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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劫
作者:不詳
誓杀倭人
北宋仁宗庆历二年,西夏发兵七万分二路进攻泾原路,其声势之大可说空前,而其对宋土的誓在必得之心则更不可遏。泾原路经略安抚招讨使,王沿十万火急上奏朝廷,不知是何原因,竟杳无音讯。西夏军长驱直入,形势已不容拖延。
议事大厅中肃立的将领们心中都明白,无朝廷的援兵,以现有的兵力御敌,无异于螳螂挡车。从议事开始一直到现在,谁都没说一句话。每个人耳边都轰响着西夏军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和那骇人魂魄的呐喊声。
王沿背而立,对众将的畏缩情态愤愤不已。他突然转身,凛凛双睛寒光咄咄然逼向每个人,“王某深受国恩,不能尽忠卫国,上愧朝廷,下愧祖宗,连匹夫也无颜相对。我决定亲率一支人马迎敌,马革裹尸,不枉人臣。诸位可以自便了。”
这番话足以令众将为自已的大丈夫之身而感惭愧,此时有血性者自是挺身而出,而畏懦者亦也不得不作出一番姿态。众将一齐跪倒,齐说愿听经略大人调遣。
素以血性著称的马军使柳大元,统制文禹慨然说道:“我等誓随大人御敌报国,万死不辞。”
王沿非常感动,他稳定了一下情绪,而后快捷地下令:“打开钱粮府库,招募兵勇。各衙门军兵,各官员护卫亲兵,全部从军迎敌。凡有违律法之事,全由王某一人承担。我要再向朝廷告急并表奏圣上,查办枢密院贻误军情之罪。”
众将都流露出对王沿的无限钦敬。
“葛怀敏、曹英二位将军,出镇戎军南,抵御南路敌军;柳大元、文禹二位将军,出镇戎军北,抵挡北路敌军。其余诸将随时听侯调遣。”
柳大元和文禹对望一眼,向王沿说:“末将有个请求。”
“讲。”
“末将等膝下,无子惟有小女数人,自幼好习武事,精通兵略,我等世受国恩,万死难报,今愿携小女出征,请大人恩准。”
宋时军规,兵将出征不得携带女眷,故二将有此请求。
王沿热泪盈眶,拉住柳文二人的手,”二位将军赤胆忠心,可泣鬼神。但怎么能让女子上阵呢,此事断不可准。”
“大人………”二将欲再肯请,王沿哽咽着,而又严厉地说:“不行。“议事厅外一阵哄乱,护卫的兵士们大呼小叫。又听一声甜脆的话音传来:“护卫大哥们不要误会,我家小姐们只想见经略大人一诉衷情。”
王沿向外问:“何事喧哗?”
护卫校尉进来,惊慌末泯地说:“二十来个少女,从半空落下来,活脱仙女下凡。”
王沿眉头一皱,”荒唐。”
柳文二将一听,顿时惊慌地跪下秉告:“大人恕罪!”
“这是怎么了?”王沿大惑不解,忙躬身相搀。
“大人,这可能是……是末将等的小女们。她们年少顽劣,举动失宜,望大人恕罪。”
“唔?”王沿一听,倒是兴致勃发,”这可要见见,令爱们可算是敢为奇女了。打开厅门。”
厅门大开,王沿在众将的簇拥下来到厅外廊下,抬眼望去马上称赞不已。天井中,众军士剑拨弩张,如临大敌。团团围住二十几名少女。
五个衣着华丽的少女在前;二十个丫环齐整整地排列在后。都是紧身短衣,娇娆绰约的体态玉立出飒爽英姿,秀丽的芳容焕发着坚韧豪气。
主仆们虽只是二十几人,但那排列秩序,扑面与人一种严谨战阵序列的气势。不知兵法或胸无大气之人,绝难令人从此点滴中体味到这种气势的。
柳文二人对这群少女厉声喝道:“大胆孽障,胆大包天,冒犯经略大人虎驾。还不跪下!”
二十五名少女闻言,毫不惊慌,从容而又舒展地轻盈跪倒,话音玲珑,恍若天乐:“冒犯大人,请恕罪。”
“令爱们确是英气勃勃,名不虚传。”王沿一抬右手:“小姐们请起。”
年龄稍长,清纯文静的蓝装少女拱手回秉道:“柳玉卿携妹小卿并文谨、文琳、文韵参见大人参见经略大人。”一行娇音悦耳,令人只觉此韵只应天上有。
艳丽大方的黄衣少女文瑾说:“小女们无意冒犯大人。现今大敌当前,我们有个心愿想请大人恩准。”
“姑娘们请起,但有所请,只要无伤礼法,本部堂自当尽力相助。”
文瑾拱手说:“羌贼来势汹汹,而现在泾原路的兵力又十分少,纵急募义士亦恐不敷调用。小女们恳请大人允准,招募女子,组建娘子军。由小女们教练,担保不出月余,即可上阵助官军杀敌。”
王沿听说,心中不由怦然一动;急募兵卒,确也是难够抵敌。若能有一支民间武装相助那真是求之不得。然而叫女子上阵,却终归不妥。”妳们赤但忠心,难能可贵,可敬可赞,但却是女子,这……”
“大人,”柳玉卿截住王沿的话,”保家卫国,人人之责。古时大唐平阳公主率娘子军助高祖开疆拓土,为千古佳话,古迹犹在。难道今日大宋之女不如唐女么?现今守土为重,大人既是呕心沥血于抗敌,就应准小女们所请,否则既不利抗敌又令志士心寒。请大人三思。”
一席话,直令王沿呐呐难对。众将也频频点头,为她的浩然义气,激昂气慨而感动。
“小女们保家卫国,赴汤蹈水火万死不辞。”文瑾嗓音亮丽,磕下头去;其余少女也一齐叩首。
柳文二将见状,也相继跪倒:“大人,就准了罢。”
王沿热泪盈眶,双手搀住二将:“都快请起。”哽咽着一时说不出话,沉了一会,对柳玉卿等人说:“妳们真能在一月内练成娘子军?”
“小女担保,若一月内不成军伍,不能上阵,我们就提头来见。”柳氏文氏姐妹齐声回答,其声脆美如鸾,直上白云。
王沿凝眉直视了众女半晌,把头用力一点,”好,本部堂就答应妳!暂命柳玉卿、文瑾为正副指挥使,即日招募兵士,组建娘子军。一应军需由路府兵库拨给。以后凡有功过当依军法,奖惩不歹,战事一息,我当表奏朝廷,为妳们请皇恩封赏。”
“谢经略大人。”少女们重新叩头,欣喜非常。
娘子军募兵的榜文一贴出去,未出几日来投军的女子竟不下万余。
柳氏和文氏姐妹悉心挑选,只收录头脑灵敏,身强体健,年龄在十七到二十二岁的少女,其余一概不用。
严选之后,共得女兵三千六百名。五姐妹暂不把她们进行编制,只先由自己和那十五名丫环教练格斗技巧。
五日后王沿按人数拨来了兵器、甲胃和马匹粮草等物,一应军需俱全。
当日下午,一名叫韩杰的少年男子求见娘子军指挥使,毛遂自荐要作娘子军的参军。五姐妹觉着好笑,新奇之余便准许一见。
等见了此人,五个娇美少女无不被其俊逸洒脱的韵致所动。而一经交谈,此人显出的文武兼备,才华横溢,竟使五姐妹喜爱得忘乎所以,不约而同地请他留在军中。
柳玉卿即刻叫韩杰熟悉军中情况,然后为娘子军编队。
未出半日,韩杰竟已办利落了。他将娘子军编为三营,每营又分四都,其中步箭牌一都,步长枪一都,短械一都,马军一都。
马都又分重甲枪牌冲队,轻甲游击队。又调配了兵械,最后教娘子军按普通战斗序列全队武装列队,请指挥使检阅。
五姐妹前来一看,立时称赞不己。这不仅仅是因为韩杰办事干练,部伍的编制,兵械的调配很合仓促组建的娘子军战斗需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可在最大程度上减少娘子军的伤亡。
从此中五姐妹更体味到韩杰心地的周全尽责,心中生出了无限的爱恋。
柳玉卿和文瑾命柳小卿、文琪、文韵分别任三营的主将,她们的贴身丫头碧茵、云鸾、莲儿任副将。又命五姐妹的其余丫环霓裳、瑶琴、琼萧、紫雯、绛蝶、清诗、玉歌、宝画、锦鸾、小鸾、兰儿、芝儿为各都的都将。
韩杰又献上阵法操练图本,其中根据女子之短长,攻防阵势,兵器配用,步骑配合等,无不细致缜密。五姐妹更加钦佩,便将娘子军操练诸事尽委于韩杰。
五姐妹志大,韩杰才强,仅二十日真个将娘子军练得精强了。士气高涨,跃跃欲试。柳玉卿和文瑾多次去经略府请战,王沿始终犹豫不决。
西夏军人多势大,宋军虽是顽强奋力,却总是限于守势。时间不长,军心浮动,败绩渐生,连着后退。势如燃眉,王沿终于下令,娘子军赴战。
娘子军虽都是些女子,但作战却顽强勇猛,成了宋军在战场上一支得力的生力军。
五姐妹与韩杰尽才竭智,南北两路往来驰援,与宋军密切配合,逐渐反败为胜。
西夏军节节退却;宋国军左右二路将领喜悦之极,令全军穷追不舍。看看已近定川砦,韩杰心中忽有所悟,断定这是西夏军的诱兵之计。
柳玉卿、文瑾也觉其中有诈,立即作书向二路主将陈说,建议暂停追击,养军察势,捕机再战。二路主将对此漠然不顾,只想建功,督令各军继续进击。
军到定川砦,果不出韩杰所料,西夏军截断宋军归路,将宋军一块一块地切割开来,重兵围祝柳玉卿起初还能以飞骑与二路主将往来文书,眨眼间便音讯不通了。
形势在五姐妹和韩杰看来,已非常危急,他们多次组织突围,无奈敌势太大,怎么也突不出去。
敌军起先经常攻击,但五姐妹和韩杰机智灵活,指挥得当,每一次都令敌军尸积如山,大败而去。
之后,突然间,敌军毫无动静了。韩杰算计着敌军是要全力歼灭二路宋军主力,而不愿为几千少女徒损兵力。
这令娘子军轻松了许多,也看到了突围的一线曙光。指挥使大帐天天聚集众将商议突围之事,可始终都示未议定个妥善的办法。
这日已是戌时了,众人苦思良计,彼此质疑,争执不休,都觉着疲乏不堪。
五姐妹与韩杰眉目相传之后,柳玉卿便令散账。众将都知内里,迅速散去。
韩杰早就看出五姐妹对他的敬慕之意,喜爱之情,便使开了解数,令五个天葩仙子般的少女相继偎入其怀,仙味尽享。
说来也怪,这韩杰不仅文武才高,云雨之事亦是造诣高妙。也不知是他生就的天赋,还是吃了什么海上仙方,何样大战都不曾怯阵,阵阵越战越强。
五姐妹似也有天生的特质,对此事瘾兴极浓,一个个恨不得臀间把戏片刻不闲,若非韩杰,别个男子怕要一战便体空骨散了。所以对韩杰就更加爱恋不舍,又不甘心阵阵下风,到后来五女协力上阵,欲败韩杰于臀间。但他犹然游刃有余。竟让五女心神欢畅,魂魄飞扬,痴爱难耐,常寻机而作。六人技艺突飞猛进,精妙绝伦,大作起来,旷古罕见。
主人如此,柳文二府的丫头们自然群起仿效,或同军中寥寥无几的末职文官水乳真融,或以一二莫逆娇凤假合,亦有自己伺侯的,乐此不疲,竟无一个闲在的。
身处沙场,生死难卜,每人都怀着及时行乐的心思,因此娘子军上下更加云雨霏霏,风月无边。
此时议不出个结果,五女与韩杰早已忍熬不住了。众女将也乐得如此,急忙回营快活去了。
一到后账,文韵便急不待地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纤纤婀娜,泛着温热的玉体难忍饥渴般地扭动着,莺莺吟道:“可急死我了,一直拖到现在才散账。妳们几个裆里今儿到平静了?瞧!”她藕臂一扬,举起衬裤,裆处湿淋淋的一大片。”急得我这乖物儿直冒骚水儿,泡得我那肉鬏儿好难受。再过会子,只怕淹透了宝座。”
柳小卿笑道:“偏妳这小浪妮子急,人家屁股逢儿里就安静了?”说着,也脱得赤条条地。
她与文韵才十七岁,豆蔻初红,娇嫩之体似水,那小腹下端绒毫稀疏,花瓣褶纹影绰可见。”小女那肉窟窿里馋死了,非要吃杰哥哥儿的大棍馍馍才痛快。”
文韵一头扑进韩杰怀中,伸小手为他解裤带,樱口中兰气温热地说:“好哥儿,你总这么沉得住气,妹可等不得了。”说着向他腿间撩一把,”哟,挺得好爱人,快现身吧,小妹屁股沟儿里馋鸡巴都要馋疯了。”吐出红润的舌尖轻舐着韩杰的耳垂。
柳玉卿和文瑾、文琳此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妙龄香躯,成熟得千娇百媚,三对玉琢的乳峰颤颤生辉,双腿根处一记黑森森周正的三角掩盖着熟透的蜜桃儿。
文瑾笑说:“一根金杵五门穴,总要有个先后。”
文琳道:“杰哥有神通,还怕受冷落,谁那肉鬏也少不了他那大龟的顶,保准人人过瘾。咱们又不是没领教过,都急什么。”说着也是兴致勃发,一双素手不住地揉撵玉户,一行汁水顺双腿内侧直淌到足踝上。”韵儿,妳可稳着点,可别象像上次,浪上来手刨脚蹬。”
文韵已是欲火难耐,见韩杰脱去了衣服,挨身上前,纤手握住玉茎叫声:“好粗壮的乖乖,”直拉到自已的胯下,酥白的左腿一抬,宛如上马一般用力骑坐上去,把个大杵”扑哧”一下,整个吞进柔嫩的花穴,严丝合缝。她嘤咛一声,畅快地乱扭腰肢,双臂紧搂住韩杰的脖子,红唇吮吻着他的双唇,哼吟道:“姑娘我一天要是不让哥哥儿的鸡巴鼓捣,便要闷死了。”
文琳一把把她扯下来,玉茎如金鞭出鞘,耸然而湿润泛光。” 妳别光顾自已快活,让大家干忍着。”
文韵愠然一推文琳:“妳干什么,不过是个先后罢了。”
柳玉卿托揉着一对脂雕般的丰乳说:“还如昨儿个吧,咱五个躺成一排,摊出裆里的花儿肉门子,让杰哥一个一下轮流捅。”
“不过瘾,不过瘾!每下要等那长时间,吊人胃口,害得人家那肉眼儿老是闲亮着,干流骚水。”柳小卿一双小手在浑圆的小腹上摩挲不已,”我就爱不停地挨鸡巴捅,捅烂了屁股缝子才快活。”
“美的妳,谁不想让杰哥一鸡巴捅透了尿眼子底儿呢,这可不难为了咱们的亲亲哥儿了么。”文瑾笑道。
韩杰笑说:“今儿咱来个新鲜玩法,我同时鼓捣妳们五个。”
“那怎么个弄法?!”五个少女急不可待地问。
“一个骑在我身上,吃我的金枪,两个在我身两边,吃我的手戳,两个在脚下,我用脚趾抠。”
“这可不是胡闹,手指脚趾又短又细,怎么够劲儿。”文瑾皱着黛眉说。
“就是,”柳小卿一撇小嘴儿,”本姑娘的肉窟窿里可要吃大的才解饱。”
“你这可不是敷衍我们么,这不行。”文琳圆睁杏目嗔道。
文韵又扑在韩杰怀中,左腿绕揽住他的腰,”杰哥先把小妹捅完了,再随你去怎么弄她们吧。”
文琳又一把她拉下来:“小妮子真浪得可以,活脱一只发情的小母猫儿。妳那小尿眼子就这么等不得?”
“就是等不得,”文韵推着文琳说,一对白腻柔绵的身子扭在一处令人赏心悦目。
“那恐怕真的没意思,”柳玉卿笑道,”你还是想个高明点的主意弄我们吧。”
“怎么没意思?四个指头连捅带抠,让妳们那花窍里活像塞了个小兔;脚趾连顶带抓,让妳们那几片肉瓣儿翻来卷去,别有滋味的。而且轮流上身,一人可得两番快乐,岂不是好。”
五少女闻听,眉花眼笑。
文琳急道:“新鲜,有趣,快来吧,怎么个做法?”韩杰躺到床上,四肢伸开,”一个骑上来,两个躺在手边,把裆心对着我的左右手;两个在脚下,也把裆心对着我的两脚。”
“你可真是神通广大,一人竟能战五女。我倒要先尝尝公子贵足的滋味。”柳玉卿笑说着,倒卧在韩杰的左脚边,将丰臀谷心正对着他的脚,修长的左腿伸在他的腿根间,白纤纤的左足蹦直洁趾,轻快地拨弄着他的双卵。素手握住他的左脚,紧按在自已黑茵茵的腹底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推摩着。韩杰只觉脚心被她葳蕤的芳草摩得麻麻痒痒的。
文韵叫道:“我不管,姑娘我就要坐杰哥的肉棍。”张开双腿儿骑上韩杰的小腹,认定那拨地冲天的玉茎,狠坐下去,登时叫道:“好乖物儿,好快活。”一边叫,大起大坐,将阳物整吞整吐不休。
韩杰的小腹被她圆实的玉臀震得胀痛,不禁叫道:“小丫头,把妳那屁屁轻点砸,妳哥的骨头可要散架了!”
