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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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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十月十二,邢飞扬奉师父之命,独赴福建拜访大师兄明月痕朱天笑。朱天笑比他大八岁,从小象对待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照顾飞扬,两人情同手足。五年前朱天笑艺成下山,返乡成婚,两人再未见过面。这次能探访师兄,邢飞扬很开心。所以收好师父的书信后,顾不得与师兄弟们话别,就骑着爱马「小牛」连夜下山。第六天傍晚他就从终南奔到了雁荡。
但他见到的却是烧成白地的明月山庄。
邢飞扬头皮一麻,顾不得多想,左手握剑,右手挽弓,策马绕着废墟转了一圈。虽然山庄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却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邢飞扬松了口气,正待入内细看,却听到山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此时避无可避,邢飞扬心下戒备,冷冷盯着来骑。
来者共是五骑,看到邢飞扬后,略一迟疑,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扬声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反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道:「在下柳志,是此庄的门客,奉朱少庄主之命,前来迎接少庄主的师弟。」
邢飞扬一楞:「朱大哥现在如何?这是怎么回事?」
柳志道:「阁下可是邢飞扬?」
邢飞扬道:「以前练剑,我不小心划伤过朱大哥的右肩。」
柳志一听,连忙下马,拱手道:「那便是了」。
柳志牵马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地说:「庄主数日前接到消息,有人前来寻仇,庄主不愿动手,于是毁庄避敌。派我们几人在此巡视,没想到就遇到了少侠。」
这时其它几人都走了过来,一一施礼,都是庄中的护院。
邢飞扬忙下马还礼,又奇怪地问柳志:「你们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柳志笑着说:「昨日接到尊师飞鸽传书,因此少庄主不愿远离,就避在西山的闭月洞。」
柳志接着说:「天色已晚,仇人随时可能会来,还请邢少侠移步。」
邢飞扬略一思忖,说:「还请柳叔引路。」
说罢转身上马。
异变突生,一个庄丁陡然拔剑,直刺邢飞扬的后心,招稳力足,却不带 一丝风声,已然是江湖好手的功力。邢飞扬一脚刚踏上马镫,看上去毫无戒备。就在那人一剑刺出时,却顿了一顿,然后转身,左手细致地解开腰中长剑的系钩,右手同时拔剑,挥出——却不是去格那柄直指小腹的利剑,而是直接刺在另外一人的喉头,那人刚刚握紧刀柄,这把刀却再也拔不出来了。邢飞扬一剑得手,更不停留,顺势滑下,刺入旁边一人的胸中。
眨眼间已解决了两人,但那把最先拔出的剑已离小腹不足两寸,邢飞扬的剑刚刚从最右边那人的胸口拔出,再想招架,无论如何也来不及。这时他背上靠着马,脚还踩在马镫里,想避也避不了。刺客心中暗喜,合身扑上全力刺出,势必将邢飞扬连人带马扎成一串。
果然是毫无阻挡地一刺到底,只剩一个剑锷,接着他就看到自己拔地而 起,飞出六七丈高。
柳志在旁边看得魂飞魄散,他看到邢飞扬左手一抬,用剑鞘套住老四的长剑,然后右手一剑砍掉老四的人头,接着就刺向傻站着的老三。柳志心一 横,抬腿把老三踢开,大喊一声「走!」,手中双钩一摆,硬格邢飞扬的剑。 邢飞扬剑又顿了一顿,划个半圆,由下而上一剑把柳志的衣衫划开,抵在柳志颈下。
柳志闭目等死,心说:「太快了……」。
剑却没有刺下来,他听到邢飞扬森然的声音:「说,这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四周一片苍茫,夜风呜咽着掠过群峰,远处传来凄凉的狼嚎。
「什么?」柳志睁开眼,看见邢飞扬仍单足站在马镫上,剑抵在自己颈上,剑鞘却指着地上。那是他怀里落下的东西,有一根细长的白色物体静静躺在上面。柳志定睛一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
他斜眼看到老三从邢飞扬背后慢慢爬起来,不由笑得更开心了,「这是什么?邢少侠不认识吗?」邢飞扬剑一挺,刺进柳志喉头半分,冷冷盯着他的双眼。
柳志看看邢飞扬又看看那个物体,又是一阵狂笑:「先请问邢少侠,我们哪里露出了马脚?」
「此庄烧了已有三日,昨天怎么可能接到飞鸽传书?」
柳志苦笑着说:「明白了。」
邢飞扬剑又一挺,再刺入半分,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柳志看见老三慢慢握住剑柄,连忙说道:「邢少侠真是好功夫,我们江门五虎真是瞎了眼,居然以为能暗算你。」老三一呆,不再动作。柳志忙又说道:「早知如此,在下也不前来打招呼了。」
这时老三听明白了,一咬牙,拱拱手转身离去,柳志心里一宽,嘿嘿笑道:「邢少侠英姿勃发,博闻强记,怎么会不认识这东西呢?」
邢飞扬左手一动,将剑鞘系在腰间,探手从鞍旁拾起长弓,拔出羽箭挂在弦上,未踩马镫的左脚向后一踢,弓已张开,他看也不看一箭射出。然后收弓,冷然说道:「说吧。」
听着远处传来老三的惨呼,柳志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大喝道:「我操你妈!姓邢的,算你狠!」
「这是什么?」
柳志桀桀狂笑:「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没想到咱们五兄弟会死到这里。你们等哥哥一步!」
「邢飞扬你他妈看清楚,那是什么,那是你那个淫贱嫂子的手指头!他娘的,你那嫂子又白又嫩,哥几个玩了三天两夜,死了也值啊!」
邢飞扬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如雷悸,他一掌击晕柳志。然后拣起那根手指。
这是一根左手尾指,光滑细嫩,肤色晶莹。失去血色,更显得白玉雕成一般。从指根不规则的裂痕可以看出,显然是生生撕下来的。
邢飞扬手一颤,掏出一块丝巾,把断指包好,纳入怀中。他依次检查了另外四具尸体的行装,再没有发现其它东西。
收拾了几具尸体,邢飞扬解下马背上的弓箭背在身上,解下缰绳、马鞍,拍拍马背。等「小牛」撒开四蹄隐入夜色里,邢飞扬便提着柳志走进废墟。打量了一下,直接走到一处烧塌的房子后面。掀开一块青石板,下面果然是一口井。但现在井里层层叠叠扔着庄丁打扮的尸体,几乎堆到井沿。
邢飞扬伸手捞起一具尸体,一条锯齿形的刀痕从颈下直到小腹,是关西的卷齿刀;下一具背上一条长痕,光滑而浅,但致命处却是胸前的血洞,这是柳志的钩了;另一具是头上一个拳头大的圆洞,邢飞扬伸手摸摸伤痕四周,面色不禁凝重起来。伤口仿佛利器凿成一般,周围没有一点碎骨,邢飞扬自问也无此功力。
顾不得多看,他拍醒柳志。柳志看到邢飞扬冷厉的眼神,不由一阵心悸,但马上怪笑起来:「你那嫂子……」
邢飞扬不容他说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志的右肘骨。柳志痛得眼睛翻白,但还咬着牙说:「咱们五个……干了她……七次,真……他妈的……爽!贱……婊子干得死去……活来,屁眼……真紧……」
邢飞扬一声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其中柳志撑不住晕了两次,邢飞扬打醒他后,接着捏。
柳志叫骂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是……赵爷……手段多,只……一天……朱笑眉……那丫头……就……就……,……六个,正好…够分……」
邢飞扬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来,一脚重重踏在柳志的胯下,狠狠碾了一碾。柳志眼睛一鼓,「呵、呵」叫了两声,眼珠翻白,已是晕了过去。邢飞扬再把他打醒,扔在井中,又把那三具尸体压在他身上。盖上石板时,他特意留下一条缝隙透进光线,让柳志看清自己所在。然后转身直奔西山。
月色如银,夜凉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邢飞扬胸口仿佛要炸开一般,他只想长啸一声,就象在终南山顶那样,一抒心中怨气。但他只是张张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手中像捏碎柳志骨头那样,握紧剑鞘。
正在飞奔中,邢飞扬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怒火太盛,以致于内息不畅,险些岔了气脉。他忙停下脚步,看看已到半山腰,于是跃上树巅,盘膝坐下,抱元守一。
刚刚调理两个周天,就听到远处衣袂声响,两条人影从山下掠上来。他暗道一声「天助我也。」等那两人从身旁掠过,邢飞扬悄无声息地长身而起,贴在两人身后五步远。
师父曾经说邢飞扬是轻功奇才,自十四岁起,长途奔袭可能还不如师父师叔功力深湛,但咫尺进退飘忽若神,稳居本门第一。此刻更是尽展其长,跟在两人背后,如影随形。
其中一人低声笑道:「程华珠那婊子真能挺,这都三天三夜了,还跟头天似的那么紧」。
另一人说:「不是她能挺,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药好,不然早就成肉泥了。」
「那也得身体撑得住。昨天大伙儿鸡巴玩了个过瘾,家伙也过了把瘾。」
「老孙这点子新鲜。吴悦的奶子真不错,他妈的,王一亭那个王八蛋,使什么不好,非用蛾眉刺!」
「蛾眉刺怎么了?穿过去连伤都不留。倒是东二爷下手太狠,用那个花瓶,差点儿就玩废了。」
「东二爷下手有分寸呢,别看那啪得一声挺厉害,其实不伤人。倒是杨岸把周银然给弄残了。」
「也没什么残的,只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
「嘿嘿……」
等转过山坳,远处传来一点灯火,邢飞扬抽出长剑,脚上加力,从两人之间掠过。两人听到背后风声有异,刚刚转身,便觉得喉头一凉,打着旋,飞转着扑到地上。至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邢飞扬在心里划了个「七」。然后腾身而起,跃上树梢,借着风声的掩饰,潜到洞旁。
洞口很窄,两旁各插着一枝火把,烈焰在山风中猎猎作响,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驳。洞内有个人影,依壁而立。他慢慢解开束箭的带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细的一只,弯弓搭在弦上。
正待松手,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来,静静伏在枝上。
良久,隐隐传来两长一短三声敲击石壁的声音。接着洞中走出一个人来,邢飞扬暗叫好险,原来那个人影,只是一块人形的石头罢了。
那人走到洞旁在一块大石上也依样敲了三声。
里面转出一个声音:「老刘?」
那人说:「徐桐,出来吧,该你了。」
大石缓缓移开,徐桐从石后钻了出来:「河套双刀和江门五虎还没回来吗?」
老刘说:「没呢,那五个要到后半夜等换班的去了才能来。我瞅着河套那俩傻逼一口气跑到北山——这马屁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声,说:「进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
「哟」,老刘说:「快让开,我去瞅瞅。」
等徐桐与老刘擦肩而过,早已挽弓多时的邢飞扬手一放,两枝劲箭无声无息射了出去。一正一反同时穿过两人的脖子。两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
邢飞扬展臂滑下,闪身入洞。回手掩上遮门的大石,但留下条半人宽的缝隙。
洞内很暗,离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却一片光亮。邢飞扬放重步子,模仿着老刘的脚步声。心里一边划着「九」,一边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还是三十?」
光亮是从一条向右的信道中泄出来的。邢飞扬刚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冲他说:「老刘,这会儿才来,赶紧看看……」
邢飞扬顺着声音,走入信道,面前一条大汉双臂抱肩,背对着他靠在壁上。听到脚步声,那人回头笑道:「媚四娘这一手……」话音未落脸色已变,邢飞扬不容他出声,却没再使剑,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着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成满脸笑容的模样,然后把头拧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场中,没有人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惧。
邢飞扬侧身立在那人身后。前面是一个漏斗型大厅,他所处的地方是漏斗的底部。大厅五丈方圆,较洞口矮了半人高,厅内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笋,乳声的地面上洒落着片片血迹。周围则散散落落坐了十三个人。邢飞扬暗暗说了声「二十四」。
突然众人发出一阵大笑,邢飞扬凝神看去,只见厅中有三具雪白的身体, 或立或卧或伏。「不对」邢飞扬脑中掠过这句话。
场中有一个身穿彩衣年约三十许的妖艳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说。
想到人数,邢飞扬心中一冷——「难道还有人?」
媚四娘拉着头发,把一个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场中。虽然已是冬天,那女人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钟乳石划过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
邢飞扬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轻轻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紧头发狠狠把那女子拽了起来。她痛得低低轻了一声,上半身完全抬了起来,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
「苏玲,装死吗?」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苏玲的脸上,「上午是你小姑子,现在轮到你伺候我的销魂环了。」
说着媚四娘拎着头发把她转了半圈。
「我说四娘,你把这张臭脸冲着我们干嘛?」一个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笋上的中年汉子说。
「小厉啊,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诉你。」
媚四娘冲小厉飞了个媚眼。然后松开苏玲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苏玲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开。
「媚四娘,别把她弄废了,哥儿几个还没玩够呢。」
「哟,王哥用蛾眉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别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着说:「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况且又没留疤。」
「你没留疤,我这连伤都不带,要不是怕她乱动伤着自己,我何苦把她弄脱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脱苏玲的左肩,又拎着头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膝跪好,再一松手,苏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时她双手已经被废,只靠脸和乳房撑着上半身。
从邢飞扬这里看去,苏玲一对敛指玉足还有几个针孔大小伤口流着血,腿部的曲线由细而粗,两条大腿在顶端连在一起,撑着高耸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花瓣大张着,沾着浊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身子,斜眼看着:「玲玲啊,你瞧瞧,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厉,把水给我。」
小厉一扬手,扔过来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来,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苏玲的下身。水很凉,苏玲的腿在颤抖。
洗完污垢,苏玲的臀部红白分明,越发诱人。媚四娘的手指渐渐伸入苏玲体内,「这么脏……都是这些臭男人干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劲分开苏玲的阴唇,原本三指宽的花瓣宛如怒放,张开足有孩子的拳头大,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媚四娘刚准备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厉大声说:「我靠,我他妈还用呢!」
媚四娘娇笑着说:「弟弟别急啊,姐姐不用还不行吗?我用嘴可以了吧?」说着她举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脑袋,看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里,对准阴道口运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闪而过,没入花瓣深处,竟没有流出来一滴。
众人顿时连声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尽,迅速捏紧花瓣。再化指为掌,按着苏玲的下身前后摇晃。苏玲双眼紧紧闭着,任由脸、乳磨在地上,一声不吭。少倾媚四娘握紧花瓣向后一拉,左手伸到苏玲腹下运力一按,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几滴甚至溅到邢飞扬身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苏玲的屁股,施施然从怀中取出逍遥环来。逍遥环直径八寸有余,手指粗细,似玉非玉晶莹剔透,上面还缠着一条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苏玲的双腿分成八字形,娇笑着说:「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飞扬悄悄踏住长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射出两轮,至少能伤六个人,余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再伤四人,还剩四人,可以一战。但是……
这时最远处的钟乳石后传来一个声音:「媚四,先把这个药涂上。」
接着一个丹瓶像被一只手拿着,从远处飞来,落到媚四娘脚旁。
露了这手功夫,邢飞扬心里一掠,但他首先想到的是:「还有二十」。邢飞扬冷静下来,心如电转,盘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经把那些淡黄色的药膏薄薄涂在苏玲下体。她握住逍遥环,两手一合,看上去坚硬无比的逍遥环竟被握成一个宽若寸许,长逾尺半细长的椭圆。媚四娘把逍遥环插进苏玲体内一半,低头说:「玲妹妹,逍遥吗?」
苏玲一动不动,但臀部的股肉明显紧张起来。媚四娘格格娇笑着又推进一些,然后一松手,逍遥环顿时整个没入苏玲体内,连那条貂尾都进去了寸许。苏玲只觉体内一个东西猛然炸开,逍遥环的弧顶将子宫阴道交结处死死撑住,仿佛撕裂一般,不由得一声闷哼,身子紧紧绷了起来。
媚四娘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在苏玲腹上一摸,惊叫一声:「呀,真对不起,玲妹妹,姐姐一时胡涂,放错了,怎么弄成平的了?应该像你小姑子那样,竖着把你的小肚肚撑起来,才好看……」
媚四娘一脚踩在苏玲的膝弯,另一脚踏在腰上,将苏玲的臀部高高抬起来。银盘似的臀上插着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媚四娘斜着身子,握着貂尾轻轻一拉,一直毫无反应的苏玲猛然奋力抬起头来,艰难地呼吸着。
貂毛的弹性甚强,进入体内那寸许长的貂尾早已张开,完全不似进入时那样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这样一拉,苏玲感觉就像一只刺猬卡在阴道口,尖硬的锐刺勾着体内的嫩肉,似乎要把内脏都拉出来。
媚四娘看着那朵花瓣一开一合,心下升起一阵快意,又将貂尾往里送了数寸些,再缓缓拉出。苏玲的下身就像一朵鲜花绽开,鲜红的嫩肉被锐刺一寸一寸带出,感觉自己整个阴道都被翻了出来。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是张大口,急促地呼吸着。媚四娘开心地看着手下这个女人的狼狈模样,戏谑地对着那朵越来越大的肉花吹了口气。
邢飞扬心下已有计较,慢慢把那大汉的尸体拖到阴影处,合上他的双眼,弄成熟睡的模样。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将余下的十七枝箭箭头朝上,一一别在腰间袖中。当锋利的箭头穿过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师妹把这件袍子递给他时那故意板着的俏脸。
「顾不得那么多了。」邢飞扬收好箭,收敛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内。
苏玲下身那朵花已盛开有手掌大小,利刺撑开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来。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满了片片粘液,在摇曳的灯火下,闪着诡异的光亮。「啪」的一声,花朵乍然收拢,貂尾已全部拉了出来。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缓缓张开。花蕊正中,露出逍遥环的一弯玉色。
逍遥环径逾八寸,足有中等盘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苏玲体内完全弹开,想拉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没操这个心,她只是满脸笑容却毫不迟疑的拉出逍遥环。
苏玲下体慢慢撕开,肥厚的花瓣一点一点被拉长。逍遥环露出寸许,那朵肉花已横着被拉开四寸左右,花瓣上的肉褶已被拉平,显得光润无比。嫩红的唇缘被逍遥环渐渐拉细拉长,因为充血而越发鲜艳。等逍遥环将近中部时,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肤紧紧箍着白玉般透明的环身,周围花瓣的颜色却又深了许多。
苏玲的两条大腿都似乎被体内的逍遥环撑开,拉成「一」字形,腹部几乎挨着地面。丰满的臀部布满了汗珠,早已被拔干净的阴阜星星点点渗出血迹,紧凑的肛门也拉成细长的桃红。
终于拉到极限,已经失去血色的阴唇乍开数条细痕,接着鲜血一下涌了出来,苏玲身子一颤,晕了过去……
逍遥环的正中已卡在阴门,媚四娘却停了手,任由鲜血滑过环身,在腹下汇成一束,点点滴滴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上溅开朵朵血花。媚四娘松开踩在腰上的脚,俯身温柔地说:「玲妹妹……玲妹妹……哟,高兴得晕过去了?」掐着苏玲的人中,看着苏玲悠悠醒转,她才伸臂把逍遥环取了出来。
逍遥环虽然取出,苏玲下体的花朵却还大大张开着,鲜血不断溢出。媚四娘又是一阵娇笑,摊开手掌,把丹瓶中的药膏细细抹在娇嫩的花瓣上。鲜血渐止,苏玲已经没异物的下体却还保持原样,未曾收拢。「玲妹妹这是脱阴了吧?没关系,没生过孩子就是这样的。」说着她看了看洞内深处,眼中春意盎然:「有月照道长在,不会让你死的。」
媚四娘一转身坐在苏玲腰上,两手拢住那团怒绽的红肉塞入苏玲体内。但苏玲的下体已经失去弹性,一松手,嫩肉就翻了出来,软软摊开。媚四娘又试了几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进去,苏玲的下身却依然随手而出。
看着媚四娘的狼狈模样,众人一阵轰笑,王一亭高声说:「四娘,玩砸了吧?这娘儿们要是这样就废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亭哥可不要吓人家,小妹胆很小呢。」媚四娘转着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站起身来,取下一枝火把。
小厉站起身来,「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灭迹吧?赵爷可交待过,怎么玩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残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着说:「还是小厉疼姐姐,回头姐姐好好陪你两宿。弟弟放心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长三尺上下,儿臂粗细,顶端厚厚裹着几层油布,此刻火烧得正旺,不断爆出一个个飞溅的火花。媚四娘持着火把站到苏玲身后,一口将火把吹灭。等白烟散尽,媚四娘掏出逍遥环磕去柄端油布的碎屑,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将火把刺入苏玲体内。苏玲身体一紧,突如其来的灼热使她身体痉挛起来。媚四娘一放手,插入七寸的火把被苏玲的下身紧紧夹住,斜斜向天的柄端还在不断颤抖。
等颤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对着肉体与木柄的结合处,吐了些口水,然后慢慢旋动。片刻后,将火把拔出。苏玲下体奇迹般的恢复成四指长的一条肉缝。
「好!四娘好功夫!」众人一阵欢声。
媚四娘拍拍苏玲的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会儿该竖着进一次了。」
突然从洞内闪出一条人影,那人身材瘦长,头戴道冠,满脸煞气。见此人现身,侧躺在四下的众人都连忙坐了起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往场中看了一眼,大骂道:「妈个逼媚四,有你他妈这种玩法吗?日你姥姥,给你的锁阴丹是让你自己用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说:「月照道长,锁阴丹炼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长的仙丹嘛。」
那道人走到场中,翻开苏玲的下体看了看,说:「这次没出事是你运气,小心着些。赵爷的手段你们可都见过的。」然后站起身来,冲着众人说:「时间差不多了,济南府来的六位兄弟,你们去山下换江门五虎。」
「道长,邢飞扬小毛孩一个,他师兄也就那点本事,咱们用得了那么多人吗?况且算着日程,他要明天午时才能到呢。」
「小心无大错,赵爷交待过,邢飞扬功夫虽然不显,但狡猾得紧,甭废话,赶紧去!」
洞中站起几人收拾行装,邢飞扬悄无声息腾身出洞。外面那两具尸体已经僵硬,邢飞扬拔出刺穿咽喉的利箭,把他们拖到一块山石旁,并肩而立。从洞口看去,影影绰绰像是两人正在聊天。
接着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弯弓持剑静静等待。
洞内传出一阵脚步声,有人说了句:「靠,这家伙睡得美。」
六条人影鱼贯而出,当先一人抬眼一看,说:「哟,这哥儿俩在风地里聊上了。」
等几人围了过去,邢飞扬屏息提气,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无声地一闪,钉入前面四人的后颈。几乎同时,邢飞扬也扑了过去。
看到四人遭袭,后面两人一惊,还没张口,其中一人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一段利剑从颈后伸了进来,压在舌头上,「妈的,真苦。」这是他脑中最后一句话。另一人则被邢飞扬右手的长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进喉头。
邢飞扬不待诸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几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没发出一点声息。
邢飞扬闪身从石隙中滑入,甫一进洞,一股刚烈无比的劲气直扑邢飞扬的面门。邢飞扬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气无可阻挡地涌上胸口。邢飞扬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但那人的拳劲强得出乎想象,风雷隐隐,余势未止,他勉强提气,头前脚后倒飞出洞。
一个头陀挤开洞口巨石,快步抢出。
尘沙飞扬,却了无人迹。
众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赞道:「法印大师好强的内力!」
法印冷哼一声,扭头进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说:「两人一组,方圆一里。中了法印这一掌,那小子跑不了多远。媚四,你去检查尸体,清点人数。」
「是。」数人齐声应道。纷纷散开。
一柱香的时间后,众人在洞中聚齐。
月照听完众人汇报,说:「十一具尸体,都是一招击碎咽喉,这邢飞扬他娘的果然不俗。虽然没找到江门五虎,但邢飞扬一路杀过来,他们五个肯定完了。」
众人一阵沉默。
法印说:「赵爷、东二爷、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现在这里还剩十一人。邢飞扬功力一般,现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还在两可之间,不足为患,但夜里他的长弓难防。」
月照点了点头:「老秃说得有理,这会儿贸然行动,一旦让他奶奶那小子各个击破得不尝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妈的好了。鸡巴的你们都招呼着些。」
众人没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个在洞口洞外戒备,其余七人都靠着洞壁运功休息。
苏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恢复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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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开心,说是几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拜访,要留他们住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诉她,里面有个女人,长得仙女一般。苏玲知道自己这小姑子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嫂子程华珠,从没说过谁漂亮。苏玲被朱笑眉说得来了兴趣,便在午饭时走到客厅窗外偷偷张望。
大厅里丈许圆桌旁坐着八个人,正中那人三绺长须,面白如玉,一脸儒雅之气。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举起酒杯道:「无极兄多年不见,依然神清气朗,可喜可贺。」
那人含笑举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独居深山,尽享清福,那是远远不及了。」
旁边一个粗豪胖子也举起杯子说道:「知元兄的明月山庄经营多年,东二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朱知元呵呵一笑,「来,各位,满饮此杯!」
东二身边是一个女子,秀发用一条丝带轻轻挽住,身着白衣,身形婀娜,持杯的手指细如白玉,柔美娇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箫。苏玲暗想:「这就是笑眉说的那个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这双手,她的面容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个头陀豪气干云,酒到杯干,顾盼间威猛无俦;那道人一派仙风道骨,举杯徐徐饮尽。
坐在下首的,则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长风了。
众人放下酒杯,赵无极沉吟一下,断然说:「知元兄,小弟此来,有一事相询。」
「哦?无极兄但问无妨。」
赵无极身子向前一趋,朱知元见状俯耳听去——赵无极放在席上的双手突然暴起一团银光,朱知元悴不及防,双眼顿时被酒杯的瓷片刺瞎,接着赵无极的双手蛇一般盘上朱知元的双臂,手指一路点去,直到朱知元耳后哑穴。东二与法印同时弹出酒杯,击中朱长风的穴道。朱天笑反应略快,已然站起身来,右掌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尘,刚要开口高呼,却被水仙子一指点在胁下。朱天笑脸色一白,慢慢坐到椅中。
眨眼间明月山庄的三位当家都被制住。片刻后,窗外的苏玲回过神来,慌忙逃向后院。
听着窗外急促远去的脚步声,赵无极不以为意地用丝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举起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杀了,女人不许弄死弄残。」然后一饮而尽。
东二、水仙子等四人点点头,分头奔出大厅。
苏玲跑进后院时,嫂子程华珠正在阶前浇花,看到苏玲匆忙的样子,她笑骂道:「玲丫头慌什么呢?」
苏玲还未张口,只见程华珠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楞楞看着自己身后。苏玲一惊,就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起。那人笑着说:「朱家还真会挑媳妇……倒便宜兄弟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苏玲慢慢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大厅里。一群大汉或坐或立,擦拭着兵器上的血迹,地上则零零落落躺着三十多名女子。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续弦周银然、小妾乔秀、嫂子程华珠、小姑朱笑眉,还有来家中作客的表妹吴悦,其余是庄中的丫环仆妇,此时都被封了穴道。
赵无极走到圆桌旁的朱氏父子身边,解开朱知元的哑穴,先叹了口气,说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询,还望兄台一一为小弟解惑……」然后沉声问道:「庄中钱财有多少?」
朱知元双目已盲,血流满面,闻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赵无极你如果要钱,只需张口便罢,何必出此手段!」
赵无极说:「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舍小弟还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你整个山庄。」
沉默了一会儿,朱知元长叹一声:「庄中钱物尽在此地,你都拿走好了。」
赵无极却很认真,一笔笔核对了钱物,最后合上账本笑着说:「庄内现银五十万两,黄金五万两,珠宝细软共计二百二十五万两,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的巨富啊。」
「这个问题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参同契》在哪里?」
朱知元身子微微一动,却面无表情的说:「《参同契》名扬天下,我仅是闻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这是何苦?」赵无极叹了口气:「我今天既然来到贵庄,自然不会捕风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问问两个侄子好了。」
朱长风正在暗中运功解穴,这时赵无极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无的劲气与朱长风体内的劲气一触即无。朱长风正在纳闷,突然觉得自己聚敛的真气改了方向,四下流窜,所到之处无不剧痛入骨。等赵无极解开他的哑穴,朱长风的嘶喊声顿时响彻厅中。朱知元浓眉一挺,牙关紧咬。苏玲听着丈夫的惨叫,不由心碎欲裂。旁边诸女也都吓得面无人色。
赵无极袖着手含笑站了一盏茶的时间,才伸手贴在朱长风的背上,收敛劲气。朱长风的喊声渐低,最后长长的喘着粗气。
赵无极说道:「贤侄可知《参同契》的下落否?」
朱长风脸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轮酷刑更难抵挡,闻言却只摇了摇头。
赵无极放开手,不再理会连声闷哼的朱长风,叹息道:「大侄子想来也是不会说的,咱们就不玩这个了。」
他在厅中踱着步,沉思一会儿。忽然一笑,说道:「兄弟们都等急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那六个先别动,其它随便吧。」
02
众人一声欢呼,纷纷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声、男子的狞笑与女人的哭泣立时响彻大厅。
片刻间二三十个男子各自选好,只剩苏玲等六人和几个年长的仆妇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赵无极坐在桌边宛如促膝谈心般对朱知元说:「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这批都是粗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但当老大的也该照顾兄弟们的心意,你说是吧。所以我只能尽力不让他们去碰尊亲——瞧瞧那丫头,是笑眉吧?长这么大了,嗯,可真水灵。」
柳志一进大厅就选定了程华珠的贴身丫环小红,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将她拽到厅角。小红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此时早就吓昏了头,任人摆布。柳志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胸前一对温润小乳应声而出,因为害怕,拳头般紧紧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红的双腿夹在腰间,左手单钩一挥,划开了裙裾,裸露的皮肤马上现出一层细微的肌粒。柳志手往她胯下一掏,大声说道:「朱天笑可真是好人,这样粉嫩的丫头天天跟在身边,居然还是个雏呢。得,哥儿们帮你一把,给她开苞。」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王一亭说:「朱天笑是不是没鸡巴?」
徐桐接口说:「这得问问咱华珠妹子。妹子,你说呢?」
程华珠面色苍白,盯着闭目不语的丈夫,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
柳志抓起小红的两条腿向上提起,再使劲往两边掰成一字,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细肉,微微张开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动,一口咬在小红的阴阜上。小红扭动身子挣扎躲避,却只能使柳志更加兴致勃发。
舔了一阵,感觉已经有些湿润,柳志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到小红阴内。习武之士气脉悠长,小红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下进入体内,把自己整个腹部都吹胀起来。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阳具早己怒目圆睁。他把紫色的冠部顶在入口处,用力一挺,鲜血从细窄的花瓣涌了出来。
赵无极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朱氏父子,扬声对着五个挑剩下的仆妇说:「你们几个把小姐抱过来。」
朱知元闻言,血污下的浓眉一挺:「姓赵的,你不要做得太绝!小心报应!」
赵无极呵呵笑道:「圣人云:六合之外,存而不论。什么轮回报应,不过是旁门左道的愚民之术罢了。」
几个仆妇踉跄着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赵无极指指桌子:「小心着些。这孩子玉人儿似的,可别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赵无极柔声说:「别怕,伯伯会疼你的。」又对那些仆妇说:「你们四个按着朱小姐的手脚,谁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丝!」说着解开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阵挣扎,可她那点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无力撼动四个壮妇。赵无极看着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脸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温香软玉。」
也没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紧紧抱住朱笑眉柔软的身体。朱笑眉的挣扎仿佛温柔的波浪,使赵无极如入胜境。等朱笑眉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能给仇人带来更大的快感,就放弃了挣扎,死死盯着赵无极。
赵无极略一诧异,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个倔孩子,这眼泪哪儿去了?」
等朱笑眉冷静下来,开始的恐惧已经被满腔的仇恨所占据,现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赵无极真是越看越爱,干脆趴在朱笑眉的脸上寻找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着赵无极的脸越来越近,朱笑眉突然张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这个衣冠禽兽,唇齿间却传来一阵温暖柔软。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狠狠合上唇齿……
赵无极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废?右手握紧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拢嘴,然后唇舌在红唇间使力搜索,终于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缠绵半晌,赵无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朱笑眉脸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张口恨恨啐到赵无极的脸上。赵无极不躲不闪,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赵无极何其厚哉!!」
说罢双目神色转厉,沉声对朱家父子说:「各位还没想起来《参同契》的下落吗?」
夕阳从窗外透过一抹血色的艳红,山风猎猎,吹动檐下的铜铃。众人大都云收雨散,懒懒坐在地上,看着厅中圆桌上的朱笑眉。那些被蹂躏过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污渍。
「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参同契》,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诉我,我可以考虑放了她们。」
朱知元冷冷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赵无极哈哈一笑,说:「好!我赵无极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即放了贵眷!」
朱知元与赵无极相交数十年,知道他以儒门自许,祖宗并非轻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铺!
