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5.3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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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
作者:xiyinquan
今天是我十六歲的生日,回想起這些年的生活,我覺得很滿意。
這主要是因為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親開明親切,對我就像朋友一樣;母親慈愛賢惠,對我的關心無微不至……
如果非說我對自己的生活有什麼不滿意的話,那就只能是我遇到的那些怪事。
我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但有些發生在我周圍的事卻讓我怎麼也想不通:在家裡,有時我夜裡睡得正香,卻會突然被似乎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輕微的哭泣聲驚醒;我發現家裡面竟然有應該不屬於我們家任何成員的異常昂貴時髦或少女的衣服,有一次我甚至發現在家裡的地板上有一隻孤零零的、小巧的運動鞋!感覺就像是一個少女的。
還有,我發現家裡的豬肉似乎遠比餐館的、食堂的好吃得多,簡直感覺像是不同的東西……
這些奇怪的事情我也向父母問起,母親聽到我的問話後神色有些慌亂,但父親卻若無其事地微笑著說:「沒關係,這很正常,我小時候也碰到過,到時候你就明白啦。」
雖然我仍然心存疑惑,但父親的話卻讓我安下心來,就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了。
現在,我正漫不經心地上著課,急切地等待著放學回家。
父母說要給我一個生日驚喜,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就怦怦地狂跳,胸口也像著了一把火,想冷靜下來都難。
好不容易放了學,我便心急火燎地向家趕,滿心期待又無比緊張。
然而到了家,我的心卻一下子冷了下來:什麼都沒變,家裡還是那個樣子。父母都還沒有下班,家裡異常寧靜。我感到有些失望,就坐在客廳看電視,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家人。
過了不久,母親提著生日蛋糕回來了。
我迎上去接過生日蛋糕,母親有些神秘地笑著對我說:「寶貝生日快樂!我和你爸給你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我的心又狂跳起來,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我感到真的會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將近六點,母親告訴我開飯了,我詫異地問:「不等我爸了嗎?」
母親答道:「他今天會回來得很晚,我們先吃吧。他不會在意的。」
於是我們便先吃了。
母親告訴我,父親會在十一點左右回來,並且會帶回我的生日禮物,到時候我一定會感到驚喜的。
我點點頭,開始焦急地等待。
直到十一點半鐘,門鈴才響起來。
我衝上去打開門,發現父親正扛著一個麻袋站在門外,麻袋裡似乎裝著什麼。
父親走進來,關上門,輕輕把麻袋平放到地上,然後開心地對我說:「寶貝生日快樂!」
接著指了指地上的麻袋,「這是你的生日禮物,自己打開來看吧。」
此時母親也走了過來,我就在父母的注視下,蹲下身,開始解麻袋上的繩子。
我已隱隱感到了什麼,但又真的不敢相信。麻袋解開的一瞬間,兩隻白白的東西露了出來,未等我看清,我的手已碰到,就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
柔滑細膩,分明是一雙女人的玉足。
我心中一陣狂喜,但手卻還是立刻縮了回來,站起身,充滿疑惑地望著我的父母。
父親看著我,很自然地笑道:「這就是你今年的生日禮物!來,把麻袋取下來,你有力氣吧,把她先抱到你的房間去,我再和你細說。放心,她一時醒不過來。」
我有些木訥地點點頭,又蹲下身,扯下了女人身上的麻袋。一個誘人的、昏迷的年輕女人就展現在我面前了:烏黑的秀髮,白嫩的皮膚、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衣服穿得很少,鞋子也已掉落,從大腿到玉足都是赤裸的,那優美的線條和雪白細膩的肌膚讓我險些看得呆了,尤其是在這奇特的情景下。但我的父母還在場,於是我趕緊俯下身,笨拙地將女人抱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抱女人,比想像要輕,而且女人秀髮拂過的輕癢,女人淡淡的體香,那女人身體柔軟的感覺,真讓我想永遠這麼抱著她。
我快步向我的房間走去,抱著女人的雙手卻趁機在女人的屁股上捏弄,真有彈性。
來到我的房間,我把女人放到我的床上,不經意地掩上門,便衝到床邊在女人臉上、身上狂吻起來,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入女人的內衣,撫摸女人豐滿的乳房、渾圓的屁股和神秘的三角地。
我的下身堅挺起來,慾望也被燃到了極致,理智險些就要被淹沒。但我還知道我的父母就在外面等我,於是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迷人的肉體,走出了我的房間。
在客廳,我的父親已坐在沙發上等我了,母親則去廚房忙著給父親準備飯菜。
父親一見我,笑道:「 這麼快就出來啦?」
我不作聲,走過去坐到父親身邊,等著父親把事情講清楚。
父親看了看我,表情嚴肅起來,開始說道:「你今天覺得很吃驚對不對?但又覺得很興奮吧?其實一直有一個事情我們沒告訴你:咱們家族一直都是吃人的。從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咱們家族就有了吃女人的傳統:過去咱們家很有錢,大多是花錢買女人來吃的,可後來不行啦,就只好冒險去捕捉了。關於吃人,你不必那麼吃驚,其實世界上吃人的事情很多,只是人們不知道而已,就像人們不知道咱們一樣。你以為每年失蹤的那些年輕女人都是被拐賣了給人當媳婦嗎?況且,這是咱們家歷代遵守的傳統,是祖先一代代傳下來的,咱們不知道對錯,只是聽憑慾望的驅使。」
「那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那是因為怕你小時候接受不了或惹出什麼亂子。你堂哥知道吧,你大伯是挺早就告訴他了,可他知道了不久就把他的一個女同學咬了。」
「那您又怎麼知道我會有這種吃人的慾望?萬一我很反感呢?」
父親詭異地一笑,反問:「那你究竟有沒有這種慾望呢?」
父親的一笑讓我想到了很多:我瀏覽過的網頁,我收藏的圖片,我試著寫的小說······我不知說什麼了。
父親愉快地說道:「放心吧,咱們家的人都有這種慾望。」
「那咱們捕捉女人會不會很危險呢?」
「肯定有危險,但並不像想像的那麼大。只要小心點,還是很安全的。我的兒子會怕那一點危險嗎?而且,只要有我在,我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那······」
「好了,剩下的東西我會以後慢慢告訴你,」父親有些不耐煩了,「你也可以回老家時問問你爺爺。現在,去享受那個女人吧!完事了我教你屠宰。去吧!」
我點點頭,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中的感覺說也說不清,前些年的疑惑基本消失了,但新的疑惑同時升起:例如我的父母是如何相識並結合的?
母親怎麼能接受一個食人者?
