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5.16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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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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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鬼谷子凝望著窗外,手中拿著剛剛送來的戰報。

我方:

1、 鍾離虹,26歲,兔兒嶺戰役戰死,中暗器,首級落入敵手;

2、 柏玉,33歲,兔兒嶺戰役戰死,三把利劍穿胸,首級落入敵手;

3、 封女姜,30歲,兔兒嶺戰役戰死,中埋伏,大石擊背部,屍身落入敵手;

4、 魚白菱,21歲。兔兒嶺戰役戰死,掩護同伴被圍,自刎,屍身落入敵手。

敵方:四名僕從,三名初級刺客被斃,首級帶回。

敵人才損失了七名低級戰士,自己卻丟了四員大將,而這次縱深穿插打擊敵人的行動也泡湯了。鬼谷子的心頭一陣酸痛。

自從姜子牙封神之後天下太平了近八百年了。諸侯克盡己守,皇帝也基本上能愛民如子。這八百年來自己隱居深山,教導些弟子,讓他們出去後為天下蒼生謀福,總算沒有辜負師傅太公的囑托。

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個姬春秋,手下弟子上千,妖言惑眾。致使魔道猖獗,諸侯紛紛自立,朝廷威信已經喪失待盡。中華大地上又出現了軍閥割據,戰亂紛爭的局面。

自己對這個姬春秋的底細是一無所知,每次心靈上與師傅溝通的時候問起她來,師傅都顧左右而言他,彷彿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而姬春秋手下的若干妖女都是天姿國色,妖術非常。莫要說是普通的世人,就是自己的弟子中修為稍微差一點的都無法抗拒她們的誘惑,已經有幾十個弟子被她們控制了。

真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多招些女弟子。

為了與姬春秋抗衡,自己從十年前開始訓練一批女弟子,雖然她們也是出類拔萃,但是在每次與姬春秋集團的交鋒中總是出在下風。師傅又不幫忙,該怎麼辦呢?

姬春秋這時候正凝望著自己的愛徒、義子,自己的生命——秋百葉。

秋百葉總是那麼寧靜地對待一切,總是像個處女一般的安詳,但是那隱隱透出的寒氣卻顯示著這個英俊少年的魔王氣質。

他正在享受屬下進貢上來的鮮美食物,那就是魚白菱的屍體。

身體和內臟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女孩的面容依然嬌美,只是少了血色。

秋百葉的動作飄逸、瀟灑,手中的割鹿刃劃出一道道旋目的白光。

姬春秋看著,心裡想:「損失了七名手下也值得了,這個女孩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上品,對葉兒的修為一定大有幫助的。」

「鬼谷子已經經營了幾百年,弟子、門徒遍及天下,大多已經在各個諸侯國擔任要職,而且他的育人方法是點化方式,以弟子自學為主,很多人在入他門前已經是高手了。自己的封閉方式的魔鬼訓練雖然培育出幾批可以獨擋一面的人才,但是耗時耗力,這次損失的七名手下雖說不上是戰鬥主力,但也費了自己四、五年的心血呀。」

「不管那麼多了,只要葉兒能出來,什麼都無所謂了。」

天下已經為各種勢力所佔據,再也不是統一的中央集權了。這一年又是北旱南澇,大部分地方顆粒無收,加上前幾年的年景也不好,各諸侯國都出現了大面積的饑荒。智者都知道戰爭已經一觸即發了。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戰爭的爆發是在魯西國這樣的小地方開始的。

魯西國魯國的附屬小郡,只有三個縣,沒有自己的軍隊,每年向魯國進貢以得到魯的庇護。

兩年前,魯西國的國君納娶了梅氏兩姐妹為王妃,那兩個女人天資國色又聰明機靈,很後寫才能。她們幫助國君出謀劃策,整治國家,魯西國的力量一天天增強,更重要的是她們幫助國君招攬了許多能人異士,組建了一支一萬人的軍隊。國君的野心也隨之膨脹起來。

大災之年,各個國家都缺少糧食,魯國催交供奉的指令一次又一次的下來。魯西國君終於趕走來使,正式拒絕交納供奉。

魯國國君氣得大笑,這個芝麻大的小國竟然也要造反,雖然魯過不算強大到可以稱霸的國家,但是收拾小小的魯西國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於是,命邵虎為大將,帶兵三萬,戰車二十乘去攻打魯西。

