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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作者:xiyinquan
今天是我十六岁的生日,回想起这些年的生活,我觉得很满意。
这主要是因为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父亲开明亲切,对我就像朋友一样;母亲慈爱贤惠,对我的关心无微不至……
如果非说我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那就只能是我遇到的那些怪事。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但有些发生在我周围的事却让我怎么也想不通:在家里,有时我夜里睡得正香,却会突然被似乎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轻微的哭泣声惊醒;我发现家里面竟然有应该不属于我们家任何成员的异常昂贵时髦或少女的衣服,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在家里的地板上有一只孤零零的、小巧的运动鞋!感觉就像是一个少女的。
还有,我发现家里的猪肉似乎远比餐馆的、食堂的好吃得多,简直感觉像是不同的东西……
这些奇怪的事情我也向父母问起,母亲听到我的问话后神色有些慌乱,但父亲却若无其事地微笑着说:「没关系,这很正常,我小时候也碰到过,到时候你就明白啦。」
虽然我仍然心存疑惑,但父亲的话却让我安下心来,就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了。
现在,我正漫不经心地上着课,急切地等待着放学回家。
父母说要给我一个生日惊喜,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怦怦地狂跳,胸口也像着了一把火,想冷静下来都难。
好不容易放了学,我便心急火燎地向家赶,满心期待又无比紧张。
然而到了家,我的心却一下子冷了下来:什么都没变,家里还是那个样子。父母都还没有下班,家里异常宁静。我感到有些失望,就坐在客厅看电视,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家人。
过了不久,母亲提着生日蛋糕回来了。
我迎上去接过生日蛋糕,母亲有些神秘地笑着对我说:「宝贝生日快乐!我和你爸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狂跳起来,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我感到真的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将近六点,母亲告诉我开饭了,我诧异地问:「不等我爸了吗?」
母亲答道:「他今天会回来得很晚,我们先吃吧。他不会在意的。」
于是我们便先吃了。
母亲告诉我,父亲会在十一点左右回来,并且会带回我的生日礼物,到时候我一定会感到惊喜的。
我点点头,开始焦急地等待。
直到十一点半钟,门铃才响起来。
我冲上去打开门,发现父亲正扛着一个麻袋站在门外,麻袋里似乎装着什么。
父亲走进来,关上门,轻轻把麻袋平放到地上,然后开心地对我说:「宝贝生日快乐!」
接着指了指地上的麻袋,「这是你的生日礼物,自己打开来看吧。」
此时母亲也走了过来,我就在父母的注视下,蹲下身,开始解麻袋上的绳子。
我已隐隐感到了什么,但又真的不敢相信。麻袋解开的一瞬间,两只白白的东西露了出来,未等我看清,我的手已碰到,就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
柔滑细腻,分明是一双女人的玉足。
我心中一阵狂喜,但手却还是立刻缩了回来,站起身,充满疑惑地望着我的父母。
父亲看着我,很自然地笑道:「这就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来,把麻袋取下来,你有力气吧,把她先抱到你的房间去,我再和你细说。放心,她一时醒不过来。」
我有些木讷地点点头,又蹲下身,扯下了女人身上的麻袋。一个诱人的、昏迷的年轻女人就展现在我面前了:乌黑的秀发,白嫩的皮肤、玲珑有致的身材。她的衣服穿得很少,鞋子也已掉落,从大腿到玉足都是赤裸的,那优美的线条和雪白细腻的肌肤让我险些看得呆了,尤其是在这奇特的情景下。但我的父母还在场,于是我赶紧俯下身,笨拙地将女人抱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比想象要轻,而且女人秀发拂过的轻痒,女人淡淡的体香,那女人身体柔软的感觉,真让我想永远这么抱着她。
我快步向我的房间走去,抱着女人的双手却趁机在女人的屁股上捏弄,真有弹性。
来到我的房间,我把女人放到我的床上,不经意地掩上门,便冲到床边在女人脸上、身上狂吻起来,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入女人的内衣,抚摸女人丰满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和神秘的三角地。
