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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倫提亞公國的落日

简体版

作者:純白的吸血鬼

前言:

寫完以後我只得到一個結論,我有病。

以下本文:

奧倫提亞大公過世了。

大公年輕時與眾多敵人周旋,時而與他們和談,時而與他們征戰,打造了奧倫提亞大公國,臨老成為體恤領民的大公,他的過世令人民感到悲傷。

就當他們還沉浸在哀悼裡的時候,大公第一任妻子,被放逐到領地邊緣的多蘿西亞.封.艾克哈特夫人打著「讓嫡長女即位」的名義,帶著她娘家的精銳軍隊與她的女兒:艾瑪,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衝進大公居城。

身背燧石槍的龍騎兵衝進教堂,身披黑紗的瑪利亞夫人制止騷動的人群,親自走到丈夫的靈柩前張開雙手,喝令士兵們停步:「這裡乃是大公靈前,誰敢對奧倫提亞大公不敬!」

瑪利亞夫人原本出身下級貴族,在大公生涯的最後十五年進入宮殿當侍女,天性溫柔善良的她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公注意。

當時大公為了結盟而迎娶的多蘿西亞已經是同城分居的狀態,多蘿西亞雖然生了一個女兒,但是由於與大公感情不佳,並沒有再生下一子半女。

失寵的憤怒令多蘿西亞夫人以奢華的物質享受來彌補心靈的空虛,而她對於女兒的驕縱則讓艾瑪在四、五歲就學會以鞭打侍女和領民為樂。

原本沒有第二繼承人的情形下,奧倫提亞大公即使對於惡妻孽女有所不滿也不敢發作。

當瑪利亞從大公那裡懷了孕,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奧倫提亞大公立即下令以生活奢靡與教女無方的名義放逐多蘿西亞,並且將艾瑪一起放逐到邊境的岩城去。

對於多蘿西亞母女來說,當她們被-對她們來說是-破舊的馬車載出城時,兩旁領民的叫好聲正是燃燒她們憤怒的柴火,她們陰謀計畫總有一天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大公突如其來的病逝,只是讓她們的邪惡計畫提早實現而已。

雖然士兵們被正氣凜然的瑪利亞夫人給喝止了,卻擋不住多蘿西亞復仇的怒火,紅髮綠眼的她穿著彷彿象徵復仇火焰的大紅色禮服,白皙的頸項佩帶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鍊,纖細的腰身與渾圓的乳房看起來不像是已經年近四十的婦人。

穿著珠光寶氣的多蘿西亞在一身漆黑的瑪利亞面前站定,狠狠一巴掌掃到她的臉上,讓瑪利亞盤好的金髮隨著黑紗一同飛散。

一旁的領民代表與家臣正要往前阻止,士兵帶頭的隊長馬上舉起腰間的燧石槍對空鳴槍,火藥的爆炸聲迴盪在教堂裡,平日聖歌迴響的地方現在成了滿是暴力的場合。

「下賤的女人,妳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嗎?」多蘿西亞伸手,一旁趕上來的侍女忙著幫她擦拭略為紅腫的纖纖柔荑:「那老頭死了,現在妳已經什麼也不是了!」

半邊臉頰紅腫起來的瑪利亞用寶藍色的雙瞳回視多蘿西亞,深吸一口氣,挺起堅挺的胸部向多蘿西亞冷冷發聲:「請妳出去,我是奧倫提亞大公合法的妻子,我現在--」

「現在什麼?妳和在我房間擦地板的時候一樣沒長大嘛,沒想到老爸竟然喜歡這種的。」

瑪利亞的發言被戲謔的女聲打斷,穿著龍騎兵制服,手上拿著鞭子的艾瑪玩弄著和母親一樣的豔紅髮瓣,從外頭走了進來:「媽媽,我可以把歐蘿拉和辛西雅先砍頭嗎,我剛才才抓到她們,她們一直看不起我哪。」

「那只是小菜而已,妳要怎麼處理都行,反正妳很快就要變成女大公了嘛。」

艾瑪明明只有十八歲,但是說起話來卻和她的母親一樣兇殘而且自大,她高佻的身材也是遺傳自她的母親,她的胸口有些微微隆起,但是整體說來仍然不脫少女的青澀。

「妳不會是女大公的,艾瑪女士。」瑪利亞指著艾瑪,不卑不亢的開口:「大公生前立下,也得到帝國皇帝同意的繼承人是蘇菲雅,不是妳,就算妳帶兵佔領這裡,也只不過落得皇帝沒收大公領,甚至會波及到侯爵領的下場而已。」

「瞭解到事情嚴重性的話,就在事情還沒鬧大之前退下吧。」

瑪利亞並不是在恐嚇多蘿西亞母女,菲爾帝國領內一向有許多小國盤據,可是目前的皇帝恩多爾十三世力行帝領回收政策,他時而挑起貴族矛盾,時而直接以武力征伐,十多年下來已經將原本鬆散的帝領擴大一倍。

奧倫提亞大公國能身為國中國存活下來,依靠的就是奧倫提亞大公在恩多爾十三世即位的過程中所付出的金錢與武力,但是這不代表恩多爾十三世對奧倫提亞大公國這塊肥肉沒有興趣。

多蘿西亞呵呵的笑了起來,她好像看了一齣精彩鬧劇似地笑到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恩多爾十三世同意書嗎,那種東西要多少就有多少,妳以為我會對這種事情毫無準備嗎?」

「讓我們看看這個上面寫了什麼-」多蘿西亞拿起僕人遞上來,一封上面蓋著皇帝封蠟的捲軸,把捲軸展開:「查下級貴族瑪利亞,誘惑奧倫提亞大公,陰謀篡國奪權,如斯事證已由艾克哈特伯爵悉數呈上,特此派遣皇家監察官到場,處以斬首之刑。」

瑪利亞張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領民代表與家臣一片沉默,他們即使想說些什麼,在大公已逝、大軍壓境、皇帝權威的三重壓迫下,只能沉默以保身。

「還不拿下?」

多蘿西亞輕輕揮手,兩邊的士兵一擁而上,將前大公夫人,現在的罪人瑪利亞抓了起來,瑪利亞激烈掙扎,仍舊徒勞無功,士兵們將她雙手反剪牢牢抓住,壓著她跪在多蘿西亞面前。

「現在感覺如何啊,賤奴?」多蘿西亞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這麼好質料的衣服不適合妳哪。」

所謂知母莫若女,艾瑪聽見母親的暗示,隨即揮起鞭子,準確的朝瑪利亞的喪服抽去,鞭子從她的胸前掠過,撕開漆黑的喪袍,露出白皙的胸口,瑪利亞小巧玲瓏的水滴狀美乳頓時彈出,因為緊張而堅立的粉紅色乳頭暴露在眾人眼光之下。

「還在做什麼,把剩下來的也脫了。」

在艾瑪的命令下,士兵們化為凶狠的野獸,扯開瑪利亞的喪服,讓她雪白纖細的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瑪利亞呻吟慘叫著向一旁的群眾求助,卻只得到許多愛莫能助的眼神。

很快的,只有大公看過的神聖裸體便暴露在眾人面前,雖然生育過一個女兒,但是瑪利亞的腰身仍然殘留著少女青春的氣息,她的陰毛修剪過,形成一個整齊的三角形掩蓋著她圓潤的恰到好處的恥丘,或許是因為襪子太難脫掉,又或是士兵們的性癖好,總之他們把黑色的吊帶襪留在瑪利亞身上,讓她的裸體看起來更加煽情。

「雖然我很想現在殺了妳,但是皇家裁判官要明天才到,今天晚上妳就好好體會失敗者是什麼滋味吧。」

多蘿西亞一彈手指,士兵們便將瑪利亞從教堂裡拖出去,跑來教堂圍觀的平民看到平常親切可人的大公夫人披露著悽慘的裸體被拖上囚車,雖然有些人想上去做點什麼,但是畏於燧石槍上閃閃發光的刺刀,也沒人敢上前去。

挾著瑪利亞上車的兩個士兵在車門關上之後,便毫不客氣的開始揉弄瑪利亞的乳房,瑪利亞原本想反抗,最後只選擇默默地看著車外,晶瑩的眼淚一點一點滑過她精緻美麗的臉龐,假如士兵們有一點良心的話,應該會感覺到不安吧。

可是這些男人只是不停體會著瑪利亞的美乳在手中不停變換形狀的感覺,以親自哺育過一個孩子來說,她乳房的堅挺只能用奇蹟來形容,大公經常像愛護寶物一樣的小心愛撫他們,然而現在卻只留下士兵們粗糙的爪痕。

士兵終於不滿足只褻玩瑪利亞的胸部,其中一個士兵用刺刀的刀鞘敲敲瑪利亞大腿內側,這個年輕守喪的前大公夫人不情願地鬆開大腿的箝制,士兵的手馬上撫上她的恥丘,用粗糙的手指摳挖著她緊實卻乾燥的密穴。