「吹雪轩,东柱下。」
赵无极翻身下桌,「东二、童家兄弟,你们去看看」。
「是不是这个?」片刻后东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样轻轻飘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卷纸张已经发黄的册子。
赵无极翻开一看:「正是此物!」转身对朱知元说道:「知元兄,你看,刚才是何苦呢?」
「还不放了她们!」
「呵呵,哥哥气昏头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询,如此才两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赵无极不是没口齿的人,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我立即放人,决不二话!」
赵无极顿了顿,看着朱知元的脸色,缓缓问道:「第三个问题——谁是夜舞?」
朱知元闻言雄躯一震,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旁边朱氏兄弟则面面相觑。
半晌朱知元才反问道:「谁是夜舞?」
赵无极盯着朱知元徐徐道:「东二、水仙子,把这几个人带走。月照、法印,你们带剩下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说着当先走出大厅。
东二一摆手,着人把朱氏父子、周银然、乔秀、程华珠、苏玲、朱笑眉、吴悦等人架到庄外。
余下十数人将遍布庄中的尸体投到几口井中,又命那几个仆妇洗去庄内的血迹,再把她们一一灭口。最后把厅中的女子都赶到后山,纵火烧了明月山庄。
圆月将山林镀上一层银辉,山庄冲天的火光从这里看来只如篝火一般。寂静的山路上走来十余个劲装大汉,手持刀枪。在他们之间,是三十余个女子,却都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走在山石上,她们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白绸般光润。有谁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处一行人停了下来。
月照盯着其中几个妙龄少女,笑道:「这几个正好炼爷爷的宝丹。你们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视一眼,低声应了。
等月照把那三个鲜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后,法印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世间种种莫非苦痛,诸位施主往升极乐,可喜可贺。」
说着一抖手中的禅杖。儿臂粗细的方便铲一端是穿著钢环的月牙,另一端却不是铲形,而是被打磨成浑圆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一些女子们伏地痛哭起来。那些汉子毫不理会,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将她们团团围住。
法印大步跨进圈子里,一脚将其中一个女子踢倒在地,接着禅杖前推,平平掠过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锋利的月牙立时将女子的双乳挑起,因为月牙的弧度,两只乳房先被挤在一起,然后被整个切掉,两乳一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曲线,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压再上挑,女子的头颅就随着自己的乳房飞入林中。
其余人顿时挣扎起来,四散奔逃。
柳志双钩一扬,勾住一女的大腿,将她拉倒在地。钩上并未带上劲气,腿上深深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喷涌,却未断开。柳志用脚把女子翻转过来,双钩一边一个勾住双乳,往里一提,两团白肉平平跳了起来。接着双钩一翻,划开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却没留手,长刀银球般翻滚,瞬时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着的肉块。
两个女子正在奔跑,却突然止步。然后倒飞着重重摔在地上。老孙从两人颈中收回双鞭,一脚踢碎两人的脑袋。
法印收回禅杖,握在月牙处,手一沉,禅杖斜斜上刺,从后面穿进一个女子的下腹,将那女子高高挑了起来。法印好象举着一面旗帜般,举着禅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濒死的女子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软软摊开。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脚踝向下一拉,六尺长的禅杖顿时挤进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进地上,冷然道:「谁都跑不了,还是老实些吧。」
看着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余下的五个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过一个女子,横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经认命般不再挣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条腿,头下脚下的把她提了起来,另一条腿则软软悬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击出,碗口大的拳头没入腹中直至臂弯。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边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说道:「真他妈的过瘾!」
柳志哈哈一笑,说:「那大师看哥儿几个的手段吧。」
手里双钩一送,并头刺入另一人的阴道,然后左右分开,手腕一转,钩尖正从两个乳头处伸了出来,往后拉时,将一对乳房齐齐割成两半。
钱宁二话不说,一刀将身边的一株松树斜斜劈开。接着抓过一人,给婴儿把尿般掰开双腿抱在怀中,一声低喝「去!」,向上拋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树上,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粗糙的松树,与禅杖上的肉旗遥遥相对。
这时月照已经夹着三女走了过来:「怎么还没弄完?」
「给兄弟们寻个乐嘛」,法印说。
月照一松手把几个女子扔在地上,说道:「这几个还真不错。」
三女倒在地上,岔开的玉腿中还滴着鲜血。
王一亭笑着说:「有这三颗阴枣,道长又够炼几颗锁阴丹的了。」
月照摊开手掌,赫然是三粒挂着血丝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贫道二十年苦心钻研,此丹妙处真是他娘的难以列举啊。」
「那是那是,南宫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还不是让道长收拾得服服贴贴?」
「呵呵…呵呵…」,月照一阵得意高笑。「鸡巴,什么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妈废话,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说着一脚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两半。
众人跃起身来,刀剑鞭钩一齐挥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这充满兽性的一幕,躲在了云彩后面。山风也不再呼啸,仿佛叹息一般长长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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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
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痛你。」说着两脚使力,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被迫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却听到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已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六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着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么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今日午间,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众人一听来了兴趣。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镧、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
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它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石笋尖上。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么收拾她。
月照把周银然上半身搭在阶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马,「弟兄们看看,咱的药怎么样?」
众人看时,周银然的阴阜上一丝红肉都没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鲜红的一点,「这就是锁阴丹了,再过六个时辰,它就会完全化入体内。现在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头都硬呢。」说着月照掏出阳具,「道爷再干你最后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搂着周银然的双腿,腰一挺,阳具顿时将她还未愈合的肛门再次撕裂。
等众人干过,天色已然发白。月照夹起已经毫无知觉的周银然走到洞穴深处。
拐过一个弯,洞穴里是一片石笋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许多。
洞穴右边一上一下两根粗大的石笋隔有两尺,遥遥相对。月照先把周银然的四肢拽脱臼,然后又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分开膝盖,将周银然的肛门对准下面的石笋坐了下去,鲜血顿时把石笋染得通红。月照抓着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后弯去,直到头脚相接,才掰开她的小嘴,套在从洞顶垂下的石笋上。一松手,周银然的身子就绷直了,石笋立刻直刺咽喉。
周银然挣扎也无从挣扎,浑身上下一动也不能动,只有高高耸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阵阵颤抖。
「我操,你还能动?」
月照从拂尘上取下几根拂丝,真气流转,柔软的拂丝顿时变成锐刺。他捏着周银然的乳头,把拂丝从乳晕穿过,再系到石笋上。周银然丰满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细长的锥体,但也不再动了。
月照拍拍手,看着两根石笋间被紧紧卡着的雪白的肉体,说道「臭婊子,你手脚已经被废,动也动不得,喊着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够劲,不被石笋插死,也会饿死冻死。他妈的,费我一颗锁阴丹,这样还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离去。
瞬时,众人纷纷离去。空旷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动弹不得女体,艰难地呼吸着,每次呼吸都要扯动几乎被撕掉的乳头。而她的下身,鲜血还不断从肛内溢出,顺着石笋渐渐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脱。
邢飞扬远远伏在山洞顶上一株松树上,盯着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实受到重创,但法印低估了邢飞扬的轻功,倒飞出洞时,他已经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内的大部分劲气。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经腾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后觅地调息疗伤,他相信自己有长弓在手,绝不会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个轻功超群之人。
调息后,邢飞扬拿出下山时师父递给他的书信,上面只有几个字:赵无极似在追查夜舞,暂避,飞扬助你。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盘算:再闯闭月洞实属下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单,逐个击破。最不济也得擒一个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谁。
童震岳来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袭之事,所以当穴道被封,利剑抵在喉头,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看着这人进洞,马上就潜在来路,在他经过时,一击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静处,邢飞扬解开他的哑穴。
「阁下是谁?」居然是童震岳先问。
邢飞扬用剑拍拍童震岳的脸:「深夜独行,你不怕鬼吗?」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为他看到这个年轻人背后伸出的长弓,「邢飞扬?」
邢飞扬闻言一楞,没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却象满世界都认识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用废话了。」
童震岳沉声说道:「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暗中偷袭,非是好汉行径。」
「好汉?你也配称好汉?」邢飞扬手中的剑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缓缓却毫不迟疑刺了进去。
童震岳脸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着牙一声不响。
邢飞扬的剑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长剑刺下,童震岳牙咬得格格作响,终于他大喊道:「邢飞扬!我操你祖宗,小心别落在我手里!」
邢飞扬默不作声拔出剑,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飞扬看完搜来的书信,收在怀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会童震岳的尸体,转身离去。虽然知道这些人要去什么地方,但仍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灭了明月山庄。他决定先不回终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时分,月照一行人把十几个箱子放到洞前的马车上。
车四乘,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还有十二枝箭,但头陀法印与道士月照绝不可力敌,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刚走到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远处树上钉着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挥手,钱宁等八人散开进入密林。月照与法印还有媚四娘则守在马车旁。
少倾,西方传来一声惨叫,法印飞身向发声处投去。他身影刚刚没入林中,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声长啸。
不多时,七人回到车旁。法印道:「一中后背,一中前胸。」
「邢飞扬夜里还能一箭封喉,」月照说:「这分明是诱敌之计。从现在起到嘉兴,大伙儿不能再分开。」
邢飞扬看着月照顺着山路离开,心知再想各个击破太难了。但他们走得很慢,因为车上的东西很重,雁荡方圆八百里,明月山庄在「」峰,以月照行进的速度走出山区至少尚需三日,到嘉兴则要十天时间,还有机会。
山路到峰下分开,一条通向昔日的明月山庄;另一条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邢飞扬在岔口想起「小牛」,叹了口气。又想起井中与死尸为伴的柳志,冷哼一声,扭头追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裹腹。直走到天已薄暮,月照勒马说道:「看来今个儿是走不过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飞扬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沉声说:「趁天还没黑,找个地方休息。」
杨岸接口说:「前面不远就有个山洞。」
「咦?杨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么会知道?」王一亭问道。
「五年前东二爷来打点明月山庄,我们就住那儿,闭月洞那是后来的事儿。」
「行了,你去前边带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妈!这洞也鸡巴算洞?还没屁眼儿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杨岸脸上。
「道长,这是比闭月洞小点,但住咱十几个人没事儿吧?」杨岸捂着脸说。
「车马呢?拿你的鸡巴栓住?」
「……道长,您别生气。」
月照看看天色,「杨岸你这个王八蛋,这一夜要出事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众人走到石壁处,纷纷下马,一个身背独脚铜人的汉子把马牵到石壁旁边,用车围住,邢飞扬心下一喜:「真是天赐良机。」待众人从车上抬下四个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庄那三个女人了,但柳志说是六人,现在看来顶多只有四人,也许当时还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它两人是不是已经被送到嘉兴?。
思量间天色已昏,邢飞扬盘膝坐在树后,背对洞口默默调息。
月上中天,邢飞扬长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对手九人,箭剩十枝。
杨岸两人守在车上,小厉两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众人没有生火,但今夜无风无云,月色极好,四处一片光明。
月照一脚踢开箱子,喝道:「臭婊子,出来让道爷乐乐。」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前年娶的小妾乔秀,年纪比苏玲还小一岁,又不会武功,几天下来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关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盖猛然打开,光亮泄入,她顿时象受惊的小兔一样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绳子把她提了出来扔到地上。她与周银然一样,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弯成一个圆环。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压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肉看着还真有些晃眼。」
乔秀又冻又饿,满心恐惧,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
月照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滑过大腿,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这么凉?让道爷给你渡些阳气,让你暖和暖和。」
说着也不解开绳索,分开她的双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着说:「四娘,昨晚逍遥环那竖着一次还没玩呢。」
苏玲在箱内听到,不由心中一紧。只听媚四娘说:「哥哥还想再看啊?小妹这会儿有点急事,一会儿再玩给哥哥看好吗?」
然后就听到月照尖利的声音:「媚四,你给我滚出去。就这么大点儿的洞,你拉在这里我们还住不住了?」
媚四娘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大车旁蹲下。一个人从车上伸出头来盯着她的屁股说:「四娘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一线黑影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掉出车外。守在车上和洞口的杨岸、老孙、小厉顿时跃起身来,向发箭处扑去。
媚四娘吓得花容失色,肚腹间一阵轰鸣,已经泄了出来。
就在此时,她脑后一痛,便晕了过去。
邢飞扬用剑柄击晕媚四娘,展臂把她夹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她面朝下扔在一块圆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张口呼喊,也不点哑穴,邢飞扬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接着象媚四娘昨夜对苏玲那样,一一把她四肢拉脱。
媚四娘的彩衣贴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许多,露出来的半截雪臀却白亮地刺眼。
邢飞扬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细细抹过柔嫩的沟壑。
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蜜壶搅动起来。媚四娘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淫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身的花瓣紧紧缠住伸进来的粗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对象粗硬冰冷,表面有许多沟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仿佛长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
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色的把剑连鞘塞进媚四娘的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肉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塞到她腹下。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
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龟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内的阳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
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阳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的阴道如此有力,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刚才的选择。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淫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她的阴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的黑洞般的菊肛,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来,大喝一声:「都别动!」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
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在己之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两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03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锁阴丹药性已发,木楔下的肉洞紧紧闭合,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上拔下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理会她的眼神,抓住她的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崖旁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的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不怕有人看到。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的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它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是赵无极,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它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个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还在不断的吞咽,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阴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
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
邢飞扬一楞,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果拔出周银然必定 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旁,嗫唇长啸。
接着走到庄后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安葬伯母。」
邢飞扬抓起柳志的头发:「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身后蹄声响起,邢飞扬知道「小牛」来了,也不再问,一脚踢碎柳志的头颅,纵身上马。
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
邢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哑声道:「是赵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暂留一日,把你干掉。」
「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中午有个陌生人进洞,赵爷和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是个酒糟鼻,个子不高」
「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他带着三截棍,听口音是本地一带。」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江西梅龙镇有赵爷一个庄子。」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媚四娘大声哭道:「邢爷、邢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吧。」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说:「邢爷,那都是月照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媚四娘顿时颤抖起来,哭着乞求道:「邢爷,饶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马也报答您的恩德啊。」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月照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此时天色已经薄暮,必然在前方某处休息。追踪月照一行人并非难事,赵无极信里既然交待带上黄金,他们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万两有三千多斤,装在四辆车上,只要留意车辙就跑不了。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
邢飞扬解开缚在媚四娘肘间膝弯的绳索,把她抱了下来。
「贱人,做牛做马的感觉好吗?」
媚四娘被仰面缚在马腹下颠簸了四个时辰,身体早就僵了,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四肢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摊成个弯曲的「大」字。体内的逍遥环倒是被取了出来,因为邢飞扬说要让「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遥环,邢飞扬怕木头刮坏「小牛」,本来要把儿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内;媚四娘赶紧说:「怕贱奴死得早,牛哥哥不尽兴。」
邢飞扬这才把木楔削细了一些,去了锐尖,完全推进媚四娘后庭里。
他把媚四娘的两腿分开,两个膝盖分别捆到「小牛」两条后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家伙塞进媚四娘体内。但没跑几步邢飞扬就发现,「小牛」的家伙虽然长,但太软,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挤,颠两步就滑了出来。
邢飞扬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钉护腕塞进媚四娘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后将「小牛」的家伙穿过去。
这下果然不错,「小牛」的马鞭有护腕一挡,不会再掉出来。八寸长的阳具在媚四娘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发情期,「小牛」还是越跑越开心,一点儿都不因为带了两个人而有所吃力。
邢飞扬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说:「贱奴,我先你的手脚合上,免得废了。」
看着媚四娘妖媚的脸上感激的神情,邢飞扬不禁心中一软,说:「腿已经好了,爬过来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来,双膝着地爬了过来。
「扭过身,趴下。」
媚四娘两手还不能动,闻言身子向一扑,双只乳房磕到地上,银钗在乳中一搅,不禁低低痛呼一声。
「闭口!」
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先把护腕取了出来。等取肛内的木楔时,却有了麻烦。木楔前小后大,折腾一路已经折腾到体内深处,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强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没办法把它夹出来。
试了几次,木楔反而进得更深。邢飞扬叹了口气,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她乳头上的银钗拔了出来。随着钗身的离开,一缕血丝立时从绿豆大的针眼涌出,在媚四娘身上划出两条鲜红的印迹。邢飞扬探探她胯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没了半个手掌。
邢飞扬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进媚四娘的后门,润润干燥肿胀的菊肛。然后让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劲,把木楔排出来。邢飞扬则坐在石上,双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阳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马上卖力的吮吸起来。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舔净自己的阳精,吃掉阳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道:「你会散功吗?」
媚四娘楞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阳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
「哦?那你们掳来身怀的武功的女子是怎么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水仙子是什么人?」
「她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邢飞扬握住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着问:「你们跟着赵无极都干了些什么?」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只有这些?」
「……两个月前,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太湖龟钟鼎文?他怎么惹着你们了?」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嗯,钟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无锡鼋头渚失踪的,一起失踪的还有他老婆女儿吧?」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楼。」
邢飞扬仰头想了半晌,两手夹在媚四娘的腋下,分开双腿,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媚四娘手臂无力,身子软软俯在邢飞扬胸前。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使了半天力,她的肛窦已经像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邢飞扬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凉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缩。邢飞扬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邢飞扬一楞,伸手把她沾满血迹污垢的下身洗干净。因为受冷,肌肉收缩,媚四娘的阴唇和菊肛渐渐合拢。
邢飞扬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闭目养神。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穴,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顶端,瞧准方位,把一块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会结果,就迅速离开。
揭开斗篷,媚四娘已经醒来,听着远处人呼马嘶,满脸茫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飞扬解开她腿上的穴道,说:「给你留两条腿,你该知道怎么让它爽。」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邢飞扬用绳索拦腰把她绑在斗篷上,然后放下泥障,翻身上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
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的饭馆。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邢飞扬夹起一块野鸡肉,问道:「老伯,这几天路上行人多吗?」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么人?」
「看着像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书生老爷?还有这样的?」
「那气派像是当官的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像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哈,他跟你说话了?说的什么?」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你也给我灌些热水,再包些饭菜,一会儿一块算账。」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熟。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睁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飞扬又卸了她的肩膀,解开哑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缠金绳索把她双手双臂捆在背后。然后解开包袱,把饭菜放在齐膝高的石头上,倒了一碗热水,转身离开。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它都埋在山中。法印骑一匹马,四人分乘两辆车,还得有两人轮流步行。如果不迅速赶到梅龙镇,十日内根本到不了嘉兴。
一马当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来时路上的铁索桥,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桥长十丈,宽约一丈,由四根铁索架起木板组成,勉强能过一辆车。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法印点点头,牵着一辆马车,踏上铁索桥。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
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
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
邢飞扬傲然一笑,挥剑砍断身下的铁索。小厉、钱宁转身一看,顿时与杨岸、老孙等人分头掠向涧畔。月照正恨得牙痒,一声怒吼,冲了过来。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根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月照脚尖一点仅存的一根铁索,已然飞临邢飞扬面前丈许。邢飞扬砍断最后一根铁索,在月照的拂尘击来之前,一脚狠狠踢在月照刚才踩过的那截铁索,借势冲天而起。月照无可借力,只好奋力抓住另一截铁索,被拋向对岸。
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升势已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根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树桩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进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
老孙刚刚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见杨岸被一剑刺死,他正悬在半空上下两难,突然头顶露出一双快靴。老孙心下暗喜,双鞭齐出,一鞭缠住铁索,另一鞭毒蛇般挥向邢飞扬的脚踝。然后他看到邢飞扬俯身对他笑了一下,剑光一闪,自己赖以活命的铁索已被齐根砍断。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杖把崖边的那根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邢飞扬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车旁,掀开布幔。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邢飞扬喊来吓得面色青白的老汉,问道:「这里离最近的村子有多远?」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儿姓尚。」
「这样吧,你带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啊。」
「尚老伯不用担心,我又不图你什么东西,只是求你帮我个忙罢了。」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块给你钱。」
他把布幌披在苏玲身上,说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飞扬,相救来迟,还请嫂子恕罪。」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邢飞扬无奈下车,牵着马一边跟着前面的尚老汉,一边向车里的苏玲慢慢解说这两日的情况。
不多时三人来到一个小山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半晌后,邢飞扬扶着穿著农家粗衣的苏玲下车,走进尚老汉家中。
邢飞扬打量了一个屋子,虽然破旧狭小,但也能遮风避寒,便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解说半天,苏玲已经明白事情经过,闻言点头答应,说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说着眼泪便淌了出来。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说罢施礼出门。
邢飞扬对正在准备饭菜的尚老汉说:「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几日,要不了几天我就来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随身物品,先放在你这里。」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那个店先不必开了,这十两银子给你,还请尚老伯多多费心,弄些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身子。如果不够,我来时一并给你。」
无心得了一注意外之财,尚老汉接过银子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对了,马也喂好。」
「行,行。」
邢飞扬回到涧旁,先一把火烧了饭店,然后站在涧旁看着对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秃驴牛鼻子也真够蠢的,铲掉树木就完了吗?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满意。
邢飞扬看准方位,将逍遥环向对岸甩出。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涧岸略低些,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邢飞扬回到藏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马上跪起身来。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孔上倒还干净。
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邢飞扬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过来。她下身花瓣的红肿已经褪去,里面也有些弹性,温热地裹着他的手指。邢飞扬把她拉到身上,正待进入,突然想起一事。双手向前一收,阳具没入媚四娘的后庭。媚四娘略觉意外,但还是赶快动作起来。
经过木楔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终于邢飞扬泄了出来,媚四娘顾不得感受阳精的滚烫,忙抽身出来,俯身含住邢飞扬的阳具,吮吸干净。
邢飞扬一动不动地任她服侍,最后起身封了她上身的穴道和哑穴,再解开绳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邢飞扬掀开泥障,手一抖,把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才捆上绳索。
一辆车的辙更好找——尤其是只有一辆车,而有五个人的时候。
邢飞扬不紧不慢地寻着车辙,偏头看看「小牛」脸上暧昧的笑容,估计它正爽着。拍拍马颈,他突然觉得不对: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月照以为自己并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众人将车辆拐入林中,自己与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树上,等待邢飞扬循迹追来。等到他听到杨岸的惨叫后,就知道自己又错了。所以他当机立断,奔回车旁,顾不得去看刚刚磕飞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飞扬,便钻进车厢,接着毫不停顿的闪身出来,抱着乔秀跃上唯一那匹马的背上,震断缰绳,纵马狂奔。他知道乔秀要比那一万两,六百多斤黄金轻得多。
法印不够聪明。他先是一楞,等看到只剩一条马尾巴才回过神儿来。他救了王一亭一命,邢飞扬刚刚把剑从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着禅杖冲过来,知道他的厉害,便飞身后退。
法印追了十来丈,就再看不到邢飞扬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们三个。因为邢飞扬在追他。
只带一个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当天他连夜赶路,天明时已出了雁荡山。
月照骑的那匹马远不如「小牛」神骏,但邢飞扬也不敢追得太紧。除了轻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强得多。
等山路已尽,前头出现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
这时候马匹已经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驰数十里,月照渐渐慢了下来。
下得山来,路上行人渐多。看着一个道装打扮的瘦长汉子满脸狰狞,纵马急行,马背上还带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行人无不侧目。月照一路盘算,此时心下已有计较,这才注意到路人怪异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此行路实在太过招摇,只好脱下道袍,掩住乔秀的身体。
清河驿驿丞王相昨天在汤饼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刚刚起身,记起今日是传递邸报的日子,赶紧招呼驿卒准备马匹,不要误了大事。交待完,刚背手走到驿站大门,就看到一骑朝自己急奔过来。
「这么快?」王相略一迟疑快步迎上前去。
来骑到面前两丈,王相才发现马背上坐的是一个穿著中衣,顶着道冠的怪人。道袍裹着一个对象横在身前,风撩起袍角,露出白净的两条小腿。看到那人举起拂尘作势击下,王相连滚带爬逃到一旁,大声喊道:「有贼啊。」
月照倒也不想节外生枝,只是提马进了驿站,先挽了一匹骏马,再抢些食物,见众人都吓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驿站后墙,双臂运力,连人带马拋过高墙。这斯功夫果然不错,人马都像做梦一般,就站到了墙外。月照托着马匹走了数丈,才顺着田间小路,一溜烟的走了。
邢飞扬远远看到驿站一阵骚乱,勒住「小牛」暗自戒备,等月照出来。一柱香工夫,驿站渐渐平静下来,见驿卒们探头探脑从各处走出。邢飞扬顿觉不妙,一夹马腹急冲过去,刚刚露头的驿卒们看到邢飞扬的来势,立刻又一哄而散。
邢飞扬甩出绳索缠住一人,厉声问道:「后门在哪儿?」
那驿卒面无人色,颤声道:「在……在后边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上发楞,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驿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后。邢飞扬看过去,高墙上哪里有门?再看驿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过来:「操你妈!我问的是这驿站的后门!」
「没……没有……」,驿卒这才回过神来。
邢飞扬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窝兔子?」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有发现蹄印,邢飞扬心中连呼糟糕,已经丢了月照的踪迹。
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到路旁,邢飞扬下马解了媚四娘的哑穴,问明梅龙镇的路径,晓行夜宿,一路直奔,两日间就了镇外。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泥障遮风挡光,她躺在斗篷里,盖着薄被,随着「小牛」的跑动,就像睡在摇篮之中。虽然双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邢飞扬也没再折磨她。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佛回到儿时。到停宿时,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偶尔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媚四娘伏在邢飞扬胯间,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被邢飞扬握住揉捏时也不再痛疼,倒是传来一波波酥麻的感觉。
一时间邢飞扬泄了出来,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潮红,便把她横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蜜处,忽紧忽慢的动作起来。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吮吸。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弹忽揉忽捻。媚四娘两眼如丝,娇声喘息,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夹住邢飞扬的手臂。忽然娇躯一阵颤抖,花瓣忽张忽合,一股暖流从幽处涌出。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的穴道,盖上薄被,自己盘膝调息。
一钩残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树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龙镇走去。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
史洪心与月照、法印交情不错,本来几人一直联手行事。赵无极见他办事稳妥,小心谨慎,三年前占了梅龙镇陈家大院后,便命他带十几个人留守此处,做为一个据点。挂上「史」字号灯笼,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诸侯。
此刻史洪心正在陈兰姿胯间埋头舔舐,白妙儿捧着玉乳在他背后轻轻揉搓。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为首的史洪心在逼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了她的性命。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史洪心对外宣称陈家迁居苏州,江南来的史老爷买下了陈家大院。时间一久,众人见这位史老爷乐善好施,架桥铺路修庙等义举都是头一份,渐渐也都没有疑心。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暗地里以泪洗面。
白妙儿则出身青楼,原是堂中红牌姐儿,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将她掳走。虽然与陈兰姿同是被囚,但这里没有老鸨打骂,逼她挣钱,倒也无可无不可。眼见这位史老爷手面甚大,只是行为鬼祟,明白自己见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卖力,甚是讨史洪心欢心。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到。
邢飞扬在院中走了一遭,寻到武库所在,穿窗而入,取走两筒箭。也无暇计较箭筒不如他原来的软皮箭囊方便,用绳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听到庄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蹄声。他屏住呼吸,从窗缝看去。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一个人从窗外匆匆走过,邢飞扬心中一动,握紧剑柄。因为那人个头不高,一个酒糟鼻分外夺目,好象脸上挂着个烂茄子一般,腰间则别着三截棍,正是媚四娘所说的那个报信人了。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邢飞扬待院中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看到一间客房中透出灯火,他便悄悄伏在窗外,那人却还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邢飞扬一楞,心道:「碰上个花痴?」便听见走廊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那人坐起身来,笑道:「老史还真够意思,来,让我刘魁仔细看看。」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刘魁扯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邢飞扬看到陈兰姿仰起的脸上隐含泪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虽然被史洪心撩拨多时,但此刻陈兰姿下身已经干了,她秀眉颦起,银牙暗咬,正待合眼强忍,却看到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鬼魅一般滑入。陈兰姿一惊,却见那人贴了过来,迅速封了刘魁的穴道。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陈兰姿,按住她嘴,发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待巡夜的走远,邢飞扬松开陈兰姿,把昏倒的刘魁缚在自己背上,便要离去。
陈兰姿伸手抱住邢飞扬的腿,低声乞求:「大侠,带我走吧。」
邢飞扬一楞,说:「我现在身有要事,无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侠,我已经忍了三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陈兰姿说。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实在无法分身,还请姑娘见谅。」
陈兰姿只是抱着他的垂泪不已。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兰姿,邢飞扬不由心中一软,说道:「姑娘放心,」他顿了顿,「快则十日,迟则一月,小可必然回来救你。你看,我现在还带着一个人呢。」
陈兰姿慢慢松开双手,说:「我等大侠一个月。不然,」她凄然一笑,「我就认命了。」
邢飞扬回到破庙,取下媚四娘,带着刘魁,一直奔出百里,远远离开梅龙镇,这才停了下来。
「刘魁,你到梅龙镇干什么?」
刘魁刚刚醒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带遮住,闻言颤着声音说:「小人……小人……」
邢飞扬不耐烦的打断他,一剑刺在他的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干什么!」
刘魁先惨叫一声,然后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说道:「昨天中午月照来找我让我去梅龙镇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兴让他派几个人在后面小心邢飞扬。」说罢喘着粗气。
邢飞扬问:「邢飞扬是什么人?」
「听说是终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长弓用剑轻功卓绝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点儿说!你这是听谁说的?」
刘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着嘴说:「大爷,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只是个跑腿的……」
「没长耳朵?大爷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刘魁忍着腿上又一道剑伤,说:「六天前接到陕南飞鸽传书,黄四爷让我去闭月洞通知赵爷和东二爷,赵爷上月在陕南露了行迹,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飞扬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师兄朱天笑。」
邢飞扬沉吟半晌,问道:「你们是什么帮会?」
刘魁说:「我原来在雁荡山下柳条寨,五年前黄四爷收了我们老大钱宁,说一块儿干大事,我也就是跑个腿,递个消息。」
邢飞扬击晕刘魁,问媚四娘:「他说的怎么样?」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邢飞扬弄醒刘魁,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内幕?」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飞扬说道:「媚四娘,你过来,把他的东西咬掉!」
刘魁一阵诧异,耳边听到媚四娘的声音,「魁哥好福气,让小妹来伺候你的小蛋蛋吧。」接着身下被吓得缩成一团的阳具上便感到软软一热,
刘魁的阳具在一片温热里渐渐膨胀起来,随着媚四娘牙关渐渐合紧,心底的恐惧也随之膨胀起来,他猛然惨叫道:「我都说!我都说!」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听说有个夜舞屡次坏赵无极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山庄。」
「赵无极现在在哪里?」
「去了雁门。」
「春香楼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了赏人的,都在哪里。」
「是赵老狗的大本营?」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赵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归元庄和春香楼是谁打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沉锦。」
「月照、法印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邢飞扬听罢一剑刺死刘魁。坐下沉吟,没想到赵老狗势力如此庞大,自己单枪匹马,连月照、法印都打不过,怎么去救人?但终南山,来回得十余日,赵无极又没有回嘉兴,到时能不能找到他都难说。现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兴,再去雁门,相机行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果真不行,再回终南好了。
两日后邢飞扬已到嘉兴,此地繁华,人烟稠密,想到马下的媚四娘,邢飞扬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更麻烦的是:他就剩五两银子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赶紧迎上前去,一边掏出毛巾给邢飞扬拍打灰尘,一边说道:「客官,您见谅,嘉兴这几家客店就数我们群贤楼院子多,可嘉兴这地儿寸土寸金,哪儿有空院呢?倒是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后院三间上房,只住了一个举子,其它都闲着。那地儿僻静,您又单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头我们掌柜给您赔罪。」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忙往里让一边要去牵马。
邢飞扬说:「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带路。」
一进院,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一里一外两间的客房,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的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然后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楞,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神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
一个冰凉的东西猛然扑倒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摇摇头。
邢飞扬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钟映红!」
「哦?」
「去年奴婢为了刺杀钟鼎文,跟了他们两个月。钟映红是名单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现在她虽然贴上胡须,涂黑皮肤,改变了步姿,但眉眼还是没法改变。」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她母亲还在春香楼。」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那丫头能从法印手下逃脱,武功应该不错。」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媚四娘赶忙含着邢飞扬的阳具,滋润一遍后,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把菊肛掰开。等邢飞扬挺身进入,她双手推着臀肉,把阳具紧紧夹住,一边不断的使劲提肛。邢飞扬大开大合,虎虎生威。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媚四娘一声惊呼,久旷的密处被火热的阳具一烫,顿时觉得全身发热。嫩肉层层叠叠紧紧裹住阳具,媚四娘奋力前后摆动圆臀。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邢飞扬还是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温柔的波浪般起伏,阳具所在之处,即比后庭温湿滑腻,又比口中紧凑密实,兼两者之长而无两者短,怪不得号称销魂。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晚间他敲开钟映红的房门,钟映红开门不禁一呆。邢飞扬躬身道:「古先生。」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在下不通文墨,刚才听小二说先生饱读诗书,还想麻烦先生为在下写封书信。」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
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隔着涂着的黑色,还是能看出钟映红脸色大变。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钟映红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为什么来找我。」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钟映红脸色惊疑不定,半晌说道:「进来说话。」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钟映红与父母去鼋头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数十人围攻,十余名随从当场身死。法印以硬对硬破了太湖龟钟鼎文的硬功,将他击毙。钟映红自幼长在湖边,水性超群,眼见情况不妙,潜水远遁。待听说仇人是归元庄的人,便来此地寻找机会。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邢飞扬无从安慰,想说:「也不一定有那么坏」,但张了张口,没说出来,只能陪她叹口气。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春香楼此时正灯火通明,两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飞扬心想:「再无功而返,这一夜就又白费了。现在时间实在浪费不起」,一咬牙,对钟映红说道:「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邢飞扬说:「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没有灯火,那只有白天了。没关系,我脱身应该没问题。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千万不要来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桥跟我会合好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看着她颌下的长须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赶回来,你也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这里是春香楼的东侧,春香楼沿街而建,两翼向里张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鱼池,鱼池后则是刚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来是后花园。在两翼后,还各有一座单栋的两层小楼,刚刚高出院墙。正对着邢飞扬现在伏身之处,隔了四丈左右。小楼的下层还亮着灯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飞扬心下暗喜,盘算着月照应该还未回来,鼓鼓劲赌它一铺。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挥手悄无声息地挂在檐角,尽展轻功,在逍遥环挎在檐角的同时,他也掠过三丈,轻轻一扯,伏在楼上,静听四周动静。片刻后,闪身钻进楼中。
楼下是间直通屋顶的大厅,一个胖子坐在椅中,一手「卡卡」转着钢丸,一手摸着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么。有人在门外喊道:「沉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梁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便是刘魁所说的沉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沉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沉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况且,」沉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伏地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沉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沉锦胖大的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沉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着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着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沉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疾步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去。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沉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的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缠死。此时沉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众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沉锦看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追!」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沉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幸。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心下一惊连忙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有伤着筋骨。他忍痛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这一连番举动累得他眼前发黑,急喘几口,便闭目凝神调息。
媚四娘楞了一会儿,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着身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爬到「小牛」背上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便绕道赶回嘉兴,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到。
看到春香楼的大门,月照终于松了口气。
刚进了门,沉锦就迎了出来,看到他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这么晚还没睡?你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沉锦点点头。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沉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咱们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来楼里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进来。还好,我打伤了他。」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我派人顺着血迹去追了。」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轻功,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走,」沉锦一把抓住月照,「南宫媛又跑不了,你别急着回去。先帮哥哥个忙。」说着把月照推进门去。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沉锦剔着指甲说:「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沉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么漂亮?」沉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着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月照说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沉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抹上当时管用,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往外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啊?」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鸡巴,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沉锦拍拍肥头,「试试?」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略略取出一点涂在她的阴户上。然后手指伸入后庭,「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喂了进去。等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便起身与月照闲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媚叫,身子不停扭动。沉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沉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抬着泪眼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不到半个时辰,月照便回来了,一进门便恨恨对沉锦说:「算这小子命大,骑着马跑了。咦?陶萍呢?」
沉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颜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着,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干净的阴户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淫兴大发,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着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售价是五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月照回来了,所以沉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沉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五十万对各位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淫笑着探入满眼恨意的陶萍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他妈的钟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老大说:「别那么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发作,眼神渐渐迷离。三人一时无话,喝了几口闷酒。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动。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贱肉,伸手一掏阴户,还是干的,抓过酒壶把壶嘴塞进去,看着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入。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着阳具的进出涂满肉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着抬身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着,弹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着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
三男一女正在鏊战,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两箭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有中要害。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高喊一声:「来人啊!」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
不多时湖面冒出一股鲜血,随后钟映红浮出水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象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消失了,便猛烈的耸动下身,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着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着老大的腰。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钟映红楞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的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么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么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松开了老大的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里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松了口气,「你竟然一口气跑到这里,伤势怎么样?」
钟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么兵器?看着你差点撞到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钟映红看看说:「这是什么?你自己打的?」
「捡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
「没事儿,有一截路我捂着伤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那鬼一晃就没有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又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罗。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不愿远离,只留在水中,觅机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插弄,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的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沉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沉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沉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沉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掰开菊肛往里使劲一掏。后庭本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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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的衣服,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的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极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也不放下乔秀的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阳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吶!楞什么楞!」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阳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赵无极撕完她的衣服,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狞笑一声松开手指,拉脱朱笑眉的手臂,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户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朱笑眉下身吃痛,两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想摆脱开苞的剧痛。但只抬高两寸,便无力的坐了下来。赵无极的阳具被嫩肉紧紧包裹,鲜血润湿了干燥的花路,朱笑眉挣扎仿佛是在主动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夹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冷笑一声,直起身来,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鲜血点点滴滴落
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赵无极「嘿嘿」一笑,双手一分,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接着一扭,双臂交叉,挺着阳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听使唤的双臂垂了下去。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的身子,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滑腻丰满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腹部,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说道:「知元兄,令爱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遗风!」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月照问道:「衣服试完了?」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赵无极闻言笑道:「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不妨两人合穿。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赵无极脸色一沉,还未开口,水仙子便说道:「这几个先别急,赵爷还没发话呢。」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色迷迷的盯着那张如花的俏脸。赵无极突然一笑:「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经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抽出阳具。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抽出阳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了一边。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畜牲。现在到了如此地步,我还说什么呢?」
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小姐服下。」
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来的阳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吞下小弟的家伙?」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
赵无极下身一阵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觉出唇边正是那根肉棒,便趁机一口咬住。但赵无极只是拿阳具磨擦着她的嘴唇,这一咬只咬住了侧面的包皮。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大哥,不如让奴家……」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阳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顾。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楞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了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侧着头楞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贱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
「跪下。」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逼,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捧着奶子,捏着奶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哑哑」的两声。
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贱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对,像吃糖那样舔。」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们体内。小穴早已盛满,随着肉棒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夹着肛门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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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圆臀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
「操,能掏的东西,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沉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还好,我随身带着这个。」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婊子能把它吃了?」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肉壁。
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操,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的药瓶在哪儿?」
「在前面……」
「啥鸡巴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鸡巴,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让瓶子烂在你这婊子的贱洞里头!」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大点儿声!」
