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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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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鬼谷子凝望着窗外,手中拿着刚刚送来的战报。

我方:

1、 钟离虹,26岁,兔儿岭战役战死,中暗器,首级落入敌手;

2、 柏玉,33岁,兔儿岭战役战死,三把利剑穿胸,首级落入敌手;

3、 封女姜,30岁,兔儿岭战役战死,中埋伏,大石击背部,尸身落入敌手;

4、 鱼白菱,21岁。兔儿岭战役战死,掩护同伴被围,自刎,尸身落入敌手。

敌方:四名仆从,三名初级刺客被毙,首级带回。

敌人才损失了七名低级战士,自己却丢了四员大将,而这次纵深穿插打击敌人的行动也泡汤了。鬼谷子的心头一阵酸痛。

自从姜子牙封神之后天下太平了近八百年了。诸侯克尽己守,皇帝也基本上能爱民如子。这八百年来自己隐居深山,教导些弟子,让他们出去后为天下苍生谋福,总算没有辜负师傅太公的嘱托。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个姬春秋,手下弟子上千,妖言惑众。致使魔道猖獗,诸侯纷纷自立,朝廷威信已经丧失待尽。中华大地上又出现了军阀割据,战乱纷争的局面。

自己对这个姬春秋的底细是一无所知,每次心灵上与师傅沟通的时候问起她来,师傅都顾左右而言他,彷佛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而姬春秋手下的若干妖女都是天姿国色,妖术非常。莫要说是普通的世人,就是自己的弟子中修为稍微差一点的都无法抗拒她们的诱惑,已经有几十个弟子被她们控制了。

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招些女弟子。

为了与姬春秋抗衡,自己从十年前开始训练一批女弟子,虽然她们也是出类拔萃,但是在每次与姬春秋集团的交锋中总是出在下风。师傅又不帮忙,该怎么办呢?

姬春秋这时候正凝望着自己的爱徒、义子,自己的生命——秋百叶。

秋百叶总是那么宁静地对待一切,总是像个处女一般的安详,但是那隐隐透出的寒气却显示着这个英俊少年的魔王气质。

他正在享受属下进贡上来的鲜美食物,那就是鱼白菱的尸体。

身体和内脏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女孩的面容依然娇美,只是少了血色。

秋百叶的动作飘逸、潇洒,手中的割鹿刃划出一道道旋目的白光。

姬春秋看着,心里想:「损失了七名手下也值得了,这个女孩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上品,对叶儿的修为一定大有帮助的。」

「鬼谷子已经经营了几百年,弟子、门徒遍及天下,大多已经在各个诸侯国担任要职,而且他的育人方法是点化方式,以弟子自学为主,很多人在入他门前已经是高手了。自己的封闭方式的魔鬼训练虽然培育出几批可以独挡一面的人才,但是耗时耗力,这次损失的七名手下虽说不上是战斗主力,但也费了自己四、五年的心血呀。」

「不管那么多了,只要叶儿能出来,什么都无所谓了。」

天下已经为各种势力所占据,再也不是统一的中央集权了。这一年又是北旱南涝,大部分地方颗粒无收,加上前几年的年景也不好,各诸侯国都出现了大面积的饥荒。智者都知道战争已经一触即发了。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战争的爆发是在鲁西国这样的小地方开始的。

鲁西国鲁国的附属小郡,只有三个县,没有自己的军队,每年向鲁国进贡以得到鲁的庇护。

两年前,鲁西国的国君纳娶了梅氏两姐妹为王妃,那两个女人天资国色又聪明机灵,很后写才能。她们帮助国君出谋划策,整治国家,鲁西国的力量一天天增强,更重要的是她们帮助国君招揽了许多能人异士,组建了一支一万人的军队。国君的野心也随之膨胀起来。

大灾之年,各个国家都缺少粮食,鲁国催交供奉的指令一次又一次的下来。鲁西国君终于赶走来使,正式拒绝交纳供奉。

鲁国国君气得大笑,这个芝麻大的小国竟然也要造反,虽然鲁过不算强大到可以称霸的国家,但是收拾小小的鲁西国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于是,命邵虎为大将,带兵三万,战车二十乘去攻打鲁西。

