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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還沒熟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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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清明節那天,我跟隨我高中的同學到國家森林公園去踏青,中午時分,我與我一起的同學失散了。

公園面積太大,我找了幾個小時也沒有找到他們。

太陽已經偏西了,我只好獨自下山。

我順著羊腸小道,穿越著茂密的灌木叢林,向前走著走著,發現前面的叢林深處有一戶人家。

我本來又饑又渴,於是決定到那裏向人家弄些水喝了再下山去。

我走到院子門口,沒有看到裏面的人,只見院子裏有一個血跡斑斑的桌子放在緊靠下水道的一側,旁邊放著一個臉盆,有個鐵架就支在離桌子一米遠處,鐵架上還掛著十幾個鐵子,旁邊的木箱子裏放著一些長長短短的殺豬刀。

有兩個高桌子放在院子中間,其中一個高桌子上放了一桿秤,一個桌子上放了七八個大鐵盆。

院子裏還架著一口大鍋,鍋裏的水已經開始冒熱氣了。

還有一個大篾筐放在院子的一個角落。

我想,這可能是殺豬的地方吧?

我又想,不對呀,這深山裏沒有路也沒有人家,哪裡會來豬呀?

想到這裏,我不覺毛骨悚然並打了一個寒戰,我本能地就要轉身就往回走。

我想,我得趕快離開這裏。

我正要轉身,屋裏嘰嘰喳喳走出了幾個人來。

為了不讓她們發現,我立即閃到一邊,探過頭去看看,是三個女人,兩個少女身上都圍著油布圍裙,帶著油布套袖,穿著高腰雨膠水鞋。

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穿的也是比較髒的衣服,身上也圍著圍裙,但不是油布的。

我估計她們好像是母女三個。

我看了以後感到納悶:「今天這是咋的了?她們要幹什麼?她們為什麼都穿成這樣?這樣的場面可是我從來沒見過的。」

中年女人對那兩個少女用很小的聲音說道:「秀梅,別讓水溫太高了,也別讓火滅了。」

秀梅說:「是,媽媽,」

她們把手伸進鍋裏,試了試水溫接著說:「行了,媽媽,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這時,中年女人點了點頭,然後朝著門外大聲說:「門外的那姑娘進來呀!是渴了吧?來喝點水再走吧!」

糟了!她們母女已經發現我了。

我正在猶豫時,只見那叫秀梅和秀娟的兩個少女徑直向我走來。

他們邊走邊笑嘻嘻地跟我打招呼:「小妹妹不要客氣,進來喝杯茶再走也不晚啊!」

說著,她們分別來到我的左右,一人牽著我一隻手,把我拉進了她們的院子。

到了中年女人跟前,名叫秀娟的少女說:「這是我的母親!」

我很有禮貌地說:「阿姨您好!」

我的話音剛落,她們母女三人卻大笑起來。

那中年女人邊笑邊說:「好!好!阿姨今天終於把妳等來了,謝謝妳,我終於可以吃上美女肉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渾身顫抖著,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她們母女三人一起動手抓我,我被她們圍住,我東躲西閃,不肯就範。

任我怎麼躲閃,還是被秀娟抓住了我的雙手,被秀梅抓住了我的雙腳,她們的母親掐住我的頭,三人一起用力著我,我拼命地喊著,叫著,在空中掙扎著,很快她們把我按倒在的殺豬凳上。

用繩子把我牢牢地捆綁在這上面沾滿了血水,汗水和尿液的殺豬凳上。

我在殺豬凳上怎麼也動彈不了了,只能聞到殺豬凳上的一股肉香和血腥味。我知道我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把我綁住以後,秀娟、秀梅和她母親用剪刀一點點剪開了我的上衣,剪開了我的褲子,摘掉了我的胸罩,撕碎了我的內褲。

不一會功夫就把我弄得赤條條一絲不掛。我一個姑娘家真是又害羞又害怕。

我大聲地喊著:「阿姨,求求您放了我吧!秀梅姐姐、秀娟姐姐,求求妳們不要殺了我!」

可是,我無論怎麼叫喊,她們根本不理喻,倒是對我的肉體生了興趣。

秀娟說:「她的乳房好大好大!比我們姐妹倆的都要大些囉,比我們的還挺得好看得多呢!一定很好吃吧!」

她說著,狠狠地把我的兩個乳頭分別咬了一口,真讓我疼得叫苦不堪!

秀娟點了點頭撫摸著我的陰阜說:「還是一個白虎呢!妳看,她的陰部周圍多光光啊,一根毛也沒有,過會免得我們費工費時地刮毛!」

說著,她把幾個手指頭同時插進我的陰道裏,不停地來回攪動著我的陰道壁,弄得我一時神魂顛倒,淫水橫流!

她母親盯著我裸體的上上下下,看了有看,說:「妳們看她長的又白又胖又嫩,她的肉一定又香又有味,我一生還是頭一回碰到這樣的肥羊,我要好好地品嚐她的美味了!」

聽了她的話後,我知道我的肉體即將成為她們的美味佳肴,我真後悔極了,我不該和我的同學失散,不該進入這葬身之地!

