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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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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litaanal

序:

这是一个可爱的暮春的下午,四面是绿色的山丘,茂盛的野花随意地点缀其中,带着青草香气的湿润的微风阵阵吹来。

一座装饰精美的小别墅依山而建,在伸出的连廊下,摆放着一张小巧的竹桌和三把竹椅,我和我的客人正在饮茶聊天,一壶绿茶、几样小巧的点心和水果摆放其间。

吕婕,穿著浅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白色的T恤,长长的马尾辫显得很干练,话很少。

徐雯,一袭淡紫色连衣裙,短发,不停地在喝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棕色的休闲裤和米色短袖上衣,像一个笨手笨脚想要讨好女朋友及其女伴的年轻人一样,不停地为客人添水,剥水果,仔细倾听客人每一句话,注意观察每一个小小的表情。

这是一幅十分可爱而休闲的场景,如果你不知道其中每个人的身份的话。

我是这个城市里最不为人知的家伙之一,在这个城市安全部门里面排行第三,负责循着每一条蛛丝马迹挖出潜伏其间的反叛者和同伙,然后得到口供,再继续挖下去,一直如此而且乐此不疲。

吕婕,是整个部门过去几个月里发现的最大的目标,现在在某所大学里面做辅导员,而徐雯只不过是她刚刚发展的一个外围成员。

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半天以前,负责行动的同事们终于锁定了吕的行踪,开着救护车,以防疫的名义把她请上了车,正在和她一起在校园漫步的徐雯也在其中。这个城市若有若无的某种传染病帮助了我们,周围的人们没有一点怀疑,两个女孩也十分配合,直到躺在救护车中的病床上,戴上氧气面罩。。。

在她们失去知觉的十几个小时里,专业的大夫为她们彻底检查了身体并做了详细的记录,情报组整理的二人的背景资料也和熟睡中的她们抵达了这个四面环山的小小桃源,当然是经过一条十分隐秘的路线并且穿过数十公路专用隧道的。

她们被安排在很舒适的房间里,熟睡到上午,在梳洗和吃了精美的午餐后被请到了这里。

两个女孩没有觉察到任何的危险和不适,甚至仔细研究起每人手上的橙色塑料腕环,我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窗内的一台示波仪,她们的心跳,体温,呼吸,血压和其它一些指征都汇成彩色的波浪线不停地显示,这多少满足了她们的好奇,认为这里真的是一个隔离治疗的地方而我是一位。。。。大夫。

伤花:

这种猫和老鼠的把戏确实很吸引人,尤其是当你处在猫的角色时,我殷勤地逗着我的猎物们开心,直到感觉有些厌倦。好了,让我们换一种玩法吧。

我起身请她们随我走进房间,象一个真正的主人一样领着她们穿过客厅,走进一间书房,我告诉她们在这里我会给她们讲她们的病历。

这里说是书房,其实更像一个会议室或是小型的放映室,房间中央是巨大的硬木会议桌,可以供十几个人聚会,正前方整整一面墙内镶嵌着液晶显示器,一侧的墙全是书架,而另一侧被装饰得很后现代,整面墙由左中右三部分组成,左面是巨大的人体油画贞德,丰满的白人少妇双手被反绑在十字架上,脚下的柴堆刚刚被点燃,对死亡和痛苦的恐惧和坚定的信念互相交织,毫无生命的十字架和柴堆正在吞噬一个蓬勃的灵魂。

右面是同样尺寸的侍女国画,画中两位少女在水榭并肩而坐,像是在窃窃私语又像是在观赏景色,难得的是同样赤裸着身体,但是丝毫没有扭捏做作的神色,你似乎可以听到画中鱼儿游动的声音。

中间是一个整个由不锈钢构成的平面,上面以两寸间隔布满一指粗细的小孔,不绣钢被喷砂处理过,丝毫没有反光,但是冷冰冰的金属本色依然和左右两侧的人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对着这两幅画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毕竟和刚认识不久的女生一起看到这么毫无掩饰的色情意味很强的东西显得不十分礼貌。

我示意她们坐下,巨大而舒适的真皮转椅多少转移了彼此之间的尴尬,我用遥控器调暗了灯光,打开了显示器。

画面上的东西是我们几个月以来的辛苦成果,吕婕与不同危险人物会面时的照片,来往的邮件,在照片里甚至有我们通缉许久的对方一个重要人物,但是很不幸在昨天的抓捕中被打死了。

这种场景的快速转换的极大的落差是我最喜欢看的,两个女孩的第一反应都是试图站起来,似乎是要从某个出口逃脱。但是转椅的把手已经在一瞬间互相交叉锁在了一起,任凭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转椅本身的重量也是两个女孩望尘莫及的,于是在最初的慌乱过去后,两人都毫无办法,看来只有由我来打破沉默啦。

“两位小姐,我们不用再玩猜迷游戏了吧,把两位请到这里来就是要听听你们能告诉我们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呸,卑鄙!”