這時大夫圃廬諫道:「大王,魯西為山國,鄰著齊、趙這樣的強國,攻打他只有一條狹長的山路,我車乘大隊根本無法進入。我保舉班家軍,他們長久以來與北方胡人打仗,善於馬上騎射,輕裝作戰。因與其國君不和,前年頭入我國,至今寸功為立,此時正立功心切,當可任之。」

魯王大喜,於是令班氏三姐妹統輕騎兵一萬另步卒兩萬出征魯西。

這班氏三姐妹皆為將才,天生力大,又得高人指點,懂得三十六路天煞斧法,每人都使一對三十六斤的半月斧,有萬夫不擋之勇。此次得大王信任令其為將,自然喜出望外。六日內便整頓齊整,點炮發兵。

這邊魯西國君按捺不住了,三萬大兵打來,自己如何是好呀。

黎妃梅玉嘿嘿一嚇,說:「大王不必驚慌,賤妾保舉應氏父子,應癸足智多謀,其三個兒子都有萬夫不擋之勇,他們定可抵禦魯國大軍。」

魯西國君哀歎一聲,「也只有這樣了呀!」

應癸接到肇命馬上把三個兒子叫來商量。

「魯國強大,我們這次比要速戰速決,不可等魯國再派援兵,一定要在短時間內徹底消滅敵人。」

大兒子應其龍道:「但是班家軍也不是吃素的呀,我聽說她們在北方可是戰無不勝呀。」

次子應其虎,三子應其熊也附和。

「當然了,所以大王才找我們嘛。班家女人雖然勇猛,但對我們的地勢不熟悉,此次前來又輕敵冒進,嘿嘿,她們的死期到了。為了不讓她們逃脫,必須封住其後路。」

「其熊,你帶領一千精兵埋伏於大山的山洞裡,班家女子必定怕人埋伏,每走一段路就會派人探山,這時你們不可出來,等到她們全部出山後將山路封死,多備滾木、雷石。」

「諾」應其熊得令離去。

「其龍、其虎,我們點兵迎敵!!」

「諾」

戰場就擺在了白河南岸,兩軍對壘。

一邊三員女將英姿颯爽,一邊父子三人盔明甲亮。

應癸觀望對面,三位女將身材矯健,面若桃花,皓齒丹唇,明眸如星,當真是一表人才。他笑著對兩個兒子說:「吾已有對策了!」

看著兒子疑惑的眼神,他笑道:「你們看,她三人都未穿盔甲,又各使一對半月繡斧,說明她們雖然臂力驚人,但斧法快捷迅猛,不穿盔甲是為了運用起來方便自如。這種戰法正對老二的胃口,你使用鐵盾加鐵鞭,利於防守。你去搦戰,先是盡力防守,待敵將力竊,務必將其生擒或者將屍體帶回。她們姐妹同心,必定拚命搶奪同伴,我們利用強弩和發石車守住陣腳。同時將桐油、乾草遍鋪陣內,等她們消耗大半時有組織地退守到後面的山坡上組織第二道防線。此時敵人必定在我軍舊址上整頓,我們立即以火箭襲擊,此戰必勝。」

眾將官聽罷無不佩服,這員老將真是厲害呀。這下子班氏姐妹凶多吉少了。

應其虎立刻催馬上前,高聲喝道:「妳們無端入侵我國,定家妳有來無回!誰敢前來應戰!」

那邊三妹班秋纓早已按捺不住,提一對大斧迎上前來:「我乃班家三將軍班秋纓,來將何人?姑娘斧下不死無名之鬼。」

「哼,少爺是應其虎,特來取妳項上人頭。」

班秋纓見應其虎高大英俊,倒有些不忍殺他。催動繡斧只往小將四肢邊角上招呼。其虎見她手下不使力氣,心想: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拖垮她呀?於是口中叫罵:「賤貨,小爺今天要用妳的奶子下酒!想必妳已經把身子洗乾淨了吧。哈哈……」