这时大夫圃庐谏道:「大王,鲁西为山国,邻着齐、赵这样的强国,攻打他只有一条狭长的山路,我车乘大队根本无法进入。我保举班家军,他们长久以来与北方胡人打仗,善于马上骑射,轻装作战。因与其国君不和,前年头入我国,至今寸功为立,此时正立功心切,当可任之。」

鲁王大喜,于是令班氏三姐妹统轻骑兵一万另步卒两万出征鲁西。

这班氏三姐妹皆为将才,天生力大,又得高人指点,懂得三十六路天煞斧法,每人都使一对三十六斤的半月斧,有万夫不挡之勇。此次得大王信任令其为将,自然喜出望外。六日内便整顿齐整,点炮发兵。

这边鲁西国君按捺不住了,三万大兵打来,自己如何是好呀。

黎妃梅玉嘿嘿一吓,说:「大王不必惊慌,贱妾保举应氏父子,应癸足智多谋,其三个儿子都有万夫不挡之勇,他们定可抵御鲁国大军。」

鲁西国君哀叹一声,「也只有这样了呀!」

应癸接到肇命马上把三个儿子叫来商量。

「鲁国强大,我们这次比要速战速决,不可等鲁国再派援兵,一定要在短时间内彻底消灭敌人。」

大儿子应其龙道:「但是班家军也不是吃素的呀,我听说她们在北方可是战无不胜呀。」

次子应其虎,三子应其熊也附和。

「当然了,所以大王才找我们嘛。班家女人虽然勇猛,但对我们的地势不熟悉,此次前来又轻敌冒进,嘿嘿,她们的死期到了。为了不让她们逃脱,必须封住其后路。」

「其熊,你带领一千精兵埋伏于大山的山洞里,班家女子必定怕人埋伏,每走一段路就会派人探山,这时你们不可出来,等到她们全部出山后将山路封死,多备滚木、雷石。」

「诺」应其熊得令离去。

「其龙、其虎,我们点兵迎敌!!」

「诺」

战场就摆在了白河南岸,两军对垒。

一边三员女将英姿飒爽,一边父子三人盔明甲亮。

应癸观望对面,三位女将身材矫健,面若桃花,皓齿丹唇,明眸如星,当真是一表人才。他笑着对两个儿子说:「吾已有对策了!」

看着儿子疑惑的眼神,他笑道:「你们看,她三人都未穿盔甲,又各使一对半月绣斧,说明她们虽然臂力惊人,但斧法快捷迅猛,不穿盔甲是为了运用起来方便自如。这种战法正对老二的胃口,你使用铁盾加铁鞭,利于防守。你去搦战,先是尽力防守,待敌将力窃,务必将其生擒或者将尸体带回。她们姐妹同心,必定拚命抢夺同伴,我们利用强弩和发石车守住阵脚。同时将桐油、干草遍铺阵内,等她们消耗大半时有组织地退守到后面的山坡上组织第二道防线。此时敌人必定在我军旧址上整顿,我们立即以火箭袭击,此战必胜。」

众将官听罢无不佩服,这员老将真是厉害呀。这下子班氏姐妹凶多吉少了。

应其虎立刻催马上前,高声喝道:「妳们无端入侵我国,定家妳有来无回!谁敢前来应战!」

那边三妹班秋缨早已按捺不住,提一对大斧迎上前来:「我乃班家三将军班秋缨,来将何人?姑娘斧下不死无名之鬼。」

「哼,少爷是应其虎,特来取妳项上人头。」

班秋缨见应其虎高大英俊,倒有些不忍杀他。催动绣斧只往小将四肢边角上招呼。其虎见她手下不使力气,心想: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拖垮她呀?于是口中叫骂:「贱货,小爷今天要用妳的奶子下酒!想必妳已经把身子洗干净了吧。哈哈……」