“吕小姐,你现在说卑鄙我还真搞不清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不用着急,我们把剩下的看完再来做评价吧”

“。。。。。。”

巨大而沉重的转椅带着它们的猎物缓缓转向大屏幕,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超高清晰度的录像把两人的恐惧推向了一个新的峰顶。

这些录像都是在我们这个小小的世外桃源用专业电影像机录制的,没有剪辑,没有计算机动画业没有画外音,全部都是审讯过程的真实记录,受难者的声音清晰可辨。

一位丰满的少妇被从乳头开始一片一片割下乳房,而割下的肉片被按照顺序重新摆放在精致的银托盘上。

行刑者技术十分熟练但是并不着急,每割下一片后会用一个小巧的压力喷壶冲洗创口,喷壶里的酒精会很快冲洗净涌出的鲜血,他用了十几分钟才完成了两只乳房的“转移”,少妇的鼻饲管源源不断地供应者掺进了氨气的纯氧,所以每次短暂的昏厥都会被很快唤醒。

我站在徐雯的身后,用指尖轻轻玩弄她的耳垂,时而托住她的下巴把试图逃离的视线转回屏幕,慢慢把手向下移动,划过脖颈,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轻触她的乳房,黑暗中她轻声地啜泣几乎完全被背景中的惨叫掩盖。

下一个场景是一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赤身裸体深情木然地靠墙站立,任凭她的两个乳头被帖上电极,一节小小的高能电池也被紧紧贴在两乳之间,随后少妇被命令转过身,在行刑者捆住她双手时我们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后背和丰满的屁股。

行刑者按下遥控器的瞬间可以看到蓝色的火花在她双乳间来回跳动,中年妇女应声跌倒,双腿蹬直上身使劲后仰,似乎这样可以逃离彻骨的电击。

我淘气地轻轻捏了一下徐雯的奶头,尽管根本没使劲,徐雯还是和屏幕上的妇女一样尖叫着挺直上身。

我满意地微笑了,这么敏感的女孩不可能守口如瓶。

我又转到吕婕的身后,径直把手伸进她的领口,奶头不出意料地由于恐惧而缩得很硬,我用两根手指抚弄了一阵就收了回来,一会有的是时间享受呢。

关掉屏幕,打开灯光,我看着两位紧张到了极点的小小猎物,不禁一笑,其实刚才她们看到的刑法连皮毛都算不上,而此时可以看到徐雯的座位渗出点点水滴,她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在我们的行话里,徐雯只是一只瘦羊,就是基本上不会什么有用的情报,但是对她的折磨可以促使吕婕这只真正的肥羊早日开口,因为她嘴里的情报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

徐雯椅子上的锁的已经被打开,我知道她已经接近崩溃,连逃跑的意志都已经丧失,顺从地被我拉起来,轻轻推到那堵不锈钢墙前站好,墙上的一个小小暗格自动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按照颜色排列的一寸宽窄的丝带,有白色,红色,黑色和肉色,每根丝带两端是两寸长一指粗细的钢柱,我挑了两根红色的,把两端两根钢柱缠住双手插进徐雯头顶的墙上的小孔中,里面的强力磁铁立刻将其紧紧吸住。如梦初醒的吕雯开始竭力挣扎,她的腰身和腿脚都可以动,唯独紧缚的双手不能。我给自己和吕婕各自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满意地看着砧板上的扭动的猎物。

在一根无聊等待的香烟燃尽后,我缓缓起身踱到已经精疲力竭的徐雯面前,低声耳语道:

“怎么样徐MM,不想当着你的朋友受罪的话就把你们几位同志的名字告诉我吧,很快你就能回家,忘记这件事,怎么样?”

“休想,我不知道什么同志,快点把我放下来!”

我笑着回过头看着吕婕,问道:

“吕MM,妳的意思呢?”

