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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王傳
作者:索魂無情
引子
落花王的封號本不是落花,只不過因為他好做摧殘女子之事才被百姓們起了這樣一個諢號,調侃他讓這些年輕貌美的女如落花飄零了。這裡我們且叫他落花。
落花年幼時拜師,入山苦修十年,練得一身至陽至剛的功夫,又把山裡藏書樓那些不出世的奇書典冊看了個遍,雄中文韜武略不在話下。
出山後正逢前朝末世,被燕朝開國皇帝,當時的山大王燕鴻飛賞識,兩人一見如故又恰好年齡相仿,當下一個頭磕在地上拜了把子,燕鴻飛年長為兄,落花年幼為弟。
兄弟二人一拍即合,藉著燕鴻飛在山上的家當,起兵反暴,十五年後竟然一統河山,燕鴻飛做了皇帝後不僅沒有鳥盡功藏,反而讓落花做了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王爺,閒來無事,落花也受邀入宮指點皇子們的課業。
落花有個嗜好,就是每次行房事都要縊死女子,借女子窒息高潮之機獲得快感達到自己的高潮並吸取女子的陰精真元。
多年來死在他身下手下的女子不計其數,按理這樣一個惡霸造就應該死幾百次了,只不過落花所殺之人以那些宮中民間的罪人和家中奴隸為多,因而殺人雖多,倒也不算民怨沸騰。
甚至有些女子慕他的才名和出神入畫的「神槍」特地犯下重罪獻身。
燕鴻飛見此不但不管反而下旨:凡有女犯被落花看上的都交給他處置,宮中一些宮女甚至自己看不上的嬪妃犯罪後也會被送到他府上。
落花的府邸便有一處院子關押了幾十名女子供他享樂,院子直通落花書房地下的大秘室,裡面各類刑具花樣繁多,還有不少給女子用的催情藥物。
說道落花的縊殺女子的嗜好,還要從一次戰事說起。
一、陳國貴妃婉兒之一命酬故人
當時天下反軍眾多,其中不少頗成氣候,燕國也剛建國,實力較弱,燕國的鄰國陳國國力疆土遠勝於燕,燕國要想做大首先就要戰勝陳。
落花戰勝陳國的手段很老套--美人計。
這美人正是落花手下的第一美女,謝婉。
陳國都城破之時,落花佔了皇宮後仍把謝婉留在宮裡,只等的完全收服陳國帶她回燕。
然而陳國那些硬骨頭的老臣一定要用謝婉的命為被滅的陳國殉葬才肯歸降,甚至陳國舊民也紛紛上萬言書要求誅殺禍水妖妃,防止她再次做出媚君禍國之事,尤其聽說了將軍落花庇護謝婉之後,連燕國的子民也跟著湊起熱鬧,要求誅殺妖女。
那些老臣的請求或許還能推託,只是兩地民心所向卻不可不理,陳國初滅民心未服,燕國也跟著騷亂,這時候萬萬出不得岔子,否則前功盡棄。
君臣二人在陳宮朝堂面對著堆積如山的請殺謝婉的奏章都是一副苦臉,謝婉是功臣,然而謝婉的功績又不能說出來,否則那陳國上下知道自己被陰當下就可能翻了天。
燕鴻飛看看落花,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落花盯著面前的奏章和萬民書心下一時鬱結,真氣亂湧,一口逆血噴出隨即暈了過去。
醒來時看見面前奏章像是被人翻閱過,似乎還有些淚痕未乾,落花心下叫聲不好,忙向謝婉的寢宮跑去。
只見謝婉一身素色宮裝,手裡拿著一條白綾,正在鏡前發呆,都沒有注意到落花進了門。
落花見她眼睛紅腫顯然剛哭過,一把奪下她手中的白綾。
「婉兒,妳這是做什麼,不是說好的等這裡平定了我帶妳回燕國的麼。」
謝婉被他這一句話說的回過神來,緩緩說道:「今天聽幾個宮人說,陳國舉國上下都要我死,那幾個老臣還發話說我不死便不肯降燕。。 。。連燕國也有人請命誅殺妖女。」
「沒有這回事,那個人說的我割了她的舌頭。」
婉兒仰起頭,哽咽了一聲:「人言有假,那一屋子的奏章,字字句句說落花將軍迷戀亡國妖女,口口聲聲都是要你殺我。。。」說著兩行淚奪眶而出。
「將軍,答應我一件事,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要你親手用這三尺白綾送我上路。。。」
落花看著眼前淒絕的讓人心碎的謝婉,知道此時謝婉的命自己已經萬萬保不住了,只能說:「明日我來。。。。妳有什麼心願未了明日告訴我,我都答應妳。」
第二日一早,落花來到謝婉寢宮,推門時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推開門進去,看到謝婉正睡在床上,枕邊放著一條白綾。
落花看到白綾悲從中來,如今自己救不了她的性命,反而要用這白綾。 。 。
拿起白綾的時候謝婉睜開了眼,兩人目光相對,謝婉開口說:「將軍這麼早就到了。。。」
落花不好接話,只好問:「婉兒可還有什麼心願?」
「婉兒自從追隨將軍,就一直想成為將軍的人,不知將軍是否嫌棄我這不潔之身。」說著謝婉將身上衣服褪去,展示著自己美麗的身體。
美人骨下一對乳房如碗大小,高高挺起雙峰傲人,腰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小腹光滑平坦,肚臍小巧可愛,小屁股向上翹起著,臀肉肥厚。
這尤物跪在落花面前,掏出他的陰莖含在口中,努力的讓它深入自己的咽喉,勉強忍住被巨物深喉時的噁心將陰莖整個納入,一邊用舌頭一圈一圈舔著陰莖,又時而用舌尖點點那陰囊,感覺到那話起了反應,漸漸漲硬起來,龜頭幾乎要伸到自己胃裡,口中也已經被佔滿,還沒被白綾縊死,謝婉險些被那巨物噎得窒息過去。
落花看到謝婉附在自己身下套弄自己的分身,見她強忍著努力舔舐著自己下身,被噎的一下下翻著白眼,不忍的連忙將陰莖拔出。
謝婉兩首伏地乾嘔個不停,剛喘勻氣就被落花攔腰抱起丟到床上。
落花扶住槍頭,對準謝婉春水橫流的小穴慢慢插了進去,花徑被神槍撐得滿滿的,落花腰一用力將槍末根送入花徑,陰道內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陰莖,謝婉被這寶貝一下頂住了花心,低頭一看神槍如此雄壯又愛又怕。
脖子一涼,只見落花正把白綾纏在謝婉脖子上,待他纏好之後看謝婉才發現謝婉一直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於是一吻深入,一邊雙手緩緩拉動白綾。
謝婉雖然心裡有準備,可是當白綾真的纏在脖子上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傷心。
這個將分身埋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會一邊與自己雲雨一邊縊死自自己,不會有絲毫留情,誰讓自己愛慘了這個天下無雙的將軍落花,心甘情願為他的謀略魅惑陳主,自己一開始就知道會是如此下場,還是欣然接受任務,明知自己最終會淪為棄子,卻還是一步步在他設計的死亡之路上走的瀟灑決絕。
下體傳來巨大的疼痛,比當年破處之痛還要難忍,巨物在體內一抽一插帶的嫩肉翻動出來,粉粉的肉緊緊箍在陰莖上,伴隨著一下下用力的抽插陰肌都被撕漲的裂了,絲絲血跡從交合之處一縷縷滲出,詭異的玷汙了身下的床褥。
頸上的白綾力道不輕不重,不會讓自己完全窒息,辛苦的張開小嘴拚命吸著空氣,胸前傲人的雙峰站站發抖,看的落花一陣心動含住其中一隻吸吮起來。
雙腿拚命夾緊,夾緊,兩隻腳蹬踢著床上的被褥;
這樣的掙扎讓落花不用賣力抽插就能在身下人陰道的痙攣和不斷的收緊中獲得極大歡娛。
於是接連奮力抽查數十下,每下都整個完全抽出再迅速全根插入,次次直導入花心還要藉機微微動身讓槍尖在花心上輕輕旋動摩擦。
謝婉一時受用不盡,小腹和腰高高拱起迎入那巨大的陰莖,待到陰莖插入自己的子宮之時,再也忍耐不得,雙手抓著身下的床單全身顫慄著瀉了身,瀉出了大量陰精,一陣吸力傳來,這些陰精被那神槍盡數吸去。
謝婉想要大聲的呻吟出來,讓落花知道自己的喜悅,之是呻吟到了嘴邊卻硬生生被白綾縊了回去,剛才的歡娛,幾乎讓自己忘了自己的頸上還纏著一條白綾,一條最終會要了自己性命的白綾。
落花不再賣力抽插,只將陰莖埋入謝婉子宮深處,雙手緩緩收緊手中白綾。
謝婉脖子上的白綾緩緩收緊,真正痛苦的時候到了,殘存的空氣早早地被交合的歡娛耗去,此時胸口火辣辣的疼,想要吸入空氣卻越來越難,最後只剩下胸部不停的起伏著卻什麼也吸不進去了。
呼吸。 。 。呼吸。 。 。器官還在自欺欺人的工作著。
手不顧一切的拚命拉扯著白綾,又伸手去阻止落花不斷收緊的動作。
落花遲疑了一下,看著身下掙扎的人,兩條腿筆直的蹬著不停地抖起來帶動著陰部不斷和自己下體貼動,一絲一絲紅白之物陰莖根部緩緩滲出,陰道肌肉一鬆一緊的痙攣著,像小嘴似的裹住自己的龜頭,嫩肉蠕動著,陰道壁整個緊緊夾住陰莖,在外的陰莖上被帶出的嫩肉吸附在陰莖上抽搐著。
