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刘云飞问梅先文等人昨晚过得可好。梅先文道:“校长是指潇兰和千黛她们吧。好极了。我很舒服,她们一人高潮了两次,也非常满意。”其他几个青年纷纷表达了相似的观点。刘云飞道:“她们都是处女,你们没有把她们搞痛吧。”梅先文道:“肯定没有。我知道她们是第一次,而且知道校长喜欢她们,所以不象对其他少女一样,上来就猛冲。我们的第一次很慢,等她们到高潮后,我又去跟另外的侍女做了一小时,让潇兰姐姐她们休息。然后再第二次来做,才用力些。最后射精是在另外一个侍女身内。”

刘云飞道:“一般来说,咱们对处女不需要怜香惜玉。或者用完后马上就杀死了,不必在意她感觉如何。或者第二天让她们休息,又不缺人侍候。不过,千黛她们这几天不能休息,所以我才关心她们现在的身体。”梅先文道:“是。昨晚跟我上床的,除了潇兰和千黛姐姐,其他的今天早晨都已经让我处死了,有几个作为早餐用掉了。不过两位姐姐一点事没有,早晨还替我梳头穿衣呢。”

刘云飞道:“那就好。反正过一会儿我就看到了。”周克难道:“过一会儿,咱们不上课了吗?”刘云飞道:“今天咱们上课简单些。后面只有反攻地球计划要讲了,没有什么重要的,有一天就够了。我以前答应你们要给你们讲讲学校的,可这一段总是半夜凌晨下雨,白天天气不错,我就没有打断你们的娱乐兴致。今天该给你们讲讲了。这个没有什么可保密的,我已经让人去通知潇兰她们,在外面准备好酒菜地方,咱们一会儿边喝酒,边欣赏风景,边聊聊帝国的学校。千黛她们或者有兴趣的女孩子,都可以一起来谈谈。现在,你们有什么需要私下讨论的问题就提出来吧,我昨天看你们好象还有话说。等一会儿,和那些丫头们在一起,有些问题就不好说了。”

几个人一时还不知从何说起,半晌,郭胜天说道:“校长对家里有两个省女子联络处成员很自豪吧。”刘云飞道:“那当然。其实雀山县给我这里六个县联络处名额已经是非常认可我这里的人员素质了。按人口平均分配,我这里最多可以分配到两个名额。至于省成员,在大龙腾地区超过一亿女人中才选出一千五百人,整个雀山县不过五人,我家里占两个,我当然高兴了。这两个丫头在外面跑,费用都由政府掏。她们在家里的伴,我也让她们跟着出去跑,费用都从我这里出呢。”

周克难道:“什么家里的伴?”刘云飞道:“就好象千黛之于潇兰,艺晴之于柔波,在生活工作中互相依靠的女孩。那两个丫头,没有进联络处前,在家里也各有一个伙伴。她们在一起,我比较放心些,花几个钱倒是小事。”

崔思华道:“还好校长家没有道联络处或中央联络处成员,不然更宝贝了。”刘云飞道:“中央女子联络处不容易进,里面很多政府的人,尤其从学校系统中出来的多。至于你说道联络处,这个机构根本就不存在。”

崔思华一愣,道:“为什么?”刘云飞道:“在帝国历史上,最初没有道这个行政级别。帝国下面是省,县市,和乡镇。可是帝国实在太大了,面积三亿多平方公里,一个省需要划多大?以前没女子联合会时,帝国还担心各地的独立倾向呢。好在虽然面积大,男人的人口不多,闹独立不容易。女子联合会成立后,帝国更担心女人利用这个机构颠覆帝国政权。于是将省的规模划得更小,大省人口不超过两亿,面积不超过三百万平方公里。这样一来,帝国拥有超过三百个省,不容易直接管理,于是建立道。其实,若搁地球上,每个道都是一个大国的规模,但是帝国当然不能让它称作国,于是选了道这个名称。道这个级别,其实不是个完整的机构,很多中央和省拥有的部门,它都不拥有。实际上,你把它看成是个军事机构加监督机构更恰当些。道拥有一定的军队调动权,而省没有。道监督各下属省级人员的工作,但不管具体事务。省里有任何具体事务,都直接上报中央,并转道知。所以,一个道的公民官员人数往往不到十人,一半左右是职业军人。而一个省的公民官员人数通常还有六七十人呢。相应的,女子联合会在这一级别也不全,联络处根本就没有,法院和行政机构也没有实权。”

梅先文道:“实际上,听校长的意思,道就是中央派驻各地的常驻特派员,负责替中央盯住地方,防止出现叛乱和分裂。”刘云飞道:“差不多是这样。在出现重要情况时,道可以受中央委托,直接介入具体事情的处理,并暂时性的取代省级部门的某些机能。从这个意义上讲,道实际上还是个候补机构。如果帝国的省级机关遭到破坏或颠覆,可以有人迅速填补漏洞。不然,以帝国公民数量的稀少,不容易立即找到合适的人选。”

崔思华道:“我们对女子联合会的结构基本上了解了。至于校长说的收买,具体是怎么回事呢?”刘云飞道:“所谓收买,不是说她们要什么,帝国就给什么。如果她们想突破年龄法案,不等于颠覆帝国吗?女子联合会为帝国所用,帝国在表面上要给她们尊荣,但是要记住的是,再珍贵的工具也不过是工具罢了,帝国不能给她们原则上的让步。实际操作中,只要帝国能给她们的,超过女人能给她们的,女子联合会作为一个集团,就会倒向帝国一边。帝国提供的好处有物质上的,比如这些精英女人拥有更高的收入,更好的住房。另一些是精神上的,比如在公众场合给她们的荣耀,表彰吹捧的文章,包括男人的另眼相看,就象我对家里那俩小丫头一样。帝国政府每年评选的优秀女性,女杰榜这样的东西,你看看精英阶层占多大的比例。”

周克难道:“对于舆论导向,帝国采取的是同样的办法了?只要提供给那些文人较优厚的条件,她们就会为帝国说话。”刘云飞道:“不错。尤其是到了现在,整个社会已经形成了这样一种氛围,她们替帝国说话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为什么不换取些实在的好处呢。”

郭胜天道:“说话需要什么代价,不是有言论自由吗?”刘云飞道:“言论自由不过是幌子。如果谁敢说攻击帝国制度的话,她马上就会被处死。如果说死亡对帝国女人而言不算什么大事,那么帝国会搞臭其名声,甚至由宗教和神对其进行精神上的宣判。这就是代价。相反,如果谁说了女人的缺点,或者试图说明女人就是应该被男人统治,那么帝国一定会以言论自由为依据,对其进行保护。没有女人可以因此对她进行任何肉体或精神上的惩罚,在现在的大环境下,我甚至怀疑是否有女人能想到对这样的言论进行反驳和谴责。说到底,女人没有个强有力的政权替自己的利益服务是关键。”

郭胜天道:“可是教科书上说,强权干扰是言论自由的大敌。”刘云飞道:“你听它胡扯。你们的教科书女人也能看到,当然不会说实话。要知道,任何观点一定代表一定利益判断,没有利益判断就不存在观点及其引出的言论。反过来,任何言论一定要为某一种利益服务。不要看每一种言论都强调自己的客观性和公正性,只要看看按照其所主张的去执行,究竟谁会得利就行了。既然言论是为利益服务,任何利益集团试图控制舆论工具就是理所当然的。越是强权,越是有能力控制。”

郭胜天道:“据我所知,帝国政府确实没有怎么干涉媒体的活动。”刘云飞笑道:“那是因为帝国不需要。所有媒体的老板都是和帝国根本利益一致的,他们自然会为帝国分忧。小事上或许还骂骂帝国政府,唱点反调,在原则问题上帝国政府才不担心呢。话说回来,不仅是帝国,你到历史上去查查,媒体什么时候不是代表利益获得阶层说话的。这个阶层有钱有势,只要传媒肯开价卖,比如说言论自由,能够出价买的,一定是既得利益阶层。相反,最需要有人替自己说话的弱势群体,肯定得不到多少关注,因为他们没钱,所以也就没品位,所以也就缺乏美感,所以也就吸引不到广告商,所以老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忽视他们,老板也要赚钱嘛。”

梅先文道:“照校长的说法,没钱的人就没有发言权了。”刘云飞道:“也不尽然,但是很难。任何时候,利益输出集团的人数总是大于利益输入集团。如果这个受剥削集团或弱势集团能够团结一致,形成自己的核心领导,比如说,掌握一个政权。然后,就可以利用政权的力量,抵抗金钱及其它东西的收买,迫使传媒等宣传工具为弱势集团所用。但是,其难度在于,如何确保这个政权中的成员,一直是弱势群体的代表。居于领导地位的人,很容易转变成另一类既得利益者,并倾向于与其应该抵抗的人联手。这时候,传媒处境往往很尴尬。通常是打着为平民服务的幌子,为某个上司,比如省长市长,做宣传。对内,平民称其为官僚。在外,敌人称其为专制。这种时候,各方势力往往都倾向于言论自由。但实际上,如我们刚才分析,这种选择对平民只有短暂的好处。一个相对集权而忠于自己集团的政权和制度才是平民所需要的。加强对各级官员的监督,甚至定期清除腐败和不稳定分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崔思华道:“看来这些都不是咱们的问题,该由女人去操心才对。咱们应该操心的是,如何保证没有那种正义感强,不受收买的女人进入传媒。等到有人大声攻击帝国政府的时候,恐怕已经不容易收拾了。”

刘云飞道:“这种担心是正确的。作为一个集团,总是可以被收买的。但是单个人,却往往有认死理的。个人和集团永远不能等同起来。一些坏人组成的集团说不定还干些好事,而一些个个都象绅士的人组成的集团倒可能坏事做尽。象我家里的联络处成员,实际上她们在外面的活动都是有利于帝国不利于女人的,但不妨碍她们在家里对其他姐姐妹妹好。”崔思华道:“看来她们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真正意义。毕竟,帝国是不动声色地收买一个群体,用不着跟这个群体中的每一个成员讨论。这也是我为什么担心的原因。”

刘云飞道:“帝国对此心里清楚。在具体措施上,有一系列手段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首先,对帝国制度有所怀疑的人根本没有机会进入这个行业。这个行业中的人员,只有在经过帝国和老板的安全调查后才可以开始工作。帝国会把一个女孩从十岁以后所有的作文,考试卷,以及心理分析,都调出来查一遍。这个工作一般安排在最后面试前,从而可以不给出任何具体的原因,只要面试时说老板感觉不好,就可以将一个女孩从这里拿出去,换到别的行业。很多女孩不知道会有这样的调查,就算知道,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梅先文道:“可不可以先假装顺从帝国,进去后,再利用自己的地位进行反对帝国的行动。”刘云飞道:“你要说一个女孩从二十岁开始伪装十年,我是相信的。要让一个女孩从十岁开始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那就真是天才了。很多对帝国有所不满的人,都是从接触社会后才开始。等到三五年后,那些女孩有了不同想法的时候,老板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理她们了。谁都知道,这种职业的平均工作年限还不到三年。另外,在帝国的上层聚会交往中,烹调处理一些年轻的女明星也是种时尚。对于那种工作了一年甚至半年,已经开始显露出对帝国制度的怀疑的女人,可以用这种方法处理掉,而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或违反言论自由的指责。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帝国就会处理,不会等到她考虑成熟,公开反对帝国。”

梅先文道:“有没有那种突然顿悟,与帝国作对的?”刘云飞道:“理论上不是没有可能,实际上我不知道任何实例。况且,对于这种情况,帝国早有准备。你仔细去揣摩一下帝国的制度,有很多办法可以在不引起多大反弹的情况下,把这种女孩干掉。按你说的情况,她们进入工作应不到半年,不会太受人瞩目。只要能给她周围人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就行。给你们举个例子吧,帝国一些著名大学或研究所里,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研究项目,比如帝国大学就有一个,负责调查帝国不同行业女性的身体状况。除了正常的身体检查外,每年都要采样活体解剖一批女人。如果由这个项目以调查研究之名,将可能惹麻烦的女人抽来解剖掉,又能怎么样呢。谁也没法说,是帝国要专门对付谁,因为这个项目已经存在几百年,每年都会解剖掉上千女人。这些就是帝国留的手段了,花费也不多,平常年份也确实是进行随机采样。虽然帝国很少用到这些手段,象这个研究所,在我进入帝国大学几十年里,还没有见到它真正接受这样的任务,但是这样的机构不能到要用的时候再临时成立,那就引人注目了。”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郭胜天开了个新话题,道:“校长,刚才你提到,现在女人替帝国政府说话代价很低。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一段时间,这个代价还比较高。”刘云飞道:“不错。在女子联合会刚成立的时候,言论自由刚开始放开。那时候,言论自由还没有现在大,而女子联合会的结构也不象现在这样完整庞大。女孩刚刚被允许自由向报社电视台投稿,而正式出版发行还要经过严格审批。女子联合会刚刚有了县市级的行政机构,法院和联络处还在筹备中。那时的女人还没有完全被帝国收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莫不为女人的整体利益着想。当时,即使帝国给很多金钱,也不容易在女人中找到为帝国吹牛的人。帝国的任何宣传,哪怕是编也要编些证据出来,才会有女人附和。若女人替帝国胡说八道,被揭露后,会被大家瞧不起。而帝国总不能将这样的女人都单独养起来。一旦离开了女人群体,这些女人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梅先文道:“这一定是个艰苦的过程。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帝国一定坚持到了最后。”刘云飞道:“如果帝国没有能够控制女人,如何敢给予女子联合会自主权。另一方面,女子联合会的完全建立和帝国调整期的结束,已经是在三战后的五十年了,可见这个过程不容易。实际上,帝国最先突破的地方是在学校里,在与女人切身利益关系不大的地方,先避开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而完全从学术上讨论一些历史问题,并进而影响到女人的价值观的。”

周克难道:“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帝国具体如何做的。”刘云飞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道:“这个不容易讲。不象战争,有明显的战役时间做参考。也不象法律,有一条条的脉络可循。很多东西夹杂在一起,如果都讲一遍,再有几天也不够。不如这样,我给你们讲个小故事,你们自己去体会。”

梅先文等人齐声道好。刘云飞道:“考虑到先辈们的名声,我就不说这些人的名字了,就以官职这样的称呼来讲述。话说三战后的某一年,某学富五年的老先生突然被皇帝召进宫去,同时到达的还有总理,社会发展部长,教育宗教部长。

“首先说话的是教育宗教部长,说道,老先生,今年的几次高考都结束了,我们呢,从高考作文中挑选了一些优秀文章,汇编成册,准备出本书。老先生您德高望重,最适合做主编了。老先生很高兴,道,我很乐意帮忙,只是最近有些忙,如果不着急,我过两天开始看稿子。

“总理说了,老先生既然忙,只要签名就好了。其它的事,让教育部长负责就行。至于酬劳吗,皇帝接口了,先从我这里支三百万去,书出版后再按发行量给老先生提成。帝国几十亿学生,不是小事啊。

“老先生更高兴了,我一定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看。社会发展部长递过来一张合同,您签个字,咱们这就定了。老先生接过合同看了一遍,似乎没有问题,于是签名盖章。总理对教育宗教部长道,一切都好了,你们今天晚上就可以开始开机印刷了。

“等等,怎么回事,今天就开始印刷。老先生终于从几个人的阿谀奉承中清醒过来,觉得不太对劲。自己签个名就收入几百万,这事情也太好了。老先生坚持要看看书稿。于是,总理让人拿来一迭文稿,告诉老先生,文章太多,您不用都看了,这里有几篇,您随便看看吧。合同老先生可签了,钱政府可一分都不会少,合同里可没说您不同意书就不许出,所以呢,我们为了赶时间,已经替您审过稿了。

“老先生抓过第一篇,论食色性也,认为这是大神孔子的教导,食用美女是符合天地自然之道的,即所谓性。老先生就皱眉头,明明并列结构的词组,怎么解释成了动宾结构,这也是优秀文章?教育宗教部长说,从语法上看,为什么不能解释成动宾结构呢。老先生一想,这点错误,三百万收入,不再说什么,先跳过去。

“拿起第二篇,还是孔子的东西,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作文针对这个养字做文章,认为这个养字表示饲养的意思,表示女子等同于动物。老先生大骇,难道我们说养小孩,也等于养动物?部长解释到,那个就是抚养的意思了。这篇文章中也提到了这个养字的不同含义。

“狐疑地拿起第三篇,老先生脸色好看了很多。文章论述的是女人为什么喜欢首饰,认为项链之类的东西,实际上是过去男人捕捉女人时用的绳索等东西的变形。女人从心底希望男人这样对待自己,所以主动选择了首饰,作为一种象征。老先生道,后面有些胡说,但前面部份确有道理。

“第四篇选择的切入点是句俗语,自古红颜多薄命。为什么漂亮女人会死得早呢,文章认为有两个因素,一是神的召唤,只有年轻美貌的女孩才会被神选中进入天国,成为仙女这样的高级生命。文章因此号召女孩不要眷恋生命。二是漂亮女人更容易得到男人同情,所以愿意将其早早处死,尽快轮回。老先生摇头,薄命可不仅仅是短命,应该是指命运悲惨。皇帝道,短命也是薄命的一种,这篇文章不算出格。

“第五篇是从一句口头语讲起,解释为什么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时会说,我疼你,疼和喜欢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在将帝国的宗教观点描述了一遍后,文章的结论是,早在很久以前,人们就知道,用刑处死一个女人,让她在生前感到疼痛,其实是对女人好。可惜,一直到帝国建立,这种理想才变成现实。老先生叹口气,将文章递给皇帝,这都是你放的狗屁,虽然很臭,既然对帝国有利,我也权且赞它一回香。

“第六篇回到了古文,李清照的四十万人齐解甲,竟无一个是男儿。文章的结论是,由此可见,女人自古以来就是军队的主要组成部份。同时,如果没有了一个男人做领导,女人也是没有战斗力的,人再多,也只有投降的份。老先生已经气得手发抖了,总理过来解释道,这篇和下面的三篇都是报考军校的女生写的,将来必是文武全才。

“老先生决定看完再说,第七篇文章论述宋朝灭亡,指出是女人误国。由文天祥这么个女人来领导宋军,失败是在所难免了。老先生简直愤怒了,什么时候文天祥成了女人。社会发展部长道,这个考生发现文这个姓不在帝国二百五十个禁字之内,于是大胆推断文天祥为女人。对如此思想活跃,有创造性的人才,我们没有必要苛责。老先生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这也太有创造性了,是否有人认为颜真卿安禄山也是女人啊。教育宗教部长道,先生高见,我确实见到这样的文章,可惜不在这几篇里。印刷出来后,您老即可知道。

“将手中的文章扔在地上,看第八篇,女人的进攻是导致宋朝衰败的原因。论据是宋的主要敌人金都是女真人。老先生是真服了,名字中带个女字,整个民族就被全部划为女人了。都不想再要几位大人物解释什么,老先生直接去看下一篇。

“第九篇的结论与第八篇类似,但出发点不一样。根据岳王爷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文章作者断定宋的敌人是女人。男人之间会打仗吗?再说了,若是男人,那是吃得的么?

