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刘云飞惊讶地看着梅先文等人:“你们还真是说到做到,不带着女孩子来上课了。”郭胜天道:“如果校长需要,我们可以专门为校长提供两个。”刘云飞道:“你们年轻人都能不要,我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非要不可的理由呢。我只是笑你们胆子太小了一点。”

梅先文道:“小心点没有错。以前我一直认为咱们享用女孩是天经地义,大神决定的事情。那些女孩子也应该是这样想的。现在我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万一哪个女孩听了校长的课,猛然想起点什么,把心一横,我可没把握能控制局面。再搞出次战争来,罪过就大了。”

刘云飞道:“这考虑倒也不能说错。不过,其实不会有事的。我即便不为你们的安全着想,也不能不为我自己的安全着想,是不是?”梅先文道:“就算我们胆小好了。从凝欣眉开始,每天上课之后,我都感到紧张。虽然每个女孩都只听到历史的一小段,可我相信心中有了想法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刘云飞道:“这就涉及到我们今天要讲的内容了,即三战的历史意义,对帝国的影响,以及三战后帝国的社会变化。总之一点,帝国在三战的胜利大大提高了之后发生大规模战争的门槛,历史以一种残酷的方式为帝国找到了一个基本稳定的平衡点,一个有条件地为男女双方所接受的亚稳态社会结构。正是因为这个制度的形成和成熟,让我相信,即便跟你们一起上课的女孩有想法,最多只会有一两个会采取行动,而那是咱们完全可以控制的。如果你们一个还对付不了一个女孩,那就死不足惜了,活着也是浪费社会资源。”在年轻人一脸不自然的表情中,刘云飞开始了今天的讲述。

三战带给帝国最大的利益是基本确立了男人为主宰,女人作为附庸,可以被男人合法处死,利用,和食用的社会关系。在此之前,从表面上看,男人甚至拥有更不受制约的权力,但那是不稳定的。一个没有经历过严酷考验的社会,人们自然有理由怀疑其生命力。不仅男人自己心里没底,也不可能让女人信服。

梅惊雷皇帝带领八百先贤,凭借女人的无所作为和自己的精心策划,建立了帝国。这为帝国以后的发展开拓了道路,为男人在斗争中取得了先机。犹如下棋,男人得到了一个良好的布局。

但是一个良好的布局不等于已经赢得了胜利,最关键的还是中盘战斗。是强是弱,是胜是败,这才是最重要的。一战和二战宣告了战斗的开始,在那一百多年间,男人和女人间激烈的互动,可谓步步险恶,跌荡多姿。双方都没有犯大错,而幸运之神站在了帝国一方。

如果以帝国的千年作为一盘棋,梅惊雷皇帝下了个完美的开局,帝国又赢得了中盘战斗,之后就是收官了。三战后,随着女子联合会的建立,大官子都算收完了。再之后,只是收小官,帝国表现的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也算不错了。这个时候,只要不自己去挑起事端,不出恶手,帝国就赢了。正是基于这样的思想,帝国近几百年的历史显得平淡了。除了反攻地球计划之外,帝国近五百年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与前期相提并论的事件。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你们几个才能坐在这里听我上课。关于这一点,我告诉你们帝国的几点考虑。首先要明确的是,这五百年的平静生活对帝国是好还是不好。答案很简单,是好的。但是这种好,是指对帝国整体而言。如果一个人想要建功立业,青史留名,那么这样的生活显然不能满足。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帝国可不希望这样的局面出现。最要命的是,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局面,十之八九帝国现在的制度就完了。男人中间如果出现分裂,发生激烈的,你死我活的争斗,弱势的一方很难放弃女人中蕴藏的强大力量不用,而坐以待毙。三战结束,帝国的调整期结束后,帝国首先注意到的遗留问题,就是如何防止这样情况的出现。至于帝国如何注意到这个问题的,还与反攻地球计划有关,我们过两天再说。

解决这种问题需要注意平衡,如果一个人太有权力欲,太有名欲,则需要压制。但是,反过来,若整个社会没有了这种进取心,则会让社会退化。所以,帝国社会是开放的,所有想向上努力的人都不会受到压抑,使每个人都能得展所长。同时,这也弱化了权力在社会中的作用,从而降低公民对权力的追求。只要权力本身不能被用于谋求私利,那么个人对名望和财富的追求对社会就不至于造成太大副作用。由于遗产法的严格执行和名誉爵位的传承不得超过三代,也制约了皇帝之外大家族的出现。纵观帝国历史,很少有重要职位连续由某一家人占据的情况。而对于皇帝的权力,则由政府和议会进行了有效的制约。

对于中老年的公民而言,由于对帝国的历史比较熟悉,自己多半已经有稳定的事业和财富,再加上制度的制约,通常比较配合帝国政府的安排。况且,帝国公民在现制度下,不用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考虑太多,不必为了自己的儿子不择手段。帝国的制度保证了任何公民都不会有生活困难,差别只在到底能过多好。相反,如果把帝国搞垮了,麻烦倒更大。

麻烦的是年轻人,热气蓬勃,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崇拜英雄,渴望成就自己的功名事业,而且还特有正义感。尤其是这最后一点,对帝国是把双刃剑。毫无正义感的人是垃圾,但是太有正义感,甚至可能怀疑帝国制度本身,那就不行了。帝国需要的是符合帝国利益的道德规范和正义。

出于引导年轻人的目的,帝国的教育很少谈论帝国历史的阴暗面,而是让他们相信,帝国的一切都是合理的,并逐步学会如何处理女人,如何享受女人的肉体和鲜血,适应对女人的一切血腥。在刚刚走出校门的几年里,最容易对社会产生怀疑的几年里,让军训,努力积攒表现以得到遗产,对自己前途的抉择,为自己的事业打基础等等事情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在这个过程中,年轻人会学会在帝国的制度下努力上进,不会沦落为八旗子弟一样的废物,同时也会让他们离不开女人。不仅是离不开女人的侍候,而且离不开女人制造的食物和用品,以女人生命为代价的游戏。实际上,绝大多数公民会很乐意享受这样的社会,少数人残留的疑惑也不会再对社会有危害。

当然,帝国不会一直瞒着公民。那样的话,难免出现李正雄那样的笨蛋,而帝国公民也会因为麻醉而逐渐丧失战斗力。告诉公民真相的这个时机就是帝国公民升任中级军官的时候,通常在三十到三十五岁。这是帝国公民成熟的标志,这个简单的少校军衔的授予并不象你们想的一样,完全由军队决定。它实际上是由那个一直在暗中观察指导你的委员会决定的。

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年轻人已经不再凭感情和冲动办事了,开始由理智占据主导。同时,这个时候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和财产,如果是感情丰富点的,还会考虑下自己身边的女人了,因此做事情会更实际。在这个时候,帝国会把帝国真正的历史,当然,比咱们现在讲的会少一些,讲给他们听,把帝国现在的政治制度,经济制度讲给他们听。基本上,所有公民最终都会与帝国政府取得一致。选择在军营里讲述,也是出于保密的需要。

比较特殊的一个人就是历来的太子。由于宗教在帝国存在中的意义,而皇帝是公开宣传中神的代表,更由于这个位置是唯一世袭的掌有实权的位置,无法完全凭才能选拔,太子对帝国历史和现状的认识,对帝国至关重要。让太子也象旁人一样等到三十岁以后才了解历史是不行的,那离继位的时间太近了。尤其重要的是,拖到这个时候,一旦太子不可靠,连换人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了保持男人优裕的生活,帝国公民的数量是受到限制的,每个公民都只能拥有一个儿子,除非是个双胞胎,皇帝也不能例外。只有提早确定太子的想法,不仅是给他更多时间掌握帝国的实际情况,而且一旦太子不行,还有机会让皇帝再要一个儿子。我现在认为先文是个合格的太子,否则我不会告诉你这些。政府和议会的最终决议可能要等到三四年后。

所以,历来的太子在高中毕业后,就会安排人对他进行历史教育,这是由政府和议会联合批准的。如果没有批准,象我,对我儿子都没有单独讲过,那是违反保密法的。军营里学到的历史,绝对不可以在军营外宣扬,你们以后会知道这个规定。

也正因为如此,胜天他们几个的老爹才会不惜重金,让你们跟太子一样的消费,在我选择你们陪太子上课后,还如此感激。因为,这样一来,你们至少可以提早几年升到少校,从而帝国真正的权力部门对你们打开了门户,使你们在日后的发展上比同期的其他人拥有先走一步的优势。他们看中的还不是以后太子可以多照顾你们。毕竟帝国最重要的几个权力部门人员的任命,皇帝只握有一票罢了。

早在三年前,帝国政府就委托我和帝国社科院院长准备对太子的教育。如果你能考上帝国大学,则由我出面。否则,由院长出面。我可不想意外地得罪人,所以早早就明确了陪太子上课的标准,一是与太子熟识,二是与太子考取同一大学,三是在中学以前不曾有过违法行为。所以你们几个到这里也不全是运气。

让我们回到三战。在三战之前,帝国的制度是不能让人信服的。帝国的建立本身只是阴谋的产物,一战和二战,帝国在握有绝对的实力优势下,仍然不能做到完胜速胜,更让人觉得帝国的衰弱。在意欲挑战帝国的女人眼里,只要能够建立一个相对稳固的根据地,数千万的军队,即可颠覆帝国。

三战彻底改变了这一想法。虽然有一些运气的成份在内,但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明月共和国挟五倍之地,三倍之经济量,两倍多之人力,历近三十年之战争,仍旧未能彻底推翻帝国,反为帝国所灭。

另一个之前一直被误传的理论也被三战所击破,那就是男人是怕死的,而女人的战斗意志更加顽强。女人的战斗意志确实是无可挑剔的,面对战斗是死,投降退缩也是死的局面,双方的女兵在战场上都表现出了令人震撼的战斗精神。

男人在一战和二战中的表现实在是差劲,给了女人很多幻想。但是,在未经组织训练和经过严密组织训练的情况下,同样的人可能具有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几次战争中男人的表现就是如此。在三战中,所有男人都知道自己是为谁而战,从政府到平民,从没有如此齐心过。其战斗意志是一战和二战所不能比的。

认为帝国政府无力承担大量伤亡的推测也被证明是错了。当涉及到帝国的生存和根本利益时,帝国是不惧怕任何牺牲的。帝国牺牲的公民人数超过战争开始时帝国公民人数的总和,仅此一点,就会让任何后来者三思而行。不管因为任何具体考虑,任何具体环境,一个不容抹杀的事实是,帝国从来没有向叛军投降的打算,相反,确有叛军向帝国提出了投降。这显示了,帝国的战斗决心,对战争的忍耐能力,都比叛军更强。