柳小卿和文琳笑说:“我们试试哥的贵手。”双双倒躺在韩杰的胯两侧,各把一条羊脂般的浑圆修腿搭在他的双肩,将莹亮的小腿肚儿摩挲着他的脸颊。
二女又各自把住他的一只手,揉弄着自已腿根谷间那春毫疏柔,湿润饱胀的肉瓣儿。
柳小卿边推揉,边不住欢吟。
文瑾笑道:“我别无选择了。杰哥,你那脚上可花样多着点,别让我那几片小肉儿不畅快。”
柳小卿急不可待地叫道:“杰哥,小妹的屁股底都给你敞开了,你到是快点弄我呀。”说着,花户中如春潭解冻,清水冲溢,将韩杰的手浸得湿淋淋的。
韩杰将四指一并,找准两口花窍,”扑”地戳了进去。
柳小卿和文琳同时欢然大叫:“好手!”文琳握着韩杰的手腕,助他运动,兰息急促地说:“抠得好,转,转着抠。”
柳小卿托着一对雪乳,将玉臀不住颠动,乳峰上两颗莹亮的樱桃动人地颤着,娇声颤道:“哥儿啊,把手向妹的骚眼儿里多伸进些,好,用力抓。”
柳玉卿和文瑾道:“你就只顾鼓捣她们,把我们搁在一边么?”说着各把伸在韩杰双腿间的秀足用力点顶着他的腿内侧。
“岂敢,”韩杰被腹上的文韵颠坐得说不出话,强敞住一口气:“我看不见下面,脚可对准了么?”
柳玉卿和文瑾各把着他的一只脚,捏住大趾抵进自已的牡户缝间,柳腰上下起伏,将缝间湿嫩的层峦划摩着他趾尖。”这不在我们的肉花儿心子前了么。”
韩杰把大脚趾蹦住,轻轻一送,顶进花窍,五趾急抓,一对丰肥之花立时被搅得零乱纷纷,娇瓣儿片片扭卷。
柳玉卿和文瑾立时丰臀一颤,娇吟欢然,圆实的腿根把这大欢喜的圣足紧夹在臀谷间。又各将修长的玉腿夹着他的一条腿揉碾着。把芳瓣层重的腹底尽力迎上,腰臀大扭,倍助揉摩之快。文瑾哼吟着:“快,再快。呵……脚上再用点劲儿抓呀!”
六人挤成一团。五女把韩杰盖了个严严实实,十条新藕般的臂腿宛转交叠,轻快弹动,五捻纤腰相映,急速扭转。
柳小卿兴致高昂,双手在根间,用掌缘夹着一对芳瓣挤住韩杰的手以增快意。口里叫道:“哥儿呀,腾出个指头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来个双料鼓捣。”
韩杰真就收回小指,指尖沿她的花户中心线划过花瓣尾堤,划进臀缝后梢,找准那一星小穴便顶,却是紧促难入。
柳小卿叫道:“小妹屁眼儿难张,哥儿到是狠捅呀。”
韩杰指上用力,加上指上已浸满她芳窍里的春露,竟”呲”地强行闯入。只觉她的孔门飞咬着指肚,其间四壁百皱绵嫩。
韩杰手上大动,四指犹如金蛇狂舞,把个少女腿根曲长的谷底搅了个翻江蹈海,浪涛沸腾。
“好滋味!双管齐下,这两个眼儿受撺捣,就比干玩一个眼儿快活。好哥哥,你再把妹戳狠着点儿。”说着,娇躯乱扭,臂腿狂舞。
“给我也来来,”文琳一听,也来了兴趣。
六人正作得起劲,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少女娇然的惨叫,跟着便是激烈的厮斗声。
等韩杰六人忙不迭地穿衣出来查看,厮斗已经结束,远远的一群女兵围看然什么。
“什么事?”柳玉卿高声问。
一个女兵跑过来拱手秉告:“回将军们,营里藏着西夏奸细,被巡夜兵卒发现,两下里打了起来。”
“有伤亡么?”文瑾问。
“一个女兵被豁开了肚子,正躺在那呢。”女兵说着,一指那群女兵。
“奸细呢?”韩杰急问。
“一共二个,都捉住了。”
“我这就去审。”韩杰向柳玉卿和文瑾说了声,匆匆去了。
柳玉卿一边向那群女兵走,一边下令:“全营细搜,看还有没有奸细。巡夜的增加人手,仔细巡查严加戒备,再有奸细混入,要值夜小校的脑袋。”
从女兵见柳玉卿等人过来,都闪开行礼参见。受伤的女兵不过二十岁,身材苗条。她扭曲着身体斜躺着,鲜血把她身下的枯草染得极其红艳。
利刃从她的脐上至小腹下端,笔直地剖开了她的肚子。皮肉翻卷开,为少女的脏腑打开了一道大门,婉转百曲的肠儿冲冒出来,粉都都,柔嫩嫩,在少女的腹上堆起了一座小丘。
她已挣扎得无力了,只一双血淋淋的手儿微弱地虚抓着。
“求你…救救我…”少女对身边的军医细声哀求着,明眸中充盈着清泪。
“能行么?”文瑾问,其实她知没有希望的。
军医悲凉地摇摇头,说:“这一刀太深了,不仅划开了肚皮,把肠子也切断了好几根。”
“救…救我,能的…”女兵突然尖声高叫,不知人哪来的力量,双手利落地抓住自已的肠子,便往腹腔里塞,立刻痛吟一声,全身剧抖,眨眼工夫,少女声息全无了。
回到大帐,五姊妹默然无语,心情郁闷。
文韵的丫头莲儿恨道:“这群羌贼,狡猾恶毒,真可恨。”
“妳安静一会好不好,成天嘟嘟囔囔,不觉个烦?”文韵对莲儿皱眉道。
莲儿不快地低下头,凤眼偷偷白了文韵一眼,仍就小声嘟嘟着“天天嫌人家烦,人家说得不对吗?”
“这样下去可不成,”柳玉卿的丫头琼萧说,真个声如天界琼萧,优扬悦耳动听,”奸细要来,防不胜防,这么内外夹攻,那娘子可就垮得快了。”
“不错,”韩杰走进大帐,“这是坐以待毙。”
文瑾问,“审完了?”
“完了。到是一点劲没费。”
“怎么个情况?”柳玉卿问。
“南路一军已全军覆没,葛、曹二位将军阵亡了。西夏军腾出了兵力,要分别向北路军和咱们攻击,冲咱们来的兵力大约有一万,大约二日后到。奸细说,西夏左王元晟知道有一支大宋娘子军,就下令要全部生擒,准备进献元昊,这就是敌军突然围而不打的原因。现在派出了大批武功精熟的奸细,是要搅得我们人马疲惫,然后等援军一到,将咱们一鼓生擒。”
韩杰说着,面色极是沉重。这些消息,如一个个霹雳接连击在五女的心上。
每人都为北路的柳、文二将担忧,为葛、曹二位将军的阵亡悲痛。全帐上下都为娘子军的前途担忧。
文琳断然道:“决不能坐以待毙,突围!”
柳小卿白了她一眼:“妳说得轻巧。”
“是呀,”莲儿道:“突了几次都突不出去,敌人现在援军又将到了,更会拼死阻拦。”
“嗯,以往劳而无功,兵士已很疲惫,现在要是硬来,恐要全军覆没。”琼萧凝着两道秀眉说。
“总比让羌狗捉了去好。”柳小卿愤然说道。
“对,孤注一掷!”文琳赞同道。
“那不是逞蛮勇么。”莲儿低声叨咕着。
“就妳嘴碎,”文韵对她瞠目道,“怕死就一边待着去,这次姑娘打冲头阵,要死我死头一个!”
“人家又没说什么,干痲死呀活呀的。”莲儿撅着小嘴儿说。
“我早晚要让妳这张嘴气死。”文韵大声说。
“我是说得想个良策,不能蛮干。”莲儿道。
文韵正要张口,柳小卿说:“好了,别吵了。韩参军必有良策了。”
众人齐把目光转向韩杰。
“有!”韩杰斩钉截铁地说。众人眼睛一亮。
文韵催促道:“快说,你快说呀。”
韩杰道:“敌人兵力原只有六千,这些日子消耗的不过剩下四千多了。”
柳玉卿接道:“而且分散在三面,之间有很大的空隙。”
“不过敌人一定戒备很严,要以一支人马把敌军的大队人马吸引住,而后寻找敌军的薄弱处,大队分批冲出去。短时间内敌人是难以转头拦截的。”
韩杰环视众将,”行动要快,抢在敌援军到来之前;动作要快,不要让敌人缠住”
“什么时侯突围?”柳小卿的丫头宝画问。
“事不宜迟,今晚最好。”文瑾道。
“对,”韩杰说。他再次环顾众将:“不过吸引敌军的这支人马任务艰巨。而且,非常危险。”
“我去。”柳玉卿的丫头霓裳和文瑾的丫头清诗同时站出来说道。
“还轮不到妳们呢,”琼萧笑道,”我是前营游击马都的都将,理应我去。”
“我陪琼萧姐去。”莲儿道:“我的右营箭牌都兵卒伤亡最少,战斗力较大,和琼萧姐的马都配合作战,可以攻守兼备。”
“我看就这样吧。”韩杰说。
柳玉卿和文瑾对看一眼,向她二人道:“妳们可要小心。”
“大不了一死,决不会让羌狗捉了去。”二女凛然答道,娇躯挺拨,英姿优美。
“要努力活着冲出来。”柳玉卿有些哽咽地说,”给妳们三百人,记住,引开敌人就行了,千万别被围住”然后,对众将下令:“文琳率云鸾、锦鸾、小鸾部,柳小卿率碧茵、紫雯、绛蝶部,文瑾率清诗、玉歌、宝画部,韩参军和文韵率芝儿、兰儿部分散突围,霓裳、瑶琴随我垫后。”
“还是我来垫后,”韩杰不容商量道。
“不行,全军就指着你呢。”柳玉卿断然说道。”如果我突不出来,你和文瑾一同率娘子军去和南路军汇合。”
柳玉卿说着,秀目中流露出无限深情。
“三军岂可无帅。我自信战场应变能力比妳们强些,断后和安全脱离的把握更大。不用争了。吸引开敌人后你们先冲出去,在五十里外的树林中等侯。众将务必在二个时辰内赶到,如果晚了,就直赶往柳、文二将军处。”
此时韩杰反到成了主将,众将静静地认真地听着这越俎代疱的发号施令,在危急关头,大义面前,尊卑又何足挂齿呢?每个人都泪湿双睛,钦敬地望着他。
柳玉卿默然良久,缓缓走到韩杰面前,款款拜下:“你要…快些来…”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众将纷纷去准备了。文韵把莲儿拉到一边,握着她的手,含泪说:“今儿,大家都凶多吉少。别看往日里和妳吵吵闹闹,我却真的舍不得妳,也离不开妳。”
“小姐,”莲儿泪盈盈地反抓住她的手道:“莲儿也舍不得妳呀!你妳和我,还有兰儿芝儿从小儿吃睡玩儿,一刻也没分开过,如今莲儿去了,不知还能不能回到小姐身边,妳可要珍重埃”
兰儿、芝儿早已噙泪来到她二人身边,听莲儿这样说,都泣道:“姐姐,妳一定要回来。”
莲儿对她二人道:“恐怕很难了。妳俩以后不要总贪玩了,好好侍侯小姐。小姐上阵总好勇,专去敌人堆里斗,常给人家围得脱不得身。这次突围,妳俩千万别离开她左右,一定要保住她。”
兰儿、芝儿道:“姐姐放心,我们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也要保小姐冲出去。”
莲儿又对文韵说:“小姐的脾气也要改改了。”
文韵泣道:“我知道。每次上阵妳都紧跟着我,要不我早完了。现在妳不要我身边,我不会再那样了。”又拉住她的手说:“咱们好歹主仆一场,妳伺侯了我这么多年,没少费心思,我从没对妳上过心。眼下,我穿著的这条细铠,虽不说刀枪不入,贴身套在甲里,也还算是个宝贝。妳就穿了去吧。”
莲儿闻听便跪倒在地,珠泪满芳颊,”伺侯小姐,是莲儿份内的事。这关头,小姐这么关心,莲儿就知足了。况且死生天定,由不得人的。那铠还是小姐穿吧,死百个莲儿也抵不上一个小姐。”
文韵一把扯起她来,泪莹香腮,”好姐姐,妳就让我为妳尽回心吧。既然生死由天,它对我又起什么作用呢。妳就穿著它吧,不管谁死活,都当作咱俩在一块儿了。”说到这,泣不成声。
“小姐,这又何苦来,既在沙场,就别把生离死别看得太重了。”琼萧走过来,娇笑可掬,看不到丝毫伤感。
“琼萧姐,妳要小心呀。”文韵道。
“没事,没事。标致的少女给活宰了也挺好玩儿的。”琼萧说。
柳玉卿带着四个体态娇美的女兵走过来,“琼萧,这时还这么混说。”拉住她和莲儿的手道:“她们是我贴身的四个,还得力,就随妳们去吧。”
“小姐,这不行的,妳也需要人呀。我和莲儿能应付的。”琼萧忙说。
柳玉卿坚决地摆摆手。又说:“妳们可要加倍小心,西夏军里别人都没什么,那个巴野律比鬼还可怕,他可是个魔样的少女开膛手,而且鬼计多端,落在他手里那可就惨了。”
“怕什么,”琼萧依旧笑道:“要是真的不行,我倒要尝尝他那把鬼头刀戳进肚子里的滋味。我今年十九了,也算标致,开膛破肚地去死,也不错。”
柳玉卿叹口气,“总爱胡说,”凝望了她和莲儿片刻,说声,”一定要突出来,我和大家等着妳们。”转身走了。
琼萧拉住一个十八岁光景,纯丽的少女,“妳这模样真动人,活脱个美人儿坯子。哎,怕不怕?”
“怕什么。”纯丽少女睁大一双春溪般的秀目说。
“这回可是九死一生啊,”莲儿说。
“而且,死得可能会好惨。‘扑哧’一刀,把妳这美人儿的肚子破开,死得慢慢的。”琼萧诡笑着,唇角上翘,煞是俏丽。
“这也不怕。给破开肚子还能让我的肠儿透风凉快呢。”纯丽少女满不在乎地说。
“好样的。”琼萧瞥见身侧的一个静雅的少女脸色微有些苍白,便问:“妳呢?妳这么标致文静,叫大刀把绵软软的肚子切开,乱七八糟的,怕不怕?”
“不怕,”
清雅少女强从皓齿间吐出了这两个字,声如幼莺轻歌。
“好了,琼萧姐,吓她们干什么。”莲儿边说,边爱怜地抚着她泼墨般的长发。
“就是没什么好怕的么。”莲儿身后的秀美浓艳的少女大声说。
“妳可是漂亮得夺目哇,”琼萧伸手把她拉过来,揉按着她的腹部:“妳的肚子好软哪。妳不怕?可要是让一把又冷又硬又快的大刀戳进去,再往下切开,妳就不可惜么?”
“有什么可惜,她的肚儿多圆鼓,里而的货一定闷得难受,不给剖开让她们透透气,才可惜呢。”一个双眉婉美,凤目娇媚的少女,谐虐地笑道。
“也祝妳这俏佳人儿开膛破肚,杂碎奔流。”秀艳少女反唇相讥。
“好了,别再闹了。没一个正经的。”莲儿说。
“开膛总被活捉了好。妳怎么打算,要是情形不妙的话?被活捉吗?”琼萧似乎依旧开玩笑地问。
“鬼话,我宁可自杀,也不作俘虏。”莲儿正色道。
“怎么给自己下手?”
“剖腹。”莲儿狠狠地说,一张俊美的脸蛋儿彻寒如水。
“哟,”琼萧摸着她的腹部,”就在这绵绵的地方,妳下得了手?”
“等着瞧。”
韩杰结束好衣服,刚要穿铠甲,忽听一人轻手轻脚地走到身后。他握住剑柄喝道:“什么人?”宝剑便要出鞘。
“杰哥,”娇婉如莺的玉喉,却是文韵。
“有事么?”韩杰边问边欣赏着一身戎装,英姿威武的她。
“杰哥,”她过来半偎在他身上,芳容绯红,兰息如火,”奸细闹得咱们半途扫兴,我还没被捅过瘾呢。趁现在还轻闲,再把小妹杵捣一回,尽了兴,谁知以后还能不能了。”
“小淫丫头。”韩杰怜爱地点着文韵尖巧的鼻尖,笑着说。
文韵”嘤咛”一声,娇躯绵软,“来吧,快来吧,”她把一双修腿紧并在一起,相互摩弄着,”屁股缝儿里那堆小肉儿馋得难受死了。”
“穿得这么齐,怎么玩?”
