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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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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飘扬的雪



窗外鹅毛大雪霏霏扬扬的飘,屋里却很暖和。

这个城市已经很久不见这样的大雪了,都说暖冬了,今年却反常的很,夏天热的发烧,秋天短暂到几乎没感觉到就一下子万里雪飘了。

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嬉闹的声音,小燕和她的朗朗又在打情骂俏。

凡事都讲缘分的,小燕和我就是室友的缘分。来到这个陌生的大都市,两年间已经换了四个室友,三个同性,一个异性。

最长的也就合租了四个月,直到有天找到小燕租的两居室,另一个室友搬走了,我填充了进来。

她比我大一岁,瘦瘦小小的很干练,典型的福建女孩,话多人也勤快。

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我买菜她做饭的默契,两人也成了同居密友快一年了。

一年中看着小燕换了两任男友,也许不能称为男友,男性朋友吧,呵呵。

一直到朗朗出现,终于有天朗朗来了就没走,带着铺盖。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了,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开始的时候还是一片欣喜的欢呼着雪花,现在上班下班的过程都成了问题,蔬菜也涨价了很多。

今天是周末,照例杰又来蹭饭了。

杰认识我半年,小我两岁,刚毕业的北方大男孩,在我的公司做营销。

才混个脸熟就一口一声「姐呀姐呀」的叫我。

不是从啥时候起,只要上班有闲,他总找借口在我座位边上晃悠。

杰来公司后一个月左右,中秋节前的公司餐会后,仗着酒劲他自告奋勇地说送我回去,呵呵,有个大男生护驾也不错啊。

到了家门口,这家伙瑟瑟的说:「我进去看看妳住的地方啊?」

我笑笑说:「好吧,我有两个看家护院的在家,别吓着你就好」。

一开门知道坏了,小燕他们还没回来,一定在哪里疯了。唉,话都说出去了,硬着头皮让他进来吧。

杰进了屋,跟贼似的东看看西张张。

我们的两居室房子除了两间卧室规整点,外面只有厨卫加上一个餐厅,餐厅里除了吃饭外根本不适合坐着聊天,只能让他坐我房间里,关照他:「别乱瞄!隔壁是我室友,名花有主了哦」。

这小子红着脸干笑。

倒水招呼后,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话。突然杰冒出一句:「雪姐,我喜欢妳!」

我一愣:小子,估计你有这招,没想到这么快。嘴上说:「你不了解我,我当你是弟弟,别瞎想了!」

正尴尬着,外面门响了,那两个烂人终于回来了。

「回来了,去哪疯了?」我迎出去,「这是我同事,杰。他们是我同居密友小燕和朗朗」。接下来是杰尴尬的应付,和小燕暧昧的眼神。

「还能在哪,钱柜唱歌呗」小燕一面回答我,一面打量杰。

死丫头,有啥好打量的,同事而已!

没想到打这以后,杰和他们俩极其投缘,打得火热。开始还借口送我回来之类,被我谢绝几次后干脆说我去看小燕他们总可以吧?

彻底无语!再下来,小燕说:「你一个小伙子整天在外面混吃混喝,不如以后周末没事就来我这里一起吃饭吧,免收伙食费,帮干刷碗就行」说着还对我偷笑。

靠!妳请客关我屁事!

今天下午雪花还在飘,刚下班杰就跑过来对我说:「 姐,今天路上滑,我和妳一起走吧!」

平时这种借口都被我拒绝,你去你的,我回我的,我可不愿意被公司传绯闻。

今天到真的雪大路滑,算了,让他一次吧。

一路打着伞,路上人多不好走,他干脆抢过我的伞,收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用一把伞吧,走着方便!」

进屋才发现他的那半边身上全部是雪,呵呵,小感动一把!

