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5.14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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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 裸示
章節:
——百記鞭撻後,婊子林青青寫於週身劇痛中
黃醫生當然沒有放過姦污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乾乾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裏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麼多天的慘酷折磨之後,他幹我的時候總算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主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復,能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裏走上幾圈,便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了。
我本以為我會嚇得發抖,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麼可怕的。
幾個人忙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寫著「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掛上脖子,阿昌領著五個人把我帶出了主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驅趕著示眾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著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領地。
保鏢們的心也的確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裏的皮鞭就啪啪地響著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巖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裏停下。村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簷下注視著我赤裸裸的胴體,這幾天他們多少知道一點我的主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復仇。
那麼我覺得羞辱嗎?
幾乎不了。
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裏,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異端的事,僅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會使人心生顫慄,而在這炎熱、骯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女人可以被所有人當眾輪姦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開肉綻,和這些比起來我的身上什麼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我的腿和腳上了。才走上對面的山坡,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每邁出一步都像針扎一樣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會再多抽我兩鞭。
走進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們去找寨裏的頭人,讓頭人把村民集合起來,告訴男人們這一天一夜可以隨意地享用我的身體。
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一類事似乎並不怎麼在乎,萬一鄉民們因為木衲而不太踴躍的話帶我的保鏢還會用一些小禮物:酒或者子彈來鼓勵他們。
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裏無窮無盡地弄下去,就像在過一個節日,等到第二天淩晨還壓在我身上努力著的人已經不知道是在試著他的第幾回了。
甚至會有母親帶著她才十歲多一點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之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裏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在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體中至少射過一次後,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腿倒吊起來,抽打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籤反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細的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贏得圍觀者讚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就是重複一遍我在臘真所遭受過的簡寫版,只是程度要輕一點,使我在下一天還能爬起來再走下去。
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話,可能會允許我在寨子裏的空場上躺下來。
這樣等到太陽升起,雖然我又累又疼,在他們的皮鞭和拳腳下還能勉強爬起身來再走下一段路。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灼熱地照曜著,淋漓的汗水醃漬著我皮肉翻捲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不要把我乳中埋著的竹釘取出來,我在路上一直帶著它們,等到下一個寨子受刑時再拔出來,然後當場往皮開肉綻的傷口裏重新紮回去,扎兩三根我就要疼死過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訴我走路時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提起來握住,這樣腳腕會好過一些。
我說過給我手上戴著的鏈子也很長,我也得費勁地把它提在手裏。
在一個村寨與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遍鋪著尖利的碎石塊,我就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在無聊的路途中男人們想盡辦法拿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往肛門中塞進一根長長的木棒。
有一次我甚至這樣在背上騎了一個人爬上了一座山頂。
更殘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揀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掛著的木牌上,墜得我的頭一直垂到胸口。
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來兩個給牛掛的銅鈴鐺,把它們繫到我乳頭正中始終插著的竹籤尾巴上。後來我的主人很喜歡這個想法,這可能使他回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還在我的身上更加地發揮了一下。
隨時都會有人把我叫到路邊停下來為他口交,因為我已經滿身都是傷痕和污穢,大概只有在涉過小溪時叫我洗過身體後才會有人來玩弄我的陰戶和屁股。
一般是,大家懶洋洋地躺在樹蔭下休息,沒人對我還有興趣,阿昌便會叫個人砍一段粗糙的樹枝交給我,讓我獨自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陰道。
那時的我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陰戶裏或是肛門中很可能還伸出著一條柴棒。
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疼又軟的腿腳了,只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熱而漫長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恐懼。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鏢們已經輪換了四回,每到週五這天便有車來接他們回去過週末,同時留下四、五個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間,日曬雨淋著度過了整整一個月,就像是一頭遍體鱗傷的母獸。
我裸身遊鄉的頭一個月是這樣結束的:重新回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想著我月初時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尋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
他躺在草地上讓我跨上去為他做,命令我一不準停下二不準把他弄出來。可是一支煙的功夫後我實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卻認為我是在故意跟他過不去。於是罵罵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讓人把我的腳緊緊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上割開幾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五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
我掙扎著站起來又走了兩三百米才一頭扎到地上,隨他們怎麼踢怎麼打也動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他的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子裏把斷裂的竹絲一縷縷地挑出來。
這一回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我又被人押著照原樣在山裏輾轉了下一個月。
直到走完這個邊疆區的最後一個小村落。我最後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車子拉回來的。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地催毀了我的精神和肉體。
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從生出來起就是M國的奴隸,我對邊境另一側生活的種種遙遠朦朧的記憶說不定只是我的一個殘夢吧。至少我現在是,而且以後將永遠是我主人的女奴隸,無論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應該要服從。