吕婕把脸扭过去算是给了我回答。

我干笑着,拉过一把椅子索性坐到徐雯面前,玩弄着她的裙角,漂亮的裙子上沾上的点点尿液慢慢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慢慢掀起她的裙子,从脚踝到膝盖,继续向上,湿透了的粉色内裤像是给了我鼓励,而扭动的双腿和身体更像是在催促着我。

裙子继续向上掀,我不得不站起来,双脚夹持住她的双脚,伸手到她的后面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裙子终于被完全从雪白的身体褪了上去,被我胡乱绕在徐雯被缚住的手腕上。

现在在我面前的身体只剩下米色的文胸,粉色内裤和黑色的短袜和凉鞋了。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抚摸着,随后起身回到吕婕身后,左手捏住她的脸颊,稍微用力她的嘴就被迫张开,我把湿漉漉的右手中指伸进她的小嘴,搅动追逐着她的香舌。

嘴里是同伴的尿液,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被捏住面颊根本合不上嘴,窘迫的样子和呜呜的声音恐怕连自己都会脸红。

我抽出了沾满尿液和唾液的手指,在吕婕高耸的胸脯前擦干净,心满意足地回过头继续剥光几乎完全赤裸的徐雯,小小的内裤尽管湿透了也很容易褪下来,被随手扔回桌子上,而米色的文胸在被解开搭扣后也毫无悬念地释放出两只丰满的乳房,粉红欲滴的乳头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缓慢地拉起她的左脚踝,用粉色的丝带把它的膝盖固定在腰部的高度,少女的两条玉腿分成h形,所有试图掩盖的部分一览无余。我重新坐下,开始仔细研究徐雯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茂盛的阴毛规规矩矩地长在小腹最下端一个小小的三角区,被我的手指不厌其烦地搅动然后梳理整齐再搅动,不时被猛地拔下一根,被竭力压抑的尖叫声像是给我的鼓励。由于紧张和羞辱,阴唇紧紧闭合。我拉过吕婕的椅子,重新把中指伸进她的小嘴搅动,待到完全湿润后慢慢沿着徐雯的阴唇上下滑动,终于,洞口受到湿润和来回摩擦的作用,不受控制地慢慢微微张开,使得我的指尖可以伸进一点点,可以感受到里面的温热了。但是依然干燥而紧缩。

我顺手松开坐在旁边的吕婕的右手,向上按在徐雯的乳房上,简短地命令道:

“揉,要是敢停下来我就立刻把这个奶子切下来。”

这个办法确实很管用,被最亲密的人揉搓着乳房,下面被手指抠摸,很快就有液体渗了出来,我的手指得以更加深入,搅动的幅度也就更大,没多久就可以伸进两个手指,清亮粘粘的液体开始流到手掌上,小腹和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更加剧烈,乳头也充血变得更加发红而且挺拔了。

我轻声催问到:

“现在可以说了吗?”

回答我的是抑制不住的轻哼,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嘴唇。

我自言自语道,“看来好戏可以开演了”

徐雯应声试图夹紧双腿,虽然作用不大但仍然被我讥笑:

“傻瓜才会现在干你呢”

我按动呼唤钮,房间门无声地打开,一位穿者紧身护士服的助理推着一辆小车走进来,对眼前的情景似乎熟视无睹,小车停在我的身边,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表示感谢,她微笑着转身站在一旁,房门又无声地关闭了。

小车上是一个五十厘米见方的琉璃盒子,所有边缘镶着银边,盒子被整齐地分为四个方块,里面是清澈的液体,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其中小格子的液体里面随着水波晃动的似乎是手掌大的鲜花另一个是空的。是的,很像是鲜花,中间是红润的花芯,周围均匀地分为五瓣,淡粉色不均匀地分布着。

当我调亮灯光后两人都几乎惊呆了,她们似乎看出这是什幺但是不愿也不敢证实。

是的,是被剥下的乳房的皮肤,而且,为了保持鲜活,是从活人乳房上剥下来的。

我用指尖轻点着水波中的乳头,粉红的乳头像是依然有生命般地依然充满弹性,当我把手指转移到徐雯的乳头上同样轻点时,她终于控制不住,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叫:

“我不知道,我不说,我真的不知道。。。”

我依然用低低的声音像是唯恐惊动她们的声音拨动着水纹讲道:

“她们的主人也是一口咬定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仔细看,这几朵花没有两朵是一样的,为什幺呢?”