“老先生茫然地扔下手里的文章,抓起这一部份的最后一篇,第十篇。刚看了开头半页,老先生差点儿晕过去。从汉语这个名称看女人的后进化,这是文章的标题。文章写到,我们平常说的语言叫汉语。而汉本身是男子的意思。由此可见,语言应该是男人先会说的。继续推下去,得到了一个符合帝国要求的结论,男人最先进化,掌握了语言。而后女人进化,从男人那里学到了语言。可见,男人是较高级的种族,女人是低于男人高于动物的种族。于是,帝国的一切现有制度都是正确的。老先生无语,也不想再给几人讲述汉朝,汉语,汉字,汉族,汉子,等等词语的由来和相互关系,他知道那几个家伙心里其实明白,毕竟帝国的名称中就有这个字。

“教育宗教部长过来问,要不要看下一部份十篇。第一篇的题目是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第二篇是论女人争公民权的可笑,因为女人本来就是母民,不是公民嘛。听着教育宗教部长的叨叨,老先生有气无力地摇头,突然站起来向部长手头的合同扑去,一边大叫到,天啦,我的名誉啊,我不要这三百万了。教育宗教部长敏捷地跳开了,皇帝,总理,和社会发展部长赶紧过来拦住老先生,安慰道,这些文章又不是您写的,您老不过是把它们编在一起罢了,没有关系的。这对帝国可是功德无量的事。

“老先生道,可是我的几十年的名声就完了。皇帝说,就当是为帝国牺牲了吧,由您当编辑,那些学生们才会更愿意模仿嘛。这不,还给了您损失费了吗。老先生反问,你们名头也够唬人,为什么不自己当编辑呢。总理说了,我们还要领导这么大个国家,名声实在是太重要了,只好委屈您了。社会发展部长道,就是了,如果又有钱拿,又不用付出多少,我们何必还找您呢。皇帝对教育宗教部长道,还不快去办事,在这里惹老先生生气。老先生如果不满意,还可以提要求嘛。当然,书是一定要出版的了。

“又经过劝说,老先生见木已成舟,酬金又加到了六百万,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只是一口气难平,要求打教育宗教部长一顿。皇帝当然不能这么干,说给你一百宫女,随便您拿去出气好了。老先生说,宫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真要诚心,把你的女儿给我出气。皇帝暗乐,反正又不是亲生的,说不定还有你老头子自己的女儿呢。装模做样了几下,给了老头一百公主,让老头出气去了。而书也以老先生的名义出版发行。其后几年,同样的文章汇编年年发行,都是以老先生的名义。老先生的名誉被毁了一次,再多被糟踏几次,也没有那么心疼了。”

刘云飞讲完,几个年轻人听得合不拢嘴,不知道是该表示钦佩呢,还是该嘲笑。崔思华道:“校长没开玩笑吧,中学毕业竟然连历史人物的性别都没搞清楚。”刘云飞道:“我没开玩笑。现在的历史课讲得明白多了。当时,帝国根本不敢给女孩子仔细讲历史,哪些事情该让她们知道,哪些不该知道,帝国还没有完全明白。但是,帝国公民又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象根木头,或者是个单纯的肉畜。所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历史古文,都要教给女孩子。于是所有的历史都是割裂来讲,女孩子搞不清楚中国的朝代人物就不足为奇了。”

梅先文道:“我记得我看过现在女子中学的历史教材,跟我们用的没有多大差别。”刘云飞道:“因为现在帝国已经知道什么该讲,什么可以讲了。而且,现在的女孩早已认同,历史就是男人的历史,历史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男人内部的事情,不妨碍男人应该统治女人的结论。少数影响大的女人,被男人记入历史,是男人的胸襟开阔。有这样的前提,帝国需要隐瞒的东西就少了。”

郭胜天道:“现在这样的高考作文汇编还继续出吗?”刘云飞道:“当然。每年都出一本。不过现在没有人认为编辑这样的书有损名誉了,因为现在的文章条理性相当好了。在起步的一些年里,满足帝国政治要求的文章少,也许一千万女生中才有一个,一年收集不到一百篇,于是不管良莠,都选入。后来,有人看出窍门,也跟着模仿,也许一百万人,也许一万人中有一个按帝国要求,那样,一年就有八百,或者八万篇文章可以选择。跨过这个门槛后,这样的汇编就越来越容易,看起来也越来越好了。经过这样的循环,到现在,人人都这样想,这样写。帝国从中挑选出来的文章,真的可以骗死人的了,还怕些小小的学生不信以为真?有这样的学校背景,还怕从中出来的记者编辑翻出新花样?不是我随便说,如果我没有跟你们讲这么多,让你们知道历史的真相。直接给你们几本现在女人的文章,你们就是才从地球来的陌生人,恐怕也不会怀疑帝国制度的合理性。这就是帝国宣传教育的威力,尤其重要的是,很多话现在不用帝国自己说了,完全可以由女人代劳,帝国政府只要挑起个话头就行。”

见几个年轻人都不再说话,刘云飞道:“如果没有其它问题,咱们出去吧。边喝酒边随便聊聊。”梅先文道:“好吧。咱们边走边说,今天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了,现在女子联合会的规模是否过大,削减一些是否可以更节约些呢。”刘云飞道:“这个问题不好说。规模大了,费用高。但是有其它好处,比如每个人承担的责任就小了,偶尔说点违心话也不明显了。另外,人数多了,可以利用每个人的从众心理,也许更容易控制,给普通女人的感觉更权威。还有重要的一点,万一有人突然醒悟,不听帝国指挥,你说是从十人中干掉一个影响大呢,还是从一千个人中干掉一个影响大。前者可能立刻引起人关注,后者则可轻易掩盖过去。”

众人来到外面,潇兰等人在迎接。梅先文等人一人搂住两个女孩向外走,前往预定的地点。由于有了合体之欢,女孩对年轻人的态度又不同,不仅穿戴得更娇艳迷人,而且对男人更温柔,靠在男人怀里更自然。梅先文等人大为满意,看见后面的校长尚没人管,道:“校长家的姐姐不方便跟我们在一起聊天儿。快安排几个女孩侍候着校长。都是将要处死的姐姐,校长请随意。”

刘云飞自然不客气,挥手示意正从远处过来的红霞和绿纹回去休息,自己搂着几个少女走了。来到一座三层小楼上,左山右湖,树枝在窗口哗哗地响动,缕缕凉风吹散了夏日的闷热。屋内,酒水已备好,卤凤爪,麻辣美人蹄筋,凉拌肚丝,小葱西施舌等凉菜最先被端上来。接着,侍女们揭开保温设备,将炒菜一盘盘端上来。汤则是绿豆卵巢羹和红豆煨乳头。

千黛道:“因为不知道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整个的女孩还没有开始做。看见你们露面,潇兰才打电话给厨房,到午饭的时间才能上。”刘云飞道:“这汤里的乳头是新鲜的还是罐头?”惜荷道:“是新鲜的。昨晚几位公子在家里处决了一批姐妹,蘅香姐说,难得有这样好的材料,于是马上就用了。”

刘云飞道:“你们女孩的乳房,除了熬点油以外,不怎么好做菜,脂肪太多了,味道难调,吃多了对身体健康也不好。只有这乳头,胶原体含量大,有嚼头。”转头对梅先文等人道:“只可惜,一个少女只有两个乳头,要想做盘菜,没有几十上百个少女是不够的,所以普通人家不怎么吃。罐头制品味道要差些。只有皇帝经常端盘肉花生当零食,就是用点面粉裹了乳头,然后用油煎炸一下,看起来跟油炸花生米差不多。”

梅先文道:“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请校长吃。现在我再叫几个姐姐来,多做几个菜,咱们好喝酒。”梅先文和其他三人分别招手,三四十个女孩前来听吩咐。梅先文道:“将衣服脱了。然后去厨房帮忙。不用一下子做完,每半个小时做五六个,保证我们聊天儿时有热菜吃。”

少女们当着男人的面脱光了衣服,任由男人们抚摸品评她们的身体。一个女孩问:“是否干脆请两个厨师姐姐到这里来,当场把我们烹调了食用。”梅先文想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叫起来太吵,影响我们谈话。”

潇兰坐直身子道:“我带这些姐妹去厨房吧。”梅先文将她拉回自己怀里,道:“让她们自己去就行了。到外面,随便见到谁,问一下去厨房的路还不简单。”众人根据自己观看和抚摸的结果,将每个女孩的大致烹调法写在一张张纸上,然后用大头针别在女孩的左乳头上,打发女孩子出门。至于具体的做法和造型,按刘云飞的说法,让烟语和蘅香去琢磨,她们比较在行。

刘云飞对梅先文道:“你现在越来越有你老子的样子了。”潇兰的头靠在梅先文怀里,千黛的头枕在梅先文腿上。梅先文背后立着几个侍女,捧着些日常用具。面前地板上跪着几个侍女,替他捶腿捏脚。其他几人也大致如此,大同小异。听刘云飞的话,梅先文道:“是吗,我可没见过父亲年青时候的样子。咱们现在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刘云飞道:“咱们不妨从你们出生时谈起,几个丫头也一起来。先说说各自的出生地点,只说大地名,小地名大家可能弄不清楚。至于你们几个,就不用说这个了。三战过后,所有男孩的出生地都是龙腾地区,差别只在是八个指定医院中的哪一个罢了。”

千黛等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出些位置给旁边其他女孩,以方便自己说话。潇兰道:“我出生在铜林附近。”千黛道:“我出生在箭风,周围有好大一片草原。”蝶舞道:“我和画雪都出生在听涛,不过在不同的县城。我们从中学开始才认识。”惜荷道:“我出生于金原。”艺晴道:“我出生于思兰。我名字的第一个字就是根据城市得来的。”柔波道:“我出生在天野。”孤艳道:“我出生在七曲河边的一个小镇。”

周克难道:“原来你们的出生地差这么远。小时候你们可能想不到大家能走到一起吧。”千黛道:“那谁能想到呢。当时想的是跟自己在保育院的伙伴永远在一起呢。”

崔思华道:“保育院是什么,我好象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呆过。”刘云飞道:“男孩子当然不一样,你们有自己的家。多数时候你们都由老爹派人照顾,送到保育院只是给你们找几个同年的玩伴。而女孩子,没爹没妈的,当然只能在保育院长大了。连名字也是在保育院确定,通常女孩的妈妈提供两三个字,保育院的阿姨再提供一两个字,组成女孩的名字。有时候妈妈也会让保育院起全名,自己不提供任何选择,希望保育院的阿姨可以因此把孩子看得更亲些。起名时不允许出现与母亲名字中相同的字,也尽量避免与起名的保育员重合。”

周克难道:“女孩的妈妈呢?”艺晴道:“我生下来后十天,就从我妈妈那里抱到保育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对妈妈的全部印象是她后来寄给我的几张照片,有十七八岁的,有跟我现在差不多大的。这些相片,红霞妹妹已经答应我,在我死后都焚化在我死的地方。如果还能有坟的话,就烧在坟前。在小学三年级以前,每个月我也会照张相,写上几个字,由阿姨或老师给我妈妈寄过去。后来,相片就都给我了,告诉我说妈妈已经被处死了。”

孤艳道:“你好幸福,竟然可以跟亲妈妈保持联络这么久。我还在保育院的时候,妈妈就被处死了。妈妈留给我的一张照片和一条蓝宝石手链,是我学前班结束,进小学时,老师转交给我的。我只在重大典礼时才戴,平常都锁着。可是我对妈妈的感觉还是好模糊。”

蝶舞道:“你妈妈也没有来看过你吗。我还以为只有我那么惨呢。”艺晴道:“保育院的阿姨说,那样会伤别的小朋友的心,因为她们没有人来看,所以让我妈妈也不要来。”其他女孩也纷纷说起自己的童年,多少都有些类似。

梅先文道:“我们都一样,我们也没有见过妈妈,从小是由奶妈带大的。奶妈不止一个,每次都是四五个,过一段时间就换,所以我一个都记不住。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些奶妈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来应该是被处死了吧。”

千黛道:“你们男孩吃人奶长大。我们女孩只有十天的时间吃奶,以后就靠牛奶长大了。我们也不会经常换照顾的人,我们的保育院四千多人,只有四十个阿姨,一年更换四五个吧。不过,她们对我们可好了。”

刘云飞道:“难得你还记得那么小的事。之所以十天后就把你们从妈妈那里抱走,是为了让她们休息。你知不知道一个小孩每天晚上要闹几次,如果让你们的妈妈独自带你们三个月,估计都要累垮了。在保育院的阿姨轮流值班,就不怕你们晚上哭闹了。至于他们男孩,根本不可能与妈妈有通讯联系。孩子抱走后,母亲就很快要被处死了。男孩总会有好些个奶娘和保姆,不过象先文那么夸张的也少。”

郭胜天道:“我上小学前,好象是三个月换一批服侍的阿姨。刚开始我老吵着要旧的回来,后来就习惯了。”刘云飞道:“那怎么要的回来。换下去的,立刻就处理掉了。当时你们还小,处理的过程不适宜给你们看。中学以后,处理的过程就给你们看了。很多时候,还让你们自己学着动手了。”郭胜天道:“中学以后,我们管服侍的女孩叫姐姐,不叫阿姨了。我十二岁时砍了第一个姐姐的头,用的是斩首机,两年后老爸才允许我直接用刀。”刘云飞道:“男子汉不能婆婆妈妈的,长大后没有出息。所以小时候大人就替你们清除掉可能的纠缠因素。再说,如果等你们懂事了,再处决你们的母亲,会让你们背负上不孝的名声。”

潇兰道:“两岁后,我们就上学前班了。学前班规模比保育院大,好几万小女孩在一起玩。”梅先文道:“你们在学前班学些什么?”潇兰道:“认字,数数,听故事,唱歌,跳舞,玩游戏。那会儿老师就教育我们长大后要服从你们男人,为男人献身很光荣。”

梅先文道:“我们跟你们差不多,不同的是放学回家前要听老师念一段<诸神之约>。”千黛道:“我们可没有家,吃饭睡觉都在学校。衣服也由老师买,得病了也由老师带去看病。学前班最好的是,不用我们自己干活,除了偶尔老师要大家洗洗自己的手绢,其他事情都由老师和阿姨来做。”

画雪道:“我没说错吧,千黛从小就懒。”千黛抓起颗葡萄扔过去,道:“谁懒了,人家进了小学后不也一样干活吗。”梅先文和郭胜天分别把千黛和画雪拉到怀里,道:“先不许闹。等你们闹起来,一会儿就不知道说到什么地方去了。接着讲你们学校的事情。”

千黛和画雪才没有那么听话呢,干脆不说话了。浅草孤艳接着讲:“学前班三年过后,进入小学。我们那里小学和中学在一起,是一个学校,有学生一百六十万人。不知道你们那里是什么样的。”

水柔波道:“我们那里也是这样。一个学校就是个独立的城市,小学部占几个街区,中学部占几个街区,但是学生宿舍都在一起。城里头二十几个综合性体育馆,几十个球场,三十多个标准游泳池,再加上其它体育设施,勉强够我们上体育课用。”

孤艳道:“对对,就是这个感觉。好热闹哦。我们学校里光食堂据说就有一千个,可一到吃饭的时间,每个食堂都挤得满满地。我们的饭票在所有食堂都是通用的,有时候无聊的时候,在城里跑两个小时,只是为了比较一下哪个食堂那一顿饭要好点。最惨的是,发现刚开始看的几家最好,折回去吃时,发现好菜被别人吃光了。”几个女孩都笑起来,显然有过相似的经历。

蝶舞道:“论规模,我们学校也差不多。不过我们的小学和中学是分开的。从小学毕业到中学,我和画雪还背着东西走了几十公里路呢。”惜荷道:“难道没有车吗?”蝶舞道:“应该是有的。可惜当时闹飓风,当地的车都优先抽调去运送救灾物资,修理海堤。我可不想再等着,和几个同伴自己背着东西去中学了。”

潇兰道:“真难得,你们老师就敢让你们走。你们半路要出点事,她们可是要上法院的。”蝶舞道:“我当时又不知道。后来,小学老师跟我说,当时考虑到我们中学所处的位置比小学更抗风些,所以让我们走了。尤其是,我从小在学校里胆子就比较大,所以才放心让我们走。画雪还不是一样,不过比我少走二十公里。”

