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4.16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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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徐婷的故事-順子
作者:不詳
「是死刑啊。」少女徐婷看著自己的判決書發呆。
婷今年只有19歲,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身材嬌小,曲線玲瓏,留一頭略微蜷曲的短髮。
就是這一位女孩,竟是sm愛好者,高中畢業以後的婷因為沒有考上大學,也一時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於是就在網上「兜售」起自己來了。
作為一名女M,她是很受歡迎的。
她做m並不是全為了錢,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工作,她也願意免費把自己提供給那些男S們來調教。
不過她不是因為這些「賣淫」活動被抓,被判死刑的。她是因為那個姓盧的色老頭進來的,那個老頭也是她的「客人」,是某個網友介紹給她的。
那個色老頭大約有六十多歲了,雖然長得不敢恭維,倒是頗有些錢,出手也很大方。到了這種年紀,又色心不死,還有這種愛好,自然要出手闊綽。
那個色老頭自從認識婷以後,每個星期都要來找她一次。
老頭最後一次來玩是三個月前的某一天,老頭一來就把她扒光,然後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又是鞭打,又是滴蠟,不時的還要狠狠的咬上她幾口,下手非常的重。
婷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老頭的虐待,老頭也越來越興奮,這時老頭不知是突發奇想還是早有預謀的,跑到廚房,打開煤氣灶,將一把炒菜用的鏟子放在火上燒紅了,要來給婷上烙刑。
婷從來沒有被人上過烙刑,對於這樣的酷刑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這個醜陋的老頭,一邊淫笑,一邊拿著燒紅的鏟子,向婷已經佈滿鞭痕的雪白的屁股上伸過來。
婷沒有躲,也沒有辦法躲。婷也沒有喊,婷的嘴沒有給給堵上,她可以喊的,但是她不想喊人。
一方面她要為老頭保密,這是職業道德,另一方面她也有些厭倦平常的SM遊戲,想來一些刺激的。
只聽「 滋......」的一聲,燒紅的鏟子烙在了婷的屁股上,一陣輕煙冒起。
「嗯,嗯......」婷輕輕哼了幾聲,她真的不太怕疼。
就在這時只聽「光當」一聲,老頭突然栽倒在婷身邊的玻璃茶几上,壓碎了茶几的玻璃。
「盧先生,盧先生,你怎麼啦,醒醒啊!」婷喊了半天,老頭也沒有反應,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不會是興奮過度,心臟病發死了吧?」婷現在有些著急了,這時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婷突然發現老頭倒下以後可能是被碎掉的玻璃扎破了什麼地方,鮮血流了一地。
婷趕緊找了塊碎玻璃,割破繞在自己手上的繩索。等到掙脫繩索以後,婷再來看老頭,老頭已經斷氣多時了。
這下可把婷給嚇壞了,她也忘了自己身上烙刑的傷痛,趕緊穿上衣服,又從老頭身上找了些錢,收拾一下行李,就從自己的出租屋內逃之夭夭了。但是沒過多久婷就被警察逮捕了,罪名是強劫殺人!
