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9.2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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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墓
作者:lolitaanal
序:
這是一個可愛的暮春的下午,四面是綠色的山丘,茂盛的野花隨意地點綴其中,帶著青草香氣的濕潤的微風陣陣吹來。
一座裝飾精美的小別墅依山而建,在伸出的連廊下,擺放著一張小巧的竹桌和三把竹椅,我和我的客人正在飲茶聊天,一壺綠茶、幾樣小巧的點心和水果擺放其間。
呂婕,穿著淺藍色的牛仔褲,上身是白色的T恤,長長的馬尾辮顯得很幹練,話很少。
徐雯,一襲淡紫色連衣裙,短髮,不停地在喝茶,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棕色的休閒褲和米色短袖上衣,像一個笨手笨腳想要討好女朋友及其女伴的年輕人一樣,不停地客人添水,剝水果,仔細傾聽客人每一句話,注意觀察每一個小小的表情。
這是一幅十分可愛而休閒的場景,如果你不知道其中每個人的身份的話。
我是這個城市裏最不人知的傢伙之一,在這個城市安全部門裏面排行第三,負責循著每一條蛛絲馬挖出潛伏其間的反叛者和同夥,然後得到口供,再繼續挖下去,一直如此而且樂此不疲。
呂婕,是整個部門過去幾個月裏發現的最大的目標,現在在某所大學裏面做輔導員,而徐雯只不過是她剛剛發展的一個週邊成員。
這是一個十分有趣的遊戲,半天以前,負責行動的同事們終於鎖定了呂的行蹤,開著救護車,以防疫的名義把她請上了車,正在和她一起在校園漫步的徐雯也在其中。
這個城市若有若無的某種傳染病幫助了我們,周圍的人們沒有一點懷疑,兩個女孩也十分配合,直到躺在救護車中的病床上,戴上氧氣面罩。。。
在她們失去知覺的十幾個小時裏,專業的大夫她們徹底檢查了身體並做了詳細的記錄,情報組整理的二人的背景資料也和熟睡中的她們抵達了這個四面環山的小小桃源,當然是經過一條十分隱秘的路線並且穿過數十公路專用隧道的。
她們被安排在很舒適的房間裏,熟睡到上午,在梳洗和吃了精美的午餐後被請到了這裏。
兩個女孩沒有覺察到任何的危險和不適,甚至仔細研究起每人手上的橙色塑膠腕環,我很善解人意地指了指窗內的一台示波儀。
她們的心跳,體溫,呼吸,血壓和其他一些指征都彙成彩色的波浪線不停地顯示,這多少滿足了她們的好奇,認這裏真的是一個隔離治療的地方而我是一位---
大夫。
傷花:
這種貓和老鼠的把戲確實很吸引人,尤其是當你處在貓的角色時,我殷勤地逗著我的獵物們開心,直到感覺有些厭倦。
好了,讓我們換一種玩法吧。
我起身請她們隨我走進房間,像一個真正的主人一樣領著她們穿過客廳,走進一間書房,我告訴她們在這裏我會給她們講她們的病歷。
這裏說是書房,其實更像一個會議室或是小型的放映室,房間中央是巨大的硬木會議桌,可以供十幾個人聚會。
正前方整整一面牆內鑲嵌著液晶顯示器,一側的牆全是書架,而另一側被裝飾得很後現代,整面牆由左中右三部分組成,左面是巨大的人體油畫貞德,豐滿的白人少婦雙手被反綁在十字架上,腳下的柴堆剛剛被點燃,對死亡和痛苦的恐懼和堅定的信念互相交織,毫無生命的十字架和柴堆正在吞噬一個蓬勃的靈魂。
右面是同樣尺寸的侍女國畫,畫中兩位少女在水榭並肩而坐,像是在竊竊私語又像是在觀賞景色,難得的是同樣赤裸著身體,但是絲毫沒有扭捏做作的神色,你似乎可以聽到畫中魚兒遊動的聲音。
中間是一個整個由不銹鋼構成的平面,上面以兩寸間隔佈滿一指粗細的小孔,不繡鋼被噴砂處理過,絲毫沒有反光,但是冷冰冰的金屬本色依然和左右兩側的人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對著這兩幅畫作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畢竟和剛認識不久的女生一起看到這麼毫無掩飾的色情意味很強的東西顯得不十分禮貌。