那個說是母親的女人接著示意她兩個女兒,說:「把她翻一下身,讓她的臉朝一邊。再把她往上拖一下,讓她的頭從殺豬桌的一頭探出來,這樣便於放血,接血。」

說完,她們母女三個女人一使勁,我就變成了右側向下,臉和胸腹向東,頭伸在桌子外面躺著的姿勢了。

這時,女主人回到屋裏,出來時手裏拿著一個鐵盆,她把鐵盆放在我頭部的跟前。

我看到裏面有一些清水和一把還沒有化開的鹽。

我知道她們馬上就要宰殺我了,我嚇得不停的喊叫著,努力掙扎著,可是三個女人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看見秀娟彎腰從木箱裏拿出了讓我心驚肉跳的一把長長的尖刀,轉身來到我跟前。

「不要殺我!」

我用力掙扎著,我喊叫得嗓子都啞了,眼淚也不斷地流了出來。

秀娟對我的叫喊毫不理會,沒有一點憐憫的表情。

她將鐵盆往我的脖子下方挪了挪,隨即蹲下身子,左手一把握住了我下巴,接著她把我的頭往她的懷裏一挬,用她的大腿頂著,控制住我的頭,我的頭動彈不了了,我想張開嘴呼吸也困難了。

我不停地喊叫著,秀娟終於狠命地把刀從我的頸部捅進了我的胸膛,我沒有看清她是如何下的刀,在我喘息換氣的一瞬間,只覺得眼前寒光一閃,尖刀順著脖子刺進我的左胸,直達心臟,刺破了心尖,我的胸腔內有一股涼絲絲的感覺。

我睜眼看了秀娟,只見她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微笑。刀在我的脖子裏轉了半圈,隨即離開了我的身體,這一拉把我的血管割斷了,鮮血也就噴湧而出,傾瀉到前下方的鐵盆裏,不一會兒就流了大半盆。

我不停地掙扎著,尿也失禁了。

我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再也發不出聲來了,氣順著刀口往外出,脖子上刀口處斷斷續續地冒著血泡。

秀梅說道:「好了,這一回我看到了是怎麼下刀殺人了!看到了殺人是怎樣刺殺放血的。不過,殺她的時候她怎麼還直噴尿啊?這姑娘好可憐呀,這樣殺死她真是有點殘忍,不過很過癮。」

秀娟說「哈哈哈,不過,這是她最後一次尿尿了。」

三個女人鬆了手以後,我用力踢蹬了幾下,又想將頭起來,可是都無濟於事,我的氣力已經用完了,腦袋耷拉了。

秀梅把盛血的鐵盆也端走了。

我身上殘留的血還在順著桌子一點一點往下滴。

秀娟和秀梅抓住我的兩隻腳,用力一拖,我的頭就向殺床靠近了一點,耷拉得不那麼重了。

她們二人又將我擺成了胸腹朝天的姿勢,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在旁人眼前這樣赤身四腳朝天地躺著。

秀娟把那把沾滿鮮血的刀和她的血手在我的肚皮上蹭了蹭。用她那沾滿我的鮮血的手拍了拍我的肚皮。

「行,是長得挺肥的,肉質不錯,做臘肉足夠了。」

接著,她把左手伸進了我的脖子的刀口處,右手持刀沿著我的脖子橫割一刀,逐步深入,將我的頭割了下來,丟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我不是被殺死了嗎?

怎麼我還能看到她們怎麼樣割我的頭?

我迷迷糊糊地覺得:我是千真萬確被這三個女人殺死了,我還有感覺,可能我的靈魂還在,因為我的靈魂還在,所以還能跟活著一樣感覺到人世間的事情,也包括人們宰割和吞食自己的屍體。

是的,我想一定是這樣的。想到這裏,我覺得現在她們雖然正在宰割我,我不覺得害怕了,我的肉體雖然遭到不幸,但我的靈魂還在人世間,我還有生命的存在!

我興奮起來了,既然是這樣,那我現在就要仔細看看她們到底打算怎樣處理我的肉體了,我也想乘此機會看看自己的肚子裏值得欣賞的一些東西。

割下我的頭後,她又讓秀梅扶住我的雙腿,秀娟自己握刀從我的脖子沿胸部,腹部,直到肛門拉了一刀,皮膚被切開了。

我的胸骨被從中間挑開了,隔膜沒有被刺破。恥骨也被刀挑開了,我看到我皮膚下面是一層厚厚的黃色的脂肪,還看到了脂肪下面一層紅色的肌肉。

接著,秀娟用雙手抓住我的兩條腿向兩邊用力一分,我的兩條腿基本上成了一條直線了。

然後,秀娟的兩個手指伸了進來,捏住了尿道和膀胱的連接處,刀尖一拉,割開了,我的尿脬被這個女人殘忍地割了下來,扔在桌子上。

秀梅拿起了我的尿脬,在膠皮桶上方用手一擼,把裏面殘餘的尿液送進了膠皮桶。再用打氣筒對著尿道口往裏打氣,我的尿脬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圓球。