秋纓聽得心中氣惱,手上自然加了力氣,兩柄大斧如雪片般在其虎身前翻飛,其虎使盾牌的左臂已經有些麻木了,不自主地喘起了粗氣。

他已經漸漸地支持不住了,這時秋纓的攻勢卻慢了下來。果然,秋纓的力氣被盾牌消耗了很多。

雖然攻勢只是很小的減弱,但其虎已經有工夫進行調整了。

他先是裝做難以支持的樣子,身體一次次地在馬上踉蹌,引誘秋纓催動攻擊,同時暗自運力到左膀子上,等待著機會。

秋纓眼見其虎支持不住了,自己也快到了極限,決定做最後一擊。她掄起雙斧,身體在馬上直立起來,一個泰山壓頂,雙斧如車輪般砸下去。其虎不禁心裡暗喜,運左臂向上猛磕。

「噹啷啷」一聲響,只見兩柄斧子飛將出去,秋纓的嬌軀在馬上直顫,她的身體已經麻了半邊。其虎右手的鐵鞭順勢橫掃,姑娘的左臂狠狠地吃了一擊,一頭栽倒在馬下。

其虎立即探身將秋纓腰間絲絛一把抓住,拎了上來。回馬便跑,直奔本方陣營而去。

那邊大姐班秋紅,二姐班秋萍本以為妹妹穩操勝券,可突然見就戰敗被擒,都愣了片刻。

班秋紅馬上策馬追趕,眼見其虎就要歸隊,急忙將背囊內取出四把飛斧擲過去。

其虎見大隊就在前面,接應的人馬也到了,正自得意,哪裡顧得身後。

四把飛斧有三把中了頭盔和鎧甲,一把正橫削在頸子上,當場頭顱半落,只連了一層皮在脖子上,撲通一下落於馬下。

接應的其龍見弟弟落馬急忙上前拼搶,雖然他已經悲痛欲絕,但應家人的沉穩特性使他依然按照老爸的命令將弟弟的屍體和已經昏厥的班秋纓帶回本陣。

班秋紅見妹妹被帶走心急如焚,馬上組織人馬進攻,意圖救出班秋纓。班家軍在人數大大的佔據著優勢,此次又是志在必得,攻勢猛烈異常。

應癸也來不及為兒子悲傷,急忙組織防禦,箭石如暴風驟雨般向班家軍襲來。

班秋紅攻打了十輪依然沒有突破防線,雙方都死傷慘重。戰鬥已經從中午持續到了黃昏。

班秋纓也醒來了,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吊在大旗之下。看著自己的姐姐一次次地進攻,又一次次地被擊退,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漸漸地,應軍支持不住了,他們一步步地退卻,有條不紊地退到了後面的山坡上,成功地組織了第二道防線。

天色也黑了下來,班家軍已經人困馬乏。班秋紅命令在應軍原陣上休息半個時辰。應癸的計謀得逞了。

一刻過去了,正式休息人最放鬆的時候,火箭如暴雨一般飛射而至,天空被映紅了。大地燃燒起來,班家軍驟然間陷入了火海當中,一片混亂,人擠人,馬踩馬,只半個時辰的工夫就決定了整個戰局。

班秋紅姐妹帶著少數親兵撤離戰場的時候就只剩下兩千多人了,一個個疲憊不堪,還要應付後面的追兵。她們的體力的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

這時候班秋紅冷靜了下來。她命令軍隊就地安營紮寨,背後是狹長的山澗,正面是崎嶇的亂石坡。她們不能倉皇逃竄,這樣只能是各個被擊破,就算戰死,也要讓敵人付出代價!

應癸到底深諳用兵之道,他不追了,也在亂石坡後紮了大寨,與班秋紅對峙起來。

班秋萍問秋紅:「我們為什麼不在坡上駐紮,居高臨下不是更有利些嗎?」

秋紅笑了笑:「這亂石崗上遍佈碎石,人馬腳下無根,怎麼能與敵人拚殺,本想引老賊上當,誰知道此人狡猾,也在坡下紮寨。不過他還是漏了一條,我們可以跑,我們先在這裡休息,然後虛張聲勢留守一、二百人以旌旗蔽敵眼線,大部隊悄然撤離,日後定當報此大仇!」

班家軍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留下少數弓弩手警戒,大家都癱倒在地。

突然,石崗上出現了應軍,他們將崗上平出一大塊地方,還在搬運著什麼。警衛連忙叫醒了秋萍、秋紅,二女將上強觀看,只見應軍竟然在崗上支起傘蓋和大鍋,不知要趕些什麼?