「在逼里面!」
「我日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
「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沉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双腿,身子猛然坠落,心里一慌,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
沉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沉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一松,就把膝弯用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沉锦的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飞过高墙。
月照与沉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沉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沉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沉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经肿了起来。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沉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楞,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放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贱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乔秀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那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沉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楞住了。
06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抽泣着 说:「都七个时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窗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粘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的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动,喉间发出「呵呵」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楞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都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若现在回去,实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借了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光。过不多时,步履声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 正是陈兰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的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和胯下,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一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墙头,手中扣好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人,但其它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的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刺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呆站当地,见他转身,忙拋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婢愿做牛做马。」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的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地拎起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经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珠泪滚滚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经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亲近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把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一一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著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肚子还抽筋呢。」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对象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阳具受凉,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之一振。
他拖过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问道:「贱人,出卖了爷,怎么不在嘉兴享福,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难道就是让爷干的?」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鸡巴罗嗦,去梅龙镇干嘛?」
「那天爷救走乔秀,沉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照这一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废话,你们这窝王八蛋,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法印他们呢?」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还有谁在雁门?」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半也不会去。」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心下不禁踌躇起来,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一声冷笑:「闭口!你这贱人!」说着提着她的乳房拽了起来。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飞扬走了回去。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然有锁阴丹,可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两个响鼻。
邢飞扬看看天色,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直奔雁门。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威,两人一骑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气逼人,邢飞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光芒。再往里走,山风呼啸之声渐远,寒气也略退了些,待脚下踩不到冰雪,邢飞扬停下脚步,把「小牛」拉在一边。看着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点了一根火把走了过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邢飞扬冷笑一声,先拉脱她的双臂,再解开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开衣襟。媚四娘眼转了几转,暗忖「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只玩弄过自己一次,还不甚尽兴,现在到了地方,时间还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想着,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带。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阳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龟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阳具。媚四娘甚是卖力,直把阳具纳入喉头深处,才动作起来。等把邢飞扬的长枪吞吐数番,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她才跪起身来,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毕,该如何处置媚四娘?再带她几天也无妨,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到时候怎么办?把她养在山里,那想也不用想。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缠着自己的小师妹,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这贱人你一松神,她就逃了。想不让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饿也把她饿死了。请人照顾也不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骗骗苏玲她们,就说是自己救下的女子?靠,这贱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对——苏玲见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饶这贱人不死,还对她那么好,她居然趁我受伤,不但抬腿跑了,还带人来抓我!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狠抽插。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渐吸得紧了,好象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惊,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贱人!找死吗?」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玩具!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阳具顶住后门,挺身而入。媚四娘眉头一皱,又舒展开来。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觉出前面的妙处,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为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粗大的肉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来,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飞扬手指摸着她乳房上被石子压出的印痕,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独自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有浅浅一分。不用下雪,一阵风吹过,便了无痕迹。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等待他的到来,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不对,蹄声听来只有五骑!邢飞扬不及多想,长身而起,静候多时的长弓嗡得张开,接着一声厉啸,四支长箭射了出去。两骑顿时翻身落马,另三骑一人侧身避过;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将长箭夹住。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接着皓腕一抖,长箭以不逊于来势的速度直射邢飞扬。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腾身扑来。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马追来。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的长箭,心知敌人早有戒备,埋袭已经被识破,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罢了。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的结局,体内真气流转,抢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身影一闪,追了过去。邢飞扬心中叫苦,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自己还怎么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回头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响应。余音未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邢飞扬不敢迟疑,再提气轻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楞,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离开。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没等两人看到谷口,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仿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把握。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井,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连老本都赔完啦。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水仙子一楞,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看着雪下的动静。略等片刻,她挥袖扫开积雪。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其它功夫不过平平,银牙一咬,也潜了进去。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仙子一声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待他射出一箭,便诈作中箭,趁邢飞扬放松戒备,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立时重伤了邢飞扬。但她忘了一点:邢飞扬是怎么弯弓搭箭的。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身子已经在十丈的空中了。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还是重重跌在洞底。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吐出一口鲜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体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好不到哪儿去,躺在地上低声娇喘。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盘膝调息。邢飞扬心中叫苦,自己此时连坐都坐不起来,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羔羊,邢飞扬心中一急,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他忙松下心来,重新默默调息。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各自运功。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
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邢飞扬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贱人脱臼的时间太长手臂被废,特意点了她的穴道,还借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井,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结果十二个时辰之后那贱人的穴道自己解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低声说:「四娘,去,点了那个小贼的穴道。可别杀了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应了声「是」。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穴。然后还不放心,又拉脱了她的四肢。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脑中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
邢飞扬楞楞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
「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楞,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再算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嘴上。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儿好。」
「谢谢主子。」
「你喜欢叫我主子?」
「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睛,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干了。」
「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去,你把她弄过来——你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柳霜怀是很泼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象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我操!真是极品!」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露出鲜红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浑圆孔洞。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
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时夹紧肉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在梅四娘的动作下,越来越紧地裹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
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收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使力捏住自己阳具之下会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的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看到自己阳具已经发青,邢飞扬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的男人。无能而愚蠢的男人。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架怎么样?」
「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过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的脆响。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揉着他的下巴,所幸还是完整的。
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主子!主子!」
他茫然睁开双眼,「怎么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又皱皱眉头,「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胳膊……?」接着脑中一恍,明白过来。
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却见邢飞扬挣开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一脚踢在剑柄上,口中痛骂不已,这才破啼为笑。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
邢飞扬又羞又怒,咬着牙说:「对!咱们不用剑鞘。梅儿,你把剑给我,爷他妈还不玩这个贱洞了!」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浅笑道:「主子息怒,让奴婢来收拾这个贱人。」
她扶着邢飞扬坐下,偏着头想了想,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洞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石头上,转身向洞口走去。
邢飞扬喘了一口粗气,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根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柱底足有锅底大小,不由一楞:「梅儿……」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腻声说:「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说着把冰柱的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会弄死她的。」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过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主子别管她,让她把冰柱吃完,咱们先生火做饭。」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进入体内,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处,花房隐隐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媚功,肉洞合紧,试图阻止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接着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湿润,变细的柱体继续滑入。冰柱已进入六寸,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细。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顾不得体内伤势,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再一使力将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喷出来许多。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喃喃说:「梅儿,你看到了吗……」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眼珠一转,又向洞外走去。
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语,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动着奇幻的光泽。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接着闭上了眼睛。
媚四娘却没有碰她,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然后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把断口在火上晃晃,接着按在冰座上。看着日晷般的冰状物,邢飞扬心下恍然,眉开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说:「朱笑眉……」又马上闭嘴。
邢飞扬一楞,手里的烤肉在嘴边停住,问道:「朱笑眉怎么了?」
「……梅儿,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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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香舌突然划过 肉棒上伤处,赵无极一痛,心中大怒,指着旁边一根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说道:「贱奴!爬过去。」
「用你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蹲起身来,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塞到体内。
「往下蹲。」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堪堪吞下四寸长短。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浑浊,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檀口微张,俏脸扭曲起来。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
赵无极一声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阵,圆臀左右轻晃,又进了一寸。然后她双手伸到胯下,用力分开花瓣,娇躯挪动着终于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赵无极又喝道:「站起来!」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蹲下去。」
看着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赵无极心下大乐,喝道:「就这样!不许停!」
一圈圈挺立的钟乳石笋上沾满了血迹,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不断将娇嫩的花瓣翻进翻出。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渐渐展开,苍白的脸上只剩下一片茫然。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冬日也一脸苍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内却依然沉浸在黑暗中。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乔秀、苏玲的疯狂场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的吴悦,心下阴阴一笑。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赵无极楞了一下。
程华珠玉容惨淡,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洞顶的丈夫朱天笑。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她静静看着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丈夫爱怜,仿佛根本不是躺在这个流满自己亲人鲜血的山洞里,不是面对一群毫无人性的禽兽。
赵无极心神一荡,转头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知元兄家教却是不错。你看,笑眉侄女多听话啊。」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心里冷冷一笑,又说道:「啧啧,这根破石头也真有福气,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真是福气啊福气。」
朱知元象被抽干了血似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垂头吐出一口口的鲜血。
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本来还在冷冷看着,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跃身去点穴止血。
朱知元拼死冲开穴道,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他又重伤之余,所听所闻更使他伤上加伤,勉力运气,顿时经脉大创,此时已是灯枯油尽。
赵无极真气流转,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体生机将绝,迅速吐出真气护住他的心脉,断声道:「续命丸!」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后心。水仙子闪身过来,捏碎药瓶,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玉指由颊到喉一抹,已将药丸送入腹内,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
一柱香工夫后,朱知元喉头渐松,鲜血终于不再流出。赵无极却不敢大意,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将散乱的真气一一收拢,再一丝丝化去。
等静下心来,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暗叹一口气,说道:「站起来吧。」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刚离开石笋,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双腿已经合不拢,软软摊开,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个手腕粗的圆孔,在火光下幽幽敞着,令人触目惊心。尺余的石笋通体布满血迹,底层已经发黑,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红,仿佛一个硕大的阳具,硬挺挺翘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感到心脏微微跳动,赵无极喘了口气,放开手,吩咐道:「再喂他一粒续命丸。东二,把他带到里面,你招呼一会。」
休息片刻,又喊过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刚想张口呼唤,却随即闭嘴,只直直看着丈夫。
朱天笑双目闭着,似乎是受了重创,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喝道:「装什么装!」
赵无极摆手止住,微笑道:「贤侄,多年不见,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
见朱天笑不言不动,他嘴角一笑,说道:「五年前贤侄大婚时,叔叔正在西域,无法分身,想来贤侄是见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你们成婚时,叔叔没能送上礼物,几年来四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让我给你们补上。」
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程华珠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与自己相隔两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声轻响,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会儿,一声冷哼,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崩断绳索,翻身而起。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双掌。
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凄然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两掌加力拍落,要将自己的妻子毙于掌下。
赵无极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极脚上,身子一旋,化掌为指,仍是抓向程华珠。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心知被朱天笑借去内力。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明白过来。他把程华珠高高拋起,然后一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击中,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对胸口要害毫不防备,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立知不妙。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散开……泪水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唇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微露香舌上。
赵无极看到她的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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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哥死了?!」邢飞扬一声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带的是朱大爷的尸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象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仿佛要把整个身子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著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于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发。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当时狼把他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像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
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往常那像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个东西来杀狼?」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
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与邢飞扬面面相觑。
「主子……」
「嗯?……」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梅四娘难以启齿。
「唔……」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
「……」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
「我操他妈,怎么是只母狼??」邢飞扬光火了。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击,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说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
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开母狼。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拼命挣扎,甚至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腿上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使力,终于「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子一般的玉人。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带得翻出里面的红肉,刚才那阵剧烈的运动虽然使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经都被挤了出来,体内的寒气也因动作而去了许多。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顶,但同道以来从没碰到过这样的虐待,此刻不由心中又恨又怕。
但邢飞扬仍不开心。这个玉人虽然已经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个时辰,自己却只能当个看客。
吃过饭,邢飞扬掏出阳具见青肿已经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边,摘掉她的下巴,把肉棒伸了进去。看着水仙子像牙雕就般圆润的脸庞,艳若桃李饱满芬芳红唇,再看着玉容红唇间自己的肉棒,邢飞扬才有些开心了。
他挺着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咙深处,直捅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刻钟后,才拔出沾满了口水的阳具。
梅四娘早已会意,忙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坐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脖子上抱住圆臀往两边分开。
邢飞扬看着面团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边的花朵,叹了口气,抵住上面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凑趣的掰着水仙子两片屁股,不断迎合着邢飞扬的动作。
水仙子的后庭虽紧,却显然早已被开发过,菊肛的皱纹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平,却安然无恙。
半个多时辰后,邢飞扬动作越来越快,梅四娘看准时候,待邢飞扬一插到底,双手用力夹住双臀,紧紧包裹住主子的令牌。邢飞扬憋了两天的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尽数射入水仙子肛内。
邢飞扬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后,把比他还累的梅四娘抱在怀中。一脸坏笑的说道:「梅儿,腿分开。」
梅四娘一愕,看着他已经软去的阳具,说:「主子……」
「嘿嘿,」邢飞扬笑着把手伸进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经是湿了。「梅儿,想主子的家伙了吗?」
梅四娘头倚在邢飞扬胸口,星目半闭,媚声道:「奴婢想啊……」
邢飞扬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则探入怀中,握住丰乳,舌头在梅四娘的耳边轻舔。
两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伤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脱手肩,虽然功力高超,但被两人轮番折磨,早已无力压下伤势。刚才被邢飞扬在后庭一番冲击,恨怒攻心,真气涣散,此时从嘴角流出血来。
邢飞扬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翻开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转身问道:「梅儿,续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给你服了。」
邢飞扬想了想,突然省起怀中的药瓶,忙都掏了出来,说道:「梅儿,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药都拿来了吗?」
拣着瓶子一一说道:「这两个黄色的瓶子应该是春药,这三个黑色的瓶子里应该是毒药,两个紫色的瓶子是外伤药,这两个白色瓶子装的就是治内伤的。」说着拔开其中一个瓶塞,正是续命丸。
邢飞扬把两粒药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挣扎着把药吐了出来,邢飞扬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药投到她的喉中,见她仍用香舌不断向外顶着药丸,干脆拿又已经硬起的阳具把药捣了进去。
捣了一会儿,估计水仙子再也吐不出来,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梅四娘两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邢飞扬的壮背,下身不断迎送。邢飞扬心里一阵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这么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体当作随时可能咬断自己命根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赵无极早已接到史洪心与沉锦的飞鸽传书,得知自己走后剩下的二十八人不但丢了黄金、失了俘虏,还折损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不由心如刀绞:「邢飞扬,你还真是个角色!」
想着心头火起,厉喝道:「贱狗,滚过来!」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两腿之间,含住阳具,上下动作起来。
过了片刻,赵无极喝道:「贱狗,转过去,把逼露出来。」
朱笑眉依言转过身,躬下身子,翘起玉臀。屡遭重创的花房,二十天来不知用过多少锁阴丹,此时仍是处子一般紧紧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自己翻开!」
朱笑眉用头撑住地,双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红线顿时被扯成一片圆圆的艳红花朵,露出中间的小孔。
赵无极一挺阳具,刺了进去。双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双乳。原本娇小的双乳经过近一个月的蹂躏,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起来。赵无极扯住乳头用力一拉,朱笑眉吃疼,双腿一软,趴到地上。背后的赵无极也随着压了下来,阳具仍在花瓣间不停进出,两粒乳头仍捏着指间。赵无极捏着朱笑眉的乳头向两边拉开,一直拉到从背后看得见殷红的两点,才松开手指,用一个指头按住乳头在地上狠捻。
等他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朱笑眉摇摇晃晃的跪起身子,乳头已肿了起来,浓浓的白色从似乎渗出血似的鲜红的花瓣间慢慢滴落。这一次不待赵无极吩咐,她已经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净。
赵无极双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着长须细细思索,远远看去一派道貌岸然,俨然是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假如鸿儒都像他一样胯下有个娇嫩的肉体服侍,那咱们都该骑着苏菲·玛索,而不是现在这样用着盗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飞扬肯定要来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踪,说明那小子已经知道他们会到雁门回雁峰。这个邢飞扬,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飞扬极可能在回雁峰出现,他便找来已经赶来的法印,细细讯问邢飞扬武功究竟如何。
听到他只是轻功过人,如果硬拼,武功还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诱杀邢飞扬。赵无极自己则临时改变线路,与东二,还有童震淮、小厉等十二名从各地赶来的手下,带着朱知元、朱长风、程华珠、朱笑眉、吴悦等五名俘虏绕路去了雁门。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武功连自己手下二流高手都不如的邢飞扬,不但凭借地势使计干掉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会被生擒。现在正玉体横陈,任其玩弄。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洞外又飘起纷纷细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内篝火不断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洞壁旁,邢飞扬搂着怀中熟睡的玉人,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芒。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轻轻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水仙子屡遭折磨,此时早已昏倒多时。但体内深厚的功力与续命丸的功效却发挥了作用,不但伤势渐愈,真气也丝丝缕缕聚集起来。
邢飞扬探得水仙子气息平稳,放下心来。这等妙物如果一命呜呼,实在是暴殓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着邢飞扬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边感受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顺带着也查看一下她体内的伤势如何。玩了一刻种,邢飞扬越摸越是开心,越摸越是放心,「真看不出这娇滴滴的小贱人功夫居然这么好,比功力稳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朱大哥还要强上几分。」想到朱天笑,邢飞扬心头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顿时加重几分。等他扯着乳尖试图打个结的时候,水仙子终于醒了过来。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水仙子醒来后,原来的坚强不知不觉被裂开一道细缝,求死的心意淡了几分,但仍是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准备将她拉入地狱的男人。
「看什么看!」虽然水仙子长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猎物用这种眼光盯着实在很不爽。邢飞扬挥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抬起手臂作势再打。水仙子眼光闪烁了一下,又鼓足勇气与他对视。
邢飞扬笑了起来,放下手,捏着她的鼻尖亲昵的扭了扭,「贱人,爷就喜欢你这样贱,玩着才有乐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过自己的箭袋,盘膝坐在上,一根根细细摩挲。
半个时辰后,梅四娘身子一动,眼睛睁开。
「醒啦。」邢飞扬拿着箭对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应了一声,长长伸开玉体打个呵欠,等看清邢飞扬的举动,她立时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子要玩这个贱人吗?」
「梅儿,告诉我,你们当时怎么想起来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楞了一下,然后看着邢飞扬的脸色说道:「是那个用软鞭的老孙……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箫弄程……」
邢飞扬身体一震,继续把弄长箭,却不再问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说:「这是她的箫……」
「嗯。放那儿吧。」
「主子,这箭……会把她扎死的……」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后拉过水仙子,把她双腿拉成直线,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挡住双腿。这时梅四娘已经找来一块枕头大小的石头,垫在水仙子臀下。邢飞扬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阵,见她下身还是干的,便掏出从月照身上拿来的回春膏,略取一些涂在花瓣上。不等药效发作,他已拾起一根长箭,却掉转过来,将带着羽毛的箭尾捅进水仙子的下身。捅进去的箭羽是倒着的,勾在干燥的肉洞壁上虽然不至于弄伤,却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见状也拿起箭来依样插入,片刻间两人已插进八支箭。外面看来只有一握粗细,但张开的箭羽却已经把水仙子的花房撑起小孩拳头大小。再插时,箭羽磨擦嫩肉十分费力。梅四娘眼珠一转,一手握住四根箭向两边分开,让邢飞扬把箭从中间塞进去。
邢飞扬身边带了二十支箭,昨日伏击时用了五支,现在除了地上的两支,其它十三支都已经插了进去。他放开双手,细细观赏。十三个交错的箭头闪着寒光,仿佛一团闪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花朵,盛开在水仙子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乌亮的箭身边隐隐露出些许红肉,给这团狰狞的黑色勾了一个艳丽的花边。回春膏的药性发作后,淫水从箭缝间淋漓涌出,不多时已经打湿了地面。
水仙子开始还在试图把它们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长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内膨胀有合抱的两拳那么大,嫩肉的蠕动只能使充满弹性的箭羽张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开开合合,引得邢飞扬和梅四娘哈哈大笑。她只好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邢飞扬笑了一阵,看到地上的肉体死了般一动不动,未免无趣,握住两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过手来,说:「主子,让奴婢来吧。」
她用两手抱住十三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顿时被略略扯起,又被无力的四肢拖住。梅四娘试着提了几下,然后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争先恐后的涌出细洞,带出体内大片的嫩肉。十几个时辰一直默不作声的水仙子顿时一声痛呼,秀眉紧紧挽在一起,险些晕了过去。翻开的花瓣无力的在腹下摊开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脱阴了。
邢飞扬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会儿,然后高高扯起一片说:「贱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厉害吗?爷还以为你里面包了铁了,原来是这个模样。」
梅四娘贴近看了看,笑道:「没想到就这样的嫩肉,居然让主子吃了两次亏哦。」
邢飞扬脸上一红,也不答话,掏出阳具挺了进去。不过四寸,阳具轻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却软搭搭毫无力道,肉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虚空中挥舞略好一些。捅了几下,虽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却索然无味,邢飞扬只好抽身出来,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几分,进了后庭。
后庭因为疼痛紧了许多,夹得肉棒阵阵舒爽。但隔山取火钻了半天,肉棒始终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邢飞扬干脆把身下的玉体翻了过来,掰开臀肉尽根而入,随着动作,卵袋不断撞击在绽开的花瓣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为快,邢飞扬才懒懒掏出一粒锁阴丹塞进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来睡一会儿,却看见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箫。脑海立时跳出一个名字:程华珠。他从未见过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怀里那根已经干枯的断指,立时在心头针刺一般霍霍跳动起来。
他拿过玉箫,冷冷看着正在渐渐收拢的花瓣,手腕一送,将箫尾深深刺了进去,体外的部分没有留一个孔洞。等花瓣一层层把玉箫紧紧卷在中间,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传来一线光亮,邢飞扬睁开双眼,连忙起身往已经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干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凉,饶是她功力深厚,也冻得唇色发青。邢飞扬把她往火堆边挪了挪,看着她腿间只够一握的玉箫,笑道:「仙子这是授人以柄啊。」
说着拔了拔,玉箫纹丝不动。
「月照这死牛鼻子的药真是不错!」邢飞扬大赞一声,也不再碰她的手脚,拖着玉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08
邢飞扬接过梅四娘递来的烤肉,心里暗道:「已经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想着无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边,握住玉箫又拔了拔。但现在刚过了四五个时辰,药效正强,衬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箫就像从玉石上长出一般,一动不动。
邢飞扬晃动几下,见无计可施,正待放手,却发现水仙子花瓣上缘一层细细的黑亮毛发,被体内的玉箫带得一阵轻颤。他拿起一支燃烧的树枝,用火苗燎去水仙子的阴毛,一边小心不烧伤她的肌肤。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带,转眼就雪后的原野般一片洁净。
邢飞扬正在得意,梅四娘却说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邢飞扬一楞,「怎么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来的毛发处,说:「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烧掉外面一点,毛根还在,用不了多久,就长出来了。」
邢飞扬仔细一看,肌肤下果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黑点。他搔搔头:「梅儿,你们原来是怎么弄的?」
「拔啊,连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飞扬一听还有如此手段,不由大为后悔。
「嘻嘻,主子,其实没事。」
「哦?」
「如果开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没了;现在要不了几天,等它长出来,主子还能再拔一次呢。」
邢飞扬闻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过小学而已。」
午后邢飞扬又按着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浓精从菊门中淌落,邢飞扬灵机一动,拿过一枝长箭掰掉箭头,将箭身顺着箫管捅了进去。箭身略长于箫身,推到箭羽时手中传来柔软的感觉,已是触着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说道:「爷真是聪明,有这个玉箫,就算用了锁阴丹咱们也是照玩不误啊。」
梅四娘却是虐人的行家,从邢飞扬胯间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主子,箭太细了,让奴婢来吹一曲。」
邢飞扬一愕,抽出长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气含住箫口缓缓吐入。锁阴丹虽然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阴道壁旁的嫩肉,玉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宫颈,箫身虽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却敞开着,这口气顿时进了腹内。
梅四娘一看能吹动,便一鼓作气,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胀了起来方才罢口。樱唇刚离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紧紧按住箫口,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顿时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水仙子体内的气味一泄而出。
邢飞扬喊了声:「我来试试」,便把大嘴凑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却强了许多,兼是男子,气脉悠长。只几口就将水仙子吹得眼睛上翻,伸着脖子直打嗝。
两人轮流玩着这个肉哨,虽然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没了兴致。放下手,邢飞扬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止住,苍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无声息地静静屹立。
不多时,邢飞扬已掠至当日的雪谷,却见一条淡淡的雪痕远远伸向谷口,这一端的石上却放着一根镔铁禅杖。他见状顿时一惊,心中暗悔自己只顾着玩弄水仙子,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强敌——尤其还有个法印。看禅杖上的积雪,扔在这里已有数个时辰。
他拎过禅杖,收敛心神一路追去。
刚刚绕过谷口邢飞扬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脚步,把禅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边,淡淡说道:「死和尚,你接着爬啊。」
当日法印与王一亭被积雪深深埋在谷底,两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害怕。但雪崩崩下来的可不仅仅是轻飘飘的雪花,里面还夹着石头,而且是很大的石头。
王一亭被大石击中,立时毙命。法印也没走运,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断了双腿,背上也受了重伤。也亏得他技艺超群,两日来拼命挣扎爬出积雪。几个时辰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就被邢飞扬追上了。
法印自知无幸,翻过身来怒视邢飞扬,骂道:「小贼!有种与爷爷硬拼一场!」
邢飞扬自然不会跟一个快死的人斗气,他拿着禅杖轻轻拍着法印的光头,淡然说道:「死和尚,你还能跟爷爷硬拼吗?」
法印一时气结,盯着那根伴着自己闯荡江湖毙命无数的禅杖,突然狂笑起来。
邢飞扬陪着法印笑了两声,用禅杖一敲法印的断腿,笑着说:「笑啊,你再笑开心一些,爽不爽?」
伤口传来的剧痛立即截断了法印的笑声,他抽了两口凉气,咬着牙说:「真他妈爽!爷爷这根禅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过瘾!爽!!」
邢飞扬脸色顿变,一脚把法印踢了起来,接着禅杖扫到法印胯下,将他的耻骨打得粉碎,然后一杖从法印嘴中直刺进去,砸掉和尚的满口钢牙。他把禅杖从法印脑后拔出,看看四周。
时已黄昏,杳无人迹,山谷间隐隐传来阵阵狼嚎。他估计王一亭已葬身雪底,便拖着禅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着最后一块狼肉,见邢飞扬拖着禅杖进洞,不由一惊:「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气,娇媚地看了邢飞扬一眼,说道:「主子……你真厉害。」
邢飞扬也不搭话,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转过来伏在地面上,然后两腿踩着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开。等菊门完全露出,细孔微微张开,他打量一下禅杖儿臂粗的圆头,抬起来抵在水仙子的后庭,慢慢使力。钢质圆头立即挤开菊门伸了进去。待圆头将尽,水仙子的肛门周围已经被扯得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一声轻响,扯到极限的菊门绽裂开来。鲜血顿时涌出,绕过禅杖,顺着会阴淌到花瓣中的玉箫上。
水仙子后门一阵剧痛,冰凉巨大的杖身不断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浅,待邢飞扬停手,她也晕了过去。
邢飞扬还是有些舍不得水仙子的后庭,毕竟现在只有这个可玩,一旦弄废了这个尤物,就只好过干瘾了。于是他也不为己甚,给她一点教训就住了手不再深入。
但他也没有拔出禅杖,而是一松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声惨呼,又被剧痛惊醒,冷汗立刻从雪样的肌肤上渗了出来。
邢飞扬也不理会,坐下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梅四娘说:「梅儿,咱们明天就走,你说这个贱人怎么办?」
「要不,咱们带她走?」
「带她有什么用?本来让她活着就是让爷爽的,结果前面玩不成,后面现在烂得不成样子,爷还怎么爽?就剩那张嘴,想捅两下,还得摘掉下巴,不光麻烦,也没劲。」
「那……把她扔在这儿?」
「嗯,扔这儿好了。走之前咱们再好好玩她一把,你说怎么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剑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恶心的,这贱人长得真不错,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干净?冻起来?」
「太土了,没创意。」
「主子,奴婢听你的。」梅四娘无奈的说。
「爷是这样想的,一会儿咱们再给她拔一次箭,然后让‘小牛’爽一把,毕竟这贱人也算难得的对象。最后咱们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来扔到洞外冻上一宿,找个显眼的地方把这贱人竖起来。怎么样?」
梅四娘暗道:「这也没什么创意……」嘴上却说道:「主子的办法好!」
邢飞扬又说:「这么漂亮的东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爷,别杀我……」
邢飞扬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跃到水仙子身边,稳稳心神,沉声道:「给我个不杀的理由。」
「邢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随爷怎么玩……」
「操,好象爷没玩过女人似的!」
「爷刚才说了,奴家长得漂亮……」
「鸡巴,长得漂亮有屁用,你的三个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爷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打垮,她泣声道:「爷,奴家的身子还能用……」
「你的逼不是拽得很吗?」
「爷,饶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不是敢得很吗?你不是能吞冰挥剑,还能把爷打晕吗?」
「爷,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为我三岁吗?」
「邢爷!邢爷!奴家要再敢害你了,就让爷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意气风发走回梅四娘身边,冲她挤挤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飞扬的实际行动和耐心说服下终于承认了错误。
梅四娘看到邢飞扬高兴的样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边轻轻摸了摸那根禅杖,柔声道:「仙子,痛吗?」
水仙子闻言痛哭起来。
梅四娘声音转厉,「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泪低声说道:「痛……」
「哟,仙子还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儿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乐,柔声说:「水儿别怕,我这就给你拔出来。」她倒也没有再玩其它手段,毕竟水仙子菊肛受创已经极重。梅四娘挽住禅杖,轻轻拔了出来,然后撕下衣襟塞进那个儿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鲜血。
邢飞扬走到来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惧于她的功力,生怕她冲开穴道,只合上了她的双腿。接着把她半抱在怀中,一边揉搓玉乳,一边叹道:「何苦呢?」
梅四娘则抱起她的双腿,慢慢按摩已经脱臼两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渐止,花房中的锁阴丹药性也已经过了。邢飞扬拔出玉箫,摆好架式,把阳具顶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转头对梅四娘吩咐道:「把剑拿过来,只要情况不对,你就剖开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来。」
梅四娘一笑,真拿着剑在旁眈眈而视。
邢飞扬暗提了口气,硬着头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处已被锁阴丹拢得处子一般,虽然她没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而然紧裹阳具。邢飞扬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时充满弹性的在龟头来回划过,令邢飞扬心醉神迷。肉洞渐渐积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由慢而快,由细而高,响起一片「叽叽」声。
梅四娘本来还在持剑观望,此时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头上,将下身送到她嘴边。水仙子不敢迟疑,忙张开小嘴轻轻咬住面前的花瓣,香舌在花瓣间不断扫过。
不多时,在邢飞扬把阳精射入水仙子体内同时,梅四娘也将蜜液喷到水仙子的俏脸上。水仙子刚舔净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赶紧含住邢飞扬的阳具,舌尖细细掠过沾满阳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飞扬舒服的躺在地上,才发现水仙子后庭中的鲜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伤的紫色药瓶给她敷在伤处。
第二天,邢飞扬骑上「小牛」,踏雪下山。但这一次,马腹下的泥障里藏着两个女人。亏得梅四娘与水仙子都是身体轻盈,「小牛」又神骏非凡,却也没露出破绽。
清晨,邢飞扬问明赵无极的去向,便与梅四娘一起将水仙子贴着马腹捆好,下面再拉起斗篷,让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长鞭也塞在水仙子体内,当听说梅四娘当日也是这般,她认命般不再挣扎,但这次邢飞扬没有用护腕,而是由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进去。少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小牛」马鞭的感觉比梅四娘当时还好,一路上奔驰如飞,午间便已到了雁门。
雁门乃是庄铁山的地盘,邢飞扬一路思索,还是不能进城,便收起长弓,在城外四里寻了一处破庙宿下。
刚一下马,梅四娘就从泥障下钻了出来,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飞扬低头看去,水仙子俏脸扭在一旁,满面潮红,星目半闭,小嘴里不断呻吟着,努力挺动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从交合处长长的滴落下来。后庭倒是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里面塞来止血的那块白绫夹在股间上下飘舞。
邢飞扬笑道:「梅儿,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头那大一点。」
「那得多久?」
「主子,这不是看时间长短,这么一点,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这一路她泄了几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点儿,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说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却发现「小牛」突然跃起身来,前蹄高高抬起,露出腹下似乎紧紧搂抱着它的水仙子,长嘶一声,接着放下前蹄一阵抖颤。
邢飞扬一楞忙伸头去看,正看到水仙子体内的肉顶棒剧烈地伸缩着,接着花瓣间涌出大团大团透明的液体。
「不会吧?大冬天它居然能发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飞扬啧啧赞叹不已。
梅四娘笑道:「水儿这样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飞扬抱下胯间仍不断滴着精液的水仙子走进庙中,放到废旧的香案上,低头在她松散的花瓣上摆弄了一阵,叹道:「让‘小牛’这么一干,爷这会儿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刚刚泄了第四次身,正在失神,闻言立即挣扎着说道:「爷……水奴……水奴……还有两个洞……可以伺候……伺候爷呢」。
因为怕她手脚困得太久废掉,邢飞扬只是封了她双腿的穴道,两臂却是用缠金绳索捆在一起,这时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娇喘吁吁地说话,玉乳顿时一阵乱颤,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这对仙桃般的乳房,邢飞扬心中一痒,俯首把乳头噙在嘴里。水仙子忙使劲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两团滑腻的软玉在脸上轻擦,邢飞扬顿时兴致大发,提枪上马。水仙子深恐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紧花瓣。
不过半个时辰,曲终人散。邢飞扬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边等梅四娘收拾住处生火做饭,一边捻着水仙子樱桃似的乳头,说:「水奴,你会不会散功?」
水仙子一震,轻声说道:「奴儿……会……」
「散过多少人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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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是偶然发现一种散功的窍门的。
一般以内功化内功,只是对极强与极弱有效,若双方功力相差不远,勉强化功,自己也必受重伤。另一种散功则是高手寻死时所用,自己逆走经脉,硬破脐下三寸蓄气的丹田,此处一破必死无疑。但水仙子所发现的散功与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带着沈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坞伏击雨中燕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以一对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命水仙子带上四名高手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于是在跟踪数月之后,下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于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三人自然欣然答应。
但八月十五月照却没来。蒋青衫在荷花坞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
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怕。江南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照还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慢慢浸入她的身体。
天明时分,蒋青衫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中毒,便觅地运功驱毒。暗中等候多时的水仙子玉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倒也没落在下风。
两女斗了几个回合,月照等人一涌而上,蒋青衫见敌人甚众,只好暂避锋芒。这时候她才知道那个白衫飘飘的女子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在春香楼剥去蒋青衫的衣裙,将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谑。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娘的,带着这么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么快?」
沉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乳房,高高拋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沉锦,你没眼光也就罢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快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却听月照说:「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叹道:「麻烦了……」
众人一楞,沉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么着?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沈胖子,没见过吧?」
沉锦终于看明白了,也是长叹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真他妈的倒霉,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雨中燕闯荡江湖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么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着史洪心走到沉锦、法印身边,「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方案来。」
法印说道:「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再有机会,轮着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个?不行,就这一回。但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么成?」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闭嘴!这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真他妈倒霉,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沈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比长短!」
沉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反对!」
「无效!」月照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影响以后的生活啊。」
沉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儿了,」月照说着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粗细!」
「球!」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径上略略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不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的。」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么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楞,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兄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咽进肚里。
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着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刚刚被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像被一支铁棍穿著,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身把蒋青衫拋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着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阳具狠狠一捅……
「日!」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而痛骂了一声。
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湿湿。」
法印挺着阳具挤着月照的肉棒捅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下,却塞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塞不起两根长物,便依言退了出来。
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阳具立时被滑腻的嫩肉裹住,不由精神大振,连连尽根而入。过了片刻,两人摆好架式,一前一后把蒋青衫夹在中间,喊着号子同时进入前阴后庭。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拼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迷。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心。沉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乳上乱蹭,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经瘫软的玉体,扔在椅上。
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春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身体里射了精。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塞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弄不来一个。
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泄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肉模糊的两个肉洞,生怕再弄下去会玩死。便把她手脚拉脱,封了穴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
次日,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
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瘾,还是……
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
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提气运功冲穴。三个时辰后,她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脱臼的腿肩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感觉一下手肩所垂的方位,她挪动身子找准位置,一咬牙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肉穴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体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闪动,躲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
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挣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春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汉,她估量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洞察看,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的围墙。堪堪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站在墙头。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的双腿。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人逃出生天。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丹田上。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的波动。但波动之后,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淫水流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气府。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五天之后,蒋青衫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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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 「邢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她一楞,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邢飞扬抖抖阳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将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楞。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阳具一摆,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阳具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且有了这个两根粗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核上捻搓。
邢飞扬看着圆臀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欲念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阳具来,同时捅入两个肉洞。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夹紧些!妈的,我说屁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邢飞扬看着花瓣间淫露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子的阴精吃掉。
「怎么样?」
「嗯?有些咸……」
「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
「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点真气呢。」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到宝了。」
水仙子臀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插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邢飞扬的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呢……」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便问道:「贱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的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山。」
「差多远?」
「也……不甚远……」
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春香楼凶险数倍。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易杀掉吧?