我的下身坚挺起来,欲望也被燃到了极致,理智险些就要被淹没。但我还知道我的父母就在外面等我,于是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迷人的肉体,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客厅,我的父亲已坐在沙发上等我了,母亲则去厨房忙着给父亲准备饭菜。
父亲一见我,笑道:「 这么快就出来啦?」
我不作声,走过去坐到父亲身边,等着父亲把事情讲清楚。
父亲看了看我,表情严肃起来,开始说道:「你今天觉得很吃惊对不对?但又觉得很兴奋吧?其实一直有一个事情我们没告诉你:咱们家族一直都是吃人的。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咱们家族就有了吃女人的传统:过去咱们家很有钱,大多是花钱买女人来吃的,可后来不行啦,就只好冒险去捕捉了。关于吃人,你不必那么吃惊,其实世界上吃人的事情很多,只是人们不知道而已,就像人们不知道咱们一样。你以为每年失踪的那些年轻女人都是被拐卖了给人当媳妇吗?况且,这是咱们家历代遵守的传统,是祖先一代代传下来的,咱们不知道对错,只是听凭欲望的驱使。」
「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那是因为怕你小时候接受不了或惹出什么乱子。你堂哥知道吧,你大伯是挺早就告诉他了,可他知道了不久就把他的一个女同学咬了。」
「那您又怎么知道我会有这种吃人的欲望?万一我很反感呢?」
父亲诡异地一笑,反问:「那你究竟有没有这种欲望呢?」
父亲的一笑让我想到了很多:我浏览过的网页,我收藏的图片,我试着写的小说······我不知说什么了。
父亲愉快地说道:「放心吧,咱们家的人都有这种欲望。」
「那咱们捕捉女人会不会很危险呢?」
「肯定有危险,但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大。只要小心点,还是很安全的。我的儿子会怕那一点危险吗?而且,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那······」
「好了,剩下的东西我会以后慢慢告诉你,」父亲有些不耐烦了,「你也可以回老家时问问你爷爷。现在,去享受那个女人吧!完事了我教你屠宰。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的感觉说也说不清,前些年的疑惑基本消失了,但新的疑惑同时升起:例如我的父母是如何相识并结合的?
母亲怎么能接受一个食人者?
然而这些疑惑很快便被欲望冲得无影无踪。我冲进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边脱衣服边向床上的女人扑过去。
……脱女人的衣服真是一种享受,一点点地剥去女人的遮掩,渐渐欣赏那晶莹如玉的皮肤,剥到关键处,惊心动魄………
裸体女人真的是太美了,再加上那强烈的诱惑,会给人多么大的享受啊!………
她的脚真好看,又漂亮又白嫩,尝起来一定无比美味………
乳房真丰满啊,真实的比图片上的诱人多了………
唔,这个是阴道吧,千万别插错了………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太爽了!嗯?她有反应?………
不行了,要射了。以后还要吃她,就别射在她体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无比舒畅地走出了房门,见父母还在客厅看电视,想来是在等我。我急忙去厕所清洗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来到父母面前。
这时他们倒是没说什么别的,父亲直接说道:「好了,我教你宰杀吧。」
我有些犹豫,说:「可我见到有些真实的宰杀女人的图片很血腥很吓人的。」
父亲笑道:「血腥是有一点的,但吓人却未必。关键是技术,只要掌握好技术,就能避免让人不舒服的情况发生,反而会很有一种异样的美感。好了,别说了,和你妈把女人抬到浴室准备清洗,我们都准备好热水了。」
于是我和母亲去我的房间把床上的裸体女人抬到了浴室,将她雪白娇嫩的身体放入了加满热水的浴池中。
美女入浴是美的,然而现在却是我们清洗美女,但对我来说,这更美,而且充满诱惑。
我试了试水温,不禁担心地问母亲:「她不会醒过来吧?」
母亲淡淡地说道:「放心,她到死都不会醒来了。」
于是我们便开始清洗这个女人了。
我们用浴巾搓洗女人白嫩的身子,不过母亲干得很熟练很快,而我则只是抱着女人的一条玉腿,边欣赏,边玩弄,边清洗,实际上没有帮上母亲什么忙。
其实我是想洗女人的肛门阴道什么的,可母亲动作麻利,还没等我洗到那里,她就把那些部位都洗完了。
洗完身体,剩下的事情我就帮不上忙了:母亲用剃刀熟练地剃光了女人的腋毛、阴毛及少许其它体毛,细心地修剪女人的手脚指甲,还去除了女人脚掌上的少量死皮。
就这样,女人经过清洗,变得更加美丽诱人。
剃光了体毛,更没有了遮掩,让人真想一口吞下。
清洗完成,我们把女人擦干净,抬到了厨房。
父亲已在那里等着了。
厨房地上并排着三把椅子,想来是放女人的,而刀具和盆子也都准备好了。
我和母亲将女人屁股朝上放到椅子上,并用绳子将女人的手脚捆住后,由于厨房地方局促,母亲就离开了。
父亲看了看女人,对我笑道:「看着就好吃吧!其实宰杀放血最好倒挂起来,只是因为咱们这儿地方小,才这样凑合着。要是在老家可就方便多了!」
我点点头,想象着老家的样子。
父亲拍拍女人的屁股,「那就开始吧!先是宰杀放血,把那个盆子拿过来,对,就是那个,一会儿用来接血。」