平坦的小腹上下挺動,讓陰莖毫不費力的不斷活塞運動著,小腰被帶的劇烈扭動著,胸前的乳房挺立著,乳頭好像兩顆成熟的葡萄般,葡萄隨著掙紮在胸前晃動著,兩隻美乳像兩個晃動的布丁。
小嘴大大的張著想要呼吸,雙眉緊蹙著哀怨的看著這索命的白綾。
落花手中白綾不再收緊,兩人眼神對交的一剎,謝婉看到了落花眼中血紅的狂熱和暴虐的殺意,看到了他此時被情慾侵佔為求快感慢慢折磨自己的慾望。
鬆開了拉住落花的雙手,握住兩端白綾,咬著下嘴唇,顫抖地將它們狠狠拉動,白綾猛地收緊,自己努力讓自己窒息,謝婉閉上眼自己拚命收緊著白綾,兩顆大大的淚珠滑落。
落花一怔狠了狠心咬著牙將白綾在手上繞了一圈,死死拉住白綾,完全封閉了謝婉的氣門,不一會兒謝婉拉扯白綾的手就無力的滑到床上,只剩手指抖抖的一會握拳曲手,一會撐開五指地痙攣著,此時小腹也再無力帶著落花壓在上面的身體拱起來扭動了,只是腰腹在床褥上蹭來蹭去,小腳也只見腳趾蜷蜷曲曲地了。
小嘴裡地小舌頭突出了小小的舌尖,舌尖上被牙齒咬出了點點血痕,眉頭已然舒展,眼睛大大地睜開,看著眼前的落花眼淚嘩嘩地流,眼神逐漸迷離起來收宮之時已到,落花知道此時該做什麼。於是鎮定精神屏住呼吸,開始最精采的索魂三絞。
一絞,白綾猛地收緊,口中的小舌頭瞬間吐出伸長到極限,口水順著嘴角流出。
雙腿一夾拚命守護著尿門,延遲著失禁,卻被落花猛地向下壓去的身體攻破了防線,尿水此時想出來卻被陰莖堵著,最終尿水順著陰莖從縫隙四周噴湧而出。
謝婉每悶哼一聲就呲出一陣尿來,直呲出了五六次尿水才排盡。
二絞,落花再收緊白綾,同時陰莖猛地直插入放鬆的陰道,探入子宮深處。
謝婉最後的高潮到了,眼睛突然瞪大,全身顫慄著忘情的抖動,從子宮內部如同爆發似的瀉出無數陰精和元陰精華,落花暗暗運起採陰術,陰莖一點點把洩出的精華吸走,並且吸力不斷加大,吸,吸,一點一點攫取著謝婉的生命,芳魂在這難以抗拒的吸引下慢慢消耗著。
絕命三絞接踵而至,此時謝婉再無力抵抗,兩腿大大的叉開著,腳尖蹬地筆直,大腿內側顫動著,舌頭已經吐到極限,陰肉最後一次緊緊的收縮著包裹住陰莖,想要用陰道將陰莖榨乾似的,落花心下一陣舒暢,拚力將陰莖擠入謝婉子宮,頂得謝婉小肚子凸起一處,一口咬住一隻乳頭,手上白綾更緊,縊的深深進入了謝婉的粉頸,悶哼一聲將無數灼熱的種子射入謝婉玉壺,只聽的婉轉幽怨的「咕啊」一聲,謝婉在落花的爆發中終於嚥了氣。
一代佳人,就此芳魂耗斷,玉殞香消。
落花射精之後只覺得渾身輕鬆,在無數女人身上沒有達到的高潮居然今天是如此痛快。
採盡了謝婉的精華,落花覺得內力進步不小。落花放開手中白綾,拔出神槍,彷彿剛才兩人只是做愛而不是自己縊殺了謝婉一樣,摟住謝婉沉沉睡了過去。
後來燕國正史為謝婉平反後記載到「謝氏女名婉,為落花王所譴,以美色使陳國傾,後為平息民憤,落花王親以白綾縊殺謝婉。婉死前曾留遺書」為國為君,死而無怨」,後天下一統,落花王為婉平反,舉國皆歎曰「奇女子也」。」
燕國野史記載「落花王縊殺謝婉之時曾有云雨一場,王禦女無數卻未得盡歡,縊殺謝婉之時王盡歡甚矣,此後每與女子歡好必縊殺該女以求歡,後百姓以「落盡繁花」稱之為落花王。」
二、兵臨城下之擒殺刺客
陳國滅後燕國總算站穩腳跟,整頓半年收服民心後燕主再次興兵,劍指燕國以南的小國安平。
這小國也有趣,朝中手握兵權的大將和皇帝都是女子,因此也被許多國家譏為「女兒國」,就是這樣一個小國,卻因為女將——季嫣然,讓諸多大國吃盡苦頭。
傳言季嫣然與女皇葉殘音有些說不出的曖昧關係,因此想要使離間計的人也望而卻步,才讓這小國安平得以在亂世中存活。
可惜現在,葉殘音和季嫣然遇上的對手是落花,這也是這兩名女子倒霉。
落花率兵攻打安平幾乎勢如破竹,然而戰事的順利並沒有讓他掉以輕心,因為一路上那季嫣然都未出現,誰知道這女子有什麼詭計等在後面。
其實落花多慮了,季嫣然當年在滅陳一戰中曾混入陳軍見識過落花的身手和治軍,知道這人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所以只好收縮實力拱衛都城,希望其他軍隊能疲痺燕軍,讓自己能在決戰種有幾分勝算。
可是落花的進軍速度遠超季嫣然想像,只用了一旬時間就連破三城,直打到王都才歇下來,如今落花兵臨城下,將王都圍得如鐵桶一般,想要求援都已無可能,王都陷落只是早晚之事,自己料想也是斷無生路可言。
殘音,要我怎麼安排妳啊。
季嫣然站在地圖沙盤前獨自發愁,手心滿是汗水。
這時一個溫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了自己,葉殘音的出現讓自己不知所措。
兩個人生死相依了多年,葉殘音從接觸到季嫣然身體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嫣然,這次燕軍圍城,可是讓妳一籌莫展」
「殘音,有我季嫣然活著一天,就要護得妳和安平一天」
「嫣然,我……唔」
季嫣然急不可耐的將葉殘音壓在身下,一吻封住了她想說的話,撩起身下玉人的紗衣,手指直接了當的進入正題。
「嗯……啊」呻吟聲溢出,頓時春色滿屋。
葉殘音並不是沒有與季嫣然行過磨鏡之好,只是今日季嫣然如此急色,直接一指插入自己未經潤澤的花徑,手指瞬間劃開乾澀,指甲深深陷入花心中,插的嫩肉一陣急促的收縮,葉殘音被這痛楚激的一上來就瀉了身,花徑有了潤滑,終於不在十分難捱。
季嫣然不知道自己今天為何如此急色,居然這樣粗暴的對待葉殘音,一邊想一邊仍舊不知疲倦的挑弄著身下人,將身下人一次次送上雲端。
「嫣然……嗯……饒命……啊……嗯嗯……哦……不要……唔… …」又是一個高潮到來,葉殘音抱住季嫣然一陣顫抖,瓊漿玉液傾瀉而出,隨後季嫣然終於停手,抱起葉殘音回了寢宮,看著她沉沉睡去才離開。
換上一身夜行衣,季嫣然帶了十名親位女兵前去刺殺落花,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如果得手,勝券在握,殘音安平可保。
季嫣然其實知道自己恐怕有去無回,因此才剋制不住慾望。
城外燕軍軍營一片死寂,季嫣然和親兵們小心摸進營中,直奔落花的軍帳而去。
只見一盞燈火忽明忽暗,軍案上趴著一名戎裝男子,季嫣然等人拔出刀劍向落花刺去,卻見帳內燈火一滅,四周漆黑一片,心知不妙,仍是橫下心來要拼個魚死網破,只一念間燈再度大亮,自己帶來的親兵已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那戎裝男子並八名黑衣人站在帳內,可怕的是四周依然一片死寂。
「小王落花,恭候季將軍多時了」
季嫣然心下大駭,手下卻不停,一劍遞出直奔落花咽喉,落花一笑,吩咐道:「這十名女兵隨妳們處置,領頭的季將軍我來款待,明日天亮前我要給女皇一份大禮」話音落下,迎上季嫣然手中寶劍,那八名黑衣人得了命令對眼前打鬥熟視無睹,抬了女兵們迅速離開。
季嫣然打定主意拚死也要殺了落花,於是招招殺手,不防只攻,打得落花「手忙腳亂」。
其實落花只用了三分認真,不過是陪美人玩玩而已,這玩著玩著,季嫣然身上的衣服竟然一件件被落花褪去。
季嫣然見此情形,轉身向帳外跑去,落花右手一甩,一道金光襲向季嫣然後腦,季嫣然聽到身後風生,將頭一側讓過「暗器」,只見一個圓球從眼前掠過。
落花見她中計順手一帶,那圓球從季嫣然頸前轉向另一側。
圓球是實心銅球,後面帶著一根由天蠶絲和銅絲編成的細線,另一頭末端在落花手裡,有一截寬厚的皮套護手,落花名其曰「美人銷魂索」
那銅球從季嫣然頸前繞過,在她頸後一寸處繞著絲線纏了幾圈,於是一個完美的活結誕生了。
落花再一扯手中絲線,活套一下收緊,將季嫣然扯到自己懷裡,另一手掏出了小兄弟,夾在季嫣然臀瓣間套動著,小兄弟慢慢硬起來,落花並不急著將兄弟送入洞府,而是騰出左手愛撫季嫣然胸前一對傲人的乳房。
沒想到季嫣然一名女將身材也能如此誘人,兩隻乳房每個足有半個西瓜那麼大,自從落花一把扯開季嫣然的裹胸布開始就白晃晃的吸引落花的目光,如此寶物妳季嫣然居然用裹胸布緊緊收束著她們,真是暴殄天物,妳不疼她們,我來好了。
練武之人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小腹平平坦坦,小腰真真是不盈一握,難得小屁股處又豐滿圓潤,一抓下去滿手軟玉。
兩條玉腿修長勻稱,沒有一絲腿毛,摸起來爽滑無比。
季嫣然此時頸間銷魂索微收,說不上窒息,卻也無力做什麼動作反抗。因為無論如何,今日總是逃不過一死。
感到那溫暖的大手在自已乳上揉搓著,又壓又擠,還狠狠捏了兩下乳頭,大手向下劃去在小腹上畫了幾圈,此時季嫣然雙腿間的陰戶肉縫已經開口,如同一隻河蚌般張開,蚌肉向外一絲一絲吐著黏液,陰蒂充起血來,在蚌肉間隱隱露出頭來。
落花深處一隻中指探入肉蚌裡,花徑內溫熱濕潤十分醉人,再深入,驚喜的發現季嫣然居然還是完璧一塊,處子初次高潮瀉出的元陰最是寶貴,自已一定要慢慢享受榨乾她!