瑪利亞的眼神望著窗外,聽見消息的領民們安安靜靜站在路邊,他們看不車內,卻對車子投以同情的眼神,也許這就是弱者唯一能做的反抗。

馬車行經廣場的時候停了下來,士兵們將瑪利亞從座位上拉起來,強迫她雙手握著窗子的鐵條,將陽具在她的密穴外磨蹭一會之後,用力從背後插入她。

瑪利亞咬緊牙關,落下晶瑩的淚珠。士兵仍然沒有放過她,扯著她的頭髮要她看向廣場,看其間正要發生的慘案。

「看,那就是妳明天的下場。」

士兵品味著瑪利亞身體的觸感,在她耳邊低語。

廣場上有兩個渾身赤裸的女子被捆在斷頭台上,高翹著渾圓的臀,她們的身子被壓在地上,乳房被擠壓變形,大腿只能被迫敞開,露出帶著少女氣息的花瓣。

瑪利亞在被強姦的痛苦中認出留著一頭短髮的是歐蘿拉,而梳著麻花辦的是辛西雅--

這兩位才華洋溢的女官一直以來對大公忠心耿耿,也對多蘿西亞的奢靡浪費與艾瑪的驕縱非常的不滿,然而她們現在作為「舊勢力的代表」,就要被處刑了。

奧倫提亞大公國對於通姦、叛國與異端分子有一種特別的處刑方式,叫做「沉默之刑」,這種處刑方式是古來菲爾帝國處決魔女的方式改造而成的,為了封住魔女的嘴巴,讓她們在死前無法呼喚惡魔或是褻瀆上帝,所以要處決魔女之前都要用祝福過的口銜封住魔女的嘴。

然而沉默之刑是由上上代大公改良,比原本處決魔女的方式更加激烈。他設計了精美的滑輪組,好讓人類的牙齒可以承受斷頭刀的重量,接著犯人必須咬著綁有斷頭刀的繩子臥在死刑台上,直到他受不了鬆口,讓刀切斷脖子為止。

一般來說正常人最多只能支撐半個小時,第一個因為通姦而接受這種方式處決的上上代大公夫人竟然支撐了兩個小時,至今仍然讓人印象深刻。

由於犯人到死前一句話也不能說,被切斷了脖子也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所以這種處決方式被稱為「沉默之刑」。

瑪利亞看著刑台,多蘿西亞與艾瑪這對母女檔所想出來的沉默之刑遠比上上代大公發明的時候還要邪惡:

她們下令士兵讓去強姦辛西雅和歐蘿拉,她們的身後排著一隊長長的士兵行列,臉上紅潮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

士兵們彷彿機器般脫下褲子,插入少女們柔嫩的禁地,辛西雅和歐蘿拉的大腿上都有明顯的處女落紅,雖然曾經有人懷疑她們是以身體換得地位,但是她們現在恥辱地證明了以前的流言純屬虛構。

瑪利亞極力壓抑自己的性慾,但是看著士兵的陽具一根根進入辛西雅與歐蘿拉的身體,讓她也不知不覺的興奮起來,她悲傷地發現自己的密處正分泌出愛液,讓士兵的抽送更為順暢。

士兵也發現了這點,他興奮的吹起口哨,更努力地擺腰。

瑪利亞的雙眼開始迷濛,接著她聽見某樣東西悶悶墜落--

辛西雅的頭帶著虛無的表情滾落到前面的稻草堆上,乳白色的肉體劇烈顫抖著,從背後插入她的士兵順勢將她的身體抬起來揉捏她與年紀不符的豐滿乳房,直到面前的肉體完全失去生命力,他才把自己的男精一股腦噴在女官的肉壺裡。

在辛西雅被斬首之後不久,歐蘿拉也迎來她生命的最終高潮。

這個體態比較纖細的少女在刀子切斷脖子之前還來得及發出短短一聲春情蕩漾的呻吟,取而代之的便是鮮血濺出血管的絲絲聲。

歐蘿拉失去生命瞬間的陰道緊縮令埋首抽送的男子感到一陣快意,便將白濁全部發洩在歐蘿拉的體內。

那鮮血流出後看起來更加雪白的肉體讓男子感到非常滿意,他在少女體內重振雄風,像炫耀般將歐蘿拉的無頭身子抱起來,繞著刑台展示少女大開的陰門和隨著腳步微微晃動的美乳。

看到這個場景,瑪利亞感覺到有一陣電流閃過她的腦袋,她渾身顫抖起來,雖然沒有高潮,但是卻讓她酥軟了一陣子。

士兵們提起歐蘿拉和辛西雅的頭顱,將她們美妙的螓首放在斷頭台前展示,而平時仰慕她們兩人已久的年輕人在士兵的命令下排成一列,等候著與兩具美妙的女屍享受美好時光。

在台上的士兵拿來一塊寫著辛西雅和歐蘿拉名字的名牌,用別針將名牌連鎖鏈一起鎖在她們的乳頭上,好讓人能分辨現在在面前敞開大腿的無頭豔屍到底原來叫什麼名字。

接著他們將這對不幸的少女攔腰鎖在展示架上,她們光滑的裸背無力垂落,纖纖雙手微微觸地,從斷開的頸口處還有些許鮮血滴落。

搶到頭彩的領民帶著興奮的喘息將肉棒插入歐蘿拉的陰道,但是裡面已經灌滿了士兵的精液,黏滑的觸感讓領民感到相當不快,他抽出堅挺的肉棒,沾上密處的分泌物當潤滑,衝破短髮少女的後庭,在她死後徹底的污辱了她。

那邊不這麼在乎觸感的另一個幸運兒抓著辛西雅的大腿努力衝刺,力道之大搞得刑架搖搖晃晃,剛死沒多久的辛西雅陰道仍然緊實細緻,讓這男人不一會就一洩如注。

又另外兩個女子被剝去衣袍,帶上處刑台,這兩個是原本專門服侍大公的侍女,曾經因為被艾瑪無理鞭打而向大公哭訴,因此現在她們像辛西雅與歐蘿拉一樣被壓在斬首台上咬著自己的命運之繩,只是她們身後的劊子手從性慾旺盛的士兵換成了失去理智的領民……。

「明天就換妳表演了,大公夫人,但是現在我們兄弟正在地牢等妳呢。」

士兵拍拍瑪利亞渾圓白皙的屁股,提醒她絕望的未來,隨著處刑結束,馬車緩緩啟程,而在瑪利亞身後抽送的士兵又換了一個……。

另一方面,多蘿西亞與艾瑪收到控制住蘇菲雅的消息後,大搖大擺的隨著軍隊踏入大公府,大公府內空空蕩蕩,只有少數忠心的僕人和侍女留下,不過她們也沒有阻止-反正也沒有能力阻止-入侵者的腳步,她們直闖蘇菲雅的閨房,以為會看到如鮮花般的少女流淚哭泣,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另一番場景。

士兵闖入時,這個十二歲的少女盤好遺傳自母親的金色頭髮,穿著剪裁合身的禮服端坐在梳妝台旁,對於無禮的入侵者毫不害怕:「士兵出去,我要和多蘿西亞夫人談談。」

其實士兵們大可以直接把蘇菲雅抓起來,但是對一個態度從容的十二歲少女施加暴力這種行為,實在難以存在於一般人的常識裡頭,他們默默讓開,讓被復仇烈焰燃身的多蘿西亞母女進來。

「小賤種,妳不覺得自己穿著不合身份的東西嗎?」艾瑪揚揚皮鞭,威嚇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脫掉他?把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

「多蘿西亞夫人,這樣做是為了大公的位置嗎?」蘇菲雅以令人難以想像是十二歲的冷靜面對將要奪去自己生命的女人:「也好,我沒有力量阻止妳們,父親驟逝就註定了我們今天的下場。」

「但是無論如何,即使妳們不尊重我們母女,也要尊重父親。」

「我聽說了妳們用沉默之刑處決辛西雅、歐蘿拉等人,我也聽說妳們把她們變成屍娼,但是妳不能這樣對我們,我要求--」

「妳沒什麼好要求的。」多蘿西亞打斷蘇菲雅的發言,她的女兒揮揮手,要士兵上前去:「是的,妳沒資格要求什麼,士兵們,怎麼對她媽媽,就怎麼對她吧。」

蘇菲雅露出一個冷冷的微笑,這個不合年齡的笑容一瞬間讓多蘿西亞想起已經躺在棺材裡的大公。

少女揮揮手阻止士兵上前,自己動手解開衣服:「我很清楚妳們會做什麼,但是我並不認為這會是我的羞恥。」

「我已經沒有首飾、沒有衣服了,連最後一件襯裙,妳們也不允許我留下嗎?」

「終究我會在眾人面前袒露身體,即使是這樣妳們還是要現在看我在妳們面前袒露一切嗎?」

這個時候如果說「是」聽起來實在不怎麼大氣,如果說蘇菲雅不是個十二歲的少女,而是更成熟的十七、八歲,或許她們就會毫無顧忌地命令士兵動手吧。

但是蘇菲雅的年齡與長相成了她現在的優勢,如果再多做一些就感覺到好像會傷及自己名譽似地,多蘿西亞選擇沉默,看著蘇菲雅脫下紫色禮服,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襯裙。

隔著薄可透光的襯裙,蘇菲雅穠纖合度的身材顯露無疑,胸口雖然只有微微隆起,也顯得嬌小可愛,在脫去華服之後,她露出圓潤美麗的雙腳,讓在場的男人們不禁微微嘆息。

金髮少女雖然靠著意志力優雅挺立在眾人面前,胸口的蓓蕾因為身體掩飾不住的顫抖矗立起來。仔細看才發現她也是咬著嘴唇握緊雙手,抵抗著恐懼硬撐著貴族驕傲而不軟腳。

「帶下去!帶去牢裡,之後處置!」

發現蘇菲雅原來也只是個嬌弱少女的艾瑪喝令士兵快點行動。

士兵們像對待藝術品一樣的執起蘇菲雅的手,推著她走出房間。

多蘿西亞和艾瑪在大公的辦公室裡頭找到大公專屬的印鑑,這對竊國成功的母女馬上以「艾瑪女大公」的名義寫好了繼位詔書,只剩下明天皇家裁判官來,在砍掉蘇菲雅和瑪利亞的頭之後,就能蓋上帝國印璽,成為奧倫提亞大公國真正的統治者了。

在寫好詔書之後,艾瑪沉迷於開啟大公府內的每一個寶庫,仔細查點將要屬於她的一切財產,多蘿西亞則上了馬車到地牢去,她要盡量享受復仇的樂趣。

多蘿西亞走到地牢深處,瑪利亞蜷曲著攤在稻草堆上,只有金黃色的長髮覆身,映著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如同灑著黃金的大理石女神像。

-這花容月貌,該死的花容月貌!

