将内力缓缓渡入她丹田。
雪千寻觉得小腹慢慢热起来,身上渐渐有了力气,气也喘匀了。
落花拔出阴茎,让雪千寻侧坐在自己腿上,扶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
另一手拦住她的腰。久久无言。
“妳这又是何必,妳既不愿杀我…逃走便是,何必一心寻死”
“千寻心动,不忍加害王爷,完不成任务只有一死,王爷…又何必饶我…”
“妳不忍杀我,难道我就忍心亲手缢死么…”
“王爷厚爱…千寻…”
“嘘…乖…不说了…不说了…明早妳要走我送妳远离中土,妳要留我也护的妳周全……”
雪千寻折腾了许久筋疲力尽,很快就在落花怀里睡了过去。
轻轻放她躺在床上,落花急忙赶到刑房,又去找别人泄欲。
落花心急火燎的进入一个女子房间,见她正在熟睡,拿起床上一团布堵住嘴巴,不由分说就掰开双腿挺身而入,刚才在雪千寻身上未得发泄,此时阴茎肿胀难耐。
身下女子从梦中惊醒,醒来便是这可怕的一幕,阴道原本干涩,突然被这样的巨物插入,想要惨叫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
“唔……呜呜……”疼得直流眼泪。
落花只抽个几下就探到了底,还有一半多阴茎在他体外,心里一阵不爽,杀机陡生。直接了当的将阴茎全部刺入,阴茎顶传子宫直顶到那一堆软软粘粘的肠子堆里。
那女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抗议,落花抽出阴茎,小穴变成血洞,双腿一蹬一蹬的向外喷着血……
自己就要这样死掉了… 啊……
后庭从未被侵入,此时传开撕裂的痛楚。
落花不管她下体喷着血,翻过身对着菊门就刺,一下子整个阴茎连根根没入,阴茎被夹紧,落花终于有些满意。
大力抽插几下,菊门得括约肌箍在阴茎根部,落花迅速丢了精,留下那女子身下两个大开的洞汩汩流着血,好一会才不甘的咽了气。
第二个目标落花明显耐心了许多,用手指在小穴口扣弄了两下才从臂下将人提起,翻过身子对准阴茎刺了下去。
阴茎被完全纳入,落花终于笑了一笑,右手圈子女子脖子上。顺手狠狠一勒,将女子的声音扼在喉咙里。
女子刚被痛醒,想要深呼吸却发现被人用胳膊勒紧了脖子,手臂紧紧卡在喉前,喉骨不得动弹,一丝气也吸不到。
落花一手狠狠勒住女子的脖子,一手在她胸前抓住乳房捏着。
那女子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两只手扳住落花的小臂想要扳开,可惜她的力气,就好像给落花按摩一样。
不甘心的一下下挠着落花的手,两条腿前后交叉着快速蹬踢着,小屁股在落花腿上一扭一扭的,瑧首拼命向后昂着想要躲开被勒死的命运,可惜脑袋已经靠在落花肩头,身子也紧紧贴在落花身上,感受着身后男人像牛一样粗重的喘息,小腹热热的,好舒服,几乎要让自己忘记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命运。
落花感受着怀里人剧烈无奈的机械式的呼吸,感受着她因窒息痉挛而一阵阵颤栗,感受着她小腿垂死蹬踢带来的快感,越发兴奋,将勒在女子安逸上的手臂狠狠一收,勒得她双腿蹬了两下,身子前挺,强直成反弓形,于是将手揽在她腰上,将人往回带。
掌握别人生死,感受别人在你手里无力的挣扎,拼命的想要逃避,最后只能无奈的死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远远比女子阴道里的一阵阵收紧吸吮更让落花满意。
那花心就像小嘴一样小口小口的嘬着落花的龟头,阴道深处也传来吸吮之力。
落花将右臂向后上方微提,“乖乖给本王受死吧”
那女子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双手从落花臂上松开,垂在身侧,扣挠着身下的床褥,两腿也踢不动了,只能一下下夹紧着双腿像要把体内的阳具夹断一般。
小舌头从嘴里顶出一个舌尖,口水一滴滴淌出来。
死前的挣扎无比激烈有力,可惜在落花手里,再激烈的挣动也逃不出必死的命运。
身子一下下从落花身上跳起,彷佛要飞出去一样,落花稍稍用力就让她连小穴也只能紧紧贴在阴茎根上,紧紧包裹住阴茎。
最后挺了几下,女子无奈的不动了,只是阴道里泻出一大股阴精,被落花满意的吸走,随即满意的在女子体内连开数炮,热热的精液刺激的她身子抖了几抖,双腿一叉,嘴里一哼,骚尿顺着软掉的阴茎喷了出来,将体内的精液冲了出来。
落花未将阴茎抽出,只一下下勒着女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揉着,感受着女子随着勒紧的手臂一下下哼哼着,还有节奏的喷着尿液。
“骚货,还不是让我勒的连尿也撒出来了?”