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運必定是要如此。
至於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有什麼關係了。已經癒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膚表面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個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樹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樹根。
在它們之上每天還在綻裂開新的流溢著血和體液的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質層,指頭的頂端包成了一個圓滑的團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裏住了一段時間,當他在家的時候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要求我隨時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裡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正地在旁邊的地上跪著,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麼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中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準辯解,捱打不準喊疼這些,還規定了主人對我說話我要完整地答應:「是,主人」
對別人要答應「是,昌叔」和「是,可諾嬸嬸」等等。
對我的法定的懲罰是每天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地報數。
那根木頭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起陪著我直到現在的。
捅過自己後我要去別墅一側保鏢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聲說:「求叔叔們來操女奴隸的 屄。」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必須連說三遍。
因為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只有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姦污我的興趣,我的主人認為這對於我是遠遠不夠的。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陪著我去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裏的五十來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
每天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主人是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鏢會給我計算次數,哪一天在這兩邊玩弄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
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來操我,最後還得哭著求小許叔叔把他們算進去。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的地方是主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下,露天。
「要不怎麼叫妳母狗呢?」
半夜把我從營地帶回來後就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鏢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地上躺下來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面對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的臉孔緊貼上牆壁的磚頭為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夜。
那時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為了不讓我有機會自盡,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手背銬到身後,那樣我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守夜的保鏢會用皮鞭把我抽醒,整個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一項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認真地洗乾淨自己。
老實說,我的主人把我帶在身邊只不過是為了隨時發洩他的鬱悶和憤怒。
那時他的弟弟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卜,到處是互相矛盾的訊息和傳言。
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在我的身上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熱茶一抬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
我對他的滲入到了骨髓深處的畏懼感就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
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鐘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
他在根本與我無關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裏將我不停地抽打上幾個小時,沒有哪個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一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為哺乳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沈重,像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
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病了,一直發著燒,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
我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他還是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陰戶。
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扎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我就像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
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只是一陣陣噁心,可是嘴裏吐出來的全都是血。
我想這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有點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產,主人沒有讓他們幹到底。
那天腓臘正好在主人的別墅,他勸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點再殺吧,我們可以把小狗崽從她肚子裏掏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裏。」
腓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十裏的山路才昏死過去。他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臘真不像只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巖,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麼些熟人。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裏有店舖,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裏開的旅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甚至還有一家錄影廳。
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身,手腳繫著鐵鏈在這裏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地人來說,我是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的女兇手,整天被人在街上這麼牽來牽去,打來打去的是罪有應得。
至於區長的兵不讓她穿衣服,那她就光著好了,他們只是覺得有趣,然後就習慣了。
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麼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侮辱和折磨。
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只是就事論事的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僅見過我的裸體,還親眼見到我叉開大腿被男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也許有一半人自己就進入過我的身體深處。我好像根本就沒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麼打強盜、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
等到第二年,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頸到足纏繞著粗重的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聲說笑著迎面走過的時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獨自行動,我和鎮上樸實的居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腓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在寬大的衛生間的瓷磚地面上連續姦污了我四回,用我各個不同的地方,真沒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麼大的勁。