画雪道:“可是我背的东西比你多。”千黛道:“哎哟,笑死我了。听这话,感觉你们有多少家当似的。我去中学的时候,一个书包就把东西装完了,两个日记本,一条真丝围巾,那是我妈妈织了寄给我的,然后是一套衣服。”画雪道:“你小时候没有毛毛熊,没有音乐盒,没有那些玩具吗。衣服一套怎么够。”

千黛道:“天啦,你连这些东西都背去上中学。我上中学时,跟自己的学妹们说,我要上中学了,不能跟你们一般见识了,不能再玩这些小孩玩具了。你们真可怜,还在上小学,我这些东西都给你们了。”

梅先文关心地问:“那你怎么生活?”千黛道:“学校里的一切吃穿用品,都由帝国政府统一提供,还怕不能生活。进中学后,马上就做几套新衣服。老师还专门替我多做了两套,把我那两套旧衣服拿去擦地板了,说,若不是看跟你同一个小学来的同学穿的都挺好,还以为你们小学老师给你们伪劣产品呢。”

梅先文问:“统一提供的东西质量好吗,数量够不够?你们的衣服就是校服吗?”千黛道:“那些都没有问题。校服只是提供的衣服中一种,参加集体活动时穿的。此外,每人每年都会做几套不同式样的衣服,可以自己去选择,只要价钱在规定的范围以内。另外,每个月还有零花钱,给我们吃零食,或者买小东西用的。学习成绩越好,零花钱越多。图书馆和各种设施都是免费使用。”

柔波道:“还有一种途径得到零花钱,就是在学校里面干活。”周克难道:“我听有些姐姐告诉我,中小学女生有劳动课,必须参加劳动的,原来有钱拿。”柔波道:“不是一样的。劳动课不缺勤可以保证你拿到基本的零花钱。学习成绩好可以得到额外的,在劳动课之外干更多的活,也可以得到额外的钱。不过,这种活比劳动课上的活更累。”

崔思华问道:“你们都有什么样的劳动课呢?”惜荷答道:“也许不同地区不同学校有不同的安排吧。我记得我小学时,先是洗自己的手绢袜子,然后是自己的内衣裤。四年级以后,洗衣服就不再是劳动课上的内容,而是自己的衣服必须自己洗。中学以后,劳动的观念养成了,而且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也就可以用洗衣机了。另外,小学的劳动课还包括打扫卫生,去食堂洗碗,去田里拔草,以及整理花园,给花施肥浇水等等。”

崔思华道:“你们那么小就做这些事啊,我到现在也没有做过。那你们到了中学又做什么?”惜荷道:“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你们男人做的嘛。到了中学,劳动课的事情更复杂些。年级不同,安排的也不同。我记得,我曾经修理过桌椅,学习过做菜,种过庄稼,挖过壕沟,还安装过电器,还有一些其它事情。”崔思华惊讶地张大嘴。

郭胜天问道:“姐姐做菜手艺如何,你真种过地啊。”惜荷道:“我做菜水平一般,跟蝶舞和画雪差不多。我们不是烹调专业毕业的,只能做点鱼香肉丝啊,麻婆豆腐啊之类的菜,没法做很高级的菜,而且也不会做全女菜肴。”

蝶舞道:“把女孩整个烧烤也好,清蒸也好,可需要技术。我们这种业余水平的只能用切下的肉,这也是教学大纲要求的。”郭胜天道:“那你会不会杀人?”蝶舞道:“应该会吧。教学大纲要求,高中毕业女生应该能够杀死活女人,并做成菜。可惜,这种事情无法实习。我们只是看看录像,知道下屠宰的顺序,然后在考试时比画几个动作。真正杀人,烹调或刑罚学专业的学生都未必有机会。我毕业后老爷也没有让我杀过人,只是看老爷杀过不少姐妹。我们女孩在老爷手头,一会儿功夫就由活蹦乱跳的少女变成了尸体,让人佩服。”

刘云飞道:“处死女孩一般需要由男人来执行,烹调是少数的例外。但是那也要等这些专业的女孩开始为男人服务才有机会真正动手。通常情况下,她们需要在猪羊这样的动物上练习一年以上,才能开始屠宰女孩,或做全女菜。至于一般的炒菜,通常用不着专业人员。象我厨房里的厨师,只有不到十个是厨师专业。”

惜荷接着道:“我们确实种地,只是不象农场里,一个女工可以负责上百亩耕地。我们每十个人种一亩地,产量高低影响劳动课的得分。种出来的菜或粮食,就交给学校食堂,给大家改善伙食。我们自己还养动物给食堂呢。”

周克难体贴地对柔波道:“劳动课就需要做这么多事了,如果你还要想挣额外的零花钱,那需要做什么呢?”柔波道:“其实差不多。不过劳动课基本上是在白天,但是有些事情白天完不了,比如喂养动物,早晨晚上都得给人家吃的吧,节假日也得喂吧。那就会有钱了。另外一些活,光凭劳动课的劳动量做不完,学校也会付钱给大家做。”

艺晴道:“柔波中学时养过好长一段时间动物。记得她跟我说,有一次她养的兔子被食堂拿去了,她好长时间都不在那几个食堂吃饭。”柔波道:“那一群小兔子从刚生下来几天我就开始养,有几只好可爱的,我还给它们拍得有照片。后来学校说兔子大了,可以吃了,就拿走了。我后来大哭了一场,好一段时间都不去那几个食堂,怕吃到自己养的兔子。”

周克难道:“你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跟学校说,给你留几只当宠物养。”柔波道:“那样不好。兔子本来就是给人吃的,我喜欢它们,但是也不能改变自然界的规则。再说,兔子也要进化,不能把人家耽误了。只是我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亲自杀死它们,也不愿意吃它们的肉。”周克难道:“那你现在吃不吃兔子肉?”艺晴道:“柔波现在也吃兔子肉。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里的兔子肯定不是她自己养的了。”

周克难道:“你们在学校养动物的地方是在你们住的地方吗?”艺晴道:“当然不是了。学生宿舍怎么能养那么多动物,一栋楼里最多有几只猫。”郭胜天道:“你们住的好吗?”艺晴道:“看跟谁比了。如果跟你们男孩子比,肯定差了。不过我们自己觉得不错了。你不妨问问蝶舞画雪的感觉。”

画雪道:“我们在保育院十六个人一间屋,到学前班十个人一间屋。阿姨或老师就在我们旁边,有事情马上就到。小学三年级以前,八个人一间屋,老师还在外面,不过有自己的厕所和淋浴了,老师不再在旁边看着你上厕所和洗澡了。再往上,都是四个人一间屋,带浴室洗手间,每人有自己的电视机计算机,每人有自己的书桌台灯,屋子都有空调,宿舍外有花园运动场,有草地有湖泊。直到中专和现在,我们也只是由四人一间屋变成四人一套屋,每人一间小屋。不过,你们几个家伙这几天来一捣乱,我们又退回到中学的条件了。”

梅先文道:“看来你们女孩子在学校过得不好,挺累的。”潇兰道:“你怎么知道。其实在学校里的时候是我们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刘云飞为首,几个男人齐齐地嗯了一声。潇兰又加上一句:“跟你们和老爷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梅先文把手从潇兰袖口伸进去,用指头弹了潇兰乳头两下,道:“花言巧语的姐姐,小嘴这么甜。”

千黛替潇兰打抱不平,道:“花影说得没错。尤其是在初中,还不用怎么考虑以后的出路,每天上课后,就是各种各样的兴趣活动小组,各种各样的游戏,生活丰富多采。尤其是开运动会或者举办竞赛周的时候,那叫热闹。几万人的体育场坐得满满的,班里有人进入最后的决赛,这个班才有资格进去。”

郭胜天道:“是不是输了的就当众绞死或者烧烤?”蝶舞画雪一人给他脑门上一巴掌,道:“想什么呢,娱乐电视看多了吧,未成年少女能随便杀吗。电视台出于商业目的当然可以这样,学校里也这样,一个运动会开下来,90%以上的少女就没了,看现在谁侍候你。”

郭胜天不说话了,崔思华道:“你们都参加过运动会啊,成绩如何?”千黛道:“这里每个人都参加过。不过成绩一般。本人的成绩算是最好了,曾经进入过决赛圈,最后得了个第八名。”

孤艳道:“这个成绩算过得去了。我们一个年级就三千多个班,实际上很多比赛都只能以班级组合的形式进行,二三十个班共同组建一个队。正式比赛前两三个月就开始进行预赛,象足球篮球这样的集体项目,只有前八名进入决赛周。田径游泳这样的个人项目,只有前十六名进入决赛周。我们老爷家里运动成绩最好的恐怕是茉莉和百合那对双胞胎了,是足球冠军队的正副队长和她们校足球队成员。”

崔思华道:“有没有女子拳击或摔跤?”孤艳道:“你再这么说下去,我看千黛和蝶舞想跟你摔跤了。所有对女孩容貌体形不好的运动,在学校里都不开展。就是象田径游泳这样的运动,运动成绩也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为了提高成绩,而把个女孩练得五大三粗的,教练就要被直接送进厨房了。所以啊,我们女孩不保持体形都不行。一旦超标,老师们都紧张,又是运动了,又是改变饮食结构了。即便不为自己,为了老师也要注意体形。你们男人就知道看我们漂亮不漂亮,气质如何,哪晓得我们背后的努力。”

几个女孩都同意,周克难见情况不妙,几个少女有联手教训自己几个人的意思,忙岔开话题,道:“运动会是如此,那竞赛周又是什么?”艺晴道:“竞赛周是比较其它一些技能,比如烹调啦,缝纫啦,墙报啦。一些兴趣活动小组也会出来比赛,倒不一定以班级为单位。”柔波道:“只有大的兴趣小组才有真正的比赛,比如美术,音乐,舞蹈这样人数众多的小组。一些人数比较少的小组,只是当众表演一下而已。”惜荷道:“学校不同,安排也不同。我以前参加的棋艺社,安排在竞赛周比赛,可是孤艳她们,则算是运动会的一部分。”

梅先文问千黛和潇兰:“你们参加过活动小组吗?”千黛道:“那当然。每个人都会参加一些。从小学开始,我们每天早晨六点起床,洗漱半个小时。然后一个小时的早自习和早操,然后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这时候还得把宿舍收拾干净,去上课的时候,管内务的老师会来检查卫生。从八点半到十二点半,上午四节课,中间有课间操。十二点半到三点,是午饭和午睡时间。三点到四点半,两节课。最迟到五点半晚饭结束。之后到九点半吃宵夜,十点上床睡觉,中间有整整四个小时,做作业不过一个小时,就算再看一小时书,还有至少两个小时。这就是兴趣活动小组的时间,不然怎么过呢。尤其是假期,不上课了,更需要找事情干了。”

梅先文道:“你可以象孤艳一样,到处去比较一下食堂嘛。”千黛道:“哪能天天都那么无聊呢。”梅先文道:“看电视如何?”千黛道:“好电视都在晚上八九点钟,我们一般边吃宵夜边看。下午没有什么好电视。”

潇兰道:“你别跟千黛贫了。参加兴趣活动小组是潮流,同时也是学校的要求。再说了,如果一个女孩子没有点拿手本事,毕业后可没有男人要的。即使被人买去,恐怕也只是放在工厂里做工。喜欢动的女孩可以选择运动型的活动,喜欢静的女孩可以选择安静的活动。每个活动学校都配备专门的老师进行指导,其实相当于后来中专大学中的选修课,上什么随你,但要毕业,这个学分你得有。”

梅先文道:“一提到学分和成绩,就意味着痛苦。”潇兰道:“也不见得。象兴趣活动小组,老师又不打分。而且一个学期只要参加三分之一的活动,老师就不会说什么。活动内容又不单调。怎么会痛苦。”刘云飞道:“这几个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政府花大笔金钱,女孩子花大量时间,无非是为了他们那几分钟甚至几秒钟的冲动能够更爽,竟然不知道感激,还说三道四。”

梅先文装做没听见,继续跟潇兰道:“那么你参加过什么活动?”潇兰道:“算起来就多了。有的只参加过一个学期,持续时间最长的是拉小提琴,学了三个学期和两个假期。其它的还参加过体操班,跳水班,养蚕小组,电器维修等。”

周克难道:“早知道该让姐姐给我们表演一段。”艺晴道:“每个女孩在高中毕业前都至少要掌握一种乐器,公子们带来的姐妹中比我们精通的大有人在,我们怎么敢随便献丑。”众人向侍女群中看去,众少女只是微笑,显然是默认艺晴讲的是事实。

众人向身边的女孩看去,艺晴道:“我学的是笛子和琵琶,每个用了两个学期。”柔波道:“我弹过三个学期的钢琴。”惜荷道:“我练的是古筝。到现在每天还弹二十分钟。”孤艳道:“我喜欢吹箫。不许想别的,不许笑。”画雪道:“我先学吹小号,后来喜欢吹军号。到了这里,她们就禁止我练习了,说影响睡觉。现在可能都忘了。”潇兰道:“每天早晨六点跑山上吹起床号,你当这里是学校还是军营啊。多少人都想把你那把号当废铁卖了。”

千黛和蝶舞不说话,互相推逶。最后躲不掉了,在众人发誓不许取笑她们之后,蝶舞道:“我学过一学期锣鼓,就是别人演奏一段,我就咚地敲一声。”千黛道:“我跟蝶舞差不多了。就学会了戏曲前面的开场锣鼓,等演员出场了,我就可以歇着了。”

见众人还是在偷笑,千黛不高兴了:“乐器不过是一种技能罢了,我的真正兴趣是骑马,爬山,肯定比你们强,我从小学骑到中学,骑了十年。”蝶舞道:“就是的,如果比摸鱼,你们肯定不行。”惜荷道:“天哪。真不知咱们老爷是怎么把你们发掘出来的,这可不是一般男人心中的淑女形象。”

潇兰道:“其实马骑得好,也很显气质。我也学过一学期的马术。只可惜,我们学校附近不产马,我们只好用木马来练习。所以,老师也特别强调坐在马上的姿势。可是马动起来以后怎么办,我们就没有练过了。”

千黛道:“哈,你总算说出来了。你们不知道,当初花影可把我唬惨了。当时我们才走到一起,她跟我比琴棋书画,把我赢得脸都绿了。最后,我说,你要是骑马都比我强,我以后什么活都替你干,铺床迭被,洗衣涮碗,什么都行。花影往马上一坐,我当时就快晕过去了。好在我不甘心,坚持让她跑一圈,才发现原来是纸老虎。后来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她那么标准优美的上马姿势和坐姿,却完全不会骑马,她就是不说。”

艺晴道:“其实我觉得千黛比较聪明,集中精力学一样别人不会的。象音乐舞蹈什么的,全帝国各地方的学校都在教,除非能出类拔萃,否则也很难长久地吸引男人。象这种根据地方不同而特有的训练,也许永远用不上,可是一旦让男人喜欢上了,至少可以抵个一年半载的。”千黛道:“可老爷没有看过我骑马。”刘云飞喝自己的酒,不愿意去纠正她。千黛是否知道自己看过她骑马,其实已经不是个重要的问题。

几个青年的注意力则集中到自己身边的女孩,想知道她们到底学过些什么。惜荷和孤艳后来对围棋真正感兴趣,惜荷道:“我中学的后几年,每天都下棋。所有零花钱都用来买棋谱了。所以后来我跟孤艳,只下了半盘棋,就决定一辈子在一起了。”

艺晴道:“我开始喜欢爬山。到后来却对植物发生了兴趣,不过那会儿已经要毕业了,只跟老师学习了一年。以后是走到哪儿,都去看看。这附近的山我都爬过一遍。”柔波道:“我也喜欢到山上去,不过不是看植物,而是看鸟。到后来,艺晴老是哄我给她背东西,带些野花野草的回来种,我也就开始注意植物了。”

刘云飞示意侍女将几个吃过的少女撤下去,供侍女们食用。侍女们轮流到前面来侍候酒宴,而轮换到后面去的,则自己在边上开几桌,一边吃肉,一边喝些啤酒饮料。刘云飞让侍女将新端上桌的女孩的大腿肉切两片拿过来,一边道:“听你们就是不爱学习的家伙。谈了半天学校,竟然还没有谈到过学习和功课。”

梅先文挠挠头,道:“中小学的课程男女应该都一样吧,需要讨论吗?”刘云飞道:“高考科目都是一样的。但是还有些非高考科目呢,另外,女生比你们早两年中学毕业,可是所学的课程一点都不少,甚至更多,你们不该了解一下吗?”