秋缨听得心中气恼,手上自然加了力气,两柄大斧如雪片般在其虎身前翻飞,其虎使盾牌的左臂已经有些麻木了,不自主地喘起了粗气。

他已经渐渐地支持不住了,这时秋缨的攻势却慢了下来。果然,秋缨的力气被盾牌消耗了很多。

虽然攻势只是很小的减弱,但其虎已经有工夫进行调整了。

他先是装做难以支持的样子,身体一次次地在马上踉跄,引诱秋缨催动攻击,同时暗自运力到左膀子上,等待着机会。

秋缨眼见其虎支持不住了,自己也快到了极限,决定做最后一击。她抡起双斧,身体在马上直立起来,一个泰山压顶,双斧如车轮般砸下去。其虎不禁心里暗喜,运左臂向上猛磕。

「当啷啷」一声响,只见两柄斧子飞将出去,秋缨的娇躯在马上直颤,她的身体已经麻了半边。其虎右手的铁鞭顺势横扫,姑娘的左臂狠狠地吃了一击,一头栽倒在马下。

其虎立即探身将秋缨腰间丝绦一把抓住,拎了上来。回马便跑,直奔本方阵营而去。

那边大姐班秋红,二姐班秋萍本以为妹妹稳操胜券,可突然见就战败被擒,都愣了片刻。

班秋红马上策马追赶,眼见其虎就要归队,急忙将背囊内取出四把飞斧掷过去。

其虎见大队就在前面,接应的人马也到了,正自得意,哪里顾得身后。

四把飞斧有三把中了头盔和铠甲,一把正横削在颈子上,当场头颅半落,只连了一层皮在脖子上,扑通一下落于马下。

接应的其龙见弟弟落马急忙上前拼抢,虽然他已经悲痛欲绝,但应家人的沉稳特性使他依然按照老爸的命令将弟弟的尸体和已经昏厥的班秋缨带回本阵。

班秋红见妹妹被带走心急如焚,马上组织人马进攻,意图救出班秋缨。班家军在人数大大的占据着优势,此次又是志在必得,攻势猛烈异常。

应癸也来不及为儿子悲伤,急忙组织防御,箭石如暴风骤雨般向班家军袭来。

班秋红攻打了十轮依然没有突破防线,双方都死伤惨重。战斗已经从中午持续到了黄昏。

班秋缨也醒来了,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吊在大旗之下。看着自己的姐姐一次次地进攻,又一次次地被击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渐渐地,应军支持不住了,他们一步步地退却,有条不紊地退到了后面的山坡上,成功地组织了第二道防线。

天色也黑了下来,班家军已经人困马乏。班秋红命令在应军原阵上休息半个时辰。应癸的计谋得逞了。

一刻过去了,正式休息人最放松的时候,火箭如暴雨一般飞射而至,天空被映红了。大地燃烧起来,班家军骤然间陷入了火海当中,一片混乱,人挤人,马踩马,只半个时辰的工夫就决定了整个战局。

班秋红姐妹带着少数亲兵撤离战场的时候就只剩下两千多人了,一个个疲惫不堪,还要应付后面的追兵。她们的体力的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

这时候班秋红冷静了下来。她命令军队就地安营扎寨,背后是狭长的山涧,正面是崎岖的乱石坡。她们不能仓皇逃窜,这样只能是各个被击破,就算战死,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

应癸到底深谙用兵之道,他不追了,也在乱石坡后扎了大寨,与班秋红对峙起来。

班秋萍问秋红:「我们为什么不在坡上驻扎,居高临下不是更有利些吗?」

秋红笑了笑:「这乱石岗上遍布碎石,人马脚下无根,怎么能与敌人拚杀,本想引老贼上当,谁知道此人狡猾,也在坡下扎寨。不过他还是漏了一条,我们可以跑,我们先在这里休息,然后虚张声势留守一、二百人以旌旗蔽敌眼线,大部队悄然撤离,日后定当报此大仇!」

班家军已经疲惫到了极点,留下少数弓弩手警戒,大家都瘫倒在地。

突然,石岗上出现了应军,他们将岗上平出一大块地方,还在搬运着什么。警卫连忙叫醒了秋萍、秋红,二女将上强观看,只见应军竟然在岗上支起伞盖和大锅,不知要赶些什么?