於是落花將季嫣然抱在床上,右手將銷魂索從床頂橫樑的滑輪上繞過,直繫在伸手就能夠到的一處床欄上,騰出兩隻手架起背對自己的季嫣然,將她的花徑對準蘑菇頭,用大大的蘑菇頭頂住花徑口磨蹭起來,舒服的季嫣然嘴裡直哼哼,帶看她動情的忘乎所以時將她一下子狠狠套在槍上,想要將她穿刺在槍身上一般,蘑菇頭頂破了那柔韌的膜,季嫣然正在舒服時突然被落花按在槍上,一聲慘叫脫口而出。
「嗯啊……呃……」
落花將銷魂索繫住時季嫣然只是在槍口頂端,如今季嫣然被落花穿在槍上那銷魂索便毫不留情的立時收緊,若是白綾收束還有幾分彈性可以緩衝,這堅韌的絲線不留半分餘地就陷入季嫣然頸裡,讓她連抬手的動作都未作出,直扣在她喉骨上的索魂絲將她的喉骨勒得差點碎掉,一時間把個美人勒得差點兩條美腿一蹬屎尿齊出就此嚥氣。
可是這一下子也讓季嫣然快速進入了她的第一個高潮,處女元陰和著落紅之血一股腦澆在落花神槍之上,被落花盡數吸去,季嫣然多面的內力也開始緩緩由神槍渡入落花體內。
季嫣然感到體內精力內力流逝,頭腦清醒了一下,這落花居然會採陰補陽之術,原本以為自己只是一死,沒想到要被落花如此屈辱地勒死,不但被奪去了為苦心留下的貞操,反而連內力和元陰也要瀉給他。
落花用雙手拉開季嫣然抗拒夾緊的雙腿,將她套在槍上掉了個個,季嫣然哪裡忍的這樣銷魂的旋磨,剛剛有些理智隨即又陷入無邊的慾念之中。
落花看到季嫣然翻起的白眼才看到自己剛才這突然的一下險些直接把美人勒死,銷魂索緊扣喉骨,發現再晚些美人就要這樣在快絞中將芳魂快速消耗掉了!這樣自已不能盡興也不能榨乾她,真是失誤。
於是從床欄上放出一小截絲線,又把它從美人的白嫩嫩的脖子上向上挪了些。
季嫣然終於好受些,似乎還能吸上空氣,剛一放鬆就覺得銷魂索又是一陣收緊,自己被牽引起來,槍身從體內緩緩抽出,陰道壁還戀戀不捨的吸著大陰莖。
當抽出一半時牽引力忽然消失身子由於重力直直墜下,剛才破處之時陰莖頂破薄膜由於頸上銷魂索收至極限,陰莖並未全根末入,此時調整之後一墜之下陰莖直向季嫣然花心搗去,撞擊花心後花心收緊阻止槍口刺入子宮,雖然大槍還有一小部分沒有被小嘴完全吞沒,但是季嫣然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落花欣喜,緊緻的處女陰道並沒有被自已粗大的槍身撐爆,反而柔柔韌韌的蠕動著收緊著,花徑雖然不夠長,到此時花心如同小嘴般慢慢嘬著自己的蘑菇頭,這樣的名器足夠自已好好享受了!
於是落花一下一下拉動絲線讓花徑吞吞吐吐著槍身,時淺時深時清時重,大槍不停地將原本小巧的處女花徑撐開插入撐開插入。
季嫣然平時壓倒葉殘音後發洩的慾望此時自己也承受著,只是當時葉殘音在自己身下自己是無比愛惜,每一次抽送都是滿含情意的,最後一次自己失態也是因為知道訣別在即不能自己才……
總之每次自己愛葉殘音時都是為了讓葉殘音愉悅。此時的落花卻是要取自己的性命,奪去了自己貞操的人,為何此時自己也會如此快樂,莫非自己當真這麼淫賤??
殘音,嫣然好對不起妳。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上下,一次又一次地被落花送上高潮,失去了理智和思考,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瀉身讓季嫣然幾乎沒有力氣抵抗,小穴外的陰唇竟被磨得紅腫不堪,花徑也被粗大的陰莖來來回回撐的不再那麼緊繃,變的有些鬆垮,瀉身時最初可以瀉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稠陰精和內力,此時瀉出的漸漸只有淫水和微薄不足取的內力。
一下又一下的收緊放鬆看似留有活路,實際上落花的動作節奏完全沒有規律章法,並且落花似乎掌握了自己的呼吸節奏,完全將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
又是一次瀉身,幾乎一無所出。
於是落花將季嫣然從樑上解下來,讓她跪坐在自己兩腿間,兩手垂在身側。
一手拿著銷魂索一頭,兩手一齊發力,收緊繫在美人頸上的絲線。
季嫣然已經知道他要作什麼,知道自己死期到了,沒有掙扎,靜靜的讓絲線絞緊。
進入完全窒息狀態,除了脖子被絞的生疼,頸上柔嫩的皮膚好像要被勒破一樣,似乎也沒什麼可怕的。
可是隨著時間分秒流逝,自己還沒死去,窒息的痛苦卻來了,胸口憋悶的一口氣也吸不上來,兩隻手抓撓著脖子想要找到勒緊的絲線,可那細細的絲線勒入肉裡哪裡找的到,倒是脖子上多了不少指甲就下的血道子。
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雖然什麼也吸不進去,倒是起伏幅度卻越來越大了,兩隻大大的乳房真成了名副其實的亂跳的玉兔,白白的亂晃的落花眼暈。
挺挺的乳峰上乳頭漲大著,小蠻腰左右亂扭,帶的陰莖在體內亂竄,小腹向前一下下拱起著又一下下砸下去,肥臀砸在落花大腿上啪啪啪作響,雙腿在落花身後時而伸直上下挺動著,時而買力的蹬踢著,小穴裡面一吸一吸的,花徑似乎又恢復到緊緻,緊緊夾住大槍。
落花欣賞這美人的垂死掙扎,嘴角上揚,將手中的銷魂索又收緊半圈,湊到季嫣然耳畔說「久聞將軍大名,以為將軍只忠心於貴國女皇一人,沒想到今日在小王神槍之威下將軍淫蕩之態竟比我家青樓買來的侍妾還要撩人,原來也不過是個賤人」
季嫣然聽到後睜開大眼瞪著落花,雙手向前伸著要抓他,落花笑的更是狡邪,手中絲線一收一緊,勒得季嫣然直翻白眼,一雙大眼睛淚水漣漣。
已是痛苦的顧不上攻擊眼前的落花,美人小嘴大張著,小舌頭終於如花朵綻放般吐出了短短一截舌尖,無比俏皮,臻首努力後仰,像是要甩脫纏在頸上的美人銷魂索,胸前一對巨乳向前挺起,乳房顫顫地抖著,一頭青絲早已散亂開來,一時間眼角掛著絕望的淚,口中丁香小舌上血斑點點,口涎也流了出來,青絲搭在頸間映著粉頸和慘白的臉色。
落花欣賞著美人淒涼的掙扎,看著她的向被扔上岸的魚一般,由胡蹦亂跳到只能癱在岸上麻木的張張嘴。
季嫣然身上由於窒息的痛苦掙扎早就香汗滿身,乳溝間汗流順著小腹流到下體交合之處,兩人身下的的床褥被汗水淫水浸濕,身體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兩手已無力抬起,在身側緊緊握成拳頭,雙腿也蹬直懸空顫動著,此時花徑內的吸力不斷加大,緊緊夾裹住陰莖,落花一喜,知道季嫣然就要死了。
「妳這蕩婦還不是隻能乖乖地死在我手中這根小小絲線下,妳放心,我會讓妳家女皇比妳還舒服一百倍的,妳可以死了」說著又再收緊了一圈手中銷魂索。
季嫣然此時心中再恨也只能是渾身痙攣,在顫慄中迎來最後的高潮,花心一吸,落花趁勢將陰莖徹底連根送入,整好插得花心大張再也閉不住。
此時花心收緊,一圈嫩肉緊緊地箍住陰莖蘑菇頭,體內終於瀉出了最後的精華,被落花得意洋洋的看著身下陣陣痙攣的美人,連陰精帶內力照單全收,陰莖吸完精華後落花就勢推到季嫣然,滿意的兩隻手緊握住她胸前兩隻巨乳,身子一抖射出滾燙的玉陽液,將美人的子宮完全灌滿,還不盡興,又將季嫣然下身提起,站著將美人當做夜壺,舒舒服服的用季嫣然方便了一回。
被滾燙的玉陽和尿液激的一陣尿意湧上腦子,但一是被倒提起來無法排便,二是不想再被落花羞辱,兩腿拚死的緊緊夾住陰部,不讓一點尿液流出。
落花看她突然夾緊雙腿又用兩手護住陰部,於是邪邪一笑,一隻手拉住兩根絲線不鬆,另一隻手摸上季嫣然小腹,緩緩揉搓著,看著美人更用力夾緊雙腿,又暗暗手上運功,兩熱力一股股散在美人小腹處,更加大力揉搓著光滑的小腹,還不時用力擠壓小腹,又用手指撩撥季嫣然的尿門和陰部,看著美人顫抖著護住陰部,落花索性將抓住絲線的手拉著絲線放到美人後庭花。
季嫣然看落花的動作,知道今天難逃死前失禁的命運。
落花突然一手運功一掌狠狠拍上季嫣然的小腹,一手三根手指猛地插入美人後庭花中,此時季嫣然再也矜持不住,兩腿大大岔開,陰部挺起,一道噴泉噴湧而出,足有半尺高,紅色的血,乳白的精液,黃色的尿液一齊自這受盡屈辱的美人穴中噴出。
不用辛苦憋忍,好舒服…
咕啊………
在這釋放中季嫣然總算嚥下了氣,眼皮合上,滿臉平靜,還有一絲解脫的笑。
三、兵臨城下之女皇罹難
葉殘音昨夜一直被一個噩夢纏的不得安生,夢裡季嫣然被一個身著戎裝的青年男子用一根細絲線勒死,死前還被姦淫了無數次,自己想要上前救她卻兩手抓空無能為力,想要擺脫噩夢卻無論如何掙扎醒不過來。
直到看著季嫣然咕啊一聲嚥了氣才如同回魂般一下從夢境掙脫,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叫了聲「嫣然」,卻發現季嫣然並不像往常一般躺在身側,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難道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
葉殘音換上衣服登上城樓,卻看到燕軍似乎有些動靜,十幾個軍士用小車推著什麼東西正往王都走來,小車上都用草墊子蓋得嚴嚴實實的,走到安平軍陣前時止步,放下小車,為首一人大聲喝到「將軍有令,送份大禮給女皇陛下,連同將軍手書一同送上」說罷也不管安平軍中如何反應,一行人扭頭就走。
葉殘音帶著護衛下了城樓來到陣前。
十一個小車一字排開,葉殘音掀起一個墊子。
「嘶……」倒吸一口涼氣,墊子下面赫然是一個裸身女子的屍體,這女子正是季嫣然身邊的侍衛隊長,平常多麼機靈聰慧的女子,此時卻是一副慘像。
陰道插著十多枝長羽箭簇,把姑娘的小穴撐的滿滿噹噹,想來箭尖應該是深深插入她的肉裡,痛的她臨死前都還在用雙手向外拔箭,只是她吃痛之下忘了箭頭側還有倒刺,因而她向外拔箭之時居然自己把自己的小穴用倒刺扯的成了個血窟窿,現在還在往外滲著紅紅白白的液體。
除此之外身上再無別的傷口,這可憐的姑娘是被自己扯爛陰戶活活流血流死的!!!