父亲说着,自己也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刀。
「好了,我先给你做个样子,一会儿你来宰杀。看好了。」说完,父亲右手持刀,左手抓住女人的秀发,将女人的头抬起来,露出了女人雪白纤细的脖子,父亲用刀在女人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很简单,就是这样,出刀快一点,用力一点,保证一刀完成。然后抓着她的头放血,让血流到盆里,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再进行下一项开膛什么的。不过今天你只要完成宰杀放血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以后我慢慢教你。来,开始吧。」
我接过父亲递过来的刀,开始感到压力和恐惧了。
父亲走过去用手按住女人身体,应该是怕待会儿女人颤抖吧。
我勉强走过去,抬眼看到父亲鼓励的眼神,连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抓起女人的秀发,把刀对准女人的脖子,手却因为不听使唤怎么也下不了这一刀。
我不敢看父亲,就这么低着头僵着,彷佛时间都僵住了。
我就这么等着,当心里稍起一丝不顾一切的兴奋,我的刀也同时出手了。
可惜这一刀太轻了,只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然而我却受不了了,把刀放到一边,摇头道:「我不行。」
父亲似乎有些恼怒,但随即温和下来,说:「慢慢来吧,那你帮我压着她吧。」
于是我们换了一下位置。
父亲拿起刀,看了我一眼,说道:「压住啊。」
我有些紧张,双手拚命按住女人雪白的肉体。
父亲的动作果真又快又麻利,只见刀光一闪,女人脖子上已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刀口。
血一下子喷溅了出来。同时,女人身子开始剧烈抖动起来,要不是我有心理准备,还真未必压得住她。
父亲毫无表情地抓着女人的头给垂死的女人放血,而我也开始带着恐惧与兴奋欣赏起这奇妙的场面来。
女人颈部流的血渐渐少了,挣扎也变成了抽搐,再过了一会儿,血就只是点点滴滴地流入盆中,女人则彻底不动了。
父亲点点头,说道:「成了,之后就该开膛了。这个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吧。
「我点点头,走出了厨房。忽然,父亲又开口道:」
你明天晚上想吃什么?「这一问,引得我脑中闪过无数美食,好看又好吃。然而我嘴上还是说:「随便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女人的衣服还在我的床上,而人却正被父亲开膛洗剥,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今晚发生的事不都是很神奇的吗?
听着厨房传来的轻微的响声,我想我今晚是睡不着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家的猪肉会特别好吃,而一想到我吃的竟然是年轻漂亮的女人的肉,我就特别兴奋特别开心。
现在,在家里吃饭,对我是一种期盼,是一种享受。
当天夜里我最后似乎睡着了,但却一直做着各种奇特的梦,梦的内容记不清了,但似乎让我很疲惫。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床后就直奔厨房而去,却发现那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一丝血迹都没有。这让我简直要怀疑昨天夜里是否真的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又跑到冰箱跟前,打开冷冻室,这才发现了分割得很好的女人的肢体和肉块。
我关上冰箱,又打开,仔细地有些痴迷地看着那些人肉,不禁用手摸了摸,很冰凉,但摸起来很舒服。
我忽然很想知道人头在哪里,就在冰箱里找,可没有找到。
我并不放弃,在厨房、客厅里仔细搜寻,然而仍然毫无所获,我想人头已经被安全处理了吧。
这让我不禁佩服起父亲做事的井井有条、不留痕迹来。
想到这些,我不禁对捕捉、宰杀女人这件有些危险的事多了几分安心。
再过了一会儿,母亲就起床忙着准备早饭了。
早餐可没有肉,真遗憾。
吃过早饭,我就去上学了。
经过了昨晚的事,我以全新的角度来观察周围漂亮的年轻女人和少女,发现她们更加诱人了。
(以往从这个角度的观察没有像现在这么体会深刻)
一天无事,只是同学们觉得我今天特别兴奋。
一下课,我就飞快地往家赶,去享受那美味的晚餐。
为了这顿晚餐,我中午吃得很少很少。
刚一进家门,一股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令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来到餐桌前,我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好几道诱人的菜肴。
不过和我想象的不同的是,这些菜并不全是纯肉的,而是有荤有素,荤素搭配的。
我忍不住用筷子加了一片肉放入口中。
啊,这是太好吃了!
又香又嫩的。以前也觉得特别好吃,但今天显然吃起来更觉美味。
这时母亲端着另一道菜走了过来,令我惊喜的是,这道菜和之前的菜有些不同!
