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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塵濺血
作者:紫狂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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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邢飛揚在黑暗里睜開雙眼,耳邊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里已沒有一點睡意。挽起長弓,邢飛揚縱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劃過。
聽到遠處輕輕傳來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里,有一個人在靜靜等待他的到來,就象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一般。心緒卻不由飛到最初的那個午夜。
十月十二,邢飛揚奉師父之命,獨赴福建拜訪大師兄明月痕朱天笑。朱天笑比他大八歲,從小象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照顧飛揚,兩人情同手足。五年前朱天笑藝成下山,返鄉成婚,兩人再未見過面。這次能探訪師兄,邢飛揚很開心。所以收好師父的書信後,顧不得與師兄弟們話別,就騎著愛馬「小牛」連夜下山。第六天傍晚他就從終南奔到了雁蕩。
但他見到的卻是燒成白地的明月山莊。
邢飛揚頭皮一麻,顧不得多想,左手握劍,右手挽弓,策馬繞著廢墟轉了一圈。雖然山莊已經燒得面目全非,卻沒有發現尸体,也沒有打斗的痕跡,
邢飛揚鬆了口氣,正待入內細看,卻聽到山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此時避無可避,邢飛揚心下戒備,冷冷盯著來騎。
來者共是五騎,看到邢飛揚後,略一遲疑,其中一個中年男子揚聲道:「閣下可是邢飛揚?」
邢飛揚反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人道:「在下柳志,是此莊的門客,奉朱少莊主之命,前來迎接少莊主的師弟。」
邢飛揚一愣:「朱大哥現在如何?這是怎麼回事?」
柳志道:「閣下可是邢飛揚?」
邢飛揚道:「以前練劍,我不小心劃傷過朱大哥的右肩。」
柳志一聽,連忙下馬,拱手道:「那便是了」。
柳志牽馬走了過來,面色凝重地說:「莊主數日前接到消息,有人前來尋仇,莊主不願動手,於是毀莊避敵。派我們幾人在此巡視,沒想到就遇到了少俠。」
這時其他幾人都走了過來,一一施禮,都是莊中的護院。
邢飛揚忙下馬還禮,又奇怪地問柳志:「你們怎麼知道我來了呢?」
柳志笑著說:「昨日接到尊師飛鴿傳書,因此少莊主不願遠离,就避在西山的閉月洞。」
柳志接著說:「天色已晚,仇人隨時可能會來,還請邢少俠移步。」
邢飛揚略一思忖,說:「還請柳叔引路。」
說罷轉身上馬。
異變突生,一個莊丁陡然拔劍,直刺邢飛揚的後心,招穩力足,卻不帶 一絲風聲,已然是江湖好手的功力。邢飛揚一腳剛踏上馬鐙,看上去毫無戒備。就在那人一劍刺出時,卻頓了一頓,然後轉身,左手細致地解開腰中長劍的系鉤,右手同時拔劍,揮出——卻不是去格那柄直指小腹的利劍,而是直接刺在另外一人的喉頭,那人剛剛握緊刀柄,這把刀卻再也拔不出來了。邢飛揚一劍得手,更不停留,順勢滑下,刺入旁邊一人的胸中。
眨眼間已解決了兩人,但那把最先拔出的劍已离小腹不足兩寸,邢飛揚的劍剛剛從最右邊那人的胸口拔出,再想招架,無論如何也來不及。這時他背上靠著馬,腳還踩在馬鐙里,想避也避不了。刺客心中暗喜,合身扑上全力刺出,勢必將邢飛揚連人帶馬扎成一串。
果然是毫無阻擋地一刺到底,只剩一個劍鍔,接著他就看到自己拔地而 起,飛出六七丈高。
柳志在旁邊看得魂飛魄散,他看到邢飛揚左手一抬,用劍鞘套住老四的長劍,然後右手一劍砍掉老四的人頭,接著就刺向傻站著的老三。柳志心一 橫,抬腿把老三踢開,大喊一聲「走!」,手中雙鉤一擺,硬格邢飛揚的劍。
邢飛揚劍又頓了一頓,劃個半圓,由下而上一劍把柳志的衣衫划開,抵在柳志頸下。
柳志閉目等死,心說:「太快了……」。
劍卻沒有刺下來,他聽到邢飛揚森然的聲音:「說,這是什麼?」
天已經黑了,四周一片蒼茫,夜風嗚咽著掠過群峰,遠處傳來凄涼的狼嚎。
「什麼?」柳志睜開眼,看見邢飛揚仍單足站在馬鐙上,劍抵在自己頸上,劍鞘卻指著地上。那是他懷里落下的東西,有一根細長的白色物体靜靜躺在上面。柳志定睛一看,突然發出一陣狂笑。
他斜眼看到老三從邢飛揚背後慢慢爬起來,不由笑得更開心了,「這是什麼?邢少俠不認識嗎?」邢飛揚劍一挺,刺進柳志喉頭半分,冷冷盯著他的雙眼。
柳志看看邢飛揚又看看那個物体,又是一陣狂笑:「先請問邢少俠,我們哪里露出了馬腳?」
「此莊燒了已有三日,昨天怎麼可能接到飛鴿傳書?」
柳志苦笑著說:「明白了。」
邢飛揚劍又一挺,再刺入半分,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柳志看見老三慢慢握住劍柄,連忙說道:「邢少俠真是好功夫,我們江門五虎真是瞎了眼,居然以為能暗算你。」老三一呆,不再動作。柳志忙又說道:「早知如此,在下也不前來打招呼了。」
這時老三聽明白了,一咬牙,拱拱手轉身离去,柳志心里一寬,嘿嘿笑道:「邢少俠英姿勃發,博聞強記,怎麼會不認識這東西呢?」
邢飛揚左手一動,將劍鞘系在腰間,探手從鞍旁拾起長弓,拔出羽箭挂在弦上,未踩馬鐙的左腳向後一踢,弓已張開,他看也不看一箭射出。然後收弓,冷然說道:「說吧。」
聽著遠處傳來老三的慘呼,柳志臉色一下漲得通紅,大喝道:「我操你媽!姓邢的,算你狠!」
「這是什麼?」
柳志桀桀狂笑:「老二、老三、老四、老五,沒想到咱們五兄弟會死到這里。你們等哥哥一步!」
「邢飛揚你他媽看清楚,那是什麼,那是你那個淫賤嫂子的手指頭!他娘的,你那嫂子又白又嫩,哥幾個玩了三天兩夜,死了也值啊!」
邢飛揚面上毫無表情,心里卻如雷悸,他一掌擊暈柳志。然後揀起那根手指。
這是一根左手尾指,光滑細嫩,膚色晶瑩。失去血色,更顯得白玉雕成一般。從指根不規則的裂痕可以看出,顯然是生生撕下來的。
邢飛揚手一顫,掏出一塊絲巾,把斷指包好,納入懷中。他依次檢查了另外四具尸体的行裝,再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收拾了幾具尸体,邢飛揚解下馬背上的弓箭背在身上,解下韁繩、馬鞍,拍拍馬背。等「小牛」撒開四蹄隱入夜色里,邢飛揚便提著柳志走進廢墟。打量了一下,直接走到一處燒塌的房子後面。掀開一塊青石板,下面果然是一口井。但現在井里層層疊疊扔著莊丁打扮的尸体,幾乎堆到井沿。
邢飛揚伸手撈起一具尸体,一條鋸齒形的刀痕從頸下直到小腹,是關西的卷齒刀;下一具背上一條長痕,光滑而淺,但致命處卻是胸前的血洞,這是柳志的鉤了;另一具是頭上一個拳頭大的圓洞,邢飛揚伸手摸摸傷痕四周,面色不禁凝重起來。傷口仿佛利器鑿成一般,周圍沒有一點碎骨,邢飛揚自問也無此功力。
顧不得多看,他拍醒柳志。柳志看到邢飛揚冷厲的眼神,不由一陣心悸,但馬上怪笑起來:「你那嫂子……」
邢飛揚不容他說完,指上一用力,捏碎了柳志的右肘骨。柳志痛得眼睛翻白,但還咬著牙說:「咱們五個……幹了她……七次,真……他媽的……爽!賤……婊子幹得死去……活來,屁眼……真緊……」
邢飛揚一聲不吭的依次捏碎他的右肘、左肘、右膝、左膝、右肩、左肩。其中柳志撐不住暈了兩次,邢飛揚打醒他後,接著捏。
柳志叫罵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是……趙爺……手段多,只……一天……朱笑眉……那丫頭……就……就……,……六個,正好…夠分……」
邢飛揚卸掉他的下巴,站起身來,一腳重重踏在柳志的胯下,狠狠碾了一碾。柳志眼睛一鼓,「呵、呵」叫了兩聲,眼珠翻白,已是暈了過去。邢飛揚再把他打醒,扔在井中,又把那三具尸体壓在他身上。蓋上石板時,他特意留下一條縫隙透進光線,讓柳志看清自己所在。然後轉身直奔西山。
月色如銀,夜涼如水。天地一片沉寂,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
邢飛揚胸口仿佛要炸開一般,他只想長嘯一聲,就象在終南山頂那樣,一抒心中怨氣。但他只是張張嘴,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手中像捏碎柳志骨頭那樣,握緊劍鞘。
正在飛奔中,邢飛揚突然腳下一個踉蹌。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怒火太盛,以致於內息不暢,險些岔了氣脈。他忙停下腳步,看看已到半山腰,於是躍上樹巔,盤膝坐下,抱元守一。
剛剛調理兩個周天,就聽到遠處衣袂聲響,兩條人影從山下掠上來。他暗道一聲「天助我也。」等那兩人從身旁掠過,邢飛揚悄無聲息地長身而起,貼在兩人身後五步遠。
師父曾經說邢飛揚是輕功奇才,自十四歲起,長途奔襲可能還不如師父師叔功力深湛,但咫尺進退飄忽若神,穩居本門第一。此刻更是盡展其長,跟在兩人背後,如影隨形。
其中一人低聲笑道:「程華珠那婊子真能挺,這都三天三夜了,還跟頭天似的那麼緊」。
另一人說:「不是她能挺,是月照那牛鼻子的藥好,不然早就成肉泥了。」
「那也得身体撐得住。昨天大伙兒雞巴玩了個過癮,家伙也過了把癮。」
「老孫這點子新鮮。吳悅的奶子真不錯,他媽的,王一亭那個王八蛋,使什麼不好,非用蛾眉刺!」
「蛾眉刺怎麼了?穿過去連傷都不留。倒是東二爺下手太狠,用那個花瓶,差點兒就玩廢了。」
「東二爺下手有分寸呢,別看那啪得一聲挺厲害,其實不傷人。倒是楊岸把周銀然給弄殘了。」
「也沒什麼殘的,只要不死,有月照呢……」
「嘿嘿……」
「嘿嘿……」
等轉過山坳,遠處傳來一點燈火,邢飛揚抽出長劍,腳上加力,從兩人之間掠過。兩人聽到背後風聲有異,剛剛轉身,便覺得喉頭一涼,打著旋,飛轉著扑到地上。至死也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邢飛揚在心里划了個「七」。然後騰身而起,躍上樹梢,借著風聲的掩飾,潛到洞旁。
洞口很窄,兩旁各插著一枝火把,烈焰在山風中獵獵作響,映得山石上光影斑駁。洞內有個人影,依壁而立。他慢慢解開束箭的帶子,摸出尾羽最窄最細的一只,彎弓搭在弦上。
正待鬆手,邢飛揚突然覺得有些不妥。他收了箭,沉下心來,靜靜伏在枝上。
良久,隱隱傳來兩長一短三聲敲擊石壁的聲音。接著洞中走出一個人來,邢飛揚暗叫好險,原來那個人影,只是一塊人形的石頭罷了。
那人走到洞旁在一塊大石上也依樣敲了三聲。
里面轉出一個聲音:「老劉?」
那人說:「徐桐,出來吧,該你了。」
大石緩緩移開,徐桐從石後鑽了出來:「河套雙刀和江門五虎還沒回來嗎?」
老劉說:「沒呢,那五個要到後半夜等換班的去了才能來。我瞅著河套那倆傻逼一口氣跑到北山——這馬屁拍得也太殷勤了。」
徐桐低笑了一聲,說:「進去暖和暖和,媚四娘正玩花的呢。」
「喲」,老劉說:「快讓開,我去瞅瞅。」
等徐桐與老劉擦肩而過,早已挽弓多時的邢飛揚手一放,兩枝勁箭無聲無息射了出去。一正一反同時穿過兩人的脖子。兩人身子一歪,慢慢倒在地上。
邢飛揚展臂滑下,閃身入洞。回手掩上遮門的大石,但留下條半人寬的縫隙。
洞內很暗,离洞口二十步的地方卻一片光亮。邢飛揚放重步子,模仿著老劉的腳步聲。心里一邊划著「九」,一邊想:「肯定不是十二,十八?二十四?還是三十?」
光亮是從一條向右的通道中泄出來的。邢飛揚剛剛走近,就聽到里面一個人沖他說:「老劉,這會兒才來,趕緊看看……」
邢飛揚順著聲音,走入通道,面前一條大漢雙臂抱肩,背對著他靠在壁上。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頭笑道:「媚四娘這一手……」話音未落臉色已變,邢飛揚不容他出聲,卻沒再使劍,一伸手捏碎了那人的咽喉。接著在他臉上抹了一把,弄成滿臉笑容的模樣,然後把頭擰了回去。正面看去,那人一臉笑容的看著場中,沒有人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懼。
「十」
邢飛揚側身立在那人身後。前面是一個漏斗型大廳,他所處的地方是漏斗的底部。大廳五丈方圓,較洞口矮了半人高,廳內遍布形形色色的石筍,乳聲的地面上洒落著片片血跡。周圍則散散落落坐了十三個人。邢飛揚暗暗說了聲「二十四」。
突然眾人發出一陣大笑,邢飛揚凝神看去,只見廳中有三具雪白的身体, 或立或臥或伏。「不對」邢飛揚腦中掠過這句話。
場中有一個身穿彩衣年約三十許的妖艷女子,「媚四娘」他心里說。
想到人數,邢飛揚心中一冷——「難道還有人?」
媚四娘拉著頭髮,把一個伏在地上的女人拖到場中。雖然已是冬天,那女人細膩的肌膚上卻布滿了汗珠,她閉著眼,雙臂無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上尖利的鐘乳石划過柔嫩的乳房,嬌好的面孔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
邢飛揚暗暗回手,用三根手指輕輕拔去箭羽。
媚四娘蹲下身子,挽緊頭髮狠狠把那女子拽了起來。她痛得低低輕了一聲,上半身完全抬了起來,一對丰滿的乳房在胸前蕩來蕩去。
「蘇玲,裝死嗎?」媚四娘一巴掌扇在蘇玲的臉上,「上午是你小姑子,現在輪到你伺候我的銷魂環了。」
說著媚四娘拎著頭髮把她轉了半圈。
「我說四娘,你把這張臭臉沖著我們幹嘛?」一個赤裸上身,斜倚在石筍上的中年漢子說。
「小厲啊,這你就不懂了,等姐姐弄好了再告訴你。」
媚四娘沖小厲飛了個媚眼。然後鬆開蘇玲的頭髮,一腳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蘇玲的右肩頓時斷了一般軟軟攤開。
「媚四娘,別把她弄廢了,哥兒幾個還沒玩夠呢。」
「喲,王哥用蛾眉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別的弟兄啊?」
王一亭笑著說:「咱用的就是蛾眉刺嘛,況且又沒留疤。」
「你沒留疤,我這連傷都不帶,要不是怕她亂動傷著自己,我何苦把她弄脫臼呢?玲玲,姐姐痛你吧。」
等媚四娘弄脫蘇玲的左肩,又拎著頭髮把她拉起來,讓她雙膝跪好,再一鬆手,蘇玲就跪伏在地上。此時她雙手已經被廢,只靠臉和乳房撐著上半身。
從邢飛揚這里看去,蘇玲一對斂指玉足還有幾個針孔大小傷口流著血,腿部的曲線由細而粗,兩條大腿在頂端連在一起,撐著高聳的臀部。在一片雪白中是触目惊心的血跡,花瓣大張著,沾著濁白的精液。
媚四娘蹲下身子,斜眼看著:「玲玲啊,你瞧瞧,這毛拔了多漂亮啊。小厲,把水給我。」
小厲一揚手,扔過來一只水囊。
媚四娘拔掉塞子,倒出水來,一只手輕輕地揉搓著蘇玲的下身。水很涼,蘇玲的腿在顫抖。
洗完污垢,蘇玲的臀部紅白分明,越發誘人。媚四娘的手指漸漸伸入蘇玲体內,「這麼髒……都是這些臭男人幹的。」她用四根手指使勁分開蘇玲的陰唇,原本三指寬的花瓣宛如怒放,張開足有孩子的拳頭大,露出里面鮮紅的肉來。
媚四娘剛准備把水囊口塞入花瓣,小厲大聲說:「我靠,我他媽還用呢!」
媚四娘嬌笑著說:「弟弟別急啊,姐姐不用還不行嗎?我用嘴可以了吧?」說著她舉起水囊喝了一大口,一圈人都直起腦袋,看這媚四娘唱的是哪一出。
媚四娘把水含在嘴里,對准陰道口運功一吐,一道水箭一閃而過,沒入花瓣深處,竟沒有流出來一滴。
眾人頓時連聲喝彩。媚四娘一口快似一口,堪堪把一袋水吐盡,迅速捏緊花瓣。再化指為掌,按著蘇玲的下身前後搖晃。蘇玲雙眼緊緊閉著,任由臉、乳磨在地上,一聲不吭。少傾媚四娘握緊花瓣向後一拉,左手伸到蘇玲腹下運力一按,一股水箭射出丈余。有幾滴甚至濺到邢飛揚身邊。眾人又是一陣喝彩。
媚四娘拍了拍蘇玲的屁股,施施然從懷中取出逍遙環來。逍遙環直徑八寸有余,手指粗細,似玉非玉晶瑩剔透,上面還纏著一條毛茸茸的貂尾。
她把蘇玲的雙腿分成八字形,嬌笑著說:「玲妹妹,你等急了吧。」
邢飛揚悄悄踏住長弓,左手扣了四支箭,他有把握能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射出兩輪,至少能傷六個人,餘下的九枝箭如果能再傷四人,還剩四人,可以一戰。但是……
這時最遠處的鐘乳石後傳來一個聲音:「媚四,先把這個藥塗上。」
接著一個丹瓶像被一只手拿著,從遠處飛來,落到媚四娘腳旁。
露了這手功夫,邢飛揚心里一掠,但他首先想到的是:「還有二十」。邢飛揚冷靜下來,心如電轉,盤算如何出手。
此刻媚四娘已經把那些淡黃色的藥膏薄薄塗在蘇玲下体。她握住逍遙環,兩手一合,看上去堅硬無比的逍遙環竟被握成一個寬若寸許,長逾尺半細長的橢圓。媚四娘把逍遙環插進蘇玲体內一半,低頭說:「玲妹妹,逍遙嗎?」
蘇玲一動不動,但臀部的股肉明顯緊張起來。媚四娘格格嬌笑著又推進一些,然後一鬆手,逍遙環頓時整個沒入蘇玲体內,連那條貂尾都進去了寸許。蘇玲只覺体內一個東西猛然炸開,逍遙環的弧頂將子宮陰道交結處死死撐住,仿佛撕裂一般,不由得一聲悶哼,身子緊緊繃了起來。
媚四娘低頭看了一眼,伸手在蘇玲腹上一摸,惊叫一聲:「呀,真對不起,玲妹妹,姐姐一時胡塗,放錯了,怎麼弄成平的了?應該像你小姑子那樣,豎著把你的小肚肚撐起來,才好看……」
媚四娘一腳踩在蘇玲的膝彎,另一腳踏在腰上,將蘇玲的臀部高高抬起來。銀盤似的臀上插著一根粗大的紫色貂尾,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媚四娘斜著身子,握著貂尾輕輕一拉,一直毫無反應的蘇玲猛然奮力抬起頭來,艱難地呼吸著。
貂毛的彈性甚強,進入体內那寸許長的貂尾早已張開,完全不似進入時那樣光滑,而成了一束倒刺。媚四娘這樣一拉,蘇玲感覺就像一只刺蝟卡在陰道口,尖硬的銳刺勾著体內的嫩肉,似乎要把內臟都拉出來。
媚四娘看著那朵花瓣一開一合,心下升起一陣快意,又將貂尾往里送了數寸些,再緩緩拉出。蘇玲的下身就像一朵鮮花綻開,鮮紅的嫩肉被銳刺一寸一寸帶出,感覺自己整個陰道都被翻了出來。她連喊都喊不出來,只是張大口,急促地呼吸著。媚四娘開心地看著手下這個女人的狼狽模樣,戲謔地對著那朵越來越大的肉花吹了口氣。
邢飛揚心下已有計較,慢慢把那大漢的尸体拖到陰影處,合上他的雙眼,弄成熟睡的模樣。再解下箭囊塞到尸体下面,將餘下的十七枝箭箭頭朝上,一一別在腰間袖中。當鋒利的箭頭穿過肘部的袖筒,他突然想起師妹把這件袍子遞給他時那故意板著的俏臉。
「顧不得那麼多了。」邢飛揚收好箭,收斂心神把目光投向洞內。
蘇玲下身那朵花已盛開有手掌大小,利刺撐開的地方露出幽深的洞口來。貂尾毛刺的根部沾滿了片片黏液,在搖曳的燈火下,閃著詭異的光亮。「啪」的一聲,花朵乍然收攏,貂尾已全部拉了出來。但只是一停,未等合苞,又緩緩張開。花蕊正中,露出逍遙環的一彎玉色。
逍遙環徑逾八寸,足有中等盤子大小,粗若人指,此刻在蘇玲体內完全彈開,想拉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媚四娘根本沒操這個心,她只是滿臉笑容卻毫不遲疑的拉出逍遙環。
蘇玲下体慢慢撕開,肥厚的花瓣一點一點被拉長。逍遙環露出寸許,那朵肉花已橫著被拉開四寸左右,花瓣上的肉褶已被拉平,顯得光潤無比。嫩紅的唇緣被逍遙環漸漸拉細拉長,因為充血而越發鮮艷。等逍遙環將近中部時,血色突然褪去,一圈乳白的肌膚緊緊箍著白玉般透明的環身,周圍花瓣的顏色卻又深了許多。
蘇玲的兩條大腿都似乎被体內的逍遙環撐開,拉成「一」字形,腹部幾乎挨著地面。丰滿的臀部布滿了汗珠,早已被拔幹淨的陰阜星星點點滲出血跡,緊湊的肛門也拉成細長的桃紅。
終於拉到極限,已經失去血色的陰唇乍開數條細痕,接著鮮血一下涌了出來,蘇玲身子一顫,暈了過去……
逍遙環的正中已卡在陰門,媚四娘卻停了手,任由鮮血滑過環身,在腹下匯成一束,點點滴滴落到地面的鐘乳石上,在乳白的石灰岩上濺開朵朵血花。媚四娘鬆開踩在腰上的腳,俯身溫柔地說:「玲妹妹……玲妹妹……喲,高興得暈過去了?」掐著蘇玲的人中,看著蘇玲悠悠醒轉,她才伸臂把逍遙環取了出來。
逍遙環雖然取出,蘇玲下体的花朵卻還大大張開著,鮮血不斷溢出。媚四娘又是一陣嬌笑,攤開手掌,把丹瓶中的藥膏細細抹在嬌嫩的花瓣上。鮮血漸止,蘇玲已經沒異物的下体卻還保持原樣,未曾收攏。「玲妹妹這是脫陰了吧?沒關係,沒生過孩子就是這樣的。」說著她看了看洞內深處,眼中春意盎然:「有月照道長在,不會讓你死的。」
媚四娘一轉身坐在蘇玲腰上,兩手攏住那團怒綻的紅肉塞入蘇玲体內。但蘇玲的下体已經失去彈性,一鬆手,嫩肉就翻了出來,軟軟攤開。媚四娘又試了幾次,甚至把整只手都塞進去,蘇玲的下身卻依然隨手而出。
看著媚四娘的狼狽模樣,眾人一陣轟笑,王一亭高聲說:「四娘,玩砸了吧?這娘兒們要是這樣就廢了,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一亭哥可不要嚇人家,小妹膽很小呢。」媚四娘轉著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站起身來,取下一枝火把。
小厲站起身來,「我靠,四娘你不是要焚尸滅跡吧?趙爺可交待過,怎麼玩都行,可不能把她弄殘弄死了」。
媚四娘掩口笑著說:「還是小厲疼姐姐,回頭姐姐好好陪你兩宿。弟弟放心吧。」
她挽起火把看了看,柄長三尺上下,兒臂粗細,頂端厚厚裹著幾層油布,此刻火燒得正旺,不斷爆出一個個飛濺的火花。媚四娘持著火把站到蘇玲身後,一口將火把吹滅。等白煙散盡,媚四娘掏出逍遙環磕去柄端油布的碎屑,伸手摸了摸,瞄了瞄跪伏在地上的雪白肉体,一挺手,將火把刺入蘇玲体內。蘇玲身体一緊,突如其來的灼熱使她身体痙攣起來。媚四娘一放手,插入七寸的火把被蘇玲的下身緊緊夾住,斜斜向天的柄端還在不斷顫抖。
等顫抖停止,媚四娘俯身握住火把向上抬起,對著肉体與木柄的結合處,吐了些口水,然後慢慢旋動。片刻後,將火把拔出。蘇玲下体奇跡般的恢复成四指長的一條肉縫。
「好!四娘好功夫!」眾人一陣歡聲。
媚四娘拍拍蘇玲的玉臀,笑道:「妹妹休息一下,等會兒該豎著進一次了。」
突然從洞內閃出一條人影,那人身材瘦長,頭戴道冠,滿臉煞氣。見此人現身,側躺在四下的眾人都連忙坐了起了,媚四娘也停了手。那人往場中看了一眼,大罵道:「媽個逼媚四,有你他媽這種玩法嗎?日你姥姥,給你的鎖陰丹是讓你自己用的?」
媚四娘可怜楚楚地說:「月照道長,鎖陰丹煉制不易,小妹是心疼道長的仙丹嘛。」
那道人走到場中,翻開蘇玲的下体看了看,說:「這次沒出事是你運氣,小心著些。趙爺的手段你們可都見過的。」然後站起身來,沖著眾人說:「時間差不多了,濟南府來的六位兄弟,你們去山下換江門五虎。」
「道長,邢飛揚小毛孩一個,他師兄也就那點本事,咱們用得了那麼多人嗎?況且算著日程,他要明天午時才能到呢。」
「小心無大錯,趙爺交待過,邢飛揚功夫雖然不顯,但狡猾得緊,甭廢話,趕緊去!」
洞中站起幾人收拾行裝,邢飛揚悄無聲息騰身出洞。外面那兩具尸体已經僵硬,邢飛揚拔出刺穿咽喉的利箭,把他們拖到一塊山石旁,并肩而立。從洞口看去,影影綽綽像是兩人正在聊天。
接著他回身扑到洞口之上,依壁而立,彎弓持劍靜靜等待。
洞內傳出一陣腳步聲,有人說了句:「靠,這傢伙睡得美。」
六條人影魚貫而出,當先一人抬眼一看,說:「喲,這哥兒倆在風地里聊上了。」
等幾人圍了過去,邢飛揚屏息提氣,手一抖,四只摘去羽毛的利箭在夜空中無聲地一閃,釘入前面四人的後頸。幾乎同時,邢飛揚也扑了過去。
看到四人遭襲,後面兩人一惊,還沒張口,其中一人就覺得脖子後面一涼,一段利劍從頸後伸了進來,壓在舌頭上,「媽的,真苦。」這是他腦中最後一句話。另一人則被邢飛揚右手的長弓套住脖子,弓弦深深勒進喉頭。
邢飛揚不待諸人倒地,鬼魅般的托住幾人的尸体,一一平放到地上,沒發出一點聲息。
「十六」
邢飛揚閃身從石隙中滑入,甫一進洞,一股剛烈無比的勁氣直扑邢飛揚的面門。邢飛揚心下暗叫「不好」,右掌一封。拳掌相交,排山倒海的真氣無可阻擋地涌上胸口。邢飛揚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但那人的拳勁強得出乎想像,風雷隱隱,餘勢未止,他勉強提氣,頭前腳後倒飛出洞。
一個頭陀擠開洞口巨石,快步搶出。
塵沙飛揚,卻了無人跡。
眾人一涌而出,其中一人讚道:「法印大師好強的內力!」
法印冷哼一聲,扭頭進洞。
月照道人看看了四周,說:「兩人一組,方圓一里。中了法印這一掌,那小子跑不了多遠。媚四,你去檢查尸体,清點人數。」
「是。」數人齊聲應道。紛紛散開。
一柱香的時間後,眾人在洞中聚齊。
月照聽完眾人匯報,說:「十一具尸体,都是一招擊碎咽喉,這邢飛揚他娘的果然不俗。雖然沒找到江門五虎,但邢飛揚一路殺過來,他們五個肯定完了。」
眾人一陣沉默。
法印說:「趙爺、東二爺、水仙子、童家兄弟已走,現在這里還剩十一人。邢飛揚功力一般,現在中了我一拳,能否保命還在兩可之間,不足為患,但夜里他的長弓難防。」
月照點了點頭:「老禿說得有理,這會兒貿然行動,一旦讓他奶奶那小子各個擊破得不嚐失,等天明再去搜他媽的好了。雞巴的你們都招呼著些。」
眾人沒有心情再去玩弄地上那些女人,除了四個在洞口洞外戒備,其余七人都靠著洞壁運功休息。
蘇玲伏在地上,下身的刺痛已不再那麼強烈,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恢复了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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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公公朱知元很開心,說是幾個遠道而來的老朋友拜訪,要留他們住上一段。
中午小姑子朱笑眉悄悄告訴她,里面有個女人,長得仙女一般。蘇玲知道自己這小姑子一向眼高於頂,除了嫂子程華珠,從沒說過誰漂亮。蘇玲被朱笑眉說得來了興趣,便在午飯時走到客廳窗外偷偷張望。
大廳里丈許圓桌旁坐著八個人,正中那人三綹長須,面白如玉,一臉儒雅之氣。坐在主位的公公朱知元舉起酒杯道:「無極兄多年不見,依然神清氣朗,可喜可賀。」
那人含笑舉杯相迎,「小弟四海奔波,比起知元兄獨居深山,盡享清福,那是遠遠不及了。」
旁邊一個粗豪胖子也舉起杯子說道:「知元兄的明月山莊經營多年,東二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朱知元呵呵一笑,「來,各位,滿飲此杯!」
東二身邊是一個女子,秀髮用一條絲帶輕輕挽住,身著白衣,身形婀娜,持杯的手指細如白玉,柔美嬌嫩,身前的席上露出半截玉簫。蘇玲暗想:「這就是笑眉說的那個仙子了,可惜看不到面孔,但看這雙手,她的面容也可想而知了。」
公公的右首是一僧一道。那個頭陀豪氣干雲,酒到杯乾,顧盼間威猛無儔;那道人一派仙風道骨,舉杯徐徐飲盡。
坐在下首的,則是伯伯朱天笑和丈夫朱長風了。
眾人放下酒杯,趙無極沉吟一下,斷然說:「知元兄,小弟此來,有一事相詢。」
「哦?無極兄但問無妨。」
趙無極身子向前一趨,朱知元見狀俯耳聽去——趙無極放在席上的雙手突然暴起一團銀光,朱知元悴不及防,雙眼頓時被酒杯的瓷片刺瞎,接著趙無極的雙手蛇一般盤上朱知元的雙臂,手指一路點去,直到朱知元耳後啞穴。東二與法印同時彈出酒杯,擊中朱長風的穴道。朱天笑反應略快,已然站起身來,右掌架住月照袖中的拂塵,剛要開口高呼,卻被水仙子一指點在脅下。朱天笑臉色一白,慢慢坐到椅中。
眨眼間明月山莊的三位當家都被制住。片刻後,窗外的蘇玲回過神來,慌忙逃向後院。
聽著窗外急促遠去的腳步聲,趙無極不以為意地用絲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夾了口菜,舉起朱知元的酒杯淡淡一笑:「男的都殺了,女人不許弄死弄殘。」然後一飲而盡。
東二、水仙子等四人點點頭,分頭奔出大廳。
蘇玲跑進後院時,嫂子程華珠正在階前澆花,看到蘇玲匆忙的樣子,她笑罵道:「玲丫頭慌什麼呢?」
蘇玲還未張口,只見程華珠臉色一下變得蒼白,愣愣看著自己身後。蘇玲一惊,就覺得自己被人攔腰抱起。那人笑著說:「朱家還真會挑媳婦……倒便宜兄弟我了……」就此不省人事。
半個時辰後,蘇玲慢慢醒轉,發現自己躺在大廳里。一群大漢或坐或立,擦拭著兵器上的血跡,地上則零零落落躺著三十多名女子。在她身旁是公公的續弦周銀然、小妾喬秀、嫂子程華珠、小姑朱笑眉,還有來家中作客的表妹吳悅,其余是莊中的丫環仆婦,此時都被封了穴道。
趙無極走到圓桌旁的朱氏父子身邊,解開朱知元的啞穴,先歎了口氣,說道:「知元兄,小弟有三事相詢,還望兄台一一為小弟解惑……」然後沉聲問道:「莊中錢財有多少?」
朱知元雙目已盲,血流滿面,聞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趙無極你如果要錢,只需張口便罷,何必出此手段!」
趙無極說:「知元兄有所不知,你那些施捨小弟還不放在眼里,我要的,是你整個山莊。」
沉默了一會兒,朱知元長歎一聲:「莊中錢物盡在此地,你都拿走好了。」
趙無極卻很認真,一筆筆核對了錢物,最後合上賬本笑著說:「莊內現銀五十萬兩,黃金五萬兩,珠寶細軟共計二百二十五萬兩,知元兄真是福建首屈一指的巨富啊。」
「這個問題答得痛快。第二件事:《參同契》在哪里?」
朱知元身子微微一動,卻面無表情的說:「《參同契》名揚天下,我僅是聞名而已,如何知道它的下落?」
「唉,知元兄這是何苦?」趙無極歎了口氣:「我今天既然來到貴莊,自然不會捕風捉影。知元兄既然不知道,我就問問兩個侄子好了。」
朱長風正在暗中運功解穴,這時趙無極伸手按住他的脊椎,一股若有若無的勁氣與朱長風体內的勁氣一触即無。朱長風正在納悶,突然覺得自己聚斂的真氣改了方向,四下流竄,所到之處無不劇痛入骨。等趙無極解開他的啞穴,朱長風的嘶喊聲頓時響徹廳中。朱知元濃眉一挺,牙關緊咬。蘇玲聽著丈夫的慘叫,不由心碎欲裂。旁邊諸女也都嚇得面無人色。
趙無極袖著手含笑站了一盞茶的時間,才伸手貼在朱長風的背上,收斂勁氣。朱長風的喊聲漸低,最後長長的喘著粗氣。
趙無極說道:「賢侄可知《參同契》的下落否?」
朱長風臉上仍青白不定,情知下一輪酷刑更難抵擋,聞言卻只搖了搖頭。
趙無極放開手,不再理會連聲悶哼的朱長風,歎息道:「大侄子想來也是不會說的,咱們就不玩這個了。」
他在廳中踱著步,沉思一會兒。忽然一笑,說道:「兄弟們都等急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那六個先別動,其他隨便吧。」
02
眾人一聲歡呼,紛紛扑上前去。
布帛撕裂聲、男子的獰笑與女人的哭泣立時響徹大廳。
片刻間二三十個男子各自選好,只剩蘇玲等六人和幾個年長的仆婦惊恐的看著這一切。
趙無極坐在桌邊宛如促膝談心般對朱知元說:「知元兄可能看不到,小弟手下這批都是粗人,一點都不懂怜香惜玉,但當老大的也該照顧兄弟們的心意,你說是吧。所以我只能盡力不讓他們去碰尊親——瞧瞧那丫頭,是笑眉吧?長這麼大了,嗯,可真水靈。」
柳志一進大廳就選定了程華珠的貼身丫環小紅,老大命令一下,他就一把將她拽到廳角。小紅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此時早就嚇昏了頭,任人擺布。柳志一把撕開她的衣服,胸前一對溫潤小乳應聲而出,因為害怕,拳頭般緊緊并在一起。
柳志哈哈一笑,提起小紅的雙腿夾在腰間,左手單鉤一揮,划開了裙裾,裸露的皮膚馬上現出一層細微的肌粒。柳志手往她胯下一掏,大聲說道:「朱天笑可真是好人,這樣粉嫩的丫頭天天跟在身邊,居然還是個雛呢。得,哥兒們幫你一把,給她開苞。」
眾人聞言轟堂大笑,王一亭說:「朱天笑是不是沒雞巴?」
徐桐接口說:「這得問問咱華珠妹子。妹子,你說呢?」
程華珠面色蒼白,盯著閉目不語的丈夫,對身邊的事情不聞不問。
柳志抓起小紅的兩條腿向上提起,再使勁往兩邊掰成一字,看著眼前紅白相間的細肉,微微張開的幽谷,柳志不由食指大動,一口咬在小紅的陰阜上。小紅扭動身子掙扎躲避,卻只能使柳志更加興致勃發。
舔了一陣,感覺已經有些濕潤,柳志深吸一口氣,然後吐到小紅陰內。習武之士氣脈悠長,小紅只覺一股熱流從身下進入体內,把自己整個腹部都吹脹起來。
柳志已褪去衣物,下身的陽具早己怒目圓睜。他把紫色的冠部頂在入口處,用力一挺,鮮血從細窄的花瓣涌了出來。
趙無極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朱氏父子,揚聲對著五個挑剩下的仆婦說:「你們幾個把小姐抱過來。」
朱知元聞言,血污下的濃眉一挺:「姓趙的,你不要做得太絕!小心報應!」
趙無極呵呵笑道:「圣人雲:六合之外,存而不論。什麼輪回報應,不過是旁門左道的愚民之術罷了。」
幾個仆婦踉蹌著把朱笑眉抱到桌旁,趙無極指指桌子:「小心著些。這孩子玉人兒似的,可別打碎了。」
朱笑眉身不由己的躺在桌上,淚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轉。趙無極柔聲說:「別怕,伯伯會疼你的。」又對那些仆婦說:「你們四個按著朱小姐的手腳,誰敢松手我就把她剁成肉絲!」說著解開了她的穴道。
朱笑眉身子一陣掙扎,可她那點薄薄的功力早已被散去,根本無力撼動四個壯婦。趙無極看著她弓起的身体,不由眼前一亮。他在朱笑眉臉旁深深一嗅:「嗯,好香!果然是溫香軟玉。」
也沒有除去衣衫,他就俯身緊緊抱住朱笑眉柔軟的身体。朱笑眉的掙扎仿佛溫柔的波浪,使趙無極如入胜境。等朱笑眉意識到自己的掙扎只能給仇人帶來更大的快感,就放棄了掙扎,死死盯著趙無極。
趙無極略一詫異,看著她的眼睛笑道:「侄女是不是累了?真是個倔孩子,這眼淚哪兒去了?」
等朱笑眉冷靜下來,開始的恐懼已經被滿腔的仇恨所占据,現在她清亮的眼睛里充滿了怒火,趙無極真是越看越愛,乾脆趴在朱笑眉的臉上尋找瞳孔里自己的影子。
看著趙無極的臉越來越近,朱笑眉突然張口向他鼻子咬去,眼看就要咬到這個衣冠禽獸,唇齒間卻傳來一陣溫暖柔軟。不管三七二十一朱笑眉狠狠合上唇齒……
趙無極借机深深吻在朱笑眉的唇上,怎容半途而廢?右手握緊朱笑眉的下巴,迫使她合不攏嘴,然後唇舌在紅唇間使力搜索,終於把朱笑眉的丁香小舌含在口中。
纏綿半晌,趙無極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朱笑眉臉漲得通紅,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兒,張口恨恨啐到趙無極的臉上。趙無極不躲不閃,也不擦拭,只是仰天一笑,大喝道:「老天待我趙無極何其厚哉!!」
說罷雙目神色轉厲,沉聲對朱家父子說:「各位還沒想起來《參同契》的下落嗎?」
夕陽從窗外透過一抹血色的艷紅,山風獵獵,吹動檐下的銅鈴。眾人大都雲收雨散,懶懶坐在地上,看著廳中圓桌上的朱笑眉。那些被蹂躪過的女子有些暗暗抽泣,有些呆呆躺地上。一片白花花的肉体中,沾滿星星點點的血跡、污漬。
「姓朱的,你可想清楚了:一本《參同契》,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這些苦命的孩子。」
「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她們。」
朱知元冷冷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趙無極哈哈一笑,說:「好!我趙無極以列祖列宗起誓,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立即放了貴眷!」
朱知元與趙無極相交數十年,知道他以儒門自許,祖宗并非輕易出口之人。暗想事已至此,只有搏此一鋪!