吃过饭,照例两个男生刷锅洗碗。

小燕拉我到她屋里说:「小雪,我看杰挺不错的啊,阳光灿烂的,妳怎一直晾他呢?」

「不错妳就收了他吧,做二房,呵呵,我不想要」

「哈,死丫头,妳不要我真收了他啦,别后悔啊」

一阵疯笑。唉,其实杰是不错的男孩,是我的问题,自从大四那年经历的刻骨铭心的重创之后,我一直对男女感情没有信心,更没有兴趣。

我知道问题所在,就是没办法逾越它。这个是连小燕都不知道的事情。





收拾完以后,大家闲聊了一会,小燕说:「累了,睡觉了,你们自便啊」说完拉着朗朗进了房间,砰的关起了门。

我对杰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杰站在那里不动,我轻推他一下:「走吧,我要睡觉了」

杰一把抱住我:「我喜欢妳!」

没等我说话,我的嘴被他的大嘴堵上了。

一阵晕眩,不知晕了多久,他的胡渣刺痛了我,我别过头说:「你回去吧,我不适合你的」

他说了啥我一点没听见,只记得我送走他落寞的背影。

等脑子完全清醒,我已经躺在床上,却没有了睡意。是啊,我可以接受杰吗?

如果注定没有结果,是不是害了他?或者结果并不重要,他还小。

我到底想要的是啥?

隔壁又传过来小燕的呻吟,她总是这么大大咧咧,连做爱都是。

脑子又乱了,神使鬼差的拿起手机:「你到哪了?」

杰说:「刚下轻轨,准备走回去呢」。

「你过来吧!」

脑袋一片空白!

等到再次清醒,太阳已经出来。

杰趴在边上酣睡,呆看他孩子气的脸,是很阳光的,就像现在的太阳,忍不住掀开被子,光滑的后背,小而结实的屁股。

大概是冷风弄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会,眼神逐渐变亮了,一把按我到身下:「姐,我还要!」

「起来了,小燕他们—」

「不管,我要妳」又是一阵折腾。。。。。。

「姐,舒服吗?」

「嗯!」只能这么应付他,不是说不舒服,只是高潮似乎离我远去了,随着那份逝去的感情。

「你回去吧,小燕看见不好!」

「以后还能来么?」

「也许,我不会承诺未来」

「拥有现在就足够,相信我!我给妳买早饭去,要吃啥?」

「不用,我还想睡,你回去吧,听话!」

砰砰砰的敲门声,「吃饭了,起来啦!」小燕在外面叫,一看时间都中午了,呵呵,回笼觉就是舒服。

起床洗漱完,小燕午饭都做好了,两人坐在桌边坏笑。

「妳怎么让他走了」小燕说。

「谁啊」我装傻。

「别装了,以为我们是真傻啊,呵呵,刚说我要收编,妳就下手了,怎么一大早上叫人家回去啊?」

无语--!

「哎,妳真可以啊,夜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听见开门声,还真神不知鬼不觉」

「 去去,谁像妳,叫的整个楼都听见」

一阵大笑,尴尬也没有了。

一转头,正遇朗朗的目光,脸一下子热了。





从那以后,杰还是周末过来蹭饭,只是有时候在这过夜,他提出搬过来住,我不肯,我觉得我还不属于他,同居的事情不考虑。

在公司也不许他露出马脚,杰算啥呢?男朋友吗?小燕也这么问过我,是啊,算啥呢,也算一种男朋友吧。

高潮依旧没有出现过。

平时的晚上,基本上我一个人在屋里上网,小燕他们依然经常的翻江倒海,我早就习惯了,很享受夜晚一个人的空间。

今晚隔壁突然吵了起开,朗朗在IT行业做个小主管,文文静静的,带着眼睛,书生气十足。

平时也是个好男人,事事顺着小燕,这也是小燕和他稳定下来的原因之一吧。

他们吵架很是难得。呵呵,管她呢,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朗朗公司加班,我和小燕两个吃饭。

我问她:「昨晚怎么啦?吵死了」。

「气死了,他经常晚上不睡觉,深更半夜的在网上玩,原来我没在意,昨天半夜醒来看他还在玩计算机,偷偷看一下,竟然都是些乌七八糟变态的东西,还和别人在瞎聊,气死我,骂他几句他还说只是个人爱好啥的。」

「哈哈,男人看看色情网站很正常阿,这个妳还不明白阿,亏妳经过几个男人了」我笑着说。

「不是那种啦,竟然都是些。。。。。。,唉,妳想象不出了,恶心死了」

「那是啥东西啊,说的这么严重?」

「现在不能说,不然你会吃不下饭的,吃完了和我一起去检查他的计算机,看看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不好吧,没经他同意?」