我的停顿造成了片刻的宁静。

“因为每个人被剥下一张皮后就全说了,我不用在同一个人身上用第二次”

我没有说的是每个人在全部讲出秘密后依然被剥下另一只乳房,因为这种成对的艺术品在某个隐秘的艺术品黑市上价格比黄金还要贵好几倍,而且我们能提供艺术品主人的全部照片何录像,包括剥皮前和剥皮后,甚至是剥皮的过程,很多有此癖好的富豪和高官甚至要等很久才能得到这样完美的收藏品。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阵机械平缓运动的声音,徐雯所在的墙体缓缓旋转,很快她就是头朝下的姿势了。

现在我只有站起身才能把脸凑到她分开的下体,我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阴唇,淡淡的臊味混合着体香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坐回身,回手从桌上拎过徐雯的小巧背包,打开翻看着,很快找到了化妆盒,打开后取出粉饼,开始在由于倒立充血而更加鼓胀的乳房上轻轻扑打,乳房上刚才渗出的点点汗珠被吸干。

徐雯终于彻底崩溃,开始喊叫:

“我说,我全告诉你,放开我!”

我冷笑着拾起桌上湿透的内裤塞进嘶喊的嘴里,“一会再说吧”

车子下面有一个小巧的气雾罐,里面是人体脂肪中提取的蜡质,被喷到乳房上很快就结成薄薄的透明蜡层,乳房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堵死,这样才能使剥下的皮肤在鲜活的状态下保存很长时间。

最后的工具很像一个银色的普通碗,但是是由记忆合金制成的,扣在乳房上会很快在体温作用下微小地收缩,紧紧地贴附在皮肤上。

碗的边缘有一圈空槽,它的作用一会就会看到。

在等待碗受热的空隙我俯身拉出徐雯嘴里的内裤,只迸出一个字:

“讲”

徐雯唯恐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当着她的上级在喘息的间隙很快地说着一串名字。

我不置可否地听着,不时转过脸看着一旁脸色苍白的吕婕。

在徐雯讲话的间隙我挑逗地看着吕婕插问:

“你们是不是还有别的关系?有没有上过床?”

侧面的屏幕在女助理操作下打出一张大幅照片,使我们偷拍到徐吕在宿舍床上赤身裸体拥抱的镜头。

徐雯吃惊地停顿了一秒钟,我转向吕婕说道:

“你来说,我没耐心等”

吕婕也因自己如此隐秘的事情被发现而惊呆了,喃喃地说,是,有,我们只是抱抱。

“有没有互相舔?”

吕婕不由自主地点头。

“舔哪里?现在舔给我看”

吕婕的椅子被升高向前倾斜,正好嘴唇可以够到女伴的阴部,只迟疑了一瞬就闭上眼睛开始卖力地舔吸起来,身下的徐雯很快又呻吟扭动起来。

我挪开自己的椅子,蹲下身,按动银碗边上一个小突起,一把短短的刀刃向内刺出来,说是刀刃其实只有不到一毫米,刺进乳房边缘的皮肤只让呻吟声停顿了一秒钟。

我用手指沿着碗的边缘快速转动,刀刃很快沿着乳房和银碗的边缘转了完整的一圈。

呻吟声没有停顿,由于刀刃很短,根本不会触及皮下的神经。

我取开银碗,创口处没有出一滴血,只有少量皮下体液渗出,但是徐雯开始感到疼痛,其实这只是开始呢。

我开始轻轻掀起乳房皮肤边缘的一角,像是对待真正的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开始慢慢揭起来。

失去皮肤保护的皮下脂肪和神经开始疼痛,加上女助理酒精不断喷在不断扩大的创口附近,徐雯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住皮肤脱离肉体时微弱的嘶嘶声。

足足过了两三分钟才揭到一半,乳头下面的神经和血管更加丰富,为了不伤害这件作品的完整,我开始从下面揭起,然后是左面和右面。好了,现在只剩下乳头了,我和女助理四只手捏住四面,同时缓缓用力,好了,包括乳头在内的整张皮肤完整地离开的丰满的身体。

徐雯的惨叫已经嘶哑,我没有理会她,小心地把皮肤放进空着的玻璃格子后心满意足地坐回椅子点起一根烟,拉着女助理坐到自己腿上,挑逗地问道:

“这个怎么样?”

“一般啦,奶头没有上次那个红呢。”

“哦,一会看看那一个吧”

女助理不屑地褪下鞋,用脚尖轻点着徐雯另一只乳房:

“没人干怎么会红呢?”