“那有什么,”文韵说着从铠甲里面解开裤带,外裤衬裤”嗤溜”一齐落到脚上,光洁的双腿裸了出来。她双臂勾着韩杰的脖子,单腿微翘,“咱就立着来一回,挤挤身子,鸡巴顶到我的花儿里不会费事。”说着,解开了韩杰的裤子,那阳物登时耸然而出,欢叫一声:“好大的乖物啊!快些吧,妹都急死了。”
韩杰笑着矬下身,把玉茎伸到韵双股之间,把个滚热的龟头在她腿谷之底点寻着,所触之处尽皆温露淋漓。
“再往里边伸些,”文韵只觉花瓣儿前梢被热硬的粗棒顶得麻痒,几乎要瘫倒在韩杰身上。
“又偏了,往左来些。嘻嘻,那儿没眼儿,你瞎撞什么。再往前收收,对就这儿了。好哥,你来回狠的,能用多大劲捅进来就用多大劲,别心疼我。”说着微合起秀目等着。
“妳小心了。”韩杰双手托住她的一对圆臀,腰上攒力,猛然间将身往前一挺,那阳茎犹如劲弩,迅冲而入,直贯仙洞尽头。
“好哥,可美死小妹了。”文韵玉体一震,几乎被顶得跳了起来,大睁明眸,快乐无限。
“捅啊,用劲捅。”一边说一边发儿狂地起伏蜂腰,迎合韩杰。不一会已是香汗淋淋。她把一条腿高举过韩杰的腰,喘息道:“好哥,你给小卿双管齐下过,现在也捅捅小妹的屁眼儿,我要尝尝是个啥滋味。”
韩杰笑道:“小丫头就是见便宜不甘人后。”舒出中指,沿着她的臀缝儿划下,大力一戳,”呲”然而入,登时被细嫩的肉儿咬了个紧。
文韵顿觉下身热闹非常,撑得涨满。
“这两个眼儿一齐受鼓捣,就是快活,亏小卿怎么想的出来。好哥,快,再快!对,狠点,用死力,往死处捅我…碍”
她大喘急吟,通体躁热,已有些疲惫,伏在韩杰的肩上,往他耳中呼着热烫的兰息,不断要求着。
“你说,妹的骚眼儿和屁眼儿,哪个更软呢。”她有些梦呓般地说着,娇躯被冲撞得几乎站不住,抖成了一朵花。
寅时三刻琼萧和莲儿率着五百娘子军冲向了西夏军的营地。西夏军猝不及防,一时忙乱不堪。琼萧、莲儿乘机猛杀了一阵,看看敌人大队围了上来,便往东北奔去。
韩杰见敌人大队果被诱开,便示意各队寻找空裆冲击。接着和文韵尾随柳玉卿的去向冲去。
天色大亮时,琼萧和莲儿估计大队都已冲出去了,便想甩掉追兵,去树林与大队会合。可是就在此时,四面八方旌旗猎猎,大队大队的敌军合围上来。
“莲儿,看样子是敌人的援军到了。”琼萧说。
“这么快?”莲儿道:“韩参军审奸细不是说要二日后才到吗。”
“傻丫头,兵贵神速,敌人就不懂吗。”
琼萧回头看看兵卒,她俩所带的娘子军到现在已阵亡近二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带伤。又看了一眼莲儿,彼此心照不宣:出不去了。
“姐妹们,咱们已经出不去了。绝不能作俘虏,和羌贼拚了,多杀一个就赚一个。”莲儿大叫。
“誓死听命将军!”女兵们振声高呼。此时已没有人恐惧了,每一个都只在想如何在被杀死之前多杀一个敌人。
“列成环阵,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后,马兵、徒兵伏在阵心,待命出击。”琼萧和莲儿喝令着。
“琼萧姐,妳看。”莲儿指着远方叫道,”巴野律,那是巴野律!”琼萧纵目望去,一簇大旗下,俊马狂奔,正是巴野律。
“真就遇上了,”她回头大叫,”马军有胆量的,跟我去杀巴野律!”
立刻近百名女兵应声而出。柳玉卿所送四名女兵中的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抢在琼萧的前头,道:“我俩打头阵。”
“琼萧姐别乱来,这不是白送死吗。”莲儿急忙叫道。
“在这儿也是死,是等死,不如上去杀个痛快。要不我宰了那小子,要不就让他弄死我,姑娘就赌这一把了。”琼萧举着长枪,兴奋地高叫着。
“对,杀了巴野律,我们死了也值,为大宋除一害。将军,妳就别拦着了。”秀艳少女和清纯少女同时喊到。
“让开阵门。跟我冲啊!”琼萧高举长枪纵马冲,百名女兵紧随着冲了上去。
莲儿紧咬下唇,泪眼模糊地望着这一小簇疾去的少女们。
看看离巴野律的队形切近,琼萧喝令:“盾牌手挡箭。”
盾牌手一字排开,高举盾牌掩护后队。敌人并未放箭,见到娘子军冲来,反到让开了阵门。
琼萧并非看不出的诡计,但拼一死的信念令她旁无顾忌。她亮开玉喉大叫:“一定要杀了巴野律!”
西夏军本要活捉她们,见她们冲入阵中,立刻合围得风雨不透,大叫着:“宋国女兵,投降免死。”可得到的回答却是锋利的刃。
虽是女子也勇猛,西夏兵早已领教过的,心中胆怯,更有活捉之令的约束,不能全力拼杀,只形同挨打。所以一时被杀得惨呼叠起,死伤无数。
琼萧带着几个女兵冲到巴野律跟前,把他的亲兵杀了不少。
巴野律挥着三尺长,半尺宽的板刀来战玉萧。
琼萧几个拼尽毕生能力攻击,每一次兵器挥出都志在置他于死地。
但他勇猛过人,虽只是招架,也是不慌不忙,应付裕如。
他寻眼前这些秀美的少女用生硬的中原话不断大叫:“小姑娘们,投降。不投降,杀!”
但总得不到只字片言的回答。他一边格架琼萧她们的兵刃,边不住往四下里张看:士兵的伤亡已经不小,队形已开始有些散乱,兵卒们大多在提着他的名子大骂。这令他愤愤不已。一疏神,被一个女兵的长枪刺中了肩头。
女兵激动得连声大叫:“我刺中他了,我刺中他了!他受伤了!”
巴野律怒不可遏,双目放出凶光,一把抓住扎在自己肩头上的枪头,”这也算伤么?”
女兵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想抽回枪,可枪却如钉进了岩石中丝毫不动,她慌了。
而巴野律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叫道:“我要把妳这小娘开膛!”
挺刀直戳,快如闪电,锐风呼啸。女兵吓得大呼,琼萧忙出枪去格架,但远远赶不上巴野律的速度。
众少女眼看着半尺宽的刀头快捷地扎进了女兵的肚子,女兵长声惨呼,抖着手去抓伤处。没容她手到,巴野律的手往下一压,刀锋顺着她的腹部正中线直切到马背上,登时鲜血脏器如潮,汹涌而出。
巴野律大叫着:“把这些女人都杀掉手一反,把半死的女兵挑下马去。
三个女兵想乘机从背后偷袭巴野律,三条枪同时刺了来。
巴野律却机警地把那个女兵的枪往后一扫,三个女兵齐声惊呼,手中枪飞向了半空。
不等女兵们惊魂稍定,巴野律的刀已横扫过来。将每个女兵的腹部从左至右,跨过肚脐豁开,皮肉登时血淋淋翻卷开。
三个女兵一串惨叫,摇摇晃晃,倒撞下马。
西夏军阵中形势大变,西夏兵放开了手脚,女兵们立刻陷入了被屠杀的境地。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落马,娇嫩的惨呼声此起彼落。每一个少女柔美的身体或被砍得血肉四溅,或被刺得红洞密如蜂窝。
酥臂,玉腿和内脏漫天飞舞,娇躯落地,残息未灭,又被杂乱的马蹄践踏得零零碎碎。
琼萧和秀艳少女试图先杀掉巴野律的坐骑,慢慢转到他侧后。
这样一来,正面就只剩下清纯少女孤伶无助了。
巴野律早就看出了琼萧的企图,心中好笑,面上却不露声色,乘机全力攻击清纯少女。
清纯少女本来就勉强招架,此时人单势孤,一朵娇芳凋落之势已不可避免了。忙乱招架中,她看到巴野律推刀向自己颈上砍来,急举枪拦扫,却扫了个空,而胸腹已为巴野律大开。
清纯少女突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狞笑,便见那刀已直奔自己下腹戳来。招架已然不及,少女惊恐地大喊:“我的肚子!碍…”若大刀头轻快地钻入少女的下腹中,令她身体立时瘫软。
此时,琼萧和秀艳少女的枪已刺到了。巴野律双臂一扬,把痛楚中的清纯少女挑在空中,转了半个圈,将她挡向枪尖。
琼萧二人大惊,因为用力太猛,枪已收不回来了,眼看着刺入清纯少女的柳腰。枪尖穿透她的腹腔,从她的腹部钻了出来。
清纯少女又是一声大叫,在空中低头看着嵌在腹上的血淋淋的二只枪尖,一条刀身,净丽的面容上悲哀无限,双手在空中乱抓着。
巴野律乘着琼萧二人惊愕未定,抽回刀,对秀艳少女横扫过去。
秀艳少女突觉枪沉下落,不由地身往前曲,实实在在地迎向了刀锋。她只觉肚中突然一阵彻寒,忙低头一看,大刀横切进腹中央,长长的一道巨口,血流如注。“好小子,你把姑娘开膛了,姑奶奶和你拼了!”她强忍剧痛,发狂地舞枪向巴野律刺。这一动,肠儿蜂涌而出,白花花地堆在马鞍上。
巴野律深为其坚忍所震,竟有些失了方寸。他强定心神,咬牙切齿道:“小娘们还挺能活,”说着又把刀一送,将刀身斜推进她的肚子,刀头从她的左肋下挺了出来。
此时,秀艳少女的肚皮被全部切开,血满下身,她一把抓住刀身,“姑娘的肚子好进不好出!将军,快杀了他!”
琼萧见状,拧枪疾刺。巴野律忙一闪,枪尖贴颈划过,划出了一道血口,巴野律暴怒,狂吼一声,双臂一挥,把秀艳少女挑飞在半空,就势抡刀下劈,其势要将琼萧连人带马劈成两片,刀上之血被甩得淅沥漫天。
琼萧忙侧身躲开,乘势一枪回刺。巴野律伏身躲过,就势从地上提起一条枪。当他抬起身时,大叫一声,举刀奋力劈下。
琼萧双手擎枪去架,“铛”一声,刀砍在枪杆上,只觉重有千斤,怎么也推不开。
琼萧这时才发现他手上还握着一条枪,一片不祥突上心头,觉着腹部的皮肉一阵发紧。
巴野律举起枪,明晃晃的枪尖认定琼萧毫无摭拦的小腹迅疾刺到。
琼萧就觉小腹”嘭”然一震,剧痛在肚中炸开来。她大叫一声,双臂软了下来。巴野律撒回刀,恶笑着抬起枪杆,往下一戳,枪头纵穿过琼萧的小腹,从她的臀缝间钻了出来。
琼萧躬着身,痛不可支,鲜血从腹上臀间顺腿泊泊而下,注满战靴。她扭着腰肢,想试图挣脱开。巴野律疾如闪电地从琼萧小腹内抽出枪,顿时亮艳的血笔直喷出尺许,他对准琼萧的腹正中重新飞快刺入。
“嗯呀……”琼萧轻吟着,娇然怜人。
一连两次巴野律都觉得这少女的腹部柔嫩弹韧无比,道:“小姑娘,妳的肚子,软,真软,好得很。”
琼萧双手紧抓着枪杆,抬起一张芳容,双眸闪光,“你捅吧。来呀!再来捅你姑娘的肚子呀!”边说边悄悄摸出了匕首。
巴野律哈哈大笑,“舒服吧,小姑娘的肚子就这么爱挨捅,好,我就再给妳开膛。”
说着一下抽回枪,琼萧上身被带得不由往前一倾。巴野律就势把刀往她怀中一送,刀头扎进她纤柔的中腹,又往下直按,哗然有声,连她腹底的花鬏儿也切成了两半。
琼萧满腹柔肠寸断,她叫不出声了,玉体抖成一团,垂头看那伤处;腹部血肉模糊,血水涌冒,把那插在腹上的刀冲得莹亮。她看到自己的肠儿缓缓挨出,或粗或细,粉莹莹,光滑柔嫩,百曲千回,袅然多姿,渐渐掩埋住刀背,被切断的娇弱无力地四处低垂,断头处血珠滴嗒而下。
“怎么,还不死么?”巴野律深为这少女的生命力而惊讶。他抽回刀,怔怔地看着腹破肠出的少女。
琼萧一只手把住鞍鞒,身体摇摇晃晃。突然间,她聚起最后的力量,把匕首投了出去。
一道寒光直奔发愣的巴野律,深插入咽喉。他喉咙里一阵怪响,满脸惊愕恼怒地栽下马去。
琼萧双唇颤抖,嗫嚅着:“把少女开膛…你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她努力地嘲讽地笑着,每说一字,口中血沫溢漾。此时马身已被鲜血浸满。
就在琼萧她们相继魂陨之时,莲儿的这一小队女兵也在受着屠杀。西夏军高她们的小环阵试探地冲击了几次,都被弓箭射退了。莲儿知道这是敌人在消耗娘子军的弓箭,肉搏马上就要来了。
间歇了片刻,敌军大队潮水般涌上来。娘子军无险可依,箭射尽了,利用环阵开始作最后一搏。
每个女兵都抱着一死的决心,怀着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念头,在利刃丛中奋击着,力求在自己倒下之前,也看到敌人倒下。
厮杀声中,粗重的和娇脆的惨叫此起彼落。环形阵边,女兵柔美的玉体和西夏兵的尸体叠杂着堆了厚厚的一圈。每个玉体都是血肉模糊。很多女兵在肢体被斩断,身躯被刺穿后,还努力站着拼杀。既便倒下来,也要寻找机会再杀一个敌人。
修腿柔臂在朝霞中翩翩飞舞,血淋破碎的芳体在白云下袅娜软倒。环阵很快便破散了,每个女兵都被无数的敌人包围着,饱受尖锋利刃的蹂躏。
莲儿身边只有娇丽少女、清雅少女和一名稚嫩的亲兵。三个少女把莲儿护在当中,与四周的敌人拼杀着。
“羌贼来吧,”娇丽少女一边挥刀如风,一边顽皮地大叫:“给你一刀。哈哈,活不成了吧。哟,你还想捅姑娘的肚子,给你一下,告诉你姑娘的肚子没这么便宜就能捅着的,你去死吧!”她一双小腿灵动跳跃,脚下敌人的尸体积了一堆。
“我挡不住了,妳来帮帮我。”她旁边的稚嫩女兵细声高叫道。
“我这也紧着哪。”娇丽少女说。
“六杆枪轮流来,都奔我肚子扎,我的肚子马上要开眼儿了。”女兵惊慌地说。
“捅!那妳就等着肚子挨扎吧。我的肚子也保不了多一会,他们要逮上机会非把我肚子烂了不可。”说话间又砍翻了几外敌人。
“慌什么,少女给戳破肚子,搅和搅和里面的货,也快活着呢。妳这小妞尝着就知道了。”
“妳这妮子真混!”女兵骂道。
“我说的是真的,不哄妳。哎哟!”娇丽少女正胡说着,不留神,旁边伸来一条枪,“卟”地正扎在她右肋下。
“呀,好小子,从边儿上往你姑娘肚子里扎,你玩去吧!”一刀戳死刺中自己的敌兵。她腹中生痛,一手捂着伤处,一手抡刀,仍是勇猛非常。
“不行了,不行了!”女兵惊恐大呼。
“别慌,我来了,”莲儿砍倒了两人后,便要来帮女兵。
“啊呀!可捅死我肚子了…”一条枪插进女兵的腹部,没等她呼声落地,斜下里突来一矛,又戳入她的下腹。
“哎哟啊!我的肚子…”她躬着身往后退,把血淋淋的枪尖从腹中退了出来。
莲儿忙上前,剑一扫,逼退敌人,“怎么样了?”