葉殘音發瘋一樣的掀開其餘九個草墊子,下面都是一具具赤裸的女屍,她們都是季嫣然身邊的親衛。並且這理人也無一倖免,下陰還在向外一滴滴滲著粘稠的黃色白色紅色的液體,有些人甚至後庭中和嘴裡也淌著白色黏液,顯然死前都被姦淫多次,小穴紅紅腫腫,有些人的後庭甚至脫出一截腸子來。她們臉上寫滿了不甘和屈辱。
葉殘音臉色越來越慘白,這十分人都是嫣然身邊貼身的護衛,只怕這最後一個……
顫抖的掀起最後一個墊子,葉殘音頓時被眼前景象傷的流下眼淚來,這眼前正是自己甘心為她承歡身下的愛人季嫣然。
此時愛人身下一片狼籍,兩腿大大岔開著,小腳繃得直直的,陰戶紅腫得像個大饅頭,穴口被撐的大大張開,本應是一條小縫如今成了一個大洞,洞口裡地肉紅紅地向外翻著陰毛亂叢叢的,沾著令人作嘔的黏液。
那曾經讓自己一次次飛上雲端的玉手無力的垂著,巨乳不再挺拔,軟軟癱在胸前,一頭青絲散亂著堆在腦後和胸部,小舌頭斜斜吐出一截,牙齒咬的舌尖破了順著嘴角口水和血一齊流出。
可是季嫣然臉上卻帶著幸福的解脫的笑,更加襯得美人被折磨至死的淒美無比。
葉殘音看著季嫣然的慘像,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再醒來已是在宮中自己的龍塌之上,身邊聚著一堆大臣,見她醒來,一人遞上一封信「陛下,這是燕軍將軍的信」
信上短短幾行字「午時前開門獻城,饒城中軍民降者不死,若再抵抗,城破之日屠盡安平」,屠盡安平四個字殺氣四溢。
燕軍將領,莫非就是燕國滅陳後冊封的那個落花王爺?嫣然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安平沒了領軍大將,此時燕軍要破安平,易如反掌。
「開城投降吧」再做抵抗也沒有必要了。
「陛下三思啊,那燕軍統帥只說要饒過安平軍民,未說………臣等仍願為陛下死戰」
「老將軍,為了我一個人的命搭上全城百姓,值得麼?」
老將啞口無言。
「都下去吧,開門獻城,然後該回家回家,燕軍言出必行,我相信全城百姓不會有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的人走的一個不剩,葉殘音一個人找出自己最美的衣服換上,又為自己畫了個淡淡的妝。
「眉如遠山含笑意,唇似美酒醉人心」一名男子口中念著詩踱進殿裡,正是落花。
此時他換下一身戎裝,身著一襲墨藍色長袍,並不是什麼名貴的衣料,卻顯得說不出的大氣瀟灑。
落花懷裡抱著季嫣然的屍身,放在龍榻上,轉身這才面對著葉殘音。
「小王見過女皇陛下」
葉殘音此時心思已經被引到季嫣然身上,讓她躺在龍榻上,又用被子蓋子住她的身子,一邊還回答著「不必來這些虛的,拿來吧」
落花遞上一個精緻的青花小瓶。
葉殘音接過瓶子,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然後躺在季嫣然身側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葉殘音右手與季嫣然十指相扣,腦袋靠在她肩上,閉著眼睛等死。
可是過了半晌並沒有迎來想像中的腹痛如絞,反而是小腹一陣一陣過電般有熱流湧動,全身也漸漸熱了起來,左手不安的按上小乳,右手伸到小腹處輕輕揉壓著。
小穴抽搐起來,一絲愛液從小穴滲出,粘濕了胯下的兜襠布。
落花見她起了反應,上前點住了葉殘音的穴道,用繩子將她的四肢綁在床的四根柱子上,又解開穴道。
葉殘音本來舒服要忘情的扭動嬌軀,誰知被眼前這人點住穴道又捆住手腳,心下立馬明白過來。他給自己的根本不是毒藥而是發情的春藥,自己恐怕也要像嫣然那樣被他姦淫至死。
落花欺身將葉殘音壓在身下,兩手伸進她的胸口。
身下美人的乳房並不大,只如同饅頭大小,然而捏起來手感彈性十足。
落花一手握住一直饅頭,大力的揉捏起來,葉殘音在春藥和落花的雙重作用下幾乎不能自持,卻還是緊緊咬住牙關不肯出聲。
落花看到葉殘音緊緊抿住嘴,心想「賤人,裝什麼貞潔烈女,今日非活活幹死妳不可」於是吸上葉殘音的芳唇,舌頭頂開緊合在一起的貝齒,將一絲熱氣吐了進去。
右手掌在美人陰阜上揉按了幾下,手上沾滿了淫水,於是將中指緩緩插入陰道口,在陰道口攪動著,突然一下將整根中指狠狠插入。
葉殘音在這攻勢下終於隱忍不得,「嗯……」的一聲呻吟出聲。
落花心下大喜,右手加大了抽插力度,左手將一旁季嫣然的眼皮翻開,心道「好好看著我是怎麼讓妳那小情人爽死的」
粗大的手指在葉殘音花徑裡穿梭,指尖頂在嫩肉上時還要輕輕搔一下肉壁。
再加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陰道裡不安分的抖動,震得肉壁一陣陣痙攣。
花心一縮,一股陰精丟了出來。
落花大喜,迫不及待的掏出身下已經硬的如鐵般的神槍,頂在葉殘音穴口。
「妳家季嫣然也不過只能用手指玩玩妳,從來沒有品嚐過個男人做愛的快感,真是可憐,待本王好好讓妳享受一番」腰部用力一送,將神槍送入身下美人的花心,花徑緊緊的。
被手指幹的人,果然除了沒有那層屏障,就跟處女一樣。加上葉殘音本身瘦小陰道細長,此時花徑把神槍整個吞入。
葉殘音的確從來沒有品嚐過男人的滋味,落花的神槍在自己身體裡抽送著,將小穴漲滿,蘑菇頭撞在花心上,就跟撞在葉殘音心尖上一樣。只是落花的話讓自己著實不滿。
「你……也配說做愛……只是……瀉出慾望……哪裡有什麼愛……嗯…啊……」隨著落花大力的幾下抽插,葉殘音又瀉了身。
落花聽她說的惱火不已,狠狠捅了她幾下,滿意的看葉殘音浪叫著瀉了身。
「還嘴硬,本王今日不只要玩兒爽,還要好好教訓妳個賤人,不知妳家季嫣然現在看到妳這淫蕩樣,等妳死後還會不會要妳啊?哈哈哈……」
葉殘音看著季嫣然一雙無神的眼睛空洞洞的看向天空,突然季嫣然頭一轉看向自己,頓時嚇了一跳。
原來是落花將季嫣然的頭扭轉過來。
「季嫣然還不是隻能乖乖被我勒死,妳不知道她死前那個賤樣啊,不過妳現在比她可要淫蕩一百倍。」
葉殘音絕望了,想起夢中嫣然死前的樣子,雖然嫣然在落花絲線緊勒下幾次瀉身,可自己也清楚的看到她拚命的掙扎抵抗,最後嫣然氣絕之時,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從落花手裡解脫的喜悅。嫣然一定知道,即使自己被落花折磨死了,自己的心也永遠只屬於她季嫣然一人。
「你怎麼凌辱我都無所謂……縱使你要了我的身子,取了我的性命……我的心永遠只屬於她一人……你永遠……不會明白……」
落花聽她這麼說也不再搭理,只是將她腰部托起,神槍頂在她菊門上。
「給我去」堅挺的槍身穿入美人菊門。
「啊…噢…嫣然救我啊」巨大的痛苦襲來,葉殘音竟然忘了季嫣然已經再也救不了她了。
葉殘音的菊門從未經開墾,此時被又粗又唱的神槍插入,括約肌被突然撐開,腸子被槍尖一下下頂著,就好像整個人被從中間撕裂了一般,鮮血順著陰莖根部大股流出,身上的衣服被鮮血粘濕。
每一下抽插都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慘叫連連,落花奔來被菊門括約肌夾緊玩的不亦樂乎,此時被葉殘音叫得心煩,大手撫上葉殘音的脖子,手指一收緊扣住美人喉頭,將她的聲聲慘叫扼在喉嚨裡,滿意的將一股滾燙的濃精射入美人腸道裡,將依然堅硬的神槍抽出來,又插入美人的小穴。
葉殘音被他緊扣住喉嚨,又被一股熱精射在腸裡,撕裂的傷口更痛卻慘叫不得,只得痛苦的扭動著小屁股兩半臀瓣不住的痙攣。
謝天謝地,終於從後庭出去了。葉殘音正要送一口氣,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大手窒息,剛剛自己想吐出的一口氣,如今再胸口憋悶著。
落花手法很好,大手幾乎是準確的封住了葉殘音的氣管,一上來就不留餘地完全將她窒息,根本不打算像以前一樣慢慢掐死她,手指越收越緊,葉殘音兩隻手掰著扼在脖子上的大手,大手不為所動,又狠狠在落花手上胳膊上爪撓著,也不起任何作用。
落花心下發狠,將拇指扣在葉殘音喉頭骨上,用力壓著喉骨。
「呃…咳咳…咯…」葉殘音喉嚨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兩條腿一蹬一蹬的,兩眼眼神已經渙散,手也只能輕輕拉扯著身下的床單和衣服。
終於要結束了麼,唔……
落花手上更加用力,咯吧一聲扭斷了葉殘音的脖子,拇指同時運足力向下一按,按碎了身下美人的喉骨。