我示意她們坐下,巨大而舒適的真皮轉椅多少轉移了彼此之間的尷尬,我用遙控器調暗了燈光,打開了顯示器。
畫面上的東西是我們幾個月以來的辛苦成果,呂婕與不同危險人物會面時的照片,來往的郵件,在照片裏甚至有我們通緝許久的對方一個重要人物,但是很不幸在昨天的抓捕中被打死了。
這種場景的快速轉換的極大的落差是我最喜歡看的,兩個女孩的第一反應都是試圖站起來,似乎是要從某個出口逃脫。
但是轉椅的把手已經在一瞬間互相交叉鎖在了一起,任憑如何掙扎也是徒勞,轉椅本身的重量也是兩個女孩望塵莫及的,於是在最初的慌亂過去後,兩人都毫無辦法,看來只有由我來打破沉默啦。
「兩位小姐,我們不用再玩猜迷遊戲了吧,把兩位請到這裏來就是要聽聽妳們能告訴我們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呸,卑鄙!」
「呂小姐,妳現在說卑鄙我還真搞不清妳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不用著急,我們把剩下的看完再來做評價吧」
「………」
巨大而沉重的轉椅帶著它們的獵物緩緩轉向大螢幕,隨著悠揚的音樂響起,超高清晰度的錄影把兩人的恐懼推向了一個新的峰頂。
這些錄影都是在我們這個小小的世外桃源用專業電影像機錄製的,沒有剪輯,沒有電腦動畫業沒有畫外音,全部都是審訊過程的真實記錄,受難者的聲音清晰可辨。
一位豐滿的少婦被從乳頭開始一片一片割下乳房,而割下的肉片被按照順序重新擺放在精致的銀托盤上。
行刑者技術十分熟練但是並不著急,每割下一片後會用一個小巧的壓力噴壺沖洗創口,噴壺裏的酒精會很快沖洗淨湧出的鮮血,他用了十幾分鐘才完成了兩隻乳房的「轉移」,少婦的鼻飼管源源不斷地供應者摻進了氨氣的純氧,所以每次短暫的昏厥都會被很快喚醒。
我站在徐雯的身後,用指尖輕輕玩弄她的耳垂,時而托住她的下巴把試圖逃離的視線轉回螢幕,慢慢把手向下移動,劃過脖頸,若有若無地隔著衣服輕觸她的乳房,黑暗中她輕聲地啜泣幾乎完全被背景中的慘叫掩蓋。
下一個場景是一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婦女,赤身裸體深情木然地靠牆站立,任憑她的兩個乳頭被帖上電極,一節小小的高能電池也被緊緊貼在兩乳之間,隨後少婦被命令轉過身,在行刑者捆住她雙手時我們可以看到她雪白的後背和豐滿的屁股。
行刑者按下遙控器的瞬間可以看到藍色的火花在她雙乳間來回跳動,中年婦女應聲跌倒,雙腿蹬直上身使勁後仰,似乎這樣可以逃離徹骨的電擊。
我淘氣地輕輕捏了一下徐雯的奶頭,儘管根本沒使勁,徐雯還是和螢幕上的婦女一樣尖叫著挺直上身。
我滿意地微笑了,這麼敏感的女孩不可能守口如瓶。
我又轉到呂婕的身後,徑直把手伸進她的領口,奶頭不出意料地由於恐懼而縮得很硬,我用兩根手指撫弄了一陣就收了回來,一會有的是時間享受呢。
關掉螢幕,打開燈光,我看著兩位緊張到了極點的小小獵物,不禁一笑,其實剛才她們看到的刑法連皮毛都算不上,而此時可以看到徐雯的座位滲出點點水滴,她已經被嚇得失禁了。
在我們的行話裏,徐雯只是一隻瘦羊,就是基本上不會什麼有用的情報,但是對她的折磨可以促使呂婕這隻真正的肥羊早日開口,因她嘴裏的情報才是我們真正需要的。
徐雯椅子上的鎖的已經被打開,我知道她已經接近崩潰,連逃跑的意志都已經喪失,順從地被我拉起來,輕輕推到那堵不銹鋼牆前站好。
牆上的一個小小暗格自動打開,裏面是整整齊齊按照色排列的一寸寬窄的絲帶,有白色,紅色,黑色和肉色,每根絲帶兩端是兩寸長一指粗細的鋼柱。
我挑了兩根紅色的,把兩端兩根鋼柱纏住雙手插進徐雯頭頂的牆上的小孔中,裏面的強力磁鐵立刻將其緊緊吸住。
如夢初醒的呂雯開始竭力掙扎,她的腰身和腿腳都可以動,唯獨緊縛的雙手不能。我給自己和呂婕各自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滿意地看著砧板上的扭動的獵物。
在一根無聊等待的香煙燃盡後,我緩緩起身踱到已經精疲力竭的徐雯面前,低聲耳語道:
