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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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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誓殺倭人 

北宋仁宗慶曆二年,西夏發兵七萬分二路進攻涇原路,其聲勢之大可說空前,而其對宋土的誓在必得之心則更不可遏。涇原路經略安撫招討使,王沿十萬火急上奏朝廷,不知是何原因,竟杳無音訊。西夏軍長驅直入,形勢已不容拖延。 

議事大廳中肅立的將領們心中都明白,無朝廷的援兵,以現有的兵力禦敵,無異於螳螂擋車。從議事開始一直到現在,誰都沒說一句話。每個人耳邊都轟響著西夏軍驚天動地的馬蹄聲,和那駭人魂魄的吶喊聲。 

王沿背而立,對衆將的畏縮情態憤憤不已。他突然轉身,凜凜雙睛寒光咄咄然逼向每個人,「王某深受國恩,不能盡忠衛國,上愧朝廷,下愧祖宗,連匹夫也無顔相對。我決定親率一支人馬迎敵,馬革裹屍,不枉人臣。諸位可以自便了。」 

這番話足以令衆將爲自已的大丈夫之身而感慚愧,此時有血性者自是挺身而出,而畏懦者亦也不得不作出一番姿態。衆將一齊跪倒,齊說願聽經略大人調遣。 

素以血性著稱的馬軍使柳大元,統制文禹慨然說道:「我等誓隨大人禦敵報國,萬死不辭。」 

王沿非常感動,他穩定了一下情緒,而後快捷地下令:「打開錢糧府庫,招募兵勇。各衙門軍兵,各官員護衛親兵,全部從軍迎敵。凡有違律法之事,全由王某一人承擔。我要再向朝廷告急並表奏聖上,查辦樞密院貽誤軍情之罪。」 

衆將都流露出對王沿的無限欽敬。 

「葛懷敏、曹英二位將軍,出鎮戎軍南,抵禦南路敵軍;柳大元、文禹二位將軍,出鎮戎軍北,抵擋北路敵軍。其餘諸將隨時聽侯調遣。」

柳大元和文禹對望一眼,向王沿說:「末將有個請求。」

「講。」 

「末將等膝下,無子惟有小女數人,自幼好習武事,精通兵略,我等世受國恩,萬死難報,今願攜小女出征,請大人恩準。」

宋時軍規,兵將出征不得攜帶女眷,故二將有此請求。 

王沿熱淚盈眶,拉住柳文二人的手,」二位將軍赤膽忠心,可泣鬼神。但怎麼能讓女子上陣呢,此事斷不可準。」 

「大人………」二將欲再肯請,王沿哽咽著,而又嚴厲地說:「不行。「議事廳外一陣哄亂,護衛的兵士們大呼小叫。又聽一聲甜脆的話音傳來:「護衛大哥們不要誤會,我家小姐們只想見經略大人一訴衷情。」 

王沿向外問:「何事喧嘩?」 

護衛校尉進來,驚慌末泯地說:「二十來個少女,從半空落下來,活脫仙女下凡。」 

王沿眉頭一皺,」荒唐。」 

柳文二將一聽,頓時驚慌地跪下秉告:「大人恕罪!」

「這是怎麼了?」王沿大惑不解,忙躬身相攙。 

「大人,這可能是……是末將等的小女們。她們年少頑劣,舉動失宜,望大人恕罪。」 

「唔?」王沿一聽,倒是興致勃發,」這可要見見,令愛們可算是敢爲奇女了。打開廳門。」 

廳門大開,王沿在衆將的簇擁下來到廳外廊下,抬眼望去馬上稱讚不已。天井中,衆軍士劍撥弩張,如臨大敵。團團圍住二十幾名少女。

五個衣著華麗的少女在前;二十個丫環齊整整地排列在後。都是緊身短衣,嬌嬈綽約的體態玉立出颯爽英姿,秀麗的芳容煥發著堅韌豪氣。

主僕們雖只是二十幾人,但那排列秩序,撲面與人一種嚴謹戰陣序列的氣勢。不知兵法或胸無大氣之人,絕難令人從此點滴中體味到這種氣勢的。 

柳文二人對這群少女厲聲喝道:「大膽孽障,膽大包天,冒犯經略大人虎駕。還不跪下!」

二十五名少女聞言,毫不驚慌,從容而又舒展地輕盈跪倒,話音玲瓏,恍若天樂:「冒犯大人,請恕罪。」 

「令愛們確是英氣勃勃,名不虛傳。」王沿一擡右手:「小姐們請起。」 

年齡稍長,清純文靜的藍裝少女拱手回秉道:「柳玉卿攜妹小卿並文謹、文琳、文韻參見大人參見經略大人。」一行嬌音悅耳,令人只覺此韻只應天上有。 

豔麗大方的黃衣少女文瑾說:「小女們無意冒犯大人。現今大敵當前,我們有個心願想請大人恩準。」

「姑娘們請起,但有所請,只要無傷禮法,本部堂自當盡力相助。」 

文瑾拱手說:「羌賊來勢洶洶,而現在涇原路的兵力又十分少,縱急募義士亦恐不敷調用。小女們懇請大人允準,招募女子,組建娘子軍。由小女們教練,擔保不出月餘,即可上陣助官軍殺敵。」 

王沿聽說,心中不由怦然一動;急募兵卒,確也是難夠抵敵。若能有一支民間武裝相助那真是求之不得。然而叫女子上陣,卻終歸不妥。」妳們赤但忠心,難能可貴,可敬可贊,但卻是女子,這……」

「大人,」柳玉卿截住王沿的話,」保家衛國,人人之責。古時大唐平陽公主率娘子軍助高祖開疆拓土,爲千古佳話,古蹟猶在。難道今日大宋之女不如唐女麼?現今守土爲重,大人既是嘔心瀝血于抗敵,就應準小女們所請,否則既不利抗敵又令志士心寒。請大人三思。」 

一席話,直令王沿吶吶難對。衆將也頻頻點頭,爲她的浩然義氣,激昂氣慨而感動。 

「小女們保家衛國,赴湯蹈水火萬死不辭。」文瑾嗓音亮麗,磕下頭去;其餘少女也一齊叩首。 

柳文二將見狀,也相繼跪倒:「大人,就準了罷。」 

王沿熱淚盈眶,雙手攙住二將:「都快請起。」哽咽著一時說不出話,沈了一會,對柳玉卿等人說:「妳們真能在一月內練成娘子軍?」

「小女擔保,若一月內不成軍伍,不能上陣,我們就提頭來見。」柳氏文氏姐妹齊聲回答,其聲脆美如鸞,直上白雲。 

王沿凝眉直視了衆女半晌,把頭用力一點,」好,本部堂就答應妳!暫命柳玉卿、文瑾爲正副指揮使,即日招募兵士,組建娘子軍。一應軍需由路府兵庫撥給。以後凡有功過當依軍法,獎懲不歹,戰事一息,我當表奏朝廷,爲妳們請皇恩封賞。」

「謝經略大人。」少女們重新叩頭,欣喜非常。 

娘子軍募兵的榜文一貼出去,未出幾日來投軍的女子竟不下萬餘。

柳氏和文氏姐妹悉心挑選,只收錄頭腦靈敏,身強體健,年齡在十七到二十二歲的少女,其餘一概不用。

嚴選之後,共得女兵三千六百名。五姐妹暫不把她們進行編制,只先由自己和那十五名丫環教練格鬥技巧。 

五日後王沿按人數撥來了兵器、甲胃和馬匹糧草等物,一應軍需俱全。

當日下午,一名叫韓傑的少年男子求見娘子軍指揮使,毛遂自薦要作娘子軍的參軍。五姐妹覺著好笑,新奇之餘便準許一見。

等見了此人,五個嬌美少女無不被其俊逸灑脫的韻致所動。而一經交談,此人顯出的文武兼備,才華橫溢,竟使五姐妹喜愛得忘乎所以,不約而同地請他留在軍中。

柳玉卿即刻叫韓傑熟悉軍中情況,然後爲娘子軍編隊。

未出半日,韓傑竟已辦利落了。他將娘子軍編爲三營,每營又分四都,其中步箭牌一都,步長槍一都,短械一都,馬軍一都。

馬都又分重甲槍牌衝隊,輕甲遊擊隊。又調配了兵械,最後教娘子軍按普通戰鬥序列全隊武裝列隊,請指揮使檢閱。

五姐妹前來一看,立時稱讚不己。這不僅僅是因爲韓傑辦事幹練,部伍的編制,兵械的調配很合倉促組建的娘子軍戰鬥需要,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可在最大程度上減少娘子軍的傷亡。

從此中五姐妹更體味到韓傑心地的周全盡責,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愛戀。

柳玉卿和文瑾命柳小卿、文琪、文韻分別任三營的主將,她們的貼身丫頭碧茵、雲鸞、蓮兒任副將。又命五姐妹的其餘丫環霓裳、瑤琴、瓊蕭、紫雯、絳蝶、清詩、玉歌、寶畫、錦鸞、小鸞、蘭兒、芝兒爲各都的都將。

韓傑又獻上陣法操練圖本,其中根據女子之短長,攻防陣勢,兵器配用,步騎配合等,無不細緻縝密。五姐妹更加欽佩,便將娘子軍操練諸事盡委於韓傑。 

五姐妹志大,韓傑才強,僅二十日真個將娘子軍練得精強了。士氣高漲,躍躍欲試。柳玉卿和文瑾多次去經略府請戰,王沿始終猶豫不決。 

西夏軍人多勢大,宋軍雖是頑強奮力,卻總是限於守勢。時間不長,軍心浮動,敗績漸生,連著後退。勢如燃眉,王沿終於下令,娘子軍赴戰。

娘子軍雖都是些女子,但作戰卻頑強勇猛,成了宋軍在戰場上一支得力的生力軍。

五姐妹與韓傑盡才竭智,南北兩路往來馳援,與宋軍密切配合,逐漸反敗爲勝。

西夏軍節節退卻;宋國軍左右二路將領喜悅之極,令全軍窮追不捨。看看已近定川砦,韓傑心中忽有所悟,斷定這是西夏軍的誘兵之計。

柳玉卿、文瑾也覺其中有詐,立即作書向二路主將陳說,建議暫停追擊,養軍察勢,捕機再戰。二路主將對此漠然不顧,只想建功,督令各軍繼續進擊。 

軍到定川砦,果不出韓傑所料,西夏軍截斷宋軍歸路,將宋軍一塊一塊地切割開來,重兵圍祝柳玉卿起初還能以飛騎與二路主將往來文書,眨眼間便音訊不通了。 

形勢在五姐妹和韓傑看來,已非常危急,他們多次組織突圍,無奈敵勢太大,怎麼也突不出去。

敵軍起先經常攻擊,但五姐妹和韓傑機智靈活,指揮得當,每一次都令敵軍屍積如山,大敗而去。

之後,突然間,敵軍毫無動靜了。韓傑算計著敵軍是要全力殲滅二路宋軍主力,而不願爲幾千少女徒損兵力。 

這令娘子軍輕鬆了許多,也看到了突圍的一線曙光。指揮使大帳天天聚集衆將商議突圍之事,可始終都示未議定個妥善的辦法。

這日已是戌時了,衆人苦思良計,彼此質疑,爭執不休,都覺著疲乏不堪。

五姐妹與韓傑眉目相傳之後,柳玉卿便令散賬。衆將都知內裏,迅速散去。 

韓傑早就看出五姐妹對他的敬慕之意,喜愛之情,便使開瞭解數,令五個天葩仙子般的少女相繼偎入其懷,仙味盡享。

說來也怪,這韓傑不僅文武才高,雲雨之事亦是造詣高妙。也不知是他生就的天賦,還是吃了什麼海上仙方,何樣大戰都不曾怯陣,陣陣越戰越強。

五姐妹似也有天生的特質,對此事癮興極濃,一個個恨不得臀間把戲片刻不閑,若非韓傑,別個男子怕要一戰便體空骨散了。所以對韓傑就更加愛戀不捨,又不甘心陣陣下風,到後來五女協力上陣,欲敗韓傑於臀間。但他猶然遊刃有餘。竟讓五女心神歡暢,魂魄飛揚,癡愛難耐,常尋機而作。六人技藝突飛猛進,精妙絕倫,大作起來,曠古罕見。 

主人如此,柳文二府的丫頭們自然群起倣傚,或同軍中寥寥無幾的末職文官水乳真融,或以一二莫逆嬌鳳假合,亦有自己伺侯的,樂此不疲,竟無一個閑在的。

身處沙場,生死難蔔,每人都懷著及時行樂的心思,因此娘子軍上下更加雲雨霏霏,風月無邊。

此時議不出個結果,五女與韓傑早已忍熬不住了。衆女將也樂得如此,急忙回營快活去了。

一到後賬,文韻便急不待地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纖纖婀娜,泛著溫熱的玉體難忍饑渴般地扭動著,鶯鶯吟道:「可急死我了,一直拖到現在才散賬。妳們幾個襠裏今兒到平靜了?瞧!」她藕臂一揚,舉起襯褲,襠處濕淋淋的一大片。」急得我這乖物兒直冒騷水兒,泡得我那肉鬏兒好難受。再過會子,只怕淹透了寶座。」 

柳小卿笑道:「偏妳這小浪妮子急,人家屁股逢兒裏就安靜了?」說著,也脫得赤條條地。

她與文韻才十七歲,豆蔻初紅,嬌嫩之體似水,那小腹下端絨毫稀疏,花瓣褶紋影綽可見。」小女那肉窟窿裏饞死了,非要吃傑哥哥兒的大棍饃饃才痛快。」

文韻一頭撲進韓傑懷中,伸小手爲他解褲帶,櫻口中蘭氣溫熱地說:「好哥兒,你總這麼沈得住氣,妹可等不得了。」說著向他腿間撩一把,」喲,挺得好愛人,快現身吧,小妹屁股溝兒裏饞雞巴都要饞瘋了。」吐出紅潤的舌尖輕舐著韓傑的耳垂。 

柳玉卿和文瑾、文琳此時也脫得一絲不掛,妙齡香軀,成熟得千嬌百媚,三對玉琢的乳峰顫顫生輝,雙腿根處一記黑森森周正的三角掩蓋著熟透的蜜桃兒。

文瑾笑說:「一根金杵五門穴,總要有個先後。」 

文琳道:「傑哥有神通,還怕受冷落,誰那肉鬏也少不了他那大龜的頂,保準人人過癮。咱們又不是沒領教過,都急什麼。」說著也是興致勃發,一雙素手不住地揉攆玉戶,一行汁水順雙腿內側直淌到足踝上。」韻兒,妳可穩著點,可別象像上次,浪上來手刨腳蹬。」 

文韻已是慾火難耐,見韓傑脫去了衣服,挨身上前,纖手握住玉莖叫聲:「好粗壯的乖乖,」直拉到自已的胯下,酥白的左腿一擡,宛如上馬一般用力騎坐上去,把個大杵」撲哧」一下,整個吞進柔嫩的花穴,嚴絲合縫。她嚶嚀一聲,暢快地亂扭腰肢,雙臂緊摟住韓傑的脖子,紅唇吮吻著他的雙唇,哼吟道:「姑娘我一天要是不讓哥哥兒的雞巴鼓搗,便要悶死了。」 

文琳一把把她扯下來,玉莖如金鞭出鞘,聳然而濕潤泛光。」 妳別光顧自已快活,讓大家乾忍著。」 

文韻慍然一推文琳:「妳幹什麼,不過是個先後罷了。」 

柳玉卿托揉著一對脂雕般的豐乳說:「還如昨兒個吧,咱五個躺成一排,攤出襠裏的花兒肉門子,讓傑哥一個一下輪流捅。」 

「不過癮,不過癮!每下要等那長時間,吊人胃口,害得人家那肉眼兒老是閑亮著,幹流騷水。」柳小卿一雙小手在渾圓的小腹上摩挲不已,」我就愛不停地挨雞巴捅,捅爛了屁股縫子才快活。」

「美的妳,誰不想讓傑哥一雞巴捅透了尿眼子底兒呢,這可不難爲了咱們的親親哥兒了麼。」文瑾笑道。 

韓傑笑說:「今兒咱來個新鮮玩法,我同時鼓搗妳們五個。」 

「那怎麼個弄法?!」五個少女急不可待地問。 

「一個騎在我身上,吃我的金槍,兩個在我身兩邊,吃我的手戳,兩個在腳下,我用腳趾摳。」 

「這可不是胡鬧,手指腳趾又短又細,怎麼夠勁兒。」文瑾皺著黛眉說。 

「就是,」柳小卿一撇小嘴兒,」本姑娘的肉窟窿裏可要吃大的才解飽。」 

「你這可不是敷衍我們麼,這不行。」文琳圓睜杏目嗔道。 

文韻又撲在韓傑懷中,左腿繞攬住他的腰,」傑哥先把小妹捅完了,再隨你去怎麼弄她們吧。」

文琳又一把她拉下來:「小妮子真浪得可以,活脫一隻發情的小母貓兒。妳那小尿眼子就這麼等不得?」

「就是等不得,」文韻推著文琳說,一對白膩柔綿的身子扭在一處令人賞心悅目。 

「那恐怕真的沒意思,」柳玉卿笑道,」你還是想個高明點的主意弄我們吧。」 

「怎麼沒意思?四個指頭連捅帶摳,讓妳們那花竅裏活像塞了個小兔;腳趾連頂帶抓,讓妳們那幾片肉瓣兒翻來捲去,別有滋味的。而且輪流上身,一人可得兩番快樂,豈不是好。」 

五少女聞聽,眉花眼笑。

文琳急道:「新鮮,有趣,快來吧,怎麼個做法?」韓傑躺到床上,四肢伸開,」一個騎上來,兩個躺在手邊,把襠心對著我的左右手;兩個在腳下,也把襠心對著我的兩腳。」 

「你可真是神通廣大,一人竟能戰五女。我倒要先嘗嘗公子貴足的滋味。」柳玉卿笑說著,倒臥在韓傑的左腳邊,將豐臀谷心正對著他的腳,修長的左腿伸在他的腿根間,白纖纖的左足蹦直潔趾,輕快地撥弄著他的雙卵。素手握住他的左腳,緊按在自已黑茵茵的腹底上,緩慢而又有力地推摩著。韓傑只覺腳心被她葳蕤的芳草摩得麻麻癢癢的。 

文韻叫道:「我不管,姑娘我就要坐傑哥的肉棍。」張開雙腿兒騎上韓傑的小腹,認定那撥地衝天的玉莖,狠坐下去,登時叫道:「好乖物兒,好快活。」一邊叫,大起大坐,將陽物整吞整吐不休。 