女兵呻吟着,往腹上摸了把,素手立时通红,鲜血滴嗒如雨。她清泪盈满杏目,“完了,肚子都给捅烂了,这可完了!”她双睛突地冒出凶光,“反正挨不了多一会了,再弄死他几个!”说着,踉踉跄跄冲上去。
但没能如她所愿。正当她砍向一名敌兵时,多旁边刺过一枪,深深扎进她的腹中心,力道之大将整个枪头直连枪节尽没入她的腹中。
女兵“唉”地大叫一声,一把攥住枪杆,挥刀要劈面前的敌人。
可这时又有三条枪同时刺到,品字形插进她的小腹。“啊呀…”女兵凄厉地惨叫着,“咕嘟”一口鲜血狂喷,她站立住,往后欲倒,而两条枪从她背后再次刺入,几乎将她戳穿。
女后叫不出声了,瞪着一双明眸恨恨地看着敌兵。几条枪戳着她的腰腹,支着她直立不倒,柔躯绵软,愈发娇楚动人。几条枪抽回,数道血柱从女兵的腰腹间直喷而出,她下身殷红,摇晃几下,柳絮般飘落在地。
“妈呀!”音韵如莺,悦耳动听,是清雅少女痛苦的哀吟。
“怎么样,伤在哪儿了?”娇丽少女问。
“肚子上给捅了两刀,可真痛死了。”
“早晚的事儿,谁的肚子都甭打算囫囵,这软,西狗捅进来不费劲儿。”正说着,七条枪从两个方向刺到。
娇丽少女忙向边上一躲,却不料那正有一柄胡刀对着她戳到。
双方相触的速度太快,娇丽少女眼见着冷硬的刀头轻快地钻进自己的小腹,恍若插进了一块豆腐。她立觉下身一阵寒痛,“啊哟!混蛋!你挺爱捅少女的下腹吗?”随着她话音,那个敌兵堆出满脸欢笑,手腕一反,把刀头在娇丽少女的小腹中翻了一个,刀刃转上。
“啊呀…”娇丽少女痛得纤腰躬成了虾状。
“你真坏透了,就这么琢磨你姑娘的小肚子。”抡剑将那敌兵的双手齐腕砍下。
这时后腰上着了一枪,娇丽少女浑身一颤,见面前几个敌兵端着枪正逼视自己,冲他们叫道:“来呀,接着捅姑娘的肚子呀!”话音未落,五条枪陆续刺进她的腹中。
娇丽少女被戳是前仰后合,手舞足蹈,连声大叫,纤手一抡,刀锋过处将面前的五名敌兵的喉咙一齐割开。
此时西夏兵都停了手,目不转睛地贪看这破了肚腹的少女那痛楚优美的身姿。
娇丽少女从胸以下的袍甲已是鲜血浸透,她咬牙,慢慢将兀自深插在腹中的泼刀提出来,翻卷开皮肉断面登时现出鲜红润嫩的层面,一捻纤纤腰腹之中的圣境豁然而现,所蕴藏的几根纯洁圆转的柔肠悠然滑出,轻盈地挂在修腿之前。
“少女肚里的货挺好看吧。今儿个姑娘叫你们开足了眼。”说着踉跄地冲上去。
但毕竟重创在身,手脚不便,手中刀被敌人的兵器夹祝娇丽少女恨恨地连声叫骂,却见一个西夏兵笑吟吟,从容地把枪对准自己的下腹,轻轻抵在高阜阜的兰户顶楣上。
她想躲开,但腰肢一动,腹内便痛不可当,樱蜃内唏嘘不已。没等她作第二次努力,锋利的枪尖已刺入皮肉。
娇丽少女羞怒至极,恨骂连声:“混账东西,竟从姑娘的羞处往肚子里捅。啊呀…混蛋……”
那西夏兵嘻笑着,把枪徐徐向她的小腹深处刺,直至枪头尽没入她的芳户顶楣,把她刺得痛不住痛吟。
娇丽少女下身软绵绵,站立不住,往后便倒。一个西夏兵竟揪住她的鲜嫩的肠儿一捏,少女惨叫一声往地上坐去。
西夏兵”嘿”一声,手往怀里猛拽,“呲溜”的声音令人毛骨竦然。
一大团白生生圆滚婉转的肠儿从娇丽少女小腹中飞出,在空中抖开来,蜿蜒飘荡仿佛玉蛇。
娇丽少倒下,凄楚地翻转了几个身,抬起芳容望去;肠儿曲折伸延铺开有三尺方圆,胸腰上还缠了两圈,那上面沾满了细碎的皮肉,稠腻的血沫和脏兮兮的泥土、青草。娇丽少女说不出话了,只是手足无力地伸屈着。
清雅少女再一次大声惨叫后,用力把手中刀掷出去,恰好剁断了一个敌兵的手臂。她腹上插着一把弯刀,斜撞到莲儿身边。
莲儿一把抱住了她。西夏兵都停了手,静静观看。
清雅少女胸腹腰背上的刀枪之伤不下三十余处,柔美的玉体血肉模糊,体内肝肠尽皆翻裸在外,她芳唇微抖,似乎在说着什么。
莲儿凑过去听,却觉怀中娇躯一沉,从臂中跌了下去。
清雅少女扑倒,刀柄被撞向怀中,长长的弯刀穿行过少女的腹腔,从腰间钻了出来,刀柄也尽没入她那皮肉碎烂的腹腔。
清雅少女猛抬起头,双手向腰上抓去,还未抓到便即落下,曲线圆美的双臀翘了两翘便静了下来。
莲儿愤然,阴森地环视着十几步外密匝匝的敌兵。
敌兵似乎为莲儿的清丽所动,或者是因她已孑然一身,并没有立刻杀她的意思,只是对她指指点点,乱糟糟地不知说些什么。
莲儿咬着鲜红的下唇,玉齿生辉。缓缓把剑倒转过来,尖锋抵在圆实的腹上。思索着怎样刺进才能尽快结束自己。
她双环视了一下周围枕籍的女兵们的尸身,然后把目光转向西夏兵,冰冷锐利地盯视着他们。素手把住剑柄,猛力向怀里一收,锐利的尖锋轻快地扎入柔绵的腹中。
莲儿只觉剧痛中夹着冰冷,在腹中恣意冲撞,全身禁不住抖成一团。她慢慢跪下来,咬着牙往横处拉。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迅速破绽,剑刃切过了肚脐,她仿佛听到了肚子的皮肉和肚中的脏器被割得吱吱作响。鲜血顺着剑身淌下,浸遍莲儿的双手。
莲儿眼前发黑,身体发飘。她积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剑再次狠狠地向腹深处刺进,只觉两耳”嗡”然作响,感到剑尖已经刺到了腰上。
莲儿斜倒在地,蜷缩着,颤抖着。她看到腹部一张大口鲜血狂奔,很快浸泡了下身。那把剑一半插在腹右侧,血由剑柄顶端连珠而落,“叮咚”震耳。每一次呼吸,剑身都似乎发出一阵抖动。
莲儿渐渐感到朦胧,身体逐渐舒展。她看到西夏兵一齐围拢上来,仍就闹哄哄地说着。她鄙视着,嘴角儿翘起一弯明媚的微笑。
一个西夏兵竟俯下身邪笑着摸莲儿的柔润的脸颊,双伸手去抓揉少女双腿间最柔嫩的地方。
莲儿愤怒地,徽弱地骂到:“羌狗!”
西夏兵听不懂,怔怔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将插在她腹上的剑摇了几下。每摇一下,莲儿都发出一阵抽搐。
西夏兵们哄然大笑,四散走了。
战场上一时非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女兵们的尸身伤痕累累,血肉稀漓,残肢断臂,润泽内脏铺撒遍地。但在悲惨中仍就显出修美娇好,把沙场装点得异常壮丽。
莲儿觉着昏沉沉似乎将要入睡,忽听一片喧闹涌来。
她努力睁开双目,最后望出一眼;西夏军来清理尸体了。她合上一双秀目,周身已觉不出丝毫痛苦。昏沉中她觉着自己被抬了起来,身体似乎驾云升空。
她竭力想着:“小姐们已经冲出去了吧。”
突围并未象韩杰所设想的顺利。
当韩杰和文韵冲出一里路后,自以为大功已成,文韵眉飞色舞地与芝儿、兰儿说笑着。
韩杰认定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而使娘子军主力摆脱了强敌的围困,他不禁为自己的才能而骄傲,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恰在此时,前哨来报;前方西夏军大队阻住去路。紧接着又有报说左右方也有大队西夏军。
韩杰和文韵忙提马去看,以韩杰的眼力,一下看出这是西夏军的援军,是早有所料,已列阵等侯多时了。
敌援军为何到得如此之快,为什么会对娘子军的去路如此知底?韩杰脑中急速闪念。他和文韵指挥突围。足有一个时辰才冲了过去。敌人并未追击,这又令韩杰倍感不安。
韩杰回顾手下兵卒,仅剩百余人。所幸文韵和芝儿、兰儿都还在,每人都受了点轻伤。他们向约定的地点赶去,一路上不断遇到死尸,有敌兵的,也有娘子军的,更多的是百姓的。
韩杰感到娘子军落入了一个圈套,而且无法跳出去,还在身有由己地往里钻,直至被绑缚起来。
当他们赶到约定的树林中,发现并无半个人影。文韵正要派人打探,却见两个女兵从林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秉说正奉命迎侯他们。
韩杰等人随着女兵进入树林,远远看到一簇女兵默然而坐,她们显然经过了一场恶战,衣甲不整,垂头丧气。
两个少女见到他们,忙迎上来,正是文琳和柳小卿。
彼此相见,柳小卿一下扑到韩杰怀中嘤嘤啜泣。
文琳和文韵牵着手儿悄然落泪,为艰苦而痛伤,也为九死一生重得相逢而喜悦。
韩杰除了悲喜交加,更多了一份愧疚。
“杰哥。”柳玉卿在他身边,查颜观色,洞析他的心情,拉住他的手,悄声亲昵地唤了声,以期能给他安慰。
“我该死!”韩杰恨恨地说。他向女兵们望去;大多带了伤,疲惫不堪,形容狼狈。
“这不是你的错,先坐下歇歇吧。”文瑾柔声说。和柳玉卿扶着他,在一棵粗壮大树裸根上坐下。
“就是我的错。我好蠢!”韩杰仰天长叹,狠锤着自己的前额。
“杰哥,”柳玉卿和文瑾当着兵卒的面顾不上身份,双双抱住韩杰的双臂,泪涟涟地喊道。
韩杰目光呆滞,喃喃说着:“妳我都受到埋伏,若不是敌人援兵到了,哪里会有这么多兵力。昨晚的奸细就是引我们上钩的。敌人派出的奸细必定是坚忍的,守口如瓶的人,哪会经我昨晚就这么一问,就合盘招供的。蠢啊,真蠢啊!”
“敌人为何要设此圈套呢?”文瑾沉思道:“为什么既然兵力充足,不全力攻打呢?咱们突围的路线只限于咱们将佐知道,敌人如何能未卜先知呢?”
“全力攻打,娘子军必要拼死一战,以求玉石俱焚。这是违了西夏左王的钧旨的。”韩杰仍变语调苍白地说,“至于路线,奸细受命促使我们急速突围,在我们逃命中一个个生擒我们。奸细是故意让我们捉到的,而他们的同伙却偷听去了我们议事时的所有的话。”说到这里,韩杰惊跳起来,急道:“事已泄底,此处必有埋伏。快走!”
柳玉卿等人如恶梦惊醒地叫道:“大家快起,速离此地!”娘子军见主将如此,尽都慌乱。
文瑾忙喝道:“都不许乱,不要出声。”
柳小卿和文琳拳脚齐施,打着几个惶惶欲逃的女兵,骂着:“瞧把妳们就吓成了这付样儿。再慌慌张张扰乱军心,我宰了妳们!”
“不要如此。”韩杰急叫道,”兵将都不可惶急。大家各归本部,按阵法序列,戒备而退。”
“杰哥,”文韵凑在韩杰耳边悄声说,“咱们还在一处么?”
忽然间,林内响起了一片均匀的笛声,优扬靡腻,令人心神恍惚。女兵们一个个目光迷离,似乎堕入了美美梦梦乡,惬意地相继昏沉倒地。
“西域魔笛!”韩杰叫道,“大家静下心神,气转`丹田',咬住舌尖。”
柳玉卿、文瑾和文韵功力较深厚,还能自持,文琳和柳小卿还有一般丫头功力薄弱,笛音一起心神便有些乱,此时闻言去做,迅速稳下了心神。
笛声持续了约一柱香的功夫,忽然间戛然而止。
林内陷入一片死静,弥散着昏倒的女兵们轻细的呼吸声。天上白云缓缓流动,似乎传来阵阵“哗哗”声。片刻后林中响起了极轻的悉簌声遍布四周。
韩杰几个相望一眼,彼此心中了;此次来的敌人不是兵将,是武林高手。
就在眨眼间,林子里突然显得绚丽缤纷,恍若春风吹绽了百花,不知多少奇装少女把韩杰等人围了个风雨不透。
柳玉卿五女新鲜地打量着这群都在十七到二十岁的豆蔻少女;每个都是半尺轻纱罩胸,乳峰颤然高耸,丝裤紧蹦蹦包裹,令少女的双腿愈发修长,翘臀鼓都都圆实无比,小腹下端被勒得圆溜溜,膨胀胀如欲绽之蕾。
此外尽皆裸露,纤腰似柳,不动亦如起舞,洁腹弹柔,起伏如春波沐风。小口勾魂,明眸摄魄。
“西域淫娥!”韩杰惊道。
“什么?”文琳第一次听到这种称号,新奇不解,“你说这群小妮子是什么?”
这时,丝衣少女们柳腰如绵,款款袅娜,成扇形围上来。
“小心!”韩杰大叫。
柳玉卿等疾忙用兵器护住身体。
一霎间,丝衣少女手中都突现出一柄长剑,如雪皎洁,如霜冰泠。林间冷森森的气息弥散开来。
韩杰等人微觉刺骨,不禁打了个冷战。他们很惊讶,对丝衣少女们的出剑竟一点也未看清。
几个丝衣少女扬剑高呼:“姑娘们喜欢被开膛破肚!”
韩杰等人闻听,更是惊骇。
这时几个丝衣少女已飘然而到面前,举剑直刺。韩杰见丝衣少女的招法怪异灵辣,不敢冒然相接,拧身躲开。
一个丝衣少女紧逼不放欺身上前,出剑如风,玉容甜笑着道:“你跑什么?怎不找机会给姑娘我的肚子捅上一剑,看姑娘我给捅破肚子好不好玩儿。”
一边莺声悦耳,一边剑势凶狠。“捅美貌少女的肚子可好玩儿呢,你努力呀。你看姑娘的肚子有多软,快捅我呀,再把我开了膛,瞅瞅姑娘我肚里的肠儿。”
韩杰被这个少女的话搅得心神散乱,好几次险险中了她的招,不禁心中恼怒。又突地转念;一乱一怒,不是落入了这小贼女的套了吗?要沉着。
稳住方寸,渐渐应付裕如了。这样再看丝衣少女的招势,也不过平平。
心中又想到;我何不反其道而用之?便笑说:“姑娘想给剖开肚子玩,不知是横切还是竖切。”
谁想此话一出,那丝衣少女眼神一阵迷乱,手脚突变迟钝,“不知哪个好玩儿些?”
韩杰心中一阵好笑,乘少女疏怠之际,牙一咬,挺剑对准她光洁柔圆的腹上刺去。只觉微一受阻,剑尖便轻快地插了进去。登时少女腹上皮肉微翻,鲜嫩红润。
“呀!”少女惊吟一声,素手痛楚地去抓腹部,一对眸子亮莹如水,口中嘤嘤道:“你挺会捅少女的肚子吗,把我的肚子捅得好深。真带劲,快,快我开膛呀。”绰约的身姿轻轻抖着。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浸透了兴庆府。
一片喧嚣从东门漫延开,西夏兵厉声吆喝着驱赶着大街上的行人。从们忙不叠地躲到大街两侧,却拥挤着不肯散去,纷纷议论着。
“听说俘获了好多宋国女兵,要押到左王府去哪。这些女兵一个个貌美如花,胜过天仙呢。”
“难道还能比‘淫娥绝杀队’的女杀手们美么?”
“论美都在伯仲之间。不过宋国少女比不得‘淫娥队’的女杀手们那么浪艳罢了。”
“这有什么,经左王一调教,保准错不了。哎快瞧,来了。看看,是不是天仙一般的人儿?”
“哎哟哟,真的,真的啊!”
“你瞧这几个女将,那可真是丹青妙手也难画呀。”
“这下左王可享用不尽了。”
“胡说,他哪能。这是给皇上和大太子享用的。”
“那今上可是艳福盖天了。这些小美人儿蜜桃儿似的,享用起来一定甘美无比。要是再经左王殿下调教出来,起了情兴,那可更就……嘻嘻…”
“哎,听说左王府是大欢喜的天堂,是真的么?”
“一点没错。这些女兵谁能被选进左王府的‘天乐园’,那可就得到仙女般的享受了。”
韩杰昏沉沉地,闻到了一股异香。脑中模糊地记起了树林中的情形,觉着自己好象还在树林中,又觉着自己已昏迷了许久。他忽然听到几声娇美的声音:“绯云姐姐,这就喂他吃么?”
“对。”
“要是他缓过来,和你我动手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下杀手。这小子好辣,要不是纤雪用绝死法,我真没机会打出天香帕。”
“妳别瞎耽心,先点了他的穴道,再喂他解药,看他又能怎么着。只要上了咱姐妹的手,他很快就能驯服了。”
脚步声款款轻灵而来,异香气倏然浓郁。恍惚中韩杰只觉一条光滑温软的手臂搂起了自己的脖颈。
“芳露,点他的穴道。”
“嗯,我先点他腰间的穴。”
“别!”叫绯云的女子连忙道:“不能点在这里。”
“那为什么呀?”名叫芳露的女子拖长娇媚的声音说。
“死丫头,明知故问。”
“噢,对了,点了腰间的穴,这公子腹下的猛龙可就要变成懒龙了,可怎么通导姐姐坐下的花儿窟窿呢。”
“少耍妳那张贱嘴,快点了他四肢的穴道。”
“是了。”芳露一边点穴,一边问道:“绯云姐,‘消魂散’还没放呢罢?”
“正是,快去拿,快去拿。”绯云催促道。
“马上去,马上去。”芳露戏谐着,故意高声哼吟,喘息急促,“快,小女等不得了,屁股缝里的肉鬏儿好渴哟,一张骚嘴子儿都张开了,什么时侯才能吞到哥哥儿的大鸡巴呀。快点杵妹的屁股吧,哦呀……”
韩杰只觉头枕的柔臂轻颤,身边的人儿微声娇吟,一口口兰息温温热热,直往面上扑来。
过得片刻,一阵匙碗相碰的清脆之声,他口中被灌了一口怪味汤汁,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吃了多少口,他觉着头脑慢慢清亮了。忽觉下身玉茎被一只柔绵的手儿揉搓着。
“姐姐好耐心,一直等到了京都。说来也难为了姐姐,这一路上不让他醒来,诸般事都靠姐姐伏侍,但愿这公子能服姐姐的使用。”
韩杰陡然头脑大清,从被迷倒直至现在,自己的情况已略知大概。心中又突地想起柳玉卿等人不知怎样了。
又听绯云笑道,“小丫头,别讨好,妳不就想把这美公子的那话儿也装进妳的浪骚门子里头,给妳拨打拨打。”
“我怎么敢和姐姐抢鸡巴。只求姐姐用过了,多少赏小妹一口剩的。”
韩杰听芳露在脚下说。觉着一只温柔的小手轻抚着自己的双腿。
又听她道:“这公子的肉皮儿好白嫩。姐姐,那乖把儿怎还不起来?”