难道三战之后,女人对帝国的不满就都没有了吗?显然不是的。帝国在三战后保持平静的一个重要的原因正是帝国在三战中的表现。任何一个试图武力颠覆帝国政权的女人或组织,首先要考虑,究竟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成功。如果一个横跨五大陆的政权都不能推倒帝国,自己又凭什么做到这一点。这是最根本的原因。正因为如此,在帝国有限度的让步后,日常生活中的男女关系不象一战前那样尖锐,于是那些有所不满的女人转而选择了在帝国框架内的斗争,以争取到一些具体的利益,而不是从根本上推翻帝国。对于这样的转变,帝国自然欢迎。随着时间流逝,帝国的价值观终于为全体女人所接受后,帝国就已经安全了。唯一要防止的是,帝国政府或公民忽视了历史的教训,忽视女人的利益,再次让男女矛盾表面化,揭开帝国的旧疮疤。

三战真正确立了帝国政权的合法性,至此,无论是男人自己还是女人,没有人对帝国的生存再提出异议。同时,三战也使帝国认识到,对于处于弱势地位的女人,男人不可压迫过紧。这样规模的战争再来上两次,谁也受不了。

于是,帝国一方面是自觉自愿的,另一方面是基于战争中的承诺,对女人的生活和地位进一步改善。帝国坚守的几条底线是,女人是属于男人的财产,男人对女人有处置权,男人可以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处死自己的女人,女人的年龄受限于帝国的年龄法案。除此之外,在其它方面都尽量满足了女人的要求。

由于外有强敌,帝国需要女人卖命,在战争进程中对女人许下了很多诺言,在接受本间娴雅投降时,也做了些让步。我们从简单的地方说起。本间娴雅投降时曾要求给食指大陆的女人三年的平静生活。叛军可以得到的,没有理由不让为帝国卖命的女人同样拥有。经过几十年的演变,最终形成了现在帝国对女孩的三年保护期的规定。

三年保护期分为三年绝对保护期和三年相对保护期。三年绝对保护期是指,一个女孩从中学毕业后算起,三年内,若要处死,必须预先征得女孩自己的同意和女子联合会的同意。三年相对保护期是指,对于年满十九岁的女孩,但是男主人得到她的所有权尚不满三年,则处死时需取得女孩自己的书面同意。

实际上,对于男人来讲,这个规定并不妨碍什么。唯一受到限制的地方是男人在购买女孩时要更小心,确保自己能养的活。这对男人社会实际有好处,那种认为女孩便宜,于是经常性的买一大堆女孩回来,不怎么使用就消耗掉的浪费行为因此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至于男人真想享用年纪轻的小姑娘,在现在的社会,劝说女孩同意接受死刑是轻而易举的。说服女子联合会要麻烦些,但是只要多掏点钱,机会还是很大。此外,对于那些违反法律的女孩,帝国的法律会取消她们的三年保护期。

法律是男人定的,对于自己的需要当然会照顾。帝国的法律林林总总,但是简单地说,对女孩违法犯罪的惩罚无非是这样几类。一类是严重犯罪,其处罚是至少四级以上的死刑。但是这样的案件在帝国不多见,帝国现在的治安相当好。一类是很轻微的违法,比如乱丢垃圾,没有造成损失的交通违规,这类行为的处罚一般是罚款,利用休息日做社会服务等等。

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两类中间的一类。对于女人犯罪,帝国的法律是没有规定监禁和肉刑的。判一个女人坐一年牢或者砍断条腿,实际上是侵犯了她的男主人的权利。就好比在过去的社会,没有人会判头牛或者马坐牢一样。对于女人,比罚款再高一点的刑罚就是死刑。只是考虑到犯罪的轻重,死刑判决的措辞可能会有所不同。

一类是直接判处死刑,由女人当众行刑。包括同性恋,抢劫,诈骗,聚众斗殴等行为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处罚。一类是建议死刑,即要求女人的所有者自行处决女人,通常会附带一些惩罚,比如取消三级刑法限制,允许对该女人实行重一级的刑罚,但是保留该女人接受男人处理的权利。包括中等程度的破坏公物,交通肇事引起较严重损失,在公共场合辱骂他人或与人争吵等等行为,可能受到如此判决。再一类是限制行为,不明确要求处决,但实际上会导致处决的发生。比如对于屡次违章的行为,判决其不得继续从事该职业。在工厂里是违反安全规程,在道路上是违反交通规则。偶尔出现没有关系,但是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被当作潜在的隐患而受罚。一旦法庭开出了这样的处罚,而其主人让其继续从事该工作,那么由此造成的一切损失其男主人都要负责,保险公司可以拒绝赔偿。所以,除非很得宠,实际上一旦得到这样的处罚,往往离被处决就不远了。

还有一类判决就是剥夺三年保护期,其适用对象是有中等以下违法行为的年轻女孩。包括轻微的偷窃,故意破坏公物,打架,考试做弊等等,都可能导致保护期的丧失。出于保护未成年少女的目的,所有以上指控都需要有确切证据。所以,不是所有这样的行为一定都会受到处罚。只要不是太严重,老师,学校,或者一般的女人,都不会故意为难学生和年轻女孩。但是有些情况很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高中毕业考试,高考,以及教育部指定的统考,因为这种级别的考试,考场都装有摄像机,而那些女孩是不知道的。如果在这种场合做弊,肯定无法逃脱。

剥夺保护期的判决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与其它判决同时使用。对于那些尚没有男主人的女孩,如果这个判决不是附属于一个公开行刑的判决,往往意味着被公开拍卖。当然,这样被拍卖的女孩,通常总是在半年一年,甚至几天之内,即被处决供男人享受。

单独的公民可能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法院等待拍卖,而且这样做的花费也大。主要是餐馆和娱乐业对这种拍卖兴趣很大。如果想吃年轻少女的肉,你只要打电话去餐馆问一下,最多问到三五家,总会有一家有小女孩的。想要凌虐屠杀年轻的女孩,也只要打电话去男人俱乐部或娱乐场所。据统计,帝国每年因各种违法行为而被剥夺保护期的女孩占新增女孩人口的百分之零点四,即超过三百万人,足够有这种欲望的男人使用了。此外,还有相当数目的女孩经由前面所说的协商申请程序而被提前消耗掉。

对本间娴雅的让步,除了三年平静生活外,还有保护月光城和月亮教。其实这倒不用本间娴雅操心,帝国出于稳定自己政权的需要,早有此打算。三战后,月光城被保留成为旅游地,而嫦娥的地位得到了空前提高,同时,经过一段时间的演变,出现了和平特别月。

你们知道,帝国的历法是从地球照搬过来的。可是地球一年只有365天多,而尚阳星有372天,于是这多出来的几天被单独算成一个月,称为特月。这个月作为假期从帝国建国之初就被加在平常的十月和十一月中间。由于这个月正处在秋天将结束时,被逐渐与嫦娥联系在一起。

经过演变,帝国现在的特别月是这样的规矩。整个特月期间,不可屠杀任何女人,除非正威胁到公民的人身安全。特月三号,是祭祀嫦娥大神的日子。嫦娥大神是完全排斥以女性为献祭的神,所以嫦娥大神的祭典供奉为桂花,葡萄,果酒,莲蓉等花草,其中桂花是必备品。祭典的最后是放生兔子,各种各样的兔子从笼子里面出来,场面十分有趣。每年这一天,帝国各地放掉的兔子总得有几百万只,以致于在几个大的月神庙附近,一到这个时候,老有狼之类的东西出没。

这几天,是女孩一年中少有的自在日子,除了不可以散布颠覆帝国政权和男人统治的话语外,可以想说什么是什么,也可以不理会主人的要求替主人服务,可以自己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看着那些兔子满山跑的时候,你可以感到女孩子从内心发出的欢呼。女孩子都盼望着这一段,就象你们小时候盼过年一样。所以,很多人家,往往在节前几天就停止处死女孩了,以便让她们多过一个节。

嫦娥从一个侍候男神的仙女头目,先是升级成独立的二级神,继而在三战中升级成大神。此时嫦娥的身份变成了黄帝的女儿,盘古的干女儿,孔子和老子的弟子,地位尊崇。其负责的事务是引导人间的女人,替她们排除进化过程中的困难,作为男人之外的另一渠道,主导女人和其它大神间的沟通,是一个女性的大姐姐和替女性打抱不平的角色。其享受祭祀的排场,超过了其他几位传统大神。

嫦娥地位确定以后,帝国的宗教神话系统终于趋于完成。代表着成熟女性应该流血的月经,也变成了嫦娥的指示。要不怎么叫月经呢。在此基础上,方恨世得以完成其<诸神之约>,从而为帝国几百年前开始的造神计划划上完美的句号。

完成后的宗教系统咱们已经讲过一些,你们平常也知道一些,咱们就不再仔细讲了。只有几个小地方需要提提,一是女性对三级刑的偏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流行的。其真正起源很难考证,但应该是出自帝国的拔草行动。在帝国的拔草行动中屠杀的女人,多数都是简单地斩首,枪决,活埋了事。剖腹,碎乳,剜阴,剥皮这样的刑罚也常见。至于更复杂的行刑方法,因为帝国军队要抢时间,实际上使用的很少,反不如帝国公民在后方娱乐时来得普遍。如果没有个好的解释,这自然会引起麻烦。在这种背景下,帝国的宣传机器强调了生前刑和死后苦的互补关系,并随着帝国战争的胜利和宗教观念的深入人心,为女人所普遍接受。反正不会有死人回来告帝国说谎。而三级刑就是帝国宣传的最佳刑罚。

另一个是对女性的态度问题。与造神计划的初衷是想将女人塑造成男人的简单财产不同,最终的结果是承认女人与男人的相似性,强调女人只是修行还不够的男人。这样,女人自然要尊重男人,而男人也没有理由不尊重女人。由此引出了三战后一段时间的礼貌运动,并延续到现在。

礼貌运动的目的是协调男人与女人的表面关系,强调的是,女人可以用来屠杀凌虐,但不可侮辱。这里的侮辱主要是指在平时,男人不可随意打骂虐待女人,但不包括处死的时候。从死刑开始,一切就照五级刑法的要求来执行了,五级刑法并没有规定不许侮辱女人。刑法只对是否可以毁坏女孩的容貌有规定。

举个例子,平常,你们不可以把尿随便尿到女孩脸上,必须事先得到女孩的同意,虽然很多时候女孩会同意。但是在把女孩捆起来处决时,你们就可以随便干了,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或者,你们可以把平时的臭袜子之类的东西塞到她们嘴里,而这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允许的。

