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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伦提亚公国的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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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白的吸血鬼

前言:

写完以后我只得到一个结论,我有病。

以下本文:

奥伦提亚大公过世了。

大公年轻时与众多敌人周旋,时而与他们和谈,时而与他们征战,打造了奥伦提亚大公国,临老成为体恤领民的大公,他的过世令人民感到悲伤。

就当他们还沉浸在哀悼里的时候,大公第一任妻子,被放逐到领地边缘的多萝西亚.封.艾克哈特夫人打着「让嫡长女即位」的名义,带着她娘家的精锐军队与她的女儿:艾玛,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冲进大公居城。

身背燧石枪的龙骑兵冲进教堂,身披黑纱的玛利亚夫人制止骚动的人群,亲自走到丈夫的灵柩前张开双手,喝令士兵们停步:「这里乃是大公灵前,谁敢对奥伦提亚大公不敬!」

玛利亚夫人原本出身下级贵族,在大公生涯的最后十五年进入宫殿当侍女,天性温柔善良的她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公注意。

当时大公为了结盟而迎娶的多萝西亚已经是同城分居的状态,多萝西亚虽然生了一个女儿,但是由于与大公感情不佳,并没有再生下一子半女。

失宠的愤怒令多萝西亚夫人以奢华的物质享受来弥补心灵的空虚,而她对于女儿的骄纵则让艾玛在四、五岁就学会以鞭打侍女和领民为乐。

原本没有第二继承人的情形下,奥伦提亚大公即使对于恶妻孽女有所不满也不敢发作。

当玛利亚从大公那里怀了孕,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奥伦提亚大公立即下令以生活奢靡与教女无方的名义放逐多萝西亚,并且将艾玛一起放逐到边境的岩城去。

对于多萝西亚母女来说,当她们被-对她们来说是-破旧的马车载出城时,两旁领民的叫好声正是燃烧她们愤怒的柴火,她们阴谋计画总有一天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大公突如其来的病逝,只是让她们的邪恶计画提早实现而已。

虽然士兵们被正气凛然的玛利亚夫人给喝止了,却挡不住多萝西亚复仇的怒火,红发绿眼的她穿著彷佛象征复仇火焰的大红色礼服,白皙的颈项佩带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纤细的腰身与浑圆的乳房看起来不像是已经年近四十的妇人。

穿著珠光宝气的多萝西亚在一身漆黑的玛利亚面前站定,狠狠一巴掌扫到她的脸上,让玛利亚盘好的金发随着黑纱一同飞散。

一旁的领民代表与家臣正要往前阻止,士兵带头的队长马上举起腰间的燧石枪对空鸣枪,火药的爆炸声回荡在教堂里,平日圣歌回响的地方现在成了满是暴力的场合。

「下贱的女人,妳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吗?」多萝西亚伸手,一旁赶上来的侍女忙着帮她擦拭略为红肿的纤纤柔荑:「那老头死了,现在妳已经什么也不是了!」

半边脸颊红肿起来的玛利亚用宝蓝色的双瞳回视多萝西亚,深吸一口气,挺起坚挺的胸部向多萝西亚冷冷发声:「请妳出去,我是奥伦提亚大公合法的妻子,我现在--」

「现在什么?妳和在我房间擦地板的时候一样没长大嘛,没想到老爸竟然喜欢这种的。」

玛利亚的发言被戏谑的女声打断,穿著龙骑兵制服,手上拿着鞭子的艾玛玩弄着和母亲一样的艳红发瓣,从外头走了进来:「妈妈,我可以把欧萝拉和辛西雅先砍头吗,我刚才才抓到她们,她们一直看不起我哪。」

「那只是小菜而已,妳要怎么处理都行,反正妳很快就要变成女大公了嘛。」

艾玛明明只有十八岁,但是说起话来却和她的母亲一样凶残而且自大,她高佻的身材也是遗传自她的母亲,她的胸口有些微微隆起,但是整体说来仍然不脱少女的青涩。

「妳不会是女大公的,艾玛女士。」玛利亚指着艾玛,不卑不亢的开口:「大公生前立下,也得到帝国皇帝同意的继承人是苏菲雅,不是妳,就算妳带兵占领这里,也只不过落得皇帝没收大公领,甚至会波及到侯爵领的下场而已。」

「了解到事情严重性的话,就在事情还没闹大之前退下吧。」

玛利亚并不是在恐吓多萝西亚母女,菲尔帝国领内一向有许多小国盘据,可是目前的皇帝恩多尔十三世力行帝领回收政策,他时而挑起贵族矛盾,时而直接以武力征伐,十多年下来已经将原本松散的帝领扩大一倍。

奥伦提亚大公国能身为国中国存活下来,依靠的就是奥伦提亚大公在恩多尔十三世即位的过程中所付出的金钱与武力,但是这不代表恩多尔十三世对奥伦提亚大公国这块肥肉没有兴趣。

多萝西亚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好象看了一出精彩闹剧似地笑到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恩多尔十三世同意书吗,那种东西要多少就有多少,妳以为我会对这种事情毫无准备吗?」

「让我们看看这个上面写了什么-」多萝西亚拿起仆人递上来,一封上面盖着皇帝封蜡的滚动条,把滚动条展开:「查下级贵族玛利亚,诱惑奥伦提亚大公,阴谋篡国夺权,如斯事证已由艾克哈特伯爵悉数呈上,特此派遣皇家监察官到场,处以斩首之刑。」

玛利亚张大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领民代表与家臣一片沉默,他们即使想说些什么,在大公已逝、大军压境、皇帝权威的三重压迫下,只能沉默以保身。

「还不拿下?」

多萝西亚轻轻挥手,两边的士兵一拥而上,将前大公夫人,现在的罪人玛利亚抓了起来,玛利亚激烈挣扎,仍旧徒劳无功,士兵们将她双手反剪牢牢抓住,压着她跪在多萝西亚面前。

「现在感觉如何啊,贱奴?」多萝西亚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这么好质料的衣服不适合妳哪。」

所谓知母莫若女,艾玛听见母亲的暗示,随即挥起鞭子,准确的朝玛利亚的丧服抽去,鞭子从她的胸前掠过,撕开漆黑的丧袍,露出白皙的胸口,玛利亚小巧玲珑的水滴状美乳顿时弹出,因为紧张而坚立的粉红色乳头暴露在众人眼光之下。

「还在做什么,把剩下来的也脱了。」

在艾玛的命令下,士兵们化为凶狠的野兽,扯开玛利亚的丧服,让她雪白纤细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玛利亚呻吟惨叫着向一旁的群众求助,却只得到许多爱莫能助的眼神。

很快的,只有大公看过的神圣裸体便暴露在众人面前,虽然生育过一个女儿,但是玛利亚的腰身仍然残留着少女青春的气息,她的阴毛修剪过,形成一个整齐的三角形掩盖着她圆润的恰到好处的耻丘,或许是因为袜子太难脱掉,又或是士兵们的性癖好,总之他们把黑色的吊带袜留在玛利亚身上,让她的裸体看起来更加煽情。

「虽然我很想现在杀了妳,但是皇家裁判官要明天才到,今天晚上妳就好好体会失败者是什么滋味吧。」

多萝西亚一弹手指,士兵们便将玛利亚从教堂里拖出去,跑来教堂围观的平民看到平常亲切可人的大公夫人披露着凄惨的裸体被拖上囚车,虽然有些人想上去做点什么,但是畏于燧石枪上闪闪发光的刺刀,也没人敢上前去。

挟着玛利亚上车的两个士兵在车门关上之后,便毫不客气的开始揉弄玛利亚的乳房,玛利亚原本想反抗,最后只选择默默地看着车外,晶莹的眼泪一点一点滑过她精致美丽的脸庞,假如士兵们有一点良心的话,应该会感觉到不安吧。

可是这些男人只是不停体会着玛利亚的美乳在手中不停变换形状的感觉,以亲自哺育过一个孩子来说,她乳房的坚挺只能用奇迹来形容,大公经常像爱护宝物一样的小心爱抚他们,然而现在却只留下士兵们粗糙的爪痕。

士兵终于不满足只亵玩玛利亚的胸部,其中一个士兵用刺刀的刀鞘敲敲玛利亚大腿内侧,这个年轻守丧的前大公夫人不情愿地松开大腿的箝制,士兵的手马上抚上她的耻丘,用粗糙的手指抠挖着她紧实却干燥的密穴。