秋萍急忙命令射箭,秋红阻止道:「慢!你看,敌人前面都是重装的盾牌手,此举必是要消耗我们的箭失,大战下来,我们的箭失已经所剩无几了,不可乱用。他们就算是步步逼近,也要相当长的时间,我们那时早就撤离了,二妹不要惊慌。哎,只可怜小妹落入敌手,我们却毫无办法!」

「看,小妹!」秋萍叫道。

果然,班秋缨五花大绑地被押上了坡顶。应其龙揪住女将的发髻,高声断喝:「妖女听着,妳等杀我二弟,休想一走了之,今妳们的妹妹在此,我就用她祭我弟弟,大灾之年,兵士们没有肉吃,我就用她这身白肉犒赏三军!」

说罢动手扯动,将个二十岁的大姑娘剥了个白条条地干净。

班秋缨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早羞得面红耳赤,但她依然高声叫道:「姐姐,不要上当,现在不是硬拚的时候,妳们快走,将来为我报仇雪狠!」

秋萍、秋红强忍着悲愤,怒目注视着应其龙,他们知道,自己的小妹就要被残忍地屠宰了。

其龙见班军没有动静也不多说,命令兵士将秋缨清洗干净,将其虎的尸体放在祭台之上,把秋缨按跪于祭台下。

其龙上前将秋缨的绣发向后一扯,令其仰头挺胸,一对娇乳在早晨的一轮红日照耀下格外旋目美丽。

其龙右手执短刃在秋缨胸下横割一刀,鲜血直流,他抓住姑娘的乳房用力撕扯,可怜姑娘疼得呼天抢地,一对丰胸被活生生扯将下来。

那一摊肥肉被放在其虎的尸体边,其龙诵道:「二弟,你安心地去吧,用这妖女的奶子在路上下酒。」

秋萍那里还看得下去,大声叫骂:「贼人休得猖狂,我们姐妹誓报此仇,将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凌迟万剐!」

其龙嘿嘿冷笑:「看谁来剐谁!」

将秋缨放倒在地,令兵士按住姑娘的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将短刀从姑娘最隐蔽的地方戳了进去,手上用力上挑,把姑娘白净结实的小肚皮剖了开来,清白的粉肠流了一地,女人特有的器官也暴露在那帮如狼似虎的士兵面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裤裆都鼓了起来,其龙也不例外,他甚至后悔没有在宰杀秋缨之前先强奸了她。

下面的脏活其龙就不干了,士兵们争先恐后地上手,秋缨这时还没有死,眼睁睁地看着一群龌龊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抓去,从自己的肚子里掏出各种内脏,还互相显示着手上的战利品。渐渐地,她闭上了眼睛彻底解脱了。

白皙而肥嫩的肉体被分成几块,扔进了大锅里,空气中慢慢地弥漫着诱人的肉香。很久没有尝过肉味的士兵们都流出了口水。

秋红、秋萍转身回营,不敢再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银牙紧咬,杏目圆睁,娇躯颤抖着,愤怒就像地下的岩浆汹涌澎湃。

应军见对面没有了反应,也索然无味,挣着品尝美肉,里脊和肥臀送到了应氏父子的面前,其它的部分被高级军官瓜分,低等级的军官和士兵就宰杀俘虏来吃,军官吃女俘,士兵吃男的。一时间腥风雪雨,人都边成了野兽。

这边班军将领们调整心情,按照原计划行动起来。

大部人马,悄然撤退,只留下一百人举旗掩护。本来班秋红要殿后,她的侍女春儿挺身而出担当此任,大家以三军不可无帅为由把秋红逼走。

秋红、秋萍二姐妹带着两千人的残兵向山外撤去,渐渐消失在茫茫大山里。

行进了没有半个时辰,就听得后面杀声震天,知道敌人已经识破了计谋。

秋红道:「好快呀,春儿根本抵挡不住的,我们快跑!」于是催动坐骑向前飞奔,秋萍也策马跟上,受伤和体力不支的士兵根本无人照看,大家只顾着向家乡的方向逃跑。真是茫茫如丧家之犬,惶惶似漏网之鱼。

班氏姐妹正狂奔之间,突然坐骑向前猛所谓一栽,人跟着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两边冲上来许多刀斧手把女将军牢牢捆起。前面冲出一匹枣红马,马上一员少年将军,正是受命于山间埋伏的应其熊。

班军本就跑得七零八落,见主将被俘,早无斗志,被应其熊一路赶杀,都给收拾了。其熊带着大批的俘虏与父亲会师了,秋红这才发现应癸根本没有追来,只在自己原先的驻扎地按兵,喊杀声只不过是让自己进入口袋的催命音。不由得螓首低下,输心服口服,自己在老练的应癸面前不过是刚出道的娃娃呀。