秋萍急忙命令射箭,秋紅阻止道:「慢!你看,敵人前面都是重裝的盾牌手,此舉必是要消耗我們的箭失,大戰下來,我們的箭失已經所剩無幾了,不可亂用。他們就算是步步逼近,也要相當長的時間,我們那時早就撤離了,二妹不要驚慌。哎,只可憐小妹落入敵手,我們卻毫無辦法!」

「看,小妹!」秋萍叫道。

果然,班秋纓五花大綁地被押上了坡頂。應其龍揪住女將的髮髻,高聲斷喝:「妖女聽著,妳等殺我二弟,休想一走了之,今妳們的妹妹在此,我就用她祭我弟弟,大災之年,兵士們沒有肉吃,我就用她這身白肉犒賞三軍!」

說罷動手扯動,將個二十歲的大姑娘剝了個白條條地乾淨。

班秋纓在眾人面前赤身裸體,早羞得面紅耳赤,但她依然高聲叫道:「姐姐,不要上當,現在不是硬拚的時候,妳們快走,將來為我報仇雪狠!」

秋萍、秋紅強忍著悲憤,怒目注視著應其龍,他們知道,自己的小妹就要被殘忍地屠宰了。

其龍見班軍沒有動靜也不多說,命令兵士將秋纓清洗乾淨,將其虎的屍體放在祭台之上,把秋纓按跪於祭台下。

其龍上前將秋纓的繡發向後一扯,令其仰頭挺胸,一對嬌乳在早晨的一輪紅日照耀下格外旋目美麗。

其龍右手執短刃在秋纓胸下橫割一刀,鮮血直流,他抓住姑娘的乳房用力撕扯,可憐姑娘疼得呼天搶地,一對豐胸被活生生扯將下來。

那一攤肥肉被放在其虎的屍體邊,其龍誦道:「二弟,你安心地去吧,用這妖女的奶子在路上下酒。」

秋萍那裡還看得下去,大聲叫罵:「賊人休得猖狂,我們姐妹誓報此仇,將你們這些衣冠禽獸凌遲萬剮!」

其龍嘿嘿冷笑:「看誰來剮誰!」

將秋纓放倒在地,令兵士按住姑娘的兩條豐滿、修長的玉腿,將短刀從姑娘最隱蔽的地方戳了進去,手上用力上挑,把姑娘白淨結實的小肚皮剖了開來,清白的粉腸流了一地,女人特有的器官也暴露在那幫如狼似虎的士兵面前。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褲襠都鼓了起來,其龍也不例外,他甚至後悔沒有在宰殺秋纓之前先強姦了她。

下面的髒活其龍就不幹了,士兵們爭先恐後地上手,秋纓這時還沒有死,眼睜睜地看著一群齷齪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來抓去,從自己的肚子裡掏出各種內臟,還互相顯示著手上的戰利品。漸漸地,她閉上了眼睛徹底解脫了。

白皙而肥嫩的肉體被分成幾塊,扔進了大鍋裡,空氣中慢慢地瀰漫著誘人的肉香。很久沒有嘗過肉味的士兵們都流出了口水。

秋紅、秋萍轉身回營,不敢再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銀牙緊咬,杏目圓睜,嬌軀顫抖著,憤怒就像地下的岩漿洶湧澎湃。

應軍見對面沒有了反應,也索然無味,掙著品嚐美肉,裡脊和肥臀送到了應氏父子的面前,其它的部分被高級軍官瓜分,低等級的軍官和士兵就宰殺俘虜來吃,軍官吃女俘,士兵吃男的。一時間腥風雪雨,人都邊成了野獸。

這邊班軍將領們調整心情,按照原計劃行動起來。

大部人馬,悄然撤退,只留下一百人舉旗掩護。本來班秋紅要殿後,她的侍女春兒挺身而出擔當此任,大家以三軍不可無帥為由把秋紅逼走。

秋紅、秋萍二姐妹帶著兩千人的殘兵向山外撤去,漸漸消失在茫茫大山裡。

行進了沒有半個時辰,就聽得後面殺聲震天,知道敵人已經識破了計謀。

秋紅道:「好快呀,春兒根本抵擋不住的,我們快跑!」於是催動坐騎向前飛奔,秋萍也策馬跟上,受傷和體力不支的士兵根本無人照看,大家只顧著向家鄉的方向逃跑。真是茫茫如喪家之犬,惶惶似漏網之魚。

班氏姐妹正狂奔之間,突然坐騎向前猛所謂一栽,人跟著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兩邊衝上來許多刀斧手把女將軍牢牢捆起。前面衝出一匹棗紅馬,馬上一員少年將軍,正是受命於山間埋伏的應其熊。

班軍本就跑得七零八落,見主將被俘,早無鬥志,被應其熊一路趕殺,都給收拾了。其熊帶著大批的俘虜與父親會師了,秋紅這才發現應癸根本沒有追來,只在自己原先的駐紮地按兵,喊殺聲只不過是讓自己進入口袋的催命音。不由得螓首低下,輸心服口服,自己在老練的應癸面前不過是剛出道的娃娃呀。