韓傑的小腹被她圓實的玉臀震得脹痛,不禁叫道:「小丫頭,把妳那屁屁輕點砸,妳哥的骨頭可要散架了!」

柳小卿和文琳笑說:「我們試試哥的貴手。」雙雙倒躺在韓傑的胯兩側,各把一條羊脂般的渾圓修腿搭在他的雙肩,將瑩亮的小腿肚兒摩挲著他的臉頰。

二女又各自把住他的一隻手,揉弄著自已腿根谷間那春毫疏柔,濕潤飽脹的肉瓣兒。

柳小卿邊推揉,邊不住歡吟。 

文瑾笑道:「我別無選擇了。傑哥,你那腳上可花樣多著點,別讓我那幾片小肉兒不暢快。」 

柳小卿急不可待地叫道:「傑哥,小妹的屁股底都給你敞開了,你到是快點弄我呀。」說著,花戶中如春潭解凍,清水沖溢,將韓傑的手浸得濕淋淋的。 

韓傑將四指一併,找準兩口花竅,」撲」地戳了進去。

柳小卿和文琳同時歡然大叫:「好手!」文琳握著韓傑的手腕,助他運動,蘭息急促地說:「摳得好,轉,轉著摳。」

柳小卿托著一對雪乳,將玉臀不住顛動,乳峰上兩顆瑩亮的櫻桃動人地顫著,嬌聲顫道:「哥兒啊,把手向妹的騷眼兒裏多伸進些,好,用力抓。」 

柳玉卿和文瑾道:「你就只顧鼓搗她們,把我們擱在一邊麼?」說著各把伸在韓傑雙腿間的秀足用力點頂著他的腿內側。 

「豈敢,」韓傑被腹上的文韻顛坐得說不出話,強敞住一口氣:「我看不見下面,腳可對準了麼?」

柳玉卿和文瑾各把著他的一隻腳,捏住大趾抵進自已的牡戶縫間,柳腰上下起伏,將縫間濕嫩的層巒劃摩著他趾尖。」這不在我們的肉花兒心子前了麼。」 

韓傑把大腳趾蹦住,輕輕一送,頂進花竅,五趾急抓,一對豐肥之花立時被攪得零亂紛紛,嬌瓣兒片片扭卷。

柳玉卿和文瑾立時豐臀一顫,嬌吟歡然,圓實的腿根把這大歡喜的聖足緊夾在臀穀間。又各將修長的玉腿夾著他的一條腿揉碾著。把芳瓣層重的腹底盡力迎上,腰臀大扭,倍助揉摩之快。文瑾哼吟著:「快,再快。呵……腳上再用點勁兒抓呀!」

六人擠成一團。五女把韓傑蓋了個嚴嚴實實,十條新藕般的臂腿宛轉交疊,輕快彈動,五撚纖腰相映,急速扭轉。 

柳小卿興致高昂,雙手在根間,用掌緣夾著一對芳瓣擠住韓傑的手以增快意。口裏叫道:「哥兒呀,騰出個指頭捅捅小妹的屁眼兒,來個雙料鼓搗。」 

韓傑真就收回小指,指尖沿她的花戶中心線劃過花瓣尾堤,劃進臀縫後梢,找準那一星小穴便頂,卻是緊促難入。

柳小卿叫道:「小妹屁眼兒難張,哥兒到是狠捅呀。」

韓傑指上用力,加上指上已浸滿她芳竅裏的春露,竟」呲」地強行闖入。只覺她的孔門飛咬著指肚,其間四壁百皺綿嫩。

韓傑手上大動,四指猶如金蛇狂舞,把個少女腿根曲長的谷底攪了個翻江蹈海,浪濤沸騰。 

「好滋味!雙管齊下,這兩個眼兒受攛搗,就比幹玩一個眼兒快活。好哥哥,你再把妹戳狠著點兒。」說著,嬌軀亂扭,臂腿狂舞。 

「給我也來來,」文琳一聽,也來了興趣。 

六人正作得起勁,忽聽不遠處傳來一聲少女嬌然的慘叫,跟著便是激烈的廝鬥聲。 

等韓傑六人忙不疊地穿衣出來檢視,廝鬥已經結束,遠遠的一群女兵圍看然什麼。 

「什麼事?」柳玉卿高聲問。 

一個女兵跑過來拱手秉告:「回將軍們,營裏藏著西夏奸細,被巡夜兵卒發現,兩下裏打了起來。」 

「有傷亡麼?」文瑾問。 

「一個女兵被豁開了肚子,正躺在那呢。」女兵說著,一指那群女兵。 

「奸細呢?」韓傑急問。 

「一共二個,都捉住了。」 

「我這就去審。」韓傑向柳玉卿和文瑾說了聲,匆匆去了。 

柳玉卿一邊向那群女兵走,一邊下令:「全營細搜,看還有沒有奸細。巡夜的增加人手,仔細巡查嚴加戒備,再有奸細混入,要值夜小校的腦袋。」 

從女兵見柳玉卿等人過來,都閃開行禮參見。受傷的女兵不過二十歲,身材苗條。她扭曲著身體斜躺著,鮮血把她身下的枯草染得極其紅豔。

利刃從她的臍上至小腹下端,筆直地剖開了她的肚子。皮肉翻捲開,爲少女的臟腑打開了一道大門,婉轉百曲的腸兒衝冒出來,粉都都,柔嫩嫩,在少女的腹上堆起了一座小丘。

她已掙扎得無力了,只一雙血淋淋的手兒微弱地虛抓著。 

「求你…救救我…」少女對身邊的軍醫細聲哀求著,明眸中充盈著清淚。 

「能行麼?」文瑾問,其實她知沒有希望的。 

軍醫悲涼地搖搖頭,說:「這一刀太深了,不僅劃開了肚皮,把腸子也切斷了好幾根。」 

「救…救我,能的…」女兵突然尖聲高叫,不知人哪來的力量,雙手利落地抓住自已的腸子,便往腹腔裏塞,立刻痛吟一聲,全身劇抖,眨眼工夫,少女聲息全無了。 

回到大帳,五姊妹默然無語,心情鬱悶。

文韻的丫頭蓮兒恨道:「這群羌賊,狡猾惡毒,真可恨。」 

「妳安靜一會好不好,成天嘟嘟囔囔,不覺個煩?」文韻對蓮兒皺眉道。 

蓮兒不快地低下頭,鳳眼偷偷白了文韻一眼,仍就小聲嘟嘟著「天天嫌人家煩,人家說得不對嗎?」

「這樣下去可不成,」柳玉卿的丫頭瓊蕭說,真個聲如天界瓊蕭,優揚悅耳動聽,」奸細要來,防不勝防,這麼內外夾攻,那娘子可就垮得快了。」 

「不錯,」韓傑走進大帳,「這是坐以待斃。」 

文瑾問,「審完了?」 

「完了。到是一點勁沒費。」 

「怎麼個情況?」柳玉卿問。 

「南路一軍已全軍覆沒,葛、曹二位將軍陣亡了。西夏軍騰出了兵力,要分別向北路軍和咱們攻擊,衝咱們來的兵力大約有一萬,大約二日後到。奸細說,西夏左王元晟知道有一支大宋娘子軍,就下令要全部生擒,準備進獻元昊,這就是敵軍突然圍而不打的原因。現在派出了大批武功精熟的奸細,是要攪得我們人馬疲憊,然後等援軍一到,將咱們一鼓生擒。」 

韓傑說著,面色極是沈重。這些訊息,如一個個霹靂接連擊在五女的心上。

每人都爲北路的柳、文二將擔憂,爲葛、曹二位將軍的陣亡悲痛。全帳上下都爲娘子軍的前途擔憂。 

文琳斷然道:「決不能坐以待斃,突圍!」

柳小卿白了她一眼:「妳說得輕巧。」 

「是呀,」蓮兒道:「突了幾次都突不出去,敵人現在援軍又將到了,更會拚死阻攔。」 

「嗯,以往勞而無功,兵士已很疲憊,現在要是硬來,恐要全軍覆沒。」瓊蕭凝著兩道秀眉說。 

「總比讓羌狗捉了去好。」柳小卿憤然說道。 

「對,孤注一擲!」文琳贊同道。 

「那不是逞蠻勇麼。」蓮兒低聲叨咕著。 

「就妳嘴碎,」文韻對她瞠目道,「怕死就一邊待著去,這次姑娘打衝頭陣,要死我死頭一個!」

「人家又沒說什麼,幹痲死呀活呀的。」蓮兒撅著小嘴兒說。 

「我早晚要讓妳這張嘴氣死。」文韻大聲說。 

「我是說得想個良策,不能蠻幹。」蓮兒道。 

文韻正要張口,柳小卿說:「好了,別吵了。韓參軍必有良策了。」

衆人齊把目光轉向韓傑。 

「有!」韓傑斬釘截鐵地說。衆人眼睛一亮。 

文韻催促道:「快說,你快說呀。」

韓傑道:「敵人兵力原只有六千,這些日子消耗的不過剩下四千多了。」 

柳玉卿接道:「而且分散在三面,之間有很大的空隙。」 

「不過敵人一定戒備很嚴,要以一支人馬把敵軍的大隊人馬吸引住,而後尋找敵軍的薄弱處,大隊分批衝出去。短時間內敵人是難以轉頭攔截的。」

韓傑環視衆將,」行動要快,搶在敵援軍到來之前;動作要快,不要讓敵人纏住」

「什麼時侯突圍?」柳小卿的丫頭寶畫問。 

「事不宜遲,今晚最好。」文瑾道。 

「對,」韓傑說。他再次環顧衆將:「不過吸引敵軍的這支人馬任務艱巨。而且,非常危險。」 

「我去。」柳玉卿的丫頭霓裳和文瑾的丫頭清詩同時站出來說道。 

「還輪不到妳們呢,」瓊蕭笑道,」我是前營遊擊馬都的都將,理應我去。」 

「我陪瓊蕭姐去。」蓮兒道:「我的右營箭牌都兵卒傷亡最少,戰鬥力較大,和瓊蕭姐的馬都配合作戰,可以攻守兼備。」 

「我看就這樣吧。」韓傑說。 

柳玉卿和文瑾對看一眼,向她二人道:「妳們可要小心。」 

「大不了一死,決不會讓羌狗捉了去。」二女凜然答道,嬌軀挺撥,英姿優美。 

「要努力活著衝出來。」柳玉卿有些哽咽地說,」給妳們三百人,記住,引開敵人就行了,千萬別被圍住」然後,對衆將下令:「文琳率雲鸞、錦鸞、小鸞部,柳小卿率碧茵、紫雯、絳蝶部,文瑾率清詩、玉歌、寶畫部,韓參軍和文韻率芝兒、蘭兒部分散突圍,霓裳、瑤琴隨我墊后。」 

「還是我來墊后,」韓傑不容商量道。 

「不行,全軍就指著你呢。」柳玉卿斷然說道。」如果我突不出來,你和文瑾一同率娘子軍去和南路軍匯合。」

柳玉卿說著,秀目中流露出無限深情。 

「三軍豈可無帥。我自信戰場應變能力比妳們強些,斷後和安全脫離的把握更大。不用爭了。吸引開敵人後你們先衝出去,在五十里外的樹林中等候。衆將務必在二個時辰內趕到,如果晚了,就直趕往柳、文二將軍處。」

此時韓傑反到成了主將,衆將靜靜地認真地聽著這越俎代皰的發號施令,在危急關頭,大義面前,尊卑又何足掛齒呢?每個人都淚濕雙睛,欽敬地望著他。 

柳玉卿默然良久,緩緩走到韓傑面前,款款拜下:「你要…快些來…」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衆將紛紛去準備了。文韻把蓮兒拉到一邊,握著她的手,含淚說:「今兒,大家都兇多吉少。別看往日裏和妳吵吵鬧鬧,我卻真的捨不得妳,也離不開妳。」 

「小姐,」蓮兒淚盈盈地反抓住她的手道:「蓮兒也捨不得妳呀!你妳和我,還有蘭兒芝兒從小兒吃睡玩兒,一刻也沒分開過,如今蓮兒去了,不知還能不能回到小姐身邊,妳可要珍重埃」

蘭兒、芝兒早已噙淚來到她二人身邊,聽蓮兒這樣說,都泣道:「姐姐,妳一定要回來。」 

蓮兒對她二人道:「恐怕很難了。妳倆以後不要總貪玩了,好好侍侯小姐。小姐上陣總好勇,專去敵人堆裏鬥,常給人家圍得脫不得身。這次突圍,妳倆千萬別離開她左右,一定要保住她。」

蘭兒、芝兒道:「姐姐放心,我們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也要保小姐衝出去。」 

蓮兒又對文韻說:「小姐的脾氣也要改改了。」 

文韻泣道:「我知道。每次上陣妳都緊跟著我,要不我早完了。現在妳不要我身邊,我不會再那樣了。」又拉住她的手說:「咱們好歹主僕一場,妳伺侯了我這麼多年,沒少費心思,我從沒對妳上過心。眼下,我穿著的這條細鎧,雖不說刀槍不入,貼身套在甲裏,也還算是個寶貝。妳就穿了去吧。」 

蓮兒聞聽便跪倒在地,珠淚滿芳頰,」伺侯小姐,是蓮兒份內的事。這關頭,小姐這麼關心,蓮兒就知足了。況且死生天定,由不得人的。那鎧還是小姐穿吧,死百個蓮兒也抵不上一個小姐。」

文韻一把扯起她來,淚瑩香腮,」好姐姐,妳就讓我爲妳盡迴心吧。既然生死由天,它對我又起什麼作用呢。妳就穿著它吧,不管誰死活,都當作咱倆在一塊兒了。」說到這,泣不成聲。 

「小姐,這又何苦來,既在沙場,就別把生離死別看得太重了。」瓊蕭走過來,嬌笑可掬,看不到絲毫傷感。 

「瓊蕭姐,妳要小心呀。」文韻道。 

「沒事,沒事。標緻的少女給活宰了也挺好玩兒的。」瓊蕭說。 

柳玉卿帶著四個體態嬌美的女兵走過來,「瓊蕭,這時還這麼混說。」拉住她和蓮兒的手道:「她們是我貼身的四個,還得力,就隨妳們去吧。」 

「小姐,這不行的,妳也需要人呀。我和蓮兒能應付的。」瓊蕭忙說。 

柳玉卿堅決地擺擺手。又說:「妳們可要加倍小心,西夏軍裡別人都沒什麼,那個巴野律比鬼還可怕,他可是個魔樣的少女開膛手,而且鬼計多端,落在他手裏那可就慘了。」 

「怕什麼,」瓊蕭依舊笑道:「要是真的不行,我倒要嘗嘗他那把鬼頭刀戳進肚子裏的滋味。我今年十九了,也算標緻,開膛破肚地去死,也不錯。」 

柳玉卿歎口氣,「總愛胡說,」凝望了她和蓮兒片刻,說聲,」一定要突出來,我和大家等著妳們。」轉身走了。 

瓊蕭拉住一個十八歲光景,純麗的少女,「妳這模樣真動人,活脫個美人兒坯子。哎,怕不怕?」

「怕什麼。」純麗少女睜大一雙春溪般的秀目說。 

「這回可是九死一生啊,」蓮兒說。 

「而且,死得可能會好慘。『撲哧』一刀,把妳這美人兒的肚子破開,死得慢慢的。」瓊蕭詭笑著,唇角上翹,煞是俏麗。 

「這也不怕。給破開肚子還能讓我的腸兒透風涼快呢。」純麗少女滿不在乎地說。 

「好樣的。」瓊蕭瞥見身側的一個靜雅的少女臉色微有些蒼白,便問:「妳呢?妳這麼標緻文靜,叫大刀把綿軟軟的肚子切開,亂七八糟的,怕不怕?」

「不怕,」

清雅少女強從皓齒間吐出了這兩個字,聲如幼鶯輕歌。

「好了,瓊蕭姐,嚇她們幹什麼。」蓮兒邊說,邊愛憐地撫著她潑墨般的長髮。 

「就是沒什麼好怕的麼。」蓮兒身後的秀美濃豔的少女大聲說。

「妳可是漂亮得奪目哇,」瓊蕭伸手把她拉過來,揉按著她的腹部:「妳的肚子好軟哪。妳不怕?可要是讓一把又冷又硬又快的大刀戳進去,再往下切開,妳就不可惜麼?」

「有什麼可惜,她的肚兒多圓鼓,裡而的貨一定悶得難受,不給剖開讓她們透透氣,才可惜呢。」一個雙眉婉美,鳳目嬌媚的少女,諧虐地笑道。 

「也祝妳這俏佳人兒開膛破肚,雜碎奔流。」秀豔少女反唇相譏。 

「好了,別再鬧了。沒一個正經的。」蓮兒說。 

「開膛總被活捉了好。妳怎麼打算,要是情形不妙的話?被活捉嗎?」瓊蕭似乎依舊開玩笑地問。 

「鬼話,我寧可自殺,也不作俘虜。」蓮兒正色道。 

「怎麼給自己下手?」 

「剖腹。」蓮兒狠狠地說,一張俊美的臉蛋兒徹寒如水。 

「喲,」瓊蕭摸著她的腹部,」就在這綿綿的地方,妳下得了手?」

「等著瞧。」 

韓傑結束好衣服,剛要穿鎧甲,忽聽一人輕手輕腳地走到身後。他握住劍柄喝道:「什麼人?」寶劍便要出鞘。 

「傑哥,」嬌婉如鶯的玉喉,卻是文韻。 

「有事麼?」韓傑邊問邊欣賞著一身戎裝,英姿威武的她。 

「傑哥,」她過來半偎在他身上,芳容緋紅,蘭息如火,」奸細鬧得咱們半途掃興,我還沒被捅過癮呢。趁現在還輕閒,再把小妹杵搗一回,盡了興,誰知以後還能不能了。」 

「小淫丫頭。」韓傑憐愛地點著文韻尖巧的鼻尖,笑著說。 

文韻」嚶嚀」一聲,嬌軀綿軟,「來吧,快來吧,」她把一雙修腿緊並在一起,相互摩弄著,」屁股縫兒裏那堆小肉兒饞得難受死了。」 

「穿得這麼齊,怎麼玩?」 

「那有什麼,」文韻說著從鎧甲裏面解開褲帶,外褲襯褲」嗤溜」一齊落到腳上,光潔的雙腿裸了出來。她雙臂勾著韓傑的脖子,單腿微翹,「咱就立著來一回,擠擠身子,雞巴頂到我的花兒裏不會費事。」說著,解開了韓傑的褲子,那陽物登時聳然而出,歡叫一聲:「好大的乖物啊!快些吧,妹都急死了。」 