“急什么,他还没醒呢。”
“就不知能大到什么样,够不够姐姐的花门儿尺寸。”
“还不如说够不够妳的,妳不就怕小了填不满妳那骚窟窿么。”
韩杰听那绯云在头边音韵优扬地说着,又觉着她在用什么东西轻摩着自己的双唇,柔柔嫩嫩,奇香浓郁。
只听芳露笑道:“姐姐的乳头儿各这小子的红唇儿到是相映得好看。我说你这小子,怎还不醒?”说着狠挠他的足心。
韩杰一直听着。只觉天地倒转了过来,自己一时间沦为供人玩乐的娼妓。又似案子上的一块肉,眼睁睁在看人家讨价还价,而自己只在等着刀切油炸,以成他人口中美味。
他突觉足心痒得难当,怒气冲天,突然大叫:“贱丫头们,好没脸。老子不宰了妳们,死不瞑目!”
两个女子闻听,吓了一大跳,张开了嘴,一时说不出话。
倒是一个圆目长睫,艳丽如虹的少女先“哼”了声,指着韩杰的鼻子,骂道:“装什么臭正经。你太不知死活,竟发这种毒誓。依着本姑娘就不打算留你,倒是姐姐怜爱你,当时下令饶了你一命。她可是冒了违抗上命之过的。原想和你合欢度日,彼此快活,你倒不领情,瞧我不杀了你!”
辨其声,韩杰知她是芳露。他不禁瞠目结舌,倒不是为了此女的一番责叱。他迎目所见的是两条香雪脂砌的玉体。
上身一丝未挂,膨胀胀的圆乳上镶着莹莹的樱桃,白软软的肚儿中横系丝带,托起一星幽幽的圆脐儿。横带正中,一条窄窄的丝带延扎进一对修腿根间,使得腹底腿谷更显圆柔幽长。丝带两边溢出两条细嫩的肉,鼓隆隆,粉都都。明丽丰满宛如活画的绯云俯身在韩杰面前,将一只丰乳轻摩着他的脸颊,柔爱地说:“公子,你既已败,还有甚前途,不如从了我,全身保命,又得快活。”
“无耻贱人!”苦于四肢瘫软,否则韩杰早一掌印在了那张俏容上。
“妳真不知好歹。”芳露怒道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凭妳这小贱坯还和妳大爷论什么好歹。”韩杰冲芳露怒骂着,看到她的脸怒得红涨,便不断叫骂,只期她怒极杀了自己。
“公子,不渴么?”绯云纤手抚着他的前胸,腻声说。
经她这一问,韩杰果觉口干舌燥,而且一经这只温软的手摸上来,内心便似燃起一把火,倾刻间全身发烫,那条玉龙不由得精神高涨,突楞胀起,竟隐隐发痛。
韩杰往身上望去,大吃一惊,自己竟是一丝未挂。那玉龙冲天耸立,空前壮大。
“无耻!卑鄙!”
芳露在旁连声咯咯娇笑。
绯云也皎然微笑着立起身,和芳露一把扯开腰间的丝带。
登时快活芳宅真身大现,黑森森,高阜阜,饱鼓鼓,令韩杰脑中一阵迷乱。
芳露走到他面前,柳腰摆动,一团毛绒绒娇物在他眼前飞舞。
绯云俯身,两片赤灼的芳唇吻在韩杰嘴上。又轻吟着,把头凑到他小腹之下,张开樱口把玉茎含住,用舌头周咂舔吮,波吧有声。
一股温热,麻痒冲遍韩杰全身,那玉茎之头不禁在绯云的一张樱口中跳了几跳。绯云嘤咛一声,皓齿轻咬住玉茎头,将舌尖儿飞快地划着玉茎小口。
韩杰昏昏噩噩,胡思乱想到天下竟还有如此奇妙的做法,相形之下自己与柳玉卿五女的所做未免乏味。
芳露凑到过来,将双唇堵在他嘴上,舒出滑软的舌头顶进他口中胡乱冲拱,又把他的舌头撩来拨去。
韩杰几乎窒息,他用力一扭头,摆脱开芳露,骂道:“小贱女,给我滚开!”
芳露艳目一瞪,娇喝道:“你好凶吗,三番五次骂你姑娘。姑娘偏要亲,要用大花心儿与你亲,让你用嘴伺侯姑娘的骚花眼子快活。“伸过一条玉腿,跨在韩杰头上,另一腿跪着,将幽狭的腿谷正对韩杰之面。
韩杰只见两团如云之绵白的光臀徐徐向面上落来,中间阴森森春毫菲菲,沟褶起伏多姿,洞穴排列有序。一丘玉户软门扇敞开,其中层层叠叠,注满春水。
韩杰只觉一阵眩晕,一团浓毫蒙住双目,两片嫩肉堵住了口鼻,在其上回旋荡摩。他双目被浓毫撩得睁不开,只觉那团嫩肉异香刺鼻,弄得他的脸上湿淋淋地。他鼻子被套进了一只肉窝中,透不过气。
却听芳露在上面哼哼唧唧:“好哥儿,你把什么塞进了小女的骚眼儿里,好爽快!”韩杰被堵得要死,主里气苦个死。
芳露被绯云喝到一边,她撇着嘴转到了韩杰脚下。
“公子,芳露无礼,莫见怪。现成的艳福,公子何必太过迂腐。你从了我,不但活命,日后或在此处享温柔,或回故国与家人团聚,岂不好大便利?”绯云娇莺般地劝说,又要与韩杰亲吻。
韩杰心中猛受提醒:“是啊,柳、文姊妹生死未卜,如能保住性命,找到她们,日后或可寻机有一番作为。强似现在无谓地死在这两个贱坯手中。大丈夫不可只顾一时荣辱,而不思过胯之后的作为。”想到此心中畅快了许多。又想:“暂且忍辱负重,骗得绯云这贱人的欢心,让她帮我的忙。哼,只不能放过芳露这贱人。”想着,故作出回心转意的神情,缓眨眼皮表示赞同,眼光中又流露出一片深情。
绯云一见,心花怒放,小腹中一股火燥恣意横行,腿根间花心内兰液四溢。她急与韩杰亲了个嘴儿,偏身骑到他小腹上,素手握住那冲天阳物,翘起玉臀将幽谷兰穴对个准,发力狠坐下去,迅疾飞快吞吐,哼吟不已。
韩杰只觉细滑温软的四壁紧揪揪包着阳根奔驰,舒畅不可名状,心道:“这骚货真他妈浪得很。”满是嘲弄地说:“云姑娘好可人,好可亲,好功夫,比那叫芳露的不知强上多少倍。”
芳露闻听,气得过来抬手给了韩杰一记耳光,又扬起粉臂,想另让他吃一拳。却不料抬臂过猛,将身边快活狂颠的绯云扫了下去。
绯云正为韩杰的一句话,一根玉茎而倍感快活,突来之变令她恼怒不已,骂道:“贱人,妳作死吗!”
芳露未料到会累及她,心下微怯,恶狠狠瞪了韩杰一眼,退到一边。
绯云重挨到韩杰身边,软语安慰他:“心肝别生气,待会我就处罚她。只要你安下心来和我久好,今后你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韩杰心中恨透了芳露,心想:“老子活着就为图个报仇。小贱人,妳太可恶,老子就拿妳先开刀。以后大事可否能成,先拿妳问个卜。”当下故作忧心地摇头道:“这可难上加难唉”
“什么?”绯云登时瞠目,阴阴森森地说。
“这芳露恨死了我,哪一会妳不见,说不定就给她杀了。我现在一见她就恶心,害怕。”韩杰说着,神情可怜之极。
“你胡说。恶贼,你别想挑拨,绯云姐姐和我情同姐妹,你想借她的手整我,作梦。”芳露大叫着,两目凶光。
“绯云姐姐妳看她那神气,我说的不假吧。”冲着芳露道:“咱俩肯定上辈子有仇。今天不是我活妳死,就是妳活我死。”
“呀,”芳露挺身上前,“你还想杀了你姑娘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两几斤。”
“我就想杀妳。我还想把妳这小贱女的肚子切开,让妳肚里的货过过风儿。”
“姑娘的肚子你一辈子也甭想切开,姑娘肚儿里的货你今世也休想见到。”芳露气鼓鼓地一边说,一边拍着白浓浓的柔腹说。
“别吵了!”绯云厉声说:“露儿,妳给我出去。”
“妳叫我走?”芳露很惊讶,因为确如她所说,她与绯云情同姊妹,很多时侯绯云还要让她三分。
“妳让我走?”
“叫妳滚!”绯云全被韩杰所迷。
芳露双目含泪,退向门边。韩杰见她二人间隙已成,心中愉快。他对着芳露大笑起来,充满轻鄙,又对绯云说:“妳确实能令我快活。”
绯云听了大是得意,“别和这小贱人一般见识。以后她如再欺侮你,我就杀了她。”说着便去抚弄韩杰那话儿。
芳露气愤满胸,脑中一阵昏乱,猛然拨出墙上宝剑,对准韩杰的阳根刺到。
韩杰和绯云同时惊呼,绯云疾伸手,兰指弹向剑身。
“铿”一声,剑被弹开,芳露也跟着一个踉跄。
绯云接着挥左掌便向她臂上斩,右掌直点她胸口。芳露忙向后跃开,绯云纵身扑上,右掌仍点也胸口,左掌变拳向她头顶击落,右足踢向她左腋。
芳露见她下此杀手,愤然将手中剑掷向韩杰心窝,团身舒掌,直拍绯云小腹。她抱定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绯云一心在韩杰身上,见一道寒光径奔他而去,在空中疾转身,一把抄住剑柄。
芳露却乘此机,又掌实实在在地拍在了她的后心。绯云大叫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昏倒在地。
芳露只当她已死,冲到韩杰面前,咬牙切齿道:“这都是你作的坏,打死了她,我也活不成了。好在我还能让你死在我的前头。”
韩杰虽为不能偷生以图而感失落,但对生死已是无所谓了。
“不管怎样,只要妳死,我便快活得很。”他心中想着;除非自己咽了这口气,能气就气她。
芳露果被气得呼吸不畅,蹦着嘴好半天才说出话,“好个恶贼。那大家就一块死吧!”提掌挟风,望他面门拍下。
韩杰心中一沉:“完了!”却见芳露那幽圆柔和的肚脐上“呲”地绽开一道红嫩嫩的缝,锋利的剑尖从中突出来半尺有余。
芳露惊叫一声,玉体僵住,缓缓垂头向腹上望去,便是一声低沉的痛吟。
绯云在她身后恨道:“小贱人,想杀我,真是胆大包天。”说着抽回剑,一道艳艳的血柱直射到韩杰身上。
“啊哟!”韩杰故意惊叫:“妳这小贱女肚子里的臭血喷了妳大爷一身。快给我滚远点。”
芳露一手抓揉着肚腹,一手向韩杰喉上抓来。
韩杰大呼:“不得了啦!”绯云姐姐快救命。再给这小贱人肚子上来一剑,把她开膛,我要看看她肚儿里的下水。”
绯云已转到芳露的身前,听韩杰一声“绯云姐姐”,心中欢然,应声出剑,“噗”地刺入芳露上腹,在她惨呼出口的同时,剑往下切,哧啦有声,直直切至她那春毫葳蕤的花户顶楣。
芳露全身剧颤,长呼声一波三折,眼看着细腻的肚皮儿欢然裂开,红润润翻卷,那里面血淋淋,条条道道,盘盘曲曲包容正不知几多。
韩杰对她笑道:“妳这小丫头肚里乱七八糟的,长年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芳露恨恨地望着他和绯云。绯云闪电般收回剑,一掌重击在芳露胁下。
“呼噜”一声,从芳露被剖开的腹中百折千回的肠儿,或粗或细,或褐或粉,狂奔而出,多数已被切断,散散乱乱地如无数条蛇扭缠在一起,滑溜到膝上。
芳露身体左跌右撞,血水四溅,她努力不让自己倒下,踉跄到韩杰面前,慢慢跪下来,一口鲜血喷在他耳边,“你满意了…我的肠子终于给剖出来了…”
“很满意。真好玩。”韩杰笑道:“原来姑娘肚里的货这么乱七八糟的,怪不得妳这么可恶,平时也不知自己整理整理。不过妳的肠儿到很肥嫩,妳是怎么养它们的?”
芳露恶狠狠盯着韩杰:“我作鬼…也要杀了你…”摇晃两下,一头撞倒。
绯云此时全身无力,又吐出一口鲜血,坐倒在地。
韩杰心中骂道:“他妈的,老子偏是不能动,要不正是杀这恶毒贱女的好机会。”只好故作担忧地问:“绯云姐姐,妳怎么样了?”绯云闻听,心内甚喜,忙道:“不碍事。你受惊了,真寻不祝”她竟对韩杰产生了深深的歉疚。
她深吸了几口气,向门外喊:“红絮、细云。”两个十八九岁的清丽娇好的少女应声而入。
韩杰注意到,二少女扫过芳露狼籍的尸身时,眼中闪过了深深的快意。
“把她抬走。”绯云说着,摇摇欲倒,一名少女忙上前扶住了她。
“姐姐,妳内伤不轻,请解了我的穴道,我用真气为你疗伤。妳要相信我。”韩杰的语气极其诚恳。
绯云凝望了他一会,点头,对扶着自己的少女说:“红絮,妳云为公子解穴。”
少女甜脆地应一声,走过来对韩杰笑笑,意甚亲切,伸出脂琢般的手儿在他胸腹上连拍几下,悄声道:“我们都听见了,公子真是好手段。”转身而去时,韩杰看到她一又妙目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觉着全身渐渐能动,如释重缚。
一柱香的时间,韩杰双手抵着绯云的背心为她疗伤。
绯云轻吟着,她体内的痛苦渐渐消去,此时内心的甜美比之重伤的好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而韩杰却真想将真气尽吐在她背心灵台穴上。
绯云出了一身透汗,长舒一口气道:“我好了,这可怎么谢你呢。”
“哪能这么说,姐姐既救了我命,又赐我温柔清福,我还未报答姐姐于万一呢。”韩杰一脸诚恳地说。
绯云乐不可支,眼中的韩杰既如蜜且如玉,便要去吻他。
“秉将军,”细云款款而入,喉音娇甜地说:“左王殿下的令使在前堂恭侯。”
“知道了。妳先带公子去栖凤楼用些点心。”回头对韩杰软语道:“我去去就来。”又对细云道:“叫小蕊、小蕾伺侯更衣。”
细云低着头在前引路。韩杰只见这少女的纤体被亮丽的丝衣紧裹得如一道清溪。乌发又浓又密,飘若行云。两团臀儿圆润如双月,一条纵谷,两湾横沟舒卷动人。来到楼中落坐细云端上一杯清茶,两盘细点。
韩杰心中一动;我与绯云勾搭火热,争风杀了芳露,红絮那小丫头看来很高兴,对我又颇见动心。这小丫头不知如何,试试她。能多收些人为我所用最好。
眼见细云高耸的双乳下袒裸的腹部白浓浓绵软软,一只脐儿幽然柔圆,当下伸手去摸。一摸之下不禁赞道:“好滑软。”抬头看她的反应。
细云皓齿一闪,甜笑道:“公子原来也是好轻薄呀。对小女也有兴趣么?”
“姑娘如二月豆蔻,如此娇美,哪个会不动心呢。”
“公子还是别动心罢,你是绯云队将所爱,给她发现移情别恋可吃不消的。”细云的话好象在劝韩杰,但他发现这少女眼光中深含着不尽遗憾。心中不禁大乐。正要进一步轻薄,忽闻脚步声轻捷而至,绯云推门进来。
“姐姐的气色大了了。”韩杰的语气显得很喜悦。
“还不亏你真气送得及时。”绯云坐到他身边,将双手搭在他肩上:“我有公事要去吐蕃一趟,真可惜,才处出了味道就要分开。”说着紧盯住他的眼睛。
韩杰心道:“妳自然对我不放心,不过妳的手段也太平平了些。”
便作出极不舍极可怜的神情道:“为什么是现在。我正想和姐姐多玩上几时。妳一走,我在这儿孤孤单单的,靠谁呢?”