她從僕人手上接過鞭子,往癱倒在稻草上的瑪利亞抽過去。

瑪利亞從昏睡中驚醒,第一下發出長長的悲鳴,然而當發現折磨她的人是多蘿西亞的時候,這個嬌小的女子馬上停止了哀鳴。

「就是妳,都是因為妳!」多蘿西亞揮舞著鞭子,在瑪利亞抵抗的手臂和小腿上留下無數赤紅鞭痕:「妳這個只會對老頭子敞開大腿的妓女!要不是妳,我才不會受到那種屈辱!」

發現自己完全沒辦法打到瑪利亞的身體,多蘿西亞憤怒地命令士兵:「壓住她,別讓她亂動!」

士兵上前來擒住瑪利亞,壓住她的手腳。他們效命的對象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瑪利亞即使平躺仍舊堅挺的乳房與光滑細緻的腹部,然而即使如此,多蘿西亞仍然沒辦法讓瑪利亞發出令她滿意的慘叫。

「媽媽,這樣打是不行的。」艾瑪從外面進來,看著滿頭大汗的母親,接過她手上的鞭子:「這樣很痛,可是對她沒什麼用,要像這樣打。」

艾瑪一振皮鞭,鞭子尖端準確的抽中瑪利亞柔嫩的三角地帶。

這一下和之前多蘿西亞的任何一次鞭打造成的結果完全不同,瑪利亞劇烈的掙扎起來,差點連士兵都抓不住。

「既然是賣淫的妓女,就要懲罰適當的地方,好讓她記得教訓。」

這麼說著,得意洋洋的艾瑪又朝瑪利亞的兩腿之間毫無歇止的鞭打瑪利亞從忍耐到哀號,慘叫,最後迷濛的呻吟起來。

「啊哈哈哈!媽媽,妳看,這女人發浪了!」

艾瑪提起皮靴用力地踹了瑪利亞的陰部,從靴尖帶出幾絲晶瑩的液體。

瑪利亞悽慘的別過頭去,她沒辦法拒絕身體的反應--

事實上大公偶爾也會粗暴地對待瑪利亞,而那時候她得到的高潮比小心翼翼愛撫還要來得高。

「妓女果然就是妓女,我現在正在叫士兵搭建適合妳的舞台。」多蘿西亞蹲下來,用力擰著瑪利亞堅挺的乳頭,說出來的話粗暴而下流:「明天妳要和妳女兒一起在處刑臺上挨肏,到時候還有特別的戲碼等著妳們。」

「啊……光是想到我就覺得興奮起來了呢。」

多蘿西亞臉上帶著些微紅潮,她舔了舔舌頭,對著還因為疼痛而大腿抽搐的瑪利亞輕輕拍臉:「我不會弄傷妳的臉,要是擺在木架上還鼻青臉腫的,多沒趣啊。」

金髮女子的淚珠點滴落下,她無聲的啜泣,對於自己的未來感到絕望而崩潰。

多蘿西亞命人拿椅子來,同時把士兵們叫進來。

年輕人精壯的肉體在門口形成一堵厚牆,他們捨棄文明的遮蔽,讓自己的欲望挺立在身前,垂涎著躺在地上的女肉。

瑪利亞試著用披散的金髮掩蔽自己的雙乳,手遮著紅腫的下體,婆娑著淚眼以生命做最後抵抗:「你們如果再碰我,我就自盡!」

多蘿西亞的反應是瞇著眼睛對她的女兒勾勾手指,簡單地打發瑪利亞的最終反抗:「好啊,這妓女想死了,我們只好讓她女兒代替她服侍這些男人,不知道女大公感覺如何?」

「那一定很精彩。」艾瑪咯咯笑著,光是想像著方才那個掛著冷靜面具的少女哀號呻吟,被大漢們前後插入的場景,就讓她下體似乎有些抽搐。

「要死妳就現在死了吧,不然就乖乖打開妳的大腿!」

前公爵夫人只能屈辱地起身乖乖張開大腿,露出鞭傷累累的紅腫密處,不需要等待指令,男人們順從欲望一擁而上。

雖然不知道他們戰鬥本事如何,但是對於怎麼凌虐失去抵抗力的獵物似乎是駕輕就熟。

他們強迫瑪利亞仰頭,同時前後插入,享受著瑪利亞上下兩張嘴。

被異物突然插入,瑪利亞差點想嘔吐出來,但是想到女兒,又忍了下去。

士兵們揉捏著瑪利亞的豐乳,一個士兵發洩了,另一個士兵又上來,某個士兵不知道是討厭瑪利亞前陰已經被塗滿精液的觸感,還是原本就對菊花有興趣,他硬是用陽具撕開瑪利亞的菊孔,在慘叫中享受著強姦貴族的樂趣。

肉宴一旦開始,荒唐只會無限上升,男人們徹底享用著瑪利亞的肉體,前陰、後庭、乳交、口交,她的臉上身上塗上一層又一層的腥臭白濁,直到她無力癱軟在地上。

男人們仍然抓著她纖細的腰身強迫她屁股抬高,用力扭腰撞擊,看著她圓潤臀部不停顫抖,原本緊縮的菊洞已經成為一個滴著精液的窟窿。

然而這個可憐的母親仍然不敢乾脆暈厥過去,為了女兒,她持續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春情的低聲呻吟證明自己還醒著。

多蘿西亞興致勃勃地看著眼前濃厚的性交場景,不停的交換交疊的大腿,最後開始不引人注意地磨蹭起兩腿來,性慾、權力欲與大仇得報的快感在多蘿西亞的心裡燃燒,讓她兩頰潮紅的輕笑起來。

相對於瑪利亞囚房那端的熱鬧,另一頭監禁著蘇菲雅的囚室就非常安靜,門口只站了一個衛兵,他望著那頭,叨叨念念著前輩們的好處,抱怨自己為什麼是裡頭年資最淺的,現在活該站在這裡看守一個小鬼。

「衛兵先生?」

鐵門裡頭傳來輕輕呼喚,聽起來像是小鳥鳴叫。

衛兵不耐煩的回頭正要恐嚇不安分的犯人,當他看見蘇菲雅的瞬間,兩眼頓時都發直了。

「……衛兵先生、衛兵先生,我有個要求……。」

蘇菲雅低著頭,抓著襯裙的裙襬,充分展現出少女嬌羞的神態。

衛兵先傻了一陣,心裡的警鐘隨即大聲敲響,如果在這裡中了這女孩的奸計,開了門放她逃走之類的,之後肯定不會好過。

衛兵背過身去假裝沒聽到蘇菲雅的聲音,不過那個像鳥兒一樣宛轉的美聲仍舊從後頭傳來:「我有個……請求,我會用襯衣當報酬的,請您……奪走我的處女好嗎?」

士兵推推頭盔,搖頭晃腦,一副自己聽見幻聽的樣子。

這時候蘇菲雅的聲音又細微的在他背後響起:「衛兵先生……我說,請您奪走我的處女,好嗎?」

「妳在開我玩笑嗎?」

「沒有……我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明天……我一定會被…那個的吧,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可是我不想……在大家面前大喊大叫……。」

「對衛兵先生不會是壞事,我不會逃走的。」

「不然……衛兵先生可以把我的手捆在後面做……也可以啊。」

少女的聲音從小鳥變成小貓,衛兵轉頭看去,把長髮盤在身後的少女俏臉已經紅透,但是她仍然鼓起勇氣直視年輕的衛兵,纖細修長的手臂不知道該擺在那裡,不停的前遮後擺。

被曾經的大公繼承人、又是這麼美麗的青春少女如此要求,年輕人幾乎快要把持不住,他看著地牢另一頭的熱熱鬧鬧,小心翼翼地從腰邊掏起鑰匙:「去站到牢房另一頭,把衣服脫下來,把手背到背後……我沒有說好以前,不許轉身。」