梅先文问潇兰:“除了高考科目之外,你们还有什么要学的?”潇兰道:“那可多了。先说说高考科目吧,语文,数学,生理,物理,化学,法律,历史,社会制度,地理,以及体育和体形。”

周克难道:“体育和体形,我们考的就是体育。”潇兰道:“你们是男孩嘛。只要运动成绩好,就能得高分。对于我们女孩,除了运动成绩之外,还要求身体健康,容貌秀丽,体形符合标准。报考好多专业,这门课还是双记分。所以,对于我们而言,体育课从不是跑的越快越好,而是在不影响体形的前提下,跑的越快越好。”

刘云飞道:“高考十门课,总分一千五百分,其中五门课是根据报考的专业要求双记分。如果考理工科专业,一般数理化之类的双记分。如果考文学管理类专业,一般历史,法律,社会制度等课双计分。你们报考志愿时,每个学校,每个专业应该都预先列出双计分课程。对于女生而言,法律和社会制度基本上总是要双计分。语文和历史也是。凡是将来为公民提供直接面对面服务的专业,体育和体形也总是双计分。所以,对于女生,即便报考理工科类学校,往往也只有一两门最直接有关的科目双计分。”

梅先文道:“校长教的是什么专业?”刘云飞道:“我当校长前是在帝国大学核能工程系任职。这个系对男孩的要求是语文,数理化,法律五门课占一千分,其它五门课占五百分。对于女生的要求是,物理,法律,数学,社会制度,语文占一千分,其它占五百分。这个专业没有哪个公民家庭需要,主要为帝国政府和大能源制造公司提供人才,倒是不要求体育和体形。”

周克难对艺晴和柔波道:“你们有什么非高考课程?我们好象很少。音乐美术都只是选修,得零分也不妨碍毕业。公民道德其实和社会制度课相差不大,只是宗教的东西多点。我想刑罚概论可能是比较特殊的吧,你们女孩子应该不会有。”

艺晴道:“我们也上刑罚概论。不过听老师提起过,女生学的和男孩子不完全一样。你先说说你们学了什么?”周克难道:“就是如何处死女孩子啦。这门课有部分由男教师来教,在中学中算是少见的了。”柔波将头蹭在周克难怀里,用拳头轻捶着他的大腿,轻笑道:“你们这些坏东西,从小就学这个。想好怎么处死姐姐了吗?”周克难道:“先碎割了乳房,再勾出子宫阴道切碎,把骨头一根根打断,然后把身上的肉一块块撕下来,取出心肝肠胃,最后斩首。”柔波道:“听起来令人兴奋。可是你跟姐姐有这么大仇吗,这应该有五级刑了吧。开膛或者碎乳之类的就够人家受了。”

郭胜天道:“别听那家伙胡说。如果他敢那么残忍,不用等到女子联合会出面,我们就先收拾他。其实,我们上课主要是听些理论,看看教学录像,到前两三年才真正在课堂上做些练习,砍过几颗头,割过几双乳房罢了。”

惜荷道:“我才不相信你们这么老实呢,还能等到两三年前才开始杀人。”孤艳道:“你没听清楚,他说的是在课堂上杀人。天知道在私下,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欺负我们女孩子的。”崔思华道:“这怎么能叫欺负呢,合理合法的嘛。从我们一升入中学,老师就告诉我们,以后见到女孩不必再叫阿姨了,改叫姐姐,私下管老师可以叫老师姐姐。阿姨和姐姐的区别是,叫阿姨的时候不可以对女孩动手动脚,但是叫姐姐就表示算同辈了,想上床也好,想食用也好,想处死也好,都可以没有顾忌了。”

惜荷道:“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有的第一次?”崔思华道:“我十二岁的时候亲手处死了第一个女孩,那姐姐比我整整大一倍。哎,与其说是我处死的,不如说是她通过我的手抓住刀子,先割了自己的乳房,然后抹了自己的脖子。我现在还记得,他听说我是第一次时,兴奋的不得了。”

刘云飞道:“那当然。能够得到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不管是性交也好,还是行刑也好,都不容易。”千黛道:“大神那里都会有记录的,对轮回进化太有用了。可惜这种机会只能碰,找是找不着的。”梅先文等人都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十一二岁时,侍女姐姐总是有意无意的挑逗自己。等到自己杀过几个之后,大家的热情就降低了。

郭胜天接着讲上课的情形,道:“头几年总是看录像,说哪些是不能做的,哪些是可以做的。看录像里那些年轻姐姐,应该都是不到二十岁的模特,赤身露体的被一个个处死,搞得我们血脉偾张,下课就想回家找几个姐姐试试。那会儿的老师都是老师姐姐,课也总是安排在放学前最后一节。后来,就有男老师上课了,教师姐姐都变成了助手姐姐。不过,大多数时候,仍然是助手姐姐上课。男老师上课时就有真人表演了,有时候是外面来的模特,有时候就是助手姐姐,捆在前面的讲台上,老师一边给我们讲,一边将她们处死。”

千黛道:“你们有没有动手?”郭胜天道:“都是些简单刑法,斩首啊,割乳啊之类的。因为操作过程比较慢,那些受刑的姐姐可能比较难过些。开始没有让我们动手。到后来,估计没有什么理论问题了,才让我们练习。开始一个月一两次,后来频繁一些。多数都是二十四五岁到三十来岁的姐姐。最后两年,成绩好的学生可以在每个学期末选一个助手姐姐来处决。我毕业前还剖了一个,是平常教我们捆缚女孩子手法的。当着全班的面,我用她自己教的方法将她反吊在教室门口。然后划开肚子,取出她的肾,让两个侍女当场做个爆炒腰花,当她的面吃了。然后才挖出她的心脏,处死她。先文他们几个都在场。”

蝶舞在郭胜天耳朵边悄声道:“你真能干。明天也这么对我和画雪如何?”郭胜天道:“如果你们晚上表现好,本公子可以考虑。”画雪在他耳朵边嘘道:“摆什么架子,臭美。”

潇兰注意到的是另一方面,问道:“你们的刑罚概论也学捆缚吗?”梅先文道:“什么叫也学,捆缚是杀人之前的必要程序,我们首先学的就是这个。一直到毕业,还在不停地教新花样。你们也要捆人吗?学过以后才知道,前几年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错的,比如没有有效限制受刑人的行动能力即开始行刑,象思华第一次那样子。”

潇兰道:“按理说,受刑女孩有义务提醒你们的。”崔思华道:“我记不太清楚了,似乎那个姐姐也提醒过我。后来好象是嫌我笨手笨脚的,旁边还有两个侍女姐姐打包票,说出了事她们会帮忙,那个姐姐才急不可耐的自己动手了。”

潇兰道:“应该是这样的。我们上刑罚概论也学过如何捆人,但那只是为了自己相互练习方便。系成死结的,对身体有伤害的方法和姿势,都只有录像,不允许女生私下练习。老师说,这样的行为,女孩子一生只能在男人面前有一次,这样才显得珍贵。把自己搞伤了,以后就没人要了。动不动把自己绑起来,也显得不庄重,不象淑女。”

梅先文道:“那你们到底学些什么?”潇兰道:“首先是让我们知道,除了枪决弓箭斩首等少数刑罚外,女孩子受刑是都应该受行动限制,就是用绳子捆起来,或者手铐铐起来。如果男主人忘了,女孩子有责任提醒。老师说,受刑很疼,对女人是道难关。但是要想得到以后的幸福,这个难关又必须过。限制行动可以让女孩子过关时不至于做出遗恨千古的事情。”

周克难道:“还有呢?”潇兰道:“其它的就是如何捆绑了。我们亲身经历过的无非是反捆双手,不离地悬吊这样的简单方法。象那种稍微复杂些,比如把手脚和头发从身后绑在一起的,只有少数学校要求练习。再复杂些的,就只能从课本和录像上看看了。考试也不难,象我当时,就是裸体将双臂捆在身后,然后要求在操场上跪两个小时不许动。为了怕伤了我们的膝盖,地上还铺了垫子。所以,这个考试的难度仅仅在于如何保持心情平静,在学姐学妹在旁边来来往往,指指点点的情况下,能够不动声色。”

千黛道:“我可比你惨些,考试的时候碰上大太阳天,反捆在双杠边站了两个小时,下来浑身都是汗。我旁边几个姐妹都跟我差不多。”梅先文道:“通过不成问题吧?”千黛道:“笑话。这么简单的姿势站两个小时算什么,最娇弱的女孩子也能用更艰难的姿势呆半天,不然你当我们的体育课,每天的体操,还有舞蹈训练什么的,都是摆花架子啊。一百八十度大劈叉,空手倒立,坚持不到半小时的,在学校里根本没的混。很多女孩可以从身后用腿接触到头,或者从前面将头接触到阴道部分。不说别的,你们这些天处死了那么多姐妹,很多人都是捆起来就搁那,不管是山上也好,地上也好,过好半天你们才又想起来。可是你们动手的时候什么时候看见那些女孩子有不舒服的表现,连个脸红气喘的都没有,跟你们才捆起来的时候差不多。这都是中学里练的基本功。”

梅先文眼珠乱转,千黛道:“别打什么鬼主意。我告诉你们女孩子有这样的训练,可不是让你们想花样虐待我们。除了处死以外,随便虐待女孩子可不是绅士应有的作为。”郭胜天道:“只有太子那坏蛋才会那样。我们几个对女孩子很好的。你们既然连这种课都有,有没有学过跳脱衣舞。”

画雪在底下踢郭胜天两脚,低声道:“怎么这么没出息。你们哪一天没有见女孩子的裸体,偏还对这感兴趣。”蝶舞道:“算了,何必跟他计较。咱们什么都已经给他了,再给他讲讲怕什么。所有女孩子都要学,又不是只有咱们。”

她们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孤艳打破了众人的沉默,道:“其实你们想知道的无非是跟你们男人有关的东西,我稍微归纳一下告诉你们吧。刑罚概论和体育体形课刚才说过了,体操和健美操可以归入体育课中。其它的主要还有三大类,音乐舞蹈,仪态装饰,以及行为规范。”

惜荷道:“你先讲一个吧。剩下的我们一人讲一点。”孤艳点头道:“那我挑个简单的吧。音乐,刚才大家都讨论过了。中学毕业的要求是,至少掌握一门乐器的演奏。有兴趣的女孩可以学难度高的,没兴趣的女孩至少也得学学敲罗打鼓。此外,还需要完成一些名曲欣赏这样的科目。这个没有考试,只要上课。而且平时食堂宿舍体育馆里老放,很容易就听习惯了。”

惜荷道:“舞蹈是你们几个男人感兴趣的东西了。课外兴趣活动小组的舞蹈班多半会练习一些有难度的动作,编排一些新颖的舞蹈。但是课堂内的舞蹈班不一样,主要练习一些基本动作。然后会学习交际舞和标准舞,然后是几套中国传统舞蹈,最后是脱衣舞。按照教学大纲,十八套脱衣舞是每个女孩必须掌握的。脱衣舞分快慢两类,慢的一类往往配舒缓的音乐,允许一定程度的自我发挥,最慢的脱光全身要超过一个小时。快的音乐比较急,最快的要求两分钟内脱光,不管开始穿了什么衣服,多少衣服。不过既然叫舞,跟澡堂里的要求可不一样,每个动作都要讲究优美。行动之前要确定主要观众之所在,舞的过程中要保证把每一个诱惑的过程展现在主要观众眼前。举例来说吧,摘胸罩或脱内裤时,不管用什么姿势,一定要让男人的眼光可以看到乳房或阴部。舞动的过程中可以把其它地方对着男人,但是脱衣的瞬间,必须转过来。”

崔思华恍然大悟道:“难怪了。我说很多姐姐以前相互并不熟悉,又不是专门练舞蹈的,凑在一起一两个小时,就能一起跳舞,跟练习过很久一样。”惜荷微笑道:“她们跳的一定是那几种基本舞曲。一旦离开了学校,谁能有那么多时间专门去练舞蹈。只有娱乐圈里的人员,才会排练些不同的舞蹈。至于在家庭里,侍候男主人,主要靠这十八套脱衣舞和十八套经典舞。姐妹们在一起时间长,就多加些变化,若是时间短甚至临时凑到一起,就照着学校的要求跳。好在全帝国都用统一的标准,不同学校出来的女孩配合不成问题。”

崔思华道:“十八套经典舞包括些什么?”惜荷道:“十八套经典舞蹈是从古代中国和西夷曾经有过的舞蹈中挑选出来,然后进行标准化编排得到的。象中国古代的红绸舞,团扇舞,腰铃舞等等共十四套。从西夷传来的多数是节奏简单明快,适合表现少女活泼动感的舞蹈,共四套,包括拍手舞,踢踏舞等。脱衣舞十八套其实也有这样的分类,一类是从中国传统服装开始脱,一类是从日常衣服开始脱,一类是从紧身短衣服,半暴露类衣服开始脱,可以方便地接以上不同的经典舞。跳完正常的舞蹈,女孩子可以根据主人的要求迅速转入脱衣舞表演,用不着换衣服,换妆这样的麻烦。”

周克难道:“怎么从来没见你们跳过。”惜荷道:“脱衣舞是能随便跳的吗?平常只能在男主人面前跳跳罢了。在两个以上男人面前脱衣,只能发生在要被处死的时候。至于正常的舞蹈,你带来那么多姐妹,未必没有专门学过舞蹈的在,哪里轮到我们几个业余选手。”

艺晴道:“先不谈舞蹈了,我来谈谈仪态吧。我们仪态训练的要求是做到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有吃相,死也要有死相。不过学校可没有要求我们人人都一样,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一样。所谓披羊皮的时候要象绵羊,披狼皮的时候就要象大灰狼。在私下里,或者游乐时,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尽量不要有顾忌,不要伪装自己。在公共场合,或者正规场合,则要收敛。不过你们看千黛和蝶舞就知道,这种收敛可不要求抹杀女孩的个性。”

千黛和蝶舞都很不满意:“我们这样怎么了?”梅先文和郭胜天赶紧安抚。艺晴道:“我可不是说你们那样不好。我只是说我们在学校的训练,虽然要我们守规矩,但却不是要把我们变成木偶。老师说,丰富多采的世界需要丰富多采的女孩。所有人都一副表情,哪怕它再优美,你们男人也会厌倦不是?”

大家对此没有意见。周克难道:“什么叫死有死相?”艺晴道:“这个连我们老师都不清楚。谁都没有练习过。只是看了些录像,一些女孩死后仍然是那么优雅那么恬静。老师说,大家能做到如此自然好,做不到,也没有办法。而且,如果男人不配合,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好死相。关于这点,上刑罚概论的老师倒给我们讲过另外的思路。她说,所谓死相,不是指死了以后要如何,而是指受刑过程中。比如行刑开始前,如何摆姿势配合,男人想割乳房时要知道该如何挺胸,要剜阴道时该如何分腿,要被穿刺时懂得如何保持口腔阴道或肛门的位置。行刑开始后,避免叫喊声太夸张,挣扎时的姿势等等。把这些做好了,不管死后尸体如何,都算做到有死相了。我觉得刑罚老师的话有道理。”

对于这些女孩子私下讨论的问题,几个年轻人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柔波道:“那么我接着说装饰吧。这部分包括身体化妆和服装首饰搭配。具体如何做,我们女孩子可以滔滔不绝地讨论上几天,而你们男人还什么都没听明白,所以我只说说原则要求。化妆课的第一个原则是什么,恐怕你们猜不到,竟然是平常尽量少用化妆品。平常尽量不化妆或化淡妆,浓妆只在特殊状况下使用。除面部外,其它部位尽可能保持清洁,远离化妆品。我们上课时,老师尤其要我们注意的是,各种化妆品对皮肤,身体,健康等的危害。为了显得与众不同,尽量利用衣服首饰的搭配而不要化妆。老师当时给我们举的例子是,即便对身体损害不大,若是一个女孩凭借化妆品被男人看中,无论是食用也好,上床也好,都还要再专门清洗一次,很容易让男人扫兴。而凭衣饰则不同,有需要时直接摘掉就行。关于衣服首饰,原则也是不要多,不求贵,以免首饰喧宾夺主,把人的风采都盖住了。但也建议不要随便裸体,除了法律的因素外,若让个男人见惯了自己的裸体,那么在他高强度使用自己时,说简单点,食用,处决,或者亲吻,上床,则男人不能得到足够的刺激。至于旧时代女人的考虑,穿上点衣服可以掩盖身体的缺点,让自己显得更漂亮,对于我们来说,反倒不存在。一个合格的高中毕业生,可能除了胸部发育还没有完成以外,不应该存在其它需要特别掩饰的地方。”

对于柔波的话,在场的少女们都觉得理所当然。梅先文等人觉得女孩子们未免太自信了吧,想找个身材不太好的出来。在前后左右的侍女群中扫视了一圈,确实没有找出身材差太多的出来。估摸了一下,身高相当的女孩子中,体重差别最多不超过十斤,有些丰满和纤细的差别,但却不能说哪个好,哪个坏。即使观察某些局部,结论也应该差不多。于是几个人的眼光重新回到正面,没有开口讲话,算是认可了柔波的论断。

画雪道:“有不同意见快说,不然我要讲下一部分,行为规范了。”郭胜天用手指托着画雪的下巴,道:“告诉我,在桌子底下踢男人符合什么行为规范。”画雪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道:“谁踢你了,拿出证据来。我只知道,在公开场合,托女孩子的下巴,是种很轻浮的表现,是不提倡的一种行为。”蝶舞道:“酒不要喝太快,先吃几口菜。晚上你想干什么都行,别大白天就这样。过来,吃两个阴道填三丝,里面有醋,可以解酒。”郭胜天只是刚有点醉,众人一注视,也就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有点孟浪了,一会儿得去向画雪道歉。嘴上道:“什么三丝?”蝶舞将夹着馅的两三厘米长的阴道小段在姜醋中蘸蘸,送到郭胜天嘴边,道:“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萝卜丝,豆腐丝,加上少女的手腿肉丝。都先做熟了,吃时再兑调料。安静地听画雪讲吧。”

画雪道:“对于我们女孩子,首要的行为准则是守法。我想对于你们男人应该也一样。法律有明确规定地行为都在法律课上讲,行为课主要讲法律没有明文规定的内容。一个大原则是,只要法律没有禁止,女孩要尽量服从男主人的命令和要求。尤其是在私人场合,在只有男主人和家里人时,女孩子会服从任何合法的命令和要求,即便有时不完全合理,甚至有些屈辱。本来男人的地位高于女人,受些屈辱,只要不过分,女人是可以接受的。”

画雪瞟了郭胜天一眼,继续道:“但是,在公众场合,有外人在场,女孩子应该自重,除非是在特定的娱乐状态。这时候,第二个原则,女孩子应该保持自尊自重,就起作用了。如果男主人的要求有违这个原则,女孩子应提醒主人。如果要求确属过分,女孩子可以不听从。俗话说,女士可杀不可辱,你们男人也知道。”