韓傑笑著矬下身,把玉莖伸到韻雙股之間,把個滾熱的龜頭在她腿穀之底點尋著,所觸之處盡皆溫露淋漓。 

「再往裏邊伸些,」文韻只覺花瓣兒前梢被熱硬的粗棒頂得麻癢,幾乎要癱倒在韓傑身上。

「又偏了,往左來些。嘻嘻,那兒沒眼兒,你瞎撞什麼。再往前收收,對就這兒了。好哥,你來回狠的,能用多大勁捅進來就用多大勁,別心疼我。」說著微合起秀目等著。 

「妳小心了。」韓傑雙手托住她的一對圓臀,腰上攢力,猛然間將身往前一挺,那陽莖猶如勁弩,迅衝而入,直貫仙洞盡頭。

「好哥,可美死小妹了。」文韻玉體一震,幾乎被頂得跳了起來,大睜明眸,快樂無限。

「捅啊,用勁捅。」一邊說一邊發兒狂地起伏蜂腰,迎合韓傑。不一會已是香汗淋淋。她把一條腿高舉過韓傑的腰,喘息道:「好哥,你給小卿雙管齊下過,現在也捅捅小妹的屁眼兒,我要嘗嘗是個啥滋味。」 

韓傑笑道:「小丫頭就是見便宜不甘人後。」舒出中指,沿著她的臀縫兒劃下,大力一戳,」呲」然而入,登時被細嫩的肉兒咬了個緊。 

文韻頓覺下身熱鬧非常,撐得漲滿。

「這兩個眼兒一齊受鼓搗,就是快活,虧小卿怎麼想的出來。好哥,快,再快!對,狠點,用死力,往死處捅我…礙」

她大喘急吟,通體躁熱,已有些疲憊,伏在韓傑的肩上,往他耳中呼著熱燙的蘭息,不斷要求著。

「你說,妹的騷眼兒和屁眼兒,哪個更軟呢。」她有些夢囈般地說著,嬌軀被衝撞得幾乎站不住,抖成了一朵花。 

寅時三刻瓊蕭和蓮兒率著五百娘子軍衝向了西夏軍的營地。西夏軍猝不及防,一時忙亂不堪。瓊蕭、蓮兒乘機猛殺了一陣,看看敵人大隊圍了上來,便往東北奔去。 

韓傑見敵人大隊果被誘開,便示意各隊尋找空襠衝擊。接著和文韻尾隨柳玉卿的去向衝去。 

天色大亮時,瓊蕭和蓮兒估計大隊都已衝出去了,便想甩掉追兵,去樹林與大隊會合。可是就在此時,四面八方旌旗獵獵,大隊大隊的敵軍合圍上來。 

「蓮兒,看樣子是敵人的援軍到了。」瓊蕭說。 

「這麼快?」蓮兒道:「韓參軍審奸細不是說要二日後才到嗎。」 

「傻丫頭,兵貴神速,敵人就不懂嗎。」

瓊蕭回頭看看兵卒,她倆所帶的娘子軍到現在已陣亡近二百人,剩下的也大多帶傷。又看了一眼蓮兒,彼此心照不宣:出不去了。 

「姐妹們,咱們已經出不去了。絕不能作俘虜,和羌賊拚了,多殺一個就賺一個。」蓮兒大叫。 

「誓死聽命將軍!」女兵們振聲高呼。此時已沒有人恐懼了,每一個都只在想如何在被殺死之前多殺一個敵人。 

「列成環陣,盾牌在前,弓箭手在後,馬兵、徒兵伏在陣心,待命出擊。」瓊蕭和蓮兒喝令著。 

「瓊蕭姐,妳看。」蓮兒指著遠方叫道,」巴野律,那是巴野律!」瓊蕭縱目望去,一簇大旗下,俊馬狂奔,正是巴野律。

「真就遇上了,」她回頭大叫,」馬軍有膽量的,跟我去殺巴野律!」

立刻近百名女兵應聲而出。柳玉卿所送四名女兵中的秀豔少女和清純少女搶在瓊蕭的前頭,道:「我倆打頭陣。」 

「瓊蕭姐別亂來,這不是白送死嗎。」蓮兒急忙叫道。 

「在這兒也是死,是等死,不如上去殺個痛快。要不我宰了那小子,要不就讓他弄死我,姑娘就賭這一把了。」瓊蕭舉著長槍,興奮地高叫著。 

「對,殺了巴野律,我們死了也值,爲大宋除一害。將軍,妳就別攔著了。」秀豔少女和清純少女同時喊到。 

「讓開陣門。跟我衝啊!」瓊蕭高舉長槍縱馬衝,百名女兵緊隨著衝了上去。 

蓮兒緊咬下唇,淚眼模糊地望著這一小簇疾去的少女們。 

看看離巴野律的隊形切近,瓊蕭喝令:「盾牌手擋箭。」

盾牌手一字排開,高舉盾牌掩護後隊。敵人並未放箭,見到娘子軍衝來,反到讓開了陣門。

瓊蕭並非看不出的詭計,但拼一死的信念令她旁無顧忌。她亮開玉喉大叫:「一定要殺了巴野律!」

西夏軍本要活捉她們,見她們衝入陣中,立刻合圍得風雨不透,大叫著:「宋國女兵,投降免死。」可得到的回答卻是鋒利的刃。

雖是女子也勇猛,西夏兵早已領教過的,心中膽怯,更有活捉之令的約束,不能全力拼殺,只形同捱打。所以一時被殺得慘呼疊起,死傷無數。 

瓊蕭帶著幾個女兵衝到巴野律跟前,把他的親兵殺了不少。

巴野律揮著三尺長,半尺寬的板刀來戰玉蕭。

瓊蕭幾個拼盡畢生能力攻擊,每一次兵器揮出都志在置他於死地。

但他勇猛過人,雖只是招架,也是不慌不忙,應付裕如。

他尋眼前這些秀美的少女用生硬的中原話不斷大叫:「小姑娘們,投降。不投降,殺!」

但總得不到隻字片言的回答。他一邊格架瓊蕭她們的兵刃,邊不住往四下裏張看:士兵的傷亡已經不小,隊形已開始有些散亂,兵卒們大多在提著他的名子大罵。這令他憤憤不已。一疏神,被一個女兵的長槍刺中了肩頭。 

女兵激動得連聲大叫:「我刺中他了,我刺中他了!他受傷了!」

巴野律怒不可遏,雙目放出兇光,一把抓住紮在自己肩頭上的槍頭,」這也算傷麼?」

女兵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想抽回槍,可槍卻如釘進了巖石中絲毫不動,她慌了。

而巴野律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叫道:「我要把妳這小娘開膛!」

挺刀直戳,快如閃電,銳風呼嘯。女兵嚇得大呼,瓊蕭忙出槍去格架,但遠遠趕不上巴野律的速度。

衆少女眼看著半尺寬的刀頭快捷地紮進了女兵的肚子,女兵長聲慘呼,抖著手去抓傷處。沒容她手到,巴野律的手往下一壓,刀鋒順著她的腹部正中線直切到馬背上,登時鮮血臟器如潮,洶湧而出。

巴野律大叫著:「把這些女人都殺掉手一反,把半死的女兵挑下馬去。 

三個女兵想乘機從背後偷襲巴野律,三條槍同時刺了來。

巴野律卻機警地把那個女兵的槍往後一掃,三個女兵齊聲驚呼,手中槍飛向了半空。

不等女兵們驚魂稍定,巴野律的刀已橫掃過來。將每個女兵的腹部從左至右,跨過肚臍豁開,皮肉登時血淋淋翻捲開。

三個女兵一串慘叫,搖搖晃晃,倒撞下馬。 

西夏軍陣中形勢大變,西夏兵放開了手腳,女兵們立刻陷入了被屠殺的境地。

她們一個接一個地落馬,嬌嫩的慘呼聲此起彼落。每一個少女柔美的身體或被砍得血肉四濺,或被刺得紅洞密如蜂窩。

酥臂,玉腿和內臟漫天飛舞,嬌軀落地,殘息未滅,又被雜亂的馬蹄踐踏得零零碎碎。 

瓊蕭和秀豔少女試圖先殺掉巴野律的坐騎,慢慢轉到他側後。

這樣一來,正面就只剩下清純少女孤伶無助了。

巴野律早就看出了瓊蕭的企圖,心中好笑,面上卻不露聲色,乘機全力攻擊清純少女。

清純少女本來就勉強招架,此時人單勢孤,一朵嬌芳凋落之勢已不可避免了。忙亂招架中,她看到巴野律推刀向自己頸上砍來,急舉槍攔掃,卻掃了個空,而胸腹已爲巴野律大開。

清純少女突見他臉上掠過一絲獰笑,便見那刀已直奔自己下腹戳來。招架已然不及,少女驚恐地大喊:「我的肚子!礙…」若大刀頭輕快地鑽入少女的下腹中,令她身體立時癱軟。 

此時,瓊蕭和秀豔少女的槍已刺到了。巴野律雙臂一揚,把痛楚中的清純少女挑在空中,轉了半個圈,將她擋向槍尖。

瓊蕭二人大驚,因爲用力太猛,槍已收不回來了,眼看著刺入清純少女的柳腰。槍尖穿透她的腹腔,從她的腹部鑽了出來。

清純少女又是一聲大叫,在空中低頭看著嵌在腹上的血淋淋的二隻槍尖,一條刀身,淨麗的面容上悲哀無限,雙手在空中亂抓著。 

巴野律乘著瓊蕭二人驚愕未定,抽回刀,對秀豔少女橫掃過去。

秀豔少女突覺槍沈下落,不由地身往前曲,實實在在地迎向了刀鋒。她只覺肚中突然一陣徹寒,忙低頭一看,大刀橫切進腹中央,長長的一道巨口,血流如注。「好小子,你把姑娘開膛了,姑奶奶和你拼了!」她強忍劇痛,發狂地舞槍向巴野律刺。這一動,腸兒蜂湧而出,白花花地堆在馬鞍上。 

巴野律深爲其堅忍所震,竟有些失了方寸。他強定心神,咬牙切齒道:「小娘們還挺能活,」說著又把刀一送,將刀身斜推進她的肚子,刀頭從她的左肋下挺了出來。

此時,秀豔少女的肚皮被全部切開,血滿下身,她一把抓住刀身,「姑娘的肚子好進不好出!將軍,快殺了他!」

瓊蕭見狀,擰槍疾刺。巴野律忙一閃,槍尖貼頸劃過,劃出了一道血口,巴野律暴怒,狂吼一聲,雙臂一揮,把秀豔少女挑飛在半空,就勢掄刀下劈,其勢要將瓊蕭連人帶馬劈成兩片,刀上之血被甩得淅瀝漫天。

瓊蕭忙側身躲開,乘勢一槍回刺。巴野律伏身躲過,就勢從地上提起一條槍。當他擡起身時,大叫一聲,舉刀奮力劈下。

瓊蕭雙手擎槍去架,「鐺」一聲,刀砍在槍桿上,只覺重有千斤,怎麼也推不開。

瓊蕭這時才發現他手上還握著一條槍,一片不祥突上心頭,覺著腹部的皮肉一陣發緊。 

巴野律舉起槍,明晃晃的槍尖認定瓊蕭毫無摭攔的小腹迅疾刺到。

瓊蕭就覺小腹」嘭」然一震,劇痛在肚中炸開來。她大叫一聲,雙臂軟了下來。巴野律撒回刀,惡笑著擡起槍桿,往下一戳,槍頭縱穿過瓊蕭的小腹,從她的臀縫間鑽了出來。 

瓊蕭躬著身,痛不可支,鮮血從腹上臀間順腿泊泊而下,注滿戰靴。她扭著腰肢,想試圖掙脫開。巴野律疾如閃電地從瓊蕭小腹內抽出槍,頓時亮豔的血筆直噴出尺許,他對準瓊蕭的腹正中重新飛快刺入。 

「嗯呀……」瓊蕭輕吟著,嬌然憐人。 

一連兩次巴野律都覺得這少女的腹部柔嫩彈韌無比,道:「小姑娘,妳的肚子,軟,真軟,好得很。」 

瓊蕭雙手緊抓著槍桿,擡起一張芳容,雙眸閃光,「你捅吧。來呀!再來捅你姑娘的肚子呀!」邊說邊悄悄摸出了匕首。 

巴野律哈哈大笑,「舒服吧,小姑娘的肚子就這麼愛挨捅,好,我就再給妳開膛。」

說著一下抽回槍,瓊蕭上身被帶得不由往前一傾。巴野律就勢把刀往她懷中一送,刀頭紮進她纖柔的中腹,又往下直按,譁然有聲,連她腹底的花鬏兒也切成了兩半。

瓊蕭滿腹柔腸寸斷,她叫不出聲了,玉體抖成一團,垂頭看那傷處;腹部血肉模糊,血水湧冒,把那插在腹上的刀沖得瑩亮。她看到自己的腸兒緩緩挨出,或粗或細,粉瑩瑩,光滑柔嫩,百曲千回,嫋然多姿,漸漸掩埋住刀背,被切斷的嬌弱無力地四處低垂,斷頭處血珠滴嗒而下。 

「怎麼,還不死麼?」巴野律深爲這少女的生命力而驚訝。他抽回刀,怔怔地看著腹破腸出的少女。 

瓊蕭一隻手把住鞍鞽,身體搖搖晃晃。突然間,她聚起最後的力量,把匕首投了出去。

一道寒光直奔發愣的巴野律,深插入咽喉。他喉嚨裏一陣怪響,滿臉驚愕惱怒地栽下馬去。 

瓊蕭雙唇顫抖,囁嚅著:「把少女開膛…你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她努力地嘲諷地笑著,每說一字,口中血沫溢漾。此時馬身已被鮮血浸滿。 

就在瓊蕭她們相繼魂隕之時,蓮兒的這一小隊女兵也在受著屠殺。西夏軍高她們的小環陣試探地衝擊了幾次,都被弓箭射退了。蓮兒知道這是敵人在消耗娘子軍的弓箭,肉搏馬上就要來了。

間歇了片刻,敵軍大隊潮水般湧上來。娘子軍無險可依,箭射盡了,利用環陣開始作最後一搏。

每個女兵都抱著一死的決心,懷著和敵人同歸於盡的念頭,在利刃叢中奮擊著,力求在自己倒下之前,也看到敵人倒下。 

廝殺聲中,粗重的和嬌脆的慘叫此起彼落。環形陣邊,女兵柔美的玉體和西夏兵的屍體疊雜著堆了厚厚的一圈。每個玉體都是血肉模糊。很多女兵在肢體被斬斷,身軀被刺穿後,還努力站著拼殺。既便倒下來,也要尋找機會再殺一個敵人。

修腿柔臂在朝霞中翩翩飛舞,血淋破碎的芳體在白雲下嫋娜軟倒。環陣很快便破散了,每個女兵都被無數的敵人包圍著,飽受尖鋒利刃的蹂躪。

蓮兒身邊只有嬌麗少女、清雅少女和一名稚嫩的親兵。三個少女把蓮兒護在當中,與四周的敵人拼殺著。 

「羌賊來吧,」嬌麗少女一邊揮刀如風,一邊頑皮地大叫:「給你一刀。哈哈,活不成了吧。喲,你還想捅姑娘的肚子,給你一下,告訴你姑娘的肚子沒這麼便宜就能捅著的,你去死吧!」她一雙小腿靈動跳躍,腳下敵人的屍體積了一堆。 

「我擋不住了,妳來幫幫我。」她旁邊的稚嫩女兵細聲高叫道。 

「我這也緊著哪。」嬌麗少女說。

「六桿槍輪流來,都奔我肚子紮,我的肚子馬上要開眼兒了。」女兵驚慌地說。

「捅!那妳就等著肚子挨紮吧。我的肚子也保不了多一會,他們要逮上機會非把我肚子爛了不可。」說話間又砍翻了幾外敵人。

「慌什麼,少女給戳破肚子,攪和攪和裏面的貨,也快活著呢。妳這小妞嘗著就知道了。」 

「妳這妮子真混!」女兵罵道。

「我說的是真的,不哄妳。哎喲!」嬌麗少女正胡說著,不留神,旁邊伸來一條槍,「卟」地正紮在她右肋下。

「呀,好小子,從邊兒上往你姑娘肚子裏紮,你玩去吧!」一刀戳死刺中自己的敵兵。她腹中生痛,一手捂著傷處,一手掄刀,仍是勇猛非常。 

「不行了,不行了!」女兵驚恐大呼。 

「別慌,我來了,」蓮兒砍倒了兩人後,便要來幫女兵。 

「啊呀!可捅死我肚子了…」一條槍插進女兵的腹部,沒等她呼聲落地,斜下裏突來一矛,又戳入她的下腹。

「哎喲啊!我的肚子…」她躬著身往後退,把血淋淋的槍尖從腹中退了出來。 

蓮兒忙上前,劍一掃,逼退敵人,「怎麼樣了?」

女兵呻吟著,往腹上摸了把,素手立時通紅,鮮血滴嗒如雨。她清淚盈滿杏目,「完了,肚子都給捅爛了,這可完了!」她雙睛突地冒出兇光,「反正挨不了多一會了,再弄死他幾個!」說著,踉踉蹌蹌衝上去。

但沒能如她所願。正當她砍向一名敵兵時,多旁邊刺過一槍,深深紮進她的腹中心,力道之大將整個槍頭直連槍節盡沒入她的腹中。

女兵「唉」地大叫一聲,一把攥住槍桿,揮刀要劈面前的敵人。

可這時又有三條槍同時刺到,品字形插進她的小腹。「啊呀…」女兵淒厲地慘叫著,「咕嘟」一口鮮血狂噴,她站立住,往後欲倒,而兩條槍從她背後再次刺入,幾乎將她戳穿。

女後叫不出聲了,瞪著一雙明眸恨恨地看著敵兵。幾條槍戳著她的腰腹,支著她直立不倒,柔軀綿軟,愈發嬌楚動人。幾條槍抽回,數道血柱從女兵的腰腹間直噴而出,她下身殷紅,搖晃幾下,柳絮般飄落在地。 

「媽呀!」音韻如鶯,悅耳動聽,是清雅少女痛苦的哀吟。 

「怎麼樣,傷在哪兒了?」嬌麗少女問。 

「肚子上給捅了兩刀,可真痛死了。」 

「早晚的事兒,誰的肚子都甭打算囫圇,這軟,西狗捅進來不費勁兒。」正說著,七條槍從兩個方向刺到。

嬌麗少女忙向邊上一躲,卻不料那正有一柄胡刀對著她戳到。

雙方相觸的速度太快,嬌麗少女眼見著冷硬的刀頭輕快地鑽進自己的小腹,恍若插進了一塊豆腐。她立覺下身一陣寒痛,「啊喲!混蛋!你挺愛捅少女的下腹嗎?」隨著她話音,那個敵兵堆出滿臉歡笑,手腕一反,把刀頭在嬌麗少女的小腹中翻了一個,刀刃轉上。