「吹雪軒,東柱下。」
趙無極翻身下桌,「東二、童家兄弟,你們去看看」。
「是不是這個?」片刻後東二肥胖的身体好象柳絮一樣輕輕飄了進來,手里握著一卷紙張已經發黃的冊子。
趙無極翻開一看:「正是此物!」轉身對朱知元說道:「知元兄,你看,剛才是何苦呢?」
「還不放了她們!」
「呵呵,哥哥氣昏頭了吧。小弟有三事相詢,如此才兩事而已。但你放心,我趙無極不是沒口齒的人,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只要你告訴我真實答案,我立即放人,決不二話!」
趙無極頓了頓,看著朱知元的臉色,緩緩問道:「第三個問題——誰是夜舞?」
朱知元聞言雄軀一震,張了張口,卻沒有說話。旁邊朱氏兄弟則面面相覷。
半晌朱知元才反問道:「誰是夜舞?」
趙無極盯著朱知元徐徐道:「東二、水仙子,把這幾個人帶走。月照、法印,你們帶剩下的人把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說著當先走出大廳。
東二一擺手,著人把朱氏父子、周銀然、喬秀、程華珠、蘇玲、朱笑眉、吳悅等人架到莊外。
余下十數人將遍布莊中的尸体投到幾口井中,又命那幾個仆婦洗去莊內的血跡,再把她們一一滅口。最後把廳中的女子都趕到後山,縱火燒了明月山莊。
圓月將山林鍍上一層銀輝,山莊沖天的火光從這里看來只如篝火一般。寂靜的山路上走來十余個勁裝大漢,手持刀槍。在他們之間,是三十余個女子,卻都赤裸著身体,艱難地走在山石上,她們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得白綢般光潤。有誰知道這些女子都是待宰的羔羊呢?
在密林深處一行人停了下來。
月照盯著其中幾個妙齡少女,笑道:「這幾個正好煉爺爺的寶丹。你們去收拾其余那些。」
柳志等人相視一眼,低聲應了。
等月照把那三個鮮嫩的花朵推到山石後,法印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世間種種莫非苦痛,諸位施主往升極樂,可喜可賀。」
說著一抖手中的禪杖。兒臂粗細的方便鏟一端是穿著鋼環的月牙,另一端卻不是鏟形,而是被打磨成渾圓的半球,黝黑的杖体在月光下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一些女子們伏地痛哭起來。那些漢子毫不理會,只是各自擎出手中的兵器,將她們團團圍住。
法印大步跨進圈子里,一腳將其中一個女子踢倒在地,接著禪杖前推,平平掠過小腹,到胸前沉下三分,鋒利的月牙立時將女子的雙乳挑起,因為月牙的弧度,兩只乳房先被擠在一起,然後被整個切掉,兩乳一彈在空中划出兩道白色的曲線,法印不待她呼痛,月牙先下壓再上挑,女子的頭顱就隨著自己的乳房飛入林中。
其余人頓時掙扎起來,四散奔逃。
柳志雙鉤一揚,勾住一女的大腿,將她拉倒在地。鉤上并未帶上勁氣,腿上深深划出一道傷痕,鮮血噴涌,卻未斷開。柳志用腳把女子翻轉過來,雙鉤一邊一個勾住雙乳,往里一提,兩團白肉平平跳了起來。接著雙鉤一翻,划開了女子的腹部。
徐桐卻沒留手,長刀銀球般翻滾,瞬時把人切成一堆突突跳著的肉塊。
兩個女子正在奔跑,卻突然止步。然後倒飛著重重摔在地上。老孫從兩人頸中收回雙鞭,一腳踢碎兩人的腦袋。
法印收回禪杖,握在月牙處,手一沉,禪杖斜斜上刺,從後面穿進一個女子的下腹,將那女子高高挑了起來。法印好象舉著一面旗幟般,舉著禪杖上的女子走了一圈。瀕死的女子試圖夾緊雙腿,卻只抽搐了一下,四肢軟軟攤開。法印伸手抓住女子的腳踝向下一拉,六尺長的禪杖頓時擠進三尺有余。
他把月牙重重插進地上,冷然道:「誰都跑不了,還是老實些吧。」
看著串在杖上的姐妹伸直了脖子,鮮血不斷從口中涌出,余下的五個女子都呆住了。
法印拉過一個女子,橫放在地上,那女子已經認命般不再掙扎。法印抓住女子的一條腿,頭下腳下的把她提了起來,另一條腿則軟軟懸在半空,法印瞧准花心,一拳擊出,碗口大的拳頭沒入腹中直至臂彎。
法印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在旁邊一具尸体的身上擦了擦,說道:「真他媽的過癮!」
柳志哈哈一笑,說:「那大師看哥兒幾個的手段吧。」
手里雙鉤一送,并頭刺入另一人的陰道,然後左右分開,手腕一轉,鉤尖正從兩個乳頭處伸了出來,往後拉時,將一對乳房齊齊割成兩半。
錢寧二話不說,一刀將身邊的一株松樹斜斜劈開。接著抓過一人,給嬰兒把尿般掰開雙腿抱在懷中,一聲低喝「去!」,向上拋起。那女子便被穿在一人高的樹上,兩條大腿緊緊夾著粗糙的松樹,與禪杖上的肉旗遙遙相對。
這時月照已經夾著三女走了過來:「怎麼還沒弄完?」
「給兄弟們尋個樂嘛」,法印說。
月照一松手把幾個女子扔在地上,說道:「這幾個還真不錯。」
三女倒在地上,岔開的玉腿中還滴著鮮血。
王一亭笑著說:「有這三顆陰棗,道長又夠煉幾顆鎖陰丹的了。」
月照攤開手掌,赫然是三粒挂著血絲的肉核,他傲然笑道:「貧道二十年苦心鑽研,此丹妙處真是他娘的難以列舉啊。」
「那是那是,南宮媛那臭婊子多高傲啊,還不是讓道長收拾得服服貼貼?」
「呵呵…呵呵…」,月照一陣得意高笑。「雞巴,什麼名花,都是婊子。行了,少他媽廢話,快收拾完了,好回去。」說著一腳踏住一女的左膝,俯身抓住右踝,腰臂一挺,把那女子撕成兩半。
眾人躍起身來,刀劍鞭鉤一齊揮出。
月亮仿佛不忍目睹這充滿獸性的一幕,躲在了雲彩後面。山風也不再呼嘯,仿佛歎息一般長長划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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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腳突然重重踩在蘇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聲。
「妹子沒睡啊?」
聽到媚四娘柔媚的聲音,蘇玲不禁顫抖起來。
接著媚四娘的另一腳也踩了上來,「玲妹妹這身嫩肉彈性真不錯,怪不得那麼多人痛你。」說著兩腳使力,蘇玲的花瓣與肛門又被迫綻放開來。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卻聽到洞口一陣聲響。
本來已隨趙無極离開的童震岳閃身進來,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月照。
「趙爺吩咐,明日清晨你們帶蘇玲、喬秀還有黃金,六日內趕到嘉興春香樓,周銀然就地解決。」
月照看著書信,聞言一愕:「朱知元招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畫個押,我馬上得趕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劍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轉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來,說道:「嘖嘖,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連送到春香樓媽的都嫌麻煩,雞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廳中那女子的下巴,「楊岸下手也太狠了,那麼粗的玩意兒都硬往里邊兒捅,要不是爺的鎖陰丹,你能活到現在?可一轉眼又說不要了,他媽的,道爺這鎖陰丹算是白費了。」
月照一邊說一邊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應手而轉,兩條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勢。
原來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筍上。
今日午間,這伙人每個人都用雞巴玩了幾遍,陝南的老孫出了個主意,讓各自的家伙也都過把癮。眾人一聽來了興趣。趙無極沒有武器,只在旁看著東二的鐵鑭、水仙子的玉簫、月照的拂塵、法印的禪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下午輪到楊岸時,他用的是獨腳銅人。本來拿銅人的腳攪兩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說周銀然年紀大,下邊太松,硬是把銅人的頭塞了進去。等拉出來時,銅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銀然的子宮帶了出來。氣得趙無極狠狠給了他幾巴掌。
最後還是將月照的鎖陰丹塞了一顆。
此藥雖名鎖陰丹,其實是手指模樣,其色艷紅,藥性十分霸道。塞入的前兩個時辰,丹藥會把嫩肉緊緊吸附其上;其後六個時辰的時間里,藥性漸發,使女子下身恢复彈性;但直到第八個時辰嫩肉才會用四個時辰的時間散開。一晝夜之後,除了那層膜,其他與處子無異;而且此藥重复使用,必會使女子成為性欲難填的淫物。
用了鎖陰丹,十二個時辰內是玩不成了。但大伙兒想看看藥性如何,等周銀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筍,將她架了上去,把陰門套在石筍尖上。兩個時辰之前合都合不攏的玉門,現在居然只讓石筍進去了一分。
此刻已經是第六個時辰,周銀然仍保持著四個時辰之前的姿勢,兩腿無力的搭在石筍旁邊。
眼看天色將亮,時間是來不及了,月照把周銀然轉了兩圈,摳著屁眼兒把她提了下來。眾人都圍了上來,看月照怎麼收拾她。
月照把周銀然上半身搭在階上,下半身分成一字馬,「弟兄們看看,咱的藥怎麼樣?」
眾人看時,周銀然的陰阜上一絲紅肉都沒有,只在穴的正中,露出鮮紅的一點,「這就是鎖陰丹了,再過六個時辰,它就會完全化入体內。現在這臭婊子的逼眼,比骨頭都硬呢。」說著月照掏出陽具,「道爺再幹你最後一炮,好好享受吧。」
月照摟著周銀然的雙腿,腰一挺,陽具頓時將她還未愈合的肛門再次撕裂。
等眾人幹過,天色已然發白。月照夾起已經毫無知覺的周銀然走到洞穴深處。
拐過一個彎,洞穴里是一片石筍森林,比外面要密了許多。
洞穴右邊一上一下兩根粗大的石筍隔有兩尺,遙遙相對。月照先把周銀然的四肢拽脫臼,然後又把她的雙手雙腳捆在一起,分開膝蓋,將周銀然的肛門對准下面的石筍坐了下去,鮮血頓時把石筍染得通紅。月照抓著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身子向後彎去,直到頭腳相接,才掰開她的小嘴,套在從洞頂垂下的石筍上。一松手,周銀然的身子就繃直了,石筍立刻直刺咽喉。
周銀然掙扎也無從掙扎,渾身上下一動也不能動,只有高高聳起的乳房隨著呼吸一陣陣顫抖。
「我操,你還能動?」
月照從拂塵上取下幾根拂絲,真氣流轉,柔軟的拂絲頓時變成銳刺。他捏著周銀然的乳頭,把拂絲從乳暈穿過,再系到石筍上。周銀然丰滿的乳房立刻被扯成細長的錐体,但也不再動了。
月照拍拍手,看著兩根石筍間被緊緊卡著的雪白的肉体,說道「臭婊子,你手腳已經被廢,動也動不得,喊著喊不出。就算你屁眼夠勁,不被石筍插死,也會餓死凍死。他媽的,費我一顆鎖陰丹,這樣還是便宜你了。」
說罷轉身离去。
瞬時,眾人紛紛离去。空曠的洞穴里,只剩一具動彈不得女体,艱難地呼吸著,每次呼吸都要扯動幾乎被撕掉的乳頭。而她的下身,鮮血還不斷從肛內溢出,順著石筍漸漸滑落地面。她只能等待,等待死亡使自己解脫。
邢飛揚遠遠伏在山洞頂上一株松樹上,盯著洞前的山路。昨夜他确實受到重創,但法印低估了邢飛揚的輕功,倒飛出洞時,他已經成功的化去侵入体內的大部分勁氣。在法印破石出洞那一刻,他已經騰身而起,逃到山崖之上。然後覓地調息療傷,他相信自己有長弓在手,絕不會有人敢在夜晚的山林中搜索一個輕功超群之人。
調息後,邢飛揚拿出下山時師父遞給他的書信,上面只有幾個字:趙無極似在追查夜舞,暫避,飛揚助你。
他看得莫名其妙,倚在石上盤算:再闖閉月洞實屬下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一旁等待有人落單,逐個擊破。最不濟也得擒一個活口,知道仇人究竟是誰。
童震岳來去匆忙,根本不知道遇襲之事,所以當穴道被封,利劍抵在喉頭,他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邢飛揚看著這人進洞,馬上就潛在來路,在他經過時,一擊得手。等把他拖到僻靜處,邢飛揚解開他的啞穴。
「閣下是誰?」居然是童震岳先問。
邢飛揚用劍拍拍童震岳的臉:「深夜獨行,你不怕鬼嗎?」
童震岳身体突然一震,因為他看到這個年輕人背後伸出的長弓,「邢飛揚?」
邢飛揚聞言一愣,沒想到自己初次下山,卻象滿世界都認識他一般。
「既然知道我是誰,就不用廢話了。」
童震岳沉聲說道:「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隨便。暗中偷襲,非是好漢行徑。」
「好漢?你也配稱好漢?」邢飛揚手中的劍抵在童震岳的右眼,緩緩卻毫不遲疑刺了進去。
童震岳臉上肌肉都扭曲了,但咬著牙一聲不響。
邢飛揚的劍抵童震岳的胯下,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長劍刺下,童震岳牙咬得格格作響,終於他大喊道:「邢飛揚!我操你祖宗,小心別落在我手里!」
邢飛揚默不作聲拔出劍,抵在童震岳的左臂。
邢飛揚看完搜來的書信,收在懷中。看了看天色,再不理會童震岳的尸体,轉身离去。雖然知道這些人要去什麼地方,但仍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更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滅了明月山莊。他決定先不回終南山,再跟上一段。
黎明時分,月照一行人把十幾個箱子放到洞前的馬車上。
車四乘,馬十四匹。
十一人。十男一女。
還有十二枝箭,但頭陀法印與道士月照絕不可力敵,所以,他用了一支箭。
一行人剛走到半山,月照突然看到不遠處樹上釘著一支黑色的箭。他一揮手,錢寧等八人散開進入密林。月照與法印還有媚四娘則守在馬車旁。
少傾,西方傳來一聲慘叫,法印飛身向發聲處投去。他身影剛剛沒入林中,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月照想了想,嘬唇一聲長嘯。
不多時,七人回到車旁。法印道:「一中後背,一中前胸。」
「邢飛揚夜里還能一箭封喉,」月照說:「這分明是誘敵之計。從現在起到嘉興,大伙兒不能再分開。」
「九」。
邢飛揚看著月照順著山路离開,心知再想各個擊破太難了。但他們走得很慢,因為車上的東西很重,雁蕩方圓八百里,明月山莊在「」峰,以月照行進的速度走出山區至少尚需三日,到嘉興則要十天時間,還有机會。
山路到峰下分開,一條通向昔日的明月山莊;另一條向南。月照一行人直接下山。邢飛揚在岔口想起「小牛」,歎了口氣。又想起井中與死尸為伴的柳志,冷哼一聲,扭頭追了下去。
月照等人中午也不停留,只用了些隨身攜帶的幹糧裹腹。直走到天已薄暮,月照勒馬說道:「看來今個兒是走不過去了,黑天野地里,邢飛揚那兔崽子的箭可不好防。」
法印面色凝重,沉聲說:「趁天還沒黑,找個地方休息。」
楊岸接口說:「前面不遠就有個山洞。」
「咦?楊岸,你一向住在漠北,怎麼會知道?」王一亭問道。
「五年前東二爺來打點明月山莊,我們就住那兒,閉月洞那是後來的事兒。」
「行了,你去前邊帶路。」月照吩咐。
「我操你媽!這洞也雞巴算洞?還沒屁眼兒大!」月照一巴掌扇到楊岸臉上。
「道長,這是比閉月洞小點,但住咱十幾個人沒事兒吧?」楊岸捂著臉說。
「車馬呢?拿你的雞巴栓住?」
「……道長,您別生氣。」
月照看看天色,「楊岸你這個王八蛋,這一夜要出事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著眾人走到石壁處,紛紛下馬,一個身背獨腳銅人的漢子把馬牽到石壁旁邊,用車圍住,邢飛揚心下一喜:「真是天賜良机。」待眾人從車上抬下四個箱子,他暗忖:里面必是明月山莊那三個女人了,但柳志說是六人,現在看來頂多只有四人,也許當時還有一人跟月照在一起,其他兩人是不是已經被送到嘉興?。
思量間天色已昏,邢飛揚盤膝坐在樹後,背對洞口默默調息。
月上中天,邢飛揚長身而起。
十月十九夜。對手九人,箭剩十枝。
楊岸兩人守在車上,小厲兩人守在洞口,月照五人背靠石壁面朝洞外。眾人沒有生火,但今夜無風無雲,月色極好,四處一片光明。
月照一腳踢開箱子,喝道:「臭婊子,出來讓道爺樂樂。」
箱子里的是朱知元前年娶的小妾喬秀,年紀比蘇玲還小一歲,又不會武功,幾天下來早已被折磨得木人一般。今天被關了一整天,才略略恢复神志。箱蓋猛然打開,光亮泄入,她頓時象受惊的小兔一樣蜷起身子。
月照抓起繩子把她提了出來扔到地上。她與周銀然一樣,都是四肢被捆在一起,柔白的身体彎成一個圓環。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映著月光,一片模糊。
月照把喬秀翻過身來,四肢壓在身下,胸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橋架在地上。
「喬婊子這身白肉看著還真有些晃眼。」
喬秀又凍又餓,滿心恐懼,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顫抖。
月照的手順著她的膝蓋滑過大腿,在她雙腿之間摸了一把,「這麼涼?讓道爺給你渡些陽氣,讓你暖和暖和。」
說著也不解開繩索,分開她的雙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著說:「四娘,昨晚逍遙環那豎著一次還沒玩呢。」
蘇玲在箱內聽到,不由心中一緊。只聽媚四娘說:「哥哥還想再看啊?小妹這會兒有點急事,一會兒再玩給哥哥看好嗎?」
然後就聽到月照尖利的聲音:「媚四,你給我滾出去。就這麼大點兒的洞,你拉在這里我們還住不住了?」
媚四娘無奈的站起身來,走到大車旁蹲下。一個人從車上伸出頭來盯著她的屁股說:「四娘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說話,突然一線黑影一閃,那人捂著脖子掉出車外。守在車上和洞口的楊岸、老孫、小厲頓時躍起身來,向發箭處扑去。
媚四娘嚇得花容失色,肚腹間一陣轟鳴,已經泄了出來。
就在此時,她腦後一痛,便暈了過去。
邢飛揚用劍柄擊暈媚四娘,展臂把她夾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她面朝下扔在一塊圓桌大的巨石上。
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張口呼喊,也不點啞穴,邢飛揚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接著象媚四娘昨夜對蘇玲那樣,一一把她四肢拉脫。
媚四娘的彩衣貼黝黑的巨石上,在月色下模糊了許多,露出來的半截雪臀卻白亮地刺眼。
邢飛揚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細細抹過柔嫩的溝壑。
片刻之後邢飛揚丟下髒布,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來。
媚四娘緊緊帖在冰涼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插入蜜壺攪動起來。媚四娘強壓住心中的恐懼,一意配合,不多時便已淫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後一個粗硬的東西抵在玉門處。媚四娘心中暗喜:雖然四肢被廢,但仍可施展采補之術。於是提氣運功,下身的花瓣緊緊纏住伸進來的粗物,但馬上她就覺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有許多溝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仿佛長無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內深處。
邢飛揚握著劍柄,不動聲色的把劍連鞘塞進媚四娘的下身。感覺鞘端頂到頭,又往里進了兩寸。此時三尺長劍已經進去一尺有余。他松開手,媚四娘頓時覺得体內的物体一下變得極重,狠狠向上挑起,幾乎要刮破宮壁,忙收縮花房把它緊緊夾住。
邢飛揚在劍上彈了一指,劍鞘嵌在一團白肉中搖搖晃晃划著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塊枕頭大小的石頭,接著躍上巨石,將媚四娘拉到中間,把石頭塞到她腹下。媚四娘頓時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內的劍斜指向天。
邢飛揚跨到她背後,把劍向下一壓,也不理會媚四娘口鼻間擠出的痛呼,用力掰開錦團似的兩片屁股。
一圈鮮艷的紅肉緊緊夾著劍鞘,劍鞘上還有浮雕的盤龍,鱗甲栩栩如生,片片張開,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藝。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顫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皺紋被一雙有力手拉平,中間露出的一點紅色。
媚四娘感覺到龜頭正擠開菊紋,慢慢進入腹內,不由一陣心涼,現在無計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內的陽具又粗又硬,進出之間熱辣辣的磨著肉壁,速度越來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後門由痛到酸,漸漸麻木。終於那人最後一次深深刺了進來,把一股滾燙的陽精射進自己体內。
邢飛揚抽身站起,雙腿箕張,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頭上。邢飛揚捧起媚四娘的頭,把陽具納入她口中,仔細轉動著,用她無力的舌頭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淨。
穿好衣服,邢飛揚開始翻檢媚四娘身上所帶的物品。少傾,他猛然伸手拔出劍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陰內的嫩肉被龍鱗帶出兩寸,鮮血立刻涌出。她悶呼一聲暈了過去。邢飛揚心下也是一惊,沒想到媚四娘的陰道如此有力,不禁暗暗慶幸自己剛才的選擇。
邢飛揚冷冷看著她臀間陽精、淫水、鮮血交錯的兩個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將逍遙環擠進她的陰門,又用劍鞘把貂尾頂進去三寸來長,最後把媚四娘身上的兩粒鎖陰丹放了一粒進去。
看著仍然大張著的黑洞般的菊肛,濃濁的陽精還在緩緩流出,邢飛揚皺皺眉,把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削成四寸長楔子,釘在里面。
邢飛揚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潛回洞旁。
山洞已經被法印推來巨石掩住,四輛車被布縵密密圍住,楊岸等人躲在車上一聲不發。半個時辰前一死一失蹤,使正准備玩弄喬秀的月照沒了心情。七人一陣忙亂,推石藏身,剛剛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著身子,彎弓般的喬秀,不耐煩的一腳伸到她兩膝中間,勾住屁股扔進箱內。
「他媽的,一個剛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幹掉我們二十個兄弟。回去怎麼跟趙爺交待?」
法印說:「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著天時地利。小心戒備,捱到天明,就沒了天時,再撐兩天,他也就沒了地利。」
月照點點頭:「只能如此。」
話音未落,突然洞內傳來一陣馬嘶,月照躍起身來,大喝一聲:「都別動!」身形一展騰空出洞。
邢飛揚看不到人影,心知他們已然膽怯,龜縮不出。摸摸背上,還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馬。
待見一個人影從洞中飛出,他窺准胸口,最後一枝箭勁射而出。不料那人反應極快,手中拂塵一揮,磕開利箭。
邢飛揚自知此人武功在己之上,不等那人追過來,便悄然隱去。
還剩七人,四輛車,六匹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還得在山中再走兩天。
邢飛揚回到扔著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調息。
03
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站起身來,躍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攤開,臀部高聳的模樣,鎖陰丹藥性已發,木楔下的肉洞緊緊閉合,好像要把貂尾夾斷一般。邢飛揚把她翻過來,觸手一片冰涼。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懷武功,這樣的夜里早就凍硬了。媚四娘看著邢飛揚從自己頭上拔下兩枝銀釵,似乎感覺了什麼,眼睛惊恐地盯著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飛揚根本不理會她的眼神,抓住她的乳房,把銀釵從乳頭豎著刺了進去。等兩根銀釵都只剩尾端的裝飾留在殷紅的乳頭,邢飛揚一提貂尾,鎖陰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個身子都提了起來。
他騰身躍上崖旁一枝憑空遠遠挑出崖壁的松枝。這里是後山,與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不怕有人看到。
他把貂尾纏在枝上,將媚四娘倒吊起來。
媚四娘脫臼的大腿兩邊分開,無力的垂在腰後,兩腿之間是一條紫色的貂尾,一頭繫著松枝,一頭沒入下腹。胸前豐滿的雙乳卻沒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頭還有一個金色的鳳頭,飛揚的秀髮下則是萬丈深淵,無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風中輕輕蕩來蕩去。
晨曦中,邢飛揚看著那七個人套車離開。頭陀與道士乘馬,其他五人分坐四輛馬車,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兩個時辰,饒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門的木楔、乳頭的銀釵和陰門的貂尾,更時時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
等被放下來,合上下巴,她彎著身子,喘息著咽著口水,沙啞著嗓子說:「別殺我,我都說……都說……」
「你們是什麼人?」
「都是趙爺從各地找來的,說跟著趙爺幹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個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個。」
「趙爺、東二爺、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後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聽說是去長安。」
「不是嘉興?」
「我們是去嘉興。」
「嘉興哪里?」
「春香樓。」
「那是什麼地方?老板是誰?」
「是趙無極,我們擄來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車上帶的什麼東西?」
「五萬兩黃金。」
「為什麼要滅掉明月山莊?」
「奴家實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趙爺讓我們在莊外埋伏,中午時月照招呼我們進莊,說,除了女人,其他都殺了。」
「還剩幾個活口?」
「朱氏父子三個、大太太周銀然、二太太喬秀、大少奶奶程華珠、二少奶奶蘇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吳悅。」
「人呢?」
「朱氏父子、程華珠、朱笑眉、吳悅被趙爺帶走了。昨晚童老二回來說,趙爺讓把蘇玲、喬秀送到春香樓。」
「大太太呢?」
「趙爺說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嗎?」
「我們走時還活著,現在……」
「這藥能撐幾個時辰?」
「十、十到十二個時辰……」
邢飛揚不再發問,站起身來,仍將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樣繫在松枝上。
媚四娘滿臉惊懼地望這個惡魔般的年輕人。邢飛揚說:「只要大太太還活著,我就放了你。」
邢飛揚盡展輕功,一路飛奔,兩個時辰就趕回閉月洞。
走到洞穴深處,他看到了周銀然。
整整一個晝夜,石筍已經進入周銀然肛內八寸,只因鐘乳石一圈圈堆積,下面太粗才沒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筍仍擋在牙關,使她動彈不得。
雪白的喉頭還在不斷的吞咽,顯示她還活著。而乳頭繫著的拂絲隨著她身體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兩寸長的口子,鮮血順著錐狀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脫臼的手腳仍捆在一起,將已經還原的陰部高高抬了起來,花瓣失去血色,只是兩片灰白。身下的石筍整個被鮮血塗滿。
邢飛揚顧不上說話,一掌擊斷周銀然口中的石筍,扯下拂絲,正待把她取出來,周銀然低聲說道:「不」。
邢飛揚一愣,再看看進入肛內的石筍足有碗口粗,如果拔出周銀然必定 立死。
周銀然已經瀕死,只靠一口氣撐著,雖然不認識邢飛揚,她還是斷斷續續說道:「趙無極……搶走老爺的錢財,拿了……一本書,還問老爺……夜舞是誰,老爺……不說,他就……把莊……燒了,人……殺了。」
邢飛揚說道:「晚輩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飛揚,來晚一步……」
周銀然眼中掠過一絲興奮,艱難說道:「快去……救……他們……」
邢飛揚揮劍砍斷石筍,割開繩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銀然兩乳仍是錐型,軟軟倒在身体兩側,体內的石筍在地上一碰,鮮血頓時大量涌出。
她雙目瞳孔已經散開,無神的盯著洞頂……
邢飛揚帶著周銀然的尸体來到明月山莊的廢墟旁,囁唇長嘯。
接著走到莊後井旁,掀開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邊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銀然的尸体放了進去,磕了幾個頭,「伯母,此刻侄兒要去追殺仇人,待我報得大仇,再回來安葬伯母。」
邢飛揚抓起柳志的頭髮:「我最後問你一句,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
柳志閉著眼一聲不響。
身後蹄聲響起,邢飛揚知道「小牛」來了,也不再問,一腳踢碎柳志的頭顱,縱身上馬。
等再回到山崖,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體內的貂尾已經全部扯出,剛剛復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來,在紅肉中間,露出一截逍遙環。
邢飛揚拍醒她,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要來?」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啞聲道:「是趙爺臨走時說的,讓我們暫留一日,把你幹掉。」
「他怎麼會知道?」
「那天中午有個陌生人進洞,趙爺和他說完話,就帶著人走了。」
「那人什麼模樣?」
「是個酒糟鼻,個子不高」
「使的什麼兵器?什麼口音?」
「他帶著三截棍,聽口音是本地一帶。」
「你們途中可有接應?」
「……江西梅龍鎮有趙爺一個莊子。」
邢飛揚點點頭,不再說話,提起貂尾,走向松樹。
媚四娘大聲哭道:「邢爺、邢爺,該說的我都說了,饒我一命吧。」
邢飛揚低低說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說:「邢爺,那都是月照幹的,不關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麼死的嗎?」
媚四娘頓時顫抖起來,哭著乞求道:「邢爺,饒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馬也報答您的恩德啊。」
邢飛揚聽到這句話,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月照一行人趕了一天的路,此時天色已經薄暮,必然在前方某處休息。追蹤月照一行人並非難事,趙無極信里既然交待帶上黃金,他們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萬兩有三千多斤,裝在四輛車上,只要留意車轍就跑不了。
奔到丑時,車轍突然偏离了大路,轉入林中。邢飛揚小心下馬,拍拍「小牛」的脖子,讓它別叫。牽著韁繩走了過去。果然一處石壁旁,四輛大車把六匹馬圍在中間,卻不見人影。
邢飛揚算算時間,還能休息兩個時辰,便遠遠繞到樹林深處。
他解下馬鞍,掀開圍在馬膝處的泥障,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來。
邢飛揚解開縛在媚四娘肘間膝彎的繩索,把她抱了下來。
「賤人,做牛做馬的感覺好嗎?」
媚四娘被仰面縛在馬腹下顛簸了四個時辰,身体早就僵了,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四肢還保持原來的姿勢攤成個彎曲的「大」字。体內的逍遙環倒是被取了出來,因為邢飛揚說要讓「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遙環,邢飛揚怕木頭刮壞「小牛」,本來要把兒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內;媚四娘趕緊說:「怕賤奴死得早,牛哥哥不盡興。」
邢飛揚這才把木楔削細了一些,去了銳尖,完全推進媚四娘後庭里。
他把媚四娘的兩腿分開,兩個膝蓋分別捆到「小牛」兩條後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傢伙塞進媚四娘體內。但沒跑幾步邢飛揚就發現,「小牛」的傢伙雖然長,但太軟,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擠,顛兩步就滑了出來。
邢飛揚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釘護腕塞進媚四娘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後將「小牛」的傢伙穿過去。
這下果然不錯,「小牛」的馬鞭有護腕一擋,不會再掉出來。八寸長的陽具在媚四娘体內進進出出,雖然不是發情期,「小牛」還是越跑越開心,一點兒都不因為帶了兩個人而有所吃力。
邢飛揚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說:「賤奴,我先你的手腳合上,免得廢了。」
看著媚四娘妖媚的臉上感激的神情,邢飛揚不禁心中一軟,說:「腿已經好了,爬過來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來,雙膝著地爬了過來。
「扭過身,趴下。」
媚四娘兩手還不能動,聞言身子向一扑,雙只乳房磕到地上,銀釵在乳中一攪,不禁低低痛呼一聲。
「閉口!」
邢飛揚拍拍她的圓臀,先把護腕取了出來。等取肛內的木楔時,卻有了麻煩。木楔前小後大,折騰一路已經折騰到体內深處,手指伸進去,只能勉強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沒辦法把它夾出來。
試了幾次,木楔反而進得更深。邢飛揚歎了口氣,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她乳頭上的銀釵拔了出來。隨著釵身的離開,一縷血絲立時從綠豆大的針眼涌出,在媚四娘身上划出兩條鮮紅的印跡。邢飛揚探探她胯下,護腕撐了四個時辰,現在雖已拔出,但紅腫的花瓣還是鬆鬆垮垮,一下就吞沒了半個手掌。
邢飛揚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進媚四娘的後門,潤潤幹燥腫脹的菊肛。然後讓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勁,把木楔排出來。邢飛揚則坐在石上,雙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陽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馬上賣力的吮吸起來。
邢飛揚只是圖個樂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來。看著兩腿之間這個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嬈的女人細致地舔淨自己的陽精,吃掉陽具上的污物,邢飛揚一笑,問道:「你會散功嗎?」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飛揚的陽具。說道:「邢爺,奴婢不會散功。」
「哦?那你們擄來身懷的武功的女子是怎麼弄的呢?」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辦,奴婢不知詳情。」
「水仙子是什麼人?」
「她與東二是趙無極的左膀右臂,來歷奴婢不清楚。」
邢飛揚握住媚四娘的一只乳房,沉思著問:「你們跟著趙無極都幹了些什麼?」
媚四娘忍著乳上的痛疼,說:「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幫中,只是跟著他們搶些錢財……也擄過幾個人……」
「只有這些?」
「……兩個月前,我們設局刺殺了鐘鼎文。」
「太湖龜鐘鼎文?他怎麼惹著你們了?」
「聽說他不肯借錢給趙爺——不,趙無極那老狗。」
「嗯,鐘鼎文是今年八月初九在無錫黿頭渚失蹤的,一起失蹤的還有他老婆女兒吧?」
「當時沒有抓到鐘映紅,聽說是潛入湖中逃跑了。他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樓。」
邢飛揚仰頭想了半晌,兩手夾在媚四娘的腋下,分開雙腿,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媚四娘手臂無力,身子軟軟俯在邢飛揚胸前。
邢飛揚摸摸媚四娘後庭。使了半天力,她的肛竇已經像前面的花瓣一般張開,邢飛揚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覺指尖触到一塊硬物,便兩邊分開,小心触摸著尋找邊緣。雖然削細了許多,木楔的尾部還有酒盞大小。邢飛揚找定部位,兩指疾伸,已牢牢夾住木楔。
邢飛揚拎起水囊在媚四娘背上洗手,冰涼的水激得媚四娘身体一縮。邢飛揚冷喝道:「自己洗。」
媚四娘低聲說:「奴婢手不能動。」
邢飛揚一愣,伸手把她沾滿血跡污垢的下身洗幹淨。因為受冷,肌肉收縮,媚四娘的陰唇和菊肛漸漸合攏。
邢飛揚又封了媚四娘腿上的穴道,把她放在地上,自己閉目養神。
距天亮還有半個時辰,邢飛揚看了眼赤裸著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啞穴,把斗篷蓋在她臉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頂。
他站在月照等人歇息的山崖頂端,瞧准方位,把一塊巨石推了下去。也不理會結果,就迅速離開。
揭開斗篷,媚四娘已經醒來,聽著遠處人呼馬嘶,滿臉茫然。
邢飛揚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邊,但這次邢飛揚卻是把自己的斗篷繫在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邢飛揚解開她腿上的穴道,說:「給你留兩條腿,你該知道怎麼讓它爽。」
媚四娘馬上舉起腿,用大腿內側輕輕夾住「小牛」的長鞭。
邢飛揚用繩索攔腰把她綁在斗篷上,然後放下泥障,翻身上馬,在夜色里奔出山林。
誰也看不出,馬下還有一個女人……
十月二十一日
邢飛揚根本不關心又傷了幾匹馬的月照怎麼趕路,也不關心他們什麼時候動身,往哪里走,因為他知道月照無論如何也不會扔掉所有東西,最起碼也得帶上蘇玲、喬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條危壁千仞的山澗,上面只有一座鐵索橋;他還知道橋旁有一家簡陋的飯館。吃了幾天幹糧,沒喝一口熱水,真有點兒吃不消了。
邢飛揚夾起一塊野雞肉,問道:「老伯,這幾天路上行人多嗎?」
「唉,天涼了,誰還進山啊?昨天還有一群人下山呢。」
「哦?什麼人?」
「看著像是個書生老爺,趕著幾輛車,可能是回家吧。」
「書生老爺?還有這樣的?」
「那氣派像是當官的老爺,長相倒是文質彬彬,像個書生,說話可和氣了。」
「哈,他跟你說話了?說的什麼?」
「小老兒哪有這個福分?我看見他對車里的人說話,斯斯文文的。讓人來要些熱水,還給了我十幾個銅板呢。」
「他可真大方。老伯,你也給我灌些熱水,再包些飯菜,一會兒一塊算賬。」
邢飛揚牽馬過了橋,避開大路,把媚四娘取出來。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懸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更舒服,媚四娘連日奔波惊懼,此刻蜷著身子睡得正熟。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她放在地上,媚四娘一睜眼,慌忙跪在地上。邢飛揚又卸了她的肩膀,解開啞穴和臂上的穴道,用纏金繩索把她雙手雙臂捆在背後。然後解開包袱,把飯菜放在齊膝高的石頭上,倒了一碗熱水,轉身離開。
月照臉色陰沉,心里怒火萬丈。沒想到昨夜邢飛揚居然用巨石偷襲,只剩下三匹馬。正如邢飛揚所料,他不敢把東西都扔掉,但全帶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帶兩萬兩黃金,其他都埋在山中。法印騎一匹馬,四人分乘兩輛車,還得有兩人輪流步行。如果不迅速趕到梅龍鎮,十日內根本到不了嘉興。
一馬當先的法印突然止步,月照猛然想起來時路上的鐵索橋,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法印撥馬走到月照身邊:「怎麼辦?」
橋長十丈,寬約一丈,由四根鐵索架起木板組成,勉強能過一輛車。
月照沉吟一下,說:「你先帶一輛車過去;錢寧、小厲,你們倆一組;王一亭,你牽馬;楊岸、老孫,你們倆一組,我帶這輛車。大伙隔開三丈,別走在一塊兒!」
法印點點頭,牽著一輛馬車,踏上鐵索橋。
少頃,法印已經站在對岸,牽著馬車在橋旁等侯眾人,楊岸、老孫也走出兩丈許。
月照牽著馬車,凝神掃視四周的動靜。
突然,邢飛揚從王一亭身後翻身而上,劍氣橫空。
楊岸、老孫一呆,拔出兵刃,卻駐足不前。
邢飛揚傲然一笑,揮劍砍斷身下的鐵索。小厲、錢寧轉身一看,頓時與楊岸、老孫等人分頭掠向澗畔。月照正恨得牙痒,一聲怒吼,沖了過來。邢飛揚不理不睬,只是埋頭將其餘鐵索一一砍斷。他先砍的是撐著橋板的兩根鐵索,橋面立時塌了下去。一聲長嘶,王一亭牽的那匹馬墜入山澗。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鐵索,攀向對岸。
月照腳尖一點僅存的一根鐵索,已然飛臨邢飛揚面前丈許。邢飛揚砍斷最後一根鐵索,在月照的拂塵擊來之前,一腳狠狠踢在月照剛才踩過的那截鐵索,借勢沖天而起。月照無可借力,只好奮力抓住另一截鐵索,被拋向對岸。
邢飛揚此時距來時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無可憑借,眼看升勢已盡,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揮出一根繩索,繩端的逍遙環正套在澗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樹樁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還一劍刺進正攀住鐵索的楊岸背心。然後一個筋斗,落在山澗的另一端,與法印遙遙相望。
老孫剛剛爬到离山崖一丈的地方,眼見楊岸被一劍刺死,他正懸在半空上下兩難,突然頭頂露出一雙快靴。老孫心下暗喜,雙鞭齊出,一鞭纏住鐵索,另一鞭毒蛇般揮向邢飛揚的腳踝。然後他看到邢飛揚俯身對他笑了一下,劍光一閃,自己賴以活命的鐵索已被齊根砍斷。
月照等人此刻已經攀上崖壁,站在對岸怒視邢飛揚。雙方對視片刻,法印揮杖把崖邊的那根同樣削好的木樁砍斷,然後又把周圍的樹木統統鏟掉,等澗旁成了一片白地,這才轉身恨恨離去。
邢飛揚走到月照留下的大車旁,掀開布幔。
車上堆著五口箱子,四口盛滿黃金,另一口則躺著一個女人,蘇玲。
邢飛揚喊來嚇得面色青白的老漢,問道:「這里離最近的村子有多遠?」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老伯是姓尚了?」
「是……是,小老兒姓尚。」
「這樣吧,你帶我到村子去一趟。」
尚老漢跪在地上,磕頭泣道:「小爺,我們村里只有十幾口人,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啊。」
「尚老伯不用擔心,我又不圖你什麼東西,只是求你幫我個忙罷了。」
邢飛揚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來的布幌,對尚老漢說:「回頭一塊給你錢。」
他把布幌披在蘇玲身上,說道:「嫂子,我是朱天笑朱大哥的兄弟邢飛揚,相救來遲,還請嫂子恕罪。」
蘇玲如在夢中,呆呆看著他。
邢飛揚無奈下車,牽著馬一邊跟著前面的尚老漢,一邊向車里的蘇玲慢慢解說這兩日的情況。
不多時三人來到一個小山村里,他對尚老漢說:「還要麻煩尚老伯去找兩身衣服。」
半晌後,邢飛揚扶著穿著農家粗衣的蘇玲下車,走進尚老漢家中。
邢飛揚打量了一個屋子,雖然破舊狹小,但也能遮風避寒,便對蘇玲說:「嫂子,你先暫且住在這里,我還得追著月照,相機救回兄長等人。快則十天,遲則一月,我必然來接嫂子。」
解說半天,蘇玲已經明白事情經過,聞言點頭答應,說道:「兄弟,你多小心。那伙人心狠手……」說著眼淚便淌了出來。
邢飛揚站起身來,說:「小弟會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養傷。那些箱子是你們朱家的東西,都放在這里吧。」說罷施禮出門。
邢飛揚對正在准備飯菜的尚老漢說:「我嫂子身体不舒服,走不得路,先在你家中住上幾日,要不了幾天我就來接她。那些箱子都是嫂子的隨身物品,先放在你這里。」說著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那個店先不必開了,這十兩銀子給你,還請尚老伯多多費心,弄些好吃的,給我嫂子補補身子。如果不夠,我來時一並給你。」
無心得了一注意外之財,尚老漢接過銀子點著頭說:「足夠了,足夠了。」
「對了,馬也喂好。」
「行,行。」
邢飛揚回到澗旁,先一把火燒了飯店,然後站在澗旁看著對岸的一片白地,心中暗笑:那些禿驢牛鼻子也真夠蠢的,鏟掉樹木就完了嗎?