在正式行刑前,你们也可以殴打女孩,以不造成骨折或明显的外伤为准。如果造成了某处受伤,则根据三级刑罚,即不可在接下来的处决过程中伤害女孩的其它部位。通常情况下,用手脚而不用器械是相当安全的,比如用拳击打胸腹部,用脚踢打臀部和阴部,用掌煽乳房和脸部。不过要注意的是,打女孩的耳光需要极小心,一旦出现伤痕就会有麻烦。而且这种行为很容易造成其它女孩的反感,在平常是严格禁止的,行刑时也尽量不要用。如果真对那受刑女孩有什么不满,不妨多让她挨几刀,而不要随便打耳光。我这里只是告诉你们,有些平时不合法的举动,在处决女孩时是合法的。

语言上也一样,平常见到女孩要叫小姐,姐姐,阿姨等称呼或者职业称呼。如果满嘴贱货,臭娘们这样的叫,会被人认为没有教养。但是在行刑过程中,你任意辱骂受刑女孩都是合法的,虽然帝国不提倡这么做。

礼貌运动的另一个主要目的是让男人讲道理。即便是对个女人,也不可盛气凌人。男人可以杀死女人,但不可以以此威胁女人。处死女人是男主人的权利和义务,本身不需要理由。如果一件事明明自己错了,却硬指为女人的错,并以此为借口杀死女人,则会让人觉得人品低下。这些都是礼貌运动灌输给大家的。虽然男女地位相差悬殊,但现在帝国的女人仍旧敢与男人进行相对平等地交往,从而带给社会更多地生活气息,礼貌运动功不可没。

在宗教变革中,我最后一点要提的是男人行刑的问题,因为有先文在。在三战之前,男人必须参与女人的死刑执行,已经成为帝国的主流看法。三战后,这个观点得到进一步加强并成为约定。这个观念对多数公民是个负担,但也不是不可接受。每个月抽几天时间杀人也不算辛苦,就当是锻炼身体加娱乐。懒一点的,在吃上多下点功夫,一盘菜用上几个女人的肉,处决的过程就可以交给厨房的女人了。

唯一出现问题的是皇帝。以前,没有人在乎自己的女人多。皇帝也不例外,在与帝国政府的讨价还价后,每年可以占有帝国2%的女人,也就是说每年皇帝拥有一千六百万女人。皇帝自己常年拥有的女人数量在一亿以上。现在突然要求皇帝自己亲自处决这么多人,你算算,皇帝是否受得了。

一年一千六百万,相当于每天四万多,每小时一千八,每两秒一个。如果再除掉睡觉,吃饭,处理公务的时间,那皇帝的手就不要停了,活活累死。于是皇帝不干了,说我不要这么多人了。可是政府这会儿不干了,因为政府发现,有皇帝这么个超级大户在,可以有效地起到缓冲作用,调节整个社会对女孩的供求,对于帝国的经济稳定和经济发展作用重大。如果皇帝不干,政府就得另外建立个女孩储备机构,在社会对女孩需要大时放出女孩,在对女孩需要小时吸收,不仅花费大,而且操作也不容易。

皇帝似乎被说服了,继续享受其庞大的后宫。但是,之后皇帝隔三差五地就赏赐给帝国大员们一批女孩,多数是工作了数年后将淘汰的。开始,这些官员们挺高兴,渐渐地就不行了。他们发现,这些赏赐对自己的生活改善不大,但却需要自己付出很大精力去处决她们。

于是,大家背着皇帝通过了一条法律。每人每年赠与他人和接受他人赠与的女人,不得超过受赠人年收入的一倍和赠与人年收入的10%。当这条法律拿给皇帝去签署时,皇帝立刻就急了,死活不签,说你们干脆现在就掐死我好了,省得老子以后累死。

大家也理解皇帝的苦衷,但也不想就此撤回这条法律。皇帝不签,政府仍然可以以法令的形式颁布实行,但总是有些不完美了。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有人说话了,说,谁说皇帝陛下需要亲自动手呢。我们是普通人,跟神的关系比较远,所以只有亲自动手才不会让大神忽略。皇帝是谁,是大神在人间的代表,只要他看在眼里的,大神就看在眼里,是非曲直,女孩的表现,都一目了然。所以皇帝要亲自处决女人,是女人的造化。正常情况下,皇帝只要看着女人被处死,就相当于其他男人亲手处决了。

皇帝大为高兴,法律就此通过,以后帝国的宣传机构也以此为基调进行广泛地宣传。皇帝现在可舒服了,时不时地看一次大屠杀就行了。通常是跟总理等人通个电话,确认第二天早上没有事。等早上起来,如果与上次间隔短,可能是几万少女,如果有个二三十天的间隔,甚至可能是上百万少女,都打扮整齐了,等候在操场上。

等皇帝舒服就座后,一批批上来表演歌舞。皇帝挥挥手,少女们就在音乐声中脱光衣服。看几千几万少女一起舞蹈脱衣,真是件很享受的事。衣服脱完,皇帝再挥挥手,或者再加几个字,这些女孩子就一排排地被砍头,割乳,或者被施以其它刑罚。只要女孩不反对,一般都不会反对,皇帝是可以直接对女孩处以四级刑法的。所以皇帝兴致高时,可以欣赏几千个少女被一起凌迟或者割乳剜阴。如果皇帝要亲自处决谁,那女孩会兴奋死的,因为在女孩心目中,皇帝就是神。

皇宫中每座建筑都有附属的刑室,或大或小。但是执行这样的大屠杀的,需要的是真正的刑场。这样的刑场,可以同时处决上千人的刑场,在皇宫中有二十几处。现在的皇帝最喜欢使用的是紫苑阁。这个地方视野很好,环境优美,有山有水有树有花有楼有台,一次较适宜的处决人数在两千到五千人。通常现在的皇帝四五天来这么一次,一次处决尽量不超过二十万人,有一上午就够了。

紫苑阁中心是个六角形小台子,能容纳三四百人,离地四五米高。周围环绕着五个大舞台和一个水池。水池中平常安装着喷泉和彩灯,一些刑具也在其中,但是不用的时候看不到。一个可以容纳近千名舞女的浮动舞台在水池中,可以根据皇帝的要求移动到合适的距离。

除了通常安排在早上的屠杀外,皇帝也喜欢在晚上,在背景灯光下欣赏浮动舞台上的演出。舞台上面轻歌曼舞,水池中着泳衣或裸体的少女缓缓游动。一曲终了,所有少女当着皇帝的面脱光衣服。如果皇帝还想欣赏下一场歌舞,那么这些少女就会被送到旁边的刑场处决。先割掉舌头,以避免惨叫影响皇帝听音乐。然后将这些少女处以各种刑罚。一边看少女歌舞,一边看少女喋血,是皇帝的爱好。

如果皇帝不想再看了,那么就可能将这些少女在舞台上直接处死,或者扔进水里淹死。或者手,或者脚,用铁链系在水底的架子上。或者玩射杀美人鱼,用弓箭和枪械逐一击毙水中的女孩。总之,玩法很多。比如象钓鱼什么的,扔个铁钩子让女孩含住,然后从水里把女孩提上来。先文他老爹跟我吹嘘说至少有几百种不同的玩法,你们以后可以去请教了。

紫苑阁其它五个角分别对应一个大舞台,三个背靠小山丘,两个在平地。每个舞台有自己不同的建筑装潢风格,可容纳上千人而不觉拥挤。灯光音响等各种装备应有尽有,只是使用率不高。舞台离中心小台最近的地方只有两三米,通常安排最好的舞者在这一区域。若皇帝愿意,可以让被看中的少女跪到舞台前面,皇帝可以在中心小台上用鞭子直接抽打她们的乳房或阴部。借助于舞台边缘的悬吊装置,可以从大舞台上同时直接吊三十六个女孩在皇帝面前,供皇帝玩弄,剥皮,切割,或者做任何事。这些装置可以将女孩以任何姿势吊在空中。

舞台的屋顶上有绞刑装置,不过皇帝更喜欢将少女吊在舞台外面的树上。紫苑阁周围的树上都常年系着绞索,每次屠杀过后,几千上万的女孩就赤裸的或者血淋淋的挂在树上,到晚上才会被取走。血淋淋的尸体多半是被吊起来后活剥皮,被屠杀的少女多半都会被剥皮。毕竟皇帝也不会嫌钱多,而少女皮多少还是值几个钱的。

所以,离皇帝最近的一圈,皇帝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处刑。而在远处受刑的女孩,往往是先剥皮,然后割乳斩首剜阴,或者送到附近的厨房制成罐头。男人不稀罕这样的罐头食品,但是女人会喜欢。

舞台上装备的有各种刑具,按按电钮就出来了。不过,在进行屠杀时,皇帝认为这浪费时间,所以都是在舞台下的刑具上处决。舞台上则要安排下一批女孩进行表演。中央小台上也安装了各种刑具,在需要时调出来。平常这些刑具都被隐蔽在各种装饰后面,即使调出来后,也不会破坏台上的美观。皇帝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女孩受刑或自己动手行刑。

舞台下面有通道通往尸体处理厂,将屠杀的女孩迅速变成各种制品和罐头。那是帝国最大的少女工厂。自从女人的处刑必须有男性参与的观念深入人心后,帝国历史上曾经有过的流水线工厂就逐渐关闭了。只有皇宫内还有,也不是每天都运转。

帝国每年处死的女人八亿人,年产皮一亿五千万到两亿张,少女肉类罐头和其它制品两百万吨,其中皇宫均占到5%以上。皮革产量不容易估计,因为很多皮革就在家庭内自己使用了,真正送到皮革加工厂的只有七千万张。而两百万吨的罐头,火腿,香肠产量,也只占八亿女人可以提供数量的小部份,因为大量的少女是公民自己在家里屠宰了,自己家里用。

对于公民而言,平常以食用鲜肉为主,只有在想换换口味或者过特别月时,才食用制成品。少女肉类成品的主要用户是鲜肉供应不足的女性群体,而主要供应者则是餐馆行业,一些私人小工厂,另外就是皇宫。所以皇帝可是个大财主,帝国每年的财政预算,对于意外事件的紧急预备金都不是很多。真碰到突发事故,预备金不够时,毫无例外都是去敲皇帝一笔再说。皇帝总是能借出来,一是可以改善与政府的关系,二来政府终究会还的,虽然利息不敢指望,借出的本金帝国政府是不会赖帐的。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皇帝的生活,早上起来后清理一下,吃点早点。然后在少女前呼后拥下,坐在紫苑阁的中央。周围的地面栏杆墙壁竹子都由人皮装饰着,手扶着的,脚踏着的,都是活色生香的少女。桌子上摆着一盘盘精美的菜肴,清蒸的红烧的油炸的烘烤的各色少女,面露微笑,做成各种造型,或清纯,或性感,或含蓄,或开放,被排列在旁边的小车上,等待皇帝的品尝。也许皇帝还不想吃,于是菜稍微凉一点,侍女就将她们都撤下去,将新出锅的热腾腾的女孩换上来。对于皇帝,他没有必要一定要尝每个菜,他只要看过就可以了。对于一般公民,一个女孩做成菜端上来,你至少需要吃上一口。