我陷入了無盡的痛苦深淵和無比興奮之中。

秀娟抓住我的大腿,刀尖沿大腿內側環割一刀,我的右腿就被卸了下來,丟在地上,左腿也被同樣地卸了下來,然後把兩隻大腿都分別截成兩段,讓秀梅把我的頭和兩隻大腿、兩隻小腿放在一個大盆裏。

我還是那樣仰躺著。

秀娟還沒有閒著,她從架子上摘下了一個肉子,走到我的臀部跟前,左手按了按我的胯襠,用力把肉子插了進去,不偏不斜,正好插進了我的恥骨。

秀娟說:「妳們幫忙吧,把她掛到肉架子上。」

於是,三個女人一使勁,我就屁股朝天,倒吊在肉架子上,把我體腔內僅存的一點血都流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水泥地。

躺著挨刀,我非常痛苦;被女屠夫們倒吊著,我更加痛苦了,可是我叫不出來,也喊不出來,只有忍受她們的份兒了。

秀娟從木箱裏拿出另一把刀,走到我跟前,另兩個女人也一起圍了過來。

秀娟左手揪住我的陰唇,右手握刀,繞著陰唇、陰蒂向裏連割帶剝,我的大小陰唇、陰蒂連同陰道子宮和輸卵管一下子全都離開了我。

她交給了秀梅,秀梅又把我身體這一最珍貴的全套器官放在一個大盤子裏,還說什麼她「早就想嚐一嚐的美味今天總算想到了」 。

秀娟用清水清除掉了我身上的肉渣和血污。從高桌上拿了一個大鐵盆,放在我身體的前下方。

這個狠心的女屠夫換了一把刀,從我的肛門邊插入,既小心又快速地向下一,隨著空氣的進入,我腹部裏的臟器一下子湧了出來。院子裏一下充滿了血腥味和腥臊臭氣,三個女人都同時捂著自己鼻子。

秀娟把刀插進我的肛門旁邊,轉了一圈,直腸被拽出來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排泄的大便被這個女人用手一下子擼進了旁邊的膠皮桶裏。

秀娟又很輕鬆地把我的小腸拽了出來,先是用手從一端擠到另一端把我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全部擠進了膠皮桶。

然後纏到了她的左胳膊上,打了個結交給秀梅,秀梅把我的小腸掛在了子上。

秀娟小心而又麻利地把我的大腸、肚、盲腸等內臟扒了出來,放進大鐵盆裏,讓豔雲她們三個把大鐵盆到了一邊。

秀娟還將我的胸腔隔膜割開了,心,肝,肺等都被掏了出來,放進了另一個大鐵盆,她們用手扒拉著我的臟器一件一件地看著。

我非常痛苦地忍受著被開膛剖肚的滋味,在女屠夫面前,我連命都保不住,別說是體內的五臟六腑了。沒有辦法,只能讓她們看個夠了。

秀梅提來了一桶水,秀娟用水把我的空蕩蕩的體腔內的瘀血沖刷得乾乾淨淨。

秀娟從木箱裏拿出了砍刀,秀梅從肉架子上拿了一個肉子,一起走到了我的胴體旁邊。把我的身體一分二。

在高桌上我的板油和兩個腰子被扒下來放進一個鐵盆,骨頭和肉徹底地分了家,骨頭被放進了兩個鐵盆,肉分別擺在兩個高桌上。

秀梅正在清理翻洗腸子,不久,我的大腿上的一些肌肉被她們剁碎灌進了我自己的腸子。灌完後就把灌腸放進了一個大盆。

秀梅和她母親把大鍋裏的水舀乾淨了,刷了幾遍,然後在裏面放了大半鍋清水,繼續燒著。

秀娟母女把我的下水又清洗了兩遍,放在高桌上,用刀切成了無數小塊,全部丟進了大鍋,蓋上鍋蓋。她母親坐在小板凳上開始燒火。

秀梅用刀在我的頭上穿了個洞,用麻繩繫著掛在房檐下,將我的兩塊排骨用麻繩穿了也掛在屋檐下。

幾個女人開始清理院子裏的東西。她們把院子沖洗了幾遍,其他東西都收拾得乾乾淨淨。

秀梅進屋換了衣服,秀娟也換了衣服。

她們的母親說:「快到十點了,妳們進屋歇歇吧,我一個人在外面燒火就行了。」

秀梅說:「妳也不用老是坐在那裏燒,多加幾塊木頭,妳也進屋換下衣服歇歇吧,我去買兩瓶酒,等肉煮好了,我們一起喝酒,吃美女肉。吃飽了喝好了再來醃制臘肉!」

她母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們的母親往堂裡加了幾塊木頭,起身進屋換下衣服。

那兩個少女人邊聊邊等著晚餐時,美美的吃一頓我身上割下來的人肉。

肉還沒熟,我驚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我居然獨自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肉體完好無損,只是汗流浹背,啊!原來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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