他掏出懷中逍遙環。在等待月照的時候,他已經去掉了環上的貂尾,換了根十丈長的纏金繩索,然後削好樹樁,伏在木板下。此戰有這樣的結果,也算滿意。
邢飛揚看准方位,將逍遙環向對岸甩出。
對岸是沒有樹了,但有兩枝手臂粗的鐵柱,露出地面一寸來長,那是用來繫鐵索的。只是釘的地方比澗岸略低些,不太容易看到罷了。
邢飛揚回到藏馬的地方,斜倚在地上的媚四娘馬上跪起身來。
石上的飯菜早已被吃了個乾淨,水也喝完了,媚四娘頭髮上還沾著油星。可能她想辦法擦過臉,面孔上倒還幹淨。
連番奔波,邢飛揚也覺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個懶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著配合邢飛揚的動作或手勢。
邢飛揚勾了勾手指,媚四娘立即跪走過來。她下身花瓣的紅腫已經褪去,里面也有些彈性,溫熱地裹著他的手指。邢飛揚把她拉到身上,正待進入,突然想起一事。雙手向前一收,陽具沒入媚四娘的後庭。媚四娘略覺意外,但還是趕快動作起來。
經過木楔的開發,媚四娘的後庭顯然寬敞了許多,她雖然努力收緊肛肉,卻遠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著邢飛揚的臉色,動作愈加賣力。
終於邢飛揚泄了出來,媚四娘顧不得感受陽精的滾燙,忙抽身出來,俯身含住邢飛揚的陽具,吮吸幹淨。
邢飛揚一動不動地任她服侍,最後起身封了她上身的穴道和啞穴,再解開繩索,合上媚四娘的手臂。
媚四娘乖乖地鑽進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著邢飛揚把她捆住。
邢飛揚掀開泥障,手一抖,把一張薄毯蓋在她身上,然後才捆上繩索。
一輛車的轍更好找——尤其是只有一輛車,而有五個人的時候。
邢飛揚不緊不慢地尋著車轍,偏頭看看「小牛」臉上曖昧的笑容,估計它正爽著。拍拍馬頸,他突然覺得不對:世上怎麼有這麼蠢的人?
月照以為自己并不蠢,所以就很愚蠢地把指示眾人將車輛拐入林中,自己與法印伏在道旁的大樹上,等待邢飛揚循跡追來。等到他聽到楊岸的慘叫後,就知道自己又錯了。所以他當機立斷,奔回車旁,顧不得去看剛剛磕飛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飛揚,便鑽進車廂,接著毫不停頓的閃身出來,抱著喬秀躍上唯一那匹馬的背上,震斷韁繩,縱馬狂奔。他知道喬秀要比那一萬兩,六百多斤黃金輕得多。
法印不夠聰明。他先是一愣,等看到只剩一條馬尾巴才回過神兒來。他救了王一亭一命,邢飛揚剛剛把劍從王一亭肩上拔出,看到法印舞著禪杖沖過來,知道他的厲害,便飛身後退。
法印追了十來丈,就再看不到邢飛揚的影子。
月照救了他們三個。因為邢飛揚在追他。
只帶一個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當天他連夜趕路,天明時已出了雁蕩山。
月照騎的那匹馬遠不如「小牛」神駿,但邢飛揚也不敢追得太緊。除了輕功,月照的功夫要比他強得多。
等山路已盡,前頭出現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
這時候馬匹已經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馳數十里,月照漸漸慢了下來。
下得山來,路上行人漸多。看著一個道裝打扮的瘦長漢子滿臉猙獰,縱馬急行,馬背上還帶著一個赤裸的女人,行人無不側目。月照一路盤算,此時心下已有計較,這才注意到路人怪異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此行路實在太過招搖,只好脫下道袍,掩住喬秀的身体。
清河驛驛丞王相昨天在湯餅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剛剛起身,記起今日是傳遞邸報的日子,趕緊招呼驛卒准備馬匹,不要誤了大事。交待完,剛背手走到驛站大門,就看到一騎朝自己急奔過來。
「這麼快?」王相略一遲疑快步迎上前去。
來騎到面前兩丈,王相才發現馬背上坐的是一個穿著中衣,頂著道冠的怪人。道袍裹著一個物件橫在身前,風撩起袍角,露出白淨的兩條小腿。看到那人舉起拂塵作勢擊下,王相連滾帶爬逃到一旁,大聲喊道:「有賊啊。」
月照倒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是提馬進了驛站,先挽了一匹駿馬,再搶些食物,見眾人都嚇得四散奔走,便走到驛站後牆,雙臂運力,連人帶馬拋過高牆。這斯功夫果然不錯,人馬都像做夢一般,就站到了牆外。月照托著馬匹走了數丈,才順著田間小路,一溜煙的走了。
邢飛揚遠遠看到驛站一陣騷亂,勒住「小牛」暗自戒備,等月照出來。一柱香工夫,驛站漸漸平靜下來,見驛卒們探頭探腦從各處走出。邢飛揚頓覺不妙,一夾馬腹急沖過去,剛剛露頭的驛卒們看到邢飛揚的來勢,立刻又一哄而散。
邢飛揚甩出繩索纏住一人,厲聲問道:「後門在哪兒?」
那驛卒面無人色,顫聲道:「在……在後邊兒。」
邢飛揚鬆開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卻不見有門。正心急間,看那驛卒還坐在地上發愣,俯身一把抓起,「後門在哪兒?」
驛卒呆呆看著他,指了指身後。邢飛揚看過去,高牆上哪里有門?再看驛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過來:「操你媽!我問的是這驛站的後門!」
「沒……沒有……」,驛卒這才回過神來。
邢飛揚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窩兔子?」
縱馬出了驛站,繞牆細看時,卻沒有發現蹄印,邢飛揚心中連呼糟糕,已經丟了月照的蹤跡。
驛站諸人面面相覷,茫然不知是怎麼回事?
走到路旁,邢飛揚下馬解了媚四娘的啞穴,問明梅龍鎮的路徑,曉行夜宿,一路直奔,兩日間就了鎮外。
邢飛揚尋了一處破廟,解下媚四娘,算來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個時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開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這幾日過得著實不錯,泥障遮風擋光,她躺在斗篷里,蓋著薄被,隨著「小牛」的跑動,就像睡在搖籃之中。雖然雙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邢飛揚也沒再折磨她。幾天來除了用兩腿讓「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搖搖晃晃,仿佛回到兒時。到停宿時,邢飛揚便把她放下來,拿她的小嘴後庭泄泄火。偶爾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卻從來不把陽具放進去。
媚四娘伏在邢飛揚胯間,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傷口已經愈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被邢飛揚握住揉捏時也不再痛疼,倒是傳來一波波酥麻的感覺。
一時間邢飛揚泄了出來,他看著媚四娘面上的潮紅,便把她橫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蜜處,忽緊忽慢的動作起來。邢飛揚心下暗暗詫異,這媚四娘體質真是不錯,當初折磨那麼狠,現在花瓣居然已恢復如初。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裹著兩根手指,甚至會像上面那張嘴一樣吮吸。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彈忽揉忽捻。媚四娘兩眼如絲,嬌聲喘息,雙腿緊緊合在一起,夾住邢飛揚的手臂。忽然嬌軀一陣顫抖,花瓣忽張忽合,一股暖流從幽處涌出。
邢飛揚把手指伸進媚四娘嘴中,待她舔盡,又封了她腿上的穴道,蓋上薄被,自己盤膝調息。
一鉤殘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樹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龍鎮走去。
史洪心午間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兩名俘虜,四輛大車,一兩日內到達,趙爺命他做好准備接應,要什麼給什麼。
史洪心與月照、法印交情不錯,本來幾人一直聯手行事。趙無極見他辦事穩妥,小心謹慎,三年前占了梅龍鎮陳家大院後,便命他帶十幾個人留守此處,做為一個据點。挂上「史」字號燈籠,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諸侯。
此刻史洪心正在陳蘭姿胯間埋頭舔舐,白妙兒捧著玉乳在他背後輕輕揉搓。
陳蘭姿本是陳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強人闖入院中,為首的史洪心在逼問出陳家所有財產下落之後,將她的父母兄弟盡數屠盡。因貪圖她的美貌,才饒了她的性命。兩年前又擄來白妙兒,便把她們鎖在院中。
史洪心對外宣稱陳家遷居蘇州,江南來的史老爺買下了陳家大院。時間一久,眾人見這位史老爺樂善好施,架橋鋪路修廟等義舉都是頭一份,漸漸也都沒有疑心。可怜陳蘭姿本來一個富家小姐,現在卻變成史洪心的囚養的奴隸不但供他淫辱,有時還被他送給路過的兄弟當宵夜,但她一個弱質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暗地里以淚洗面。
白妙兒則出身青樓,原是堂中紅牌姐兒,被史洪心看中,悄悄將她擄走。雖然與陳蘭姿同是被囚,但這里沒有老鴇打罵,逼她掙錢,倒也無可無不可。眼見這位史老爺手面甚大,只是行為鬼祟,明白自己見不得光,便服侍地十分賣力,甚是討史洪心歡心。
大院久而無事,戒備並不森嚴。邢飛揚在院中悄無聲息的四處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腳力強勁,只怕是還沒有到。
邢飛揚在院中走了一遭,尋到武庫所在,穿窗而入,取走兩筒箭。也無暇計較箭筒不如他原來的軟皮箭囊方便,用繩子把箭一束,正待回去,突然聽到莊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蹄聲。他屏住呼吸,從窗縫看去。
史洪心推開白妙兒,迅速穿衣起身,將來人接入廳中。
一個人從窗外匆匆走過,邢飛揚心中一動,握緊劍柄。因為那人個頭不高,一個酒糟鼻分外奪目,好像臉上挂著個爛茄子一般,腰間則別著三截棍,正是媚四娘所說的那個報信人了。
等了一會兒,史洪心領著那人出了大廳,送至後院客房安歇。邢飛揚待院中恢復平靜,才躡足走到後院。看到一間客房中透出燈火,他便悄悄伏在窗外,那人卻還沒睡,正裸著身子,一臉淫笑的拍著肚子歪在床上。
邢飛揚一愣,心道:「碰上個花痴?」便聽見走廊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陳蘭姿推門進房,垂頭低聲說道:「史爺讓奴婢來服侍劉爺。」
那人坐起身來,笑道:「老史還真夠意思,來,讓我劉魁仔細看看。」
「聽說你原來還是個富家小姐?瞧這身細皮嫩肉,養得真是不錯。」劉魁扯掉陳蘭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間亂嗅。
邢飛揚看到陳蘭姿仰起的臉上隱含淚光,心下了然。
片刻之後劉魁已把陳蘭姿剝得白羊一般,分開雙腿,挺身而入。
雖然被史洪心撩撥多時,但此刻陳蘭姿下身已經幹了,她秀眉顰起,銀牙暗咬,正待合眼強忍,卻看到窗戶無聲無息的被推開了,一個人影鬼魅一般滑入。陳蘭姿一惊,卻見那人貼了過來,迅速封了劉魁的穴道。
邢飛揚翻看劉魁,低聲說:「穿上衣服,別說話。」然後便翻檢起劉魁的衣物。
他突然凝住身子,一把抱住陳蘭姿,按住她嘴,發出「呼哧呼哧」的低喝。
陳蘭姿一頭霧水,睜大雙眼,心里一片惊慌,接著聽到廊外傳來腳步聲。
待巡夜的走遠,邢飛揚鬆開陳蘭姿,把昏倒的劉魁縛在自己背上,便要離去。
陳蘭姿伸手抱住邢飛揚的腿,低聲乞求:「大俠,帶我走吧。」
邢飛揚一愣,說:「我現在身有要事,無力相救姑娘。」
「求求大俠,我已經忍了三年,如今有這樣的機會,如果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陳蘭姿說。
邢飛揚歎了口氣,說:「我這次實在無法分身,還請姑娘見諒。」
陳蘭姿只是抱著他的垂淚不已。
看著楚楚可怜的陳蘭姿,邢飛揚不由心中一軟,說道:「姑娘放心,」他頓了頓,「快則十日,遲則一月,小可必然回來救你。你看,我現在還帶著一個人呢。」
陳蘭姿慢慢鬆開雙手,說:「我等大俠一個月。不然,」她凄然一笑,「我就認命了。」
邢飛揚回到破廟,取下媚四娘,帶著劉魁,一直奔出百里,遠遠離開梅龍鎮,這才停了下來。
「劉魁,你到梅龍鎮幹什麼?」
劉魁剛剛醒來,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帶遮住,聞言顫著聲音說:「小人……小人……」
邢飛揚不耐煩的打斷他,一劍刺在他的肩膀上,喝道:「痛快些!幹什麼!」
劉魁先慘叫一聲,然後費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說道:「昨天中午月照來找我讓我去梅龍鎮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興讓他派幾個人在後面小心邢飛揚。」說罷喘著粗氣。
邢飛揚問:「邢飛揚是什麼人?」
「聽說是終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長弓用劍輕功卓絕狡猾如狐。」
「我靠,你累不累?慢點兒說!你這是聽誰說的?」
劉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著嘴說:「大爺,大爺,饒我一條狗命吧,我只是個跑腿的……」
「沒長耳朵?大爺問你,都是聽誰說的?」
劉魁忍著腿上又一道劍傷,說:「六天前接到陝南飛鴿傳書,黃四爺讓我去閉月洞通知趙爺和東二爺,趙爺上月在陝南露了行跡,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飛揚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師兄朱天笑。」
邢飛揚沉吟半晌,問道:「你們是什麼幫會?」
劉魁說:「我原來在雁蕩山下柳條寨,五年前黃四爺收了我們老大錢寧,說一塊兒幹大事,我也就是跑個腿,遞個消息。」
邢飛揚擊暈劉魁,問媚四娘:「他說的怎麼樣?」
媚四娘低頭思索著說:「錢寧是五年前與我一起加入的。但我們在閩贛行事,都是這個劉魁穿針引線,傳遞情報。恐怕不只是個跑腿的。」
邢飛揚弄醒劉魁,說:「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知道多少內幕?」
劉魁說:「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邢飛揚說道:「媚四娘,你過來,把他的東西咬掉!」
劉魁一陣詫異,耳邊聽到媚四娘的聲音,「魁哥好福氣,讓小妹來伺候你的小蛋蛋吧。」接著身下被嚇得縮成一團的陽具上便感到軟軟一熱,
劉魁的陽具在一片溫熱裡漸漸膨脹起來,隨著媚四娘牙關漸漸合緊,心底的恐懼也隨之膨脹起來,他猛然慘叫道:「我都說!我都說!」
「東二是回紇人,趙無極與他勾結,暗中發展勢力聚斂錢財,想据地稱王。聽說有個夜舞屢次壞趙無極的大事,趙無極兩年來一直在追查他的下落,這次就是查到線索,夜舞把《參同契》給了明月山莊的朱知元。趙無極便帶人滅了明月山莊。」
「趙無極現在在哪里?」
「去了雁門。」
「春香樓是怎麼回事?」
「那是趙無極用來奉稱交結權貴大豪,聚斂錢財的地方,各地擄來的女子除了賞人的,都在哪里。」
「是趙老狗的大本營?」
「趙……趙老狗的大本營就在春香樓附近的歸元莊。」
「趙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爺,我只知道為首的是他,下面有東二爺,水仙子,陝南的黃四爺,河北的莊五爺。閩贛一帶還沒有領頭的,聽說史洪心要升六爺了。」
「歸元莊和春香樓是誰打理?」
「那都是趙老狗管著,他不在的時候有沙萬城、沈錦。」
「月照、法印他們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是江南趙爺的直系,負責行動。」
邢飛揚聽罷一劍刺死劉魁。坐下沉吟,沒想到趙老狗勢力如此龐大,自己單槍匹馬,連月照、法印都打不過,怎麼去救人?但終南山,來回得十餘日,趙無極又沒有回嘉興,到時能不能找到他都難說。現在既有線索,不妨先去嘉興,再去雁門,相机行事,能救一個是一個吧。果真不行,再回終南好了。
兩日後邢飛揚已到嘉興,此地繁華,人煙稠密,想到馬下的媚四娘,邢飛揚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更麻煩的是:他就剩五兩銀子了。
邢飛揚走到一家客棧,高聲問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趕緊迎上前去,一邊掏出毛巾給邢飛揚拍打灰塵,一邊說道:「客官,您見諒,嘉興這幾家客店就數我們群賢樓院子多,可嘉興這地兒寸土寸金,哪兒有空院呢?倒是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後院三間上房,只住了一個舉子,其他都閒著。那地兒僻靜,您又單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頭我們掌柜給您賠罪。」
邢飛揚笑道:「這麼長一串居然沒廢話,真難為你了。就住這兒吧,這五兩銀子先押著。」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忙往里讓一邊要去牽馬。
邢飛揚說:「還是我來吧,你在前面帶路。」
一進院,迎面走來一個膚色黝黑留著長須的中年書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爺,您出門啊。」那古爺看看邢飛揚,點點頭,「唔」了一聲,出了院子。待他走遠,小二對邢飛揚說:「這個是書呆子,平時不大理人,住了有一個月,也沒聽見他說幾句話。就這兒,你請,我去打水。」
「多打點兒,爺要洗洗。」
邢飛揚走進一里一外兩間的客房,外面是間小廳,里面是臥房,東西倒還整洁。等小二送過熱水,掩上院門。邢飛揚把媚四娘抱了出來。
媚四娘雙手捆在身後,用雙乳沾著水慢慢給邢飛揚擦著背,舌尖不時在邢飛揚的耳根頸上輕舔。熱氣蒸騰,室間春意盎然。邢飛揚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幹淨,然後放在床上,分開圓臀,挺進後門。隨著邢飛揚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漸漸流出。她突然低聲問道:「主子怎麼只用奴婢的後庭呢?」
「爺不是還用你的嘴嗎?」
「奴婢還有一個洞呢。」
邢飛揚笑道:「怎麼?急了嗎?果然是濕了。」
媚四娘媚聲道:「奴婢一定會服侍主子高興的。」
「嘿嘿,」邢飛揚笑道:「你那地方太厲害,險些把爺的劍鞘夾斷。」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聲說道:「奴婢不會的。」
邢飛揚也不理會。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兩手姆指分開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樓踩點,順便取些銀子,卻聽到旁邊的窗戶一聲輕響。凝神看時,卻是那個書生狸貓般穿窗而出,躍上房頂。功夫相當不弱。
邢飛揚疑雲頓起,躡足跟在那人身後。
片刻後,那人來到一處宅院之後,伏在房頂。緊緊盯著燈火通明的樓內,頜下長鬚輕輕飄動。邢飛揚也不作聲,在遠處看著他。沒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個時辰,邢飛揚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來,也不願離去。
眼見天色發明,那人悄悄離開。從無人處躍下房頂,彈彈袍子,整整頭巾。施施然背著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飯鋪吃起早點來。
邢飛揚氣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個窺陰癖?」
他回到客棧,媚四娘還在熟睡。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飛揚一兩個時辰,無聊時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覺。既然無事可做,不如睡覺,還能美容。
一個冰涼的東西猛然扑倒身上,媚四娘一惊,剛想張口就聽到邢飛揚說:「給爺暖暖。」
媚四娘雙腿盤住邢飛揚的腰,肚腹和丰滿的玉乳緊緊貼在邢飛揚的胸前,慢慢揉搓。
聽到院門一響,邢飛揚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聲說:「你認識他嗎?」
媚四娘搖搖頭。
邢飛揚把她扔在大床上,自己坐在椅中休息。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來,邢飛揚問道:「怎麼?內急了?」
「鐘映紅!」
「哦?」
「去年奴婢為了刺殺鐘鼎文,跟了他們兩個月。鐘映紅是名單上的人物,奴婢多留了些神。現在她雖然貼上鬍鬚,塗黑皮膚,改變了步姿,但眉眼還是沒法改變。」
邢飛揚凝神思索,「看來她也是來伺機報仇的。」
「她母親還在春香樓。」
邢飛揚站起身來,「與她聯手沒有壞處吧?」
「那丫頭能從法印手下逃脫,武功應該不錯。」
吃過午飯,邢飛揚抱起媚四娘,「來,給爺泄泄火,下午養養精神。」
媚四娘趕忙含著邢飛揚的陽具,滋潤一遍後,她伏下身子,挺起粉臀,用捆在背後的雙手把菊肛掰開。等邢飛揚挺身進入,她雙手推著臀肉,把陽具緊緊夾住,一邊不斷的使勁提肛。邢飛揚大開大合,虎虎生威。幹了一盞茶的時間,邢飛揚躬身握住媚四娘的雙乳,陽具全力一擊,又整個拔了出來,然後擠進媚四娘濕淋淋的花瓣之中。媚四娘一聲惊呼,久曠的密處被火熱的陽具一燙,頓時覺得全身發熱。嫩肉層層疊疊緊緊裹住陽具,媚四娘奮力前後擺動圓臀。突然間她覺得邢飛揚手掌已經離開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剛才的舉動使邢飛揚以為是施展媚功,趕快放慢速度。
邢飛揚還是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花房,身下的玉人如溫柔的波浪般起伏,陽具所在之處,即比後庭溫濕滑膩,又比口中緊湊密實,兼兩者之長而無兩者短,怪不得號稱銷魂。
等邢飛揚把陽精射入花房深處,媚四娘也滿身紅霞,顫抖著泄了身。
「主子開心嗎?」
邢飛揚也不答話,只是舒服地攤開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陽具。
晚間他敲開鐘映紅的房門,鐘映紅開門不禁一呆。邢飛揚躬身道:「古先生。」
鐘映紅忙啞聲說道:「什麼事?」
「在下不通文墨,剛才聽小二說先生飽讀詩書,還想麻煩先生為在下寫封書信。」
鐘映紅臉色一板,說道:「不行。」便欲關門。
邢飛揚低聲說:「如果來是月照、法印,鐘姑娘有把握在陸上脫身嗎?」
隔著塗著的黑色,還是能看出鐘映紅臉色大變。
邢飛揚再說道:「這里是嘉興,如果我有惡意,現在來的就是他們了,又何必騙你呢?」
鐘映紅低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摩天崖弟子邢飛揚。」
「為什麼來找我。」
「與姑娘一樣,我師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們手里。」
鐘映紅臉色惊疑不定,半晌說道:「進來說話。」
邢飛揚細敘了這幾天的情況,鐘映紅聽到他連番施計,殺掉趙無極二十三個手下,從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獨身潛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八月初九,鐘映紅與父母去黿頭渚游玩,突遭月照等數十人圍攻,十餘名隨從當場身死。法印以硬對硬破了太湖龜鐘鼎文的硬功,將他擊斃。鐘映紅自幼長在湖邊,水性超群,眼見情況不妙,潛水遠遁。待聽說仇人是歸元莊的人,便來此地尋找机會。但在莊旁伏了一個月,始終沒有見到月照、法印。而且莊中戒備森嚴,高手甚多,她每日晝伏夜出,卻一無所獲。如今能與邢飛揚聯手,報仇的機會大增,鐘映紅不由激動起來。待聽說母親在春香樓,淚水滾了幾滾,終於落了下來。邢飛揚無從安慰,想說:「也不一定有那麼壞」,但張了張口,沒說出來,只能陪她歎口氣。
兩人計議半晚,決定先去春香樓探訪一番。
春香樓此時正燈火通明,兩人伏在一旁等候良久,邢飛揚心想:「再無功而返,這一夜就又白費了。現在時間實在浪費不起」,一咬牙,對鐘映紅說道:「我進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
鐘映紅低聲說:「那怎麼行?燈火通明,太危險了。」
邢飛揚說:「這里每天都是如此,想等沒有燈火,那只有白天了。沒關係,我脫身應該沒問題。如果我被人追殺,你千萬不要來救,或是回去等我,或是在城外七里的七里橋跟我會合好了。」
鐘映紅只好說:「那你多小心。」
邢飛揚看著她頜下的長鬚笑了笑,正欲起身,又想起一事:「月照可能今晚就能趕回來,你也小心。」
邢飛揚轉到樓後,看到貼著院牆有幾株大樹,雖然是冬季,仍枝椏甚密。枝後隱隱還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開,找到一截無樹無山的院牆,平身貼在瓦上。這里是春香樓的東側,春香樓沿街而建,兩翼向里張開,中間是一個小小的魚池,魚池後則是剛才看到的假山林木,想來是後花園。在兩翼後,還各有一座單棟的兩層小樓,剛剛高出院牆。正對著邢飛揚現在伏身之處,隔了四丈左右。小樓的下層還亮著燈光,上面一片漆黑。邢飛揚心下暗喜,盤算著月照應該還未回來,鼓鼓勁賭它一鋪。
邢飛揚掏出塗成黑色的逍遙環,心想媚四娘這玩意兒還真不賴,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揮手悄無聲息地挂在檐角,盡展輕功,在逍遙環挎在檐角的同時,他也掠過三丈,輕輕一扯,伏在樓上,靜聽四周動靜。片刻後,閃身鑽進樓中。
樓下是間直通屋頂的大廳,一個胖子坐在椅中,一手「卡卡」轉著鋼丸,一手摸著光頭,像是正在尋思什麼。有人在門外喊道:「沈爺」。
胖子放下手,問道:「什麼事?」
「鐘鼎文的老婆又尋死覓活的,不肯聽話。」
「媽的,月照那牛鼻子送過來的時候不是說調理好了嗎?」
「那時候還怪老實的。」
「把她帶過來。」
邢飛揚伏在梁上,聞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機會救人了。這個胖子想來便是劉魁所說的沈錦了。
等那人再進來,腋下夾著一個布袋,袋中的人還在不斷掙扎。
沈錦歎了口氣,說:「你出去吧。」
解開布袋,沈錦笑眯眯地說:「小陶哇,怎麼又不聽話了?」
那女子罵道:「你們這些惡賊不得好死!」
「小陶啊,識相一些。現在你想死也沒那麼容易死呢,可別學那個蔣青衫。況且,」沈錦頓了頓:「月照也該回來了。」
陶萍身子一顫,伏地痛哭起來。
邢飛揚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張開弓,沈錦似乎立生感應般仰起頭來,邢飛揚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騰身而起。
剛鑽出窗戶掠到屋檐上,沈錦胖大的身体就像一朵臃腫的雲彩冉冉升至樓上,腳尖在樓板一點,變了方向,扑向邢飛揚。邢飛揚再騰空而起,卻發現自己忘了四丈外的牆頭上根本沒有用得著逍遙環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換氣,雙臂一振,轉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錦沒有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過,扑了個空。
邢飛揚忽然聽到耳旁風聲一緊,接著左肩一痛,險些弓都拿不穩了。他顧不得回頭,心一橫掠到假山上。同時心中不禁後悔不該射那一箭。接著他就更後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為假山後的大樹上飄下兩條人影。
沈錦身在半空,甩出剛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飛揚,落地之後,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圍過來。他哈哈一笑,踱著步子走了過去,口中說道:「這位兄弟,別慌著走,坐下來喝杯茶吧。」
邢飛揚把長弓背在身後,右手握住劍柄,疾步朝左邊剛剛躍下的持刀漢子沖了過去。看到邢飛揚的輕功,沈錦心中一緊,急步趕上。
持刀的漢子看到邢飛揚狠狠劈來的一劍,忙沉腰坐馬,一刀封格,不料邢飛揚的劍一觸即走,借力彈起。另一人見勢瞧准邢飛揚的去處,躍上大樹,刀光舞得銀球一般,務必要把他纏死。此時沈錦身後腳步聲起,七八條身影急速奔來。
眼看邢飛揚的劍將與樹上那人的刀鋒相交,他突然收劍,伸手入懷,揮出逍遙環挂住三四棵樹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過。等眾人躍上大樹,早已不見了邢飛揚的蹤影。
沈錦看看著地上幾滴血跡,「追!」
偷雞不成蝕把米,邢飛揚心里別提多後悔了。真沒想到趙無極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來這個沈錦功夫不低於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殺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僥幸。如今沒有天時地利,想救人無疑是痴人說夢。
等奔回客棧,邢飛揚一陣頭暈,知道自己失血過多,不能長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飛揚推門而進,心下一惊連忙站起身來。邢飛坐在地上割開衣服,還好,肩頭的箭斜斜從肉中刺過,雖然失血不少,但沒有傷著筋骨。他忍痛削斷箭身從肉中抽出,摸出傷藥敷好。這一連番舉動累得他眼前發黑,急喘幾口,便閉目凝神調息。
媚四娘愣了一會兒,看到邢飛揚閉上眼睛,眼珠轉了幾轉,跳起身來,裸著身子背著雙手跑了出去。邢飛揚聞聲睜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來,爬到「小牛」背上遠遠遁去。
此刻月照剛剛進入嘉興。那日從驛站逃脫,他找到劉魁,著劉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飛揚一路追殺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帶人相援,便繞道趕回嘉興,雖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誤了兩日,這時才到。
看到春香樓的大門,月照終於鬆了口氣。
剛進了門,沈錦就迎了出來,看到他一臉嚴肅,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這麼晚還沒睡?你今兒怎麼他媽的這個樣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飛揚來了?」
沈錦點點頭。
月照急道:「什麼時候?現在呢?」
「半個時辰前邢飛揚潛到樓里,幸虧我反應快。」
「你反應快?邢飛揚的手段我見過,沈胖子你還瞞我?」
沈錦苦笑道:「操,我那會兒正准備收拾陶萍,抬頭想打個噴嚏,沒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彎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幹掉咱們二十四個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來樓里已經加強了戒備,沒想到還是讓他鑽了進來。還好,我打傷了他。」
「好本事!我他媽跟他鬥了一路,連根毛都沒摸到。」
「我派人順著血跡去追了。」
「抓到邢飛揚可是大功一件,你怎麼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輕功,就是面對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給你,我回歸元莊。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個安穩覺了。」
「別走,」沈錦一把抓住月照,「南宮媛又跑不了,你別急著回去。先幫哥哥個忙。」說著把月照推進門去。
月照先給陶萍一個嘴巴:「真他媽賤,道爺才走幾天你就不聽話了?」
說著卸掉她的手腳,剝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幹起來。
沈錦剔著指甲說:「鐘鼎文這傢伙名號不好,幹嘛起個太湖龜呢?這不,當了烏龜了。」
月照一邊挺身,一邊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讓哥幾個玩了個痛快?」
沈錦說:「聽說朱天笑的老婆不錯?」
「靠,想起來我雞巴就硬。那身細皮嫩肉,讓人恨不得吃下去。趙爺也真夠意思,敞開了讓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藥好,她早就被幹死幾次了。」
「有這麼漂亮?」沈錦問,「比南宮媛還強?」
「不一樣,不一樣。幹南宮媛幹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宮媛可就比程華珠略差一點兒了。」
說著月照拔出陽具又插入陶萍的後門,「你沒見過,比這個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雛兒又熟些,比南宮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沒見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華珠能讓水仙子恨的牙癢?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這女人發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個指頭都生生拔掉了。」
「這麼狠?」
「如果有個人功夫比咱們強,還跟咱們是仇人,你逮住他怎麼辦?」月照說著,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來對沈錦說:「給,這瓶藥一天給她上兩次,三天之內別碰她。」
「這不成啊,牛鼻子。抹上當時管用,回頭還讓我求你?」
「這種貨色,水仙子也懶得下手,咱們對付對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這是對付我呢。太湖三英說了,明天他們就來,三天,給一萬兩。」
「沈胖子,你還是開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圖的就是熱鬧,他們巴不得強奸了太湖龜的老婆才爽呢。」
「這理兒我明白,可咱春香樓的牌子不能砸了。讓他們往外一說:春香樓連個婊子都調教不好,咱們面子往哪兒擱啊?」
月照搔搔頭,「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兒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雞巴,這二十年你真是越長越像豬了,你就不會兩樣藥一塊兒用?」
沈錦拍拍肥頭,「試試?」
沈錦劈開陶萍的雙腿,把瓶中的回春膏略略取出一點塗在她的陰戶上。然後手指伸入後庭,「你還別說,太湖龜這老婆還有點兒味道。三四十歲的人了,白嫩嫩不說,下邊這倆兒洞還夠緊。」
「你也就看著胖子順眼,下邊緊那是我的鎖陰丹夠勁。」
沈錦撬開陶萍的牙關,把迷魂散喂了進去。等了片刻,看著她的眼神迷離起來,便起身與月照閒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臉色潮紅,喉嚨里發出細細的媚叫,身子不停扭動。沈錦把她的手腳合上,陶萍便依偎過來,媚眼如絲地親吻著他的脖子。
沈錦呵呵一笑,「還行。你再玩一陣兒。」
這時門外有人說道:「月道爺,媚四娘回來了。」
月照聽完媚四娘的哭訴,說道:「邢飛揚這兔崽子,這回看你往哪兒跑!」
媚四娘抬著淚眼說:「這小賊看著我逃跑也無力追趕,肯定是不行了,我領你們去客棧。」
不到半個時辰,月照便回來了,一進門便恨恨對沈錦說:「算這小子命大,騎著馬跑了。咦?陶萍呢?」
沈錦笑道:「在那兒玩呢。」
月照走到床後,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撐著床沿屁股使勁向後聳動,眼睛緊緊閉著,嘴巴半張著急促的喘息。一對奶子不斷碰撞,乳頭硬硬挺出半指長,顏色紅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滿是汗珠。再往後看,她兩腿間夾著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進去八寸,如果不是橫撐擋著,還能再吞進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這藥真不錯,可惜對付蔣青衫的時候沒有迷魂散。」
「你還別說,蔣青衫那模樣愛玩的還不少。」
「那是,咱們當時不也新鮮了半個月?」
月照走過去,坐在椅腿上看著陶萍的肉洞飛快地套弄,已經被刮幹淨的陰戶高高鼓起,漆黑堅硬的四棱把紅肉不斷的帶進帶出,淫水流得滿地都是。他不由淫興大發,掏出家伙抵進陶萍的肛門,然後挺著腰,一動不動,任由身前陷入瘋狂的女子無意識地吞吐著。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來到春香樓。這三人與鐘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眥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樓給陶萍訂的售价是五十萬兩白銀,能玩弄太湖龜的老婆,二話不說送來一萬兩白銀,聲明要包三天,如有損傷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時分才清醒過來,卻渾然不知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月照回來了,所以沈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過午飯,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個指頭大小的樹脂深深塞進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塊樹脂讓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兩塊樹脂分別包裹著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劑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一身盛裝垂頭不語的陶萍,不由一陣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沈錦笑得眼都看不見:「三位是大主顧了,其實買斷也划算。五十萬對各位來說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說:「先看看貨色吧,三日之後我們再來商議。」說罷抱拳作別。
三人剛把陶萍塞進馬車,老三就淫笑著探入滿眼恨意的陶萍懷中,揉搓著她的乳房,「他媽的鐘鼎文,你老婆現在在我們兄弟手里,爺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老大說:「別那麼猴急,三天呢,讓你玩個痛快。」
一時到了湖邊,三人帶著馬車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離岸駛入湖中,三人擺開酒席拉過陶萍。此時陶萍胃里的樹脂已經破了,藥性發作,眼神漸漸迷離。三人一時無話,喝了幾口悶酒。最後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開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開雙腿後,便一動不動。老大已經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賤肉,伸手一掏陰戶,還是幹的,抓過酒壺把壺嘴塞進去,看著花瓣間酒漸漸溢出,老大一聲狂笑,挺身刺入。幹了一盞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樹脂也被擠破,回春膏隨著陽具的進出塗滿肉洞,淫水頓時大量涌出。她開始張口嬌喘起來,一邊用腿夾老大的腰,一邊伸手四處亂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陽具,便掙扎著抬身含進口中。老三先是一驚,然後與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樓這是怎麼調教的?他媽的陶萍那時候怎麼看都是個良家婦女,這才倆兒月就成了這模樣?」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覺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翹著,彈性十足,不由加大力度,捏住乳頭狠狠捻了起來。老三被陶萍親得高興,一條腿踏在桌上,躬著腰把陽具送入喉嚨深處。
三男一女正在鏊戰,忽然一聲輕響,三支箭猛然從艙口射入。背對艙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聲不響的歪到一邊,老二老三一惊,斜過身子,兩箭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沒有中要害。接著一個人影行雲流水一般從窗口滑入,一劍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閃避,卻被陶萍抓緊下身,不由慘叫半聲——另半聲被邢飛揚用劍堵在喉間。老二這時身無寸縷手無寸鐵,一看去路被邢飛揚封死,高喊一聲:「來人啊!」便翻身從窗口躍入湖中。
不多時湖面冒出一股鮮血,隨後鐘映紅浮出水面,咬著短刀攀上船來。
邢飛揚這時正在犯難,陶萍好像瘋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間的人已經是一具尸体,她只覺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體越變越小,漸漸消失了,便猛烈的聳動下身,用陰戶去尋找那根讓她獲得快感的東西。邢飛揚試著抱開陶萍,卻發現她的雙腿分外有力,死死夾著老大的腰。
此時鐘映紅已經攀了上來,邢飛揚張開雙臂低聲說道:「你別看。」鐘映紅愣了一下,從邢飛揚的臂下看到母親還在掀動的身体,眼眶欲裂。
邢飛揚說:「你把船划過來,我來救伯母。」
看著鐘映紅下了船,他歎了口氣,「怎麼救呢?媚四娘——這個賤人!!——說過月照有一種藥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興勃發,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藥性。但沒聽說那藥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麼多了。」
邢飛揚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進她的下身。陶萍立時夾緊他的手指,兩條大腿一彎,鬆開了老大的屍体。邢飛揚俯身一手攬起陶萍,另一手還不敢抽出來,但陶萍馬上緊緊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傷口,頓時痛得邢飛揚兩眼發黑。他扯下船艙里的簾子蓋住陶萍,隨手拿起一件東西躍出大船。
昨夜邢飛揚忍痛逃到七里橋,不多時鐘映紅就來了,看到邢飛揚她鬆了口氣,「你竟然一口氣跑到這里,傷勢怎麼樣?」
鐘映紅一邊給他裹傷,一邊說:「你那會兒用的什麼兵器?看著你差點撞到刀上,真把我嚇死了。」
邢飛揚笑著掏出逍遙環。鐘映紅看看說:「這是什麼?你自己打的?」
「撿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還回去騎馬,真夠大膽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跡呢。」
「沒事兒,有一截路我捂著傷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鐘映紅突然想起什麼事,臉上一紅。
邢飛揚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過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棧的路上還看到一個女人……光著身子。」
邢飛揚硬著頭皮說:「還有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臉惊慌地四處張望,手還被捆著。要不是急著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飛揚暗叫「慚愧」,說道:「如果那樣,你該去救她。」
「事有主次,況且她也沒看見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鐘映紅吐吐舌頭。
邢飛揚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樣,真服了你了。」
鐘映紅眼圈一紅:「做好事有什麼用呢?我……我又沒做壞事……」
邢飛揚安慰道:「別哭了,既然你沒做過壞事,咱們一定能把你母親救回來。」
第二天中午,邢飛揚看看傷勢並不嚴重,體力也恢復了一些,便不理鐘映紅的勸阻,進城探訪消息。
客棧外小二正說得口沫橫飛:「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個鬼影從窗口閃過。那鬼披頭散髮,眼如燈籠,我仗著膽子喊了聲‘姜太公在此!’那鬼一晃就沒有了。又過了一會兒,突然一只老虎又從窗口跑了過去,那一聲吼——你們聽到沒?看來是神虎,只我一個人聽到了。又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一群人來敲門,說是找後院的人,我帶他們一看,我的媽啊,兩房客人都不見了,地上只剩了一灘血……」話說得滾瓜爛熟,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說過多少遍了。
邢飛揚轉身離去,尋找躲在春香樓對面小巷的鐘映紅。她正滿臉焦急,看到邢飛揚立即扯著他離開,「我看到我媽了。剛剛被太湖三英帶走,快些。」
兩人一路追到湖邊,找了條小船划了過去。距離十幾丈時,兩人潛水鑽進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決了船下的幾個嘍羅。邢飛揚怕船上的事情鐘映紅接受不了,勸她去取小船來接母親。沒想到鐘映紅不願遠離,只留在水中,覓機一舉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時鐘映紅不敢看艙中,頭也不回地划著船。邢飛揚眼見此事難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親身上,便把剛才從船上拿來的花瓶先在懷里暖熱了,慢慢塞進陶萍的體內。陶萍感到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了進來,頓時嬌喘一聲。邢飛揚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雙手握緊花瓶急速插弄,邢飛揚抽身離開。坐到鐘映紅身邊,長歎一聲。
「你說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藥只能,只能,只能……你別管她,要什麼給她什麼,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邢飛揚沉默了一會兒:「你現在怎麼辦?」
鐘映紅說:「帶母親回家。」
「我還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沒關係。我能照顧她。」鐘映紅頓了頓,說:「我家住在無錫的清陽鎮。」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飛揚上岸離開。
天已薄暮,沈錦和月照還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經被殺,正坐在房中對飲。
「怎麼樣?」月照問。
「還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來,讓沈爺看看你那倆兒騷洞。」
喬秀吐出沈錦的陽具,站起身來,伸手慢慢撥開花瓣。
「這他媽的誰看得清?你的逼沖上啊?」月照踢過凳子,「站上去。」
兩張椅子隔有三尺,喬秀勉強站在上面,雙條腿繃得筆直。
「你他媽真是個傻鳥,轉過身去。」
喬秀背對兩人,彎下腰,兩手分開粉臀。
「還行。就是鬆了些,你這幾天沒閒著吧?」沈錦說。
「沒閒著?我連撒尿都防著邢飛揚呢,四天,除了撒尿,這雞巴沒使過。」
「那還這麼鬆?不是玩殘了吧?」
「殘不了。靠,我閒著不能讓她也閒著啊?我的丹瓶這幾天都在她里面放著呢。」
「牛鼻子,你夠狠,身上少說也有十來個瓶子吧?」
「沒那麼多,七個。前邊兒五個,後邊兒倆兒。對了,還有一個沒弄出來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來,舉杯一飲而盡,走到喬秀身後,伸手掰開菊肛往里使勁一掏。後庭本是幹的,月照這一捅,喬秀頓時從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喬秀摔傷臉破了相,沒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來。「真他媽是個笨蛋,站都站不穩!怎麼還跟頭一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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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秀和明月山莊的人被帶出來時曾摔了一跤。她看到莊中花工老吳的頭被劈成兩半倒在階前,腿便軟了。
