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计数器由 2010.02.10 起统计 

肉还没熟

                                                                      繁體版

作者:不详

清明节那天,我跟随我高中的同学到国家森林公园去踏青,中午时分,我与我一起的同学失散了。公园面积太大,我找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找到他们。太阳已经偏西了,我只好独自下山。我顺着羊肠小道,穿越着茂密的灌木丛林,向前走着走着,发现前面的丛林深处有一户人家。我本来又饥又渴,于是决定到那里向人家弄些水喝了再下山去。

我走到院子门口,没有看到里面的人,只见院子里有一个血迹斑斑的桌子放在紧靠下水道的一侧,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有个铁架就支在离桌子一米远处,铁架上还挂着十几个铁钩子,旁边的木箱子里放着一些长长短短的杀猪刀。有两个高桌子放在院子中间,其中一个高桌子上放了一杆秤,一个桌子上放了七八个大铁盆。院子里还架着一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开始冒热气了。还有一个大篾筐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我想,这可能是杀猪的地方吧?我又想,不对呀,这深山里没有路也没有人家,哪里会来猪呀?想到这里,我不觉毛骨悚然并打了一个寒战,我本能地就要转身就往回走。我想,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我正要转身,屋里叽叽喳喳走出了几个人来。为了不让她们发现,我立即闪到一边,探过头去看看,是三个女人,两个少女身上都围着油布围裙,带着油布套袖,穿著高腰雨胶水鞋。一个中年女人看上去穿的也是比较脏的衣服,身上也围着围裙,但不是油布的。我估计她们好象是母女三个。

我看了以后感到纳闷:“今天这是咋的了?她们要干什么?她们为什么都穿成这样?这样的场面可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中年女人对那两个少女用很小的声音说道:“秀梅,别让水温太高了,也别让火灭了。”

秀梅说:“是,妈妈,”她们把手伸进锅里,试了试水温接着说:“行了,妈妈,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这时,中年女人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门外大声说:“门外的那姑娘进来呀!是渴了吧?来喝点水再走吧!”

糟了!她们母女已经发现我了。我正在犹豫时,只见那叫秀梅和秀娟的两个少女径直向我走来。他们边走边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小妹妹不要客气,进来喝杯茶再走也不晚啊!”说着,她们分别来到我的左右,一人牵着我一只手,把我拉进了她们的院子。到了中年女人跟前,名叫秀娟的少女说:“这是我的母亲!”

我很有礼貌地说:“阿姨您好!”

我的话音刚落,她们母女三人却大笑起来。那中年女人边笑边说:“好!好!阿姨今天终于把妳等来了,谢谢妳,我终于可以吃上美女肉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浑身颤抖着,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她们母女三人一起动手抓我,我被她们围住,我东躲西闪,不肯就范。任我怎么躲闪,还是被秀娟抓住了我的双手,被秀梅抓住了我的双脚,她们的母亲掐住我的头,三人一起用力抬着我,我拼命地喊着,叫着,在空中挣扎着,很快她们把我按倒在的杀猪凳上。

用绳子把我牢牢地捆绑在这上面沾满了血水,汗水和尿液的杀猪凳上。我在杀猪凳上怎么也动弹不了了,只能闻到杀猪凳上的一股肉香和血腥味。我知道我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把我绑住以后,秀娟、秀梅和她母亲用剪刀一点点剪开了我的上衣,剪开了我的裤子,摘掉了我的胸罩,撕碎了我的内裤。不一会功夫就把我弄得赤条条一丝不挂。我一个姑娘家真是又害羞又害怕。

我大声地喊着:“阿姨,求求您放了我吧!秀梅姐姐、秀娟姐姐,求求妳们不要杀了我!” 

可是,我无论怎么叫喊,她们根本不理喻,倒是对我的肉体产生了兴趣。

秀娟说:“她的乳房好大好大吔!比我们姐妹俩的都要大些啰,比我们的还挺得好看得多呢!一定很好吃吧!”她说着,狠狠地把我的两个乳头分别咬了一口,真让我疼得叫苦不堪!

秀娟点了点头抚摸着我的阴阜说:“还是一个白虎呢!妳看,她的阴部周围多光光啊,一根毛也没有,过会免得我们费工费时地刮毛!”说着,她把几个手指头同时插进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来回搅动着我的阴道壁,弄得我一时神魂颠倒,淫水横流!

她母亲盯着我裸体的上上下下,看了有看,说:“妳们看她长的又白又胖又嫩,她的肉一定又香又有味,我一生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肥羊,我要好好地品尝她的美味了!”

听了她的话后,我知道我的肉体即将成为她们的美味佳肴,我真后悔极了,我不该和我的同学失散,不该进入这葬身之地!