他喘著氣說幹孕婦使他特別興奮,最後一次讓我仰天躺著,他趴在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做的時間還特別的久。
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已經撐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讓我稍微躺一會兒,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頭髮拉起我來把頭塞進水喉下面,用繩子從我的頸後把項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捆住,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軟管插進我的肛門裏,插得很深。
他笑,說他只要一開開關我就會跳搖擺舞了。
我臉貼著水池哭著求他放開我,他抽著煙聽,要我在那裏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
「沒有了嗎,想不起別的了嗎?」沒有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得兩腳一齊跳離了地面。
他坐在浴缸邊開開關關地拿我逗樂,我就像個電動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問我:「該怎麼求我啊?」
還能怎麼求,我喊:「求腓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軟軟的--啊呀燙啊--屁眼啊!」就像是在賣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裏來,反正我的下半個肚子已經都像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麼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最後好像是沒射出來就軟了。
他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裏,告訴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桶邊上跪端正,抬頭張嘴,使自己顯得像是一個男用小便器,為他可能是進來解手作好準備。
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裏,喝完了尿他說:「小母狗洗一洗吧」
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
洗了一陣他說:「小母狗,好像還是有點臭味耶,妳知道是哪裡的問題嗎?」
我就滿吞吞地把膝蓋往兩邊移,把中間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臘主人,是女奴隸的屄臭,求您也給女奴隸燙一燙吧。」
一個星期以後他總算放我出去正式開始工作了。
在臘真我的正式工作當然是用我自己盡可能地滿足駐紮在這裏的弟兄們。
頭一個月非常的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著頸子拴在一間空房間裏,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
屋子裏什麼也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麼時候發覺身子裏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在動了就爬到牆角裏讓自己迷糊一會兒,直到下一個男人把我踢醒。
一天下來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泄出來的體液,再加上週圍扔了一大堆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等到我每天的自瀆就稍微地有些不同。
晚飯後把我帶出營房,一直走到公路邊跪下。
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著我的手和陰戶,看得連嘴都張開了。
不過在臘真的四個月裏我每天晚上都在那裏捅,到後來就根本沒人再關心了。
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著腓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著皮鞭冷笑著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地問。
我深深地低著頭,整張臉幾乎完全掩沒在散亂的黑髮裏,我聲音不大但還算清晰地說:「今天女奴隸被三十四個男人操過,阿昌叔叔。」
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那裏啊?」
「他們操女奴隸的屄,阿昌叔叔。」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捱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屄!」我大聲重複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逼嗎?」
「還有女奴隸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
「為什麼不一起說,還要老子問?」
他露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麼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只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地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麼進進出出著,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麼進出著操了女奴隸兩千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裏,他把手裏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桿的尾巴伸到我的嘴邊。
「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麼操法?」
我抬起臉,我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著,把鞭桿含進嘴裏,吸吮起來。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髮,同時這隻手用勁讓鞭桿在我的嘴裏轉了一個圈。我感覺到大滴大滴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鹹腥味。
「好啦,開始吧!」
我的肚子有點痛,我撫摸著它,然後把膝蓋擦著地面往兩邊移開。
我右手握著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間搓揉起我的整個生殖器。
我不需要弄多久,說實在的,在臘真的軍營裏我的陰戶很少會是乾燥的。
我很快就左右搖晃著木棒把它塞了進去,每次都疼,因為每天的那幾十個男人不把我弄出點血來是不會罷休的。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著陰道裏的東西起身朝後躺下,一個兵在我的屁股下面墊進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清楚地報數:「一、二、三、--」
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為止。
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讓自己越動越激烈,把陰道從裏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皺折帶動得翻飛不已,他們喜歡這樣。否則阿昌就不會讓我停下來,即使捅夠了一百下也不行。
在莫巖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約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地側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五、六回,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
接下去舉起兩條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後上方蹬出去,同時閉緊眼睛把臉部的肌肉扭曲起來,張大嘴,這時在胯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陰道裏的木棒插到底。
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地加了一腳,疼得我從地上直竄起來,緊捂著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幾個圈。
完了以後我靜靜地躺在地上,陰道被摩擦到了這個程度,即使不動情也會純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許多粘液來。
阿昌會告訴圍觀的人可以上前來隨意玩弄我。
不過這裏可是個小城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沒有人有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姦遊戲。
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兩包煙,讓他們跟我當眾做了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在我的身體裏,然後另外兩個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對肩膀。
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他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裏烤紅,小心地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
燙一下,我便尖叫著往上一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向下壓回去,頻率越來越快。
我便是這樣叫著跳著,沒有規律的扭轉和磨擦使我身體裏的男人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二小隊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經被燙成了什麼樣子,好在槍的捅條很細,燙在身上對深層的皮膚傷得還不是太厲害。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裏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這一帶地區最強的戰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麼大的勁,那也太不像一支軍隊了。