到了閉月洞,趙無極把朱氏子吊在鐘乳石上,說:「知元兄,兩位賢侄,我再問一遍:夜舞是誰?」
一陣沉默之後,趙無極拉過周銀然。周銀然雖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續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她本來是朱夫人蘇白鳳的陪嫁丫頭,後來被朱知元收為側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為正室。平時連門都沒怎麼出過,只知道服侍老爺夫人,此刻呆呆看著朱知元這棵托付終身的大樹,心如亂麻,不知道自己將有什麼樣的遭遇。
趙無極並沒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銀然的衣襟,說道:「知元兄,你現在看不見,小弟給你講講。兩位賢侄閉上眼睛不看,那也就聽我說吧。」
「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來了。喲,夫人還有內衣。現在好了。月照,你過來——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謂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應當。月照,你穿上這件衣服試試。」
趙無極只扯掉周銀然腰間的衣服,把該用的部位露了出來。月照也不搭話,走過來從破碎的布料間伸入白膩的肌膚中,撥弄周銀然胯間。
在月照老練的指法下,周銀然的下身漸漸濕了,月照見機分開圓臀,對准花瓣中間,挺腰深深刺了進去。
「月照,衣服合適嗎?」
「嘿,朱哥這件衣服雖然舊了些,但我穿上還有些緊。」
「那當然,朱哥可能沒怎麼穿過吧,那不還有一件呢。」趙無極指著喬秀說。
喬秀一陣慌亂,看著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間一根黑紅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時被肉棒挑起,一時被壓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膽戰。她嫁給朱知元不過兩年,平時甚得朱知元的寵愛,從未見過如此凶猛的手段。現在被趙無極一指,頓時垂下頭閉上眼牙關微顫。
這下倒引起了趙無極的興趣,他蹲下身來,手指扣住喬秀頜下把她的臉抬了起來。
此時夜已深了,閉月洞的大廳卻亮如白晝,四壁不但插著十數根火把,還有幾只盛滿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燈芯閃著藍幽幽的光芒,顯然趙無極對此洞經營已久。
趙無極含笑看著喬秀嬌嫩的臉龐,說:「知元兄真是享盡艷福啊,東二,這次你先來?小心點兒,可別再弄死嘍。」
東二說:「老大放心吧。跟著大哥,這些年我東二也學會怜香惜玉了。」說著就把喬秀也拖到廳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鐘乳堆積,東二把喬秀放在一處枕頭模樣的鐘乳上,慢條斯理的剝去她的衣服。喬秀雙手壓在身下,隨著衣服被漸漸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麼?腿抬起來!」東二把喬秀兩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頭細細審視她下身的秘境。「咦?朱知元沒走過旱路?」
月照在旁邊一聽,停下動作,伸手探了探:「嘿……還真是,東二爺,要不咱們……」
東二呵呵一笑,「等等,還幹著呢。」也不放下喬秀的雙腿,肥軀往後一倒,扯著頭髮把喬秀拉得伏到身上,喬秀不知所措地盯著眼前那根陽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惊恐。
東二等了片刻,罵道:「真是個笨蛋!朱知元,你是怎麼教的!」說著仰身捏住喬秀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喬秀眼睛瞪得更大了,兩眼發直,不敢動作。
「舔吶!愣什麼愣!」
喬秀這才明白過來,香舌慌忙舔舐起來。
看來東二對她的服務很不滿意,按著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陣,便把濕淋淋的陽具抽了出來。
喬秀再被推成兩條高舉的模樣,喉間被陽具頂得生疼,正在咳嗽,聽著東二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門被一條硬物生生撕裂,頓時與周銀然一起慘叫起來。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響,目中已凝住的鮮血又淌了出來。
趙無極看著朱知元的臉色,冷冷問道:「朱知元,你想起來了嗎?」
片刻之後又換上歡容,說道:「令愛長得真是跟嫂子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真俊。想來嫂子年輕時也是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氣,嬌妻美妾還有兩個麟兒一個鳳凰似的女兒,好福氣!」趙無極聲音轉柔:「知元兄,好好想想,為一個夜舞,你值得嗎?」
「唉……何苦呢?」趙無極長歎一聲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東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側躺在朱笑眉身邊,一條腿橫跨在柔軟溫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俏臉、挺鼻,「艷若桃李,燦若雲霞,細如潤玉,膩如羊脂,詩雲:秀色可食,古人誠不我欺……啊喲!!小賤人!」
趙無極手指剛摸到朱笑眉的紅唇上,被她一張口,銀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點兒薄薄的功力雖已被散,但牙齒是人體最有力最堅硬的器官,此時發狠咬中,任趙無極武功高強,悴不及防下,連心的十指頓時痛徹心肺。趙無極劇痛之後醒過神來,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經被咬出血來,心中怒極,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臉上。
看著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鮮血,趙無極冷哼一聲,滿臉煞氣地站起身來,十指捏的格格作響。他解開縛著朱笑眉的繩子,一手掐著她的柔頸舉過頭頂,貼在洞壁上,不顧朱笑眉手腳亂舞亂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頸中的手指漸漸合緊,直捏地她喘不過氣來,手腳也慢慢的停了下來。趙無極撕完她的衣服,看著燈火映照下的俏臉已經發青,獰笑一聲鬆開手指,拉脫朱笑眉的手臂,雙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雙臂貼著洞壁軟軟垂下,因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趙無極施一個鐵板橋,腰身平放,雙膝頂住洞壁,雙手托著朱笑眉的大腿,對准豎起陽具徐徐放下來。等觸到兩片細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雙手,朱笑眉頓時貼著山壁滑了下來,嫩肉一下子吞沒了整只粗壯的肉棒,鮮血從未經人事的陰戶涌出,染紅了趙無極的下腹。朱笑眉下身吃痛,兩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夾緊雙腿抽身向上,想擺脫開苞的劇痛。但只抬高兩寸,便無力的坐了下來。趙無極的陽具被嫩肉緊緊包裹,鮮血潤濕了幹燥的花路,朱笑眉掙扎仿佛是在主動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不出這小賤人還這麼有勁,夾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見自己的掙扎不但無力脫離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連連,便咬牙僵住身體不再動作。
趙無極冷笑一聲,直起身來,把朱笑眉脫臼的雙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攬著朱笑眉的腰肢,一邊上下套弄,一邊在廳中兜著圈子。鮮血點點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開的梅花。
趙無極見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動不動,心下暗恨,停下腳步,雙手握住她的膝彎,扯開雙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著身子扑上去咬向趙無極的鼻子。趙無極側首躲開,笑道:「小賤人這麼喜歡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擠扁了。」朱笑眉恍若不聞,只是奮力直起脖子追逐趙無極的頭顱,片刻之後,她發現自己夠不著趙無極的頭,便低頭咬向他的肩膀。
趙無極「嘿嘿」一笑,雙手一分,把朱笑眉的雙腿掰成一條直線,接著一扭,雙臂交叉,挺著陽具把朱笑眉轉了個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聽使喚的雙臂垂了下去。趙無極雙手一放一收,摟著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的身子,繼續一邊套弄一邊在洞中漫步。滑膩豐滿的臀肉,一下下撞擊在腹部,趙無極心里只有一個字:爽!
朱笑眉頭垂在趙無極雙腿之間,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去,搖搖擺擺的雙乳光亮得晃眼。圍觀的眾人高聲喊道:「趙爺好功夫!」
趙無極仰頭哈哈一笑,說道:「知元兄,令愛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遺風!」也不理會朱知元的反應,轉頭對已經偃旗息鼓的東二、月照問道:「衣服試完了?」
兩人笑道:「還行,看來朱知元穿衣服挺愛惜的。」
趙無極聞言笑道:「弟兄們都穿上這兩件衣服試試吧。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不妨兩人合穿。但別四五個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眾人一陣哄笑,紛紛下場。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華珠身邊,趙無極臉色一沉,還未開口,水仙子便說道:「這幾個先別急,趙爺還沒發話呢。」
趙無極說道:「把蘇玲拉過去。這小丫頭——是叫吳悅吧?嗯,小時候我還抱過她呢,看來還是個處子吧。」
王一亭還站在程華珠身邊,色迷迷的盯著那張如花的俏臉。趙無極突然一笑:「這程華珠确是極品,也怪不得你這麼看。別著急,等爺熱完身子,再跟她溫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們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兒,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這才悻悻走開,但蘇玲已被柳志拉了過去,王一亭只好湊到正伏在喬秀身上的楊岸旁邊,「老楊,不中你站起來?你前我後?」
趙無極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經在痛怒夾攻下暈了過去,才停下腳步,抽出陽具。但他沒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著鮮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門上,用力破肛而入。朱笑眉頓時痛醒過來,俏臉抽搐著,卻咬牙不發一聲。趙無極一邊不停套弄,一邊雙手貼著她的腿根慢慢順著柳腰移到胸中,握住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雙手雙腳直直垂下,被趙無極握住
乳房拉扯整個身子,三處地方同時傳來劇烈的痛疼,終於又暈了過去。
一時趙無極射出陽精,抽出陽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幹淨,然後把她扔到了一邊。抬頭對朱知元說道:「朱知元,你還想不起來?」
朱知元慘笑道:「趙無極,你這畜牲。現在到了如此地步,我還說什麼呢?」
趙無極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見多怪了,若你告訴我夜舞是誰,我趙無極保證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時,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現在是如何溫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語,趙無極冷哼一聲,說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讓朱小姐服下。」
過了一刻,趙無極翻開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後扯起她的頭發,把又硬了起來的陽具輕輕擦著她的紅唇,說:「知元兄,你猜猜,令愛的小嘴,能不能吞下小弟的傢伙?」
突然朱笑眉紅唇一動,趙無極剛想推開,就被她一口咬住。
趙無極下身一陣劇痛,頓時一聲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臉上。朱笑眉雖然已被打暈,但牙關仍未鬆開。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來神志已經模糊,但頭髮趙無極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覺出唇邊正是那根肉棒,便趁機一口咬住。但趙無極只是拿陽具磨擦著她的嘴唇,這一咬只咬住了側面的包皮。
待趙無極抽出陽具,發現牙印上已經滲出血來,不由臉色頓青。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腦門,一掌扣住後腦,把朱笑眉的玉首夾在兩掌之間,默運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細聲說道:「大哥,不如讓奴家……」
趙無極怒喝道:「閉嘴!」
東二看著趙無極的臉色,小心翼翼說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趙無極怒罵道:「滾他媽一邊去!沒有這個賤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兩人只好住了口,盯著趙無極運功。
一柱香工夫,趙無極身上已布滿汗漬,朱笑眉的頭上更是露出一縷淡淡的白煙。
半個時辰之後,趙無極收了功,盤膝調息。陽具的血還在往外滲,水仙子要給他塗上傷藥,但被他擺手拒絕了。
少傾,趙無極調息已畢。一聲長嘯,惡狠狠說道:「要什麼傷藥!這賤人的口水比什麼傷藥都好!」接著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睜開眼睛,原來清亮的眼睛一片渾濁,滿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顧。
趙無極一聲冷笑,說:「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愣了一會兒,扭著身子坐了起來,水仙子忙把她脫臼的雙臂裝了回去。
趙無極看著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賤狗,爬過來!」
朱笑眉側著頭愣了一會兒,翻身四肢著地,爬向趙無極。
水仙子鬆了口氣,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進一步。」
東二也笑道:「這次比前兩個可強得多了。」
趙無極一陣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說道:「還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
他摸著朱笑眉的頭頂說:「你叫賤狗,是我趙無極養的一條狗。」
「站起來。」
「跪下。」
「這是主子的小主子。」
「這是逼,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屁眼兒,也是用來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嘴,還是讓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這是奶子,是讓主子玩的。」
「捧著奶子,捏著奶頭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趙無極看著朱笑眉聽話地捏著乳頭,努力把乳房拽成細長的圓錐,不由又是一陣大笑,「說!你叫什麼名字!」
朱笑眉張張嘴,卻只在喉頭發出「啞啞」的兩聲。
趙無極皺起眉頭,捻著長鬚想了想,說:「賤狗,過來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舔,對,像吃糖那樣舔。」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下身的鮮血終於慢慢凝住。
喬秀與周銀然已經被幹了四輪,蘇玲也被幹了三輪,有廳中一多半的漢子都把精液射到了她們體內。小穴早已盛滿,隨著肉棒噗嘰噗嘰的抽插聲,夾著肛門里溢出的血絲流過最初那些已經幹了的精液的痕跡,長長地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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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發什麼呆?還不跪好!」
喬秀惊醒過來,連忙跪坐在兩張椅子上,身子前扑,長髮一直垂到了地上,圓臀高高翹起,被雙手從背後大大分開,露出上下兩個圓圓張著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進肛門探了探,說:「沈胖子,找個東西來。」
「什麼東西?」
「操,能掏的東西,這婊子的屁眼兒太深了。」
沈錦想了半天,一拍腦袋,從背後掏出一支尺許的癢癢撓來,「還好,我隨身帶著這個。」
月照一樂,「這玩意兒他媽的正好兒。」
他把癢癢撓做成手狀的一端伸進喬秀的肛門,摸索著往里面伸去。直伸進去半尺長,卻還沒有碰到硬物。月照納了悶:「難道還在裡邊兒?這婊子能把它吃了?」又使勁往里伸了寸許,前面已是肉壁。
喬秀一聲痛呼。她垂著頭艱難說道:「爺,那個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媽怎麼不早說?後門捅著舒服是不是?」轉念一想又說道:「我操,你不是個啞巴?跟著大爺這都八天了,你還是頭一次說話。說,爺的藥瓶在哪兒?」
「在前面……」
「啥雞巴前面不前面的。說明白!什麼地方!」
喬秀漲紅了臉,卻沒有說話。
「雞巴,你都讓爺們輪著操了幾十遍,你身上什麼地方爺沒去過?說!不然讓瓶子爛在你這婊子的賤洞里頭!」
喬秀低聲說道:「在……在……逼裡面……」
「大點兒聲!」
「在逼裡面!」
「我日你媽,連話都不會說,說清楚!」
「爺的藥瓶在婊子的逼裡面!」
月照哈哈一笑,把癢癢撓從肛門里抽了出來,又撥開花瓣伸了進去。伸進去大約六寸,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實在太滑,撥了一頓飯工夫,竹質的撓身把花瓣擠的東倒西歪,還是沒能取出藥瓶。喬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癢,實在堅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來。
月照氣惱的踩在栽倒在地的喬秀腰上,恨恨說道:「乾脆爺把它踩碎,再抖出來!」說著頓時有了主意。
他跟沈錦把喬秀懸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張開,不許合。」然後猛然鬆開繩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飛揚當日伏身所在,離地面足有兩丈多高,喬秀開始還張著雙腿,身子猛然墜落,心里一慌,頓時暈了過去,雙腿緊緊夾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罵道:「他媽的,臭婊子太雞巴不中用。」又打量著屋頂,「這樑也低了些。」
沈錦突然「咦」了一聲,肥手拍著光頭,兩眼一轉。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說邢飛揚現在在哪兒?」
月照一愕,半晌說道:「他傷勢未愈,難道還敢再來?」
「嘿嘿,我倒有個一箭雙雕的點子。」
「說來聽聽!」
「你想把藥瓶取出來,咱們不如到樓頂的檐上,樓檐比這樑高了一丈有餘,再墜不出來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飛揚……」
「這就是二了。你說邢飛揚功夫如何?」
「除了輕功過人,拳腳劍法內功及不上你我。」
「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現在伏在外面,看到咱們弄他小阿姨,會不會出手?」
「不過,那小子可狡猾得緊……」
「有心算無心,難道咱們兩個還能讓他把人搶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們取出藥瓶便罷;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著鼻子想了一會兒,狠狠說道:「就這麼幹!他媽的,道爺逮住這小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兩人拖著喬秀上了房檐,一邊四下戒備,一邊把繩子繞在檐角。為了引邢飛揚出來,兩人也不著急,慢慢把喬秀挂了起來。等了片刻,燈火通明的春香樓外,仍是一片寂靜的黑暗。兩人對視一眼,沈錦點點頭,同時暗提真氣,月照手一鬆,就把膝彎用木棍撐開的喬秀放了下來。就在這時,幾道黑影眨眼閃過四丈的距離,一道射向月照,兩道射向沈錦的肥脖和小腹。兩人早已留心,大喝一聲,側身避過,同時騰身而起。兩人剛騰身而起,就看到喬秀雪白的身體從腳下橫著飛過高牆。
月照與沈錦輕功不足以跨過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躍上牆頭。
月照看著沈錦胖臉上的五官漸漸擠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還雞巴一箭雙雕!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麼跟趙爺交待!」
沈錦苦笑道:「牛鼻子,我……」
兩人對視移時,月照一腳跺碎牆頭的三層厚瓦,扯著沈錦進了小樓。
邢飛揚送別鐘映紅母女,檢查一下傷勢。浸了水,肩頭的創口已經腫了起來。他敷上傷藥,心一橫又去了春香樓。在樓外伏了足有兩個時辰,沒想到看到兩人竟然把喬秀帶上樓頂。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躍上牆頭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和沈錦,還有一箭則是射斷了繫著喬秀的繩子。眼見兩人避開,馬上揮出逍遙環,正套在喬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了喬秀。玉體入懷,他一掌擊斷木棍,抱住昏倒的喬秀頭也不回,遠遠遁去。一直奔到七里橋,縱身上了「小牛」,順著河道一路飛奔。
這時邢飛揚才掐著人中,把喬秀喚醒。
喬秀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又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抱在馬背上,頓時蜷起身子,大氣也不敢出。
正恐慌間,卻聽到那男子說道:「喬……喬姑娘,在下邢飛揚,乃是……」
邢飛揚的名字喬秀已經聽了一路,此時聽到這個男子自稱邢飛揚,心中又惊又喜,喉頭一噎,熱淚涌了出來。
半晌才勉強止淚說道:「多謝邢少俠,小女子……」說了一半,又被胸中的酸楚蓋住。
邢飛揚低聲說道:「喬姑娘不必多說,我現在送姑娘去找一個朋友,你先歇息一下。」
喬秀慢慢止住泣聲,靜下心來。忽然覺起一事,臉蛋漲得通紅。過了片刻,她細若蚊蚋地說道:「邢少俠……」
「怎麼了?」
「我……我……」
邢飛揚一愣,看看離嘉興已遠,便把速度放慢,問道:「是不是騎得太快,姑娘受惊了?」
喬秀搖遙頭,半晌說道:「那個惡道……有個藥瓶在……在……」
邢飛揚看到她雙腿夾到一起,醒悟過來,「姑娘可是中了……毒?」
喬秀臉紅得更厲害了,只好低聲說道:「那惡道把一個藥瓶放在……下身……」
邢飛揚這才明白,停了馬,把她抱到河邊。低說一聲「得罪」。手指伸進喬秀花瓣之中。
路上顛簸已久,那藥瓶漸漸從喬秀子宮內滑了出來。邢飛揚毫不費力就取了出來,正待遠遠扔開,心中一動。拔開瓶塞,卻是五粒鎖陰丹。他頓時想起媚四娘,怒火直燒腦門,心道:「媽的,加上原來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這賤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懷中。
指尖碰到懷中一團軟布。他嘴一動,想問問喬秀程華珠的下落,卻又忍住了。
天明時分,終於看到河中那條小船。邢飛揚高聲喊道:「鐘姑娘!」
小船一晃,篷側露出一張笑臉,鐘映紅還帶著長鬚,惊喜地說道:「邢大哥!」
鐘映紅聽說他將喬秀從月照、沈錦兩人手中救出,秀目頓時流出無限崇慕。邢飛揚卻沒有顧及她的眼神,只是看著艙中仍在翻滾的陶萍,愣住了。
看著邢飛揚的眼神,鐘映紅眼圈一紅,抽泣著 說:「都七個時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著身體的窗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著身子抬起陰戶,花瓣早就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那個花瓶被淫水浸透,隨著手指飛快的進出,黏液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玉體碾得一片狼藉。
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說了聲:「下了多少藥?」
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著紅唇,想了片刻。一彎腰手指按陶萍的陰核上。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抽插起來。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她不敢扭頭,背對著邢飛揚低聲說道:「邢少俠,你……你把鐘夫人的手腳制住……」
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動,喉間發出「呵呵」的呼聲。
喬秀低聲說:「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
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鐘映紅走出船艙。
喬秀手指揉搓著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雖然花心一陣舒爽,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挺動著下身。喬秀無法,只好一邊不停揉搓,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抽送。陶萍終於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似張非張,滿面春意。
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鐘映紅說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何人?」
鐘映紅說:「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只剩我跟母親了。」
邢飛揚說:「太湖三英被殺,誰都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若現在回去,實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說呢?」
「不如這樣,我帶你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春,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只需五六日。」
鐘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借了鐘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
第二天午間,泄身數十次的陶萍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鬆了口氣。
兩日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三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只好眼巴巴看著他騎著「小牛」离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
挂著「史」字燈籠的大院飛檐斗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衛都一臉和氣。表面看去只是一座鄉間大戶,誰也不知道這里竟住著一伙殺人越貨的劇盜。
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著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待入夜,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剛越牆而入,就看到當日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著燈光。過不多時,步履聲起,邢飛揚抬眼一看,心說:「又這麼巧?」 正是陳蘭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說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
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麼又離開了嘉興?雖然與月照數番交手屢屢大勝,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你?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你。看來你連婊子都不如,不會討你主子的歡心。」
陳蘭姿心下滴血,只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說:「還不過來服侍道爺?」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幹了一個時辰,才握著陳蘭姿的乳房倒頭入睡。
邢飛揚聽得房中雲收雨散,又靜等片刻,待巡視的人走過,才潛到廊中,倒勾在梁上,從窗縫看進去。
陳蘭姿不敢掙脫月照的手掌,正斜著身子慢慢擦拭下體。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邢飛揚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張開長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別射向月照的後頸、背心、後腰和胯下,月照在睡夢裡毫無反應,頓時斃命。
邢飛揚躍入房內,陳蘭姿惊喜交集,坐起身來。
「快穿衣。」邢飛揚一邊說一邊把月照翻轉來,一劍割下他的陽具。心道:「死得這麼輕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陳蘭姿穿好衣服,邢飛揚也把月照隨身攜帶的十幾個藥瓶一并揣入懷中,將陳蘭姿縛在背上出了房間。
忽然院中燈火一閃,幾條人影奔了出來。邢飛揚連忙躍上牆頭,手中扣好勁箭,返身射出。那幾人閃身避過,又追了過來。邢飛揚邊跑邊射,雖然傷了兩人,但其他人還是手執火把奮勇追趕。
待跑到鎮外的密林,邢飛揚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樹上,見敵人為數眾多,也不圖殺人,只穩住心神,挽起長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連斃四人。眾人立時腳步遲疑起來。待第五支箭射倒沖在最前面的一條大漢,史洪心大喝一聲:「熄掉火把。」
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無星無月,火把熄滅後,雙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史洪心在林邊命眾人兩人一組,先散開圍住樹林,一旦發現邢飛揚的蹤跡,切不可貪功斗勇,只求將他纏住,同時發聲示警。
邢飛揚不待眾人入林,悄然下樹,潛身奔向藏馬所在,堪堪走出樹林,看到兩條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飛揚一聲不響挺劍朝其中一人便刺。劍風襲体,那人駭然舉棍擋格。一聲輕響,邢飛揚的長劍砍斷棍身,直劈下來。那人勉強側身避過,手中斷棍揮舞,只盼擋上一兩招,好開口喚人來援。邢飛揚手中長劍再展,將他左手的斷棍狠狠砍得剩半尺來長,同時斜身一錯,避過他右手的斷棍。眼看斷棍落入空處,卻覺身後一滯。他不及多想,一劍刺穿那人的咽喉。不等屍体倒下,抽劍回身刺向旁邊那人。
卻見那人呆站當地,見他轉身,忙拋手中兵刃,雙膝跪倒,媚聲說道:「奴婢願做牛做馬。」
邢飛揚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賤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飄身過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夾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雖然背著三個人,卻依然奔馳如飛。邢飛揚正准備解下陳蘭姿,卻發現剛才自己斜身避開時,那一棍正打在她的頸側,此時昏迷不醒。待將她救醒,邢飛揚轉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著橫放在馬背上的媚四娘。
眼見離梅龍鎮已遠,他駐馬道旁,將陳蘭姿解下,放在一邊,接著一言不發地拎起媚四娘。時間緊急,也顧不得脫去她的衣服,便拉脫她的手腳,捆在馬下,然後再搖醒陳蘭姿。
陳蘭姿恍如在夢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經擺脫惡夢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軟,珠淚滾滾而落。邢飛揚心想:「怎麼跟喬秀一個路數?」但還是柔聲安慰道:「姑娘可有親戚?」
陳蘭姿哽咽著說:「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親戚,史賊也不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飛揚歎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幾日,再決定行止,如何?」
陳蘭姿低泣道:「賤妾薄柳之質,而且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過,但我舉目無親,如今只求能為公子奉巾執帚,做個使喚丫頭,便已心滿意足。」
邢飛揚說:「在下豈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權當被瘋狗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陳蘭姿凄然說道:「公子既然無意,賤妾自無顏強求……」
邢飛揚心中又是一軟,只好說道:「姑娘錯愛了。在下大仇未報,這條小命還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際,說這些還太遠了。」
陳蘭姿輕歎一聲,不再開口。
邢飛揚擁著陳蘭姿上了馬背,心神卻飛到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聲,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說:「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將明,邢飛揚趕上鐘映紅一行。鐘映紅母女和喬秀三人看到邢飛揚的身影,不由欣喜若狂,幾番磨難,她們已經把邢飛揚當成了自己在世間最親近的人。
初三下午,終於到得澗邊,邢飛揚把馬車和「小牛」牽到隱秘處,再把陶萍、喬秀、陳蘭姿、鐘映紅一一背過山澗。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漢正從山林里出來,看到邢飛揚遠遠就喊到:「邢公子,你回來啦。」
接著尚老漢家的大門「吱啞」一響,穿著農家衣服的蘇玲奔了出來。不待引見眾人,喬秀便與蘇玲抱頭痛哭,半晌才收淚,轉身對邢飛揚盈盈拜倒。邢飛揚一惊,連忙跳起身來,跪在地上還禮:「夫人、嫂子,千萬別這樣,我與朱大哥生死之交,你們這樣便見外了。」
蘇玲說:「兄弟,你救了我們性命,足受得起我們這幾拜。」
邢飛揚偏著臉搜腸刮肚地說道:「區區——咳,唉,別說了,你們還是在此好好養傷要緊。」
不敢再等她們說話,便出門找到尚老漢:「老伯,又得麻煩你了。」
尚老漢眯著眼笑道:「朱夫人真是個大好人,俺這地方又窮又髒,人家不但不嫌棄,還拿出金子讓老漢給兒子娶媳婦兒。」
邢飛揚笑道:「那正好,我手頭也沒錢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錢,權當是替我賠了你的鋪子吧。」
尚老漢說:「公子莫客氣,那時候看你殺人就跟切菜一樣,老漢想起來腿肚子還抽筋呢。」
「那些都不是人,不過是些瘋狗——不說這個了,這回我又送來四個,老伯你這兒糧食夠嗎?」
「您就放心吧,這兒雖然是個小山村,但還短不了這幾位的糧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糧食不夠,我對嫂子說說,再給你些銀子去買些來。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獵物,給她們補補身子。」
「這不,才從山裡弄了兩只兔子。年紀大了,大物件攆不動,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買,錢財是小事,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老漢省得了。」
等屋內眾人平靜下來,邢飛揚走到門前說道:「兩位阿姨、嫂子,兩位姑娘,在下還得趕路,就此告辭。」
眾女忙擁出門來,眾口一辭說道:「一路奔波,現在天色將晚,還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飛揚說:「不了,趕路要緊。況且馬匹還在外邊,入夜怕山中有狼。你們在此好好休息,別操心外面。過不了幾日,我肯定回來報信。」說罷正待轉身離去,卻想起一事,尷尬地說道:「嫂嫂,小弟手邊沒錢了……」。
待邢飛揚再次越澗加到藏馬處,媚四娘在馬下已被吊了將近兩日,雖然邢飛揚在途中暗中給她喂過些食水,又合上手腳,但仍萎靡不少。邢飛揚把她從馬腹下拖了出來,一看她滿身塵土,玉容憔悴,剛泛出些不忍,轉眼又被滿腔的恨意淹沒,伸手便剝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剛俯下身子,准備用嘴先服侍這位主子,卻被邢飛揚一把扯住頭髮夾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滿心惊恐,不知邢飛揚要以怎樣的手段對付她,走了數十丈,耳邊漸漸聽到一片水聲。邢飛揚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開她的穴道,便一腳將她踢入水中。
這是一條流向山澗的小溪,泉水清徹琮琮作響。幸而已是冬天,水勢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強露出口鼻。但寒冷卻使她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激起陣陣漣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凍是怕,滿身通紅,雖然啞穴被點,牙關卻不斷相擊,清脆的聲音甚至蓋住了水聲。邢飛揚冷冷看了她一陣,才伸手搓洗起來。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與泉水截然不同的濕熱,邢飛揚暗罵一聲「賤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來。也不擦幹她身上的水珠,邢飛揚便掰開媚四娘雙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內卻是一派春意盎然,溫暖可宜。
邢飛揚抽送一陣,雖然得趣,身子卻乏了上來,他拍開媚四娘的啞穴和腿上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發話,連忙掙扎著跪起,跨在他腰上,對准槍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後套弄起來。一柱香工夫後,媚四娘看邢飛揚玩得樂意,小心翼翼問道:「主子乏了嗎?」
「住口!賤人!從現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樣只是讓爺高興的,沒爺的命令,不許你再說話。」心里卻暗道:「他媽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寬的澗上過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
媚四娘不敢再出聲,越發努力的聳動下身。片刻之後,感到邢飛揚的陽具在自己体內跳躍著射出一股熱流,她又狠命套了幾下,抽身出來。不待陽具受涼,她的小嘴就將它含住,細細舐淨。邢飛揚幾天來第一次泄精,身体大暢,精神為之一振。
他拖過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問道:「賤人,出賣了爺,怎麼不在嘉興享福,卻跟月照來了梅龍鎮?難道就是讓爺幹的?」
媚四娘看著他的臉色,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雞巴羅嗦,去梅龍鎮幹嘛?」
「那天爺救走喬秀,沈錦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讓他派幾個人到雁門。月照這一次被爺弄得灰頭土臉,一事無成,怕趙無極怪罪,便趕著去雁門將功贖罪。奴婢就跟著來了,沒想到……月照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廢話,你們這窩王八蛋,爺遲早要把你們一個不剩的統統幹掉!法印他們呢?」
「奴婢到了梅龍鎮,聽史洪心說他們幾日前就往雁門去了。」
「還有誰在雁門?」
「趙無極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門回雁峰下會合。東二、水仙子隨行,雁門是莊鐵山的地盤兒,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黃明翔會不會去,但史洪心沒去,他多半也不會去。」
邢飛揚一聽趙無極身邊高手如雲,心下不禁躊躇起來,琢磨著是不是先回終南山把這些日子來的事情稟告師門。
媚四娘察言觀色,說道:「主子不妨先回終南山,找些幫手……」
這一說倒激起了邢飛揚的傲意,一聲冷笑:「閉口!你這賤人!」說著提著她的乳房拽了起來。媚四娘雖然吃痛卻不敢說話,挺著被拉得變形的乳房跟著邢飛揚走了回去。
邢飛揚有心再像上次那樣把媚四娘繫在馬下,讓「小牛」進到她体內爽爽,但又有些流連自己只進過兩次的花房。一旦讓「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雖然有鎖陰丹,可用一次就十二個時辰玩不成了,暗罵一聲自己重色輕友,拍拍「小牛」的屁股,還是用斗篷把她緊貼在馬腹下。畢竟還有些擔心,怕自己滿心欲火的下了馬卻看到一具凍尸,便還扔了一張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雙腿,夾住「小牛」的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頓時揚起尾巴得意地打了兩個響鼻。
邢飛揚看看天色,翻身上馬,趁著夜色直奔雁門。
雁門距雁蕩三千餘里,虧得媚四娘賣力,「小牛」一路大展神威,兩人一騎日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回雁峰。倒比趙無極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時早已是飛雪連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氣逼人,邢飛揚找了一處山洞牽馬進去。洞中垂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著銀亮的光芒。再往里走,山風呼嘯之聲漸遠,寒氣也略退了些,待腳下踩不到冰雪,邢飛揚停下腳步,把「小牛」拉在一邊。看著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點了一根火把走了過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裡突然露出一線微光。邢飛揚一惊,抬頭望去,卻看到一線天光。那是離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縫隙,被積雪覆蓋,隱隱還有幾片雪花不時飄下。邢飛揚琢磨了一陣,不再往前走,轉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臉就露了出來。邢飛揚冷笑一聲,先拉脫她的雙臂,再解開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開衣襟。媚四娘眼轉了幾轉,暗忖「主子這幾日只顧著趕路,只玩弄過自己一次,還不甚盡興,現在到了地方,時間還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下來。」想著,便把俏臉貼在邢飛揚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帶。
邢飛揚下山只帶了兩套衣服,現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餘,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馳,早已布滿塵土。媚四娘臉緊緊貼在衣上,不敢稍露難色。費了半天時間,她才解開衣帶,邢飛揚早就不耐煩了,胯下的陽具隔著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長褲往下拽,卻發現被陽具擋住。邢飛揚暗想時間還早,強忍著把手枕在腦後。媚四娘試了幾次,都未能除下長褲,乾脆把頭伸了進去,用小嘴摸索著含住陽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龜頭處,終於把褲子除了下來。媚四娘長出一口氣,不敢待慢,趕緊低頭吞下陽具。媚四娘甚是賣力,直把陽具納入喉頭深處,才動作起來。等把邢飛揚的長槍吞吐數番,自己下身也露濕花徑,她才跪起身來,面朝邢飛揚跨坐到他腰上。
邢飛揚只覺得陽具進入一團濕軟滑膩的嫩肉中,緊緊裹著上下滑動,心下頓時大爽。看著媚四娘一對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動,兩只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划著圓圈,邢飛揚的眼睛也不由的隨著轉動起來。
眼裡兩只乳頭跳著跳著,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畢,該如何處置媚四娘?再帶她幾天也無妨,但自己終要回到終南山,到時候怎麼辦?把她養在山裡,那想也不用想。不說師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這門下敗類,也不說怎麼避過整天纏著自己的小師妹,單是找個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這賤人你一鬆神,她就逃了。想不讓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餓也把她餓死了。請人照顧也不用想,他心裡也明白,自己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騙騙蘇玲她們,就說是自己救下的女子?靠,這賤人心狠手辣,那等於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對——蘇玲見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饒這賤人不死,還對她那麼好,她居然趁我受傷,不但抬腿跑了,還帶人來抓我!