他雖然對於美少女的桃花源很有興趣,可是卻不想惹上任何一丁點麻煩,也許她在襯裙下藏了什麼致命武器,或是想趁著他打開牢門的時候逃走也說不定。

蘇菲雅聽話地走到牢房另一端,背對著衛兵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蔽體的衣物。

她光滑而毫無瑕疵的裸背暴露在年輕衛兵的面前,如同小白桃般的臀部雖然稱不上碩大豐滿,可也小巧可愛。

少女微微垂下頭,後頸露出沒整理好的些許髮絲,透漏著青春可愛的氣息,她把纖細的手腕重疊在腰後,聽著背後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胸口的兩顆小蓓蕾因為寒冷和緊張而挺立。

「衛兵先生……可以把襯裙拿到日朗商店去賣。」

「那裡是專門做我們衣服的店,他們很懂貨,可以賣到很好的價錢。」

衛兵「嗯」了一聲充作回應,沒一會蘇菲雅感覺到皮革束上手腕,她微微垂下肩頭,發現自己的兩腕已經緊緊相貼,不能分開了。

-不過這樣也好,明天也是要習慣的。

金髮少女這麼想著,突然發現自己微微隆起的嫩乳突然被一雙粗糙的手掌包覆,後頸可以微微感覺到男人粗野的呼吸。她本能地掙扎一下,可不過一秒,蘇菲雅就挺起胸膛,任男人玩弄她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

衛兵不是沒玩過女人,他以前睡過不少農婦,都是些胸部大、屁股大,渾身都是肉的傢伙,他從來沒有撫摸過這麼柔軟卻又纖細的肉體,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好像怕太大力就會把少女給揉碎了。

蘇菲雅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全面朝背後靠攏,她感覺到衛兵身上衣服的觸感,衛兵輕輕含著她的脖子,從上到下不停撫摸著少女的身體,貪圖這生來就被好好養育,將來原本應該會讓某個王公貴族魂不守舍的美好胴體的手感。

年輕衛兵把手伸到蘇菲雅的大腿間,少女纖細的大腿還不足以完全閉合,在白皙而略為鼓起的無毛恥丘間與大腿併攏處有些微的空隙,男人把手伸進空隙裡動了一會,他輕輕拍拍蘇菲雅併攏的雙腳,低聲命令:「張開些。」

金髮少女踩著碎步張開大腿,衛兵將手掌貼上恥丘,用手掌全體愛撫著少女神秘的丘壑,在細溝的頂端尋找著什麼,過了一會,他開始感覺到手上有些微微溼熱,少女的蓮花瓣緩緩盛開,代表性慾的寶珠從掩蔽中探頭。

男人把衣服脫下,放在蘇菲雅身前,拍拍她的膝蓋命令她跪下。

這個身份高貴的少女如同僕婦般順從男人的命令,在趴在地上雌伏的同時聽從衛兵的命令高抬小巧可愛的臀,充分暴露出菊孔和緊緊相貼、象徵純潔的櫻色肉縫。

「我要進去了。」被少女充滿順服的姿態誘惑,衛兵這麼說著,掏出十二分堅硬的肉棒,輕輕磨蹭少女的肉縫一會,猛力一推撕開一條隙縫:「嗯嗯,真緊……不愧是處女啊……。」

衛兵讚嘆著蘇菲雅的緊緻,金髮少女短短呻吟一聲,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滴。

男人摸著少女的裸背,來回幾趟以後扶上她的腰,沒有任何預警就用力捅進蘇菲雅未曾有人踏足的神秘花園。

蘇菲雅天生的抵抗沒一會就化為灰燼,一生只有一次的貞血緩緩流落,但是衛兵並沒有因此停手,蘇菲雅身體散發的魔性魅力引動他粗重呼吸著,從龜頭抽插到陰莖根部。

金髮少女忍耐了一會,終於慘叫起來,她的呻吟聲被母親牢房傳來的嘻笑掩蓋,沒有人注意到蘇菲雅.封.奧倫提亞寶貴的貞操就這樣被一個無名小兵奪走。

衛兵來回往復,很快把精液注滿十二歲少女小巧緊緻的肉壺。但是他沒有放開蘇菲雅,反而將她大腿拉開,小腿抬高,強迫她轉身面對自己,一邊吸吮少女堅挺的乳頭,不時又吻上她,強奪蘇菲雅的吻。

直到衛兵第二次重振雄風,他才又開始抽送。

在習慣破處痛苦之後,蘇菲雅終於體會到了所謂「女人的喜悅」,也許她和母親一樣,有著潛藏的被虐素質,不過這一切似乎沒什麼機會去驗證了。

第二次把白濁噴射到蘇菲雅體內的時候,衛兵感覺到這個少女渾身顫抖著到達高潮,陰精混著男液噴灑出來,陰道緊緊箍著男人的陽具不肯放。

衛兵將半軟的男根拔出來,推到蘇菲雅的小嘴邊。

沒人教育過她,但是蘇菲雅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丁香小舌,忍耐著異味將男人陽具上的殘精和自己的落紅舔乾淨。

而男人給她的獎勵,就是在她還咳嗽著想把嘴裡的異物吐出來的時候,就翻過身來穿入她的後庭。

衛兵放肆動作,隨著自己的意思擺弄年幼少女,就像拿著巨大的自慰套抽弄著,就算是意志力超越十二歲的蘇菲雅也難以忍受這種折磨,等到男人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精疲力竭的噴發後,他才發現蘇菲雅已經半閉著眼睛失去意識了。

衛兵起身穿好衣服,留下下半身兩個孔洞大開著失神的蘇菲雅,照著當初的約定拿走了襯裙。

為了怕自己做的好事被發現--或是對這個把初夜貢獻給他的少女有些微的愧疚,他還去找來一條破破爛爛的毯子蓋住蘇菲雅。之後他趁著換班把貴族少女的襯裙拿去賣給日朗商店,果然拿到了一袋金幣做報償。

對瑪利亞進行的輪姦持續了整整一晚,隔天她軟軟地被拖出地牢,全身佈滿男人的精液和齒痕,外面準備好了一匹無鞍馬,士兵們粗手粗腳地把瑪利亞仰捆在無鞍馬上,好讓領民能清楚地看見瑪利亞堅挺的乳房與還滴著男人體液的陰部。

而艾瑪高高興興地想享受妹妹的脫衣秀,等她來到地牢的時候,才發現蘇菲雅的襯裙早就丟了,下半身也還零落著血跡,菊門還微微開著,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有誰幹過她,還把她的衣服給剝了。

不能讓蘇菲雅公開喪失處女讓艾瑪感到很不高興,但是現在也沒時間去找誰幹了這檔好事,她叫士兵還昏迷不醒的蘇菲雅拖起來,就像她母親一樣綁上另一匹比較矮的無鞍馬,只是蘇菲雅的姿勢是俯趴著,將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在腹部還塞了一團破布,盡可能地讓她露出幼嫩恥丘和屁股中間的小洞。

「看哪,不知羞恥的瑪利亞和與她一同下賤,誘拐守牢士兵的蘇菲雅,兩個竊國賊今天要處刑了!」

士兵們如此一路吆喝,拖著兩匹馬走向刑場,兩旁的男性領民悲傷地看著,也對自己下身無法克制地堅硬高聳感覺到厭惡,但本性還是讓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母女美麗而悽慘的裸體。

瑪利亞高聳堅挺的乳房隨著馬匹的腳步晃動,粉紅色的乳頭挺立著,她暴露在眾人面前的陰部還微微翕張,從裡頭倒流出士兵們灌輸的精液。

多蘿西亞和她的女兒在高台上當初想像的畫面成真,高昂的滿足感令她們兩人呼吸粗重,臉色微紅。

跟在後頭的蘇菲雅小巧高翹的屁股微微晃著,即使刻意將她擺成淫穢而下流的姿勢,當晨光輕灑在蘇菲雅纖細的裸體上時,仍然發出難以言喻的神聖感。

這樣的結果令艾瑪感到不悅,現在也沒辦法下去在大庭廣眾下把蘇菲雅擺弄成更丟人的姿勢,她只能咬著手指,看著馬匹在眾人擁促之下進入廣場。

廣場上仍舊擺著執行沉默之刑的斷頭台,通往斷頭台的道路兩排擺放著昨天被殘殺的少女裸屍。

她們年輕而美貌的頭顱被長矛頂在槍間,臉上表情各有歧異,有些迷惘,有些痛苦,有些則展露著微些春情。

而到今天早上還在被羞辱的身體則被倒綁在槍底,流盡鮮血而更顯潔白的身體就像展示通姦罪犯人般讓大腿充分打開,腳踝被綁在屁股後面,完全暴露出長著稀疏陰毛的少女花園,她們的乳頭被釘上細鐵鍊,掛著寫上名字的名牌。

瑪利亞還是個下級貴族的時候,偶爾會看到一具或兩具被這樣擺放的女屍,每次看到這樣的情境都讓她覺得下體酸麻,然而現在如斯場景似乎與她印象中有些不同……

站在台上自信滿滿的新任奧倫提亞家管家-

當然是多蘿西亞從艾克哈特家帶來的-

很快地展開捲軸,以宏亮的音量宣告:「罪人瑪利亞與其一黨,意圖竊國,以皇帝陛下與新任女大公之名,以沉默之刑處決亂黨!」

「所有亂黨皆以伏法,亂黨之首瑪利亞母女現將處斬,嗣後所有亂黨的首級與身體,都將製成屍娼,發配艾克哈特家領地贖罪,以上!」

管家將蓋有皇帝監察官大印與奧倫提亞大公大印的文書四下公開展示,一瞬間瑪利亞感覺到天旋地轉,幾乎要昏厥過去。

-原來不把屍體用長槍串刺是為了這麼一回事。

-原來昨天多蘿西亞說的特別戲碼是這麼回事。

瑪利亞閉上眼睛,以不停零落的淚水做最微小的抗議。現在即使大喊大叫或是做任何大幅度的反抗,都只是讓多蘿西亞得到更多勝利的快感而已,既然一切已經定局,那她絕不讓對手更多得些什麼。