然而這些疑惑很快便被慾望沖得無影無蹤。我衝進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邊脫衣服邊向床上的女人撲過去。
……脫女人的衣服真是一種享受,一點點地剝去女人的遮掩,漸漸欣賞那晶瑩如玉的皮膚,剝到關鍵處,驚心動魄………
裸體女人真的是太美了,再加上那強烈的誘惑,會給人多麼大的享受啊!………
她的腳真好看,又漂亮又白嫩,嚐起來一定無比美味………
乳房真豐滿啊,真實的比圖片上的誘人多了………
唔,這個是陰道吧,千萬別插錯了………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太爽了!嗯?她有反應?………
不行了,要射了。以後還要吃她,就別射在她體內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無比舒暢地走出了房門,見父母還在客廳看電視,想來是在等我。我急忙去廁所清洗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來到父母面前。
這時他們倒是沒說什麼別的,父親直接說道:「好了,我教你宰殺吧。」
我有些猶豫,說:「可我見到有些真實的宰殺女人的圖片很血腥很嚇人的。」
父親笑道:「血腥是有一點的,但嚇人卻未必。關鍵是技術,只要掌握好技術,就能避免讓人不舒服的情況發生,反而會很有一種異樣的美感。好了,別說了,和你媽把女人抬到浴室準備清洗,我們都準備好熱水了。」
於是我和母親去我的房間把床上的裸體女人抬到了浴室,將她雪白嬌嫩的身體放入了加滿熱水的浴池中。
美女入浴是美的,然而現在卻是我們清洗美女,但對我來說,這更美,而且充滿誘惑。
我試了試水溫,不禁擔心地問母親:「她不會醒過來吧?」
母親淡淡地說道:「放心,她到死都不會醒來了。」
於是我們便開始清洗這個女人了。
我們用浴巾搓洗女人白嫩的身子,不過母親幹得很熟練很快,而我則只是抱著女人的一條玉腿,邊欣賞,邊玩弄,邊清洗,實際上沒有幫上母親什麼忙。
其實我是想洗女人的肛門陰道什麼的,可母親動作麻利,還沒等我洗到那裡,她就把那些部位都洗完了。
洗完身體,剩下的事情我就幫不上忙了:母親用剃刀熟練地剃光了女人的腋毛、陰毛及少許其它體毛,細心地修剪女人的手腳指甲,還去除了女人腳掌上的少量死皮。
就這樣,女人經過清洗,變得更加美麗誘人。
剃光了體毛,更沒有了遮掩,讓人真想一口吞下。
清洗完成,我們把女人擦乾淨,抬到了廚房。
父親已在那裡等著了。
廚房地上並排著三把椅子,想來是放女人的,而刀具和盆子也都準備好了。
我和母親將女人屁股朝上放到椅子上,並用繩子將女人的手腳捆住後,由於廚房地方侷促,母親就離開了。
父親看了看女人,對我笑道:「看著就好吃吧!其實宰殺放血最好倒掛起來,只是因為咱們這兒地方小,才這樣湊合著。要是在老家可就方便多了!」
我點點頭,想像著老家的樣子。
父親拍拍女人的屁股,「那就開始吧!先是宰殺放血,把那個盆子拿過來,對,就是那個,一會兒用來接血。」
父親說著,自己也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刀。
「好了,我先給你做個樣子,一會兒你來宰殺。看好了。」說完,父親右手持刀,左手抓住女人的秀髮,將女人的頭抬起來,露出了女人雪白纖細的脖子,父親用刀在女人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斬殺的動作。
「很簡單,就是這樣,出刀快一點,用力一點,保證一刀完成。然後抓著她的頭放血,讓血流到盆裡,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再進行下一項開膛什麼的。不過今天你只要完成宰殺放血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以後我慢慢教你。來,開始吧。」
我接過父親遞過來的刀,開始感到壓力和恐懼了。
父親走過去用手按住女人身體,應該是怕待會兒女人顫抖吧。
我勉強走過去,抬眼看到父親鼓勵的眼神,連忙又把頭低了下去。
我抓起女人的秀髮,把刀對準女人的脖子,手卻因為不聽使喚怎麼也下不了這一刀。
我不敢看父親,就這麼低著頭僵著,彷彿時間都僵住了。
我就這麼等著,當心裡稍起一絲不顧一切的興奮,我的刀也同時出手了。
可惜這一刀太輕了,只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然而我卻受不了了,把刀放到一邊,搖頭道:「我不行。」
父親似乎有些惱怒,但隨即溫和下來,說:「慢慢來吧,那你幫我壓著她吧。」
於是我們換了一下位置。
父親拿起刀,看了我一眼,說道:「壓住啊。」
我有些緊張,雙手拚命按住女人雪白的肉體。
父親的動作果真又快又麻利,只見刀光一閃,女人脖子上已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刀口。
血一下子噴濺了出來。同時,女人身子開始劇烈抖動起來,要不是我有心理準備,還真未必壓得住她。
父親毫無表情地抓著女人的頭給垂死的女人放血,而我也開始帶著恐懼與興奮欣賞起這奇妙的場面來。
女人頸部流的血漸漸少了,掙扎也變成了抽搐,再過了一會兒,血就只是點點滴滴地流入盆中,女人則徹底不動了。
父親點點頭,說道:「成了,之後就該開膛了。這個以後慢慢教你吧。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早點休息吧。
「我點點頭,走出了廚房。忽然,父親又開口道:」
你明天晚上想吃什麼?「這一問,引得我腦中閃過無數美食,好看又好吃。然而我嘴上還是說:「隨便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女人的衣服還在我的床上,而人卻正被父親開膛洗剝,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今晚發生的事不都是很神奇的嗎?
聽著廚房傳來的輕微的響聲,我想我今晚是睡不著了。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家的豬肉會特別好吃,而一想到我吃的竟然是年輕漂亮的女人的肉,我就特別興奮特別開心。
現在,在家裡吃飯,對我是一種期盼,是一種享受。
當天夜裡我最後似乎睡著了,但卻一直做著各種奇特的夢,夢的內容記不清了,但似乎讓我很疲憊。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床後就直奔廚房而去,卻發現那裡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上一絲血跡都沒有。這讓我簡直要懷疑昨天夜裡是否真的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又跑到冰箱跟前,打開冷凍室,這才發現了分割得很好的女人的肢體和肉塊。
我關上冰箱,又打開,仔細地有些癡迷地看著那些人肉,不禁用手摸了摸,很冰涼,但摸起來很舒服。
我忽然很想知道人頭在哪裡,就在冰箱裡找,可沒有找到。
我並不放棄,在廚房、客廳裡仔細搜尋,然而仍然毫無所獲,我想人頭已經被安全處理了吧。
這讓我不禁佩服起父親做事的井井有條、不留痕跡來。
想到這些,我不禁對捕捉、宰殺女人這件有些危險的事多了幾分安心。
再過了一會兒,母親就起床忙著準備早飯了。
早餐可沒有肉,真遺憾。
吃過早飯,我就去上學了。
經過了昨晚的事,我以全新的角度來觀察周圍漂亮的年輕女人和少女,發現她們更加誘人了。
(以往從這個角度的觀察沒有像現在這麼體會深刻)
一天無事,只是同學們覺得我今天特別興奮。
一下課,我就飛快地往家趕,去享受那美味的晚餐。
為了這頓晚餐,我中午吃得很少很少。
剛一進家門,一股迷人的香氣撲鼻而來,令我不禁嚥了口口水。
來到餐桌前,我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好幾道誘人的菜餚。
不過和我想像的不同的是,這些菜並不全是純肉的,而是有葷有素,葷素搭配的。
我忍不住用筷子加了一片肉放入口中。
啊,這是太好吃了!
又香又嫩的。以前也覺得特別好吃,但今天顯然吃起來更覺美味。
這時母親端著另一道菜走了過來,令我驚喜的是,這道菜和之前的菜有些不同!
之前的菜餚裡的肉都是肉片、肉塊之類的切得很碎的肉,看不出什麼女人身體的形狀,而這一道菜卻能讓人一眼分辨出——
因為那是一雙女人的腳,清蒸得很好的、散發著香氣的女人嫩腳。
見我很喜歡,母親微笑道:「因為你已經知道咱們吃得是什麼了,所以就可以給你做這種能看出是什麼的菜啦。而且為了保持形狀和女人特有的肉香,我特意用了比較清淡的烹飪方法。嗯,還有最後一道菜就上齊啦。」 說完母親又匆匆回到廚房了。
我癡癡地欣賞了一會兒,隨即抓起一隻女人的嫩腳,啃了起來。
太好吃了………
整隻腳又香又嫩,腳趾飽滿肥嫩,腳心細嫩無比……
等母親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時,那隻腳已被我吃得只剩下趾甲和骨頭了。