「啊呀…」嬌麗少女痛得纖腰躬成了蝦狀。

「你真壞透了,就這麼琢磨你姑娘的小肚子。」掄劍將那敵兵的雙手齊腕砍下。

這時後腰上著了一槍,嬌麗少女渾身一顫,見面前幾個敵兵端著槍正逼視自己,衝他們叫道:「來呀,接著捅姑娘的肚子呀!」話音未落,五條槍陸續刺進她的腹中。

嬌麗少女被戳是前仰後合,手舞足蹈,連聲大叫,纖手一掄,刀鋒過處將面前的五名敵兵的喉嚨一齊割開。 

此時西夏兵都停了手,目不轉睛地貪看這破了肚腹的少女那痛楚優美的身姿。

嬌麗少女從胸以下的袍甲已是鮮血浸透,她咬牙,慢慢將兀自深插在腹中的潑刀提出來,翻捲開皮肉斷面登時現出鮮紅潤嫩的層面,一撚纖纖腰腹之中的聖境豁然而現,所蘊藏的幾根純潔圓轉的柔腸悠然滑出,輕盈地掛在修腿之前。

「少女肚裏的貨挺好看吧。今兒個姑娘叫你們開足了眼。」說著踉蹌地衝上去。

但畢竟重創在身,手腳不便,手中刀被敵人的兵器夾祝嬌麗少女恨恨地連聲叫駡,卻見一個西夏兵笑吟吟,從容地把槍對準自己的下腹,輕輕抵在高阜阜的蘭戶頂楣上。

她想躲開,但腰肢一動,腹內便痛不可當,櫻蜃內唏噓不已。沒等她作第二次努力,鋒利的槍尖已刺入皮肉。

嬌麗少女羞怒至極,恨罵連聲:「混賬東西,竟從姑娘的羞處往肚子裏捅。啊呀…混蛋……」

那西夏兵嘻笑著,把槍徐徐向她的小腹深處刺,直至槍頭盡沒入她的芳戶頂楣,把她刺得痛不住痛吟。

嬌麗少女下身軟綿綿,站立不住,往後便倒。一個西夏兵竟揪住她的鮮嫩的腸兒一捏,少女慘叫一聲往地上坐去。

西夏兵」嘿」一聲,手往懷裏猛拽,「呲溜」的聲音令人毛骨竦然。

一大團白生生圓滾婉轉的腸兒從嬌麗少女小腹中飛出,在空中抖開來,蜿蜒飄蕩彷彿玉蛇。 

嬌麗少倒下,悽楚地翻轉了幾個身,擡起芳容望去;腸兒曲折伸延鋪開有三尺方圓,胸腰上還纏了兩圈,那上面沾滿了細碎的皮肉,稠膩的血沫和髒兮兮的泥土、青草。嬌麗少女說不出話了,只是手足無力地伸屈著。 

清雅少女再一次大聲慘叫後,用力把手中刀擲出去,恰好剁斷了一個敵兵的手臂。她腹上插著一把彎刀,斜撞到蓮兒身邊。

蓮兒一把抱住了她。西夏兵都停了手,靜靜觀看。

清雅少女胸腹腰背上的刀槍之傷不下三十餘處,柔美的玉體血肉模糊,體內肝腸盡皆翻裸在外,她芳唇微抖,似乎在說著什麼。

蓮兒湊過去聽,卻覺懷中嬌軀一沈,從臂中跌了下去。

清雅少女撲倒,刀柄被撞向懷中,長長的彎刀穿行過少女的腹腔,從腰間鑽了出來,刀柄也盡沒入她那皮肉碎爛的腹腔。

清雅少女猛擡起頭,雙手向腰上抓去,還未抓到便即落下,曲線圓美的雙臀翹了兩翹便靜了下來。 

蓮兒憤然,陰森地環視著十幾步外密匝匝的敵兵。

敵兵似乎爲蓮兒的清麗所動,或者是因她已孑然一身,並沒有立刻殺她的意思,只是對她指指點點,亂糟糟地不知說些什麼。

蓮兒咬著鮮紅的下唇,玉齒生輝。緩緩把劍倒轉過來,尖鋒抵在圓實的腹上。思索著怎樣刺進才能儘快結束自己。

她雙環視了一下週圍枕籍的女兵們的屍身,然後把目光轉向西夏兵,冰冷銳利地盯視著他們。素手把住劍柄,猛力向懷裏一收,銳利的尖鋒輕快地紮入柔綿的腹中。

蓮兒只覺劇痛中夾著冰冷,在腹中恣意衝撞,全身禁不住抖成一團。她慢慢跪下來,咬著牙往橫處拉。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在迅速破綻,劍刃切過了肚臍,她彷彿聽到了肚子的皮肉和肚中的臟器被割得吱吱作響。鮮血順著劍身淌下,浸遍蓮兒的雙手。 

蓮兒眼前發黑,身體發飄。她積聚起最後的力氣,把劍再次狠狠地向腹深處刺進,只覺兩耳」嗡」然作響,感到劍尖已經刺到了腰上。

蓮兒斜倒在地,蜷縮著,顫抖著。她看到腹部一張大口鮮血狂奔,很快浸泡了下身。那把劍一半插在腹右側,血由劍柄頂端連珠而落,「叮咚」震耳。每一次呼吸,劍身都似乎發出一陣抖動。

蓮兒漸漸感到朦朧,身體逐漸舒展。她看到西夏兵一齊圍攏上來,仍就鬧哄哄地說著。她鄙視著,嘴角兒翹起一彎明媚的微笑。 

一個西夏兵竟俯下身邪笑著摸蓮兒的柔潤的臉頰,雙伸手去抓揉少女雙腿間最柔嫩的地方。

蓮兒憤怒地,徽弱地罵到:「羌狗!」

西夏兵聽不懂,怔怔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將插在她腹上的劍搖了幾下。每搖一下,蓮兒都發出一陣抽搐。

西夏兵們鬨然大笑,四散走了。

戰場上一時非常安靜,偶爾傳來幾聲痛苦的呻吟。

女兵們的屍身傷痕纍纍,血肉稀漓,殘肢斷臂,潤澤內臟鋪撒遍地。但在悲慘中仍就顯出修美嬌好,把沙場裝點得異常壯麗。 

蓮兒覺著昏沈沈似乎將要入睡,忽聽一片喧鬧湧來。

她努力睜開雙目,最後望出一眼;西夏軍來清理屍體了。她合上一雙秀目,週身已覺不出絲毫痛苦。昏沈中她覺著自己被擡了起來,身體似乎駕雲升空。

她竭力想著:「小姐們已經衝出去了吧。」 

突圍並未象韓傑所設想的順利。

當韓傑和文韻衝出一裏路後,自以爲大功已成,文韻眉飛色舞地與芝兒、蘭兒說笑著。

韓傑認定自己以最小的代價而使娘子軍主力擺脫了強敵的圍困,他不禁爲自己的才能而驕傲,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恰在此時,前哨來報;前方西夏軍大隊阻住去路。緊接著又有報說左右方也有大隊西夏軍。

韓傑和文韻忙提馬去看,以韓傑的眼力,一下看出這是西夏軍的援軍,是早有所料,已列陣等候多時了。

敵援軍爲何到得如此之快,爲什麼會對娘子軍的去路如此知底?韓傑腦中急速閃念。他和文韻指揮突圍。足有一個時辰才衝了過去。敵人並未追擊,這又令韓傑倍感不安。 

韓傑回顧手下兵卒,僅剩百餘人。所幸文韻和芝兒、蘭兒都還在,每人都受了點輕傷。他們向約定的地點趕去,一路上不斷遇到死屍,有敵兵的,也有娘子軍的,更多的是百姓的。 

韓傑感到娘子軍落入了一個圈套,而且無法跳出去,還在身有由己地往裏鑽,直至被綁縛起來。 

當他們趕到約定的樹林中,發現並無半個人影。文韻正要派人打探,卻見兩個女兵從林邊的草叢裏鑽了出來,秉說正奉命迎侯他們。 

韓傑等人隨著女兵進入樹林,遠遠看到一簇女兵默然而坐,她們顯然經過了一場惡戰,衣甲不整,垂頭喪氣。

兩個少女見到他們,忙迎上來,正是文琳和柳小卿。

彼此相見,柳小卿一下撲到韓傑懷中嚶嚶啜泣。

文琳和文韻牽著手兒悄然落淚,爲艱苦而痛傷,也爲九死一生重得相逢而喜悅。

韓傑除了悲喜交加,更多了一份愧疚。 

「傑哥。」柳玉卿在他身邊,查顔觀色,洞析他的心情,拉住他的手,悄聲親昵地喚了聲,以期能給他安慰。 

「我該死!」韓傑恨恨地說。他向女兵們望去;大多帶了傷,疲憊不堪,形容狼狽。

「這不是你的錯,先坐下歇歇吧。」文瑾柔聲說。和柳玉卿扶著他,在一棵粗壯大樹裸根上坐下。 

「就是我的錯。我好蠢!」韓傑仰天長歎,狠錘著自己的前額。

「傑哥,」柳玉卿和文瑾當著兵卒的面顧不上身份,雙雙抱住韓傑的雙臂,淚漣漣地喊道。 

韓傑目光呆滯,喃喃說著:「妳我都受到埋伏,若不是敵人援兵到了,哪裡會有這麼多兵力。昨晚的奸細就是引我們上鈎的。敵人派出的奸細必定是堅忍的,守口如瓶的人,哪會經我昨晚就這麼一問,就合盤招供的。蠢啊,真蠢啊!」

「敵人爲何要設此圈套呢?」文瑾沈思道:「爲什麼既然兵力充足,不全力攻打呢?咱們突圍的路線只限於咱們將佐知道,敵人如何能未卜先知呢?」

「全力攻打,娘子軍必要拚死一戰,以求玉石俱焚。這是違了西夏左王的鈞旨的。」韓傑仍變語調蒼白地說,「至於路線,奸細受命促使我們急速突圍,在我們逃命中一個個生擒我們。奸細是故意讓我們捉到的,而他們的同夥卻偷聽去了我們議事時的所有的話。」說到這裏,韓傑驚跳起來,急道:「事已泄底,此處必有埋伏。快走!」

柳玉卿等人如惡夢驚醒地叫道:「大家快起,速離此地!」娘子軍見主將如此,盡都慌亂。

文瑾忙喝道:「都不許亂,不要出聲。」 

柳小卿和文琳拳腳齊施,打著幾個惶惶欲逃的女兵,罵著:「瞧把妳們就嚇成了這付樣兒。再慌慌張張擾亂軍心,我宰了妳們!」

「不要如此。」韓傑急叫道,」兵將都不可惶急。大家各歸本部,按陣法序列,戒備而退。」 

「傑哥,」文韻湊在韓傑耳邊悄聲說,「咱們還在一處麼?」

忽然間,林內響起了一片均勻的笛聲,優揚靡膩,令人心神恍惚。女兵們一個個目光迷離,似乎墮入了美美夢夢鄉,愜意地相繼昏沈倒地。 

「西域魔笛!」韓傑叫道,「大家靜下心神,氣轉`丹田',咬住舌尖。」 

柳玉卿、文瑾和文韻功力較深厚,還能自持,文琳和柳小卿還有一般丫頭功力薄弱,笛音一起心神便有些亂,此時聞言去做,迅速穩下了心神。 

笛聲持續了約一柱香的功夫,忽然間戛然而止。

林內陷入一片死靜,彌散著昏倒的女兵們輕細的呼吸聲。天上白雲緩緩流動,似乎傳來陣陣「嘩嘩」聲。片刻後林中響起了極輕的悉簌聲遍佈四周。

韓傑幾個相望一眼,彼此心中了;此次來的敵人不是兵將,是武林高手。 

就在眨眼間,林子裏突然顯得絢麗繽紛,恍若春風吹綻了百花,不知多少奇裝少女把韓傑等人圍了個風雨不透。 

柳玉卿五女新鮮地打量著這群都在十七到二十歲的豆蔻少女;每個都是半尺輕紗罩胸,乳峰顫然高聳,絲褲緊蹦蹦包裹,令少女的雙腿愈發修長,翹臀鼓都都圓實無比,小腹下端被勒得圓溜溜,膨脹脹如欲綻之蕾。

此外盡皆裸露,纖腰似柳,不動亦如起舞,潔腹彈柔,起伏如春波沐風。小口勾魂,明眸攝魄。 

「西域淫娥!」韓傑驚道。 

「什麼?」文琳第一次聽到這種稱號,新奇不解,「你說這群小妮子是什麼?」

這時,絲衣少女們柳腰如綿,款款嫋娜,成扇形圍上來。 

「小心!」韓傑大叫。

柳玉卿等疾忙用兵器護住身體。 

一霎間,絲衣少女手中都突現出一柄長劍,如雪皎潔,如霜冰泠。林間冷森森的氣息彌散開來。

韓傑等人微覺刺骨,不禁打了個冷戰。他們很驚訝,對絲衣少女們的出劍竟一點也未看清。 

幾個絲衣少女揚劍高呼:「姑娘們喜歡被開膛破肚!」

韓傑等人聞聽,更是驚駭。

這時幾個絲衣少女已飄然而到面前,舉劍直刺。韓傑見絲衣少女的招法怪異靈辣,不敢冒然相接,擰身躲開。

一個絲衣少女緊逼不放欺身上前,出劍如風,玉容甜笑著道:「你跑什麼?怎不找機會給姑娘我的肚子捅上一劍,看姑娘我給捅破肚子好不好玩兒。」

一邊鶯聲悅耳,一邊劍勢兇狠。「捅美貌少女的肚子可好玩兒呢,你努力呀。你看姑娘的肚子有多軟,快捅我呀,再把我開了膛,瞅瞅姑娘我肚裏的腸兒。」 

韓傑被這個少女的話攪得心神散亂,好幾次險險中了她的招,不禁心中惱怒。又突地轉念;一亂一怒,不是落入了這小賊女的套了嗎?要沈著。

穩住方寸,漸漸應付裕如了。這樣再看絲衣少女的招勢,也不過平平。

心中又想到;我何不反其道而用之?便笑說:「姑娘想給剖開肚子玩,不知是橫切還是豎切。」 

誰想此話一出,那絲衣少女眼神一陣迷亂,手腳突變遲鈍,「不知哪個好玩兒些?」

韓傑心中一陣好笑,乘少女疏怠之際,牙一咬,挺劍對準她光潔柔圓的腹上刺去。只覺微一受阻,劍尖便輕快地插了進去。登時少女腹上皮肉微翻,鮮嫩紅潤。 

「呀!」少女驚吟一聲,素手痛楚地去抓腹部,一對眸子亮瑩如水,口中嚶嚶道:「你挺會捅少女的肚子嗎,把我的肚子捅得好深。真帶勁,快,快我開膛呀。」綽約的身姿輕輕抖著。

黃昏時分,夕陽如血,浸透了興慶府。 

一片喧囂從東門漫延開,西夏兵厲聲吆喝著驅趕著大街上的行人。從們忙不疊地躲到大街兩側,卻擁擠著不肯散去,紛紛議論著。 

「聽說俘獲了好多宋國女兵,要押到左王府去哪。這些女兵一個個貌美如花,勝過天仙呢。」 

「難道還能比『淫娥絕殺隊』的女殺手們美麼?」

「論美都在伯仲之間。不過宋國少女比不得『淫娥隊』的女殺手們那麼浪豔罷了。」

「這有什麼,經左王一調教,保準錯不了。哎快瞧,來了。看看,是不是天仙一般的人兒?」

「哎喲喲,真的,真的啊!」

「你瞧這幾個女將,那可真是丹青妙手也難畫呀。」 

「這下左王可享用不盡了。」 

「胡說,他哪能。這是給皇上和大太子享用的。」 

「那今上可是豔福蓋天了。這些小美人兒蜜桃兒似的,享用起來一定甘美無比。要是再經左王殿下調教出來,起了情興,那可更就……嘻嘻…」

「哎,聽說左王府是大歡喜的天堂,是真的麼?」

「一點沒錯。這些女兵誰能被選進左王府的『天樂園』,那可就得到仙女般的享受了。」 

韓傑昏沈沈地,聞到了一股異香。腦中模糊地記起了樹林中的情形,覺著自己好像還在樹林中,又覺著自己已昏迷了許久。他忽然聽到幾聲嬌美的聲音:「緋雲姐姐,這就餵他吃麼?」

「對。」 

「要是他緩過來,和你我動手怎麼辦?咱們總不能下殺手。這小子好辣,要不是纖雪用絕死法,我真沒機會打出天香帕。」

「妳別瞎耽心,先點了他的穴道,再餵他解藥,看他又能怎麼著。只要上了咱姐妹的手,他很快就能馴服了。」 

腳步聲款款輕靈而來,異香氣倏然濃郁。恍惚中韓傑只覺一條光滑溫軟的手臂摟起了自己的脖頸。 

「芳露,點他的穴道。」 

「嗯,我先點他腰間的穴。」 

「別!」叫緋雲的女子連忙道:「不能點在這裏。」 

「那爲什麼呀?」名叫芳露的女子拖長嬌媚的聲音說。 

「死丫頭,明知故問。」 

「噢,對了,點了腰間的穴,這公子腹下的猛龍可就要變成懶龍了,可怎麼通導姐姐坐下的花兒窟窿呢。」 

「少耍妳那張賤嘴,快點了他四肢的穴道。」 

「是了。」芳露一邊點穴,一邊問道:「緋雲姐,『消魂散』還沒放呢罷?」

「正是,快去拿,快去拿。」緋雲催促道。 

「馬上去,馬上去。」芳露戲諧著,故意高聲哼吟,喘息急促,「快,小女等不得了,屁股縫裏的肉鬏兒好渴喲,一張騷嘴子兒都張開了,什麼時侯才能吞到哥哥兒的大雞巴呀。快點杵妹的屁股吧,哦呀……」

韓傑只覺頭枕的柔臂輕顫,身邊的人兒微聲嬌吟,一口口蘭息溫溫熱熱,直往面上撲來。

過得片刻,一陣匙碗相碰的清脆之聲,他口中被灌了一口怪味湯汁,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吃了多少口,他覺著頭腦慢慢清亮了。忽覺下身玉莖被一隻柔綿的手兒揉搓著。 