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成与不成,两日后必然回来复命。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各处。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魂散。
迷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操碎了心,却也不敢多用。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荡开。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饱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剑师学剑。
十五岁的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种腐败之后,激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东二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自己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是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于是他一边追求人生梦想,一边恣意追求人生幸福。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的秦始皇已经死了,五十四岁的李世民也已经死了。然而活到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却连他们震铄古今的功绩的边儿都没捞上。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来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飞扬也很郁闷,他已经在堂外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找到一丝机会进入院中。飞雪纷纷而下,邢飞扬更不开心了——这样的雪地里,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已近寅时了吧?」邢飞扬暗暗想,「妈的!明天再来!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一柱香工夫后,雪地里隐隐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却是在大院西侧。仍与上骑一般,蹄声一路响入铁虎堂的西门,然后消失了。但铁虎堂内却仍是黑沉沉一片,毫无动静。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邢飞扬心下一动,悄悄滑下高墙,守在来路。
马背上的骑手明显是受了重伤,身子歪在一边,身后的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
邢飞扬见他的模样像是昏迷不醒,待骏马从身边掠过,便壮着胆子轻轻巧巧钻进泥障,手脚勾在鞍旁,潜身马腹之下。天赋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邢飞扬飞絮般的身体连马匹都没有惊动。
片刻间已到了铁虎堂的后门,马上的骑士还没有举手敲门,大门便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一群人拥上前来,扶下受伤的骑手,另有一人过来把马带到马廊。
简陋的马廊此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人牵着马走到马棚正中,然后转身离去。
马棚里放着两把绝不该在此出现的太师椅,上面坐着赵无极、庄铁山。
四周则高高低低站着十余条大汉,童震淮与小厉都在其中。众人手持兵器,虎视眈眈地盯着空荡荡的厅心中那匹悠然摇着尾巴的骏马。
赵无极一声轻咳,小厉立即掷出飞刀。寒光一闪,便已划破马腹下的泥障。
骏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两团轻雾。
赵无极叹了一声,说道:「老五,看来那小子觉查到什么了。」
庄铁山盯着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说:「大哥,也许是这小贼已经毙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听法印说他武功平平,这个我信得过。但当日月照在他手下吃了大亏,我还以为是月照太笨。现在看来,是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再想别的办法诱他出来吧。」
「嗯,这小贼如果活着,肯定会来。大哥,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谈何容易?后天午时,等东二回来,我先北上长白,然后就回嘉兴。」
庄铁山一楞:「大哥,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赵无极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说道:「诚亲王已到金陵,我要赶回去把《参同契》交给他。」
「那大哥何必来雁门呢?」
「唉,老五,众弟兄里我最信得过你,所以才让你打理北方一带。我已经跟你东二哥选好了,立国之地就在长白一带。此地物产丰茂,地广人稀,而且地处边疆,几方势力都鞭长莫及。我此来一是看看你这里经营得怎么样,二来也是避祸。」
「避祸?」
「摩天崖已经对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飞扬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着动手灭掉明月山庄,擒下朱氏父子。你知道,摩天崖虽然标榜清高,却一向是朝廷鹰犬。三年来,我们在西部屡屡受挫,就是因为摩天崖出来的那个夜舞。」
「那诚亲王呢?」
「那个诚亲王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跳踉小丑,粗笨无谋,虽然手下有几个能人,却难成大事。现在我与他虚与委蛇,只是想让他搅乱政局,那咱们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庄铁山沉吟一会儿,目光霍然一跳,抬起头来:「大哥,不如我与黄四哥一起……」
赵无极打断他:「此事不急。现在你这里最要紧,摩天崖只是图个平安。一群守成之辈,于我们不过疥癣之患而已。悍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况且,只你们两个也灭不了它。」
说罢,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手腕一紧,链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顿时醒了,慌忙四肢着地跟在赵无极身后爬了出去。
马棚外的邢飞扬一身冷汗,虽然刘魁隐约说过,但他还是没想到赵无极如此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国称王。
一连听到四次马蹄声从不同方位传来,邢飞扬原以为是赵无极遇到了麻烦,手下从各地赶回报信。但在马腹下,他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怎会如此之巧?分别从四个地方给他送马?于是在大门打开前的剎那,他跃起身来,轻轻贴在门上。然后趁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马腹下的时候,他翻过打开的大门,顺着墙根溜进院中,随后便一路跟到马棚。
此时他伏在棚外的梁上,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被当作狗来驯养的女子……
静等四周恢复平静,邢飞扬悄悄在院中四处查看。
此时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卫都有些困了。邢飞扬片刻间已摸清铁虎堂的方位,随即潜身进了西侧的一幢两层小楼。
童震淮离开马棚便直接来到这里。他是跟随赵无极而来的亲信,只跟守卫打了声招呼就进入楼中。
童震淮是来找吴悦的。这样的天气里,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抱着个美人儿睡个回笼觉了。他不像赵无极随时都有人伺候,也不像庄铁山自有卧处,连像守卫那样跟堂中的小婢偷个欢都人生地不熟。
好在还有女人。从明月山庄一路带来的三个女人。
但他不敢找程华珠。自从在山洞里众人轮番玩过之后,赵无极就不再让别人碰她。
他也不能找朱笑眉。虽然赵无极不在乎,但朱笑眉始终跟在赵无极身边,想玩可以,抱着睡觉就不成了。而且——自己在赵无极面前随便玩他的宠物,总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他就来这里找吴悦。
吴悦在做恶梦,落入虎口近一个月来,只要睡着她都会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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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笑高大的身躯落入尘埃,激起一片灰雾。
赵无极抱着卸掉下巴的程华珠死死盯着朱天笑看了一会儿。心想:「朱知元半死不活,关于夜舞的情形,只有落到朱长风头上了。」
被封住穴道的程华珠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紧紧闭着双眼。热泪滚滚而下,打湿了长长的睫毛。
赵无极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坐在地上,把程华珠抱在怀中。他盯着泪光满面的俏脸,冷哼一声,伸手把已经撕破的外衣全部扯了下来。然后却没有再继续,只是隔着明黄的绸缎亵衣揉搓程华珠的乳房。
少妇充满弹性的丰乳使赵无极慢慢平静下来。他低头温言道:「侄媳,叔叔一时不慎,伤了天笑贤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见你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寻死路。其实何苦如此呢?我怎么会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贤侄什么都看不到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说着一个个解开程华珠亵衣上的纽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赵无极慢慢把肚兜扯到一边,露出一抹圆润的肌肤,腻若凝脂,吹弹可破。随着肚兜的离去,那片圆润越来越大,当银盘似的弧线弯回去时,从肚兜黑色的边缘下露出粉红的一片。紧接着一颗艳红的乳头跃然而出,在寒冷的空气中嵌在雪白丰满的肉球上不住摇动。
只这一个乳房,就让围观的众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变成血,滴在上面。
赵无极却不再动程华珠的衣服,只是握住玉乳,细嫩的乳肉顿时融化一般,从他的指间溢出。虎口上露出一个白腻浑圆的肉球,圆球的顶端是一片浑圆的处子般的粉红,在粉红的中间,颤危危挺立着一个指节大小的乳头。在灯火下闪动着晶莹的红色,鲜艳夺目。
赵无极看了片刻,低下头,将程华珠的大半个乳房一口吞下,舌尖从乳头开始撩拨,然后向下划过乳晕,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时,乳头已触及喉咙。赵无极手口并用,旋转着细细品尝口中每一寸滑腻。然后握住乳房根部,唇齿吸紧流脂似的嫩肉,不断开合,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断吞吐着。直到有些头晕,才「啵」得一声拔出乳房。
沾满了口水的嫩白肉球猛然从温暖的口腔掉入一片冰冷,立刻紧缩起来。肌肤寸寸收紧,绷成硬硬的一团,更显得突起的乳头孤峰兀立。
赵无极另一只手伸过来在乳头上一弹,那粒艳红随即摇曳不止。良久,赵无极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从程华珠胸口滑入,从另一片相同的柔腻中找到硬硬的乳尖,两指轻捻,从肚兜下斜斜拉了出来。然后把捏着乳晕,把两个乳头碰在一起,揉搓起来。
等玩够了,赵无极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洞内顿时响起一片干咳与吞咽声。待众人咳完,赵无极轻轻拍着程华珠的乳房,说道:「这个……这个,咳,天笑贤侄艳福不浅啊。但……叔叔有些奇怪,侄媳乳晕如此粉红,竟然跟朱笑眉那丫头一样,怪哉!瞧瞧你周阿姨……难道天笑贤侄从来没有……这个这个,啊——让你满足?」
程华珠仰面朝天,闭目不语。赵无极看着她被卸掉的下颌微微张开,红唇间隐隐露出圆圆一点柔嫩。心头顿痒,俯头吻去。与朱笑眉当时的挣扎不同,程华珠的舌头不闪不避,只任他卷住一片香软,狠狠咂弄。泪水此时也仿佛干了,紧紧合在一起的长长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少倾,赵无极松开大嘴,一捋长须,把程华珠的上身放在地上,拉直双腿,褪去外裙内裾,最后一把扯掉肚兜。
程华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无寸缕,晶莹的肉体仿佛笼罩着一层玉石般的光辉。赵无极解开她腿上的穴道,然后曲膝弯起,再推着膝盖左右分开。俯身看去,两条大腿划出完美的曲线在腹下汇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隐隐印着一层细柔黑亮的毛发。在毛发下边,鼓起一团肥厚而白嫩的阴阜,中间悬着两片娇艳的花瓣。赵无极在程华珠身上第三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阵猛舔。然后舌尖拨开花瓣,顶入温香柔软的花径。
粗糙的舌苔在嫩肉上翻卷,程华珠仍一片沉静。
赵无极却不管这么多,舔了一阵,便两手握住程华珠光润的圆膝,往两边推开,使花瓣略略分开微微向上。然后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胀的肉棒抵在花瓣之间,略一停顿便刺了进去。
但只进去了两寸,赵无极就躬身退了出来,「他妈的,从嘴玩到逼,这里面居然还是干的!」
做了这么老半天的前戏却没有收到相应的效果,赵无极气恼不已。他站起身来,扳着程华珠的臻首,把肉棒塞进两片饱满的红唇之间,准备用上面的口水来润润。插进去才发现,程华珠半张的口中不但一片干燥,而且比洞内的空气还凉。
赵无极挺着肉棒楞在当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心叫水仙子帮忙,可周围这么多人,水仙子肯定拉不下脸面。叫媚四吧,自己又有些拉不下脸面。
正思索间,斜眼看到地上一团雪白的肉体,不由一拍脑袋,心中暗道:「自己真是被程华珠的身子迷晕了头脑,居然忘了还有这东西。」
赵无极挺了挺等得不耐烦的家伙,大喝一声:「贱狗!爬过来!」
被赵无极伤了神志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笋上套弄了足有一个时辰。刚刚被开苞的处子花房被坚硬的钟乳石撑开拳头大小一个血洞,下身的剧痛早已变得麻木,只是机械的起伏着。直到赵无极下令让她站起来,朱笑眉才离开那根石笋。还未站起,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着。
但她迷乱的脑海中除了「痛」和「累」,还有主人的命令。
听到赵无极的声音,虽然身体僵硬,她还是立即爬了起来,四肢着地,摇摇晃晃挪到主人身边。
赵无极一指胯下的肉棒,厉声说:「贱狗,舔!」
朱笑眉闻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赵无极两腿之间,纤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樱唇,小嘴立刻被怒胀的阳具紧紧塞满。
「不许用牙,向喉咙里咽!」
朱笑眉再往口里送了寸许,便放开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颈,用咽喉吞咽着巨大的龟头。
赵无极的独眼龙渐渐深入,一直触到喉底的软肉,感觉着软肉吞咽的磨擦,心下顿时大悦。
片刻之后,赵无极拔出阳具,也不再理会茫然张着小嘴的朱笑眉,转身走到程华珠身旁,一挺腰,尽根而入。
终于进到程华珠的花房深处,里面的紧软,堪与朱笑眉的处子花房相比。层层叠叠的娇嫩肉褶温柔刮过阳具,传来阵阵酥爽。
但赵无极没乐太长时间,不过半柱香的工夫,他便发现程华珠的嫩穴内又慢慢干燥起来,缺少润滑的花瓣渐渐变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腻,似乎随着阳具的进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几下,就像对着干肉硬蹭一般,阳具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赵无极咬着牙抽出阳具,暗骂:「玩个女人都这么费心,在一群手下面前,老大的面子往哪搁?」
正待再塞进贱狗口中滋润一番,看着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赵无极一转念,喝道:「贱狗,爬过去,舔那个贱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华珠两腿间,秀发一垂,丝丝缕缕间,两片红唇已经隐约含住另两片一样饱满鲜艳的花瓣。
红唇刚刚触到花瓣,赵无极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纹丝不动的玉人身子一颤。
他心里阴阴一笑,喝道:「贱狗,把头发理过去,让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发拨过玉颈,露出红唇相接的诱人场面,赵无极大声喝道:「把舌头伸进去,舔里边!」
朱笑眉红唇贴紧程华珠,把下巴埋入阴阜,赵无极又喝道:「贱狗,不把里面给我舔湿,主子找个更大的石笋,穿死你!」这句话却是对程华珠说的。
自从刚才微颤了一下之后,程华珠便又一动不动。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她毫无反应,连睫毛都没有丝毫颤抖。
赵无极冷冷盯着地上唇齿相接的一对玉人,一柱香工夫后,他让朱笑眉退到一边,自己再度提枪上马。
甫一进入,心头顿时大怒。自己刚才的威胁居然毫无作用,程华珠的花房仍然只湿了一指深。仅仅是朱笑眉舔到的边缘部分,略有些滑腻。虽然唾液被阳具带进去一些,也不过走了两寸来远,便被嫩肉吸干。迷人的花房深处,仍是举步难行。
赵无极怒喝道:「贱狗,滚过去!把洞中的石笋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程华珠仍是毫无反应。
赵无极一扭身,发现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后蹒跚着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石笋中找了一个手指大小的细笋,对准花瓣正中,慢慢套了进去,不由怒极而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这种模样着实不易,赵无极也曾如此炮制过几个倔强女子,但运功的分寸难以把握。不是立毙手下,就是形如白痴,对主人的命令毫无反应。虽然朱笑眉现在还不会说话,但能听懂他的话,而且这会儿还知道找个小石笋,倒还留有一些神志。赵无极也不太舍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胁不了程华珠,那贱人唯一关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赵无极只好对水仙子说:「拿回春膏来,多涂一些!」
回春膏的药效还得一阵发作,赵无极摆弄了半天,还没能干到程华珠,胯下的阳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胀欲裂。此时自己提着肉棒呆立当场,苦等程华珠被药引出淫水,实在是渡时如年。他眼珠一转,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个衣衫完整的女子:吴悦。
吴悦是来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庄已经往了三月有余,母亲几次来信,让她回苏州,吴悦都舍不得离开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还小一岁,年方十六。因为两人的母亲乃是同胞姐妹,她与朱笑眉长得十分相像。
吴悦很聪明,却没有朱笑眉那份倔强,看到自己的姨父、阿姨、嫂子、表哥,还有庄中那些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被这群人杀得杀奸得奸,吴悦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赵无极痛下毒手弄成行尸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吴悦更害怕了。看着厅中那根沾满朱笑眉身下血迹的石笋,吴悦十六岁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朱笑眉学过几天功夫,但朱知元不愿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枪弄棒,所以只是学来强身健体。吴悦则根本没有学过武功,众人也没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绳子捆住双手。
看到赵无极向自己看来,吴悦瑟缩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冲赵无极妩媚一笑,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赵无极看到那张与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脸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吴悦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乐,「看来这丫头与那条贱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着赵无极挺着阳具走到面前,偏着头斜着眼打量自己,吴悦忙低下头,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银牙轻咬唇瓣,然后抬眼偷偷向赵无极看去。
赵无极冷笑着观赏吴悦的举动,直到吴悦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低下头去,他才冷哼一声,「小婊子,装什么天真呢?」
吴悦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她委屈自己只是想少受些痛苦,赵无极的冷言讥讽使她又羞又愧。
「还不过来伺候老子!」赵无极一声断喝。
吴悦忍住眼泪,又给了赵无极一个笑脸,然后撑起身子,学着朱笑眉的动作,将阳具含在口里。赵无极数番征战的肉棒此时百味杂陈,她忍住恶心,直直吞入咽喉。粗大的肉棒顶得她喘不过气来,片刻之后,她就感到心脏砰然狂跳,脑子里也有些眩晕起来。
赵无极享受着处子温暖的口腔,眯着眼等了一会儿。却见吴悦只是把阳具硬硬吞在喉咙里,便鼓着腮帮,一动不动,不由心急起来,但他这会无心指点吴悦怎么用嘴伺候自己,便拔出阳具,拽着她的头发提了起来,然后解下吴悦手臂上的绳子,扔到一旁,冷喝道:「自己脱!」
正在喘吸的吴悦闻言一怔,牙关轻颤。她不敢怠慢,垂着头,用发麻的手指解开胸前的衣钮。
「抬起头!」
赵无极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说道:「小婊子,你笑得不是挺美吗?给爷接着笑。」
吴悦挤出一丝勉强地微笑。等外衣的钮扣全部解开,吴悦暗暗深吸一口气,在脸上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十六岁美丽少女的笑容使厅中顿时一亮,也照亮了赵无极的眼睛,但他仍没有动作,只是挺着阳具冷冷看着这个识趣的尤物。
吴悦一边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一边慢慢褪下长裙。接着又解开内衣上的钮扣,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冰冷的空气立刻在她肌肤蒙上一层细微的肉粒。吴悦解完衣钮,露出其中鲜绿的肚兜,正待脱下内衣时,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木头一样站着干嘛?不会动动?」
吴悦的手指在内衣边缘捏得发白,少倾,她僵硬的扭动肩部,把内衣脱了下来。绝不似少女的饱满的乳房在肚兜下摇动着,不时从鲜绿下露出一团柔软的白腻。
吴悦晃着上身,挽住腰间的衣带,慢慢解开。
「屁股不会动吗?」
赵无极冰冷的声音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吴悦连忙扭动胯部,然后松开裤腰。
裤子却没有立时从光润的肌肤上滑落,松散的裤腰挂在微翘的圆臀,便不肯再往下滑。吴悦一抬手准备把它脱下来。赵无极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别用手,让它自己掉下来。」顿了顿,赵无极说道:「这小婊子的屁股还真够肥的。」
吴悦忍住鼻中传来的阵阵酸意,更大动作的晃动臀部,终于,棉裤一下子落在地上,露出两条洁白的大腿。
吴悦不敢停止,一边晃动肉体,使玉乳肥臀划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纹,一边双手伸到粉背上,解开肚兜的系带。一松手,两只上下跳动的丰乳顶着娇嫩的乳尖,立时弹了出来。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让爷好好看看。」
吴悦双手分别托着一只乳房,从胸前高高托起。
「掂掂,有多重。」
吴悦轻轻拋起玉乳,充满弹性的肉球顿时在手掌中击起清亮的声音。
「有多重啊?」
「一斤……」半晌,吴悦迟疑的细声说。
「一斤??我看十斤都不止,割下来够你东二爷吃两顿的。」
吴悦身子颤抖起来,捧着乳房僵立厅中。
「傻站着干什么?接着笑!把腿掰起来!」
吴悦挽起小腿,想学姐姐朱笑眉练功时那样把腿抬起来,但她没练过武艺,只勉强抬到腰间,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侧分,露出一抹嫩红。
「真他妈的废物,白长了一身好肉。」赵无极骂道,「别抬了,躺到地上,把腿分开!」
吴悦依言平躺在地上,双腿挺得笔直,然后左右分开。
「再分开些,用手抱着腿!」
吴悦纤手从腿下穿过,抱住大腿使劲分开,腹下那片秘境终于暴露出来。
「这婊子还算听话,来,把逼翻出来让爷看看。」
几只洁白的手指轻抖着按在微露的花瓣边缘,慢慢分开,未经人事的花苞,怒放出一片艳红。
赵无极俯身把肉棒顶在手指中间的花蕊处,挺身而入。
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吴悦俏脸猛然扭曲,咬着牙从齿间发出一声痛嘶。
「小婊子,爽不爽!」
「……爽……」
「大声点!」
「爽……啊……」吴悦一旦张开口,就痛叫起来,再也忍不住满眶的热泪,从紧闭的睫毛下滚滚而出。
「妈的,手指碰住老子了!既然爽,你给爷使劲儿掰开。大声喊!」
吴悦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开,赵无极长趋直入,巨大的龟头穿过花径,深深顶在子宫口处。身下的吴悦只觉指间的花瓣上湿热的鲜血源源淌出,染红了细白的手指,也打湿了地面。十六岁的处子所难以承受的剧痛,似乎穿过整个身体,一直痛到脑子里。
她一边痛哭,一边泣声高喊:「爽!爽!爽……啊……爽……」
「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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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与心灵的同时传来的那种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实,即使在睡梦中吴悦都会颤抖着长长的睫毛,渗出点点热泪。
童震淮一把掀开被褥,露出一团蜷缩着的白嫩肉体。自从那日之后,吴悦她们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几乎每时每刻都赤裸着身子任人玩弄。
吴悦从梦中惊醒,看到床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压下恐慌,脸上露出一丝媚笑。
10
童震淮也不作声,直接把阳具伸到吴悦唇边。
吴悦忙伸手握住,张开小嘴含住龟头,香舌在龟头上来回划动。等口水把它润湿,吴悦放下手,环抱在来人的腰臀间,身子前倾,把阳具吞到喉咙深处。然后前后摇动头部,不断吞吐着肉棒。这些天来,她已经知道怎么样用自己嘴来伺候这些男人。她努力的动作着,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让这个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样就可以早些打发他离开了。
等她发现阳具已经顶进喉头,根部却还离自己的嘴唇很远时,吴悦心里一慌,她知道面前这个黑影是童震淮。
吴悦很聪明,近一个月的轮番折磨,她已经能由阳具分清身边每一个男人,甚至知道怎么分别使这些男人尽快获得快感,释放出来。尤其是童震淮这样巨大的阳具,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狠狠地将未愈合的花径再次撕裂。
吴悦还知道很难使这个男人获得满足。每一次他的来到,都会插遍自己每一处地方,直到自己再无力气配合,才在她体内射出足以灌满子宫的精液。
认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后,吴悦的动作更快了。她双唇用力含紧阳具,舌尖使劲卷动,伸直柔颈,尽量把阳具吞得更深。同时她跪好姿势,暗暗将花瓣放在脚后跟上,轻摇玉臀,使花径中渗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着身子让吴悦吞吐了一会儿,便合身一扑,将温软的玉体压在身下,肉棒刚刚一挺,吴悦已经主动分开花瓣把它纳入体内。
「小婊子,真够骚的,下面这么湿。」
吴悦抱着童震淮的宽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转,贝齿轻啮乳尖,闻言腻声道:「童爷,你的东西好大啊……啊……啊……顶得奴儿好……舒服……」
童震淮闻言一乐,再不留手,沉腰狠进。吴悦直感到子宫口一阵酸麻,银牙紧咬暗暗吸了口凉气,然后挺动下身,合着他的动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阵,直起腰把吴悦翻转过来。
吴悦跪在床上,用头肩支撑着上身,双手掰开羊脂般的肥臀,接着童震淮猛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吴悦觉得童震淮胸前一个尖尖的东西顶得自己腰上生痛,却不敢作声,只是掰着双臀等待他的进入。心底暗暗揣测,不知道童震淮会进自己那一个洞。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后庭,那样粗大的阳具……想到这里,心头不由一阵悸动。
等了片刻,却不见童震淮动作,吴悦伸手摸索到臀后的肉棒,腻声说:「童爷……」然后一楞,低声奇怪地问:「您的……怎么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边,缩成一团的肉棒从吴悦手中滑出。接着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嘴。
吴悦秀目猛然睁大,心内一片慌乱,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样的折磨。
邢飞扬看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一楞,然后回过手来,仍是用双手掰开高翘的玉臀,身子微颤。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又是一痛。
他俯在吴悦耳边低声说:「你是吴悦吗?」
吴悦茫然地点点头,猜测这个陌生的声音会是那个男人的。
然后她听到那个人说道:「我是邢飞扬,朱大哥的师弟……」
这个名字吴悦听过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赵无极身上时,听到赵无极恨恨说声:「邢飞扬!」然后就把她按在床上,阳具粗暴地刺进她的后庭。她也听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说起这个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个邢飞扬在与赵无极作对,杀了很多人,还把另外几个女子救走了……
邢飞扬突然觉得捂着吴悦小嘴的手上一热,泪水从她的秀目中直淌出来。
「既然姑娘知道,别说话,快穿衣服。」邢飞扬轻声说道,然后松开手。
吴悦无声的淌着眼泪,摇摇头低声说:「没……没有……」
邢飞扬明白过来,拔出童震淮后心的长箭,三把两把将他的衣服剥下,递给吴悦,「先穿上。」
这会儿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夜无事,眼看已近黎明,铁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飞扬把吴悦缚在背上,轻轻巧巧越墙而走。
天色发白时,梅四娘正站在庙门外向雁门方向张望。
昨晚邢飞扬走后,梅四娘百无聊赖,便拉过水仙子。
梅四娘先骑在水仙子头上让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边享受仙子的唇舌,一边在破庙里四处观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浅笑着对水仙子说:「水儿,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说:「水儿不急,今天已经……」
「哟,你这是跟我顶嘴吗?」梅四娘含笑看着她。
「水儿不敢,不敢……」水仙子连声说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给你找个好东西。」说着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庙后。
庙后几株老柏在寒风中摇曳着身姿,不知何时,天上落上纷纷细雪。四周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着水仙子慢步走到一处石碑旁,笑道:「水儿,你看这个东西怎么样啊?」
水仙子四肢无力,但头还能动,看着石碑顿时一寒:「梅主子,饶了水儿吧,它……它比我还宽……」
「废话,主子还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开?看看下边那个。」
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弯曲的颈上高昂着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水仙子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对准龟头晃了晃,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着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的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积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已盖住那层积雪,水仙子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
坚硬的龟头上还生动的雕着眼、鼻、口,虽然年深日久,表面已经相当光滑,但这些突起物和上面纵横交错雕就的深深石纹,在岁月浸泡下依然栩栩如生。
此时这些突起正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
本来那只是匠人的雕饰,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精湛的工艺,居然会被用来折磨一个仙子般的女人。
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撑住了花瓣。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着水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眼、鼻、口等等突起,立时刮动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令她忍不住惨呼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苦楚,只是用心挪动角度,将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入花瓣。
当花瓣几乎被平翘的坚石撕裂时,水仙子的身体终于猛然一沉,拉成细线的花瓣乍然收拢,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挤满,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狰狞地噬咬她体内的嫩肉。
融雪夹着花蜜,顺着粗糙的石纹上缓缓流淌,仿佛给露在体外的龟颈镀上了一层水银。
梅四娘抱着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着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说:「水儿,舒服吗?」
水仙子咬着牙说:「……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说着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的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直顶到胃囊下部。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水仙子体内拔了出来。龟吻还挂着一丝花蜜,仿佛意犹未尽的望着头上不远处翻卷的花瓣。
看着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着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两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着花瓣间淋漓滴着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姐姐给水儿找个小些的吧,千万别把你弄坏了,让主子来骂我。」
水仙子连忙说:「梅主子抱了水儿这么长时间,一定累了,先歇歇吧。」
「不累不累,这么有趣怎会累呢?」
庙中躺着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着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着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悬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啪」的一声,韦陀杆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着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后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将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那些手指插在她的体内,四肢则平摊着伏在积满尘埃的神像上,说声:「水儿,你跟它好好亲热。」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着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下。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着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后双膝跪倒,对着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楞,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着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后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复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它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说着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它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仿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
邢飞扬一楞,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着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着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象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着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后,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然后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在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后出来,玉容也带着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面前,低声说:「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着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大哥,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三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拼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着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着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楞,也不便细问,骑上「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
下了药像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干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着。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着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它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着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着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身后寂寥的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着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着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后,站在房中沉默移时。然后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搜索,破庙是去不成了。于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林,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脚,现在还软软摊着。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着水仙子的眼睛,冷冷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水仙子望着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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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着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着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胀的乳尖硬硬挺着,随着呼吸不住抖颤,原本干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仿佛一张小嘴嘟着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着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闪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着淫水的手指,拈了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着自己渗出的液体进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于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听着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后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着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着月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漓的花径里仿佛有着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
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响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没有对手。他仿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后来的朱笑眉那种痴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着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后庭。他无视身下迸出的鲜血,只是冷冷盯着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赵无极想。但程华珠仿佛不知道疼痛,甚至像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着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于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着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着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后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象。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着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仿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谓好了。或者无能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仅仅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着的眼睛吧?」赵无极看着这个被蹂躏的女人的冷漠,心里说。
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终于,最后一个人射在程华珠体内,一脸得意的拔出软软的阳物。三十个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也把她整个臀部都浸在一片黄白色的污浊中。这些污浊里还夹杂着一些鲜红的血丝,有周银然的,有乔秀的,有苏玲的,有朱笑眉的,有吴悦的,也有程华珠自己的。程华珠的鲜血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菊门,当江门五虎中的两个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花房时,肿胀的花瓣顿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撑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但她的双眼就象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
赵无极看着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着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十支阳具,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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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着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
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后来呢?」
「后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飞扬笑道。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干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后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着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它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响。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树上的邢飞扬,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后,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着足音远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
只一刻钟后,便已点齐铁虎堂的堂众,二百余骑几乎倾巢出动,直奔邢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骑在远处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轻盈得如同秋风里的落叶,又像是一片偶然飘下的雪花。
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不等落到「小牛」背上,便一剑砍断缰绳,接着毫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抖手扔在斗篷上,然后双腿一夹,打马便行。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迟疑。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接着一声厉啸,马后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经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身在险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
等气收精府,邢飞扬便双眼一睁,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
在这样的密林里,与「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还是靠自己的轻功。至于马腹下的水仙子,现在是顾不得了。
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
众人中轻功较好的数十人也闻声收起刀剑弓矢,纷纷跃上树枝,追赶前方衣袂飘扬的邢飞扬。
只一柱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赵无极。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
一刻钟的工夫,邢飞扬已经足不点地的在树上奔出十余里,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与赵无极,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邢飞扬在树梢飞跃的身影。接着人影一闪,邢飞扬从树梢掠下,没入林中。
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等邢飞扬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静,再听不到身后追兵的声息。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贸然转身去雁门,一旦被敌人围住,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跃上树梢回望一眼,身后的林中悄无人迹。暗暗松了口气,他扭头望着远处的山恋辨明方向,然后斜身朝「小牛」行进的方向掠去。虽然跑下去离雁门会越来越远,邢飞扬却不能不去设法寻找马匹。
多半个时辰后,已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在飞奔的邢飞扬觉得体内真气渐渐不济,毕竟两天来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忽然颊上一凉,一片雪花沾在脸上,天又开始下雪了。
邢飞扬心下盘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里路,即使是绕着圈子,离雁门也有二十余里,环顾四周,仍未发现「小牛」的踪迹,于是便停住脚步,轻轻落在枝间,盘膝坐好,手捏功诀,长吸一口气,闭目凝神,默默调息损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雪落的沙沙声伴着邢飞扬悠长的呼吸。