想到這里邢飛揚不由怒火勃發,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著她的玉臀狠狠抽插。一圈紅肉被陽具帶得翻進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擠得不斷開合,連帶著肛門也被扯動,慢慢綻開。邢飛揚心頭火起,手指伸進她的後庭掏摸起來。媚四娘「嚶嚀」一聲,使勁把肥臀向後挺出。邢飛揚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漸漸吸得緊了,好像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正在得意間,突然心頭一驚,手指狠狠一插,摳著媚四娘的後門把她推了出去。
「賤人!找死嗎?」
媚四娘一臉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又扭了過去。邢飛揚站起身來,圍著媚四娘轉了一圈。看著她雙臂斷了一般無力的攤在兩邊,嫩臉和酥胸整個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兩條小腿直直平伸,與大腿形成一個直角,高高挺著丰滿的圓臀。銀盤似的圓臀正中,一朵紅花怒放,里面還淌著花蜜。紅花上面還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個花苞。整個人——就是讓我邢飛揚玩的一個美麗玩具!
邢飛揚轉到她背後,陽具頂住後門,挺身而入。媚四娘眉頭一皺,又舒展開來。自從那次邢飛揚玩過她的陰洞,覺出前面的妙處,就不再走她的後門了。為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聽到自己後庭里傳來一陣「嘰嘰」聲,另一種快感隨著粗大的肉棒穿刺,漸漸彌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後庭早已恢復,比前面更要緊上許多,不多時,就感到肛內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進体內。她輕輕一聲歎息,剛想在這種慵懶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自己的處境,連忙直起身來,也不理會陽具上的氣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飛揚手指摸著她乳房上被石子壓出的印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奴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第二天邢飛揚沒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獨自一人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回雁峰積雪甚深,但邢飛揚輕功盡展,雖不能完全做到踏雪無痕,足印卻只有淺淺一分。不用下雪,一陣風吹過,便了無痕跡。
等回到洞中,邢飛揚便盤膝調息,靜靜准備即將來到的劇戰。
邢飛揚在黑暗里睜開雙眼,耳邊是無盡的長風呼嘯,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來,伸個懶腰。等放下雙手,清亮的雙眼里已沒有一點睡意。接著縱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無聲息的在雪地上長長划過。
聽著遠處輕輕的馬蹄聲,邢飛揚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二十四天來自己等的就是這一刻!趙無極這老狗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雪夜裡,有一個人在靜靜等待他的到來,就像獵人在期待獵物。
蹄聲越來越近,邢飛揚伏在一塊半人高的巨石後,一動不動,如同化在石中一般。
不對,蹄聲聽來只有五騎!邢飛揚不及多想,長身而起,靜候多時的長弓嗡得張開,接著一聲厲嘯,四支長箭射了出去。兩騎頓時翻身落馬,另三騎一人側身避過;另一個白衣胜雪的女子卻是伸出兩根嫩若春蔥的玉指,將長箭夾住。她手里還拿著一根玉簫,膚色與簫身一般無二。接著皓腕一抖,長箭以不遜於來勢的速度直射邢飛揚。另一個沒有被襲的卻舞起一團黑光,騰身扑來。
邢飛揚一眼認出兩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個白衣女子應該就是水仙子了,立時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騰身而起,卻是返身躍向峰頂。三人一聲怒喝,下馬追來。
邢飛揚看到王一亭也能避開他的長箭,心知敵人早有戒備,埋襲已經被識破,如自己反成被襲的一方,那些本來准備對付趙無極的布置,現在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罷了。
法印雖然武功高強,但輕功顯然非其所長,堪堪只能與王一亭并肩而行。而水仙子卻手持玉簫,如一股清風,瞬間掠過邢飛揚剛才所伏的那塊巨石,速度只略慢於天賦異秉的邢飛揚。
邢飛揚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纏上立時便是伏屍雪地的結局,體內真氣流轉,搶先踏著松枝轉過峰側。片刻之後水仙子便同樣踏著松枝,身影一閃,追了過去。邢飛揚心中叫苦,沒想到水仙子輕功如此之好,這樣如影隨形的跑下去,自己還怎麼施展手段?
想著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回頭看著水仙子越來越近的身影,崖下正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腳步,一聲怒吼,四壁回應。餘音未止,便見雪崖晃動起來。邢飛揚不敢遲疑,再提氣輕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過雪崖,暗暗鬆了口氣。接著身後就傳來一聲悶雷般的轟鳴,法印與王一亭一愣,這才明白過來,轉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氣拼命離開。
但此處正是一個山谷,沒等兩人看到谷口,奔騰的雪浪就一下把兩人吞沒,仿佛一個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飛揚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勁敵還在身後,對付這個陌生的敵人,他根本沒有任何把握。走到自己選好的那處陷井,他猶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連老本都賠完啦。
前面已將近峰頂,回頭看時,水仙子正像一朵盛開在雪地上的白蓮,御風飛行一般,只離他不到十丈距離。邢飛揚心一橫,俯身潛入雪中。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飛揚沒身之處,看著雪下的動靜。略等片刻,她揮袖掃開積雪。但此處積雪顯然甚厚,直掃到六尺深還不見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功夫不弱,又聽法印說過邢飛揚只是輕功過人,其它功夫不過平平,銀牙一咬,也潛了進去。
邢飛揚伏在雪底,傾聽著雪中的動靜,聽得水仙子潛入雪中,暗暗一笑,彎弓搭箭,沖聲響處射了過去。雪中一聲悶哼,便停止了動作。邢飛揚心中大喜,剛待舉步,雪勢突然暴漲,一股大力涌來,邢飛揚頓時應手而飛。接著便傳來水仙子一聲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飛揚必然在旁偷襲,待他射出一箭,便詐作中箭,趁邢飛揚放鬆戒備,向長箭來處合身扑去。立時重傷了邢飛揚。但她忘了一點:邢飛揚是怎麼彎弓搭箭的。
想在潛在雪中發箭,無異於痴人說夢。所以邢飛揚根本就沒有潛在雪中。他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來時,才發現自己全力擊傷了邢飛揚之後,身子已經在十丈的空中了。
當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縫隙,邢飛揚就想到這一招。潛入雪中後,他就攀在縫隙邊緣靜等水仙子中計,但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水仙子一招擊傷,也落了下來。兩人同時提氣輕身,但十丈的高空實在不是說笑,饒是兩人都是輕功過人之輩,還是重重跌在洞底。邢飛揚是被擊傷在先,水仙子卻是全力扑出,頓時摔了個半斤八兩。吐出一口鮮血後,兩人都暈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邢飛揚漸漸醒來,卻覺得身体體被摔散了一般,真氣渙散,連坐都坐不起來。水仙子也好不到哪兒去,躺在地上低聲嬌喘。
半個時辰之後,水仙子突然坐起身來,盤膝調息。邢飛揚心中叫苦,自己此時連坐都坐不起來,看來水仙子功力還是高出他許多。眼見自己即將成為待宰的羔羊,邢飛揚心中一急,勉強聚集的真氣又散開了,他忙鬆下心來,重新默默調息。兩人在空曠的洞中一坐一臥,各自運功。
就在此時,遠處腳步聲響。兩人睜眼一看,一喜一憂。
一個雪白的身体漸漸走了過來,正是身無寸縷的媚四娘。
邢飛揚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賤人脫臼的時間太長手臂被廢,特意點了她的穴道,還借著玩弄她的身体給她按摩了半天。沒想到自己只顧察看四周,尋找可以借用之處布置陷井,大敵當前竟忘了拉脫她的四肢。結果十二個時辰之後那賤人的穴道自己解開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兩人的模樣也吃了一驚,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子。」
水仙子強壓著傷勢,低聲說:「四娘,去,點了那個小賊的穴道。可別殺了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應了聲「是」。
伸手便點了水仙子胸前幾處大穴。然後還不放心,又拉脫了她的四肢。
邢飛揚看著那張如花的臉龐慢慢貼近,腦中一暈,差點背過氣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臉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後又走到癱倒在地的水仙子身邊,從她身上掏出一只藥瓶。
媚四娘跪在邢飛揚身邊,扶起他的頭,拔出藥瓶的塞子,把藥都倒入他的口中,說道:「主子,水仙子的續命丸是治傷的上品。」
邢飛揚愣愣看著她,傻傻地問:「你……你幹嘛救我?」
「因為主子饒了奴婢兩次性命,而且就算沒有饒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飛揚看著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聲問道:「你不怪我嗎?」
「奴婢怎麼敢怪主子呢?」
「我對你那麼狠。」
「那是開始的時候,後來主子對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馬下面呢。」
媚四娘臉貼在邢飛揚胸中,媚聲道:「奴婢從來沒睡得那麼香過,主子你不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搖一晃,就像睡在搖籃里。」
「我還讓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頭:「其實除了第一天,別的時候奴婢都偷懶了。而且,奴婢想,主子對一匹馬都這麼好,對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著說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廢了,每天都要給奴婢按摩一會兒;怕奴婢餓了,還給奴婢弄東西吃;怕奴婢冷了,還給奴婢蓋被子;甚至給奴婢……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紅了臉,貼在邢飛揚耳邊說:「主子第一次進奴婢的前面,真是很爽呢。」
邢飛揚越聽越愣,問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趁我受傷的時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幫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鐘姑娘幫忙。主子,奴婢太笨沒有找到鐘姑娘,原諒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還帶著月照來抓我……」
「奴婢沒有找到鐘姑娘,等回去的時候主子已經走了,奴婢手臂廢著,還沒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辦法,只好去了春香樓。當時只想著討月照的信任,便帶著他們到了客棧。沒想到傷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錯了。」
邢飛揚回憶著鐘映紅當時看到的媚四娘,並非一路直奔春香樓的模樣。再算算時間,從春香樓到客棧不過一頓飯的就可以打個來回,小二卻說他走了一個時辰之後那些人才過來搜人,不由心下釋然。他突然掙起身子在媚四娘臉上親了一口。這一親扯動傷勢,頓時痛呼一聲。
媚四娘趕緊抱住他放在地上,說:「主子小心……」
然後滿臉笑意的說道:「主子想親奴婢,奴婢……」說著紅唇印在邢飛揚的嘴上。
邢飛揚緊緊含著媚四娘伸過來的香舌,半晌才喘著粗氣分開。媚四娘低聲說道:「主子小心身體,反正……」
「嘿嘿……哈哈……」邢飛揚一陣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續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時分邢飛揚已經覺得體內傷勢輕了許多。媚四娘一直忙著給他生火取暖,化雪燒開喂他喝水,此時才剛剛睡去。他看著懷里的玉人,心里頓時流過一陣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邊輕輕一吻。媚四娘立時醒了過來,她披著薄被坐了起來。
「你原來姓什麼?」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兒好。」
「謝謝主子。」
「你喜歡叫我主子?」
「喜歡!」
「哈,我也挺喜歡的。昨天我還在想,你一輩子當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靨如花,「奴婢一輩子都跟著主子。」
邢飛揚又與梅四娘親吻了一陣,轉頭看著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閉著眼睛,正在默默調息。
「這賤人功夫果真不錯,若非你拉脫她的手腳,她可能這會兒就跑過來讓我幹了。」
「主子真是……傷還沒有好呢。」
邢飛揚哈哈一笑,「是沒全好,不過也差不多了。去,你把她弄過來——你不會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興,奴婢就高興。」
「操,梅兒,你比我那個小師妹可強多了。」
「柳霜懷是很潑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們都盯了好幾年了」說著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過來。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細膩的嫩臉仿佛籠罩著一層聖治的光輝,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飛揚盯著她的紅唇,喃喃說道:「果然是絕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長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著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著水仙子柔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飛揚感覺心都要炸開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軟軟的雙腿折起,把她的陰戶露了出來。
「我操!真是極品!」邢飛揚手指撥開上面一層薄薄的黑亮陰毛,露出鮮紅的花瓣,用兩根手指揉搓著柔嫩的花瓣,提了起來。一片艷紅之間,露出幽深的渾圓孔洞。
邢飛揚心頭欲火高熾,陽具早已硬得漲痛。他咬牙沒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雙腿,將花心對准陽具,慢慢套了下去。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擠開水仙子鮮艷的花瓣,將原本細小孔洞圓圓撐滿,邢飛揚不禁大笑起來。
水仙子的秘處似乎有一根肉筋,緊緊箍著龜頭。邢飛揚忍不住開始挺動下身,梅四娘見狀說道:「主子小心身體,讓奴婢來吧。」說著雙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來。邢飛揚感到那根肉筋不斷刮著龜頭,一陣陣酥爽傳遍全身。接著慢慢濕潤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時夾緊肉棒。
邢飛揚正樂在其中,慢慢覺得有些不對,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大,在梅四娘的動作下,越來越緊地裹住肉棒,龜頭上當初那只溫柔的小手,仿佛在漸漸變成一只鐵夾。
梅四娘也覺得手中的肉體似乎沉了些,動作間仿佛把邢飛揚的陽具也一起提起壓下。
水仙子突然睜開眼,冰冷而充滿恨意看著邢飛揚,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發誓要把邢飛揚的肉棒夾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覺得不妥,忙放開手,手指移到兩人結合處,赫然發現水仙子的肉洞與邢飛揚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緊緊貼著,黑紅的兩肉間沒有一絲縫隙。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動,雖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開,那肉洞卻還不斷收緊。梅四娘正手足無措,卻見邢飛揚咬緊牙關,伸出右手,使力捏住自己陽具之下會陰處的精管。不多時邢飛揚的肉棒軟倒,終於從花瓣間滑落下來,歪在一邊。
看到自己陽具已經發青,邢飛揚不由心頭大怒,抬手給了水仙子一個嘴巴,「賤人!找死嗎?」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來,卻仍是一臉不屑,清亮的雙眼冷冷盯著面前這個暴怒的男人。無能而愚蠢的男人。
邢飛揚被她看得心頭火起,眼看自己的傢伙一時半會兒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邊的長劍,把劍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處,先冷笑一聲定定心神,卻轉身對梅四娘說道:「你說這賤人能不能把它給夾碎了?」
梅四娘見邢飛揚並無大礙,鬆了一口氣,格格一笑,「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說著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飛揚肚腹上,兩手從脫臼的雙腿下穿過,使勁分開兩層紅唇。
邢飛揚手上加力,把劍鞘捅了進去,卻發現劍鞘毫無阻擋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無可避免,遂放棄掙扎,任由劍鞘長驅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長的劍鞘插進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宮壁上方罷。
邢飛揚俯身趨近,一邊細細觀賞一邊說道:「梅兒,你說拿這個賤人當個劍架怎麼樣?」
「好啊,主子喜歡咱們就把她當劍架好了。」
邢飛揚一笑,還未開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緊,暗叫不好,接著便暈了過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著邢飛揚的大頭趴在水仙子胯間流口水,突然見水仙子下身像一只手般夾起劍鞘,猛烈地擊在主子的下巴上,發出一聲似乎把骨頭都打碎了的脆響。接著邢飛揚一聲不吭地側身歪倒,兩眼隱隱翻白,梅四娘不由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把水仙子扔在一邊,跪坐著把邢飛揚抱在懷中,揉著他的下巴,所幸還是完整的。
半晌邢飛揚悠悠醒轉,聽到耳邊一個焦慮的聲音喊著:「主子!主子!」
他茫然睜開雙眼,「怎麼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懷中,又皺皺眉頭,「你怎麼起來了?你的胳膊……?」接著腦中一恍,明白過來。
梅四娘以為邢飛揚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淚頓時淌了出來。卻見邢飛揚掙開身子蹣跚地走到水仙子旁邊,一腳踢在劍柄上,口中痛罵不已,這才破啼為笑。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麼花樣,連忙走過去把劍鞘拔了出來。
邢飛揚又羞又怒,咬著牙說:「對!咱們不用劍鞘。梅兒,你把劍給我,爺他媽還不玩這個賤洞了!」
梅四娘擦著臉上的淚花,淺笑道:「主子息怒,讓奴婢來收拾這個賤人。」
她扶著邢飛揚坐下,偏著頭想了想,把水仙子頭下腳上搭在洞壁下一塊的半人高的石頭上,轉身向洞口走去。
邢飛揚喘了一口粗氣,腦里的眩暈這才慢慢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見梅四娘手里拿著一根三尺有餘的冰柱進來,柱底足有鍋底大小,不由一愣:「梅兒……」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膩聲說:「奴婢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說著把冰柱的尖端捅進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會弄死她的。」
待納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將余下兩尺多長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過來挽住邢飛揚的手臂:「主子別管她,讓她把冰柱吃完,咱們先生火做飯。」
水仙子看著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進入體內,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處,花房隱隱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媚功,肉洞合緊,試圖阻止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頓,接著在花房內溫暖下漸漸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濕潤,變細的柱體繼續滑入。冰柱已進入六寸,伸進體內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細。水仙子見狀暗歎一聲,顧不得體內傷勢,將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內三寸來長的冰柱瞬間已融盡,再一使力將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噴出來許多。
梅四娘剛剛生好火,聽到耳邊異響扭頭看去,正見邢飛揚一臉惊愕地盯著高高躍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喃喃說:「梅兒,你看到了嗎……」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說不定真能把劍鞘夾斷呢。」眼珠一轉,又向洞外走去。
邢飛揚看著她手里拖著的冰柱苦笑道:「這個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語,將半丈長的冰柱豎在地上,晶瑩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動著奇幻的光澤。只見水仙子眼光一閃,接著閉上了眼睛。
媚四娘卻沒有碰她,而是揮劍把冰柱削得只剩兩寸高臉盆大小的一塊,然後又削下尖端尺許長的一段,把斷口在火上晃晃,接著按在冰座上。看著日晷般的冰狀物,邢飛揚心下恍然,眉開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說:「朱笑眉……」又馬上閉嘴。
邢飛揚一愣,手里的烤肉在嘴邊停住,問道:「朱笑眉怎麼了?」
「……梅兒,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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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笑眉跪在趙無極雙腿間,含著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著。香舌突然划過 肉棒上傷處,趙無極一痛,心中大怒,指著旁邊一根豎在地上尺許高的石筍厲聲說道:「賤奴!爬過去。」
「用你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筍旁,蹲起身來,摸索著把石筍的尖頭塞到体內。
「往下蹲。」
沾著血跡的花瓣盛開在石筍周圍,堪堪吞下四寸長短。朱笑眉雖然眼中一片渾濁,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輕皺,檀口微張,俏臉扭曲起來。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許。
趙無極一聲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陣,圓臀左右輕晃,又進了一寸。然後她雙手伸到胯下,用力分開花瓣,嬌軀挪動著終於把一尺長的石筍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趙無極又喝道:「站起來!」不等朱笑眉離開石筍,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蹲下去。」
看著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趙無極心下大樂,喝道:「就這樣!不許停!」
一圈圈挺立的鐘乳石筍上沾滿了血跡,在朱笑眉起伏的玉體下,不斷將嬌嫩的花瓣翻進翻出。朱笑眉漸漸适應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漸漸展開,蒼白的臉上只剩下一片茫然。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冬日也一臉蒼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內卻依然沉浸在黑暗中。
趙無極看著眾人蹂躪周銀然、喬秀、蘇玲的瘋狂場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的小兔般蜷縮著身体,雙目緊閉的吳悅,心下陰陰一笑。等目光停在程華珠身上,趙無極愣了一下。
程華珠玉容慘淡,卻睜著眼睛,緊緊盯著被高高吊在洞頂的丈夫朱天笑。雖然目睹了眾人的殘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程華珠卻仍透出一股典雅華貴的氣質。她靜靜看著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滿了對丈夫愛怜,仿佛根本不是躺在這個流滿自己親人鮮血的山洞里,不是面對一群毫無人性的禽獸。
趙無極心神一蕩,轉頭笑道:「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知元兄家教卻是不錯。你看,笑眉侄女多聽話啊。」
他看著朱知元雄獅般的頭顱微微顫動,心里冷冷一笑,又說道:「嘖嘖,這根破石頭也真有福氣,平時連被人踩的机會都沒有,現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莊的大小姐身体里頭是什麼樣子。真是福氣啊福氣。」
朱知元象被抽幹了血似的,面色突然變得煞白,接著垂頭吐出一口口的鮮血。
趙無極眼見朱知元氣得吐血,本來還在冷冷看著,待見鮮血不斷從朱知元口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躍身去點穴止血。
朱知元拼死沖開穴道,無奈趙無極功力深厚,他又重傷之餘,所聽所聞更使他傷上加傷,勉力運氣,頓時經脈大創,此時已是燈枯油盡。
趙無極真氣流轉,覺察到朱知元真元渙散,體生機將絕,迅速吐出真氣護住他的心脈,斷聲道:「續命丸!」
東二不待吩咐躍起斬斷繩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後心。水仙子閃身過來,捏碎藥瓶,把藥丸放在朱知元口內,玉指由頰到喉一抹,已將藥丸送入腹內,然後按在他腹上真氣一送把藥力化開。
一柱香工夫後,朱知元喉頭漸鬆,鮮血終於不再流出。趙無極卻不敢大意,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將散亂的真氣一一收攏,再一絲絲化去。
等靜下心來,眼角瞟到那個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暗歎一口氣,說道:「站起來吧。」
朱笑眉聞聲站起身子,剛离開石筍,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雙腿已經合不攏,軟軟攤開,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個手腕粗的圓孔,在火光下幽幽敞著,令人触目惊心。尺餘的石筍通体布滿血跡,底層已經發黑,表層還挂著絲絲縷縷的鮮紅,仿佛一個碩大的陽具,硬挺挺翹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機漸續,感到心髒微微跳動,趙無極喘了口氣,放開手,吩咐道:「再喂他一粒續命丸。東二,把他帶到里面,你招呼一會。」
休息片刻,又喊過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華珠頓時掙扎起身子,剛想張口呼喚,卻隨即閉嘴,只直直看著丈夫。
朱天笑雙目閉著,似乎是受了重創,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將他重重摜在地上,喝道:「裝什麼裝!」
趙無極擺手止住,微笑道:「賢侄,多年不見,叔叔我可惦記得緊啊。」
見朱天笑不言不動,他嘴角一笑,說道:「五年前賢侄大婚時,叔叔正在西域,無法分身,想來賢侄是見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個侄媳婦請過來。」
趙無極看著腳下的玉人說道:「你們成婚時,叔叔沒能送上禮物,幾年來四處奔波,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來,讓我給你們補上。」
說著就要拉開程華珠的衣服。程華珠偏過頭去,一言不發,看著與自己相隔兩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聲輕響,散坐在洞內的眾人都圍了過來,只剩幾個在蘇玲等人身上發泄淫欲的漢子還在埋頭苦幹。
程華珠外衣被撕開一片,露出里面明黃的細綢來。趙無極拎著破布看了她一會兒,一聲冷哼,扯著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餘個時辰一直不言不動的朱天笑雙臂一分,崩斷繩索,翻身而起。趙無極挽起程華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雙掌。
朱天笑與程華珠在空中相視凄然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兩掌加力拍落,要將自己的妻子斃於掌下。
趙無極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腳無聲無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趙無極腳上,身子一旋,化掌為指,仍是抓向程華珠。
趙無極雖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卻發現腳上空空蕩蕩毫不著力,心知被朱天笑借去內力。眼見朱天笑招招都是擊向程華珠,明白過來。他把程華珠高高拋起,然後一掌印在躍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擊中,卻惊覺朱天笑不閃不避,對胸口要害毫不防備,入手也未碰到一絲真氣,立知不妙。
在空中翻滾的程華珠看著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輕輕飄落,嘴角的鮮血在身前划出一條紅線,然後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著她充滿痛苦的微笑著,漸漸散開……淚水終於從她眼角滑落。
趙無極伸手接住程華珠,酷厲的眼神盯著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頭說:「趙爺,他死了。」
趙無極一掌扇在王一亭臉上。心中懊惱不已,「他媽的,真沒想到這個小雜種能沖開穴道,沒想到這個小雜種會先殺自己老婆,沒想到殺不了自己老婆就尋死,真他媽的沒想到。」
程華珠怔怔看著這一切,突然嘴唇一動。趙無極頓時惊醒過來,一把捏住她的牙關,接著卸掉她的下巴。
程華珠無聲地哭泣著,臉上的淚珠滑進無力的半張著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微露香舌上。
趙無極看到她的舌頭安然無恙,暗暗鬆了口氣。「雖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剩小半條命,但還有個朱長風也可以利用。倒是程華珠如此極品,怎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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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哥死了?!」邢飛揚一聲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頭不語。
「你當初不是說趙老狗把他們都帶走了嗎?」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瞞主子,我當時說趙老狗帶著朱氏父子走了……帶的是朱大爺的屍體……」
邢飛揚躍起身來,沖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飛揚在雪地里飛馳,心里好像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仿佛要把整個身子都燒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個從自己八歲起就帶著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飛揚的身影,她穿著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著斗篷,還裹著薄被,踮起腳尖望著遠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終於看到一個小黑點一路滑了過來。她鬆了口氣,抿了抿鬢後的秀髮。
邢飛揚手上拎著一只仍在掙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無目的的奔馳了一會兒,看到了這頭幸運的野狼。當時狼把他當成了獵物,等發現這個食物不但沒有避開,反而像見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來時,野狼嚇得轉身就逃。
然後野狼發現自己成了小白兔,這頭狼居然跑得比它還快。
邢飛揚擰住狼頸後,覺得心中怒火、痛苦、煩悶交織的郁氣化解了不少。
他長長舒了口氣,發現已經午時:「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溫柔的在她唇上一吻,一手提著狼,一手把梅四娘向往常那像夾在腋下,走進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邊還有幾塊未融的殘冰。
邢飛揚冷冷哼了一聲,立住腳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過野狼准備殺了燒烤。她剛拿起劍,邢飛揚就按住了她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著水仙子,頓時明白過來,「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個東西來殺狼?」
梅四娘走過去把水仙子拖著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子真是好功夫,那麼粗的冰柱都讓你的小嘴給吃盡了。連一點渣都沒留……」
水仙子的陰戶略略露出一個小洞,花瓣間還不斷流出的清水,陰毛上結了一層薄冰,触手一片冰涼。
梅四娘看著邢飛揚的神色,說道:「仙子功夫那麼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起,只好給你找了個這個——」
說著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開後腿。然後——與邢飛揚面面相覷。
「主子……」
「嗯?……」邢飛揚有些失神。
「這……」梅四娘難以啟齒。
「唔……」邢飛揚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擊。
「……」梅四娘無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無措。
「我操他媽,怎麼是只母狼??」邢飛揚光火了。這個水仙子使他倍受打擊,連想看場人獸大戰,演員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彎了腰,提著母狼說忍著笑說:「主子,你要操,奴婢幫你。」
聞言邢飛揚也笑了起來,他拎過狼往地上一扔,揮劍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飛揚的劍柄,說道:「還可以玩些別的啊。」
邢飛揚放下劍,連忙問道:「怎麼玩?」
梅四娘從身上的白裙上扯下兩塊布,分別包住母狼的後腿,然後把一條腿塞進水仙子的陰戶里,里面積著的清水應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彎,才鬆開母狼。
母狼立刻掙扎起來,兩條前腿抓住地面,後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陣撕痛,狼的後腿最是有力,此刻雖然爪上包了布,不會把陰道抓破,但粗壯的後腿拼命掙扎,甚至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頂了起來。腿上的狼毛更是劇烈的磨擦著周圍的嫩肉。正在難受時,母狼另一條包著腿在水仙子肚腹外蹬了一會兒,終於找到地方,頂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邊緣。兩條腿一起使力,終於「啵」的一聲響,母狼把腿拔了出來。
不待母狼逃跑,邢飛揚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著地上那個原來白衣勝雪,仙子一般的玉人。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帶得翻出里面的紅肉,剛才那陣劇烈的運動雖然使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經都被擠了出來,體內的寒氣也因動作而去了許多。水仙子一向眼高於頂,但同道以來從沒碰到過這樣的虐待,此刻不由心中又恨又怕。
但邢飛揚仍不開心。這個玉人雖然已經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個時辰,自己卻只能當個看客。
吃過飯,邢飛揚掏出陽具見青腫已經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邊,摘掉她的下巴,把肉棒伸了進去。看著水仙子像牙雕就般圓潤的臉龐,艷若桃李飽滿芬芳紅唇,再看著玉容紅唇間自己的肉棒,邢飛揚才有些開心了。
他挺著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嚨深處,直捅得她喘不過氣來。一刻鐘後,才拔出沾滿了口水的陽具。
梅四娘早已會意,忙把水仙子翻轉過來,擺成跪坐的姿勢,然後騎在她脖子上抱住圓臀往兩邊分開。
邢飛揚看著面團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邊的花朵,歎了口氣,抵住上面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湊趣的掰著水仙子兩片屁股,不斷迎合著邢飛揚的動作。
水仙子的後庭雖緊,卻顯然早已被開發過,菊肛的皺紋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平,卻安然無恙。
半個多時辰後,邢飛揚動作越來越快,梅四娘看准時候,待邢飛揚一插到底,雙手用力夾住雙臀,緊緊包裹住主子的權杖。邢飛揚憋了兩天的陽精終於破關而出,盡數射入水仙子肛內。
邢飛揚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後,把比他還累的梅四娘抱在懷中。一臉壞笑的說道:「梅兒,腿分開。」
梅四娘一愕,看著他已經軟去的陽具,說:「主子……」
「嘿嘿,」邢飛揚笑著把手伸進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經是濕了。「梅兒,想主子的傢伙了嗎?」
梅四娘頭倚在邢飛揚胸口,星目半閉,媚聲道:「奴婢想啊……」
邢飛揚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則探入懷中,握住丰乳,舌頭在梅四娘的耳邊輕舔。
兩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傷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脫手肩,雖然功力高超,但被兩人輪番折磨,早已無力壓下傷勢。剛才被邢飛揚在後庭一番沖擊,恨怒攻心,真氣渙散,此時從嘴角流出血來。
邢飛揚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翻開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轉身問道:「梅兒,續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給你服了。」
邢飛揚想了想,突然省起懷中的藥瓶,忙都掏了出來,說道:「梅兒,看看這里面有什麼能用的東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藥都拿來了嗎?」
揀著瓶子一一說道:「這兩個黃色的瓶子應該是春藥,這三個黑色的瓶子里應該是毒藥,兩個紫色的瓶子是外傷藥,這兩個白色瓶子裝的就是治內傷的。」說著拔開其中一個瓶塞,正是續命丸。
邢飛揚把兩粒藥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掙扎著把藥吐了出來,邢飛揚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藥投到她的喉中,見她仍用香舌不斷向外頂著藥丸,乾脆拿又已經硬起的陽具把藥搗了進去。
搗了一會兒,估計水仙子再也吐不出來,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梅四娘兩腿盤著他的腰身,雙臂緊緊摟著邢飛揚的壯背,下身不斷迎送。邢飛揚心里一陣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這麼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體當作隨時可能咬斷自己命根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趙無極早已接到史洪心與沈錦的飛鴿傳書,得知自己走後剩下的二十八人不但丟了黃金、失了俘虜,還折損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隨自己征戰多年的嫡系,不由心如刀絞:「邢飛揚,你還真是個角色!」
想著心頭火起,厲喝道:「賤狗,滾過來!」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趙無極兩腿之間,含住陽具,上下動作起來。
過了片刻,趙無極喝道:「賤狗,轉過去,把逼露出來。」
朱笑眉依言轉過身,躬下身子,翹起玉臀。屢遭重創的花房,二十天來不知用過多少鎖陰丹,此時仍是處子一般緊緊合在一起,露出一條細細的紅線。
「自己翻開!」
朱笑眉用頭撐住地,雙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紅線頓時被扯成一片圓圓的艷紅花朵,露出中間的小孔。
趙無極一挺陽具,刺了進去。雙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雙乳。原本嬌小的雙乳經過近一個月的蹂躪,與她年齡不相稱的豐滿起來。趙無極扯住乳頭用力一拉,朱笑眉吃疼,雙腿一軟,趴到地上。背後的趙無極也隨著壓了下來,陽具仍在花瓣間不停進出,兩粒乳頭仍捏著指間。趙無極捏著朱笑眉的乳頭向兩邊拉開,一直拉到從背後看得見殷紅的兩點,才鬆開手指,用一個指頭按住乳頭在地上狠捻。
等他把陽精射入花房深處,朱笑眉搖搖晃晃的跪起身子,乳頭已腫了起來,濃濃的白色從似乎滲出血似的鮮紅的花瓣間慢慢滴落。這一次不待趙無極吩咐,她已經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細細舔淨。
趙無極雙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著長須細細思索,遠遠看去一派道貌岸然,儼然是飽讀詩書的博學鴻儒。假如鴻儒都像他一樣胯下有個嬌嫩的肉體服侍,那咱們都該騎著蘇菲·瑪索,而不是現在這樣用著盜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飛揚肯定要來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蹤,說明那小子已經知道他們會到雁門回雁峰。這個邢飛揚,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飛揚極可能在回雁峰出現,他便找來已經趕來的法印,細細訊問邢飛揚武功究竟如何。
聽到他只是輕功過人,如果硬拼,武功還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誘殺邢飛揚。趙無極自己則臨時改變線路,與東二,還有童震淮、小厲等十二名從各地趕來的手下,帶著朱知元、朱長風、程華珠、朱笑眉、吳悅等五名俘虜繞路去了雁門。
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武功連自己手下二流高手都不如的邢飛揚,不但憑借地勢使計幹掉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會被生擒。現在正玉體橫陳,任其玩弄。
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洞外又飄起紛紛細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內篝火不斷搖曳著昏黃的火苗。洞壁旁,邢飛揚摟著懷中熟睡的玉人,眼睛里閃著幽幽的光芒。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輕輕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水仙子屢遭折磨,此時早已昏倒多時。但体內深厚的功力與續命丸的功效卻發揮了作用,不但傷勢漸愈,真氣也絲絲縷縷聚集起來。
邢飛揚探得水仙子氣息平穩,放下心來。這等妙物如果一命嗚呼,實在是暴殮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著邢飛揚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邊感受肌膚的細膩與彈性,順帶著也查看一下她體內的傷勢如何。玩了一刻種,邢飛揚越摸越是開心,越摸越是放心,「真看不出這嬌滴滴的小賤人功夫居然這麼好,比功力穩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朱大哥還要強上幾分。」想到朱天笑,邢飛揚心頭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頓時加重幾分。等他扯著乳尖試圖打個結的時候,水仙子終於醒了過來。
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水仙子醒來後,原來的堅強不知不覺被裂開一道細縫,求死的心意淡了幾分,但仍是狠狠盯著面前這個准備將她拉入地獄的男人。
「看什麼看!」雖然水仙子長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獵物用這種眼光盯著實在很不爽。邢飛揚揮手給了她一個嘴巴,也死死盯著她的眼睛,抬起手臂作勢再打。水仙子眼光閃爍了一下,又鼓足勇氣與他對視。
邢飛揚笑了起來,放下手,捏著她的鼻尖親昵的扭了扭,「賤人,爺就喜歡你這樣賤,玩著才有樂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過自己的箭袋,盤膝坐在上,一根根細細摩挲。
半個時辰後,梅四娘身子一動,眼睛睜開。
「醒啦。」邢飛揚拿著箭對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應了一聲,長長伸開玉體打個呵欠,等看清邢飛揚的舉動,她立時興奮地跑了過來,「主子要玩這個賤人嗎?」
「梅兒,告訴我,你們當時怎麼想起來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邢飛揚的臉色說道:「是那個用軟鞭的老孫……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簫弄程……」
邢飛揚身體一震,繼續把弄長箭,卻不再問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說:「這是她的簫……」
「嗯。放那兒吧。」
「主子,這箭……會把她扎死的……」
邢飛揚冷哼一聲,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後拉過水仙子,把她雙腿拉成直線,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擋住雙腿。這時梅四娘已經找來一塊枕頭大小的石頭,墊在水仙子臀下。邢飛揚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陣,見她下身還是乾的,便掏出從月照身上拿來的回春膏,略取一些塗在花瓣上。不等藥效發作,他已拾起一根長箭,卻掉轉過來,將帶著羽毛的箭尾捅進水仙子的下身。捅進去的箭羽是倒著的,勾在幹燥的肉洞壁上雖然不至於弄傷,卻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見狀也拿起箭來依樣插入,片刻間兩人已插進八支箭。外面看來只有一握粗細,但張開的箭羽卻已經把水仙子的花房撐起小孩拳頭大小。再插時,箭羽磨擦嫩肉十分費力。梅四娘眼珠一轉,一手握住四根箭向兩邊分開,讓邢飛揚把箭從中間塞進去。
邢飛揚身邊帶了二十支箭,昨日伏擊時用了五支,現在除了地上的兩支,其他十三支都已經插了進去。他放開雙手,細細觀賞。十三個交錯的箭頭閃著寒光,仿佛一團閃著妖異光芒的黑色花朵,盛開在水仙子雪白的兩條大腿之間。烏亮的箭身邊隱隱露出些許紅肉,給這團猙獰的黑色勾了一個艷麗的花邊。回春膏的藥性發作後,淫水從箭縫間淋漓涌出,不多時已經打濕了地面。
水仙子開始還在試圖把它們擠出來,但越來越多的長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內膨脹有合抱的兩拳那麼大,嫩肉的蠕動只能使充滿彈性的箭羽張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開開合合,引得邢飛揚和梅四娘哈哈大笑。她只好放棄掙扎,閉上眼睛。
邢飛揚笑了一陣,看到地上的肉體死了般一動不動,未免無趣,握住兩支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過手來,說:「主子,讓奴婢來吧。」
她用兩手抱住十三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頓時被略略扯起,又被無力的四肢拖住。梅四娘試著提了幾下,然後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爭先恐後的涌出細洞,帶出體內大片的嫩肉。十幾個時辰一直默不作聲的水仙子頓時一聲痛呼,秀眉緊緊挽在一起,險些暈了過去。翻開的花瓣無力的在腹下攤開手掌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脫陰了。
邢飛揚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會兒,然後高高扯起一片說:「賤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厲害嗎?爺還以為你里面包了鐵了,原來是這個模樣。」
梅四娘貼近看了看,笑道:「沒想到就這樣的嫩肉,居然讓主子吃了兩次虧哦。」
邢飛揚臉上一紅,也不答話,掏出陽具挺了進去。不過四寸,陽具輕易的就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卻軟搭搭毫無力道,肉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虛空中揮舞略好一些。捅了幾下,雖然幹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卻索然無味,邢飛揚只好抽身出來,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幾分,進了後庭。
後庭因為疼痛緊了許多,夾得肉棒陣陣舒爽。但隔山取火鑽了半天,肉棒始終只能進入三分之一。邢飛揚乾脆把身下的玉體翻了過來,掰開臀肉盡根而入,隨著動作,卵袋不斷撞擊在綻開的花瓣上,傳來一陣輕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為快,邢飛揚才懶懶掏出一粒鎖陰丹塞進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下來睡一會兒,卻看見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簫。腦海立時跳出一個名字:程華珠。他從未見過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懷里那根已經幹枯的斷指,立時在心頭針刺一般霍霍跳動起來。
他拿過玉簫,冷冷看著正在漸漸收攏的花瓣,手腕一送,將簫尾深深刺了進去,体外的部分沒有留一個孔洞。等花瓣一層層把玉簫緊緊卷在中間,這才躺倒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軟的身子,拉過薄被蓋住兩人,沉沉睡去。
洞外傳來一線光亮,邢飛揚睜開雙眼,連忙起身往已經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幹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涼,饒是她功力深厚,也凍得唇色發青。邢飛揚把她往火堆邊挪了挪,看著她腿間只夠一握的玉簫,笑道:「仙子這是授人以柄啊。」
說著拔了拔,玉簫紋絲不動。
「月照這死牛鼻子的藥真是不錯!」邢飛揚大贊一聲,也不再碰她的手腳,拖著玉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09
邢飛揚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為之一愣。馬眼被溫暖柔軟的小嘴吸得一陣酥爽,不由又硬了起來。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過身來,先讓梅四娘將玉簫捅了進去,然後陽具一擺,與簫身貼著探進頭去。陽具被溫熱的嫩肉包裹,下面卻傳來簫身玉質的涼爽,而且有了這個兩根粗的玉簫,水仙子被「小牛」撐寬的花房倒也顯得緊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備讓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輕輕在簫下花瓣深處的肉核上捻搓。
邢飛揚看著圓臀上抖顫的菊門緊緊縮成一點,想起此中緊崩崩的滋味,欲念大發,恨不得再生出一條陽具來,同時捅入兩個肉洞。但他沒有……所以邢飛揚只好伸出手指,在裡面細細掏摸。還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擊一掌,厲喝一聲:「夾緊些!媽的,我說屁眼兒!敢下面使力,爺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種東西三處夾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陰精就泄了出來。被玉簫頂緊的丹田一陣動蕩,一股真氣似乎隨著陰精涌出身子。
邢飛揚看著花瓣間淫露點點滴落,心中一動,對梅四娘說:「梅兒,你把它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雖有些不太情願,但既然是主子發話,她只好低頭將水仙子的陰精吃掉。
「怎麼樣?」
「嗯?有些鹹……」
「我不是問這個,你覺得它進了肚子怎麼樣?」
「主子……沒有怎麼樣……」
「你運運氣,試著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過來,盤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後,梅四娘睜開眼睛笑道:「主子說得不錯,里面确實有一點點真氣呢。」
邢飛揚聞言大喜,一掌把翹著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這次揀到寶了。」
水仙子臀上一陣劇痛,猛得扑在桌上,險些把深插在腹內的玉簫弄斷。聽到邢飛揚的言語,心下凄苦,暗道自己雖然散了七八個人的功,卻從沒想到這一點,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側著臉對邢飛揚媚笑道:「主子,奴兒還有點兒用呢……」
邢飛揚拔出玉簫,懶洋洋說道:「媽的,讓爺吃你這賤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縮,不敢再說話。
邢飛揚扯著她的頭髮看看她的紅唇,一笑說道:「這樣吧,爺的尿以後都給你了,咱們算是扯平。」
但邢飛揚不可能花半年時間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還墊記著明月山莊的眾人。
抱起水仙子,邢飛揚仔細訊問了雁門鐵虎堂的情形。
聽說莊鐵山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便問道:「賤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賊中排名第三嗎?」
水仙子的乳房在邢飛揚手下忽扁忽圓,忽而拉成細長的圓錐,她嬌喘著說道:「水……水奴只是……入幫較早……功夫卻不如……不如黃明翔……莊……莊鐵山。」
「差多遠?」
「也……不甚遠……」
邢飛揚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諸人之上,聞言心知鐵虎堂現在有趙無極、東二、莊鐵山諸人,此趟要比在嘉興春香樓凶險數倍。
入夜邢飛揚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現狀況,就騎著「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兩日內自己還沒回來,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澗旁再等一個月。他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一個半月內還見不到,你愛幹嘛就幹嘛吧。」
說罷轉身離去。身後隱隱傳來梅四娘的聲音:「主子,奴婢等著你……」
趙無極到鐵虎堂已經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卻杳如黃鶴,一去不返。等到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趙無極還是不敢相信邢飛揚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備的情況下盡殺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麼也不可能被邢飛揚輕易殺掉吧?