梅先文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告诉我们,什么样的行为是违规的,我们以后好小心一些。”潇兰道:“理论上说,如果你们已经决定马上处死一个女孩,那么任何不违法的行为都可以做,比如脱光她的衣服,展示她的性部位,让她当众喝尿液,用言语或动作侮辱她,都是可以的,都算在行刑范围内。如果在私下场合,一些轻浮的动作或言语可以促进男女间的关系,同样没有多少禁忌,你们不用担心会惹女孩生气。因为即使有女孩不愿意的事,她也会心平气和的告诉你。”

梅先文道:“这么说,唯一该注意的就是在公共场合了。”潇兰道:“不错。在公共场合,又不打算马上处死一个女孩,那么有些事情就不能做。比如脱光女孩的衣服,让女孩模仿动物行为,对她说轻浮的话,做轻浮的动作。即便周围没有其他男人,只要周围的女孩不全属于你,这些行为就要注意。”千黛道:“如果旁边的是男人,你脱光个女孩却又不处死,那就不仅仅是行为有欠妥当,而是直接触犯帝国的法律了。”潇兰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有些行为不算轻浮。比如在公共场合抚摸女孩子,甚至把手伸进内衣内裤里去,只要女孩子的这些部位不因此曝光,就不算是轻浮的动作。一些流行的女装很方便你们做到这点,专门给你们这样的急色鬼留有后门,从外面看起来只象是多了几个衣服兜,其实口袋里是没有底的,直接通到内部。”

几个年轻人立即试验,发现在场多数少女穿的都是这种衣服,忍不住痛骂自己:“我们真是猪头啊,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姐姐们怎么不早告诉我们。”蝶舞拉着郭胜天的手,从自己侧面的衣兜中伸进去,道:“想进去就早说嘛,别太用力,把姐姐捏疼了。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些,我们认为你们家里的姐妹们早就给你们说过了。我们还以为你们喜欢直接从袖口和胸口进去的感觉呢。”崔思华道:“在学校,老师不让我们随便动手动脚,说影响学习。回到家里,我们从来都是直接脱光女孩的衣服了事,谁去注意这个啊。”

画雪接着道:“刚才我讲的是女孩子对男人应有的态度和行为规范,第一是顺从,第二是自尊。男人女人从本质上讲是同类,只是男人在进化途中领先一步,所以老师说,你们男人也应该尊重我们女孩。行为规范课更重要的是关于女孩之间相互关系的部分。首要的一点就是女孩之间要和睦相处,不能相互妒忌,也不能盛气凌人,不能耍小心眼,也不能挑拨离间。女孩之间互相是平等的,不管来自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有缘走到一起就是姐妹。”

惜荷道:“这倒不错。记得我在学校里,每个学期都重新调整宿舍,每次调整都跟不同的姐妹住,有时候还差几个年级呢,为的就是让我们学会与其他姐妹如何相处。”千黛道:“可不是,算起来,我跟花影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了。小的时候换房间最舒服了,有大姐姐们来帮着搬东西。后来就没意思了,不仅要自己搬自己的,还要去帮小妹妹。”孤艳道:“原来你一直都那么懒啊。”千黛伸舌头对她做个鬼脸,潇兰道:“千黛其实比我勤快,就是干的猛,累的快,所以抱怨也多。”

周克难问道:“什么妒忌,盛气凌人之类的,都跟我们有关吧?”画雪道:“那当然。就是因为这个社会男人太少,老师对我们说,不可能每个女孩都有机会与男人上床,甚至可以说,大多数女孩都没有机会。一切都要看缘份,是上天早就注定的。所以,如果没有得到机会的,不要妒忌有机会的姐妹,要为她们高兴。得到男主人宠爱的,也不能凭此欺压其他姐妹,自觉高人一等。如果一个人霸着男主人不放,更是应该受到谴责。严重的,女子联合会有权干预。至于为了与男主人拉近关系,无中生有,添油加醋地贬低攻击其他姐妹的,则应该受到严厉的制裁。说到底,我们女孩子之间能有多少厉害冲突呢,我们所有的东西包括人身,都是属于你们男人的,能争的无非是个男人的宠爱罢了。只要把这个问题问题解决了,其它的吵吵闹闹不过是过眼云烟,今天闹闹,明天就和好了。在我们家里,从来没有因为姐妹间的争端让老爷烦心过。”

刘云飞道:“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你们不曾碰到过。最近的一次距现在也有七八年了,有人在女孩间散布不利于团结的言论。我当众处决了她们,把她们的舌头割下来扔进了厕所里,皮剥下来蒙了女孩的马桶。”

蝶舞吃惊道:“老爷也有这么狠毒的时候啊。那对女孩是多大的侮辱。”崔思华道:“我用的厕所也蒙着少女皮呀,这也算惩罚吗?”刘云飞道:“少女的皮用在男人身上是她们的福气。用在女孩身上,做成衣服首饰,床单被褥这样的用具,也正常,可以接受。如果用在只有女孩使用的厕所里,那就是侮辱了。我还算是客气的,在其他人家也许更厉害,你们可能还没有经历过,家里女孩子相互勾心斗角会让你多么难受。任何人家都不能允许这样的现象存在。象这种证据充分的例子,完全可以轻易地得到女子法院的授权,将肇事者处以四级以上刑。其尸体可以被用在饲养动物处。”

崔思华道:“是用来喂动物吗?”刘云飞道:“不是。除非罪大恶极,女人的尸体不能拿来喂动物。这里指的是用来装饰饲养动物的房屋用具等。而且根据法院的判决,有时间限制,比如三年或者五年后,即使那东西还能用,也需要移开了。按照神的说法,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女人只能在地狱里等待,不能马上轮回。让人家永远呆在地狱里总是不对的,不是吗。”

梅先文道:“女孩子们都一条心了,不会欺负我们男人吧。”千黛嗔道:“你老人家还真敢说话,被我们女孩子欺负了。每天死在你手下多少女孩,你怎么不说呢。”潇兰道:“他不过是依法行事,你别呲他了。”刘云飞道:“不用担心,我们要求女孩子不要无事生非,添油加醋,并没有说她们不能相互批评指责,关键只在于说话要实事求是,立论要客观公正。守法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周克难道:“那么还有什么样的行为规范与我们有关?”画雪道:“严格地说来,任何规矩最终都与男人有关。比如女孩不能缠着男主人要求性关系,要考虑男主人的身体状况,等等。象你们这个年龄,每天射精超过三次,即使你们自己还想继续,女孩子也应该主动拒绝了。而到了老爷那年龄,一天一次就够了。要想超出这个频率,需要有医生的许可。另外,象现在,这里大概有上百个姐妹侍候着,为什么只有我们几个在说话。这不是说我们比她们聪明,口才好,这就是一种规矩。不要争先恐后地与男人讲话,该说的时候再说。如果人人都要争表现,你们肯定感觉象被群马蜂包围着,不会好过。很多很优秀的姐妹因为这个规矩,没来得及被男人了解,就草草结束了自己的一生。这也算是种缘分吧,也没有办法。优秀的未必会出头,但出头的一定是男主人心目中的优秀者,这规矩对你们男人实在不算是什么。女孩子不甘心,也能理解接受。”

周围的少女们都默默点头。郭胜天轻揉着蝶舞的胸,道:“你给我们讲点什么?”蝶舞道:“你先放我起来,去玩画雪的吧。我看好象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们的中小学生活好象就是这些,这些是基本素质要求。象其它的,在课外进行的额外训练,比如美术,音乐,舞蹈,棋牌,诗词,体育等等活动,都是为了培养女孩特有的气质,人跟人之间都不一样,要说起来,今天的时间都不够了。”

梅先文搂着千黛和潇兰,道:“千黛,轮到你了。”千黛不愿起来,道:“说好是老爷给你们讲学校的事,怎么变成我们主讲了。我想不起还有什么可说的。”潇兰道:“要不,我给你们讲讲我们毕业的过程吧。”刘云飞道:“还是潇兰乖。让老爷从头到尾地讲,老爷怎么受得了。你们知道的,你们先说说。一会儿我只讲大学的事情就轻松多了。”

潇兰道:“我们女孩子的中小学跟你们男孩不一样。你们的假期是固定的,毕业也集中在每年六月,正好赶上每年七月的那次高考。招收男孩较多的大学基本上都看那次高考。我们不一样,在学校里时,可能这几个班在放假,那几个班却正在学期中间。每个月,除了特别月以外,学校都有毕业班。”

千黛道:“这样可以充分利用教室和设备,不至于放假后,所有房屋都是空的,上课时又不够用。所以我们的班级编号比你们复杂。你们就是个年级号加上班级序号,我们是年级号加年级内分级再加班级序号。”

孤艳道:“有这个年级内分级后,一些成绩比较好的女生要跳级就比较容易了。一个分级一个分级的跳,最终也可以早一年两年的毕业。”惜荷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跳级。在学校里多好,何必急着毕业呢。”

刘云飞道:“这些都不是分级的主要原因。关键是,女孩既是帝国的劳动力来源,又是帝国重要的消耗材料,对帝国的生产生活太重要了。如果也是一年一次或一年两次的向社会进行供应,对帝国的经济不利。此外,由此造成的其它困难,比如可能的运输高峰等等,也不容易解决。所以,帝国每个月都需要有新毕业生,而且由于不同的中学毕业日期安排不同,可以说帝国每天都有新毕业生。”

潇兰道:“确定了毕业的月份后,我们就很注意帝国的分配抽签。由帝国中央政府每个月统一进行的抽签,根据每个女孩身份证号的后四位,决定每个女孩以后的大致归宿。被政府抽走的,将来一定是进政府部门,军队,警察,学校。其中很大一部分要负责保持帝国的人口平衡,要生孩子。抽到皇帝的,将来一定是进入皇宫,由皇帝享用。这两部分一共抽走大约三分之一。剩下的,将来由男人来选秀和购买,最终都会成为公民私有财产。”

梅先文道:“购买马上开始吗?”潇兰道:“不是。抽签之后,女孩知道自己以后的去向了。但是最终确定谁是自己的男主人,要等高考以后。只有没有考上公费学校的,才会马上进入市场。如果考上了公费学校,则由政府继续提供支持,直到毕业,再进入市场。命运抽签只对中学毕业生有效,而女孩的购买可以发生在中学直到大学硕士的任何一个阶段。”

崔思华道:“如果毕业时间不对,就没法考好大学了。”千黛道:“才不是那样的呢。我们的毕业考试同时是高考的预考。成绩最好的可以参加以后一年里六次高考中的任何一次,想考六次也行。下一档的,可以报考三所公费大学。如果三所大学的考期不一样,你就可以考三次。再下一档的,有权选择任何一次高考参加。其余的人,只能参加毕业后最近的两次高考中的一次。”

崔思华道:“购买的人多么?几位姐姐好象都是高中毕业后被校长买下的。”惜荷恨恨地道:“你好得意么,自己考上的是帝国大学。而我们都是没有考上大学的笨学生。”崔思华道:“我没有这意思。我知道,如果几位姐姐是男孩,人人都可以上帝国大学。”惜荷和孤艳齐齐地哼了一声,倒在崔思华怀里。

潇兰道:“如果我们是男孩,虽不能说人人上帝国大学,上个一般大学问题应该不大。老爷说过,你们帝国大学男生的平均入学成绩,放在女生中,都是中等偏下。可你们不知道女孩考公费大学有多难,连中专和技术学校都算上,只有百分之一多点的女孩能进公费学校。”

千黛道:“其实花影当初可以上公费中专的,她的毕业成绩也允许她考任何一次高考。可是她就是想上大学,所以放弃了中专,进入了市场。”潇兰叹气道:“虽然没有真正上大学,跟老爷也学了不少东西,而且进出帝国大学也有很多次,还听过几节免费的大课,也过得去了。”

梅先文道:“你当初怎么会到校长这里呢?”潇兰道:“因为当时来买人的姐姐说,老爷是帝国大学的校长,我觉得有希望上大学,所以在几个购买者中选择了老爷。况且,以我当时的成绩,只要老爷愿意送五六个人上大学,我应该就可以。可是后来老爷说,无非是侍候一下饮食起居,用不着大学生。上学多了,反倒把年纪搞大了。所以,所有女孩都送去上中专。不过,我那些选择了其他主人,也上了大学的同学,其生活还不如我呢。”

艺晴道:“我也是慕老爷大学校长的名选择老爷的,不过可没想过上大学。当初想的是怎么样都行。”崔思华道:“原来你们女孩自己还要选择。”艺晴道:“那当然。每次毕业售卖,都有上百个客户来购买。我们学校的记录是六百九十四个客户同时光临一次毕业售卖会,包括七个男人亲自到场。在售卖会前一月,客户就可以取得我们的名单,成绩,健康证明等一切资料。上网可以到我们学校,看到我们每个人的照片,从三点泳衣到校服到各种日常服装。如果支付一定的费用,还可以得到指定女孩的光盘资料。当然,如果买下一个女孩后,你还可以得到她以前的裸体照片和录像。”

崔思华道:“听起来让人很兴奋,下一步是不是选秀?”潇兰道:“在正式选秀前还有三天的才艺表演,所有客户可以随意观看。”刘云飞道:“一般男人不太去看中学生的表演。中学生的身体发育还不完全成熟,曲线感还差些。当然,如果想吃胸脯肉,这时候是肥瘦最合适的。从肋骨到乳房,一起取下来,可以做成很多美味菜肴。等女孩乳房再长大些,到十八九岁,脂肪含量就太高了。可惜的是,真要买这种嫩女孩来吃,可不能去毕业售卖会。受限于法律,买回来也得等几年。真要买这种女孩,得去法院碰运气,不定什么时候能碰到合适的。所以,真正亲自去中学售卖大会购买女孩的男人,往往是才进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多少钱,选秀权也显得很珍贵,什么决定都要小心些,自己看过最放心。”

几个女孩撇撇嘴,觉得老爷太爱吃了。潇兰道:“所有参加售卖会的客户,同时也要把自己的资料交给学校,包括男主人的姓名,年龄,职业,照片,以及购买女孩的大致目的,有些客户还会给更详细的资料,比如是否提供教育,生活居住条件等等。女孩子在做决定前可以把资料调出来参考。然后就是选秀会,通过选秀选走的女孩不能拒绝,也没有人会拒绝,因为能让男人动用选秀权,说明他对你至少是留心的。”

画雪道:“我毕业那次,我们学校四五百客户中,只有四个人拿出了十一个选秀权。能被选中当然高兴了,至少感觉上自己的价值得到了别人的承认。蝶舞比我晚几个月毕业,她们那次,我们学校收到了近一百个选秀权,我宿舍里的老朋友打电话来,说老师们都快得意死了。”

蝶舞道:“我那会儿对选秀权还没有什么印象,觉得很普通。当时在才艺表演期间,同时也是客户和我们女孩相互了解的时间,有个小伙子亲自来找我谈话,后来还请我们几个女孩吃冰淇淋,希望我们跟他。你们知道,这种要求是很难拒绝的。一般的客户只是派几个姐姐做代表,负责所有买卖。这种男主人亲自出面的,总让人感动。而且他年轻,身边女人少,他自己说只有三百来人,以后做什么事情希望都很大,条件确实诱人。”

郭胜天道:“那你最后为什么没有跟他呢?”蝶舞道:“就是因为选秀权。我认为他怎么也该用个选秀权在我身上,结果却没有。他只用了两个在别人身上。我很生气,在四个购买意向中,我毫不犹豫地先把他的单子扔出去了。后来我选中了老爷,因为只有老爷的购买目的比较单纯,是家庭服务。其他两个都是家庭服务或生产,我可不想去工厂,那样子要活好久,也许超过十年,才会死。现在想想也许我对那小伙子有些苛求了。”郭胜天道:“不算苛求。不然我怎么能碰到你呢。”

刘云飞道:“一般人将选秀权用在中学生身上的少。一来中学生发育还没有完全,以后几年还存在变数。更重要的是,选择中学生不能马上用来工作。尤其对年轻人来说,创建自己的事业是极端重要的。选择中专或大学毕业生,马上就能为自己的事业出一份力。在资金紧缺的起步阶段,难得的由政府提供工资福利的劳动力,一定要珍惜使用。所以,只有一些自己非常喜欢,准备用来贴身侍候的女孩,才会动用选秀权。另一种情况是,对该女孩几年后的前景十分看好,也可以使用选秀权。一般中年以上的男人对这种情况熟悉些,女孩子或年轻人因为缺乏经验,看走眼的时候居多。”

潇兰道:“选秀之后,就是售卖。女孩子标价多少自己是不知道的,也不允许客户或其他人透露给女孩子。据说这样可以让女孩子保持平常心,不因为自己身价高而自喜,也不因为自己身价低而自卑。客户根据自己的感觉和女孩的身价,将自己想要购买的女孩名单交给学校。如果一个女孩只有一个客户要买,那么就算定下来了。如果有超过两个客户争购一个女孩,那么由女孩自己决定跟谁。之后进入第二轮售卖,客户在第一轮没有被买走的女孩中再次挑选。经过第二轮售卖后,基本上所有女孩都找到主人了。”

柔波道:“我当时只有老爷一个购买意向,没有什么可选择的。”惜荷道:“我比你还惨呢,是第二轮才被选中的。不过第二轮我得到三个购买意向。”刘云飞道:“一般男人在购买前都会确定目标,比如根据资金状况,这次可以买十个或者二十个。第一轮时递交的都是最想要的,但是成功率通常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所以总是会准备个备选名单,在第二轮时补足数目。男人能亲自到场的,一轮成功率通常可以到90%。我四五十岁的时候,一轮成功率能有60%,相当高了。现在又降到平均水准以下了,毕竟没有多少小姑娘喜欢老头子。与人发生争购时,成功率更是不到一成,好在帝国女孩的平均水准足可令任何男人满意。”