「不管那么多,他人都是我的,还在乎这个」小燕气呼呼的的样子。

「哦,那好吧」。

吃过饭,小燕说:「我们去检查他的计算机」,拉着我进了他们的房间,打开计算机,C盘、D盘、E盘、F盘一个个的搜索。

终于小燕说:「妳过来看看」

在他的工作目录中有个叫秀色的活页夹,打开后里面有图片、文章和视频三个夹子,打开图片夹子--天啦!

好多尸体的照片,有的是被杀的,有没头的,有断肢的,还有被解剖开的,只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女人。

小燕看了叫道:「哇!恶心死了,都是这些」,一下子把计算机关了。

我还在怔怔的发呆,小燕说了啥不很记得了,只知道没多久朗朗回来了。

小燕又把他骂了一顿,我晕呼呼的回到房间。

晚上10点多了,还是没有睡意,挂在网上瞎转,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些画面。很奇怪,小燕觉得恶心的照片,我怎么一点都不怕?

还有莫名的隐隐的说不清的感觉。

突然QQ叫了,是朗朗,我们平时很少在网上说话,天天碰面么。

朗朗说:「妳们今天搜查我计算机啊?侵犯隐私啊!」

我回他:「找妳家小燕去,与我无关。对了,妳那些都是啥乱七八糟的照片啊?」

「她睡了,妳们看到哪些了?」

「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片,就看一下,没敢多看」

「哦,那些都是真实的照片,个人爱好而已,就像妳们喜欢衣服化妆品一样的」

「你到会比喻,你那个活页夹为啥叫秀色?」我忍不住问他。

停顿了一会儿,朗朗回答:「别的内容你确定没看到么?」

「没有啊,怎么?」

「小燕很反感这些,妳的感觉呢?」

「这个么,我觉得还好吧」突然觉得脸有点发烫。

朗朗又说:「那妳告诉我妳看到这些的真实感受,我再决定回不回答妳关于秀色的问题」

我停顿了很久,平静了一下才回他:「我不觉得恶心,倒是觉得心里有点复杂,说不清」

「是不是觉的有点刺激?」

我迟疑了一下说:「嗯,可能吧」

「哦?这么说我们有相通之处哦」

「为啥这样说?」

「这个东西可以把人分为两种,大多数都很厌恶或是害怕,极少数人不仅不怕,甚至迷恋,因此可能被大多数人认为是变态,如果遇到对这些觉得刺激的,那一定是知音了,如果妳之前没接触过,可能妳自己也不一定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心理上的嗜好」

「你都说啥呀?」我的脸又热了。

「那好,我要妳明确的回答我,妳是不是觉得这个让妳感到刺激甚至兴奋?」朗朗问道。

「好吧,是的」这次我果断的回答。

「这些是我内心深处的东西,小燕都不清楚,她也不可能接受,妳能保证妳不告诉她我们的对话内容吗?」朗朗问的很小心。

我立刻回他:「当然,我保证!」

「好,那妳仔细听好,这些东西统称冰恋,这个词是国外传过来的,这种东西在国外已经有很多半秘密的组织,比国内成熟多了,国内只是这几年才开始有一些小圈子,这是网络的功劳。

简单的说,冰恋是一种非正常思维的男人对女人的爱,他们迷恋女人的尸体,或者死亡的过程。

冰恋根据具体爱好的差异还可以细分为窒息、断肢、剖腹、冰睡、秀色等等不同类型。。。。。。

我个人是狂热的秀色爱好者,所谓秀色,来自于秀色可餐一词,就是把女人宰杀后吃掉,这个也分强迫的和自愿的。

强迫的犯罪行为我们经常在媒体上看到,就是杀了人吃肉的行为。自愿的我们听说的比较少,国外有过几起自愿的案例,男女自愿被宰杀吃掉的都有。我鄙视强迫,倒是很向往那种双方自愿的结果。」

啊!!!脑袋一片空白,竟然还有这些?