半晌后邢飞扬睁开双眼,慢慢活动有些发木的四肢,暗暗庆幸梅四娘将水仙子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这样自己才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调息。若非如此,再跟那尤物斗上半个时辰,不用铁虎堂的人来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谓穷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个娇媚的肉体,邢飞扬顿时觉得下身一片火热,直想把水仙子拉来狠狠干上一回,差点儿连敌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脸,醒醒神,默想道:「干那个贱人有的是机会。现在天色已晚,铁虎堂虽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继续搜索。况且他们倾巢而出——」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恼,「靠,我那会儿不如冒险一搏,直奔雁门,杀进铁虎堂!救出嫂子!」热血刚刚升腾,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单枪连马都没有,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个人也难以逃离赵无极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飞扬站起身来,奔向雁门。
当邢飞扬弃马时,「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紧张的倾听着四周动静。但「小牛」的蹄声掩盖了邢飞扬落在树梢的声音,等听到铁虎堂的追逐声越来越远,她才知道邢飞扬已经离开。想通这一点,她立即扬声呼救,但铁虎堂的人大都已经远去,几个落在后面的人隐隐听到声响,却因为赵无极的命令而没有理会。
水仙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有人追来,等耳边只有马蹄踏在雪上的声音,她便放弃呼救,收声闭目,趁此机会提气冲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渐渐慢了下来,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最后「小牛」停在一条小溪旁,低头饮水。等饮饱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拨开积雪,寻找食物。
水仙子默运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渐渐松动。
此时远处「咦?」的一声,溪水上游有人说道:「这里怎么有匹马?」
「小牛」早已警觉的竖起耳朵,见来人涉过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却苦于正处在行功关键时,不敢吐气开声。只能任由「小牛」把她带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密林,来到燕山余脉,也就是邢飞扬远远望见的山恋。
等「小牛」再次停住脚步,水仙子已经冲开穴道,但手脚仍被缚在身后,她挣了几下,发现所用的乃是缠金绳索。暗叹一口气,收敛心神,静心调养因冲穴而所余不多的真元。
过了不多久,远远传来一声长啸,「小牛」竖起耳朵,立即向发声处奔去。
待马身停稳,一只手掀开泥障。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计,只是诈作昏迷,默不作声。
等了一会儿,一张毛毯盖在水仙子身上,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来。
邢飞扬绕过了当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雁门。
他毫不迟疑奔到铁虎堂外,看准方位,直接跃上高墙,还没等院中守卫反应过来,两支长箭已经穿过喉咙。邢飞扬飞身掠下,顺着横木一剑平掠,砍断系马的绳索。
此地正是马棚。
看到邢飞扬远远遁去,赵无极止住众人,只留下二十名轻功较好的铁虎卫在林中搜索,自己带人返回铁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虽然只跟邢飞扬打了照面,下的力气却不小。众人吃过晚饭都在堂内休息,只有武功较差的几名留守铁卫巡视,谁都没有想到邢飞扬居然敢独入虎穴。
但邢飞扬此番却不是想潜入堂中,他先把马匹松开,一边倾听堂中动静,一边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点起火来。马群顿时大乱,跳踉长嘶,响彻马棚。
听到院中有人闻声奔出,接着「救火」之声四起,邢飞扬一脚踹开旁边为方便马匹出入而设的侧门,瞧准群中的头马,飞身跃上,一夹马腹便从门中冲出。在棚外奔腾的惊马立即紧跟着拥出窄门。
这个马棚有五十余匹马,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居然敢虎口拔牙,无不怒火冲天,立即从其它马棚牵来马匹,循着雪地上的马迹一路追出。庄铁山一马当先,后面紧跟着那个黑衣客。
赵无极却没有追来。吃过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批阅卷宗。
听到马棚的喧闹,赵无极一把撅断手中的狼豪,狠狠掷在地上。身边的黑衣客早已扔下怀中的朱笑眉,一言不发的跃起身来。
「星灿,」赵无极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点点头,出了大厅。
徐星灿是上午刚刚赶到的,自从赵无极选中长白作为自己的开国之地以来,他就一直在经营山下的盘龙寨。
两天前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说自己十二日已到铁虎堂,十七日下午,与东二等人同去盘龙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赵无极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在了邢飞扬手中,而邢飞扬则一路追踪而来,现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等人截击,必能为他报杀兄之仇云云。
徐星灿见信却没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赵无极传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说即刻启程,无论邢飞扬是死是活,请赵无极略等片刻。然后便立即整备马匹,仅带了四名随从,就奔赴雁门。
上午到达铁虎堂时,正逢邢飞扬救走吴悦,堂中一片慌乱。赵无极见他赶来,也无心责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诸将,只有徐星灿轻功略强,于是只问了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长白。
徐星灿本待生擒邢飞扬再回长白,但一直没来得及开口。下午让邢飞扬在眼皮下溜走,自负轻功过人的他满腔怒火,刚拉过朱笑眉准备泄火。正在玩弄间,突然听到群马嘶鸣,接着马棚处火光,他立刻拋开赵无极养的「贱狗」,追了出去。徐星灿、庄铁山等人因牵马而略缓一步,但雪地上的马蹄印迹甚是清晰,虽然仍然浓云蔽月,但追踪起来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飞扬打马冲出铁虎堂,一路奔出雁门。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着让群马分散而行,但群马紧跟着他胯下的头马,寸步不离。邢飞扬略一楞神,已经远离道口,只好暗暗摇头,继续前奔。等远处又出现岔口,邢飞扬先勒住马匹,挽着缰绳,牵了四五匹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马屁。等那四、五匹马吃痛前奔,才带马前行。
奔到下个路口他干脆从头马背上腾身而起,任头马正东呼啸而过。自己则挑了匹脚力强劲的骏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两匹马,折道南行,直奔离雁门三十里的村落。
梅四娘谢过主人送来的热水,端着进入房中,对吴悦说道:「小姐,天冷,你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对吴悦福了一福,低声道:「我本来没脸见小姐。但主子让我来服侍,还请小姐原谅……」
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性命,那我现在能脱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梅四娘见状搂着吴悦的脖子柔声说:「妹妹别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去,来,让姐姐帮你洗把脸……」
吴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的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体内。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
她怕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的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吴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屋顶,细沉的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随后秀眸一闭,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里过年呢……」
吴悦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怀里饮泣起来。梅四娘只好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
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怎么了?」
「……人会不会……」
「会什么?」
「……会不会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楞,呆呆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十六岁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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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指被撕裂的巨痛使程华珠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樱唇剧颤,满嘴的精液猛然从唇角溢了出来。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
水仙子握着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赵无极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点点惊慌。她勉强一笑,「我以为她被兄弟们弄死了呢,看来还活着。」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声,随手把尾指远远拋开。然后用脚分开程华珠的双腿,将玉箫探了进去,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她还真能挺,可惜不在庄里……」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弄来。」
赵无极看着洞顶吊着的朱长风,说:「月照,给她上颗锁阴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那样严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箫,走到吴悦面前,冷冷说:「舔干净。」
那根沾满几十人的精液,未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唇边晃了一下,她连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
大厅里一片沉默。
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洞顶的朱长风一脸惨淡的摇了摇头。
「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确实不知道……」面对加之于家人的威胁,朱长风终于开口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
「半年前于括海拿来,说在庄上暂放几天。」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
「是他。」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
「他去了临洮,一直没回来。」
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的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自己与诚亲王勾结,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据土自立,以便趁乱取利。此事如果让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虽然赵无极与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称莫逆。但赵无极对明月山庄的家业垂涎已久,况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诚亲王的消息,他便带上东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潜至明月山庄。
窥视多日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它高手,于是借口老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
此时听说《参同契》确实是于括海带来,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门下,至少也脱不了干系。赵无极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为朝廷效力,如今《参同契》既然在朱天笑手里,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临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经盯上诚亲王,甚至赵无极本人。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事。
想到这里,赵无极朗然一笑,说道:「长风贤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现在的情况……」叹息一声,他又续道:「但夜舞是谁,长风贤侄还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呵呵,显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话。」
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声音渐渐凄厉。
赵无极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何可能放过众人,见状只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负手望着洞壁,心里盘算如何解决夜舞。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
吴悦刚舔完水仙子的玉箫,嘴角带着一丝污物露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东二木着脸对她的媚笑视而不见,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臀下,阴阜敞露,小腹绷得又平又紧。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乳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满的肉体上。
吴悦刚刚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鲜血。东二身子肥胖,此时压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压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开始像折断似的疼痛,渐渐发麻,最后仿佛不存在了。两腿之间的秘处也是一般,随着东二的动作由痛到木再到没有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弄的乳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洞中的汉子连干几场,虽然将六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此时也都有些乏了。只有几个精神健旺的,还在几个自己没玩过的女人身上折腾。
众人沉默了一人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腰间软鞭走向程华珠。
大伙儿看着老孙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
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后庭。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镧一击,「铛」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对!老孙的点子不错!」徐桐说着拎起雁翎刀。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杨岸拾起独脚铜人也走了过来。
赵无极闻声已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众人,只说:「小心些,别弄死弄残了。」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得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未带出。
如此出出进进,费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尘塞进苏玲体内,此时拂丝都被纳入苏玲花房中,花瓣收拢处只余一指长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松开手,一弹拂柄,得意地笑道:「苏婊子,道爷的拂尘好玩儿吗?」说着把她两腿合拢,然后折到胸前。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苏玲下身的红唇忽然张开,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团庞大的银丝。原本被撑满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让苏玲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被整个拉出,顿时痛呼起来。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粘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法印正在用禅杖捅着乔秀。禅杖虽粗,但表面光滑,乔秀被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种被当成肉体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着嘴唇,偏着头默默流泪。
东二则是把双镧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镧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的钢镧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镧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镧身的结合处渐渐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因为程华珠被用了锁阴丹,众人虽然对她的肉体垂涎三尺,却无法动手,况且还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王一亭看着众人纷纷动手,心里一个劲儿的着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进体内。然后让她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另一旁的老孙则已经走到吴悦身边,重又盘起长鞭,把在程华珠身上没弄的花样,使在这个听说的小姑娘身上。吴悦依言双手掰开下体,两眼紧张地看着老孙把盘成一团的长鞭,用手指一点点塞在她体内。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像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向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吴悦并没有像乔秀那样感到屈辱,她只是满心恐惧,因为她看到王一亭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根锋利的钢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吴悦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吴悦挺着胸,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体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后用力刺入。
吴悦胸前一阵巨痛,丰满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贯穿,锋利的刺尖从雪白的肉球两端伸出,带着一串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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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痛吗?」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吴悦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只是里面被他们捏得紧了,还一点点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吴悦脸贴在梅四娘胸前,汹涌的泪水立时打湿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说:「那是赵无极带我们到这里,在铁虎堂,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飞扬心知追兵片刻便到,来到两人所住的农家后,不敢怠慢。不等马匹停稳,便飞身跃下扑到门前,也不顾夜里惊动他人——反正有这阵马蹄声,该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来。」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
出了门,邢飞扬便招手让她们快上马。邢飞扬牵了两匹马,原来打算让两女一人一骑。但铁虎堂的马匹回来后都卸掉了马鞍,梅四娘还好说,将吴悦扶上马背,自己飞身上了另一匹马,一抖缰绳。
吴悦没练过武功,勉强上去,便滑了下来。梅四娘见状只好把棉被放在光溜溜的马背上,让吴悦坐在上面,两人一骑。
刚坐稳,邢飞扬便催马前行,边走说道:「你们先一路向东,直走到天明再折路南下。梅儿,尚家村你过不去,就把吴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吴姑娘,你家在哪里?」
吴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说道:「江都临清。」
邢飞扬心里一动,江都就是金陵,赵无极还要去金陵见那个诚亲王,自己正可一路追踪。于是说道:「那正好,梅儿,你把吴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里住几天,我随后便来接你。」
梅四娘这才问道:「主子,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呢?」
邢飞扬见已到村口,无心细述,只说:「下午我的行迹被铁虎堂发现了,想到此地仍是铁虎堂的势力之内,怕你们出意外。刚才我抢了他们的马匹,先送你们走。到村口,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先绕道向东,再南下,避开他们的追踪。我在村口挡他们一阵。」
梅四娘知道这主子胆大心细,只好说道:「主子小心,他们人多。」
「嗯,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梅儿,你也小心些,别让赵无极的人认出来,拉住这匹马。」说着把那匹空马递到梅四娘手中。然后一挽缰绳,胯下的马匹长嘶一声,人立起来。
梅四娘一手抱着吴悦一手拉着空马,扭头喊道:「主子,我们等你。」
待梅四娘走远,村里隐隐透出火光,铁虎堂的追兵已经赶到。邢飞扬在村口的三岔道口,静静立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长弓。
徐星灿与庄铁山带着仓促上马的七十余人,一路遁迹追来。待到岔道,看到马匹分散而行,庄铁山挥手命十人向马匹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个岔口,庄铁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队向蹄印交错的一路猛追。徐星灿看此路却是向东北,便一把拉住他,说道:「庄五哥且慢。邢飞扬既然是抢马救人,自然不需要带这么多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为何会向东北?」
庄铁山低头沉呤片刻,说道:「邢飞扬如此狡猾,很难说这便是最后一个岔道。这样吧,我带一半人向东北,你带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这一路在前面岔道不再分散,立即带大队回来追你。」
两人约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灿自带三十骑顺着邢飞扬留下的行迹追来。
待见马蹄在村中乱成一片,徐星灿知道自己的追对了,毫不迟疑地遁迹出村。刚刚纵马绕过村舍,一声惨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骑手捂着胸口栽下马来。
徐星灿拽出腰间的三截棍,双腿一夹马腹,冲向村口的一人一骑。
邢飞扬再放两箭射倒两人,见徐星灿已距自己不过十丈,便打马向北奔去。
徐星灿向状冷静下来,厉声喝道:「去五个人向东追!顺着蹄印,追到天边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时分出五骑向东而行,邢飞扬闻言在马背上弯弓搭箭,扭身一箭,五人中当先一人应声带着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骑一惊,还是发狠追去。
邢飞扬暗想梅四娘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有空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赵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强于四人,纵然擅使的逍遥环不在手边,也应无大碍。于是不再想那四骑,只是打马向北直行。
徐星灿心道此地一片旷野,无林可藏,无山可守,还怕你这小兔崽子飞上天不成?难得有此机会,让邢飞扬无处施展自己的轻功,徐星灿心下大定,一边紧追,一边挥手命众人放箭射马。
邢飞扬听到身后箭风响起,听得来箭甚低,知道手中长剑不足以完全守住马腿,便收剑悬腰,一手解下长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扫走利箭。来势较缓的,他还用长袍卷起劲箭,收在掌中。等到来箭的空歇,邢飞扬顾不得收起长袍,便夹在指间,同时弯弓回射。
邢飞扬一边躲避来箭,一边回身射敌。他却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余里,又堪堪射倒五人。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箭法精奇,不由心寒,余下二十多人,马速不由略减,落在徐星灿身后十丈之外。
邢飞扬已经认出当先一人便是林中那个黑衣汉子,知道他轻功不弱,一面催马一面回身向他连续射了三箭。徐星灿左闪右避,又用三截棍格开一箭。邢飞扬见状不敢再浪费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见铁虎堂众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来的箭力道在减,便收起长袍,一味埋头急行。
半时辰后,众人已经长奔近八十里,亏得下午众人在林中都是步行,并未耗费马力,此时虽然马鼻中喷出团团白雾,却也未显疲惫。
邢飞扬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让他们这样衔尾急追,终不是办法。
再奔出几里,远方出现一条浓黑的阴影。邢飞扬心知这是下午在林中所见的那条山脉,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灿。
徐星灿急挥三截棍格开射向胸前的两枝劲箭,胯下马匹却长嘶一声,前腿一跪。徐星灿不等那马倒地,已经跃起身来,徒步前追。待众人奔近,徐星灿跃上马背,邢飞扬已经跑远。只余雪地上一条长长的蹄印。
邢飞扬不惜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头看时,只有远处几个晃动的亮点,他故技重施,跃上树枝,任空马顺着山路狂奔,接着消失在夜色里。
徐星灿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两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飞扬会不会弃马,更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弃马。只好咬着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时分再另作打算。
水仙子被那人抱着走了几步,顿觉身上暖和起来,同时身边传来篝火燃烧的膨响。接着那人把她放在一张毯上,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半晌,水仙子才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星目半张,露出迷茫的眼神。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面前蹲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间,身材消瘦,方面短须,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看到水仙子睁开眼睛,那人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开口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声音中却没有了那份关切。
水仙子只诈作目光散乱,低声说:「水……水……」
那人闻言一愕,起身从洞中拿起一只水囊,递在水仙子唇边。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经了然,待喝了两口水,她低低喘着气,闭上眼睛。她是害怕被那人看破身份。
那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行事稳重,见状待她歇息片刻,虽然面有戒备之色,仍是温言道:「姑娘现在可否好了一些?」
水仙子微微颌了颌首,两眼又慢慢张开,满蕴悲苦地看着那人。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声音又柔了几分:「姑娘出了什么事?」
一串珠泪顿时从水仙子的玉容上划下,她哽咽着说道:「今日上午妾身随丈夫回雁门……不料在城外十里遇见一伙……强盗……」说着水仙子脸上飞起两片红霞,她嗫嚅了一阵,含泪续道:「那伙强盗杀了妾身的丈夫,还……还……将妾身……」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怜惜,等了片刻,柔声道:「那夫人怎么会躺在马下?」
水仙子泣声说道:「那伙强盗把妾身劫入林中……直到晚间……幸逢一位少侠从旁边路过,见状仗义出手,搭救了妾身……」
那人松了口气,暗道:「想来飞扬也不会劫拐折磨这等女子。」脸上的戒备之色顿时消散,又问道:「那位少侠现在何处?」
水仙子渐渐止泪,慢慢说道:「那位少侠虽然救了妾身,但强盗人数甚多,他只来得及把妾身放在马下,自己还在与强盗相斗……」
「在何处?」
「妾身身在马下,目不见物,但是在密林深处……」
那人想了一想,长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问道:「当时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天色已经暗了。」说完等了片刻,水仙子又涌出泪来,瑟缩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忙温言说道:「救你那人是否背着长弓,用的是一把剑?」
水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是在下的师弟邢飞扬,我叫闻雷。」
水仙子看到「小牛」听到长啸就奔到此处,早知此人必是邢飞扬的同门,至少也是相熟之人。待他道出姓名,知道这是邢飞扬的二师兄惊雷刀闻雷。一边心下发紧,一边面上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道:「原来是邢少侠的师兄,我还以为……以为……那妾身有救了……」
闻雷俯身道:「刚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只见邢师弟的马匹居然在此处出现,还以为夫人是我师弟……适才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水仙子柔声说:「闻少侠是知礼君子,那有得罪妾身。」顿了顿又说道:「既是如此,闻少侠何不……妾身看那伙强盗人数甚多,怕邢少侠……遇险………」
闻雷心下沉吟:「邢师弟既然弃马,看来敌人确是甚强。但他轻功过人,如此山林,应能自保。」想着说道:「不妨,夫人不必担心邢师弟的安危。倒是夫人可曾受伤?」
水仙子闻言知道没办法支开闻雷,便双脸晕红,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闻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迹和身下的一片泥泞,心中一边暗骂行此下流恶毒之事者直是禽兽,一边满心都是怜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却遭此大难,实在可叹。
他没有再问,只低声说道:「得罪了,在下给夫人解开绳索。」
闻雷也不敢揭开被子,只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着水仙子手脚的绳索。手指碰到水仙子手臂与小腿上滑腻的肌肤,闻雷不由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专注两手的动作,将绳索解开。
闻雷一心解索,无暇他顾,待解下绳索,从被下拿出一看,不由心中一楞,「这怎么是我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
掩着那个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扬起,挡住闻雷的双眼,同时一双玉手隔着被子重重击在他的胸前。
闻雷猝然受袭,只觉胸上一股大力涌来,顿时身受重伤,坐倒在地。
水仙子跃起身来,玉指疾出,连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闻雷此时才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懊悔无已,自己被这女子的美色谎言所惑,居然没有先探探她是否身怀武功。如今已是错恨难返。
水仙子摘下他的惊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闻少侠受我全力一击竟然不死,武功真是不错。」
闻雷的武功虽比大师兄朱天笑略有不及,却较邢飞扬为高。水仙子连日来倍受折磨,方才又运功冲穴,真元大损,若非偷袭也占不着闻雷的便宜。
此时制住了强敌,水仙子丝毫不敢松懈,一脚把闻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他的胸口,同时拔出惊雷刀,毫不迟疑的挑断了闻雷的手筋脚筋。
待水仙子丢开惊雷刀,闻雷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看着双目喷火,咬牙硬挺的闻雷,水仙子冷哼一声,松开脚走到洞内。她先翻开闻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干肉面饼,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来。一天多没有粒米沾唇,她确实是饿了。
待水仙子吃完,拿起水囊喝了口水,然后柔声道:「闻少侠怎么会在这里?」
闻雷在师弟邢飞扬下山的第三天,奉师父柳无涯之命赴长白山探访盘龙寨。
十月十二,柳无涯接到三弟子于括海从临洮传来的消息:赵无极与西域勾结,暗中图谋裂土分疆,已在长白建成盘龙寨,以为根据。但现在自己的行动可能已被身在长安的赵无极查觉。数日前听闻赵无极动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将对大师兄朱天笑不利。
柳无涯接信后立即命邢飞扬去福建示警,派四弟子云锦随于括海再赴临洮,另派二弟子闻雷暗往长白山一带,探查盘龙寨的情况。
闻雷在长白山搜寻近十日,并潜入盘龙寨内探得虚实。三天前见寨主徐星灿率四骑一路南下,闻雷耽误一天,寻机从寨中盗了几份机密书信,然后才返回终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时,竟看到邢飞扬的爱马「小牛」。
「五师弟本应远在福建,他的马匹怎会在此出现?」闻雷心下起疑,嗫唇唤来「小牛」,却发现马腹下居然还有一个身无寸缕,倍受折磨的柔弱女子。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恶毒下流之事会是自己师弟所为,待听完那女子一番叙说,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闻雷是守礼君子,见这个柔弱女子如此形状,不由怜意大生,松了戒备,却因此遭了水仙子的毒手。
水仙子等了片刻,见闻雷只是咬牙坚忍,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冷笑一声,起身搜索闻雷随身所带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干粮、衣物、银两,还有几封书信。
水仙子翻开一看,乃是赵无极、徐星灿两人来往书信,事关机密,暗道自己因祸得福,居然立此大功,不由一笑道:「摩天崖好尖的鼻子,闻少侠好灵的手脚!这几信是从徐星灿的枕头上摸出来吧。」
放下书信,水仙子走到闻雷身边细细端详。
闻雷四肢被废,胸口又受了重伤,但他功力深厚,仍在苦苦支撑。他不知道邢飞扬是被铁虎堂数百骑追杀,被迫弃马逃生,还以为师弟仍在附近。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数天来所受的苦楚。此时擒住邢飞扬的师兄,必然要将对邢飞扬的种种仇恨加诸闻雷身上。
她拾起闻雷打来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上。又从中拣起烧得最旺的一枝,放在闻雷头上数寸,然后轻轻按下。
皮肉的焦胡味顿时充满小小的山洞,闻雷额角被烧破手心大一块,伤口黑红交加,连头发也被烧去许多。
水仙子见闻雷只是浓眉拧起,却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嘴角一撇,赞道:「好硬朗的汉子。妾身最喜欢闻少侠这种硬汉,折磨起来才有趣。」
说着挽起惊雷刀,刀锋放在闻雷的手上,微笑道:「闻少侠,多谢你救了妾身性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就拿你的手指奉赠,好吗?」
手中一使力,慢慢切下闻雷右手的拇指。闻雷断指处血如泉涌,与手筋脚筋被挑处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拇指对习武之人至为重要,一旦被废便终身与兵刃无缘。断指的惨事对于闻雷来说,手上的痛楚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更深。
密林中的一个小山洞中,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玉体裸裎,在火光中看上去娇美无限。但她的手中却拿着长刀,眼中透出一片杀机。
玉白色的赤脚旁,一个四肢瘫软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无声地沉沉呼吸着。
水仙子正待把闻雷的手指一一切去,但看到这个汉子竟然还未晕倒,不由好奇起来。她心中一动,收起惊雷刀,伸手按住闻雷的胸膛。虽然身负重伤,闻雷的真气却依然充沛,一股柔韧的内劲稳稳守住心脉。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闻雷片刻,破颜而笑:「闻少侠虽然年轻,这身功力却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说着解开闻雷的衣裳。
水仙子擅长采补之术,闻雷这样无力反抗的年轻高手自然令她见猎心喜。
待脱去闻雷的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中拨了一下,笑道:「还好,只割断了筋腱,其它倒是无妨。」
闻雷伤口一阵剧痛传来,脑子几乎都停顿了。等回过气来,水仙子正在撩拨他的阳具。闻雷现在已经知道此女毒如蛇蝎,此举分明是想吸取自己的元阳。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练的指法下冰消云散。
看到闻雷下身如愿高高挺起,水仙子浅笑道:「闻少侠身体好结实。」说着跨在闻雷腰间,慢慢坐下。
水仙子一手分开花瓣,正待吞入闻雷的阳具,却脸色一变。
一天来的种种奔波,早已让她忘了:自己的下身里,还塞满破庙中的泥土,那是神像的污土朽木。
水仙子狠狠咬着牙,一边暗道:「邢飞扬、梅四娘,待我先吸取你二师兄的功力,再找你们算账!」一边分开双腿,将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后运功排出。如此三五次,囊中净水已尽,下身流出的水中却还有些污浊。
此时顾不得许多,水仙子把水囊扔在一边,重又扶起闻雷的阳物,蹲身坐下。
水仙子吞入闻雷的阳具后,星目一张,笑道:「没想到闻少侠居然还是个童男子,失敬失敬。」
闻雷一心练功,虽然已经二十七岁,却童身未破,一身功力虽非极强,却极是精纯。水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具,圆臀轻摇,上下动作起来。
闻雷开始还死守心头一点清明,但随着水仙子的动作,阳具上传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刺激,使他渐渐陷入肉欲的泥沼。水仙子体内那根肉筋上下拨弄着坚硬的肉棒,给闻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钟后,闻雷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口鼻间原本沉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
水仙子见状一声娇喘,媚声道:「好哥哥……」接着体内运劲,收紧嫩肉。
闻雷头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得阳具像被一只温暖柔腻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越来越快。接着会阴一收一放,阳精已经破关而出。
此时水仙子的花瓣已经紧紧收拢,缠住肉棒,没有一丝阳精溢出。她冷笑着看着闻雷,继续运功。
闻雷的肉棒像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住,阳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然喉咙一响,闻雷吐出一口鲜血。
闻雷的阳具虽然仍在水仙子体内,但已经软了下来,而他口中的鲜血却不断涌出。水仙子此时也已经停止动作,只跨坐在闻雷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化入体内。
半晌后,闻雷已然奄奄一臭,水仙子一声轻笑,站起身来。原本坚挺的肉棒从她愈加娇艳的花瓣间软软滑出,顶端还挂着一条淡淡的血丝。
此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喝,一条黑影箭一般飞身向水仙子扑来。水仙子刚刚运功完毕,见状立即摧动双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剑刺来,势若奔雷。水仙子玉掌拍开利剑,看清来人,心头不由大惊。
邢飞扬再度弃马入林,在燕山脚下的密林中奔行许久,待离徐星灿已远才慢下脚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间他已盘算停当,先大闹铁虎堂,抢夺马匹送走梅四娘和吴悦,一方面削弱铁虎堂实力,让它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则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然后再趁铁虎堂乱后的松懈重入堂中,伺机相救其它四人。但没想到徐星灿如此难缠,一路把他追出八十余里。此时再靠两条腿重跑八十里,奔回铁虎堂,即使赶到堂中,那也不用打了。
正在发愁时,却见林中有一线灯光,邢飞扬立刻飞身过去。
屋中一个猎户正在对老婆说:「下午在溪边收网,我看见一匹空马。马背上还带着马鞍。」
「是不是谁家跑出来的?」
「看着不像,倒像是出了什么事儿……」
「你没过去瞅瞅?」
「那马精着呢,我刚走两步,它就顺着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邢飞扬找到小溪,看清正是「小牛」的蹄迹,心中大喜,一路追了下去。待顺着蹄印离开溪水,走到密林中,却看到一个山洞里透出火光来,山洞边立着两匹马。除了自己的「小牛」,另一匹却象是二师兄的青花马。邢飞扬觉得奇怪,潜身来到洞外。张目一看,师兄已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顿时急怒攻心,来不及弯弓搭箭,便挥剑合身扑了过去。
剑掌相交,两人斗了十余回合,水仙子初见邢飞扬时的惊惧变成了恐慌。她虽然强过邢飞扬,但冲开穴道时的内伤未愈,刚才又运功吸取闻雷的真元,还没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兴。邢飞扬久战之余,又一路奔波,但此时心中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再斗数合邢飞扬渐渐冷静下来,看准机会一剑刺出。水仙子侧身避过,一掌拍向长剑,另一掌直击邢飞扬的面门。不料一掌击出,邢飞扬的长剑居然应手而落,接着邢飞扬健腕一翻,拧住水仙子的玉掌。水仙子沉气收掌,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向邢飞扬胯下,
邢飞扬恍若不觉,只是右手使力死死拧住水仙子的右掌。
眼看一脚就要踢中,突然邢飞扬身子一错,伸入怀中的左手一扬,逍遥环已套住水仙子踢来的左腿。
水仙子大惊失色,连忙沉腰运劲,功聚下盘,不料邢飞扬狞笑一声,松开逍遥环,左肘与水仙子的左掌一击,顺势上掠,握在手中缠金绳索已缠住水仙子的右臂。接着邢飞扬跃身离开,他咫尺进退趋乎若神的轻功顿时尽展,水仙子刚刚击出两掌,邢飞扬已经围着她转了两圈,手中的绳索一使力,顿时将她的右臂紧紧缚在腰中。
邢飞扬足不点地又绕了七八个圈子,十丈长的绳索刚刚用去三分之一,水仙子双手双腿已被完全缚住。
邢飞扬见状贴近身来,双手连出,封了手脚被困的水仙子的穴道。
待封了穴道,邢飞扬将缠成一团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便急忙俯身去看闻雷。
闻雷此时已在奄留之际,不但手脚被废而且真元也被吸取一空。待看清是邢飞扬赶来制住水仙子,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邢飞扬一面给他止血,一面低声说:「二哥,什么都别想,我带你回山。」
「老五……把书信……带回去……」
「没关系,没关系,连你带书信,我全背回去。」
「得了……你这家伙……竟……嘿」
邢飞扬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师兄朱天笑已经死在赵无极手里,现在二师兄又在水仙子手里奄奄一息。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把水仙子带在身边,才使她伤了二哥,究其原因,更多的责任在邢飞扬自己身上。
闻雷突然想起什么,勉力问道:「你在这里……大哥呢?」
邢飞扬不敢说出明月山庄的惨剧,只好泣声道:「大哥没事儿,我……我这会儿是追个人,二哥你别想了,先歇歇。等你好些咱们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了。」
闻雷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老五,小心些……」
邢飞扬点点头,手中仔细包扎师兄的伤口。但伤口实在太大,鲜血转眼就浸透了布条。邢飞扬突然想起当日从月照身上拿来的伤药,赶紧从怀中掏出,他却只听梅四娘说过紫色药瓶里是外伤药,拿着两个紫色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发楞间,闻雷突然一笑,问道:「她是谁……」
邢飞扬这才想起水仙子,低声说:「一个贱人,二哥,等你好些了,好好拿她出气。」
眼睛一转,邢飞扬拿着药瓶走到水仙子身边,低声问:「怎么用?」
水仙子刚刚脱离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飞扬手中,这次自己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二师兄,真不知邢飞扬会如何对待自己,闻言忙道:「邢爷,饶了奴儿吧……」
邢飞扬咬牙切齿地说:「少他妈废话!!这药怎么用!」
「那个圆瓶是白药,外敷……」
邢飞扬不待她说完,拔开瓶塞,转身走到闻雷身边。
「啪嗒」一声药瓶落在地上。
闻雷的胸膛已经陷了下去,对于炼气之士来说,那是临死时散气的症状。
邢飞扬托起闻雷的身子,轻声喊道:「二哥,二哥,二哥!二哥!!二哥!!!……」
听到邢飞扬凄厉的声音,水仙子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在洞外掘了一个大坑,把闻雷的尸体轻轻放了进去。
他在坑边坐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二哥,老五对不起你。」说完,他伸手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雪下的土地冻得甚硬,邢飞扬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是用刀剑掘坑,待填完土,天色早己大亮。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洞中,再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只木然往火堆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头大睡。在他紧闭着的眼角,无意识地滑下一滴眼泪。
摩天崖崛起江湖不过四十余年,师祖李重翔本是朝中重将,暮年退居摩天崖,收了两个弟子:柳无涯与顾开山。顾开山艺成下山,从了军职,三十年来累功至镇西大将军,守卫西部边陲。柳无涯则没从政,只是周游天下,暗中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与何莲心成婚后便定居摩天崖,并开门收了五个徒弟:朱天笑、闻雷、于括海、云锦、邢飞扬,还有一个女儿柳霜怀。柳霜怀只比邢飞扬小了三岁,平时与他最为亲近。邢飞扬虽然武功并不出色,但一向机灵,而且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师娘也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但邢飞扬少年心性,下山之后遇到梅四娘收为己用,已是难了之局。如今又因为贪恋水仙子的美色,养虎为患,结果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二师哥,他心下愧疚无已。
一直到下午申时,邢飞扬茫然睁开双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清外面那个覆满积雪的土堆,邢飞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作梦,二师哥闻雷已经死了。
邢飞扬坐起身来又楞了半晌,从地上拿过干粮慢慢咽了下去,吃着又给已经快熄灭的火堆加了些柴。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水仙子不敢说话,忙伸出香舌将刀身细细舔了一遍。
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水仙子身上立时被冰凉的刀身激起一层肉粒,她知道邢飞扬是要拿她来祭祀师兄,忙痛哭道:「邢爷邢爷……奴儿还有一身功力……」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爷,赵无极所有消息奴儿都知道啊……」见邢飞扬不在乎自己的功力,水仙子忙又说道:「邢爷,闻二爷已经……但还有朱大爷的家人……」
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爷,您要救人奴儿能帮您……」
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嘉兴的归元庄、春香楼,长白的盘龙寨、雁门的铁虎堂、陕南汉川的玄武观、梅龙镇的史家大院,还有七八个小寨子……」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
「金陵有个粉雀院,是沙万城打理。」
「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上个月让沙万城去了粉雀院,归元庄现在是沈锦管着。」
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漫长的沉默之后,刀尖终于一分一分离开了水仙子的花瓣。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却见邢飞扬把惊雷刀掉转过来,同时将她捆在一起的双腿折在胸口。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刀柄末端的铜环已经没入水仙子体内,铜环上那块鲜艳的红布血一般从花瓣间垂下。邢飞扬低声说:「贱人,这是我二师哥的惊雷刀,现在它就是二哥,你好好伺候它。」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