班氏姐妹被押進了大帳,二人勇敢地昂頭挺胸,毫無懼色。應癸愛子初喪,心如刀絞,見仇人就在眼前,雙目放射出攝人的煞氣。

「妖女,妳們可服了?」應癸厲聲喝問。

「敗軍之將,聽憑處置便是。你打贏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我魯國兵多將眾,定會將你等斬殺乾淨,為我姐妹報仇!」秋紅心裡還存著一線希望,指望著應癸懼怕魯國的強大對其手下留情。

「在這大荒之年,你魯國不想自力更生,反而向我們這樣的小國施加武力,搶奪糧財,與虎狼何異!今兵敗於此,讓世人笑話。等我拿妳等首級昭示天下。讓世人看看,寡道者必定自取其辱!」應癸的態度極其強硬。

秋紅知道再無生機,道:「將軍足智多謀,取勝在情理之中,我只有一事不明,望將軍賜教。」

「請講。」應癸見對方客氣也擺出了大將的姿態。

「我們如山之時,一路打探,未見兵卒。而進山的路只有那麼一條,我們也未見有軍隊通過。何以有那麼多的人馬在山間埋伏呢?」秋紅終於說出憋在心裡許久的疑問。

「哈哈,我們早就做好了將妳們一網打盡的準備。妳們進山前,我就率領人馬躲在大山的山洞深處,見妳們的探子並不理會,只等妳們兵敗時加以突然襲擊。」應其熊搶著回答眼前這個殺兄美人的問題。

「原來一切都在應老將軍的掌握之中,秋紅無話可說,是我殺了你們的將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班秋紅認命了。

應癸起身對其龍、其熊說:「我累了,這裡你們處理吧。」說完回身進了內帳。

其龍早就等著這一刻了,他朝階下女將嘿嘿地乾笑了幾聲:「明年的今天就是妳們的忌日。來呀,將她二人剝洗乾淨,讓我兄弟祭刀。」

秋紅、秋萍早見過他們處置妹妹的手段,渾身的寒毛都樹了起來,但身為將軍的尊嚴讓她們依然高昂著頭顱。

兩旁的刀斧手正準備一擁而上,秋紅斷喝道:「且慢!」

看著應氏疑惑的眼神,女將慷慨地說道:「今日被俘,只求一死。你等手段我姐妹已然見識過,不需你們費力,解開繩索,我們自己寬衣解帶。要是怕我們兩個姑娘家反抗,你們就動手吧!」

其龍楞了半晌:「嘿嘿,到是硬朗,要是怕了妳們,到叫人笑話了。來呀,將其繩索解去。」

上來了兩個刀斧手把姑娘的繩索割斷,退立在一旁。

秋紅、秋萍相視一笑:「我們來生再做姐妹了。」

秋紅伸手解去腰間鉚著銅釘的牛皮寬帶,然後褪去那藏青色的緊身外套,露出了一身翠綠的貼身小衣。

她不緊不慢地脫掉千層底的戰靴和白色連腿襪,一雙白皙可憐的弓形小腳暴露在眾人面前。接著又除去黑色百褶戰裙,裡面是雪白的貼身小褲。這時已經可以隱隱看到女將渾圓的腰肢,性感動人。

大帳裡一片寂靜,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甚至可以聽見咚咚的心跳聲。

班秋紅停頓了一下,伸手解開了上衣的繫帶,雙肩一聳,衣衫滑落。眾人眼前一亮,沒想到終日征戰沙場的女將竟然有著一身如錦似緞的雪白肌膚。只是裡面還帶了個裹胸圍子,那一對小白兔就隱藏在裡面。

秋紅並沒有去解開胸圍,而是褪去下身小褲,路出那一雙如玉石般滑美的大腿。

此時已經有人在吞嚥口水,大帳裡一陣陣咕咚、咕咚的聲響。終於,班秋紅忍的巨大的羞辱之心,解開了胸圍,一對玉乳豁然跳出,在胸前上下顫抖,無比誘人。

緊接著,姑娘又褪去了包藏姑娘隱私的白色短褲。一個豐盈、健美、白嫩、赤裸的大美人完全呈現在其龍、其熊面前。

秋紅一手捂胸,一手遮陰,站在帳下,昂頭注視著虎案之後的應家兄弟,看得兄弟二人到有些臉紅了。

這時,班秋萍開始了。她的穿戴與姐姐幾乎相同,只是貼身小衣是白底蘭花的。秋萍先除去上身的衣物,帶著一對跳動的乳房彎下腰來脫鞋去褲,動作雖然不如秋紅的落落大方卻更加輕盈。姑娘同樣的美麗、豐盈,同樣的健美,身材比她姐姐略微嬌小。