突然觉得心脏狂跳,似乎看到了一个一直存在但从没发现的崭新的世界。

过了好久,才看到朗朗的QQ在跳:「怎么了,半天没反应,离开了还是吓着了?」

「啊!,没有,只是震惊了」

「是不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我还没完全清醒。

「那种类型最让妳震惊了?」

「 秀色!」突然觉得和朗朗之间似乎没有防备了。

「妳喜欢暴力强迫的,还是自愿呢?」

「当然是自愿啊,暴力太可怕了」

「不早了,再不睡小燕看见有要骂我,我给妳看篇秀色小说吧,妳先看看,要是真的喜欢,我们明天细聊」

立刻,看见朗朗传了一篇《探访X俱乐部》。

传完了他下线了,我打开文章。。。。。。

天啦!还没完全平复的内心又狂跳起来。

不知道几点钟了,才昏头昏脑的倒在床上睡着。





第二天脑子晕乎乎的在公司,唉,昨晚睡的太少了,不是小燕早上叫门不知道睡到几点呢。

那篇文章里的情节一直盘在脑子里,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个世界,怎么我会这么兴奋?

难道我也是朗朗说的同好之一?

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何一直以来(大约从中学开始)只要见到类似的内容(奸杀、分尸、屠宰)之类的都有莫名奇妙的兴奋感,噢!

原来心灵深处的天地终于被打开了。

快下班的时候,小燕来电话:「小丫头(她喜欢这么叫我),今天周末了,放松下,下班叫上妳的杰,我们四个人去FB一顿,朗朗说好了请客」

「好啊,啥地方?」

「老地方,美罗城的韩风」

又是韩料!我们FB的传统节目。

周末对于杰来说无异于过节,听说还有人请客,高兴得他眉飞色舞:「太好了,吃饱了回去做运动,床上运动」

「讨厌,再这样不带你去了,下班各走各的啊,别和我一起走」

「唉!好吧!只要饭后一起走就行」

「去!讨厌」。

周末的美罗城一样的人山人海,还好朗朗提前订了座,不然在门口排上两个小时还算幸运的。

再次见到朗朗,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好象他却没有任何异常。

四个人坐下后,朗朗点菜,杰咋唬着:「都来了N次了,还点啥,就照那几个经典的上」

朗朗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一板一眼地说:「咱们吃了那么多,不能总知道吃,要吃出学问来,你们知道我们每次必点的雪花牛小排是牛的那个部位吗?

不同部位的肉质口感是不同的,烹饪的方法也不能相同」

「你还有这个学问?说说看,美食家」小燕损损地说。

朗朗又看我一眼说:「那我就给你们上课了,咱们吃的是韩国烤肉,牛身上不是哪里地肉都适合烧烤的,雪花牛肉是牛脊背上部的肉,因接近头部帮故称上脑,其特点是脂肪沉积于肉质中形似大理石花斑,是涮食佳品。

外脊肥牛,采用外脊中后部肉,脂肪沉积于肉质一侧,红白相间美观异常,涮食、生食都可。

腹肉肥肉,精选于肋骨后部肉,具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等特点,适合涮食。

其它部位的像腿部和臀部的肉很紧实,但不适合烧烤,一般用来红烧活清炖。。。。。。」

「哇,你还真有研究阿」

不知道是谁说的,我只觉得一阵心跳,心里像过了一阵微弱的电流,扑腾扑腾地跳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朗朗,正巧他也在看我。四目短暂对接,立刻闪开了,脸上却红了起来。

还好两外两个人还在热烈地讨论着,都没注意我地异常。

吃了N次韩国烤肉,都没这样地感觉,今天从头至尾内心像火烧的一样,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地和他们瞎聊,头脑里却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觉地那嗤嗤地烤肉声和油脂滴落地焦糊味道似乎落在我的内心!

吃完饭为了消食四个人一路散步回到住处,大家说了一会话,分头冲了澡,各自回屋。

刚准备关上房门,朗朗在外面说:「玩的开心哦!」该死的家伙!