之前的菜肴里的肉都是肉片、肉块之类的切得很碎的肉,看不出什么女人身体的形状,而这一道菜却能让人一眼分辨出——
因为那是一双女人的脚,清蒸得很好的、散发着香气的女人嫩脚。
见我很喜欢,母亲微笑道:「因为你已经知道咱们吃得是什么了,所以就可以给你做这种能看出是什么的菜啦。而且为了保持形状和女人特有的肉香,我特意用了比较清淡的烹饪方法。嗯,还有最后一道菜就上齐啦。」 说完母亲又匆匆回到厨房了。
我痴痴地欣赏了一会儿,随即抓起一只女人的嫩脚,啃了起来。
太好吃了………
整只脚又香又嫩,脚趾饱满肥嫩,脚心细嫩无比……
等母亲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那只脚已被我吃得只剩下趾甲和骨头了。
最后一道菜是女人的乳房,看着肥嫩多汁的乳房、乳房上诱人的乳头和乳晕,我毫不犹豫地盛了一个在自己碗里,这个没有骨头不用啃,直接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此时母亲也坐了下来,不停地说着:「慢点,慢点。」
等我吃完了那个肥美的乳房,母亲说道:「宝贝,不要总是这么吃,女人肉很香,是需要慢慢品的。」
我点点头,放慢了吃的速度。
母亲取了一个盛满酒的酒壶过来给我倒了一杯,说道:「喝点这个酒吧,你爷爷自己弄的,他们都说味道很好。加入了少女的一点口水,他们叫“初吻”。你原来没喝过的。」
我虽然平时并不喝酒,但也会喝,于是我拿起杯子品了一口,果然清香好喝,真的可以想象和少女亲吻的感觉啊。
我由衷赞道:「真好喝。」
母亲笑道:「你爷爷弄了好多种不同风格的呢。」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一次飞回了老家。
于是,我品着美酒,吃着嫩肉,又享受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吃完晚餐,我完成了作业,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美美地想着今后奇妙的生活,不久就睡着了。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却很快使我发现事情和我想象的并不相同。
现实就是现实,即使如此神奇,却依然和想象的有很大的差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魂不守舍、焦急地等待着父亲再弄一个鲜嫩的女人回来,可左等右等,却一直毫无消息。
理智使我明白这是因为女人要一个一个的吃,而一个女人可以吃很长时间。
最关键的,这也是保证安全的需要。
然而我的情感和欲望却备受折磨。虽然仍然可以吃到无比美味的女人肉,然而缺少了宰杀等环节那种美妙的感觉就并不完整了。
在等待中,我求父亲教我捕捉女人的技巧,然而父亲对此却反应冷淡。
交是教了,但父亲对我的成绩却并不在意。
不过我还是学会了不少东西的:如何选择下手目标和时间地点,麻药的运用,袭击女人的要点等等。
尤其是在教我如何袭击女人这一点上,我的母亲也加入进来,和父亲一起给我做示范,当场演练。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点便是最好从背后袭击,而且要特别防范女人踩到你的脚。
等我大概都学会了这些技巧,我便请求父亲,让他下次捕捉女人的时候带上我。
可父亲却含含糊糊,认为时机尚早。
这让我很恼怒,尽管我知道父亲不同意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因为爱我,要保护我,不希望我遇到危险。
一个多月后,在我等待得几乎麻木的时候,某天夜里,父亲终于又带回一个女人来。
令我不快的是,父亲不但没有带上我,甚至连事先通知我也没有。
接下来的事和上次差不多,父母还是先让我把女人玩弄一番后,抬到浴室清洗,只是这一次的女人昏迷程度较浅,我则不打算给父母帮忙了。
不过自然,欣赏还是要欣赏的。
等到了宰杀的环节,父亲又让我来进行。
这次我就干脆地拒绝了。
「我不敢。」
原因是顾虑、恐惧还有赌气。
父亲劝了我几句,但我态度坚决,父亲可能真的有些生气了,那一刀深深地砍在女人脖子上,鲜血四溅。
我觉得父亲那一刀简直就要把女人的头砍下来了。
我知道现在气氛有些紧张,就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不敢再看。
于是这第二次经历最终却弄得不太愉快。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一天夜里,父亲严肃地对我说:「今晚咱们一起去行动。不过事先说好,你得完全听我的,不许胡闹。」
我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我怎么也弄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自从上了我们的车,(大伯送给我们的二手车)父亲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沉默严厉,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亲切。
我们开着车在路上搜寻目标,停下来在那些黑暗寂静的路口等待猎物,我也适当地表达一下我的观点。
然而就算只是用嘴说,提一下建议,也常会遭到父亲最严厉的、不耐烦的批评。
「你没看见她身后的车吗?!」
「在这儿捉她怎么可能不惊动别人?!」
「用你的脑子想想再说话!」
「闭嘴吧!」
所以我很快就彻底沉默了。
我们在路上搜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
当我们毫无收获地、疲惫地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父亲摸着我的头,「去睡一会儿吧。」我回到房间,倒在床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三天后的夜里,我们再一次行动,可惜又是毫无收获。
再三天后的夜里,我们依然没有收获,我则在车上就睡着了。
五天后,我们又一次行动。
上车后不久,我就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人推我,睁开眼,才发现车已在家门口了。
父亲愉快地对我说道:「这次可逮到一个特别嫩的,只有十六岁。」又错过了啊………
我有些沮丧,有些迷惑。父亲怎么知道年龄的?