「姐姐好耐心,一直等到了京都。說來也難爲了姐姐,這一路上不讓他醒來,諸般事都靠姐姐伏侍,但願這公子能服姐姐的使用。」

韓傑陡然頭腦大清,從被迷倒直至現在,自己的情況已略知大概。心中又突地想起柳玉卿等人不知怎樣了。

又聽緋雲笑道,「小丫頭,別討好,妳不就想把這美公子的那話兒也裝進妳的浪騷門子裏頭,給妳撥打撥打。」 

「我怎麼敢和姐姐搶雞巴。只求姐姐用過了,多少賞小妹一口剩的。」

韓傑聽芳露在腳下說。覺著一隻溫柔的小手輕撫著自己的雙腿。

又聽她道:「這公子的肉皮兒好白嫩。姐姐,那乖把兒怎還不起來?」

「急什麼,他還沒醒呢。」 

「就不知能大到什麼樣,夠不夠姐姐的花門兒尺寸。」 

「還不如說夠不夠妳的,妳不就怕小了填不滿妳那騷窟窿麼。」

韓傑聽那緋雲在頭邊音韻優揚地說著,又覺著她在用什麼東西輕摩著自己的雙唇,柔柔嫩嫩,奇香濃郁。

只聽芳露笑道:「姐姐的乳頭兒各這小子的紅唇兒到是相映得好看。我說你這小子,怎還不醒?」說著狠撓他的足心。 

韓傑一直聽著。只覺天地倒轉了過來,自己一時間淪爲供人玩樂的娼妓。又似案子上的一塊肉,眼睜睜在看人家討價還價,而自己只在等著刀切油炸,以成他人口中美味。

他突覺足心癢得難當,怒氣衝天,突然大叫:「賤丫頭們,好沒臉。老子不宰了妳們,死不瞑目!」

兩個女子聞聽,嚇了一大跳,張開了嘴,一時說不出話。

倒是一個圓目長睫,豔麗如虹的少女先「哼」了聲,指著韓傑的鼻子,罵道:「裝什麼臭正經。你太不知死活,竟發這種毒誓。依著本姑娘就不打算留你,倒是姐姐憐愛你,當時下令饒了你一命。她可是冒了違抗上命之過的。原想和你合歡度日,彼此快活,你倒不領情,瞧我不殺了你!」

辨其聲,韓傑知她是芳露。他不禁瞠目結舌,倒不是爲了此女的一番責叱。他迎目所見的是兩條香雪脂砌的玉體。

上身一絲未掛,膨脹脹的圓乳上鑲著瑩瑩的櫻桃,白軟軟的肚兒中橫系絲帶,托起一星幽幽的圓臍兒。橫帶正中,一條窄窄的絲帶延紮進一對修腿根間,使得腹底腿穀更顯圓柔幽長。絲帶兩邊溢出兩條細嫩的肉,鼓隆隆,粉都都。明麗豐滿宛如活畫的緋雲俯身在韓傑面前,將一隻豐乳輕摩著他的臉頰,柔愛地說:「公子,你既已敗,還有甚前途,不如從了我,全身保命,又得快活。」

「無恥賤人!」苦於四肢癱軟,否則韓傑早一掌印在了那張俏容上。 

「妳真不知好歹。」芳露怒道 

「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憑妳這小賤坯還和妳大爺論什麼好歹。」韓傑衝芳露怒駡著,看到她的臉怒得紅漲,便不斷叫駡,只期她怒極殺了自己。 

「公子,不渴麼?」緋雲纖手撫著他的前胸,膩聲說。

經她這一問,韓傑果覺口乾舌燥,而且一經這只溫軟的手摸上來,內心便似燃起一把火,傾刻間全身發燙,那條玉龍不由得精神高漲,突楞脹起,竟隱隱發痛。

韓傑往身上望去,大吃一驚,自己竟是一絲未掛。那玉龍衝天聳立,空前壯大。

「無恥!卑鄙!」

芳露在旁連聲咯咯嬌笑。

緋雲也皎然微笑著立起身,和芳露一把扯開腰間的絲帶。

登時快活芳宅真身大現,黑森森,高阜阜,飽鼓鼓,令韓傑腦中一陣迷亂。

芳露走到他面前,柳腰擺動,一團毛絨絨嬌物在他眼前飛舞。

緋雲俯身,兩片赤灼的芳唇吻在韓傑嘴上。又輕吟著,把頭湊到他小腹之下,張開櫻口把玉莖含住,用舌頭周咂舔吮,波吧有聲。 

一股溫熱,麻癢衝遍韓傑全身,那玉莖之頭不禁在緋雲的一張櫻口中跳了幾跳。緋雲嚶嚀一聲,皓齒輕咬住玉莖頭,將舌尖兒飛快地劃著玉莖小口。

韓傑昏昏噩噩,胡思亂想到天下竟還有如此奇妙的做法,相形之下自己與柳玉卿五女的所做未免乏味。

芳露湊到過來,將雙唇堵在他嘴上,舒出滑軟的舌頭頂進他口中胡亂衝拱,又把他的舌頭撩來撥去。

韓傑幾乎窒息,他用力一扭頭,擺脫開芳露,罵道:「小賤女,給我滾開!」

芳露豔目一瞪,嬌喝道:「你好兇嗎,三番五次罵你姑娘。姑娘偏要親,要用大花心兒與你親,讓你用嘴伺侯姑娘的騷花眼子快活。「伸過一條玉腿,跨在韓傑頭上,另一腿跪著,將幽狹的腿谷正對韓傑之面。 

韓傑只見兩團如雲之綿白的光臀徐徐向面上落來,中間陰森森春毫菲菲,溝褶起伏多姿,洞穴排列有序。一丘玉戶軟門扇敞開,其中層層疊疊,注滿春水。

韓傑只覺一陣眩暈,一團濃毫矇住雙目,兩片嫩肉堵住了口鼻,在其上迴旋蕩摩。他雙目被濃毫撩得睜不開,只覺那團嫩肉異香刺鼻,弄得他的臉上濕淋淋地。他鼻子被套進了一隻肉窩中,透不過氣。

卻聽芳露在上面哼哼唧唧:「好哥兒,你把什麼塞進了小女的騷眼兒裏,好爽快!」韓傑被堵得要死,主裏氣苦個死。 

芳露被緋雲喝到一邊,她撇著嘴轉到了韓傑腳下。 

「公子,芳露無禮,莫見怪。現成的豔福,公子何必太過迂腐。你從了我,不但活命,日後或在此處享溫柔,或回故國與家人團聚,豈不好大便利?」緋雲嬌鶯般地勸說,又要與韓傑親吻。 

韓傑心中猛受提醒:「是啊,柳、文姊妹生死未卜,如能保住性命,找到她們,日後或可尋機有一番作爲。強似現在無謂地死在這兩個賤坯手中。大丈夫不可只顧一時榮辱,而不思過胯之後的作爲。」想到此心中暢快了許多。又想:「暫且忍辱負重,騙得緋雲這賤人的歡心,讓她幫我的忙。哼,只不能放過芳露這賤人。」想著,故作出迴心轉意的神情,緩眨眼皮表示贊同,眼光中又流露出一片深情。 

緋雲一見,心花怒放,小腹中一股火燥恣意橫行,腿根間花心內蘭液四溢。她急與韓傑親了個嘴兒,偏身騎到他小腹上,素手握住那衝天陽物,翹起玉臀將幽谷蘭穴對個準,發力狠坐下去,迅疾飛快吞吐,哼吟不已。 

韓傑只覺細滑溫軟的四壁緊揪揪包著陽根賓士,舒暢不可名狀,心道:「這騷貨真他媽浪得很。」滿是嘲弄地說:「雲姑娘好可人,好可親,好功夫,比那叫芳露的不知強上多少倍。」 

芳露聞聽,氣得過來擡手給了韓傑一記耳光,又揚起粉臂,想另讓他吃一拳。卻不料擡臂過猛,將身邊快活狂顛的緋雲掃了下去。 

緋雲正爲韓傑的一句話,一根玉莖而倍感快活,突來之變令她惱怒不已,罵道:「賤人,妳作死嗎!」

芳露未料到會累及她,心下微怯,惡狠狠瞪了韓傑一眼,退到一邊。 

緋雲重捱到韓傑身邊,軟語安慰他:「心肝別生氣,待會我就處罰她。只要你安下心來和我久好,今後你想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 

韓傑心中恨透了芳露,心想:「老子活著就爲圖個報仇。小賤人,妳太可惡,老子就拿妳先開刀。以後大事可否能成,先拿妳問個蔔。」當下故作憂心地搖頭道:「這可難上加難唉」

「什麼?」緋雲登時瞠目,陰陰森森地說。 

「這芳露恨死了我,哪一會妳不見,說不定就給她殺了。我現在一見她就噁心,害怕。」韓傑說著,神情可憐之極。 

「你胡說。惡賊,你別想挑撥,緋雲姐姐和我情同姐妹,你想借她的手整我,作夢。」芳露大叫著,兩目兇光。 

「緋雲姐姐妳看她那神氣,我說的不假吧。」衝著芳露道:「咱倆肯定上輩子有仇。今天不是我活妳死,就是妳活我死。」 

「呀,」芳露挺身上前,「你還想殺了你姑娘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兩幾斤。」 

「我就想殺妳。我還想把妳這小賤女的肚子切開,讓妳肚裏的貨過過風兒。」 

「姑娘的肚子你一輩子也甭想切開,姑娘肚兒裏的貨你今世也休想見到。」芳露氣鼓鼓地一邊說,一邊拍著白濃濃的柔腹說。 

「別吵了!」緋雲厲聲說:「露兒,妳給我出去。」 

「妳叫我走?」芳露很驚訝,因爲確如她所說,她與緋雲情同姊妹,很多時侯緋雲還要讓她三分。

「妳讓我走?」

「叫妳滾!」緋雲全被韓傑所迷。 

芳露雙目含淚,退向門邊。韓傑見她二人間隙已成,心中愉快。他對著芳露大笑起來,充滿輕鄙,又對緋雲說:「妳確實能令我快活。」 

緋雲聽了大是得意,「別和這小賤人一般見識。以後她如再欺侮你,我就殺了她。」說著便去撫弄韓傑那話兒。 

芳露氣憤滿胸,腦中一陣昏亂,猛然撥出牆上寶劍,對準韓傑的陽根刺到。

韓傑和緋雲同時驚呼,緋雲疾伸手,蘭指彈向劍身。

「鏗」一聲,劍被彈開,芳露也跟著一個踉蹌。

緋雲接著揮左掌便向她臂上斬,右掌直點她胸口。芳露忙向後躍開,緋雲縱身撲上,右掌仍點也胸口,左掌變拳向她頭頂擊落,右足踢向她左腋。

芳露見她下此殺手,憤然將手中劍擲向韓傑心窩,團身舒掌,直拍緋雲小腹。她抱定了同歸於盡的心思。 

緋雲一心在韓傑身上,見一道寒光徑奔他而去,在空中疾轉身,一把抄住劍柄。

芳露卻乘此機,又掌實實在在地拍在了她的後心。緋雲大叫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昏倒在地。 

芳露只當她已死,衝到韓傑面前,咬牙切齒道:「這都是你作的壞,打死了她,我也活不成了。好在我還能讓你死在我的前頭。」 

韓傑雖爲不能偷生以圖而感失落,但對生死已是無所謂了。

「不管怎樣,只要妳死,我便快活得很。」他心中想著;除非自己嚥了這口氣,能氣就氣她。 

芳露果被氣得呼吸不暢,蹦著嘴好半天才說出話,「好個惡賊。那大家就一塊死吧!」提掌挾風,望他面門拍下。

韓傑心中一沈:「完了!」卻見芳露那幽圓柔和的肚臍上「呲」地綻開一道紅嫩嫩的縫,鋒利的劍尖從中突出來半尺有餘。

芳露驚叫一聲,玉體僵住,緩緩垂頭向腹上望去,便是一聲低沈的痛吟。 

緋雲在她身後恨道:「小賤人,想殺我,真是膽大包天。」說著抽回劍,一道豔豔的血柱直射到韓傑身上。 

「啊喲!」韓傑故意驚叫:「妳這小賤女肚子裏的臭血噴了妳大爺一身。快給我滾遠點。」 

芳露一手抓揉著肚腹,一手向韓傑喉上抓來。 

韓傑大呼:「不得了啦!」緋雲姐姐快救命。再給這小賤人肚子上來一劍,把她開膛,我要看看她肚兒裏的下水。」 

緋雲已轉到芳露的身前,聽韓傑一聲「緋雲姐姐」,心中歡然,應聲出劍,「噗」地刺入芳露上腹,在她慘呼出口的同時,劍往下切,哧啦有聲,直直切至她那春毫葳蕤的花戶頂楣。

芳露全身劇顫,長呼聲一波三折,眼看著細膩的肚皮兒歡然裂開,紅潤潤翻捲,那裏面血淋淋,條條道道,盤盤曲曲包容正不知幾多。 

韓傑對她笑道:「妳這小丫頭肚裏亂七八糟的,長年裝的都是些什麼呀。」 

芳露恨恨地望著他和緋雲。緋雲閃電般收回劍,一掌重擊在芳露脅下。

「呼嚕」一聲,從芳露被剖開的腹中百折千回的腸兒,或粗或細,或褐或粉,狂奔而出,多數已被切斷,散散亂亂地如無數條蛇扭纏在一起,滑溜到膝上。

芳露身體左跌右撞,血水四濺,她努力不讓自己倒下,踉蹌到韓傑面前,慢慢跪下來,一口鮮血噴在他耳邊,「你滿意了…我的腸子終於給剖出來了…」

「很滿意。真好玩。」韓傑笑道:「原來姑娘肚裏的貨這麼亂七八糟的,怪不得妳這麼可惡,平時也不知自己整理整理。不過妳的腸兒到很肥嫩,妳是怎麼養它們的?」

芳露惡狠狠盯著韓傑:「我作鬼…也要殺了你…」搖晃兩下,一頭撞倒。 

緋雲此時全身無力,又吐出一口鮮血,坐倒在地。

韓傑心中罵道:「他媽的,老子偏是不能動,要不正是殺這惡毒賤女的好機會。」只好故作擔憂地問:「緋雲姐姐,妳怎麼樣了?」緋雲聞聽,心內甚喜,忙道:「不礙事。你受驚了,真尋不祝」她竟對韓傑産生了深深的歉疚。
她深吸了幾口氣,向門外喊:「紅絮、細雲。」兩個十八九歲的清麗嬌好的少女應聲而入。

韓傑注意到,二少女掃過芳露狼籍的屍身時,眼中閃過了深深的快意。

「把她擡走。」緋雲說著,搖搖欲倒,一名少女忙上前扶住了她。 

「姐姐,妳內傷不輕,請解了我的穴道,我用真氣爲你療傷。妳要相信我。」韓傑的語氣極其誠懇。 

緋雲凝望了他一會,點頭,對扶著自己的少女說:「紅絮,妳雲爲公子解穴。」 

少女甜脆地應一聲,走過來對韓傑笑笑,意甚親切,伸出脂琢般的手兒在他胸腹上連拍幾下,悄聲道:「我們都聽見了,公子真是好手段。」轉身而去時,韓傑看到她一又妙目瞥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覺著全身漸漸能動,如釋重縛。 

一柱香的時間,韓傑雙手抵著緋雲的背心爲她療傷。

緋雲輕吟著,她體內的痛苦漸漸消去,此時內心的甜美比之重傷的好轉不知要強上多少倍。而韓傑卻真想將真氣盡吐在她背心靈臺穴上。 

緋雲出了一身透汗,長舒一口氣道:「我好了,這可怎麼謝你呢。」 

「哪能這麼說,姐姐既救了我命,又賜我溫柔清福,我還未報答姐姐于萬一呢。」韓傑一臉誠懇地說。

緋雲樂不可支,眼中的韓傑既如蜜且如玉,便要去吻他。 

「秉將軍,」細雲款款而入,喉音嬌甜地說:「左王殿下的令使在前堂恭侯。」

「知道了。妳先帶公子去棲鳳樓用些點心。」回頭對韓傑軟語道:「我去去就來。」又對細雲道:「叫小蕊、小蕾伺侯更衣。」 

細雲低著頭在前引路。韓傑只見這少女的纖體被亮麗的絲衣緊裹得如一道清溪。烏髮又濃又密,飄若行雲。兩團臀兒圓潤如雙月,一條縱穀,兩灣橫溝舒捲動人。來到樓中落坐細雲端上一杯清茶,兩盤細點。 

韓傑心中一動;我與緋雲勾搭火熱,爭風殺了芳露,紅絮那小丫頭看來很高興,對我又頗見動心。這小丫頭不知如何,試試她。能多收些人爲我所用最好。

眼見細雲高聳的雙乳下袒裸的腹部白濃濃綿軟軟,一隻臍兒幽然柔圓,當下伸手去摸。一摸之下不禁贊道:「好滑軟。」擡頭看她的反應。 

細雲皓齒一閃,甜笑道:「公子原來也是好輕薄呀。對小女也有興趣麼?」

「姑娘如二月豆蔻,如此嬌美,哪個會不動心呢。」 

「公子還是別動心罷,你是緋雲隊將所愛,給她發現移情別戀可吃不消的。」細雲的話好像在勸韓傑,但他發現這少女眼光中深含著不盡遺憾。心中不禁大樂。正要進一步輕薄,忽聞腳步聲輕捷而至,緋雲推門進來。

「姐姐的氣色大了了。」韓傑的語氣顯得很喜悅。 

「還不虧你真氣送得及時。」緋雲坐到他身邊,將雙手搭在他肩上:「我有公事要去吐蕃一趟,真可惜,才處出了味道就要分開。」說著緊盯住他的眼睛。 

韓傑心道:「妳自然對我不放心,不過妳的手段也太平平了些。」

便作出極不捨極可憐的神情道:「爲什麼是現在。我正想和姐姐多玩上幾時。妳一走,我在這兒孤孤單單的,靠誰呢?」

緋雲很爲他的話所感動,她依偎在韓傑身上,說:「別再叫我姐姐了,人家比你小多呢,我該叫你哥才是。你叫我雲兒吧。我奉了左王殿下的仇令,最多一月後就回來,你在這兒安心等著我,不會受委屈的。」