於是葉殘音的最後時刻不可避免的到來了,落花放開手,葉殘音的小腦袋軟軟的垂向右側,兩雙空洞洞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陰道中一股股陰精源源不斷的宣洩出來,身體整個軟攤在床上,落花照舊將她瀉處的精華收走後抽出陰莖。
冷冷看著葉殘音身子在難以抗拒的不斷瀉身中一抖一抖的。
呃呃呃…咕……
葉殘音最後羞騷的蹬了蹬腿,小腹拱起一下,隨即軟軟落在床上,落花伸手在她下陰,一陣溫熱的液體澆在他手上。
落花神情複雜的看著床上兩具美女的艷屍,隨即嘆了口氣走出殿去。
「尋處好地,把她們葬在一起」
「是,王爺」
四、
燕國地處偏遠,向來不受中原之國重視,直到落花兩年內連滅陳國和向來難打的小國安平才逐漸讓中原大國發現原來還有個燕國,卻也沒有把燕國當成什麼勁敵。因為連年混戰,這些國家不過圖個割據一方,沒有人真正想過一統天下結束亂世。
燕國在打下陳和安平後沒有急於進一步擴張而是一方面休養生息,另一方面暗暗籌備精兵尋覓良將。
表面上燕國似乎滿足於遠地稱霸,實際上燕國上下都沒有放棄一統天下的雄心。
於是,十年之後,等到燕鴻飛和落花各率一隊鐵騎分兵進軍中原時竟然無人能擋,一路勢如破竹,就此天下一統。
此後燕鴻飛稱帝改元,封賞功臣,不在話下。
先說這十年中,落花帶著自己的追隨者組建」修羅門」,專司打探各國訊息安插臥底,暗殺於燕國不利的各國大臣將領。
修羅門在各國的勢力漸漸成熟,許多酒館妓院賭坊都成了訊息來源,修羅門的活動幾乎從未失手。
唯一一次是安插在齊國的修羅門總部負責人辦事不利,導致修羅門在齊的基業險些毀盡。好在事出之後落花及時趕到,才讓齊國修羅門得以延存。
這次事件使得齊國的修羅門精英全部殞命。落花震怒賜死了自己的得意手下——莫情。
莫情是修羅門起家時的元老人物,謝婉赴陳前向落花舉薦了自己的這位好姐妹,謝婉死後落花更加看重她,對她委以重任,莫情也能幹,幾次任務都完成的滴水不漏,於是落花放心的讓她獨當一面,誰知卻出了這麼大的失誤。
再精明能幹的女子,一旦動了情,也只能變成玩偶任人擺佈。
莫情就是因為動情才會被人利用,最終斷送了手下一幫兄弟姐妹的性命,也把自己斷送了。
燕都修羅門總部內,大廳玉案後坐著一名錦衣男子,正是落花,落花面前是十餘名修羅門在各國的總部負責人。
「列位,今日召集你們來此是為了處決我們修羅門的罪人莫情,各位身為各國總部負責人,身上都係著幾百上千條兄弟姐妹的性命,稍有不慎便會造成難以彌補的後果。再次敬告諸位凡事小心謹慎………帶罪人莫情」
一名青衣山姆被人引了上來,跪在諸人面前。
「莫情,妳可知罪?」
「莫情妄動情念,害死不少兄弟……罪孽萬死難恕」
「妳可知所犯之罪應處何刑?」
少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抬起頭來雙眼含淚看著落花「莫情應處凌遲之刑」聲音微顫。
「王爺,莫情姐姐……」
「住嘴!本王自有定奪。」
喝退求情之人,落花站起身,手指跪在下面的莫情「莫情,本王念妳是修羅門元老,免妳受千刀之刑……賜妳三劍自裁。」
這莫情對自己的情意落花知道,自己對莫情也不是沒有半點想法。
「拿上來!」
便有一名女子拿著一個托盤放在莫情面前,托盤裡是三柄試樣不同的劍。
落花從玉案後走到莫情面前,說到「本王親自督刑」
莫情站起身,眼簾低垂,解開衣帶丟在一旁,掀起衣領,抬眼看著落花,將外衣整個打開,又出去內衫,雪肌美體正正展露在落花面前,又拔下髮簪,將一頭青絲散開。
場內的男子一個個呼吸粗重起來,女子一個個面帶紅雲,心生妒意。
縱使落花閱女無數,此時看到莫情在面前楚楚動人的褪去衣服,也有些動心,於是狠狠心背過身去。
莫情右手拿起盤中一柄又粗又長的劍,左手伸向下身,輕輕分開兩片小小的陰唇,將劍尖抵在入口處,將劍緩緩送入陰道,剛入便被一層隔膜擋住,於是手上微微用力,鋒利的劍尖便刺破薄膜逼入深處。
「嗯……」莫情被穿陰劍破處,痛得拿劍的手發抖,依然緊緊握住劍,想像著這是眼前落花的巨大陽具在自己體內,不顧劍上為了增大受刑人痛楚的粗糙表面,看著落花的背影一面抽插一面將劍送入體內,抵到花心時再無法向前,此時尚有半截寶劍在體外。
冰涼的觸感冷得莫情打了個冷顫,隨即放開劍柄。
「第一劍,穿陰,莫情愧對死去的兄弟姐妹,謝罪……」說著順勢劈開雙腿向下坐去,穿陰劍連柄沒入。
「啊……」一聲慘叫,莫情看著落花背影微動卻未轉身,生生將慘叫壓回去。
穿陰劍從花心刺入,穿透了子宮,莫情貼在地上的陰部,一股股流出血來,身上冷汗直冒,想要大力掙扎,又因為每下掙扎都會帶來更大的痛處而強忍住,只是小腳一繃一繃的,嘴裡悶悶哼著,一絲絲鮮血從嘴角滲出。
過了一會,強忍疼痛探身拿起第二支三棱劍,此劍較短且前尖後粗,劍身上有放血的引血槽,無力的將劍刃壓在小腹上,從下向上提起劍,劍尖地在肚臍上。
「第二劍,穿腹,莫情愧對謝婉姐姐舉薦之情,謝罪……」
咬緊牙關顫顫說完,莫情用力將劍捅入肚臍,卻只是淺淺的進入肉裡,於是左手扶住劍,右手鬆鬆握拳,狠狠一拳擊在劍尾,短劍「噗」的一聲末入小腹,只剩下劍柄在外。
「噗…」莫情痛的翻了幾下白眼,險些倒在地上,兩手勉強扶住地,嘴裡一口血噴在地上,小腹上插著的劍隨著身體的顫動和劇烈的呼吸快速抖動著,血順著引血槽流到地上,兩股血彙在身下,一灘血水,廳裡血腥撲鼻。
此時,即使沒有第三劍,莫情也必死無疑。
落花還沒有轉過身。莫情臉色因失血過多而越發慘白拚命忍住淚水,昂起小腦袋喉中哽咽一下,閉著雙眼含著淚摸向第三柄劍。
第三柄劍劍尖呈刺狀,向後細長扁平的延伸下去,尾部沒有劍柄,同樣劍身上有倒刺。
莫情幾乎沒有力氣握住第三柄劍,她知道這是奪命的最後一劍,一劍穿喉,自己再也說不出話。
兩手握住穿喉劍,貼在下頜深處的喉骨上,一陣陣寒意從劍身上透出,直入心肺。
「莫情追隨王爺多年,心中愛慕王爺,自知不配不敢吐露衷情,因齊相國公子與王爺想像,莫情迷戀誤入圈套……第三劍,穿喉……莫情愧對王爺……」
話還沒有說完,已無力再支撐,於是身體軟軟地向前倒去。
那穿喉劍就勢貫喉而入,刺破莫情柔嫩的粉頸,穿過她小巧的喉骨,但由於莫情軟軟的一倒沒有用力,穿喉劍只是插在喉中,並沒有達到穿喉而過從腦後冒出的效果,因而莫情沒有立時斃命,小腦袋被斜斜支在地上,劍尾在地上四處亂畫,無比的痛苦還要延續……
落花轉過身來,一步邁到莫情面前,手握劍尾將她從地上提起來,一時間痛的莫情兩手死死握住落花虐殺的胳膊,但也無力阻止他施暴。
「妳…居然…說…齊國…那敗類…像我…」一句一頓,一下一下不急不緩地將三分之二的劍身插入莫情的咽喉,看著她一下下瞪大的雙眼和口鼻中一下下噴出的血,感受著劍另一端傳來的痙攣,停下手來看著莫情痛苦無力的掙扎,落花暴虐滿意的邪邪一笑,用力將穿喉劍整支沒入,那劍尖從腦後天池穴冒了出來,隨即將人扔在地上。
「無論什麼原因,以後犯下如此大錯,我要她比莫情死的慘千倍百倍!」
觀看的諸人早已嚇得摒住呼吸。
「都下去吧」眾人逃也似的都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妳愛的居然是我,愛上我這魔頭的人都要死」
落花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莫情狠狠的說,眼裡卻流下淚來。
莫情大張的眼睛望著房頂,傷心欲絕的眼淚從眼角一滴一滴劃過面頰。
落花扶起莫情,「為了大業我不得不如此對妳,來世做人做個平凡人吧,不要再愛上我這樣的魔頭了……」
又將莫情攬入自己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罪孽深重,料想是要下十八層地獄受萬年刑煉的,妳愛我至深我卻另有心上人。妳的情我無處回報,我死之後泉下若是相見,只為難我一人就好……任妳處置」 說著一手撫上莫情前胸一手摟住莫情的小腰,讓她的小腦袋斜靠在自己左肩上,摟住懷中人給她最後的溫暖,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裡不停的痙攣抽搐,嘴裡呼吸帶的穿喉劍晃動個不停,不忍心她再受煎熬,便用內力震碎她的心脈。
感到懷裡人一陣急促的全身大幅抖動,更加抱緊她,莫情身子只一挺,便永遠軟軟倒在落花懷裡了。
懷裡人不再掙扎,摸摸胸口沒有了心跳,頸上動脈也一片平靜,鼻下也沒有絲毫氣息。
莫情的臉上淚痕四溢,眼睛還無神的大大睜著,小嘴大張,血跡漸漸乾涸。
落花用袖子擦乾淨她的臉,合上她的雙眼,在她眉心愧疚的一吻。不知最後的話,莫情是否聽到了?