最後一道菜是女人的乳房,看著肥嫩多汁的乳房、乳房上誘人的乳頭和乳暈,我毫不猶豫地盛了一個在自己碗裡,這個沒有骨頭不用啃,直接就是一頓狼吞虎嚥。
此時母親也坐了下來,不停地說著:「慢點,慢點。」
等我吃完了那個肥美的乳房,母親說道:「寶貝,不要總是這麼吃,女人肉很香,是需要慢慢品的。」
我點點頭,放慢了吃的速度。
母親取了一個盛滿酒的酒壺過來給我倒了一杯,說道:「喝點這個酒吧,你爺爺自己弄的,他們都說味道很好。加入了少女的一點口水,他們叫「初吻」。你原來沒喝過的。」
我雖然平時並不喝酒,但也會喝,於是我拿起杯子品了一口,果然清香好喝,真的可以想像和少女親吻的感覺啊。
我由衷讚道:「真好喝。」
母親笑道:「你爺爺弄了好多種不同風格的呢。」
聽到這話,我的心又一次飛回了老家。
於是,我品著美酒,吃著嫩肉,又享受了一頓愉快的晚餐。
吃完晚餐,我完成了作業,又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去睡覺了。
躺在床上,我美美地想著今後奇妙的生活,不久就睡著了。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卻很快使我發現事情和我想像的並不相同。
現實就是現實,即使如此神奇,卻依然和想像的有很大的差距。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一直魂不守舍、焦急地等待著父親再弄一個鮮嫩的女人回來,可左等右等,卻一直毫無訊息。
理智使我明白這是因為女人要一個一個的吃,而一個女人可以吃很長時間。
最關鍵的,這也是保證安全的需要。
然而我的情感和慾望卻備受折磨。雖然仍然可以吃到無比美味的女人肉,然而缺少了宰殺等環節那種美妙的感覺就並不完整了。
在等待中,我求父親教我捕捉女人的技巧,然而父親對此卻反應冷淡。
交是教了,但父親對我的成績卻並不在意。
不過我還是學會了不少東西的:如何選擇下手目標和時間地點,麻藥的運用,襲擊女人的要點等等。
尤其是在教我如何襲擊女人這一點上,我的母親也加入進來,和父親一起給我做示範,當場演練。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點便是最好從背後襲擊,而且要特別防範女人踩到你的腳。
等我大概都學會了這些技巧,我便請求父親,讓他下次捕捉女人的時候帶上我。
可父親卻含含糊糊,認為時機尚早。
這讓我很惱怒,儘管我知道父親不同意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因為愛我,要保護我,不希望我遇到危險。
一個多月後,在我等待得幾乎麻木的時候,某天夜裡,父親終於又帶回一個女人來。
令我不快的是,父親不但沒有帶上我,甚至連事先通知我也沒有。
接下來的事和上次差不多,父母還是先讓我把女人玩弄一番後,抬到浴室清洗,只是這一次的女人昏迷程度較淺,我則不打算給父母幫忙了。
不過自然,欣賞還是要欣賞的。
等到了宰殺的環節,父親又讓我來進行。
這次我就乾脆地拒絕了。
「我不敢。」
原因是顧慮、恐懼還有賭氣。
父親勸了我幾句,但我態度堅決,父親可能真的有些生氣了,那一刀深深地砍在女人脖子上,鮮血四濺。
我覺得父親那一刀簡直就要把女人的頭砍下來了。
我知道現在氣氛有些緊張,就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不敢再看。
於是這第二次經歷最終卻弄得不太愉快。
時光匆匆,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一天夜裡,父親嚴肅地對我說:「今晚咱們一起去行動。不過事先說好,你得完全聽我的,不許胡鬧。」
我又驚又喜,連忙點頭。
我怎麼也弄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改變。
自從上了我們的車,(大伯送給我們的二手車)父親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嚴厲,完全沒有了平日的親切。
我們開著車在路上搜尋目標,停下來在那些黑暗寂靜的路口等待獵物,我也適當地表達一下我的觀點。
然而就算只是用嘴說,提一下建議,也常會遭到父親最嚴厲的、不耐煩的批評。
「你沒看見她身後的車嗎?!」
「在這兒捉她怎麼可能不驚動別人?!」
「用你的腦子想想再說話!」
「閉嘴吧!」
所以我很快就徹底沉默了。
我們在路上搜尋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獵物。
當我們毫無收穫地、疲憊地回到家裡時,已經快凌晨三點了。
父親摸著我的頭,「去睡一會兒吧。」我回到房間,倒在床上,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三天後的夜裡,我們再一次行動,可惜又是毫無收穫。
再三天後的夜裡,我們依然沒有收穫,我則在車上就睡著了。
五天後,我們又一次行動。
上車後不久,我就又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人推我,睜開眼,才發現車已在家門口了。
父親愉快地對我說道:「這次可逮到一個特別嫩的,只有十六歲。」又錯過了啊………
我有些沮喪,有些迷惑。父親怎麼知道年齡的?
停好車,父親輕鬆地扛著麻袋和我一起回到了家裡。
回到家,父親將麻袋中的女子取出來,沒等我看清,就抱著女子走進了我的房間,我也趕緊跟了進去。
父親將女子放到床上,轉過身,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祝你玩得愉快。」說完就匆匆出了房間,竟還特意把門關上了。
我向床上的女子望去,不由得大吃一驚。
床上的果然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但與以往更大的不同是,這個少女的嘴被被膠布封住,手腳被捆住,而且少女似乎馬上就要醒來了!
然而這還不算什麼,最讓我不敢相信的是,這個少女我認識!
她不就是我那個漂亮的同班女同學花枝嗎?
這是巧合?還是故意?
我瞪大眼睛,就那麼站著,驚恐地看著少女慢慢轉醒,完全不知所措。
花枝漸漸醒了過來,試著扭動身子,才發覺自己已被捆得結結實實。
她開始劇烈掙扎,但掙紮了一會兒就忽然停了下來。
我知道她看見了我。
她開始嗚嗚地似乎想對我說什麼,可我聽不到,也不想聽。
我的眼睛不敢看她的眼神,是迷惑,是恐懼,還是乞求?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我等待已久的那份冷酷從心中劃過。
我知道她必須死。
我的表情變得自然起來,開始正視她無助的眼神。
我走向她,一邊似乎在喃喃自語:「妳這麼晚在外面幹什麼呢?一個女孩子多危險啊。」
我走近她,抓住她的腳,開始脫她的鞋襪。
花枝奮力掙扎著,在我脫光她雙腳鞋襪的同時,一雙纖秀白嫩的小腳奮力踢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不怒反笑,抓住她的腳,撫摸起來,同時笑道:「妳認為妳的腳能給我造成什麼傷害嗎?告訴妳吧,妳的腳,妳的腳、妳的身子在我看來可是美味的食物,食物一般情況下能傷害食客嗎?」
聽完這些話,花枝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看到這樣的景象,搖了搖頭,放下少女的腳,到床上拿起一個枕頭,猛地蓋到了少女臉上……
不久,我走出房間,見父親正坐在客廳等待,便對父親說:「完事了。」
我和父親來到我的房間,父親見花枝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身上衣服也都還在,轉頭問我:「昏了?死了?」
我搖搖頭,淡淡道:「不知道。」
父親上床探了一下花枝的鼻息,道:「昏了。」
此時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我仍然淡淡道:「宰殺她的事交給我吧。」
父親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什麼也沒說。
撕去膠布,解開繩子,把少女剝光衣服,和母親一起將她洗得乾乾淨淨,這些事今天我做得異常流利。而花枝也一直沒有醒來。
把少女放到椅子上捆好,父親剛剛準備好將少女按住,我的刀已經狠狠地割進了少女的脖子。
鮮血一下子噴濺出來,少女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我扳住她的頭給她放血,沒有一絲猶豫。
等到宰殺完成,我看著滿手的鮮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開膛我也幫了父親一點忙。
本來我是打算自己來給花枝開膛的,只是確實這項工作很要技術,在父親的勸說下也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還是把少女放在椅子上,只見父親一手按住少女身體,一手持刀,做好了準備。
父親出手很準,鋒利的刀鋒劃過少女柔軟的皮膚,很快在少女胸腹上劃出一個長長的口子,淡黃色的脂肪、暗紅色的肌肉、花花綠綠帶著腥氣的內臟都漸漸顯露在我面前。