色老頭原來是個有錢有勢又有名望的「紳士」,在玩女人時,興奮過度,心臟病突發這種不體面的死法,是老頭的家人,特別是老頭當大官的兒子隨便怎麼樣都不能接受的。
不過老頭的家人似乎知道老頭的愛好,所以堅決不同意警方對老頭進行屍體解剖。警方只是根據表面的證據草草判斷了老頭的死因。
婷被捕以後本可以據理力爭,死不認帳的。
或許是婷也有了輕生的想法,也許是因為盧大公子派律師私下同她接觸,許諾只要她認罪,就能給她家人一筆巨額安家費的緣故。
婷沒有辯解,承認了全部罪行。在判決下達以後,婷也沒有上訴。
等待執行的時間沒有太久,婷就接到了死刑執行的通知。並且見到了執行自己死刑的行刑官。
「嗨!妳好,婷。」
「順子!沒想到是你。」婷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神氣的警察制服的高大男人,這不是她初中的同桌順子嗎。
「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熟人。」婷衝著順子微微一笑:「你原來是去當警察啦。」
「是啊,我當了法警,專門負責執行死刑。」順子有點緊張的看這這個可愛的女同學:「妳很害怕吧?我也是。」
「你在發抖啊,順子。哈哈,沒想到你的膽子那麼小!是第一次殺人吧?」婷對自己的死刑一點不感到害怕,反而有些期待,她以前從不少冰戀類網站上都看到過不少關於少女被槍殺時會產生所謂的「快美」。
「給妳看出來了。」順子尷尬的笑了一笑:「不滿妳說,我已經有一個星期睡不著覺了,沒想到警校畢業後會被分配到這裡來。上級知道我膽子小,所以一開始沒有安排我執行死刑,只是讓我負責捆綁和押送。不過最近有位老法警退休了,我就躲不過去了。」
「那你來找我談談是為了求得什麼心理的安慰嗎?」婷和自己的這個同桌一向很要好,能讓他了殺自己,婷也覺得挺滿意的:「你放心吧,咱們誰跟誰啊?我就是做了厲鬼,找誰也不能找上你啊。」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妳不會怪我的,咳,其實我是來安慰妳的。沒想到還要妳反過來開導我。」順子本來不用到這裡來和死刑犯對話的,他只要在刑場打死她就行了。不過當她發現今天要殺掉的是自己初中時代最要好的女同學時,就忍不住來這裡安慰一下她。
「你今天要宰幾個?」婷覺得順子放著正事不幹,跑來和自己聊天有些過意不去:「可別誤了正事啊。」
「哪有那麼多?今天就是妳一個,我跟女死牢的張管教打過招呼了,今天由我來送妳。」順子說完從隨身帶來的包裡拿出一套衣服:「這是我幫妳買的,送給妳上路穿。」
婷接過衣服一看,是一套小吊帶背心和白色的短熱褲。
「我能求妳件事嗎?」順子這時紅著臉對婷說:「妳能別戴胸罩嗎?」
「你是想打我的乳頭吧?」婷很快搞清楚順子的目的,想到自己穿著這套性感的小衣服,在讓順子五花大綁起來,一對胸脯高高的隆起這幅誘人的景象,婷的下身就一陣躁熱:「行了,我內褲也不穿。」
順子這時打開了婷的鐐銬,然後退到門外,關上牢門,讓婷自己更衣。
「好了。」
順子聽到婷已經換好衣服,就開門走了進去。
「妳真漂亮啊!」婷果然真的穿上了順送來的衣褲,玲瓏的身材被短小的背心緊緊包裹著,若隱若現的將一幅完美的身體展示在順面前。
「如果綁上就更美了。」婷看著有點發呆的順子,將自己的雙手交叉放在身後,等待上綁了。
順子這時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根浸濕了的麻繩:「能用這根繩子嗎,浸過水的。」
「你真壞,趁還濕著趕緊綁上吧,我什麼都聽你的。」婷知道濕麻繩待會被風吹乾以後會收縮,到時候會很疼的,不過她喜歡這種疼痛的感覺。
這時順子並沒有急於給婷上綁,他從牢房外面提進來滿滿一桶冷水:「能讓我把妳澆濕嗎?」現在正是春季,天氣還比較涼,婷穿得那麼少,已經感覺有些寒冷,現在順子居然想要把她澆到濕透。
「隨你的便吧。」婷沖順子笑了笑,心想:這個傢伙原來也是sm同好,早知道就跟他好,做他的奴算了。