邢飞扬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姿。二尺七寸的刀锋斜指向天,刀柄却消失在银团般的圆臀间。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
沉重的刀身向下一沉,水仙子连忙收紧花瓣夹住刀柄。知道邢飞扬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她,心里的恐惧减了几分。
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入怀中。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他在闻雷的墓前磕了三个头,起身上了师兄的青花马,一抖缰绳,向着溪水奔去。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仙子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花瓣怒放般绽开。
邢飞扬还刀入鞘,拎起水仙子扔在马背上,然后牵着「小牛」沿着山溪向下游一路而行。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
一刻之后,两人两骑来到一个陡峭的山坡。
赵无极此时已经过了太原。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庄铁山早回来一个时辰,他追出两个岔道见蹄迹仍是聚而不散,便返身沿着徐星灿所走的小路来到村上。在村东发现五具手下人的尸体,都是一箭毕命。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待知道有寻亲的一行三人,一男两女在此借宿,庄铁山打听明白三人形象,心知必是邢飞扬、媚四娘与吴悦在此落脚。细辨踪迹,看到三人分道而行,此时再追已经为时过晚,但两条路后面都有自己的追兵,至少也有个交待。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赵无极细细听完徐星灿和庄铁山的汇报,沉默良久,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我去金陵。星灿,你先不用回盘龙寨,和我一道去。铁山,这几天各处的人马物品会陆续送到长白山,你在这里小心接应。」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赵无极缓缓点头,「此事夜长梦多,现在已经被摩天崖的人识破行藏,再有迟误便悔之晚矣。我到金陵去鼓动诚亲王,顺路通知各处弟兄都移往盘龙寨。星灿,你那里能住多少人?」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月。」
「铁山,你这里全力收购粮食,分批运往盘龙寨。还有,从各处来的弟兄由你挑选一千人,一个月后,正月十七,就十七吧,潜进柳城,相机夺城。」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颌首说:「嗯,你给老四去信,让他收拾所有人马物品,半个月内赶到雁门。玄武观只留几个人看着好了。还有,夺城时看准机会,如果来援的官军势大,你们不必力敌,劫城之后就回盘龙寨吧。」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赵无极的眼神渐渐炙热起来,「男儿生自天地,若不鹰击长空,有负此身!」说着「啪」的一声捏碎了茶碗。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沉声说:「大哥放心。」
赵无极点点头,细心地把手中的瓷片捻成粉末,「你们去吧。」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徐星灿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牵着朱笑眉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朱笑眉大概一夜都没有合眼,空洞的秀目里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她白嫩的乳房上满是深深的牙印,两只红肿乳头隐隐渗出血迹。一双小手却一前一后掩在腹下,紧紧握着徐星灿的三截棍。三截棍弯起来其实并不能插得太深,因为阴道与肛门距离太近,三截棍弯成个三角形后,顶端就碰到了一起。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像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朱笑眉能感觉到痛苦,但一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尝受过无数痛苦。不但各种各样的阳具曾在她体内肆意蹂躏,而且那些人还让她自己把身边的各种物体一一塞入体内。即使是花径被摧残得无力翻卷,不得不放入锁阴丹的时候,她还顺从的张开菊门,任人玩弄。因此这样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大哥这是怎么调教的?」徐星灿好奇地问:「够听话的。就是什么话都不说,是不是个哑巴?」
「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依言仰跪身体,抬起下腹,双手分开花瓣。夹在体内的棍子滑落出来掉在雪中,另一端却仍插在后庭里。花瓣的边缘已经隐隐显出黑色,而大张的花径内仍是一片艳红。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徐星灿嘿嘿一笑:「这条狗的逼真够宽的,三截并起来都能塞进去。」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前边的折起来,并在一起塞进你的贱逼里。」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分,显出一个窄窄的V字。
「星灿,这样才对。」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赵无极一笑,又说道:「贱狗,用雪把你的逼擦擦。」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敞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赵无极暗想:「该用锁阴丹了」,冷冷说:「贱狗,爬上车,棍子不许掉出来!」然后对庄铁山说道:「老五,你那两条狗驯得不错,也给我带上。」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贱狗,抱住你男人。」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
赵无极带着徐星灿、小厉等十名随从,还有程华珠和朱笑眉两名俘虏。把朱笑眉带在身边,还可以途中取乐。而带上那个死了一般的程华珠,赵无极没有找任何理由。
至于另外两人,既然已经知道夜舞是摩天崖的人,而且八成就是于括海,朱知元与朱长风就没什么用处了。赵无极把两人扔在铁虎堂,吩咐庄铁山看管,特意交待道:「如果必要,就杀了。」
然后又吩咐:等东二中午回来之后,让他从后追来。
一行十三人,三辆车十七匹马,一路向南,经过太原、上党。在长平,东二带着四人带了上来。一行人路经洛阳、南阳、汝南、汝阴,等朱笑眉把自己的淫液洒满这条路,十五天后便到了金陵粉雀院。
13
邢飞扬带着水仙子沿着山溪来到一个陡坡。
溪水此时已经宽了许多,清澈的流水夹着些许冰块叮咚作响地从坡上滑落,激起一片水花。
随流而下,是一个不大的水磨坊,巨大的水轮缓缓旋转。因为是冬天,一则时令不到,没有新粮可磨;再则冬天水势较小,这个荒僻的水磨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邢飞扬拎着水仙子走入磨坊,把她扔在地上。然后返身将两匹马的马鞍卸下,解开缰绳,让它们在四处自行觅食。
把马鞍扔在水仙子旁边,邢飞扬转身细细研究起水磨来。此时天色已晚,磨坊内已经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楚。他在外面拣了几根枯枝,又跃上树木,挥剑砍下几根粗枝,在地上草草生起一堆火,继续盯着水磨仔细观察它的运动。
半晌后邢飞扬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用脚拨弄着,把水仙子的腰放到马鞍上,低头拨弄着她的花瓣。水仙子连忙红唇微分,从齿间发出陶醉般的轻嘶声。邢飞扬毫不动容,拨弄了一阵,便回手拿起惊雷刀,连鞘捅进她的下身。
扁宽的刀鞘足有三寸多宽,厚愈二指,刚捅进两寸就将水仙子的花瓣竖着紧紧绷直,她立时发出一声痛呼。
邢飞扬一直捅到刀鞘的弯弧处,也是最宽的地方,方才住手。然后让她俯在鞍上,掏出阳具在刀鞘旁细如一线的花瓣边硬硬挤了几下,沾了些淫水,深深抽入她的后庭。阳具在菊肛里来回抽插,紧紧磨擦着只隔一层嫩肉的坚硬的刀鞘,似乎是邢飞扬用自己肉棒在水仙子的体内磨刀一般。
水仙子强忍痛楚,不时发出几声媚叫,以取悦身后这个命中注定的灾星。但随着邢飞扬的动作,她渐渐感到腹内一阵轰响,被阳具撑开的后庭传来一股便意。
邢飞扬也感觉到肉棒所在的肛肉隐隐蠕动起来,慢慢有些紧张的缠住自己。他俯在水仙子耳边低声说:「贱人,你敢拉出来,爷让你拉多少吃多少!」
水仙子勉力收缩菊肛,将便意压下。但这样的动作却给邢飞扬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片刻后邢飞扬把几日来的浓精射入水仙子的菊门,拔出阳具放在她的嘴边。水仙子一边强忍便意,一边连忙伸出舌头舔净肉棒。待邢飞扬收起阳具坐到火堆旁沉思起来,水仙子嗫嚅地低声说:「主子,奴儿……奴儿忍不住了……」
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只是用眼光重复了一遍:「拉多少吃多少。」便低头拿了块木头摸出小刀刻了起来。刻了一会儿,火堆的光线毕竟有些暗,孔洞与锯齿的间距大小看不甚清。他抬头在磨坊中看了一圈,然后目光落在水仙子高高翘着的圆臀上。
惊雷刀的红缨在夜风里轻轻飘荡,黝黑的刀鞘深深插在白玉般的肉体之中,在火光中诡艳无限。
邢飞扬冷笑一声,拾起腕口粗一枝烧得正旺的树枝,走到水仙子身边。把刀鞘往下一推,一手分开勉力合在一起的菊门,把树枝深深插了进去。
水仙子只觉得肛口一松,腹内的污物刚刚涌出,接着菊门一痛,就被粗大的树枝一点点挤了回去。粗糙的树皮顿时磨破了肛中娇嫩的细肉,挑着一丛火焰,稳稳插在她的后庭里。
「这个灯台不错。」邢飞扬拍拍她的圆臀,脸上露出两天来第一丝笑意。
前阴后庭都被粗大的物体插入,水仙子觉得自己像被撕裂一般,但仍强装笑脸,说道:「奴儿给主子当灯台,主子开心吗?」
邢飞扬收起笑容,转身拿起木块,就着水仙子肛中火把的光亮,继续雕刻起来。
便意被树枝硬硬挡着,水仙子暗暗松了口气,放松肌肉,但自己现在的情景,却使她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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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灯台不错。」东二拍拍朱笑眉的圆臀,一脸淫笑。
黎明前众人纷纷抄起自己的兵刃,从各种角度一一捅入六个女人的身体。但程华珠花径里用着锁阴丹,只能用用后庭。太大的家伙,比如杨岸的独脚铜人,只能在其她几个人身上过瘾。所以他满腹怨气地把铜人的头部硬塞进周银然下身,让赵无极大怒不已。
而轮到朱笑眉时,众人都是把兵刃往地上一丢,让她用自己的双手拣起来,再插进身体里。
朱笑眉麻木的拾起铜镧、拂尘、禅杖、雁翎刀、长鞭、钢锥、剑鞘一一顺从的塞进花房。当她拿起王一亭的蛾眉刺时,不知所措地比划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插入体内。
「这蛾眉刺还没半个指头粗,老王,你的家伙怎么这么细?」
童震淮的哄笑使王一亭不乐意了,他伸手从朱笑眉体内摸出蛾眉刺,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从粉红的乳晕处刺了进去。朱笑眉痛叫一声,含泪看着自己两个艳红的乳头下闪亮的钢针。
「婊子,捏住奶头!往外拽!」王一亭大喝一声。
朱笑眉抖颤着纤手,捏住乳头一拽,血珠顿时从变形的针眼里纷纷滴落,在白嫩的乳上画出鲜红的印迹。
东二等王一亭放开手,说道:「贱狗,去把火把拿下来。」
「跪在地上,把逼抬起来。」
「把火把插进去。」
「他妈的,用那头你那逼还能使吗?反过来!」
朱笑眉依言将火把插在自己体内,所幸火把的手柄甚是光滑,虽然有一握粗细,她也没感觉特别的痛苦,至少比乳尖处的疼痛要轻得多。然后又照东二的吩咐,站起身来,两腿挺得笔直紧紧夹在一起,一手往前抱着小腿,一手向后握住花瓣处的手柄,向上使力,将火把高高挑起。
东二走到朱笑眉身后,拍拍她的圆臀笑着说:「这个灯台不错。贱狗,手别停,自己插着玩吧。」
火把一上一下摇曳着,映着柄末细白的小手、鲜艳的花瓣、黝黑的木棒,也映出周围一群恶魔似的嘴脸。
东二看了一会儿,说道:「贱狗,站直,两腿分开,火把顶着地,往下坐。」
燃烧的火把抵在地上,朱笑眉一沉腰,已吞入尺许长的一段。灼热的火焰向上燎起,虽然底端离花瓣还有七八寸远,她的阴毛却已经卷了起来。
「再往下!」
苏玲看着朱笑眉吃力地把火把一寸寸捅进体内,淫水顺着木杆滴在火焰上,火焰反而猛然升腾起来,几乎燎到她的花瓣。朱笑眉在庄中与苏玲关系最好,此时她看着自己的小姑子这样受辱,忍不住喊道:「饶了她吧,她会死的……」
柄端已经顶入朱笑眉的子宫内,深深抵在里面的肉壁上,她听到声音,停了下来,无力的半蹲着身子,木然看着山洞壁上嶙峋的石块。
东二大喝一声:「往下蹲!不许停!」接着满脸狞笑的一把将苏玲拖到厅中:「小婊子,你等急了吗?」
他在洞中看了一圈,伸手拿起一只从明月山庄抢来的花瓶,踩着苏玲的大腿根处左右分开,沉手把花瓶从底部开始,整个塞到苏玲花房里,然后把她拉起身来。
瓶口卡在花瓣外,仿佛是一张俏皮的嘟圆的小嘴。而膨胀的瓶身撑在窄细的花径内,使她双腿都无法合拢。
东二伸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按了按瓶身,接着一拳击出。
一声沉闷的瓷器破碎的声音在洞中久久回荡。众人都楞住了,只有赵无极含笑看着东二出拳,「老二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个花瓶在自己阴道内被击碎的可怕举动,似乎把苏玲吓晕了,她呆呆站在厅中,一动不动。
但锋利的瓷器碎片却没有刺穿她的皮肤。东二两手拉着她的花瓣一扯,破碎的瓶口先当的一声掉在洞中,接着一堆碎片哗然掉落,每片大小都是指尖大小,毫无二致。
东二等厚厚的瓶底也从花瓣间一一掉落出来,又伸手在苏玲的体内摸索了一下,满意的收回手指,一脚把仍是木然站立的苏玲踢倒在地。
苏玲这才回神过来,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蜷起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说一句话。
众人的喝彩中,东二走到朱笑眉身边,一手抄起火把,用木棒将仍在用力向下使劲的朱笑眉掀到一边。乳尖的蛾眉刺在地上一碰,锐刺扎进她的手臂。
「给她上药吧。」赵无极刚说完,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外把风的徐桐奔了进来:「赵爷,刘魁来了。」
挺着酒糟鼻的刘魁看了洞中一眼,一面后悔自己还晚了一步,一面从怀中掏出书信。
「赵爷,黄四爷从陕南飞鸽传书。」
赵无极展信一看,递到水仙子手中,「摩天崖的人来了。」
信中说道:四天前摩天崖三代弟子邢飞扬独自一人下山,直奔福建,应该在六七日内到达明月山庄。估计是赵无极前些日子在陕南的举动被人发现,有人向摩天崖示警,此人应是夜舞。另有诚亲王来信,近日邀赵无极在长安会面,商量引西域漠北诸部进兵榆林之事。
「大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好了。」
赵无极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明月山庄已灭,邢飞扬孤身一人,没有什么好怕的。反而是与诚亲王会面事关重大,很可能夜舞也会一路跟随。计议已定,赵无极说道:「你和东二都跟我去。还有童家兄弟,你们也一块儿走。月照、法印,这里交给你们,最好能生擒邢飞扬。事情办完,等我的命令。」
众人齐声答应。
赵无极、东二、水仙子、童家兄弟带着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一路向西北而行,先赴长安,河北双煞把五人直送到山下,没想到回程时就碰上邢飞扬。
赵无极在路上想到明月山庄的财物,又命童震岳回去通知月照等人,如果难以顾及,就不必与那个邢飞扬多作纠缠,先把人和财物分别送回春香楼和归元庄。
童震岳一去不返,赵无极已经觉得不对,但他无暇多想。七天后在南阳玄妙观落脚时,又接到黄明翔的飞鸽传书,诚亲王已经接到圣旨,不日即将动身赶赴金陵。
赵无极牵念北方形势,与东二商量后,决定先到雁门再去长白山盘龙寨,做好准备。将诸事交待清楚,然后再回金陵去鼓动诚亲王,借机起事以得渔翁之利。
刚到铁虎堂,庄铁山就递来沈锦、史洪心等人的来信。赵无极见一个邢飞扬居然使月照铩羽而归,不但丢失财物,几名俘虏也被都邢飞扬救走,不由心下震怒。冷静下来后,他命水仙子带上与邢飞扬交过手的法印、王一亭去回雁峰截击这个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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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想到这里,心内一疼,暗恨自己大意失手,居然两度被武功远次于己的邢飞扬生擒。
还没等她后悔完,便觉得腹内胀疼不已。
邢飞扬此时刚刚雕好手中木块,回头看到水仙子脸色已经憋得发青,便起身走了过来。
烧了这么久,树枝上的火苗已经离菊肉不足一握。好在树枝斜斜向上,水仙子只是觉得后门处传来阵阵炙热,却还未曾被火焰灼伤。
邢飞扬拔出长剑,点了点水仙子的菊门边缘。粗大的树枝将菊纹完全撑平,扯得紧绷绷的,似乎剑锋轻轻一点,嫩肉就会炸裂开来。
他强压下这个想法,剑锋紧贴菊门,刺入树枝。
被火苗烤得炙热的后庭转来剑锋的一阵冰凉,水仙子打了个冷战,等发现邢飞扬并没有把她剖开,便两眼噙着泪花泣声道:「主子……奴儿实在憋不住了……」
「有树枝挡着呢,那就让它长在里面好了。等火烧进去,把你这贱人的贱洞封住,那就更不用怕去吃下那些东西了。。」
「主子,奴儿的后门……」
邢飞扬大声喝道:「什么后门!叫什么!」
「屁眼、屁眼,是奴儿的屁眼,让主子玩的屁眼……烧坏了,主子就玩……不好玩了……」
邢飞扬冷哼一声,手腕用力,长剑一闪,把树枝挑了出来。刚说了句:「夹得真够紧的……」就见水仙子大开的菊门直直喷出一股黄水。
邢飞扬忙侧身避过,正待一脚踢去,却见菊洞一阵收缩,接着又是一股黄水喷出。邢飞扬再闪身避开,远远看着水仙子剧烈的排泄。喷了三次之后,黄水已经不再喷射,只是从仍然张着铜钱大小圆孔的菊门缓缓流出,划过刀鞘和银团般的肌肤上流到地上,磨坊中顿时恶臭扑鼻。
「我操,」邢飞扬暗骂一声,想让她都吃下去,但自己想想都实在恶心,只好作罢。
不等黄水流完,他便拉着绳索,隔着磨坊的窗户将水仙子扔到溪水中。
邢飞扬先用溪水冲过地面,又拿着树枝把脏水扫净。好在磨坊四面透风,不多时恶臭便已散尽。
做完这些,他便倚在窗口,看着水仙子。
解决了腹内痛楚的水仙子双眼无神的侧倒在溪水中,尽量抬高头部。白晰的肉体浸在水中,象是水中的神女在夜色下沐浴。但仔细看去,紧缠在一起的双腿间却夹着一把连鞘的长刀,而且有三分之一消失在娇嫩的肉体之间。而长刀之后,还不时涌出一些黄色的污物,顺着溪水远远流开。
「贱人,把你的屎尿都给我排干净,一滴都不许剩。」
水仙子本来只是大便,闻言忙把膀胱中的存尿都排了出来。
等黄水流尽,邢飞扬跃到岸边,拽着水仙子的长发把她扯起身来。为着自己考虑,他伸手把水仙子细细擦洗一遍。受凉的肌肤更显得弹性十足,摸上去果然是冰肌玉骨。
邢飞扬拔了一下惊雷刀,却发现惊雷刀好象长在水仙子体内一般,夹得极紧。
水仙子见邢飞扬要拔下刀鞘,忙松开下身,却发现自己并没有用力,她根本不用使力夹紧,因为宽大的刀鞘几乎撕裂了她下身的嫩肉,长时间的插入,已经使她的花房毫无知觉。
邢飞扬使劲一拽,水仙子痛哼一声,惊雷刀带着花房花径内的嫩肉猛然翻卷出来。像是一朵鲜艳的牡丹在水下悄无声息的炸然盛开。
四根手指毫不费力的直接伸入原本紧凑的花房,刚伸到手掌中部,指尖甚至就触到了水仙子的花心。
邢飞扬楞了一下,本来自己准备花上几天时间散了这个贱人的功,再带她回终南山,然后去金陵。但现在居然又把她弄脱阴了,不用锁阴丹,恐怕她活不了四五天,而用锁阴丹,一天的时间就费了……
想了半天,邢飞扬一拍脑袋,把水仙子提进磨坊。
邢飞扬摆开工具,药物。先在水仙子翻卷的花瓣上厚厚涂上一层回春膏;然后再找出一块细布,从玉箫间穿过,再披散下来,从外面裹住箫身。接着将裹着细布的玉箫深深插进水仙子的花房,直顶到丹田之下;最后才取出锁阴丹,捏碎后塞在玉箫周围。
水仙子满心恐惧的看着邢飞扬炮制自己,浑忘了下身脱阴的痛苦。
等邢飞扬在水仙子身上弄完,抬腿走出磨坊,折下一根长长的细枝。然后拿起自己所雕的东西,伏在水磨上工作起来。一柱香工夫之后,邢飞扬放下手,抱起水仙子,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看着改造的水磨,说道:「贱人,爷做的东西怎么样?」
水仙子此时药性已发,下身一片骚痒,淫水阵阵流出,锁阴丹也已经把缠着细布的玉箫裹在体内,而且越来越紧。她看着水磨,颤声说道:「主子做得好,……这……这……」
水磨本是顺着水流侧转,中间巨大的木制齿轮带动石磨不停旋转,现在石滚被取了下来,但齿轮还在不断转动。现在邢飞扬将一块径愈八寸的圆木刻成带着两个流线锯齿的齿轮,加在侧转的齿轮上,而中部则用一枝长箭钉在巨轮旁的木柱上。
随着水磨的转动,邢飞扬所雕的齿轮两齿也随之快速旋转,弯曲的齿痕不断上下起伏。
水仙子躺在磨边,她看到邢飞扬在齿轮上端用箭钉上一个带孔的木块,孔洞正对着起伏的齿轮;她看到邢飞扬又在木块与齿轮之间钉上一块劈开的薄木板,让木板的下缘触到齿轮,使它也随之上下运动;又看到邢飞扬把那根取来的细枝从最上面带孔洞的木块中穿过,牢牢夹在木板的缝隙之间……
当水仙子看到邢飞扬一放手,那根细枝立时也随着齿轮的起伏,以上下三寸左右的幅度,在一握大小的孔洞中垂直运动起来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主子要怎么用这个水磨来对付自己了。
但她还有些不明白——那根树枝那么细,还不及手指粗……
她很快就明白了。
邢飞扬把水磨的一套东西布置好,便挥手将仍紧紧捆着的水仙子吊在磨坊顶上。他调整高度,让水仙子已经收拢的花瓣与那个带孔的木块平齐。水仙子的双腿还被紧紧捆着,露出三寸的玉箫斜斜歪在树枝旁边,邢飞扬试了一下,垂直运动的树枝根本无法穿入玉箫。
想了想,邢飞扬从背上解下长弓,将水仙子的身子对折起来,用长弓套住。弓弦盘在她的柔颈之后,弓身则挽住她高高抬起的双腿后面。邢飞扬的长弓很硬,涂胶的弓弦一绷,便把手脚无力的水仙子绷成一团,俏脸紧紧贴着小腿,玉乳在膝盖上挤成一片圆饼,而两片玉臀间,却将夹着玉箫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箫管垂直指向地面。
邢飞扬满意地看一下,先把那根细枝摘下。然后握住玉箫慢慢套在带孔的木块中,因为水仙子的花瓣与木块平齐,三寸长的玉箫便完全穿过圆孔,木块便顶在收紧的花瓣边缘。接着邢飞扬把细枝穿进玉箫,感觉细枝穿过玉箫,顶住一片软软的肉壁,便扶好不断掀动的木板,把细枝下部夹在中间的缝隙里。一松手,那根细节便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作起来。
回春膏的药效使水仙子淫水不断流出,但嫩肉紧紧闭合,泛滥的淫水只能渗过箫身的细布,再透过箫身上的几个小孔从箫管内壁顺着细布流淌下来。邢飞扬把露在体外的细布绕过树枝,斜斜扯到一旁,末端则用一个铜碗扣在柱上。不多时,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细布,顺势慢慢滴到铜碗中。还有一些则顺着树枝一直流到木板上,又顺着倾斜的木板,一条细线般流进碗中。
终于用手边的一些简陋工具,完成了这项水力散功的绝世发明,邢飞扬满意的丢开手,伸了个懒腰,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坐到石磨上看着水仙子。
被长弓绷成一团银肉的水仙子只觉得箫中一根硬硬的树枝,隔着两层细布,一下一下撞击在体内深处的肉壁上。而树枝动作时扯动的细布,则给整个紧紧缠住箫管的嫩肉带来一阵又一阵刺激。涂满回春膏的花瓣随着树枝的捣击,一次又一次缠紧玉箫。
潺潺流水声中,淫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淌到铜碗中,渐渐增多。
只一刻钟的时间,铜碗中已经汇集了多半碗花露,邢飞扬看了看,伸手掰下铜碗,刚想倒掉,又停住了手。他拿起闻雷的水囊,倒了进去。然后对水仙子说道:「贱人,发浪的时候喊我!」说罢他便侧偎在石磨边闭目调息。
也放是幸运,也许是更多的不幸,被吊在房顶的水仙子体内欲渴难求,却很久没有昏迷。树枝的撞击虽然并不很强,但每一次都捣在花房的最深处,箫身的细布更是带动整个花径的嫩肉,没多久她的呼吸就急促进来,想到邢飞扬的话,她低声说道:「主子……奴儿……」
邢飞扬却毫无反应。
水仙子只好加大音量,「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仍未睁眼。
「主子,奴儿……奴儿来了……」
邢飞扬这才站起身来,先倒掉碗中的淫液,看着不住轻颤的水仙子,伸手握住箫管,狠狠抵在她丹田之下,用力戳弄。
忽然水仙子低呼一声,玉箫一阵抖动,一股乳白的阴精从箫管中缓缓淌了出来。邢飞扬松开玉箫,等阴精一滴滴流入铜碗,端到嘴边,皱了半天眉头。最后他还是咬咬牙,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还好,没有腥骚的味道。只是有点咸……
顾不得多想,邢飞扬盘膝坐下,运功化解那股阴精。
果然,其中包有一丝真气,虽然量并不大,但对于邢飞扬这样从前只能靠自己炼气的武林人士来说,这样的意外之喜,已经很可满意了。至少可以省了他半月的修炼。
邢飞扬刚刚化解吸收那股真气,就听到水仙子又喊道:「主子,奴儿要来了。」
邢飞扬不由一楞:「这么快?」
等他抓紧时间用玉箫捣松丹田,水仙子的阴精便淌到了碗中。
邢飞扬再次提气化解,却发现这回的真气足有上次的两倍。
邢飞扬不知道那是因为水仙子不堪折磨,完全放松了敛精守元,任由玉箫把丹田气府捣得一团混乱,让真气裹在阴精中泄了出来。不久,水仙子又唤道:「主子……」
但三次之后,回春膏的药效略略低了一些,而水仙子的阴精也远非源源不绝,时间一长,那根树枝的撞击也显得微弱了许多。所以当她的第四次高潮来临时,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邢飞扬本以为第四次也会很快,匆忙化解了阴精,便等着她再一次泄身。没想到足足等了多半个时辰,邢飞扬心下气恼,手头加倍用力,把水仙子捅得秀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咬紧红唇。丹田似乎都要被戳穿一般,她强忍痛苦,竭力把真元渡入阴精之内。
邢飞扬吸取真元之后,一声冷哼:「贱人,你敢偷懒吗?」
水仙子的眼泪实实在在落了下来,她委屈地说:「主子,奴儿不敢……奴儿没有那么多……」
「你不是‘水’仙子吗?」
「主子,奴儿已经很用力了……奴儿已经被掏空了……」
看看水仙子的模样,邢飞扬倒信了三分。三个时辰内,泄身四次,确实不少,但这还不够。
正想着,耳边却听到水仙子说:「主子,奴儿已经运功把真元尽量渡到那里面了……主子……奴儿再泄身,会死的……主子就吸不到了……」邢飞扬想想这几次阴精所带的真元确实充沛了许多,于是说道:「贱人,给你半个时辰,再泄一次就放你下来。」
水仙子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终于在半个时辰后第五次泄出阴精。
此时她的娇躯上布满汗水,俏脸毫无血色,一片苍白,连红唇都似乎因此而失去了颜色,无力的喘吸着。
邢飞扬先拔掉树枝,说道:「贱人,这根树枝捣得你很爽吧。」
「爽……爽……」
「既然爽,等会儿爷再你找根尖的。」
「主子,奴儿……奴儿……」
邢飞扬冷哼一声,端起阴精一饮而尽,心中暗道:「妈的,真够变态的。还好,没人看见……」
一柱香时间后,邢飞扬站起身来,把水仙子解了下来。刚拉下长弓,水仙子的身体仿佛一弹,一片雪白的肉体便精疲力尽的瘫软在地。
邢飞扬先按在她胸前,探探体内的真气,果然略略弱了一些。但仍很充沛,像这样下去,只怕十天内是吸不尽了。接着他手掌一抹,握住那对随着呼吸不断摇晃的丰乳,将她扯了起来。水仙子眼睛未张,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慌忙张开小嘴,含住邢飞扬的阳具,用力吮吸。她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主子,只求自己的肉体能让主子多获得一些快感,而主子则能让自己肉体少受一些折磨。
邢飞扬对水仙子的香舌还是很满意的,由她吮吸了半晌。然后从背后握住两只圆乳,把她抱坐在自己怀中。
水仙子的手脚穴道仍然被封,邢飞扬一直在自己身边,她根本不敢运功冲穴。此时双手被捆在身侧,两腿夹着玉箫紧紧并在一起。被邢飞扬抱坐在怀中后,露在体外的三寸玉箫顿时撞在地上,刺得子宫上壁一阵疼痛。
邢飞扬倒不是怕她痛,而是怕弄断了玉箫,没法儿再玩,见状抱着她坐到石磨上。双手掰开臀肉,沾过淫水的阳具便刺了进去。水仙子因为体内插着一尺多长的玉箫,箫管一直紧紧抵在脐下三寸处,根本无法弯腰,只能竭力挺直身子,让主子进得更深。
水仙子的臻首靠在邢飞扬的肩膀上,星目紧闭,随着他的动作,一头秀发在邢飞扬颈旁轻轻摇曳。看着水仙子微分的红唇,邢飞扬心中一荡,俯首吻去,但刚触到唇边,想到这唇上还沾着自己阳具上的味道,嘴一侧,在她的挺鼻旁蹭了一下。
水仙子受宠若惊,连忙伸出香舌,含住主子的耳垂,舌尖轻舐。
邢飞扬正在心醉神迷,却一眼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顿时一疼。
水仙子发现主子突然停止动作,连自己后庭中坚硬的肉棒也渐渐软了,连忙睁开眼睛,顺着邢飞扬的目光看到地上的惊雷刀,心中也顿时一震。
邢飞扬一将水仙子推倒在地。被缠金绳索紧紧捆着的玉体无力的伏在地面上,圆鼓鼓的两片白臀间,平平露出一截碧绿的玉箫,箫身白色的细布湿漉漉地沾在腿上。而箫管上的菊肛,还带着刚刚曾被插入的痕迹,在褐色之间微露粉红。
水仙子惊惶地听着邢飞扬起身出去,片刻之后又回到磨坊,接着是用利刃刮削木器的声音。
邢飞扬找来一根粗枝,先把它刮成能进入箫管的粗细,然后把顶端劈碎。他拉过水仙子,将劈成细枝的一端捅进箫管,狠狠穿了过去。试了下,能够进入,邢飞扬便拔出树枝,在顶端涂上回春膏,重新刺入,旋转着抹在紧裹着箫口的嫩肉上。
抹完之后,邢飞扬恨意略减,但仍是欲火满腔。他有些不好意思再干水仙子的后庭,于是盘坐在水仙子头前,一拎头发,把阳具塞进她的口中。然后狠狠把水仙子的头按了下去,阳具一直捅进咽喉深处。
阳具几乎捅到水仙子的气管附近,她勉强呼吸着,伸出舌头收紧口腔,喉咙作出吞咽般的蠕动,同时头部上下运动起来。
邢飞扬不由伸直双腿,捏着她的乳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滑腻丰满的圆球,使他感到一阵快意。享受了一会儿,他的脚趾慢慢伸到水仙子的花瓣处,在箫身与嫩肉结合处不断磨擦。他想试着把脚趾伸到水仙子的后庭,但绳索绑得太紧,两腿间毫无空隙可过。
但这东西不敢想,越想越心痒,待水仙子吮吸了一会儿。邢飞扬低喝一声:「不许吐出来!」
然后抓住绳索将水仙子掉转过来。水仙子的舌头缠紧肉棒不敢稍有吐露,两只乳房则离开邢飞扬的大腿,磨擦着扁扁放在他的肚腹上。但她的双腿仍然并在一起,邢飞扬举了几下,干脆把她推成侧卧。
水仙子只觉身子一歪,直挺挺的阳具差点从口腔中滑了出去。她辛苦的挺着脖子,把主子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任由邢飞扬把自己的双腿蜷到胸前。
邢飞扬手指在后庭中捣弄起来,甚至伸出双手食指,勾住菊肛把它平平扯来一个扁长的椭圆形状。又把三个手指完全捅入,拍着水仙子的屁股让她夹紧。待水仙子依言收紧菊肛,夹住邢飞扬的手指,他便在里面细细掏摸起来。水仙子的后庭比花径要紧一些,但两者的肉壁一样娇嫩,一样的温润滑腻。他曲起手指,在嫩肉上刮了几下。看到水仙子一阵颤抖,他手指略略用力。另一只手则拨开玉箫前面花瓣紧合处,摸索到丛中的花蒂,两指捻了起来。
刚捻了两下,水仙子含着他的肉棒,哑哑说了两声。
「贱人,说什么呢?」
水仙子不敢吐出阳具,只是微微抬头,舌尖划着龟头,呜呜说着。
「张开嘴!说清楚!」
水仙子的舌头终于离开肉棒,「主子,奴儿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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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顾不得去拿铜碗,连忙拔出树枝,握住箫管捅动丹田。等看到水仙子娇躯猛颤,管中传出一阵水响,便张嘴噙住箫口用力一吸。
这次的阴精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较之强了一些。
邢飞扬第六次化解了阴精,满意的睁开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层粉红,更显得鲜嫩可人。但折腾了这么久,他却始终没能一吐为快,胯下的阳具仍是坚挺无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后,邢飞扬分开臀肉,刺入菊门。摆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后庭早已不需润滑,便深深的接纳了主子的肉棒。邢飞扬但觉阳具所处的肉洞不仅滑腻,而且无穷无尽般深远,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则乖巧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收放嫩肉。半个时辰后,邢飞扬终于把阳精射进肉洞内。
「主子……」水仙子一边挺高玉乳,让邢飞扬捏弄,一边柔声说。
邢飞扬只顾把圆乳捏成种种形式,并不答话。
「主子觉没觉得,奴儿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刚才吸那一下,奴儿觉得整个人都让主子吸空了……」
「奴儿送出真元的时候,也多了许多……」
邢飞扬一言不发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上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然后把绳索和逍遥环都解了下来。
但他随即又从包裹里取出那根原来捆缚在水仙子身上的绳索,重新把她绑了起来。
这次邢飞扬先捆紧她的双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两只小臂先仔细捆到一起。接着找来一根手腕粗的树枝,从颈后直到腰下,穿过手臂,紧紧贴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树枝上。
然后邢飞扬截断绳索,先将水仙子的玉足弯在臀后,把脚腕也牢牢捆在树枝上。
最后他用一根长绳,中间绕住树枝,两端分别从后挽住膝弯,使力一扯,水仙子弯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立时左右平平分开。直到把水仙子两膝扯成一个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来,邢飞扬才捆紧绳索。松开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短绳,在水仙子的颈上绕了一圈,也捆在树枝上。
这时水仙子就像一个双手握住背后的树枝,用合在一起的脚尖蹲在地上的模样,而且两条大腿还在大大的张开。腹下伸出的箫管正好脚尖平齐,从正面看去,她的玉体一览无余。
但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个不小的问题:两只脚挡在背后,正掩住了她的菊门……
邢飞扬算算时间,锁阴丹起码还得等六七个时辰药效才能散尽。
他想了一会儿,只好解开水仙子的双腿,先简单些把水仙子吊在横梁上。然后用绳索从她软垂的双腿下绕住膝弯,分别向上抬起,系在梁上。这样,水仙子的两腿高高抬在身体两边,圆臀被扯平一般分开,暴露出身下前后两处秘境。
对水仙子来说,这个姿势无疑要好了许多,因为两条腿的绳索,分担了身体悬空的重量。
对邢飞扬来说,这个姿势也是方便了许多,因为两条腿这样分开,使他能轻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个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时,邢飞扬把水仙子摆好,将那根削好的树枝重新涂上回春膏,捅进箫内。另一端仍是穿过圆孔,夹在木板的缝隙中。待见树枝随着水磨的旋转上下运动起来,他便挟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时,水仙子听到远外一声狼嚎,顿时心中一凉。她宁愿那是铁虎堂中的那两条巨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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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带着众人一路风尘赴赴来到铁虎堂时,天色已经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门口那两只黑犬。
与庄铁山略谈几句,待庄铁山起身告辞,「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贱狗,跟着你五主子。」说着赵无极把链子扔了过去。自从众人从北面走出雁荡山,赵无极就命人打了这条链子,系在朱笑眉颈中。
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摇着玉乳圆臀,跪着走向自己,庄铁山楞住了。
「发什么呆啊?只要别玩残玩死,随你怎么弄。」
庄铁山乐呵呵牵着这条难得的贱狗走出房门时,听到赵无极的声音:「吴婊子,你过来。」
第二天,庄铁山一脸满足地牵着朱笑眉来到赵无极房中,正看到吴悦伏在赵无极胯间,舔舐着阳具。正对着他的花瓣间还淌着浓白的阳精。
「老五,你来得正好。这条贱狗怎么样?」
「大哥亲手调教的都是绝品!」庄铁山先大赞一句,又问道:「这家伙怎么这么服贴?比我养的那两条狗还听话呢。」
「哈哈,」赵无极得意的一笑,说道:「去把你那两条狗叫过来。」
「叫什么名字?」
「大黑、二黑。」庄铁山话音刚落,那两条狗就汪汪地叫了起来。
「贱狗,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仍是「哑哑」两声。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它们三个差不多。」又转头对吴悦问道:「小母狗,你叫什么名字?」
「吴……吴悦。」
「这条狗比它们三个还强些。」
庄铁山闻言一阵大笑。
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
「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巴。」
吴悦楞楞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的狗鞭。
「小母狗,你还楞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的动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阳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龟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骚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吐出一团团白雾。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巴。
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龟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她握在结点的后部,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
「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骚味差点令她窒息。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剧勃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舐动作。
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
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
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爷……」
「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赵无极见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
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
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
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勃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的喝道:「贱狗,过来!」
朱笑眉却没有反应。赵无极抬头一看,大黑的结点已经膨胀了三分之一,紧紧撑着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来,此时两只小手正握着狗鞭往外拽。
赵无极走到朱笑眉身边,用手掰开她的牙关,让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结点终于拉了出来,湿淋淋的狗鞭上腾起一阵水雾。朱笑眉秀发低垂,急促的喘吸着。
「去,把二黑的东西塞到你狗妹妹的逼里。」
朱笑眉顺从的爬到吴悦身体,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开吴悦的花瓣。
吴悦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最亲近的表姐引导着让一条狗来进入她的身子,顿时挣扎起来。庄铁山在旁边看她动得剧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
吴悦只能无力的看着表姐握着二黑的肉锥,塞进她的花瓣。等朱笑眉发现二黑主动在往前凑,便松开手,两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开。二黑身子一挪,结点以上的部分都进入了吴悦体内。
赵无极看到二黑的结点以下因为没有被吴悦含住,仍然干燥,难以进入。便喝道:「贱狗,拿舌头舔!」
朱笑眉香软的小舌在结点处细细舔舐,偶尔还触到吴悦的花瓣。片刻之后,二黑一挺腰,沾满口水的庞大的结点紧紧撑开被朱笑眉用力分开的阴唇,整个没入吴悦体内。
吴悦敏感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狗鞭与人鞭的区别。二黑的肉锥不但长,而且粗细很不均匀,尖尖的锥头正抵在子宫口处,结点则卡在花径正中。粗大的结点还在越来越大,而花瓣处的茎部却要细上许多。没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黑已经疯狂的动作起来。
等结点完全膨胀起来,吴悦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铁拳在自己体内来回划拨着嫩肉。狗鞭的顶端已经顶入子宫中,二黑往前运动的时候,顶端甚至能触到子宫内壁。而当它往回抽时,那个火辣辣的拳头几乎要撕裂她狭窄的花瓣入口一般,带来剧烈的痛楚。
但这一切,都不及一条狗进入自己体内这个事实更让吴悦痛苦。
在她的痛哭声中,传来赵无极的声音:「贱狗,过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吴悦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还知道再用舌头湿润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边没有椅子,舔湿大黑之后,她试了一下,发现悬在半空的狗鞭触自己太远,便翻过身子,将圆臀高高抬起,凑向大黑。细白的玉手轻轻握住臀后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处。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身子一扑,前腿搭在朱笑眉肩头。沉重的狗身顿时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压在地上,两只乳房被挤成扁扁的圆盘。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从腹下穿过,引导着因为刚才一扑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进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时,朱笑眉便回手分开花瓣。但那个结点虽然未曾完全胀起,却也接近拳头大小,硬硬抵在花瓣边缘。
朱笑眉想了想,松开撑着上身的手臂,用俏脸贴住地面,两只手都伸到臀后,左右抱住圆臀,两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开。圆鼓鼓的翘臀被她的纤手几乎掰裂般分成一个平面,怒张的花瓣被结点完全挤入体内,在狗鞭下看不到一点红色。终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时候猛抬圆臀,吞没了大黑的狗鞭。
赵无极看着两只狗分别跨在一正一反两只小母狗身上,疯狂把粗大的肉锥捅入娇嫩的肉体深处,不由呵呵大笑,「看来这几只狗还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个时辰之后,二黑一阵抖颤,接着吴悦的花瓣边缘渗出浊白的狗精。它已经有多半年没有交配过,虽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还是特别大。它足足喷射有一盏茶的工夫,不但整个灌满了吴悦的子宫,仅溢出来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终于拖着变小的肉锥离开了吴悦的身体。一个时辰的痛哭,吴悦已经没有眼泪。她木然躺在圆椅上,随着她的呼吸,大张的花瓣间还不断一阵阵涌出浊白的粘液。
「铁山,」赵无极看着吴悦胯下滴落的狗精,开口说道:「把这个小母狗倒吊起来,别让二黑的东西流出来。我要让她生几只小二黑,给你们铁虎堂看家护院。」
庄铁山哈哈一笑,握着吴悦的脚踝把她倒着拎起来,走到侧室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庄铁山已经把吴悦两腿缚好,一甩长绳,搭在梁上,便待把她吊起来。
「慢着。」赵无极看到吴悦虽然倒吊着,花瓣间还有狗精溢出,便从几上拿起一只细长的花瓶拋了过去,说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吴悦花径里塞着花瓶,带着满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着四周……
大黑还俯在朱笑眉背上动作着。长长的舌头垂在朱笑眉的脸颊上,白里透红的肌肤沾满粘稠的唾液。朱笑眉秀发覆在地上,眉头拧在一起,两眼紧闭,红唇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吃痛声。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撑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则在玉白的小腹和艳红的花瓣上不断抚弄,以缓和狗鞭在自己体体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
把吴悦吊起来一柱香时间之后,大黑也泄了出来。
赵无极大喝一声:「不许流出来!」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离开,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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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不会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上……」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天色将晚时,梅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继续南行。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它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水仙子松了口气,便感到体内那根树枝快要给她带来第七次高潮,她忙运功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儿快了……」
邢飞扬一把握住玉箫,把她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阵剧痛,接着箫管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着泄出阴精,被捣松的丹田似乎被邢飞扬一口吸空。
其后的五个时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时辰内,她整整泄了十次。邢飞扬看最后一次泄出来的只是略略几点,甚至还隐隐夹有血迹,知道这次已经把她给榨干了,便解开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邢飞扬吸取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真元之后,一拉玉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边。但此时锁阴丹的药力已解,玉箫应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间还留了一个圆圆的细孔。
邢飞扬欲火大动,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悬空,两条腿挎在自己腰间,挺腰刺了进去。
锁阴丹的药效使水仙子花径分外狭窄,每进一步,都要吃力挤开花径的嫩肉。邢飞扬一边抽送,一边不由想到:「处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水仙子把邢飞扬的阳具舔净之后,柔声道:「主子,满意吗?」
邢飞扬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脸上,又伸手拿过惊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的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小心伺候你‘牛’爷!」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他便牵着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
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来,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邢飞扬一声怒骂。
当日被烧掉的阴毛已经长出半指高的一层黑色茸毛,衬着白亮的小腹其实并不难看。
当邢飞扬说难看,那就肯定是难看的。
「去点根蜡烛,让爷把你的贱毛烧干净!」
水仙子一惊,忙说:「主子,奴儿的毛太短,会烧着奴儿的肉的……」
「怎么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开心了……」
「有这层毛,爷更不开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让烧不能拔,贱人,你说怎么办?」
「……奴儿把它刮了……」
邢飞扬就是等这句话,闻言眼睛一翻,「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起身便准备去拿惊雷刀,转念一想:「这贱人就是拿着惊雷刀也不能把爷怎么样。但毕竟很讨厌,还是小心为上。」想着,他掏出当日用来刻木块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边,「抬高些,让爷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飞扬对面的盆沿上,两条腿顺着盆沿搭开,将秘处展露出来。虽然阴毛已经很湿,但她还是撩起一把水,浇在上面。然后一手掩住花瓣,绷紧皮肤,一手拿着小刀仔细刮了起来。
随着刀光闪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变成洁白的肌肤。不多时,黑色已经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净的白腻。水仙子刮完后,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邢飞扬。
邢飞扬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干净,比自己刮胡子还净,连一点毛刺都没有。他把水仙子揽在怀中,拿过小刀,在她细嫩的肉体上慢慢拖动,锋利的刀刃立时在水仙子肌肤激起一层肉粒。
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乳头立即像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
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丰。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像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楞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给消化了……
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拋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条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的花瓣间
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铁虎堂。
午后,赵无极带着东二来到诚亲王的驿馆。沙万城挑选的十余名手下,早已化装埋伏在驿馆周围,守候多时。
距驿馆大门来有十来丈,一个行人从赵无极身边擦肩而过,低声说:「未发现异状。」
赵无极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从大门前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驿馆边的小巷,侧门吱呀一声拉开,两人闪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宾的大殿前,他立住脚步,躬身请赵无极与东二先行。
赵无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诚亲王了,走进大殿,他伏下身子,朗声说道:「草民赵无极叩见千岁。」
「嗯。」殿上高坐的诚亲王应了一声,一挥手,殿门悄悄掩上。
诚亲王并没有叫他起身,只是沉声说:「逆贼,你知罪吗?」
一阵兵甲撞击从殿里殿外同时响起,两队铁甲侍卫从两边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后排弯弓横枪挡在诚亲王身前。
赵无极缓缓起身,盯着诚亲王的双眼说:「王爷何出此言?小人不过一微介草民而已,安敢谋逆?」
「哼!赵无极!若非我与你虚与委蛇,怎能识破你这逆贼的面目!居然还敢强辨!」
东二袖中铁镧挥出,跃身向诚亲王猛朴过去,大声喝道:「大哥快走!」
「铛」得一声金铁交鸣,势若猛虎的东二被硬生生挡了回来,落在地上。
一个剑眉入鬓,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长剑挡在两人面前。
赵无极沉声说:「柳无涯。」
「赵无极,你杀我徒儿,灭掉明月山庄时可曾想过今天?」
东二一言不发挥镧直击,柳无涯长剑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大殿。
赵无极早已感觉今日必会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没想到会是在诚亲王的驿馆中。他看准了诚亲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数年来,诚亲王借赵无极之力剪除异己,接受了他的大批财物。也因此,赵无极手下诸寨除了嘉兴老巢,就数陕南诚亲王领地内的黄明翔实力最为雄厚。
今日诚亲王竟然会突然翻脸,与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实在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诚亲王不臣之心铁证如山,难道他有把握不让自己生离此地?