和在莫巖我的主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弄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了一杯茶,點起一支萬寶路來思考。
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隻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軍官,幹點雜活什麼的。那麼每天上午讓我閑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什麼的,這就足夠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鬆,也不夠有趣。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裏塞進去,我一點也沒敢躲, 「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
菲臘不用看就能找準地方,那天結束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五個煙頭全都從陰道裡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
他突然停在那裏呆住了,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阿青,妳的臉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這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
我知道我的臉算不上美麗,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
到M國後沒多久我就知道當地人迷戀的是我袒露著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裏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裏透紅,短腿。
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
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鑣,像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可其他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幾個像我這樣高高大大、細膩白淨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麼玩了。
我主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既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從來不必為生活操心。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
摧殘糟蹋我這樣的女人使他們產生了難得的自豪感,能有機會親手把驕傲美麗的公主變成毫無廉恥的骯髒的小母狗,大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麼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懂得士兵們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為了加重我的痛苦應該怎樣做。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裏去,「讓她到大太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樣一來她最多隻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建立了新的規定。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務,我為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鐘全體就寢時結束。
第一天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
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留給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艱難得多了。
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只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窄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
在臘真鎮背靠著的蒙米山半腰上,亞熱帶的綠樹濃蔭之中掩隱著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裏是一座佛教寺院。
M國的這一帶地方並不接受佛教,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完全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原因建造起來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給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內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從國境線的那一側過來的。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癡師傅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人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合十而已,在以後的四個月中他天天如此。
我徑直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未起身,只有幾隻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叫。
齋房門口放著一排三口大水缸,扔著一個大木桶。
在臘真的區政府和學校等幾處地方是打了機井來取水的,燒火用的是主人從一百多公里外運回的燃氣。
但是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於普通山民的生活狀態。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一向是由僧侶們自行獨力解決的,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的小河裏挑回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幹的活了。
帶著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
M國婦女揹運物品的方式與國內不同,她們在筐邊或桶邊繫上一根繩子,等筐或桶上身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來負擔重量。反正哪一種方法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只在電視裏才見到過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
我小心地靠著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馬步似的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使自己帶著大桶站起來。
隊裏派來看著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準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蕩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來。當兵的抬手就是兩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麼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學會許多事情。
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裸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還嫌我不夠快,「啪」地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豫著落實在一大塊露頭的巖層上,我盯著她收縮起五個趾頭摳緊地面,細細的筋都突出來了。
我把重心沈到這隻腳上放穩,收起後面的另一隻腳跨向前去,於是這一次輪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腳出現在我的視界裏,在巖石上摸索著尋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麼重,一步,再接著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不太客氣,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桿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著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頓。
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幹隨他怎麼打都不能鬆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幾下一定會疼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了這麼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水缸需要我揹回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我發現雖然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項工作,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著空水桶從寺裏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中瀰漫著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光裸的身子,我的頭髮飄來蕩去的,清爽乾淨。
我一直走進小河裏去給大木桶裝水,赤裸的腳掌摩挲著河床底圓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繞著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著圈,有時候還會掠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裏檀香木地板上鋪著的純羊毛小墊上,懶洋洋地修自己的腳指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去開那輛日本車去做頭髮。