忽然她扳過韓傑的頭,目光陰冷地盯著他的眼睛,「公子要是有半點不良用心,我回來就殺掉你,你就是逃到天邊也白費。」 

韓傑心中一凜,肚裏罵道:「這惡娘皮。」面上卻驚訝道:「怎麼會。妳要是不放心我還是現在就殺掉我算了。讓妳殺死總比讓你懷疑強得多。」 

緋雲笑道:「人家和你開現笑呢,就這麼當真?」對細雲說:「妳去把紅絮和小蕊、小蕾叫來。」

不一刻,紅絮帶著兩個嬌巧玲瓏,如頭場春雨潤開的新葩,年在十六七的少女。四名少女一字排開,屋中登時清新亮麗。 

「我要去吐蕃一行,芳露已死,副隊正的職務由紅絮擔任。我不在隊中事全權交付於她。妳們四個專門伺侯公子,要用心伺侯,若有半絲差錯就自伏隊法第一大刑吧。」 

緋雲每說一句,四少女就唯唯連聲。韓傑不難聽出那用心伏侍的一大半真意,不過是監管罷了,心中哂然一笑:「老子會很快讓這四個妞兒聽自己的擺佈,這點還可自信。」 

韓傑的自信沒有落空,未出三天,四個少女均己全心就範,對他情意纏綿,只差合床共舞。不是四少女不肯,而是韓傑爲久後之計考慮有意懸著四顆芳心,以求日後輕舟無出阻。 

韓傑對柳玉卿五女的情況已盡從最小的小蕾口中得知。娘子軍除蓮兒、瓊蕭一路全軍覆沒外,其餘各路全部被俘。由左王元晟親自發落,帶傷不治的全部殺掉,體貌平平的都賞給了有功將士。

柳玉卿五女和她們的侍女,以及挑選出的絕色女兵約三百餘人都被關進了左王府後花園。

左王怎樣的打算,韓傑沒費什麼勁兒就從紅絮那知道了。沒想到夏王和大太子竟癖好淫戲,對採花樂而不疲,又以淫殺爲第一趣事。左王就是想把柳玉卿這幾百名少女調教得忘我棄命,以滿足夏王父子。 

韓傑驚恨不已,心中似火熬煎。深思多日,他決意夜入左王府與柳玉卿等人相會,共謀後計。左王府佈局他早已讓小蕊說了個備細,但街上的路徑卻非要親自踏堪不可。便提出上街走走。這令紅絮好一會拿不定主意。在細雲的贊同下,在受韓傑之意的小蕊小蕾的攛掇下,紅絮終於答應由小蕊小蕾相陪出外走走便回。 

興慶府雖不比大宋汴梁繁華,但也很熱鬧。風俗人情亦頗可觀。韓傑卻無心於此,惟一能影響他注意力的便是身後,如侍女一般的小蕊和小蕾。

比起紅絮和細雲來,這二少女更多了許多純真,令他很愛憐。四少女是他充滿厭恨的心中一點微弱的亮色。

轉過兩條街,還沒發現左王府,韓傑有些焦燥。忽見一排儀仗華麗的隊伍從街頭走來,小蕊一扯韓傑,把他拉到路邊,低聲道:「左王郡生去護國寺進香了,快跪下行禮。」韓傑覺得自己事有些眉目了,繼爾心裏罵道:「什麼鳥賤貨,好大的架子。」 

才要隨二女跪下,陡聽一聲長嘯,半空中突落下二十幾名少年男女。看其身手,韓傑便知這些人的武功詭異莫測。更令他驚愕的是,在大庭廣衆下,這些女子都是身著輕紗,內裏赤裸,肌體隱約畢現;而男子竟然一絲不掛,腹下陽物衝天直立。 

「`極樂堂'來啦!」不知誰大叫了一聲,街上的人們登時大亂,你推我踩,眨眼間跑得一個不剩。 

郡主的衛士們迅速將轎子圍了起來,緊握刀槍,神情驚恐。從半空中傳來清悠之聲,「極樂堂主恭請秀婉郡主芳駕。」

衛士們聞聽,身體微抖,四處張望。

衛士長顫著聲,勉強叱道:「大膽!」話音剛落,卻見那些少年男女一聲大笑,似是快活至極。少女們俱緩提起一條玉柱般的腿搭在少男們的肩上;少男們將腰一挺,根根肉杵搗入花心。接著你來我往,眨眼間衝撞不下四五十次,但聞「泊呲」有聲。護轎的衛士們見了,神情愈加驚恐。 

韓傑笑道:「好玩,有趣。」

小蕾、小蕊卻雙雙驚呼:「不好,保護公主!」

韓傑正不知所以,小蕾、小蕊已雙劍出鞘,縱身躍出。而也就在同時,那些少年男女已摟抱著滾捲向衛士們。

待到得衛士們切近,不知他們如何取的劍,每對男女一柄,舞動如輪,使得週身俱是刃鋒。
衛士們未出招,立時倒下一排。衛士長見勢不妙,雙掌斜推,「轟」然一響,大轎裂開。

一聲嬌美嫩脆的驚呼,一個十三四歲俏如雛鶯的少女從轎中被衛士長的掌力吸著飛向他懷中。

衛士長抱住少女,騰身躍起,欲躍過衆人逃去。但兩對男女早已躍在空中,兩團劍光將衛士長逼回原地。

幾名衛士上前援手,剛到那兩對男女身邊便都身首異處。

衛士長想乘機再次躍出,但後心同時中了兩劍,和郡主一起滾倒。

半空中清亮的聲再次傳來:「有請郡主仙駕。」

兩對男女應聲去抓郡主。小蕾、小蕊此時恰好撲到,兩劍均一刺三路,直取兩對男女,將他們逼開。 

自一聞郡主的音容,韓傑心道:「妙哉佳人兒,不可不救。」

騰身飛出,落在垓心。一對男女正撲到郡主面前,擡手便抓,郡主嚶嚀一聲,昏了過去。

韓傑雙掌直拍,兩道真力分別擊在那對男女脅下,二人大呼一聲,鮮血狂噴,倒地而死,至死也未分開。

韓傑伸手去抱郡主,忽聞背後一絲輕風,他才待回手反架,突覺頭一昏,倒地失去知覺前只見一個書生,微笑著背手站在自己身側。

韓傑醒來後,只覺頭大如鬥,天旋地轉,罵道:「媽的,老子這可是第二次著道兒了。這一次是被點了穴道。嗯,這點穴的手法挺奇特,穴道自行解開後,竟還是昏無力。這王八小子是從哪兒學來的。」不知身在何處,他撐起頭四下打量,四周光線昏暗,是一間石室,一道亮光從一面牆頂端的一個小方口射入。 

他忽想到;小蕾、小蕊是被殺了,還是也糟擒了呢?上次昏迷中醒來,失去了柳玉卿五女,這次很拍還會失去那兩個純真玲瓏的少女。他忽聞到了一股幽香,正是「淫娥隊」隊員身上所有。

他急瞇起眼四下打量,影綽綽在牆角堆著一團事物。他用足力氣爬到切近,心中一陣喜悅:「是她倆!」他鬆了一口氣。當此之際,能有這兩個嬌好的小丫頭作伴,令他快樂無限。 

「是公子麼?」一聲顫顫地,甜嫩地問。 

聽聲音知是小蕊,韓傑心道:這小丫頭知我在此,竟是如此激動。應了聲:「是我。」 

「公子,你沒事吧?」小蕾關切地問。 

「我沒事,妳也醒了。」韓傑強撐起身子倚在牆根。

「妳們怎麼樣?」

「給點了穴道。現在已自行解開了,可不知怎地,渾身無力,像一團綿花。」 

「我也是,都那個臭書生害的。妳們倆慢慢調息,看能不能坐起來。」韓傑說著,覺著一隻軟軟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聽小蕊說道:「公子,那臭書生不會就讓我們永遠這樣吧?」

「不會,這不過是他的內力殘留,鬧得我們氣血不暢。」

「唉,」小蕾一聲嬌柔的長歎,「也不知我們昏了多長時間了。」 

「看天色恐怕有三個多時辰了。哼我這可是第二次人事不知了。」一想到接連兩次讓人弄昏,韓傑就羞氣難忍。又想到第一次便是被「淫娥隊」連勾帶迷弄昏的,這氣便盡散在了眼前這兩個少女的身上。

「哼!」他一揮手將小蕊在小手撣開,「妳們這些西賊羌狗,專會興妖作怪。」 

他氣血未暢,手勁不大,卻將小蕊嚇了一跳,聽得他罵,沒頭沒腦的,不由嚶嚶哭了起來:「這怎麼說的,剛才還是熱熱的,說冷就冷起來,沒來由地罵人家。公子心裏有氣,人家心裏也悶著哪。」

她這一哭,韓傑不禁憐愛又生,摸索著抓住一隻小手道:「對不起。我有些好壞不分了。」 

卻聽一聲嬌笑:「公子,妳惹的是她,向我道什麼歉哪。」 

韓傑才知抓著的是小蕾的手,忙道:「我對小蕊說呢。」覺著一隻小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軟軟的正是剛才被自己彈開那隻手兒。 

「好了,公子,我偏是愛哭的,你別放在心上。」小蕊幽幽地說。 

「大家都別放在心上。」韓傑問道:「妳們能坐起來了?咱們來調行氣血,通暢經脈。」 

半個時辰後,韓傑長舒了口氣,挺身而起,揮了揮雙臂,「行了,妳們怎麼樣?」

「還是不行。敢已經兩周了,經脈依舊不暢。」二少女焦慮地說。 

「別急,妳們功力還淺。我來幫妳們。」韓傑說著,雙掌抵在二女的腹中央,催動二人丹田之氣。

二女只覺一股熱流輕快地掠過全身經脈,週身舒暢無比。行氣一週後,韓傑收回雙掌:「注氣太多會擾亂妳們的經脈。妳們先自己慢慢調息。過一會我再幫妳們行氣。」說罷,倚在牆上,望著那個小方孔出了會神。

「也不知劫妳們郡主的人是什麼來路?」

小蕊道:「他們是『極樂堂』的人。」 

「『極樂堂』是什麼玩意兒?手下的人這麼古怪?」

小蕾道:「『極樂堂』是西域有名的淫教。堂主樂上樂素喜淫戲,但其第一個夫人卻生無愛欲,而且武功奇高。不僅使樂上樂從她那裏得不到絲毫快樂,還緊緊地管著他不讓他沾任何女人的邊兒,這簡直就是凌剮樂上樂。」 

韓傑笑道:「有趣,有趣,一條幹鳥卻讓冷醋冰鎮起來了。」 

小蕊不解地問:「公子,什麼叫『幹鳥』?」

「妳不知道?」

「不知道。」 

「妳在妳們那個『淫娥隊』竟然不知道?」

「我們來『淫娥隊』沒幾天,連豔殺的諸般技法還沒學到幾種呢。」小蕾道。 

「原來如此。」 

「你說,幹鳥是什麼呀?」小蕊又問。 

「就是妳一叨上就開心的東西。」韓傑笑道,小蕊依舊茫然不解。

「後來呢?」韓傑催問著小蕾。 

「樂上樂再也受不了了,他發誓要殺了他的夫人。還要再創一個世上至淫至暴的組織,以償平生受抑之慾。於是突然出走,三月後,當他夫人歷盡千辛萬苦找到他時,沒想到他不知如何在這樣短的時間裏學得了一身奇異武功。一見到她,什麼也沒說,就出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奸了她。」

說到這,小蕾深吸了口氣,語音變得微顫:「又折了一根樹枝將她下身的那個地方戳得稀爛。最後竟剖開她的肚子,扯出肝來,在她斷氣之前讓她看著把肝生吃了。」

韓傑覺著一股冷氣從腳心直貫頭心。他似乎聽到小蕾和小蕊在發抖。

「之後樂上樂廣羅武林怪異之士,又以他奇心勞日拙武功震懾武林,終於使他得其所願,創立了『極樂堂』」

「得其所願,那『極樂堂』必是至淫至暴了。」韓傑冷冷地說。

「是啊,凡『極樂堂』的男人無不淫暴,女子無不淫邪。樂上樂又娶了一位妙齡女郎,此女容勝嫦娥,淫邪空前絕後。聽說樂上樂與她淫戲無片刻之閑。又搜羅天下俊男靚女各盡所歡,互不介懷。」小蕾一口氣說完,嬌喘不已。

小蕊輕聲接言道:「聽說樂上樂曾得過兩本曠古奇書:蕩花奇戲和鐵陽神功。創教後有教徒竊奪而引起過一場教中大亂,平亂後這兩本書便散失了。『極樂堂』對少女的殘虐淫弄和樂上樂的奇功就得自這兩本書。」

小蕊的話音未落,聽得鐵鎖之聲鏗然,石室的門豁然大開。劫郡主的那個書生背著手進來斯文地笑道:「公子,你的好運到了,堂主有請。」

韓傑一邊走,一邊留心觀察路徑和防守情況。但一路小徑蜿幽,四周皆是修竹花草,除了清幽的景緻外,什麼也看不出。

「到了,」斯文書生道。

韓傑聞望去,小徑盡頭有一卒月亮門,門楣大書「天樂宮」。

待走進門內,其中景象令韓傑瞠目結舌:草青如洗,綠色慾滴,萬花交映,玲瓏眩目。花草中,一對對少男少女輕靈往來,俱都是一絲不掛。健壯少男,個個陽莖顛顛,明麗少女,潔頸下一對翹乳,柔腹下一簇濃毫。真一知此處是仙境還是妖山。 

「請先生寬衣。」玉喉嬌媚,如溪之韻。 

韓傑從驚呆中轉過頭來,只見兩名赤裸少女跪在身邊。再看那書生已是脫得赤條條地,一根陽物竟如驢兒一般,對他笑道:「請吧。」

「無恥!」韓傑罵道。他直想與這個惡書生拼鬥一番,死活隨他去。但無奈功力還未恢復到一成,全身依舊無力。 

「哈,」書生仰天一笑;「軍在險地,卻與五女作連床大會,君又有恥到什麼地步。」 

韓傑聞聽,既窘且驚:「他竟能知道我與五在女軍中的事,『極樂堂』在耳目竟然如此靈通。」 

書生又笑道:「公子可是個大情種,我們除禮待結交外別無他想。好了,公子豈不知入鄉隨俗麼,還是快寬衣吧,堂主他老人家還在恭侯大駕呢。」 

韓傑心想:「到此地步也只好忍辱了。與那個樂上樂周旋一下,力求能擺脫開此困境。可不能爲了這些瘋子壞了我的大事。」

將臉一厚,除盡了衣服。腹下之物卻是平平,與書生相比可是相形見拙了。

引得那兩個少女相對哂然,其中一個笑出了聲。令韓傑羞窘不堪。 

那兩個少女俯身而前,將一對俏容伸到書生與韓傑腹下,張開櫻口便將玉莖含住,吸吮起來。

韓傑雖在緋雲那裏有過見識,但在此大庭廣衆之下,還是驚羞不堪,連連縮身,引得那書生大笑不已。

少女緊隨著韓傑在身體進退,櫻口始終不吐玉莖。

「媽的,老子既進了『極樂堂』就應嘗嘗極樂的滋味,這才叫入鄉隨俗,莫虛此行。」 

心既橫下,快感頓生。那櫻口越吮越快,韓傑快意大盛,玉莖在少女口中急急跳動,一股精水盡噴入少女櫻口中。

那邊書生一聲狂笑,抱住少女的頭,將玉莖在少女的口中猛撞。少女咽喉被堵,芳容發脹。足有好一會,書生才一瀉而罷。

「好乖乖,伺侯得真不錯。妳們要我怎和賞妳呀?」書生對還在舔吮著自己龜頭上殘精的少女說。 

「請『殘花生』賜小女們『極樂死』好麼?」兩名少女玉音中蕩滿歡樂,兩對秀目充滿期待。 

「妄想!妳們有過是外庭侍婢,竟想如此結果。好罷,看在你們侗侯得用心,就賜你們『快活死』吧。這比『極樂死』只差一級,已是破例了。」殘花生說著,看也不看腿邊跪著的兩名少女。 

「多謝!」兩名少女快活無限。 

韓傑心中大惑不解:賜『極樂死』、『快活死』是不是賜死呢?可真要是這樣,那兩名少女竟是如此渴望,如此開心。而殘花生卻又如此苛刻。他們在搗什麼鬼?這『極樂堂』真是神鬼莫測的地方。 

只見四名赤裸少男搬過兩隻木墩。每隻木墩的頂端形如馬鞍,中心直豎兩根四指粗,尺來長,紫檀所制的棒子,外表雖是光滑,但卻疙瘩密佈。鞍前一柄鈎劍,劍頭各有一隻倒鈎,劍身向兩隻粗棒傾斜,尖刃銳冷之氣逼人。 

韓傑一見,心中驚詫:「這是作什麼?」心裏升起了一片驚怖。朝那二少女看去,卻見二女神情悅然很是迫不急待。

一個道:「真沒想到今天會有如此運氣。妳我就要快活終了了。」 

另一個把嬌軀貼上去,把雙纖手在這個少女的乳上,投間揉摩著,聲氣微促:「是好運氣,我都等不及了。」

這個少女也把手揉摸過去,歡然道:「看那劍鈎有多快。肚裏有靈物賜樂,粗棒戳搗屁股縫兒,再給破肚掏腸,真是快活。」說著揉拍著另個少女潔白圓實的腹部:「妳這軟軟的肚兒『噗哧』讓那利鈎捅進去,一定好看。我的肚子就沒妳的鼓飽,也許是我肚裏的腸兒不肥。妳那團腸兒一定白白胖胖的。」 

另個少女玉指並攏,作刀狀往這個少女的肚臍上一戳,將她小腹戳出了個柔圓的窩兒,「妳的肚子兒倒是好軟哪,就在這兒捅進鈎劍,腸兒胖不胖都好看。」 

說著兩個少女嬌吟一聲,玉體酥軟,相互依偎,齊顫聲道:「快來吧,小女們要杵搗屁股逢裏的物件,破肚出腸,可等不及了!」

「靈物到。」兩個少男走到二少女跟前。韓傑見到所謂『靈物』卻是上只五色斑斕的小蛇,紅信伸縮,週身隱罩著一層霧氣。 

二少女急不可待地說句:「謝靈物。」叉開雙腿,深彎下腰,實出臀間深谷,花戶後庭墨毫叢叢,幽深流暢。

二少男先各將一隻小蛇蛇頭對準二少女後庭,地蛇兒紅信吐了幾吐,將頭一擺,靈利地鑽進庭孔,身體蜿搖著徐徐鑽了進去。

二少女快然呻吟,另只小蛇突地從少男手中飛躍到少女臀上,順著臀部谷心爬到玉戶上,挺頭紮入,鑽進一大半其尾尚在修腿間搖擺。 

二少女同時歡吟一聲,繼爾恣意笑叫:「好癢,好癢唉小女的花心子要吃捅哪!」說著,纖纖玉手伸在腹下揉搓不休,「小女這裏悶,要大物件塞進來才好。」 

韓傑張大了嘴看著。見二少男搬過了木墩,兩個少女迫不急待地搶上前,舉玉腿跨上鞍頂,那兩隻粗棒與二女臀間雙竅恰好對個正著。二女將臀谷抵住粗棒的頭,擰擰柳腰,往下便坐,將棒頭吞入兩竅之中。若大棒頭委實艱澀難入,二女行動頗爲遲緩,好半天才將粗棒坐進小半截。