「怎麼樣徐MM,不想當著妳的朋友受罪的話就把你們幾位同志的名字告訴我吧,很快妳就能回家,忘記這件事,怎麼樣?」
「休想,我不知道什麼同志,快點把我放下來!」
我笑著回過頭看著呂婕,問道:
「呂MM,妳的意思呢?」
呂婕把臉扭過去算是給了我回答。
我乾笑著,拉過一把椅子索性坐到徐雯面前,玩弄著她的裙角,漂亮的裙子上沾上的點點尿液慢慢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慢慢掀起她的裙子,從腳踝到膝蓋,繼續向上,濕透了的粉色內褲像是給了我鼓勵,而扭動的雙腿和身體更像是在催促著我。
裙子繼續向上掀,我不得不站起來,雙腳夾持住她的雙腳,伸手到她的後面拉下連衣裙的拉鏈,裙子終於被完全從雪白的身體褪了上去,被我胡亂繞在徐雯被縛住的手腕上。
現在在我面前的身體只剩下米色的文胸,粉色內褲和黑色的短襪和涼鞋了。
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的胯下輕輕撫摸著,隨後起身回到呂婕身後,左手捏住她的臉頰,稍微用力她的嘴就被迫張開,我把濕漉漉的右手中指伸進她的小嘴,攪動追逐著她的香舌。
嘴裏是同伴的尿液,吐又吐不出來,想咬又被捏住面頰根本合不上嘴,窘迫的樣子和嗚嗚的聲音恐怕連自己都會臉紅。
我抽出了沾滿尿液和唾液的手指,在呂婕高聳的胸脯前擦乾淨,心滿意足地回過頭繼續剝光幾乎完全赤裸的徐雯,小小的內褲儘管濕透了也很容易褪下來,被隨手扔回桌子上,而米色的文胸在被解開搭扣後也毫無懸念地釋放出兩隻豐滿的乳房,粉紅欲滴的乳頭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吸引著我的視線。
我緩慢地拉起她的左腳踝,用粉色的絲帶把它的膝蓋固定在腰部的高度,少女的兩條玉腿分成h形,所有試圖掩蓋的部分一覽無餘。我重新坐下,開始仔細研究徐雯身體最隱秘的部分。
茂盛的陰毛規規矩矩地長在小腹最下端一個小小的三角區,被我的手指不厭其煩地攪動然後梳理整齊再攪動,不時被猛地拔下一根,被竭力壓抑的尖叫聲像是給我的鼓勵。
由於緊張和羞辱,陰唇緊緊閉合。
我拉過呂婕的椅子,重新把中指伸進她的小嘴攪動,待到完全濕潤後慢慢沿著徐雯的陰唇上下滑動。
終於,洞口受到濕潤和來回磨擦的作用,不受控制地慢慢微微張開,使得我的指尖可以伸進一點點,可以感受到裏面的溫熱了。但是依然乾燥而緊縮。
我順手鬆開坐在旁邊的呂婕的右手,向上按在徐雯的乳房上,簡短地命令道:
「揉,要是敢停下來我就立刻把這個奶子切下來。」
這個辦法確實很管用,被最親密的人揉搓著乳房,下面被手指摳摸,很快就有液體滲了出來,我的手指得以更加深入,攪動的幅度也就更大。
沒多久就可以伸進兩個手指,清亮粘粘的液體開始流到手掌上,小腹和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更加劇烈,乳頭也充血變得更加發紅而且挺拔了。
我輕聲催問到:
「現在可以說了嗎?」
回答我的是抑制不住的輕哼,緊閉的雙眼和緊咬的嘴唇。
我自言自語道,「看來好戲可以開演了。」
徐雯應聲試圖夾緊雙腿,雖然作用不大但仍然被我譏笑:
「傻瓜才會現在幹妳呢」
我按動呼喚鈕,房間門無聲地打開,一位穿者緊身護士服的助理推著一輛小車走進來,對眼前的情景似乎熟視無睹,小車停在我的身邊,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表示感謝,她微笑著轉身站在一旁,房門又無聲地關閉了。
小車上是一個五十釐米見方的琉璃盒子,所有邊緣鑲著銀邊,盒子被整齊地分四個方塊,裏面是清澈的液體,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其中小格子的液體裏面隨著水波晃動的似乎是手掌大的鮮花另一個是空的。
是的,很像是鮮花,中間是紅潤的花芯,周圍均勻地分五瓣,淡粉色不均勻地分佈著。
當我調亮燈光後兩人都幾乎驚呆了,她們似乎看出這是什麼但是不願也不敢證實。
是的,是被剝下的乳房的皮膚,而且,了保持鮮活,是從活人乳房上剝下來的。