於是下午趙無極派出東二帶上兩名手下,去回雁峰探聽消息,並且吩咐無論成與不成,兩日後必然回來復命。待東二走後,趙無極走到後院,瞧瞧朱知元的傷勢,順便再打斷朱長風一條腿。然後叫過莊鐵山,命他把眾人分散安置在堂中各處。
待到傍晚,他隱隱有種感覺,邢飛揚今夜必來!於是又吩咐給程華珠下了迷魂散。
迷魂散多用則傷神,所以一路上雖然程華珠一心求死,讓趙無極操碎了心,卻也不敢多用。
此夜陰風陣陣,雖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應明珠在天,月如圓鏡,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陰沉,濃雲蔽月。
「真是做賊的好天氣。」趙無極怔怔望著窗外,心神遠遠蕩開。
趙無極是個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會覺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經五十四歲的時候,他心都要碎了。
趙無極出身於江南的書香之家,天姿聰慧,飽讀詩書,五歲時還曾跟著一位劍師學劍。
十五歲的時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著天際舒卷的浮雲,訊問自己生命的意義。那時趙無極常常背誦《大學》章句,尤其欣賞子思的「誠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人生路徑。
然而數次科舉,雖然文章做得花團錦簇,卻都名落孫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種種腐敗之後,激越的趙無極把責任推到社會身上,於是就成了一個憤怒青年。
二十歲時,他拔劍起蒿萊,獨闖天下,結識了不少英雄。
後來他到了西域,認識了東二。那一年,他三十歲。
東二是另一種人物,從未讀過圣賢詩書,卻有一種原始的獰厲,高歌猛飲,痛快淋漓,視生命如糞土。東二使趙無極認識到:人生還有另一種活法!有時他會感到困惑,不知道自己與東二相處這二十多年,究竟誰改變了誰。
雖然他還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現政府。從那時起,他就有一個夢想: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
等他見到水仙子,又發現生命還有另外一種樂趣。
自稱書不讀秦漢以下的趙無極對宋儒滅人欲的說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有「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說法,那麼這兩位圣賢也是好色之徒了。況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產物。
於是他一邊追求人生夢想,一邊恣意追求人生幸福。
經過近二十年的苦心經營,他已經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網絡,為自己的即將出現的帝國不遺餘力的聚斂財富。當他的勢力滲入朝廷,正籌備在紛亂的邊疆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時,趙無極才發現:自己已經五十四歲了。
五十四歲的秦始皇已經死了,五十四歲的李世民也已經死了。然而活到五十四歲的趙無極卻連他們震鑠古今的功績的邊兒都沒撈上。
一想到這個,他就很郁悶。「他媽的,都是那個夜舞!屢屢壞我大事!想起來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飛揚也很郁悶,他已經在堂外伏了兩個時辰,卻沒有找到一絲機會進入院中。飛雪紛紛而下,邢飛揚更不開心了——這樣的雪地里,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實在是太不合時宜了。
龐大的院落一團漆黑,似乎整個鐵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這樣的黑暗里有無數雙警覺的眼睛。因為兩個時辰內,他已經看到有七撥人從暗處走過,或是換班或是巡視各處。
「已近寅時了吧?」邢飛揚暗暗想,「媽的!明天再來!得想個辦法……」
就在這時,他聽到大院的另一端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若非在這樣寂靜的夜里,很難聽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時,沉悶的蹄聲就像敲擊在邢飛揚心上。聽著蹄聲直入鐵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靜觀其變。
一柱香工夫後,雪地里隱隱又傳來一陣馬蹄聲,這次卻是在大院西側。仍與上騎一般,蹄聲一路響入鐵虎堂的西門,然後消失了。但鐵虎堂內卻仍是黑沉沉一片,毫無動靜。
再過一柱香工夫,蹄聲在大院東側響起。邢飛揚心底暗暗納罕,不知鐵虎堂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又是一柱香的時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邢飛揚心下一動,悄悄滑下高牆,守在來路。
馬背上的騎手明顯是受了重傷,身子歪在一邊,身後的雪地上拖出長長的血跡。
邢飛揚見他的模樣像是昏迷不醒,待駿馬從身邊掠過,便壯著膽子輕輕巧巧鑽進泥障,手腳勾在鞍旁,潛身馬腹之下。天賦的輕功果然不同凡響,邢飛揚飛絮般的身體連馬匹都沒有驚動。
片刻間已到了鐵虎堂的後門,馬上的騎士還沒有舉手敲門,大門便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一群人擁上前來,扶下受傷的騎手,另有一人過來把馬帶到馬廊。
簡陋的馬廊此時卻是一片燈火通明,那人牽著馬走到馬棚正中,然後轉身離去。
馬棚里放著兩把絕不該在此出現的太師椅,上面坐著趙無極、莊鐵山。
四周則高高低低站著十餘條大漢,童震淮與小厲都在其中。眾人手持兵器,虎視眈眈地盯著空蕩蕩的廳心中那匹悠然搖著尾巴的駿馬。
趙無極一聲輕咳,小厲立即擲出飛刀。寒光一閃,便已划破馬腹下的泥障。
駿馬打了個響鼻,噴出兩團輕霧。
趙無極歎了一聲,說道:「老五,看來那小子覺查到什麼了。」
莊鐵山盯著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說:「大哥,也許是這小賊已經斃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聽法印說他武功平平,這個我信得過。但當日月照在他手下吃了大虧,我還以為是月照太笨。現在看來,是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再想別的辦法誘他出來吧。」
「嗯,這小賊如果活著,肯定會來。大哥,咱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談何容易?後天午時,等東二回來,我先北上長白,然後就回嘉興。」
莊鐵山一愣:「大哥,為何這麼急著回去?」
趙無極揮手讓眾人出去,然後說道:「誠親王已到金陵,我要趕回去把《參同契》交給他。」
「那大哥何必來雁門呢?」
「唉,老五,眾弟兄里我最信得過你,所以才讓你打理北方一帶。我已經跟你東二哥選好了,立國之地就在長白一帶。此地物產豐茂,地廣人稀,而且地處邊疆,幾方勢力都鞭長莫及。我此來一是看看你這裡經營得怎麼樣,二來也是避禍。」
「避禍?」
「摩天崖已經對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飛揚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著動手滅掉明月山莊,擒下朱氏父子。你知道,摩天崖雖然標榜清高,卻一向是朝廷鷹犬。三年來,我們在西部屢屢受挫,就是因為摩天崖出來的那個夜舞。」
「那誠親王呢?」
「那個誠親王不過是個野心勃勃的跳踉小丑,粗笨無謀,雖然手下有幾個能人,卻難成大事。現在我與他虛與委蛇,只是想讓他攪亂政局,那咱們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莊鐵山沉吟一會兒,目光霍然一跳,抬起頭來:「大哥,不如我與黃四哥一起……」
趙無極打斷他:「此事不急。現在你這里最要緊,摩天崖只是圖個平安。一群守成之輩,於我們不過疥癬之患而已。悍然動手,只會打草驚蛇。況且,只你們兩個也滅不了它。」
說罷,趙無極站起身來。走了兩步,手腕一緊,鏈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頓時醒了,慌忙四肢著地跟在趙無極身後爬了出去。
馬棚外的邢飛揚一身冷汗,雖然劉魁隱約說過,但他還是沒想到趙無極如此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國稱王。
一連聽到四次馬蹄聲從不同方位傳來,邢飛揚原以為是趙無極遇到了麻煩,手下從各地趕回報信。但在馬腹下,他隱約覺得情況不對,怎會如此之巧?分別從四個地方給他送馬?於是在大門打開前的剎那,他躍起身來,輕輕貼在門上。然後趁眾人注意力都放在馬腹下的時候,他翻過打開的大門,順著牆根溜進院中,隨後便一路跟到馬棚。
此時他伏在棚外的樑上,看著眾人紛紛離去,心亂如麻。尤其是那個被當作狗來馴養的女子……
靜等四周恢復平靜,邢飛揚悄悄在院中四處查看。
此時已近黎明,警惕了一夜的守衛都有些困了。邢飛揚片刻間已摸清鐵虎堂的方位,隨即潛身進了西側的一幢兩層小樓。
童震淮離開馬棚便直接來到這里。他是跟隨趙無極而來的親信,只跟守衛打了聲招呼就進入樓中。
童震淮是來找吳悅的。這樣的天氣里,最舒服的事莫過於抱著個美人兒睡個回籠覺了。他不像趙無極隨時都有人伺候,也不像莊鐵山自有臥處,連像守衛那樣跟堂中的小婢偷個歡都人生地不熟。
好在還有女人。從明月山莊一路帶來的三個女人。
但他不敢找程華珠。自從在山洞里眾人輪番玩過之後,趙無極就不再讓別人碰她。
他也不能找朱笑眉。雖然趙無極不在乎,但朱笑眉始終跟在趙無極身邊,想玩可以,抱著睡覺就不成了。而且——自己在趙無極面前隨便玩他的寵物,總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他就來這里找吳悅。
吳悅在做惡夢,落入虎口近一個月來,只要睡著她都會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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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笑高大的身軀落入塵埃,激起一片灰霧。
趙無極抱著卸掉下巴的程華珠死死盯著朱天笑看了一會兒。心想:「朱知元半死不活,關於夜舞的情形,只有落到朱長風頭上了。」
被封住穴道的程華珠唯一能做到的,只是緊緊閉著雙眼。熱淚滾滾而下,打濕了長長的睫毛。
趙無極長長吐了口氣,然後坐在地上,把程華珠抱在懷中。他盯著淚光滿面的俏臉,冷哼一聲,伸手把已經撕破的外衣全部扯了下來。然後卻沒有再繼續,只是隔著明黃的綢緞褻衣揉搓程華珠的乳房。
少婦充滿彈性的丰乳使趙無極慢慢平靜下來。他低頭溫言道:「侄媳,叔叔一時不慎,傷了天笑賢侄。叔叔知道他是不忍見你受苦,因此他也算是自尋死路。其實何苦如此呢?我怎麼會做出那等事呢?唉,既然天笑賢侄什麼都看不到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了。」
說著一個個解開程華珠褻衣上的紐扣,露出里面鮮紅的肚兜。趙無極慢慢把肚兜扯到一邊,露出一抹圓潤的肌膚,膩若凝脂,吹彈可破。隨著肚兜的離去,那片圓潤越來越大,當銀盤似的弧線彎回去時,從肚兜黑色的邊緣下露出粉紅的一片。緊接著一顆艷紅的乳頭躍然而出,在寒冷的空氣中嵌在雪白豐滿的肉球上不住搖動。
只這一個乳房,就讓圍觀的眾人屏住呼吸,王一亭的眼睛更恨不得變成血,滴在上面。
趙無極卻不再動程華珠的衣服,只是握住玉乳,細嫩的乳肉頓時融化一般,從他的指間溢出。虎口上露出一個白膩渾圓的肉球,圓球的頂端是一片渾圓的處子般的粉紅,在粉紅的中間,顫危危挺立著一個指節大小的乳頭。在燈火下閃動著晶瑩的紅色,鮮艷奪目。
趙無極看了片刻,低下頭,將程華珠的大半個乳房一口吞下,舌尖從乳頭開始撩撥,然後向下划過乳暈,但舔到乳房的中部時,乳頭已觸及喉嚨。趙無極手口并用,旋轉著細細品嘗口中每一寸滑膩。然後握住乳房根部,唇齒吸緊流脂似的嫩肉,不斷開合,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下般不斷吞吐著。直到有些頭暈,才「啵」得一聲拔出乳房。
沾滿了口水的嫩白肉球猛然從溫暖的口腔掉入一片冰冷,立刻緊縮起來。肌膚寸寸收緊,繃成硬硬的一團,更顯得突起的乳頭孤峰兀立。
趙無極另一只手伸過來在乳頭上一彈,那粒艷紅隨即搖曳不止。良久,趙無極戀戀不捨的放開手,從程華珠胸口滑入,從另一片相同的柔膩中找到硬硬的乳尖,兩指輕捻,從肚兜下斜斜拉了出來。然後把捏著乳暈,把兩個乳頭碰在一起,揉搓起來。
等玩夠了,趙無極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洞內頓時響起一片幹咳與吞咽聲。待眾人咳完,趙無極輕輕拍著程華珠的乳房,說道:「這個……這個,咳,天笑賢侄艷福不淺啊。但……叔叔有些奇怪,侄媳乳暈如此粉紅,竟然跟朱笑眉那丫頭一樣,怪哉!瞧瞧你周阿姨……難道天笑賢侄從來沒有……這個這個,啊——讓你滿足?」
程華珠仰面朝天,閉目不語。趙無極看著她被卸掉的下頜微微張開,紅唇間隱隱露出圓圓一點柔嫩。心頭頓癢,俯頭吻去。與朱笑眉當時的掙扎不同,程華珠的舌頭不閃不避,只任他卷住一片香軟,狠狠咂弄。淚水此時也仿佛幹了,緊緊合在一起的長長的睫毛下,一派沉默。
少傾,趙無極鬆開大嘴,一捋長鬚,把程華珠的上身放在地上,拉直雙腿,褪去外裙內裾,最後一把扯掉肚兜。
程華珠躺在自己的衣服上,身無寸縷,晶瑩的肉体仿佛籠罩著一層玉石般的光輝。趙無極解開她腿上的穴道,然後曲膝彎起,再推著膝蓋左右分開。俯身看去,兩條大腿划出完美的曲線在腹下匯在一起。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隱隱印著一層細柔黑亮的毛髮。在毛髮下邊,鼓起一團肥厚而白嫩的陰阜,中間懸著兩片嬌艷的花瓣。趙無極在程華珠身上第三次用上自己的嘴,含住花瓣,一陣猛舔。然後舌尖撥開花瓣,頂入溫香柔軟的花徑。
粗糙的舌苔在嫩肉上翻卷,程華珠仍一片沉靜。
趙無極卻不管這麼多,舔了一陣,便兩手握住程華珠光潤的圓膝,往兩邊推開,使花瓣略略分開微微向上。然後直起身子,把早已怒脹的肉棒抵在花瓣之間,略一停頓便刺了進去。
但只進去了兩寸,趙無極就躬身退了出來,「他媽的,從嘴玩到逼,這里面居然還是幹的!」
做了這麼老半天的前戲卻沒有收到相應的效果,趙無極氣惱不已。他站起身來,扳著程華珠的臻首,把肉棒塞進兩片飽滿的紅唇之間,准備用上面的口水來潤潤。插進去才發現,程華珠半張的口中不但一片幹燥,而且比洞內的空氣還涼。
趙無極挺著肉棒愣在當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有心叫水仙子幫忙,可周圍這麼多人,水仙子肯定拉不下臉面。叫媚四吧,自己又有些拉不下臉面。
正思索間,斜眼看到地上一團雪白的肉体,不由一拍腦袋,心中暗道:「自己真是被程華珠的身子迷暈了頭腦,居然忘了還有這東西。」
趙無極挺了挺等得不耐煩的傢伙,大喝一聲:「賤狗!爬過來!」
被趙無極傷了神志的朱笑眉,茫然在石筍上套弄了足有一個時辰。剛剛被開苞的處子花房被堅硬的鐘乳石撐開拳頭大小一個血洞,下身的劇痛早已變得麻木,只是機械的起伏著。直到趙無極下令讓她站起來,朱笑眉才離開那根石筍。還未站起,便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星目半掩,低低喘息著。
但她迷亂的腦海中除了「痛」和「累」,還有主人的命令。
聽到趙無極的聲音,雖然身體僵硬,她還是立即爬了起來,四肢著地,搖搖晃晃挪到主人身邊。
趙無極一指胯下的肉棒,厲聲說:「賤狗,舔!」
朱笑眉聞言直起身子,跪坐在趙無極兩腿之間,纖手握住小主子,送入櫻唇,小嘴立刻被怒脹的陽具緊緊塞滿。
「不許用牙,向喉嚨里咽!」
朱笑眉再往口里送了寸許,便放開手,抱住主人的臀部,直起玉頸,用咽喉吞咽著巨大的龜頭。
趙無極的獨眼龍漸漸深入,一直觸到喉底的軟肉,感覺著軟肉吞咽的磨擦,心下頓時大悅。
片刻之後,趙無極拔出陽具,也不再理會茫然張著小嘴的朱笑眉,轉身走到程華珠身旁,一挺腰,盡根而入。
終於進到程華珠的花房深處,里面的緊軟,堪與朱笑眉的處子花房相比。層層疊疊的嬌嫩肉褶溫柔刮過陽具,傳來陣陣酥爽。
但趙無極沒樂太長時間,不過半柱香的工夫,他便發現程華珠的嫩穴內又慢慢幹燥起來,缺少潤滑的花瓣漸漸變得生硬。最初那份滑膩,似乎隨著陽具的進出,一分一分的消失了。再抽插幾下,就像對著幹肉硬蹭一般,陽具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趙無極咬著牙抽出陽具,暗罵:「玩個女人都這麼費心,在一群手下面前,老大的面子往哪擱?」
正待再塞進賤狗口中滋潤一番,看著朱笑眉呆呆的神色,趙無極一轉念,喝道:「賤狗,爬過去,舔那個賤人的逼!」
朱笑眉依言爬到程華珠兩腿間,秀發一垂,絲絲縷縷間,兩片紅唇已經隱約含住另兩片一樣飽滿鮮艷的花瓣。
紅唇剛剛觸到花瓣,趙無極看到一直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玉人身子一顫。
他心里陰陰一笑,喝道:「賤狗,把頭髮理過去,讓主子看清楚。」
等朱笑眉把秀髮撥過玉頸,露出紅唇相接的誘人場面,趙無極大聲喝道:「把舌頭伸進去,舔里邊!」
朱笑眉紅唇貼緊程華珠,把下巴埋入陰阜,趙無極又喝道:「賤狗,不把里面給我舔濕,主子找個更大的石筍,穿死你!」這句話卻是對程華珠說的。
自從剛才微顫了一下之後,程華珠便又一動不動。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她毫無反應,連睫毛都沒有絲毫顫抖。
趙無極冷冷盯著地上唇齒相接的一對玉人,一柱香工夫後,他讓朱笑眉退到一邊,自己再度提槍上馬。
甫一進入,心頭頓時大怒。自己剛才的威脅居然毫無作用,程華珠的花房仍然只濕了一指深。僅僅是朱笑眉舔到的邊緣部分,略有些滑膩。雖然唾液被陽具帶進去一些,也不過走了兩寸來遠,便被嫩肉吸幹。迷人的花房深處,仍是舉步難行。
趙無極怒喝道:「賤狗,滾過去!把洞中的石筍都用你的逼套一遍!」
程華珠仍是毫無反應。
趙無極一扭身,發現朱笑眉呆了片刻,然後蹣跚著爬到一旁,在洞中遍布的石筍中找了一個手指大小的細筍,對准花瓣正中,慢慢套了進去,不由怒極而笑。
能把弄朱笑眉弄成這種模樣著實不易,趙無極也曾如此炮制過幾個倔強女子,但運功的分寸難以把握。不是立斃手下,就是形如白痴,對主人的命令毫無反應。雖然朱笑眉現在還不會說話,但能聽懂他的話,而且這會兒還知道找個小石筍,倒還留有一些神志。趙無極也不太捨得一下把她弄死。
眼看拿朱笑眉威脅不了程華珠,那賤人唯一關心的朱天笑也死了。趙無極只好對水仙子說:「拿回春膏來,多塗一些!」
回春膏的藥效還得一陣發作,趙無極擺弄了半天,還沒能幹到程華珠,胯下的陽具早已是青筋迸起,痛脹欲裂。此時自己提著肉棒呆立當場,苦等程華珠被藥引出淫水,實在是渡時如年。他眼珠一轉,望向洞角至今唯一一個衣衫完整的女子:吳悅。
吳悅是來姨父家玩的,在明月山莊已經往了三月有餘,母親幾次來信,讓她回蘇州,吳悅都捨不得離開密友朱笑眉。她比朱笑眉還小一歲,年方十六。因為兩人的母親乃是同胞姐妹,她與朱笑眉長得十分相像。
吳悅很聰明,卻沒有朱笑眉那份倔強,看到自己的姨父、阿姨、嫂子、表哥,還有莊中那些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家人,被這群人殺得殺奸得奸,吳悅很害怕。尤其是看到姐姐朱笑眉被趙無極痛下毒手弄成行屍走肉般的漂亮玩具,吳悅更害怕了。看著廳中那根沾滿朱笑眉身下血跡的石筍,吳悅十六歲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朱笑眉學過幾天功夫,但朱知元不願讓自己的掌上明珠舞槍弄棒,所以只是學來強身健體。吳悅則根本沒有學過武功,眾人也沒把她放在心上,只是用繩子捆住雙手。
看到趙無極向自己看來,吳悅瑟縮了一下,然後硬著頭皮沖趙無極嫵媚一笑,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
趙無極看到那張與朱笑眉相仿的如花俏臉居然露出笑容,不由一愕。待看到吳悅唇角的抽搐,他心底嘿嘿一樂,「看來這丫頭與那條賤狗倒是大不相同。」
看著趙無極挺著陽具走到面前,偏著頭斜著眼打量自己,吳悅忙低下頭,流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銀牙輕咬唇瓣,然後抬眼偷偷向趙無極看去。
趙無極冷笑著觀賞吳悅的舉動,直到吳悅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低下頭去,他才冷哼一聲,「小婊子,裝什麼天真呢?」
吳悅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她委屈自己只是想少受些痛苦,趙無極的冷言譏諷使她又羞又愧。
「還不過來伺候老子!」趙無極一聲斷喝。
吳悅忍住眼淚,又給了趙無極一個笑臉,然後撐起身子,學著朱笑眉的動作,將陽具含在口里。趙無極數番征戰的肉棒此時百味雜陳,她忍住噁心,直直吞入咽喉。粗大的肉棒頂得她喘不過氣來,片刻之後,她就感到心髒砰然狂跳,腦子里也有些眩暈起來。
趙無極享受著處子溫暖的口腔,眯著眼等了一會兒。卻見吳悅只是把陽具硬硬吞在喉嚨里,便鼓著腮幫,一動不動,不由心急起來,但他這會無心指點吳悅怎麼用嘴伺候自己,便拔出陽具,拽著她的頭髮提了起來,然後解下吳悅手臂上的繩子,扔到一旁,冷喝道:「自己脫!」
正在喘吸的吳悅聞言一怔,牙關輕顫。她不敢怠慢,垂著頭,用發麻的手指解開胸前的衣鈕。
「抬起頭!」
趙無極看著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面孔,說道:「小婊子,你笑得不是挺美嗎?給爺接著笑。」
吳悅擠出一絲勉強地微笑。等外衣的鈕扣全部解開,吳悅暗暗深吸一口氣,在臉上顯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十六歲美麗少女的笑容使廳中頓時一亮,也照亮了趙無極的眼睛,但他仍沒有動作,只是挺著陽具冷冷看著這個識趣的尤物。
吳悅一邊強撐著臉上的笑容,一邊慢慢褪下長裙。接著又解開內衣上的鈕扣,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膚。冰冷的空氣立刻在她肌膚蒙上一層細微的肉粒。吳悅解完衣鈕,露出其中鮮綠的肚兜,正待脫下內衣時,趙無極冷哼一聲,說道:「木頭一樣站著幹嘛?不會動動?」
吳悅的手指在內衣邊緣捏得發白,少傾,她僵硬的扭動肩部,把內衣脫了下來。絕不似少女的飽滿的乳房在肚兜下搖動著,不時從鮮綠下露出一團柔軟的白膩。
吳悅晃著上身,挽住腰間的衣帶,慢慢解開。
「屁股不會動嗎?」
趙無極冰冷的聲音使她打了一個寒顫,吳悅連忙扭動胯部,然後鬆開褲腰。
褲子卻沒有立時從光潤的肌膚上滑落,鬆散的褲腰挂在微翹的圓臀,便不肯再往下滑。吳悅一抬手準備把它脫下來。趙無極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別用手,讓它自己掉下來。」頓了頓,趙無極說道:「這小婊子的屁股還真夠肥的。」
吳悅忍住鼻中傳來的陣陣酸意,更大動作的晃動臀部,終於,棉褲一下子落在地上,露出兩條洁白的大腿。
吳悅不敢停止,一邊晃動肉體,使玉乳肥臀划出一道道白亮的波紋,一邊雙手伸到粉背上,解開肚兜的繫帶。一鬆手,兩只上下跳動的豐乳頂著嬌嫩的乳尖,立時彈了出來。
「把你的奶子捧起來,讓爺好好看看。」
吳悅雙手分別托著一只乳房,從胸前高高托起。
「掂掂,有多重。」
吳悅輕輕拋起玉乳,充滿彈性的肉球頓時在手掌中擊起清亮的聲音。
「有多重啊?」
「一斤……」半晌,吳悅遲疑的細聲說。
「一斤??我看十斤都不止,割下來夠你東二爺吃兩頓的。」
吳悅身子顫抖起來,捧著乳房僵立廳中。
「傻站著幹什麼?接著笑!把腿掰起來!」
吳悅挽起小腿,想學姐姐朱笑眉練功時那樣把腿抬起來,但她沒練過武藝,只勉強抬到腰間,就僵住了。腿下的花瓣微微側分,露出一抹嫩紅。
「真他媽的廢物,白長了一身好肉。」趙無極罵道,「別抬了,躺到地上,把腿分開!」
吳悅依言平躺在地上,雙腿挺得筆直,然後左右分開。
「再分開些,用手抱著腿!」
吳悅纖手從腿下穿過,抱住大腿使勁分開,腹下那片秘境終於暴露出來。
「這婊子還算聽話,來,把逼翻出來讓爺看看。」
幾隻潔白的手指輕抖著按在微露的花瓣邊緣,慢慢分開,未經人事的花苞,怒放出一片艷紅。
趙無極俯身把肉棒頂在手指中間的花蕊處,挺身而入。
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吳悅俏臉猛然扭曲,咬著牙從齒間發出一聲痛嘶。
「小婊子,爽不爽!」
「……爽……」
「大聲點!」
「爽……啊……」吳悅一旦張開口,就痛叫起來,再也忍不住滿眶的熱淚,從緊閉的睫毛下滾滾而出。
「媽的,手指碰住老子了!既然爽,你給爺使勁兒掰開。大聲喊!」
吳悅手指用力把花瓣大大分開,趙無極長趨直入,巨大的龜頭穿過花徑,深深頂在子宮口處。身下的吳悅只覺指間的花瓣上濕熱的鮮血源源淌出,染紅了細白的手指,也打濕了地面。十六歲的處子所難以承受的劇痛,似乎穿過整個身體,一直痛到腦子里。
她一邊痛哭,一邊泣聲高喊:「爽!爽!爽……啊……爽……」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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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與心靈的同時傳來的那種巨大的痛苦如此真實,即使在睡夢中吳悅都會顫抖著長長的睫毛,滲出點點熱淚。
童震淮一把掀開被褥,露出一團蜷縮著的白嫩肉体。自從那日之後,吳悅她們從來都沒穿過衣服,幾乎每時每刻都赤裸著身子任人玩弄。
吳悅從夢中惊醒,看到床前巨大的黑影,她忙坐起身子,壓下恐慌,臉上露出一絲媚笑。
童震淮也不作聲,直接把陽具伸到吳悅唇邊。
吳悅忙伸手握住,張開小嘴含住龜頭,香舌在龜頭上來回划動。等口水把它潤濕,吳悅放下手,環抱在來人的腰臀間,身子前傾,把陽具吞到喉嚨深處。然後前後搖動頭部,不斷吞吐著肉棒。這些天來,她已經知道怎麼樣用自己嘴來伺候這些男人。她努力的動作著,心底暗暗希望自己能做得好些,最好能讓這個男人射在自己嘴中——那樣就可以早些打發他離開了。
等她發現陽具已經頂進喉頭,根部卻還離自己的嘴唇很遠時,吳悅心里一慌,她知道面前這個黑影是童震淮。
吳悅很聰明,近一個月的輪番折磨,她已經能由陽具分清身邊每一個男人,甚至知道怎麼分別使這些男人盡快獲得快感,釋放出來。尤其是童震淮這樣巨大的陽具,第一次進入她體內時,狠狠地將未愈合的花徑再次撕裂。
吳悅還知道很難使這個男人獲得滿足。每一次他的來到,都會插遍自己每一處地方,直到自己再無力氣配合,才在她體內射出足以灌滿子宮的精液。
認出面前的男人是童震淮後,吳悅的動作更快了。她雙唇用力含緊陽具,舌尖使勁卷動,伸直柔頸,盡量把陽具吞得更深。同時她跪好姿勢,暗暗將花瓣放在腳後跟上,輕搖玉臀,使花徑中滲出蜜露,以便迎接童震淮那不可避免的刺入。
童震淮挺著身子讓吳悅吞吐了一會兒,便合身一扑,將溫軟的玉體壓在身下,肉棒剛剛一挺,吳悅已經主動分開花瓣把它納入體內。
「小婊子,真夠騷的,下面這麼濕。」
吳悅抱著童震淮的寬背,舌尖在他胸前不住打轉,貝齒輕嚙乳尖,聞言膩聲道:「童爺,你的東西好大啊……啊……啊……頂得奴兒好……舒服……」
童震淮聞言一樂,再不留手,沉腰狠進。吳悅直感到子宮口一陣酸麻,銀牙緊咬暗暗吸了口涼氣,然後挺動下身,合著他的動作,吞吐肉棒。
童震淮抽插一陣,直起腰把吳悅翻轉過來。
吳悅跪在床上,用頭肩支撐著上身,雙手掰開羊脂般的肥臀,接著童震淮猛然扑在她的粉背上。
吳悅覺得童震淮胸前一個尖尖的東西頂得自己腰上生痛,卻不敢作聲,只是掰著雙臀等待他的進入。心底暗暗揣測,不知道童震淮會進自己那一個洞。如果是看中自己的後庭,那樣粗大的陽具……想到這里,心頭不由一陣悸動。
等了片刻,卻不見童震淮動作,吳悅伸手摸索到臀後的肉棒,膩聲說:「童爺……」然後一愣,低聲奇怪地問:「您的……怎麼小了?……」
童震淮突然翻身倒在一邊,縮成一團的肉棒從吳悅手中滑出。接著一只冰涼的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吳悅秀目猛然睜大,心內一片慌亂,不知自己又要受到怎樣的折磨。
邢飛揚看著這個美麗的少女一愣,然後回過手來,仍是用雙手掰開高翹的玉臀,身子微顫。不由心中一蕩,接著又是一痛。
他俯在吳悅耳邊低聲說:「你是吳悅嗎?」
吳悅茫然地點點頭,猜測這個陌生的聲音會是那個男人的。
然後她聽到那個人說道:「我是邢飛揚,朱大哥的師弟……」
這個名字吳悅聽過很多次。
有一次她跨在趙無極身上時,聽到趙無極恨恨說聲:「邢飛揚!」然後就把她按在床上,陽具粗暴地刺進她的後庭。她也聽到伏在自己身上那些不同的男人說起這個名字。慢慢的,她知道了,有個邢飛揚在與趙無極作對,殺了很多人,還把另外幾個女子救走了……
邢飛揚突然覺得捂著吳悅小嘴的手上一熱,淚水從她的秀目中直淌出來。
「既然姑娘知道,別說話,快穿衣服。」邢飛揚輕聲說道,然後鬆開手。
吳悅無聲的淌著眼淚,搖搖頭低聲說:「沒……沒有……」
邢飛揚明白過來,拔出童震淮後心的長箭,三把兩把將他的衣服剝下,遞給吳悅,「先穿上。」
這會兒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一夜無事,眼看已近黎明,鐵虎堂的人都懈了。邢飛揚把吳悅縛在背上,輕輕巧巧越牆而走。
天色發白時,梅四娘正站在廟門外向雁門方向張望。
昨晚邢飛揚走後,梅四娘百無聊賴,便拉過水仙子。
梅四娘先騎在水仙子頭上讓她舔舐自己的花瓣,一邊享受仙子的唇舌,一邊在破廟裡四處觀望。等泄了身,梅四娘淺笑著對水仙子說:「水兒,你也急了吧。」
水仙子忙說:「水兒不急,今天已經……」
「喲,你這是跟我頂嘴嗎?」梅四娘含笑看著她。
「水兒不敢,不敢……」水仙子連聲說道。
「那你急不急啊?」
「急,急……」
「既然急了,姐姐給你找個好東西。」說著梅四娘抱起水仙子走到廟後。
廟後幾株老柏在寒風中搖曳著身姿,不知何時,天上落上紛紛細雪。四周一片迷茫。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慢步走到一處石碑旁,笑道:「水兒,你看這個東西怎麼樣啊?」
水仙子四肢無力,但頭還能動,看著石碑頓時一寒:「梅主子,饒了水兒吧,它……它比我還寬……」
「廢話,主子還要用你呢,我能把你劈開?看看下邊那個。」
碑下是一個蹲踞的石龜,彎曲的頸上高昂著拳頭大小的頭顱。
梅四娘不待她答話,便像給嬰兒把尿一樣分開水仙子的雙腿抱在懷中,把花瓣對準龜頭晃了晃,淺笑道:「水兒,這個東西你喜歡嗎?」
水仙子看著猙獰的龜頭,心下不由一片慌亂,這樣大的石頭塞進自己的下身,她連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沉默片刻,她低聲說:「喜歡」。
「喜歡就好。」梅四娘也不掃去龜頭上覆蓋的積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涼的石頭上略一停頓,已蓋住那層積雪,水仙子被那層寒冷激得顫抖起來。
堅硬的龜頭上還生動的雕著眼、鼻、口,雖然年深日久,表面已經相當光滑,但這些突起物和上面縱橫交錯雕就的深深石紋,在歲月浸泡下依然栩栩如生。
此時這些突起正慢慢陷入水仙子溫潤的體內。水仙子惊訝的發現,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夠輕易的吞下拳頭大小的物體,她暗暗鬆了口氣。但她沒看到,那上面還有一片翹起的平石。
本來那只是匠人的雕飾,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精湛的工藝,居然會被用來折磨一個仙子般的女人。
當龜頭沒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撐住了花瓣。水仙子覺得身下的物體猛然大了起來,一塊堅硬巨大的物體死死卡在花徑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當手下的玉體不再往下沉的時候,她便抱著水仙子的圓臀慢慢旋轉起來。
龜頭上的眼、鼻、口等等突起,立時刮動水仙子花徑內的嫩肉,傳來陣陣劇痛,令她忍不住慘呼一聲。
梅四娘也不理會她的苦楚,只是用心挪動角度,將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沒入花瓣。
當花瓣幾乎被平翹的堅石撕裂時,水仙子的身体終於猛然一沉,拉成細線的花瓣乍然收攏,已經吞沒了整個龜頭。水仙子頓時覺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頭硬硬擠滿,翹起的龜吻甚至觸到子宮口,猙獰地噬咬她體內的嫩肉。
融雪夾著花蜜,順著粗糙的石紋上緩緩流淌,仿佛給露在體外的龜頸鍍上了一層水銀。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動,看著手臂粗的龜頸在花瓣里進進出出,說:「水兒,舒服嗎?」
水仙子咬著牙說:「……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說著梅四娘便放開了手。
水仙子的身體猛然一沉,長長的龜頸立時沒入她的體內,花瓣幾乎觸到龜背。她能感覺到龜頭壓扁了子宮,直直頂到胃囊下部。水仙子被撐得說不出話來,喉嚨發出一陣呃聲。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畢竟主子還想吸取她的功力,見狀只略等片刻,看夠水仙子的窘態,便把她抱了起來。
「啵」的一聲,龜頭濕淋淋地從水仙子體內拔了出來。龜吻還挂著一絲花蜜,仿佛意猶未盡的望著頭上不遠處翻卷的花瓣。
看著懷中有氣無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說:「水兒舒服得說不話了?」
「……」水仙子不知該不該不接口。
「那咱們在這兒每天都玩兩次,好嗎?」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聲說道:「主子還要用水兒……」
梅四娘聞言心頭不悅,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來壓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廢了,邢飛揚肯定不高興,冷哼一聲,轉身入廟。
梅四娘抱著花瓣間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進廟內,說道:「姐姐給水兒找個小些的吧,千萬別把你弄壞了,讓主子來罵我。」
水仙子連忙說:「梅主子抱了水兒這麼長時間,一定累了,先歇歇吧。」
「不累不累,這麼有趣怎會累呢?」
廟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轉,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勢,對著神像懷中的韋陀杆套了進去。
這個韋陀杆比龜頭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節一節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聲,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韋陀杆,轉眼韋陀杆已經濕了三節,七寸多長。
少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懸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啪」的一聲,韋陀杆應手折斷。
梅四娘笑道:「水兒真厲害,連神像都讓你夾斷了。」
她拔出斷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沒了四根手指,拇指卻難以也納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體一轉,將拇指頂進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陣,梅四娘看天色將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來,仍讓那些手指插在她的體內,四肢則平攤著伏在積滿塵埃的神像上,說聲:「水兒,你跟它好好親熱。」便走到廟門旁。
梅四娘遠遠看到邢飛揚一路奔來,背上還負著一個女子,知道主子已經得手,背上那個肯定是明月山莊的人。她明白自己還不能露面,她連忙奔回廟內,把水仙子拽了起來。梅四娘是匆忙地隨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斷在水仙子體內。顧不得把它們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將水仙子藏在廟後「小牛」的腹下。然後從門邊露出半張臉,伸手指指廟中的神像,看到邢飛揚微微點頭,她便閃身鑽進神像後面。
救下吳悅讓邢飛揚非常頭疼。自己已經帶了兩個女子,而且還不敢讓吳悅看見,無論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幾千里,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飛揚把吳悅放在香案上,見她低頭看著潔淨的香案,連忙解釋說:「這幾天我一直睡在這里。」
吳悅沉默了一會兒,翻身下了香案,然後雙膝跪倒,對著邢飛揚磕下頭去。邢飛揚一愣,不等秀髮碰到地面,趕緊把她扶了起來,說:「這件事我責無旁貸,姑娘什麼都別說。」
吳悅穩住心神,一聲不響地靜靜坐在一旁,一對秀目望著邢飛揚。
邢飛揚撓頭不已,已經知道趙無極的路線,但現在再帶上吳悅,走路都成問題,還怎麼動手?吳悅又是嬌怯無力,把她一個人扔到附近村子裡,實在不放心。算來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趙老狗。但趙老狗還要北上長白,等他從長白返回南京,只怕還得一個月的時間。
邢飛揚反復斟酌,最後還是暗歎一聲,「算了,救一個是一個,先把吳悅送回去,其他再說吧。」
邢飛揚清清嗓子,正待說話。吳悅卻柔聲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難,不如在附近找一個地方讓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說著心中一疼,眼淚又流了下來。
邢飛揚歎了口氣,說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個人放在村裡我怎麼放心?還是讓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們吧。」
吳悅低聲道:「我們走了二十多天才到這裡,回去還得二十多天……一來一回……時間太久了……」
邢飛揚知道她是擔心其他人,心道:「這姑娘心腸倒好,但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怎麼可能呢?」
兩人暗自盤算,半晌沉默不語。
突然吳悅仿佛下了決心,猛然抬起頭來,期期艾艾說道:「其實……其實我剛才……」
邢飛揚一愣,抬起頭來。
吳悅低下頭去,臉上微微一紅,然後又抬頭笑道:「我剛才看到了。」
邢飛揚腦中一暈……接著聽到自己頭上的血管彭彭作響,臉脹得通紅。
吳悅臉也紅了起來,半晌她笑著說:「我剛才看到那個女子了。好像是……」
邢飛揚說不出話,只是呆呆盯著這個眼尖的丫頭。
吳悅兩手絞在一起,好一會兒才說道:「剛才在你背後,我看到廟裡有一個人。我們進來,她就躲起來了。我認識她……」然後又說道:「我聽說你把她殺了。現在看來,她……她……邢公子……」吳悅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就不再言聲。
邢飛揚臉上一陣陣發燙,他定定神,只說了聲:「這個……她……救過我……」
吳悅聞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讓姐姐陪我好了。」
邢飛揚歎了口氣,揚聲道:「梅兒,你出來吧。」
梅四娘從神佛後出來,玉容也帶著一抹羞紅。她走到吳悅面前,低聲說:「妹子……」
吳悅卻笑得很開心,不等她說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說:「梅姐姐,你救了邢大哥,也就是救了我們。以前的事都不用說了。」
邢飛揚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還帶水仙子,忙站起身來,沉聲說道:「既然吳小姐不見怪,梅兒,咱們就找個地方,你先和吳小姐住一陣,我再尋機去救伯父他們。」
邢飛揚走到「小牛」身邊,暗歎一聲,心說:「兄弟,帶四個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三十里外尋了一處農家,自稱是尋親未遇,又遇到劫匪搶去車馬,幸而兩人被兄長邢飛揚拼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讓兩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時,而邢飛揚自己還得去雁門繼續尋親。無論找到與否,過不了幾日便來相接。
那戶人家先是推辭,待見借住的只有兩個弱質女流,邢飛揚還要去尋親,三人一馬,确屬無奈,便勉強答應下來。邢飛揚又掏出身上銀兩,聲明自己的親戚原是城中大戶,著他們小心伺候。
臨走時,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飛揚的手,俯在他耳邊低聲笑道:「主子一個人,千萬小心,別被夾碎了……」
邢飛揚嫩臉一紅,舉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對著邢飛揚的背影高聲說:「主子練功的時候,先把東西取出來。」邢飛揚一愣,也不便細問,騎上「小牛」走了。
趙無極回到臥室,剛剛在服了迷魂散的程華珠身上幹了一回,此時正搖頭暗暗歎氣。
下了藥像具屍體,跟幹死人似的沒情調。可不下藥比屍體還不如,不用回春膏,裡面什麼時候都是幹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幹捨不得,幹吧又太傷自己元氣,讓別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夠麻煩的。這娘兒們怎麼長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這麼不配合。怪不得乳頭還是紅的,純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會濕啊……
但就算是石女吧,這程華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趙無極泄了精,仍戀戀不捨地在她的肉體玩弄著。
陰晦的天際隱隱露出一線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趙無極捻著手中的乳頭怔怔地想。
門外輕輕一聲敲擊聲,「趙大哥,」竟是莊鐵山來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見自己一夜沒睡,不敢進來吧。」趙無極一笑,突然臉色一變,躍起身來,一把拉開房門,冷冷盯著莊鐵山。
莊鐵山一臉說不清的表情,見他猛然拉開門盯著自己,瑟縮了一下,咽了吐沫說:「邢飛揚……」
趙無極臉色鐵青,也顧不上去牽賤狗,一閃身就出了房門。
身後寂寥的大床上,兩具迷蒙的肉體正沉沉入睡,被下隱隱約約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膚。
趙無極站在床邊,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屍體。莊鐵山小心地說:「半個時辰前發現的。」
「童震淮什麼時候來的?」
「寅時二刻左右。」
「從馬棚里出來就被盯上了?」
「……」
「邢飛揚怎麼進來的?」
「可能是趁開門時的忙亂潛進來的。」
「他會不會有膽量潛到馬棚?」
「……有可能……」
「他帶著姓吳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這就命兄弟們在城內搜索。」
「去搜!記住!一旦發現邢飛揚絕不能動手!立即回來求援!不單是城內,再派幾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內,細搜一遍!」
趙無極待眾人去後,站在房中沉默移時。然後露出一絲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飛揚一路縱馬狂奔,將到破廟時,他想了想,鐵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搜索,破廟是去不成了。於是向東繞了一個大圈,將近巳時才在城北五里找了處深林,牽馬入內。
一夜奔波,邢飛揚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沒睡好,這時正滴溜溜睜著兩只水靈靈的大眼。看到泥障揭開,她馬上堆起一臉笑容。
邢飛揚先罵一句:「笑什麼笑!看老子累成這樣很高興嗎?」
也不理她是什麼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沒合上她的手腳,現在還軟軟攤著。邢飛揚一把將水仙子提出來,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繩索把她手腳牢牢捆在一起,這挽起她的玉臂。
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飛揚心里一震,想到面前這個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問道:「程華珠的手是怎麼回事?」
水仙子望著邢飛揚冰冷的眼神,不由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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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無極抽身離開,吳悅已經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其實趙無極並沒有在她身上弄太長時間,因為他還墊記著程華珠。
即使趙無極的肉棒上今天已經沾染了兩名處子的鮮血,但他還不能滿意。所以他一邊用吳悅嬌嫩的處子花房來舒緩下身的腫脹,一邊盯著程華珠。
程華珠雖然仍緊閉雙眼,但蒼白的臉上已經飛起兩朵紅雲,被趙無極揪得腫脹的乳尖硬硬挺著,隨著呼吸不住抖顫,原本幹燥的花瓣此時已經完全開放,仿佛一張小嘴嘟著濕潤的紅唇,花瓣間還挂著一股細亮的銀絲,在火光下不斷閃爍。
趙無極見回春膏藥力已發,又在吳悅體內狠捅了幾下,便拔出沾滿血跡的陽具走到程華珠身邊,俯身撥開花瓣,掏弄了幾下。他舉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幾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讓老子榨出水來。」說罷,一挺陽具,插入羊脂般的溫潤中。
藥力使程華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當趙無極趟著自己滲出的液体進入体內,她知道這個男人終於在自己身上獲得了只有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聽著趙無極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體竟然讓殺夫仇人如此興奮,程華珠心底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絕對的沉默。
縱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塗了藥的嫩肉上刮過,給她帶來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程華珠仍是一片沉默。沒有聲音,沒有動作,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都沒有。