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裏或者陰戶裏射一次。
根據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生理上發洩過了的男人動手打女人時可能會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為男人做的。
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累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裏我就把它們全都用出來了。
只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允許我在草地上坐一會兒。
草地上濕濕的,四處閃爍著虹彩似的露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鐘,我已經來回著走過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帶回到軍營去找做飯的老兵老丁,這回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銬,而且要背銬到後面去。
我把銬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個竹籮筐,拖著腳鐐跟著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裏東一片西一片地搭著又髒又破的雨布棚,從寨子裏來的大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
有鎮子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衫,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
三三兩兩的人在裏面轉著,當然不會像K城的小東門裏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裏最熱鬧了。
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樣地過日子,可是旁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進那裏面去可不怎麼像樣子。
我光著,赤腳板滑溜溜地踩著爛菜皮,胸前那對青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蕩,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擺到另一邊去。
鎖著我的亂七八糟的鏈子從身前到腳後叮噹著響。我在人群裏轉來轉去地跟緊老丁,背上還背著那個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領著的一頭大母驢,只有毛驢在市場裏面才什麼也不用穿。
老丁到這兒來是買菜,給那五十多個兵準備當天的夥食,他跟種菜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隻大蒼蠅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邊爬,想了想又朝另一邊爬。
我的手背銬著也沒辦法趕它,只好低下頭去朝它看。
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麼嚇人,兩顆又黑又濕的大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
再往下面呢,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樣的大小啊,網著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紋,連肚臍眼都會翻到外面來。
老丁回頭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裏。
大家多少有點尷尬,而且這裏還有一多半是婦女。買主們假裝什麼事也沒有地躲開了,賣主們不能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著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並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隻蒼蠅和我自己。
不過比方說我身後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猜他正從後面盯著我的光屁股總不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時圍著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著驅趕著示眾也不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挾持的俘虜,到今天為止那一直像是一場戰爭。
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聲喊叫,我是在受難。
而現在我不僅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裝飾和尊嚴,還被赤裸裸地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
光著屁股站在這裏你就只剩下了怪異的荒謬感,既愚蠢又諷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來。
菲臘能夠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腳邊堆著的那些廉價的塑膠器具,聽著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聲,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著--平靜安寧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永遠地與我無緣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開在恥辱之水中。
我麻木地搖晃身子驅趕著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生。
當然了,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生打招呼了。
「WAGONG阿妹,過來坐坐,別去管老丁。」這是曼波。
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乖乖地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
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很好,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麼怎麼樣:「WAGONG阿妹,妳比她們可俏多了。」
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大腿裏面,擰上一把:「看看,大著肚子還像小姑娘一樣嫩。」
我看著眼前的豬肉攤:上面並排放著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
這時就會知道為什麼得把我的手銬在後面,集市裏太亂了,對我這樣的人得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裏出來賣竹籃的M族女人邊上,用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聊天。
她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子。
「WAGONG阿妹,妳的個子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了,幹活可難為妳了。」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故意捱到我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算是老實的。他要幹的太過分了我就尖叫,集市裏的女人們就一起罵他,蠻好玩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妳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 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裏被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麼站在這兒,還跟著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他坐在區長辦公室裏脫光了鞋襪輕鬆一下,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吮他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妳從HONGDA車裏衝出來的樣子嗎?穿著一件小紫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嘖嘖嘖。」他瞇起眼睛看著天花板說:「從來沒人跟妳說妳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裏被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
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上肩,「明天再來。」
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臉一點也不紅。
在我右側的乳頭上橫過來扎著一個曲別針,下面掛著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的硬卡紙,用記號筆寫著:「我是婊子 我賣15M幣一次 我晚上在學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別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為那裏是鎮子的邊上了,晚上清淨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裏來找我玩吧,菲臘為他們想得挺周到。
中學裏有兩個我主人的幹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桿,鋪著木地板。這是敞開的一樓,很透風,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為什麼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財,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裏轉,夢想找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鐘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點自由活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折騰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老實說,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