我用指尖輕點著水波中的乳頭,粉紅的乳頭像是依然有生命般地依然充滿彈性,當我把手指轉移到徐雯的乳頭上同樣輕點時,她終於控制不住,開始歇斯底里地哭叫:
「我不知道,我不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依然用低低的聲音像是唯恐驚動她們的聲音撥動著水紋講道:
「她們的主人也是一口咬定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仔細看,這幾朵花沒有兩朵是一樣的,什麼呢?」
我的停頓造成了片刻的寧靜。
「因每個人被剝下一張皮後就全說了,我不用在同一個人身上用第二次。」
我沒有說的是每個人在全部講出秘密後依然被剝下另一隻乳房,因這種成對的藝術品在某個隱秘的藝術品黑市上價格比黃金還要貴好幾倍,而且我們能提供藝術品主人的全部照片何錄影,包括剝皮前和剝皮後,甚至是剝皮的過程,很多有此癖好的富豪和高官甚至要等很久才能得到這樣完美的收藏品。
短暫的沉默後是一陣機械平緩運動的聲音,徐雯所在的牆體緩緩旋轉,很快她就是頭朝下的姿勢了。
現在我只有站起身才能把臉湊到她分開的下體,我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陰唇,淡淡的臊味混合著體香衝擊著我的大腦。
我坐回身,回手從桌上拎過徐雯的小巧背包,打開翻看著,很快找到了化妝盒,打開後取出粉餅,開始在由於倒立充血而更加鼓脹的乳房上輕輕撲打,乳房上剛才滲出的點點汗珠被吸乾。
徐雯終於徹底崩潰,開始喊叫:
「我說,我全告訴你,放開我!」
我冷笑著拾起桌上濕透的內褲塞進嘶喊的嘴裏,「一會再說吧。」
車子下面有一個小巧的氣霧罐,裏面是人體脂肪中提取的蠟質,被噴到乳房上很快就結成薄薄的透明蠟層,乳房皮膚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堵死,這樣才能使剝下的皮膚在鮮活的狀態下保存很長時間。
最後的工具很像一個銀色的普通碗,但是是由記憶合金製成的,扣在乳房上會很快在體溫作用下微小地收縮,緊緊地貼附在皮膚上。
碗的邊緣有一圈空槽,它的作用一會就會看到。
在等待碗受熱的空隙我俯身拉出徐雯嘴裏的內褲,只迸出一個字:
「講!」
徐雯唯恐失去這最後的機會,當著她的上級在喘息的間隙很快地說著一串名字。
我不置可否地聽著,不時轉過臉看著一旁臉色蒼白的呂婕。
在徐雯講話的間隙我挑逗地看著呂婕插問:
「妳們是不是還有別的關係?有沒有上過床?」
側面的螢幕在女助理操作下打出一張大幅照片,使我們偷拍到徐呂在宿舍床上赤身裸體擁抱的鏡頭。
徐雯吃驚地停頓了一秒鐘,我轉向呂婕說道:
「妳來說,我沒耐心等。」
呂婕也因自己如此隱秘的事情被發現而驚呆了,喃喃地說:「是,有,我們只是抱抱。」
「有沒有互相舔?」
呂婕不由自主地點頭。
「舔哪裡?現在舔給我看」
呂婕的椅子被升高向前傾斜,正好嘴唇可以夠到女伴的陰部,只遲疑了一瞬就閉上眼睛開始賣力地舔吸起來,身下的徐雯很快又呻吟扭動起來。
我挪開自己的椅子,蹲下身,按動銀碗邊上一個小突起,一把短短的刀刃向內刺出來,說是刀刃其實只有不到一毫米,刺進乳房邊緣的皮膚只讓呻吟聲停頓了一秒鐘。
我用手指沿著碗的邊緣快速轉動,刀刃很快沿著乳房和銀碗的邊緣轉了完整的一圈。
呻吟聲沒有停頓,由於刀刃很短,根本不會觸及皮下的神經。
我取開銀碗,創口處沒有出一滴血,只有少量皮下體液滲出,但是徐雯開始感到疼痛,其實這只是開始呢。
我開始輕輕掀起乳房皮膚邊緣的一角,像是對待真正的藝術品一樣小心翼翼地開始慢慢揭起來。
失去皮膚保護的皮下脂肪和神經開始疼痛,加上女助理酒精不斷噴在不斷擴大的創口附近,徐雯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掩蓋住皮膚脫離肉體時微弱的嘶嘶聲。
足足過了兩三分鐘才揭到一半,乳頭下面的神經和血管更加豐富,了不傷害這件作品的完整,我開始從下面揭起,然後是左面和右面。好了,現在只剩下乳頭了,我和女助理四隻手捏住四面,同時緩緩用力,好了,包括乳頭在內的整張皮膚完整地離開的豐滿的身體。