父親抽空對我說道:「開膛主要就是沿著那條淡淡的腹線和肚臍入刀,動作要連貫,不能拖泥帶水。」
父親小心地取出少女的各種內臟,交給我放到不同的盆裡。
我小心地接過一件件滑膩膩的內臟,想分辨出各種器官,但沒有成功。
少女的卵巢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溜了過去。不久,少女的胸腔和腹腔內就是空空的了。
父親停下來,對我說道:「剩下的就是分割和清洗了,不用幫忙了,你早點休息吧。」
我本想堅持到最後,但感到確實有些睏了,就答應著,去洗了洗手,會自己房睡了。
原以為,第一次宰完人我會睡不著,可到了房間,躺下來,不久,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學,花枝失蹤的訊息在班裡漸漸傳開了,但這件事卻沒有我想像的那樣給大家帶來很大的影響。
聽說昨晚她是和同學出去玩到很晚,與同伴分手後卻沒有回家就此失蹤的。
我想,在班裡,只有我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到了學期末。
這學期我心浮氣躁,考試成績自然是一塌糊塗。
看著我慘不忍睹的成績,母親表示了憂慮,而父親卻顯得不太在意。
見我不太開心,還安慰我說:「一次半次成績不好沒有關係。成績好也不意味著什麼。想想吧,你比你那些學習好的同學有更多特殊經歷,有更開闊的視野,以後肯定比他們強!」
看到我開心多了,父親又補充道:「不過努力還是要努力的。聰明人不會一再犯同樣的錯誤。」
拿到成績後不久,我就急切地想回老家了。
每年放寒假,我們都會回遠在鄉村的老家過年,只不過以前都是快過年了才和父母一起回去,在老家住上幾天就走了。
但這次不同了,我決定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在老家好好住上一段時間,去享受那聽起來無比誘人的「鄉間生活」。
很快,我就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車。
在車上坐安穩後,我想我有必要梳理一下我們家族的情況了。
我們是龍家。
一提到龍,自然就讓人想起了那種傳說中的神奇動物。
不過我每次想起的,總是西方某些傳說中愛吃處女的那種。
我的爺爺叫龍文正,早年當過兵,做到連長,後來就在鄉間務農,直到現在。
奶奶叫楊桂香,和爺爺的婚姻是家長包辦的,據說奶奶一直都很怕爺爺,兩人的關係不是很好,直到老了才有些緩和。
爺爺有幾個兄弟姐妹,但與我們關係並不親密,因此也就不考慮了。
爺爺奶奶總共有四個兒子,老大龍興武,也就是我的大伯,在城裡警察局工作,似乎職務不低。
他生活條件不錯,早年娶了一個老婆,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但他老婆在生完孩子後不久就自殺了。他沒有再娶,是一個人把孩子撫養長大的。
老二龍興譚,也就是我父親,也在城裡工作,(當然,和大伯在同一城市)但只是一個公司小職員,家境不太理想。
父親很年輕時就和我母親結了婚,但過了好幾年才有了我。
我母親叫程秀蘭,更是沒有多少收入,有時還面臨著下崗的危險。
母親很節儉很賢惠,和父親感情很好,但似乎和她孃家的人基本斷絕了往來。
老三龍興輝,也就是我三叔,似乎和爺爺或者說我們家族完全斷絕了往來,遠走他鄉,毫無音訊。
據說爺爺原來最喜歡三叔,可後來他們的關係就惡化了,三叔憤然離家出走,到現在生死不明。
老四龍興雲,也就是我四叔,也是早年離家闖蕩,不過雖然他也是很多年沒有回家,卻一直和家裡保持著聯繫,似乎過得很不錯。
而到了我這一代,我知道的就只有堂兄和我了。
堂兄龍英,我大伯的兒子,由於自幼缺少管教,一直就是個愛惹是生非、打架鬥毆的人。
現在二十多歲了,依然沒有工作,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而他與大伯的關係也是極其糟糕的,似乎經常打架。
不過堂兄很聰明,對我也很好。
至於我,名叫龍豪,則是一個高中生,成績平平。
以上就是我的家族的基本情況了。
這也可以算得上是「表面情況」了。
而結合我們家族特殊的傳統,我很容易就可以明白更多的事情,明白這些「表面情況」背後的原因。
比如我大伯老婆的死,很明顯是和她知道了我們家族的傳統有關;又如三叔的離去,我猜他就是因為不願意接受家族傳統才走的。
同時,父親也給我講了一些家裡的故事,讓我對家族有了更深入的瞭解:大伯努力拚搏最終擔任警局要職的最初的也是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想更好地吃女人;四叔似乎是家族裡最狠的人了,在他外出闖蕩前,他把自己的女友和女友的女伴貢獻給了家裡······
還有一些事情,我不會問也不該去問,但卻能大致猜測出原因。
比如我的母親,之所以能和父親一起生活,我想,她可能是或起碼曾經是有希望被人吃掉慾望的女人。
對家族裡的情況作了一番梳理,我覺得我對家族的情況有了更深入的認識,回老家的迫切感情也更強烈了。
路途漫漫,我卻並不覺得太糟糕。
因為我的身邊坐著一個美麗的女孩子。
以我的經歷來說,我當然無意於偷偷地看著她或假裝偶然碰到她。
因為那種強烈的慾望已漸漸升起,給我享受,給我折磨。
一路上,我身邊的女孩安安靜靜地坐著,但她一定不知道,她已經給我帶來了多麼大的困擾。
兩個小時過去了,此時那種慾望給我的已經完全是一種折磨。
在煎熬中,我越來越煩躁,我恨不得立刻撲過去,扒光她的衣服,吃她的肉。
但我絕望地知道,在如此環境下,那樣做無疑就是找死。
汽車離我的老家龍家灘越來越近,我知道我和這個女孩就要分開了。
而當我沮喪地胡思亂想時,汽車已經快接近躍馬莊了。
躍馬莊的下一站就是龍家灘,兩個村子離得很近。然而正在此時,我身邊的女孩忽然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對不起,我要下車。」啊,聲音真嬌嫩。
我側過身來,看著女孩從我身邊擠過去,走到車門口,心中忽然一陣激動。
不一會兒,汽車放慢了速度,最後停在了躍馬莊的車站前。
我看著女孩走了下去……
這兒離龍家灘很近啊,走著也能回去……
這一站就只有她一個人下車嗎?………
這兒真荒涼,兩邊都是山,車也少,也沒什麼人………
這兒離村子、離人家好像還有一段距離啊……
汽車似乎馬上就要開動了,我猛地站起身來,喊道:「等等,我也下車!」
我下了車,看見女孩正不緊不慢地往村子方向走去。
等汽車開走了,在這荒涼的地方,似乎就只剩下我和女孩兩個人了。
理智不停地告訴我:這是白天,離村子又太近,而且你又沒有經驗,這太危險了。而且你根本就沒把行動考慮周全………
然而我發現我快步地接近了那個女孩,我的眼睛看見我的手向那女孩伸了過去。
我猛地出手,一手摟住了女孩的腰,一手摀住了女孩的口鼻。
我顧不得感受女孩纖細的腰肢和柔軟的臉龐,用盡全身的力氣,希望控制住女孩,把她弄昏。
女孩用力地掙扎,但畢竟力氣很小,沒有什麼成效。
她的手在我身上亂抓亂撓,卻並沒有給我造成真正的傷害,而且我當時也根本就感覺不到痛。
正當我感到就快得手時,腳下卻忽然傳來了一陣痛楚。
這痛楚是如此強烈如此突然,使我一下子分散了力量,手也不由自主地鬆了。
女孩趁機掙脫了我的控制,拚命向村子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尖叫著:「救命!」
剛才還覺得悅耳動聽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卻無比恐怖。
我驚恐到了極點,立即瘋了一樣衝了過去,一下子將女孩撲倒在地,用手抓住女孩的頭髮,狠狠地往地上撞去。
女孩一下子就不動了,額頭上流出了鮮血。
我坐在地上喘息著,對自己竟然忘了印象最深刻的襲擊技巧而深深自責。
然而下一刻,我的心突然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必須馬上行動,這裡隨時可能有汽車或村民出現!
到時候解釋不清我就完了!
可是我能怎麼辦?
背著或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孩經過躍馬莊,走到龍家灘?
想到我無計可施,只得坐以待斃,我的心都涼了,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
現在我是清醒了,冷靜了,但心裡有的卻只有後悔和深深的恐懼。
我咬咬嘴唇,知道絕不可以在這裡停留,於是站起身來,背起女孩,用土掩住了地上的血跡。肯定不能向躍馬莊走,於是我快步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約五分鐘,離躍馬莊遠了,我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
路上沒碰見車,真幸運。
我稍稍頂頓,開始考慮對策。這是公路,兩邊全是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隨時都有可能來車……
第一種辦法是等,等到天黑再去龍家灘。
可在哪兒等呢?
不會遇上過往的車嗎?