班氏姐妹被押进了大帐,二人勇敢地昂头挺胸,毫无惧色。应癸爱子初丧,心如刀绞,见仇人就在眼前,双目放射出摄人的煞气。

「妖女,妳们可服了?」应癸厉声喝问。

「败军之将,听凭处置便是。你打赢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鲁国兵多将众,定会将你等斩杀干净,为我姐妹报仇!」秋红心里还存着一线希望,指望着应癸惧怕鲁国的强大对其手下留情。

「在这大荒之年,你鲁国不想自力更生,反而向我们这样的小国施加武力,抢夺粮财,与虎狼何异!今兵败于此,让世人笑话。等我拿妳等首级昭示天下。让世人看看,寡道者必定自取其辱!」应癸的态度极其强硬。

秋红知道再无生机,道:「将军足智多谋,取胜在情理之中,我只有一事不明,望将军赐教。」

「请讲。」应癸见对方客气也摆出了大将的姿态。

「我们如山之时,一路打探,未见兵卒。而进山的路只有那么一条,我们也未见有军队通过。何以有那么多的人马在山间埋伏呢?」秋红终于说出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

「哈哈,我们早就做好了将妳们一网打尽的准备。妳们进山前,我就率领人马躲在大山的山洞深处,见妳们的探子并不理会,只等妳们兵败时加以突然袭击。」应其熊抢着回答眼前这个杀兄美人的问题。

「原来一切都在应老将军的掌握之中,秋红无话可说,是我杀了你们的将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班秋红认命了。

应癸起身对其龙、其熊说:「我累了,这里你们处理吧。」说完回身进了内帐。

其龙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他朝阶下女将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明年的今天就是妳们的忌日。来呀,将她二人剥洗干净,让我兄弟祭刀。」

秋红、秋萍早见过他们处置妹妹的手段,浑身的寒毛都树了起来,但身为将军的尊严让她们依然高昂着头颅。

两旁的刀斧手正准备一拥而上,秋红断喝道:「且慢!」

看着应氏疑惑的眼神,女将慷慨地说道:「今日被俘,只求一死。你等手段我姐妹已然见识过,不需你们费力,解开绳索,我们自己宽衣解带。要是怕我们两个姑娘家反抗,你们就动手吧!」

其龙楞了半晌:「嘿嘿,到是硬朗,要是怕了妳们,到叫人笑话了。来呀,将其绳索解去。」

上来了两个刀斧手把姑娘的绳索割断,退立在一旁。

秋红、秋萍相视一笑:「我们来生再做姐妹了。」

秋红伸手解去腰间铆着铜钉的牛皮宽带,然后褪去那藏青色的紧身外套,露出了一身翠绿的贴身小衣。

她不紧不慢地脱掉千层底的战靴和白色连腿袜,一双白皙可怜的弓形小脚暴露在众人面前。接着又除去黑色百褶战裙,里面是雪白的贴身小裤。这时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女将浑圆的腰肢,性感动人。

大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甚至可以听见咚咚的心跳声。

班秋红停顿了一下,伸手解开了上衣的系带,双肩一耸,衣衫滑落。众人眼前一亮,没想到终日征战沙场的女将竟然有着一身如锦似缎的雪白肌肤。只是里面还带了个裹胸围子,那一对小白兔就隐藏在里面。

秋红并没有去解开胸围,而是褪去下身小裤,路出那一双如玉石般滑美的大腿。

此时已经有人在吞咽口水,大帐里一阵阵咕咚、咕咚的声响。终于,班秋红忍的巨大的羞辱之心,解开了胸围,一对玉乳豁然跳出,在胸前上下颤抖,无比诱人。

紧接着,姑娘又褪去了包藏姑娘隐私的白色短裤。一个丰盈、健美、白嫩、赤裸的大美人完全呈现在其龙、其熊面前。

秋红一手捂胸,一手遮阴,站在帐下,昂头注视着虎案之后的应家兄弟,看得兄弟二人到有些脸红了。

这时,班秋萍开始了。她的穿戴与姐姐几乎相同,只是贴身小衣是白底兰花的。秋萍先除去上身的衣物,带着一对跳动的乳房弯下腰来脱鞋去裤,动作虽然不如秋红的落落大方却更加轻盈。姑娘同样的美丽、丰盈,同样的健美,身材比她姐姐略微娇小。