主桌上众人暂时静下来,只听见周围桌子上侍女们的低声谈话。刘云飞品一口酒,道:“我来总结一下刚才潇兰她们谈的中小学情况,然后给你们讲讲大学生活。”梅先文等人连忙做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刘云飞道:“帝国各地中小学情况都差不多,刚才几个丫头讲的很详细了。一般一个学校一百万到三百万学生,连带教师和各种员工,十几万到二十几万人左右。加上每个学校都要预留几十万人的空间,一是预防紧急情况,二是有个轮换的地方,可以让学生们住的舒服,旧房可以及时维修整理。这样一来,每个学校实际上都是个独立的城市,而且属于大中城市。”

“与一般城市不同的有几点,一是其居民未成年人为主,其行政构架以校长为尊,校长和教导主任为男性,平常不住在学校。和小城市的县市长一样,这两个位置基本上是兼职。学校接受所在省和政府教育宗教部的双重管辖。内部没有女子联合会的机构,在教工中有联络处成员,归临近县市女子联络处管辖。此外,为了不让外人过多打扰学校生活,学校都不建在交通要道上,但离交通线又不能太远,通常离主要交通线有二三十公里的距离。男人,即使是校长或教育部长,也不能随便进入学校。一般需要提前二十四小时通知,以保证所有女孩着装整齐,不会让男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但是受政府委派的女工作人员可以在任何时候进入学校的任何地点,只要不对老师和学生造成人身伤害就行。这防止了学校内人员以权谋私,做出违法的行为。

“平常学校内负责的官员完全由政府从外面委派,绝不从学校内部的老师中选择,任期一般两年。所有老师必须是帝国师范学校毕业,在一个学校的任教期不超过四年。一般老师完成两个学校的任职后即被处死,少数优秀教师能在第三个学校工作。这样的教师死时可自选死法,死后能得到追加褒奖,以确保其在轮回转世的过程中得到应有的对待。帝国早期有大量公民担任中小学老师,到一战前后,就基本上完全没有了。现在只有几个重点大学中男教师为主,连很多大专,中专,技术学校在内的高等教育,其主力任课教师都已经是女人了。因为学校没有被列入统计,所以帝国最大的职业才被认为是农业工作者。其实,教育才是帝国最大产业,教师才是帝国最大的职业。

“帝国全国共有六千多所这样的学校城,每个学校每年少则向社会提供十万毕业生,多则超过二十万。从帝国的范围来讲,每天都有新毕业生。对于每个学校而言,每年有三到六次毕业典礼,每次两万到五万人,根据学校不同而不同。经过命运抽签后,女孩子填报高考志愿。有些学校,比如军校,只适合于属于政府的女孩报考。

“理论上任何公民可以参加任何学校的售卖会。当然实际上没有人有那么多精力到处跑。一些大工厂大公司老板手下人员众多,专门负责人事的如果能超过一百人,还有希望参加每一个售卖会,否则休想。象我,家里只有两对四个女孩负责这事,最多出门时再临时配几个下手,每年她们一共参加大概一百个左右的毕业售卖会,替我买一千个左右的女孩,这就是我一年的大致消耗量。”

梅先文道:“大公司购买的女孩,也算是私人财产吗?”刘云飞道:“公司的女孩也有男主人。只要你拥有这个公司的股权,公司内的女孩就会分配给你。从女孩一被买下,公司内的系统就自动将其所有权划到某一股东名下,成为该股东的私人财产。股东平常可以正常使用该女孩,并有义务照顾该女孩,最终该股东将负责该女孩的死刑。一旦该女孩成为股东的私人财产,其他人就不能随便染指,该股东也不能将其随便转手。象所有女孩变更男主人的程序一样,首先要女孩清白,其次要女孩自己书面同意。即使你将股权卖出,该女孩仍旧属于你,只是以后公司再买进的女孩不再分配给你。实际上,要卖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孩,女孩自己的签名基本不成问题,只要新主人不是太令人恶心。象你们来时送我的女孩子,前两天输给我的女孩子,签字转换归属都很痛快。关键是有没有人肯接手。除了一些消耗性行业外,很多人不愿意接手二手货,除非这人对卖主很熟悉。公司内的女孩,只要不是你独家拥有全部股份的公司,其死亡决定不由其男主人作主,而由公司管理层决定。只有公司管理层决定,该女孩不再在公司任职,其男主人才可以自由决定其命运,是一个月的退休保护期后立即处死,还是让她接着替自己做其他服务,别人就不再干涉了。帝国的这个规定是为了保护股份制公司的利益,保持帝国社会经济的稳定。征得女孩自己和其男主人同意后,女孩也可以不退休,在工作期间处死,多数是为了公司的应酬之类。这种决定需要提前三个月告诉女孩,但是只需要通知一次,十年内均有效。”

崔思华道:“现在该讲大学了吧。”刘云飞道:“好吧。不过我还要再说你们几句。女孩子比你们课程重,学制又普遍短两年,可是成绩普遍比你们强。你们自己以后得努力了。”画雪道:“他们男孩子不管学成什么样都能上好大学,怎么可能象我们一样。”刘云飞道:“如果成绩太差,大学也不会要他们。你们女孩学习成绩好的另一原因是老师督促的紧,可以说你们在学校的每一分钟在干什么,老师心里都有数。”千黛道:“老爷似乎对中学很熟悉啊。真是那样的,我们学习稍放松些,铁定会有老师来谈话。”刘云飞道:“我在当大学校长前,兼过两个中学校长。”

说完中学,刘云飞开始介绍后中学教育。刘云飞道:“先从什么地方说呢。咱们先说说中专和技术学校吧。这两类学校其实跟中学大同小异,因为从学生到老师仍旧是清一色女性。除了所学课程集中到专业需要以外,其它制度基本一样。只是学校的规模大大缩小了,常见的学校都在十万人以下。部分独立在外,形成自己单独的小城镇。有些数千万把人的学校建在大城市旁边甚至内部。

“与中学不同的是,这类学校分公立和私立两种。学生也分公费和自费。私立学校完全不收公费生,而有些公立学校完全收自费生。常见的公立学校两者同时收,但是比例不同。公费生由政府负担一切开销,要求成绩很好。往往公费上学的中专生,高考成绩比一些重点大学的自费生都好。自费生由男主人付全部或部分学费,政府会给补贴。女孩上什么自费学校,理论上完全由男主人决定。但是考虑到女子联合会可能的抱不平,教育宗教局的规定,政府的补贴根据女孩的成绩而定,女孩自己仍然握有一定的选择权。成绩好的女生上略微差点的学校可以享受到最高补贴,若是成绩差的女生上好学校,政府补贴就少。如果连基本分数线都达不到,即便学校收,也需要男主人提供全额费用。

“一旦进了学校,公费和自费学生都享受同样的待遇,也不会特意将她们分开。至于成绩,公费生需要达到政府的标准,而自费生只要男主人没有意见,门门零分也可以。当然,学校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太损名誉了。男主人不能随意进学校去找自己的女孩,若须使用,只能在节假日将她们接出来。除非是私人全额资助的学生,未毕业前不能私自处死或虐待,退学也须先报教育局批准。实际上,很少有人急着使用自己在校的女孩的,即便在一年两次的长假期中,通常也是让学校安排些辅助课程,以便让女孩早日毕业,而不是将女孩接回家来。常见的接女孩回家的情况是这样的,女孩上学的地方离家不远,而男主人又恰恰想玩玩小女孩,于是接几个回家陪自己游戏或上床。”

周克难道:“那么大专和大学呢?”刘云飞道:“大专和中专差不多。只是在极少的情况下,有男生去上大专。那说明这个人成绩差得不象话,否则怎么着也得混个大学上上,哪怕是半自费的。至于大学,也分几个档次。一般男孩都能进入头三档的学校,沦落到第四档,就有些麻烦了。你们想先听听哪个学校?”

众人异口同声道:“当然是帝国大学。”刘云飞道:“帝国,东拇,炎黄,并称帝国三大名校。现在的排名是这个顺序,是近两百年才如此的。以前,炎黄一直稳居首位。它既是帝国第一所大学,正式建校于帝国五十年,首任校长梅一仙,同时它位居天降城,很长时间内其拥有的飞船科技和计算机系统,是其它各大学难以启及的。”

梅先文道:“那为什么现在炎黄不行了?”刘云飞道:“也不是不行了,它的实力依然很强。不过由于帝国大学和东拇指大学都位于大都市,比天降城吸引人。随着从地球输入的高科技抵消了炎黄的固有优势,帝国大学和东拇指大学的发展更快一些,对学生的吸引力逐渐压倒了炎黄。真论对帝国的贡献,三所学校还是差别不大。现在炎黄大学在劝说帝国文物局,要在天降城建高速铁路。如果成功,帝国和东拇都会受到更大的压力。不过我们还没有小气到要去捣乱。”

梅先文道:“先别管什么炎黄东拇了,帝国大学生活到底怎么样?”刘云飞道:“帝国三大名校不招自费生,完全是公费生。每年帝国大学招收男生约一百人,女生约一万人,学制四年。上课时男女混杂在一起,但是旁边的女孩可不是你的私人财产,不可以随便碰的。另外记住,从大学开学之日起,所有男孩就要开始自力更生了。除了政府统一给的生活费,家里老爸给的钱就有限制了,太子也不例外。大学头两年,家里每个月可以额外给40%的钱,以后逐渐减少到正常水平。超过这个限制,以后你们继承遗产时会赔进去更多。这个规定不仅是针对帝国大学的学生有效,而是对所有公民有效。”

郭胜天道:“老爹说考上三大名校,以后随便我怎么样,法律规定范围内要什么给什么,原来只能管这一个假期。”周克难道:“政治家么,说话就是这么有水平,把人骗了还让人无话可说。”崔思华道:“我们要早多学点法律就好了,不用答应这么个听起来天花乱坠,做起来才发现什么都没有的奖赏。早知道可以另提些要求。”梅先文道:“现在后悔有屁用啊。家里不能给钱,学校的女孩不能碰,以后我们可怎么过啊。”

刘云飞道:“不用着急,帝国大学那么多年了,也没有听说憋死过男人。你们不马上就有选秀权了吗,再说,帝国给男生的生活费,怎么可能不考虑你们对女人的需要呢。衣食住行,你们要先听什么?”

梅先文道:“住。”刘云飞道:“女生的住宿咱们就不说了,四人一套寝室,一人一间屋子,但是不允许男生进入。至于男生,八人一幢小楼,每人一套寝室,共六个房间,另加厕所,浴室,阳台,客厅,和一个小厨房。六个房间的一间固定做书房,另五间为住宿用。标准的住宿为一个男人加十个侍女,如果女孩子没有意见,你也可以往里面多塞几个人。反正在屋子里,你想睡哪儿,女孩子睡哪儿,都由你说了算。小楼的地下室和楼外的树林中,安排有简单的刑具。如果有意处死自己的女孩,随时都可以。但是,学校每旬只提供两个侍女给每个男生。要从校外带女孩子到学校,只有休息日才行。在帝国大学是每旬的三号到五号。其它的日子不能随便带女孩子进出,不然这学校和娱乐场所如何区分呢。常见的情况是,每个男生有约二十个左右侍女陪伴,其中一半左右是学校提供的女孩,服务一两个月即淘汰掉,少数有用的则可以留很长时间。你们年轻人火力旺,在床上可以把女孩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稍微住挤点女孩子通常不会有怨言。但是人数太多你们养不起。”

崔思华道:“养个女孩子要花很多钱吗?”刘云飞道:“不用多少。不过不要忘了,你们只有在假期去打工挣点钱,可没有其它收入,家里也不能随便给了。这就说到吃了,学校免费提供男生和十个侍女的伙食,其它日用品也一样。超过的部分就需要自己掏钱了。如果不乱花钱,政府的生活费还够你另外再养五六个女孩。加上在学校和假期打打工,家里给点,也许可以多养些。不过,考虑到女孩子总是要买衣服,要些小首饰,贵的你们还买不起,还有些其它花销,你们总不能太委屈人家了,二十个女孩基本上就是在学校里的极限数目了。”

郭胜天问道:“大学里吃得好吗?”刘云飞道:“不会象咱们现在这样,满桌子的少女肉。学校伙食分为三类,一类是给男生的。每天要保证一斤以上的少女肉供应,主要是各种炒菜。如果想吃整根的胳膊或大腿,大概需要攒几天的肉票。如果要独享一个全女,就需要自己掏钱买了。上课时间,可以到学校内部的商业性餐厅去吃饭,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跟外面一样。在休息日,可以到学校外,首都的任何饭店去,只要拿得出钱。不过你们学生很少有钱的时候,常见的是几个人合伙到学校的餐厅去点一个女孩。或者是把自己要淘汰的女孩带到餐厅去,付一定的费用,让人代为烹调。

“第二类标准针对学校的正式女生,每天的标准是半斤肉,主要是猪肉,牛肉,鱼虾,或者鸡鸭。偶尔会供应些女孩肉。女生的生活费用比你们男生少,如果在学校的食堂吃腻了,偶尔可以去商业性餐厅吃顿饭。如果没有男人陪同,她们自己不能点杀活女孩。如果你们运气好,也许一年能碰到这么一回半回的,你们的大学女同学出钱,让你陪她们去餐厅吃饭,点两个少女来尝尝。”

郭胜天道:“让女孩掏钱请客,不太好吧。”刘云飞道:“她们肯请你,表示她们信任你,也表示你融入了这个班级中。往往一个班几十上百人,只有一个男学生。平常吃住行动都不在一起,学校的活动往往不要求男生参加,尤其是当女孩子们想要自在些的时候。所以,男生和女生有时候到毕业也没有真正把对方当同学。如果碰到女孩请客,尽管去,但不要对她们做出越轨的举动,毕竟她们不属于你。如果觉得让女孩掏钱不好意思,可以在事后送她们些其它小礼物表示谢意,也可以在吃饭时自己掏钱多点一两个女孩。以女生的生活补贴,通常全班的女生把零钱凑一起,也不过够点两三个女孩的。”

崔思华道:“男女生的生活费差那么大啊。”刘云飞道:“可不是。女孩子的零用钱给的少,因为她们的吃穿住用等等,都由学校直接供应。比如说吃吧,每天早上或者头天晚上,到学校食堂的网上,查看一下午餐晚餐夜宵有什么,然后输入自己的学号密码,点几个菜。到吃饭时,直接去吃就好了。虽说标准是半斤肉,只要你不是把菜要来后倒掉,即使超过了标准也没有多少关系。实际上,考虑到自己的身材,很多女生吃不到那么多肉。所以,除了龙虾,海参这样的菜色外,普通的鱼虾螃蟹,鸡鸭牛羊,女孩子想吃多少,学校都可以供应。”

郭胜天道:“第三类标准是什么?”刘云飞道:“第三类标准是给侍候你们男生的侍女的,大体上与第二类接近,只有细微差别。首先一点,正式女生有自己的专门食堂,与男生的食堂是分开的,男生及其侍女都不能进去。侍女跟自己的男主人在一起吃,可以在食堂内用餐,但多数时候是由几个侍女把饭菜端回宿舍来吃。其次,她们不象女生那样,可以不考虑价钱,直接上网点菜。侍女们的每个菜都有标价,买多少付多少钱。学校把十个侍女的生活费发放到男生手中,怎么使用就是家庭内部的事情了。如果这笔钱全部使用在这十个女孩的饮食上,其生活质量不会比正式女生差。”

郭胜天道:“难道还有人克扣女孩子的钱不成,我绝对不会这样。”刘云飞道:“很好很好。心里有这个想法就好。实际上,稍微挪用一点也没什么。年轻时,我也干过这样的事,用十个女孩的钱养十三四个女孩,剩下的钱给她们买点衣服首饰之类的东西,大家都很满意,女孩子也没有觉得自己没吃好,我学校的冰箱里,女孩子的零食点心没有断过。而且出于补偿,我还把我自己的一斤女孩肉分给她们吃,而我也是从大学时代起,开始大量食用动物肉。其实动物肉的味道不错,只是没有女孩肉营养。到现在,我肉食的三分之一仍旧来源于动物。”

周克难道:“我小时候吃动物肉,味道真不怎么样。”刘云飞道:“那肯定是因为烹调的方法不对。”几个女孩都忍不住笑起来。刘云飞道:“你们笑什么。是不是你们几个丫头知道了什么他们的丑事。”

千黛好不容易忍住笑,道:“谁都知道,女孩的烹调法中大约只有三分之一是专为女孩准备的,多数方法实际上是从烹调其它动物中借鉴过来的。自从他们几个坚持要按烹调女孩的方法,不让用烹调鱼的方法来烹调女孩以后,我们就试着找原因。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几个小时候去厨房偷吃东西,那些动物肉,尤其是鱼肉,让他们倒足了胃口。按照他们几个的描述,我们还专门跑到咱们家厨房去看了一次,竟然都是还没有做好的半成品。那鱼,哎哟,那鱼,听烟语姐姐说,多半是刚腌好的咸鱼。真要吃时,至少需要煮三遍,把盐水倒掉,然后才能做菜。他们几个,从第一遍煮开的锅里把鱼捞出来,就开始吃了。”

几个年轻人脸有些红,不好意思。惜荷道:“你们啊。直接管负责厨房的姐姐要,难道她们还能不给你们吗。非要自己去偷。”刘云飞道:“可以理解。偷来的东西总是要香一些嘛,尤其是有几个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在自己家动手都偷到次品,这水准可不敢恭维。”