五、
燕國一統天下時,落花只有三十五歲。
二十歲輔佐燕鴻飛,十五年打下江山,這樣的天縱英才,國士無雙,好多女子芳心暗許。
落花的殺女的癖好舉國皆知,但他不曾做出強搶民女草菅人命之事。
十五年間滅掉的那十幾個大小不等的國家,每個都有不少嬪妃被燕鴻飛當做賞賜給了落花玩虐,這些嬪妃完全能滿足落花的需求。
更何況,還有無數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的少女上趕著想方設法進入落花府中求死。
由於家中女子眾多,落花幾乎很少就連花街柳巷,但是落花此生唯一動了真情的女子,卻是在青樓結識的京城花魁——雪千尋。
這天,落花留下話來,晚上自己要去雪千尋房中過夜,要下人好好準備。
於是下人們通知雪千尋,王爺晚上要來,隨即為她沐浴,估摸著王爺快到了,餵她吃下了情藥。
趁著藥力還未發作拿出幾條白綾。
「雪姑娘,得罪了」
雪千尋自然知道落花的規矩,自己被他贖回府中,自然由他處置。
雙手反背,轉過身去任下人們捆住自己。
絲滑的白綾冷冷的在身上穿梭,自脖子後搭下,繞過雙臂將手緊緊捆住,白綾最後一緊,雪千尋被迫將胸高高挺起,兩隻乳房更加凸顯。
又一條白綾結成綾套,繞過床頂的橫樑一拽,如同升旗般將綾套升起,照著雪千尋坐在床上時脖子的高度懸著,另一端扔在床上。
雪千尋橫躺在床上,雙手反捆在後壓在小腹下。
小腹和陰部挺起著,陰部被抬起,十分誘人。
藥效漸漸發作,雙頰飛霞。
落花推門而入。卻見眼前的美人玉體橫陳,酥胸高聳。三下五除二褪霞衣服上了床。
摟住小腰,一吻落在兩峰之間,雪千尋還是處女,被刺激的身體一抖,藥力更加生效,小腹見一股股熱流湧過,一絲蜜液從花徑滲出。
落花從雪千尋在胸前慢慢舔舐,牙齒輕輕觸碰玉體,一點一點下挪,前胸,小腹,到了陰部,用舌頭分開兩片陰唇,舌尖如同蛇信般靈動,慢慢擠入窄小的陰道。
舌尖掃過嫩肉褶皺,在小豆豆處停留,舌尖逗弄著小豆豆,又擠又壓的。
雪千尋早就受不了了,隨著他的舌尖一聲聲哼著「嗯…嗯…哦…爺…不要…好癢啊…」
落花不理她,只是舌頭接著向前,很快就被那層薄膜擋住了。
「千尋還是處子?」落花將舌頭抽出,抬起頭問。
「千尋未經人事,還請王爺憐惜」
「嘿嘿……本王今日好好愛妳」
落花一陣壞笑,就好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東西。然後抽出了胯下的神槍。
雪千尋見那寶貝此時已經漲的九寸來長,三四指粗。這寶貝真要命啊,會不會把自己小穴漲破?
正想著,卻被落花分開雙腿握住抱起,穴口對準寶貝後又鬆來手。
雪千尋的身子藉著重力慢慢沉了下去,寶貝撐開小穴一點點被吞了進去。
未經開墾的陰道突然被巨大的陽物進入,陰道壁上的嫩肉緊緊裹在陰莖上,層層褶皺摩擦著……
落花一時無比愜意。巨大的龜頭慢慢頂在薄膜上,隨著下沉慢慢將薄膜頂起,最用薄膜不堪侵襲,一下子被頂撐得破裂了。
「啊……」雪千尋一聲慘叫,一口咬在落花左肩,血慢慢流出來。
同時處女貞血也順著陰莖流出來,破處以後雪千尋身體的下落還未停止,藉著貞血的潤滑接著深入,慢慢頂到了花心。
此時陰莖該有好長一截在外面。雪千尋看了看,努力沉沉身子,向下坐去,陰莖慢慢刺入花心,雪千尋隨著刺入,身子一陣陣顫抖。
快要刺入子宮時,落花腰一用力,將雪千尋身子拋起,陰莖快速抽離,沒抽出多少,又迅速墜下,陰莖更快的插入。
「嗯…啊……王爺好壞…唔…」雪千尋小腰扭個幾扭,花心在龜頭上旋磨幾次,第一次瀉了身。
雪千尋正當快美之時,只覺得小腹丹田之處一涼,龜頭處傳來吸力,將自己的力氣一點點抽走……
唔…採補術麼…
「王爺…您…唔…」落花用嘴封住她的話,一手解開她縛在身後的雙手,雪千尋雙手緊緊圈住落花的脖子,不再言語。
落花摟住小腰,一抬一落的快速抽送著,每一次都狠狠撞在花心上,直插得雪千尋連連討饒。
「嗯…嗯…啊…王爺饒過我吧…嗯…撐爛賤妾的小穴了…哦哦…哼…」
落花不理她,扶住腰,將雪千尋的身子快速拽著向下墜,陰莖一下子頂開花心,進入子宮。
雪千尋雙腿在他身後蹬了兩下,閉著眼睛口中一哼,又瀉了身。
陰精又被吸走了,自己苦苦固守的內力也慢慢開始流失。
落花感到雪千尋居然身懷武功,心下一驚,若不是自己會這採補之術,險些被她矇混過去,於是暗暗運功,一面加快抽插,肆虐的吸取著雪千尋的精華。
雪千尋那裡敵得過落花,每次抽插不過數十下就會顫抖著抱住他瀉身。
一會功夫,自己已經瀉了五六次身。
自己是奉命來刺殺他的,卻愛上了他,此次打定注意一心死在他手下,現在恐怕已經被他發覺,真要被活活榨乾吃淨而死了。
正想著,雪千尋又瀉了一次身,一身內力瀉去大半。
落花本來就沒打算把她當成那些留著洩慾的女子那樣殺死,想留下雪千尋陪自己的,現在看來這女子居心叵測。恐怕留不得了,可惜了,自己好不容易愛上的人,現在不得不殺她。
「千尋可有什麼事對我隱瞞麼?」
雪千尋拉過垂在落花後背的白綾套,套在自己脖子上,將頭靠在落花肩上「千尋並無隱瞞,王爺…我知道您的規矩……您…動手吧」
落花一時鬱悶,這女子隱瞞會武功的身份,看來不是刺客也是奸細,此時為何一心求死?
單手握住白綾,向下輕輕一拉,白綾套在雪千尋脖子上收緊,將她的身子向上提。
白綾的收緊只是一個威脅,微微有些窒息的感覺,胸口發悶,脖子被勒的隱隱暈痛。
「說出妳的目的和後臺,本王饒妳不死…不然…本王縱然對妳有情…也不會手軟」
雪千尋咬緊牙關不說話,聽到那句「本王對妳有情」嘴角微微上揚。
能讓你動情,死也值得啊。
落花見她不說話,一點點向下拉著白綾,將她慢慢吊起來。
白綾慢慢絞緊,陷入脖子柔嫩的皮膚裡。
氣管慢慢被封住,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疼。
一般人被吊死此時都會竭力昂起頭逃離絞繩,此時雪千尋將頭低低壓在白綾上,一副甘心受死的模樣,雙手還緊緊摟在落花腰間。
小屁股已經被拽的懸起來,一小截陰莖還被含在體內。
落花將前胸貼了過去,感受著她乳房在自己胸前的顫動,雙峰急促的起伏,乳頭輕輕撞擊在自己胸口,雙手在自己腰上一下下輕輕撓著,雙腿一會夾緊腰,一會又鬆開大叉著,小腹帶著胯部一下下向前輕輕頂著,讓陰莖一次次被動抽插。嘴裡哼哼唧唧的,秀眉微微蹙著,眼睛緊緊閉。
「雪千尋,說出來誰派妳來的,本王饒妳不死」
雪千尋一聲不吭。
「陛下身邊可有妳們的人…告訴我…我立刻放妳下來」
雪千尋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隨即慢慢閉上眼睛。
落花心裡生氣,狠狠一拉白綾,將雪千尋吊了起來,陰莖離開身體,大腿被吊得懸在空中小腿癱在床上。
一下子收緊的白綾勒得雪千尋登時就喘不過來氣了,雙手想要扳住白綾,剛抬起來又放了下去。
何必無謂的掙扎,小腿在床上快速蹬踢著,一下下抬起又砸在床上,小蠻腰一挺一挺的。
胸前的起伏更加劇烈,只是無論如何努力還是吸不進一絲空氣,小舌頭慢慢被擠了出來。
落花連忙鬆開手,雪千尋一下子落下來,小穴對住粗大的陰莖,瞬間將陰莖連根吞入。
「呃…咳咳…」雪千尋的子宮險些被戳穿,哀叫一聲,開始坐在落花身上咳嗽。
落花緊緊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陰莖將內力緩緩渡入她丹田。
雪千尋覺得小腹慢慢熱起來,身上漸漸有了力氣,氣也喘勻了。
落花拔出陰莖,讓雪千尋側坐在自己腿上,扶著她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口。
另一手攔住她的腰。久久無言。
「妳這又是何必,妳既不願殺我…逃走便是,何必一心尋死」
「千尋心動,不忍加害王爺,完不成任務只有一死,王爺…又何必饒我…」
「妳不忍殺我,難道我就忍心親手縊死麼…」
「王爺厚愛…千尋…」
「噓…乖…不說了…不說了…明早妳要走我送妳遠離中土,妳要留我也護的妳周全……」
雪千尋折騰了許久筋疲力盡,很快就在落花懷裡睡了過去。
輕輕放她躺在床上,落花急忙趕到刑房,又去找別人洩慾。
落花心急火燎的進入一個女子房間,見她正在熟睡,拿起床上一團布堵住嘴巴,不由分說就掰開雙腿挺身而入,剛才在雪千尋身上未得發洩,此時陰莖腫脹難耐。
身下女子從夢中驚醒,醒來便是這可怕的一幕,陰道原本乾澀,突然被這樣的巨物插入,想要慘叫卻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嘴。
「唔……嗚嗚……」疼得直流眼淚。
落花只抽個幾下就探到了底,還有一半多陰莖在他體外,心裡一陣不爽,殺機陡生。直接了當的將陰莖全部刺入,陰莖頂傳子宮直頂到那一堆軟軟粘粘的腸子堆裡。
那女子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抗議,落花抽出陰莖,小穴變成血洞,雙腿一蹬一蹬的向外噴著血……
自己就要這樣死掉了… 啊……
後庭從未被侵入,此時傳開撕裂的痛楚。
落花不管她下體噴著血,翻過身對著菊門就刺,一下子整個陰莖連根根沒入,陰莖被夾緊,落花終於有些滿意。
大力抽插幾下,菊門得括約肌箍在陰莖根部,落花迅速丟了精,留下那女子身下兩個大開的洞汩汩流著血,好一會才不甘的嚥了氣。
第二個目標落花明顯耐心了許多,用手指在小穴口扣弄了兩下才從臂下將人提起,翻過身子對準陰莖刺了下去。
陰莖被完全納入,落花終於笑了一笑,右手圈子女子脖子上。順手狠狠一勒,將女子的聲音扼在喉嚨裡。
女子剛被痛醒,想要深呼吸卻發現被人用胳膊勒緊了脖子,手臂緊緊卡在喉前,喉骨不得動彈,一絲氣也吸不到。