要在山裡走夜路嗎?………
第二種辦法嘛………我摸摸身上的傷痕,還好,還過得去,傷痕主要在手上。
於是我很快決定了採用第二種辦法。
這非常危險,然而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竟然有些興奮。
我想,即使被人識破,然而之後的事情仍未可知。
於是我在路邊坐了下來,將女孩摟在懷裡,等待著過往的車輛。
不久,一輛車從躍馬莊方向駛來,在我面前飛馳而過,卻使我緊張得直冒冷汗。
又過了很久,我才等來一輛駛向龍家灘的車,是一輛出租車,車上只有司機一人。
應該是駛向龍家灘下面的較大的鄉鎮的。
我連忙起身擺手示意。
車停了下來,司機拉下車窗,探出頭。
我焦急地說道:「師傅,我們是龍家灘的,出來散步。我的女友不小心摔倒把頭磕了。您能把我們送回去嗎?」
司機看了我一眼,縮回頭,說道:「上車吧。」
我千恩萬謝,連忙抱起女孩上到車裡。事情如此順利,我想和我那張誠實的臉和焦急的神情有關。
不過我的焦急可是真的,只不過原因不同罷了。
上到車裡,我連忙遞上了二十塊錢。
司機說道:「到龍家灘十塊。」
我說:「您拿著吧,您可幫了我大忙。」
司機沒有推辭,收下了錢。
車很快開到了龍家灘,路上沒有什麼人,真是幸運。
(不過在農村這並不奇怪)爺爺家是村東頭第一家,我曾考慮是否應該讓司機提前一小段路停下來,但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車停在家門前,我下了車,又把女孩弄下來背在背上,再次真誠地對司機表示感謝。
司機愉快地說道:「下次小心點。」
看著汽車遠去之後,我敲了爺爺家的門。
想著司機愉快的神情,我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好事,那麼開心。
門很快就打開了。
一個頭髮半白、身體健碩、雙目有神的老人出現在我面前,這正是我的爺爺。
爺爺臉上原本是一副愉快的神情的,可見了我背上的女孩,不禁皺起了眉頭,問道:「這是………」
我的心又開始痛起來,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道:「我路上捉的。」
爺爺的表情有些陰沉了,但隨即又緩和了些,說:「算了。沒事吧?沒事就好。快進來吧。」
我和爺爺進到院子裡,爺爺叫我把女孩先放到地上。我把女孩安穩地放在了院子裡,起身問道:「爺,我奶呢?」
爺爺隨口答道:「給那些女人做飯呢。」
於是我先到做飯用的小棚子裡問候了奶奶——
一個看起來有些虛弱的老人,接著就和爺爺一起到屋裡去了。
屋子裡的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那誘人的香氣飄來,令我不禁嚥了口口水。
爺爺說:「等你好長時間了,先吃飯吧。」
我坐下來,問:「您和奶奶不吃嗎?」
爺爺答道:「我們吃過了,你吃吧。我得先出去一下,處理一下那個女孩。」於是爺爺就快步走出了屋子。
我看了看桌上的菜,雖然並不多,只有三道,卻使我越看越驚奇:第一道是一大碗肥瘦合適的紅燒肉,肉香陣陣;
第二道則是一盤涼拌的內臟,一顆顆都是整體,沒有用刀切開,且形狀類似,應該是同一種器官。我不敢確定是什麼內臟,但但其都嬌小玲瓏,估計都是女人的心臟。
第三道則非常明顯,竟然是一大盤煮熟的女人的乳頭,不少還帶著乳暈。
第一道菜或許沒有令我驚奇,但第二道、第三道菜的奢侈卻幾乎令我難以置信。
尤其是第三道,我清楚地知道那是什麼。
一個女人只有兩個乳頭,這一盤菜需要用到多少女人,我不敢想像。
我夾了一個乳頭放進嘴裡,確實美味可口,但我隨即開始主要吃起另外兩道菜來,特別是紅燒肉,香嫩無比。
當然,我不是不喜歡吃乳頭,但我更喜歡吃連在乳房上的乳頭,像這樣孤零零的一盤,我確實不大習慣。
我正吃著,爺爺回到了屋裡,坐了下來。
我問道:「爺,這都是什麼菜呀?」
爺爺答道:「第一道是紅燒臀肉,第二道是涼拌心臟,第三道是是水煮乳頭——這道主要是下酒菜。當然,這些菜的材料都是從年輕白嫩的女人身上取的,夠香的吧?」
我感歎道:「這真得要用不少女人啊!」心想這和我們家吃女人的風格完全不同。
一想到眼前的紅燒肉所用的材料是女人的屁股,我更來了食慾。
想像著女人雪白、渾圓、肥嫩的屁股,就著女人細嫩肥美的臀肉,我很快將一大碗飯吃得乾乾淨淨。
等我吃飽了,爺爺忽然問道:「你手上還有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我小聲答道:「是我捉那女孩時讓她抓的。」
「什麼?」爺爺站起身,「跟我來。」說罷向屋外走去。
我急忙跟了上去,但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我跟著爺爺走出屋,來到後院,發現我捉的那個女孩被封住了嘴,捆在一個鐵製的、類似單槓的東西的一根桿子上,似乎還昏迷著。
我想這個類似單槓的東西應該就是父親口中所說的那個倒吊宰殺女人的工具了。
爺爺上前,輕輕拍拍女孩的臉,輕聲道:「醒醒,醒醒。」
女孩漸漸醒了過來,當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開始徒勞地扭動身體,口中「嗚嗚」地叫著。
爺爺忽然走出了後院,不一會兒又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刀。爺爺走上前,把刀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別動,再動殺了你!」女孩果然不敢再動,只是驚恐地看著我們。爺爺沉聲道:「現在我給你撕下嘴上的膠布,你最好別亂叫。知道嗎?」女孩恐懼地點點頭。
爺爺撕下女孩嘴上的膠布,說道:「好,現在我問妳,他臉上和手上的傷是妳抓的嗎?」
女孩似乎愣住了,茫然地望著我們。
「快說!」爺爺喝道。
女孩有些清醒了,似乎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
「臭丫頭!」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打在女孩的臉上,女孩雪白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道紅紅的指印。
女孩的眼睛裡一下子充滿了淚水,淚水順著臉頰,滴落下來。
但女孩仍然不敢動也不敢叫。
爺爺的耳光不僅打哭了女孩,也使我頓時蒙了。我不知道女孩做錯了什麼。然而爺爺接下來的話卻更加使我吃驚。
「快給他道歉!」爺爺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女孩小聲抽泣著,聽到爺爺的話,嗚咽著向我說道:「對不起。」
然而我卻並不覺得我佔了什麼理。
不過爺爺似乎很滿意,輕輕摸了摸女孩紅腫的臉頰,說道:「這就對了。」
說罷又把膠布貼到女孩嘴上,就帶著我走出了後院。
時近中午,爺爺讓我躺到床上休息一會兒。
躺到床上,我想:爺爺和父親對待女子的態度完全不同,這可能和爺爺當過兵有關吧。
不過也許正因為如此,爺爺才能一直在後院養著一些女人,隨時可以宰殺吃肉。
這麼多年一直平安無事,除了爺爺家地處偏僻,沒有鄰居之外,爺爺對女人強有力的控制也是重要的原因吧。
到了下午,我自然求爺爺帶我去參觀那個在後院的、關著女人的房子。
爺爺爽快地答應了。
我跟著爺爺來到後院,刻意不去看那個仍然被捆在單槓上的女孩。
我們來到一個小房子前,爺爺告訴我,這就是那個關著女人的房子。
這個房子我從前就知道,但從未進去過,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用途。
爺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我急忙跟上。
屋子裡面的情況和我想像的並不太一樣,屋子裡面寬敞、明亮、空氣清新,要不是有一面從地面到屋頂的、類似監獄設施的鐵欄桿限制著女人們的自由,這裡的居住環境真的可以算是不錯。
女人們睡的床是那種宿舍裡的上下鋪,共有五張床十個床位,每一個床位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屋子裡還有一些桌椅、櫃子之類的東西,也都被擺放得井井有條。
在鐵欄桿的那一邊,共有八個白嫩水靈的年輕女人。
她們各有各的美麗:或苗條、或肥嫩、或嫵媚、或清純‧‧‧‧‧‧看得我直嚥口水,心癢難耐。
然而女人們看到我們,卻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仍舊若無其事地幹著她們自己的事情:有的在看書、有的躺在床上休息、有的在吃水果、有的在縫著什麼東西‧‧‧‧‧‧
我癡癡地欣賞了一會兒,想到爺爺還在身邊,便對爺爺說道:「好了,爺,咱們走吧。」
爺爺似乎很高興,帶著我走出了小房子,隨手關上了房門。
回到院裡的屋子裡坐好,我便開始向爺爺問起我心中的疑惑。
「爺,那些女人知道咱們養著她們是要吃她們的肉嗎?」
「不知道,她們應該以為咱們只是想玩弄她們吧。」
「那怎麼解釋咱們宰掉的女人呢?」
「說是讓她們做出了不說出這裡情況的保證就把她們放走了。」
「她們信嗎?」
「不知道,但我猜她們寧願相信。」