二少女連聲大呼:「花眼兒、屁眼兒都撐開了,快都塞進來呀!」狠命往下一坐,粗棒霎時盡沒入二少女臀間。 

韓傑恍聞「呼嚕」有聲,心道:「這兩浪女的小肉窟窿卻塞進了這麼粗長的棒子,真是難以思議。

只聽二少女歡叫道:「真是粗長的絕妙,都快捅到心上了。啊呀,『靈物』在我肚裏亂咬呢。」隨著歡叫,那兩隻木墩「突突」地亂跳起來,二少女在上面被狂顛不已。 

韓傑心道:「就這麼狠顛,那兩隻大棒怕不將這兩個小淫女捅死。」 

二少女連聲高呼:「好爽快,捅呀,狠捅!把小女的屁眼兒和花眼兒都捅爆了吧。啊呀,大棒好粗的疙瘩,把小女的肉壁兒摩得好痛快。啊喲,這肚裏翻江蹈海了!」

韓傑聽得心驚膽戰。又見狂顛中二少女距鞍前鈎劍倏遠倏近,總不差寸許,鈎劍雪亮鋒尖直指二少女的圓臍,隨時都會刺入兩團凝雲堆脂的柔腹。

忍不住大叫:「小心,讓劍刺中會沒命的!」

殘花生笑道:「公子真是憐香惜玉啊,不過她們可是要快活死埃」

韓傑怒駡道:「你真不如禽獸!」

卻見二少女在狂顛中對自己說:「是呀,小女們就是要下搗屁股上開膛,亂七八糟地去死啊!」邊說邊揉按著腹部:「小女要開膛破肚,快把小女的肚子剖開呀,小女想掏出下水!」狂叫著合身撲向身前鋒利的鈎劍,「噗哧」聲響,鈎劍深紮入二少女小腹內。

在木墩的狂顛中,鈎劍在二少女腹中上下狂跳,將她們的肚腹切開足有尺來長,皮肉翻開,血肉細碎。

二少女捧著腹部,不斷大叫:「好快的刀子,都要把小女肚子裏的貨戳剁爛了。騷眼子、屁眼子裏有了棍子,肚子裏有了刀子,好爽啊!掏出腸子來呀,小女要看自己肚兒裏裝的腸子。」

韓傑只聞其聲漸弱,卻始終未聽出絲毫痛苦之意。二少女身體開始綿軟,最後從木墩上栽下去,鈎劍從腹中脫出,兩側的鈎將細嫩嫩的腸兒從二少女腹中「呼嚕」盡挑出來,柔彎交織,瑩亮滾圓。

二少女交頭而臥,嬌音微弱,「咱倆的腸兒一樣的肥,只是那一條大的昏暗暗,粗苯苯,不及那一哮細細粉粉的好看。這美人肚裏的貨都要有這一條醜東西麼。。。」

韓傑在驚愕中聽殘花生笑道:「公子,堂主老人家已備盛宴款待,席上風光比這強上百倍。請。」



第二章


正殿上高懸一匾:「天樂寶殿」,字勢極盡隨意狂怪。

濃郁異香彌漫大殿,在韓傑聞來,隱約有一股血腥,聞此異香,他覺得通身澡熱綿軟,自骨裏生出酥癢,心裏一股衝動漸漸膨脹,難以克制。

轉看殘花生,雙眸精光如電,精神倍長,胸腹大起大伏,狂吸這異香。

韓傑心中罵道:「鬼東西,這臭香氣只怕讓你連祖宗都忘了。」一留神也大吸了一口,登時渾身酥癢難當,腹下之物猛挺,突突亂跳。

只聽殘花生高叫道:「貴客到。」

但聞絲竹之聲優揚,從殿後走出一隊赤身少男,都是身材健壯,英氣勃勃,腹下陽物衝天而矗。

之後又走出一隊少女,個個芳容嬌美,仙姿俏麗,雪乳顫顫,玉股勻勻,腹下卻是光白滑淨,一根春毫也無,雙股間恍若夾著一隻鮮桃,一縫幽幽,紅潤潤直伸延至腹底。

兩隊少男少女環著大殿站定,兩名少女走到大殿正中左席,一女平臥,另一女上身仰在桌上,將雙股大分;雙有兩名少男走到右席,兩襠相對平躺,兩根陽莖前後並列。

少男少女齊聲大呼:「恭迎堂主,夫人仙駕。」殿後轉出一男一女。

國的形同鬼魅,腹下陽物高聳,竟有尺來長,腕來粗。

韓傑心道:「這混帳妖怪便是樂上樂了。」

再看那女子年紀不過十八九,其體其貌,其姿其神,登時令韓傑怦然心動,有心曠神怡這感,「此女右稱天宮尤物了!我有柳玉卿五女,只當已覽盡天下佳麗,誰想竟還有如此仙品,真乃天地造化至妙之作。」

觀其容,賞其乳,鑒其腹,品其腿,漸入癡醉。這女子也是腹下光淨,其豐軟俏形,鮮鮮嫩嫩,排列組合柔潤流暢,隨著一雙新藕般修腿的起落靈動超凡。

韓傑看得目瞪口呆,恨不得衝上去分開她的雙腿,將深藏於腿臀間的妙物一覽而荊。

樂上樂一聲大笑,聲如大雷:「韓公子大駕光臨,失迎,恕罪。」

韓傑冷笑道:「我是被你們捉來的,何必假客氣。」

樂上樂笑道:「豈敢。公子請坐。」說罷走到左席,坐在平臥少女的腹上,握住椽樣的陽物猛插進仰在桌上在少女的腿臀間。

那少女呻吟一聲,纖身抖了一陣,雙股夾住了樂上樂的腰。

樂上樂的夫人款款走到右席。

韓傑看看勝過仙娥的夫人,再看看高聳的肉杵心道:「這是要雙管齊下了。媽的,他們竟將此事看得如同品果喝茶。」

夫人一腿跨過二男,緩緩坐下。

二男調動龜頭,對準夫人的腹底二竅。夫人的玉臀一捱上龜頭,突地下坐。兩根肉杵盡沒入她的腹底,同時二目微合,淺笑如三春之葩。

韓傑想像著挨入夫人仙竅中的感覺,全身熱脹,腹下突突亂跳不已,簡直妒死那二男。

樂上樂將韓傑的神情盡收眼底,乘機道:「『極樂堂』無時不極樂,韓公子一代人傑,如能委身敝教,樂某必將以手相足待,共謀教事。彼時公子既能享盡豔樂,又可大展才華。」

韓傑聞言笑道:「貴教爲古今天地絕無僅有,韓某一介凡夫,不求有大德但求無大垢,這極樂可就不敢領教了。」

樂上樂聽此嘲諷,毫不爲意,笑道:「公子好口才。你肯定是未領略到本教的精妙,這也是樂某招待不週之過。奏樂,開宴。」

絲竹音起,靡然妖然,令人神魂舒蕩。十凡個披著輕紗的少女走上大殿,高正席行禮,嬌音婉媚道:「伺侯堂主夫人飲宴。」

「上酒。」樂上樂道。

四名少女應聲走到四席邊。韓傑一席的少女不過十七八,生得嬌小玲瓏,跪在韓傑身側,嫣然一笑,除去輕紗。

韓傑只聞得濃鬱鬱一陣酒香,又夾著馥鬱的花香,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

韓傑不禁撮著鼻子嗅了嗅,便覺神搖體飄,如醉了一般。

少女跪到韓傑身邊,堆脂般的雙乳上兩顆珠圓的櫻桃,紅豔欲滴,距他的雙眼不過二尺餘。

「請公子用酒。」

「酒在何處?」韓傑見她兩手空空,不解地問。

少女嬌笑道:「少女便是酒呀。」

見韓傑不解又道:「少女之血便是酒。」

韓傑驚道:「胡鬧!」

樂上樂大笑道:「公子莫怪,這些女子才可稱千古佳釀。這些少女自幼不吃尋常飲食但以好酒爲水,百花百果爲食。每日浸於上等陳酒中八個時辰,睡前導盡腹中穢物,自花竅後庭注入溫酒,封住不使外瀉,再以百花掩埋其身,久之其血即爲美味無匹的血酒了。」

韓傑只聽得目瞪口呆,心中大罵:「傷天害理,真是傷天害理。倒虧這些女子能活到現在。」

聽得樂上樂和殘花生連連催飲,冷冷道:「此酒雖好,只是此壇難開。」

卻聽身邊少女道:「公子,開壇之具在此。」

韓傑轉頭一看,那少女上身直起,舒出一條腿,光潔的秀足搭在自己的肩上,一隻素手往腹下摸去。那玉腿根處,一簇嫩嫩的肉谷所伸延的幽深之處,微露出拇指粗細的事物。

少女用二纖指捏住,徐徐自肉谷中撥出,卻是半尺多長的一隻玉管,剔透無半點瑕疵,上邊汁液漉漉,倍顯晶瑩。

另一頭卻斜截的一尖,鋒利如劍。少女俏笑著,將玉管遞向韓傑,道:「請公子將此玉管刺進小女的肚子,便可暢飲美酒了。」

韓傑驚愕道:「姑娘說什麼?妳這豈不是將性命開玩笑?」

少女嫣然一笑:「『極樂堂』內,女兒破肚搗襠,是爲樂事。公子還是快請酒吧。」說著將玉管往韓傑手中便塞。

韓傑用力將手一甩:「真荒唐。」

樂上樂道:「貴客知禮不逾,妳還是自己敬酒吧。」

少女應了聲,纖手撫著柔潔的腹部,將玉管利尖抵在圓臍中,皓腕往裏一推,將玉管深刺入自己肚內,僅露寸餘,鮮血自管內汨汨如注而出。少女依舊含笑,見韓傑驚望著自己,便從桌上拿起一隻酒杯,在玉管口接了滿滿的一杯鮮血,遞韓傑面前:「公子請酒。」

韓傑怒不可遏,便欲中上去強拼一死。卻突見那夫人正嬌笑可掬地望著自己,明眸皓齒,攝人魂魄。將他一腔的怒氣頓時吹散。

樂上樂、夫人和殘花生分別從身邊少女的玉戶中取出玉管,深刺入少女的腹中,各接了一杯血酒,一飲而荊殘花生咂了咂舌頭,贊道:「好酒,咦,怎麼還不快上菜?」

話音一落,幾個赤身大漢擡來一巨大的火盆,炭火極旺。

一名少女和一名少男走上前跪下道:「請作席上之菜。」

兩名大漢手執尖刀立在了他們身後。

韓傑氣也喘不上來:「天哪,這他媽的是要吃人了。老子寧可進陰曹地府和小鬼兒待的在一起。」

那少女問:「請問爺們對小女怎麼個吃法?」

樂上樂道:「當然先吃妳這小寶貝的肝了。」

殘花生道:「我是老規矩。先吃妳這小妞的肉花花兒。只不知嫩不嫩,鮮不鮮呀?」

少女笑著坐起身,擡起雙股左右大分:「請爺看,小女的花兒鮮嫩得很,保爺可口。」又轉向韓傑:「貴客要吃小女的哪裡?」

見韓傑只是瞪著自己,笑道:「小女肚兒裏的大腸小腸都很肥嫩,給爺煮來吃如何?」

韓傑冷哼一聲,閉上雙眼。

卻聽少男道:「夫人怎樣吃小子?」

韓傑不禁睜開眼向夫人望去。

夫人笑道:「我也是老規矩,先把你的雞巴烤了來吃,然後再吃你的心肝。」

殘花生連聲催道:「快上菜,快上菜。」

少男和少女仰臥在地。一個大漢走到少男身邊,一手提住陽莖,舉刀一揮,少男大叫一聲,整副陽具盡被割下,再一刀刺入他胸口,直直開到下腹,剜出心肝。那心兀自跳動不已。早有人將之拿去烘烤。

另一大漢走到少女身邊,摸摸她白濃濃的柔腹,又捏了捏她腿間那層重的肉瓣兒。舉刀對著她的肚皮「噗」地刺進去,隨著少女的哼叫將刀直直拉到她的下腹盡端。立時,少女肚中肝腸盡冒出來。

大漢將刀和另隻手深插進少女的腹腔,一陣切割拉扯,將鮮紅紅,顫微微的肝提了出來。重又插入,翻弄幾下,狠狠往外一拽,「呼啦」一聲,將少女腹中婉轉盤曲的柔腸盡掏了出來。繼爾伸入胸腔,將其餘臟器掏出,五顔六色,落在地上還在蠕動。

在少女雙眼翻上之前,大漢利落地將刀刺入她的腿臀之間,刀刃旋轉,將花戶剜了出來。大漢深呼了口氣,陸續把少女的雙乳,四肢切下。

韓傑眼見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傾刻間便支離破碎,血淋淋地團團塊塊散了一地,雙眼一陣發黑。

陣陣幽香傳來,地少男的陽具已然烤熟。一大漢用玉盤裝好,捧到夫人面前。

夫人舉起銀箸,夾起陽根送到櫻口邊,將龜頭咬下慢慢咀嚼片刻,露出微笑點點頭。

韓傑看著,突覺這美人變成了一塊怪石醜惡不堪。

二個大漢將被切碎了的少女的臟器與肢體架在火盆上烘烤,吱吱作響。一股焦糊的油膩味彌散了整個大殿。

身邊傳來一聲輕吟,韓傑回頭一看,卻是獻酒的少女所發。她的身體已有些搖晃,手中仍舉著酒杯。自臍而下鮮血淋漓,臍中插著的玉管,血如斷線的珍珠滴不已。

見韓傑轉過頭來,笑道:「公子,請酒。」

韓傑又肥頭轉向了一邊。

殘花生笑道:「好,好,烤得了。快拿來。」接過烤得油亮的少女花戶,將肉瓣片片撕下,扔到口中大嚼有聲。

樂上樂則幾口把肝吃完。

韓傑只看得作嘔,卻聞得一股肉香,低頭一看,桌上放了一條烤得油膩焦黃的少女的大腿。韓傑一聲大嘔,一口清水噴到那條腿上。

兇忿一把將腿打飛,罵道:「樂上樂,你們真是豬狗不如,恕韓某不奉陪了!」說著,挺身便往殿外衝。

突覺背心「膻臺、靈堂、大椎」三穴齊麻,登時渾身無力,軟倒在地。

樂上樂和殘花生齊聲大笑:「公子何必急著離席,你還未領略到本教極樂精華,自然難以接受現在情景,待會你就會另有所感了。」

夫人朱脣微啓道:「你們怎能如此對待貴客呢。小女陪過,失禮之罪還望公子海涵。」玉

音嬌嬌甜甜,令人只覺此韻只應天上有。她舒出玉琢般的纖指向韓傑遙遙輕點兩下,韓傑立覺胸中氣血奔騰,舒暢無比,軟麻感頓消。他自知功夫與樂上樂一般人相距天壤之遠,徒作困獸之鬥,無可奈何,垂首而坐。

又聽夫人道:「公子安坐,請欣賞『極樂百戲』吧。」

樂上樂拍手叫道:「百戲伺侯。」 

殿周的少男少女歡然一呼,應聲齊到殿中跪下道:「伺侯百戲。恭請教主賜『極樂丹』。」 

樂上樂手一揮,一名大漢捧著一隻玉匣走到少男少女隊中,讓每人取了一小粒紅燦燦的丹丸服下。少男少女們服過後,均到殿側盤膝而坐,雙目微合,雙手疊捂在小腹之上。片刻後快吟之聲四起。

韓傑只見少男們陽莖聳起,紫脹如杵;少女們玉體搖搖,雙乳飽脹,嫋娜地站起身,一道細亮的汁液從每個少女的腹底順雙腿緩緩淌下。

忽地少女們將各將一條修腿高舉過頭,腿穀間夾著的鮮桃已是歡然綻開,內瓤突露,花露淋漓。她們齊聲嬌呼:「哥哥兒們哪,大有快來玩個快活奇戲,叫小妹們的花心痛痛快快吃一場鼓搗吧。」

嬌呼著騰身在空,輕盈如燕,直到大殿頂梁,大分開雙腿,雙手掰著腿根,成坐姿向少男們坐下。少男們立刻雙肩撐地,雙手托腰,高挺起小腹,將玉莖愣突突,鐵生生怒指向天。 

韓傑心中發緊:「媽的,這下要是準頭不正,小子們的鳥可要成脆麻花兒了,要是正了,還不把這群小丫頭們的花心底戳漏了。」

少男少女們的準頭真個很正,每個少女都不偏不倚,恰好坐到少男們的小腹上,生生將玉莖撞進了花心。

少女們上身一挺,高吟一聲:「好雞巴,快把小女花心底兜了捅透了!」之後玉足一點地,喝一聲:「起。」與少男俱騰身在空。

少男們恍若如睡,四肢綿軟,竟是被少女們的花竅銜住玉莖提起的。 

韓傑撟吞不下,一股冷氣從後頸生起,對這極樂堂中的樂上樂、夫人、殘花生,甚至身邊這腹破血湧,兀自跪侍的少女,都産生了莫大的恐懼。他聯想起了左王府中柳玉卿五阻妹和霓裳等丫頭們,恍然間殿中這些情形不堪入目的少女們便是她們,而主席高坐的正是夏王、大太子和左王。 

半空中少男們突然開睛,喝一聲「咄」,擡膝一磕少女們的豐臀,將她們頂上屋樑,自己旋身落下,穩穩站定。少女們在空中翻了個身,又雙手分臀,坐姿落下,嬌聲大叫:「小子們,把拳頭搗進小女們的肉花裏來呀!」

少男們聞言,馬步紮穩,待少女們將坐到頭頂上時,圓睜二目,大喝一聲,對少女們的花心用力一拳擊去。

「噗」然聲中,拳頭飛搗入柔嫩的花心,手腕也沒入少女們的腿谷正中。 

少女們顫聲嬌呼:「好拳頭,小女的騷眼子裏都要給搗炸了。」說著抱住少男們的頭,腰肢狂擺,將玉臀在少男們的臂上扭來扭去,陰水狂瀉,順少男們的臂肘滴落,串串如珠。

扭擺了幾下,少女們又叫:「小子們,給小女們的小肚子上搗一拳,少女的肚腸悶癢得很。」

少男將紮在少女花陰中的手臂往外一推,另隻手一拳擊在少女們渾圓的小腹上。

「嘭」一聲,少女們大叫著,身體被擊飛出去。

一個少女落地正好滾到韓傑身邊,腿谷恰好正對著他,花苞歡然大綻,層重粉瓣整齊翹立,汁水漉漉。

少女按揉著小腹,哼吟著:「好硬的拳頭,快把小女的肚子兒打爆了。」擡頭看見韓傑,俏容嫣然,秋波流轉,將一隻纖足伸在他小腹下撥弄著那話兒。「公子,你不來玩玩小女的下身麼。」