落花一手狠狠勒住女子的脖子,一手在她胸前抓住乳房捏著。
那女子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兩隻手扳住落花的小臂想要扳開,可惜她的力氣,就好像給落花按摩一樣。
不甘心的一下下撓著落花的手,兩條腿前後交叉著快速蹬踢著,小屁股在落花腿上一扭一扭的,瑧首拚命向後昂著想要躲開被勒死的命運,可惜腦袋已經靠在落花肩頭,身子也緊緊貼在落花身上,感受著身後男人像牛一樣粗重的喘息,小腹熱熱的,好舒服,幾乎要讓自己忘記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命運。
落花感受著懷裡人劇烈無奈的機械式的呼吸,感受著她因窒息痙攣而一陣陣顫慄,感受著她小腿垂死蹬踢帶來的快感,越發興奮,將勒在女子安逸上的手臂狠狠一收,勒得她雙腿蹬了兩下,身子前挺,強直成反弓形,於是將手攬在她腰上,將人往回帶。
掌握別人生死,感受別人在你手裡無力的掙扎,拚命的想要逃避,最後只能無奈的死在自己手裡的感覺,遠遠比女子陰道裡的一陣陣收緊吸吮更讓落花滿意。
那花心就像小嘴一樣小口小口的嘬著落花的龜頭,陰道深處也傳來吸吮之力。
落花將右臂向後上方微提,「乖乖給本王受死吧」
那女子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雙手從落花臂上鬆開,垂在身側,扣撓著身下的床褥,兩腿也踢不動了,只能一下下夾緊著雙腿像要把體內的陽具夾斷一般。
小舌頭從嘴裡頂出一個舌尖,口水一滴滴淌出來。
死前的掙扎無比激烈有力,可惜在落花手裡,再激烈的掙動也逃不出必死的命運。
身子一下下從落花身上跳起,彷彿要飛出去一樣,落花稍稍用力就讓她連小穴也只能緊緊貼在陰莖根上,緊緊包裹住陰莖。
最後挺了幾下,女子無奈的不動了,只是陰道裡瀉出一大股陰精,被落花滿意的吸走,隨即滿意的在女子體內連開數炮,熱熱的精液刺激的她身子抖了幾抖,雙腿一叉,嘴裡一哼,騷尿順著軟掉的陰莖噴了出來,將體內的精液衝了出來。
落花未將陰莖抽出,只一下下勒著女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她小腹上揉著,感受著女子隨著勒緊的手臂一下下哼哼著,還有節奏的噴著尿液。
「騷貨,還不是讓我勒的連尿也撒出來了?」
聽著女子幽幽的嚥氣聲,落花滿意的鬆開手臂。一身輕鬆的回到雪千尋房裡睡下。
六、對鏡貼花黃
第二天,落花一早起來看雪千尋還沒睡醒,就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上朝。
落花剛走沒多久,幾名黑衣人潛入房內,雪千尋雖被驚醒,卻苦於昨夜被落花吸走太多精元內力而不敵眾人,黑衣人堵住雪千尋的嘴,用布袋套住她的腦袋並將她捆牢,片刻不停的運到了修羅門總部。
雪千尋不知道帶走自己的是什麼人,身為訓練有素的殺手,被人抓獲本應立刻自盡,只是自己昨日被落花幾乎榨乾,元氣大傷,此時又被繩索制住,口中塞著布團,連自斷經脈或者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後腿被狠狠一踢,順勢被按倒跪在地上,頭上的袋子也被拿了下來。
雪千尋趁機打量房屋構造,看看自己是否還能逃出生天。
這是一個燈火滿室的小廳,除了一扇小門外再無其他門窗和外界相連。
門口守著擒獲自己的黑衣人。
單說這些雪千尋已經決然無法逃脫,更何況,廳裡還站著幾名男女高手,自己功力未失之時恐怕也只能以一敵二。
「右使大人,刺客帶到」黑衣男子恭敬的拱手說到。
那被稱作右使的人輕飄飄的走到雪千尋面前,竟是一位美豔女子。
「雪千尋,復國盟第一刺客,來刺殺我們王爺派了妳這樣的小角色,這麼容易就被抓來,居然還是什麼第一刺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女子說「我們王爺」,難道是落花的人?
你下不了手,就讓你的手下殺我,是麼?
果然你還是不會放過我啊……
「右使大人,我們得到情報奉命抓人時這女子已經被王爺臨幸過了…如今我們要處死她,是不是應該徵求王爺的意見?」領頭的黑衣男子說道。
「你的意思是……」
「這女子已經是王爺的人了……憑王爺的見識…應該已經知道她是刺客……」
「不可能……王爺知道她是刺客會不殺她?…除非…… 」
被喚做右使的女子臉色大變,原本戲謔的笑意立時消失,滿眼憤恨嫉妒的狠狠瞪著雪千尋。
身為女人,雪千尋當然知道這眼神意味著什麼。那是一個女人看著自己情敵的醋意。
一旁的其他人此時也竊竊私語起來。
「楚秋姐姐,我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一名看起來頗有地位的身著男裝的女子試探著說「王爺不殺她,想來自有爺的道理…我們……」
「一個刺客而已,說到底是我們的敵人…易揚,妳要是能不這麼婦人之仁,憑妳的才幹早就不只是當個左使而已了」
楚秋應該就是他們修羅門的右使了,看來這女子醋意大發,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
用處死刺客的理由,落花心裡有不滿,恐怕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雪千尋是是殺手,她很早就知道殺手的結局一定是死於他人之手,因而她對生死看得很淡。
何況這次的任務出了這麼多狀況,不殺落花自己怎麼對的起盟主的期望?
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故國?
落花是愛人,也是親手結束亂世的英雄,自己自然不會殺他,又不能出賣復國盟,兩相糾纏,唯有一死了。
只是沒能死在落花手下,多少有點始料未及的遺憾。
雪千尋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被鎖在刑床上,雙手被鐐銬箍住。
刑床邊的架子上放著滿滿一盆水和幾十張看來很像牛皮的紙。
「你們都下去吧,我親自送這刺客上路…」
左使易揚走在所有人最後,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雪千尋和楚秋,無奈的走了。
「知道我為什麼要殺妳麼?」
「王爺明知道我是刺客又不殺我,擺明瞭是對我有意,妳不藉著這大好的機會除掉我還等什麼?」
「妳說的很對,可是妳還有不知道的…」兩人眼光對視在一起。
「我們姐妹幾個為他賣命,到頭來換得他半點情分都不講就殺了謝婉和莫情,我們苦求不到的東西,他也別想得到,更何況就是死我也不會便宜妳這個外人…」
說著拿起一張紙在水盆裡浸濕,貼覆在雪千尋臉上,嚴嚴實實的蓋住她的口鼻,露出一雙動人的大眼睛。
仔細的將紙撫平,不留一點空隙,又用手摁住邊角,看著身下那雙鎮定自若的眼睛。
「這是上好的小牛皮一層一層剝出來的,每張都和宣紙一樣薄,可是不像宣紙一樣一沾水很容易就被泡爛了…」
又拿起一張紙皮在盆裡泡了一下,蓋在雪千尋臉上。
開始雪千尋還沒有感到難過,甚至摒住呼吸想快點結束,可是時間一長她也忍不住了。
「呼……嘶……呼……嘶」 雪千尋在濕漉漉的紙皮覆蓋下慢慢呼吸著,呼氣時吹得紙皮在口鼻處鼓起小小的一片空間,吸氣時把紙吸得緊緊貼在鼻子和小嘴上,勾勒出小巧的口鼻。
所謂的呼吸,不過是在吸自己體內排出的廢氣。
「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尤其是吸氣時努力的將胸高高聳起,想使盡可能多的空氣納入肺裡,那紙皮被吸得深深凹進鼻孔和嘴裡,似乎這樣就能從紙外得到得到新鮮的空氣。
確實有些少的可憐的空氣還能透過紙被吸進去,只不過被納入肺中的更多的是紙皮上的水汽。
水汽被吸入胸肺,更加加劇了窒息的程度,無異於飲鴆止渴。
楚秋兀自一張一張的將浸透水的紙皮貼在雪千尋的臉上,就好像一個盡職的妻子在晾曬為夫君洗好的衣服一樣的認真愉快。
窒息的痛苦讓她把眼睛閉上,小腦袋左搖右晃的想要把覆在口鼻上的濕紙甩下去,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被鐐銬鎖住的手腕劇烈搖晃著想要掙脫出來,小臂一收一合的,每次手肘頂在刑床上都會藉力挺起,身子就這麼一次次起來落下,起來又落下,纖腰和肥臀快速的砸在刑床上,一時間掙動鎖鏈的「嘩啦」聲和身體砸在刑床上的「啪啪」融在一起。
楚秋還是不緊不慢的往雪千尋臉上認真的貼著濕透的紙皮,看著她口鼻處呼吸的假象漸漸減弱,聽著她慢慢無力了的絕命掙扎之聲,心裡的快意恣意生長起來。
所有的紙皮都被覆在雪千尋臉上,三十張紙不容置疑的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楚秋貼完了紙,饒有興致的專心欣賞起來雪千尋的表演。
兩條長腿先是大力的蹬踢著,將兩隻繡鞋先後甩了出去,雙腳又一蹬一蹭的把腳上寬鬆的布襪蹭脫,長長的布條伴著雙腿交替的快速蹬踢在空中飄飛,就好像在跳一支動人的綢舞。
小蠻腰此時在刑床上盡情扭動著,像一隻垂死掙扎的大蛇,如此香艷誘人的場面,看的楚秋也不禁心神蕩漾起來。
雙手在牀板上撓啊撓,手下的牀板也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這樣的虐殺,被無數女子抓撓出了兩處淺淺的印痕。
兩隻大眼睛此時半張半閉,眉頭緊蹙在一起,痛苦的眼淚和臉上的水珠混在一起,胸前的一片衣服也被沾的一片濡濕。