听着女子幽幽的咽气声,落花满意的松开手臂。一身轻松的回到雪千寻房里睡下。
六、对镜贴花黄
第二天,落花一早起来看雪千寻还没睡醒,就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上朝。
落花刚走没多久,几名黑衣人潜入房内,雪千寻虽被惊醒,却苦于昨夜被落花吸走太多精元内力而不敌众人,黑衣人堵住雪千寻的嘴,用布袋套住她的脑袋并将她捆牢,片刻不停的运到了修罗门总部。
雪千寻不知道带走自己的是什么人,身为训练有素的杀手,被人抓获本应立刻自尽,只是自己昨日被落花几乎榨干,元气大伤,此时又被绳索制住,口中塞着布团,连自断经脉或者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后腿被狠狠一踢,顺势被按倒跪在地上,头上的袋子也被拿了下来。
雪千寻趁机打量房屋构造,看看自己是否还能逃出生天。
这是一个灯火满室的小厅,除了一扇小门外再无其它门窗和外界相连。
门口守着擒获自己的黑衣人。
单说这些雪千寻已经决然无法逃脱,更何况,厅里还站着几名男女高手,自己功力未失之时恐怕也只能以一敌二。
“右使大人,刺客带到”黑衣男子恭敬的拱手说到。
那被称作右使的人轻飘飘的走到雪千寻面前,竟是一位美艳女子。
“雪千寻,复国盟第一刺客,来刺杀我们王爷派了妳这样的小角色,这么容易就被抓来,居然还是什么第一刺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女子说“我们王爷”,难道是落花的人?
你下不了手,就让你的手下杀我,是么?
果然你还是不会放过我啊……
“右使大人,我们得到情报奉命抓人时这女子已经被王爷临幸过了…如今我们要处死她,是不是应该征求王爷的意见?”领头的黑衣男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
“这女子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凭王爷的见识…应该已经知道她是刺客……”
“不可能……王爷知道她是刺客会不杀她?…除非…… ”
被唤做右使的女子脸色大变,原本戏谑的笑意立时消失,满眼愤恨嫉妒的狠狠瞪着雪千寻。
身为女人,雪千寻当然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情敌的醋意。
一旁的其它人此时也窃窃私语起来。
“楚秋姐姐,我看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一名看起来颇有地位的身着男装的女子试探着说“王爷不杀她,想来自有爷的道理…我们……”
“一个刺客而已,说到底是我们的敌人…易扬,妳要是能不这么妇人之仁,凭妳的才干早就不只是当个左使而已了”
楚秋应该就是他们修罗门的右使了,看来这女子醋意大发,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
用处死刺客的理由,落花心里有不满,恐怕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雪千寻是是杀手,她很早就知道杀手的结局一定是死于他人之手,因而她对生死看得很淡。
何况这次的任务出了这么多状况,不杀落花自己怎么对的起盟主的期望?
又怎么对得起自己的故国?
落花是爱人,也是亲手结束乱世的英雄,自己自然不会杀他,又不能出卖复国盟,两相纠缠,唯有一死了。
只是没能死在落花手下,多少有点始料未及的遗憾。
雪千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被锁在刑床上,双手被镣铐箍住。
刑床边的架子上放着满满一盆水和几十张看来很像牛皮的纸。
“你们都下去吧,我亲自送这刺客上路…”
左使易扬走在所有人最后,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雪千寻和楚秋,无奈的走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妳么?”
“王爷明知道我是刺客又不杀我,摆明了是对我有意,妳不借着这大好的机会除掉我还等什么?”