聽到婷沒有異議,順子於是提起水桶將婷從頭到腳澆了個濕透,然後再用浸濕的麻繩開始給婷上綁。
潮濕冰冷的麻繩從婷乳房上繞過,隔著濕透的衣衫,婷感到繩索深深的陷入自己嬌嫩的肌膚。麻繩毒蛇一樣的來到身後,壓過雙臂和屈服的雙手,再從水樣的大臂繞過勒回,緊緊地把雙臂在身後綁緊。
令人窒息的緊縛感與被殘酷虐待的快感潮水樣湧來,不知不覺間,婷難耐的掙扎起來,可是靈巧的雙臂完全不聽使喚。
「婷,吸氣,再呼氣。」在順子的指示下婷努力的排出肺部多餘的氣體,順子則乘機用力抽緊麻繩,將婷上身最後一點活動空間都奪去。這樣一來婷連大口呼吸的可能都沒有了。不過她曼妙的身材在順子的緊縛下也顯得更加婀娜玲瓏了。
「現在要給妳上腳鐐了。」順子順手脫下了婷腳上穿的皮鞋:「妳的腳真美,就別穿鞋了吧?」說完又拿出了一副一米長的重型腳鐐,這是專門用來鎖住強壯的男性囚犯的腳鐐。重約20公斤,早已是銹跡斑斑,做工十分的粗糙。
「這是我戴過的最重的拷了。」婷一邊順從的配合著順子,一邊笑盈盈的埋怨順子:「順你真壞,等會我這雙玉足可要受苦了。」
「好了,婷,走幾步試試看。」順子給婷砸好了腳鐐,讓她走幾步試試。看這婷異常艱難的拖著腳鐐邁了幾步,順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嗯,很好,上路吧。」
婷就這樣被順子押解著,拖著20公斤重的腳鐐,慢慢的一步步的艱難的走出牢房,走向刑車。正走到死牢的鐵門處,突然有人叫住了順子。
「順子,你怎麼搞的,把人家小姑娘捆成這樣,還上了這麼一幅拷子。」原來女死牢的管教張敏警官看到了順子和婷:「啊喲,怎麼就穿了這麼點衣服,還給澆得濕透了!你這樣要違法紀律的知不知道!」
「張敏姐,我......」順子暗自叫苦,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女人解釋。
「順子,你是不是收了盧家好處了?」張敏湊到順子耳邊悄悄地問。
「張管教,我很好。」婷這時倒來替順子解圍了:「妳知道,我就喜歡這樣的,不關順子的事。」
「嚴肅點,要叫管教,別順子順子的叫小名。好了我不管妳了,等會有妳的罪受。」張敏被徐婷一說,覺得是遇上狗咬呂洞賓了,瞪了順子和徐婷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目送張敏走遠以後,婷衝順子「呵呵」一笑:「我還以為你也喜歡SM,沒想到是收了人家好處了?」
「剛才謝謝妳替我解圍,要不我替妳鬆一鬆?」順子被徐婷說的臉一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沒事,我喜歡呢,能告訴我收了多少嗎?你放心我就快死了,不會說出去的。」
順子看看四下無人,就一邊押著婷走一邊一五一十的跟婷解釋:原來那個當大官的盧公子正是警察局的頭頭,這次為了替老爹的枉死出口氣,就讓順子給婷吃點苦頭。好處倒是真沒怎麼給,順子畢竟要看人家臉色過活,沒辦法的。
聽完順子的解釋婷恍然大悟:「哦,那傢伙還是孝子呢,他是要讓我下去陪她老爹吧?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是收了盧家好處的。」
「你說什麼?盧局買兇殺他爹!」
「你想哪兒去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對了你帶手機了嗎?有錄音吧?把我說的錄下來,將來或許對你有用。」於是徐婷將事情的原委也告訴了順子。
「那麼是是冤案?」
「我願意的,我本來就有點活膩了,正想找個刺激點的死法,這邊不就有個機會了。又能讓我爸媽和弟弟得一大筆錢,挺值的。你可別多事啊,這次要不把我斃了,判個賣淫加盜竊也能關個十幾年的,人都給關老了。還是現在死了再投胎划算。」
順子一聽也沒話說了,他看過案卷,婷拿了老頭隨身帶著的銀行卡,身份證,那老頭的密碼居然是身份證號碼的後六位。婷逃亡的途中連提現帶刷卡花了幾十萬,這些都是證據確鑿跑不掉的。