皇帝想吃时,就让侍女取一块肉过来。或者仅仅是泡杯茶,倒杯酒,又或者是取几个聪明女孩的新鲜脑浆来补补身子。将女孩的脑壳沿头顶和后脑勺锯开,舀出脑浆,可以不用破坏女孩的容貌。

这时候,舞台上的少女开始表演,近的离皇帝只有几米,远的不过一百米。所有的表演其实只有一个观赏者,就是皇帝。也许一个二十分钟的舞蹈,皇帝只看了三分钟就没有兴趣了。他做个手势,不管台上表演的是不是脱衣舞,都立即转入快速脱衣舞的表演,在两分钟内全舞台的少女必须一丝不挂。

皇帝如果有看中的女孩,就将其点到中心小台上亲自处死,或者放在几米内的近处处死,供皇帝仔细观赏。其他少女,则在皇帝决定了刑罚后,磕头谢恩,前往刑具。有可能全舞台上千女孩都接受同一种刑罚,常见的如剥皮,斩首,割乳,绞刑等。这时候受刑女孩应排列整齐,以形成一定的声势。更多的时候,皇帝认为这样的方法不能充分利用刑具,耽误时间。那么处在不同位置的女孩就需要接受不同的刑罚,皇帝不可能将决定具体到每一个人,常常是手一指,这一片穿刺,那一片剖腹,就这么决定了。最靠近皇帝的一圈往往要接受重四级刑,皇帝不想动脑筋的时候是凌迟一类,如果动动脑筋,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刑罚。很多女孩还希望接受这样的刑罚,因为可以吸引皇帝的注意。

在这边行刑的时候,空出的舞台上,值班的女孩就迅速将脱下的衣服鞋袜收拾好,重新布景,为下一个表演做准备。而皇帝,时间充足,兴致又好的时候,可能会看着所有少女受刑完毕。否则,也许只看个三四分钟,所有女孩都开始受刑之后,就转到六角形的另一个角上,观看另一个舞台的表演了。

若是平均七八分钟处理一个舞台,平均一个舞台一次三千少女,二十万女孩够让皇帝从早上七点折腾到下午了。若是超过这个数字,皇帝就不得不使用其它几个大刑场,比如玫瑰宫,七星坛等等。当然,也不一定非要这么多人才可以动用大刑场。

碰到公务比较少的日子,皇帝进行屠杀的频率会大些,一天一次也可以。这时候,或者动用几个小刑场,或者皇帝可以在紫苑阁这样的刑场更耐心地欣赏会儿女孩的歌舞表演,更仔细地观看少女在刑具上的挣扎颤栗。不过,皇帝通常最仔细地做这些事是在自己的寝宫和游乐宫。这样的地方我也说不上有多少个,至少三位数是肯定的。不停地变换环境可以使皇帝不至于厌倦。这些地方,内部都会有容纳两三百舞女起舞的空间,有各式娱乐行刑用具。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应该有进行大规模处决的条件。在这些地方,舞蹈者很少被中途打断,表现出色的在表演结束后,还可能会与皇帝说说话,玩玩游戏,接受皇帝的亲手处死。

除了皇帝以外,以后一些行业也逐渐取得了特权。其中娱乐影视业取得了不需男人亲自行刑的权力。这样,一般的节目就不一定非要有男人参与制作了。由于帝国公民的稀少,男性参与之后的成本太高。影视业,只要节目播出了被处死少女的画面就行。其它娱乐行业,由女人直接行刑的条件是有两个以上男人观看。而餐饮业取得了对女人施以四级刑的权力。为此帝国征收一定的特别税。

由于先文的关系,咱们说了太多关于皇帝的事。还有很多东西,以后先文可以自己去体验,我只是比你们多了解一点。等到先文太子的继承权不再有疑问了,就有机会在皇宫里多做逗留,陪你老子一起随意杀戮了。现在这两三年,可能还会象以前一样,每个月才能去见你老爹三四次,而且只能在外面的几个宫殿停留。先文见皇帝的次数,比你们几个见老爹的次数可少多了。不然,皇帝派个皇后和贵妃来给先文讲皇宫内的一些事情,先文也不至于那么入迷了。

让我们回到三战,我们刚才讲了一些具体操作上,表面上,对女人的让步。此外,还有一些具体的让步咱们就不说了,比如关于女人的日常生活条件,工作时间,工作环境,以及酬劳的分配,或者在处死前的预先通告等等。所有这些,让女人在社会上更象一个人,在经济上部份脱离了男人,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由于帝国在根本问题上没有让步,这种脱离是不完全的,因为男人还是可以凭自己的意愿处死女人。只要这点不变,男人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女人得到的只是自己穿衣吃饭的自由而已。

至于处死前的预先通告,对男人影响也不大。这只是要求,男人在处死一个女人前一段时间,告诉该女人可能会被处死。一般是一个月前,短的也可以只有几天。而且这种通告是不确定的,即我告诉一个女人将要处死她,那么在几天后直到一年以内,我在任何时候想起来了,都可以马上动手,不需要另行通知。

一般人家,总是保持相当数量的女孩处在处决通告之下,以便其男主人在需要的时候可以使用。比如我这里,常年有差不多一千侍女被告知,做好被我处死的准备。陪我玩乐,读书,运动的女孩中,总有一半是这样的女孩,身上有一个小小的标记供我辨认。如果游戏中,我突然想杀几个女孩玩玩,就从其中拉几个出来就是,不用再做任何说明,她们必须配合。

所有这些都是小让步,帝国在三战中做出的真正巨大的让步是给女人相对的言论自由和成立女人自己的政府。为了与帝国政府区分开,同时降低其地位,不至于真正与帝国政府并列,叫做女子联合会,其实质就是政府。由于明月共和国的存在,让帝国的女人羡慕,帝国迫不得己承诺,战争结束后也给女人同样的权利。这样的让步是促使帝国不计代价,尽早结束战争的原因。战争结束的越晚,可能许诺给女人政府的权利会越大,甚至与帝国政府平起平坐,那就太可怕了。

因为原先的许诺没有规定具体的时间,帝国在战争后顶着巨大的压力拖了十几年,将战争中的女兵和军事训练营的女人都逐步解决以后,发现已经不能再敷衍了,甚至有激起新一轮事态的情况下,才真正开始兑现战时的诺言。

所谓的言论自由要求,在不挑起颠覆男人统治和尊重现行宗教的前提下,女人可以不受男人干涉的发表自己的观点。女人可以进入报纸,电台,电视台,和计算机网络,自由地发表文章和图片。如果违反了帝国的法律和宗教,帝国可以进行惩罚,否则帝国不能干预。编辑而不是老板拥有最终的出版发行决定权。

而女子联合会包含有相当于政府的几个机构。一个是管理日常生活的政府机构,负责管理各种具体事情。帝国中央政府的各种命令,最终需要由她们来完成。权利较大的反不是女子联合会的中央部门,因为这个部门被帝国中央政府直接压制住,其作用更象是个通讯处。在各个道,以至于省这个级别,女子联合会的行政部门实权都不大,因为这个级别,帝国政府的完整行政机构还在,一切决定都必须经由当地的公民领导。

女子联合会真正有权力的行政机关在县市一级。在这一层级,帝国已经没有足够的公民来担当职务了,即便有挂名的公民县长市长,实际上也就是隔几个月看次报告而已。各种政府机能完全由女子联合会来完成,比如工商,税务,治安,交通,城市建设等等。其不能管理的是教育和生育。其比较特殊的一个职能是维护女性权利,象我们前面提到的,对于有些女孩的处决,必须事先取得女子联合会的授权。此外,如果女人受到严重不平等不合理的对待,女子联合会也可能出面寻求公道。对于活着的女孩,通常由女孩自己先提出告诉,附上证据证言,然后女子联合会才出面。对于死去的女孩,比如遭受了超出限制的刑罚,则女子联合会得到消息后可以直接出面。

再往下,到乡镇一级,女子联合会又没有了行政机关。在这个级别,往往一个乡镇就由一个或几个公民拥有,很多事情都算是公民的家事了,通常的政府机能都用不上。唯一需要的是维护女人权利的功能。通常这样的功能由县市级的机关派出一些巡回机构来执行,再加上特别的投诉电话。比如在我这里,女孩们实际上是由四十公里外的鹊山县进行户籍管理和保护,她们定期会到这里来看看,这里的女孩也经常写信打电话过去,理论上我是不可以干涉的。一些不为公民私人所拥有的乡镇,会有女子联合会的机关,但是在编制上只算县市机关的分部。

女子联合会无权干涉公民的合法行动,也无权对公民采取强制措施。其行为规范必须遵循帝国政府颁布的法律。当帝国政府决定的事项与女子联合会采取的行动冲突时,以帝国政府的决定为准。女子联合会行政机关的人员升降任免由上级帝国政府决定,理论上每人在一地的任期不得超过两年,包括普通办事员。到时候若不被处决,则需转往异地。帝国公民私人拥有的女人不能担任这种公职。

女子联合会的另一独立分支是女子法院。女子法院的成员必须拥有法律专业的学位,除了颠覆政府,煽动暴力,伤害公民等少数案件外,其它所有的女性违法犯罪都由女子法院审理,帝国政府和法院不干涉。所有判处公开处死的案子都需由帝国法院复核才能生效。女子法院有县市,省,道,和帝国中央四级,省法院的判决就是终审判决。若有公民涉及其中,则由道法院进行二审。若道法院认定公民有违法行为,则移交给帝国法院。因为女子法院的存在,帝国法院可以专注于重大案件的审理和公民之间纠纷的审理。

中央女子法院负责法律的解释和宣传工作。实际上,当下级法院遇到法律上的疑难之后,真正做出决定的是帝国政府和法院。但是,借由这些女人之口可以让帝国显得公正。万一出现没有考虑到的地方,还可以由帝国法院出面进行再一次的补救。

女子法院成员的任命由帝国法院进行,在一地的任期同样不可以超过两年。所有成员需由县市法院干起,上一级法院出现人员空缺后,从下一级法院中挑选继承者。女子中央法院的成员需经过帝国中央政府的认可,其任期不超过两年不少于半年。在半年之后两年之前,由帝国政府安排处死。女子中央法院由75个高级法官组成,代表帝国75道。