关上门,杰露出了坏笑:「今晚吃多了,来,运动下」

「就知道这个,色!」嘴上这么说,双手却一把抱住了他,双舌绞缠在一起。

晕乎乎的被他扔在了床上,衣衫被一点点的剥去,他的唇在浑身游走,像只熨斗,熨到哪里,哪里就在燃烧,已经分不清哪里是他的手,哪里是他的唇。

粗重的呼吸中听到杰说了句:「今天很嘿啊,这里已经一塌糊涂」。

迷幻中感到他的指尖掠过小腹。

「天!剖开它!」内心在吶喊。。。。。。这一晚几度冲上云霄!





第二天直到中午,太阳透过窗帘晒在了脸上才醒来。

睁开眼,刺眼的阳光里看见杰斜卧在身边看着我:「醒啦,昨晚妳像换了一个人哦,还没见过妳样,呵呵」又是坏笑。

我浅浅的笑着:「不许你说,禽兽!都是你那么粗暴」心里却在想着那些东西。

「我粗暴?冤枉死了,到底是谁粗暴啊,昨天—--」

「不许说了!禽兽!」

「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让我看看」,说着一下掀开了被子。

「啊,别闹了,都中午了,起来啦」又纠缠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打开房门。

小燕他们已经出去了,看来他们起得早。

我们胡乱吃了点东西,总觉得心里那点隐秘要跳出来,怔怔的盯着杰的脸问他:「昨晚我说了啥了?」

「昨晚?啥时候?」

「讨厌!在床上」

「噢,呵呵,没有啊,只觉得妳很兴奋,没见过那样叫过」杰这次倒是认真地说。

哦,还好,心里暗自庆幸!

突然觉得想试探他一下,我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知道我当时啥感觉?」

「很想知道,姐妳说说」杰迫不及待地问。

「我啊,那时突然有种要死亡的感觉,有点死后想被你吃掉的感觉」最后的声音说得很小,但我知道他能听见,眼睛不敢看他,脸上突然红了起来。

只听杰在说:「哈哈,这很正常啊,说明妳极度兴奋,高潮来了脑子会变空白的,我喜欢送妳上云霄的感觉,不要妳死哦,更不要说那么恶心的傻话」

「噢,呵呵」听着他平和的语气,我知道了,他是个正常人,不是我的同好。还是保有我自己的隐秘吧。

「你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做」

「啥事啊,我帮你」

「不用,还没把你当我未婚夫,周一再见,照顾好自己!」杰极不情愿地被我打法走了。

懒洋洋的下午,看着窗外明快的阳光,原来冬天越来越远离,又要入春了。

一个人也没有兴致外出,无聊的收拾着屋子,看看书,喝喝茶。

不觉中门开了,朗朗一个人回来。

「小燕呢?」我问他。

「上午陪她逛街,接到她妈的电话,说来出差顺便看她,晚上到,她去帮她妈买点东西,要我先回来把我的东西收拾好,消失掉,不要让她妈发现罪证,她一会儿自己去火车站接」

「呵呵,她妈应该知道你了啊,怎么还像做贼似的」我笑他。

「知道是知道,不是还没正式见面么,小燕说她妈很保守,要是知道我们住一起会吓坏的,嘿嘿!」

「哈哈,我帮你消灭罪证吧」。

差不多帮他收拾完,不是常用的东西藏在我的屋里,必需品他要带着去他同学那里借宿,唉!海飘一族的苦恼啊!

打好了包,朗朗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妳好象变了,是不是那天我告诉的东西弄得?」

心又跳了起来,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坚定地说:「嗯!」

「真没想到妳竟然和我是同类,还离得这么近,也算是奇迹了,杰走了?」

「嗯,我让他回去了」

「妳愿意多了解这个隐秘的世界吗?愿意的话我们一块出去找个地方晚餐吧」

「嗯,好!」我当然愿意。

「那好,也不早了,带上妳的本本(笔电),现在走吧」

「要带本本做啥?」

「走吧,到时候妳会知道」。

跟着朗朗来到离住处两个路口的一家上岛咖啡,特意挑了个隐蔽的角落里坐下,随便吃了点简餐。

朗朗说:「打开本本,这里可以无线上网的」

原来如此!