這絕不是對待貴族的處決方式,即使是下級貴族也是如此。

一般來說,處決貴族不會使用斷頭台,而會使用斬首大劍或斧頭。通常會讓受刑的貴族做最後的打扮,在台上說個幾句話之類的,像現在這樣完全是對待妓女--

甚至比妓女更低級,根本就是對待奴隸。

對於多蘿西亞來說,這是她長年怨恨終於得報的時刻。她穿著低胸禮服,端坐在高處,望著底下的士兵把不停細動的瑪利亞雙手反綁,按在斷頭台上,強迫她咬住命運之繩。

另一邊的蘇菲雅平靜地接受自己的命運,她柔順地跪下,在細長的頸項放到斬台上時,朝對面帶著抱歉表情哭泣的母親微微一笑。

新任女大公艾瑪帶著整群護衛出現在刑場,她帶著勝利者的威風走到兩人之間,俯視著以雌伏姿勢趴著的蘇菲雅,輕輕拍拍她的臉頰,指著瑪利亞開口:「妳知道嗎,這個東西我昨晚叫人做了一點改造。」

「那個傢伙嘴裡咬的,是妳這邊的繩子,等會要叫妳咬的,是那個妓女頭上的刀子。」

「而我的衛兵們會一個一個的來上妳們,看妳們母女誰先受不了叫出來,好砍掉對方的頭啊。」女大公毫不留情的在領民面前展現自己的殘虐,她看起來也沒有任何掩飾的想法:「對了對了,為了怕妳太痛,我可帶了好東西來呢。」

護衛進前來,手上拿著一罐發出異樣氣味的東西。

艾瑪輕輕遮著口鼻,示意護衛把罐子裡的東西塗到蘇菲雅的密處:「聽說這個是從東方傳來,塗了以後光是被男人碰到就會飛上天的藥,感謝我吧,小雜種?」

艾瑪挑釁著蘇菲雅,希望看到她的表情崩潰,氣急敗壞的痛罵或是無力的哭泣,可這個即將被處刑的少女卻只是看著她,露出一絲疲憊卻意味深長的微笑。

「妳笑什麼?」

蘇菲雅不答,閉上眼睛。

艾瑪揚起鞭子,瞬間感覺到眾人視線都投注在這裡,只得忿忿跺腳離開去。

在艾瑪與護衛消失之後,剛才被遺忘的新任管家才取回主導權,大聲宣佈:「處刑開始!」

帶著黑色頭套的六個「劊子手」赤裸著精壯的身體,依序踏上處刑台,來到瑪利亞身後的劊子手用力抓開她發育成熟的渾圓臀部,用手戳弄肉穴幾下之後,用力挺進她的體內。

已經被摧殘整晚的瑪利亞悶悶呻吟著,現在她又累又痛,對於下半身進來的是什麼東西早就沒有感覺。不過她的身體卻不是這麼反應,即使已經被比她生命中所認識的男人還要多的男根進入,瑪利亞的花徑依然緊緊鎖著入侵者,如同渴求著他們留下生命精華似地溫柔包覆著男人的硬挺。

相對於瑪利亞的疲倦與認命,蘇菲雅那邊狀況則全然不同。被抹上了秘藥的少女在男根前端剛接觸到肉縫的時候就一陣顫抖,噴灑出晶瑩的液體。

她少女的臉上透出與年紀不相宜的春情,稚嫩的身體一陣一陣的抽搐,男人輕輕摳摸她的下體,摸得滿手淫液。

「下賤。」

男人喃喃地評論,將粗大的男根貫穿少女緊繃的花徑,直達肉壺深處。

他們在一次次進出中體會著蘇菲雅的緊密觸感,在少女體內噴灑白濁之後換插入母親的陰道裡,享受大人綿密的包覆。

領民們早就忘卻悲傷,男性興致勃勃地看著高貴而雪白的女體在高台上演出春宮秀,有些人悄悄地用手自己解決起來。

絕大部分的女性早就逃離現場,留下的少數人偷偷用手愛撫著自己。

艾瑪原本陪著多蘿西亞觀賞這場強姦劇,過了一會她悄悄離開,在另一間房間裡獨自看著肉棒將蘇菲雅的花瓣翻開,插入又拔出的畫面,一陣陣下體抽搐襲擊她,她解開龍騎兵制服的釦子,伸手揉捏著自己堅挺的蓓蕾,一隻手用短劍的劍鞘隔著褲子磨蹭恥丘,臉頰潮紅輕輕呻吟。

多蘿西亞看著瑪利亞一雙巨乳隨著強姦進行而晃動,她終於小心翼翼地在確定沒人能看見她的行為之後,剝開覆蓋著圓潤半球的衣服,露出褐色的乳首,她用手指靈活地挑逗乳房的堅硬尖端,手掌溫柔揉捏著碩大的圓球,大腿互相磨蹭,就像她失寵之後的無數個夜晚一樣撫慰著自己。

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會先到達高潮的刺激令在場所有人為之屏息,直到蘇菲雅終於忍受不住,首先鬆口。

少女發出柔媚的嬌聲,對廣場上所有人宣告她終於放棄矜持,享受生命中最後一個--

也是最高的高潮。

機關聲響,鍘刀落下,瑪利亞的螓首被銳利的鐵片切斷,她帶著終於可以安息的疲憊表情微微張口,鬆開了女兒的命運之繩。

瑪利亞的頭掉在稻草上,滾了兩圈以後斜停在稻草堆間,汩汩鮮血從被切斷的頸子流出,染紅了她一頭金髮。

她失去頭顱的身軀被劊子手抓著反綁的雙手壓在地上,原本以為她會掙扎,但她的雙腳只是輕輕踢蹬一下,就沒了反應。

蘇菲雅頭上的鍘刀落下,將少女微張小嘴,略蹙柳眉的表情保留了下來。

她的頭掉下來之後滾了幾圈,奇蹟似地正立在斬首台的稻草間。在完全死去之前,金髮少女輕輕閉上眼睛合上嘴,透出一抹微笑,如同一個貴族般高貴地死去。

然而她幼小的身體卻並非如此,那像白魚般的纖細身體劇烈竄動,緊緊箍著劊子手的男根不放,另一個男人趕上來壓住蘇菲雅的背,直到鮮血從她的頸項流盡,才小心翼翼地鬆開手,此時少女的身軀只剩下微微顫抖的能力而已,看起來像是高潮還在她身體徘徊,沒有退去。

艾瑪在蘇菲雅的頭被斬落的瞬間全身顫抖,就像體會到妹妹的高潮一樣自己也攀上巔峰,她下體沁出的花蜜染黑了原本褐色的褲子。

多蘿西亞看著瑪利亞死時凝固的表情,手指用力地揉捏雙乳,放聲浪叫起來。

沒有收到停止的命令,台上的劊子手持續褻玩母女的無頭身軀,在擺脫斷頭台的拘束之後,他們有更多花樣可以選擇:

同時插入蘇菲雅的前後庭,一起享用瑪利亞的乳交和陰道。

金髮母女的順服讓劊子手們原本已經略顯疲累的男根又堅挺起來,台下的群眾開始躁動,他們將捆在廣場下方的女屍解開,學著上頭的人插入這些可憐的少女。

在一片混亂中,多蘿西亞和艾瑪整理好自己,在護衛保護下來到斬首台上,她們提起瑪利亞和蘇菲雅的頭顱確認自己的死敵已經確實地身首異處,接著,艾瑪從護衛手上接過串著細鐵鍊的名牌,叫劊子手們將無頭屍體抬起來,親手把寫著「瑪利亞」與「蘇菲雅」的名牌穿過她們的乳頭掛起來。

在結束這一切之後,多蘿西亞叫護衛送上為了今天而準備的特別道具:

她拿起一個大約半個手掌大的鐵環,叫人把瑪利亞的大腿掰開,她將前端的尖端刺進瑪利亞的陰核裡,即使已經成了屍體,這個會讓活著的瑪利亞尖叫的動作還是讓她潔白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接著多蘿西亞命令士兵把鐵環塞進瑪利亞的陰唇之間,把鐵環另一端的細勾勾進她的菊孔,這樣她的陰唇就永遠沒辦法閉合,就像個妓女一樣敞開陰道任人觀賞。