艺晴道:“不是在自己家,是在他们的小学里。几个人趁午睡的时间,老师以为他们都睡着了,没有人看管的时候,从厕所的窗户爬到厨房,然后回来在床底下吃,搞得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莫名其妙地挨顿训。”刘云飞道:“拿着吃的在厕所跑,你们老爹知道了还以为学校虐待你们呢。”

画雪道:“最好笑的是,当时个个都充好汉,不肯比别人吃得少,把偷来的东西全吃光了。可是从此以后,除了女孩肉,再也不吃其它肉了。几位老爷强迫他们吃鱼虾,他们都坚决不吃了。”梅先文讪讪地道:“老爹可没有强迫我们。他问我吃不吃鱼,我说不吃,他也就算了。他说,也罢,身体发育的营养,女孩肉中应该都有了。以后,我们也学着吃就是了,几位姐姐别笑了。”

崔思华转移话题道:“如果我们在学校只能放二十个侍女,其中还包括由学校按时派来的,那我们通过选秀权选来的女孩放哪儿?每年有五十个呢。”刘云飞道:“有两种办法。一是将选秀权卖掉,能换来不少钱呢。二是将女孩委托给合同公司,也能替你们挣些钱。”

崔思华道:“什么是合同公司啊?”刘云飞道:“这种合同公司去承包一些工作,负责管理。而完成工作所需要的工作人员则到社会上去招募,通常是按日或按件付酬。少数可以签一个月甚至一年的合同。女孩仍旧属于其男主人,公司在任何情况下不得故意伤害雇员。意外伤害也需赔偿。按日或按件付酬的,男主人可以随时撤回自己的女孩,按自己的意愿处理。签了合同的,合同到期后男主人即可将自己的女孩领回自己处理。公司只付给工资,不负责其它的管理和食宿,所以你们需要在校外租套房子给她们,那也是你们在校外的家。”

郭胜天道:“这样我们能挣多少钱?”刘云飞道:“你们开始可以先签几个月的合同,搞明白情况后,可以签一次一年的合同,这样比按日付酬工资高。尽量利用选秀权选些学历高,专业热门的女孩,这样挣的要多些。由于政府提供选秀女孩三年的生活费用,她们的工资你可以取走不少。理论上,你把工资全拿走,她们也应该能生活。实际上,通常大家采取对半分的原则,女孩自己拿一半作零用,你拿走一半。四六开或六四开也常见。到了女孩拿三成的程度,就难免会有人说你黑心贪财了。若有一百女孩,一个月应能让你们有三千以上的收入。如果不考虑其它消费,单纯吃,在学校里一个女孩一月吃掉五十就不少了。十几斤一条的大鲤鱼,不过二十多块钱就能买到。女孩肉贵点,零售价不过十来块钱一斤。”

崔思华道:“这么说,一百个女孩工作,够我们养活五六十个其他女孩了。”孤艳道:“你们也好意思。自己不挣钱,要靠女孩子来养女孩子。”崔思华道:“学生嘛,难免惨点。”刘云飞道:“哪能养那么多。其一我不相信你们自己不花钱,你们能够不乱花钱就已经很好了。其二女孩子不能只吃饭,不干别的事吧。”千黛在梅先文怀里道:“就是,养匹马还要配个马鞍呢。”

周克难道:“除了帝国大学,其它大学是这样吗?”柔波道:“你们男孩成绩再差也能进个二三流大学,哪个大学没有给你们方便呢。”刘云飞摇头道:“也不尽然。帝国主要大学对男生的照顾跟帝国大学相差不大,而一般男孩也能进这样的学校。可是偶尔也会有不争气的男生,愣是栽进了不入流的学校去受罪。”

蝶舞道:“我不相信。在帝国怎么会有让男人受罪的地方,老爷肯定是在吓唬这几个家伙。”刘云飞道:“这种情况少见,但不等于没有,而且我说受罪也不等于有人在故意折磨人。给你们举个例子吧,二十年前退休的轻工业部部长,年轻是学习成绩不是一般的差,在他的回忆录里,就记录了他悲惨的大学生活,你们想要听听吗。”

不等众人回答,刘云飞已经讲下去了:“这位陈部长高考时十门课一共考了不到五百分,最后的总分怎么算都超不过八百。稍微好点的大学都不要他,他老爹最终只好把他送进了婵娟轻工学院。说起来是所大学,但是陈部长是学校几百年历史上唯一的男生。学校本身是私立的,除了校董事会成员是男的,每年开学毕业时来看看,从学生到老师全是少女。学生都是各公司工厂送来培训的人员。陈部长他爹在支付了全额的学费以后,将他塞了进去。虽然陈部长以后成为浪子回头的典范人物,这一段历史仍旧让他只得到了25%的继承权。

“因为他是唯一的男生,学校里从来没有为男生专门准备过什么。吃饭跟女孩子们一起去食堂,也还好。学校对他照顾,隔三差五也提供他些女孩肉。至于住宿,只能跟女孩子们住一起。唯一的优待是他单独住一套房子。可惜这样的学校不允许自己带侍女,也不会向学生提供侍女,谁见过一个女生要另一个女生侍候的。上课的时候更惨了,全体同学加上老师,面对这难得一见的男人,都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尽可能穿的清凉性感。上体育课时,进行游泳健美操这样的训练时更不用说了。”

郭胜天插话道:“这叫受罪吗,很舒服嘛。”刘云飞道:“眼福是不缺的。要命的是,所有这些他都不能碰。这些女孩都早已是名花有主,你若随便碰了,人家的男主人能不找你吗。未经他人同意使用他人的女人,等同于偷窃。若是无意,需双倍赔偿。若是有意,第一次十倍赔偿外加向政府交纳罚款。屡犯,则会坐牢。严重的,死刑也不是不可能。帝国针对公民的法律虽少,却也不是没有。再说,学校也不能答应啊。当初同意接受他的条件之一就是不能做损害学校名誉的事。”

周克难道:“小小地违法一下,难道会有人找他拼命不成。”潇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帝国的法律不论怎么看,已经对你们男人相当有利了。如果对这么千方百计保护你们利益的法律,你们都不能遵守,那么我们女孩是否也可以这么小小地违反一下呢。再说,对你们男人可能只是小小地事情,对女孩子也许不仅涉及到今生的生死,而且涉及到来生的命运呢。”

刘云飞道:“潇兰说的对。如果在帝国这样的法律制度下,一个男人还总是违法乱纪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实在太笨,太没用。这种男人留着迟早成为帝国的祸害,让他重新轮回,让大神查查是否轮回时出了误差是应该的。二是他就是要与这个社会作对,不管他是想与男人作对也好,与女人作对也好,送他到大神那里去反省也是必需的。所以帝国对待公民,总是尽量提供各种条件,让公民能够成就自己的事业,至少做到衣食无忧。如果这样,一个男人仍然自甘堕落的话,经过最高法院,议会,政府,以及相关人员的讨论,帝国仍然会采取断然措施。这是有先例可循的,与整个帝国的稳定比起来,一两个公民的个人利益是可以忽略的。”

虽然刘云飞没有把话挑明,而且话语中拉出大神来掩饰,梅先文等人仍然毫无困难地理解了刘云飞的意思。最符合全体男人利益的是保持现有社会制度,男人享受特权应以不损害制度为限。有些违法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是如果让女人学会了这样的态度,整个社会就有麻烦了。

梅先文缓缓道:“是了,偶尔钻钻法律的漏洞还行,对于这样规定非常明确的事情,还是不能干的。看来这位陈老前辈确实是在受罪了。”刘云飞道:“按回忆录的描述,每到假日的凌晨四点,他就爬起来,以便搭学校去采购食品的货车。因为学校离最近的小镇有二三十公里,平常又没有班车,搭货车是最方便的。等到了中途某点,他就下车,然后沿山间小路狂奔五公里,到另一个有男人出没的小镇上去。这个小镇,在陈部长没有在婵娟上学以前,每年可能接待十几个路过的男人,所以有为男人服务的设施。

“年轻时的陈部长到了小镇,等提供整卖女孩的那家饭店一开门,立刻冲进去,点两三个女孩。先抱到后面的房间里发泄几次,吃些寻常饭菜。到午饭时,再吃掉一个。晚饭时吃剩菜,晚上在饭店睡一觉,第二天吃掉另外的女孩。第三天一早,狂奔回去等车。如果不幸错过了,就要自己在关校门前跑回去。后来,小镇上饭店的女孩一到时候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他来。天下有几个人去饭店吃饭时跟女孩子发生这样的关系呢,本来已没有奢求的女孩突然发现这么个好人,自然不能放过机会。后来,有些女孩还偷偷把零用钱攒下来给店里,换取打折的优惠,希望男人能选中自己,抱到后面去享受一天生活。”

几个女孩听得有些伤感,惜荷道:“我们女孩子就是这么可怜。被人吃掉还要自己掏钱。”几个青年将少女们搂紧,安慰了几句。周克难道:“这位前辈如此锻炼,身体一定不错。”梅先文道:“他就这么一直跑了四年吗?”

刘云飞道:“差不多。到了第三年以后,情况才有所改善。在他在课堂上流了若干次鼻血后,学校方面终于做出了决定。只要他的学习成绩达到学校的平均水平,就允许他带侍女入校。”

梅先文道:“这不难嘛。”刘云飞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帝国大学也采用这样的规定,你们几个多半真会被憋死。我们说陈部长,自从有了这个目标以后,就开始玩命学上了。不理会门外窗外女孩子的艳丽风光,天天埋头苦读。婵娟轻工学院虽然默默无名,但是女孩子学习成绩普遍很好,能上大学的,更是优秀。在几个老师和一群同学的帮助下,终于在进入毕业年时,陈部长的成绩达到了平均水平。这时候的陈部长已经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了,性格也变好了很多。他仍旧每个假日跑步到小镇上,只在最后一个学期带了两个侍女在校内侍候起居。

“辛苦的努力终有回报,在参加全帝国男大学生的毕业素质测试时,陈部长竟然在两千多人中进入了前一百名,力压诸多名校学生。在学校的毕业典礼上,众多大老板也跑来看稀奇,以致于平常难得一见男人的校园,一时间聚集了几十个。众人测试了其专业知识,相当不错,加上其公民的身份,在诸多大老板中留下了深刻印象,为其以后在这个行业的发展,直至当上部长,奠定了牢固的基础。”

千黛问道:“那么那些帮他的老师和同学呢?”刘云飞道:“学校把对他帮助最大的几个老师以半价卖给了他。那些同学,既然男主人来参加毕业典礼,陈部长把事情当面一说,人家就把这些女孩让给他了,基本上只收了这几年付出的成本,有些还允许他先欠着。他跟这几十个女孩相处日久,多少有些感情,直到七八年后才一个个处死呢,有几个活到了年龄法案的限制年龄。这些女孩对他的事业帮助也很大。就是小镇上的饭店,听说他毕业要离开了,伤心得不得了。陈部长在那里最后一顿饭没有点女孩,相反,在饭后,他把那里的十几个女孩都买走了,最长的四五年后才被吃掉。”

梅先文道:“这样的分配结局也算不错了。其他女孩毕业后怎么分配呢?”刘云飞道:“那些自费学生自然由男主人带走。一千万公费生中,属于皇帝和政府的部分由皇帝或政府进行安排,剩下的七百万人是售卖的焦点。严格地说,这不应该叫售卖会,应该叫选秀会。与中学毕业不同,大中专的这批毕业生是帝国公民争取地重点。帝国公民每年总共七百五十万选秀权中,约七百万投向了这里。只要取得了合格的毕业证书的公费生,几乎没有等到售卖的,都由选秀直接选走了。”

郭胜天道:“校长以前提起过,餐馆这样的行业也要买女孩,是从这些公费生中买吗?”刘云飞道:“基本上不是。主要是从自费生中买二手货。理论上需要得到女孩本人同意,实际上不存在问题。一来这些女孩虽有名义上的男主人,实际上恐怕从来没有见过面,换个主人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二来主人既然已经想把自己卖掉了,自己硬赖着不走,以后的日子恐怕也不会有意思。三则被男人吃掉本身不是个坏的结局,而且早死早转世的观点在女孩中很有市场。唯一有些担忧的是,在餐馆里被男人吃掉,可能不得不忍受三级以上的刑罚。比如顾客可能会要求把自己的肉在活着时一块块切下来,以保持新鲜,或者有顾客喜欢在吃饭的整个过程中看着女孩在面前挣扎。不过,这点小小的担忧,经过简单地劝说后,女孩往往就会忘记掉。”

梅先文道:“餐馆为什么不多买些公费生呢,老板有自己的选秀权嘛。”刘云飞道:“名义上选秀权都一样。但在实际操作中,很多专业的毕业生要优先供应帝国的相关行业。比如三大名校的毕业生,只有不到10%的能够进入普通选秀,其他的都在专业选秀中被优先挑走。这10%的不进入本专业的毕业生,多半会因为其优秀的成绩,成为公民的私人秘书,管家,管理人员,或者孩子的辅导员等等。尤其是最后这项职业,是很多父亲不惜代价争购名校学生的原因。帝国一度想立法保护高学历女性,比如规定大学毕业几年内不能处决等等。后来被搁置了,因为真正优秀的人才,没有立法,男主人也会特别看待的。比如帝国大学的女毕业生,很少听说有活不过五年的,平均起来,毕业后还可以活十年,平均死亡年龄是三十岁。”

崔思华心里疑惑起来,问道:“平常人家买个帝国大学的女生很难么?”刘云飞道:“那当然了。尤其现在,每个做老爹的都想给儿子找个好老师,优秀女孩抢手的很呢。帝国工业部门若没有压议会强行通过专业优先法案,很可能帝国真正需要人的地方反倒要不到人,都让公民私下选走了。按专业优先法,相关专业可以占有至少90%的选秀权,除非该专业当年不需要这么多人,否则只有剩下的10%供大家争夺。相关行业往往会在这10%的人中与一般公民继续争夺。每年毕业选秀权的排位战在学生毕业前一个月就开始了。帝国大学每年几千需分配的女生,可以争取到五十万以上的选秀权报名,但是排在八千以后的多半没有用了,只等分配完毕再原封不动退回公民。但是排在前列的选秀权,可以卖个好价钱。因为选择的女孩不能再随便买卖,而选秀权本身可以任意买卖。有些人自己不一定要选人,但也把选秀权投入竞争,若是抽到后面的位置,也没有什么损失。若幸运地被排到前面,比如三千号之前,一个选秀权卖到四五万不算稀奇。想想,一个中学女生很少有超过五百元身价的。”

崔思华追问道:“为什么会这么难,我还是没搞清楚,公民私人干嘛非要去跟帝国经济部门抢人呢?”刘云飞道:“有些事情不容易说清楚。有些人清楚自己要干什么,有些人就是随大流。不管怎么说,这个现象几百年前就有了,一直流传到现在。具体这个潮流是如何起来的,很难说清楚了。有一个人在这个潮流的兴起中应该起了不小的作用,因为他是名人。此人就是我们提到过的十大人物中排第九的黄国梁。”

郭胜天道:“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吧。”刘云飞道:“那时,帝国经济还以农业和简单工业为主,人们对高级技术人员的要求不大。选秀权的计划才刚刚有人提出,还没有实行。公民购买女孩时更多地关注于身材容貌而不是成绩技术,你们应该明白,当时女孩的容貌远优于帝国建国之初,但与现在比,仍旧要差一些,水平也没有那么平均。当时的大学也没有现在这么多,三大名校的总女生数量也不超过一万。”

梅先文道:“当时既然没有选秀权,黄国梁怎么影响现在选秀权的使用呢?”刘云飞道:“当黄国梁进入炎黄大学,当时最好的大学时,他竟然不惜代价,违反当时人们的习惯做法,购买了炎黄大学当年毕业生中每个单科成绩最好的两名女学生。完全根据成绩,没有考虑容貌。他的同学中不乏嘲笑他的人。”

郭胜天道:“他挺有钱嘛。”周克难道:“挑选丑女孩需要勇气。”刘云飞道:“需要什么勇气。若在早期的地球,这样做确实需要勇气。经过帝国的努力,哪里有真正的丑女,无非是漂亮和完美的区别罢了。随便抽个女孩放回地球去,都有明星的水准,需要什么勇气,不过是改变一下习惯思维。至于钱,都是由他父亲出,当时还没有现在这样的遗产法。”

崔思华催道:“别理他们打岔,到底黄前辈买这些女孩来做什么?”刘云飞道:“当然是帮他学习了。每天上课的时候,那门课修得好的两个女孩陪他一起去教室。顺带说一下,帝国大学也一样,是允许侍女进课堂听课的,只是在课堂上要守课堂的规矩,不能动手动脚的。课后,也不能由女孩帮你做作业。”

郭胜天道:“那还带女孩去教室干什么。”刘云飞道:“由于这两个女孩以前上过同样的课,理解起来很快。黄国梁只管认真听课,两个女孩负责记笔记。下课以后,有什么问题,在宿舍甚至被窝里就可以讨论。很快,大家就看出差别了。黄国梁是炎黄历史上少数几个历年成绩都排在前三位的男生。毕业后,这批相当于又进修过一遍的女孩子也成为他重要的助手。鉴于她们对帝国经济的重要贡献,蒙帝国政府,皇帝,和议会的特批,她们中的大多数一直跟随黄国梁到很老,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有几个是在五六十岁的时候,服安眠药,由黄国梁抱在怀中安静离世。有几个是在黄国梁死后,由政府高官亲自送行,在睡眠中注射毒针,与黄国梁共同下葬。由于黄国梁的成功,几十年后,大家开始纷纷为自己的儿子争购名校毕业生。此后,做父亲的纷纷将目光转向儿子考取的同一所大学的毕业生。这是不影响儿子继承权的,父亲可以为儿子做的最后一件重要事情。选秀权制度实行后,名校毕业生就不曾被售卖过,是典型的有价无市。到后来,帝国被迫出台了专业优先法。”

崔思华道:“为什么一定要是本校毕业生?找其他女生不行么?”刘云飞道:“其实,任何一个大学的女毕业生都比你们现在强,都可以帮助你们的学业。但是差别还是有一些的。从同一所学校出来的女生,对学校非常熟悉,可以帮你们更快适应新生活。其次,如果从不同学校来的女生,上课时相当于要重新听一遍,不如本校女生进入状况快。优点是思路会开一些。对于二三流大学的男生,当老爹的一般可以给配备四到六个本校本专业女生,外加几个其他学校的女生。如果能够选到名校毕业生,更是会毫不犹豫地配给儿子。至于三大名校,由于竞争更激烈一些,能够配备一两个本校女生,已经不容易了。多数父亲只好从稍次一些的大学中,选取能够得到的最好的女生给儿子。哎,你们可知道,每个儿子快要考大学时,做父亲的近三四年的选秀权全都要拿来替儿子做计划。有钱的,还会高价买些选秀权做补充。一般在开学前一两天,父亲会把这些女孩交给儿子,并吩咐一番。”

崔思华不说话,似有心事。而女孩子们对陈部长和黄国梁的故事更感兴趣,纷纷赞叹那些女孩的好命。刘云飞道:“你们不能只想着自己会成为故事中被宠爱的女孩中的一个。想想,如果你们恰恰跟了他们两个,却又恰恰不是他们所宠爱的人,结果会如何,也许你们到死连句话都说不上。早期的帝国这种倾向比较强,这也是为什么帝国会成立女子联合会,提倡所有女孩平等,要求男人与女孩更多接触的原因。与少数女孩可能的好运比起来,让多数女孩感到公正不是更合理吗?”