玛利亚的眼神望着窗外,听见消息的领民们安安静静站在路边,他们看不车内,却对车子投以同情的眼神,也许这就是弱者唯一能做的反抗。

马车行经广场的时候停了下来,士兵们将玛利亚从座位上拉起来,强迫她双手握着窗子的铁条,将阳具在她的密穴外磨蹭一会之后,用力从背后插入她。

玛利亚咬紧牙关,落下晶莹的泪珠。士兵仍然没有放过她,扯着她的头发要她看向广场,看其间正要发生的惨案。

「看,那就是妳明天的下场。」

士兵品味着玛利亚身体的触感,在她耳边低语。

广场上有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捆在断头台上,高翘着浑圆的臀,她们的身子被压在地上,乳房被挤压变形,大腿只能被迫敞开,露出带着少女气息的花瓣。

玛利亚在被强奸的痛苦中认出留着一头短发的是欧萝拉,而梳着麻花办的是辛西雅--

这两位才华洋溢的女官一直以来对大公忠心耿耿,也对多萝西亚的奢靡浪费与艾玛的骄纵非常的不满,然而她们现在作为「旧势力的代表」,就要被处刑了。

奥伦提亚大公国对于通奸、叛国与异端分子有一种特别的处刑方式,叫做「沉默之刑」,这种处刑方式是古来菲尔帝国处决魔女的方式改造而成的,为了封住魔女的嘴巴,让她们在死前无法呼唤恶魔或是亵渎上帝,所以要处决魔女之前都要用祝福过的口衔封住魔女的嘴。

然而沉默之刑是由上上代大公改良,比原本处决魔女的方式更加激烈。他设计了精美的滑轮组,好让人类的牙齿可以承受断头刀的重量,接着犯人必须咬着绑有断头刀的绳子卧在死刑台上,直到他受不了松口,让刀切断脖子为止。

一般来说正常人最多只能支撑半个小时,第一个因为通奸而接受这种方式处决的上上代大公夫人竟然支撑了两个小时,至今仍然让人印象深刻。

由于犯人到死前一句话也不能说,被切断了脖子也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所以这种处决方式被称为「沉默之刑」。

玛利亚看着刑台,多萝西亚与艾玛这对母女档所想出来的沉默之刑远比上上代大公发明的时候还要邪恶:

她们下令士兵让去强奸辛西雅和欧萝拉,她们的身后排着一队长长的士兵行列,脸上红潮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

士兵们彷佛机器般脱下裤子,插入少女们柔嫩的禁地,辛西雅和欧萝拉的大腿上都有明显的处女落红,虽然曾经有人怀疑她们是以身体换得地位,但是她们现在耻辱地证明了以前的流言纯属虚构。

玛利亚极力压抑自己的性欲,但是看着士兵的阳具一根根进入辛西雅与欧萝拉的身体,让她也不知不觉的兴奋起来,她悲伤地发现自己的密处正分泌出爱液,让士兵的抽送更为顺畅。

士兵也发现了这点,他兴奋的吹起口哨,更努力地摆腰。

玛利亚的双眼开始迷蒙,接着她听见某样东西闷闷坠落--

辛西雅的头带着虚无的表情滚落到前面的稻草堆上,乳白色的肉体剧烈颤抖着,从背后插入她的士兵顺势将她的身体抬起来揉捏她与年纪不符的丰满乳房,直到面前的肉体完全失去生命力,他才把自己的男精一股脑喷在女官的肉壶里。

在辛西雅被斩首之后不久,欧萝拉也迎来她生命的最终高潮。

这个体态比较纤细的少女在刀子切断脖子之前还来得及发出短短一声春情荡漾的呻吟,取而代之的便是鲜血溅出血管的丝丝声。

欧萝拉失去生命瞬间的阴道紧缩令埋首抽送的男子感到一阵快意,便将白浊全部发泄在欧萝拉的体内。

那鲜血流出后看起来更加雪白的肉体让男子感到非常满意,他在少女体内重振雄风,像炫耀般将欧萝拉的无头身子抱起来,绕着刑台展示少女大开的阴门和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的美乳。

看到这个场景,玛利亚感觉到有一阵电流闪过她的脑袋,她浑身颤抖起来,虽然没有高潮,但是却让她酥软了一阵子。

士兵们提起欧萝拉和辛西雅的头颅,将她们美妙的螓首放在断头台前展示,而平时仰慕她们两人已久的年轻人在士兵的命令下排成一列,等候着与两具美妙的女尸享受美好时光。

在台上的士兵拿来一块写着辛西雅和欧萝拉名字的名牌,用别针将名牌连锁链一起锁在她们的乳头上,好让人能分辨现在在面前敞开大腿的无头艳尸到底原来叫什么名字。

接着他们将这对不幸的少女拦腰锁在展示架上,她们光滑的裸背无力垂落,纤纤双手微微触地,从断开的颈口处还有些许鲜血滴落。

抢到头彩的领民带着兴奋的喘息将肉棒插入欧萝拉的阴道,但是里面已经灌满了士兵的精液,黏滑的触感让领民感到相当不快,他抽出坚挺的肉棒,沾上密处的分泌物当润滑,冲破短发少女的后庭,在她死后彻底的污辱了她。

那边不这么在乎触感的另一个幸运儿抓着辛西雅的大腿努力冲刺,力道之大搞得刑架摇摇晃晃,刚死没多久的辛西雅阴道仍然紧实细致,让这男人不一会就一泄如注。

又另外两个女子被剥去衣袍,带上处刑台,这两个是原本专门服侍大公的侍女,曾经因为被艾玛无理鞭打而向大公哭诉,因此现在她们像辛西雅与欧萝拉一样被压在斩首台上咬着自己的命运之绳,只是她们身后的刽子手从性欲旺盛的士兵换成了失去理智的领民……。

「明天就换妳表演了,大公夫人,但是现在我们兄弟正在地牢等妳呢。」

士兵拍拍玛利亚浑圆白皙的屁股,提醒她绝望的未来,随着处刑结束,马车缓缓启程,而在玛利亚身后抽送的士兵又换了一个……。

另一方面,多萝西亚与艾玛收到控制住苏菲雅的消息后,大摇大摆的随着军队踏入大公府,大公府内空空荡荡,只有少数忠心的仆人和侍女留下,不过她们也没有阻止-反正也没有能力阻止-入侵者的脚步,她们直闯苏菲雅的闺房,以为会看到如鲜花般的少女流泪哭泣,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番场景。

士兵闯入时,这个十二岁的少女盘好遗传自母亲的金色头发,穿著剪裁合身的礼服端坐在梳妆台旁,对于无礼的入侵者毫不害怕:「士兵出去,我要和多萝西亚夫人谈谈。」

其实士兵们大可以直接把苏菲雅抓起来,但是对一个态度从容的十二岁少女施加暴力这种行为,实在难以存在于一般人的常识里头,他们默默让开,让被复仇烈焰燃身的多萝西亚母女进来。

「小贱种,妳不觉得自己穿著不合身份的东西吗?」艾玛扬扬皮鞭,威吓她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脱掉他?把属于我的一切还给我。」

「多萝西亚夫人,这样做是为了大公的位置吗?」苏菲雅以令人难以想象是十二岁的冷静面对将要夺去自己生命的女人:「也好,我没有力量阻止妳们,父亲骤逝就注定了我们今天的下场。」

「但是无论如何,即使妳们不尊重我们母女,也要尊重父亲。」

「我听说了妳们用沉默之刑处决辛西雅、欧萝拉等人,我也听说妳们把她们变成尸娼,但是妳不能这样对我们,我要求--」

「妳没什么好要求的。」多萝西亚打断苏菲雅的发言,她的女儿挥挥手,要士兵上前去:「是的,妳没资格要求什么,士兵们,怎么对她妈妈,就怎么对她吧。」

苏菲雅露出一个冷冷的微笑,这个不合年龄的笑容一瞬间让多萝西亚想起已经躺在棺材里的大公。

少女挥挥手阻止士兵上前,自己动手解开衣服:「我很清楚妳们会做什么,但是我并不认为这会是我的羞耻。」

「我已经没有首饰、没有衣服了,连最后一件衬裙,妳们也不允许我留下吗?」

「终究我会在众人面前袒露身体,即使是这样妳们还是要现在看我在妳们面前袒露一切吗?」

这个时候如果说「是」听起来实在不怎么大气,如果说苏菲雅不是个十二岁的少女,而是更成熟的十七、八岁,或许她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命令士兵动手吧。

但是苏菲雅的年龄与长相成了她现在的优势,如果再多做一些就感觉到好象会伤及自己名誉似地,多萝西亚选择沉默,看着苏菲雅脱下紫色礼服,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衬裙。

隔着薄可透光的衬裙,苏菲雅秾纤合度的身材显露无疑,胸口虽然只有微微隆起,也显得娇小可爱,在脱去华服之后,她露出圆润美丽的双脚,让在场的男人们不禁微微叹息。

金发少女虽然靠着意志力优雅挺立在众人面前,胸口的蓓蕾因为身体掩饰不住的颤抖矗立起来。仔细看才发现她也是咬着嘴唇握紧双手,抵抗着恐惧硬撑着贵族骄傲而不软脚。

「带下去!带去牢里,之后处置!」

发现苏菲雅原来也只是个娇弱少女的艾玛喝令士兵快点行动。

士兵们像对待艺术品一样的执起苏菲雅的手,推着她走出房间。

多萝西亚和艾玛在大公的办公室里头找到大公专属的印鉴,这对窃国成功的母女马上以「艾玛女大公」的名义写好了继位诏书,只剩下明天皇家裁判官来,在砍掉苏菲雅和玛利亚的头之后,就能盖上帝国印玺,成为奥伦提亚大公国真正的统治者了。

在写好诏书之后,艾玛沉迷于开启大公府内的每一个宝库,仔细查点将要属于她的一切财产,多萝西亚则上了马车到地牢去,她要尽量享受复仇的乐趣。

多萝西亚走到地牢深处,玛利亚蜷曲着摊在稻草堆上,只有金黄色的长发覆身,映着她雪白的肌肤看起来如同洒着黄金的大理石女神像。

-这花容月貌,该死的花容月貌!