完成了這件事情之後,多蘿西亞終於感覺到自己真正獲勝了,而艾瑪也把同樣的道具繫在蘇菲雅可憐的恥丘上,蘇菲雅少女的生命力讓她在陰核被貫穿的時候踢蹬了兩下大腿。

艾瑪在起身的時候向她母親附耳,要求把蘇菲雅的頭與身子送到她的房間,當她永遠的肉玩具。

多蘿西亞略略挑眉,最後還是同意了:「妳是女大公,現在什麼都是妳的了,就照妳所說的做吧。」

荒唐的肉宴持續,邪惡誇耀勝利,就像在她們頭上的太陽一樣綻放光芒。

就當多蘿西亞與艾瑪正躊躇滿志,自認為掌握一切的時候,一直默默監視完整個行刑過程的皇帝監察官穿過滿地人群,走上處刑台對新任女大公與其母親行禮。

「您所要求的一切我已經確實見證完成了。」

「監察官閣下辛苦了,是要回首都呢,還是想在離開以前品嚐一下叛賊的味道?」多蘿西亞手遮著臉咯咯笑著:「這些叛黨明天才會送往艾克哈特家,要是錯過了,以後就只能趕到艾克哈特領與庶民們一起排隊了。」

監察官微微歪頭,看了看四周:「我必須謝絕您的好意,因為還有額外的一場審判要進行呢。」

「那還真是公務繁忙,不打擾你了,自由地去吧,需要我派護衛送你嗎?」

「這不勞費心,因為審判地點就在這裡而已。」皇帝監察官輕輕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極其有禮地對多蘿西亞開口:「故大公繼承人蘇菲雅,告發大公前妻多蘿西亞與人通姦,意圖以非大公親生女奪權,謀殺大公唯一繼承人--多蘿西亞.封.艾克哈特,妳認罪嗎?」

「你、你在說什麼,別以為身為皇帝代理人就可以對我如此無禮!」多蘿西亞端正的臉孔因為憤怒而扭曲:「證據呢!證據在哪裡,死人要怎麼告發,要是你沒給我一個清楚的交代,小心奧倫提亞家和艾克哈特家都與皇帝過不去!」

「比起證據來說,我比較關心的是多蘿西亞夫人與艾瑪女士是不是願意面對裁判。」

「假如無罪的話,自當還爾等清白之身,現在還在可以以禮相待的階段喔,多蘿西亞夫人?」

「無禮狂徒,給我拿下!」

年輕氣盛的艾瑪先於母親發作,她喝令兩邊的侍衛抓住監察官,但是皇帝威光令士兵們動作猶豫,接著監察官一旁的隨從立時取出一把小號角用力吹響,就像毀滅天使降臨一樣,突然從廣場四周湧出提著最新式毛瑟槍的士兵,黑色胸甲說明他們的身份:皇帝直屬衛隊。

有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士兵打算出手還擊,皇帝衛隊的動作比這些貴族的親兵還要快,在燧石槍瞄準完成之前,衛隊士兵已經完成瞄準開槍的動作,被子彈貫穿肺部的士兵吐著血沫,顫抖了兩下就不動了。

槍響打醒荒唐的狂宴,領民們無聲的放下已經滿是白濁的女體,默默退到觀眾應有的界線外。

「……我瞭解了,就接受裁判吧,反正是無實的指控。」

「不愧是名門出身的多蘿西亞夫人,真是瞭解現況。」監察官緩緩拍了兩下手,把一旁愣住的新任管家叫來:「把現場整理一下,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個…有關蘇菲雅和瑪利亞的部份…」

「無所謂,我並不是來平反什麼的,而是來進行公正調查的,按照之前多蘿西亞夫人吩咐的做吧。」

「那麼,請夫人和小姐跟我來。」

監察官在前頭走下刑台,幾個皇帝衛隊夾住多蘿西亞和艾瑪,名義上是叫做護衛,但被比自己家親兵還要精壯的鋼鐵城牆護衛著的母女卻無法感到安心。

她們兩人跟著監察官走下牢房,昨晚男人輪姦瑪利亞的氣味還沒散去,多蘿西亞掩住口鼻,在復仇完成之後,她簡直難以想像昨晚自己是怎麼在這裡久待的。

不管監察官對這個味道感覺如何,總之他表情沒變,雙手背在身後,仍然是不急不徐的開口:「有關於剛才控訴的陳述,有需要我再念一次嗎?」

「我並不需要你重複這麼無禮的指控。」多蘿西亞很快回答:「我比較想知道這拙劣的指控是為什麼要冒用那個小賤種的名號,死人是不會指控的,難道指控的人不知道嗎?」

「恕我提醒您,多蘿西亞夫人,即使現在故大公繼承人蘇菲雅已經死去,但是到處刑為止她都還活著。」

「當然,訴訟狀是個讓人感到非常神奇的東西,我就拿給您看吧。」

一個帝國衛兵進前來,手上捧著的是一件薄薄的襯裙--不用別人提醒,多蘿西亞馬上認出這是蘇菲雅的衣服。

「只憑著一件襯裙就要指控我嗎,這是首都傳來的最新小丑笑料?」

「奧倫提亞密碼--我相信曾經身為奧倫提亞大公夫人的您不會不知道。」審判官輕輕撩起襯裙的裙襬,小心翼翼地彷彿它還穿在蘇菲雅身上:「如同菲爾帝國每個貴族家都會有獨傳密碼一樣,奧倫提亞家也有這樣的密碼,雖然不能讓您拿著,但是翻給您看還是可以的。」

多蘿西亞咬著嘴唇,細細看過去,在襯裙裙襬上確實有掩飾不了潦草的快速縫繡痕跡,而裡頭所控訴的,正和審判官所陳述的一模一樣。

原來那個小賤種耍嘴皮子的目的是為了這個!

雖然多蘿西亞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蘇菲雅用自己的貞操換取襯裙轉手給家臣的機會,並因此轉到監察官手上的經緯,但是光是想到自己為了在讓自己丟臉的前夫和瑪利亞面前囂張而錯失了先逮捕蘇菲雅的機會,她就為此咬牙。

是自己小覷了那個賤種嗎?

但是無論如何,這最後的指控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報復。多蘿西亞很清楚自己的貞潔,除了奧倫提亞大公以外,她別無其他男人。這並不是天性冰清玉潔,只是無法忍受委身給比大公還要低等的男人而已。

「雖然是毫無道理的指控,不過既然監察官慎重其事,那也只有配合了,不知道監察官打算如何證明我與我女兒的罪?」

對貴族沒有事證不能拷問,現在也不可能突然變出一個通姦的對象,就算變出來了也毫無意義,到時候只要不認罪就行了。

雖然說製造證據在貴族告發間屢見不鮮,但是只有一個晚上,諒那些舊勢力支持者也不可能變出什麼好東西來,倒是過了這關之後,還得來個大清洗才行……。

就在多蘿西亞神遊天外的時候,監察官保持著微微笑容拍了拍手,帝國衛兵端著一個銀盤上來,銀盤上頭擺著蘇菲雅蒼白而平靜的頭顱,在銀盤的凹槽裡頭還有絲絲鮮血流動著:「要證明多蘿西亞夫人是否與人通姦,現在最簡單的,確認艾瑪小姐是否為大公親生女兒就行了。」

「如果艾瑪小姐確實是大公女兒,那麼控訴書裡說的意圖以非大公女兒篡位,謀殺大公唯一繼承人云云也就不足以成立,您說是吧?」

「確實如此,那你打算怎麼做?」

「就用傳統的方式來進行吧,由您與我做見證,這是從蘇菲雅的頸項上取到的鮮血。」監察官小心翼翼地捧起蘇菲雅的頭顱,讓斷頸滴出的鮮血墜落在銀杯裡的清水中,接著他拿出銀針,看著站在多蘿西亞身邊的艾瑪,比了一個請進前的手勢:「大公親立的蘇菲雅想來必定流著大公血液,那麼同樣有著大公血液的艾瑪小姐,應該能和蘇菲雅的血相混而不凝結吧。」

「這是菲爾帝國古來認親的方式,是所有貴族都認可的,艾瑪小姐,請上前來?」

艾瑪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出身,她沒見過父親幾次,但是卻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大公對她有毫不掩飾的失望。

是的,失望,而不是憎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一定會感覺到憎恨而不是失望的吧。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艾瑪還是不自覺看向母親,母女的視線相對,多蘿西亞夫人示意艾瑪放心進前去。

艾瑪大踏步來到混著妹妹鮮血的銀杯前,鮮血並不是真的完全與水融合,就像濃煙盤旋在空氣裡一樣的絲絲旋繞在銀澄澄的酒杯裡。

「針拿來。」

艾瑪脫下手套,接過銀針朝指尖一扎,飽滿的鮮紅液體從指尖湧出,她咬著嘴唇用力擠壓,一點兩點,血液離開她的指尖跳進水裡頭。

血滴在水中融成盤旋飛龍,與蘇菲雅先滴進去的血絲互相環繞、接觸……卻沒有融合。

兩條血絲互相纏繞的結果是變成凝固的細塊,艾瑪頓時變了臉色,多蘿西亞夫人尖叫起來:「這是詭計,這不可能!」

「夫人,結果已經出來了--艾瑪小姐並非大公的血脈。」

「不可能!你們怎麼不懷疑瑪利亞跟別人通姦!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多蘿西亞衝上前去抓住監察官的衣領大吼:「我知道了,去取大公的血再試一次,這樣子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妳還要掙扎嗎!」監察官拍開多蘿西亞的手,頓時從對待貴族的有禮轉為對待犯人的粗暴:「竟然還想傷害大公遺體,妳知道這是怎樣的重罪嗎!」