其龙、其熊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那里还按捺得住,一起走下虎案。其龙拿住秋红,其熊拿住秋萍,亲手把二位女将绑了个结实。

粗糙的大手还不住地在姑娘的身上游走。他们喝退两边的士兵,把女将按在地上,自己也除去甲冑、衣裤,二话不说将已经胀得粗大、血红的阳具插入了姑娘鲜嫩的蜜穴之中。

姐妹两个同时呻吟了一声,声音中竟然带着少许的快感,二人都是待嫁闺中的姑娘,总算在临死前成了真正的女人,倒也忘记了屈辱,闭上眼睛享受着人生最后的欢娱。

其龙、其熊疯狂地发泄,二女将被他们弄得欲仙欲死。

大帐内的战斗渐渐平息,应氏兄弟这才仔细大量身下的女子。她们已经是面带桃花,面颊绯红,呼吸急促,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分外动人。

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更显出少女特有的迷人曲线。女将已经彻底被降伏了,已经失身的她们把应氏兄弟看成了自己的男人,奴隶社会下的教育使女将的心理发生的变化,她们不再反抗,脸上泛出温顺、屈服的神情。

身为将军的她们又在潜意识里想着做些什么,但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是勉强地扭动几下身体,却把多年来锻炼成的健美肌肉的线条呈现在两个占有自己的男人的面前。

兄弟二人看得痴迷,不禁元阳又起,二人互换位置,准备重开欢宴。

这次他们将两个女将并排放到一起,比较着,欣赏着。女将们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召唤的音符,每一次动作都是盛情的邀请。

人类最原始的舞蹈在大帐内翩翩跳起,这次不再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动作温柔美妙,兄弟们享受着女将全身的温存,欣赏着她们每一次钩人魂魄的娇吟。本来庄严威武的大帐里春意昂然。

停止了,结束了。秋红、秋萍也渐渐清醒。

由于身上换了男人,多少给她们增添了屈辱的感觉。但她们这时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了。

「将军这等对待我们姐妹,就不怕传扬出去,令将军蒙羞吗?」秋红哀怨的问道,语气却温婉平和,充满柔情。

其龙摇头应道:「哎,妳们天生丽质,我们兄弟也是血气方刚,哪里还把持得住呀!」

他紧接着又说:「对不起,我们还是要杀了妳们,不然难以对其虎交代。」

秋萍叹了一声:「如果我大姐没有飞斧杀了你们兄弟,会怎么样呢?」

其熊心中不忍,安慰她们道:「妳三姐妹貌美如花,又工夫了得,如果嫁给我兄弟三人正是天造地合的绝配呀。可惜结果不能任我之意,父亲大人也绝不能让其虎在泉下伤心。还望将军原谅。」

秋红嫣然一笑,虽然苦涩但带着无比的娇媚,「事已至此,但凭将军发落便是。只希望将军不要让门外军卒再碰我们姐妹的身体。我们这一身的肉只愿伺候你们兄弟,到时是割、是剐、是蒸、是煮都凭将军主意,我姐妹引颈受戮,绝无二话。只不知我的肉与妹妹比起来味道如何。」她最后竟然还开了个玩笑。

其龙笑道:「将军想知道吗?」

秋红、秋萍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竟同时点头。秀目透着一种渴望。

其龙转身到帐后端出一个大黑漆盘子,上面摆着一大团白白的肉,班家姐妹定睛一看,却原来是整整的一支人类的臀部扣在那盘子上,甚至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肛门的位置。

「秋缨的?」秋萍忍不住问道。

其龙笑道:「没错,妳们的小妹娇美,肥嫩。我昨天吃了她一支胳膊,对那牛马肉就再也没有兴趣了。这肥臀刚刚煮好,还是热的,妳们要不要也品尝一下?」

秋红一阵娇笑:「怎么能吃自己的妹子?你们吃吧,到时候好好比较比较就是了。哦,原来小缨的屁股煮出来这么大呀!」

这时候的女将已经没有的恐惧,没有了矜持,没有了屈辱,一些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完全放松的女将更加美艳动人。