徐雯的慘叫已經嘶啞,我沒有理會她,小心地把皮膚放進空著的玻璃格子後心滿意足地坐回椅子點起一根煙,拉著女助理坐到自己腿上,挑逗地問道:
「這個怎麼樣?」
「一般啦,奶頭沒有上次那個紅呢。」
「哦,一會看看那一個吧。」
女助理不屑地褪下鞋,用腳尖輕點著徐雯另一隻乳房:
「沒人幹怎麼會紅呢?」
我騰出一隻手按下按鈕,徐雯被頭向上轉了回來,等待她的仍然是一個字:
「說。」
徐雯在喘息和啜泣的間隙用沙啞的聲音開始描述和呂婕的親密。
呂婕被轉到背向我,我的雙手專心地伸進她的T恤,擠進文胸揉搓著她乳房,不時用力捏一下乳頭。
呂婕和徐雯是半年前認識的,在學生會裏開始合作,呂婕開始有意發展徐雯,而兩人就開始了肉體的接觸。
兩個女生的親密不會惹任何人懷疑,她們在浴室裏互相打浴液,在宿舍裏互相親吻和吸吮下身,甚至用手指互相插入。
我適時地把手移到呂婕的小腹,果然內褲已經濕潤,是時候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鬆開了她椅子上的鎖,簡短地命令道:
「站起來,脫。」
如果還有什麼比親手脫下女孩衣服更加刺激的事情大概就是看著眼前的女孩被迫一件一件脫下衣服了。
白色的T恤下面是已經被我揉的有些零亂的綠色文胸,後面的搭扣解開後,C罩杯也無法完全罩住的乳房完全從束縛中釋放出來,在燈光的映射下顯得十分奪目。
我克制住上前咬一口的衝動,繼續看著她慢慢解開牛仔褲的褲帶,隨著瘦瘦的褲腿極不情願地褪下,白色的小巧內褲成了她身上僅有的遮蓋。
幾根陰毛不甘寂寞地露在外面。內褲下端也有淡淡的水痕,是剛才我手指的傑作。
我從呂婕手中接過內褲,裝模作樣聞了一下就交給身後的助理,助理看也沒看就甩到一邊:
「騷貨,摸幾下就濕成這樣,一會真幹起來還不一定浪成什麼樣子呢,真是吸乾人不償命。」
我反譏道:
「她看起來不是很厲害啊,不如我們打個賭,至少幹她四十分鐘沒有問題。」
美女助理撇著嘴走到呂婕面前,輕聲說道:
「小騷貨,四十分鐘他沒有射我把妳的奶子切下來。」
房間裏的燈光暗了下來,徐雯所在的牆面旋轉了90度,這裏正好是進入另一個房間的入口。
我走到呂婕身旁,依然是體貼而低聲地說道:
「走吧。」
一面像對待女朋友一樣輕輕拍了她的屁股,呂婕身體一震,像是剛從夢裏驚醒一樣木然地走了進去。
裏面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和一張很大的床。
房間不大是指面積只有十幾平米,而說床大是指整張床占了房間內幾乎所有面積,只有靠近門一側才有不到一米寬的空隙。
金屬牆面繼續旋轉,閉合。
這個房間裏依然只有我們四人。
我和助理踢掉鞋子倒在床上,旁若無人地親熱起來,緊身的護士服扣子被扯飛後,身體立刻完全暴露出來,我壓在她不停扭動的身上,深吻的同時上下其手,乳房被大力揉捏,春潮泛濫的小穴洞口也被手指急促地光顧。
呂婕在一旁完全不知所措,垂手站在床前。
接吻的空隙我才招呼了一句:
「上來。」
呂婕依然不知高如何動作,木然地爬上床,跪坐在我們身旁依然不知該做什麼。
女助理從我身下掙扎出來,頭靠在枕頭上,四肢慵懶地分開,依然是不屑地對她說道:
「還楞著幹什麼?難道我替妳幫他脫衣服?」
呂婕這才入夢初醒地手腳著地爬了過來,但是又不知從何做起。
我這次到是沒有難她,也在助理身邊躺下,四肢分開,左臂和和左腿搭在她的肢體上。
右手拉過呂婕的胳膊,示意她騎坐在我身上。
襯衣的扣子被一一解開,我順從地配合著她,起身或是起一條胳膊,上衣順利地被脫下。
就在她遲疑是不是該立刻幫我脫下褲子的時候,我用手挽住她的後頸,她的臉貼近,我開始把舌尖伸進緊閉的雙唇,呂婕並不敢過分抗拒,舌頭很快就被我的舌頭追逐著,騰出的雙手沿著光滑的脊背下移,揉捏著雪白挺翹的屁股。
女助理很不給我面子地扯著呂婕的頭髮把我們分開,由於屁股還被我攬住,只能上身向後幾乎被扯成90度角,女助理在她耳邊的低聲耳語頓時使她的臉色變得毫無血色:
「還真挺騷的,二十分鐘過去了連褲子都沒脫下來,以自己碰上快槍手了?」
還沒等呂婕有所反應,另一句話又把依然被綁在牆上的徐雯送入恐懼的深淵:
「妳的奶子還有用,先把那個也揭下來湊成一對吧。」