「我、我不服,怎樣都不服!」

「多蘿西亞夫人--不、叛賊多蘿西亞,我正式向妳宣告,前大公繼承人蘇菲雅的指控成立,妳不只通姦,與妳的女兒也一起犯下叛國罪,我以皇帝代理的身份,宣判妳們必須以奧倫提亞大公領的法律被處死。」

「你們這樣做,以為艾克哈特家會善了嗎!」

「是啊,會如何呢?」監察官輕哼一聲,對於多蘿西亞的恐嚇毫不在意:「現在,把她們拿下,就像她們對待瑪利亞夫人母女一樣的讓她們踏上刑場吧。」

艾瑪拔出長劍站到母親身邊,威嚇著士兵:「想試試我的劍術就來吧,好歹我也是能戰勝龍騎兵的,不想死就讓開,讓我們出去!」

帝國衛兵飛快舉起毛瑟槍瞄準艾瑪,卻被監察官阻止了:「犯人應該要公開處刑,而不是私下伏法。」

「隊長,抓住她的話,到下午為止這對母女就任憑你們了,只是別把人弄死了,瞭解嗎?」

監察官接過放著蘇菲雅螓首的銀盤走了出去,多蘿西亞藏在女兒身後,看著艾瑪不時揮舞長劍。帝國衛兵們雖然沒有上前,但是總是能保持著適當的人牆厚度,讓艾瑪毫無脫逃的機會。

被稱呼為隊長的衛兵連長劍也沒拔,赤手空拳朝艾瑪大步走過去。

艾瑪咬著嘴唇將劍刺出,長劍在漆黑的胸甲上連火花也沒擦出就偏了方向。

隊長用力抓著艾瑪的手腕一扭,少女痛喊一聲,就鬆手把武器落到地上。

「妳的衛兵們有義務輸給妳,但是我們可沒有,妳以為這種花拳繡腿對我們有用嗎?」

「這匹悍馬就交給我,剩下來的你們處理吧。」

隊長把陷入絕望的艾瑪抓起來,扭著她壓在地上。其他衛兵衝向縮在牆角的多蘿西亞,兩三下就把她抓到牢房中央。

多蘿西亞微弱的掙扎毫無意義,這些俸祿豐厚的衛兵根本不把她身上的華服當成報酬,他們拔出獵刀,兩三下把多蘿西亞的禮服給切成兩片,就像剝兔子皮一樣把多蘿西亞剝了個精光。

其實說剝光也不太對,多蘿西亞還穿著吊帶襪和馬甲,衛兵們並不打算去碰這些東西,他們用刀挑開多蘿西亞的內褲,發現上頭還粘著絲絲淫液:「嘿,這女人發浪了,等著我們幹她哩!」

「難怪會跟人通姦,該不會看到男人就想上吧?」

「你們這些無禮之徒!」

多蘿西亞罵了一聲,衛兵只斜了她一眼,把拿在手上的內褲塞進她嘴裡,一股母牝的氣味在她嘴裡散開,讓她幾乎要嘔吐出來。

和經常被寵幸的瑪利亞不同,多蘿西亞已經許久沒有與人交歡,她的陰毛沒有修剪得很漂亮,但是仍然還可以看出來曾經有細心打理過,柔軟的陰唇被方才觀看行刑所流出來的液體溼潤,似乎正邀請人一探桃花源。

一旁的艾瑪絕望地看著母親裸露雪白的肢體,被人任意玩弄碩大的乳房與渾圓的屁股,一個士兵已經把手指用力刺入多蘿西亞的陰道內,讚嘆著不比年輕女孩還要差的緊密。

當隊長動手解開她胸前的釦子時,艾瑪毫無反抗,被一招擊垮的不只是肉體,還有她滿滿的自信。

少女任征服者脫下她的制服,她甚至挪動屁股,好讓隊長脫下她的長褲,只消一下子,艾瑪青春的軀體就赤裸了。

在脫下龍騎兵制服之後,艾瑪的身體散發出年輕的誘惑,她的曲線由於經常運動而顯得玲瓏苗條,蘋果般大小的胸部在失去寬鬆衣服的遮掩之後,終於還她少女應有的一面,搓揉起來有種不同於豐乳的快感,她的恥丘覆蓋著薄薄的陰毛,幾乎遮掩不住陰唇緊閉而形成的肉縫。

「真是不錯的身體啊。」

隊長把掉在地上的長劍踢遠,露出自己的陽具推到艾瑪面前,艾瑪用無神的雙眼看了一會,閉上眼睛輕輕像舔糖果一樣地服侍起隊長來。

多蘿西亞被衛兵們拉起身來,一個男人從背後貫入她的後庭,奪去了前公爵夫人菊穴的貞操,多蘿西亞只能悶悶哀號著,另一個男人從前面刺進她,在她的陰道中盡情馳騁。

然而最令多蘿西亞絕望的,是她看著自己的女兒裸著身子趴在衛兵隊長面前,一邊小心翼翼地吸吮著隊長的陰莖,另一隻手伸到跨下去,熟練地撫弄自己的肉縫的場景。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沒有人能回答多蘿西亞,衛兵們一個又一個的在多蘿西亞身上留下白濁的足跡,直到自己深陷其中,她才明白昨天的瑪利亞有多不堪,然而現在懺悔似乎已經太遲了。

「好,起來吧。」隊長愛撫著艾瑪的脖子,示意她停止口交。

艾瑪低著頭退開,隊長走到她的身後,沾著她的淫液潤滑一下她的菊孔:「要上了。」

隊長用力挺進,他的剛直一口氣深埋進艾瑪的後庭。

艾瑪尖聲叫了出來,踢蹬著雙腿卻逃不開這種蹂躪,隊長用力鉗住她的纖腰,把她拉回來,讓男根深沒到底。

隊長反覆抽送著,艾瑪翹著臀部趴在地上,像小孩一樣大聲哭泣,完全失去方才威風凜凜的樣子,然而這樣的落差讓隊長更為堅硬,他反覆享受艾瑪菊孔的緊密,直到射精為止。

隊長離開艾瑪,在少女的兩瓣屁股間留下滴著白濁的孔洞,其他衛兵就像看到獅子離開斑馬屍體的鬣狗一樣上前來,圍住了艾瑪。

「對了,別幹她前面,下午還有精彩的。」

隊長如此吩咐,走到多蘿西亞那一側,把沾染著女兒腸液的陰莖刺進母親的陰道裡,攪弄出白濁的細泡。衛兵們對於能玩弄的地方少了一個感覺到不滿,但是他們還是充分地享受了艾瑪稚嫩的口交。

時間流逝,外頭的天色從早上、中午轉為下午,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頭,幾乎牢房裡的每個衛兵都充分的享用了多蘿西亞豐滿的肢體與艾瑪幼嫩的菊花。

等到士兵們整裝完畢,準備押人出門的時候,多蘿西亞俯趴的的身體已經滿是士兵的精液。

而艾瑪則仰躺在髒污的稻草上,緊閉的肉縫間還有陰精噴出的殘液,證明她在一次次的肛門輪姦之間到達了不只一次的高潮。

衛兵拿著腳鐐給多蘿西亞戴上,把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有些刻意地將繩索繞在她的胸部上,好突出她碩大肥滿的乳房。

多蘿西亞已經毫無反抗的意志,當衛兵從她嘴裡拿出內褲的時候,她連一個字也沒有多說。

艾瑪也受到了同樣的對待,但不一樣的地方是她嬌小可愛的胸部並沒有向母親那樣突出。

衛兵們最後給母女兩人戴上項圈,將艾瑪的項圈扣到多蘿西亞的項圈上,而多蘿西亞項圈延伸出的鐵鍊則握在監察官手裡。

「相信兩位已經充分的服侍過衛兵了,現在,跟我來吧。」

監察官拉扯鐵鍊,紅髮母女踏著不穩的腳步走出地牢,多蘿西亞只穿著吊帶襪和馬甲,而艾瑪則是全身赤裸的踏出監獄。

一出牢門她們就發現肉宴仍然持續著,艾克哈特家的士兵要求領民要有秩序地享用這些可憐的女孩,蘇菲雅和瑪利亞的身體也加入了這場狂亂的宴會,她們被架在新搭的刑台上,胸前垂下的名牌隨著身後的撞擊而晃動。

而她們的首級則被放在斬首台前展示,蘇菲雅脖子底下的銀盤不見了,她仍然維持著那抹神秘的微笑,現在多蘿西亞和艾瑪已經可以完全瞭解這抹微笑的意義了--

那是早就料到,而且促成這最後結局的勝利者微笑。

艾克哈特家的士兵和帝國衛隊眼神交會,他們看著監察官拉出來的母女,眼神卻是全然的冷漠與陌生。

不管監察官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這般眼神已經充分讓多蘿西亞瞭解到,現在掌控全局的已經不再是她了。

多蘿西亞和艾瑪聽著領民的痛罵搖搖晃晃踏過街道,走過早上瑪利亞母女走過的路來到處刑台前,她們不時左右看著,閱讀著那些女孩胸口掛著的名字,直到處刑台最下方的「瑪利亞」和「蘇菲雅」。

-我的屍體也會被這樣處置嗎?