那个说是母亲的女人接着示意她两个女儿,说:“把她翻一下身,让她的脸朝一边。再把她往上拖一下,让她的头从杀猪桌的一头探出来,这样便于放血,接血。”说完,她们母女三个女人一使劲,我就变成了右侧向下,脸和胸腹向东,头伸在桌子外面躺着的姿势了。

这时,女主人回到屋里,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铁盆,她把铁盆放在我头部的跟前。我看到里面有一些清水和一把还没有化开的盐。

我知道她们马上就要宰杀我了,我吓得不停的喊叫着,努力挣扎着,可是三个女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看见秀娟弯腰从木箱里拿出了让我心惊肉跳的一把长长的尖刀,转身来到我跟前。

“不要杀我!”我用力挣扎着,我喊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不断地流了出来。

秀娟对我的叫喊毫不理会,没有一点怜悯的表情。她将铁盆往我的脖子下方挪了挪,随即蹲下身子,左手一把握住了我下巴,接着她把我的头往她的怀里一挬,用她的大腿顶着,控制住我的头,我的头动弹不了了,我想张开嘴呼吸也困难了。

我不停地喊叫着,秀娟终于狠命地把刀从我的颈部捅进了我的胸膛,我没有看清她是如何下的刀,在我喘息换气的一瞬间,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尖刀顺着脖子刺进我的左胸,直达心脏,刺破了心尖,我的胸腔内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我睁眼看了秀娟,只见她嘴角还露出了一丝微笑。刀在我的脖子里转了半圈,随即离开了我的身体,这一拉把我的血管割断了,鲜血也就喷涌而出,倾泻到前下方的铁盆里,不一会儿就流了大半盆。

我不停地挣扎着,尿也失禁了。我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再也发不出声来了,气顺着刀口往外出,脖子上刀口处断断续续地冒着血泡。

秀梅说道:“好了,这一回我看到了是怎么下刀杀人了!看到了杀人是怎样刺杀放血的。不过,杀她的时候她怎么还直喷尿啊?这姑娘好可怜呀,这样杀死她真是有点残忍,不过很过瘾。”

秀娟说“哈哈哈,不过,这是她最后一次尿尿了。”

三个女人松了手以后,我用力踢蹬了几下,又想将头抬起来,可是都无济于事,我的气力已经用完了,脑袋耷拉了。秀梅把盛血的铁盆也端走了。

我身上残留的血还在顺着桌子一点一点往下滴。秀娟和秀梅抓住我的两只脚,用力一拖,我的头就向杀床靠近了一点,耷拉得不那么重了。她们二人又将我摆成了胸腹朝天的姿势,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旁人眼前这样赤身四脚朝天地躺着。秀娟把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和她的血手在我的肚皮上蹭了蹭。用她那沾满我的鲜血的手拍了拍我的肚皮,“行,是长得挺肥的,肉质不错,做腊肉足够了,接着,她把左手伸进了我的脖子的刀口处,右手持刀沿着我的脖子横割一刀,逐步深入,将我的头割了下来,丢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我不是被杀死了吗?怎么我还能看到她们怎么样割我的头?

我迷迷糊糊地觉得:我是千真万确被这三个女人杀死了,我还有感觉,可能我的灵魂还在,因为我的灵魂还在,所以还能跟活着一样感觉到人世间的事情,也包括人们宰割和吞食自己的尸体。

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我觉得现在她们虽然正在宰割我,我不觉得害怕了,我的肉体虽然遭到不幸,但我的灵魂还在人世间,我还有生命的存在!

我兴奋起来了,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要仔细看看她们到底打算怎样处理我的肉体了,我也想乘此机会看看自己的肚子里值得欣赏的一些东西。

割下我的头后,她又让秀梅扶住我的双腿,秀娟自己握刀从我的脖子沿胸部,腹部,直到肛门拉了一刀,皮肤被切开了。我的胸骨被从中间挑开了,隔膜没有被刺破。耻骨也被刀挑开了,我看到我皮肤下面是一层厚厚的黄色的脂肪,还看到了脂肪下面一层红色的肌肉。接着,秀娟用双手抓住我的两条腿向两边用力一分,我的两条腿基本上成了一条直线了。然后,秀娟的两个手指伸了进来,捏住了尿道和膀胱的连接处,刀尖一拉,割开了,我的尿脬被这个女人残忍地割了下来,扔在桌子上。秀梅拿起了我的尿脬,在胶皮桶上方用手一撸,把里面残余的尿液送进了胶皮桶。再用打气筒对着尿道口往里打气,我的尿脬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圆球。