“妳说的很对,可是妳还有不知道的…”两人眼光对视在一起。
“我们姐妹几个为他卖命,到头来换得他半点情分都不讲就杀了谢婉和莫情,我们苦求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更何况就是死我也不会便宜妳这个外人…”
说着拿起一张纸在水盆里浸湿,贴覆在雪千寻脸上,严严实实的盖住她的口鼻,露出一双动人的大眼睛。
仔细的将纸抚平,不留一点空隙,又用手摁住边角,看着身下那双镇定自若的眼睛。
“这是上好的小牛皮一层一层剥出来的,每张都和宣纸一样薄,可是不像宣纸一样一沾水很容易就被泡烂了…”
又拿起一张纸皮在盆里泡了一下,盖在雪千寻脸上。
开始雪千寻还没有感到难过,甚至摒住呼吸想快点结束,可是时间一长她也忍不住了。
“呼……嘶……呼……嘶” 雪千寻在湿漉漉的纸皮覆盖下慢慢呼吸着,呼气时吹得纸皮在口鼻处鼓起小小的一片空间,吸气时把纸吸得紧紧贴在鼻子和小嘴上,勾勒出小巧的口鼻。
所谓的呼吸,不过是在吸自己体内排出的废气。
“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尤其是吸气时努力的将胸高高耸起,想使尽可能多的空气纳入肺里,那纸皮被吸得深深凹进鼻孔和嘴里,似乎这样就能从纸外得到得到新鲜的空气。
确实有些少的可怜的空气还能透过纸被吸进去,只不过被纳入肺中的更多的是纸皮上的水汽。
水汽被吸入胸肺,更加加剧了窒息的程度,无异于饮鸩止渴。
楚秋兀自一张一张的将浸透水的纸皮贴在雪千寻的脸上,就好像一个尽职的妻子在晾晒为夫君洗好的衣服一样的认真愉快。
窒息的痛苦让她把眼睛闭上,小脑袋左摇右晃的想要把覆在口鼻上的湿纸甩下去,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被镣铐锁住的手腕剧烈摇晃着想要挣脱出来,小臂一收一合的,每次手肘顶在刑床上都会藉力挺起,身子就这么一次次起来落下,起来又落下,纤腰和肥臀快速的砸在刑床上,一时间挣动锁链的“哗啦”声和身体砸在刑床上的“啪啪”融在一起。
楚秋还是不紧不慢的往雪千寻脸上认真的贴着湿透的纸皮,看着她口鼻处呼吸的假象渐渐减弱,听着她慢慢无力了的绝命挣扎之声,心里的快意恣意生长起来。
所有的纸皮都被覆在雪千寻脸上,三十张纸不容置疑的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楚秋贴完了纸,饶有兴致的专心欣赏起来雪千寻的表演。
两条长腿先是大力的蹬踢着,将两只绣鞋先后甩了出去,双脚又一蹬一蹭的把脚上宽松的布袜蹭脱,长长的布条伴着双腿交替的快速蹬踢在空中飘飞,就好像在跳一支动人的绸舞。
小蛮腰此时在刑床上尽情扭动着,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大蛇,如此香艳诱人的场面,看的楚秋也不禁心神荡漾起来。
双手在床板上挠啊挠,手下的床板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虐杀,被无数女子抓挠出了两处浅浅的印痕。
两只大眼睛此时半张半闭,眉头紧蹙在一起,痛苦的眼泪和脸上的水珠混在一起,胸前的一片衣服也被沾的一片濡湿。
“哟,怪不得能把我们爷迷的神魂颠倒的,瞧瞧这楚楚动人的小样,这要是让爷看见还不心疼死…告诉妳吧,这刑法的名字可是王爷亲自起的,叫什么“对镜贴花黄…”妳就好好享受吧。
雪千寻越是痛苦,楚秋就越是高兴。对落花的一腔怨恨此时百倍千倍的报复在雪千寻身上。
雪千寻此时已经无力挣扎了,身体瘫在刑床上几乎一动不动,只剩双脚还绷得直直的不住的抖动。
突然全身剧烈抽搐颤栗着,双腿大大叉开抖了几下,小腰挺起来在空中悬了片刻,随即身体一软。安安静静的躺在刑床上。
楚秋撩起雪千寻的裙角,将耳朵贴在她心口处,手探向她的下体,拨开那层兜档布,一把捂在那诱人的阴阜上。
雪千寻尿道口一松,温热的尿液倾泻而出,从楚秋的指缝里涌出来。
然后楚秋听到了雪千寻咽气的声音,轻轻的在喉咙里“咕噜”的一声,幽怨婉转。
失禁的尿液还在不断流出来,从刑床上流到了地上,大腿内侧的神经没有死透的微微跳动着。
确认雪千寻已死,楚秋竟没有看她挣扎时的兴奋,反而有些失落。
这时刑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张易扬冲了进来。
刑床上的雪千寻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赶忙一把掀开了贴在她脸上的纸皮。
雪千寻脸色一片惨白,神态安详,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那已经失去呼吸的泛白的唇。
张易扬看到雪千寻已经失禁,淡黄色的尿液流得到处都是,心里“咯噔”一声,将手放在她口鼻出一探,气息全无,在摸她粉颈上的动脉,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雪千寻死透了,易扬心中一寒,深吸一口气,说:
“王爷正在来这里的路上,姐姐,妳现在走还来得及”
“不,我就在这等他来…”
“妳在这儿只能等死,妳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就说人是我杀的…王爷会留我一命”
楚秋静静盯着张易扬的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是王爷培养的继任人…王爷不会因为…
“易扬,我是问妳为什么要救我…?”
