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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徐婷的故事-顺子
作者:不详
「是死刑啊。」少女徐婷看着自己的判决书发呆。
婷今年只有19岁,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身材娇小,曲线玲珑,留一头略微蜷曲的短发。
就是这一位女孩,竟是sm爱好者,高中毕业以后的婷因为没有考上大学,也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就在网上「兜售」起自己来了。
作为一名女M,她是很受欢迎的。
她做m并不是全为了钱,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工作,她也愿意免费把自己提供给那些男S们来调教。
不过她不是因为这些「卖淫」活动被抓,被判死刑的。她是因为那个姓卢的色老头进来的,那个老头也是她的「客人」,是某个网友介绍给她的。
那个色老头大约有六十多岁了,虽然长得不敢恭维,倒是颇有些钱,出手也很大方。到了这种年纪,又色心不死,还有这种爱好,自然要出手阔绰。
那个色老头自从认识婷以后,每个星期都要来找她一次。
老头最后一次来玩是三个月前的某一天,老头一来就把她扒光,然后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又是鞭打,又是滴蜡,不时的还要狠狠的咬上她几口,下手非常的重。
婷一边呻吟,一边忍受着老头的虐待,老头也越来越兴奋,这时老头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预谋的,跑到厨房,打开煤气灶,将一把炒菜用的铲子放在火上烧红了,要来给婷上烙刑。
婷从来没有被人上过烙刑,对于这样的酷刑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这个丑陋的老头,一边淫笑,一边拿着烧红的铲子,向婷已经布满鞭痕的雪白的屁股上伸过来。
婷没有躲,也没有办法躲。婷也没有喊,婷的嘴没有给给堵上,她可以喊的,但是她不想喊人。
一方面她要为老头保密,这是职业道德,另一方面她也有些厌倦平常的SM游戏,想来一些刺激的。
只听「 滋......」的一声,烧红的铲子烙在了婷的屁股上,一阵轻烟冒起。
「嗯,嗯......」婷轻轻哼了几声,她真的不太怕疼。
就在这时只听「光当」一声,老头突然栽倒在婷身边的玻璃茶几上,压碎了茶几的玻璃。
「卢先生,卢先生,你怎么啦,醒醒啊!」婷喊了半天,老头也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不会是兴奋过度,心脏病发死了吧?」婷现在有些着急了,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婷突然发现老头倒下以后可能是被碎掉的玻璃扎破了什么地方,鲜血流了一地。
婷赶紧找了块碎玻璃,割破绕在自己手上的绳索。等到挣脱绳索以后,婷再来看老头,老头已经断气多时了。
这下可把婷给吓坏了,她也忘了自己身上烙刑的伤痛,赶紧穿上衣服,又从老头身上找了些钱,收拾一下行李,就从自己的出租屋内逃之夭夭了。但是没过多久婷就被警察逮捕了,罪名是强劫杀人!