停好车,父亲轻松地扛着麻袋和我一起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父亲将麻袋中的女子取出来,没等我看清,就抱着女子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也赶紧跟了进去。
父亲将女子放到床上,转过身,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祝你玩得愉快。」说完就匆匆出了房间,竟还特意把门关上了。
我向床上的女子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床上的果然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但与以往更大的不同是,这个少女的嘴被被胶布封住,手脚被捆住,而且少女似乎马上就要醒来了!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这个少女我认识!
她不就是我那个漂亮的同班女同学花枝吗?
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我瞪大眼睛,就那么站着,惊恐地看着少女慢慢转醒,完全不知所措。
花枝渐渐醒了过来,试着扭动身子,才发觉自己已被捆得结结实实。
她开始剧烈挣扎,但挣扎了一会儿就忽然停了下来。
我知道她看见了我。
她开始呜呜地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可我听不到,也不想听。
我的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神,是迷惑,是恐惧,还是乞求?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等待已久的那份冷酷从心中划过。
我知道她必须死。
我的表情变得自然起来,开始正视她无助的眼神。
我走向她,一边似乎在喃喃自语:「妳这么晚在外面干什么呢?一个女孩子多危险啊。」
我走近她,抓住她的脚,开始脱她的鞋袜。
花枝奋力挣扎着,在我脱光她双脚鞋袜的同时,一双纤秀白嫩的小脚奋力踢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不怒反笑,抓住她的脚,抚摸起来,同时笑道:「妳认为妳的脚能给我造成什么伤害吗?告诉妳吧,妳的脚,妳的脚、妳的身子在我看来可是美味的食物,食物一般情况下能伤害食客吗?」
听完这些话,花枝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看到这样的景象,摇了摇头,放下少女的脚,到床上拿起一个枕头,猛地盖到了少女脸上……
不久,我走出房间,见父亲正坐在客厅等待,便对父亲说:「完事了。」
我和父亲来到我的房间,父亲见花枝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身上衣服也都还在,转头问我:「昏了?死了?」
我摇摇头,淡淡道:「不知道。」
父亲上床探了一下花枝的鼻息,道:「昏了。」
此时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我仍然淡淡道:「宰杀她的事交给我吧。」
父亲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撕去胶布,解开绳子,把少女剥光衣服,和母亲一起将她洗得干干净净,这些事今天我做得异常流利。而花枝也一直没有醒来。
把少女放到椅子上捆好,父亲刚刚准备好将少女按住,我的刀已经狠狠地割进了少女的脖子。
鲜血一下子喷溅出来,少女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我扳住她的头给她放血,没有一丝犹豫。
等到宰杀完成,我看着满手的鲜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开膛我也帮了父亲一点忙。
本来我是打算自己来给花枝开膛的,只是确实这项工作很要技术,在父亲的劝说下也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把少女放在椅子上,只见父亲一手按住少女身体,一手持刀,做好了准备。
父亲出手很准,锋利的刀锋划过少女柔软的皮肤,很快在少女胸腹上划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淡黄色的脂肪、暗红色的肌肉、花花绿绿带着腥气的内脏都渐渐显露在我面前。
父亲抽空对我说道:「开膛主要就是沿着那条淡淡的腹线和肚脐入刀,动作要连贯,不能拖泥带水。」
父亲小心地取出少女的各种内脏,交给我放到不同的盆里。
我小心地接过一件件滑腻腻的内脏,想分辨出各种器官,但没有成功。
少女的卵巢不知不觉从我手中溜了过去。不久,少女的胸腔和腹腔内就是空空的了。
父亲停下来,对我说道:「剩下的就是分割和清洗了,不用帮忙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本想坚持到最后,但感到确实有些困了,就答应着,去洗了洗手,会自己房睡了。
原以为,第一次宰完人我会睡不着,可到了房间,躺下来,不久,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学,花枝失踪的消息在班里渐渐传开了,但这件事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给大家带来很大的影响。