绯云很为他的话所感动,她依偎在韩杰身上,说:“别再叫我姐姐了,人家比你小多呢,我该叫你哥才是。你叫我云儿吧。我奉了左王殿下的仇令,最多一月后就回来,你在这儿安心等着我,不会受委屈的。”
忽然她扳过韩杰的头,目光阴冷地盯着他的眼睛,“公子要是有半点不良用心,我回来就杀掉你,你就是逃到天边也白费。”
韩杰心中一凛,肚里骂道:“这恶娘皮。”面上却惊讶道:“怎么会。妳要是不放心我还是现在就杀掉我算了。让妳杀死总比让你怀疑强得多。”
绯云笑道:“人家和你开现笑呢,就这么当真?”对细云说:“妳去把红絮和小蕊、小蕾叫来。”
不一刻,红絮带着两个娇巧玲珑,如头场春雨润开的新葩,年在十六七的少女。四名少女一字排开,屋中登时清新亮丽。
“我要去吐蕃一行,芳露已死,副队正的职务由红絮担任。我不在队中事全权交付于她。妳们四个专门伺侯公子,要用心伺侯,若有半丝差错就自伏队法第一大刑吧。”
绯云每说一句,四少女就唯唯连声。韩杰不难听出那用心伏侍的一大半真意,不过是监管罢了,心中哂然一笑:“老子会很快让这四个妞儿听自己的摆布,这点还可自信。”
韩杰的自信没有落空,未出三天,四个少女均己全心就范,对他情意缠绵,只差合床共舞。不是四少女不肯,而是韩杰为久后之计考虑有意悬着四颗芳心,以求日后轻舟无出阻。
韩杰对柳玉卿五女的情况已尽从最小的小蕾口中得知。娘子军除莲儿、琼萧一路全军覆没外,其余各路全部被俘。由左王元晟亲自发落,带伤不治的全部杀掉,体貌平平的都赏给了有功将士。
柳玉卿五女和她们的侍女,以及挑选出的绝色女兵约三百余人都被关进了左王府后花园。
左王怎样的打算,韩杰没费什么劲儿就从红絮那知道了。没想到夏王和大太子竟癖好淫戏,对采花乐而不疲,又以淫杀为第一趣事。左王就是想把柳玉卿这几百名少女调教得忘我弃命,以满足夏王父子。
韩杰惊恨不已,心中似火熬煎。深思多日,他决意夜入左王府与柳玉卿等人相会,共谋后计。左王府布局他早已让小蕊说了个备细,但街上的路径却非要亲自踏堪不可。便提出上街走走。这令红絮好一会拿不定主意。在细云的赞同下,在受韩杰之意的小蕊小蕾的撺掇下,红絮终于答应由小蕊小蕾相陪出外走走便回。
兴庆府虽不比大宋汴梁繁华,但也很热闹。风俗人情亦颇可观。韩杰却无心于此,惟一能影响他注意力的便是身后,如侍女一般的小蕊和小蕾。
比起红絮和细云来,这二少女更多了许多纯真,令他很爱怜。四少女是他充满厌恨的心中一点微弱的亮色。
转过两条街,还没发现左王府,韩杰有些焦燥。忽见一排仪仗华丽的队伍从街头走来,小蕊一扯韩杰,把他拉到路边,低声道:“左王郡生去护国寺进香了,快跪下行礼。”韩杰觉得自己事有些眉目了,继尔心里骂道:“什么鸟贱货,好大的架子。”
才要随二女跪下,陡听一声长啸,半空中突落下二十几名少年男女。看其身手,韩杰便知这些人的武功诡异莫测。更令他惊愕的是,在大庭广众下,这些女子都是身着轻纱,内里赤裸,肌体隐约毕现;而男子竟然一丝不挂,腹下阳物冲天直立。
“`极乐堂'来啦!”不知谁大叫了一声,街上的人们登时大乱,你推我踩,眨眼间跑得一个不剩。
郡主的卫士们迅速将轿子围了起来,紧握刀枪,神情惊恐。从半空中传来清悠之声,“极乐堂主恭请秀婉郡主芳驾。”
卫士们闻听,身体微抖,四处张望。
卫士长颤着声,勉强叱道:“大胆!”话音刚落,却见那些少年男女一声大笑,似是快活至极。少女们俱缓提起一条玉柱般的腿搭在少男们的肩上;少男们将腰一挺,根根肉杵捣入花心。接着你来我往,眨眼间冲撞不下四五十次,但闻“泊呲”有声。护轿的卫士们见了,神情愈加惊恐。
韩杰笑道:“好玩,有趣。”
小蕾、小蕊却双双惊呼:“不好,保护公主!”
韩杰正不知所以,小蕾、小蕊已双剑出鞘,纵身跃出。而也就在同时,那些少年男女已搂抱着滚卷向卫士们。
待到得卫士们切近,不知他们如何取的剑,每对男女一柄,舞动如轮,使得周身俱是刃锋。
卫士们未出招,立时倒下一排。卫士长见势不妙,双掌斜推,“轰”然一响,大轿裂开。
一声娇美嫩脆的惊呼,一个十三四岁俏如雏莺的少女从轿中被卫士长的掌力吸着飞向他怀中。
卫士长抱住少女,腾身跃起,欲跃过众人逃去。但两对男女早已跃在空中,两团剑光将卫士长逼回原地。
几名卫士上前援手,刚到那两对男女身边便都身首异处。
卫士长想乘机再次跃出,但后心同时中了两剑,和郡主一起滚倒。
半空中清亮的声再次传来:“有请郡主仙驾。”
两对男女应声去抓郡主。小蕾、小蕊此时恰好扑到,两剑均一刺三路,直取两对男女,将他们逼开。
自一闻郡主的音容,韩杰心道:“妙哉佳人儿,不可不救。”
腾身飞出,落在垓心。一对男女正扑到郡主面前,抬手便抓,郡主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韩杰双掌直拍,两道真力分别击在那对男女胁下,二人大呼一声,鲜血狂喷,倒地而死,至死也未分开。
韩杰伸手去抱郡主,忽闻背后一丝轻风,他才待回手反架,突觉头一昏,倒地失去知觉前只见一个书生,微笑着背手站在自己身侧。
韩杰醒来后,只觉头大如斗,天旋地转,骂道:“妈的,老子这可是第二次着道儿了。这一次是被点了穴道。嗯,这点穴的手法挺奇特,穴道自行解开后,竟还是昏无力。这王八小子是从哪儿学来的。”不知身在何处,他撑起头四下打量,四周光线昏暗,是一间石室,一道亮光从一面墙顶端的一个小方口射入。
他忽想到;小蕾、小蕊是被杀了,还是也糟擒了呢?上次昏迷中醒来,失去了柳玉卿五女,这次很拍还会失去那两个纯真玲珑的少女。他忽闻到了一股幽香,正是“淫娥队”队员身上所有。
他急眯起眼四下打量,影绰绰在墙角堆着一团事物。他用足力气爬到切近,心中一阵喜悦:“是她俩!”他松了一口气。当此之际,能有这两个娇好的小丫头作伴,令他快乐无限。
“是公子么?”一声颤颤地,甜嫩地问。
听声音知是小蕊,韩杰心道:这小丫头知我在此,竟是如此激动。应了声:“是我。”
“公子,你没事吧?”小蕾关切地问。
“我没事,妳也醒了。”韩杰强撑起身子倚在墙根。
“妳们怎么样?”
“给点了穴道。现在已自行解开了,可不知怎地,浑身无力,像一团绵花。”
“我也是,都那个臭书生害的。妳们俩慢慢调息,看能不能坐起来。”韩杰说着,觉着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听小蕊说道:“公子,那臭书生不会就让我们永远这样吧?”
“不会,这不过是他的内力残留,闹得我们气血不畅。”
“唉,”小蕾一声娇柔的长叹,“也不知我们昏了多长时间了。”
“看天色恐怕有三个多时辰了。哼我这可是第二次人事不知了。”一想到接连两次让人弄昏,韩杰就羞气难忍。又想到第一次便是被“淫娥队”连勾带迷弄昏的,这气便尽散在了眼前这两个少女的身上。
“哼!”他一挥手将小蕊在小手掸开,“妳们这些西贼羌狗,专会兴妖作怪。”
他气血未畅,手劲不大,却将小蕊吓了一跳,听得他骂,没头没脑的,不由嘤嘤哭了起来:“这怎么说的,刚才还是热热的,说冷就冷起来,没来由地骂人家。公子心里有气,人家心里也闷着哪。”
她这一哭,韩杰不禁怜爱又生,摸索着抓住一只小手道:“对不起。我有些好坏不分了。”
却听一声娇笑:“公子,妳惹的是她,向我道什么歉哪。”
韩杰才知抓着的是小蕾的手,忙道:“我对小蕊说呢。”觉着一只小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软软的正是刚才被自己弹开那只手儿。
“好了,公子,我偏是爱哭的,你别放在心上。”小蕊幽幽地说。
“大家都别放在心上。”韩杰问道:“妳们能坐起来了?咱们来调行气血,通畅经脉。”
半个时辰后,韩杰长舒了口气,挺身而起,挥了挥双臂,“行了,妳们怎么样?”
“还是不行。敢已经两周了,经脉依旧不畅。”二少女焦虑地说。
“别急,妳们功力还浅。我来帮妳们。”韩杰说着,双掌抵在二女的腹中央,催动二人丹田之气。
二女只觉一股热流轻快地掠过全身经脉,周身舒畅无比。行气一周后,韩杰收回双掌:“注气太多会扰乱妳们的经脉。妳们先自己慢慢调息。过一会我再帮妳们行气。”说罢,倚在墙上,望着那个小方孔出了会神。
“也不知劫妳们郡主的人是什么来路?”
小蕊道:“他们是‘极乐堂’的人。”
“‘极乐堂’是什么玩意儿?手下的人这么古怪?”
小蕾道:“‘极乐堂’是西域有名的淫教。堂主乐上乐素喜淫戏,但其第一个夫人却生无爱欲,而且武功奇高。不仅使乐上乐从她那里得不到丝毫快乐,还紧紧地管着他不让他沾任何女人的边儿,这简直就是凌剐乐上乐。”
韩杰笑道:“有趣,有趣,一条干鸟却让冷醋冰镇起来了。”
小蕊不解地问:“公子,什么叫‘干鸟’?”
“妳不知道?”
“不知道。”
“妳在妳们那个‘淫娥队’竟然不知道?”
“我们来‘淫娥队’没几天,连艳杀的诸般技法还没学到几种呢。”小蕾道。
“原来如此。”
“你说,干鸟是什么呀?”小蕊又问。
“就是妳一叨上就开心的东西。”韩杰笑道,小蕊依旧茫然不解。
“后来呢?”韩杰催问着小蕾。
“乐上乐再也受不了了,他发誓要杀了他的夫人。还要再创一个世上至淫至暴的组织,以偿平生受抑之欲。于是突然出走,三月后,当他夫人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他时,没想到他不知如何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学得了一身奇异武功。一见到她,什么也没说,就出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奸了她。”
说到这,小蕾深吸了口气,语音变得微颤:“又折了一根树枝将她下身的那个地方戳得稀烂。最后竟剖开她的肚子,扯出肝来,在她断气之前让她看着把肝生吃了。”
韩杰觉着一股冷气从脚心直贯头心。他似乎听到小蕾和小蕊在发抖。
“之后乐上乐广罗武林怪异之士,又以他奇心劳日拙武功震慑武林,终于使他得其所愿,创立了‘极乐堂’”
“得其所愿,那‘极乐堂’必是至淫至暴了。”韩杰冷冷地说。
“是啊,凡‘极乐堂’的男人无不淫暴,女子无不淫邪。乐上乐又娶了一位妙龄女郎,此女容胜嫦娥,淫邪空前绝后。听说乐上乐与她淫戏无片刻之闲。又搜罗天下俊男靓女各尽所欢,互不介怀。”小蕾一口气说完,娇喘不已。
小蕊轻声接言道:“听说乐上乐曾得过两本旷古奇书:荡花奇戏和铁阳神功。创教后有教徒窃夺而引起过一场教中大乱,平乱后这两本书便散失了。‘极乐堂’对少女的残虐淫弄和乐上乐的奇功就得自这两本书。”
小蕊的话音未落,听得铁锁之声铿然,石室的门豁然大开。劫郡主的那个书生背着手进来斯文地笑道:“公子,你的好运到了,堂主有请。”
韩杰一边走,一边留心观察路径和防守情况。但一路小径蜿幽,四周皆是修竹花草,除了清幽的景致外,什么也看不出。
“到了,”斯文书生道。
韩杰闻望去,小径尽头有一卒月亮门,门楣大书“天乐宫”。
待走进门内,其中景象令韩杰瞠目结舌:草青如洗,绿色欲滴,万花交映,玲珑眩目。花草中,一对对少男少女轻灵往来,俱都是一丝不挂。健壮少男,个个阳茎颠颠,明丽少女,洁颈下一对翘乳,柔腹下一簇浓毫。真一知此处是仙境还是妖山。
“请先生宽衣。”玉喉娇媚,如溪之韵。
韩杰从惊呆中转过头来,只见两名赤裸少女跪在身边。再看那书生已是脱得赤条条地,一根阳物竟如驴儿一般,对他笑道:“请吧。”
“无耻!”韩杰骂道。他直想与这个恶书生拼斗一番,死活随他去。但无奈功力还未恢复到一成,全身依旧无力。
“哈,”书生仰天一笑;“军在险地,却与五女作连床大会,君又有耻到什么地步。”
韩杰闻听,既窘且惊:“他竟能知道我与五在女军中的事,‘极乐堂’在耳目竟然如此灵通。”
书生又笑道:“公子可是个大情种,我们除礼待结交外别无他想。好了,公子岂不知入乡随俗么,还是快宽衣吧,堂主他老人家还在恭侯大驾呢。”
韩杰心想:“到此地步也只好忍辱了。与那个乐上乐周旋一下,力求能摆脱开此困境。可不能为了这些疯子坏了我的大事。”
将脸一厚,除尽了衣服。腹下之物却是平平,与书生相比可是相形见拙了。
引得那两个少女相对哂然,其中一个笑出了声。令韩杰羞窘不堪。
那两个少女俯身而前,将一对俏容伸到书生与韩杰腹下,张开樱口便将玉茎含住,吸吮起来。
韩杰虽在绯云那里有过见识,但在此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惊羞不堪,连连缩身,引得那书生大笑不已。
少女紧随着韩杰在身体进退,樱口始终不吐玉茎。
“妈的,老子既进了‘极乐堂’就应尝尝极乐的滋味,这才叫入乡随俗,莫虚此行。”
心既横下,快感顿生。那樱口越吮越快,韩杰快意大盛,玉茎在少女口中急急跳动,一股精水尽喷入少女樱口中。
那边书生一声狂笑,抱住少女的头,将玉茎在少女的口中猛撞。少女咽喉被堵,芳容发胀。足有好一会,书生才一泻而罢。
“好乖乖,伺侯得真不错。妳们要我怎和赏妳呀?”书生对还在舔吮着自己龟头上残精的少女说。
“请‘残花生’赐小女们‘极乐死’好么?”两名少女玉音中荡满欢乐,两对秀目充满期待。
“妄想!妳们有过是外庭侍婢,竟想如此结果。好罢,看在你们侗侯得用心,就赐你们‘快活死’吧。这比‘极乐死’只差一级,已是破例了。”残花生说着,看也不看腿边跪着的两名少女。
“多谢!”两名少女快活无限。
韩杰心中大惑不解:赐‘极乐死’、‘快活死’是不是赐死呢?可真要是这样,那两名少女竟是如此渴望,如此开心。而残花生却又如此苛刻。他们在捣什么鬼?这‘极乐堂’真是神鬼莫测的地方。
只见四名赤裸少男搬过两只木墩。每只木墩的顶端形如马鞍,中心直竖两根四指粗,尺来长,紫檀所制的棒子,外表虽是光滑,但却疙瘩密布。鞍前一柄钩剑,剑头各有一只倒钩,剑身向两只粗棒倾斜,尖刃锐冷之气逼人。
韩杰一见,心中惊诧:“这是作什么?”心里升起了一片惊怖。朝那二少女看去,却见二女神情悦然很是迫不急待。
一个道:“真没想到今天会有如此运气。妳我就要快活终了了。”
另一个把娇躯贴上去,把双纤手在这个少女的乳上,投间揉摩着,声气微促:“是好运气,我都等不及了。”
这个少女也把手揉摸过去,欢然道:“看那剑钩有多快。肚里有灵物赐乐,粗棒戳捣屁股缝儿,再给破肚掏肠,真是快活。”说着揉拍着另个少女洁白圆实的腹部:“妳这软软的肚儿‘噗哧’让那利钩捅进去,一定好看。我的肚子就没妳的鼓饱,也许是我肚里的肠儿不肥。妳那团肠儿一定白白胖胖的。”
另个少女玉指并拢,作刀状往这个少女的肚脐上一戳,将她小腹戳出了个柔圆的窝儿,“妳的肚子儿倒是好软哪,就在这儿捅进钩剑,肠儿胖不胖都好看。”
说着两个少女娇吟一声,玉体酥软,相互依偎,齐颤声道:“快来吧,小女们要杵捣屁股逢里的对象,破肚出肠,可等不及了!”
“灵物到。”两个少男走到二少女跟前。韩杰见到所谓‘灵物’却是上只五色斑斓的小蛇,红信伸缩,周身隐罩着一层雾气。
二少女急不可待地说句:“谢灵物。”叉开双腿,深弯下腰,实出臀间深谷,花户后庭墨毫丛丛,幽深流畅。
二少男先各将一只小蛇蛇头对准二少女后庭,地蛇儿红信吐了几吐,将头一摆,灵利地钻进庭孔,身体蜿摇着徐徐钻了进去。
二少女快然呻吟,另只小蛇突地从少男手中飞跃到少女臀上,顺着臀部谷心爬到玉户上,挺头扎入,钻进一大半其尾尚在修腿间摇摆。
二少女同时欢吟一声,继尔恣意笑叫:“好痒,好痒唉小女的花心子要吃捅哪!”说着,纤纤玉手伸在腹下揉搓不休,“小女这里闷,要大对象塞进来才好。”
韩杰张大了嘴看着。见二少男搬过了木墩,两个少女迫不急待地抢上前,举玉腿跨上鞍顶,那两只粗棒与二女臀间双窍恰好对个正着。二女将臀谷抵住粗棒的头,拧拧柳腰,往下便坐,将棒头吞入两窍之中。若大棒头委实艰涩难入,二女行动颇为迟缓,好半天才将粗棒坐进小半截。
二少女连声大呼:“花眼儿、屁眼儿都撑开了,快都塞进来呀!”狠命往下一坐,粗棒霎时尽没入二少女臀间。
韩杰恍闻“呼噜”有声,心道:“这两浪女的小肉窟窿却塞进了这么粗长的棒子,真是难以思议。
只听二少女欢叫道:“真是粗长的绝妙,都快捅到心上了。啊呀,‘灵物’在我肚里乱咬呢。”随着欢叫,那两只木墩“突突”地乱跳起来,二少女在上面被狂颠不已。
韩杰心道:“就这么狠颠,那两只大棒怕不将这两个小淫女捅死。”
二少女连声高呼:“好爽快,捅呀,狠捅!把小女的屁眼儿和花眼儿都捅爆了吧。啊呀,大棒好粗的疙瘩,把小女的肉壁儿摩得好痛快。啊哟,这肚里翻江蹈海了!”