還沒等她做出任何反應金屬牆就在遙控器操縱下又開始旋轉,徐雯回到了頭朝下的姿態,高度也被向上提了一些,那只依然完好的乳房正好在我跪坐在床上伸手觸及的地方。
女助理被不情願地輕輕推下床,光著身子從一扇隱蔽的小門走出去,回來時手裏是那個剛剛吞噬了一隻乳房的銀碗和一個空的琉璃盒子,很快重新爬上床,解氣似的對同樣在床上的呂婕命令道:
「還不去把褲子脫下來,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奶子了?」
我微笑著躺著不動,呂捷爬過來時順手抓住她的小腿,迫使她騎坐在我胸口,但是面向後,輕輕向前退她的後背,翹起的屁股和陰部就全部近距離暴露在我面前。
呂婕無暇掙扎,雙手有些發抖地解開褲帶,我則好整以暇地分開她兩瓣屁股,用鼻尖輕輕沿著尾椎向前滑動輕觸緊縮的肛門和已經不那麼濕潤的陰唇。
褲子已經被完全解開,我挺腰以便她能把褲子褪下來,雙手按住她的纖腰,早已勃起的肉棒就緊緊頂在她的胸前。
很快我就起身,改成跪姿,把身下的呂婕翻轉成面朝上,沒等我說話女助理就把一樣工具遞到我的手裏。
這樣工具很想一個普通的頭戴式耳機,我也像戴耳機一樣把它「戴」到呂婕後頸,但是伸出的兩端不是戴在耳朵上而是卡在她雙頰,隨著我調整力度,呂捷雙頰又如同被我捏住一樣,嘴張成O形根本無法閉合,而腦袋被我大腿緊緊夾住自己無法動彈。
我把越發膨脹的肉棒深入口中同時調整著她腦袋的角度,很快肉棒觸到了她的喉嚨,呂捷乾嘔著雙手試圖推開,女助理見縫插針地也騎坐在她小腹上,不過是背對著我,捉住她的雙手一一壓在膝下,一隻手分開呂婕的陰唇,另一隻手伸進去摳弄,她知道現在還不能傷害嬌嫩的陰道,但是這並不妨礙她不時拔下幾根陰毛發洩一下同性之間莫名的仇恨。
我的肉棒沒有只停留在喉嚨,繼續探索著深入進去。
現在呂婕的麻煩不僅是巨大的異物不停刺激著喉嚨,泛上來的胃液也只能在插入的間隙咽回肚裏,而且整個嘴幾乎被完全堵住,呼吸都成了問題,身體和雙手都被壓住,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求得苟活。
我把身體高一些,肉棒的前端重新回到口腔,前後活動了兩下,呂婕很配合地開始用舌頭舔舐。
這個姿勢稍微有些累人,但是不妨礙我空閒的雙手開始在徐雯那只完好的乳房上忙碌。
銀碗已經成形,小小的刀刃再次劃開皮膚,我起身抓起呂婕的頭髮把她的臉幾乎貼在那只很快就會和主人分離的乳房上,示意她做完剩餘的工作。
徐雯的手顫抖著觸著她曾經多次撫摸過的女伴的乳房,我替她掀起一小塊皮膚然後捏著她的拇指和食指夾住這裏然後看也不看就兀自翻身摟住女助理去了。
被唾液浸的濕熱的龜頭頂在女助理的洞口,徐雯再次不出意料地慘叫,我才猛地向前一挺腰,肉棒應聲而入,女助理的淫聲隨即響起,慘叫聲淫叫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呂婕不愧是聰明的姑娘,很快整片的乳房表皮已經被完整揭起並放進琉璃盒子裏面。
我在衝刺的間隙回頭看了看,對她的工作十分滿意,倒吊著的徐雯叫聲有些微弱下去,保持腰和腿不動,儘量不讓肉棒滑出來,回身取下呂婕嘴上的夾子,她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又被我抓住頭髮,把臉貼到徐雯乳房新鮮的創口上:
「舔!」
淫叫聲和慘叫聲繼續響起,每當徐雯的聲音微弱下去我就回手拍打呂婕的屁股,然後她自然加大力氣舔吮,引起的慘叫聲女助理的淫叫伴奏。
終於,龜頭傳來滾滾熱流,馬上就要射了,我伏在女助理耳邊輕輕挑逗地問道:
「射在妳裏面還是射在那張小騷嘴裏?」
女助理雙手牢牢鎖住我的腰身算是給了我回答,我則緊緊捏住她上下晃動的乳房,不知是乳房被捏得太疼還是下面太爽,女助理的叫聲變成尖叫,上身痙攣似的向上挺,但是又被我壓著無法起來,雙腿瘋狂地朝天亂踢,陰道也隨之收縮,接受著陣陣熱流的衝擊……