她从仆人手上接过鞭子,往瘫倒在稻草上的玛利亚抽过去。

玛利亚从昏睡中惊醒,第一下发出长长的悲鸣,然而当发现折磨她的人是多萝西亚的时候,这个娇小的女子马上停止了哀鸣。

「就是妳,都是因为妳!」多萝西亚挥舞着鞭子,在玛利亚抵抗的手臂和小腿上留下无数赤红鞭痕:「妳这个只会对老头子敞开大腿的妓女!要不是妳,我才不会受到那种屈辱!」

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打到玛利亚的身体,多萝西亚愤怒地命令士兵:「压住她,别让她乱动!」

士兵上前来擒住玛利亚,压住她的手脚。他们效命的对象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玛利亚即使平躺仍旧坚挺的乳房与光滑细致的腹部,然而即使如此,多萝西亚仍然没办法让玛利亚发出令她满意的惨叫。

「妈妈,这样打是不行的。」艾玛从外面进来,看着满头大汗的母亲,接过她手上的鞭子:「这样很痛,可是对她没什么用,要像这样打。」

艾玛一振皮鞭,鞭子尖端准确的抽中玛利亚柔嫩的三角地带。

这一下和之前多萝西亚的任何一次鞭打造成的结果完全不同,玛利亚剧烈的挣扎起来,差点连士兵都抓不住。

「既然是卖淫的妓女,就要惩罚适当的地方,好让她记得教训。」

这么说着,得意洋洋的艾玛又朝玛利亚的两腿之间毫无歇止的鞭打玛利亚从忍耐到哀号,惨叫,最后迷蒙的呻吟起来。

「啊哈哈哈!妈妈,妳看,这女人发浪了!」

艾玛提起皮靴用力地踹了玛利亚的阴部,从靴尖带出几丝晶莹的液体。

玛利亚凄惨的别过头去,她没办法拒绝身体的反应--

事实上大公偶尔也会粗暴地对待玛利亚,而那时候她得到的高潮比小心翼翼爱抚还要来得高。

「妓女果然就是妓女,我现在正在叫士兵搭建适合妳的舞台。」多萝西亚蹲下来,用力拧着玛利亚坚挺的乳头,说出来的话粗暴而下流:「明天妳要和妳女儿一起在处刑台上挨肏,到时候还有特别的戏码等着妳们。」

「啊……光是想到我就觉得兴奋起来了呢。」

多萝西亚脸上带着些微红潮,她舔了舔舌头,对着还因为疼痛而大腿抽搐的玛利亚轻轻拍脸:「我不会弄伤妳的脸,要是摆在木架上还鼻青脸肿的,多没趣啊。」

金发女子的泪珠点滴落下,她无声的啜泣,对于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而崩溃。

多萝西亚命人拿椅子来,同时把士兵们叫进来。

年轻人精壮的肉体在门口形成一堵厚墙,他们舍弃文明的遮蔽,让自己的欲望挺立在身前,垂涎着躺在地上的女肉。

玛利亚试着用披散的金发掩蔽自己的双乳,手遮着红肿的下体,婆娑着泪眼以生命做最后抵抗:「你们如果再碰我,我就自尽!」

多萝西亚的反应是瞇着眼睛对她的女儿勾勾手指,简单地打发玛利亚的最终反抗:「好啊,这妓女想死了,我们只好让她女儿代替她服侍这些男人,不知道女大公感觉如何?」

「那一定很精彩。」艾玛咯咯笑着,光是想象着方才那个挂着冷静面具的少女哀号呻吟,被大汉们前后插入的场景,就让她下体似乎有些抽搐。

「要死妳就现在死了吧,不然就乖乖打开妳的大腿!」

前公爵夫人只能屈辱地起身乖乖张开大腿,露出鞭伤累累的红肿密处,不需要等待指令,男人们顺从欲望一拥而上。

虽然不知道他们战斗本事如何,但是对于怎么凌虐失去抵抗力的猎物似乎是驾轻就熟。

他们强迫玛利亚仰头,同时前后插入,享受着玛利亚上下两张嘴。

被异物突然插入,玛利亚差点想呕吐出来,但是想到女儿,又忍了下去。

士兵们揉捏着玛利亚的丰乳,一个士兵发泄了,另一个士兵又上来,某个士兵不知道是讨厌玛利亚前阴已经被涂满精液的触感,还是原本就对菊花有兴趣,他硬是用阳具撕开玛利亚的菊孔,在惨叫中享受着强奸贵族的乐趣。

肉宴一旦开始,荒唐只会无限上升,男人们彻底享用着玛利亚的肉体,前阴、后庭、乳交、口交,她的脸上身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腥臭白浊,直到她无力瘫软在地上。

男人们仍然抓着她纤细的腰身强迫她屁股抬高,用力扭腰撞击,看着她圆润臀部不停颤抖,原本紧缩的菊洞已经成为一个滴着精液的窟窿。

然而这个可怜的母亲仍然不敢干脆晕厥过去,为了女儿,她持续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春情的低声呻吟证明自己还醒着。

多萝西亚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浓厚的性交场景,不停的交换交叠的大腿,最后开始不引人注意地磨蹭起两腿来,性欲、权力欲与大仇得报的快感在多萝西亚的心里燃烧,让她两颊潮红的轻笑起来。

相对于玛利亚囚房那端的热闹,另一头监禁着苏菲雅的囚室就非常安静,门口只站了一个卫兵,他望着那头,叨叨念念着前辈们的好处,抱怨自己为什么是里头年资最浅的,现在活该站在这里看守一个小鬼。

「卫兵先生?」

铁门里头传来轻轻呼唤,听起来像是小鸟鸣叫。

卫兵不耐烦的回头正要恐吓不安分的犯人,当他看见苏菲雅的瞬间,两眼顿时都发直了。

「……卫兵先生、卫兵先生,我有个要求……。」

苏菲雅低着头,抓着衬裙的裙襬,充分展现出少女娇羞的神态。

卫兵先傻了一阵,心里的警钟随即大声敲响,如果在这里中了这女孩的奸计,开了门放她逃走之类的,之后肯定不会好过。

卫兵背过身去假装没听到苏菲雅的声音,不过那个像鸟儿一样宛转的美声仍旧从后头传来:「我有个……请求,我会用衬衣当报酬的,请您……夺走我的处女好吗?」

士兵推推头盔,摇头晃脑,一副自己听见幻听的样子。

这时候苏菲雅的声音又细微的在他背后响起:「卫兵先生……我说,请您夺走我的处女,好吗?」

「妳在开我玩笑吗?」

「没有……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明天……我一定会被…那个的吧,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可是我不想……在大家面前大喊大叫……。」

「对卫兵先生不会是坏事,我不会逃走的。」

「不然……卫兵先生可以把我的手捆在后面做……也可以啊。」

少女的声音从小鸟变成小猫,卫兵转头看去,把长发盘在身后的少女俏脸已经红透,但是她仍然鼓起勇气直视年轻的卫兵,纤细修长的手臂不知道该摆在那里,不停的前遮后摆。

被曾经的大公继承人、又是这么美丽的青春少女如此要求,年轻人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他看着地牢另一头的热热闹闹,小心翼翼地从腰边掏起钥匙:「去站到牢房另一头,把衣服脱下来,把手背到背后……我没有说好以前,不许转身。」

