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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 裸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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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__缅女 之二__裸虐 之四__裸役 之五__裸戏 之大结局__裸杀


——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

黄医生当然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干干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

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

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

几乎不了。

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象一下都会使人心生颤栗,而在这炎热、骯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肉绽,和这些比起来我的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一天一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

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

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像在过一个节日,等到第二天凌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

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射过一次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后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

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

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疼,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来,然后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

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

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

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

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后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

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棒。

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疼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度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

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

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

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的。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肉体。

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志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

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

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后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么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疼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

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后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

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

捅过自己后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操女奴隶的 屄。」

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

因为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奸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于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后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

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哪一天在这两边玩弄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
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后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的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露天。

「要不怎么叫妳母狗呢?」

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后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夜。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后,那样我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抽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一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认真地洗干净自己。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发泄他的郁闷和愤怒。

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

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后都是在我的身上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

我对他的渗入到了骨髓深处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

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

他在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后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将我不停地抽打上几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沉重,像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

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病了,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

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是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后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

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像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

于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后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阵恶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

我想这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后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干到底。

那天腓腊正好在主人的别墅,他劝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腓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像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么些熟人。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铺,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

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链在这里前后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对于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是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的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么牵来牵去,打来打去的是罪有应得。

至于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习惯了。

至于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么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

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见过我的裸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一半人自己就进入过我的身体深处。我好象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么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

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颈到足缠绕着粗重的铁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走过的时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独自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腓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在宽大的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连续奸污了我四回,用我各个不同的地方,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么大的劲。

他喘着气说干孕妇使他特别兴奋,最后一次让我仰天躺着,他趴在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的久。

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后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已经撑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让我稍微躺一会儿,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头发拉起我来把头塞进水喉下面,用绳子从我的颈后把项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后捆住,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软管插进我的肛门里,插得很深。

他笑,说他只要一开开关我就会跳摇摆舞了。

我脸贴着水池哭着求他放开我,他抽着烟听,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

「没有了吗,想不起别的了吗?」没有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齐跳离了地面。

他坐在浴缸边开开关关地拿我逗乐,我就像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问我:「该怎么求我啊?」

还能怎么求,我喊:「求腓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啊呀烫啊--屁眼啊!」就像是在卖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后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像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么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后好象是没射出来就软了。

他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使自己显得像是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

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洗了一阵他说:「小母狗,好象还是有点臭味耶,妳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满吞吞地把膝盖往两边移,把中间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腊主人,是女奴隶的屄臭,求您也给女奴隶烫一烫吧。」

一个星期以后他总算放我出去正式开始工作了。

在腊真我的正式工作当然是用我自己尽可能地满足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

头一个月非常的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着颈子拴在一间空房间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么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动了就爬到墙角里让自己迷糊一会儿,直到下一个男人把我踢醒。

一天下来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稍微地有些不同。

晚饭后把我带出营房,一直走到公路边跪下。

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着我的手和阴户,看得连嘴都张开了。

不过在腊真的四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里捅,到后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

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着腓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着皮鞭冷笑着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地问。

我深深地低着头,整张脸几乎完全掩没在散乱的黑发里,我声音不大但还算清晰地说:「今天女奴隶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阿昌叔叔。」

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那里啊?」

「他们操女奴隶的屄,阿昌叔叔。」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屄!」我大声重复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逼吗?」

「还有女奴隶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

「为什么不一起说,还要老子问?」

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么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地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么进进出出着,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么进出着操了女奴隶两千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边。

「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么操法?」

我抬起脸,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着,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这只手用劲让鞭杆在我的嘴里转了一个圈。我感觉到大滴大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

「好啦,开始吧!」

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抚摸着它,然后把膝盖擦着地面往两边移开。

我右手握着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间搓揉起我的整个生殖器。

我不需要弄多久,说实在的,在腊真的军营里我的阴户很少会是干燥的。

我很快就左右摇晃着木棒把它塞了进去,每次都疼,因为每天的那几十个男人不把我弄出点血来是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着阴道里的东西起身朝后躺下,一个兵在我的屁股下面垫进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后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清楚地报数:「一、二、三、--」

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

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让自己越动越激烈,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皱折带动得翻飞不已,他们喜欢这样。否则阿昌就不会让我停下来,即使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

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约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地侧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

接下去举起两条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后上方蹬出去,同时闭紧眼睛把脸部的肌肉扭曲起来,张大嘴,这时在胯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木棒插到底。

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地加了一脚,疼得我从地上直窜起来,紧捂着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几个圈。

完了以后我静静地躺在地上,阴道被摩擦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动情也会纯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许多粘液来。

阿昌会告诉围观的人可以上前来随意玩弄我。

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没有人有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

后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两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了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对肩膀。

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小心地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

烫一下,我便尖叫着往上一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

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可以想象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深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的战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像一支军队了。

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一杯茶,点起一支万宝路来思考。

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 “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

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头全都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

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妳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

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

到M国后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人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

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

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像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像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

摧残糟蹋我这样的女人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骯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样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

第一天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

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艰难得多了。

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

M国的这一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从国境线的那一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十而已,在以后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

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它僧人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

斋房门口放着一排三口大水缸,扔着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人从一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

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一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

M国妇女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反正哪一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

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学会许多事情。

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裸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地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一大块露头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头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

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后面的另一只脚跨向前去,于是这一次轮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重,一步,再接着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顿。

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疼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了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

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指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去开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

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

根据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生理上发泄过了的男人动手打女人时可能会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

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累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

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会儿。

草地上湿湿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似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带回到军营去找做饭的老兵老丁,这回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后面去。

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个竹箩筐,拖着脚镣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

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像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

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象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么象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

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着响。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伙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边爬,想了想又朝另一边爬。

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

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

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头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

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一多半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

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一直像是一场战争。

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

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

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料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

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生。

当然了,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

「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

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

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WAGONG阿妹,妳比她们可俏多了。」

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一把:「看看,大着肚子还像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

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

她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

「WAGONG阿妹,妳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妳了。」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分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妳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 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妳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著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瞇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妳说妳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

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再来。」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

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

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

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

比方说独自一人从 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

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

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妳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

他对我说:「妳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

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像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像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

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

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

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哎、哎、哎、哎-- 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

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

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像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像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像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

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

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

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

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

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骯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

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像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

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

「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

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分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一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

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像死人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像是看一段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像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象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

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

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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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__裸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