「這麼一直養著她們不危險嗎?她們不會想著反抗或逃跑嗎?」
「只要嚇唬住她們就沒什麼問題了。
而且那些真正膽子大些的、敢反抗或逃跑的女人早就被宰了吃了,那種女人我都是盡快宰了的。
留下來的都是一些膽小溫順的女人,一直都沒有過什麼問題。」
「平常是奶奶照顧她們嗎?」
「對,你奶奶給她們做飯、燒洗澡水什麼的。但在她們有逃跑機會的時候,我都會親自去盯著。」
「她們每天都這麼關著嗎?」
「不是,每天我都會讓她們出來活動一會兒的,不會讓她們一直在屋子裡。當然,是讓她們一個一個地出來活動。」
「那她們的大小便問題呢?」
「直接讓她們在後院土地上解決,然後我或你奶再用鏟子把她們的屎尿剷起來翻到後院種的植物那兒當肥料。夜裡自然是給她們放個尿桶。」
「我怎麼看見她們中有人在看書?」
「那是我怕她們無聊給她們找的。」
「那怎麼還有人在縫東西?」
「第一是怕她們無聊沒事幹給她們找點活兒干,第二也是讓她們幫咱們掙點錢。當然,掙錢是小事,這些活很輕的。我不可能讓她們幹粗活重活,畢竟咱們要的是她們的身子,保證她們健康美麗、皮膚光滑白嫩、肉質細嫩可口才是最關鍵的。」
聽著爺爺的話,我不住地點頭,心中一陣陣激動。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爺爺對我說道:「一會兒咱們去那屋子挑個女人晚上陪你睡——哦對,要不你用那個你逮的丫頭也行?」我連忙搖搖頭。
「那麼那個丫頭今晚就讓我來吧。」
——這一點爺爺和父親也很不同。
父親雖然也捕捉宰殺女人,但從不玩弄,對母親非常忠誠。
而爺爺對奶奶則似乎毫無忠誠可言。
我點點頭,暗自佩服爺爺如此年齡還有這樣的魄力。
過了一會兒,我們來到了後院,我看見奶奶正給那個女孩餵飯,眼中滿是同情,眼眶紅紅的,似乎剛剛還哭過。
我知道奶奶不喜歡家族的傳統,她對那些女人總是盡心地、非常慈愛地照料,似乎是要給她們一點點的補償。
然而她似乎沒有意識到,正是她和爺爺一柔一剛、一文一武,形成了對這些女人最為強有力的控制。
我和爺爺來到關女人的屋子裡,發現這時有一個女人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們還是對我們的到來若無其事,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
但當我們打開鐵門,跨過那個鐵欄桿之後,女人們似乎有些緊張了。
爺爺對我說道:「自己挑吧。」
這可給了我一個大難題,這麼多鮮嫩的女人,都這麼美麗,挑哪一個呢?我左看看,右看看,無法取捨。
這時,爺爺有些著急地上前,一把扯過我正觀察著的女人,說道:「你這樣看能看出什麼?」
說罷,一把扯掉了女人的上衣乳罩,女人雪白豐滿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來,而女人雖然慌張,卻並沒有反抗。
爺爺放開女人,說道:「要這樣看。」
於是我鼓足勇氣,終於上前扒掉了一個女人的褲子褲衩,半蹲下身來細細地觀察著女人的陰部和屁股,最後還撫摸捏弄了一下女人那光滑肥美的屁股。
而女人一直乖乖地站著,真的沒有反抗。
這下我就開始興奮地、一個一個地仔細觀察挑選女人了。
我愉快地挑選著,最後甚至掀開了那個已經睡下的女人的被子,仔細觀察她的身子。
然而當我的手劃過她光滑修長的玉腿和纖秀白嫩的玉足後,我依然無法取捨。
想到爺爺嚴厲的目光,我最終指了指那個已經躺下的女人。
「就是她了。」
我不知道她當時是不是已經睡著了,不過在我輕輕拍了拍她之後,她很快就坐了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向她表達我的意思,爺爺那種強硬粗魯的方式我不會,也學不來。
不過她似乎很明白,她看著我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當晚,爺爺為我收拾出了一間屋子。
當屋子裡只剩下我和她的時候,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是沒有和女人幹過,但我卻從來沒有和一個清醒的女人幹過,更何況這是一個大我幾歲、比我成熟的清醒的女人。
很可能,在她眼裡,我還是一個孩子。
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了。
我知道她在等我。
我也走上前,欣賞著她晶瑩誘人的裸體,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我上了床,一下子撲到了她滑嫩細膩的肉體上。
我的嘴在她的臉上、身上狂吻,手也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嬌軀,下面也就入了她的身體,不停抽插‧‧‧‧‧‧她很配合,口中也發出陣陣呻吟,還含糊不清地問著:「你爺爺要把我們怎麼樣啊?」
我動作正歡,隨口答道:「過一段時間就會把你們放了的。」
但我隨即明白,她這是在套我的話,不由得嚇出了一身冷汗。
還好,沒有說漏嘴。
激情過後,我們開始聊天。
她問我能不能現在放她走,我說我不敢,我聽爺爺的。
她又問我可不可以替她向爺爺求情,我說這倒可以,明天我就去‧‧‧‧‧‧聊著聊著,我就假裝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我猜她是真的睡著了。
不過我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怕她夜裡趁我睡著逃走。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醒來見她依然睡在我身邊,不由得鬆了口氣。
我悄悄穿上衣服,走下床來,來到門邊想要開門出去,這才發現門竟然是鎖著的。
不過爺爺很快就來給我開門了。
爺爺打開門,對我說道:「去把她叫醒,咱們得把她帶回後院的屋子。」
我點點頭,轉身向床邊走去。
來到床邊,我看著熟睡的女人,感覺自己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爺爺把她宰殺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醒醒,醒醒。」
她慢慢醒了過來,看見是我,竟然向我露出了微笑。
她笑起來也很美,可是我的心情卻不是那麼愉快。
她開始穿衣服,我想她是知道她要回後院的小屋的,但還是在她穿衣服時對她說道:「該回去了。」
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放心,我會替你向我爺求情的。」
很快,我和爺爺將她帶回了後院的小屋,又鎖了起來。
同時,我也發現,我昨天捉的那個女孩也已經被關到小屋裡了。
離開後院,我對爺爺說道:「她求我替她向您求情放了她。」
爺爺拍拍我的肩,緩緩說道:「你要明白,這些女人時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的。」
看著爺爺有些凝重的神情,我覺得他似乎想起了某些往事。
於是我連忙點頭道:「放心吧,我明白。」
心想:話我已經替你說了,我也算盡力了吧。
就這樣,我在老家很愉快地生活著。
當然,也有一些小的不足。
爺爺後來似乎就有意地避免我和那些女人有過多的接觸了,應該是怕我被她們打動吧。
這讓我不太滿意,我認為我雖然算不上強硬冷酷,但起碼是明白道理的,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爺爺這麼做未免對我不大信任。
還有就是雖然我在老家住了這麼長時間,其間卻沒有見識過爺爺宰殺女人,稍稍有些遺憾。
時間很快來到了農曆大年二十九,昨晚我們接到了大伯的電話,說是今天他和我父親等人要回來。
所以,今天我們都覺得很高興,爺爺奶奶更是一早起來就忙忙碌碌地準備飯菜。
一切準備妥當,估計他們也快到了,爺爺讓我去另一個屋子拿酒來。
我拿來了酒,才忽然想起母親說的,爺爺自己弄了好多種酒。
於是我坐下來,問爺爺:「爺,聽說您自己弄了好多種酒是嗎?」
爺爺笑道:「沒有好多種,只不過兩三種而已。」
「我就知道一種加入少女口水的,那還有什麼的呢?」
爺爺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考慮如何表達,想了一會兒,他說道:「還有少女的洗澡水、洗腳水什麼的。」
我微微皺了皺眉,「洗澡水、洗腳水‧‧‧‧‧‧」
爺爺搖了搖頭,說:「其實這麼說非常不準確,這所謂『洗澡水、洗腳水』並不是用來清洗掉少女身上的污垢的,而是把乾淨的少女或少女的腳放入水中,使水沾上少女天然的香味的。
然後把這水兌到酒裡,那酒自然就特別香了。
當然,我有時候也直接把少女或少女的腳放到酒裡,這樣方便一點。」
說著,爺爺拿起我剛剛拿過來的酒,給我倒了一杯。
「嘗嘗,這就是浸過少女腳的酒。」
我品了一口,由於消除了疑惑,以及酒的誘人美味,不禁笑道:「這酒也算是咱們家族的一大特色吧!」
爺爺笑道:「這一點還真不能算。我弄這些酒的靈感也是從我瞭解的一些情況中得來的。
採茶女要把新摘下來的茶葉放入口中含著,用葡萄釀酒時要用年輕姑娘赤腳去踩葡萄,這些不都是為了在這些東西中加入少女的芳香,使它們更香更誘人嗎?