我腾出一只手按下按钮,徐雯被头向上转了回来,等待她的仍然是一个字:

“说”

徐雯在喘息和啜泣的间隙用沙哑的声音开始描述和吕婕的亲密。

吕婕被转到背向我,我的双手专心地伸进她的T恤,挤进文胸揉搓着她乳房,不时用力捏一下乳头。

吕婕和徐雯是半年前认识的,在学生会里开始合作,吕婕开始有意发展徐雯,而两人就开始了肉体的接触。两个女生的亲密不会惹任何人怀疑,她们在浴室里互相打浴液,在宿舍里互相亲吻和吸吮下身,甚至用手指互相插入。

我适时地把手移到吕婕的小腹,果然内裤已经湿润,是时候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松开了她椅子上的锁,简短地命令道:

“站起来,脱。”

如果还有什么比亲手脱下女孩衣服更加刺激的事情大概就是看着眼前的女孩被迫一件一件脱下衣服了。

白色的T恤下面是已经被我揉的有些零乱的绿色文胸,后面的搭扣解开后,C罩杯也无法完全罩住的乳房完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在灯光的映像下显得十分夺目。

我克制住上前咬一口的冲动,继续看着她慢慢解开牛仔裤的裤带,随着瘦瘦的裤腿极不情愿地褪下,白色的小巧内裤成了她身上仅有的遮盖。几根阴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内裤下端也有淡淡的水痕,是刚才我手指的杰作。

我从吕婕手中接过内裤,装模作样闻了一下就交给身后的助理,助理看也没看就甩到一边:

“骚货,摸几下就湿成这样,一会真干起来还不一定浪成什幺样子呢,真是吸干人不偿命”

我反讥道:

“她看起来不是很厉害啊,不如我们打个赌,至少干她四十分钟没有问题。”

美女助理撇着嘴走到吕婕面前,轻声说道:

“小骚货,四十分钟他没有射我把你的奶子切下来。”

房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徐雯所在的墙面旋转了90度,这里正好是进入另一个房间的入口。

我走到吕婕身旁,依然是体贴而低声地说道:

“走吧”

一面像对待女朋友一样轻轻拍了她的屁股,吕婕身体一震,像是刚从梦里惊醒一样木然地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和一张很大的床。

房间不大是指面积只有十几平米,而说床大是指整张床占了房间内几乎所有面积,只有靠近门一侧才有不到一米宽的空隙。

金属墙面继续旋转,闭合。

这个房间里依然只有我们四人。

我和助理踢掉鞋子倒在床上,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紧身的护士服扣子被扯飞后,身体立刻完全暴露出来,我压在她不停扭动的身上,深吻的同时上下其手,乳房被大力揉捏,春潮泛滥的小穴洞口也被手指急促地光顾。

吕婕在一旁完全不知所措,垂手站在床前。

接吻的空隙我才招呼了一句:

“上来”

吕婕依然不知高如何动作,木然地爬上床,跪坐在我们身旁依然不知该做什么。

女助理从我身下挣扎出来,头靠在枕头上,四肢慵懒地分开,依然是不屑地对她说道:

“还楞着干什幺?难道我替你帮他脱衣服?”

吕婕这才入梦初醒地手脚着地爬了过来,但是又不知从何做起。

我这次到是没有难为她,也在助理身边躺下,四肢分开,左臂和和左腿搭在她的肢体上。

右手拉过吕婕的胳膊,示意她骑坐在我身上。

衬衣的扣子被一一解开,我顺从地配合着她,起身或是抬起一条胳膊,上衣顺利地被脱下。

就在她迟疑是不是该立刻帮我脱下裤子的时候,我用手挽住她的后颈,她的脸贴近,我开始把舌尖伸进紧闭的双唇,吕婕并不敢过分抗拒,舌头很快就被我的舌头追逐着,腾出的双手沿着光滑的脊背下移,揉捏着雪白挺翘的屁股。

女助理很不给我面子地扯着吕婕的头发把我们分开,由于屁股还被我揽住,只能上身向后几乎被扯成90度角,女助理在她耳边的低声耳语顿时使她的脸色变得毫无血色:

“还真挺骚的,二十分钟过去了连裤子都没脱下来,以为自己碰上快枪手了?”

还没等吕婕有所反应,另一句话又把依然被绑在墙上的徐雯送入恐惧的深渊:

“你的奶子还有用,先把那个也揭下来凑成一对吧”

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金属墙就在遥控器操纵下又开始旋转,徐雯回到了头朝下的姿态,高度也被向上提了一些,那只依然完好的乳房正好在我跪坐在床上伸手触及的地方。

女助理被不情愿地轻轻推下床,光着身子从一扇隐蔽的小门走出去,回来时手里是那个刚刚吞噬了一只乳房的银碗和一个空的琉璃盒子,很快重新爬上床,解气似的对同样在床上的吕婕命令道:

“还不去把裤子脱下来,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奶子了?”