女子联合会的第三个分支是联络处,其实相当于帝国政府的议会,当然它不可能拥有任何法律的制订权。但是它讨论问题,反映情况,代表女人提出建议和要求,监督女子法院和女子行政机构的运转,有权对前两个机构的人员任命提出建议和异议,与帝国议会很象。对于帝国的一个任命,同级联络处可以提出两次异议,上级联络处可以提出三次。理论上,如果帝国坚持任命,她们不能一直反对。实际上,帝国不可能为了一个女性官员的任命得罪多数女人。

联络处的成员,包括其常务委员会的成员,可以是任何身份,不一定必须是属于政府。其成员组成由女人选举产生,中途随时可以更换,没有严格的任期。唯有其常委会,任职前通常要求其男主人给予一定时间的不处理保证,以确保其可以完成工作。对于家里出这么个争光的女人,正常的男人都会配合。理论上要求的不处理期是一年以上,实际上几乎所有男人都会给足四年的时间。反正谁家也不缺几个女人。

上级联络处由下级联络处选举产生,最下级的联络处按地区选举产生。我这个雾林镇有六个雀山县的联络处名额,好象大家已经约定俗成了,总是两个大姐或管事,两个实习管事,还有两个侍女。其中还有两个是现在雀山县联络处的常委成员和龙腾地区联络处的成员,相当于省议员,一年要出去跑几个月,这一段都不在家。那俩家伙,比千黛和蝶舞的话都多,正好让我清静一段。

言论自由的放宽和女子联合会的建立,经过几百年的历史证明,只要帝国政府控制得法,不仅不会成为推翻帝国政府的力量。相反,它对维护帝国的统治,缓和可能的社会矛盾起了很大的作用。有时候,男人不方便做的事,不方便说的话,都可以通过女子联合会会或者倾向于帝国政府的女人做出来,说出来。

但是,在三战刚过后,没有谁知道这么样个制度对帝国是福是祸。帝国对以前的历史和地球上各国的历史进行了密集的调查研究,对帝国当时的社会状况进行了大量分析,仍然不能得出明确的结论。然而,帝国在战争中的诺言言之昭昭,早已公告天下,女人中的激进分子已经有了大范围串联的迹象。关键是,帝国军队,警察,和教育系统都明白无误的知道帝国的诺言,并要求兑现。蒙混过关是不可能的,这几个关键系统站在对面,帝国也不可能再打次战争。要逐步清理这些系统,没有上百年的时间也是不可能的。在这样的压力下,帝国高层在得到利弊相当,可能利大于弊的很不确定的答案后,即冒险启动了女子联合会的成立和言论自由的改革。

可能的坏处是显而易见的,一个女人的组织对帝国政府的统治总是会带来不确定因素。如果这个组织与帝国作对,可能造成的破坏会比以前几次战争更严重。帝国刚刚才经历了迎月教派的打击,对于有组织的女人的破坏力记忆犹新。好不容易,通过宗教改革,无数的宣传,大力提高嫦娥的地位,才将那些月神的信徒纳入帝国的控制之内。地下的传教活动刚刚受到严格的控制,一切宗教活动都必须在公开和指定的场合进行。现在,却要自己成立一个规模更大,组织更严密,而且是合法的组织,替女人说话,帝国怎么可能没有顾虑。当时的皇帝,总理,以及一众高官,为此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熬了多少个夜。尤其可虑的是,伴随着女人政府成立的还有放开言论自由,虽然有明确的规定不可以鼓动推翻政府,可这其中有多少模糊的灰色地带可以利用啊。放开容易,收紧可就难了。

然而,也正是因为才受到明月共和国的重创,帝国没有能力,没有胆量进行新一轮的对抗。当时的当务之急是稳定社会,恢复生产。而且,虽然风险很大,从各种分析来看,好处也很大。由于身处其中,当时的帝国领袖门对有些问题看的不是那么清楚。只是凭直觉,一个女子联合会是可以控制的,只要帝国还掌握着联合会的人事权力。

对这个问题的清晰分析来自于一百年后,唐独傲,以出色的建筑设计闻名于世,但是让其在专家评选中高居第十四位的是其从不曾公开的报告。如果他有机会用这个报告去指导女子联合会的成立,他的排位应该还靠前。不过,前人已经采取行动了,他再来进行总结,难免地位受影响。

在这份秘密报告中,唐独傲明确地为女子联合会的建立叫好。他指出,正如帝国早期汉倭分治对帝国的稳定起了重要作用一样,女子联合会的建立同样起到了分割女人社会的目的。女人要求建立这么个组织的目的,是替女人服务。这种目的在组织建立的早期或许是可能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组织迟早会成为帝国的工具。帝国需要做的不是考虑如何限制女子联合会,而是应该考虑如何让这个组织看起来很公正,而实际上为帝国服务。为达此目标,帝国在一些具体事务上可以让女子联合会。

唐独傲之所以如此下结论,是因为他认为,任何一个组织或集团都是可以被收买的。对单独的个人,也许会出现坚持真理的人,但是对于任何集团,其坚持的一定是利益。在帝国,谁能给女子联合会更大的利益呢,当然是帝国政府。如果没有女子联合会,帝国就要自己面对全体女人。而现在,只要面对一个小得多的群体就可以了。

当然,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对女子联合会,帝国也不能赤裸裸地开价,让她们明目张胆地投向自己一方。其一,如果女子联合会在女人中失去了信誉,其存在的价值就没有了。没有人会那么傻。其二,一个刚成立的组织,其冲劲还在,不容易马上被收买。

对于女子联合会,帝国是逐步提高其成员的地位,渐渐地让其成员与普通女人分开,变成女人中的精英分子。除了最后还是免不了一死以外,这些精英分子的生活享受明显高于一般女人。同时,帝国不动声色地表示,如果能顺着帝国的要求办事,那么就可能进入这个精英圈子。反之,则根本不要指望。这样的表示是不用说出口的,各人自己去慢慢体会。也不会特别明显,不会用一个得60分的人去代替一个得90分的人,但是,假如一个人的能力算80分,另一个算79分,谁能上去就是帝国政府说了算了。这种事情多了,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

由于帝国政府掌握着这样的生杀大权,慢慢地,整个精英集团完全成了帝国的代言人。到唐独傲的时代,这一切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这个时候,这个精英集团中的很多人已经是条件反射式的附和政府的说法而不感到羞耻了。面对普通女人,她们自然有一套说辞,哎呀,跟帝国硬顶是不行的了,咱们女人要吃亏的。你看,咱们顺着帝国,不也在其它方面得到补偿了吗,等等。而帝国,也经常在非关键问题上听取女子联合会的意见,以保护其在女人中的合法性。

至于女人的自由选举,别开玩笑了。我不说别人如何,就说我自己。如果从我家里出去竞选的女孩胆敢破坏我的根本利益,我早就把她宰了。一个真正的自由选举,只有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条件下才能实现。如果外界存在一个强大的干扰源,不需要象帝国这样可以直接决定你的生死,只需要强大到可以收买你内部的一部份人,可以控制部份宣传机构,那么这个干扰源必然会试图影响你的政策,使你的政策符合它的利益。

如果选举的集团内部,其根本利益与外在的强大势力的利益一致或相近,那么这种干扰对选举危害不大。在这种情况下,谁上谁下,争的不过是局部利益。如果两者的利益根本相对,那必然造成集团内部的分裂。这种情况下的自由选举,等于是授人以柄,自己找死。

打个比方说,好比一群人在旅行,大家已经对目的地没有意见,对开车前往没有意见。甲说,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开,争取尽快到达。乙说,不用急,那样子浪费燃料,在经济上不合算。丙说,路上风景不错,咱们何不慢慢开,顺路欣赏欣赏风景呢。这个时候,大家一起来投票,看看到底怎么开。这样的投票和选举好处多而坏处少,输了的人也不过自己不痛快一会。

换个情况,如果甲说咱们开车,乙说要坐船,丙说要骑马。这问题就来了。如果一次抉择之后,大家就不再变还好。可是这投票选举几年就来一次,而人的观点是变化的。第一次大家选择了开车,租也好,买也好,投入一笔钱。过一会儿,大家再投票,有人觉得这车灰尘太大,不如坐船,于是只好把车出手,再去搞条船来。再过一会儿又决定骑马,折腾几次,说不定又要坐车。钱少点的,搞这么几次大家就得散伙。如果大家都钱多的烧得慌,折腾到最后也有可能到目的地。

最惨的一种情况是,连目的地都还没有确定,大家就开始投票。甲赢了,先向北走,其他几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后面吊着。下一次,乙赢了,大家一起掉头向西。走没多远,可能又换方向。到头来,围着个地方转圈。这时候,如果不先搞出个说一不二的老大来,不管是凭嘴说也好,凭拳头打也好,大家最后肯定是活活累死还在那个地方。凭拳头打出来的也许更好,只靠嘴巴说服大家的,路上碰到个巧舌如簧的骗子,保不定就有人有其它想法。凭拳头打出来的,除非在路上碰到个敢跟你硬来的流氓,队伍的稳定性要好的多。

女子联合会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情况,当一部份人开始与帝国政府合作时,另一部份还试图代表女人的根本利益,甚至于发生激烈肉体冲突。经过帝国几次强烈介入后,终于明白过来,与帝国合作的时候越来越多。最后,在稳定与发展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利益,是社会的主流这样的口号下,各方面达成了和平共处。稳定毫无疑问符合男人的利益,至于是否真符合女人的利益,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言论自由是一样的。理论上报纸电视都是女编辑在制作,但是老板是男人。如果一个报纸或者电视台违反了老板的利益,这些女编辑们哪里还能干下去。不仅是帝国,在其它地方也是一样,只不过不象在帝国这么明显,老板会直接将女编辑杀掉,但是给小鞋,扣工资,或者干脆炒鱿鱼,其实质是一样的。男人的利益也是老板的利益,这么一来,这个自由的言论能干什么还不清楚吗。

还是唐独傲的话,任何一个组织或集团都是可以被收买的,当然记者和编辑也不例外。被收买的记者和编辑比帝国政府自己进行的宣传都管用,一是可以造谣而不用损害帝国政府的名声,二是有言论自由的幌子,三是她们本身是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心理。

散布谎言是种很厉害的手段,效费比相当高。制造一个谎言很容易,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出来了。要破除一个谎言就麻烦多了,去调查取证,然后再公布调查结果。也许还要反复几次,才能让人搞清楚。帝国政府和宗教界,一直很想要一些宗教效果,只是鉴于诚信对自己的重要性,不能大规模编造。