说着,朗郎输进去一个网页,是个BBS,用他的名字登陆后,说:「妳随便看看,这里都是同好,五花八门的帖子,有小说有图片,还有的是真实案例」。

我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一页页的点过去,很多恶心凶残的跳过,秀色类的图片和小说里有很多东西如同醍醐灌顶。

一会朗朗又给我几个群号,我用QQ加进去,可能因为是女孩子的缘故,进去特别顺利。

一会功夫好多要加我好友的,天啦,这么多人,以前怎么没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群人!

朗朗见我聚精会神的样子笑道:「呵呵,不急,以后慢慢看吧,这个坛子里我是总版主,妳退出,用妳的名字去注册,我放妳进来,叫啥呢?妳名字里有个雪子,就叫飘雪吧,很诗意的感觉,秀色的极致境界也是诗意的」

「 呵呵,胡说八道,这个也能诗意?不过飘雪还是不错的」

「对了,那些加妳好友的妳要仔细了,鱼龙混杂的,不合适的就踢掉」

「嗯,明白」

自己也觉得我似乎表现的太贪婪了,呵呵。

既然这层纸已经捅破,似乎跟朗朗没啥秘密可言,我主动问他:「你的幻想是什么?怎么会有的?」

他想了下说:「嗯,说来话长,这个应该都是先天的,只是不知道啥时候你突然会意识到。

我小时候家在农村,经常看人家杀猪,记得大概是小学初中的时候,一次过年前,村里又杀猪了,几个屠夫捆着一头大肥猪在案子上。

同村的一个大姐姐一旁打下手,她人白白的,比较丰腴,那时候大概二十出头,已经嫁人了,性格大大咧咧的,常和村里的男人打情骂俏」。

见我听的入神,朗朗喝了口茶,接着说:「不知道之前他们说啥了,只听有个屠夫说,妹子,妳再骂我们,等会把妳也捆在案子上宰了过年。」

那个大姐笑着说:「真的?看你们那个敢,你们要敢,不用捆,我自己上去。」

大家哄堂大笑,我听在耳朵里却似被雷击的一样,看着大姐姐,感觉似乎真的把她捆上案子一样,不知不觉生理上有了强烈的反应」。我偷偷的笑:「怎么反应了?」

「呵呵,不和妳见外,当时那里一下子变得很硬,妳知道那时候我还是少年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大姐姐被像杀猪似得宰杀吃肉,从那以后就不断地幻想要是能宰杀个女人吃掉她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这个情节一直伴随我到大学到工作,后来也是有意无意的在网上找到了组织,才知道有这类幻想的不止我一个,不怕妳笑话,这个在我没有女朋友的时候一直是我自慰的题材。」

「嗯,明白,我能理解,那你现在和小燕在一起还想这些?」

「说不想肯定是骗人,做爱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身体幻想剖开她,吃掉她,当然她一点都不知道,有时候背着她我还会想着这个自慰,只是没人知道,这个别人不会理解的,还好妳竟然也是同好,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说说妳吧,怎么想的?」

尽管和朗朗已经坦诚相见,但真的说出我的内心还是有点不习惯。

「其实和你差不多吧,以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莫名的兴奋,看了这些才明白了」

「不是差不多,应该正好相反,是不是觉得被宰杀吃掉是件很兴奋地事情,是不是脑海里常想着怎么被别人宰杀,怎么吃掉肉体?是吧?」

「嗯,呵呵,也就和你能坦白了,一般人不会理解,刚才我看了一篇文章里说女孩子最后成老太婆老死、病死,一把火烧掉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要是在年轻健康的时候被喜欢的人宰杀吃光多幸福,呵呵,我觉得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朗朗听我这么说,看着我迟疑很很久才慢慢的说:「我要严肃地对妳说,这个说法是有道理,但只限于幻想中,幻想和现实妳要分清楚哦,我能有妳这个知音已经心满意足了,我们有空可以交流我们的秘密,妳也可以在网上与你投缘的同好交流,但一定要明白这个只能是幻想,是我们正常生活外的一个补充,记住了!」

「呵呵,知道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以后可以和你YY下,但不影响正常生活,对吧?」

「 对了,这才是好丫头」

「讨厌,你也这么叫我,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你想着明天怎么见你『丈母娘』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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