「喲,怪不得能把我們爺迷的神魂顛倒的,瞧瞧這楚楚動人的小樣,這要是讓爺看見還不心疼死…告訴妳吧,這刑法的名字可是王爺親自起的,叫什麼「對鏡貼花黃…」妳就好好享受吧。
雪千尋越是痛苦,楚秋就越是高興。對落花的一腔怨恨此時百倍千倍的報復在雪千尋身上。
雪千尋此時已經無力掙紮了,身體癱在刑床上幾乎一動不動,只剩雙腳還繃得直直的不住的抖動。
突然全身劇烈抽搐顫慄著,雙腿大大叉開抖了幾下,小腰挺起來在空中懸了片刻,隨即身體一軟。安安靜靜的躺在刑床上。
楚秋撩起雪千尋的裙角,將耳朵貼在她心口處,手探向她的下體,撥開那層兜檔布,一把捂在那誘人的陰阜上。
雪千尋尿道口一鬆,溫熱的尿液傾瀉而出,從楚秋的指縫裡湧出來。
然後楚秋聽到了雪千尋嚥氣的聲音,輕輕的在喉嚨裡「咕嚕」的一聲,幽怨婉轉。
失禁的尿液還在不斷流出來,從刑床上流到了地上,大腿內側的神經沒有死透的微微跳動著。
確認雪千尋已死,楚秋竟沒有看她掙扎時的興奮,反而有些失落。
這時刑房的門被人一把推開,張易揚衝了進來。
刑床上的雪千尋一點動靜也沒有了,趕忙一把掀開了貼在她臉上的紙皮。
雪千尋臉色一片慘白,神態安詳,就好像睡著了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吻上那已經失去呼吸的泛白的唇。
張易揚看到雪千尋已經失禁,淡黃色的尿液流得到處都是,心裡「咯噔」一聲,將手放在她口鼻出一探,氣息全無,在摸她粉頸上的動脈,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見雪千尋死透了,易揚心中一寒,深吸一口氣,說:
「王爺正在來這裡的路上,姐姐,妳現在走還來得及」
「不,我就在這等他來…」
「妳在這兒只能等死,妳走,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就說人是我殺的…王爺會留我一命」
楚秋靜靜盯著張易揚的眼睛「為什麼?」
「因為我是王爺培養的繼任人…王爺不會因為…
「易揚,我是問妳為什麼要救我…?」
張易揚的眼神躲閃起來「因為…因為謝婉姐姐和莫情都走了,楚秋姐姐再…我們這些最早追隨王爺的人就只剩我一個了…」
「我不值得妳這樣…妳走吧,王爺快來了…再不走妳也要受牽連…」
「楚秋姐姐,我…」
楚秋突然把視線轉向門口「王爺…」
張易揚轉身去看,並不見落花出現,隨即後腦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她震驚的回頭看了一眼楚秋,模糊的視線裡是她天旋地轉的身影。
楚秋抱起暈倒在地的張易揚,輕輕揉著她被自己擊中的後腦,將她的腦袋輕靠在自己的頸窩處。
「易揚,以後妳一個人了…多保重…好在妳不像我們…愛上了不能愛的人…」
落花接到訊息急忙趕來,一腳踹開刑房的門,卻知看到地上扔著一沓濕透的紙。
雪千尋了無生氣的躺在刑床上,臉色青白,雙目禁閉,小嘴張著卻已經沒有了呼吸…
昨晚還與自己共赴雲雨的愛人,等自己回來時卻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心口就好像被人狠狠紮了一刀一樣…
「千尋…我來晚了…」落花說著,眼裡流下淚來。
吻上愛人那已經冰涼的唇,舌頭探入她口中,品嚐那酸澀苦楚的味道,右手扶著她的小腦袋,手指梳理著那一頭因掙扎而凌亂的青絲。
左手解開她身上的束縛,仔細檢查著愛人的身體。沒有半點傷痕……
唯一的致命物,就是那地上的濕紙。
落花很清楚這看似溫柔的綿長窒息意味著什麼,腦海中恍然浮現出雪千尋垂死掙扎的畫面。
那一下下痛苦的掙扎,蹬直又夾緊的雙腿,扭動的腰身,快速起伏的酥胸……
隨著時間的流逝,掙扎漸漸無力下去,最終歸於平靜……
一心等待心上人的救援,換來的只是更加深沉的窒息和彷彿沒有盡頭的必死之路,最後在絕望和不甘中嚥氣……
「我會為妳報仇的…」
落花來時已經得到手下密報,楚秋不顧張易揚等人的反對,要私刑處死刺客雪千尋,此時打定心思要讓楚秋血債血償。
抬起頭來,發現楚秋一直站在刑房內,此時滿臉戲謔看著自己。
她身邊倒著的是……
她居然對張易揚下手!
這個女人,真是瘋子。
落花一步邁到楚秋面前,抓住一條腿向斜上方拽,另一隻手一把扯開胯下礙事的布,也不管楚秋什麼反應,挺起胯下肉槍就刺。
剛才在雪千尋屍身上一陣折騰早已讓那話硬挺起來。
火熱粗壯的陰莖一下子沒入,柔嫩的陰道還沒有來得及潤滑就被撐開,「呃…」楚秋吃痛,卻不肯開口說話。
「妳…不…是…一…直…想…要…麼…」落花咬牙切齒的說。
粗大的肉槍在體內快速的律動著小小的陰道被完全撐滿,充實的難以附加,陰道裡褶皺的嫩肉層層包裹在肉棒上,被帶的進進出出的。
落花又將她的雙腿掰的更開些,腰腹向前一頂,肉槍頂開花心的屏障,強行刺入子宮裡,楚秋只覺得有無數在體內炸開,腦子裡嗡的一聲一片空白,雙腿一抖一抖瀉了身,落花暗暗運力,龜頭處傳開陣陣吸力,誘惑著楚秋將陰精和內力奉獻出來。
這一次瀉身持續了很久,等到楚秋恢復意識時,卻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自己,陰莖在子宮裡肆意遊走,小口小口的吸吮著子宮壁,讓自己的陰精片刻不停的瀉出,直到自己的內力被吸乾,這讓人慾罷不能的吸吮才是慢慢停下來。
楚秋一身內力被吸乾,多年的武功全廢,此時已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
下身一涼,發現落花不知什麼時候將肉槍抽出,此時是他的銀槍抵在自己下體。
冰涼的銀槍慢慢刺入陰道,楚秋被冷的一顫。
「啊……」 剛剛進入的銀槍被落花狠狠一用力,劃過狹長的陰道,刺穿子宮,疼的楚秋在銀槍上拚命扭動著,血順著槍身和陰道口的縫隙淌出來。
落花知道槍身此時已經進入她的腹腔,不急不緩的用槍身一下一下的紮在少女那堆腸子上,一抽一插的攪動著,將她腹內攪得翻江倒海。
「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快殺了我吧…殺了我啊……」
「妳當然是要死的,但是別想死的這麼容易」 說著慢慢將銀槍向前送,刺過那堆腸子,刺穿胃囊,避開胸腔裡那些重要的臟器,直直進入喉嚨。
楚秋只覺得嗓子被硬硬的槍頭漲開,氣管被擠得快要吸不了氣。
槍頭快到嘴裡時不再前進,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哽在喉嚨裡,楚秋做著吞嚥的動作,好像想把銀槍嚥下去一樣,可惜每次吞嚥都只是被槍尖再梗一下,嘴角已經流下血水。
落花把槍身立在一旁的架子上,讓她插在槍上。
楚秋兩條腿還緊緊盤住槍桿,納著槍身的陰阜還在收縮吸吮著槍身,淫水和著血水順槍身流下來,在地面上整合小小一泊。
拿出一柄精緻的匕首,捏捏楚秋豐滿的乳房,將匕首抵在乳溝處,看著楚秋因失血而渙散的眼睛,用力一旋,一下子就將右乳割下來了。
「哼嗯………」楚秋的眼睛突然瞪大,想要慘叫無奈喉嚨受梗。
沒等疼痛稍緩,落花又乾淨利落的將她另一隻乳房割掉。
手指捏著乳頭將兩隻大乳拎在手裡給楚秋看。
「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落花饒有興致的把玩著那對巨乳,不顧楚秋滿臉的驚懼。將它們扔在一邊,緊握匕首一下捅進楚秋腹部,又轉了幾圈,順勢往上一挑,將楚秋白白的肚子一下子剖開。
楚秋只能搖晃著腦袋錶示對落花暴行的抗議。
「哼,妳也知道這求生不的求死不能得滋味不好受…千尋和你無怨無仇,妳為什麼要害死她??!!」
楚秋此時臉上已沒有了那抹戲謔的笑,看著自己愛的男人為了另一個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為了另一個女人下這麼狠的手,她知道自己在這次較量中輸的一敗塗地。
從自己把第一張紙貼在她臉上時,就註定了自己的結局,不僅失去愛的資格,還會失去生命。
落花的匕首橫在楚秋下巴下面,一手按住匕首柄,一手按住刀刃,緩緩用力。
鋒利的刃陷入頸項之間,慢慢壓破了柔嫩的皮膚,血從刀口湧出,咕嚕咕嚕冒著血泡,落花知道這是割斷了氣管所致。
雪白的脖子襯著鮮紅的血,煞是好看。
貼著刀口左右拉鋸著,刀刃一點點割開皮肉,不久就到了喉前那塊軟骨,這塊軟骨掌控著呼吸,只要將它緊按住不得動彈,那人就不能呼吸。
當然今天不需要這麼麻煩,落花見刀刃暫時受阻,索性在她左右頸動脈處一抹一挑,弄斷了動脈,鮮血直直噴出來,濺到落花衣服上。
楚秋隨著頸動脈噴血進入了最後的掙動,小腿快速交替蹬踢著,身子穿在槍上一陣陣顫慄著。
突然身子向上一挺,胸前兩個血洞挺起,肚子裡那些腸子內臟晃啊晃,眼瞅著要掉出來了,這是楚秋突然軟了下去,小腦袋一垂,穿在槍上的身子不再動彈。
「你們在門外看夠了沒有!!」落花大喝一聲。
門外那些人戰戰兢兢的跑進來,跪在落花面前不敢做聲。
「把你們左使擡回房裡去,槍上這人找地方埋了…」
接到命令這些人如釋重負不久後,落花將修羅門交給張易揚,又交出了手中兵權,不再過問朝政。
一年後國家無事,某天王府下人們一早起來發現落花不知去向,同時失蹤的還有謝婉,莫情,雪千尋,甚至楚秋這幾個的骨灰壇。
此後民間開始有了落花的各類傳說,人們對他褒貶不一。
朝廷和修羅門高層始終對落花的真名密不外傳,不過那些故事,卻因無數人或是好奇或是羨慕的傳説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