秋萍挑衅地看着其熊,指着姐姐的胸脯说:「大姐的奶子最丰满了,一定肥得流油,这次真便宜了你们。你们敢生吃吗?」说着挺了挺自己那同样丰硕的胸脯。

其熊怎能示弱,一把抓住秋萍的乳房,狠狠的揉捏,说:「怎么不敢?身为大将,哪有不敢吃生肉的?看我一会儿怎么当着妳的面吃妳的奶子!」

其龙在一边笑着说:「你们懂什么,奶子虽然肥但没有咬劲。女人最好吃的地方在这里呢。」说着突然伸手去抓秋红的下身密处。

秋红吃吓往后直躲,娇躯乱颤:「呸,小没良心的,吃哪里不好,要吃这里,也不嫌骚!」说着满脸通红。想到那个地方要被眼前的男人当成美味不禁又是惶恐又是激动,连脖子都红了。

应氏兄弟见二女将娇嗔的样子,当真是风情万种,实在有些不忍杀了她们。

其龙爱抚着秋红的双乳,说道:「妳们还可以多活一天,明天我们大摆庆功宴,妳们将在席间成为美味佳肴。今晚就在我的帐中,我们再风流一夜吧。」

二女没有想到还可以快活一晚,连忙点头应诺。

当下兄弟二人穿戴整齐,端了装着秋缨屁股的盘子走将出去,秋红、秋萍赤条条地,五花大绑地跟在后面。

来到帐外,更见一番淫乱景象,被俘的女兵都被按在地上遭受着轮奸,春儿也在其中。

死掉的女兵也都被开膛破肚,挂在树上,看来是要成为盘中美餐了。大旗下几只木桶内装着死去姑娘的内脏,几个士兵正在清洗。好东西是不会被浪费的。

大家见班氏姐妹裸体出来,个个直了眼睛,女将大腿间流淌下来的鲜血由为惹人关注。姐妹俩羞得无地自容,不自觉地将双腿夹紧,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男人的后边。

所好兄弟俩知道她们的尴尬,脚步加快,狠快的,四个人进入其龙的营帐,消失在那群虎狼之兵的视线里。

帐外传来一阵轰笑,秋红她们知道人家在笑什么,在说什么,小脸通红,泪水不觉得顺着俏丽的脸庞流了下来。

其熊看着不忍,安慰她们道:「既已被俘,在所难免的,明天受刑时还不是更难看?想开点,没什么的。」

秋萍哽咽着说:「已经是你兄弟的人了,怎么发落都随便你们,袒胸露乳的,本也无所谓的,但被那些骯脏的人嘲笑真是羞死了。」

秋红道:「罢了,罢了,真是前世的孽债,今天是不成个人了。你们二人只管快活便是,只当我姐妹是那架子上的羊羔,我们也不再当自己是人了,一切顺了你们。」

其龙见女将娇羞无比,又非常顺从,心中大喜。当下与其兄坐杂案旁,将秋缨那一团肥肉摆在案上,命秋红、秋萍陪坐在身边,开始一口酒一口肉的狼吞虎咽起来。

秋缨小妹的肉质细腻,肥瘦均匀,汁水又多又鲜,最外面的那一层白嫩的皮肤更是鲜美异常。大腿中间的阴尻部位也很肥硕,阴毛也没有除去。

其龙、其熊吃得兴起,竟然连批带毛一股脑地吃了下去。

班家女将见了又一次脸红了。秋萍不由得心想:「他们明天会怎么吃我呢?会吃得这么兴奋吗?想来我的身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知不觉中一盘肉就只剩下了白骨,酒也去了三坛。兄弟二人已经能够微微有些醉意,也没了话语,将女将们抱上床塌又交战起来。

天空已经泛出鱼肚白,秋红第一个醒来。睁开朦胧的秀目,看见拥抱着自己的其龙还在睡梦中,样子有些憨厚。

「今天,就要用生命来伺候这个冤家了。能成为他的女人,成为他的食物。」想着将一张俏脸贴了上去,在其龙胡子拉碴的脸上磨蹭,然后又慢慢地向下抚慰,最后把其龙的阳具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秋红自己也想不到会边得这么下贱,但反正也就这么几个时辰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其龙被她弄醒了,欢快地接受秋红的爱,手嘴齐上,在秋红的浑身上下感觉着温柔。