一瞬間她們兩人想到自己死後也會變成這樣,幾許晶瑩的液體又緩緩滲出。

監察官解開艾瑪與多蘿西亞之間的聯繫,先牽著多蘿西亞上台,把她按在還沾著瑪利亞鮮血的斷頭台上。

「犯人多蘿西亞,犯下通姦與叛國大罪,依此處以沉默之刑!」

多蘿西亞毫不意外地聽著「新任管家」宣佈自己的罪狀,她嘆口氣,閉上眼睛,不知怎麼的突然對於那樣處理瑪利亞母女感覺到懊悔,眼淚一點一點的流出來。

接著艾瑪也被按在處決過妹妹的斷頭台上,她對於被限制行動相當不滿似地踢蹬雙腳,兩眼放出的天真光芒如同孩童。

「犯人艾瑪,與其母串通,犯下叛國大罪,依此處沉默之刑!」

艾瑪這邊的鍘刀被拉起,多蘿西亞順從地張口咬住命運之繩。

監察官這時候走上前來,俯身對著艾瑪開口:「按照戒律,菲爾帝國是不能處決處女的,艾瑪想要用短刀失去處女,還是用男根失去處女呢?」

在菲爾帝國有所謂「波拉克短劍」這種東西,波拉克(ballock)意味著睪丸,短劍的劍鍔做成睪丸的形狀,專門用來讓還是處女的貴族在被處刑前失去處女使用。

當然被這種東西插入的痛苦一定遠比被真正男根插入來得大,但是只要還是貴族,幾乎不可能在眾人面前選擇被男人插入。

艾瑪眨眨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我要男根,媽媽被男人插的時候感覺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我也要!」

台下頓時一片哄笑,多蘿西亞漲紅著臉,卻完全沒辦法反駁--

她若是開口說話,女兒就會當場掉了腦袋。雖然說是早晚死去的命運,但是如果在後世流傳為了反駁不利自己的傳言而任女兒被斬首這樣的名聲,也真是讓人無法接受。

她終於深刻地瞭解沉默之刑到底是多麼罪惡、多麼殘忍的刑罰。

監察官招來早上那六個劊子手,命人讓艾瑪咬著多蘿西亞的命運之繩,在她耳邊低語:「受不了才能張口,知道嗎?」

艾瑪對監察官點點頭,監察官起身面對所有人,拿出另一封捲軸打開宣告:「查犯人多蘿西亞,陰謀圖私,謀害大公唯一繼承人,現處以沉默之刑,由於大公繼承人已死,艾克哈特伯爵協助處決犯人有功,以皇帝之名將奧倫提亞大公領地併入艾克哈特伯爵領地,艾克哈特伯爵繼承大公之名,以上!」

多蘿西亞聽到這裡就明白了一切,不管最一開始伯爵家支持她的理由是什麼,在蘇菲雅的反擊成功之後,她的親人們馬上態度丕變,對皇帝監察官提上了許多「證據」,好在她掉了腦袋之後還能順利接收大公領地。

這就是貴族,這就是算計,然而她千算萬算,卻只算了自己性命。

「處刑開始!」

粗壯的男根同時挺入多蘿西亞和艾瑪的體內,艾瑪忍過些微痛楚之後,本能地晃動臀部,迎合著劊子手的擺動,讓每次撞擊都能更深入體內。

多蘿西亞眼神模糊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任憑男人在她身後突刺。

才過沒多久,一陣高潮襲擊艾瑪,她放聲尖叫,命運之繩從她嘴邊飛出,多蘿西亞頭上的鍘刀落下--

多蘿西亞閉上眼睛打算迎接最後一刻,卻發現鍘刀卡在半空中沒有掉下來。

一旁的艾瑪呻吟著,浪叫著,渾身顫抖地洩出陰精,在下一個男人插入的時候毫無節制地在眾人面前更加放蕩。

母親看著女兒的醜態,幾次顫抖之後終於鬆開口,讓命運之繩離開。

艾瑪頭上的鍘刀沈重地落下,就像劃過奶油一樣輕而易舉地切開她的脖子,少女秀美的頭顱往前一滾,掉在稻草上,斷口一陣一陣地噴灑鮮血。

艾瑪殘留的身軀仍然迎合著男人的動作扭動屁股,抱住她的劊子手充分地揉捏著她健美的身體,近距離的接觸讓他在血腥味四溢之間仍然能聞到少女身上殘留的幽香。

在女兒解脫之後,多蘿西亞繼續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忍耐多久。

監察官勾了勾嘴,似乎對於這場演出很滿意,他拿出一把小小的槌子走到卡住的鍘刀旁,找到某個機簧,輕輕敲下去。

多蘿西亞只覺得自己聽見一聲「叮」,接著眼前的世界突然旋轉了起來。

在讓人暈眩的旋轉停止之後,她歪斜的視野間只能看見女兒滿是春情的臉。

接著,視線突然升高,她看見自己肥碩豐滿的身體趴在地上,男人按著她的背好讓鮮血不會噴濺到自己,讓壓在刑台上的乳房都變形了。

-啊啊,原來我死了。

在瞭解到自己已經身首異處之後,多蘿西亞慢慢閉上眼睛。

就這樣,野心謀國的母女終於受到了應有的制裁。

多蘿西亞和艾瑪的無頭嬌軀在鮮血流盡之後,很快地被鎖到刑台上,已經等候許久的領民在她們身後排成一列,他們興致勃勃地比較著兩個母親的臀部誰比較圓,乳房誰比較肥大、誰又比較堅挺。

而艾瑪和蘇菲雅的肌膚柔嫩與密穴觸感也被好事者拿來比較。

荒淫的肉宴一直持續到太陽下山,艾克哈特家專用的馬車把這些雪白的肉體載走為止。

之後,瑪利亞、艾瑪以及多蘿西亞的無頭女體和她們的頭顱如同當初所說得一樣,在艾克哈特家專用法師的泡制下做成了屍娼,在特殊的節日裡會在廣場上展示,供領民發洩性慾。

而平常沒有展出的時候,她們美麗的肉體則負責服侍貴族,雖然艾瑪和多蘿西亞母女檔很受歡迎,但是最受歡迎的還是讓瑪利亞與多蘿西亞一同侍寢。

而蘇菲雅呢?

這個十二歲的金髮少女在遺體送到艾克哈特家之前就「下落不明」,有人說是看不下去的舊勢力將蘇菲雅劫走安葬了,也有人說蘇菲雅成了艾克哈特大公的禁臠,然而實情只有知道的人知道。

比如說,恩多爾十三世個人最信任的宮廷法師哥德里克。

「陛下,有關之前艾克哈特家與奧倫提亞家紛爭一事,皆按照您的吩咐辦妥了。」

監察官在皇帝面前深深低頭,年輕的皇帝捲著一頭金髮,百般無聊地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監察官面對著皇帝小心翼翼地倒退,直到出了門口才轉身離開。

「接下來……哥德里克,事情辦好了嗎?」皇帝懶洋洋地朝著空氣問話,而在玉座後頭傳來回答他的低沉嗓音:「一切都按您的意思。」

「很好。」

恩多爾十三世起身穿過秘密通道,來到他後宮的最深處,這裡是除了他之外沒人能踏足的場所。

在華麗的大床上,端坐著穿著薄紗的蘇菲雅,她教養良好的把手放在膝蓋上,捧著自己的頭,那美麗的頭顱保持著微笑,看著皇帝踏進來。

「蘇菲雅、蘇菲雅,我可愛的小鳥兒啊。」皇帝走到床邊,輕輕捧起蘇菲雅的頭讚嘆著:「見到妳就像見到妳母親年輕的時候一樣,可是她背叛我,即使知道懷著我的孩子,還是投向奧倫提亞大公的懷抱。」

「我的小鳥兒,我的女兒,妳不會背叛我了吧?」

「是的,我的父親,我的天,我絕不會背叛您的。」

蘇菲雅張開眼睛,發出和生前一樣,如鳥兒一般的輕語。

被切斷頭的人原本應當是不能說話的,但是哥德里克就是有辦法做到這點,才讓皇帝如此信任他。

「那麼,現在我們來談談新的計畫吧,該怎麼把艾克哈特家消滅掉呢?」

「還是在那之前,我們有別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蘇菲雅輕輕笑著,她的身體起身,用雙手捧著皇帝的陽具,細細撫弄著,以稚嫩的身體纏著皇帝,彎著腰自己用神秘的花園納入皇帝的剛挺。

少女身體的動作如此淫靡,她的頭顱卻散發著不同的光輝,皇帝在她耳側輕語朝政,她回以充滿智慧的答覆。

「妳真是我最美好的天使,我的小鳥兒,我的女兒,我的愛人哪。」

「是的,感謝您的讚賞,我的皇帝,我的父親,我的天。」

在他們互相耳語的同時,皇帝的陰莖一陣顫抖,將後宮寵妃們人人想要的寶貴精液注入少女的子宮,只是這個溫暖再也孕育不了任何生命。

他們互相交纏著進入夢鄉,皇帝抱著少女的頭顱,而她的身軀則在背後貼著皇帝。

恩多爾十三世在過了不久之後,以令所有人驚奇的智慧,一口氣消滅了原本尾大不掉的奧倫提亞-艾克哈特家,更加確立了菲爾帝國的皇權。

而艾克哈特家的女人們也像多蘿西亞等人一樣,走上了同樣的道路,只是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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