就在众女孩叽叽喳喳讨论并赞同刘云飞的话时,崔思华双手捂脸,呜呜咽咽地苦起来:“可怜的奇珍美圣子姐姐,小弟好想你啊。呜呜呜呜。”众人一愣,几个女孩互相看了几眼。惜荷正准备去劝劝,问是什么事。孤艳拉住她,伸手做了个砍头的动作。几个女孩顿时明白过来,惜荷也尽管喝自己的酒,没有动作了。

旁边的侍女是后来的,不知道先前的事。两个领头的看不下去了,过来想安慰崔思华,并责问惜荷孤艳:“亏公子对你们这么好。现在公子有事,你们怎么能够不闻不问呢。”惜荷拦住了她们,道:“那是老爷惹的祸,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当然置身事外。”两个女孩显得很不高兴,但看主桌上八个女主人都摆明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显然另有原因,也就坐回去了,只是眼神一直注意着崔思华。

崔思华呜咽道:“其实,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可我从一见面,就觉得和美圣子姐姐有缘。没留神就被人把你害死了啊,让我至今日思夜想。校长,我不是要说您,只是您刚才这么一提,我就想起来了。”

刘云飞道:“你别找我,也不是我惹的事。你自己让她在众多男人面前脱光了衣服,等于判决了她死刑,关我什么事。谁脱的她衣服,你找谁去。”崔思华扑到周克难和郭胜天面前,一手抓住一个,道:“就是你们两个。当初美圣子姐姐不情愿脱衣服,是你们两个动的手。”

郭胜天辩解道:“愿赌服输,你让她来玩,自然要守规矩。”画雪在背后踢他一脚,低声道:“傻瓜,说这些有什么用。还不想想他为什么闹。”艺晴也低声道:“笨蛋,还不快把祸水往太子身上引,趁火打劫。别人家不容易得到名校女生,皇帝家难道还没有吗,按比例每年也有两百。”

梅先文在崔思华扑向郭胜天周克难的时候,就往后退了几步,乐呵呵地准备看热闹。潇兰和千黛齐齐叹口气:“大难临头,还自以为躲得开。”梅先文还没反应过来,郭胜天周克难已经异口同声指着他道:“是太子指使的。当初美圣子姐姐说她只是串门,是先文说,不用管她,既然她在这院子里,你老爹说了这院子的女孩都归你,你就可以带她走。”

崔思华道:“对,你才是罪魁祸首。若没有你,美圣子姐姐现在一定还在家里耐心地等我呢。”郭胜天周克难也道:“你惹事,害我们受冤枉。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三人一起向梅先文拥过去。刘云飞道:“潇兰,去把旁边小屋打开,让他们进去解决问题,别影响我和姑娘们喝酒。”

半个小时后,四个人衣衫凌乱地出来。崔思华道:“都解决了。我们定了个协议,希望校长作为证人。”刘云飞拿过协议书,上面写着在女孩本身不反对的前提下,梅先文将游说皇帝提供四个帝国大学毕业生给郭胜天和周克难,提供六个帝国大学毕业生给崔思华。作为交换,上述三人分别将四个和六个空白选秀权赠与梅先文。刘云飞作为证人,有义务监督梅先文达成自己的承诺。

刘云飞道:“条件还算公平,不过我能得到什么?”崔思华道:“您老人家还缺什么,跟我们穷学生计较。再说,美圣子姐姐是您动的刀子不是。”刘云飞道:“好吧。算你们有理,我签字。”

一切搞好,众人回到座位继续喝酒。惜荷低声问崔思华:“目的都达到了?戏演得不错嘛。”崔思华道:“哪有演戏。我是真的怀念美圣子姐姐。”孤艳道:“你怀念个头啊。真要这么在意人家,把人家的名字先记住了。被老爷斩首的叫珍溪友圣子,不是叫奇珍美圣子。你也就蒙蒙你们那些对女孩不上心的男人罢,还在我们面前搞鬼。”崔思华做个鬼脸,把头扎在惜荷孤艳的怀里不说话了。

众人平静下来,重新坐下来喝酒聊天儿。梅先文有些不高兴,暗地里责怪潇兰和千黛不帮他,不象其他几个女孩帮自己的男人。潇兰把头凑到梅先文耳朵边,问道:“怎么,生气了?其实这是老爷吩咐的,为你好。”梅先文道:“我这几天总是吃亏,怎么会好。姐姐又在哄我。”

千黛爬到梅先文腿上坐着,抱住梅先文,在他耳朵边道:“你这不开窍的笨家伙。现在花的是皇帝的钱,又不是你的。再说,现在小小吃点亏,将来你做了皇帝,这些人自然会帮你。收买人心,懂吗。”

梅先文道:“那我直接送他们些东西不行吗。”潇兰道:“老爷说,需要的时候当然可以那样。不过,那样一来太明显,太做作。二来效果未必好。从建立真正朋友关系的角度出发,这样不着痕迹的办法效果最好,花费最小。交往中你也不用总是做吃亏的一方,有时候也可以占占他们的便宜,这比一味地给东西强多了。”梅先文心中恍然,忍不住亲了千黛几下。

刘云飞放下酒杯,慢慢说道:“你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用过自己的钱,所以还不懂得珍惜。以后记住了,行动前先考虑清楚。对自己重要的女孩,不要随便把她放在危险的地方。好了,原本说随便喝点酒。现在晚饭时间都要过了。看来大家不用吃晚饭了,晚上睡觉前再吃点宵夜就行。明天上最后一课,明天下午你们就可以走了。几个丫头有什么遗言,一会儿留下来跟老爷说说,明天是你们的最后一天了。”

一股莫名的惆怅在众人心中升起,好久没有人说话。门外一个侍女推门走进来,对刘云飞道:“刘校长老爷,外面两个姐姐找你。”刘云飞走到窗口一看,是幽峰冰静和映清泉两人,拿着几张纸对他晃动。刘云飞让众人稍待,自己下楼而去。

十几分钟后,刘云飞回到楼上,对众人道:“明天的安排有变化。学校的两个副校长都病了,所以我必须回学校去处理点事情。主要是到教育部参加一个小时的会议。不过加上来回的时间,明天没法上课了。给你们几个一点选择,一是最后一节课不上来,你们自己回去查查资料就行。那样,明天你们把潇兰她们送上路后自己回龙腾。或者,你们在这里多玩一天,我后天给你们上最后一课。”

几个姑娘小伙子一商量,提出个新方案。梅先文道:“我们跟校长一起去龙腾,然后再跟校长一起回来,如何?顺便去学校先看看。”刘云飞想想,道:“这样也可以。”蝶舞千黛立刻跳起来道:“那么我们也跟着去。”刘云飞道:“你们跟着能干什么呢?”蝶舞道:“去看看仙音和缤纷她们嘛。就当是告别。”刘云飞道:“随便你们了。车上不缺几个座位。咱们现在就散了吧,明早五点起床。”

旁边先后陪刘云飞喝酒的二三十个女孩过来,围住了刘云飞,道:“老爷怎么把我们忘了。”刘云飞惊讶道:“你们也想回龙腾?”女孩们道:“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我们应该今天被处死的。刚才老爷不是说饭后亲自处理我们么。”刘云飞看了一下周围,道:“刚才喝酒时把楼里的刑具收起来了。枪决你们,怎么样?这样不用等多久。”女孩们道:“老爷现在还瞄得准么?”刘云飞一边命人去取枪,一边道:“几十米内敲掉你们的小乳头不成问题。”

几十个女孩在楼下空地上翩翩起舞,谨记着刘云飞的话。如果想要阴部首先中弹,则在舞蹈过程中尽量做些倒立的动作或造型。为了避免贯穿头部,头部和阴部不要在一条直线上。如果在舞蹈的后半段,仍旧没有任何类似动作的女孩,则表示选择乳房为首要中弹目标。

刘云飞端着枪站在阳台上,下面少女们已经仅着内衣裤了。随着音乐突然升高的调子,几十件花花绿绿的布片漫天飞舞,下面的女孩全部赤裸了身体。衣服尚未落地,最前面的几个少女摆出了两组造型。下面三个女孩高举双手,将第四个女孩倾斜地托在头顶。上面的女孩双腿展开成直线,臀部略高于头部,指向刘云飞,梳理整齐的阴毛清晰可辨。整个上身略弯曲,抬头眺望远方,双手尽力伸展,成飞翔状。

不到两秒钟的简短造型,刘云飞眼疾手快,砰砰两声枪响,子弹准确无误地刺进两个女孩的阴道,撕裂了处女膜和子宫壁,接着穿过小腹和内脏,从两个乳房中间的胸部射出。红色的血雾刚弥漫在空中,塔底的三个少女不管上面已经发生了什么,熟练地做着下一个抛接动作。手略微向下一屈,然后向上一扬。上面的少女刚感到下体一阵灼热的疼痛,尚未来得及叫喊,身体已经腾空而起。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让少女面对楼上。少女的乳房晃动着,边缘染上了血迹。不等更多的血沾染上去,楼上连续枪响,先右后左,四颗子弹从四个乳头打进去,从少女的后背穿出去。底下的三个少女接了个空,上面模拟飞翔的少女真正飞了出去,落在几米外的地上,挣扎了几下,玉陨香消。

楼上楼下喝采声未断,少女们无瑕理会地上的尸体,重组阵形,同样的三坐造型瞬间再起。没有了飞扬的衣服,刘云飞的枪不等女孩的腿拉直即连续响起。这次,每个少女的阴部中弹两发。子弹在摧毁了少女的阴蒂阴唇后,没有沿着阴道颈笔直向前,而是稍稍偏离了一点。当子弹穿出身体时,才发现自己的第二个目标是少女的乳房。子弹从横膈膜处穿出,将少女的两个乳房大半带离了身体。受此重重一击,底下的少女根本没有机会将上面的少女真正抛起来,上面的少女身体已经斜斜地栽了出去。这次的少女在地上挣扎了更长的时间,才停止了呻吟。

剩下的少女改变了舞蹈的旋律,不再做集体造型,而是改跳双人或单人舞。一些挑逗性的动作引来刘云飞连绵的枪声,有些女孩单腿着地,一腿向天,俯身向下时被击中,有些女孩被舞伴拦腰抱起成倒立姿态时中弹。从每个动作出现到刘云飞开枪,不超过两秒钟。当然,女孩们也预先有约定,同一时间不超过三个人做出合适的姿势。即使双人舞的舞伴再近,刘云飞在这样快速的射击中,也没有误伤一人,足见功力。

剩下七八个女孩时,整整一分钟内,再无女孩做出露阴的姿态,显示这些女孩选择了自己的乳房作为第一受弹部位。如此一来,射击难度小多了。刘云飞将手中枪交给潇兰,从艺晴手中接过新装填的枪。随着一阵不间断的枪声,女孩的右乳首先中弹,接着两颗子弹沿肚脐射入小腹,破坏了少女的生殖器官。倒地后,约莫挣扎了一分钟的时间,第四颗子弹贯穿了少女的左乳和心脏。

梅先文奉承道:“校长枪法如神,若处于战争中,必为大将。”刘云飞不以为然道:“枪法好未必当大将,大将是负责指挥的。退一步讲,我这枪法虽不差,在战场上未必管用。我年轻时在军中也曾苦练枪法,五十米卧靶每百发子弹从不曾低于950环。可是在模拟战术演习中,即便面对刚训练过半年的女兵,我也从来没有消灭过五个以上,自己就被打死了。”

周克难道:“怎么会呢,以校长刚才的枪法,打死五个女兵恐怕只是十秒钟的时间吧。”柔波道:“战场上谁会象这样摆好姿势让你打呢,那不是傻瓜吗。不要说是人,你放群猪来试试,跟打靶子大不一样。”

刘云飞道:“柔波说得不错。首先女兵是会躲藏的。其次,她们不会扎堆。现在帝国的标准进攻阵形,在缺乏掩蔽物的场合,是间距二十米。这个距离是保证即便炮弹落在队形中间,一发炮弹最多只能杀死一人,一挺重机枪只能压制当面有数的攻击兵力。第三,女兵会还击。平均说来,教会一个女兵开枪只要不到半个小时。在帝国历次战争中,不管是帝国军也好,叛军也好,即便临时从高中拉些女生进兵营,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上战场不会开枪的事故。只要她们会开枪,哪怕枪法奇差,几十数百发子弹呼啸而来,只要有一颗蒙中了方向,你就完了。”

几个青年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郭胜天道:“也许她们枪法差些校长更难对付吧,因为谁都不知道她们的子弹向哪里飞,根本不知道怎么躲。”刘云飞道:“活的和死的就是不一样。一百万具尸体也阻挡不住任何军队的行动,但是一百个勇于赴死的自杀炸弹,可能让一个军行动迟缓下来。面对面作战也一样,面对一千个死靶子,你尽可以喝杯茶,慢慢地一个一个打。但若面对十个以上的活人,先想好下一个躲藏地点再开枪。若面对三十个以上的对手,你就准备捐躯吧。”

周克难道:“胡扯。历史上有那么多孤胆英雄呢。”刘云飞道:“你不妨去看看他们的作战经过。要么只是大战斗中的小战场,周围有友军在作战,后面有炮火支援。要么是采取偷袭的策略,打了就跑,积少成多。真正在双方没有外援下的阵地攻防战,绝不可能。后来我发现了自己的问题,除了练准确度以外,特意加练射击速度和身法。到后来真正实弹演习时,我们一个神枪排,就是同年龄中枪法最好的三十来人,在双方不动用炮火,手榴弹,以及其它武器的前提下,在山地抵抗了女兵一个加强连的进攻。全歼对方,自己阵亡二十二人。当然,我们的阵亡是假阵亡,而女兵是真死了。由于迟迟没有宣布演习结束,当天晚上我们的晚餐就是烤了几个阵亡女兵的大腿来吃,连食品卫生法都先不管了。”

郭胜天道:“校长好厉害,阵亡没有?”刘云飞道:“我是击毙十七人后被打冒烟的。两个月后在平原上的一次演习我更是击毙了三十六人才死。那次演练的是遭遇战,还是我们排和一个加强连突然遭遇。我们开枪快,上来就打死对方十几个人。等对方也开枪后,大家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一百多冲锋枪,几十挺机枪一起扫过来,根本没地方躲,只能希望自己能先打死对方。好在我们都知道我们不会真的死亡,还算镇定,基本上可以做到弹无虚发。短短两分四十一秒的战斗,我方全军覆没,对方死亡二百三十多人。剩下几十人按规矩需要我们去侍候,倒也不难,每人只摊到两三个,一晚上把她们搞得心满意足。第二天由我们将她们送上路。军人嘛,自然枪决是首选。”

几个人还想听刘云飞讲故事,刘云飞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我可真的要离开了,明天要早起,还要为会议准备一下。”梅先文道:“那校长慢走。我们再呆会儿,然后回去侍候潇兰千黛。”刘云飞笑笑,下楼找清泉和冰静。

潇兰脸略带红晕,道:“谁要你侍候了。既然明天我还不会死,我希望把机会留到最后一晚。”梅先文道:“有什么关系呢,这几天晚上,你们每天都陪我上床就是了。”潇兰道:“那样不好。你身边那么多姐妹自己不说,我们也不能这样自私不是。”梅先文道:“我不跟你们,她们中的多数仍然没有机会,到死一样是处女,有什么区别呢。”潇兰道:“多给一个人机会,多积一份功德。没有谁奢望自己一定能得到垂青,但我们把机会霸住就是我们的不对了。”千黛道:“在我们家,老爷最疼爱的姐妹一年跟老爷上床不过两三次,平常不过多搂抱亲吻几下。到最后一晚,你不想干,我们也会强奸了你。”其他三人叫道:“哇,好厉害。”千黛道:“哇什么哇。别忘了,当初打赌我们是赢家,你们得听话不是。现在,你们几个,想干什么事情快干,我们好赶紧收拾睡觉。明早起不来,拿凉水泼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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