他虽然对于美少女的桃花源很有兴趣,可是却不想惹上任何一丁点麻烦,也许她在衬裙下藏了什么致命武器,或是想趁着他打开牢门的时候逃走也说不定。

苏菲雅听话地走到牢房另一端,背对着卫兵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

她光滑而毫无瑕疵的裸背暴露在年轻卫兵的面前,如同小白桃般的臀部虽然称不上硕大丰满,可也小巧可爱。

少女微微垂下头,后颈露出没整理好的些许发丝,透漏着青春可爱的气息,她把纤细的手腕重叠在腰后,听着背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胸口的两颗小蓓蕾因为寒冷和紧张而挺立。

「卫兵先生……可以把衬裙拿到日朗商店去卖。」

「那里是专门做我们衣服的店,他们很懂货,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

卫兵「嗯」了一声充作响应,没一会苏菲雅感觉到皮革束上手腕,她微微垂下肩头,发现自己的两腕已经紧紧相贴,不能分开了。

-不过这样也好,明天也是要习惯的。

金发少女这么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微微隆起的嫩乳突然被一双粗糙的手掌包覆,后颈可以微微感觉到男人粗野的呼吸。她本能地挣扎一下,可不过一秒,苏菲雅就挺起胸膛,任男人玩弄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

卫兵不是没玩过女人,他以前睡过不少农妇,都是些胸部大、屁股大,浑身都是肉的家伙,他从来没有抚摸过这么柔软却又纤细的肉体,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好象怕太大力就会把少女给揉碎了。

苏菲雅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全面朝背后靠拢,她感觉到卫兵身上衣服的触感,卫兵轻轻含着她的脖子,从上到下不停抚摸着少女的身体,贪图这生来就被好好养育,将来原本应该会让某个王公贵族魂不守舍的美好胴体的手感。

年轻卫兵把手伸到苏菲雅的大腿间,少女纤细的大腿还不足以完全闭合,在白皙而略为鼓起的无毛耻丘间与大腿并拢处有些微的空隙,男人把手伸进空隙里动了一会,他轻轻拍拍苏菲雅并拢的双脚,低声命令:「张开些。」

金发少女踩着碎步张开大腿,卫兵将手掌贴上耻丘,用手掌全体爱抚着少女神秘的丘壑,在细沟的顶端寻找着什么,过了一会,他开始感觉到手上有些微微湿热,少女的莲花瓣缓缓盛开,代表性欲的宝珠从掩蔽中探头。

男人把衣服脱下,放在苏菲雅身前,拍拍她的膝盖命令她跪下。

这个身份高贵的少女如同仆妇般顺从男人的命令,在趴在地上雌伏的同时听从卫兵的命令高抬小巧可爱的臀,充分暴露出菊孔和紧紧相贴、象征纯洁的樱色肉缝。

「我要进去了。」被少女充满顺服的姿态诱惑,卫兵这么说着,掏出十二分坚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少女的肉缝一会,猛力一推撕开一条隙缝:「嗯嗯,真紧……不愧是处女啊……。」

卫兵赞叹着苏菲雅的紧致,金发少女短短呻吟一声,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滴。

男人摸着少女的裸背,来回几趟以后扶上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就用力捅进苏菲雅未曾有人踏足的神秘花园。

苏菲雅天生的抵抗没一会就化为灰烬,一生只有一次的贞血缓缓流落,但是卫兵并没有因此停手,苏菲雅身体散发的魔性魅力引动他粗重呼吸着,从龟头抽插到阴茎根部。

金发少女忍耐了一会,终于惨叫起来,她的呻吟声被母亲牢房传来的嘻笑掩盖,没有人注意到苏菲雅.封.奥伦提亚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无名小兵夺走。

卫兵来回往复,很快把精液注满十二岁少女小巧紧致的肉壶。但是他没有放开苏菲雅,反而将她大腿拉开,小腿抬高,强迫她转身面对自己,一边吸吮少女坚挺的乳头,不时又吻上她,强夺苏菲雅的吻。

直到卫兵第二次重振雄风,他才又开始抽送。

在习惯破处痛苦之后,苏菲雅终于体会到了所谓「女人的喜悦」,也许她和母亲一样,有着潜藏的被虐素质,不过这一切似乎没什么机会去验证了。

第二次把白浊喷射到苏菲雅体内的时候,卫兵感觉到这个少女浑身颤抖着到达高潮,阴精混着男液喷洒出来,阴道紧紧箍着男人的阳具不肯放。

卫兵将半软的男根拔出来,推到苏菲雅的小嘴边。

没人教育过她,但是苏菲雅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忍耐着异味将男人阳具上的残精和自己的落红舔干净。

而男人给她的奖励,就是在她还咳嗽着想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的时候,就翻过身来穿入她的后庭。

卫兵放肆动作,随着自己的意思摆弄年幼少女,就像拿着巨大的自慰套抽弄着,就算是意志力超越十二岁的苏菲雅也难以忍受这种折磨,等到男人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精疲力竭的喷发后,他才发现苏菲雅已经半闭着眼睛失去意识了。

卫兵起身穿好衣服,留下下半身两个孔洞大开着失神的苏菲雅,照着当初的约定拿走了衬裙。

为了怕自己做的好事被发现--或是对这个把初夜贡献给他的少女有些微的愧疚,他还去找来一条破破烂烂的毯子盖住苏菲雅。之后他趁着换班把贵族少女的衬裙拿去卖给日朗商店,果然拿到了一袋金币做报偿。

对玛利亚进行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晚,隔天她软软地被拖出地牢,全身布满男人的精液和齿痕,外面准备好了一匹无鞍马,士兵们粗手粗脚地把玛利亚仰捆在无鞍马上,好让领民能清楚地看见玛利亚坚挺的乳房与还滴着男人体液的阴部。

而艾玛高高兴兴地想享受妹妹的脱衣秀,等她来到地牢的时候,才发现苏菲雅的衬裙早就丢了,下半身也还零落着血迹,菊门还微微开着,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有谁干过她,还把她的衣服给剥了。

不能让苏菲雅公开丧失处女让艾玛感到很不高兴,但是现在也没时间去找谁干了这档好事,她叫士兵还昏迷不醒的苏菲雅拖起来,就像她母亲一样绑上另一匹比较矮的无鞍马,只是苏菲雅的姿势是俯趴着,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在腹部还塞了一团破布,尽可能地让她露出幼嫩耻丘和屁股中间的小洞。

「看哪,不知羞耻的玛利亚和与她一同下贱,诱拐守牢士兵的苏菲雅,两个窃国贼今天要处刑了!」

士兵们如此一路吆喝,拖着两匹马走向刑场,两旁的男性领民悲伤地看着,也对自己下身无法克制地坚硬高耸感觉到厌恶,但本性还是让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母女美丽而凄惨的裸体。

玛利亚高耸坚挺的乳房随着马匹的脚步晃动,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她暴露在众人面前的阴部还微微翕张,从里头倒流出士兵们灌输的精液。

多萝西亚和她的女儿在高台上当初想象的画面成真,高昂的满足感令她们两人呼吸粗重,脸色微红。

跟在后头的苏菲雅小巧高翘的屁股微微晃着,即使刻意将她摆成淫秽而下流的姿势,当晨光轻洒在苏菲雅纤细的裸体上时,仍然发出难以言喻的神圣感。

这样的结果令艾玛感到不悦,现在也没办法下去在大庭广众下把苏菲雅摆弄成更丢人的姿势,她只能咬着手指,看着马匹在众人拥促之下进入广场。

广场上仍旧摆着执行沉默之刑的断头台,通往断头台的道路两排摆放着昨天被残杀的少女裸尸。

她们年轻而美貌的头颅被长矛顶在枪间,脸上表情各有歧异,有些迷惘,有些痛苦,有些则展露着微些春情。

而到今天早上还在被羞辱的身体则被倒绑在枪底,流尽鲜血而更显洁白的身体就像展示通奸罪犯人般让大腿充分打开,脚踝被绑在屁股后面,完全暴露出长着稀疏阴毛的少女花园,她们的乳头被钉上细铁链,挂着写上名字的名牌。

玛利亚还是个下级贵族的时候,偶尔会看到一具或两具被这样摆放的女尸,每次看到这样的情境都让她觉得下体酸麻,然而现在如斯场景似乎与她印象中有些不同……

站在台上自信满满的新任奥伦提亚家管家-

当然是多萝西亚从艾克哈特家带来的-

很快地展开滚动条,以宏亮的音量宣告:「罪人玛利亚与其一党,意图窃国,以皇帝陛下与新任女大公之名,以沉默之刑处决乱党!」

「所有乱党皆以伏法,乱党之首玛利亚母女现将处斩,嗣后所有乱党的首级与身体,都将制成尸娼,发配艾克哈特家领地赎罪,以上!」

管家将盖有皇帝监察官大印与奥伦提亚大公大印的文书四下公开展示,一瞬间玛利亚感觉到天旋地转,几乎要昏厥过去。

-原来不把尸体用长枪串刺是为了这么一回事。

-原来昨天多萝西亚说的特别戏码是这么回事。

玛利亚闭上眼睛,以不停零落的泪水做最微小的抗议。现在即使大喊大叫或是做任何大幅度的反抗,都只是让多萝西亚得到更多胜利的快感而已,既然一切已经定局,那她绝不让对手更多得些什么。