似乎過了許久我才有力氣起身,拉過呂婕用她的舌頭清理龜頭上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而女助理也不會放過任何淩辱同性的機會,起身騎坐在呂婕臉上,還在充分張開的陰道對準呂婕的小口,自己按壓著小腹,一股股精液和淫水流進呂婕口中,而鼻子又被捏住,呂婕只能靠本能地吞咽來保持呼吸,女代理還在憤憤地說:
「騷貨,射到人家逼裏的精液都吃得那麼香。」
我疲倦地躺倒,女助理做著收尾工作,把琉璃盒子收回真空的儲藏櫃,放下奄奄一息的徐雯,給兩個毫無反抗能力和意志的女孩雙手拉到背後戴上手銬,送回各自的房間。
等她做完一切回來時我已昏昏欲睡,她順從地鑽進我的懷裏,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了,我們裸體相擁而眠。
余少將
余將軍是本市駐軍情報部門的頭頭,和我私交甚密,十年前在南部的秘密作戰中救過我的性命。
我們隸屬不同部門,但是工作需要不時交換情報,於是余少將每一兩周就會驅車來到我這個小小的基地。
余少將是軍人世家,很小就追隨父母數次出生入死,十歲時就被流彈擊中要害,幸虧醫生的及時救助,但還是落下殘疾,男性的器官被子彈削去一半,現在雖然已婚但是很難盡人事。
作余將軍的同僚和至交,我知道如何幫助他振作起來。
一位元資深的醫生在看過他的全部兵力之後給了我幾點建議:
多接觸女性,對女性的支配會幫助恢復心理的自信。
由於器官嚴重受損,需要比正常人更多的性生活才能促進血脈暢通,有助於恢復。
這兩點對我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每次余將軍來開會前,都會收到我發出的電子郵件,至少有三個女孩的詳細資料附在其中,包括全身赤裸的正面,側面和背面照片,乳房和陰部以及肛門的特寫。
每個獵物被抓來時所穿的內褲也同時被裝在密封的塑膠袋中,用軍用郵袋發給他。
余將軍會後都會被我帶到他專門設立的房間,每次都會有被他挑選好的獵物等著他來輕易征服。有時是一個,有時是兩個甚至是三個。
著要從兩年前開始,在一次給一個中年女囚上電刑時,我把手指伸進她由於輪奸已經很鬆弛的陰道,但是出人意料的是當電流通過時,由於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縮,我甚至無法輕鬆拔出手指。
我有饒有興趣地把手指插進她同樣鬆弛的肛門,同樣沒有讓我失望,原本被幹得不時失禁的肛門幾乎把我手指夾斷。
這個女囚很快由於心力衰竭而死,但是很令我興奮,又提出一個少婦來做試驗。
少婦的陰道同樣由於連日的審訊和輪奸鬆弛不堪,肉棒插進去時幾乎完全沒有感覺,但是當少婦乳頭和肛門裏的電極通電的一瞬,我甚至感覺肉棒周圍在一瞬間變得滾燙,隨後是不可抗拒的壓力,我根本無法抽動,只好暫時關掉電源。
但是很快就有了新的注意,原本的直流電源被連上了繼電器,以每秒兩次的頻率釋放電流,一個多餘的電極被夾在她的陰唇上,每秒鐘釋放一次大電流。
當小電流開始時,陰道的肌肉隨之夾緊,放鬆,再夾緊,再放鬆,隨後大電流來到,少婦全身痙攣,身體向上一挺一挺地,就好像刻意的來回運動,我忍住刺激抽出肉棒,關掉電源,叫來助理吩咐了幾句。
很快,兩個食指粗細的玻璃試管被取來,我小心地分別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用膠帶封好,重新開動電源,幾秒鐘後就聽見一聲玻璃碎裂的微弱響聲,她肛門和陰道裏的試管都被夾得粉碎,滿心歡喜地離開,不顧身後慘絕人寰的叫聲。
半個小時後余將軍就驅車趕來,我沒有解釋什麼就把他帶到一個單人囚室,裏面是一個販毒被抓進來的女孩,苗條的身材令余將軍垂涎,但是隨即又是一聲嘆息。
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今天給你個驚喜」
余將軍對我無條件的信任讓他很快脫光身上的衣服,躺在床上,女孩也剝光衣裙,被命令蹲在余將軍小腹上,雙手雙腳向上都被懸在天花板的吊纜上。
我把鱷魚夾夾在她的一個乳頭上,另一個光滑的電極被不由分說塞進肛門,然後緩緩放下吊纜,余將軍小指般粗細的男根刺進了她的陰道,但是並沒有什麼阻力。
我把掉纜又放下一些,確保她無論怎樣晃動男根都不會滑出來,好戲要開演了。