当下不及多想,赵无极腾身而起,跃到柳无涯头上,一掌拍下。
柳无涯独斗东二略占上风,此时加上赵无极顿感压力大增。他剑光一收,见招拆招,守得绵绵密密。
诚亲王一声厉喝,前排铁甲侍卫缓缓前移,后排弓扯满月,射向赵无极和东二。
接着殿门一开,两个年轻人挺剑并肩朴来。
金铁交鸣中,东二大声说:「大哥快走,回头给老二报仇!」
赵无极眼见又来了两名高手,看样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见识过朱天笑和邢飞扬的功夫,他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叹,口中一声厉啸,放过柳无涯,闪身一掌击在云锦剑上。
云锦只觉长剑似被千斤大锤击中,虎口隐隐发麻,心中一惊,忙还剑护住面门。
于括海心知赵无极难缠,两人也未必能拦住他,心一横,对师弟喝道:「先助师父,再诛此獠!」短戟一错,斜身朴向正与柳无涯斗得难解难分的东二。
赵无极从云锦身旁纵身掠过,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剑端。云锦沉气侧挑,长剑被这一掌拍得弯转成一个圆弧,又嗡的一声弹了回来。
赵无极这一掌没能震断云锦的长剑,扬声喊道:「老二,大哥一定为报仇!」他心下默算,摩天崖还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经来了两人,邢飞扬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备着跃出殿门。
殿外却只有数十名铁甲侍卫,见他从殿中跃出,纷纷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赵无极。
等赵无极挥袖拂开劲箭,一口真气已尽,身子沉了下来。不侍脚踩实地,赵无极一指点在一名铁甲侍卫的长矛枪尖,借力又腾身而起,已经越过人墙。
当赵无极掠到正门附近,听到殿中东二一声炸雷似的大喝,然后砰然两声,钢镧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湿,两手拍在门边侍卫的头顶。两人脑骨迸碎,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赵无极知道柳无涯既然已经击杀东二,立刻便会追来,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余铁甲侍卫围来,便抢先震断手臂粗的门栓,拉开大门砸在追兵身上。
驿馆的墙头门楼之上,现出数十名铁卫,弯弓搭箭瞄准赵无极的背影。
赵无极一离开,柳无涯手中长剑顿时剑光大盛,如水银泼地般攻向东二。待云锦与于括海从背后杀来,东二立时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觅机一镧砸断云锦的长剑,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但同时也被柳无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无可幸免,便大喝一声,合身朴向柳无涯。
于括海见状双戟一挺,狠狠刺中东二的背心。东二浑若不觉,双镧兜住柳无涯的身子,向里猛挥。
柳无涯退身跃出圈子,长剑一闪,刺在东二的喉头。
东二喉中咯咯数声,两眼一黑,钢镧脱手。钢镧余势不减,落在地上把几块金砖打得粉碎。
东二庞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无涯顾不得去看受伤的云锦,便腾身朴出大殿。
一边的于括海收起短戟,连忙抱起口中溢血的云锦,检查伤势。
就在赵无极走到驿馆的同时,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人纵马来到粉雀院。
门口的护院见这人满身风尘,灰头土脸,不似豪客模样,便过来伸手拦住:「干什么的?」
「老子是来嫖的!」
几个人在归元庄、春香楼干过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急色鬼,不知道赶了几千里地连马都不下,就喊着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这么着急,是看中哪个姐儿了?」
「老子是来嫖南宫媛的!」
众人顿时一楞,虽然南宫媛已被掳来两年,但尔朱家族毕竟是塞外大族,赵无极担心被人发觉,并没有对外挂牌,只是内部堂、庄、院、寨的首领,和一些出得起大价钱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宫媛的名字。
当下众人不敢大意,为首的沉声问道:「公子这是从哪儿听说这个名字的?」
「少他妈罗嗦!老子是听月照说的!」
众人相视一眼,为首的一言不发,摆手请那人入内,带到侧厅少坐。
片刻后沙万城匆匆赶来,进门先朗笑一声,然后一揖到底,抬身客气的说道:「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绍来的,自无不可,但鄙院今日休业……」
「开院子还怕来嫖的?南宫媛在不在吧!」
沙万城满脸堆笑,「在,在,但南宫小姐身体有些……」
「少废话!多少钱!」
今天是赵无极与诚亲王会面的重要日子,沙万城实在不愿接待这个陌生人,但又怕砸了粉雀楼的牌子断了财路,闻言眼珠一转,笑眯眯说道:「南宫小姐乃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资可贵得很啊。」
「多少!」
「五万!」沙万城开口叫了个天价,想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那人想都不想,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哗哗数了几张,拍在桌上。
沙万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绍的,只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此豪富,不知是……」
「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带老子过去!」
沙万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银票细看——都是长安城永福票号的龙头大票。无论赵无极与诚亲王谈判如何,他的粉雀楼都得开下去。这笔生意错过实在可惜,况且这人身上远不止这点银子……
心一横,沙万城收起银票,低声说:「公子请跟我来。」
说罢,当先走向东院。
四天前的中午,邢飞扬千里迢迢从雁门赶回终南山。
一去四十余天,此趟下山所遇到的种种事情一言难尽。当远远望见巍峨的摩天崖沉静一如往昔,邢飞扬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短短一个多月中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此时这个正在上山的邢飞扬,与当日那个飞马下山一心去见大师兄的邢飞扬似乎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
走到山腰,邢飞扬停下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里——细量再三,他还是不敢把水仙子带上摩天崖。毕竟二师兄的死,与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脱不了干系。这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无论怎么说,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贪淫这句话。只有师父师娘还好办,顶多杀掉水仙子,罚他十年不许出山——就算是一辈子不许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
邢飞扬刚纵马跃上缓坡,闻雷的青花马和「小牛」就欢喜的抖擞起长鬃来,终于到家了。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人影,邢飞扬不由心下纳罕。待看到崖顶师父的小院房门半掩,他心里渐渐涌起一种可怕的感觉,脚步立时迟疑起来。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人击碎了一扇。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定睛一看,他的心头顿时像是被人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内的横梁上垂下两根绳索,那是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离地面两尺上下。其中一根绳索上,挂着一只雪白的手臂。手臂齐肘而断,在风中轻轻摇曳。
与手臂相对的两根立柱上,分别捆着两根同样的绳索,绳头系着两根齐膝而断的小腿。这一手两腿,相隔六尺,遥遥相对。
在四根绳索之间,是一张师父用来写字的矮几,上面洒满了血迹,还有一些邢飞扬早已熟悉的白色液体。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经发黑的血迹。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
矮几下,一条宽阔的血印弯弯曲曲从旁边的小门穿出,伸向后院。
邢飞扬随着地上的血迹,痴痴走向后院。穿过侧门时,他看到半掩的木门上,赫然有一只白嫩的乳房。
乳房是被人用利器切下的,边缘平整,就像生在门上一样。但本该红若樱桃的乳头,此时被一个锋利的箭头所代替,从门后刺入的箭头上,闪着冷酷的寒光。
邢飞扬视而不见的木然走过门槛,目光呆呆顺着血迹伸向院后碧绿的水池。然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地,口中溢出的鲜血,瞬间就流满了胸前的衣襟。
水池的旁边是一块平整大石,小时候住在师父师娘房里时,他最喜欢跟小师妹一起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水池,去逗池里的红鲤鱼。小师妹的腿比他短,总是够不着那些红鲤,常常气得大哭。自己呢?从来都不愿哄她,只是等她哭够了,才跳下水捞起一条最大的红鲤,递到小小的柳霜怀手里。
但邢飞扬再也不会与小师妹一起在这里玩耍了。
石头上平放着一具四肢短了一截的女尸。齐肘而断的手臂和齐膝而断双腿悬在石外,被四枝长矛穿过,牢牢钉在石旁的地上。
雪白的小腹肌肉翻卷,皮肉下隐隐露出浓密的阴毛。创口从花瓣一直伸到肚脐,原本在体内无法目睹的隐密花径,如今却宽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径内的嫩肉仿佛被铁刷用力刷过,血肉模糊。布满伤痕的花径左右,各有一道深达寸许的伤口。从撕裂的花径一直能看到腹内的子宫,子宫上缘也被撕开两寸宽,里面充满了浓浊的白色液体。
丰满的大腿上,伤痕累累。两腿之间的臀下却奇怪的伸出一只手来,细长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握成一个拳头。
胸前两只乳房都不见了,只余下两块连在一起的巨大创面。在其中一枝长矛的顶端,挂着一团被划出许多伤口的肉体,像是布满了婴儿鲜红的小嘴。
高高翘起的下巴前,是一个用来装酒的窄口陶瓶。底瓶已被打掉,漏斗般的陶器般深深插在女人的口中,也挡住了她的面容。
邢飞扬轰鸣的两耳只听得到自己血管膨胀的声音。他在地上无力的坐了良久,喉头的鲜血渐渐止住,瘫软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觉。他挣扎着爬了过去,颤抖的手指扣住陶瓶的破口,用力一拔。
瓶口离开干燥的红唇,一股黄色的液体奔涌而出,有几滴溅在邢飞扬的脸上。他没感觉似的用手轻轻摸去那些液体,露出那张仍未瞑目的俏脸。
邢飞扬张口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嚎,却没有一点声音。
纷杂的意像在脑海中不断飞旋。
师娘何莲心被一群人缚住四肢,按在长几上轮番奸淫……
师娘被砍断四肢,拖到后院水池边的大石上,钉在地上,继续玩弄……
师娘的乳房被人割下,完好的一只钉在房门上,另一只则被挂在矛端……
不知有多少东西捅入师娘的下身,至少有一把宽背大刀……
那伙人用手撕裂了师娘的下身,一直撕到露出子宫……
有人把师娘的一只断臂深深插进她的肛中……
他们把陶瓶塞到师娘嘴中,打掉瓶底,狞笑着往里面撒尿……
师娘大睁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泥偶般的邢飞扬眼皮一动,手脚一阵痉挛,然后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在院中四下摸索。
到处都没有柳霜怀的踪影,也没有师父、师兄的踪影。
等把师娘的散在各处的遗体收拾好,掘坑埋在池边,邢飞扬多少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站起身来,揉了一下发木的膝盖,擦擦嘴边的血迹,摇摇晃晃走下山去。
夕阳下,「小牛」和青花马正在院外悠然地觅食,见到邢飞扬就亲昵的跑了过来,用脖颈摩擦他的身子。
邢飞扬木然地拍拍它们的脖子,翻身上马。但他脚底一滑,从另一边跌了下去,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牛」奇怪地看着主人,用嘴咬住邢飞扬的衣襟,把他扯了起来。
邢飞扬蹬了几下,才又踏住马镫,骑上马背。
「小牛」撒蹄向山下奔去,跑得很稳。青花马紧紧跟在后面。
这个山洞是他与小师妹发现的,其实那只是山壁上的一个凹处,但当时两个孩子还是很开心。
邢飞扬拉起水仙子,平静地问道:「玄武观在什么地方?」
看到玄武观时,天色已近黎明。离大门还有四五丈远,邢飞扬便腾身而起落在墙头。
整个玄武观黑沉沉一片,没有一线灯火。他落在院中,拔出长剑,一脚踢开大门边的小屋,两名道士被响声惊动,刚迷糊糊睁开眼,脑袋就滚到了墙角。
邢飞扬毫不迟疑地奔到院侧的一排卧房前,挨个踹开门见人就砍。等他踹开第三个房门,屋里的三四个人已经惊醒,光着身子从床头壁角拿出武器。邢飞扬一言不发的长剑疾出,几人一招未挡便已了帐。
第四间房子里却没有人,倒是对面隐约奔出六七个人影,拎刀挥剑逼了过来。
片刻之后邢飞扬身后倒下一堆尸体,他闯入对面的房中,眼光一扫,长剑抵在房中唯一那人的颌下,冷冷问道:「黄明翔呢?」
那人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这个人半夜三更疯魔般冲入观中,见人就杀锐不可挡,早吓得腿都软了,「走……走了……」
「去哪儿了?」
「雁……雁门……」
「什么时候走的?」
「十……十天前……」
邢飞扬一楞,十天前?怎么可能?看那些血迹和精液,摩天崖上的惨剧顶多发生在一天之前。手上一紧,长剑刺入喉头半分,「什么时候走的?」
邢飞扬从那人喉中拔出长剑,飞身将玄武观各处搜索一遍。在观后的厨房里又杀掉几个人,然后便就看到一个黑影,正在试图避开的他的视线,潜入树丛。
没等邢飞扬挺出长剑,那人就跪倒在地,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纸张递到头顶,颤声说:「大侠饶命……」
「黄明翔呢?」
「去……去了雁门……」
「什么时候?」
「十天前。」
邢飞扬终于相信黄明翔已经离开,但又问道:「为什么?」
那人口齿流利一些,「铁虎堂来信,让黄四爷把兄弟都带到雁门去。」
「你们为什么没去?」
「黄四爷临走时,交待小的们把带不走的东西都变卖了,换成银子送到雁门。」
邢飞扬斜头看看那些纸片,伸手接了过来,右手长剑一递,刺进那人心窝。
东方隐隐露出一线阳光,邢飞扬手持滴血的长剑,站在观中的树丛旁静静思索:「既然不是黄明翔干的,那会是谁呢?师父、师兄、师妹又去了何处?……无论如何,此事与赵无极脱不了干系!」
邢飞扬收起长剑,转身出观,骑上青花马,迎着初升的太阳直奔金陵。
一路来回换马,除非困极在路边盘膝调息,或是小憩片刻,邢飞扬没有半分松懈。十二月初三午间,已经进入金陵。他先找了处客栈,放好青花马和水仙子,顾不上收拾便直奔粉雀院。
在路上他已经想好,如果还像以前般在旁窥视,以他一人之力,很可能再与赵无极失之交臂。依自己现在的功夫,即使不能战而胜之,脱身还有八分把握。艺高人胆大,干脆深入虎穴,探个究竟。
沙万城走进东院,回首含笑道:「请公子略等片刻。」
邢飞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沙万城心中诧异,但脸上丝毫不露声色,撩起窗子走了进去。
不多时,沙万城出来,躬腰请邢飞扬入内。他立在阶下低声说:「南宫小姐面嫩,公子多多包涵……」
邢飞扬仰脸径直入室。
沙万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不妥,但心里还悬着赵无极的事儿,只好摇摇头,不再想这个奇怪的豪客,转身走向大门。
邢飞扬走进客厅,就见内室珠窗边站着一个宫装女子,她伏下身子,柔声说:「欢迎公子。」
邢飞扬看看室内格局,拿起一张椅子放到西首的窗边,闭上眼睛一边吐纳休养,一边倾听外面的动静。
南宫媛等了一会儿,不见邢飞扬有何动作,慢慢抬起头来。看到这个沙万城所说的一掷万金的贵客,居然闭上眼睛对自己毫不理会,不由心中诧异。
但看着看着,冰雪聪明的南宫媛似乎觉查到什么,她起身给邢飞扬泡了杯茶,便静静坐一旁,等待可能发生的不可预料的事情。
见赵无极突然闯出驿馆,墙头又冒出一群铁卫,埋伏周围的粉雀院诸人楞了一下,便立即暗中握紧兵刃。待追兵涌上大街,与己擦肩而过,不言声的挥刀砍了过去,掩护龙头老大的行踪。
赵无极飞速回到粉雀院,不待看门的反应过来,便闪身入内。
守在门口的沙万城见事情紧急,连忙跟了上去,低声对直奔东院的赵无极说道:「南宫有客……」
赵无极转身疾步走向大厅。
进入厅门,赵无极负手叹道:「事情有变,老二被杀,我得赶紧离开……」
沙万城一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右手袖底铁爪毒蛇般飞射出去,紧紧抓住赵无极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横在胸前。
赵无极突然受袭,大喝一声左手疾翻,握住爪下的铁索,回身怒视这个一脸虬髯豪气干云的沙万城,咬牙问道:「为什么?」
沙万城瑟缩一下,立刻抗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嗖嗖」数声锐响,十余枝劲箭从厅中梁上射了过来。
赵无极闪身避开利箭,沉腰左手一扯。沙万城手上一震,身子被带得向前踉跄一步,他连忙松开铁索,跳到门外。
魏若文与一个身材长大的汉子并肩而入,挡在门前。
赵无极心头滴血,闪身后退,回肘击中一个梁上跃下的铁卫胸口。左手一抖,把铁索握在手中。魏若文不等他松开铁索后的机簧,解开铁爪,一挥铁尺,身后的奔出的铁卫与那个手持锯齿刀的汉子便涌上前去。
沙万城的铁爪打造极精,锋税无比,刚才扣紧赵无极的左腕,已经伤了他左手上的筋腱。赵无极一声厉啸,飞身而起,弹丸般弓背弹向东边的窗户,左手铁索一挥,格开飞蝗似的利箭。
刚刚破窗而出,赵无极右手便拍在窗外守候者的肋下,将他远远击飞。接着手腕一翻抓住窗栏,腾身跃上房顶。
身在空中,他就听到背后尖锐的劲箭破风之声,赵无极心下一惊,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高手,如此内功如此箭法,身在半空委实难挡。
勉力挡开两箭,再斜身避开一箭,但还是左肋一痛,长箭斜斜从背后刺入。
邢飞扬一击得手,却并未追出,看到沙万城居然与一群官兵合力追击赵无极,让他十分意外。局面混乱,敌我难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显身追杀赵无极,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只有拼拼运气,看能不能绕道追上赵无极。
赵无极捂着伤口,从房顶向西跃入三丈外的小院,身后的追兵紧跟着纷纷涌入,邢飞扬收起长弓,藏在斗篷中,转身离去。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观察邢飞扬一举一动的南宫媛,看到他发箭射伤赵无极,便欲离去,心知机会难得,连忙拦在邢飞扬身前。
虽然拦在身前的南宫媛默不作声,但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让邢飞扬心头一颤。
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众人并没有发现射伤赵无极利箭来自何方,而且都往西边追去,便盯着南宫媛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那双清丽的眼睛转了一下,南宫媛擦掉眼角的泪水,正要走出,却想起了什么事,又回身跑进室内。
邢飞扬心中愕然,正在纳闷时,珠窗一响,南宫媛抱着一个半身长的包裹疾步走出。邢飞扬不及多问,挽起南宫媛匆匆上马。南宫媛生自塞外,虽然是公主,也会骑马射箭。当下稳稳坐在马背上,偎倚在邢飞扬怀中,紧紧抱住手中的包裹。
门前几个守卫见邢飞扬纵马奔出,竟然还想趁乱带走院中的姑娘,连忙抽出兵刃试图拦截。邢飞扬长剑一挑,挑飞其中一人的大刀,接着剑锋横扫,便砍下那人的头颅。见邢飞扬如此剑法,众人的脚步不由一缓。
邢飞扬冲出粉雀院,奔出两条巷子才松了口气,他看着那个包裹,低声问道:「是你的孩子吗?」同时心里奇怪,怎么南宫媛年纪不大,却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是一个苦命女子……」
邢飞扬心头一震,师娘的身影顿时浮显在眼前。
一刻钟后,邢飞扬带着南宫媛来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小二看到这个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汉子带着两匹马,包了一个独院,也不洗洗脸就匆匆出了客栈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此时又带回来一个天仙似的美人,不由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邢飞扬。
邢飞扬懒得跟他饶舌,先跳下马,然后托着南宫媛的柳腰将她扶了下来,把缰绳往小二脸上一甩,喝道:「看什么看!给老子喂马去!」
独院是一间正房两间侧室,东边一间放着水仙子,邢飞扬就把南宫媛带到西室。
掀开包裹,正看到蒋青衫圆睁的两眼。邢飞扬打量一下包裹的形状,知道她已经失去四肢。
他侧过头去,不敢直视蒋青衫倔强的眼睛,低声讯问南宫媛与这个女子的来历。
南宫媛其实口齿伶俐,一顿饭工夫就把自己的来历说个清楚,但她虽与蒋青衫同住两年之久,却只对雨中燕的了解只限于赵无极所说的那些。
邢飞扬听罢心中暗叹,走出房门,要了饭菜。然后对南宫媛说:「先吃饭吧,边吃边谈。」想到大家同住一起,自己房中的女人肯定瞒不过去,只好说:「我这里还带着一个人,但有些不方便给两位引见,请小姐见谅。」
南宫媛再聪明也想不到房中那个人竟然会是当日把她掳来的水仙子,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公子太客气了。能得公子援手,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
片刻之后饭菜送来,南宫媛抱着蒋青衫,一边给她解释,一边挑拣些软滑的食物喂她吃饭。蒋青衫听着听着眼光渐渐炽亮起来。
邢飞扬只是闷头想着心事。如今最大的事情是为师娘报仇,但仇家是谁却一无头绪;其次是要找到师父等人的下落;第三是弄清赵无极为何会内部火并,看有官兵出现,很可能是朝廷有意剪除这个毒瘤;第四是梅四娘与吴悦的下落;还有尚家村那些女子如何安排——这个就好说了,等寻到师父,听他的吩咐就是了;还有小师妹,她是和师父一起出去,还是……
邢飞扬夹着菜出了半天神,才一口放进嘴里,狠狠吞下。
吃完饭,邢飞扬请南宫媛早些安歇,便回到自己房内,插上门。
十几天来一直在路上奔波,尤其是从终南山到金陵这四五天,一心赶路,邢飞扬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找南宫媛实在有些不要脸,纵然自己付了五万两银子……
好在还有水仙子这个贱人。
掀开被子,邢飞扬解开水仙子的穴道,斜倚在床头,冷冷看着她,沉声说:「外面是谁你都听到了吧。」
水仙子早已解开邢飞扬的衣裳,含住他的阳具,闻言快速吞吐几下,算是点头。
「知道就好,你要发出声响让她们认出来,爷只有灭了你了!」
邢飞扬说着把阳具抽了出来,将水仙子压在身下,挺身插入,一边动作,一边俯在她的耳边问:「赵无极与诚亲王关系怎么样?」
水仙子双手抱着雪臀迎合邢飞扬的动作,细声说:「赵无极看不起那个诚亲王,只是想把政局弄乱……」
邢飞扬慢慢说了今天下午所见所闻,水仙子闻言双手抱着圆臀楞了半晌,直到邢飞扬狠插几下才回过神来。双手连忙继续动作,边想边说:「我见过诚亲王,怎么看都是个饭桶,但人不可貌相……况且他手下也有不少能人……沙万城是赵无极从西域一群马贼手里救出来的,对赵无极向来最是忠心耿耿……人挺聪明,办事也稳当……只是武功差了点儿,没有排上名号……赵无极……赵无极……」想到赵无极被自己兄弟出卖,水仙子眼圈有些红了。
邢飞扬抓住丰乳的双手一紧,问道:「赵老狗在陕南一带还有什么手下?」
水仙子闷哼一声,「陕南还有西部一带都是黄明翔打理……」
柳无涯追出驿馆,击杀了路边几个窜出来的刺客,便失去了赵无极的踪影,诚亲王的铁卫已经收队回来,他看着长街尽头,心中连叫可惜。
一个时辰后,于括海匆匆走了进来,对正在给云锦治伤的柳无涯说:「师父,诚亲王有请。」
柳无涯慢慢收回双掌,把云锦放在床上,「什么事?」
「说是找到赵无极一个据点,救回了大师兄的妹妹。」
柳无涯站起身来,「现在在哪儿?」
「东暖阁。」
等柳无涯和于括海前后入阁,诚亲王长叹一声说:「小王无能啊……」
柳无涯快步走到榻前,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朱笑眉面色发青,双眼紧闭,沉重的呼吸着,显然是中了剧毒。
「怎么会这样?」
「唉,若文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可能是被喂了毒药……」
柳无涯沉声说:「请王爷暂避。」
诚亲王连忙点点,退了出去。
「括海,你去找几块干毛巾来。」说着柳无涯把朱笑眉扶坐起来,双掌按在她的背心。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强敌在侧,不宜损耗真元……」
「快去!」柳无涯一声低喝,闭目运气。
片刻之后于括海拿来一叠毛巾。
朱笑眉身上渐渐渗出青黑色的汗珠,于括海不侍师父吩咐,便用毛巾细细擦去那些含着毒素的汗水。
一柱香的工夫后,朱笑眉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变淡。再等一会儿,雪白的毛巾擦过,也不再沾上一丝颜色。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朱姑娘已经救过来了。」
柳无涯真气流传,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体倍受折磨。想让朱笑眉恢复神志,已非人力可及,他只有用真元帮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体恢复一些。
良久,柳无涯松开双掌,自己的额头已经淌满汗水。看看朱笑眉已经安稳的入睡,他便盘膝坐好,两手团抱,闭目调息因连救云锦、朱笑眉两人而大受损耗的真元。
忽然,柳无涯背心一凉……
于括海把剑从师父背上拔出,僵硬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冷笑。
这一剑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让空气有半点波动的抵近柳无涯的背心,一举刺死这个武功惊人的大敌。
把柳无涯的长剑扔在一边,他狞笑着把手伸进仍然昏迷不醒的朱笑眉两腿之间。
「哈哈哈……」诚亲王大笑着走进暖阁,身后跟着魏若文和沙万城。
沙万城一抖手,将云锦的头颅扔到于括海面前。
于括海连忙收回手,谀笑着说:「恭喜王爷,王爷神机妙算,一举破掉赵无极和摩天崖两个大敌!真是算无遗策,盖世无双啊。」
诚亲王笑着哼了一声,看着床上的朱笑眉,说道:「万城啊,你不是说这个丫头被赵无极那个傻瓜调教得比狗都听话吗?」
「那是那是,不信王爷你看着。」
沙万城走上前去,一掌掴在朱笑眉脸上。
朱笑眉眉头一紧,捂着脸慢慢睁开眼睛。
沙万城挺腰凸肚厉喝道:「贱狗!把逼翻开!」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后立即用双手掰开花瓣,同时双腿弯曲,把下身高高挺了起来。
诚亲王看了一眼,「长得倒还漂亮,但这也不算什么听话……」
沙万城眼珠转了半天,突然看到墙边仪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声说道:「贱狗!用你的逼套住那个东西!」
朱笑眉放下手,顺着沙万城的手指看了过去,然后便爬了过去。
「咦?」诚亲王看着朱笑眉把那个竖在墙边的金瓜勉力抬了出来,不由笑道:「这还有点意思。」
魏若文、于括海连忙嘿嘿陪笑,沙万城则松了一口气。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将杖杆顶在墙上固定好,然后双腿分开,平躺着将花瓣凑向金瓜。金瓜足有小号西瓜大小,橄圆形状,上面像香瓜一样留着弧形凸起。她握着杖杆,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头部进入身体,凸起的部分已经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挤入体内,外面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瓜形没入两腿间的雪白肌肤中。
诚亲王等人含笑着朱笑眉努力耸动下身,过了片刻,见她还未能把金瓜塞进体内,诚亲王走了过去,按着朱笑眉的肩头用力一推。朱笑眉白嫩的肉体向前移了数寸,整个金瓜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花瓣中,体外只剩一根金黄色的杖杆。
诚亲王握住杖杆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来。
沙万城忙在后面喊道:「贱狗!把腿分开!」
朱笑眉闻言,不顾体内的痛苦,两腿高举左右分开,展露出自己鲜血淋淋的下身。
诚亲王看了一会儿,伸脚踩在朱笑眉大张的腿根处,一用力,把金瓜拔了出来。
金灿灿的瓜身跃然而出,带出一团红红的嫩肉。
诚亲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来看看,发现在红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子宫入口的部分。他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怎么这么不经使!」
沙万城心里一悬,却见诚亲王并没责怪他,只顾着把朱笑眉翻转过来,先沾了些鲜血,然后插入她的后庭。
朱笑眉两眼仍是空洞洞地看着地面,似乎浑不知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等诚亲王满意地拔出肉棒,朱笑眉身下的鲜血已经把两腿内侧沾得通红。诚亲王拍拍她的屁股,叹道:「可惜可惜,只能玩这么一次……」
月照死后,沙万城已经没有锁阴丹,见状也觉得可惜——自己还没玩过瘾呢,他没敢说南宫媛被人趁乱带走,连忙说道:「王爷,在下手里还有一对孪生美人儿……」
诚亲王一听来了兴趣,「在哪儿呢?」
「还在院里。」
诚亲王点点头,扬声说道:「来人啊,把她抬出去。嗯,弄到皇上赐的御马那儿。知道该怎么做吧?」
邢飞扬把聚了几天的阳精一古脑射进水仙子体内,舒坦的展开身体,但他没享受多久,便点了水仙子的穴道,再把她缚紧,披衣出门。扫一眼南宫媛虚掩的房门,无声无息的穿窗而出。
以赵无极的功力,纵然受伤远走高飞也不成问题,既然因南宫媛而失去他的下落,邢飞扬决定夜探诚亲王的驿馆。
驿馆占地颇广,邢飞扬伏在墙头等一群铁卫走过,悄悄绕到驿馆侧面的小巷,静听片刻,越墙而入。
邢飞扬正顺着墙根潜往亮着灯火的东暖阁,却听到后院一声马嘶,他心念一动寻声而去。
这个豪华的马廊里只有一匹通体乌黑皮毛油亮的高头大马,两个身着铁甲的侍卫正满笑容地看着马腹下。
马腹之下是一张半人高的方桌,桌上跪伏着一个下身淌满鲜血的女子,高高抬起圆臀,勉力挪动着娇躯迎合身后那根粗长的马鞭。随着兽根的进出,她的下身一朵巨大的红花不断翕张,每次怒放,都会滴下大量的鲜血。此时桌面上已经流满。
当那张布满冷汗的苍白脸庞转过来时,与吴悦五分相似的面容,又与大师兄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邢飞扬认出这就是朱笑眉。
轻烟般从两名喉头中箭的铁卫身畔掠过,邢飞扬挥剑把深入在朱笑眉体内的马鞭斩断,在马匹的痛嘶声中,他抱起这个几近眩晕的女孩向高墙奔去。
等出了驿馆,邢飞扬试着抽了一下断在体内的阳具,却发现一团嫩肉应手而出。他只好用手掩住朱笑眉的下体,以阻挡涌出的鲜血。
怀中朱笑眉的呼吸越来越弱,邢飞扬心急如焚。
等窜入客栈,他一脚踢开窗户,闪身进入室内,把朱笑眉放在床上。邢飞扬一边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一边掏出怀中的各种药品,咬着牙对还没回过神的水仙子说:「贱人!救不活她,爷就剐了你!」
水仙子慌忙起身观察朱笑眉的伤势,入目的情形,使她打了个寒战。
水仙子按住淌血的花瓣,轻轻拔出因失血而软却的马鞭扔在一边,然后迅速拿起几只药瓶,在翻出的嫩肉上敷好伤药,再慢慢把它推回朱笑眉体内。等鲜血渐渐凝住,水仙子拿起一颗锁阴丹深深塞入。
邢飞扬正用手按在朱笑眉的背心,护住她的心脉,听到房门一响,南宫媛站在门外低声问道:「邢公子,出了什么事?」
邢飞扬真气甫一进入,立即接触到一股熟悉的真气,差点就张口叫出「师父!」
听到南宫媛的讯问,他压住心头的波动的情绪,「刚刚救了一个朋友,姑娘请安歇吧。」
「要我帮忙吗?」
「没事没事。」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房。
处理完朱笑眉的下身,水仙子放下沾满鲜血的毛巾,翻开眼皮看看,松了一口气,「主子,让我来吧。」
邢飞扬眼睛直直盯着朱笑眉的柔颈,摇头不语,潜心搜索那股绵绵密密护住心脉的真气。
「肯定是师父!而且就在两个时辰之前!」
邢飞扬放下手,楞楞想了一会儿,低声问道:「她怎么样?」
水仙子接手运功,思索着说道:「这股真气好强,如果不是它,朱小姐早就撑不住了,谁这么好心……」
邢飞扬等她真气同样流转十二个周天,重新封了水仙子的穴道,缚好用被子掩住。然后抱起昏沉的朱笑眉走到南宫媛门前。只敲了一下,虚掩的房门便被拉开了。
「南宫姑娘,这是我一个朋友,她身上有伤,在下现在还要出去一趟,劳烦姑娘照看一下。」
南宫媛不言声的接过朱笑眉,放在蒋青衫的身边。
邢飞扬又交待一句:「已经上了药,只用等她醒时喂些热水。」
云霓云裳的顺从柔媚使诚亲王大为开心。服了一粒壮阳药,直玩了一个时辰,才满意地爬起身来。
魏若文、沙万城、于括海没得到他的命令,只在一边陪笑观看,见诚亲王刀枪入库,才一窝蜂的围上来,没口子的称赞:「王爷果然龙马精神!」
诚亲王呵呵一笑,这才想起朱笑眉,「那个丫头呢?死了吗?」
沙万城连忙应道:「我去看看。」
诚亲王游目四顾,指着倒在一旁的柳无涯和云锦的人头说:「括海,你把这些收拾收拾。」
于括海手中拎着云锦的头颅,腋下夹着柳无涯的尸体疾步出了东暖阁,走向后院。
邢飞扬看到三师兄出现在东暖阁的灯光下,心里一惊一喜,惊是不知三师兄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喜是能与师兄联手,报仇就事半功倍了。待看清他手中所拿的物体,邢飞扬脑中一晕,顿时双目欲裂。
吸取了水仙子的功力后,邢飞扬武功已经超过于括海,兼且天赋的轻功,正忙着处理师父师弟尸身的于括海浑然不知身后跟着自己杀心翻涌的师弟。
邢飞扬他独身一人,无力携带两个人,顾不得师父的遗体,击晕于括海再次逾墙而出。
听到邢飞扬又带着一个人从外面回来,水仙子不由心中纳闷,只半天时间就带回四个,好象金陵的街上到处都是走失的人似的。
邢飞扬一剑砍掉三师兄的左臂,对着痛醒的于括海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什么!?」
于括海看到邢飞扬的面容,不由魂飞魄散,舌头像打了结,半天作声不得。
已经认定是三师兄害了师父,心狠手辣的邢飞扬毫不犹豫砍下他右手拇指。
于括海痛呼一声,叫道:「师弟师弟,有话好说……」
一年前柳无涯接到顾开山传来的消息,说诚亲王好象有些不安分守己,委托他派人前去侦视。
于括海奉命下山,没想到只跟踪了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现,就被诚亲王设计生擒。诚亲王先是严刑拷打,见他死不吐口,便改变了策略。一边拉来狱中死囚,当着他的面一一用酷刑折磨至死,再找来几个美女前来服侍,给他治疗伤势。经过一个多月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徘徊,于括海终于屈服了。
诚亲王早已留心那个自己前来报效的赵无极,既然收服了于括海,他便捏造出一个「夜舞」,由于括海出手刺杀西域派来与赵无极谈判的密使。因为是在诚亲王自己的地盘上,于括海又确系摩天崖门下,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纵然是赵无极这样老奸巨滑之辈,也被诚亲王不断送来的各种情报弄昏了头,不知不觉就着了道儿。
沙万城家在西域,多有事求助于诚亲王,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诚亲王见沙万城是赵无极的心腹,一边对他的家人以礼相待,一边不懈挑拨。沙万城自负对赵无极忠心耿耿,又非无能之辈,却始终未能跻身排名之列,一直有些不服气。等看到连史洪心都快升老六了,他更是心怀不满。等诚亲王亮出底数,沙万城权衡了诚亲王与赵无极两人的实力,赵无极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草莽之士,怎比得诚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诚亲王见状,不失时机的给赵无极报信,让他劳师远征率众灭了明月山庄,又谎称在北方与他会面商谈大事。待赵无极中计,万里奔波,往返于雁门与武夷之间时,诚亲王便先来到金陵,与沙万城直接谈判。许诺大事若成,沙万城名列魏若文之下,而且多有封赏。
等赵无极回到粉雀院,沙万城已经彻底倒戈,投向诚亲王。此时诚亲王又命于括海回山,向柳无涯报告赵无极灭掉明月山庄满门,无一留存的消息,声称找到机会,设计诱赵无极来到金陵,请摩天崖派人手相援。
结果驿馆一战,东二身死,云锦重伤,只有诚亲王坐收渔翁之利。他又怕把赵无极逼得太紧,赵无极自知必死,不顾一切的泄露两人勾结的详情,便故意纵他逃逸,让沙万城挑选出来对赵无极死忠的部下,伏在驿馆旁,果然阻住了柳无涯的追击。另一方面则另伏重兵在粉雀院,偷袭赵无极。
但诚亲王还是没想到赵无极武功这么高,居然能负伤再次杀出重围,连铁虎堂的两只巨獒都找不到半点踪影。既然逃了赵无极,就不能再放过忠于朝廷的鹰犬柳无涯了。
诚亲王等到柳无涯治疗云锦元气已损的时候,着沙万城提来朱笑眉,给她服下剧毒,再请柳无涯出手疗毒。结果元气大损的柳无涯被于括海一剑刺死。
对于邢飞扬,诚亲王先请摩天崖诸人在金陵附近巡视,假如他在城中,肯定会与师父师兄会面。
如果邢飞扬放弃追踪赵无极,回到终南山,诚亲王则做另一手准备,命人攻上精锐尽出的摩天崖,虐杀何莲心,掳走柳霜怀,回山的邢飞扬被眼前的惨状激怒,肯定二话不说去找黄明翔泄愤,那就让他们火并好了。
但算无遗策的诚亲王没料到,赵无极会先下令把全体人马撤至雁门。而邢飞扬在玄武观扑空之后又会这么快来到金陵,没有早一天遇上摩天崖的人,也没有晚一天错过时机,却正好撞破于括海弒师之举。
那个去粉雀院的陌生人本来是一个线索,但沙万城却怕被诚亲王责备,掩盖了南宫媛被人带走的消息。
就在邢飞扬击晕于括海带回客栈的时候,沙万城也发现了马廊中利箭穿喉的两名铁卫。待看到柳无涯的尸体被扔在后院,朱笑眉、于括海从驿馆失踪,诚亲王明白:邢飞扬已经来到金陵。
邢飞扬割掉于括海的舌头,一点点把自己的三师兄细细切碎。等把所有的骨头都砸成粉末,邢飞扬住了手,楞楞坐在一边,看着初升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亮满是鲜血的地面。
现在他已经没有根了,师父、师娘、四位师兄都不在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但还有小师妹——还有师叔,还有那些等待自己援手的人。
责任是男人的动力。
等水仙子默默的收拾完地上的血肉,邢飞扬霍然起身,推门而出,正遇见南宫媛关切的目光。霞光中那张娇艳的玉容使他呆了一下,「……早。」
南宫媛也一夜没睡,一边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两人,一边听着东边房内的说话声、低沉的痛呼声、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你也早……」南宫媛看着有些失神的邢飞扬,低声说:「朱姑娘已经好些了。」
「哦……」邢飞扬坐到椅中,良久说道:「姑娘认得路吗?」
南宫媛闻言连忙摇头,「我从来没有到过中原……这些年也没出过门……」
此事邢飞扬委实难以决定,即使南宫媛说她认识路,自己也不可能坐视这样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四肢皆无的更弱的女子,毫无防护之力的万里迢迢回到西域。
思索多时,邢飞扬起身喊来小二。
午后,邢飞扬付了房钱,先让南宫媛帮助蒋青衫和朱笑眉起身,自己则悄悄把水仙子弄到马下。然后要了一辆车,五人两马一车直奔临清。
临走时,南宫媛看了邢飞扬一眼,奇怪怎么不见他的那个同伴。但见到邢飞扬一脸的忧心忡忡,她也没问。
等小二发现这位给了两倍房钱的豪客房内,居然有一大团被切得饺子馅般的碎肉时,五人早已走远。
临清虽然是一个镇子,但地处江南繁华之地,与北方寻常的州府相差不远。邢飞扬安置了众人,便乘马来到吴悦所说的吴府所在。
看门的听到这人讯问小姐的消息,立刻跳起身奔进府内。吴知非正在给病人诊脉,闻信只说了一句:「无妨。」便急匆匆的迎了出去。
听吴知非说吴悦并未回府,邢飞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吴知非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只看来客的表情立知事情有些不妙。女儿在姨家已经住了四个多月,近两个月干脆一点消息没有,几次派人到明月山庄去接女儿,但家丁回复都说道路断绝,无法到达。吴知非只这一个女儿,吴悦又聪明乖巧,一向爱如珍宝,当下心里七上八下,两眼发直,盯着来人。
邢飞扬盘算半天,只得说自己是从明月山庄而来,明月山庄道路不通,千辛万苦才到临清……
苏白宛此时也闻讯赶来,邢飞扬更难张口,期期艾艾说道:「小人只是来报个平安……小姐在庄中一切都好……」
吴知非温言安慰了夫人几句,说女儿既然在明月山庄,那定然无妨。劝走了夫人,吴知非看着邢飞扬,犹豫半晌说道:「先生直言无妨。」
邢飞扬咬咬牙,低声说:「明月山庄遇难,令爱被我救出。因有要事在身,只得请一个朋友送吴小姐返乡。算算日子可能还在途中……」
吴知非问明日子,计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应该在几天之中,心里略略松了口气。
邢飞扬说明自己身有要事,婉拒了吴知非的苦苦挽留,满腹心事地走出吴府。
他回想起当日夜探铁虎堂,并未见到梅四娘和吴悦的影踪……可能吴悦身体柔弱,不能急行吧。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如花笑脸。
看到邢飞扬惊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因为吴悦死活不愿进家门,六天来她们就住在附近的客栈里。吴悦每日足不出户,梅四娘则天天在吴府大门外等候。知道这位主子喜欢在夜里行动,她还熬了几宿。
邢飞扬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将梅四娘抱上马背,绝尘而去。
吴悦失身之后,当初受惊过度只是挣扎求存,等离开铁虎堂,距家乡越近越觉得无颜与父母相见。本来她想让梅四娘去家里报个平安,自己则寻个庵堂落发出家。梅四娘没得到主子的消息哪里肯依,两人谁也说不过谁,只好先住在客栈,等邢飞扬回来。
邢飞扬听了吴悦的哭诉,也觉得无法强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宫媛等人都安置在吴府,自己带上水仙子一路追踪诚亲王,一来寻机洗雪师门血仇,再则也寻找小师妹的下落。诚亲王此间事了,必定要回长安,那自己就可以顺路去张掖找师叔顾开山求援。
既然吴悦不愿回家,他又心悬另外一头,只好先把她们带到自己所住的客栈。
给双方解释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当,邢飞扬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到房中。
一别二十天,两人都是情热如火,但隔壁还有那么多人,梅四娘和邢飞扬唇齿相接闷声肉搏。
师门屡逢大难,如今只有梅四娘可以说是邢飞扬最亲近的人。等雨消云散,抱着这个温软甜密的身体,邢飞扬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她胸口,憋闷多日的男儿泪奔涌而出,不敢放声的痛哭着。
梅四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自己这个一向骄横狠辣的主子哭得如此伤心,只好哄孩子般把邢飞扬搂在胸前,轻轻拍着他的宽背,「好了,好了,又在一起了……」
半晌邢飞扬才渐渐收泪。梅四娘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用香舌舔净上面的泪痕。刚才的痛哭和现在的温柔感觉使邢飞扬盘旋心头多日的郁闷、委屈、痛苦慢慢消散。
邢飞扬吸吸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告诉了梅四娘,「梅儿,我该怎么办……」
梅四娘听到赵无极被沙万城出卖,也是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浓眉大眼的沙万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但梅四娘没想那么多,等邢飞扬情绪平定下来,她心头一松,拉过旁边的水仙子,低笑道:「水儿,跟着主子好吗?」
原本水仙子还暗暗希望赵无极能擒住邢飞扬,把自己救出来。昨日听到于括海的叙说,知道赵无极事败,她已然心灰意冷,看着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样,她颤抖一下,低声说:「好……」
梅四娘轻轻捻着水仙子的花瓣,柔声问:「水儿,你的功力都献给主子了吗?」
「给了……」
「哟,仙子好大的架子,我说这么多话,你就答个‘给了’?」
水仙子赶紧细说了邢飞扬吸取自己功力全部过程,不敢有一点遗露。
梅四娘听到邢飞扬居然借助水磨来给水仙子散功,不由笑道:「主子真是聪明,这样的好戏,可惜奴婢没有看到。」
邢飞扬冷哼一声,「等我杀掉赵无极、杀掉诚亲王,让你看个够!」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客厅。
因为房间不够,有吴悦在室内帮忙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一夜未睡的南宫媛正伏在桌上假寐,听到脚步,她连忙抬头,看到是邢飞扬,不由嫣然一笑。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睡好吗?」
南宫媛细细审视他的表情,柔声说道:「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等他说完后,南宫媛默想片刻,说道:「公子现在的事情虽多,但最重要的还是诚亲王。」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嫂……」
「公子以为诚亲王会马上回长安吗?」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公子有心事,诚亲王肯定也有。」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南宫媛俏脸微微一红,忙垂目凝神,说道:「诚亲王既然下这么大的力气对付赵无极,应该不会轻易收手。」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呢?」
「我在……归元庄住过两年,赵无极这次失手,但只死了一个东二,失了一个沙万城,还比不上在公子手里吃得亏大。」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的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南宫媛含笑看着他的神彩飞扬,默不作声。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他重重拍一下桌子,「操,我就跟死诚亲王,说不定可以趁他与赵老狗火并取利!」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南宫媛一揖到底,「多谢姑娘。」
南宫媛连忙说:「这都是公子自己想到的。」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窗入内。
南宫媛看到他进门身子一顿,接着就迅速掩上房门,一笑回房,帮吴悦照料两人。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梅四娘从水仙子背上跳下来,笑道:「让主子开心啊。」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梅四娘拨开花瓣轻轻捻着花蒂,「水儿的真元还不少呢,主子再来吸取一次。」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梅四娘按住肩头向后一推,阳具刺入的充实感,使早被药物折磨得淫水横流的水仙子低呼一声。梅四娘知道主子还得装出好人的模样,赶紧伸手掩住。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没多久,水仙子便猛烈的摇起头来。邢飞扬阳具略略上抬,插进她的菊肛,同时操起玉箫顶住丹田。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楞,「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两场了……」
梅四娘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双手仍在下身不断揉搓。邢飞扬突然觉得有些羞愧,「是不是自己功夫不行?梅儿根本没得到满足?」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子去。」
梅四娘等水仙子爬到床上,两腿一张,把她的头夹在腿间,水仙子连忙伸出舌头舔舐。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等看到梅四娘把玉箫伸进花瓣,邢飞扬才明白她要做什么。梅四娘顶紧丹田,毫无保留地将真元渡在阴精之中。当邢飞扬吻上她的花瓣时,梅四娘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的功力。」
梅四娘柔声说:「奴婢跟着主子,还要功夫干什么?主子能多一分也是好的。」
邢飞扬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们呢。」
梅四娘轻叹一声:「梅儿知道主子马上就要走,但这次主子要对付的人太多了……」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当晚再两次吸取了水仙子真元,第二天邢飞扬出门找了一处宅院,付下重金包租两个月,把众人都接了过去。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我肯定会回来。」
梅四娘点点头,「主子照顾好自己。早些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
梅四娘本来想留下水仙子,免得拖累邢飞扬。但邢飞扬考虑到她的功力只比梅四娘略低一些,放在这里实在危险,便又悄悄带上她,与众女告别后,离开临清。
19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来到金陵的驿馆,得知诚亲王昨天清晨便已启程,连忙赶往粉雀院,却见院门紧锁,空无一人。邢飞扬没想到诚亲王等人行动如此迅速,问明路径便直奔嘉兴。
两日后刚进嘉兴,邢飞扬就听说春香楼与归元庄前天晚上发生大火,连周围的民居都被烧掉不少。
邢飞扬也不再去废墟瞎费精神,只打听了一下奉旨巡视江南的诚亲王,已于昨日离开嘉兴,继续南巡,便连夜赶往梅龙镇。
十二日下午,邢飞扬终于赶到梅龙镇,正逢诚亲王的车马进入史家大院。连日劳顿人困马乏,邢飞扬决定先休息两个时辰。
入夜,邢飞扬潜至史家大院,这里他已经来过两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开铁甲卫士那些寻常武士,轻轻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厅里,悄悄伏在梁上。
诚亲王却是搂着云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边靠墙坐着魏若文、沙万城。几人似乎在等待什么,都静静坐着不发一言。
忽然院外一阵响动,诚亲王双目一亮,望向厅外。
不多时,当日那个拿锯齿刀的高大汉子领着几个人快步走入,单膝跪地说道:「禀王爷,找到史洪心了。」
诚亲王推开云氏姐妹,看着满面血污被捆成一团的史洪心温言道:「你就是史洪心吗?」
史洪心冷哼一声,翻眼看天,毫不理会。
「呵呵,真是壮士啊。万城,是他吗?」
「是,就是史洪心。」
诚亲王跳下桌子,围着史洪心转了一圈,慢慢说道:「赵无极和东二谋逆造反,已经被我剐了喂狗。那个沉锦也被烧死在春香楼,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烧起来真好看……」
诚亲王盯着闭目不语的史洪心徐徐说道:「赵无极不过乌合之众,怎么比得我贵为诚亲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业,哼哼。」
等了片刻,诚亲王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史壮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骂道:「沙万城!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赵爷待你恩重如山!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卖赵爷!你等着!让黄四爷、庄五爷把你碎尸万段!!」
诚亲王拦住沙万城,冷哼一声,「黄明翔、庄铁山甘心从贼,此时已被朝廷缉捕归案,不日就将发往洛阳凌迟处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实交待匪情,本王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检举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赏。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鸡巴朝廷!要是赵爷早两个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们这群鸟人的鸟头砍下来了!」
诚亲王不再理会史洪心,走到白妙儿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好一个美人儿,怪不得史壮士逃亡也不忘记带上她。」说着挥手命人解开绳子。
白妙儿本是史洪心掳来的青楼女子,平时还让她服侍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错估了形势,原本也不会带她出逃。见状理都不理。
这些情况诚亲王却不知道,沙万城倒是知道,但刚才史洪心一番痛骂,让他心中暗恨,此时乐得坐观其成。
白妙儿很是乖巧,松掉绳子后不但毫不挣扎,反而冲诚亲王柔媚一笑。
诚亲王急着从史洪心嘴里得到赵无极的情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指桌子,「把衣服脱掉,爬上去。」
白妙儿把衣服脱净,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圆乳丰臀桃源秘境展露无遗。接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诚亲王,嘴里发出一声媚叫。
诚亲王提枪上桌,对准白妙儿主动分开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壮士好眼力,这女人,呵呵够骚,够骚!」
史洪心权当没听到,只是暗中提功运气。
中午时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飞鸽传书,赵无极在信中交待:沙万城已反,让他小心诚亲王,尽快把财物转移至雁门。史洪心原本已经把主要人马都遣往雁门,只有一些不动产变卖不易。他与黄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财物都由自己打点。赵无极当初没有交待他立赴雁门,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赵无极的情报后,他一边给沉锦发信讯问详情,一边收拾物品。没想到突然听说诚亲王由此过境要在镇上暂住,连忙带上白妙儿潜匿到镇外的密林中,但此时行动已经晚了。结果一场剧战,所剩的十几名手下全部战死,自己则重伤被擒。
邢飞扬伏在梁上冷冷看着厅中的一切,诚亲王所说的赵无极已经被杀他根本不信。此时他也盼着诚亲王能撬开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赵无极的下落。
等诚亲王从白妙儿身上爬起来,那对丰乳已布满深深的牙印。白妙儿忍痛尽力施展在青楼所学的功夫,等诚亲王含笑起身,她软软坐起身来,正准备伏在诚亲王胸前娇喘一番,卖弄风情,没想到诚亲王拍拍她圆臀说道:「韦光正,人是你抓到的,来尝尝吧。」
那个汉子应了一声,也不上桌,拉着白妙儿的膝弯一扯,让她臀部悬空,然后把双腿推到白妙儿胸前,将她的下身抬起,阳具挤开花瓣尽根而入。韦光正是大开大合,每次都长长抽出之后,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儿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下身动弹不得,无法施展青楼媚术。粗大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不已,不多时便身子一阵抖颤,泄了出来。
等韦光正放开手,白妙儿两条雪白的大腿从桌上垂下,她刚伸手准备擦擦下身的污物,又听到诚亲王说:「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儿无奈的挪动身子,手指似乎分开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发胀的下身,以迎接又一个人的插入。
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云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着她。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我知道壮士是对现如今有所不满,本王与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满的。」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一样能实现!」
「史壮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本王也留不得你!」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还是不说!」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诚亲王大怒,手中铁链一拉,史洪心一声惨叫,脸上鲜血迸绽,接着整张脸都被铁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云氏姐妹见状顿时晕了过去。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邢飞扬伏在梁上,见诚亲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惊。
旁边的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沙万城听到史洪心的惨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腾白妙儿,抖着阳具把阳精射入她的后庭,就爬起身来。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为止!」
白妙儿闻言哭道:「王爷饶命,饶命啊……」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诚亲王往椅中一坐,厉声喝道:「拉过来!」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知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伏在梁上的邢飞扬闻言一惊,险些栽下来。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邢飞扬两次潜到院里头,头一次杀了一个报信的,第二次杀了月照,还掳走了陈兰姿……」
「陈兰姿是谁?」
「原来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沙万城回忆着说:「他还从月照手里抢走了明月山庄两个女人。」
「在什么地方?」
「头一个还没出武夷山,邢飞扬砍断铁索桥抢走了她,另一个是从春香楼抢走的。」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女的吗?」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过不去山涧……」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诚亲王盘算良久,笑道:「咱们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下去,别干死了。」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邢飞扬潜至下处打马便行,两日便来到断涧旁。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尚家村平静一如往昔,他刚走进入村子,就看到钟映红口噙短刀,一手拿着一只山鸡,看样子正准备宰杀。邢飞扬心里一宽,扬声道:「钟姑娘。」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铛」的一声落到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啦!」
跟众人细诉了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后,邢飞扬说:「这里离断涧太近,不能久留,明天咱们就动身,到山里面找个安全的地方。」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也无异议。
第二天,众人把剩余的黄金埋好,跟尚老汉告辞,邢飞扬告诉他自己一行人准备出山,然后便乘上当初那辆车,一路往山里走去。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众人找到尚老汉说起的一个小山村,等安置下来,邢飞扬对苏玲和钟映红说:「如果觉得不妥,你们就继续往山里走,或者可以去闭月洞暂避一时。」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径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身之处。
水仙子被放在这里几乎整整一天,现在她武功大损,虽然裹着薄被斗篷,仍是又冻又饿。此时见到邢飞扬的身影,感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邢飞扬把她放下来,拿出所带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娇躯往地上一按。
抢先一步转移了众女,放了几天来担着的心事,邢飞扬轻松许多,倦意慢慢涌上。
火热的阳具进入体内,水仙子觉得整个冰凉的身体似乎都被这根阳具温暖起来。邢飞扬顾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也没忘记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夹着水仙子走出密林,远远一看立刻脸色大变。
断涧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架上铁索,铺上了木板。山涧两侧各有十余名铁甲卫士来回巡视,对岸隐隐树立一片军营模样的帐篷。邢飞扬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新放好,立即扑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静,但与他前天来时的寂静截然不同,这是死一般的寂静。
邢飞扬从村旁掠过,脚不停步地朝苏玲众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还想:「车辙已经小心的扫去,他们又没有一点线索,怎么可能找到呢?」
刚过山口,原本的侥幸心理顿时荡然无存。
诚亲王也是日夜兼程赶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飞扬带着众女来到小山村时,他已经到了涧外。诚亲王带着千余铁卫,又以亲王之尊,随意调用民力。因在路上早有准备,半天时间就重建了铁索桥。当地官府看到亲王如此体贴民情,居然亲自指挥建造民用设施,莫不交口称赞诚亲王以民生为本,以百姓为重的情怀。
当晚诚亲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汉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官兵吓得面无人色,半晌才说邢飞扬等人已经出山,其它什么都不知道。
诚亲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飞扬等人曾带来几个箱子。那些黄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轻易就被铁卫寻到。
但邢飞扬的去向却没有更多线索。诚亲王把整个村子的居民全部杀掉,然后就回到军营。由魏若文和韦光正,拉着那两头赵无极从铁虎堂带来的巨獒,继续追踪。
车辙虽已被扫,气味却无法消除。黎明时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迹来到那个小山村。
刚刚醒来的众女仓促遇袭,只有钟映红趁敌人合围之前,力战逃入深山。苏玲、乔秀、陈兰姿、陶萍都被一举成擒。邢飞扬赶到时正看到四女被带进大车。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兵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邢飞扬心一横,挽弓出手。
一名铁卫面门中箭,翻身落马,官兵立时骚乱起来。接着韦光正带着十余名骑从大队分出,朝放箭处奔来。
邢飞扬且战且退,半个时辰时间内,已经射倒十余骑。
长箭已尽,邢飞扬大喝一声腾身而起,冲向大队。
纵然邢飞扬武功大进,想硬撼这百余名铁卫还是力有未及。等刺倒七八名铁卫,韦光正的锯齿刀便挥了过来。刀剑相交,邢飞扬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缠住此地就是自己的毙命之所。暗叹一声,转身杀出重围。
邢飞扬赶在大队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备埋伏在村里再行袭击。走到村旁才发现诚亲王的大营已经移至此处。他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杀进千余铁卫严密戒备的军营,救出众女?