这绝不是对待贵族的处决方式,即使是下级贵族也是如此。

一般来说,处决贵族不会使用断头台,而会使用斩首大剑或斧头。通常会让受刑的贵族做最后的打扮,在台上说个几句话之类的,像现在这样完全是对待妓女--

甚至比妓女更低级,根本就是对待奴隶。

对于多萝西亚来说,这是她长年怨恨终于得报的时刻。她穿著低胸礼服,端坐在高处,望着底下的士兵把不停细动的玛利亚双手反绑,按在断头台上,强迫她咬住命运之绳。

另一边的苏菲雅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命运,她柔顺地跪下,在细长的颈项放到斩台上时,朝对面带着抱歉表情哭泣的母亲微微一笑。

新任女大公艾玛带着整群护卫出现在刑场,她带着胜利者的威风走到两人之间,俯视着以雌伏姿势趴着的苏菲雅,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指着玛利亚开口:「妳知道吗,这个东西我昨晚叫人做了一点改造。」

「那个家伙嘴里咬的,是妳这边的绳子,等会要叫妳咬的,是那个妓女头上的刀子。」

「而我的卫兵们会一个一个的来上妳们,看妳们母女谁先受不了叫出来,好砍掉对方的头啊。」女大公毫不留情的在领民面前展现自己的残虐,她看起来也没有任何掩饰的想法:「对了对了,为了怕妳太痛,我可带了好东西来呢。」

护卫进前来,手上拿着一罐发出异样气味的东西。

艾玛轻轻遮着口鼻,示意护卫把罐子里的东西涂到苏菲雅的密处:「听说这个是从东方传来,涂了以后光是被男人碰到就会飞上天的药,感谢我吧,小杂种?」

艾玛挑衅着苏菲雅,希望看到她的表情崩溃,气急败坏的痛骂或是无力的哭泣,可这个即将被处刑的少女却只是看着她,露出一丝疲惫却意味深长的微笑。

「妳笑什么?」

苏菲雅不答,闭上眼睛。

艾玛扬起鞭子,瞬间感觉到众人视线都投注在这里,只得忿忿跺脚离开去。

在艾玛与护卫消失之后,刚才被遗忘的新任管家才取回主导权,大声宣布:「处刑开始!」

带着黑色头套的六个「刽子手」赤裸着精壮的身体,依序踏上处刑台,来到玛利亚身后的刽子手用力抓开她发育成熟的浑圆臀部,用手戳弄肉穴几下之后,用力挺进她的体内。

已经被摧残整晚的玛利亚闷闷呻吟着,现在她又累又痛,对于下半身进来的是什么东西早就没有感觉。不过她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反应,即使已经被比她生命中所认识的男人还要多的男根进入,玛利亚的花径依然紧紧锁着入侵者,如同渴求着他们留下生命精华似地温柔包覆着男人的硬挺。

相对于玛利亚的疲倦与认命,苏菲雅那边状况则全然不同。被抹上了秘药的少女在男根前端刚接触到肉缝的时候就一阵颤抖,喷洒出晶莹的液体。

她少女的脸上透出与年纪不相宜的春情,稚嫩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男人轻轻抠摸她的下体,摸得满手淫液。

「下贱。」

男人喃喃地评论,将粗大的男根贯穿少女紧绷的花径,直达肉壶深处。

他们在一次次进出中体会着苏菲雅的紧密触感,在少女体内喷洒白浊之后换插入母亲的阴道里,享受大人绵密的包覆。

领民们早就忘却悲伤,男性兴致勃勃地看着高贵而雪白的女体在高台上演出春宫秀,有些人悄悄地用手自己解决起来。

绝大部分的女性早就逃离现场,留下的少数人偷偷用手爱抚着自己。

艾玛原本陪着多萝西亚观赏这场强奸剧,过了一会她悄悄离开,在另一间房间里独自看着肉棒将苏菲雅的花瓣翻开,插入又拔出的画面,一阵阵下体抽搐袭击她,她解开龙骑兵制服的扣子,伸手揉捏着自己坚挺的蓓蕾,一只手用短剑的剑鞘隔着裤子磨蹭耻丘,脸颊潮红轻轻呻吟。

多萝西亚看着玛利亚一双巨乳随着强奸进行而晃动,她终于小心翼翼地在确定没人能看见她的行为之后,剥开覆盖着圆润半球的衣服,露出褐色的乳首,她用手指灵活地挑逗乳房的坚硬尖端,手掌温柔揉捏着硕大的圆球,大腿互相磨蹭,就像她失宠之后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抚慰着自己。

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会先到达高潮的刺激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屏息,直到苏菲雅终于忍受不住,首先松口。

少女发出柔媚的娇声,对广场上所有人宣告她终于放弃矜持,享受生命中最后一个--

也是最高的高潮。

机关声响,铡刀落下,玛利亚的螓首被锐利的铁片切断,她带着终于可以安息的疲惫表情微微张口,松开了女儿的命运之绳。

玛利亚的头掉在稻草上,滚了两圈以后斜停在稻草堆间,汩汩鲜血从被切断的颈子流出,染红了她一头金发。

她失去头颅的身躯被刽子手抓着反绑的双手压在地上,原本以为她会挣扎,但她的双脚只是轻轻踢蹬一下,就没了反应。

苏菲雅头上的铡刀落下,将少女微张小嘴,略蹙柳眉的表情保留了下来。

她的头掉下来之后滚了几圈,奇迹似地正立在斩首台的稻草间。在完全死去之前,金发少女轻轻闭上眼睛合上嘴,透出一抹微笑,如同一个贵族般高贵地死去。

然而她幼小的身体却并非如此,那像白鱼般的纤细身体剧烈窜动,紧紧箍着刽子手的男根不放,另一个男人赶上来压住苏菲雅的背,直到鲜血从她的颈项流尽,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此时少女的身躯只剩下微微颤抖的能力而已,看起来像是高潮还在她身体徘徊,没有退去。

艾玛在苏菲雅的头被斩落的瞬间全身颤抖,就像体会到妹妹的高潮一样自己也攀上巅峰,她下体沁出的花蜜染黑了原本褐色的裤子。

多萝西亚看着玛利亚死时凝固的表情,手指用力地揉捏双乳,放声浪叫起来。

没有收到停止的命令,台上的刽子手持续亵玩母女的无头身躯,在摆脱断头台的拘束之后,他们有更多花样可以选择:

同时插入苏菲雅的前后庭,一起享用玛利亚的乳交和阴道。

金发母女的顺服让刽子手们原本已经略显疲累的男根又坚挺起来,台下的群众开始躁动,他们将捆在广场下方的女尸解开,学着上头的人插入这些可怜的少女。

在一片混乱中,多萝西亚和艾玛整理好自己,在护卫保护下来到斩首台上,她们提起玛利亚和苏菲雅的头颅确认自己的死敌已经确实地身首异处,接着,艾玛从护卫手上接过串着细铁链的名牌,叫刽子手们将无头尸体抬起来,亲手把写着「玛利亚」与「苏菲雅」的名牌穿过她们的乳头挂起来。

在结束这一切之后,多萝西亚叫护卫送上为了今天而准备的特别道具:

她拿起一个大约半个手掌大的铁环,叫人把玛利亚的大腿掰开,她将前端的尖端刺进玛利亚的阴核里,即使已经成了尸体,这个会让活着的玛利亚尖叫的动作还是让她洁白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接着多萝西亚命令士兵把铁环塞进玛利亚的阴唇之间,把铁环另一端的细勾勾进她的菊孔,这样她的阴唇就永远没办法闭合,就像个妓女一样敞开阴道任人观赏。

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多萝西亚终于感觉到自己真正获胜了,而艾玛也把同样的道具系在苏菲雅可怜的耻丘上,苏菲雅少女的生命力让她在阴核被贯穿的时候踢蹬了两下大腿。