其熊和秋萍也醒了,见到这副情景也跟着加入了游戏。

其龙解开了女将的绳索,说:「绑了一天了,气血不顺,一会儿就不好吃了。」

脱开束缚的女将张开双臂,抱拥自己的爱人,她们忘却了死亡,忘却了一切,完全沉浸在爱情的滋养当中。………………

帐外有人报告:「其龙将军,老将军命你和其熊将军主持庆功宴。他说宴会辰时开始,命你们准备一下。」

「另外,老将军说他身体不适,就不参加了。」

其龙起身应道:「好,你名校卫以上的军官各带领自己的亲兵,再各自挑选自己的肉到大帐集合。」

「诺!」传令兵走了。

其龙抚摩着班秋红的脸蛋,对姐妹二人说:「到时候送你们上路了,害怕吗?」

秋红轻轻地摇了摇头,望着其龙,含情默默的说道:「我们该分手了,下辈子我要吃你。我们不怕疼,你只管用刑就是了。」

「好姑娘,今生能与妳们姐妹亲热,以妳们的玉体为食,就算战死沙场也不冤枉了,只可怜了其虎弟弟,什么也没有享受到。这次他的功劳最大,要不他生擒妳们三妹,令妳们方寸大乱,死拼硬闯。就凭妳们的兵力,我们要取得全胜是几乎不可能的。」其龙慨叹道。

其熊这时早已等不急要品尝美味佳肴了,在旁边说道:「大哥,你带着姐姐,我带着妹妹,我们同坐在虎案后面,一起吃她们,还可以换着来,姐姐、妹妹都可以尝到,怎么样?」

「呸,贪吃鬼,也不怕撑着了。」秋萍笑着骂道。

「好,先把妳们洗干净,跟我们到河边去。……来人呀,拎两只大桶到河边听令。」其龙终于发出了命令。

出门前还象征性地把女将的胳膊反扭至身后,用麻绳绑住两个大拇指,就算是上了绑了。

这次出去,姐妹俩都没有再扭捏害羞,昂首挺胸地跟着应氏兄弟来到河边。

其它的将官们也在这里清洗自己的战利品,春儿被一名百户长拖在河中反复地洗刷她的身体。没有人反抗,顺从地任他人摆布,看样子女兵们都已经屈服了,认命了,都准备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酷刑。

大家见其龙、其熊兄弟到来,都主动地让出了上游的位置。

其龙命令亮姐妹跪在近岸水浅的地方,让流水冲洗她们。

应氏兄弟自己也脱了战靴,挽起裤腿,下到河中。足足洗有半个时辰,把女将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然后命人取来白布包住女将的玉足,不至于在回营的路上再次弄脏了。

辰时时分,宴会准时开始了。

宽大虎案后端坐着应氏兄弟,虎案上跪着班氏姐妹,姐妹俩面对着自己肉体的主人,背朝营门。

大帐两边各有十个案几,一共坐着二十名大小军官,后面站立着他们的亲兵。

他们的面前或旁边都或跪或立着一名被俘的女兵。最后三个案几上横呈着三具艳尸,已经经过了处理。

俘虏的女兵太少了,最下级的军官只好用尸体了,这更增添了他们杀敌立功,加官进爵的决心。

几个士兵端上了美酒和酱料,还给每个人准备了一只大木桶,用来放一会宰杀时流出的鲜血和不能吃的部位。

其龙、其熊一起举起酒樽:「来,先祭奠我们死去勇士的英灵,然后为我们的胜利,尽情享用吧。」说完把酒洒在地上。

两边将士也洒酒祭奠。

仪式完毕,大家纷纷动手,这一顿他们已经渴望了很久了。

大帐内立即向起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声,有些军官赶忙用东西堵住了自己猎物的嘴。毕竟这么多人的哀号是很令人痛苦的。

秋萍这时对着其熊做了鬼脸,眨了下眼睛,俏声说:「你先吃哪儿?」

秋红听见也对其龙笑了笑:「你呢?不过不要堵住我们的嘴,我们能忍住的。」

兄弟俩的眼光都落在姑娘的那神秘而湿润的部位。

女将明白了,张开两条玉腿,把个粉红的阴尻呈现出来,眼睛一闭,说道:「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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