张易扬的眼神躲闪起来“因为…因为谢婉姐姐和莫情都走了,楚秋姐姐再…我们这些最早追随王爷的人就只剩我一个了…”
“我不值得妳这样…妳走吧,王爷快来了…再不走妳也要受牵连…”
“楚秋姐姐,我…”
楚秋突然把视线转向门口“王爷…”
张易扬转身去看,并不见落花出现,随即后脑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她震惊的回头看了一眼楚秋,模糊的视线里是她天旋地转的身影。
楚秋抱起晕倒在地的张易扬,轻轻揉着她被自己击中的后脑,将她的脑袋轻靠在自己的颈窝处。
“易扬,以后妳一个人了…多保重…好在妳不像我们…爱上了不能爱的人…”
落花接到消息急忙赶来,一脚踹开刑房的门,却知看到地上扔着一沓湿透的纸。
雪千寻了无生气的躺在刑床上,脸色青白,双目禁闭,小嘴张着却已经没有了呼吸…
昨晚还与自己共赴云雨的爱人,等自己回来时却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心口就好像被人狠狠扎了一刀一样…
“千寻…我来晚了…”落花说着,眼里流下泪来。
吻上爱人那已经冰凉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品尝那酸涩苦楚的味道,右手扶着她的小脑袋,手指梳理着那一头因挣扎而凌乱的青丝。
左手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仔细检查着爱人的身体。没有半点伤痕……
唯一的致命物,就是那地上的湿纸。
落花很清楚这看似温柔的绵长窒息意味着什么,脑海中恍然浮现出雪千寻垂死挣扎的画面。
那一下下痛苦的挣扎,蹬直又夹紧的双腿,扭动的腰身,快速起伏的酥胸……
随着时间的流逝,挣扎渐渐无力下去,最终归于平静……
一心等待心上人的救援,换来的只是更加深沉的窒息和彷佛没有尽头的必死之路,最后在绝望和不甘中咽气……
“我会为妳报仇的…”
落花来时已经得到手下密报,楚秋不顾张易扬等人的反对,要私刑处死刺客雪千寻,此时打定心思要让楚秋血债血偿。
抬起头来,发现楚秋一直站在刑房内,此时满脸戏谑看着自己。
她身边倒着的是……
她居然对张易扬下手!