艾玛在起身的时候向她母亲附耳,要求把苏菲雅的头与身子送到她的房间,当她永远的肉玩具。

多萝西亚略略挑眉,最后还是同意了:「妳是女大公,现在什么都是妳的了,就照妳所说的做吧。」

荒唐的肉宴持续,邪恶夸耀胜利,就像在她们头上的太阳一样绽放光芒。

就当多萝西亚与艾玛正踌躇满志,自认为掌握一切的时候,一直默默监视完整个行刑过程的皇帝监察官穿过满地人群,走上处刑台对新任女大公与其母亲行礼。

「您所要求的一切我已经确实见证完成了。」

「监察官阁下辛苦了,是要回首都呢,还是想在离开以前品尝一下叛贼的味道?」多萝西亚手遮着脸咯咯笑着:「这些叛党明天才会送往艾克哈特家,要是错过了,以后就只能赶到艾克哈特领与庶民们一起排队了。」

监察官微微歪头,看了看四周:「我必须谢绝您的好意,因为还有额外的一场审判要进行呢。」

「那还真是公务繁忙,不打扰你了,自由地去吧,需要我派护卫送你吗?」

「这不劳费心,因为审判地点就在这里而已。」皇帝监察官轻轻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极其有礼地对多萝西亚开口:「故大公继承人苏菲雅,告发大公前妻多萝西亚与人通奸,意图以非大公亲生女夺权,谋杀大公唯一继承人--多萝西亚.封.艾克哈特,妳认罪吗?」

「你、你在说什么,别以为身为皇帝代理人就可以对我如此无礼!」多萝西亚端正的脸孔因为愤怒而扭曲:「证据呢!证据在哪里,死人要怎么告发,要是你没给我一个清楚的交代,小心奥伦提亚家和艾克哈特家都与皇帝过不去!」

「比起证据来说,我比较关心的是多萝西亚夫人与艾玛女士是不是愿意面对裁判。」

「假如无罪的话,自当还尔等清白之身,现在还在可以以礼相待的阶段喔,多萝西亚夫人?」

「无礼狂徒,给我拿下!」

年轻气盛的艾玛先于母亲发作,她喝令两边的侍卫抓住监察官,但是皇帝威光令士兵们动作犹豫,接着监察官一旁的随从立时取出一把小号角用力吹响,就像毁灭天使降临一样,突然从广场四周涌出提着最新式毛瑟枪的士兵,黑色胸甲说明他们的身份:皇帝直属卫队。

有几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士兵打算出手还击,皇帝卫队的动作比这些贵族的亲兵还要快,在燧石枪瞄准完成之前,卫队士兵已经完成瞄准开枪的动作,被子弹贯穿肺部的士兵吐着血沫,颤抖了两下就不动了。

枪响打醒荒唐的狂宴,领民们无声的放下已经满是白浊的女体,默默退到观众应有的界线外。

「……我了解了,就接受裁判吧,反正是无实的指控。」

「不愧是名门出身的多萝西亚夫人,真是了解现况。」监察官缓缓拍了两下手,把一旁愣住的新任管家叫来:「把现场整理一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个…有关苏菲雅和玛利亚的部份…」

「无所谓,我并不是来平反什么的,而是来进行公正调查的,按照之前多萝西亚夫人吩咐的做吧。」

「那么,请夫人和小姐跟我来。」

监察官在前头走下刑台,几个皇帝卫队夹住多萝西亚和艾玛,名义上是叫做护卫,但被比自己家亲兵还要精壮的钢铁城墙护卫着的母女却无法感到安心。

她们两人跟着监察官走下牢房,昨晚男人轮奸玛利亚的气味还没散去,多萝西亚掩住口鼻,在复仇完成之后,她简直难以想象昨晚自己是怎么在这里久待的。

不管监察官对这个味道感觉如何,总之他表情没变,双手背在身后,仍然是不急不徐的开口:「有关于刚才控诉的陈述,有需要我再念一次吗?」

「我并不需要你重复这么无礼的指控。」多萝西亚很快回答:「我比较想知道这拙劣的指控是为什么要冒用那个小贱种的名号,死人是不会指控的,难道指控的人不知道吗?」

「恕我提醒您,多萝西亚夫人,即使现在故大公继承人苏菲雅已经死去,但是到处刑为止她都还活着。」

「当然,诉讼状是个让人感到非常神奇的东西,我就拿给您看吧。」

一个帝国卫兵进前来,手上捧着的是一件薄薄的衬裙--不用别人提醒,多萝西亚马上认出这是苏菲雅的衣服。

「只凭着一件衬裙就要指控我吗,这是首都传来的最新小丑笑料?」

「奥伦提亚密码--我相信曾经身为奥伦提亚大公夫人的您不会不知道。」审判官轻轻撩起衬裙的裙襬,小心翼翼地彷佛它还穿在苏菲雅身上:「如同菲尔帝国每个贵族家都会有独传密码一样,奥伦提亚家也有这样的密码,虽然不能让您拿着,但是翻给您看还是可以的。」

多萝西亚咬着嘴唇,细细看过去,在衬裙裙襬上确实有掩饰不了潦草的快速缝绣痕迹,而里头所控诉的,正和审判官所陈述的一模一样。

原来那个小贱种耍嘴皮子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虽然多萝西亚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苏菲雅用自己的贞操换取衬裙转手给家臣的机会,并因此转到监察官手上的经纬,但是光是想到自己为了在让自己丢脸的前夫和玛利亚面前嚣张而错失了先逮捕苏菲雅的机会,她就为此咬牙。

是自己小觑了那个贱种吗?

但是无论如何,这最后的指控也只是微不足道的报复。多萝西亚很清楚自己的贞洁,除了奥伦提亚大公以外,她别无其它男人。这并不是天性冰清玉洁,只是无法忍受委身给比大公还要低等的男人而已。

「虽然是毫无道理的指控,不过既然监察官慎重其事,那也只有配合了,不知道监察官打算如何证明我与我女儿的罪?」

对贵族没有事证不能拷问,现在也不可能突然变出一个通奸的对象,就算变出来了也毫无意义,到时候只要不认罪就行了。

虽然说制造证据在贵族告发间屡见不鲜,但是只有一个晚上,谅那些旧势力支持者也不可能变出什么好东西来,倒是过了这关之后,还得来个大清洗才行……。

就在多萝西亚神游天外的时候,监察官保持着微微笑容拍了拍手,帝国卫兵端着一个银盘上来,银盘上头摆着苏菲雅苍白而平静的头颅,在银盘的凹槽里头还有丝丝鲜血流动着:「要证明多萝西亚夫人是否与人通奸,现在最简单的,确认艾玛小姐是否为大公亲生女儿就行了。」

「如果艾玛小姐确实是大公女儿,那么控诉书里说的意图以非大公女儿篡位,谋杀大公唯一继承人云云也就不足以成立,您说是吧?」

「确实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做?」

「就用传统的方式来进行吧,由您与我做见证,这是从苏菲雅的颈项上取到的鲜血。」监察官小心翼翼地捧起苏菲雅的头颅,让断颈滴出的鲜血坠落在银杯里的清水中,接着他拿出银针,看着站在多萝西亚身边的艾玛,比了一个请进前的手势:「大公亲立的苏菲雅想来必定流着大公血液,那么同样有着大公血液的艾玛小姐,应该能和苏菲雅的血相混而不凝结吧。」

「这是菲尔帝国古来认亲的方式,是所有贵族都认可的,艾玛小姐,请上前来?」

艾玛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出身,她没见过父亲几次,但是却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大公对她有毫不掩饰的失望。

是的,失望,而不是憎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一定会感觉到憎恨而不是失望的吧。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艾玛还是不自觉看向母亲,母女的视线相对,多萝西亚夫人示意艾玛放心进前去。

艾玛大踏步来到混着妹妹鲜血的银杯前,鲜血并不是真的完全与水融合,就像浓烟盘旋在空气里一样的丝丝旋绕在银澄澄的酒杯里。

「针拿来。」

艾玛脱下手套,接过银针朝指尖一扎,饱满的鲜红液体从指尖涌出,她咬着嘴唇用力挤压,一点两点,血液离开她的指尖跳进水里头。

血滴在水中融成盘旋飞龙,与苏菲雅先滴进去的血丝互相环绕、接触……却没有融合。

两条血丝互相缠绕的结果是变成凝固的细块,艾玛顿时变了脸色,多萝西亚夫人尖叫起来:「这是诡计,这不可能!」

「夫人,结果已经出来了--艾玛小姐并非大公的血脉。」

「不可能!你们怎么不怀疑玛利亚跟别人通奸!对,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多萝西亚冲上前去抓住监察官的衣领大吼:「我知道了,去取大公的血再试一次,这样子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妳还要挣扎吗!」监察官拍开多萝西亚的手,顿时从对待贵族的有礼转为对待犯人的粗暴:「竟然还想伤害大公遗体,妳知道这是怎样的重罪吗!」