隨著電極的放電,女孩全身痙攣,看不到的是她陰道裏的肌肉也在同樣收縮,余將軍臉上出現了久違的興奮,我牽引著他的手捏著女孩沒有電極的奶頭,用力一捏,慘叫聲高了八度,余將軍在肉棒被夾緊的同時通過捏緊乳頭來調節痙攣的幅度和節奏,隨著急促的呼吸聲我輕輕退出房間,帶上房門。
兩根煙的時間後,余將軍一身戎裝神采奕奕地來到我的辦公室,握住我的手,又一臉歉意地說:
「她死了。」
我擺了擺手,意思是根本無足輕重。
從此當我有新的收穫時余將軍就會來開會,停留一晚後精神百倍地回去工作。
由於余將軍身份特殊,除非她對某個女孩或少婦有比較長的興趣,每次事後她的獵物都會被立即處死,但是通常她會在余將軍射精後不久就心力衰竭死去。
在過去的兩年裏我也用業餘時間找到一些其他的方法,比如徐雯。
傍晚,余將軍又來到我這裏,談完公事後我把他領到一個新的房間,房間時特殊設計的,只有一張大床和一個浴池,徐雯雙手反綁,面朝浴池撅起起屁股跪在床上,我得意地對將軍介紹道:
「這是今天才來的,新鮮得很,您對這兒沒有興趣吧?」
我輕輕捅著徐雯緊縮的屁眼,徐將軍笑著搖搖頭:
「沒有,不過看你搞倒是滿刺激的。」
我像是受到鼓勵似的脫衣上床,跪在她身後,右手的三個手指伸進徐雯的嘴,粗暴地攪動舌頭,然後把沾上的唾液抹在龜頭上,雙手扶住她的胯骨,慢慢地刺進她的肛門。
徐雯已經萬念俱灰,但是沒想到傷害竟然來自最隱秘骯髒的地方,燒灼般的痛苦傳遍全身,但是雙肘又不敢有須臾鬆動,否則失去表皮的乳房會直接被按倒床單上,無法逃避的痛苦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
余將軍的衣服也很快脫去,天生異秉德他男根比普通人長得多,要是沒有受傷的話一定會讓許多女人尖叫的,但是現在這樣的長度被與之極不相稱的粗細反襯著,有些滑稽。
徐雯的屁眼滲出縷縷血絲,我竭力不去碰她的乳房,那是給客人專用的。
女孩的括約肌被粗暴地撕裂,直腸被一次次抽插帶出體外,緊窄的屁眼和滾燙的直腸使我很快射精,我拍拍徐雯的屁股退出她體外。
余將軍進入了徐雯的陰道,之前我得手指告訴我這個女孩的陰道緊得像個處女,但是離滿足余將軍還有些距離,我示意余將軍把雙手從徐雯的腰胯移到乳房,不同的手感讓他停頓了一下,我輕聲說道:
「做成藝術品了。」
余將軍點頭表示瞭解,我隨手拿起浴池邊的浴鹽盒子,撒在余將軍手心。
鹽粒接觸到失去表皮的肥嫩的乳房使得徐雯全身痙攣,余將軍很快開始調整捏緊乳房的節奏,我可以想像到徐雯陰道裏的肌肉在如何地瘋狂收縮。
我決定再幫助她更HIGH一些,起身坐到浴缸裏,抓起她的秀髮,毫無徵兆地把她的頭按到水裏。
水裏的女孩無法發出嗥叫,只有氣泡在劇烈地冒出,我拎她出水,又在張口喘息的當口重新按入水中,再拉出來。
如此往復。
余將軍挺直身體,看來離發射不遠了。
我有猛力地把徐雯的頭最後一次按進水中,氣泡逐漸微弱,身體在做最後的掙扎,余將軍雙手幾乎把徐雯的乳房捏出血來,我甚至可以看到徐雯小腹有節奏的顫動。
余將軍心滿意足地起身穿衣,我把垂死的徐雯仰面平放在床上,抓緊注射了一陣強力的性激素,幾分鐘後她儘管還在昏迷中,但是面色開始潮紅,呻吟中也有了淫蕩的味道。
徐雯開始恢復意識,眼神由於激素的刺激而迷離,但是,這是她最後一次看這個世界了。
女助理被按鈴叫到了房間裏,她對面前兩個男人的裸體已經習慣,看著床上的徐雯點點頭,俯身開始吸吮她的陰蒂,同時把手裏一把鋒利的砍刀遞到我手裏。
徐雯在痛苦的潮水退去之後開始感到來自下身的快感。
呻吟聲漸漸變成不由自主地哼哼聲,嘴唇由蒼白變得鮮紅,呼吸越發急促。
我不發一言揮刀砍下,徐雯的頭顱應聲落入水中,女助理趕緊離開還有餘溫的屍體,從水中取出頭顱,匆匆離去了。
半小時後,我起身和余將軍握手道別,他身邊是一個精致的匣子,如果你打開的話就會發現裏面是一個密封的水晶球,裏面是一個短髮女孩的頭顱,迷離的雙眼和紅潤德嘴唇分明是沈浸在性高潮中。
將軍帶著私人禮物離開了,我看著邊上壁櫃中兩朵在水波中盛開的鮮花,微微一笑,繼續俯身開始工作了。
傷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