有了所谓言论自由就方便多了,甲记者在第一家报纸报告,某地大神显灵要求人们如何如何,或者什么地方出现奇异景象,难解之迷。于是,其它报纸先来炒一通再说。第二家报纸不服气,派人去调查,证明这一切都不过是自然现象,于是登出调查结果。于是谣言暂时平息。可是这种正而八经的东西,读者可能不喜欢看,这是人类的心理决定了的,人人都喜欢新鲜的东西。自然,这样的调查报告不可能流传很广。

十年后,乙学者写文章,证明大神的教导或者神奇事物的存在,于是引用甲记者和其它报纸的报导。这种文章,似乎所有论据都有出处,让人相信的成份又多一些了。而想批驳的一方呢,运气好可以找到第二家报纸的调查,从而让人觉得此事存有争议。运气不好,想自己再去调查,那就恐怕什么都得不到了。再要证明其错误,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如果多少年后再有人继续不断的引用,人们慢慢就都信了。如果甲记者只有一个人,自然双方可以一遍遍地争论。可实际上,这种甲记者是成千上万人,你能够把90%的谣言都说一次批一次,那剩下的10%呢,可能就变成了真理了。帝国宗教故事中无数的神迹,多半是这么来的。

这种事情真还不能由政府和皇帝来亲自干,被人揭露几件就会出问题了。相反,在确认这些神迹前,还要装模做样的调查调查。这个调查可不是调查那些事情是否真实,而是看看是否有破绽。所有的神都是男人自己造出来的,不用调查也知道这些事情都是胡说八道。

通过所谓的言论自由和女子联合会,帝国以更隐密,更不容易引起女人反抗的方式控制了社会的舆论导向,在女人中建立起自己的代言人和代言机构。由于这个缓冲机制的建立,帝国政府不再广泛地卷入与女人的直接冲突,转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些主要的方面。同时,由于帝国从第一线的后撤,男女之间的矛盾得到了缓和,女人不再把所有的不满都对准帝国政府,而是首先对准女子联合会。对于帝国而言,女子联合会不是不可以牺牲的,只要对帝国整体有利。当然,若非情况很紧急,帝国也不会让女子联合会的成员们太寒心。至今为止,帝国政府还是尽量保护女子联合会的,为缓和女人的情绪而全面整肃女子联合会的事件只有聊聊数起,规模也只在县市一级。总之,经过三战的胜利和女子联合会的建立,帝国终于站稳了脚跟。

周克难率先问道:“既然任何团体和组织都是可以收买的,为什么帝国不直接收买一般的女人,而要先捧出这么个精英阶层,然后再去收买它?”梅先文不等刘云飞开口,接口道:“这难道还是问题吗。女人人数太多了,收买起来当然不如人数较少的精英阶层来得容易。”郭胜天道:“就是,那得花多少钱啊。”

刘云飞笑道:“先文和胜天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不全面。这不仅仅是花多少钱的问题,而是收买她们的目的是什么。帝国又不是钱多得花不了,拿出那么多时间和金钱来讨好部份女人,是希望能从女人那里得到更多地利益。赔本的买卖谁干啊。”

崔思华道:“女人每年生产的东西不会因为帝国收买了女子联合会就大幅度增长吧。帝国政府花的钱真的不赔吗?”刘云飞道:“如果单纯算经济帐,帝国这种做法不一定能赚,也不一定就赔。首先,如果女子联合会能够用心做事,帝国的经济计划,生产效率,商品流通等各方面都会更顺利,对帝国经济肯定有利。其次,让一般女人更安于现状,更少不满,能让她们更专心于生产,同时,帝国可以取走更大的份额。”

周克难道:“我还是没明白。直接收买一般女人不是更能让她们替帝国努力工作吗?”刘云飞道:“你难道忘了,帝国的钱或者其它种种东西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还不是从一般女人手里剥削来的。从这个意义上讲,一般的女人,作为一个群体,是不可能被帝国收买的。帝国即使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女人,在理论上,也只不过是将女人自己生产的东西还给女人而已。但是,只收买一个精英集团,则是可行的。帝国从女人手里剥削来一百份财产,拿出十份给精英集团。如果这个集团自己凭劳动只能挣到一份财产,那么它当然会倒向帝国一边。”

众人都点头。梅先文道:“历史上有没有过,这样的物质生产集团被收买的先例?”刘云飞道:“这要看你如何定义了。理论上,短期的收买是可能的。利用先期积累的财富,在短时间内给予普通民众更多地利益,可以使他们为你所用。另外一种情况,当两个以上的集团都试图剥削另一集团时,其中一个剥削集团开出较优惠的剥削条件以联合被剥削集团打击其它剥削集团。如果你把这也叫做收买的话,那历史上倒出现很多。”

崔思华道:“校长刚才一再提到物质生产集团和精英集团,这是如何定义的呢?”刘云飞道:“这个定义是由唐独傲下的。把男人和女人各自看成一个整体,则男人是利益获得集团,而女人是利益输出集团。在女人内部,又可分为物质生产集团和物质分配集团。物质生产集团提供了帝国所有物质,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参与生产,有一部份独立于生产之外,负责物质的最终分配。物质生产者不可能拿走所有的物质,为了社会的发展,她们必须拿出一部份给其他人。在帝国,由于女人对男人的人身依附关系,曾经有人认为,所有女人都是生产者,而男人是社会的分配者。不象帝国之前的社会,没有男女区别,可以简单地将官员,律师,商人,部份文人归入社会的分配者。这些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围绕着物质在不同阶层如何分配来展开的。”

梅先文道:“可是这些人也是社会发展所必需的呀。”刘云飞道:“没错。让社会财富公平地分配,确实是必需的。但是,一个集团总会寻求自己的最大利益。一旦这个分配集团掌握了权力,它就会逐渐使利益分配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倾斜。由于这个集团往往掌握着舆论与话语权,他们可以有意地抬高自己,成为所谓精英分子,而压低一般人,由此名正言顺地取得更大的利益。”

梅先文道:“为什么女人的这个精英阶层必然为帝国所用,女人也可以收买它呀。”刘云飞道:“女人要求建立这个女子联合会的目的,原本就是替女人服务。如果它一直抱着这样的宗旨,帝国自然无可奈何。可是人总是会变的。只要其中部份人开始想着为自己多捞点好处,帝国的机会就来了。我们刚才说到,这样的一个组织本身是不进行生产的,它的存在必须依赖于外界。如果不依赖于帝国,则必然依赖于女人这个整体。其一,帝国可以给的好处,女人自己不能给,因为帝国处于强势。其二,对于背叛女人整体的个人,女人自己无法给以惩罚,即靠向帝国一边没有风险。这里你们可以看出一个强大的政权对女人的意义。其三,如果手腕够灵活,完全可以从双方得到好处。”

崔思华道:“这个分类是否过于简单了。”刘云飞道:“确实如此。一方面社会本身很复杂,有些职业不能简单地归为生产者或分配者。另一方面,这个精英阶层自己有能力包装自己,帝国大力在后面支持,让人们把注意力放在其它方面。另外,精英阶层中的分配者故意将生产者中的一些人拉到自己的阵营,混淆视听。常见的是将工程技术人员,自然科学研究者跟自己绑到一起,统称为知识分子。对外就可以说,看看,我们这些人的生产能力,一个顶普通人一百个。其实,那些不是他们的功劳。”

郭胜天道:“被冒领了功劳的人竟然没有意见?”刘云飞道:“这就是社会的复杂性了。从这个角度来划分,分为生产者和分配者。从另外的角度划分,也许就不一样了。而知识分子这个划分,正是从学历等其它方面来的。人都喜欢听好话,现在有人说自己是精英,没有几个人一定去辩解,不,我就是工人,就是农民。于是就这么混在一起了。从一些思想方法,欣赏品位,道德观念来看,两者不同,但也有相似性。所以,把他们放在一起,一般人也不会觉得突兀。如果不是唐独傲指出两者的差别,帝国政府心里恐怕也不会这么明白。”

众人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开始活动筋骨,准备出去了。郭胜天对梅先文道:“想不到你以后的日子会那么舒服,可以有大批的女孩随便用。”周克难道:“我还没有凌迟过女孩子呢。老爹给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动起手来就怕违反了刑罚限制。”梅先文道:“我自己也还没有剐过女孩呢。你们放心,将来你们到皇宫里来,我选几千女孩随你们玩,只怕你们到时候累的手软呢。”崔思华道:“太小气了吧,才给几千人。我看咱们干脆篡位,把他小子赶下台得了。”

刘云飞道:“你们现在想着皇帝那位子有多舒服。实际坐上去了,才会发现没有那么美好。先文他老爹现在还怀念年青时候呢。想着是每天几万女孩,而且都是优秀的女孩,供自己随意处置。实际上,已经不是女孩了,就是几万堆肉了。所谓女孩,应该是有思想,有感情,这样杀起来,吃起来,才有味道。不然,跟一般的动物有什么区别。皇宫的女孩也有思想,有感情,但是皇帝最多跟每人呆半个小时,然后就杀掉了,还是等于什么都没有。皇帝也想有几个能聊天儿的女孩,但在那个环境下,他自己想也没用。皇帝的身边永远不允许只有几个女孩。而且,为了公平起见,宫中的规矩明文规定,若无特殊情况,皇帝最多只能让一个女孩服侍三次。皇帝的处境,跟屠宰场面对猪肉的屠夫差不多。想篡位的,多半是没有想清楚这些,还年轻,没有能力篡位。有能力篡位的,都是能想清楚的,反倒没有人想篡位了。”

几个年轻人听刘云飞教训一顿,想转换话题。刘云飞指着远处等候的少女,道:“有问题明天再说吧。潇兰她们在那边呢。今天我就把她们交给你们了。你们如果让她们受委屈,我再找你们算帐。”

几个人兴奋地答应。崔思华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校长讲到女人犯罪。不知道诈骗罪怎么处理?”刘云飞道:“诈骗可是重罪。”念头一转,明白了崔思华所指,道:“那可不是诈骗罪。帝国的诈骗罪特指欺骗政府机关或者打着政府机关的幌子骗人。至于公民私人和女人间的纠纷,帝国法律是不管的。那完全是公民家的私事,好比自己家里养头牛,没有吃草,却把家里种的菜都啃了,难道你也把这头牛拖到法院去定罪?如果你认为别人家的女孩没有经过你自己的同意,就强行过来跟你交往,并从你那里得到了好处,你可以认为她犯了淫荡罪,而不是诈骗罪。淫荡罪的处罚比诈骗罪更重。只要这个女孩跟你的接触是其男主人和你自己都认可的,淫荡罪和诈骗罪就不成立。”