「我、我不服,怎样都不服!」

「多萝西亚夫人--不、叛贼多萝西亚,我正式向妳宣告,前大公继承人苏菲雅的指控成立,妳不只通奸,与妳的女儿也一起犯下叛国罪,我以皇帝代理的身份,宣判妳们必须以奥伦提亚大公领的法律被处死。」

「你们这样做,以为艾克哈特家会善了吗!」

「是啊,会如何呢?」监察官轻哼一声,对于多萝西亚的恐吓毫不在意:「现在,把她们拿下,就像她们对待玛利亚夫人母女一样的让她们踏上刑场吧。」

艾玛拔出长剑站到母亲身边,威吓着士兵:「想试试我的剑术就来吧,好歹我也是能战胜龙骑兵的,不想死就让开,让我们出去!」

帝国卫兵飞快举起毛瑟枪瞄准艾玛,却被监察官阻止了:「犯人应该要公开处刑,而不是私下伏法。」

「队长,抓住她的话,到下午为止这对母女就任凭你们了,只是别把人弄死了,了解吗?」

监察官接过放着苏菲雅螓首的银盘走了出去,多萝西亚藏在女儿身后,看着艾玛不时挥舞长剑。帝国卫兵们虽然没有上前,但是总是能保持着适当的人墙厚度,让艾玛毫无脱逃的机会。

被称呼为队长的卫兵连长剑也没拔,赤手空拳朝艾玛大步走过去。

艾玛咬着嘴唇将剑刺出,长剑在漆黑的胸甲上连火花也没擦出就偏了方向。

队长用力抓着艾玛的手腕一扭,少女痛喊一声,就松手把武器落到地上。

「妳的卫兵们有义务输给妳,但是我们可没有,妳以为这种花拳绣腿对我们有用吗?」

「这匹悍马就交给我,剩下来的你们处理吧。」

队长把陷入绝望的艾玛抓起来,扭着她压在地上。其它卫兵冲向缩在墙角的多萝西亚,两三下就把她抓到牢房中央。

多萝西亚微弱的挣扎毫无意义,这些俸禄丰厚的卫兵根本不把她身上的华服当成报酬,他们拔出猎刀,两三下把多萝西亚的礼服给切成两片,就像剥兔子皮一样把多萝西亚剥了个精光。

其实说剥光也不太对,多萝西亚还穿著吊带袜和马甲,卫兵们并不打算去碰这些东西,他们用刀挑开多萝西亚的内裤,发现上头还粘着丝丝淫液:「嘿,这女人发浪了,等着我们干她哩!」

「难怪会跟人通奸,该不会看到男人就想上吧?」

「你们这些无礼之徒!」

多萝西亚骂了一声,卫兵只斜了她一眼,把拿在手上的内裤塞进她嘴里,一股母牝的气味在她嘴里散开,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和经常被宠幸的玛利亚不同,多萝西亚已经许久没有与人交欢,她的阴毛没有修剪得很漂亮,但是仍然还可以看出来曾经有细心打理过,柔软的阴唇被方才观看行刑所流出来的液体湿润,似乎正邀请人一探桃花源。

一旁的艾玛绝望地看着母亲裸露雪白的肢体,被人任意玩弄硕大的乳房与浑圆的屁股,一个士兵已经把手指用力刺入多萝西亚的阴道内,赞叹着不比年轻女孩还要差的紧密。

当队长动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时,艾玛毫无反抗,被一招击垮的不只是肉体,还有她满满的自信。

少女任征服者脱下她的制服,她甚至挪动屁股,好让队长脱下她的长裤,只消一下子,艾玛青春的躯体就赤裸了。

在脱下龙骑兵制服之后,艾玛的身体散发出年轻的诱惑,她的曲线由于经常运动而显得玲珑苗条,苹果般大小的胸部在失去宽松衣服的遮掩之后,终于还她少女应有的一面,搓揉起来有种不同于丰乳的快感,她的耻丘覆盖着薄薄的阴毛,几乎遮掩不住阴唇紧闭而形成的肉缝。

「真是不错的身体啊。」

队长把掉在地上的长剑踢远,露出自己的阳具推到艾玛面前,艾玛用无神的双眼看了一会,闭上眼睛轻轻像舔糖果一样地服侍起队长来。

多萝西亚被卫兵们拉起身来,一个男人从背后贯入她的后庭,夺去了前公爵夫人菊穴的贞操,多萝西亚只能闷闷哀号着,另一个男人从前面刺进她,在她的阴道中尽情驰骋。

然而最令多萝西亚绝望的,是她看着自己的女儿裸着身子趴在卫兵队长面前,一边小心翼翼地吸吮着队长的阴茎,另一只手伸到跨下去,熟练地抚弄自己的肉缝的场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人能回答多萝西亚,卫兵们一个又一个的在多萝西亚身上留下白浊的足迹,直到自己深陷其中,她才明白昨天的玛利亚有多不堪,然而现在忏悔似乎已经太迟了。

「好,起来吧。」队长爱抚着艾玛的脖子,示意她停止口交。

艾玛低着头退开,队长走到她的身后,沾着她的淫液润滑一下她的菊孔:「要上了。」

队长用力挺进,他的刚直一口气深埋进艾玛的后庭。

艾玛尖声叫了出来,踢蹬着双腿却逃不开这种蹂躏,队长用力钳住她的纤腰,把她拉回来,让男根深没到底。

队长反复抽送着,艾玛翘着臀部趴在地上,像小孩一样大声哭泣,完全失去方才威风凛凛的样子,然而这样的落差让队长更为坚硬,他反复享受艾玛菊孔的紧密,直到射精为止。

队长离开艾玛,在少女的两瓣屁股间留下滴着白浊的孔洞,其它卫兵就像看到狮子离开斑马尸体的鬣狗一样上前来,围住了艾玛。

「对了,别干她前面,下午还有精彩的。」

队长如此吩咐,走到多萝西亚那一侧,把沾染着女儿肠液的阴茎刺进母亲的阴道里,搅弄出白浊的细泡。卫兵们对于能玩弄的地方少了一个感觉到不满,但是他们还是充分地享受了艾玛稚嫩的口交。

时间流逝,外头的天色从早上、中午转为下午,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头,几乎牢房里的每个卫兵都充分的享用了多萝西亚丰满的肢体与艾玛幼嫩的菊花。

等到士兵们整装完毕,准备押人出门的时候,多萝西亚俯趴的的身体已经满是士兵的精液。

而艾玛则仰躺在脏污的稻草上,紧闭的肉缝间还有阴精喷出的残液,证明她在一次次的肛门轮奸之间到达了不只一次的高潮。

卫兵拿着脚镣给多萝西亚戴上,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有些刻意地将绳索绕在她的胸部上,好突出她硕大肥满的乳房。

多萝西亚已经毫无反抗的意志,当卫兵从她嘴里拿出内裤的时候,她连一个字也没有多说。

艾玛也受到了同样的对待,但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娇小可爱的胸部并没有向母亲那样突出。

卫兵们最后给母女两人戴上项圈,将艾玛的项圈扣到多萝西亚的项圈上,而多萝西亚项圈延伸出的铁链则握在监察官手里。

「相信两位已经充分的服侍过卫兵了,现在,跟我来吧。」

监察官拉扯铁链,红发母女踏着不稳的脚步走出地牢,多萝西亚只穿著吊带袜和马甲,而艾玛则是全身赤裸的踏出监狱。

一出牢门她们就发现肉宴仍然持续着,艾克哈特家的士兵要求领民要有秩序地享用这些可怜的女孩,苏菲雅和玛利亚的身体也加入了这场狂乱的宴会,她们被架在新搭的刑台上,胸前垂下的名牌随着身后的撞击而晃动。

而她们的首级则被放在斩首台前展示,苏菲雅脖子底下的银盘不见了,她仍然维持着那抹神秘的微笑,现在多萝西亚和艾玛已经可以完全了解这抹微笑的意义了--

那是早就料到,而且促成这最后结局的胜利者微笑。

艾克哈特家的士兵和帝国卫队眼神交会,他们看着监察官拉出来的母女,眼神却是全然的冷漠与陌生。

不管监察官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这般眼神已经充分让多萝西亚了解到,现在掌控全局的已经不再是她了。

多萝西亚和艾玛听着领民的痛骂摇摇晃晃踏过街道,走过早上玛利亚母女走过的路来到处刑台前,她们不时左右看着,阅读着那些女孩胸口挂着的名字,直到处刑台最下方的「玛利亚」和「苏菲雅」。

-我的尸体也会被这样处置吗?