「基本上能判15年,要是讓我15年守活寡,還是把我斃了爽快。」婷自言自語道。
兩人走了好一會兒,終於坐上了囚車。婷主動跪在了囚車上。
「婷,妳坐啊,跪著幹嘛?」順子坐在了旁邊的位子上問。
「不是應該跪著的嗎?我看網上都是這樣寫的。」婷說完以後又慢慢的挪動身體,直到面對順子,端端正正的跪好。
這時囚車上只有順子和婷兩人,司機和押送的武警不知跑哪裡侃大山去了。兩人靠的很近,婷的臉緊靠著順子的膝蓋。順子現在正慢慢端詳著這個被自己捆的結結實實的性感尤物,不知不覺褲襠裡便打起了陽傘。
「順子,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要不要我幫你舔舔?」婷衝著順子說:「快點,現在沒人。」
......此處省略365字。
這時司機和押解的武警終於上了車,他們兩人坐駕駛室,車廂裡依舊只有順子和婷。
車輛駛出了看守所,跑上了高速,車速很快。這時徐婷感到一陣陣寒風從敞開的車窗外向自己濕淋淋的身體上吹來,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很冷吧?」順子看著可憐的女孩,伸手就要關窗。
「別關窗,順子把窗都打開,讓我好好吹吹風。」婷見到順子要關窗趕緊阻止:「我那麼喜歡受虐,就讓我再多受一點吧。」
「那好吧,隨妳的便。」
車開了一會,婷身上的水已經被風吹乾了,這下又覺得不太冷了。畢竟已經是春天了,高速公路的路面很平整,婷雖然跪在車裡,但也不覺得震盪,倒是更像是一場旅行。
「順子想什麼呢?」婷看在發呆的順子問。
「我在想一個人怎麼能變化的這樣大,初中時候妳是多麼文靜乖巧的女孩啊。」
「現在就成了個十足的賤貨?」婷接著順子的話往下說:「你記不記得初三時候夏天我總是穿一條超短裙,坐得離你特別的近?暑假裡上你家補習時候也是這樣?」
「有點印像,妳那時總跟我搗蛋,還老愛擰我的胳膊,有幾次擰得我真疼。要不是看在妳是女生,還真想揍妳。」順子也回憶起美好的學生時代。
「我告訴你兩個秘密,那時我是真想讓你揍,還有我那條超短裙下什麼也沒穿!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十足的小賤貨,只是你還不懂事。
現在悔死了吧?」婷把自己的秘密告訴給順子以後又問:「有什麼想法?是不是覺得這個小賤貨終於沒有逃出順子的五指山?」
「是的,最後還是落在我手裡了。好了,已經到了,這裡就是著名的血玫刑場。下車吧。」車一停,順子立即打開車門,把婷拽了出來。
「老實點,向裡走。」這時順子突然板起面孔來驅趕婷走進刑場大門。
婷下了車才發現,血玫刑場的門前通道上居然鋪滿了小小的碎石子,有些還很尖。沒有走幾步,光著的腳丫子上就給劃開了好幾道口子。
20公斤的鐐銬拖在地上,嘩啦嘩啦的,順子又拿出了電警棍不斷的驅趕自己快走。而綁在身上的麻繩已經深深的勒進到了肉裡,兩條胳膊現在已經完全麻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婷咬了咬牙,不顧腳上的疼痛和沉重的腳鐐,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刑場。
在血玫刑場空曠的刑場邊緣,一隊武警和法醫正等候在那裡,這裡就是婷的目的地。
「順子,就是她嗎?」法醫是個年輕的女孩,名字叫張筏花。剛剛從大學畢業,被分配到這裡當法醫,和順子一樣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執行任務。
「張醫生,妳別緊張好不好,妳一緊張,我也緊張了。」順子看著這個微微有些發抖的女生說。
「誰,誰說我緊,緊,緊張啦。」筏花一邊哆嗦一邊說。
「妳叫張筏花是嗎?」徐婷盯著女法醫白大褂上的通行證讀出了她的名字。
「妳怎麼把通行證掛在衣服上呢!」順子突然對筏花講:「這個有講究的,聽老警察們說啊,不能讓死囚知道名字的。」
「有,有什麼講究嗎?」被順子那麼一說筏花的臉刷一陣就白了。