听说昨晚她是和同学出去玩到很晚,与同伴分手后却没有回家就此失踪的。
我想,在班里,只有我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到了学期末。
这学期我心浮气躁,考试成绩自然是一塌糊涂。
看着我惨不忍睹的成绩,母亲表示了忧虑,而父亲却显得不太在意。
见我不太开心,还安慰我说:「一次半次成绩不好没有关系。成绩好也不意味着什么。想想吧,你比你那些学习好的同学有更多特殊经历,有更开阔的视野,以后肯定比他们强!」
看到我开心多了,父亲又补充道:「不过努力还是要努力的。聪明人不会一再犯同样的错误。」
拿到成绩后不久,我就急切地想回老家了。
每年放寒假,我们都会回远在乡村的老家过年,只不过以前都是快过年了才和父母一起回去,在老家住上几天就走了。
但这次不同了,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先回去,在老家好好住上一段时间,去享受那听起来无比诱人的「乡间生活」。
很快,我就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车。
在车上坐安稳后,我想我有必要梳理一下我们家族的情况了。
我们是龙家。
一提到龙,自然就让人想起了那种传说中的神奇动物。
不过我每次想起的,总是西方某些传说中爱吃处女的那种。
我的爷爷叫龙文正,早年当过兵,做到连长,后来就在乡间务农,直到现在。
奶奶叫杨桂香,和爷爷的婚姻是家长包办的,据说奶奶一直都很怕爷爷,两人的关系不是很好,直到老了才有些缓和。
爷爷有几个兄弟姐妹,但与我们关系并不亲密,因此也就不考虑了。
爷爷奶奶总共有四个儿子,老大龙兴武,也就是我的大伯,在城里警察局工作,似乎职务不低。
他生活条件不错,早年娶了一个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但他老婆在生完孩子后不久就自杀了。他没有再娶,是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的。
老二龙兴谭,也就是我父亲,也在城里工作,(当然,和大伯在同一城市)但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家境不太理想。
父亲很年轻时就和我母亲结了婚,但过了好几年才有了我。
我母亲叫程秀兰,更是没有多少收入,有时还面临着下岗的危险。
母亲很节俭很贤惠,和父亲感情很好,但似乎和她娘家的人基本断绝了往来。
老三龙兴辉,也就是我三叔,似乎和爷爷或者说我们家族完全断绝了往来,远走他乡,毫无音讯。
据说爷爷原来最喜欢三叔,可后来他们的关系就恶化了,三叔愤然离家出走,到现在生死不明。
老四龙兴云,也就是我四叔,也是早年离家闯荡,不过虽然他也是很多年没有回家,却一直和家里保持着联系,似乎过得很不错。
而到了我这一代,我知道的就只有堂兄和我了。
堂兄龙英,我大伯的儿子,由于自幼缺少管教,一直就是个爱惹是生非、打架斗殴的人。
现在二十多岁了,依然没有工作,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而他与大伯的关系也是极其糟糕的,似乎经常打架。
不过堂兄很聪明,对我也很好。
至于我,名叫龙豪,则是一个高中生,成绩平平。
以上就是我的家族的基本情况了。
这也可以算得上是「表面情况」了。
而结合我们家族特殊的传统,我很容易就可以明白更多的事情,明白这些「表面情况」背后的原因。
比如我大伯老婆的死,很明显是和她知道了我们家族的传统有关;又如三叔的离去,我猜他就是因为不愿意接受家族传统才走的。
同时,父亲也给我讲了一些家里的故事,让我对家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大伯努力拚搏最终担任警局要职的最初的也是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更好地吃女人;四叔似乎是家族里最狠的人了,在他外出闯荡前,他把自己的女友和女友的女伴贡献给了家里······
还有一些事情,我不会问也不该去问,但却能大致猜测出原因。
比如我的母亲,之所以能和父亲一起生活,我想,她可能是或起码曾经是有希望被人吃掉欲望的女人。
对家族里的情况作了一番梳理,我觉得我对家族的情况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回老家的迫切感情也更强烈了。
路途漫漫,我却并不觉得太糟糕。
因为我的身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以我的经历来说,我当然无意于偷偷地看着她或假装偶然碰到她。
因为那种强烈的欲望已渐渐升起,给我享受,给我折磨。
一路上,我身边的女孩安安静静地坐着,但她一定不知道,她已经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困扰。
两个小时过去了,此时那种欲望给我的已经完全是一种折磨。
在煎熬中,我越来越烦躁,我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扒光她的衣服,吃她的肉。
但我绝望地知道,在如此环境下,那样做无疑就是找死。
汽车离我的老家龙家滩越来越近,我知道我和这个女孩就要分开了。
而当我沮丧地胡思乱想时,汽车已经快接近跃马庄了。
跃马庄的下一站就是龙家滩,两个村子离得很近。然而正在此时,我身边的女孩忽然站了起来,对我说道:「对不起,我要下车。」啊,声音真娇嫩。
我侧过身来,看着女孩从我身边挤过去,走到车门口,心中忽然一阵激动。