色老头原来是个有钱有势又有名望的「绅士」,在玩女人时,兴奋过度,心脏病突发这种不体面的死法,是老头的家人,特别是老头当大官的儿子随便怎么样都不能接受的。
不过老头的家人似乎知道老头的爱好,所以坚决不同意警方对老头进行尸体解剖。警方只是根据表面的证据草草判断了老头的死因。
婷被捕以后本可以据理力争,死不认帐的。
或许是婷也有了轻生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卢大公子派律师私下同她接触,许诺只要她认罪,就能给她家人一笔巨额安家费的缘故。
婷没有辩解,承认了全部罪行。在判决下达以后,婷也没有上诉。
等待执行的时间没有太久,婷就接到了死刑执行的通知。并且见到了执行自己死刑的行刑官。
「嗨!妳好,婷。」
「顺子!没想到是你。」婷看着眼前这个穿著神气的警察制服的高大男人,这不是她初中的同桌顺子吗。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熟人。」婷冲着顺子微微一笑:「你原来是去当警察啦。」
「是啊,我当了法警,专门负责执行死刑。」顺子有点紧张的看这这个可爱的女同学:「妳很害怕吧?我也是。」
「你在发抖啊,顺子。哈哈,没想到你的胆子那么小!是第一次杀人吧?」婷对自己的死刑一点不感到害怕,反而有些期待,她以前从不少冰恋类网站上都看到过不少关于少女被枪杀时会产生所谓的「快美」。
「给妳看出来了。」顺子尴尬的笑了一笑:「不满妳说,我已经有一个星期睡不着觉了,没想到警校毕业后会被分配到这里来。上级知道我胆子小,所以一开始没有安排我执行死刑,只是让我负责捆绑和押送。不过最近有位老法警退休了,我就躲不过去了。」
「那你来找我谈谈是为了求得什么心理的安慰吗?」婷和自己的这个同桌一向很要好,能让他了杀自己,婷也觉得挺满意的:「你放心吧,咱们谁跟谁啊?我就是做了厉鬼,找谁也不能找上你啊。」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妳不会怪我的,咳,其实我是来安慰妳的。没想到还要妳反过来开导我。」顺子本来不用到这里来和死刑犯对话的,他只要在刑场打死她就行了。不过当她发现今天要杀掉的是自己初中时代最要好的女同学时,就忍不住来这里安慰一下她。
「你今天要宰几个?」婷觉得顺子放着正事不干,跑来和自己聊天有些过意不去:「可别误了正事啊。」
「哪有那么多?今天就是妳一个,我跟女死牢的张管教打过招呼了,今天由我来送妳。」顺子说完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一套衣服:「这是我帮妳买的,送给妳上路穿。」
婷接过衣服一看,是一套小吊带背心和白色的短热裤。
「我能求妳件事吗?」顺子这时红着脸对婷说:「妳能别戴胸罩吗?」
「你是想打我的乳头吧?」婷很快搞清楚顺子的目的,想到自己穿著这套性感的小衣服,在让顺子五花大绑起来,一对胸脯高高的隆起这幅诱人的景象,婷的下身就一阵躁热:「行了,我内裤也不穿。」
顺子这时打开了婷的镣铐,然后退到门外,关上牢门,让婷自己更衣。
「好了。」
顺子听到婷已经换好衣服,就开门走了进去。
「妳真漂亮啊!」婷果然真的穿上了顺送来的衣裤,玲珑的身材被短小的背心紧紧包裹着,若隐若现的将一幅完美的身体展示在顺面前。
「如果绑上就更美了。」婷看着有点发呆的顺子,将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后,等待上绑了。
顺子这时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根浸湿了的麻绳:「能用这根绳子吗,浸过水的。」
「你真坏,趁还湿着赶紧绑上吧,我什么都听你的。」婷知道湿麻绳待会被风吹干以后会收缩,到时候会很疼的,不过她喜欢这种疼痛的感觉。
这时顺子并没有急于给婷上绑,他从牢房外面提进来满满一桶冷水:「能让我把妳浇湿吗?」现在正是春季,天气还比较凉,婷穿得那么少,已经感觉有些寒冷,现在顺子居然想要把她浇到湿透。
「随你的便吧。」婷冲顺子笑了笑,心想:这个家伙原来也是sm同好,早知道就跟他好,做他的奴算了。