老丁會說:「唉,妹妹,洗個澡吧。」
他也跟著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帶到樓上去用長鐵鏈拴住脖子,有勁的話就玩玩我,玩完了下樓去喝酒聊天。
我管自己躺在樓板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嘿,兄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鎮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著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
鎮上有雜貨店,有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只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來人投宿的人家,家裏的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
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掛牌的娼妓,客人並不太多,可是的確會有。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裏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擺攤,並不每天回家。
比方說獨自一人從 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阿蓬,他在這裏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
還有經過這裏去上面收罌粟的季節工,拿到工錢以後會上來一大群,讓我忙上一整夜。
本地人不喜歡他們,他們找不到別的機會。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阿青,M國太窮了,憑妳的身子,要是在那邊的K城賣可以開到幾百塊錢呢。」
他對我說:「妳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雞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捱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捱打。
屋角裏放著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裏面盛著我自己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鐘還沒有做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銬在一樓下面那幾根木頭柱子邊上跪過夜了,當然,陰道裏塞滿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
那樣的滋味--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整個晚上連聲怪叫,叫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屄燒壞啦!燒死啦!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經啞得像只烏鴉,可是還得「嘎嘎」著叫,搖晃著大肚子、貼著木頭柱子蹭著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醃起來沒別的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點好玩,不過不一定是優勢,我用盡了花招想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像瘋了似的舔曼波的雞巴。
他們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來嗎?
我就抱著我的大肚子騎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拼著命動。
我真希望他們能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哦,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他的胖傢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衝一衝地頂得我心痛,他馬上就要出來了。
「--哎、哎、哎、哎-- 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兩腿之間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為豪的白足去逗弄這個豬肉販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
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著我的赤腳銀子一樣地發著光。
我的第二趾最長,細瘦得就像春筍的尖,大半年前她們永遠是害羞的樣子攏在一起,像沒開透的花似的,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地散開了,像把小扇子一樣大張著。
誰要是光著腳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只是用她們擦了擦這個肉販子的陰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來了。
我這一對光腳板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煉,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須踩踏的山巖一樣,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套著的那一對鐵鐐的鐵圈了。
我的瘦削堅韌的雙腿和臂膀也足以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植物葉片,這真是一種脫胎換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罵的土著婦女融為了一體。
我現在背著裝滿的水桶,拖帶著全身鐵鏈可以連續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該為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麼規規矩矩地在臘真生活過四個月了!
肯定還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晚上軍營中的那二、三十個骯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確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麼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動起來。
快來看我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中間還擠著那兩扇緊繃繃、漲鼓鼓的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我賣15M幣一次 我晚上在學校對面。」
還記得他們抽著我,趕著我到處給人看嗎,我現在只怕男人們不來看我呢,我的眼睛盯著他們的臉像是能夠點得著火。
現在在集市裏恐怕是我主動用赤腳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
假裝沒站穩「哎呦哎呦」著把光裸的胸脯送進男人的懷裏去,憑著這些我已經很少會被抹辣椒醬了,可是我還在照樣做下去,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湊過來,鬆軟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麼圓,他的兩根小肉腸似的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粘滑濕潤的陰道前庭。
「插進去呀,這個胖傢伙很快就會插進去的」我對自己說,我緊挨著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給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很淫蕩很淫蕩的婊子。」
我喃喃著說,眼睛看著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櫚林,我微笑著,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著臉頰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起身來,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頭彎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憐地擠在中間。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過分淒慘,以至於我在背水時偶爾抱著路邊的樹幹歇一口氣,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麼狠打我了。
這樣,在我預產期前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莫巖,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兒。
在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弟兄一直在沒完沒了地姦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扎到大張開的陰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慘叫,把我像死人一樣扔到別墅的院門外,大家好奇地圍著我,像是看一段教育電影。沒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用最後一點力氣咬斷了連接著我和她的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像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任性的姑娘永遠也不會想像自己竟然有著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兒。
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咕嘟著的小嘴唇中間。
在經過這樣多的暴虐催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房還在分泌出潔白的乳汁來,不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乳頭的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