我微笑着躺着不动,吕捷爬过来时顺手抓住她的小腿,迫使她骑坐在我胸口,但是面向后,轻轻向前退她的后背,翘起的屁股和阴部就全部近距离暴露在我面前。

吕婕无暇挣扎,双手有些发抖地解开裤带,我则好整以暇地分开她两瓣屁股,用鼻尖轻轻沿着尾椎向前滑动轻触紧缩的肛门和已经不那么湿润的阴唇。

裤子已经被完全解开,我挺腰以便她能把裤子褪下来,双手按住她的纤腰,早已勃起的肉棒就紧紧顶在她的胸前。

很快我就起身,改成跪姿,把身下的吕婕翻转成面朝上,没等我说话女助理就把一样工具递到我的手里。

这样工具很想一个普通的头戴式耳机,我也像戴耳机一样把它“戴”到吕婕后颈,但是伸出的两端不是戴在耳朵上而是卡在她双颊,随着我调整力度,吕捷双颊又如同被我捏住一样,嘴张成O形根本无法闭合,而脑袋被我大腿紧紧夹住自己无法动弹,我把越发膨胀的肉棒深入口中同时调整着她脑袋的角度,很快肉棒触到了她的喉咙,吕捷干呕着双手试图推开,女助理见缝插针地也骑坐在她小腹上,不过是背对着我,捉住她的双手一一压在膝下,一只手分开吕婕的阴唇,另一只手伸进去抠弄,她知道现在还不能伤害娇嫩的阴道,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不时拔下几根阴毛发泄一下同性之间莫名的仇恨。

我的肉棒没有只停留在喉咙,继续探索着深入进去。

现在吕婕的麻烦不仅是巨大的异物不停刺激着喉咙,泛上来的胃液也只能在插入的间隙咽回肚里,而且整个嘴几乎被完全堵住,呼吸都成了问题,身体和双手都被压住,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求得苟活。

我把身体抬高一些,肉棒的前端重新回到口腔,前后活动了两下,吕婕很配合地开始用舌头舔舐。

这个姿势稍微有些累人,但是不妨碍我空闲的双手开始在徐雯那只完好的乳房上忙碌。

银碗已经成形,小小的刀刃再次划开皮肤,我起身抓起吕婕的头发把她的脸几乎贴在那只很快就会和主人分离的乳房上,示意她做完剩余的工作。

徐雯的手颤抖着触着她曾经多次抚摸过的女伴的乳房,我替她掀起一小块皮肤然后捏着她的拇指和食指夹住这里然后看也不看就兀自翻身搂住女助理去了。

被唾液浸的湿热的龟头顶在女助理的洞口,徐雯再次不出意料地惨叫,我才猛地向前一挺腰,肉棒应声而入,女助理的淫声随即响起,惨叫声淫叫声和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吕婕不愧是聪明的姑娘,很快整片的乳房表皮已经被完整揭起并放进琉璃盒子里面。

我在冲刺的间隙回头看了看,对她的工作十分满意,倒吊着的徐雯叫声有些微弱下去,保持腰和腿不动,尽量不让肉棒滑出来,回身取下吕婕嘴上的夹子,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又被我抓住头发,把脸贴到徐雯乳房新鲜的创口上:

“舔!”

淫叫声和惨叫声继续响起,每当徐雯的声音微弱下去我就回手拍打吕婕的屁股,然后她自然加大力气舔吮,引起的惨叫声为女助理的淫叫伴奏。

终于,龟头传来滚滚热流,马上就要射了,我伏在女助理耳边轻轻挑逗地问道:

“射在你里面还是射在那张小骚嘴里?”