听到婷没有异议,顺子于是提起水桶将婷从头到脚浇了个湿透,然后再用浸湿的麻绳开始给婷上绑。
潮湿冰冷的麻绳从婷乳房上绕过,隔着湿透的衣衫,婷感到绳索深深的陷入自己娇嫩的肌肤。麻绳毒蛇一样的来到身后,压过双臂和屈服的双手,再从水样的大臂绕过勒回,紧紧地把双臂在身后绑紧。
令人窒息的紧缚感与被残酷虐待的快感潮水样涌来,不知不觉间,婷难耐的挣扎起来,可是灵巧的双臂完全不听使唤。
「婷,吸气,再呼气。」在顺子的指示下婷努力的排出肺部多余的气体,顺子则乘机用力抽紧麻绳,将婷上身最后一点活动空间都夺去。这样一来婷连大口呼吸的可能都没有了。不过她曼妙的身材在顺子的紧缚下也显得更加婀娜玲珑了。
「现在要给妳上脚镣了。」顺子顺手脱下了婷脚上穿的皮鞋:「妳的脚真美,就别穿鞋了吧?」说完又拿出了一副一米长的重型脚镣,这是专门用来锁住强壮的男性囚犯的脚镣。重约20公斤,早已是锈迹斑斑,做工十分的粗糙。
「这是我戴过的最重的拷了。」婷一边顺从的配合着顺子,一边笑盈盈的埋怨顺子:「顺你真坏,等会我这双玉足可要受苦了。」
「好了,婷,走几步试试看。」顺子给婷砸好了脚镣,让她走几步试试。看这婷异常艰难的拖着脚镣迈了几步,顺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嗯,很好,上路吧。」
婷就这样被顺子押解着,拖着20公斤重的脚镣,慢慢的一步步的艰难的走出牢房,走向刑车。正走到死牢的铁门处,突然有人叫住了顺子。
「顺子,你怎么搞的,把人家小姑娘捆成这样,还上了这么一幅拷子。」原来女死牢的管教张敏警官看到了顺子和婷:「啊哟,怎么就穿了这么点衣服,还给浇得湿透了!你这样要违法纪律的知不知道!」
「张敏姐,我......」顺子暗自叫苦,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人解释。
「顺子,你是不是收了卢家好处了?」张敏凑到顺子耳边悄悄地问。
「张管教,我很好。」婷这时倒来替顺子解围了:「妳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不关顺子的事。」
「严肃点,要叫管教,别顺子顺子的叫小名。好了我不管妳了,等会有妳的罪受。」张敏被徐婷一说,觉得是遇上狗咬吕洞宾了,瞪了顺子和徐婷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目送张敏走远以后,婷冲顺子「呵呵」一笑:「我还以为你也喜欢SM,没想到是收了人家好处了?」
「刚才谢谢妳替我解围,要不我替妳松一松?」顺子被徐婷说的脸一红,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喜欢呢,能告诉我收了多少吗?你放心我就快死了,不会说出去的。」
顺子看看四下无人,就一边押着婷走一边一五一十的跟婷解释:原来那个当大官的卢公子正是警察局的头头,这次为了替老爹的枉死出口气,就让顺子给婷吃点苦头。好处倒是真没怎么给,顺子毕竟要看人家脸色过活,没办法的。
听完顺子的解释婷恍然大悟:「哦,那家伙还是孝子呢,他是要让我下去陪她老爹吧?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收了卢家好处的。」
「你说什么?卢局买凶杀他爹!」
「你想哪儿去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对了你带手机了吗?有录音吧?把我说的录下来,将来或许对你有用。」于是徐婷将事情的原委也告诉了顺子。
「那么是是冤案?」
「我愿意的,我本来就有点活腻了,正想找个刺激点的死法,这边不就有个机会了。又能让我爸妈和弟弟得一大笔钱,挺值的。你可别多事啊,这次要不把我毙了,判个卖淫加盗窃也能关个十几年的,人都给关老了。还是现在死了再投胎划算。」
顺子一听也没话说了,他看过案卷,婷拿了老头随身带着的银行卡,身份证,那老头的密码居然是身份证号码的后六位。婷逃亡的途中连提现带刷卡花了几十万,这些都是证据确凿跑不掉的。