「我晚上會來找妳的。」婷這時也嚇唬起這個可憐的女法醫來。
「張開嘴。」順子這時拿來堵嘴用的毛巾,把徐婷的嘴給堵上了。然後向軍火室跑步去取行刑用的步槍。
不一會兒順子扛著一把步槍跑了回來。
「這是什麼老爺槍啊?」筏花看著順子的槍問。
「三八大蓋,正宗的日本原裝貨。原來那把五六式上星期弄壞了,送去修了,這是我專門從倉庫裡找來的老槍。」順子一邊上子彈一邊給筏花解釋。
「能用嗎?你就不會問武警借把微衝使啊?」筏花看著這把六七十多歲的老槍搖了搖頭。
「微衝我不會打,這把槍是我們這裡專門訓練新手的,就是我。」順子指了指自己說。
「那你快打吧,今天我還有約會呢。」筏花看了看手錶,她今天要去相親。一個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居然很難找到男朋友,人家一聽她是在刑場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會給嚇跑,所以得努力相親。
「沒問題,一會您驗完儘管走人,殘局就交給我來收拾。」順子拍完胸脯就趕緊佈置死刑,他命令婷走到一堵牆壁面前,背靠牆壁站好。
聽到順子的命令,婷感覺乖乖的走到牆壁前,背靠牆壁,也許是因為沒聽清順子的命令,婷面對順子又跪了下來,然後高高的挺起自己的胸脯,等待死刑。
順子走到離婷五米遠的地方,端起槍瞄準婷的胸脯。
「 要打乳頭了。」婷心裡一陣狂喜,終於等到了。
於是她衝順子堅定的點了點頭,意思是「開槍吧!」
只見順子的右手食指扣動了扳機,婷的胸前突然好像受了一記重擊,然後是一聲「捌勾」的清脆的槍聲。
婷中彈了:「不是乳頭,這個順子打偏了。」但是,一陣異樣的快感突然迸發了出來,一股巨大的象狂風一樣的快感襲擊了婷的全身,在婷倒下的一瞬間,婷底下像開了河一樣的噴發了!
婷向前撲倒在地上。蹬踢,劇烈抽搐,然後慢慢走向死亡。
幾分鐘後,這個漂亮女孩變成了一具艷屍。
張筏花匆匆驗完屍體以後就急急忙忙的離開血玫刑場,順子一個人扛著婷的艷屍向收屍車走去......
「這裡是哪裡?是天堂嗎?」婷動了動手臂,剛才麻木的手臂現在又有了知覺,疼:「怎麼會疼?死了還會疼嗎?不對,不僅僅是手臂,腳丫子也疼,胸前更疼,背上也疼。」
「疼死了,真疼呢。」婷喊出了聲。
「妳不是號稱不怕疼的嗎?」順子的聲音突然在婷的耳邊響起。
婷猛的睜開眼睛,她看到順子居然就在自己的身邊,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我還活著!你做了什麼手腳?」婷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遺憾。
「妳死了,這裡有妳的死亡證明。」順子揮了揮手裡的死亡證明對婷說。
「對,我死了。」婷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原來這裡是一處地下室:「我只能待在這個『墳墓』裡,哪兒也不能去。」
「妳明白就好。好好在這裡待著,我明天再來看妳。」
「主人,您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妳叫我什麼?」
「主人,您現在做我的主人好嗎?」婷知道是順子救了自己,也知道順子不會白白的為自己冒險的。
「那好吧,這其中的奧秘就是6.5MM的三八大蓋具有很強的穿透性,在近距離射擊中容易穿透人體,殺傷性不大。我只所以不讓妳穿內衣,還要把妳捆的結結實實就是為了容易找到妳心肺間的空隙,讓子彈從這個部位穿透。」
「那妳把我澆濕是為了降低體表溫度,和騙過那個叫張筏花的女法醫?」
「是的,那個女人剛剛入行,膽子小的很,根本不敢仔仔細細的檢查。讓妳光著腳戴上重鐐是為了讓妳行走困難,這樣可以拖延時間,妳不知道,其實幹我們這行的是吃皇糧的公務員。到了點大家都忙著下班走人,誰肯為妳收屍浪費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