女助理双手牢牢锁住我的腰身算是给了我回答,我则紧紧捏住她上下晃动的乳房,不知是乳房被捏得太疼还是下面太爽,女助理的叫声变成尖叫,上身痉挛似的向上挺,但是又被我压着无法起来,双腿疯狂地朝天乱踢,阴道也随之收缩,接受着阵阵热流的冲击。。。

似乎过了许久我才有力气起身,拉过吕婕用她的舌头清理龟头上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而女助理也不会放过任何凌辱同性的机会,起身骑坐在吕婕脸上,还在充分张开的阴道对准吕婕的小口,自己按压着小腹,一股股精液和淫水流进吕婕口中,而鼻子又被捏住,吕婕只能靠本能地吞咽来保持呼吸,女代理还在愤愤地说:

“骚货,射到人家逼里的精液都吃得那么香”

我疲倦地躺倒,女助理做着收尾工作,把琉璃盒子收回真空的储藏柜,放下奄奄一息的徐雯,给两个毫无反抗能力和意志的女孩双手拉到背后戴上手铐,送回各自的房间。

等她做完一切回来时我已昏昏欲睡,她顺从地钻进我的怀里,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了,我们裸体相拥而眠。


余少将


余将军是本市驻军情报部门的头头,和我私交甚密,十年前在南部的秘密作战中救过我的性命。

我们隶属不同部门,但是工作需要不时交换情报,于是余少将每一两周就会驱车来到我这个小小的基地。

余少将是军人世家,很小就追随父母数次出生入死,十岁时就被流弹击中要害,幸亏医生的及时救助,但还是落下残疾,男性的器官被子弹削去一半,现在虽然已婚但是很难尽人事。

作为余将军的同僚和至交,我知道如何帮助他振作起来。

一位资深的医生在看过他的全部兵力之后给了我几点建议:

多接触女性,对女性的支配会帮助恢复心理的自信。

由于器官严重受损,需要比正常人更多的性生活才能促进血脉畅通,有助于恢复。

这两点对我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每次余将军来开会前,都会收到我发出的电子邮件,至少有三个女孩的详细资料附在其中,包括全身赤裸的正面,侧面和背面照片,乳房和阴部以及肛门的特写,每个猎物被抓来时所穿的内裤也同时被装在密封的塑料袋中,用军用邮袋发给他。余将军会后都会被我带到为他专门设立的房间,每次都会有被他挑选好的猎物等着他来轻易征服。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甚至是三个。

着要从两年前开始,在一次给一个中年女囚上电刑时,我把手指伸进她由于轮奸已经很松弛的阴道,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当电流通过时,由于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我甚至无法轻松拔出手指。我有饶有兴趣地把手指插进她同样松弛的肛门,同样没有让我失望,原本被干得不时失禁的肛门几乎把我手指夹断。

这个女囚很快由于心力衰竭而死,但是很令我兴奋,又提出一个少妇来做试验。

少妇的阴道同样由于连日的审讯和轮奸松弛不堪,肉棒插进去时几乎完全没有感觉,但是当少妇乳头和肛门里的电极通电的一瞬,我甚至感觉肉棒周围在一瞬间变得滚烫,随后是不可抗拒的压力,我根本无法抽动,只好暂时关掉电源。但是很快就有了新的注意,原本的直流电源被连上了继电器,以每秒两次的频率释放电流,一个多余的电极被夹在她的阴唇上,每秒钟释放一次大电流。

当小电流开始时,阴道的肌肉随之夹紧,放松,再夹紧,再放松,随后大电流来到,少妇全身痉挛,身体向上一挺一挺地,就好象刻意的来回运动,我忍住刺激抽出肉棒,关掉电源,叫来助理吩咐了几句。很快,两个食指粗细的玻璃试管被取来,我小心地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用胶带封好,重新开动电源,几秒钟后就听见一声玻璃碎裂的微弱响声,她肛门和阴道里的试管都被夹得粉碎,满心欢喜地离开,不顾身后惨绝人寰的叫声。

半个小时后余将军就驱车赶来,我没有解释什幺就把他带到一个单人囚室,里面是一个贩毒被抓进来的女孩,苗条的身材令余将军垂涎,但是随即又是一声叹息。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今天给你个惊喜”

余将军对我无条件的信任让他很快脱光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女孩也剥光衣裙,被命令蹲在余将军小腹上,双手双脚向上都被悬在天花板的吊缆上,我把鳄鱼夹夹在她的一个乳头上,另一个光滑的电极被不由分说塞进肛门,然后缓缓放下吊缆,余将军小指般粗细的男根刺进了她的阴道,但是并没有什幺阻力。我把掉缆又放下一些,确保她无论怎样晃动男根都不会滑出来,好戏要开演了。随着电极的放电,女孩全身痉挛,看不到的是她阴道里的肌肉也在同样收缩,余将军脸上出现了久违的兴奋,我牵引着他的手捏着女孩没有电极的奶头,用力一捏,惨叫声高了八度,余将军在肉棒被夹紧的同时通过捏紧乳头来调节痉挛的幅度和节奏,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我轻轻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两根烟的时间后,余将军一身戎装神采奕奕地来到我的办公室,握住我的手,又一脸歉意地说:

“她死了”

我摆了摆手,意思是根本无足轻重。

从此当我有新的收获时余将军就会来开会,停留一晚后精神百倍地回去工作。

由于余将军身份特殊,除非她对某个女孩或少妇有比较长的兴趣,每次事后她的猎物都会被立即处死,但是通常她会在余将军射精后不久就心力衰竭死去。

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也用业余时间找到一些其它的方法,比如徐雯。

傍晚,余将军又来到我这里,谈完公事后我把他领到一个新的房间,房间时特殊设计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浴池,徐雯双手反绑,面朝浴池撅起起屁股跪在床上,我得意地对将军介绍道:

“这是今天才来的,新鲜得很,您对这儿没有兴趣吧?”

我轻轻捅着徐雯紧缩的屁眼,徐将军笑着摇摇头:

“没有,不过看你搞倒是满刺激的”

我像是受到鼓励似的脱衣上床,跪在她身后,右手的三个手指伸进徐雯的嘴,粗暴地搅动舌头,然后把沾上的唾液抹在龟头上,双手扶住她的胯骨,慢慢地刺进她的肛门。

徐雯已经万念俱灰,但是没想到伤害竟然来自最隐秘骯脏的地方,烧灼般的痛苦传遍全身,但是双肘又不敢有须臾松动,否则失去表皮的乳房会直接被按倒床单上,无法逃避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余将军的衣服也很快脱去,天生异秉德他男根比普通人长得多,要是没有受伤的话一定会让许多女人尖叫的,但是现在这样的长度被与之极不相称的粗细反衬着,有些滑稽。

徐雯的屁眼渗出缕缕血丝,我竭力不去碰她的乳房,那是给客人专用的。

女孩的括约肌被粗暴地撕裂,直肠被一次次抽插带出体外,紧窄的屁眼和滚烫的直肠使我很快射精,我拍拍徐雯的屁股退出她体外。

余将军进入了徐雯的阴道,之前我得手指告诉我这个女孩的阴道紧得像个处女,但是离满足余将军还有些距离,我示意余将军把双手从徐雯的腰胯移到乳房,不同的手感让他停顿了一下,我轻声说道:

“做成艺术品了”

余将军点头表示了解,我随手拿起浴池边的浴盐盒子,撒在余将军手心。

盐粒接触到失去表皮的肥嫩的乳房使得徐雯全身痉挛,余将军很快开始调整捏紧乳房的节奏,我可以想象到徐雯阴道里的肌肉在如何地疯狂收缩。

我决定再帮助她更HIGH一些,起身坐到浴缸里,抓起她的秀发,毫无征兆地把她的头按到水里。水里的女孩无法发出嗥叫,只有气泡在剧烈地冒出,我拎她出水,又在张口喘息的当口重新按入水中,再拉出来。

如此往复。

余将军挺直身体,看来离发射不远了。

我有猛力地把徐雯的头最后一次按进水中,气泡逐渐微弱,身体在做最后的挣扎,余将军双手几乎把徐雯的乳房捏出血来,我甚至可以看到徐雯小腹有节奏的颤动。

余将军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我把垂死的徐雯仰面平放在床上,抓紧注射了一阵强力的性激素,几分钟后她尽管还在昏迷中,但是面色开始潮红,呻吟中也有了淫荡的味道。

徐雯开始恢复意识,眼神由于激素的刺激而迷离,但是,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这个世界了。

女助理被按铃叫到了房间里,她对面前两个男人的裸体已经习惯,看着床上的徐雯点点头,俯身开始吸吮她的阴蒂,同时把手里一把锋利的砍刀递到我手里。

徐雯在痛苦的潮水退去之后开始感到来自下身的快感。

呻吟声渐渐变成不由自主地哼哼声,嘴唇由苍白变得鲜红,呼吸越发急促。

我不发一言挥刀砍下,徐雯的头颅应声落入水中,女助理赶紧离开还有余温的尸体,从水中取出头颅,匆匆离去了。

半小时后,我起身和余将军握手道别,他身边是一个精致的匣子,如果你打开的话就会发现里面是一个密封的水晶球,里面是一个短发女孩的头颅,迷离的双眼和红润德嘴唇分明是沉浸在性高潮中。

将军带着私人礼物离开了,我看着边上壁柜中两朵在水波中盛开的鲜花,微微一笑,继续俯身开始工作了。

伤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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