就是這些,讓我有了突發奇想。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我們一起出去看,果然是大伯他們回來了。
車停在了門外邊,是我大伯家的,看起來很豪華。
首先從車上下來的是我堂兄,一個看起來有些懶散的年輕人,然後是我的父母,最後是我的大伯,一個肚子比較大,看起來很豪爽痛快的中年人。
在一陣問候聲中,眾人開始從車上往下搬東西——包括兩個在後備箱中的昏迷的女人。
我上前看了看兩個女人,她們都很年輕白嫩,其中一個女人比較肥美,而且是裸體的,而另一個女人則穿著衣服,身材也較苗條。
我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女人分別是大伯和父親各自捕捉回來的。
裸體的是大伯捉的,穿衣服的是父親捉的。
因為她們反映了二人不同的口味傾向:大伯喜歡肥一點的,父親喜歡瘦一點的。
等到把所有該搬的都搬到院子裡去了,爺爺留下來進一步安放這些東西,而奶奶則帶著眾人去屋裡吃飯了。
不一會兒,爺爺也回到了屋裡,坐下來一起吃飯。
眾人邊吃邊聊,說著一年發生的事情,感覺氣氛很融洽。
不過,眾人的話題倒也普通,並沒有涉及家族傳統。
吃過飯,堂兄就急匆匆地去後院看女人了。
我也跟了上去。
我們來到後院的小屋,堂兄雙手抓著鐵欄桿,貪婪地看著每一個女人,真的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我看著他垂涎欲滴的樣子,不禁想到了我自己。
我當時是什麼樣的呢?真是不願想像。
以後一定要記著控制一下。
雖然女人們面對我和爺爺時能夠若無其事,但當她們面對著堂兄那副飢餓的神情時,她們顯然都有些慌張害怕了。
看了很久,堂兄搖搖頭,嘆息著轉身離開了。
現在這個時間這個情況,是不太適宜主動提出玩弄女人的要求的。
於是我們一起來到了一間小屋,聊了起來。
當然,此時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著家族傳統的了。
雖然我們並不是很久沒見面,但卻是第一次聊家族的傳統,因此我們聊得很愉快。
堂兄告訴我,他們家都是把捉來的女人扒光衣服,捆好放在一間屋子裡,隨時可以玩弄以及宰殺吃肉。
(當然,捆綁方式不會讓女人一動不能動,而且也會讓女人有必要的活動)而他家的那間屋子裡,總會保持著有兩三個光屁股女人。
聽了他的話,我更感到我家與大伯以及爺爺家雖然都保持著家族的傳統,但卻有很大的不同。
我們聊著聊著,我漸漸感到堂兄有些心不在焉了。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
我說:「哥,要不你問問咱爺去?」
堂兄當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聽了我的話,他的臉上露出了非常猶豫的神情。
猶豫了一會兒,最終他說道:「算了,算了,晚上再說吧!」
看上去有些懊惱。
我見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話題可聊,便起身說道:「哥,你累了就歇會兒吧。」
見堂兄點點頭,我走出了那間屋子。
到了晚上,爺爺給我們分配屋子:我父母一屋,我、大伯、堂兄各一屋。
大伯和堂兄是要女人陪的,因此快睡覺時爺爺就帶著他們去後院挑選女人了。
而至於我,今晚當然是一個人睡,因為我不想去湊熱鬧。
他們出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後,爺爺自己回到了屋裡,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沉。
我上前問道:「爺,怎麼了?」
語氣中不帶什麼感情。
爺爺生氣地說道:「還不是你伯和你哥!在後院吵起來了!我看要不是我在,他們非打起來不可!」
「因為什麼?」
「你哥挑的時候把一個女人弄哭了,你伯就說他,他們就吵起來了。」
我嘆息道:「現在好了吧!」
「應該沒事了。我把他們都安排好了。」
睡覺時躺在床上,想到大伯和堂兄,我感到有些不安。
第二天一早起來,當我睡眼朦朧地走到院子裡時,眼前的景象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眾人都在忙碌。
那個單槓已經被抬到了院子裡,現在它上面正倒吊著三個裸體女人,她們的頭都已被割掉了,白嫩肥美的肉體曲線玲瓏,非常誘人。
其中兩個女人正在被放血,而爺爺則正在給另一個女人開膛。
確實,就像父親說的,寬敞的環境,加上單槓的運用,給宰殺和開膛工作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大伯和堂兄則正在用刀分割著兩個已經開過膛的女人的肉體。
他們把割下來的肉放到盆裡,由父親將裝滿肉塊的盆搬走。
父親將一盆盆盛滿新鮮女人肉和內臟器官的盆搬到奶奶那裡。
在那裡,奶奶和母親正在忙著清洗,而父親也會在不需搬運時幫助她們。
我走過去,摸了摸一個倒吊著放血的女人的乳房,問大伯:「大伯,怎麼今天要殺這麼多女人?」
大伯笑道:「過年咱們吃啊,而且還得招待客人。」
我輕輕重複道:「招待客人‧‧‧‧‧‧」
大伯笑而不答。
我又走到奶奶那邊,俯身摸了摸盆裡的肉塊,感覺細嫩而有彈性。
雖然此時已經看不出女人的美麗,但仍然能感受到女人的嬌嫩。
我回到屋裡,拿出牙刷杯子,到門口刷牙。
然而就在我正刷牙的時候,院裡傳來了怒罵聲,繼而就亂成一片,似乎是打起來了。
我連忙回院裡去看,只見大伯和堂兄各拿著一隻女人白嫩的小腿,還在朝對方揮舞,不過已經被爺爺和父親拉開了。
大伯和堂兄又鬧起來了,這讓我心裡很不舒服。
然而當時的情景,卻怎麼也無法讓我的心情沉重起來。
相反,想到那奇特的景象,我有時竟會不自覺地想笑。
接下來勸架的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我連忙又回到門口,繼續刷牙。
事後,我瞭解到,他們打架似乎是因為大伯不小心把女人的血濺到堂兄臉上了。
當然,我明白,堂兄因此與大伯發生爭吵,純粹是找茬。
下午,我們又宰殺了一個女人,說是要做烤全女。
不過這一次,我們並沒有割掉女人的頭。
在把女人宰殺放血開膛清洗之後,爺爺用一根削尖的粗木棒從女人的屁眼刺了進去,再從女人的口中穿出。
接著,在女人身體上塗上各種作料,就放到火上烤了。
爺爺和父親就在火邊看著,不時翻轉一下女人的身體。
漸漸的,迷人的肉香飄滿了整個院子,我來到烤女人旁邊,還不時能聽到融化的脂肪滴落在火上的聲音,真是個肥美的女人啊!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嘗一口。
吃晚飯時,這道烤全女作為主菜被擺在了桌子的中間。
據說盤中女人的姿勢,女人各部位的朝向都是有講究的。
比如,女人的頭要朝向家裡輩分地位最高的人。
但我覺得,這一點並不太合適。
因為女人的頭主要並不是用來食用的。
要我說,應該是女人的屁股對著家裡輩分地位最高的人‧‧‧‧‧‧呃,這合適嗎?但起碼實惠啊!於是我們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各種菜餚,包括烤全女,都被吃掉了很多。
和家人這樣一起吃飯,我感到很幸福。
但想到大伯和堂兄,我的心裡又掠過一絲不安。
新的一年就要到了,我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但我覺得,我的爺爺這一代、父親這一代的生活已經穩定,會影響家族命運的,是我和堂兄。
吃過晚飯,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等著新年的到來。
這時,我多麼希望時光就此停頓,讓我永遠享受這暖人的幸福啊!十一點左右,四叔打來了問候的電話。
熬夜熬到十二點,我們一家人也就都去睡覺了。
我躺下之後,很快就沉沉睡去了‧‧‧‧‧‧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大年初一的早晨,我的家人們又都已經在忙碌著。
雖然我們家族有自己的傳統,但人們共同的傳統我們基本上也是遵守的,如「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祭祖等等,只是在食物方面,別人家用到豬牛羊肉的地方我們基本上用的都是女人肉,所以我們家的飲食質量要遠遠高於其他人家。
大年初一早晨的第一頓飯,就是女人肉餡的餃子‧‧‧‧‧‧接下來的幾天我都過得很愉快,家裡也漸漸地就有親朋好友來拜訪了。
令我吃驚的是,除了我們的親戚之外,一些爺爺的、大伯的朋友也來拜訪,而家裡基本上都是用女人肉款待他們。
說他們不知道那是女人肉,我不相信。
這讓我感到,我的家族以及其傳統並不是孤立的,而是社會的一部分,與周圍的以及遠處的人和事有著很密切的聯繫。
而在與客人一起吃飯時,爺爺雖然話少但很管用,大伯侃侃而談,總是能主導著談話內容,父親則顯得木訥。
寡言少語。
到了大年初六的下午,當時我正在院子裡待著,一個陌生人從外面走進了院子。
那人身材瘦削,三十多歲,飽經風霜的樣子。
我看著他,問道:「請問您是‧‧‧‧‧‧」
那人彷彿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正當他猶豫時,我忽然聽到了父親的聲音。
「興輝!」聲音充滿了驚喜。
然後,父親從屋裡走出來,快步走向陌生人。
當父親走近了,陌生人輕聲道:「二哥。」
父親似乎高興得不知該說什麼了,最後對我說道:「小豪,這是你三叔。」