「基本上能判15年,要是让我15年守活寡,还是把我毙了爽快。」婷自言自语道。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终于坐上了囚车。婷主动跪在了囚车上。
「婷,妳坐啊,跪着干嘛?」顺子坐在了旁边的位子上问。
「不是应该跪着的吗?我看网上都是这样写的。」婷说完以后又慢慢的挪动身体,直到面对顺子,端端正正的跪好。
这时囚车上只有顺子和婷两人,司机和押送的武警不知跑哪里侃大山去了。两人靠的很近,婷的脸紧靠着顺子的膝盖。顺子现在正慢慢端详着这个被自己捆的结结实实的性感尤物,不知不觉裤裆里便打起了阳伞。
「顺子,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要不要我帮你舔舔?」婷冲着顺子说:「快点,现在没人。」
......此处省略365字。
这时司机和押解的武警终于上了车,他们两人坐驾驶室,车厢里依旧只有顺子和婷。
车辆驶出了看守所,跑上了高速,车速很快。这时徐婷感到一阵阵寒风从敞开的车窗外向自己湿淋淋的身体上吹来,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很冷吧?」顺子看着可怜的女孩,伸手就要关窗。
「别关窗,顺子把窗都打开,让我好好吹吹风。」婷见到顺子要关窗赶紧阻止:「我那么喜欢受虐,就让我再多受一点吧。」
「那好吧,随妳的便。」
车开了一会,婷身上的水已经被风吹干了,这下又觉得不太冷了。毕竟已经是春天了,高速公路的路面很平整,婷虽然跪在车里,但也不觉得震荡,倒是更像是一场旅行。
「顺子想什么呢?」婷看在发呆的顺子问。
「我在想一个人怎么能变化的这样大,初中时候妳是多么文静乖巧的女孩啊。」
「现在就成了个十足的贱货?」婷接着顺子的话往下说:「你记不记得初三时候夏天我总是穿一条超短裙,坐得离你特别的近?暑假里上你家补习时候也是这样?」
「有点印像,妳那时总跟我捣蛋,还老爱拧我的胳膊,有几次拧得我真疼。要不是看在妳是女生,还真想揍妳。」顺子也回忆起美好的学生时代。
「我告诉你两个秘密,那时我是真想让你揍,还有我那条超短裙下什么也没穿!那时候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贱货,只是你还不懂事。
现在悔死了吧?」婷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顺子以后又问:「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这个小贱货终于没有逃出顺子的五指山?」
「是的,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好了,已经到了,这里就是著名的血玫刑场。下车吧。」车一停,顺子立即打开车门,把婷拽了出来。
「老实点,向里走。」这时顺子突然板起面孔来驱赶婷走进刑场大门。
婷下了车才发现,血玫刑场的门前信道上居然铺满了小小的碎石子,有些还很尖。没有走几步,光着的脚丫子上就给划开了好几道口子。
20公斤的镣铐拖在地上,哗啦哗啦的,顺子又拿出了电警棍不断的驱赶自己快走。而绑在身上的麻绳已经深深的勒进到了肉里,两条胳膊现在已经完全麻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婷咬了咬牙,不顾脚上的疼痛和沉重的脚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刑场。
在血玫刑场空旷的刑场边缘,一队武警和法医正等候在那里,这里就是婷的目的地。
「顺子,就是她吗?」法医是个年轻的女孩,名字叫张筏花。刚刚从大学毕业,被分配到这里当法医,和顺子一样今天也是她第一次执行任务。
「张医生,妳别紧张好不好,妳一紧张,我也紧张了。」顺子看着这个微微有些发抖的女生说。
「谁,谁说我紧,紧,紧张啦。」筏花一边哆嗦一边说。
「妳叫张筏花是吗?」徐婷盯着女法医白大褂上的通行证读出了她的名字。