其龍、其熊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那裡還按捺得住,一起走下虎案。其龍拿住秋紅,其熊拿住秋萍,親手把二位女將綁了個結實。

粗糙的大手還不住地在姑娘的身上遊走。他們喝退兩邊的士兵,把女將按在地上,自己也除去甲冑、衣褲,二話不說將已經脹得粗大、血紅的陽具插入了姑娘鮮嫩的蜜穴之中。

姐妹兩個同時呻吟了一聲,聲音中竟然帶著少許的快感,二人都是待嫁閨中的姑娘,總算在臨死前成了真正的女人,倒也忘記了屈辱,閉上眼睛享受著人生最後的歡娛。

其龍、其熊瘋狂地發洩,二女將被他們弄得欲仙欲死。

大帳內的戰鬥漸漸平息,應氏兄弟這才仔細大量身下的女子。她們已經是面帶桃花,面頰緋紅,呼吸急促,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分外動人。

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更顯出少女特有的迷人曲線。女將已經徹底被降伏了,已經失身的她們把應氏兄弟看成了自己的男人,奴隸社會下的教育使女將的心理發生的變化,她們不再反抗,臉上泛出溫順、屈服的神情。

身為將軍的她們又在潛意識裡想著做些什麼,但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只是勉強地扭動幾下身體,卻把多年來鍛煉成的健美肌肉的線條呈現在兩個佔有自己的男人的面前。

兄弟二人看得癡迷,不禁元陽又起,二人互換位置,準備重開歡宴。

這次他們將兩個女將並排放到一起,比較著,欣賞著。女將們的每一塊肌肉都是召喚的音符,每一次動作都是盛情的邀請。

人類最原始的舞蹈在大帳內翩翩跳起,這次不再是狂風暴雨般的衝擊,動作溫柔美妙,兄弟們享受著女將全身的溫存,欣賞著她們每一次鉤人魂魄的嬌吟。本來莊嚴威武的大帳裡春意昂然。

停止了,結束了。秋紅、秋萍也漸漸清醒。

由於身上換了男人,多少給她們增添了屈辱的感覺。但她們這時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狠話來了。

「將軍這等對待我們姐妹,就不怕傳揚出去,令將軍蒙羞嗎?」秋紅哀怨的問道,語氣卻溫婉平和,充滿柔情。

其龍搖頭應道:「哎,妳們天生麗質,我們兄弟也是血氣方剛,哪裡還把持得住呀!」

他緊接著又說:「對不起,我們還是要殺了妳們,不然難以對其虎交代。」

秋萍歎了一聲:「如果我大姐沒有飛斧殺了你們兄弟,會怎麼樣呢?」

其熊心中不忍,安慰她們道:「妳三姐妹貌美如花,又工夫了得,如果嫁給我兄弟三人正是天造地合的絕配呀。可惜結果不能任我之意,父親大人也絕不能讓其虎在泉下傷心。還望將軍原諒。」

秋紅嫣然一笑,雖然苦澀但帶著無比的嬌媚,「事已至此,但憑將軍發落便是。只希望將軍不要讓門外軍卒再碰我們姐妹的身體。我們這一身的肉只願伺候你們兄弟,到時是割、是剮、是蒸、是煮都憑將軍主意,我姐妹引頸受戮,絕無二話。只不知我的肉與妹妹比起來味道如何。」她最後竟然還開了個玩笑。

其龍笑道:「將軍想知道嗎?」

秋紅、秋萍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竟同時點頭。秀目透著一種渴望。

其龍轉身到帳後端出一個大黑漆盤子,上面擺著一大團白白的肉,班家姐妹定睛一看,卻原來是整整的一支人類的臀部扣在那盤子上,甚至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肛門的位置。