这个女人,真是疯子。
落花一步迈到楚秋面前,抓住一条腿向斜上方拽,另一只手一把扯开胯下碍事的布,也不管楚秋什么反应,挺起胯下肉枪就刺。
刚才在雪千寻尸身上一阵折腾早已让那话硬挺起来。
火热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没入,柔嫩的阴道还没有来得及润滑就被撑开,“呃…”楚秋吃痛,却不肯开口说话。
“妳…不…是…一…直…想…要…么…”落花咬牙切齿的说。
粗大的肉枪在体内快速的律动着小小的阴道被完全撑满,充实的难以附加,阴道里褶皱的嫩肉层层包裹在肉棒上,被带的进进出出的。
落花又将她的双腿掰的更开些,腰腹向前一顶,肉枪顶开花心的屏障,强行刺入子宫里,楚秋只觉得有无数在体内炸开,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双腿一抖一抖泻了身,落花暗暗运力,龟头处传开阵阵吸力,诱惑着楚秋将阴精和内力奉献出来。
这一次泻身持续了很久,等到楚秋恢复意识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阴茎在子宫里肆意游走,小口小口的吸吮着子宫壁,让自己的阴精片刻不停的泻出,直到自己的内力被吸干,这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吮才是慢慢停下来。
楚秋一身内力被吸干,多年的武功全废,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
下身一凉,发现落花不知什么时候将肉枪抽出,此时是他的银枪抵在自己下体。
冰凉的银枪慢慢刺入阴道,楚秋被冷的一颤。
“啊……” 刚刚进入的银枪被落花狠狠一用力,划过狭长的阴道,刺穿子宫,疼的楚秋在银枪上拼命扭动着,血顺着枪身和阴道口的缝隙淌出来。
落花知道枪身此时已经进入她的腹腔,不急不缓的用枪身一下一下的扎在少女那堆肠子上,一抽一插的搅动着,将她腹内搅得翻江倒海。
“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快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妳当然是要死的,但是别想死的这么容易” 说着慢慢将银枪向前送,刺过那堆肠子,刺穿胃囊,避开胸腔里那些重要的脏器,直直进入喉咙。
楚秋只觉得嗓子被硬硬的枪头涨开,气管被挤得快要吸不了气。
枪头快到嘴里时不再前进,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哽在喉咙里,楚秋做着吞咽的动作,好像想把银枪咽下去一样,可惜每次吞咽都只是被枪尖再梗一下,嘴角已经流下血水。
落花把枪身立在一旁的架子上,让她插在枪上。
楚秋两条腿还紧紧盘住枪杆,纳着枪身的阴阜还在收缩吸吮着枪身,淫水和着血水顺枪身流下来,在地面上集成小小一泊。
拿出一柄精致的匕首,捏捏楚秋丰满的乳房,将匕首抵在乳沟处,看着楚秋因失血而涣散的眼睛,用力一旋,一下子就将右乳割下来了。
“哼嗯………”楚秋的眼睛突然瞪大,想要惨叫无奈喉咙受梗。
没等疼痛稍缓,落花又干净利落的将她另一只乳房割掉。
手指捏着乳头将两只大乳拎在手里给楚秋看。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落花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对巨乳,不顾楚秋满脸的惊惧。将它们扔在一边,紧握匕首一下捅进楚秋腹部,又转了几圈,顺势往上一挑,将楚秋白白的肚子一下子剖开。
楚秋只能摇晃着脑袋表示对落花暴行的抗议。
“哼,妳也知道这求生不的求死不能得滋味不好受…千寻和你无怨无仇,妳为什么要害死她??!!”
楚秋此时脸上已没有了那抹戏谑的笑,看着自己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为了另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她知道自己在这次较量中输的一败涂地。
从自己把第一张纸贴在她脸上时,就注定了自己的结局,不仅失去爱的资格,还会失去生命。
落花的匕首横在楚秋下巴下面,一手按住匕首柄,一手按住刀刃,缓缓用力。
锋利的刃陷入颈项之间,慢慢压破了柔嫩的皮肤,血从刀口涌出,咕噜咕噜冒着血泡,落花知道这是割断了气管所致。
雪白的脖子衬着鲜红的血,煞是好看。
贴着刀口左右拉锯着,刀刃一点点割开皮肉,不久就到了喉前那块软骨,这块软骨掌控着呼吸,只要将它紧按住不得动弹,那人就不能呼吸。
当然今天不需要这么麻烦,落花见刀刃暂时受阻,索性在她左右颈动脉处一抹一挑,弄断了动脉,鲜血直直喷出来,溅到落花衣服上。
楚秋随着颈动脉喷血进入了最后的挣动,小腿快速交替蹬踢着,身子穿在枪上一阵阵颤栗着。
突然身子向上一挺,胸前两个血洞挺起,肚子里那些肠子内脏晃啊晃,眼瞅着要掉出来了,这是楚秋突然软了下去,小脑袋一垂,穿在枪上的身子不再动弹。
“你们在门外看够了没有!!”落花大喝一声。
门外那些人战战兢兢的跑进来,跪在落花面前不敢做声。
“把你们左使抬回房里去,枪上这人找地方埋了…”
接到命令这些人如释重负不久后,落花将修罗门交给张易扬,又交出了手中兵权,不再过问朝政。
一年后国家无事,某天王府下人们一早起来发现落花不知去向,同时失踪的还有谢婉,莫情,雪千寻,甚至楚秋这几个的骨灰坛。
此后民间开始有了落花的各类传说,人们对他褒贬不一。
朝廷和修罗门高层始终对落花的真名密不外传,不过那些故事,却因无数人或是好奇或是羡慕的传说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