不一会儿,汽车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了跃马庄的车站前。
我看着女孩走了下去……
这儿离龙家滩很近啊,走着也能回去……
这一站就只有她一个人下车吗?………
这儿真荒凉,两边都是山,车也少,也没什么人………
这儿离村子、离人家好象还有一段距离啊……
汽车似乎马上就要开动了,我猛地站起身来,喊道:「等等,我也下车!」
我下了车,看见女孩正不紧不慢地往村子方向走去。
等汽车开走了,在这荒凉的地方,似乎就只剩下我和女孩两个人了。
理智不停地告诉我:这是白天,离村子又太近,而且你又没有经验,这太危险了。而且你根本就没把行动考虑周全………
然而我发现我快步地接近了那个女孩,我的眼睛看见我的手向那女孩伸了过去。
我猛地出手,一手搂住了女孩的腰,一手摀住了女孩的口鼻。
我顾不得感受女孩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脸庞,用尽全身的力气,希望控制住女孩,把她弄昏。
女孩用力地挣扎,但毕竟力气很小,没有什么成效。
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抓乱挠,却并没有给我造成真正的伤害,而且我当时也根本就感觉不到痛。
正当我感到就快得手时,脚下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痛楚。
这痛楚是如此强烈如此突然,使我一下子分散了力量,手也不由自主地松了。
女孩趁机挣脱了我的控制,拚命向村子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尖叫着:「救命!」
刚才还觉得悦耳动听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无比恐怖。
我惊恐到了极点,立即疯了一样冲了过去,一下子将女孩扑倒在地,用手抓住女孩的头发,狠狠地往地上撞去。
女孩一下子就不动了,额头上流出了鲜血。
我坐在地上喘息着,对自己竟然忘了印象最深刻的袭击技巧而深深自责。
然而下一刻,我的心突然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必须马上行动,这里随时可能有汽车或村民出现!
到时候解释不清我就完了!
可是我能怎么办?
背着或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经过跃马庄,走到龙家滩?
想到我无计可施,只得坐以待毙,我的心都凉了,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现在我是清醒了,冷静了,但心里有的却只有后悔和深深的恐惧。
我咬咬嘴唇,知道绝不可以在这里停留,于是站起身来,背起女孩,用土掩住了地上的血迹。肯定不能向跃马庄走,于是我快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约五分钟,离跃马庄远了,我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路上没碰见车,真幸运。
我稍稍顶顿,开始考虑对策。这是公路,两边全是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随时都有可能来车……
第一种办法是等,等到天黑再去龙家滩。
可在哪儿等呢?
不会遇上过往的车吗?
要在山里走夜路吗?………
第二种办法嘛………我摸摸身上的伤痕,还好,还过得去,伤痕主要在手上。
于是我很快决定了采用第二种办法。
这非常危险,然而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竟然有些兴奋。
我想,即使被人识破,然而之后的事情仍未可知。
于是我在路边坐了下来,将女孩搂在怀里,等待着过往的车辆。
不久,一辆车从跃马庄方向驶来,在我面前飞驰而过,却使我紧张得直冒冷汗。
又过了很久,我才等来一辆驶向龙家滩的车,是一辆出租车,车上只有司机一人。
应该是驶向龙家滩下面的较大的乡镇的。
我连忙起身摆手示意。
车停了下来,司机拉下车窗,探出头。
我焦急地说道:「师傅,我们是龙家滩的,出来散步。我的女友不小心摔倒把头磕了。您能把我们送回去吗?」
司机看了我一眼,缩回头,说道:「上车吧。」
我千恩万谢,连忙抱起女孩上到车里。事情如此顺利,我想和我那张诚实的脸和焦急的神情有关。
不过我的焦急可是真的,只不过原因不同罢了。
上到车里,我连忙递上了二十块钱。
司机说道:「到龙家滩十块。」
我说:「您拿着吧,您可帮了我大忙。」
司机没有推辞,收下了钱。
车很快开到了龙家滩,路上没有什么人,真是幸运。
(不过在农村这并不奇怪)爷爷家是村东头第一家,我曾考虑是否应该让司机提前一小段路停下来,但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车停在家门前,我下了车,又把女孩弄下来背在背上,再次真诚地对司机表示感谢。
司机愉快地说道:「下次小心点。」
看着汽车远去之后,我敲了爷爷家的门。
想着司机愉快的神情,我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那么开心。
门很快就打开了。
一个头发半白、身体健硕、双目有神的老人出现在我面前,这正是我的爷爷。
爷爷脸上原本是一副愉快的神情的,可见了我背上的女孩,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这是………」