梅先文等人齐齐叹气,道:“就当交了学费了。”刘云飞道:“难道那几个小丫头又骗你们了?”郭胜天道:“哪有那么容易。这一段,凡是要分个胜负的游戏,我们都只让她们当裁判。凡是涉及到金钱的游戏,都只让她们看。我们自己内部不再把胜负看那么重,她们哪里还有机会。”刘云飞道:“听起来很有道理。不过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呢。”

来不及想太多,几个人已经到了女孩们面前。刘云飞正式将潇兰等人交给了几个青年。女孩子们半推半就地抗议,说他们欺负我们怎么办。郭胜天道:“放心吧,我会把你们当老婆一样看待。”蝶舞追问:“老婆是什么?你还嫌我们老吗?”郭胜天挺胸背诵道:“老婆,是社会发展程度较低的地球上对男人拥有的女人的一种称呼,理论上,是男人使用最多的性交对象。由于当时女性数量相对稀少,老婆显得珍贵,甚至出现喧宾夺主的现象,是造成大神抛弃地球的原因之一。”

画雪和蝶舞开始很高兴,然后脸色就沉下来:“你说我们是坏人?”梅先文等人在旁边幸灾乐祸:“哎,笨蛋就是笨蛋。花几天时间背个词典,却不知道灵活运用。”刘云飞见他们调笑,早自己带人走了。

等郭胜天把蝶舞画雪哄平静下来,几个人一边一个搂着女孩,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面,少女们也不再反抗。梅先文对千黛和潇兰道:“现在我对你们干什么都可以了吧。”潇兰道:“随便。除了还不能处死我们。”千黛道:“是想上床吗?总得等到晚上吧。”

梅先文忍不住使劲捏了千黛乳头几下,千黛叫起来。梅先文道:“看不出你比我还急色。今天晚上让太子小弟好好慰劳慰劳你们。不过现在,我有些尿急了,想借你们的小嘴用用。”潇兰和千黛都脸红了,但是没有出言反对。相互对看了一眼,潇兰道:“别让他们几个看见,我们不脱衣服。”

梅先文点头。几个侍女在花丛中用布幔围出个地方,潇兰和千黛解开胸前钮扣,将大半酥胸露给梅先文看。梅先文的下体立刻有些硬了。梅先文心想,比眼前两个少女漂亮的女孩自己也不是没见过,只在头两年有这种感觉,没想到现在又有了。看来校长说得对,这种事情不仅仅是色,跟女孩的交往也很重要。不知道女孩的所思所想,女孩不过是堆肉罢了。

不理梅先文的想法,潇兰和千黛轻轻解开梅先文的裤子,小心翼翼地将神器双手捧出来。千黛伸舌头舔两下,梅先文的阴茎立刻硬起来。千黛和潇兰轮流含了几口,十分喜爱这东西。至此,这辈子除了还不曾做过爱,其它该做的都已经做到了,如果老师和宗教书上说的不错,自己在向男人或仙女进化的途上又进了一步。相视一笑,让上面看着的梅先文心神荡漾。千黛含住阴茎,潇兰让梅先文开始,梅先文一泡尿直入千黛口中。

事毕,潇兰和几个侍女替梅先文穿好裤子。千黛将尿液全部咽下去,道:“好大一泡尿,幸好我上学的时候还练过这个。这怎么比啤酒还难喝啊。快走,我要赶回去喝点茶漱口。”抬头看去,不远处几个布幔,郭胜天等人也在干同样的事。回头招呼现在的男主人一声,千黛,画雪,柔波,惜荷一溜烟先跑回去喝茶去了。

当晚,晚饭后,梅先文等人在闲聊晚上的打算。千黛道:“你们不是要继续去做淫贼吗?”梅先文道:“如果做淫贼,晚上哪有精力对付你们。咱们今天不做淫贼了,改当侠客,去铲除女匪。”

从侍女中选择了二三十个有兴趣的,充当匪首,将下午剩下的近两百女孩充当匪兵。郭胜天道:“你们可以躲避的地方是镇西南角的几所房子。那片地应该足够大,从游戏开始到结束,你们不可以离开那片地方。”崔思华道:“一共十四座建筑,三片竹林,三片树林,四个花园,加上假山喷泉,让你们躲两个小时,还算公平吧。”

一个女孩道:“除了时间是从九点到十一点以外,还有什么其它要求。”梅先文道:“你们不可以反抗,但可以逃跑。不过只要让我们用手摸到了,就算被我们捉住了,就乖乖投降,让我们处死。”女孩道:“我们可不可以叫喊?”梅先文道:“我想应该可以。”周克难道:“我看算了吧。无非是让咱们活动活动筋骨,游戏规则简单点好,被捉住的女匪不许向其他人通风报信。”

蝶舞在旁边不屑地道:“你们这侠客当的,也太容易了吧。我看那书里的侠客,哪个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再说,人家匪徒凭什么要听你侠客指挥呀。”郭胜天解释道:“不过是个小游戏罢了。若来真的,把这里桌椅也砸了,房屋也拆了,校长不找我们算帐才怪。”蝶舞翻翻眼睛:“也有一定道理。”

另一个女孩继续问:“你们准备怎么处死我们呢?我希望能够享受三级刑,可是没法保证疼痛时不出声。”旁边其他几个女孩也附和,说就这么一刀杀死太简单了。一个女孩道:“人家活了二十三年,好不容易跟男人在一起玩,可不想连谁杀的自己都没看清就死了。到了阎王爷那儿也会被人笑话的。”

梅先文道:“这样吧。在你们的身上带个小卡片,谁被捉住了,就把卡片交给我们,然后自己到外面等着。等游戏结束,我们花半个小时慢慢来处死你们。那么你们也要同意,每个女匪选择个匪首。如果匪首被捉,她手下的匪兵都算被捉,接受同样的处罚。游戏结束没有被捉住的匪首,可以跟我们上床。一般匪兵,可以得到拥抱抚摸。”女孩子们没有意见,出去准备去了。

九点整,梅先文等人带着千黛等人来到游戏地点。梅先文准备破门而入,潇兰摇手,指指墙。梅先文等人摊开手,表示不好爬。惜荷低声笑道:“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侠客,连飞檐走壁的功夫都没有。”一会儿,惜荷孤艳悄悄推了两把梯子过来。

树丛底下,三四个女孩正盯着大门口看。周克难和郭胜天移动到后面,将通往另外两个院子的大门赌上。然后,梅先文和崔思华从后面向少女们扑上去,一下将少女们按倒在地。崔思华道:“穿的还这么清凉,一会儿脱起来倒快。”身下的女孩道:“女匪嘛,自然淫荡些。大侠客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梅先文道:“我们要争取时间,快把卡片交出来。”女孩道:“在乳罩里。”梅先文和崔思华立即将手伸进女孩的胸部,拿出了卡片。然后,再次伸手进去,在女孩乳房上捏了一顿。

另外树丛下躲着的几个女孩,听见这面出事,知道梅先文等人从这个方向进来了,悄悄起身,准备退往别的院子。结果,被周克难和郭胜天在一人身上轻拍一掌,乖乖地解下乳罩,交出卡片。梅先文和崔思华将整个地方搜索一遍,再从树上拖下两个少女来。

十五个少女裸露着胸部,下身或者只穿着内裤,或者穿着短裙。梅先文伸手摆弄着面前女孩的乳房,道:“咱们现在玩的是侠客,不太好奸了这几个小姐。如果咱们继续扮淫贼,我也许不会放过你。”女孩道:“谢谢大侠夸奖。”旁边潇兰将梅先文拉在一边,问:“太子是不是很想玩这些女孩。如果只是因为我们的原因而压制自己,我们可不敢当。那样我们也不好意思再陪你们玩下去了,我们可不想让你带来的侍女说闲话。”

梅先文搂住潇兰,在她耳边轻轻道:“别多心。今天派到这里的少女,都不是我们想上的。真正我们想干的一部份,我们还留在后面呢,晚上你们和她们一起陪我们上床。如果这里的女孩活下来的多,顶替的将是她们的位置,那会儿才会有人报怨呢。”放开潇兰,梅先文回到女孩前面。所有被捉住的少女已经被全部剥光了衣服,用绳子捆成了一排。

崔思华将所有女孩拉到树丛中跪下,用内裤和乳罩塞住嘴,道:“我们想知道一些你们的情况,尤其是那些匪首在什么地方。谁要说的,就点头。不然,我们马上要刑训逼供了。三分钟内还没有人招供,就把你们全杀死在这里。”惜荷道:“不是说游戏结束后再处决么?”崔思华道:“我们说的是可以在游戏结束后统一执行死刑,可没有放弃在游戏中杀人的权力。”

见所有女孩都不点头,崔思华将几根蜡烛点燃,放在几个女孩的双腿间。火苗瞬间就燎光了女孩的阴毛,让整个阴部暴露在火焰之下。梅先文挥动带有铁蒺藜的鞭子,毫不客气地抽打在另几个女孩的乳房上,每一鞭下去,都带起一道血雨。一个女孩的乳房才挨了三鞭,即被抽成了两段,大半个乳房掉落在地上。周克难将几根狼牙棒一样的小棍子,在盐水或辣椒水里蘸蘸,然后捅到少女的阴道中来回抽动。而郭胜天则用一根带倒刺的铁钉插入女孩乳房,再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

不到两分钟,几个女孩就在不停点头。梅先文等人分别带一个到角落,听女孩招供。回来一对,发现女孩们说的一致。周克难道:“想不到逼供这么容易。”郭胜天道:“因为她们知道反正是玩。自己不说,里面那些小姐姐最终还是会被咱们捉来处死。若是真的女匪,哪有两分钟就招了的。看书里,熬刑几天几夜不招的多的是。”

潇兰千黛等人在那面也达成了一致。潇兰对梅先文道:“如果太子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不会让你们自己带来的姐妹们有想法,我们就真心帮你们尽快赢得游戏。刚才那几个姐妹说什么?”梅先文道:“那些匪首们都集中在里面的几个地点。她们和另外几组人分别监视这片地方的几个出入口,搞清楚我们几个是一起行动还是单独行动,分别从哪个入口过来。我们在这里拷问,她们里面应该已经有所反应了。”然后梅先文说了几个女孩们将要躲藏的地点。

艺晴道:“这几个地点选得很好啊。如果让你们自己去找,两个小时你们肯定找不到。可惜,我们才是这里真正的地主。让我们为那些可怜的姐妹默哀。”画雪解释道:“她们选中了艺晴柔波和惜荷孤艳以前的住处作为大本营。咱们也许只要半个小时就能把她们一网打尽。”