一瞬间她们两人想到自己死后也会变成这样,几许晶莹的液体又缓缓渗出。

监察官解开艾玛与多萝西亚之间的联系,先牵着多萝西亚上台,把她按在还沾着玛利亚鲜血的断头台上。

「犯人多萝西亚,犯下通奸与叛国大罪,依此处以沉默之刑!」

多萝西亚毫不意外地听着「新任管家」宣布自己的罪状,她叹口气,闭上眼睛,不知怎么的突然对于那样处理玛利亚母女感觉到懊悔,眼泪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接着艾玛也被按在处决过妹妹的断头台上,她对于被限制行动相当不满似地踢蹬双脚,两眼放出的天真光芒如同孩童。

「犯人艾玛,与其母串通,犯下叛国大罪,依此处沉默之刑!」

艾玛这边的铡刀被拉起,多萝西亚顺从地张口咬住命运之绳。

监察官这时候走上前来,俯身对着艾玛开口:「按照戒律,菲尔帝国是不能处决处女的,艾玛想要用短刀失去处女,还是用男根失去处女呢?」

在菲尔帝国有所谓「波拉克短剑」这种东西,波拉克(ballock)意味着睪丸,短剑的剑锷做成睪丸的形状,专门用来让还是处女的贵族在被处刑前失去处女使用。

当然被这种东西插入的痛苦一定远比被真正男根插入来得大,但是只要还是贵族,几乎不可能在众人面前选择被男人插入。

艾玛眨眨眼睛,露出灿烂的笑容:「我要男根,妈妈被男人插的时候感觉好象很舒服的样子,我也要!」

台下顿时一片哄笑,多萝西亚涨红着脸,却完全没办法反驳--

她若是开口说话,女儿就会当场掉了脑袋。虽然说是早晚死去的命运,但是如果在后世流传为了反驳不利自己的传言而任女儿被斩首这样的名声,也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她终于深刻地了解沉默之刑到底是多么罪恶、多么残忍的刑罚。

监察官招来早上那六个刽子手,命人让艾玛咬着多萝西亚的命运之绳,在她耳边低语:「受不了才能张口,知道吗?」

艾玛对监察官点点头,监察官起身面对所有人,拿出另一封滚动条打开宣告:「查犯人多萝西亚,阴谋图私,谋害大公唯一继承人,现处以沉默之刑,由于大公继承人已死,艾克哈特伯爵协助处决犯人有功,以皇帝之名将奥伦提亚大公领地并入艾克哈特伯爵领地,艾克哈特伯爵继承大公之名,以上!」

多萝西亚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一切,不管最一开始伯爵家支持她的理由是什么,在苏菲雅的反击成功之后,她的亲人们马上态度丕变,对皇帝监察官提上了许多「证据」,好在她掉了脑袋之后还能顺利接收大公领地。

这就是贵族,这就是算计,然而她千算万算,却只算了自己性命。

「处刑开始!」

粗壮的男根同时挺入多萝西亚和艾玛的体内,艾玛忍过些微痛楚之后,本能地晃动臀部,迎合着刽子手的摆动,让每次撞击都能更深入体内。

多萝西亚眼神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任凭男人在她身后突刺。

才过没多久,一阵高潮袭击艾玛,她放声尖叫,命运之绳从她嘴边飞出,多萝西亚头上的铡刀落下--

多萝西亚闭上眼睛打算迎接最后一刻,却发现铡刀卡在半空中没有掉下来。

一旁的艾玛呻吟着,浪叫着,浑身颤抖地泄出阴精,在下一个男人插入的时候毫无节制地在众人面前更加放荡。

母亲看着女儿的丑态,几次颤抖之后终于松开口,让命运之绳离开。

艾玛头上的铡刀沉重地落下,就像划过奶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切开她的脖子,少女秀美的头颅往前一滚,掉在稻草上,断口一阵一阵地喷洒鲜血。

艾玛残留的身躯仍然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抱住她的刽子手充分地揉捏着她健美的身体,近距离的接触让他在血腥味四溢之间仍然能闻到少女身上残留的幽香。

在女儿解脱之后,多萝西亚继续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忍耐多久。

监察官勾了勾嘴,似乎对于这场演出很满意,他拿出一把小小的槌子走到卡住的铡刀旁,找到某个机簧,轻轻敲下去。

多萝西亚只觉得自己听见一声「叮」,接着眼前的世界突然旋转了起来。

在让人晕眩的旋转停止之后,她歪斜的视野间只能看见女儿满是春情的脸。

接着,视线突然升高,她看见自己肥硕丰满的身体趴在地上,男人按着她的背好让鲜血不会喷溅到自己,让压在刑台上的乳房都变形了。

-啊啊,原来我死了。

在了解到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之后,多萝西亚慢慢闭上眼睛。

就这样,野心谋国的母女终于受到了应有的制裁。

多萝西亚和艾玛的无头娇躯在鲜血流尽之后,很快地被锁到刑台上,已经等候许久的领民在她们身后排成一列,他们兴致勃勃地比较着两个母亲的臀部谁比较圆,乳房谁比较肥大、谁又比较坚挺。

而艾玛和苏菲雅的肌肤柔嫩与密穴触感也被好事者拿来比较。

荒淫的肉宴一直持续到太阳下山,艾克哈特家专用的马车把这些雪白的肉体载走为止。

之后,玛利亚、艾玛以及多萝西亚的无头女体和她们的头颅如同当初所说得一样,在艾克哈特家专用法师的泡制下做成了尸娼,在特殊的节日里会在广场上展示,供领民发泄性欲。

而平常没有展出的时候,她们美丽的肉体则负责服侍贵族,虽然艾玛和多萝西亚母女档很受欢迎,但是最受欢迎的还是让玛利亚与多萝西亚一同侍寝。

而苏菲雅呢?

这个十二岁的金发少女在遗体送到艾克哈特家之前就「下落不明」,有人说是看不下去的旧势力将苏菲雅劫走安葬了,也有人说苏菲雅成了艾克哈特大公的禁脔,然而实情只有知道的人知道。

比如说,恩多尔十三世个人最信任的宫廷法师哥德里克。

「陛下,有关之前艾克哈特家与奥伦提亚家纷争一事,皆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

监察官在皇帝面前深深低头,年轻的皇帝卷着一头金发,百般无聊地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监察官面对着皇帝小心翼翼地倒退,直到出了门口才转身离开。

「接下来……哥德里克,事情办好了吗?」皇帝懒洋洋地朝着空气问话,而在玉座后头传来回答他的低沉嗓音:「一切都按您的意思。」

「很好。」

恩多尔十三世起身穿过秘密信道,来到他后宫的最深处,这里是除了他之外没人能踏足的场所。

在华丽的大床上,端坐着穿著薄纱的苏菲雅,她教养良好的把手放在膝盖上,捧着自己的头,那美丽的头颅保持着微笑,看着皇帝踏进来。

「苏菲雅、苏菲雅,我可爱的小鸟儿啊。」皇帝走到床边,轻轻捧起苏菲雅的头赞叹着:「见到妳就像见到妳母亲年轻的时候一样,可是她背叛我,即使知道怀着我的孩子,还是投向奥伦提亚大公的怀抱。」

「我的小鸟儿,我的女儿,妳不会背叛我了吧?」

「是的,我的父亲,我的天,我绝不会背叛您的。」

苏菲雅张开眼睛,发出和生前一样,如鸟儿一般的轻语。

被切断头的人原本应当是不能说话的,但是哥德里克就是有办法做到这点,才让皇帝如此信任他。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新的计画吧,该怎么把艾克哈特家消灭掉呢?」

「还是在那之前,我们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苏菲雅轻轻笑着,她的身体起身,用双手捧着皇帝的阳具,细细抚弄着,以稚嫩的身体缠着皇帝,弯着腰自己用神秘的花园纳入皇帝的刚挺。

少女身体的动作如此淫靡,她的头颅却散发着不同的光辉,皇帝在她耳侧轻语朝政,她回以充满智能的答复。

「妳真是我最美好的天使,我的小鸟儿,我的女儿,我的爱人哪。」

「是的,感谢您的赞赏,我的皇帝,我的父亲,我的天。」

在他们互相耳语的同时,皇帝的阴茎一阵颤抖,将后宫宠妃们人人想要的宝贵精液注入少女的子宫,只是这个温暖再也孕育不了任何生命。

他们互相交缠着进入梦乡,皇帝抱着少女的头颅,而她的身躯则在背后贴着皇帝。

恩多尔十三世在过了不久之后,以令所有人惊奇的智能,一口气消灭了原本尾大不掉的奥伦提亚-艾克哈特家,更加确立了菲尔帝国的皇权。

而艾克哈特家的女人们也像多萝西亚等人一样,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只是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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