我的心又开始痛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我路上捉的。」
爷爷的表情有些阴沉了,但随即又缓和了些,说:「算了。没事吧?没事就好。快进来吧。」
我和爷爷进到院子里,爷爷叫我把女孩先放到地上。我把女孩安稳地放在了院子里,起身问道:「爷,我奶呢?」
爷爷随口答道:「给那些女人做饭呢。」
于是我先到做饭用的小棚子里问候了奶奶——
一个看起来有些虚弱的老人,接着就和爷爷一起到屋里去了。
屋子里的桌子上已经准备好了饭菜,那诱人的香气飘来,令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爷爷说:「等你好长时间了,先吃饭吧。」
我坐下来,问:「您和奶奶不吃吗?」
爷爷答道:「我们吃过了,你吃吧。我得先出去一下,处理一下那个女孩。」于是爷爷就快步走出了屋子。
我看了看桌上的菜,虽然并不多,只有三道,却使我越看越惊奇:第一道是一大碗肥瘦合适的红烧肉,肉香阵阵;
第二道则是一盘凉拌的内脏,一颗颗都是整体,没有用刀切开,且形状类似,应该是同一种器官。我不敢确定是什么内脏,但但其都娇小玲珑,估计都是女人的心脏。
第三道则非常明显,竟然是一大盘煮熟的女人的乳头,不少还带着乳晕。
第一道菜或许没有令我惊奇,但第二道、第三道菜的奢侈却几乎令我难以置信。
尤其是第三道,我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
一个女人只有两个乳头,这一盘菜需要用到多少女人,我不敢想象。
我夹了一个乳头放进嘴里,确实美味可口,但我随即开始主要吃起另外两道菜来,特别是红烧肉,香嫩无比。
当然,我不是不喜欢吃乳头,但我更喜欢吃连在乳房上的乳头,像这样孤零零的一盘,我确实不大习惯。
我正吃着,爷爷回到了屋里,坐了下来。
我问道:「爷,这都是什么菜呀?」
爷爷答道:「第一道是红烧臀肉,第二道是凉拌心脏,第三道是是水煮乳头——这道主要是下酒菜。当然,这些菜的材料都是从年轻白嫩的女人身上取的,够香的吧?」
我感叹道:「这真得要用不少女人啊!」心想这和我们家吃女人的风格完全不同。
一想到眼前的红烧肉所用的材料是女人的屁股,我更来了食欲。
想象着女人雪白、浑圆、肥嫩的屁股,就着女人细嫩肥美的臀肉,我很快将一大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等我吃饱了,爷爷忽然问道:「你手上还有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小声答道:「是我捉那女孩时让她抓的。」
「什么?」爷爷站起身,「跟我来。」说罢向屋外走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但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我跟着爷爷走出屋,来到后院,发现我捉的那个女孩被封住了嘴,捆在一个铁制的、类似单杠的东西的一根杆子上,似乎还昏迷着。
我想这个类似单杠的东西应该就是父亲口中所说的那个倒吊宰杀女人的工具了。
爷爷上前,轻轻拍拍女孩的脸,轻声道:「醒醒,醒醒。」
女孩渐渐醒了过来,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开始徒劳地扭动身体,口中「呜呜」地叫着。
爷爷忽然走出了后院,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刀。爷爷走上前,把刀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别动,再动杀了你!」女孩果然不敢再动,只是惊恐地看着我们。爷爷沉声道:「现在我给你撕下嘴上的胶布,你最好别乱叫。知道吗?」女孩恐惧地点点头。
爷爷撕下女孩嘴上的胶布,说道:「好,现在我问妳,他脸上和手上的伤是妳抓的吗?」
女孩似乎愣住了,茫然地望着我们。
「快说!」爷爷喝道。
女孩有些清醒了,似乎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臭丫头!」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女孩的脸上,女孩雪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道红红的指印。
女孩的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但女孩仍然不敢动也不敢叫。
爷爷的耳光不仅打哭了女孩,也使我顿时蒙了。我不知道女孩做错了什么。然而爷爷接下来的话却更加使我吃惊。
「快给他道歉!」爷爷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女孩小声抽泣着,听到爷爷的话,呜咽着向我说道:「对不起。」
然而我却并不觉得我占了什么理。
不过爷爷似乎很满意,轻轻摸了摸女孩红肿的脸颊,说道:「这就对了。」
说罢又把胶布贴到女孩嘴上,就带着我走出了后院。
时近中午,爷爷让我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躺到床上,我想:爷爷和父亲对待女子的态度完全不同,这可能和爷爷当过兵有关吧。
不过也许正因为如此,爷爷才能一直在后院养着一些女人,随时可以宰杀吃肉。
这么多年一直平安无事,除了爷爷家地处偏僻,没有邻居之外,爷爷对女人强有力的控制也是重要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