韓傑的陽莖被撥得突愣暴起,不禁調弄她道:「姑娘還沒給折騰過癮麼?」

少女抓揉著花心,「不過癮,不過癮!小女的騷眼兒裏還想吃個大物件兒呢。」

瞥見一名少男立在身邊,便一把抓住他的腿道:「哥哥兒,把你腳塞進女的騷眼兒裏來吧,給小女的騷眼兒心子裏好好踹幾腳。」

其餘少女們亦是大叫:「來呀,小女也要肉眼兒裏塞腳。」

少男們伸足將腳趾抵在少女們紅潤薄嫩的肉瓣間。少女們雙肘撐地,將玉臀高高舉起;少男們足尖前推,足掌漸沒入少女的牡戶,待推到足跟處,卻是頓澀難進。

少女們大呼:「快,蹬呀,把整隻腳都塞進小女的騷眼子裏來呀!」撐擴的花心口汁水如湧泉。

少男們足上用力,「嗨」一聲,將突曲的足跟猛紮進去,惟見足腕嵌在少女們的玉戶上。 

少女們大叫:「小女的騷窟窿裏撐死了。好哥兒呀,把小女子裏的腳用力踹呀。」

少男們插在少女腿谷間的腳用力收放,將少女們踹得腰肢狂擺,小腹更顯滾圓,起伏而動。

少女們不斷高叫:「好腳力,再用力些踹,把小女騷眼子裏的花兜兒踹漏了,把小女的小肚腔子踹爛了吧!」

少男們足上用力,將少女們挑上半空。傾刻間花露浠瀝如春日細雨,霏霏飄灑殿中。

少男們雙手晃處,各握了兩隻尺來長,三指粗的木棒,對著下落的少女們的臀縫間戳去。準準的分別插入少女們的前花後竅中。

少女們快吟大作,撲地滾了幾滾,站起嬌軀,綿軟不可支,纖手撫著小腹道:「好爽快,棒子快要戳進肚腸裏了。」 

這時兩名少女躬身秉道:「堂主,夫人,請準小女們獻上『玉女金鍾戲』。」

樂上樂道:「妳們去韓公子面前演。」 

兩名少女款款走到韓傑面前,將身一躬,玉乳顫顫:「請公子賞戲。」 

韓傑道:「妳們給我滾遠點。」 

兩名少女嫣然一笑,回頭道:「給姑娘屁股縫裏上大龜。」 

兩名少男走到她們身後,二少女豐臀一翹,單腿兒一擡道:「捅進花心子裏來。」 

二少男扶住她們的胯,將小腹一送,玉莖沒入她們臀間。

二少女歡吟一聲:「抽送快些。」二少男腰動如飛,將二少女戳了個弱柳沐急風。
二少女快吟著叫道:「上大棍。」 

兩名少男手持碗口粗的大棍,站到二少女面前。二少女將身挺起,飽滿的腹部柔潔映光,「快,狠打小女們的肚子。」

二少男掄起大棍「嘭」地打在二少女的腹上。

二少女嬌吟一聲,伏下上身。大棍接二連三打在她們的腹部。二少女玉體狂抖,大叫:「好痛快!後邊的把小女的肉眼兒再捅狠些。前邊的打小的肚子再快,把小女的小肚子的打爆才好。」 

二少男打了十幾下,將大棍猛向二少女小腹戳去。

「啪」地戳個正著,將二少女的小腹戳出一灣圓柔的深窩。

二少女「呀」一聲,櫻口大張,喉中吱吱作響了半天,才舒出了一口氣,哼吟道:「快活死了!小女要給糟爛下身地去死。」

一下撲到持棍少男之前,單腿高舉過頭,足跟搭在少男的肩上:「把大棍塞進小女的花肉眼子裏來呀。」 

少男掉過大棍的一頭,卻是渾圓光滑,伸進少女的腿間。

韓傑坐得低,只見大棍的圓頭突入二少女大張的濕淋牡戶中,牡戶立時擴張如井,那棍身卻是分毫入不得了。

少女吃此一戳,身體難立,往後便倒,恰被身後的少男托祝二少女雙股大分,口中高叫:「快把大棍捅到小女的肉眼兒底兒呀。」

聽得兩聲叫,斜裏飛過兩名少男,對著棍的外頭一踹,大棍轟然沒入二少女的花心足有尺餘。二少女高聲尖叫,仰倒在地,雙腿亂蹬,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纖腰起伏不住,小腹上兀然凸鼓著大棍的圓頭。二少女顫聲而呼:「下大樁,搗小女的肚子。」 

早有幾名少男擡來兩根棗木大樁,尺來粗,重不下數百斤,也是一頭渾圓。少男們將大樁圓頭朝下,高舉過頭,「嘿喲」一聲,對著二少女白纖柔鼓的腹部搗下。

「嘭」然巨響,大樁堅實實地將二少女的肚腹搗得塌陷下去。二少女立時一聲狂叫,口中鮮血狂噴,臀間粗棒橫飛而出,其上血肉模模糊,同時鮮血自臀縫間洶湧而出,注滿雙股間。

二少女語音含糊,如同夢囈道:「再搗,搗死小女……」

大樁連搗數下,二少女手足亂舞,忽然自臀縫間「呼嚕」地冒出一團白花花,柔曲曲的腸兒。二少女即刻秀目微合,靜然不動。 

「夠了!」韓傑拍案而起,指著樂上樂罵道:「老妖!你早晚惡貫滿盈。休想讓老子與你受世人唾駡。老子話就說到這,要殺要剮給你大爺來個痛快的!」

樂上樂仍是不氣不急,只是很遺憾地搖搖頭道:「本座怎可妄殺賢才。公子真是冥頑不靈。也罷,先給公子安排個清幽的地方,定定心性,用不了幾日,公子會明悟的。」說著一揮手,四條大漢進殿架起韓傑就走。

韓傑大叫:「老妖,你癡人說夢,老子但有命在早晚除了你們這群妖邪!」

卻聽背後一聲嬌歎:「卻是個有血性的男兒,難得。」玉音玲瓏,正是夫人。

韓傑看路徑不是回原先的那個石室,而是圍著『極樂堂』轉了大半個圈,似乎是來到了『極樂堂』的院後,又在草木中向一座小山頂走。

韓傑一路想著:「老妖不知要把我關到什麼鬼地方。他不難爲我,可不會放過小蕾和小蕊這兩個丫頭,」想到兩個嬌小的少女要受樂上樂一班人的淫弄,心中一陣發酸,「就這樣分開了麼?」自己被囚禁中將是孤伶伶的獨一個,前景兇多吉少,想到這些不禁既憂懼且惱怒,衝著架自己的四名大漢將樂上樂和『極樂堂』罵了個底朝上。

四大漢冷冷地對他不理不睬,一直將他架到了山頂。

山頂有一井,深不可測。井旁立著幾條大漢,看樣子已等候多時了。

見韓傑被架來,將他架到一隻繫著鐵鏈的竹筐中,緩緩將他往井中降下去。

韓傑晃晃悠悠往下降,伸手摸摸四壁,光滑溜溜,擡頭看看井口,漸漸縮校憑感覺,現在也就下降了一半。倏忽間空間擴大了,光線卻昏暗下來。

「老子這可真是下地獄了。」韓傑心道。

當井口變成碗口大小時,韓傑只覺筐底一下輕震:到底了。突然竹筐翻了過來,韓傑沒有準備,一個跟頭栽出筐外,不禁驚呼了一聲。那竹筐急速升了上去。

韓傑氣得對著井口大罵不止。卻聽一邊飄然傳來一語:「是韓公子麼?」

韓傑正沒好氣,應聲道:「是你老子,作什麼?」

卻聽咯咯一聲嬌笑,定神一辯,卻是小蕾。

韓傑忙往嬌音來處望去,光線雖暗仍能遠遠地清晰可見兩條纖美的身子,一對俏麗玲瓏的芳容。

他奔到相偎一處的小蕾和小蕊身邊,抓住她兩個的手兒,激動不已地道:「妳們也在這兒?妳們也在這兒!」

「公子你沒事,這可太好了。我還以爲再也見不著了呢。」小蕊說著,清淚漣漣。

「行了,公子都沒事了你還哭個什麼?」小蕾道:「他們沒難爲你吧?」

「他們敢。」韓傑道:「妳們沒受委屈麼?怎麼也到了這裏?」

「我們沒給怎麼樣。你被帶走後我們就給送到了這裏。」小蕾說著,異樣地笑著看著韓傑。

「也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好深好深的。也不知要呆多長時間,真要把人憋悶死了。」小蕊說著,打量著韓傑,張張口,欲言又止。

韓傑站起身,環視著這入地之所。習慣了這裏的昏暗,藉助井口透進來的光亮,這裏的一切都清晰可辯。

這深入地下之處是個很大的石洞,渾圓渾圓,廣有百步,高不下十丈,四壁直立,穹頂高拱,頂正中心一條筆直的長洞,洞盡頭嵌著大碗口般的出口,如同滿月,一束光直射下來,被光潔的石壁四下折射,使洞內如濃雲低覆般陰暗。

雖是石洞,卻在一側石壁上倒垂下幾束葛藤,碧葉剔透,給石洞中浸滿淡淡的清香。

韓傑越見越來氣,大罵道:「樂上樂這個混蛋老妖,把老子扔到了這種鬼地方,想逃都沒處下手腳。這東西早晚給人千刀萬剮。」

卻聽小蕾輕笑道:「公子,不冷麼?」又聽小蕊道:「你怎麼拿公子取笑起來了。」

韓傑莫名所以,卻見二少女諧笑著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自己,猛丁想起自己還是一絲未掛,不禁有些羞窘非常。

儘管他的經歷已經頗豐,但此二少女在他心中全是純真的形象,甚至於眼見她們的絲衣緊裹,腰腹袒裸的玉體也渾然忘記她們是『淫娥隊』的成員。

「公子,這樣夜裏是要著涼的。」小蕊道。

小蕾笑道:「那卻如何?這裏又沒有多餘的衣服。總不能把妳我穿的脫給公子吧?」

韓傑忽道:「有了」朝那叢葛藤跑去,揪住藤便往下拉,口中說著:「串葉爲衣,上古淳風。」

那藤莖卻是堅韌非常,韓傑連扯數下竟是不斷。他罵了聲:「媽的,叫樂上樂這班狗才搞得這氣力總是恢復不上來。」

他索性合身吊上去盪鞦韆般地晃來晃去。

二少女說聲「有趣」跑過來和他吊在一處,合力扯那葛藤。三人的肌膚不斷相觸,韓傑只覺溫溫柔柔,滑爽無比,心中一陣陣的火燥,腹下那話兒不禁蹦了幾蹦。

二少女觸摩到韓傑那健壯彈實的肌體,兩顆心兒突突地亂跳,嬌軀軟綿,一種焦渴感在小腹中衝撞。蘭息急促起來,溫熱熱直呼到韓傑的肩臂上。

葛藤終於禁不住三人的重量,齊根斷落。三人滾翻在地,石上的泥土落了三人一身。

小蕾正正地撲壓在韓傑的身上,初熟的一對圓乳擠壓在韓傑的胸脯上;韓傑的腹下玉莖硬硬地正抵在她柔潤的小腹上。

小蕾皺著秀眉道:「公子,你這下邊是什麼呀,硌得人家的小肚子好痛。」

一點櫻口距韓傑之口僅差二三分,溫熱蘭息撲到面頰,韓傑只覺清芬如新芳。

他捧著小蕾的雙肩緩緩坐起,突然憑空落下一物「嘣」地砸在韓傑的額上,立時鼓起一個大包。

韓傑「哎喲」一聲,眼前金星亂冒,復又跌倒,小蕾連聲嬌笑著被帶倒,雙唇兒正碰到韓傑的雙唇上。登時嬌笑停住,微弱地哼吟了一聲,嬌軀如綿癱伏在韓傑的身上。

「怎麼了?」小蕊奔過來一看,便拉開小蕾道:「我道是什麼呢,原來是妳這丫頭。妳不快點起來,渾壓著公子在身下,好舒服嗎?。」

「不是我。」小蕾委屈地辨解著。

「妳這小丫頭倒會賣乖。」

「真不是她。」韓傑說著四下尋看,說聲「是它呢」,從地上揀起一隻扁扁的木匣。

木匣蒙了厚厚的一層泥土,被一隻生滿綠鏽的小銀鎖鎖著。

小蕊道:「裡面是什麼?」

「等等我打開看。」韓傑急忙忙折下一條葉子厚密的藤莖圍在腰間,端起木匣去擰那小銀鎖。

擰了半天也沒擰開,他賭氣舉起木匣往石壁上磕去「啪」地將木匣磕開,裏面是一隻油布包,打開一看是一本薄薄的舊書,二女一見同時驚喜地叫道:「鐵陽神功!」

韓傑急問道:「是樂上樂練的那種功夫麼?」

「是。」韓傑聞聽將書甩出去「哼!什麼邪魔功夫。」

小蕊急忙跑過去撿來「這可是本奇書呀。怎麼就隨便扔了。」

韓傑道:「什麼混帳東西,髒了我的雙眼。」

小蕾拿過書道:「話不能這麼說。物本無優劣,皆在人運用。公子何不試練一下,倘能助公子功夫增進,便可天下無敵,剷除如樂上樂這樣的惡人了。」

「只怕惡人未除,我這好人到練成了惡人。」韓傑道。

「絕不會的。」小蕾大睜著一雙秀目,不容置疑地說:「公子秉賦甚優,絕非樂上樂這流。不必憂於此。倘練此功有成,遠的不說,眼下或可有益於我們現在的處境。」

韓傑心中一動:「此話有理。『物本無優劣,皆在人運用』我對自己難道就沒有自信麼?」便笑道:「偏是妳這小丫頭小嘴兒乖巧,好,就來先看看再說。」

翻開首頁,幾行朱字寫道:鐵陽神功,神異空前絕後,採陰益壽,生樂天年盡爲君有,身成金剛,陽根爲兵,功力不竭,收放由心,詭譎莫測,獨步天下。

翻到下頁,赫然一名赤身男子盤膝而坐,意甚安祥,腹下陽物軟軟低垂。身上經脈穴位畫得極其精確。

韓傑笑駡道:「什麼玩意,這種惡書還是燒了的好,免得貽害淺智之輩。」

小蕾忙道:「公子請看這上畫的氣行經脈的走向,和其他所有的練功書籍大不相同。」

韓傑細看看果是如此。再往下翻看,見那男子全身經脈都已打通,從練功的進程來看,竟比其他所有的武功秘笈快上十幾倍,而且週身經脈彼此也是貫通,而腹下的陽物卻是漸漸粗壯。之後那男子作出各種怪異的姿勢,陽物時而細長,時而短粗,時而長大,雙又時而竟連卵囊俱都不見。

「這真有趣得很。」小蕊笑道。將身挨在韓傑腿邊,尖尖的下頦抵在他的膝上。

韓傑繼續往下翻,後邊竟是那男子與一女子共同練功,二人交股而坐,男子陽物深插在女子的牡中,嚴絲合縫。二人俱都雙目輕合,意甚安祥。

男子左掌抵在自己的百彙穴,右掌抵在丹田。女子雙掌抵在男子的膻中穴上。按圖所示,男子與女子經脈連通,往下看去男子的經脈漸成紅色。

再往下與男子練功的女子逐次增多,男子與她們不再盤膝練功,而是逐下將陽物分放入女子們的牝中,依舊意安神靜,女子們的經脈之氣盡被男子的龜口吸去。最後男子的經脈盡成紅色,週身亦被一層厚實的紅光籠罩著。

韓傑越看越是心驚異,沈吟道:「這到真是曠古奇功,照這上面練成後,功夫到是可以神奇無比了。只不知道是真是假。」

小蕊道:「是真是假,你照著練練不就知道了麼。」

韓傑看了她一眼,心道:「這小丫頭真是單純得可以,這書上面明明畫著要女子配合著練,我要是練這功夫要你們陪我練麼?」又一想:「到底是『淫娥隊』的成員,就是淫蕩,什麼單純。」對二少女笑道:「我若練此功夫,豈不要成了淫邪之輩。」

小蕾嗤笑道:「公子又愚起來了。管他什麼正經功夫還是邪門功夫,只管練你的。你人會不會淫邪,要看你的秉性和心性。功夫練成了,不作惡事不就成了。」

韓傑笑著想道:「看來這二女真個是純真。人所經歷的不同,會改變本性,豈能由得自已。」不過他還是決定了要練這淫功夫,爲的是要有在西夏立足的資本,爲的是將來大事的勝算更有把握。然而這功夫的淫邪練法令他很疑慮,不禁望著二少女喃喃道:「可是這書上明明寫著要處女配合著練哪,以取先天純陰。而且越往深處練,所要配合的處女就越多。現在身處此境,如何實現。還是練不成。」

「什麼是處女?」小蕊不解地問。

韓傑覺得很怪,再看小蕾,也是不解之態。心道:「這可有意思了。『淫娥隊』裏的人,竟連這個都不知道?」他盯住二少女的眼問道:「妳們真的不知道?」

「公子怎麼不相信人呢?我們幹什麼要唬你。」小蕾不滿地道。

韓傑當然不信,他冷笑道:「二位姑娘真會開玩笑,『淫娥隊』中人怎會不知此。說白了吧,是不是處女,就是說二位姑娘是否被爺們的玉莖杵搗過。」

「原來是這樣。」二少女恍然道,「這事咱們在隊中見識得多了,就是讓男人弄女子腿子間的那花兒呀。那女兒們互相玩兒是不是也不算是處女了呢?我們常見緋雲和露兒常常互相用手指和別的東西杵呢。」二少女忽爍著明眸,單純十足地問。

韓傑詫然地想:「這二女真個無邪呀。身處污濁,卻是璞玉生輝,可謂難能可貴。」

以往韓傑對她二人純是利用之心,所有的那麼一點好感不過是對二女那動人的體態的一絲欣賞。而現在卻是突生了一分敬,一分憐,合成了十分的喜愛。 

「公子你到是說呀。」小蕊催促道。 

「那當然也不能算是。」韓傑皺眉道:「哼,我想錯了,什麼出污泥而不染,妳們終究也難免玩這假鳳虛凰的遊戲。」 

小蕊素手撫胸,釋然道,「還好還好,我們到底能幫上公子了。」

韓傑怔然望著二少女,一種慊疚湧上心頭,而那股敬慕更加強烈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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