邢飞扬狠狠跺脚,一边恨自己失算,一边转身拦截魏若文。
前后杀掉近半铁卫,邢飞扬仍未救出众女,反而自己肩后也中了韦光正一刀,锯齿状的伤口皮肉翻卷。无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时分,被邢飞扬数度阻击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诚亲王听说果然在此地遇到邢飞扬,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吟片刻,传令在村外空出场地,铁卫五人一组在周围巡视,半个时辰一换岗。余下的兵士则围成一个数十丈宽的圈子,把众女交由众人轮流奸淫。
诚亲王摆好阵势,但直到晚间仍不见邢飞扬上钩。
「你们看呢?」诚亲王淡淡的问。
魏若文抚弄着铁尺,思索着说:「邢飞扬中了韦将军一刀,可能已经逃走。」
韦光正一躬身,「被标下的锯齿刀击中,伤口包扎不易,邢飞扬虽勇,但也无力再战。」
诚亲王目视远方黑暗中的山林,「万城,你说呢?」
「邢飞扬百折不挠,不会轻易放弃。」
「你说他就在这附近?」
「王爷明鉴。」
诚亲王站起身来,高声吩咐军士在四周树起火把,将场中照得亮如白昼,然后命把四名女子带过来。
诚亲王阴森森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苏玲等人:「你们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谁想活?」
见众人都不答话,诚亲王冷笑一声:「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陈兰姿突然抬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头撞去。
等诚亲王拽起她的头发,陈兰姿额上已被山地的乱石撞破,血流满面。
诚亲王看她只是晕了过去,松开手,一脚踩在陈兰姿脸上:「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韦光正在旁干咳了一声,诚亲王不等他说话,便沉声道:「如果邢飞扬来救,带一个人便已足够。沙万城说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飞扬手里,就是太过贪心。」
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诚亲王续道:「既然带一个,那就得挑个听话的……」
军士在场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光正,你去,慢着些,让邢飞扬看清楚。」
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
诚亲王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暗道:「邢飞扬会在哪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陈兰姿的一只乳房被横着剖开,韦光正把手伸进伤口,另一只手则握住被分成两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头。手腕一转,陈兰姿低叫半声,就晕了过去。
韦光正用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这婊子的奶子真软。」
说着拔起地上的锯齿刀,从乳根向乳尖,划了一道手掌宽的伤口,然后伸手从伤口插进乳房内部。那只白嫩的乳房慢慢显出一只手的形状。韦光正本来想把手从乳头处穿出来,但人的皮肤相当坚韧,一使力,被割开的伤口便乍裂开来,弯曲的伤口从乳房延伸到乳晕,艳红的乳头歪在一边,挂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颤动。
韦光正把手从乳房中伸出,捏住乳头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刀锋一竖,刀尖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等长刀进入三分之一,感觉刺到子宫,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待鲜血顺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流淌,再继续上捅。
韦光正松开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长刀,因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陈兰姿体内。她现在已处于弥留之际,但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睁开双眼。
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划到胸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无动静。
诚亲王摸着陶萍的下巴淡淡说:「想活吗?」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射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窥视的钟映红不忍母亲受苦,掷出短刀刺死母亲,不待众人围来便潜身离开。但她行迹已露,在附近巡视的两组侍卫闻声追至。
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射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
沙万城拖着钟映红回到空场,往地上丢。诚亲王拿过火把一照,发现这个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掷刀杀人的居然只是个少女,冷哼一声:「谁杀了她?」
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诚亲王将火把递到钟映红面前。喉头的刀口虽深,但还在不断冒出血泡,显然仍未死透。
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烈焰升腾,转眼便露出白腻的肌肤和紧紧闭在一起的花瓣。诚亲王看了片刻,知道钟映红还是处子之身,狞笑着将熊熊燃烧的火把捅进花瓣之间。但他并没有把燃烧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钟映红体外还留有一指宽的火苗。粉红的花瓣在火焰中迅速枯萎,发黄,变黑,直到焦干。
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两只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
剜下几块烧熟的肉扔给巨獒,诚亲王擦擦手,温言道:「两位想活吗?」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
诚亲王冷眼旁观半晌,一指苏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洞穴,把苏玲头朝下扔了进去,只留腰臀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开拼命挣扎的两条大腿,把苏玲一条腿夹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脚踩住另一条腿的膝弯,踏在地上。空场上立时显出一个白亮的「一」字,柔美的曲线贴伏着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露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嫩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乍然破碎,鲜血飞迸。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苏玲阴阜彻底打成一团烂肉,拿过火把,插进依然完好的菊肛,这才起身让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两名士兵围着鲜血淋漓的腰腿挥锹填土,片刻后便已填满。
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等众人收手,围坐在旁边观赏时,苏玲的两腿用力一蹬,笔直合起,燃烧的火焰一闪,便被紧紧合拢的两腿内侧夹灭。然后那两条腿就像一根玉柱般树在地上,一动不动。
乔秀楞楞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诚亲王满意的站起身来,吩咐把乔秀拉下去,与白妙儿放在一起。特别交待道:「不能弄死,但身边不能断人!小心戒备邢飞扬!」
这一切邢飞扬并没有看到。他敷上药,把已经空了的紫色药瓶扔在一旁,裹好伤口,便动身去找水仙子。虽然大敌环伺,自身难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人,下山这么久遇上这么多女人,属于邢飞扬的,只有梅四娘和水仙子。虽然立志要杀她,但扔在这里还是不妥。至于苏玲、陈兰姿她们,自己独身一人,已经无力救助。
把水仙子负到背后,邢飞扬奔到离铁索桥十余丈外的山涧,悄悄潜身下涧,避开巡视的铁卫。攀着山石摸到桥下,握着木板下的铁索,小心翼翼的攀至对岸。此时他感觉到肩上的伤口又迸出鲜血,便放弃杀人毁桥的想法,仍从山涧离开。
等离铁索桥已远,邢飞扬加力飞奔,同时嗫唇唤来「小牛」。
就在这时,正赶往雁门赵无极遇到了一队兵马。
赵无极当日负伤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铁爪,拔出腰间的长箭,略略包扎了伤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潜行数日,又在自己那个秘密据点旁观察半日,确定未有异状,才现身与众人相见。
赵无极一边在彭城养伤,一边给各处弟兄发信,但已经比次日就动身的诚亲王晚了数日。春香楼和归元庄被灭,沉锦力战身死,史洪心也没能逃出梅龙镇。
几天来没有接到春香楼与梅龙镇的回信,赵无极已知他们凶多吉少。但毕竟主力已经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赵无极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等伤势略有起色,便起身赶往雁门。
在东海附近,赵无极看到一队二十余人兵马。连夜赶路的官兵已是罕见,况且队中的两辆大车上还挂着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诚」字。
赵无极估算了自己的伤势,弃马入林,潜身伏在树上。等那队兵马进入密林,一无所觉地走过自己藏身处,赵无极便长身而起,一声不响地衔尾杀去。
众士兵赶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兴,况且是赵无极这样的高手偷袭,等发现情况不对,已被他击杀七人。等赵无极挥掌再毙两人,其它士兵便一哄而散,纷纷窜入林中逃命去也。
赵无极也不追赶,跃上大车,刚掀开窗子,一只长枪便迎面刺来。赵无极头微微一侧,避过长枪,一掌穿窗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声未止,他已闪身入内。还未站稳,左肋风声一紧,赵无极听风辨形伸手握住那人执刀的手掌,接着右手拍在那人头盖骨上。持刀者乌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见是不活了。
赵无极抬眼看去,顿觉心口一疼。
大车中放着一张平桌,程华珠四肢被缚在桌腿上,下身怒张的花瓣又红又肿,不知被众人玩弄了多长时间。在灯光下闪动像牙般光辉的身体,布满青红相间的淤痕。
赵无极轻轻扶起程华珠低垂的秀发,看看她的脸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不言不语的程华珠像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许多。
解开绳子,赵无极抚摸了一下手脚上深深的绳痕。入手的肿胀让他目光一跳,轻轻按了几下,赵无极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跃上另一辆大车。
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华珠被诚亲王的手下截住,赵无极已知北方有变,此时见徐星灿还活着,连忙运气救助。良久,徐星灿睁开眼睛,迟疑片刻,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赵无极见他身子一动,想坐起来,伸手按住,低声说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说。」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事情。
徐星灿回到雁门时,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铁虎堂,人数超过三千。黄明翔和庄铁山把众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饰,等待赵无极的命令。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两天后庄铁山接到赵无极传来的消息,便回信说自己万事俱备,只等大哥回来指挥。但他不知道已经有近万兵马赶至雁门,埋伏在城外,正分批进入城中。
等庄铁山听到周围有兵马调动的消息,官兵已准备停当。仓促应战的黄明翔等人无险可守,血战竟日终于全军覆没。庄铁山当场身死,徐星灿来不及杀死程华珠便重伤被俘。
沙万城曾禀报说徐星灿潜逃当日带走一个女人,很可能是赵无极的要紧人物。诚亲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须生擒。
当地将领在徐星灿身边发现程华珠,立即派兵马送两人去金陵。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了赵无极。
诚亲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经营的势力几乎全被摧毁,跟着他血战多年的兄弟手足只剩下一个徐星灿。出乎意料的赵无极对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温言安慰了徐星灿几句,赵无极走到程华珠的卧室,坐在床边呆呆看着这个沉静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临,赵无极才苦笑一声,抱起程华珠踱到室外。吩咐众人照顾徐星灿,如果自己一个月内不回来,那就一切听从徐星灿的命令。说罢,赵无极乘马直奔金陵。
从头再来,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已经没有这样的雄心了。现在他只想去杀了诚亲王,去杀了沙万城、杀了魏若文……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或者,去找他们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赵无极对着怀里沉默的程华珠低声说。
三日后两人一骑来到金陵,赵无极探知诚亲王去了南方,便带着程华珠住进空无一人的粉雀院,静静等待。
20
邢飞扬几乎与赵无极同时到达金陵。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儿……」他便昏迷过去。
梅四娘闻声连忙把邢飞扬抱进室内放在床上,等她撕开衣襟,看到主子肩上的伤口,梅四娘的眼泪就扑扑擞擞落了下来。邢飞扬毫无知觉,只是重重喘着粗气。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梅四娘怎舍得离开,抱着邢飞扬不愿松手。南宫媛忙道:「我去好了。」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的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片刻后南宫媛来到药店,递上药方,称了药物,却发现店内少了一味。无奈之下,南宫媛只好先把药带回来,交给吴悦,自己再去其它药店寻找。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南宫媛正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赶上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对着她连连磕头。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没当成大事,拖了两天才发到下面。临清差役接到命令,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倒是十分上劲。不管逮住谁,敲诈些银两也是好的。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见院里住着个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顿时起了歪心,铁链一挥,就要带人。梅四娘连忙掏出银子想把他们打发走,却不小心露了财。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吴悦闻声出门,不等说话,衙役就把她也捆起来。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飞扬,衙役们心里乐翻了天,顾不得细查,便把众人拉进衙门,关在牢里。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衙役一楞,「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差役解下吴悦的铁链,一脸淫笑地说:「老实交待,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路引?」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衙役温言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领头的两人相互使个眼色,并肩出了牢门。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
两人计议定当,进门呵呵一笑:「姑娘说是吴知非的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那好,我们带你去见吴大夫。」说着两人扶起吴悦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万别出去!」
吴悦一愕,回头问道:「为什么?」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吴悦刚要张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吴悦刚被带走,余下的四个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栅栏的手上打去,厉喊道:「叫什么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衙役。
衙役们见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围着朱笑眉,淫笑着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伸进衣领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嘿,这丫头……」衙役们奇怪的对望一眼。楞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这就对了,自己脱了。」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靠!」四人见状大喜,正准备脱衣去干这个比狗还听说的女孩,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开门一看,却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连忙高声叫道:「王主簿,是您啊」,说着闪身出去,挡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关上牢门。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强撑着说:「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见到王主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坐起身来。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了……」
邢飞扬楞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备吐几口吐沫润润。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阳具捅了进去。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的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阳具捅进温软的红唇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吐起来。但老二的阳具已经捅到她的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龟头一阵舒爽。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这让蒋青衫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老二跳下香案擦脸,老三匆忙爬了上来,也不理蒋青衫正剧烈的咳嗽,便挺身捅进沾满污物的红唇。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肉棒又硬了起来。老大把她抱在怀中,两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阴道。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里,梅四娘不言声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的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里,柔声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
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伤。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小侄照顾不周……」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的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未见尸身,也不好开口。两人沉默移时,院外一声马嘶,梅四娘已经回来了。
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穴,还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见过吴知非,梅四娘对两人说:「吴老爷少坐一会儿,主子,我还得出趟门。」
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吴知非听到「活口」却是一惊,忙问道:「怎么……」
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时梅四娘便推门而入,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处寻找蒋青衫要快得多。
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明白过来,「是他?」
「就是他,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一个,但主子吩咐了,这次就让他多活两天。」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那人牙关响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脚,才结结巴巴说道:「病、病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知非见邢飞扬如此狠辣先是一惊,等听完那人忍痛诉说,不由老泪纵横。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吴悦瞪大眼睛,因为莫名的恐惧而急促的呼吸着。等两人把竹筒深深插进她的子宫,便拿过几块砖头,把她下身高高垫起。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说:「好了。」然后有人握住竹筒,一个东西从筒中塞进她的体内。吴悦立时觉得子宫直到胃部一阵剧痛,挣扎两下,便含恨而逝。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接着两人把圆张的花瓣合拢,捏了捏,让仍未失去弹性的肌肤恢复原状,又把吴悦的衣服穿好,解下绳索,放在一边。还不忘把她脸上充满恐惧的表情抹去,合上双眼。这才出门准备去地牢玩弄其它女子。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邢飞扬和梅四娘也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觉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吴老爷子亲耳听到了。」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两日后,邢飞扬伤势有所好转,不顾梅四娘劝阻,便执意要去金陵。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入夜他潜入驿馆,看准灯火所在,直奔东暖阁。
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无所知。
看到邢飞扬的面孔,柳霜怀小嘴一扁哭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见多了惨状的邢飞扬看到师妹一如往日,大大松了口气,按住红唇让她别作声,接着草草擦去泪痕,赶紧解开穴道把她负在背上。
邢飞扬轻轻巧巧越墙而出,柳霜怀贴着他耳朵说:「你武功长进好多啊。」
邢飞扬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么用?他宁愿还像从前那样,还有师父、师娘、师兄都像从前那样。三个月来的种种事情,让背着师妹的邢飞扬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哑巴啦?」
邢飞扬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轻声说:「别说话,我带你去朋友家。」
就在这时,他看到对面的房顶一个人影徐徐长身而起。
邢飞扬与赵无极对视半晌,虽然仇深如海,但现在却不是动手的时候。冷哼一声,邢飞扬背着柳霜怀消失在夜色里。赵无极也并未追赶,只看了看老二毙命的驿馆,转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个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宫媛那么漂亮,梅四娘又那么亲昵,柳霜怀脸色一变,从邢飞扬背上跳下,也不与众人打招呼,便一掀窗子,愤愤走进房内。
梅四娘见状,对呆立当场的邢飞扬说:「我去伺候柳姑娘。」含笑入房。
南宫媛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邢飞扬,「公子歇息去吧。」一笑回房。
今天晚上柳霜怀肯定会盯着梅四娘和南宫媛,邢飞扬咬咬牙,悄悄把水仙子抱到自己房中。
刚解开水仙子穴道,邢飞扬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连忙把水仙子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
柳霜怀进来就喝道:「爬起来!」
邢飞扬装作刚被惊醒,揉着眼睛用鼻子说:「啊?」
「装什么装,快起来!」
「为什么?」
「我要睡这里!」
「噢,」邢飞扬点点头,想着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强爬起来,准备出门。
「不许出去!」
「哦?」邢飞扬装出来的睡意不翼而飞,「我也睡这里?」
「嗯。」
「那怎么好……」
「没什么不好的,」柳霜怀从床抱起一床被子扔了过来,「你就睡地上吧,不看着你怕你学坏。」
邢飞扬抱着被子正恨得牙痒,耳边响起敲门声。
柳霜怀一边盖上被子,一边酸溜溜地说:「你救的丫环给你送铺盖来了。」
邢飞扬躺在地上正与水仙子四目相对。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飞扬便闭上眼睛,不多时鼾声大起。
柳霜怀吹了灯,娇喝一声:「打鼾那么响干嘛!」
邢飞扬鼾声马上低了下去。
等了半晌,听着师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邢飞扬勾勾手指,他本来打算封了水仙子的穴道,好安心睡觉。没想到水仙子悄悄爬过来,却是钻到他的腿间。
本来就挺得笔直的阳具,被温润舌头掠过,邢飞扬心里一爽,连忙侧过身,把水仙子的头抵在墙上。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阵,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飞扬实在不够尽兴,便慢慢把她拖起来,抱在胸前,分开圆臀,慢慢插进后庭。
紧密的菊肛果然大异其趣,邢飞扬正抽插得高兴,突然身上一凉。柳霜怀盯着两人交合处,咬牙切齿地低声问道:「这个贱女人是谁!」
邢飞扬挺着身子,僵在当场。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怀硬抱到床上。
柳霜怀挣扎着怒喝道:「别碰我!」
邢飞扬环住她的双臂,伏在耳边低声说:「师娘死了。」
柳霜怀先一步被押到山下,虽然知道母亲凶多吉少,闻言还是一楞。
邢飞扬又说道:「师父也死了。」
柳霜怀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听着邢飞扬继续说:「四位师兄也都死了……」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
良久,柳霜怀发直的眼睛闪动了一下,她盯着邢飞扬一字一字地说:「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了吗?」
邢飞扬脑中一晕,直挺挺的阳具像被人兜头打了一棍,垂头丧气地倒了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道:「女人的直觉真是厉害……」
柳霜怀挣开他的双手,拉开门狂奔出去。邢飞扬连忙拿过衣裤,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跳着追过去。
柳霜怀坐在河边饮泣不已。邢飞扬并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泪人般的师妹搂在怀里。
邢飞扬在客厅醒来,先到侧房伸头看了一眼小师妹,即使在睡梦中,柳霜怀长长的睫毛下也挂着泪花。他叹了口气,又去梅四娘房里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各躺在一张床上。梅四娘则已经起身,刚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
邢飞扬摆摆手,不让梅四娘去喊柳霜怀。
几人坐在桌边静静吃完早餐,邢飞扬起身说:「我出去看看情况。」
其实他是想出去透透气,考虑一下这些女人今后该如何处置。梅四娘知道他的心事,也不阻拦。
刚走到镇外,邢飞扬就看到一个差役晃晃荡荡往乡里走去。看到那身衣服他想起了吴悦,邢飞扬暗道一声:「正好给老子解气。」不言声地从后赶上,一掌把他击晕,夹着他跑到十来里外的野地中。
等那人醒来,邢飞扬用剑点点他的鼻尖,「王八蛋,查个路引就敢杀人越货!」
那差役认出是邢飞扬,忙连磕头。
「操你妈,磕头也会选地方,想磕你把土上刨个坑出来!」
「大爷饶命啊……」
「饶命?说!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大爷,小的也不常查路引。」
「不常查?那为什么查爷的?」
「是上峰有令,让查查周围的生人。」
邢飞扬一惊,「谁的命令?」
「金陵府里发的文,说是诚亲王的谕旨。」
邢飞扬急道:「什么时候!」
「六七日前。」
刺死差役,邢飞扬急速回院。刚进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门边焦急地张望。
「怎么了?」
「柳姑娘走了!」
「怎么走了?往哪儿走了?」
「主子刚出门,柳姑娘就出来了,她说要去找师叔,骑上主子的马就走了。」
邢飞扬正待拉马去追,想到「小牛」的脚力,无奈止步。
邢飞扬先把众女移到吴府,免得官府再查,又请吴知非帮忙打点官府,为各人补齐路引。交待完毕,才带上仍未完全曝光的水仙子,骑上青花马再赴金陵。
此时诚亲王正在返回金陵的路上。虽然未能擒住邢飞扬,但接到军报,铁虎堂五千悍匪已被全歼,诚亲王还是很开心。这一下就完全解决了赵无极威胁,邢飞扬再厉害,也不过是一根刺罢了。
这些天他已经玩腻了云氏姐妹,便把白妙儿和乔秀叫到自己的大车中。
因为诚亲王有令不许弄死,两女虽被众军士一路折磨,此时洗干净后,倒还有几分原来的姿色。不待诚亲王发话,白妙儿便爬了过来,用俏脸轻擦他的小腿。
诚亲王伸直腿,微微闭上眼睛。白妙儿整个身子都伏到诚亲王腿上,舌头从膝盖顺着大腿一路向上舔舐,两腿跪坐在诚亲王脚上,把脚趾套在花瓣间。
诚亲王背对着云霓勾勾手指,对着乔秀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车外军士一阵惊呼。
一柄利剑划破窗帘,赵无极从车窗斜着探进半个身子,直击过来。
诚亲王肩头中剑,狼狈滚倒在地,却也避开了咽喉要处。听到惊呼,守在车中的魏若文、韦光正、沙万城已经各自操起兵刃。此时正是立功的好机会,谁都不甘落于人后,尺、刀、铁爪并举硬生生阻住赵无极的追击。
一向只是空手制敌的赵无极与三人硬碰几招,心知自己困于车窗,无地施展身法,眼光一扫,突然厉声喝道:「杀了他!」
众人心下戒备,不知他还有什么帮手。
一旁的云霓云裳闻声楞了一下,赵无极多年的积威使她们不敢多想,便出掌诚亲王拍去。诚亲王武功并不甚高,挣扎着躲了几下,被云霓一掌击中大腿,痛彻心肺。
魏若文放开赵无极,挥舞铁尺来格开云氏姐妹。
赵无极暗叹一声,长剑划个半圈,逼开韦、沙两人,退到车外。
此刻车外守卫的军士已经涌了过来,近处刀枪并举,远处则纷纷弯弓搭箭,待赵无极离开大车,便如磁石般吸引了密如飞蝗的劲箭。赵无极肋下箭伤未愈,现在又身在空中,见状大喝一声,长袍猛然鼓起。但他虽然运气护住胸腹,腿上却中了一箭。带着一篷血雨落到道旁的林中,接着一声马嘶,蹄声远去。
韦光正早已钻出车窗,带领百余骑衔尾追赶。
云氏姐妹武功荒废多年,又无心恋战,与魏若文缠斗几招,赵无极一去便惶然住手。诚亲王惊魂未定,坐在车中喘着粗气。等众人走远,才擦了一把冷汗,狠狠盯着伏在地上颤抖的云霓云裳,咬牙骂道:「贱人!」
「王爷饶命……」云霓云裳苦苦哀求。
「饶命?你们差点儿就害了本王的命!」
「奴婢是吓昏了头……」
「被谁吓昏了头!」
云霓小声说,「奴婢刚才看到赵无极,心里一慌……」
诚亲王盯着两人半晌,「是看到了赵无极那个鸟人……」他哼了一声,「饶命可以。万城,把她们眼珠子剜出来。这样你们以后就不会看见赵无极了。」
诚亲王重重出了口气,正在想怎么收拾这两个女人。拉着两女走到车门处的沙万城身形一定,忽然掏出铁爪将一个与车队擦肩而过的女子拉下马来。
他认出来骑所乘之马,正是当日从粉雀院掳走南宫媛那位神秘豪客的坐骑。
「你是谁?」诚亲王问道。
一肚子怨气的柳霜怀被人突然擒住,肩上被铁爪抓破处火辣辣地疼痛,听见这话便骂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路上随便抓人!小心我师哥……」想起邢飞扬昨夜所为,顿时心里一酸,说不出话来。
诚亲王心念一动,奇道:「你是柳霜怀?」
柳霜怀默不作声。
「你不是被……若文,派人去驿馆看看李老四他们是不是来了。」
看到面前这些与把自己押来的竟是同一伙人,柳霜怀心底泛起一阵恐惧。她垂头闭眼,紧咬着嘴唇,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又落入虎口。
诚亲王心中默算,片刻之后倏然睁眼,「这条路通往金陵附近那个镇子?」
沙万城看了看,说道:「临清。」
此时正是上午,赵无极无法借助夜色隐踪,被韦光正一路紧追脱身不得。心一横负伤奔回粉雀院。
与粉雀院相距三条大街,邢飞扬正坐在驿馆远处的茶坊里,静静等待诚亲王返驾回城。
见赵无极奔到粉雀院越墙而入,韦光正挥手命人散开包围院子,自己紧跟着追了进去。
赵无极根本未在院内停留,他掠进室内一把抄起程华珠,直接穿过院子,不等绕墙赶来的军士拦截,便朝城外发力奔去。他不再保留真元,虽是徒步,却疾逾奔马。待韦光正重新上马,已经被拉开将近一里。
浩浩长江,滔滔东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赵无极慢下身形,抱着程华珠走到江边缓缓坐下。
看着怀里沉默而憔悴的玉人,赵无极温柔的说:「我知道你想死。我也知道你想我死。」
「很快,我就能实现你这两个愿望。」
程华珠双目紧闭,一如山洞中那个午夜。
身后的喊杀声已经追近。一枝劲箭射来,赵无极反手握住,正待回手投出,却苦笑了一下,把箭扔在地上。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糟蹋我们的尸身。」
说着赵无极一手托起程华珠的下巴,俯身吻住红唇,手指使力掰开紧闭的牙关。等缠住里面香软的小舌。赵无极松开手,程华珠的牙关猛然合紧,死死咬住他的舌头。
赵无极扯着嘴角一笑,无言地说:「你终于动了。」
鲜血涌入程华珠口中,赵无极长身而起,抱着她跃入波涛汹涌的江中。
诚亲王派快马入镇招来当地官员,询问此地是否有陌生人出入。王主簿不敢隐瞒,但只说那些人上午已经离开,不知所踪,现在只剩一个空院。
搜索了院落后,沙万城放开巨獒,不多时众军已把吴府团团围住。
诚亲王命人清镇,将所有居民全部赶至十里以外,然后破门而入……
尾声
在金陵苦等了一整天的邢飞扬在天亮后回到临清。
还未入镇他便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原本热闹的集市,居然空无一人。邢飞扬心下戒备,硬着头皮绕镇而行,缓缓走向吴府。
历史仿佛在重演。现在的吴府,一如当日的明月山庄。邢飞扬策马踏入青烟缭绕的院落中,茫然在瓦砾间穿梭……
听到府内传来的声响,南宫媛知道大难将临,她不愿再落入敌手任人污辱,操起一把剪刀,便跳进院后的一口井里。她不知道那口水井已被废弃,里面只有齐膝深的水,距井口不过一丈多高。
南宫媛躲在井中,听着院中的格斗声、打骂声、惨呼声、哭叫声、奔走声、马蹄声、火焰吞噬房梁的声音……
井口飘过滚滚浓烟,一切归于平静。
火焰渐渐熄灭,无边无际的黑夜悄悄降临。
南宫媛睁着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不知过多久,上面隐隐传来细碎的马蹄声。南宫媛芳心猛然揪紧,她把剪刀握在胸前,咬咬嘴唇,高声喊道:「有人没有……」
剪刀已经刺破衣服,她看到井口露出几张熟悉的面孔,邢飞扬、梅四娘,还有把蒋青衫抱在怀里的水仙子,他们的身上染满血污,但却没有受多少伤,看到了她,露出宽慰的笑容。
邢飞扬哑着嗓子说:「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媛跃上马背,无视梅四娘、水仙子诧异的眼神,紧紧依偎在邢飞扬怀里。
邢飞扬沙哑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呢?」
沉默一会儿,邢飞扬说:「我要去找小师妹,去杀诚亲王、赵无极、魏若文、沙万城……」
「我跟你去。」
「南宫姑娘……」
「我叫尔朱秀媛。你就叫我秀媛吧,飞扬……」
邢飞扬看着怀里的玉人,不由呆住了。
紫狂
二○○三年五月二日至二十七日
后记:
五月二日下午,我切断网络,坐计算机前茫然打开WPS,键入「一个故事」这四个字。
到二○○三年五月二十七日星期二凌晨02:30:42秒,算是完成了这样一个很可笑的东西。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写出这样的文字,也许是气愤,也许是恐惧,也许是厌倦了无休止的指责,也许是看够了那些杀给我们看的血淋淋的小鸡,也许是心中的火气无处可泄……也许一切都不顺利,所以有一个血腥的幻想。
但既然写下了第一行,那就写到最后一行吧。
五号字,行间距设零,页边距为10mm,A4幅面,一百零四页,整理前净字数二十万三千九百三十三。
为了自己写文方便,每页为一节,二千字左右。因此分节比较琐碎,而且很不合理。
虽然很臭,但我可以很自信的说:我写得特别快——有谁比我快?
二十五天时间里,弄这么一大堆垃圾,很不容易了。
这个东西如果篇幅能短一半,人物少一半,添一些柔情,加一些描写,雕琢一下人物,肯定会比现在好。
或者干脆写成三部,分别以邢飞扬、赵无极、诚亲王为中心,重组文章,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兴致已尽,到八十节之后,我觉得挺累——天天二点以后才睡,第二天八点就要起床去挣钱,不累才怪。幸好赶在彻底完蛋之前把它结束。
本来想修改一下,但还是兴致已尽,只是遵贱人版主第一道的命令,删去两节,看上去不特别难受,便草草了事。
至于重写,俺实在是没那个精神,对不住版主了。
在此声明:此文版权(如果网络也存在所谓的版权的话)归风月版主抱瓮的贱人所有。
谈些别的,有位朋友看到赵无极的描写,问是否是我个人的想法。
我可以很明确的说:完全不是。
我是赞同宋儒道学的,尤其是「存天理灭人欲」,俺特别欣赏。
我认为这句话是对人与社会关系的深刻反思,是对人生一种理智的态度。
但指望用道德来约束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用「好、坏」来辨别人物,非常可笑。比如邢飞扬、赵无极、诚亲王这三个男人,看上去像是好、中、坏三种,其实不然。
他们都是一样的。
每个人都一样,如《红楼梦》中所言:正邪两赋。
至善与至恶都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
道德很容易崩溃,因此想约束人们行为,必须要靠制度。
所以许多人才向往……日!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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