緊閉雙眼下,晃動的仍是她眼前最後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體擊起的那片塵土。
塵霧迷漫,掩蓋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蓋了她一生的幸福。
從那一刻起,程華珠就已經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紅燭下閃動著羞澀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懷中靜靜看著月亮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溫柔起伏的程華珠死了。
趙無極也覺得程華珠死了。
他已經程華珠體內進出了半個時辰,開始的興奮已經被憤怒所代替。雖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間翻卷出嬌嫩的花瓣;雖然陽具一次次狠狠撞擊在花心上;雖然淋漓的花徑里仿佛有著流不盡的液體;雖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聲更響;雖然……
但趙無極的修養使他明白,這是一場只有一個人的戰爭。無論他怎麼勃起,怎麼努力,都沒有任何回應。
空空如野的戰場縱然平整得誘人,卻沒有聲音,沒有軍旗,沒有戰鼓,甚至沒有對手。他仿佛是在與虛空搏鬥。
他一次次揮戈猛進,換來的卻只有疲憊。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很講究對手的人,無論是原來的朱笑眉那樣的剛強,還是吳悅這樣的柔順,甚至是後來的朱笑眉那種痴木,他都能在她們身上獲得快感。
趙無極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麼。
但程華珠顯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對手。她那死一樣的沉默,令趙無極有種無能為力的泣喪。而這種泣喪,深深的激怒了他。
趙無極沉著臉把程華珠翻過來,生硬地擠入了後庭。他無視身下迸出的鮮血,只是冷冷盯著那雙緊閉的雙眼。
未經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陽具下綻裂。
「很痛吧?」趙無極想。但程華珠仿佛不知道疼痛,甚至像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躪。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緊閉的雙眼,顯示著她的意志。
遠比花徑緊窄的菊肛終於使趙無極發泄出來。但他的怒火卻絲毫沒有得到發泄。
射入程華珠體內的陽精夾著鮮血,緩緩從撕裂的菊門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間,還不斷涌出晶瑩的蜜液。
趙無極盯著那具一動不動的肉體看了一柱香的時間。
然後他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來嘗嘗吧。」
眾人一擁而上,圍在程華珠周圍。
但他們卻不知道趙無極的心思,他們沒有心情去仔細觀察女人的心態。他們只知道地上這具肉體很美麗。
他們知道這具肉體有一種女神一樣的美麗,卻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輝——趙無極能看見,那是種令他束手無策的光輝,所以他才放任眾人去破壞;
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圓潤的曲線很動人,卻看不到那些曲線所顯示的萬種風情——趙無極也看不見,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線運動的樣子;
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一直在沉默,但他們不在乎——趙無極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摟抱著擺成種種姿勢的肉體,仿佛毫無意志的玩具,雖然被一群同樣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程華珠卻像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眼也不轉一下的遠遠走開。沒有喜歡,也沒有厭惡,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而且是沒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雖然無數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陽具一一進入她的體內,在她體內抽送,在她體內噴射。在嬌嫩的肉体上帶來種種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會,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既然無能為力,那就一切都無所謂好了。或者無能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僅僅是這種無所謂的姿態。
「對她來說,那就是她那雙閉著的眼睛吧?」趙無極看著這個被蹂躪的女人的冷漠,心裡說。
整整一個白天都在這樣的瘋狂與冷漠中過去了。瘋狂漸漸無力,冷漠卻像它開始時那樣平靜,沒有變得更冷,也沒有變得軟弱。沒有恨,沒有疲倦,沒有痛苦……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片冷漠。
終於,最後一個人射在程華珠體內,一臉得意的拔出軟軟的陽物。三十個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滿了她的子宮,也把她整個臀部都浸在一片黃白色的污濁中。這些污濁裡還夾雜著一些鮮紅的血絲,有周銀然的,有喬秀的,有蘇玲的,有朱笑眉的,有吳悅的,也有程華珠自己的。程華珠的鮮血不僅僅來自於撕裂的菊門,當江門五虎中的兩個同時挺身進入她的花房時,腫脹的花瓣頓時被兩根粗大的肉棒撐破。但她還是緊閉雙眼,即使是那樣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絲顫抖。
雪白的玉乳與大腿上布滿一片片的青腫與牙印,乳頭更是腫得拇指一般,上面一個深深的牙印中一絲血跡正在慢慢凝固。就連因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紅唇也腫了起來,透過紅唇,那裡面也與下身的花瓣一樣,被灌滿了精液。挺直的鼻梁與嬌媚的俏臉都塗滿了眾人的口水。
但她的雙眼就象玄古留下的萬丈寒冰,沒有掀起一絲波動。
趙無極看著那具仍在呼吸的「屍體」,說:「你去」。
雖然水仙子調教過無數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對程華珠,她也沒有辦法。連回春膏都僅僅只是讓程華珠濕潤,水仙子還有什麼辦法?看著程華珠身體上被粗暴摧殘種種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頭的種種東西,遠比不上那連續不斷的三十支陽具,更比不上那三十個野獸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麼做,讓她自己睜開眼!」
水仙子無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體,臉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動。她想了半晌,拉起程華珠的纖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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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邢飛揚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臉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饒了水奴吧,那都是趙無極讓我幹的……」
邢飛揚深吸一口氣,又長長吐出,「後來呢?」
「後來趙……趙老狗很不樂意,但也沒說……水奴想把指頭給……給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飛揚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揀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臨走時說的話,便把圓環似的玉體穿在膝上,將豐腴的陰阜擺在雙腿正中,手指分開花瓣掏了進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氣又好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斷在水兒體內了……」水仙子見邢飛揚丟開程華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聲說道。
「怎麼都化成泥了?」
「時間太長……水兒的……水……也多……」
「看不出來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飛揚笑道。
他伸手抹了幾把,發現花房裡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進去,想沖洗幹淨。但水反而把泥帶得更深,掏了幾把,邢飛揚歎了口氣,「算了,等找條溪水再給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來,邢飛揚也懶得再進她的後庭,便隨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樹枝躍了上去,盤膝坐在枝椏間,凝神調息。
就在這時,莊鐵山的五名手下已經來到順著雪地上的馬跡來到密林外。眾人下馬,兩人在外接應,其他三個人悄悄進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內功未失,聽到遠處傳來輕微的腳踏雪地和草木折斷的聲響。她暗想無論落到誰手上也比在這裡強,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樹上的邢飛揚,看他仍是閉目調息,便慢慢挪動全身唯一能聽自己使喚的頭頸,在腦側的枯草上弄出一些聲響來。
顯然對方聽到動靜,遠處的草木聲立時停住了。片刻之後,聲音又起,卻是漸行漸遠,往林外遠遠離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僅穴道被封,手腳也被縛住的她無能為力,只能聽著足音遠去。
莊鐵山接到情報,立即找到趙無極。
只一刻鐘後,便已點齊鐵虎堂的堂眾,二百餘騎幾乎傾巢出動,直奔邢飛揚藏身處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個時辰,遠處隱隱傳來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待聽見來騎在遠處就止住馬,心下頓時大喜。她知道這肯定是來追捕邢飛揚的。
這時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飛揚雙眼一睜,略一張望,立時飛身躍下,輕盈得如同秋風裡的落葉,又像是一片偶然飄下的雪花。
邢飛揚在空中已拔出長劍,不等落到「小牛」背上,便一劍砍斷韁繩,接著毫不停頓地從馬背上俯身攬起水仙子,抖手扔在斗篷上,然後雙腿一夾,打馬便行。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半分遲疑。
水仙子看到邢飛揚在眾人合圍之前便驚醒過來,心下一片驚慌,不知該不該發聲示警。待「小牛」開始奮力狂奔,蹄聲響起,遠處的腳步聲頓時急促起來,接著一聲厲嘯,馬後射來一支勁箭。水仙子知道他們已經發現邢飛揚所在,便在馬下默不作聲,只在心裡祈求莊鐵山等人能攔住邢飛揚,至少——也把自己救出來。
邢飛揚盤膝坐在樹上,體內真氣循環往復,一連運行十二周天。身體的疲憊漸漸消散,困意隨著流轉的真氣一絲絲化去,待調息完畢便已神清氣朗。身在險地,這一個時辰的休息,至關重要。
等氣收精府,邢飛揚便雙眼一睜,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樹上,一眼便看到林外遠遠停了一群馬,其數足有百騎,更有數十人正在躡手躡腳地潛入林中。邢飛揚知道自己行跡已露,立即飛身下樹,趁鐵虎堂的人還沒有圍上來,縱馬遠遁。
但只奔出不到兩里,邢飛揚就發現前面的樹林越來越密,可以供「小牛」馳騁的空間越來越小,身後甚至隱隱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飛揚正在心急,聽到腦後風聲響起,忙扭身將兩支利箭格開。同時心下一緊,鐵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讓他們迫近一些,也不用他們來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馬射成刺蝟。想到這里,邢飛揚看看前方林梢上隱隱出現的山戀,心一橫,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後挽起弓箭騰身而起,躍上旁邊一棵大樹。不待站穩,便腳尖一彈,展開雙臂,身子橫飛著扑向另一棵樹的樹梢。
在這樣的密林里,與「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還是靠自己的輕功。至於馬腹下的水仙子,現在是顧不得了。
趙無極看到邢飛揚騰身棄馬,立即喝道:「追人!」說著當先掠上樹枝,不理漸漸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馬。
眾人中輕功較好的數十人也聞聲收起刀劍弓矢,紛紛躍上樹枝,追趕前方衣袂飄揚的邢飛揚。
只一柱香工夫,各人的輕功高下立見。邢飛揚流星似的在樹梢上一閃而過,而身後十餘丈外,是一個腰別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後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趙無極。兩人均是一聲不發地發力狠追。再往後,當時聞聲上樹追來的數十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來個。
一刻鐘的工夫,邢飛揚已經足不點地的在樹上奔出十餘里,將眾人遠遠甩在身後。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與趙無極,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邢飛揚在樹梢飛躍的身影。接著人影一閃,邢飛揚從樹梢掠下,沒入林中。
等掠到邢飛揚剛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還要循著樹上積雪的踏痕再追,卻被臉色陰沉的趙無極揚聲叫住。
等邢飛揚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靜,再聽不到身後追兵的聲息。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飛揚知道敵人既然出動數百人,絕不會輕易收兵回去,此時必然會散在林中各處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貿然轉身去雁門,一旦被敵人圍住,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躍上樹梢回望一眼,身後的林中悄無人跡。暗暗鬆了口氣,他扭頭望著遠處的山戀辨明方向,然後斜身朝「小牛」行進的方向掠去。雖然跑下去離雁門會越來越遠,邢飛揚卻不能不去設法尋找馬匹。
多半個時辰後,已近酉時,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仍在飛奔的邢飛揚覺得體內真氣漸漸不濟,畢竟兩天來他只休息了一個時辰。忽然頰上一涼,一片雪花沾在臉上,天又開始下雪了。
邢飛揚心下盤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里路,即使是繞著圈子,離雁門也有二十餘里,環顧四周,仍未發現「小牛」的蹤跡,於是便停住腳步,輕輕落在枝間,盤膝坐好,手捏功訣,長吸一口氣,閉目凝神,默默調息損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雪落的沙沙聲伴著邢飛揚悠長的呼吸。
半晌後邢飛揚睜開雙眼,慢慢活動有些發木的四肢,暗暗慶幸梅四娘將水仙子下身弄得一塌糊塗,這樣自己才能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來調息。若非如此,再跟那尤物斗上半個時辰,不用鐵虎堂的人來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謂窮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個嬌媚的肉體,邢飛揚頓時覺得下身一片火熱,直想把水仙子拉來狠狠幹上一回,差點兒連敵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臉,醒醒神,默想道:「幹那個賤人有的是機會。現在天色已晚,鐵虎堂雖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繼續搜索。況且他們傾巢而出——」想到這裡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惱,「靠,我那會兒不如冒險一搏,直奔雁門,殺進鐵虎堂!救出嫂子!」熱血剛剛升騰,又轉念一想,自己只是單槍連馬都沒有,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個人也難以逃離趙無極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飛揚站起身來,奔向雁門。
當邢飛揚棄馬時,「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緊張的傾聽著四周動靜。但「小牛」的蹄聲掩蓋了邢飛揚落在樹梢的聲音,等聽到鐵虎堂的追逐聲越來越遠,她才知道邢飛揚已經離開。想通這一點,她立即揚聲呼救,但鐵虎堂的人大都已經遠去,幾個落在後面的人隱隱聽到聲響,卻因為趙無極的命令而沒有理會。
水仙子喊了幾聲,卻沒有聽到有人追來,等耳邊只有馬蹄踏在雪上的聲音,她便放棄呼救,收聲閉目,趁此機會提氣沖穴。
不知過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漸漸慢了下來,遠處傳來潺潺的水流聲。最後「小牛」停在一條小溪旁,低頭飲水。等飲飽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撥開積雪,尋找食物。
水仙子默運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漸漸鬆動。
此時遠處「咦?」的一聲,溪水上游有人說道:「這裡怎麼有匹馬?」
「小牛」早已警覺的豎起耳朵,見來人涉過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卻苦於正處在行功關鍵時,不敢吐氣開聲。只能任由「小牛」把她帶向遠方。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出了密林,來到燕山餘脈,也就是邢飛揚遠遠望見的山戀。
等「小牛」再次停住腳步,水仙子已經沖開穴道,但手腳仍被縛在身後,她掙了幾下,發現所用的乃是纏金繩索。暗歎一口氣,收斂心神,靜心調養因沖穴而所餘不多的真元。
過了不多久,遠遠傳來一聲長嘯,「小牛」豎起耳朵,立即向發聲處奔去。
待馬身停穩,一只手掀開泥障。
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姑娘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計,只是詐作昏迷,默不作聲。
等了一會兒,一張毛毯蓋在水仙子身上,接著一雙溫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來。
邢飛揚繞過了當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個時辰已經進入雁門。
他毫不遲疑奔到鐵虎堂外,看準方位,直接躍上高牆,還沒等院中守衛反應過來,兩支長箭已經穿過喉嚨。邢飛揚飛身掠下,順著橫木一劍平掠,砍斷繫馬的繩索。
此地正是馬棚。
看到邢飛揚遠遠遁去,趙無極止住眾人,只留下二十名輕功較好的鐵虎衛在林中搜索,自己帶人返回鐵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雖然只跟邢飛揚打了照面,下的力氣卻不小。眾人吃過晚飯都在堂內休息,只有武功較差的幾名留守鐵衛巡視,誰都沒有想到邢飛揚居然敢獨入虎穴。
但邢飛揚此番卻不是想潛入堂中,他先把馬匹鬆開,一邊傾聽堂中動靜,一邊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點起火來。馬群頓時大亂,跳踉長嘶,響徹馬棚。
聽到院中有人聞聲奔出,接著「救火」之聲四起,邢飛揚一腳踹開旁邊為方便馬匹出入而設的側門,瞧准群中的頭馬,飛身躍上,一夾馬腹便從門中沖出。在棚外奔騰的惊馬立即緊跟著擁出窄門。
這個馬棚有五十餘匹馬,鐵虎堂諸人見邢飛揚居然敢虎口拔牙,無不怒火沖天,立即從其他馬棚牽來馬匹,循著雪地上的馬跡一路追出。莊鐵山一馬當先,後面緊跟著那個黑衣客。
趙無極卻沒有追來。吃過晚飯後,他就一直在批閱卷宗。
聽到馬棚的喧鬧,趙無極一把撅斷手中的狼豪,狠狠擲在地上。身邊的黑衣客早已扔下懷中的朱笑眉,一言不發的躍起身來。
「星燦,」趙無極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點點頭,出了大廳。
徐星燦是上午剛剛趕到的,自從趙無極選中長白作為自己的開國之地以來,他就一直在經營山下的盤龍寨。
兩天前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說自己十二日已到鐵虎堂,十七日下午,與東二等人同去盤龍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趙無極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在了邢飛揚手中,而邢飛揚則一路追蹤而來,現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等人截擊,必能為他報殺兄之仇雲雲。
徐星燦見信卻沒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趙無極傳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說即刻啟程,無論邢飛揚是死是活,請趙無極略等片刻。然後便立即整備馬匹,僅帶了四名隨從,就奔赴雁門。
上午到達鐵虎堂時,正逢邢飛揚救走吳悅,堂中一片慌亂。趙無極見他趕來,也無心責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諸將,只有徐星燦輕功略強,於是只問了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長白。
徐星燦本待生擒邢飛揚再回長白,但一直沒來得及開口。下午讓邢飛揚在眼皮下溜走,自負輕功過人的他滿腔怒火,剛拉過朱笑眉准備泄火。正在玩弄間,突然聽到群馬嘶鳴,接著馬棚處火光,他立刻拋開趙無極養的「賤狗」,追了出去。徐星燦、莊鐵山等人因牽馬而略緩一步,但雪地上的馬蹄印跡甚是清晰,雖然仍然濃雲蔽月,但追蹤起來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飛揚打馬沖出鐵虎堂,一路奔出雁門。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著讓群馬分散而行,但群馬緊跟著他胯下的頭馬,寸步不離。邢飛揚略一愣神,已經遠離道口,只好暗暗搖頭,繼續前奔。等遠處又出現岔口,邢飛揚先勒住馬匹,挽著韁繩,牽了四五匹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馬屁。等那四、五匹馬吃痛前奔,才帶馬前行。
奔到下個路口他乾脆從頭馬背上騰身而起,任頭馬正東呼嘯而過。自己則挑了匹腳力強勁的駿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兩匹馬,折道南行,直奔離雁門三十里的村落。
梅四娘謝過主人送來的熱水,端著進入房中,對吳悅說道:「小姐,天冷,你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經換了衣衫的吳悅忙起身淺笑道:「謝謝姐姐,還是你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對吳悅福了一福,低聲道:「我本來沒臉見小姐。但主子讓我來服侍,還請小姐原諒……」
吳悅挽起梅四娘的雙手,說:「姐姐別這麼說。邢大哥說姐姐你曾救過他的性命,那我現在能脫離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梅四娘見狀摟著吳悅的脖子柔聲說:「妹妹別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去,來,讓姐姐幫你洗把臉……」
吳悅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近一個月來,她每天都輾轉在不同的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夢中,也要隨時準備用自己的身體來取悅男人。今夜,她終於能安安穩穩睡個好覺,不必擔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將屈辱、痛苦還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體內。但她卻睜著雙眼,不願入睡。
她怕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吳悅眼里閃動的淚光,伸手摸著她的秀髮,低聲說:「妹妹別想了,早些睡吧。」
吳悅只是默不作聲地看著屋頂,細沉的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隨後秀眸一閉,淚水在臉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摟住吳悅,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別想那些事了。過不了多久,主子就會來接我們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裡過年呢……」
吳悅的淚水卻越來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懷里飲泣起來。梅四娘只好拍著她的背,慢慢哄著。
半晌,吳悅略略止住眼淚,她伏在梅四娘懷里小聲說道:「姐姐……」
「怎麼了?」
「……人會不會……」
「會什麼?」
「……會不會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愣,呆呆看著懷裡這個柔弱的十六歲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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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指被撕裂的巨痛使程華珠的秀眉緊緊擰在一起,櫻唇劇顫,滿嘴的精液猛然從唇角溢了出來。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怜香惜玉的人,當年看到蔣青衫的模樣,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但現在他心裡有些不太樂意。
水仙子握著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趙無極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點點驚慌。她勉強一笑,「我以為她被兄弟們弄死了呢,看來還活著。」
「她睜眼了嗎?」趙無極淡淡說了句,扭過臉不再理會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經恢復冷漠的軀體。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聲,隨手把尾指遠遠拋開。然後用腳分開程華珠的雙腿,將玉簫探了進去,一邊划著圈子,一邊說:「她還真能挺,可惜不在莊裡……」
楊岸說:「仙子要什麼玩意兒?弟兄們給您弄來。」
趙無極看著洞頂吊著的朱長風,說:「月照,給她上顆鎖陰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為一個結婚五年的婦人,程華珠下體的傷勢還沒有朱笑眉那樣嚴重。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摸出丹瓶走了過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簫,走到吳悅面前,冷冷說:「舔幹淨。」
那根沾滿幾十人的精液,未端還挂著血絲的玉簫在吳悅唇邊晃了一下,她連忙忍痛跪起身來,伸出舌頭。
大廳里一片沉默。
趙無極揚聲對朱長風說道:「長風賢侄,夜舞是誰?」
洞頂的朱長風一臉慘淡的搖了搖頭。
「你兄長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氣。我趙無極可以向你保證,如果你不說,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确實不知道……」面對加之於家人的威脅,朱長風終於開口了。
「那《參同契》是怎麼來的?」
「半年前於括海拿來,說在莊上暫放幾天。」
「摩天崖的於括海?朱天笑的三師弟?」
「是他。」
「於括海為什麼沒拿走?」
「他去了臨洮,一直沒回來。」
趙無極心裡一緊,臨洮是誠親王最西邊的封地,莫非摩天崖聞到了什麼風聲?自己與誠親王勾結,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據土自立,以便趁亂取利。此事如果讓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數年來,西遼派來與東二商談的幾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殺。趙無極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襲擊者的身份。一個月前,誠親王傳來消息:那個偷襲者暗號是夜舞,與明月山莊大有關係,而王府半年前失竊的《參同契》也在莊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請他奪回此書。
雖然趙無極與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稱莫逆。但趙無極對明月山莊的家業垂涎已久,況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誠親王的消息,他便帶上東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潛至明月山莊。
窺視多日後,趙無極判定莊中除朱氏父子之外,並無其他高手,於是借口老友拜訪,趁三人毫不戒備,猝不及防下一擊得手,滅了明月山莊。
此時聽說《參同契》确實是於括海帶來,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門下,至少也脫不了干係。趙無極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為朝廷效力,如今《參同契》既然在朱天笑手裡,而於括海又悄悄去了臨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經盯上誠親王,甚至趙無極本人。
從臨洮想到盤龍寨,他決定:必須盡快了結此處之事,然後去鼓動誠親王起事。
想到這裡,趙無極朗然一笑,說道:「長風賢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現在的情況……」歎息一聲,他又續道:「但夜舞是誰,長風賢侄還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這個名字我從來就沒聽說過!」
「呵呵,顯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話。」
朱長風懸吊的身子扭動起來,嘴里說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聲音漸漸凄厲。
趙無極不過是找個借口罷了,如何可能放過眾人,見狀只冷笑一聲,轉過身去,負手望著洞壁,心里盤算如何解決夜舞。
眾人等了半晌,見老大辦完正事,東二便站起身來,伸手抬起吳悅的下巴。
吳悅剛舔完水仙子的玉簫,嘴角帶著一絲污物露出一個戰戰兢兢的笑容。東二木著臉對她的媚笑視而不見,一把將她按倒在地。
吳悅本來是跪在地上,此時被東二按倒,兩腳坐在臀下,陰阜敞露,小腹繃得又平又緊。她的頭頸貼在地上,圓滾滾的雙乳順勢滑落。東二手指伸進花徑撥了撥,臉上現出一絲滿意的表情,將吳悅的雙腿分開,接著便合身扑到豐滿的肉體上。
吳悅剛剛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鮮血。東二身子肥胖,此時壓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壓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雙腿開始像折斷似的疼痛,漸漸發麻,最後仿佛不存在了。兩腿之間的秘處也是一般,隨著東二的動作由痛到木再到沒有知覺。
但她并沒有因此暈倒,當東二放開手中把弄的乳房離開時,吳悅聽到他說:「光這麼玩,沒什麼意思。」
洞中的漢子連幹幾場,雖然將六個女人幹得死去活來,但此時也都有些乏了。只有幾個精神健旺的,還在幾個自己沒玩過的女人身上折騰。
眾人沉默了一人兒,陝南來的老孫躍進身來,掏出腰間軟鞭走向程華珠。
大伙兒看著老孫的舉動,有些莫名其妙。
「老孫,你這是幹嘛?」小厲忍不住問道。
老孫也不答話,手里把軟鞭盤成一團,腳不停步的走到程華珠身邊,撥開已經被鎖陰丹收緊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彎,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程華珠打定主意當自己已死,只是閉著雙眼,任由老孫擺布。
老孫一手托著她的腿,看了眼盤成一團的軟鞭,無奈的鬆開,捏住鞭柄捅進後庭。等六寸長的鞭柄完全沒入程華珠體內,只餘鞭身細長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時,老孫才說了一句話:「讓咱的傢伙也玩玩。」
眾人一下子來了精神,紛紛站起。東二哈哈一笑,從地上撿起雙鑭一擊,「鐺」地一聲金鐵交鳴在洞內久久回響,「老孫的這個主意有意思!」
「對!老孫的點子不錯!」徐桐說著拎起雁翎刀。
「咱們的傢伙跟著咱們出生入死,今兒個讓它們也開開葷!」楊岸拾起獨腳銅人也走了過來。
趙無極聞聲已轉過身來,含笑看著眾人,只說:「小心些,別弄死弄殘了。」
月照早已心癢,聽趙無極發話,一把拉過蘇玲,便把拂塵塞了進去。他用得不是拂柄,而是將那團拂絲旋轉著擰進蘇玲的花房。拂絲雖軟,月照手頭卻有分寸,他把蘇玲擺成兩腿平攤的模樣,拂塵的頂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轉動,拂絲便一分一分被塞了進去。但絲長柄短,拂絲還有寸許露在體外,月照的手指已經沒入蘇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來,幸好拂絲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並未帶出。
如此出出進進,費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塵塞進蘇玲體內,此時拂絲都被納入蘇玲花房中,花瓣收攏處只餘一指長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鬆開手,一彈拂柄,得意地笑道:「蘇婊子,道爺的拂塵好玩兒嗎?」說著把她兩腿合攏,然後折到胸前。
蘇玲雪白的圓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夾在屢遭折磨而變大許多的花瓣之間。月照端詳了鮮紅的花瓣一陣,手臂使力合緊她的雙腿,另一只手則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蘇玲下身的紅唇忽然張開,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團龐大的銀絲。原本被撐滿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覺,讓蘇玲以為自己的內臟都被整個拉出,頓時痛呼起來。
月照揮著拂塵「啪啪」打在蘇玲身上,直到拂絲上的黏液都沾在蘇玲被打出條條紅印的身上,才走到喬秀身邊。
法印正在用禪杖捅著喬秀。禪杖雖粗,但表面光滑,喬秀被沒有感覺太大的痛楚。只是那種被當成肉體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著嘴唇,偏著頭默默流淚。
東二則是把雙鑭一前一後插在周銀然下身的兩個肉穴裡,此時正握著周銀然的兩條小腿,把她倒提起來,讓大伙兒觀賞。鑭身的棱角雖然被刮成圓弧,但仍然撐出兩個四四方方同樣大小的方洞來。東二一上一下抖著手中的肉體,讓沉重的鋼鑭自己滑得更深,隨著鑭身越來越多的沒入體內,花瓣與鑭身的結合處漸漸涌出一些白色的液體,那是眾人射在周銀然體內的陽精。
因為程華珠被用了鎖陰丹,眾人雖然對她的肉體垂涎三尺,卻無法動手,況且還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邊。
水仙子沒有理會旁人,只是用玉簫撩撥程華珠的身体。一會兒撥開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會兒插進後庭,左右轉動,試試菊肛的鬆緊;一會兒用簫管套住乳頭,深深刺入雪團似的乳球;一會兒又捅入口內,撥弄她的舌頭。
王一亭看著眾人紛紛動手,心里一個勁兒的著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開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將刀柄塞進体內。然後讓她合攏雙腿,鬆開手,只用下身夾著長刀,在洞中小步挪動;
另一旁的老孫則已經走到吳悅身邊,重又盤起長鞭,把在程華珠身上沒弄的花樣,使在這個聽說的小姑娘身上。吳悅依言雙手掰開下體,兩眼緊張地看著老孫把盤成一團的長鞭,用手指一點點塞在她體內。皮質的長鞭夾著金絲,像一條蛇般擠入花房,只餘一個手柄在外。老孫握住鞭柄,讓吳悅四肢著地向爬動。盤起的長鞭在花房里擰動著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條黑直的線一端握在老孫手裡,一端卻伸進一個柔弱女子的身體內。
吳悅並沒有像喬秀那樣感到屈辱,她只是滿心恐懼,因為她看到王一亭走過來,手裡拿著兩根鋒利的鋼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廳中看了一圈兒,這時看到吳悅的玉乳隨著她的爬動搖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頓時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擺,走到吳悅身邊,等她終於把老孫的長鞭全拉出來,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吳悅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對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視若無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吳悅挺著胸,雙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體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後攥緊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試了試,然後用力刺入。
吳悅胸前一陣巨痛,豐滿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貫穿,鋒利的刺尖從雪白的肉球兩端伸出,帶著一串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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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痛嗎?」梅四娘記起當時的場景,想到自己當初落入邢飛揚手裡時那兩根銀釵,心頭掠過一絲涼意。
吳悅搖搖頭,「現在好多了,只是裡面被他們捏得緊了,還一點點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聲問道:「那……那狗……是怎麼回事?」
吳悅臉貼在梅四娘胸前,洶涌的淚水立時打濕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說:「那是趙無極帶我們到這裡,在鐵虎堂,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兩人身子一僵,梅四娘聽到這並不是「小牛」的蹄聲,連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飛揚心知追兵片刻便到,來到兩人所住的農家後,不敢怠慢。不等馬匹停穩,便飛身躍下扑到門前,也不顧夜里驚動他人——反正有這陣馬蹄聲,該起的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來。」
梅四娘從窗縫已經看出來騎正是邢飛揚,還帶著兩匹馬,知道事情有變,趕緊拉起吳悅,隨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
出了門,邢飛揚便招手讓她們快上馬。邢飛揚牽了兩匹馬,原來打算讓兩女一人一騎。但鐵虎堂的馬匹回來後都卸掉了馬鞍,梅四娘還好說,將吳悅扶上馬背,自己飛身上了另一匹馬,一抖韁繩。
吳悅沒練過武功,勉強上去,便滑了下來。梅四娘見狀只好把棉被放在光溜溜的馬背上,讓吳悅坐在上面,兩人一騎。
剛坐穩,邢飛揚便催馬前行,邊走說道:「你們先一路向東,直走到天明再折路南下。梅兒,尚家村你過不去,就把吳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吳姑娘,你家在哪裡?」
吳悅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慌忙說道:「江都臨清。」
邢飛揚心裡一動,江都就是金陵,趙無極還要去金陵見那個誠親王,自己正可一路追蹤。於是說道:「那正好,梅兒,你把吳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裡住幾天,我隨後便來接你。」
梅四娘這才問道:「主子,出了什麼事?你怎麼辦呢?」
邢飛揚見已到村口,無心細述,只說:「下午我的行跡被鐵虎堂發現了,想到此地仍是鐵虎堂的勢力之內,怕你們出意外。剛才我搶了他們的馬匹,先送你們走。到村口,你們就按我剛才說的,先繞道向東,再南下,避開他們的追蹤。我在村口擋他們一陣。」
梅四娘知道這主子膽大心細,只好說道:「主子小心,他們人多。」
「嗯,我就在這裡等他們,你們先走。梅兒,你也小心些,別讓趙無極的人認出來,拉住這匹馬。」說著把那匹空馬遞到梅四娘手中。然後一挽韁繩,胯下的馬匹長嘶一聲,人立起來。
梅四娘一手抱著吳悅一手拉著空馬,扭頭喊道:「主子,我們等你。」
待梅四娘走遠,村裡隱隱透出火光,鐵虎堂的追兵已經趕到。邢飛揚在村口的三岔道口,靜靜立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長弓。
徐星燦與莊鐵山帶著倉促上馬的七十餘人,一路遁跡追來。待到岔道,看到馬匹分散而行,莊鐵山揮手命十人向馬匹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個岔口,莊鐵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隊向蹄印交錯的一路猛追。徐星燦看此路卻是向東北,便一把拉住他,說道:「莊五哥且慢。邢飛揚既然是搶馬救人,自然不需要帶這麼多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為何會向東北?」
莊鐵山低頭沉呤片刻,說道:「邢飛揚如此狡猾,很難說這便是最後一個岔道。這樣吧,我帶一半人向東北,你帶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這一路在前面岔道不再分散,立即帶大隊回來追你。」
兩人約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燦自帶三十騎順著邢飛揚留下的行跡追來。
待見馬蹄在村中亂成一片,徐星燦知道自己的追對了,毫不遲疑地遁跡出村。剛剛縱馬繞過村舍,一聲慘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騎手捂著胸口栽下馬來。
徐星燦拽出腰間的三截棍,雙腿一夾馬腹,沖向村口的一人一騎。
邢飛揚再放兩箭射倒兩人,見徐星燦已距自己不過十丈,便打馬向北奔去。
徐星燦向狀冷靜下來,厲聲喝道:「去五個人向東追!順著蹄印,追到天邊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時分出五騎向東而行,邢飛揚聞言在馬背上彎弓搭箭,扭身一箭,五人中當先一人應聲帶著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騎一惊,還是發狠追去。
邢飛揚暗想梅四娘雖然帶著一人,但還有空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趙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強於四人,縱然擅使的逍遙環不在手邊,也應無大礙。於是不再想那四騎,只是打馬向北直行。
徐星燦心道此地一片曠野,無林可藏,無山可守,還怕你這小兔崽子飛上天不成?難得有此機會,讓邢飛揚無處施展自己的輕功,徐星燦心下大定,一邊緊追,一邊揮手命眾人放箭射馬。