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和无比兴奋之中。

秀娟抓住我的大腿,刀尖沿大腿内侧环割一刀,我的右腿就被卸了下来,丢在地上,左腿也被同样地卸了下来,然后把两只大腿都分别截成两段,让秀梅把我的头和两只大腿、两只小腿放在一个大盆里。

我还是那样仰躺着。

秀娟还没有闲着,她从架子上摘下了一个肉钩子,走到我的臀部跟前,左手按了按我的胯裆,用力把肉钩子插了进去,不偏不斜,正好插进了我的耻骨。

秀娟说:“妳们帮忙吧,把他挂到肉架子上。”于是,三个女人一使劲,我就屁股朝天,倒吊在肉架子上,把我体腔内仅存的一点血都流了出来,染红了一大片水泥地。

躺着挨刀,我非常痛苦;被女屠夫们倒吊着,我更加痛苦了,可是我叫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只有忍受她们的份儿了。

秀娟从木箱里拿出另一把刀,走到我跟前,另两个女人也一起围了过来。秀娟左手揪住我的阴唇,右手握刀,绕着阴唇、阴蒂向里连割带剥,我的大小阴唇、阴蒂连同阴道子宫和输卵管一下子全都离开了我。她交给了秀梅,秀梅又把我身体这一最珍贵的全套器官放在一个大盘子里,还说什么她“早就想尝一尝的美味今天总算想到了” 。

秀娟用清水清除掉了我身上的肉渣和血污。从高桌上拿了一个大铁盆,放在我身体的前下方。

这个狠心的女屠夫换了一把刀,从我的肛门边插入,既小心又快速地向下一劐,随着空气的进入,我腹部里的脏器一下子涌了出来。院子里一下充满了血腥味和腥臊臭气,三个女人都同时捂着自己鼻子。

秀娟把刀插进我的肛门旁边,转了一圈,直肠被拽出来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排泄的大便被这个女人用手一下子撸进了旁边的胶皮桶里。

秀娟又很轻松地把我的小肠拽了出来,先是用手从一端挤到另一端把我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全部挤进了胶皮桶。然后缠到了她的左胳膊上,打了个结交给秀梅,秀梅把我的小肠挂在了钩子上。

秀娟小心而又麻利地把我的大肠、肚、盲肠等内脏扒了出来,放进大铁盆里,让艳云她们三个把大铁盆抬到了一边。

秀娟还将我的胸腔隔膜割开了,心,肝,肺等都被掏了出来,放进了另一个大铁盆,她们用手扒拉着我的脏器一件一件地看着。

我非常痛苦地忍受着被开膛剖肚的滋味,在女屠夫面前,我连命都保不住,别说是体内的五脏六腑了。没有办法,只能让她们看个够了。

秀梅提来了一桶水,秀娟用水把我的空荡荡的体腔内的瘀血冲刷得干干净净。秀娟从木箱里拿出了砍刀,秀梅从肉架子上拿了一个肉钩子,一起走到了我的胴体旁边。把我的身体一分为二。在高桌上我的板油和两个腰子被扒下来放进一个铁盆,骨头和肉彻底地分了家,骨头被放进了两个铁盆,肉分别摆在两个高桌上。

秀梅正在清理翻洗肠子,不久,我的大腿上的一些肌肉被她们剁碎灌进了我自己的肠子。灌完后就把灌肠放进了一个大盆。

秀梅和她母亲把大锅里的水舀干净了,刷了几遍,然后在里面放了大半锅清水,继续烧着。秀娟母女把我的下水又清洗了两遍,放在高桌上,用刀切成了无数小块,全部丢进了大锅,盖上锅盖。她母亲坐在小板凳上开始烧火。

秀梅用刀在我的头上穿了个洞,用麻绳系着挂在房檐下,将我的两块排骨用麻绳穿了也挂在屋檐下。

几个女人开始清理院子里的东西。她们把院子冲洗了几遍,其它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秀梅进屋换了衣服,秀娟也换了衣服。她们的母亲说:“快到十点了,妳们进屋歇歇吧,我一个人在外面烧火就行了。”

秀梅说:“妳也不用老是坐在那里烧,多加几块木头,妳也进屋换下衣服歇歇吧,我去买两瓶酒,等肉煮好了,我们一起喝酒,吃美女肉。吃饱了喝好了再来腌制腊肉!” 她母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她们的母亲往灶堂里加了几块木头,起身进屋换下衣服。那两个少女人边聊边等着晚餐时,美美的吃一顿我身上割下来的人肉。

肉还没熟,我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我居然独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肉体完好无损,只是汗流浃背,啊!原来是一场梦。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