韩杰听得心惊胆战。又见狂颠中二少女距鞍前钩剑倏远倏近,总不差寸许,钩剑雪亮锋尖直指二少女的圆脐,随时都会刺入两团凝云堆脂的柔腹。
忍不住大叫:“小心,让剑刺中会没命的!”
残花生笑道:“公子真是怜香惜玉啊,不过她们可是要快活死埃”
韩杰怒骂道:“你真不如禽兽!”
却见二少女在狂颠中对自己说:“是呀,小女们就是要下捣屁股上开膛,乱七八糟地去死啊!”边说边揉按着腹部:“小女要开膛破肚,快把小女的肚子剖开呀,小女想掏出下水!”狂叫着合身扑向身前锋利的钩剑,“噗哧”声响,钩剑深扎入二少女小腹内。
在木墩的狂颠中,钩剑在二少女腹中上下狂跳,将她们的肚腹切开足有尺来长,皮肉翻开,血肉细碎。
二少女捧着腹部,不断大叫:“好快的刀子,都要把小女肚子里的货戳剁烂了。骚眼子、屁眼子里有了棍子,肚子里有了刀子,好爽啊!掏出肠子来呀,小女要看自己肚儿里装的肠子。”
韩杰只闻其声渐弱,却始终未听出丝毫痛苦之意。二少女身体开始绵软,最后从木墩上栽下去,钩剑从腹中脱出,两侧的钩将细嫩嫩的肠儿从二少女腹中“呼噜”尽挑出来,柔弯交织,莹亮滚圆。
二少女交头而卧,娇音微弱,“咱俩的肠儿一样的肥,只是那一条大的昏暗暗,粗苯苯,不及那一哮细细粉粉的好看。这美人肚里的货都要有这一条丑东西么。。。”
韩杰在惊愕中听残花生笑道:“公子,堂主老人家已备盛宴款待,席上风光比这强上百倍。请。”
第二章
正殿上高悬一匾:“天乐宝殿”,字势极尽随意狂怪。
浓郁异香弥漫大殿,在韩杰闻来,隐约有一股血腥,闻此异香,他觉得通身澡热绵软,自骨里生出酥痒,心里一股冲动渐渐膨胀,难以克制。
转看残花生,双眸精光如电,精神倍长,胸腹大起大伏,狂吸这异香。
韩杰心中骂道:“鬼东西,这臭香气只怕让你连祖宗都忘了。”一留神也大吸了一口,登时浑身酥痒难当,腹下之物猛挺,突突乱跳。
只听残花生高叫道:“贵客到。”
但闻丝竹之声优扬,从殿后走出一队赤身少男,都是身材健壮,英气勃勃,腹下阳物冲天而矗。
之后又走出一队少女,个个芳容娇美,仙姿俏丽,雪乳颤颤,玉股匀匀,腹下却是光白滑净,一根春毫也无,双股间恍若夹着一只鲜桃,一缝幽幽,红润润直伸延至腹底。
两队少男少女环着大殿站定,两名少女走到大殿正中左席,一女平卧,另一女上身仰在桌上,将双股大分;双有两名少男走到右席,两裆相对平躺,两根阳茎前后并列。
少男少女齐声大呼:“恭迎堂主,夫人仙驾。”殿后转出一男一女。
国的形同鬼魅,腹下阳物高耸,竟有尺来长,腕来粗。
韩杰心道:“这混帐妖怪便是乐上乐了。”
再看那女子年纪不过十八九,其体其貌,其姿其神,登时令韩杰怦然心动,有心旷神怡这感,“此女右称天宫尤物了!我有柳玉卿五女,只当已览尽天下佳丽,谁想竟还有如此仙品,真乃天地造化至妙之作。”
观其容,赏其乳,鉴其腹,品其腿,渐入痴醉。这女子也是腹下光净,其丰软俏形,鲜鲜嫩嫩,排列组合柔润流畅,随着一双新藕般修腿的起落灵动超凡。
韩杰看得目瞪口呆,恨不得冲上去分开她的双腿,将深藏于腿臀间的妙物一览而荆。
乐上乐一声大笑,声如大雷:“韩公子大驾光临,失迎,恕罪。”
韩杰冷笑道:“我是被你们捉来的,何必假客气。”
乐上乐笑道:“岂敢。公子请坐。”说罢走到左席,坐在平卧少女的腹上,握住椽样的阳物猛插进仰在桌上在少女的腿臀间。
那少女呻吟一声,纤身抖了一阵,双股夹住了乐上乐的腰。
乐上乐的夫人款款走到右席。
韩杰看看胜过仙娥的夫人,再看看高耸的肉杵心道:“这是要双管齐下了。妈的,他们竟将此事看得如同品果喝茶。”
夫人一腿跨过二男,缓缓坐下。
二男调动龟头,对准夫人的腹底二窍。夫人的玉臀一挨上龟头,突地下坐。两根肉杵尽没入她的腹底,同时二目微合,浅笑如三春之葩。
韩杰想象着挨入夫人仙窍中的感觉,全身热胀,腹下突突乱跳不已,简直妒死那二男。
乐上乐将韩杰的神情尽收眼底,乘机道:“‘极乐堂’无时不极乐,韩公子一代人杰,如能委身敝教,乐某必将以手相足待,共谋教事。彼时公子既能享尽艳乐,又可大展才华。”
韩杰闻言笑道:“贵教为古今天地绝无仅有,韩某一介凡夫,不求有大德但求无大垢,这极乐可就不敢领教了。”
乐上乐听此嘲讽,毫不为意,笑道:“公子好口才。你肯定是未领略到本教的精妙,这也是乐某招待不周之过。奏乐,开宴。”
丝竹音起,靡然妖然,令人神魂舒荡。十凡个披着轻纱的少女走上大殿,高正席行礼,娇音婉媚道:“伺侯堂主夫人饮宴。”
“上酒。”乐上乐道。
四名少女应声走到四席边。韩杰一席的少女不过十七八,生得娇小玲珑,跪在韩杰身侧,嫣然一笑,除去轻纱。
韩杰只闻得浓郁郁一阵酒香,又夹着馥郁的花香,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
韩杰不禁撮着鼻子嗅了嗅,便觉神摇体飘,如醉了一般。
少女跪到韩杰身边,堆脂般的双乳上两颗珠圆的樱桃,红艳欲滴,距他的双眼不过二尺余。
“请公子用酒。”
“酒在何处?”韩杰见她两手空空,不解地问。
少女娇笑道:“少女便是酒呀。”
见韩杰不解又道:“少女之血便是酒。”
韩杰惊道:“胡闹!”
乐上乐大笑道:“公子莫怪,这些女子才可称千古佳酿。这些少女自幼不吃寻常饮食但以好酒为水,百花百果为食。每日浸于上等陈酒中八个时辰,睡前导尽腹中秽物,自花窍后庭注入温酒,封住不使外泻,再以百花掩埋其身,久之其血即为美味无匹的血酒了。”
韩杰只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大骂:“伤天害理,真是伤天害理。倒亏这些女子能活到现在。”
听得乐上乐和残花生连连催饮,冷冷道:“此酒虽好,只是此坛难开。”
却听身边少女道:“公子,开坛之具在此。”
韩杰转头一看,那少女上身直起,舒出一条腿,光洁的秀足搭在自己的肩上,一只素手往腹下摸去。那玉腿根处,一簇嫩嫩的肉谷所伸延的幽深之处,微露出拇指粗细的事物。
少女用二纤指捏住,徐徐自肉谷中拨出,却是半尺多长的一只玉管,剔透无半点瑕疵,上边汁液漉漉,倍显晶莹。
另一头却斜截的一尖,锋利如剑。少女俏笑着,将玉管递向韩杰,道:“请公子将此玉管刺进小女的肚子,便可畅饮美酒了。”
韩杰惊愕道:“姑娘说什么?妳这岂不是将性命开玩笑?”
少女嫣然一笑:“‘极乐堂’内,女儿破肚捣裆,是为乐事。公子还是快请酒吧。”说着将玉管往韩杰手中便塞。
韩杰用力将手一甩:“真荒唐。”
乐上乐道:“贵客知礼不逾,妳还是自己敬酒吧。”
少女应了声,纤手抚着柔洁的腹部,将玉管利尖抵在圆脐中,皓腕往里一推,将玉管深刺入自己肚内,仅露寸余,鲜血自管内汨汨如注而出。少女依旧含笑,见韩杰惊望着自己,便从桌上拿起一只酒杯,在玉管口接了满满的一杯鲜血,递韩杰面前:“公子请酒。”
韩杰怒不可遏,便欲中上去强拼一死。却突见那夫人正娇笑可掬地望着自己,明眸皓齿,摄人魂魄。将他一腔的怒气顿时吹散。
乐上乐、夫人和残花生分别从身边少女的玉户中取出玉管,深刺入少女的腹中,各接了一杯血酒,一饮而荆残花生咂了咂舌头,赞道:“好酒,咦,怎么还不快上菜?”
话音一落,几个赤身大汉抬来一巨大的火盆,炭火极旺。
一名少女和一名少男走上前跪下道:“请作席上之菜。”
两名大汉手执尖刀立在了他们身后。
韩杰气也喘不上来:“天哪,这他妈的是要吃人了。老子宁可进阴曹地府和小鬼儿待的在一起。”
那少女问:“请问爷们对小女怎么个吃法?”
乐上乐道:“当然先吃妳这小宝贝的肝了。”
残花生道:“我是老规矩。先吃妳这小妞的肉花花儿。只不知嫩不嫩,鲜不鲜呀?”
少女笑着坐起身,抬起双股左右大分:“请爷看,小女的花儿鲜嫩得很,保爷可口。”又转向韩杰:“贵客要吃小女的哪里?”
见韩杰只是瞪着自己,笑道:“小女肚儿里的大肠小肠都很肥嫩,给爷煮来吃如何?”
韩杰冷哼一声,闭上双眼。
却听少男道:“夫人怎样吃小子?”
韩杰不禁睁开眼向夫人望去。
夫人笑道:“我也是老规矩,先把你的鸡巴烤了来吃,然后再吃你的心肝。”
残花生连声催道:“快上菜,快上菜。”
少男和少女仰卧在地。一个大汉走到少男身边,一手提住阳茎,举刀一挥,少男大叫一声,整副阳具尽被割下,再一刀刺入他胸口,直直开到下腹,剜出心肝。那心兀自跳动不已。早有人将之拿去烘烤。
另一大汉走到少女身边,摸摸她白浓浓的柔腹,又捏了捏她腿间那层重的肉瓣儿。举刀对着她的肚皮“噗”地刺进去,随着少女的哼叫将刀直直拉到她的下腹尽端。立时,少女肚中肝肠尽冒出来。
大汉将刀和另只手深插进少女的腹腔,一阵切割拉扯,将鲜红红,颤微微的肝提了出来。重又插入,翻弄几下,狠狠往外一拽,“呼啦”一声,将少女腹中婉转盘曲的柔肠尽掏了出来。继尔伸入胸腔,将其余脏器掏出,五颜六色,落在地上还在蠕动。
在少女双眼翻上之前,大汉利落地将刀刺入她的腿臀之间,刀刃旋转,将花户剜了出来。大汉深呼了口气,陆续把少女的双乳,四肢切下。
韩杰眼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倾刻间便支离破碎,血淋淋地团团块块散了一地,双眼一阵发黑。
阵阵幽香传来,地少男的阳具已然烤熟。一大汉用玉盘装好,捧到夫人面前。
夫人举起银箸,夹起阳根送到樱口边,将龟头咬下慢慢咀嚼片刻,露出微笑点点头。
韩杰看着,突觉这美人变成了一块怪石丑恶不堪。
二个大汉将被切碎了的少女的脏器与肢体架在火盆上烘烤,吱吱作响。一股焦糊的油腻味弥散了整个大殿。
身边传来一声轻吟,韩杰回头一看,却是献酒的少女所发。她的身体已有些摇晃,手中仍举着酒杯。自脐而下鲜血淋漓,脐中插着的玉管,血如断线的珍珠滴不已。
见韩杰转过头来,笑道:“公子,请酒。”
韩杰又肥头转向了一边。
残花生笑道:“好,好,烤得了。快拿来。”接过烤得油亮的少女花户,将肉瓣片片撕下,扔到口中大嚼有声。
乐上乐则几口把肝吃完。
韩杰只看得作呕,却闻得一股肉香,低头一看,桌上放了一条烤得油腻焦黄的少女的大腿。韩杰一声大呕,一口清水喷到那条腿上。
凶忿一把将腿打飞,骂道:“乐上乐,你们真是猪狗不如,恕韩某不奉陪了!”说着,挺身便往殿外冲。
突觉背心“膻台、灵堂、大椎”三穴齐麻,登时浑身无力,软倒在地。
乐上乐和残花生齐声大笑:“公子何必急着离席,你还未领略到本教极乐精华,自然难以接受现在情景,待会你就会另有所感了。”
夫人朱唇微启道:“你们怎能如此对待贵客呢。小女陪过,失礼之罪还望公子海涵。”玉
音娇娇甜甜,令人只觉此韵只应天上有。她舒出玉琢般的纤指向韩杰遥遥轻点两下,韩杰立觉胸中气血奔腾,舒畅无比,软麻感顿消。他自知功夫与乐上乐一般人相距天壤之远,徒作困兽之斗,无可奈何,垂首而坐。
又听夫人道:“公子安坐,请欣赏‘极乐百戏’吧。”
乐上乐拍手叫道:“百戏伺侯。”
殿周的少男少女欢然一呼,应声齐到殿中跪下道:“伺侯百戏。恭请教主赐‘极乐丹’。”
乐上乐手一挥,一名大汉捧着一只玉匣走到少男少女队中,让每人取了一小粒红灿灿的丹丸服下。少男少女们服过后,均到殿侧盘膝而坐,双目微合,双手叠捂在小腹之上。片刻后快吟之声四起。
韩杰只见少男们阳茎耸起,紫胀如杵;少女们玉体摇摇,双乳饱胀,袅娜地站起身,一道细亮的汁液从每个少女的腹底顺双腿缓缓淌下。
忽地少女们将各将一条修腿高举过头,腿谷间夹着的鲜桃已是欢然绽开,内瓤突露,花露淋漓。她们齐声娇呼:“哥哥儿们哪,大有快来玩个快活奇戏,叫小妹们的花心痛痛快快吃一场鼓捣吧。”
娇呼着腾身在空,轻盈如燕,直到大殿顶梁,大分开双腿,双手掰着腿根,成坐姿向少男们坐下。少男们立刻双肩撑地,双手托腰,高挺起小腹,将玉茎愣突突,铁生生怒指向天。
韩杰心中发紧:“妈的,这下要是准头不正,小子们的鸟可要成脆麻花儿了,要是正了,还不把这群小丫头们的花心底戳漏了。”
少男少女们的准头真个很正,每个少女都不偏不倚,恰好坐到少男们的小腹上,生生将玉茎撞进了花心。
少女们上身一挺,高吟一声:“好鸡巴,快把小女花心底兜了捅透了!”之后玉足一点地,喝一声:“起。”与少男俱腾身在空。
少男们恍若如睡,四肢绵软,竟是被少女们的花窍衔住玉茎提起的。
韩杰挢吞不下,一股冷气从后颈生起,对这极乐堂中的乐上乐、夫人、残花生,甚至身边这腹破血涌,兀自跪侍的少女,都产生了莫大的恐惧。他联想起了左王府中柳玉卿五阻妹和霓裳等丫头们,恍然间殿中这些情形不堪入目的少女们便是她们,而主席高坐的正是夏王、大太子和左王。
半空中少男们突然开睛,喝一声“咄”,抬膝一磕少女们的丰臀,将她们顶上屋梁,自己旋身落下,稳稳站定。少女们在空中翻了个身,又双手分臀,坐姿落下,娇声大叫:“小子们,把拳头捣进小女们的肉花里来呀!”
少男们闻言,马步扎稳,待少女们将坐到头顶上时,圆睁二目,大喝一声,对少女们的花心用力一拳击去。
“噗”然声中,拳头飞捣入柔嫩的花心,手腕也没入少女们的腿谷正中。
少女们颤声娇呼:“好拳头,小女的骚眼子里都要给捣炸了。”说着抱住少男们的头,腰肢狂摆,将玉臀在少男们的臂上扭来扭去,阴水狂泻,顺少男们的臂肘滴落,串串如珠。
扭摆了几下,少女们又叫:“小子们,给小女们的小肚子上捣一拳,少女的肚肠闷痒得很。”
少男将扎在少女花阴中的手臂往外一推,另只手一拳击在少女们浑圆的小腹上。
“嘭”一声,少女们大叫着,身体被击飞出去。
一个少女落地正好滚到韩杰身边,腿谷恰好正对着他,花苞欢然大绽,层重粉瓣整齐翘立,汁水漉漉。
少女按揉着小腹,哼吟着:“好硬的拳头,快把小女的肚子儿打爆了。”抬头看见韩杰,俏容嫣然,秋波流转,将一只纤足伸在他小腹下拨弄着那话儿。“公子,你不来玩玩小女的下身么。”
韩杰的阳茎被拨得突愣暴起,不禁调弄她道:“姑娘还没给折腾过瘾么?”