這是我三叔?真是奇妙。
我很小的時候三叔就離家出走了,所以我對他並沒有什麼印象。
我上前恭敬地叫道:「三叔。」
但心中對這個三叔去並不很尊敬。
三叔彷彿笑了一下,說道:「小豪都長這麼大了。」
很快,其他人也都出來了。
見到三叔,爺爺的臉色有些陰沉,奶奶則一下子衝過來緊緊摟住了三叔,半響說不出話來,而大伯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問候了一句,看不出他的喜怒。
父親讓三叔先進屋裡去,但三叔卻有些遲疑。
我知道三叔是在等著爺爺的反應。
這時,爺爺冷冷地發話了:「先進屋吧!」
於是眾人一起進到了屋裡。
眾人坐穩後,奶奶就關切地問起了三叔這些年過得如何。
三叔回答說不怎麼樣,但還勉強過得去。
於是眾人就說起了這些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事情既不涉及家族傳統,也不涉及三叔突然回來的原因,我知道談話還沒有進入關鍵話題,似乎沒有人願意先開這個口。
當眾人都有些沉默了的時候,大伯終於以輕鬆的口氣問道:「興輝,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知道,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三叔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對了,咱們家還吃‧‧‧‧‧‧人肉嗎?」
眾人都沒有說話,但很明顯傳達給了三叔肯定的資訊。
此時,爺爺剛剛緩和了些的臉色又變得陰沉了。
三叔明白了,有些黯然地說道:「那‧‧‧‧‧‧咱們能不吃嗎?」
他頓了頓,緊接著說道:「在我住的那裡有一個叫月莊的人,他能預測未來,而且預測得特別準。他說‧‧‧‧‧‧咱們家族幾年內會因為吃人肉的事滅亡。
我就是因為這件事特意回來的,希望你們能不再吃人肉。」
一陣恐怖的沉默。
然後,爺爺站起身,用手指著三叔,吼道:「我不信什麼預言!你要是想回來待著就好好待著,你要是想勸我們你就給我滾!」
又是一陣沉默。
然後三叔站起身,一聲不響地往屋外走去。
奶奶和父親趕緊去勸三叔,而大伯也連忙讓爺爺消消氣。
然而三叔不顧勸阻地走出屋後,卻直奔了後院。
見到三叔去了後院,爺爺衝出了屋子,向後院快步走去。
其餘人連忙跟上。
和爺爺等人來到後院,我發現後院那間關女人的屋子的門開著。
我跟著爺爺等人進到那間小屋,看見三叔正在那裡瘋狂地擺弄著鐵欄桿上的鎖,似乎想打開它。
而奶奶和父親正在旁邊勸他,奶奶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你在幹什麼?」爺爺的聲音冷得嚇人。
「我要放了她們。」
三叔繼續試圖打開那把鎖。
爺爺走上前,一腳踹在了三叔的身上,「你瘋了!」
三叔一下子停止了動作,帶著哭腔對爺爺喊道:「真的!是真的!那個月莊的預言真的特別準,您相信我吧!」
爺爺不為所動,緩緩說道:「你給我滾。」
三叔絕望地看著眾人,然後推開眾人,衝出了小屋。
眾人連忙去追他,可是他跑了起來,很快跑出了院子。
我知道現在應該把他追回來。
所以我加快了速度,超過了其他人,也快速地跑出了院子。
這時,我已經遠遠跑在了其他人前面了,我知道現在我是惟一可以追上三叔的人。
在馬路上跑了一段距離之後,我離三叔越來越近了。
終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掙脫不了,停了下來。
現在馬路上就我們兩個人,我們站在那裡,喘著粗氣。
歇息片刻,我說道:「三叔,回去吧。」
三叔難過地說道:「不可能了。小豪,你今後也要多注意,月莊說你會在咱們家族滅亡的時候活下來,但你以後會做出一些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啊!」
三叔的話讓我的心裡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此時我忽然不想挽留他了。
三叔終於走了,我想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我疲憊地回到家裡,看到爺爺愣愣地盯著三叔被打開的行李,他的眼眶濕潤了——那裡面全是三叔帶給他和奶奶的滋補品‧‧‧‧‧‧正月初十,我和父母、大伯、堂兄離開老家回到了城裡,這個年就算過完了。
然而我心中卻多了一層陰影:我的家族不久會滅亡嗎?
我的家人不久會死嗎?
但一想到三叔說我今後會做出什麼「非常非常不好」的事來,我不相信。
這也是我安慰自己三叔的話不值得相信的重要理由。
於是生活又繼續了。
因為躍馬莊捕捉女孩的險些失敗,我對於捕捉女人多了一些顧慮,之後就基本沒有再跟著父親捕捉女人了。
不過,我的宰殺開膛技術卻越來越成熟了。
四月,奶奶病重,被接到了我家照顧,同時也為了上醫院方便。
我們都知道女人肉是最好的滋補品,可是奶奶卻堅決不再吃一口女人肉。
五月,奶奶病逝。
我看到爺爺在葬禮上竟然流下了眼淚。
七月,大伯和堂兄打架,大伯被氣得住了院。
八月,大伯和堂兄再次打架,堂兄去外面租房單過‧‧‧‧‧‧新年又到了,可是這次的新年我們過得比往年冷清得多,堂兄也沒有回老家‧‧‧‧‧‧時光匆匆,我已上高三下半學期了。
為了學習,我選擇了住校。
由於學習的緊張,我有時幾個星期都不能回家。
到了臨近高考時,學校終於放假,考生回家作最後的準備。
當我回到家,打開家門,卻發現了異常:家裡沒有人,而且家裡異常凌亂。
倒在地上的椅子和廚房裡的血跡讓我有了種不祥的預感。
正當我疑惑之時,電話鈴響起了。
我趕緊去接。
是父親。
他的聲音很平靜。
「是小豪嗎?」
我趕緊答應,然後剛想問發生了什麼,父親就繼續說話了:「家裡出了一點兒事,我和你媽要出去一段時間,可能不能看著你去參加高考了。
這段時間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父親的話當然不可能使我安下心來,我感到家裡一定出大事了。
一絲恐懼劃過,我說:「您不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我絕對安不下心來。」
父親沉默了。
半晌,他緩緩說道:「我和你媽在看守所。」
我並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而當我明白過來時,這個世界彷彿都成了陌生的,一種空前的虛弱感傳遍了我的全身‧‧‧‧‧‧當我來到看守所見到父親時,發現他憔悴了許多。
他見到我,衝我笑了笑,而此時我的淚水早已湧出了眼眶。
等我平靜些了,我輕輕地問:「爸,出了什麼事?」
父親充滿憐愛地看著我,緩緩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原來,三天前的晚上,大伯去堂兄的住處看他,卻不料最終又與堂兄打了起來。
大伯走後,堂兄喝了很多酒。
夜裡,堂兄醉醺醺地到外面捕捉女人,卻在即將得手之際被警察看到。
堂兄倉皇逃跑,為了躲避警察竟然到了我家。
而此時我的父母正在宰殺女人。
警察追蹤堂兄找到了我家‧‧‧‧‧‧父親告訴我,除了他、我母親、堂兄之外,大伯也被捕了。
此時大伯還在想辦法,但不利的證據實在是太多了,估計沒有什麼希望。
而爺爺在聽到這個訊息幾個小時後就去世了。
親戚朋友幫助處理了老家的一些事情,給爺爺辦了一個草草的葬禮‧‧‧‧‧‧父親說話時顯得很平靜,最後他輕輕說:「以後我們不在了,你要多小心。好了,去看看你母親去吧。」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父親‧‧‧‧‧‧見到母親時,看到她憔悴的樣子,我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母親流著淚安慰著我,反反覆覆地叮囑我今後要保重身體,不要再走家族的道路。
我的心碎了‧‧‧‧‧‧回到家,我放聲痛哭,胸口像被撕裂般疼痛。
晚上,我無法入睡,悲傷和痛苦折磨著我‧‧‧‧‧‧高考開始了。
我的神智根本不清楚,我也無法集中精神‧‧‧‧‧‧我旁聽了那個案件的審理。
我聽到有人罵我的父母不是人,是畜生,是魔鬼。
一種空前的怒火與仇恨在我胸中燃燒。
他們是魔鬼嗎‧‧‧‧‧‧那我就是魔鬼的兒子‧‧‧‧‧‧一切都結束了‧‧‧‧‧‧我的高考成績出來了,由於分數低,我「死當」了‧‧‧‧‧‧我拿起電話,撥下了一個號碼。
「喂,您是哪位?」
「四叔,我是龍豪。」
「‧‧‧‧‧‧小豪?怎麼了?」
我一下子失去控制,哭了起來:「四叔,我爸他們都‧‧‧‧‧‧死啦。」
「什麼?!」我嗚咽著說完了事情的經過,四叔變得沉默了。
過了很久,他開口了:「那你下一步想怎麼辦?」
「我想去找您,行嗎?」
「‧‧‧‧‧‧好。」
‧‧‧‧‧‧我放下電話,環視著家裡的一切,心裡異常孤獨‧‧‧‧‧‧我最後看了一眼我曾深愛的家,鎖上了家門。
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再回到這裡‧‧‧‧‧‧我在黎明時踏上了去往遠方的火車。
坐在火車上,我感到自己的慾望空前強烈。
現在,我不再思考善惡的問題,我只知道我是個失去親人的、被人唾棄的孤獨者。
月莊的名字也在我腦海裡經常出現,我憎恨這個人。
車窗外,太陽漸漸升起,天邊一片紅色。
對別人,這也許是個美麗的清晨,而對我,這是一個血色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