众人大喜。崔思华熄灭了蜡烛,将少女掀翻在地,逐一剜出子宫,然后割下人头。周克难将小铁棒向前一伸,直接捅穿了子宫,看着少女在地上挣扎,逐渐停止了呼吸。梅先文用鞭子继续抽打少女,直到将所有乳房都摧毁,掉在地上,才挥刀砍下了头颅。郭胜天用匕首齐根切下了女孩的乳房,然后一刀插入心脏,结束了少女最终的痛苦。

之后,四人在惜荷等人的带领下,向里面摸去。果然不出所料,由于有惜荷等人的帮忙,扮做匪首的少女们很快就被全部堵在地下室里。而她们曾经认为很安全的通道,不是不能打开,就是被人抢先从外面关闭。没办法,少女们只好乖乖地让梅先文等人搜去了卡片。趁男人的手伸进内衣时,难得的感受一下异性的滋味。梅先文等人也没有让她们失望,在每只乳房上都故意多停留一段时间,甚至用手指去捅捅阴道。

十几分钟后,所有女孩都从躲避的地方集合到小屋里,让男人用长绳十来个人一串的反绑了双臂,带出去处决。因为一会儿不会再解开绳子,所有女孩的上身都裸露着,省了脱衣服的麻烦。

孤艳建议到白天的墓穴去行刑,因为人数较多,死后再搬麻烦。周克难觉得现在山上太暗,还是在镇上行刑比较方便。艺晴提议,那么干脆到厨房附近去,几位公子动手后,让少女们自己走到厨房内,让厨师进行最后一步。崔思华说,那样就只能对上身行刑了,如果割了腿肉或者阴道,就没法自己走路了。蝶舞很不以为然,如果你们对女孩下身那么感兴趣,反正有的是女孩,明天多找几个来执行阴道刑不就得了,何必急在现在。画雪赞同道,大不了过两天,把我们的那部位赔给你们,随你们怎么虐待。

众人都认为有道理,决定对所有女匪用乳刑,包括整割,碎剐,火烧,鞭子抽打,剥皮,以及临时想到的擦地,即让女孩面向下,行刑人捉住双腿提起,女孩只有双乳接触地面,然后行刑人将女孩身体前后拉动,周克难还找了些碎石,摔碎了几个啤酒瓶在地面上。此外,又找了两只熨斗和两台绞肉机,一个是直接用来烫平少女起伏的胸部,一个是将女孩的乳房直接压进去打成肉馅。

潇兰和千黛去厨房打点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道:“我们可把家里所有的厨房都用起来了。平常家里一顿饭最多处理三四十女孩,还是老爷有客人的时候。你们不用太着急,蘅香和烟语姐说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把冰柜啊,灌制香肠啊,腌制火腿啊之类的东西准备好,有些还需要马上清洗一遍。”

梅先文道:“不好意思,给那些姐姐添麻烦了。”千黛道:“没关系。蘅香姐说了,正好给大家改善下伙食。家里新添了不少妹妹,除了我们这样的管事,其他姐妹平均三四天才吃一次少女肉,还是拜你们在家里屠杀之赐呢。”

崔思华道:“那我们一个小时后再开始动手。现在正好慢慢玩玩小姐姐们,顺便脱光她们的裤子。”伸手拉了两串少女围在自己身边,肆无忌惮地抚弄起来,少女们虽然手不能动,却挺胸张腿配合着,或者伸嘴过来与他接吻。崔思华捏着一个女孩的乳房,评论道:“该用绳子把你们的乳房也捆成一串,或者干脆用铁丝串起来,这样我摸一个,其他人都有感觉。”女孩子娇嗔声一片。

梅先文等人也同样享受起来,周克难问道:“刚才千黛姐姐说你们女孩子吃肉的事情,难道你们不是每顿都有女孩肉吃吗。所有人都告诉我,少女肉对人是最有营养的,含有人体所需的一切成份。”

水柔波道:“你们男人当然可以每顿都吃了。我们女孩子怎么可以。我们也知道有营养,可是没有那么多肉供应。”周克难道:“怎么会呢?家里那么多女孩子呢。”柔波道:“女孩子多,吃的也多啊。给你算一算,象我们这样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的女孩,是帝国最常见的身高。相对的,一般的体重就是一百一十斤到一百二十五斤,低了太瘦,对健康不好,而且对乳房发育也不利,高了,体形受影响。在这一百二十斤左右的体重中,除去骨头,皮肤,体液,以及乳房这样的脂肪,真正可以提供的肉食不过五六十斤。算上部份内脏可以食用,不过六十斤出头。如果一顿饭一个肉菜,用一两肉,一天三两,一年一百一十多斤。就是说,每个女孩一年要消耗掉两个女孩。照这样子,几年的时间,帝国就把自己吃光了。”

孤艳在一边接口道:“所以,我们女孩子,在十六岁成年之前,是禁止吃少女肉的,这时别人也不能吃我们。在这之前,我们的所有肉食来自于动物。在那以后,我们有资格吃了。想想,一个女孩从十六岁算起,我估计平均还能活十二三年吧。相当于,每个女孩每年最多可以吃自己可以提供肉食的十二三分之一,这已经是不考虑男人的消费和其他工业行业的使用了。”

画雪道:“他们几个,只要自己有的吃就好,哪里管这些。象我们这些人,都算是男人的近侍,平均寿命要短几年,生活条件相对好些。可也是做到实习管事以后,才保证每天有一顿少女肉。侍候老爷吃饭时,倒可以放开来吃。平常还是动物肉为主。在以前上学和做普通侍女时,还不是六七天才吃一次。”

惜荷道:“咱们还算好的。我听以前高中同学,现在在工厂和农场上班,她们说,一个月就那么几次,现处理的新鲜女孩还少。不过,我不是很喜欢少女肉,我觉得跟牛肉猪肉鸡肉鱼虾比起来,少女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而鸡鸭鱼肉,不要说咱们,随便什么地方,都是充分供应的。”

千黛道:“我不同意。我就觉得女孩子的肉别有滋味,跟那些动物的肉不完全一样。”蝶舞道:“惜荷也没有说肉味一样,她只是说,动物肉其实也挺好。”潇兰支持千黛:“女孩的肉确实细嫩一些。再说了,知道一下自己以后的味道不也挺好吗。”画雪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其实你们更在意的是吃女孩肉的感觉,而不是真正因为女孩肉一定比其它肉好吃。”惜荷道:“这也难怪。从小我们就知道,只有成年了才可以吃女孩肉,我也有好长时间,天天都在盼着这一天。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吃的,是盘韭黄肉丝。厨师姐姐跟我说是小腰肉,反正我自己是吃不出来。”艺晴一直沉默,终于道:“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看来你们都有道理。少女肉确实有自己的特殊味道,但我也确实不是不吃就不行。每次吃的时候,也确实是有一种优越感,同时有一种自己会如何的感觉。”

梅先文等人早已脱光了女孩的衣服。梅先文对另外三人道:“咱们开始吧。再等下去,如果她们几个吵起来,咱们该头疼帮谁了。”千黛道:“胡说。我们怎么会吵架,哪象你们几个天天勾心斗角。”郭胜天道:“早知道你们吃肉不容易,我们前些天处死的姐姐们都送给你们厨房。你们在姐妹中也可以做几天好人。”蝶舞道:“算了吧。让你们玩得开心比什么都强。再说,即便不考虑食品卫生法的死亡时间限制,满是火药味的肉怎么吃。”

梅先文等人逐一摧毁了女孩们的乳房,然后由潇兰等人将女孩们带进厨房。一些在受刑过程中晕过去的女孩,不得不先用凉水浇醒再带走。在厨房里,忍受着胸部巨痛的女孩子被斩首,解除了痛苦。其肉体被迅速分解,放血,送去做成菜或者肉制品。

千黛推着小车出来,车有五层,每层四十厘米左右,使得千黛完全被小车挡在后面。车上竖直插满了二三十厘米长的竹枝,现在,每个竹枝上都插着一颗少女的头。人头已经洗去了血迹,头发被梳理成各种发型,面部除了有些苍白,一样被整理出了笑容。

千黛从后面露出头来,道:“好漂亮的少女头啊,要不要带几个回去装饰屋子啊。”周克难拿起几个人头看看,又放下,道:“这是我们刚才处死的女孩吧。”千黛道:“是啊。你看她们现在多安祥甜美,拿回去挂在门口,或者摆放在床前桌上,可是很好的装饰品。找些花草啊,衣服啊,之类的东西一遮,就象活少女露个头出来一样。”

崔思华道:“可惜摆不了多久。”千黛道:“今天太晚了,不然倒可以送到县城里或者龙腾去,找人做防腐处理,就可以保留的久一些了。不过,一个人头看上两天就够了,坏了再去砍嘛,你们又不缺侍女。”梅先文道:“把姐姐你的小脑袋砍下来做成艺术品应该不错,这些女孩就算了吧。”郭胜天道:“如果大姐你不准备收手续费,我倒是考虑选几个回去挂在窗口。”

潇兰从厨房方向过来,道:“可怜的千黛,一个都没有推销出去啊。”千黛摊开手道:“碰到几个守财奴。算了,反正咱们没有花本钱,免费给他们吧。”梅先文等人还真一人挑了几个少女人头,准备带回去试试效果。其它的,潇兰吩咐人一会儿来推去埋了,连同地上破碎的乳房肉块一起收拾干净。

一群人回到住处,留守的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洗澡水和一切用具,等着侍候几个年轻人梳洗睡觉。潇兰等人是第一次留宿此地,有些拘束。梅先文不客气地搂住千黛和潇兰的纤腰,道:“你们今天帮我们痛快地赢了游戏,小弟要好好犒劳犒劳两位姐姐。咱们先去洗澡,我屋里那池子足够装二十人,再找些姐姐,大家一起洗比较热闹。”

四个人各自搂着少女进屋。梅先文在门口对千黛和潇兰感慨道:“你们真是运气,跟了我。一会儿让你们见识见识男性雄风。跟了他们三个,那东西跟小指头一样粗细,那才叫惨。”声音不大,刚好让另几个听见。

郭胜天于是也在门口对蝶舞和画雪道:“你们真有眼光,知道公子我神器雄伟,不象他们三个,那东西跟铅笔头一样。”周克难在自己门口对艺晴和柔波道:“你们太不幸了。跟了我,你们只能看到根粗犷的肉棒,没有机会欣赏象绣花针一样精致的神器了。”崔思华在门口摇头,对惜荷和孤艳道:“咱们赶紧进去吧,让你们尝尝铁杵一样坚硬的肉棒。一想起那三个的东西,就让我想起煮过的细面条,让我又想吃东西了。”几个女孩笑得肚子疼,让几个年轻人拉到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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