「秋纓的?」秋萍忍不住問道。

其龍笑道:「沒錯,妳們的小妹嬌美,肥嫩。我昨天吃了她一支胳膊,對那牛馬肉就再也沒有興趣了。這肥臀剛剛煮好,還是熱的,妳們要不要也品嚐一下?」

秋紅一陣嬌笑:「怎麼能吃自己的妹子?你們吃吧,到時候好好比較比較就是了。哦,原來小纓的屁股煮出來這麼大呀!」

這時候的女將已經沒有的恐懼,沒有了矜持,沒有了屈辱,一些都顯得那麼的自然。完全放鬆的女將更加美艷動人。

秋萍挑釁地看著其熊,指著姐姐的胸脯說:「大姐的奶子最豐滿了,一定肥得流油,這次真便宜了你們。你們敢生吃嗎?」說著挺了挺自己那同樣豐碩的胸脯。

其熊怎能示弱,一把抓住秋萍的乳房,狠狠的揉捏,說:「怎麼不敢?身為大將,哪有不敢吃生肉的?看我一會兒怎麼當著妳的面吃妳的奶子!」

其龍在一邊笑著說:「你們懂什麼,奶子雖然肥但沒有咬勁。女人最好吃的地方在這裡呢。」說著突然伸手去抓秋紅的下身密處。

秋紅吃嚇往後直躲,嬌軀亂顫:「呸,小沒良心的,吃哪裡不好,要吃這裡,也不嫌騷!」說著滿臉通紅。想到那個地方要被眼前的男人當成美味不禁又是惶恐又是激動,連脖子都紅了。

應氏兄弟見二女將嬌嗔的樣子,當真是風情萬種,實在有些不忍殺了她們。

其龍愛撫著秋紅的雙乳,說道:「妳們還可以多活一天,明天我們大擺慶功宴,妳們將在席間成為美味佳餚。今晚就在我的帳中,我們再風流一夜吧。」

二女沒有想到還可以快活一晚,連忙點頭應諾。

當下兄弟二人穿戴整齊,端了裝著秋纓屁股的盤子走將出去,秋紅、秋萍赤條條地,五花大綁地跟在後面。

來到帳外,更見一番淫亂景象,被俘的女兵都被按在地上遭受著輪姦,春兒也在其中。

死掉的女兵也都被開膛破肚,掛在樹上,看來是要成為盤中美餐了。大旗下幾隻木桶內裝著死去姑娘的內臟,幾個士兵正在清洗。好東西是不會被浪費的。

大家見班氏姐妹裸體出來,個個直了眼睛,女將大腿間流淌下來的鮮血由為惹人關注。姐妹倆羞得無地自容,不自覺地將雙腿夾緊,亦步亦趨地跟在自己男人的後邊。

所好兄弟倆知道她們的尷尬,腳步加快,狠快的,四個人進入其龍的營帳,消失在那群虎狼之兵的視線裡。

帳外傳來一陣轟笑,秋紅她們知道人家在笑什麼,在說什麼,小臉通紅,淚水不覺得順著俏麗的臉龐流了下來。

其熊看著不忍,安慰她們道:「既已被俘,在所難免的,明天受刑時還不是更難看?想開點,沒什麼的。」

秋萍哽咽著說:「已經是你兄弟的人了,怎麼發落都隨便你們,袒胸露乳的,本也無所謂的,但被那些骯髒的人嘲笑真是羞死了。」

秋紅道:「罷了,罷了,真是前世的孽債,今天是不成個人了。你們二人只管快活便是,只當我姐妹是那架子上的羊羔,我們也不再當自己是人了,一切順了你們。」

其龍見女將嬌羞無比,又非常順從,心中大喜。當下與其兄坐雜案旁,將秋纓那一團肥肉擺在案上,命秋紅、秋萍陪坐在身邊,開始一口酒一口肉的狼吞虎嚥起來。

秋纓小妹的肉質細膩,肥瘦均勻,汁水又多又鮮,最外面的那一層白嫩的皮膚更是鮮美異常。大腿中間的陰尻部位也很肥碩,陰毛也沒有除去。

其龍、其熊吃得興起,竟然連批帶毛一股腦地吃了下去。

班家女將見了又一次臉紅了。秋萍不由得心想:「他們明天會怎麼吃我呢?會吃得這麼興奮嗎?想來我的身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知不覺中一盤肉就只剩下了白骨,酒也去了三壇。兄弟二人已經能夠微微有些醉意,也沒了話語,將女將們抱上床塌又交戰起來。

天空已經泛出魚肚白,秋紅第一個醒來。睜開朦朧的秀目,看見擁抱著自己的其龍還在睡夢中,樣子有些憨厚。

「今天,就要用生命來伺候這個冤家了。能成為他的女人,成為他的食物。」想著將一張俏臉貼了上去,在其龍鬍子拉碴的臉上磨蹭,然後又慢慢地向下撫慰,最後把其龍的陽具含在口中吸吮起來。

秋紅自己也想不到會邊得這麼下賤,但反正也就這麼幾個時辰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其龍被她弄醒了,歡快地接受秋紅的愛,手嘴齊上,在秋紅的渾身上下感覺著溫柔。