少女抓揉着花心,“不过瘾,不过瘾!小女的骚眼儿里还想吃个大对象儿呢。”
瞥见一名少男立在身边,便一把抓住他的腿道:“哥哥儿,把你脚塞进女的骚眼儿里来吧,给小女的骚眼儿心子里好好踹几脚。”
其余少女们亦是大叫:“来呀,小女也要肉眼儿里塞脚。”
少男们伸足将脚趾抵在少女们红润薄嫩的肉瓣间。少女们双肘撑地,将玉臀高高举起;少男们足尖前推,足掌渐没入少女的牡户,待推到足跟处,却是顿涩难进。
少女们大呼:“快,蹬呀,把整只脚都塞进小女的骚眼子里来呀!”撑扩的花心口汁水如涌泉。
少男们足上用力,“嗨”一声,将突曲的足跟猛扎进去,惟见足腕嵌在少女们的玉户上。
少女们大叫:“小女的骚窟窿里撑死了。好哥儿呀,把小女子里的脚用力踹呀。”
少男们插在少女腿谷间的脚用力收放,将少女们踹得腰肢狂摆,小腹更显滚圆,起伏而动。
少女们不断高叫:“好脚力,再用力些踹,把小女骚眼子里的花兜儿踹漏了,把小女的小肚腔子踹烂了吧!”
少男们足上用力,将少女们挑上半空。倾刻间花露浠沥如春日细雨,霏霏飘洒殿中。
少男们双手晃处,各握了两只尺来长,三指粗的木棒,对着下落的少女们的臀缝间戳去。准准的分别插入少女们的前花后窍中。
少女们快吟大作,扑地滚了几滚,站起娇躯,绵软不可支,纤手抚着小腹道:“好爽快,棒子快要戳进肚肠里了。”
这时两名少女躬身秉道:“堂主,夫人,请准小女们献上‘玉女金钟戏’。”
乐上乐道:“妳们去韩公子面前演。”
两名少女款款走到韩杰面前,将身一躬,玉乳颤颤:“请公子赏戏。”
韩杰道:“妳们给我滚远点。”
两名少女嫣然一笑,回头道:“给姑娘屁股缝里上大龟。”
两名少男走到她们身后,二少女丰臀一翘,单腿儿一抬道:“捅进花心子里来。”
二少男扶住她们的胯,将小腹一送,玉茎没入她们臀间。
二少女欢吟一声:“抽送快些。”二少男腰动如飞,将二少女戳了个弱柳沐急风。
二少女快吟着叫道:“上大棍。”
两名少男手持碗口粗的大棍,站到二少女面前。二少女将身挺起,饱满的腹部柔洁映光,“快,狠打小女们的肚子。”
二少男抡起大棍“嘭”地打在二少女的腹上。
二少女娇吟一声,伏下上身。大棍接二连三打在她们的腹部。二少女玉体狂抖,大叫:“好痛快!后边的把小女的肉眼儿再捅狠些。前边的打小的肚子再快,把小女的小肚子的打爆才好。”
二少男打了十几下,将大棍猛向二少女小腹戳去。
“啪”地戳个正着,将二少女的小腹戳出一湾圆柔的深窝。
二少女“呀”一声,樱口大张,喉中吱吱作响了半天,才舒出了一口气,哼吟道:“快活死了!小女要给糟烂下身地去死。”
一下扑到持棍少男之前,单腿高举过头,足跟搭在少男的肩上:“把大棍塞进小女的花肉眼子里来呀。”
少男掉过大棍的一头,却是浑圆光滑,伸进少女的腿间。
韩杰坐得低,只见大棍的圆头突入二少女大张的湿淋牡户中,牡户立时扩张如井,那棍身却是分毫入不得了。
少女吃此一戳,身体难立,往后便倒,恰被身后的少男托祝二少女双股大分,口中高叫:“快把大棍捅到小女的肉眼儿底儿呀。”
听得两声叫,斜里飞过两名少男,对着棍的外头一踹,大棍轰然没入二少女的花心足有尺余。二少女高声尖叫,仰倒在地,双腿乱蹬,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纤腰起伏不住,小腹上兀然凸鼓着大棍的圆头。二少女颤声而呼:“下大桩,捣小女的肚子。”
早有几名少男抬来两根枣木大桩,尺来粗,重不下数百斤,也是一头浑圆。少男们将大桩圆头朝下,高举过头,“嘿哟”一声,对着二少女白纤柔鼓的腹部捣下。
“嘭”然巨响,大桩坚实实地将二少女的肚腹捣得塌陷下去。二少女立时一声狂叫,口中鲜血狂喷,臀间粗棒横飞而出,其上血肉模模糊,同时鲜血自臀缝间汹涌而出,注满双股间。
二少女语音含糊,如同梦呓道:“再捣,捣死小女……”
大桩连捣数下,二少女手足乱舞,忽然自臀缝间“呼噜”地冒出一团白花花,柔曲曲的肠儿。二少女即刻秀目微合,静然不动。
“够了!”韩杰拍案而起,指着乐上乐骂道:“老妖!你早晚恶贯满盈。休想让老子与你受世人唾骂。老子话就说到这,要杀要剐给你大爷来个痛快的!”
乐上乐仍是不气不急,只是很遗憾地摇摇头道:“本座怎可妄杀贤才。公子真是冥顽不灵。也罢,先给公子安排个清幽的地方,定定心性,用不了几日,公子会明悟的。”说着一挥手,四条大汉进殿架起韩杰就走。
韩杰大叫:“老妖,你痴人说梦,老子但有命在早晚除了你们这群妖邪!”
却听背后一声娇叹:“却是个有血性的男儿,难得。”玉音玲珑,正是夫人。
韩杰看路径不是回原先的那个石室,而是围着‘极乐堂’转了大半个圈,似乎是来到了‘极乐堂’的院后,又在草木中向一座小山顶走。
韩杰一路想着:“老妖不知要把我关到什么鬼地方。他不难为我,可不会放过小蕾和小蕊这两个丫头,”想到两个娇小的少女要受乐上乐一班人的淫弄,心中一阵发酸,“就这样分开了么?”自己被囚禁中将是孤伶伶的独一个,前景凶多吉少,想到这些不禁既忧惧且恼怒,冲着架自己的四名大汉将乐上乐和‘极乐堂’骂了个底朝上。
四大汉冷冷地对他不理不睬,一直将他架到了山顶。
山顶有一井,深不可测。井旁立着几条大汉,看样子已等侯多时了。
见韩杰被架来,将他架到一只系着铁链的竹筐中,缓缓将他往井中降下去。
韩杰晃晃悠悠往下降,伸手摸摸四壁,光滑溜溜,抬头看看井口,渐渐缩校凭感觉,现在也就下降了一半。倏忽间空间扩大了,光线却昏暗下来。
“老子这可真是下地狱了。”韩杰心道。
当井口变成碗口大小时,韩杰只觉筐底一下轻震:到底了。突然竹筐翻了过来,韩杰没有准备,一个跟头栽出筐外,不禁惊呼了一声。那竹筐急速升了上去。
韩杰气得对着井口大骂不止。却听一边飘然传来一语:“是韩公子么?”
韩杰正没好气,应声道:“是你老子,作什么?”
却听咯咯一声娇笑,定神一辩,却是小蕾。
韩杰忙往娇音来处望去,光线虽暗仍能远远地清晰可见两条纤美的身子,一对俏丽玲珑的芳容。
他奔到相偎一处的小蕾和小蕊身边,抓住她两个的手儿,激动不已地道:“妳们也在这儿?妳们也在这儿!”
“公子你没事,这可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呢。”小蕊说着,清泪涟涟。
“行了,公子都没事了你还哭个什么?”小蕾道:“他们没难为你吧?”
“他们敢。”韩杰道:“妳们没受委屈么?怎么也到了这里?”
“我们没给怎么样。你被带走后我们就给送到了这里。”小蕾说着,异样地笑着看着韩杰。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好深好深的。也不知要呆多长时间,真要把人憋闷死了。”小蕊说着,打量着韩杰,张张口,欲言又止。
韩杰站起身,环视着这入地之所。习惯了这里的昏暗,借助井口透进来的光亮,这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辩。
这深入地下之处是个很大的石洞,浑圆浑圆,广有百步,高不下十丈,四壁直立,穹顶高拱,顶正中心一条笔直的长洞,洞尽头嵌着大碗口般的出口,如同满月,一束光直射下来,被光洁的石壁四下折射,使洞内如浓云低覆般阴暗。
虽是石洞,却在一侧石壁上倒垂下几束葛藤,碧叶剔透,给石洞中浸满淡淡的清香。
韩杰越见越来气,大骂道:“乐上乐这个混蛋老妖,把老子扔到了这种鬼地方,想逃都没处下手脚。这东西早晚给人千刀万剐。”
却听小蕾轻笑道:“公子,不冷么?”又听小蕊道:“你怎么拿公子取笑起来了。”
韩杰莫名所以,却见二少女谐笑着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自己,猛丁想起自己还是一丝未挂,不禁有些羞窘非常。
尽管他的经历已经颇丰,但此二少女在他心中全是纯真的形象,甚至于眼见她们的丝衣紧裹,腰腹袒裸的玉体也浑然忘记她们是‘淫娥队’的成员。
“公子,这样夜里是要着凉的。”小蕊道。
小蕾笑道:“那却如何?这里又没有多余的衣服。总不能把妳我穿的脱给公子吧?”
韩杰忽道:“有了”朝那丛葛藤跑去,揪住藤便往下拉,口中说着:“串叶为衣,上古淳风。”
那藤茎却是坚韧非常,韩杰连扯数下竟是不断。他骂了声:“妈的,叫乐上乐这班狗才搞得这气力总是恢复不上来。”
他索性合身吊上去荡秋千般地晃来晃去。
二少女说声“有趣”跑过来和他吊在一处,合力扯那葛藤。三人的肌肤不断相触,韩杰只觉温温柔柔,滑爽无比,心中一阵阵的火燥,腹下那话儿不禁蹦了几蹦。
二少女触摩到韩杰那健壮弹实的肌体,两颗心儿突突地乱跳,娇躯软绵,一种焦渴感在小腹中冲撞。兰息急促起来,温热热直呼到韩杰的肩臂上。
葛藤终于禁不住三人的重量,齐根断落。三人滚翻在地,石上的泥土落了三人一身。
小蕾正正地扑压在韩杰的身上,初熟的一对圆乳挤压在韩杰的胸脯上;韩杰的腹下玉茎硬硬地正抵在她柔润的小腹上。
小蕾皱着秀眉道:“公子,你这下边是什么呀,硌得人家的小肚子好痛。”
一点樱口距韩杰之口仅差二三分,温热兰息扑到面颊,韩杰只觉清芬如新芳。
他捧着小蕾的双肩缓缓坐起,突然凭空落下一物“嘣”地砸在韩杰的额上,立时鼓起一个大包。
韩杰“哎哟”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复又跌倒,小蕾连声娇笑着被带倒,双唇儿正碰到韩杰的双唇上。登时娇笑停住,微弱地哼吟了一声,娇躯如绵瘫伏在韩杰的身上。
“怎么了?”小蕊奔过来一看,便拉开小蕾道:“我道是什么呢,原来是妳这丫头。妳不快点起来,浑压着公子在身下,好舒服吗?。”
“不是我。”小蕾委屈地辨解着。
“妳这小丫头倒会卖乖。”
“真不是她。”韩杰说着四下寻看,说声“是它呢”,从地上拣起一只扁扁的木匣。
木匣蒙了厚厚的一层泥土,被一只生满绿锈的小银锁锁着。
小蕊道:“里面是什么?”
“等等我打开看。”韩杰急忙忙折下一条叶子厚密的藤茎围在腰间,端起木匣去拧那小银锁。
拧了半天也没拧开,他赌气举起木匣往石壁上磕去“啪”地将木匣磕开,里面是一只油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本薄薄的旧书,二女一见同时惊喜地叫道:“铁阳神功!”
韩杰急问道:“是乐上乐练的那种功夫么?”
“是。”韩杰闻听将书甩出去“哼!什么邪魔功夫。”
小蕊急忙跑过去捡来“这可是本奇书呀。怎么就随便扔了。”
韩杰道:“什么混帐东西,脏了我的双眼。”
小蕾拿过书道:“话不能这么说。物本无优劣,皆在人运用。公子何不试练一下,倘能助公子功夫增进,便可天下无敌,铲除如乐上乐这样的恶人了。”
“只怕恶人未除,我这好人到练成了恶人。”韩杰道。
“绝不会的。”小蕾大睁着一双秀目,不容置疑地说:“公子秉赋甚优,绝非乐上乐这流。不必忧于此。倘练此功有成,远的不说,眼下或可有益于我们现在的处境。”
韩杰心中一动:“此话有理。‘物本无优劣,皆在人运用’我对自己难道就没有自信么?”便笑道:“偏是妳这小丫头小嘴儿乖巧,好,就来先看看再说。”
翻开首页,几行朱字写道:铁阳神功,神异空前绝后,采阴益寿,生乐天年尽为君有,身成金刚,阳根为兵,功力不竭,收放由心,诡谲莫测,独步天下。
翻到下页,赫然一名赤身男子盘膝而坐,意甚安祥,腹下阳物软软低垂。身上经脉穴位画得极其精确。
韩杰笑骂道:“什么玩意,这种恶书还是烧了的好,免得贻害浅智之辈。”
小蕾忙道:“公子请看这上画的气行经脉的走向,和其它所有的练功书籍大不相同。”
韩杰细看看果是如此。再往下翻看,见那男子全身经脉都已打通,从练功的进程来看,竟比其它所有的武功秘籍快上十几倍,而且周身经脉彼此也是贯通,而腹下的阳物却是渐渐粗壮。之后那男子作出各种怪异的姿势,阳物时而细长,时而短粗,时而长大,双又时而竟连卵囊俱都不见。
“这真有趣得很。”小蕊笑道。将身挨在韩杰腿边,尖尖的下颏抵在他的膝上。
韩杰继续往下翻,后边竟是那男子与一女子共同练功,二人交股而坐,男子阳物深插在女子的牡中,严丝合缝。二人俱都双目轻合,意甚安祥。
男子左掌抵在自己的百汇穴,右掌抵在丹田。女子双掌抵在男子的膻中穴上。按图所示,男子与女子经脉连通,往下看去男子的经脉渐成红色。
再往下与男子练功的女子逐次增多,男子与她们不再盘膝练功,而是逐下将阳物分放入女子们的牝中,依旧意安神静,女子们的经脉之气尽被男子的龟口吸去。最后男子的经脉尽成红色,周身亦被一层厚实的红光笼罩着。
韩杰越看越是心惊异,沉吟道:“这到真是旷古奇功,照这上面练成后,功夫到是可以神奇无比了。只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蕊道:“是真是假,你照着练练不就知道了么。”
韩杰看了她一眼,心道:“这小丫头真是单纯得可以,这书上面明明画着要女子配合着练,我要是练这功夫要你们陪我练么?”又一想:“到底是‘淫娥队’的成员,就是淫荡,什么单纯。”对二少女笑道:“我若练此功夫,岂不要成了淫邪之辈。”
小蕾嗤笑道:“公子又愚起来了。管他什么正经功夫还是邪门功夫,只管练你的。你人会不会淫邪,要看你的秉性和心性。功夫练成了,不作恶事不就成了。”
韩杰笑着想道:“看来这二女真个是纯真。人所经历的不同,会改变本性,岂能由得自已。”不过他还是决定了要练这淫功夫,为的是要有在西夏立足的资本,为的是将来大事的胜算更有把握。然而这功夫的淫邪练法令他很疑虑,不禁望着二少女喃喃道:“可是这书上明明写着要处女配合着练哪,以取先天纯阴。而且越往深处练,所要配合的处女就越多。现在身处此境,如何实现。还是练不成。”
“什么是处女?”小蕊不解地问。
韩杰觉得很怪,再看小蕾,也是不解之态。心道:“这可有意思了。‘淫娥队’里的人,竟连这个都不知道?”他盯住二少女的眼问道:“妳们真的不知道?”
“公子怎么不相信人呢?我们干什么要唬你。”小蕾不满地道。
韩杰当然不信,他冷笑道:“二位姑娘真会开玩笑,‘淫娥队’中人怎会不知此。说白了吧,是不是处女,就是说二位姑娘是否被爷们的玉茎杵捣过。”
“原来是这样。”二少女恍然道,“这事咱们在队中见识得多了,就是让男人弄女子腿子间的那花儿呀。那女儿们互相玩儿是不是也不算是处女了呢?我们常见绯云和露儿常常互相用手指和别的东西杵呢。”二少女忽烁着明眸,单纯十足地问。
韩杰诧然地想:“这二女真个无邪呀。身处污浊,却是璞玉生辉,可谓难能可贵。”
以往韩杰对她二人纯是利用之心,所有的那么一点好感不过是对二女那动人的体态的一丝欣赏。而现在却是突生了一分敬,一分怜,合成了十分的喜爱。
“公子你到是说呀。”小蕊催促道。
“那当然也不能算是。”韩杰皱眉道:“哼,我想错了,什么出污泥而不染,妳们终究也难免玩这假凤虚凰的游戏。”
小蕊素手抚胸,释然道,“还好还好,我们到底能帮上公子了。”
韩杰怔然望着二少女,一种慊疚涌上心头,而那股敬慕更加强烈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