「妳怎么把通行证挂在衣服上呢!」顺子突然对筏花讲:「这个有讲究的,听老警察们说啊,不能让死囚知道名字的。」
「有,有什么讲究吗?」被顺子那么一说筏花的脸刷一阵就白了。
「我晚上会来找妳的。」婷这时也吓唬起这个可怜的女法医来。
「张开嘴。」顺子这时拿来堵嘴用的毛巾,把徐婷的嘴给堵上了。然后向军火室跑步去取行刑用的步枪。
不一会儿顺子扛着一把步枪跑了回来。
「这是什么老爷枪啊?」筏花看着顺子的枪问。
「三八大盖,正宗的日本原装货。原来那把五六式上星期弄坏了,送去修了,这是我专门从仓库里找来的老枪。」顺子一边上子弹一边给筏花解释。
「能用吗?你就不会问武警借把微冲使啊?」筏花看着这把六七十多岁的老枪摇了摇头。
「微冲我不会打,这把枪是我们这里专门训练新手的,就是我。」顺子指了指自己说。
「那你快打吧,今天我还有约会呢。」筏花看了看手表,她今天要去相亲。一个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居然很难找到男朋友,人家一听她是在刑场工作的十有八九都会给吓跑,所以得努力相亲。
「没问题,一会您验完尽管走人,残局就交给我来收拾。」顺子拍完胸脯就赶紧布置死刑,他命令婷走到一堵墙壁面前,背靠墙壁站好。
听到顺子的命令,婷感觉乖乖的走到墙壁前,背靠墙壁,也许是因为没听清顺子的命令,婷面对顺子又跪了下来,然后高高的挺起自己的胸脯,等待死刑。
顺子走到离婷五米远的地方,端起枪瞄准婷的胸脯。
「 要打乳头了。」婷心里一阵狂喜,终于等到了。
于是她冲顺子坚定的点了点头,意思是「开枪吧!」
只见顺子的右手食指扣动了扳机,婷的胸前突然好象受了一记重击,然后是一声「捌勾」的清脆的枪声。
婷中弹了:「不是乳头,这个顺子打偏了。」但是,一阵异样的快感突然迸发了出来,一股巨大的象狂风一样的快感袭击了婷的全身,在婷倒下的一瞬间,婷底下像开了河一样的喷发了!
婷向前扑倒在地上。蹬踢,剧烈抽搐,然后慢慢走向死亡。
几分钟后,这个漂亮女孩变成了一具艳尸。
张筏花匆匆验完尸体以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血玫刑场,顺子一个人扛着婷的艳尸向收尸车走去......
「这里是哪里?是天堂吗?」婷动了动手臂,刚才麻木的手臂现在又有了知觉,疼:「怎么会疼?死了还会疼吗?不对,不仅仅是手臂,脚丫子也疼,胸前更疼,背上也疼。」
「疼死了,真疼呢。」婷喊出了声。
「妳不是号称不怕疼的吗?」顺子的声音突然在婷的耳边响起。
婷猛的睁开眼睛,她看到顺子居然就在自己的身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我还活着!你做了什么手脚?」婷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遗憾。
「妳死了,这里有妳的死亡证明。」顺子挥了挥手里的死亡证明对婷说。
「对,我死了。」婷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原来这里是一处地下室:「我只能待在这个『坟墓』里,哪儿也不能去。」
「妳明白就好。好好在这里待着,我明天再来看妳。」
「主人,您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妳叫我什么?」
「主人,您现在做我的主人好吗?」婷知道是顺子救了自己,也知道顺子不会白白的为自己冒险的。
「那好吧,这其中的奥秘就是6.5MM的三八大盖具有很强的穿透性,在近距离射击中容易穿透人体,杀伤性不大。我只所以不让妳穿内衣,还要把妳捆的结结实实就是为了容易找到妳心肺间的空隙,让子弹从这个部位穿透。」
「那妳把我浇湿是为了降低体表温度,和骗过那个叫张筏花的女法医?」
「是的,那个女人刚刚入行,胆子小的很,根本不敢仔仔细细的检查。让妳光着脚戴上重镣是为了让妳行走困难,这样可以拖延时间,妳不知道,其实干我们这行的是吃皇粮的公务员。到了点大家都忙着下班走人,谁肯为妳收尸浪费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