其熊和秋萍也醒了,見到這副情景也跟著加入了遊戲。

其龍解開了女將的繩索,說:「綁了一天了,氣血不順,一會兒就不好吃了。」

脫開束縛的女將張開雙臂,抱擁自己的愛人,她們忘卻了死亡,忘卻了一切,完全沉浸在愛情的滋養當中。………………

帳外有人報告:「其龍將軍,老將軍命你和其熊將軍主持慶功宴。他說宴會辰時開始,命你們準備一下。」

「另外,老將軍說他身體不適,就不參加了。」

其龍起身應道:「好,你名校衛以上的軍官各帶領自己的親兵,再各自挑選自己的肉到大帳集合。」

「諾!」傳令兵走了。

其龍撫摩著班秋紅的臉蛋,對姐妹二人說:「到時候送你們上路了,害怕嗎?」

秋紅輕輕地搖了搖頭,望著其龍,含情默默的說道:「我們該分手了,下輩子我要吃你。我們不怕疼,你只管用刑就是了。」

「好姑娘,今生能與妳們姐妹親熱,以妳們的玉體為食,就算戰死沙場也不冤枉了,只可憐了其虎弟弟,什麼也沒有享受到。這次他的功勞最大,要不他生擒妳們三妹,令妳們方寸大亂,死拼硬闖。就憑妳們的兵力,我們要取得全勝是幾乎不可能的。」其龍慨歎道。

其熊這時早已等不急要品嚐美味佳餚了,在旁邊說道:「大哥,你帶著姐姐,我帶著妹妹,我們同坐在虎案後面,一起吃她們,還可以換著來,姐姐、妹妹都可以嘗到,怎麼樣?」

「呸,貪吃鬼,也不怕撐著了。」秋萍笑著罵道。

「好,先把妳們洗乾淨,跟我們到河邊去。……來人呀,拎兩隻大桶到河邊聽令。」其龍終於發出了命令。

出門前還象徵性地把女將的胳膊反扭至身後,用麻繩綁住兩個大拇指,就算是上了綁了。

這次出去,姐妹倆都沒有再扭捏害羞,昂首挺胸地跟著應氏兄弟來到河邊。

其他的將官們也在這裡清洗自己的戰利品,春兒被一名百戶長拖在河中反覆地洗刷她的身體。沒有人反抗,順從地任他人擺佈,看樣子女兵們都已經屈服了,認命了,都準備著迎接即將到來的酷刑。

大家見其龍、其熊兄弟到來,都主動地讓出了上游的位置。

其龍命令亮姐妹跪在近岸水淺的地方,讓流水沖洗她們。

應氏兄弟自己也脫了戰靴,挽起褲腿,下到河中。足足洗有半個時辰,把女將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洗了個乾淨。然後命人取來白布包住女將的玉足,不至於在回營的路上再次弄髒了。

辰時時分,宴會準時開始了。

寬大虎案後端坐著應氏兄弟,虎案上跪著班氏姐妹,姐妹倆面對著自己肉體的主人,背朝營門。

大帳兩邊各有十個案几,一共坐著二十名大小軍官,後面站立著他們的親兵。

他們的面前或旁邊都或跪或立著一名被俘的女兵。最後三個案几上橫呈著三具艷屍,已經經過了處理。

俘虜的女兵太少了,最下級的軍官只好用屍體了,這更增添了他們殺敵立功,加官進爵的決心。

幾個士兵端上了美酒和醬料,還給每個人準備了一隻大木桶,用來放一會宰殺時流出的鮮血和不能吃的部位。

其龍、其熊一起舉起酒樽:「來,先祭奠我們死去勇士的英靈,然後為我們的勝利,盡情享用吧。」說完把酒灑在地上。

兩邊將士也灑酒祭奠。

儀式完畢,大家紛紛動手,這一頓他們已經渴望了很久了。

大帳內立即向起了一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聲,有些軍官趕忙用東西堵住了自己獵物的嘴。畢竟這麼多人的哀號是很令人痛苦的。

秋萍這時對著其熊做了鬼臉,眨了下眼睛,俏聲說:「你先吃哪兒?」

秋紅聽見也對其龍笑了笑:「你呢?不過不要堵住我們的嘴,我們能忍住的。」

兄弟倆的眼光都落在姑娘的那神秘而濕潤的部位。

女將明白了,張開兩條玉腿,把個粉紅的陰尻呈現出來,眼睛一閉,說道:「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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