邢飛揚聽到身後箭風響起,聽得來箭甚低,知道手中長劍不足以完全守住馬腿,便收劍懸腰,一手解下長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掃走利箭。來勢較緩的,他還用長袍卷起勁箭,收在掌中。等到來箭的空歇,邢飛揚顧不得收起長袍,便夾在指間,同時彎弓回射。
邢飛揚一邊躲避來箭,一邊回身射敵。他卻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餘里,又堪堪射倒五人。鐵虎堂諸人見邢飛揚箭法精奇,不由心寒,餘下二十多人,馬速不由略減,落在徐星燦身後十丈之外。
邢飛揚已經認出當先一人便是林中那個黑衣漢子,知道他輕功不弱,一面催馬一面回身向他連續射了三箭。徐星燦左閃右避,又用三截棍格開一箭。邢飛揚見狀不敢再浪費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見鐵虎堂眾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來的箭力道在減,便收起長袍,一味埋頭急行。
半時辰後,眾人已經長奔近八十里,虧得下午眾人在林中都是步行,並未耗費馬力,此時雖然馬鼻中噴出團團白霧,卻也未顯疲憊。
邢飛揚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讓他們這樣銜尾急追,終不是辦法。
再奔出幾里,遠方出現一條濃黑的陰影。邢飛揚心知這是下午在林中所見的那條山脈,於是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燦。
徐星燦急揮三截棍格開射向胸前的兩枝勁箭,胯下馬匹卻長嘶一聲,前腿一跪。徐星燦不等那馬倒地,已經躍起身來,徒步前追。待眾人奔近,徐星燦躍上馬背,邢飛揚已經跑遠。只餘雪地上一條長長的蹄印。
邢飛揚不惜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頭看時,只有遠處幾個晃動的亮點,他故技重施,躍上樹枝,任空馬順著山路狂奔,接著消失在夜色里。
徐星燦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兩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飛揚會不會棄馬,更不知道他會在哪里棄馬。只好咬著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時分再另作打算。
14
邢飛揚顧不得去拿銅碗,連忙拔出樹枝,握住簫管捅動丹田。等看到水仙子嬌軀猛顫,管中傳出一陣水響,便張嘴噙住簫口用力一吸。
這次的陰精較上一次量要多些,所含真元也較之強了一些。
邢飛揚第六次化解了陰精,滿意的睜開眼,看到水仙子臀上浮起一層粉紅,更顯得鮮嫩可人。但折騰了這麼久,他卻始終沒能一吐為快,胯下的陽具仍是堅挺無比。
伏到水仙子的背後,邢飛揚分開臀肉,刺入菊門。擺弄了半天,水仙子的後庭早已不需潤滑,便深深的接納了主子的肉棒。邢飛揚但覺陽具所處的肉洞不僅滑膩,而且無窮無盡般深遠,更是鼓勇向前。水仙子則乖巧的配合著他的動作,用力收放嫩肉。半個時辰後,邢飛揚終於把陽精射進肉洞內。
「主子……」水仙子一邊挺高玉乳,讓邢飛揚捏弄,一邊柔聲說。
邢飛揚只顧把圓乳捏成種種形式,並不答話。
「主子覺沒覺得,奴兒這次……真元多了一些……」
「主子剛才吸那一下,奴兒覺得整個人都讓主子吸空了……」
「奴兒送出真元的時候,也多了許多……」
邢飛揚一言不發的玩了半晌,把水仙子往地上一扔,伸手重又封了一遍穴道,然後把繩索和逍遙環都解了下來。
但他隨即又從包裹裡取出那根原來捆縛在水仙子身上的繩索,重新把她綁了起來。
這次邢飛揚先捆緊她的雙手,由手腕直到肘部把她的兩只小臂先仔細捆到一起。接著找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從頸後直到腰下,穿過手臂,緊緊貼住粉背,再把手臂捆到樹枝上。
然後邢飛揚截斷繩索,先將水仙子的玉足彎在臀後,把腳腕也牢牢捆在樹枝上。
最後他用一根長繩,中間繞住樹枝,兩端分別從後挽住膝彎,使力一扯,水仙子彎曲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立時左右平平分開。直到把水仙子兩膝扯成一個平面,使她的下腹完全暴露出來,邢飛揚才捆緊繩索。鬆開手看了一下,他又找了一根短繩,在水仙子的頸上繞了一圈,也捆在樹枝上。
這時水仙子就像一個雙手握住背後的樹枝,用合在一起的腳尖蹲在地上的模樣,而且兩條大腿還在大大的張開。腹下伸出的簫管正好腳尖平齊,從正面看去,她的玉體一覽無余。
但還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個不小的問題:兩只腳擋在背後,正掩住了她的菊門……
邢飛揚算算時間,鎖陰丹起碼還得等六七個時辰藥效才能散盡。
他想了一會兒,只好解開水仙子的雙腿,先簡單些把水仙子吊在橫梁上。然後用繩索從她軟垂的雙腿下繞住膝彎,分別向上抬起,繫在樑上。這樣,水仙子的兩腿高高抬在身體兩邊,圓臀被扯平一般分開,暴露出身下前後兩處秘境。
對水仙子來說,這個姿勢無疑要好了許多,因為兩條腿的繩索,分擔了身體懸空的重量。
對邢飛揚來說,這個姿勢也是方便了許多,因為兩條腿這樣分開,使他能輕易玩弄水仙子的任何一個肉洞。
看看天色已近午時,邢飛揚把水仙子擺好,將那根削好的樹枝重新塗上回春膏,捅進簫內。另一端仍是穿過圓孔,夾在木板的縫隙中。待見樹枝隨著水磨的旋轉上下運動起來,他便挾起弓箭走了出去。
不多時,水仙子聽到遠外一聲狼嚎,頓時心中一涼。她寧願那是鐵虎堂中的那兩條巨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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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極帶著眾人一路風塵赴赴來到鐵虎堂時,天色已經晚了,但他一眼就看到正堂門口那兩只黑犬。
與莊鐵山略談幾句,待莊鐵山起身告辭,「大哥一路辛苦,早些休息吧。」
「嗯,賤狗,跟著你五主子。」說著趙無極把鏈子扔了過去。自從眾人從北面走出雁蕩山,趙無極就命人打了這條鏈子,繫在朱笑眉頸中。
看著一個美麗的女子搖著玉乳圓臀,跪著走向自己,莊鐵山愣住了。
「發什麼呆啊?只要別玩殘玩死,隨你怎麼弄。」
莊鐵山樂呵呵牽著這條難得的賤狗走出房門時,聽到趙無極的聲音:「吳婊子,你過來。」
第二天,莊鐵山一臉滿足地牽著朱笑眉來到趙無極房中,正看到吳悅伏在趙無極胯間,舔舐著陽具。正對著他的花瓣間還淌著濃白的陽精。
「老五,你來得正好。這條賤狗怎麼樣?」
「大哥親手調教的都是絕品!」莊鐵山先大讚一句,又問道:「這傢伙怎麼這麼服貼?比我養的那兩條狗還聽話呢。」
「哈哈,」趙無極得意的一笑,說道:「去把你那兩條狗叫過來。」
「叫什麼名字?」
「大黑、二黑。」莊鐵山話音剛落,那兩條狗就汪汪地叫了起來。
「賤狗,你叫什麼名字?」
朱笑眉仍是「啞啞」兩聲。
趙無極哼了一聲,說道:「它們三個差不多。」又轉頭對吳悅問道:「小母狗,你叫什麼名字?」
「吳……吳悅。」
「這條狗比它們三個還強些。」
莊鐵山聞言一陣大笑。
趙無極看著那兩只黑犬,問道:「老五,你這裡有什麼狗用的發情藥嗎?」
「這個……沒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賤狗,去抱著你狗男人,對,那個大黑。舔它的雞巴。」
吳悅愣愣看著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纖手和紅唇去撫弄舔舐那條尖尖的狗鞭。
「小母狗,你還愣著幹什麼?學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吳悅一向膽小,從來不敢碰狗,更何況是這種牛犢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趙無極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寒戰,挪動著發軟的膝蓋,模仿朱笑眉的動作,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陽具是一個尖銳的錐形,龜頭處脹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時被吳悅溫柔的小手握住,二黑頓時騷動起來,舌頭長長的垂了下來,口鼻間呼呼喘著粗氣,吐出一團團白霧。旁邊的大黑更激動,因為朱笑眉已經張嘴含住了它的雞巴。
雖然現在正逢冬季,還未曾到發情期,但兩只巨獒的狗鞭仍顯得十分粗壯,龜頭處的結點足有小兒拳頭大小,吳悅一只手只能勉強握住。她握在結點的後部,看著自己細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鮮紅的尖錐漸漸充血。
「用嘴啊……」趙無極拉長聲音看著吳悅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著,紅唇被撕裂般在龐大的結點處來回滑動。吳悅顫抖地伸出舌頭,在二黑的錐尖舔了一下。一股強烈的腥騷味差點令她窒息。吳悅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和胃里的噁心,把尖錐噙在口中。溫暖的口腔,使二黑急劇勃起,那個結點似乎猛然脹大,緊緊頂在吳悅的牙關。
而朱笑眉因為已經吞下了結點,待大黑膨脹起來之後,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撐滿,吐都吐不出來。她只能使勁運動被狗鞭壓迫的舌頭,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舐動作。
吳悅試了幾下,都沒能吞下結點。這只巨大的狗鞭讓她害怕起來,她哭泣著對趙無極說:「趙爺……別讓……」
趙無極眼一瞪,吳悅打了寒戰,只好回頭含淚看著那根狗鞭。
趙無極見她只是淌著眼淚,目光來回在二黑身下掃視,不由笑罵道:「他媽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嗎?」
吳悅瑟縮的轉身伏在趙無極腳下,哭道:「趙爺,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趙爺……」
「去,幹你的男人。」
聽到此話,近一個月來一直陪著笑臉從不反抗的吳悅心如刀割,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趙無極見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嚇成這模樣,笑著說道:「那好,小母狗,不讓你去幹你二黑哥了。」他頓了頓,「讓二黑幹你好了。」
吳悅拼命搖著頭,淚如雨下,卻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趙無極見狀走了過去,踏住吳悅豐滿的乳房。吳悅本來是跪在地上,隨著趙無極腳上使力,上身無奈的貼在地面。趙無極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擰了幾腳,一抬腿,吳悅的乳房就彈了起來,紅腫的乳頭在乳球上顫顫搖動。她不敢再反抗,任由趙無極把她雙腿踢開,然後把二黑拉了過來。
二黑足有吳悅半身高,比她的身子還長。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臉上,下身卻還離她有一尺多遠。
趙無極見兩只黑犬已經勃起,沒時間再耽誤,一邊讓莊鐵山拿來一張圓椅平放在吳悅臀下,一邊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體內。
吳悅臀下墊了圓椅之後,花房正與二黑的肉錐平齊。趙無極正想伸手引著二黑進入吳悅的身體,轉念一想:「自己動手多沒面子!」便頭也不抬的喝道:「賤狗,過來!」
朱笑眉卻沒有反應。趙無極抬頭一看,大黑的結點已經膨脹了三分之一,緊緊撐著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來,此時兩只小手正握著狗鞭往外拽。
趙無極走到朱笑眉身邊,用手掰開她的牙關,讓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結點終於拉了出來,濕淋淋的狗鞭上騰起一陣水霧。朱笑眉秀髮低垂,急促的喘吸著。
「去,把二黑的東西塞到你狗妹妹的逼裡。」
朱笑眉順從的爬到吳悅身体,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開吳悅的花瓣。
吳悅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最親近的表姐引導著讓一條狗來進入她的身子,頓時掙扎起來。莊鐵山在旁邊看她動得劇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腳的穴道。
吳悅只能無力的看著表姐握著二黑的肉錐,塞進她的花瓣。等朱笑眉發現二黑主動在往前湊,便鬆開手,兩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開。二黑身子一挪,結點以上的部分都進入了吳悅體內。
趙無極看到二黑的結點以下因為沒有被吳悅含住,仍然幹燥,難以進入。便喝道:「賤狗,拿舌頭舔!」
朱笑眉香軟的小舌在結點處細細舔舐,偶爾還触到吳悅的花瓣。片刻之後,二黑一挺腰,沾滿口水的龐大的結點緊緊撐開被朱笑眉用力分開的陰唇,整個沒入吳悅体內。
吳悅敏感的身體立刻感受到了狗鞭與人鞭的區別。二黑的肉錐不但長,而且粗細很不均勻,尖尖的錐頭正抵在子宮口處,結點則卡在花徑正中。粗大的結點還在越來越大,而花瓣處的莖部卻要細上許多。沒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黑已經瘋狂的動作起來。
等結點完全膨脹起來,吳悅只覺得有一個巨大的鐵拳在自己體內來回划撥著嫩肉。狗鞭的頂端已經頂入子宮中,二黑往前運動的時候,頂端甚至能觸到子宮內壁。而當它往回抽時,那個火辣辣的拳頭幾乎要撕裂她狹窄的花瓣入口一般,帶來劇烈的痛楚。
但這一切,都不及一條狗進入自己體內這個事實更讓吳悅痛苦。
在她的痛哭聲中,傳來趙無極的聲音:「賤狗,過去伺候你男人。」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吳悅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還知道再用舌頭濕潤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邊沒有椅子,舔濕大黑之後,她試了一下,發現懸在半空的狗鞭觸自己太遠,便翻過身子,將圓臀高高抬起,湊向大黑。細白的玉手輕輕握住臀後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處。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見狀身子一扑,前腿搭在朱笑眉肩頭。沉重的狗身頓時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壓在地上,兩只乳房被擠成扁扁的圓盤。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撐起上身,另一只手從腹下穿過,引導著因為剛才一扑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進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時,朱笑眉便回手分開花瓣。但那個結點雖然未曾完全脹起,卻也接近拳頭大小,硬硬抵在花瓣邊緣。
朱笑眉想了想,松開撐著上身的手臂,用俏臉貼住地面,兩只手都伸到臀後,左右抱住圓臀,兩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開。圓鼓鼓的翹臀被她的纖手幾乎掰裂般分成一個平面,怒張的花瓣被結點完全擠入体內,在狗鞭下看不到一點紅色。終於,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時候猛抬圓臀,吞沒了大黑的狗鞭。
趙無極看著兩只狗分別跨在一正一反兩只小母狗身上,瘋狂把粗大的肉錐捅入嬌嫩的肉體深處,不由呵呵大笑,「看來這幾只狗還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個時辰之後,二黑一陣抖顫,接著吳悅的花瓣邊緣滲出濁白的狗精。它已經有多半年沒有交配過,雖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還是特別大。它足足噴射有一盞茶的工夫,不但整個灌滿了吳悅的子宮,僅溢出來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終於拖著變小的肉錐離開了吳悅的身體。一個時辰的痛哭,吳悅已經沒有眼淚。她木然躺在圓椅上,隨著她的呼吸,大張的花瓣間還不斷一陣陣涌出濁白的黏液。
「鐵山,」趙無極看著吳悅胯下滴落的狗精,開口說道:「把這個小母狗倒吊起來,別讓二黑的東西流出來。我要讓她生幾只小二黑,給你們鐵虎堂看家護院。」
莊鐵山哈哈一笑,握著吳悅的腳踝把她倒著拎起來,走到側室內。
過了一會兒再出來時,莊鐵山已經把吳悅兩腿縛好,一甩長繩,搭在樑上,便待把她吊起來。
「慢著。」趙無極看到吳悅雖然倒吊著,花瓣間還有狗精溢出,便從幾上拿起一只細長的花瓶拋了過去,說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吳悅花徑里塞著花瓶,帶著滿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著四周……
大黑還俯在朱笑眉背上動作著。長長的舌頭垂在朱笑眉的臉頰上,白裡透紅的肌膚沾滿黏稠的唾液。朱笑眉秀髮覆在地上,眉頭擰在一起,兩眼緊閉,紅唇中不時發出「嘶嘶」的吃痛聲。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撐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則在玉白的小腹和艷紅的花瓣上不斷撫弄,以緩和狗鞭在自己体體帶來的撕裂般的痛苦。
把吳悅吊起來一柱香時間之後,大黑也泄了出來。
趙無極大喝一聲:「不許流出來!」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緊花瓣,夾起大黑猛烈收縮噴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離開,朱笑眉小手緊緊掩住花瓣。但還是有一些狗精從她手指間滑落出來。
聽到趙無極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兩手按緊花瓣,小腿彎曲著把下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將近晚間,趙無極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經融入了這個女孩的體內,他才吩咐把吳悅放了下來。而朱笑眉卻一直在服侍趙無極和莊鐵山等人,她一邊緊緊捂住花瓣,一邊用嘴巴、唇舌、後庭、乳房……所有能用的部位,來讓男人發泄。
「給她們吃些東西,好好養肚裡的狗崽子,說不定一次能生十來只大黑、二黑呢。」
莊鐵山欣然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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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不會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吳悅又一次問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擔心這件事。
「傻妹妹,不會的。他是嚇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們正在回家的路上……」梅四娘輕聲說。
「真的不會嗎?」
「嗯。肯定不會,絕對不會。」
「為什麼不會?」
梅四娘張著嘴想了半天,無奈地說:「妹妹,你別想那麼多了……姐姐不會騙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訴吳悅,自己能這麼確定,是因為春香樓的雲氏姐妹。
昨天經過一天多長途跋涉,兩人已經馬不停蹄的過了勃海。天色將晚時,梅四娘雖然肯定身後已無追兵,但她還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帶著吳悅繞城而過,最後在勃海以南二十里處尋了一戶農家,借住一宿。黎明時分,她就又帶著吳悅繼續南行。但既然昨日無事,兩人走得就比較慢了,也有些閒心談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吳悅,路經北海、從東線高密、琅琊、東海,十三天後到達金陵。
但兩人來到金陵城外的臨清鎮時,吳悅卻死活不願回家。
燕山腳下,飄了五天的雪花終於漸漸稀薄。冬日透過重雲,淡淡的陽光使冰封雪覆的天地,豁然開朗起來。
水仙子聽著遠處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靜,耳邊只有流水與水磨轉動的聲音,心底頓時一陣戰慄。
不久後,邢飛揚走到磨坊門外,長弓背在身後,一手捏著兩只野兔,另一只則擰著一頭仍在掙扎的野狼。他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然後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飛揚肚裡狠狠暗罵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丟,對著狼頸狼腰猛踹起來,「他媽的,怎麼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水仙子鬆了口氣,便感到體內那根樹枝快要給她帶來第七次高潮,她忙運功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兒快了……」
邢飛揚一把握住玉簫,把她整個身體都抬了起來。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陣劇痛,接著簫管傳來一股龐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著泄出陰精,被搗鬆的丹田似乎被邢飛揚一口吸空。
其後的五個時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時辰內,她整整泄了十次。邢飛揚看最後一次泄出來的只是略略幾點,甚至還隱隱夾有血跡,知道這次已經把她給榨乾了,便解開繩索,將她放了下來。
邢飛揚吸取了其中為數不多的真元之後,一拉玉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邊。但此時鎖陰丹的藥力已解,玉簫應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間還留了一個圓圓的細孔。
邢飛揚欲火大動,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懸空,兩條腿挎在自己腰間,挺腰刺了進去。
鎖陰丹的藥效使水仙子花徑分外狹窄,每進一步,都要吃力擠開花徑的嫩肉。邢飛揚一邊抽送,一邊不由想到:「處子是不是就是這個樣子……」
水仙子把邢飛揚的陽具舔淨之後,柔聲道:「主子,滿意嗎?」
邢飛揚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臉上,又伸手拿過驚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別用這個了……」
邢飛揚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卻發現入手處要緊了許多。
「主子,奴兒剛用過鎖陰丹,用聞爺的刀鞘……奴兒……等主子吸完奴兒的功力,奴兒再伺候聞爺……」
邢飛揚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來。
四天後,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飛揚探得她的真氣仍與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駭然,「沒想到這賤人功力這麼深。」他當時並沒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過聞雷的一些功力。
這種吸取功力的方法其實浪費極大,水仙子已經付出聞雷與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飛揚並沒有獲得相應的提高。
縱然如此,邢飛揚原本並不強的內功也稱得上突飛猛進。短短五天時間,他已經超越當日的月照、法印,與當時的水仙子相仿,輕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層樓。
等發現自己已經穩勝於水仙子之後,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繩索,只把她的柔頸繫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時已經毫無反抗之心,更無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間夾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寬闊的底部則直接擱在豎轉的齒輪上。一手撫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間摸弄花蒂。每當高潮來臨,便輕聲喚來主人。
但在邢飛揚入睡時,還是封住她的穴道。現在水仙子的真氣根本無力沖開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這個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飛揚一方面心中掛念梅吳兩人,不知她們現在走到什麼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趙無極早己動身去了金陵,還以為趙老狗也應該從盤龍寨回到了雁門,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而且二哥還交待自己把那幾封書信送回終南山……
幾件事放在一起,邢飛揚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氣,覺得已經略弱於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顧不得再把她擺好,只是喝一聲:「小心伺候你‘牛’爺!」看清水仙子與梅四娘當日一般,抬起雙腿夾住「小牛」的馬鞭,他便牽著聞雷的青花馬,一路奔到雁門。
邢飛揚本來膽大,何況如今又稱得上藝高。他直奔鐵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個客棧,包了個獨院。店家見他一人牽了兩匹馬,有些奇怪,但看這人負弓挎劍,還拿著一把刀,也沒敢多話,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飛揚吃過午飯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這半個月天天在野地裡幹活,今兒還是頭一次能睡張床。」
看看水仙子在馬腹下弄得滿身塵土的憔悴模樣,邢飛揚扔過一床被子把她蒙上,開門喊來店家,吩咐打幾桶熱水來洗洗。
一時熱水送到,邢飛揚關好門,解開水仙子的穴道,低聲喝道:「賤人,還不快來伺候主子!」
水仙子連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細心地給邢飛揚擦洗身子。
熱騰騰的溫水、柔軟的小手讓邢飛揚心情大爽,一個月來所受的種種打擊與憤懣漸漸被熱水一點一點泡開。他暗想,等回到終南山,將這些日子的事情報知師父,然後與師父三師兄四師兄一起出手,還怕趙無極飛上天去?何況趙老狗居然與誠親王勾結,暗中謀逆,師叔也不會坐視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報。
等此間事了,自己借口游歷,帶上梅四娘,還有水仙子這賤人,先把她的功力榨幹,再玩上幾個月,一邊享受一邊練功——媽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夠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後呢?然後回山去娶小師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對。就對師妹說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難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饒過她兩次呢,這也不是騙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訴她梅四娘還救過自己——人家就跟著我這一個要求,你還能不同意?況且梅四娘那麼聰明,肯定能好好巴結小師妹,那時……
越想越是爽,邢飛揚一把將水仙子扯到澡盆里,從嘴巴幹到屁眼,再幹回來,最後把陽精射入她的嘴中,讓水仙子吞下去——「爺還你一次。」
雖然已經被邢飛揚幹了無數次,但水仙子的後庭還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吞下陽精,再舔淨邢飛揚的陽具。又用兩手托著乳房從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
邢飛揚懶懶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設法服侍自己。
半晌後,他才瓮聲說:「賤人,把你的逼洗幹淨。」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細捻搓花瓣。
「抬起來,讓爺看看。」
水仙子張開雙腿,身子後仰,把下體挺了起來。
「真他媽的難看!」邢飛揚一聲怒罵。
當日被燒掉的陰毛已經長出半指高的一層黑色茸毛,襯著白亮的小腹其實並不難看。
當邢飛揚說難看,那就肯定是難看的。
「去點根蜡燭,讓爺把你的賤毛燒幹淨!」
水仙子一驚,忙說:「主子,奴兒的毛太短,會燒著奴兒的肉的……」
「怎麼了?」
「……那主子玩著就不開心了……」
「有這層毛,爺更不開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幹淨,一根都不許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讓燒不能拔,賤人,你說怎麼辦?」
「……奴兒把它刮了……」
邢飛揚就是等這句話,聞言眼睛一翻,「賤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說著起身便准備去拿驚雷刀,轉念一想:「這賤人就是拿著驚雷刀也不能把爺怎麼樣。但畢竟很討厭,還是小心為上。」想著,他掏出當日用來刻木塊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邊,「抬高些,讓爺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飛揚對面的盆沿上,兩條腿順著盆沿搭開,將秘處展露出來。雖然陰毛已經很濕,但她還是撩起一把水,澆在上面。然後一手掩住花瓣,繃緊皮膚,一手拿著小刀仔細刮了起來。
隨著刀光閃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變成洁白的肌膚。不多時,黑色已經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淨的白膩。水仙子刮完後,捏著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邢飛揚。
邢飛揚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幹淨,比自己刮鬍子還淨,連一點毛刺都沒有。他把水仙子攬在懷中,拿過小刀,在她細嫩的肉體上慢慢拖動,鋒利的刀刃立時在水仙子肌膚激起一層肉粒。
邢飛揚拿著小刀慢慢刮過她的小腹,胸口,最後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著水仙子的驚慌,邢飛揚心裡冷笑一聲,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艷紅的乳頭。乳頭立即像小石子般硬了起來,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邢飛揚強忍把它切下來的衝動,揮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著心這時才放了下來,她連忙轉過身伏在邢飛揚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飛揚睜開眼,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起身讓水仙子擦幹身體。披上袍子,出門吩咐店家送來晚飯。
飯菜送來後,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飛揚張口,便跑出來服侍主子用餐。
十幾天沒能好好吃東西,邢飛揚要的飯菜十分豐盛。等吃了八成飽,他一把將水仙子提到桌上,讓她敞開雙腿,圈住滿桌的飯菜,「賤人,想吃嗎?」
水仙子早就餓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隨著邢飛揚的一舉一動,看主子有什麼需要,隨時准備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飯菜。此時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來開心罷了。見主子問話,水仙子連忙道:「奴兒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兒再吃……」
這話邢飛揚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兩眼上下掃視水仙子赤裸的玉豐。
剛洗過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膚像吸滿了水般吹彈可破。兩條玉腿繞過不大的圓桌,晶瑩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鮮紅的乳頭與嬌艷的花瓣顯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飛揚懶懶說道:「賤人,把你的逼翻開。」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雙手,分開花瓣,邢飛揚夾起一個丸子扔了過去。他用的力氣並不大,但擅使長弓的邢飛揚手上準頭卻很好。丸子划過一條弧線,正中花蕊。
水仙子覺得花瓣處微微一燙,接著丸子就要往下掉,連忙用手合緊花瓣,夾住丸子。
「好吃嗎?」
「好吃。」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著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還飄蕩著縷縷熱氣。
「吃啊——」邢飛揚拉長了聲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進去。
畢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燙,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厲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給消化了……
邢飛揚看著花瓣上的油跡,夾了個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還不錯,你也嘗嘗。」
水仙子笑容有些發苦,她無奈地蠕動嫩肉把丸子夾碎,「主子,奴兒吃了……」
邢飛揚又夾起一個丸子,高高拋起,水仙子忙抬頭接住。邢飛揚也不作聲,又夾起一個丸子扔時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盤丸子吃完,水仙子兩張小嘴都吃了六七個。
邢飛揚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說道:「吐出來吧。」
花瓣處一陣開合,碎成一團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擠了出來,水仙子下腹被塗的油光光一片。
邢飛揚這時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把那兩條雞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夾起雞頭,扔了過去:「賤人,嘗嘗這個。雞頭,只吃龜頭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會說笑話……」說著拿起雞頭,硬著頭皮塞進體內。
雞頭的尖嘴不斷刮起花徑周圍的嫩肉,好在花徑內滿是菜油,捅進去還不算吃力。片刻之後,水仙子就把雞頭都塞到體內,連雞脖子也都被吞了進去。油亮的花瓣間只餘一段撕裂的雞脖,碎肉挂在上面搖搖晃晃。
邢飛揚心中一樂,準備讓水仙子再吃條糖醋魚,剛起身,卻發現時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雞頭,就把她整個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鐵虎堂。
17
午後,趙無極帶著東二來到誠親王的驛館。沙萬城挑選的十餘名手下,早已化裝埋伏在驛館周圍,守候多時。
距驛館大門來有十來丈,一個行人從趙無極身邊擦肩而過,低聲說:「未發現異狀。」
趙無極負著雙手,面無表情地從大門前踱著步子走了過去。
走到驛館邊的小巷,側門吱呀一聲拉開,兩人閃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賓的大殿前,他立住腳步,躬身請趙無極與東二先行。
趙無極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誠親王了,走進大殿,他伏下身子,朗聲說道:「草民趙無極叩見千歲。」
「嗯。」殿上高坐的誠親王應了一聲,一揮手,殿門悄悄掩上。
誠親王並沒有叫他起身,只是沉聲說:「逆賊,你知罪嗎?」
一陣兵甲撞擊從殿里殿外同時響起,兩隊鐵甲侍衛從兩邊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後排彎弓橫槍擋在誠親王身前。
趙無極緩緩起身,盯著誠親王的雙眼說:「王爺何出此言?小人不過一微介草民而已,安敢謀逆?」
「哼!趙無極!若非我與你虛與委蛇,怎能識破你這逆賊的面目!居然還敢強辨!」
東二袖中鐵鑭揮出,躍身向誠親王猛樸過去,大聲喝道:「大哥快走!」
「鐺」得一聲金鐵交鳴,勢若猛虎的東二被硬生生擋了回來,落在地上。
一個劍眉入鬢,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長劍擋在兩人面前。
趙無極沉聲說:「柳無涯。」
「趙無極,你殺我徒兒,滅掉明月山莊時可曾想過今天?」
東二一言不發揮鑭直擊,柳無涯長劍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鐵交鳴之聲響徹大殿。
趙無極早已感覺今日必會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沒想到會是在誠親王的驛館中。他看準了誠親王野心勃勃不甘居於人下,一直在暗中發展勢力。所以兩人一拍即合。數年來,誠親王借趙無極之力翦除異己,接受了他的大批財物。也因此,趙無極手下諸寨除了嘉興老巢,就數陝南誠親王領地內的黃明翔實力最為雄厚。
今日誠親王竟然會突然翻臉,與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實在出乎趙無極的意料之外,誠親王不臣之心鐵證如山,難道他有把握不讓自己生離此地?
當下不及多想,趙無極騰身而起,躍到柳無涯頭上,一掌拍下。
柳無涯獨斗東二略占上風,此時加上趙無極頓感壓力大增。他劍光一收,見招拆招,守得綿綿密密。
誠親王一聲厲喝,前排鐵甲侍衛緩緩前移,後排弓扯滿月,射向趙無極和東二。
接著殿門一開,兩個年輕人挺劍並肩樸來。
金鐵交鳴中,東二大聲說:「大哥快走,回頭給老二報仇!」
趙無極眼見又來了兩名高手,看樣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見識過朱天笑和邢飛揚的功夫,他絲毫不敢大意,心中暗歎,口中一聲厲嘯,放過柳無涯,閃身一掌擊在雲錦劍上。
雲錦只覺長劍似被千斤大錘擊中,虎口隱隱發麻,心中一驚,忙還劍護住面門。
於括海心知趙無極難纏,兩人也未必能攔住他,心一橫,對師弟喝道:「先助師父,再誅此獠!」短戟一錯,斜身樸向正與柳無涯斗得難解難分的東二。
趙無極從雲錦身旁縱身掠過,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劍端。雲錦沉氣側挑,長劍被這一掌拍得彎轉成一個圓弧,又嗡的一聲彈了回來。
趙無極這一掌沒能震斷雲錦的長劍,揚聲喊道:「老二,大哥一定為報仇!」他心下默算,摩天崖還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經來了兩人,邢飛揚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備著躍出殿門。
殿外卻只有數十名鐵甲侍衛,見他從殿中躍出,紛紛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趙無極。
等趙無極揮袖拂開勁箭,一口真氣已盡,身子沉了下來。不侍腳踩實地,趙無極一指點在一名鐵甲侍衛的長矛槍尖,借力又騰身而起,已經越過人牆。
當趙無極掠到正門附近,聽到殿中東二一聲炸雷似的大喝,然後砰然兩聲,鋼鑭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濕,兩手拍在門邊侍衛的頭頂。兩人腦骨迸碎,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
趙無極知道柳無涯既然已經擊殺東二,立刻便會追來,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餘鐵甲侍衛圍來,便搶先震斷手臂粗的門栓,拉開大門砸在追兵身上。
驛館的牆頭門樓之上,現出數十名鐵衛,彎弓搭箭瞄准趙無極的背影。
趙無極一離開,柳無涯手中長劍頓時劍光大盛,如水銀潑地般攻向東二。待雲錦與於括海從背後殺來,東二立時左支右絀,難以招架。他覓機一鑭砸斷雲錦的長劍,重重擊在他的胸口,但同時也被柳無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無可幸免,便大喝一聲,合身樸向柳無涯。
於括海見狀雙戟一挺,狠狠刺中東二的背心。東二渾若不覺,雙鑭兜住柳無涯的身子,向裡猛揮。
柳無涯退身躍出圈子,長劍一閃,刺在東二的喉頭。
東二喉中咯咯數聲,兩眼一黑,鋼鑭脫手。鋼鑭餘勢不減,落在地上把幾塊金磚打得粉碎。
東二龐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無涯顧不得去看受傷的雲錦,便騰身樸出大殿。
一邊的於括海收起短戟,連忙抱起口中溢血的雲錦,檢查傷勢。
就在趙無極走到驛館的同時,一個身披斗篷的年輕人縱馬來到粉雀院。
門口的護院見這人滿身風塵,灰頭土臉,不似豪客模樣,便過來伸手攔住:「幹什麼的?」
「老子是來嫖的!」
幾個人在歸元莊、春香樓幹過多年,還沒見過這種急色鬼,不知道趕了幾千里地連馬都不下,就喊著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這麼著急,是看中哪個姐兒了?」
「老子是來嫖南宮媛的!」
眾人頓時一愣,雖然南宮媛已被擄來兩年,但爾朱家族畢竟是塞外大族,趙無極擔心被人發覺,並沒有對外掛牌,只是內部堂、莊、院、寨的首領,和一些出得起大价錢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宮媛的名字。
當下眾人不敢大意,為首的沉聲問道:「公子這是從哪兒聽說這個名字的?」
「少他媽羅嗦!老子是聽月照說的!」
眾人相視一眼,為首的一言不發,擺手請那人入內,帶到側廳少坐。
片刻後沙萬城匆匆趕來,進門先朗笑一聲,然後一揖到底,抬身客氣的說道:「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紹來的,自無不可,但鄙院今日休業……」
「開院子還怕來嫖的?南宮媛在不在吧!」
沙萬城滿臉堆笑,「在,在,但南宮小姐身體有些……」
「少廢話!多少錢!」
今天是趙無極與誠親王會面的重要日子,沙萬城實在不願接待這個陌生人,但又怕砸了粉雀樓的牌子斷了財路,聞言眼珠一轉,笑眯眯說道:「南宮小姐乃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資可貴得很啊。」
「多少!」
「五萬!」沙萬城開口叫了個天价,想讓他知難而退。
沒想到那人想都不想,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嘩嘩數了幾張,拍在桌上。
沙萬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紹的,只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此豪富,不知是……」
「問那麼多幹嘛?還不帶老子過去!」
沙萬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銀票細看——都是長安城永福票號的龍頭大票。無論趙無極與誠親王談判如何,他的粉雀樓都得開下去。這筆生意錯過實在可惜,況且這人身上遠不止這點銀子……
心一橫,沙萬城收起銀票,低聲說:「公子請跟我來。」
說罷,當先走向東院。
四天前的中午,邢飛揚千里迢迢從雁門趕回終南山。
一去四十餘天,此趟下山所遇到的種種事情一言難盡。當遠遠望見巍峨的摩天崖沉靜一如往昔,邢飛揚心里升起一種異樣的感情。短短一個多月中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此時這個正在上山的邢飛揚,與當日那個飛馬下山一心去見大師兄的邢飛揚似乎已經不再是同一個人。
走到山腰,邢飛揚停下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里——細量再三,他還是不敢把水仙子帶上摩天崖。畢竟二師兄的死,與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脫不了乾係。這件事解釋起來十分麻煩,無論怎麼說,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貪淫這句話。只有師父師娘還好辦,頂多殺掉水仙子,罰他十年不許出山——就算是一輩子不許下山,邢飛揚也認了,但還有師妹柳霜懷……
邢飛揚剛縱馬躍上緩坡,聞雷的青花馬和「小牛」就歡喜的抖擻起長鬃來,終於到家了。
見到大開的院門,邢飛揚高呼一聲:「師父、師娘,徒兒回來了!」聲音未落便飛身穿門而入。顧不得把兩匹馬繫好,他便已穿過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頂柳無涯的住處。
一路走來卻不見一個人影,邢飛揚不由心下納罕。待看到崖頂師父的小院房門半掩,他心裡漸漸湧起一種可怕的感覺,腳步立時遲疑起來。
走近他才發現,房門並不是半掩,而是被人擊碎了一扇。山風掠過,挂在門框上的斷木搖晃起來,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邢飛揚強忍心中的不妥,拖著步子走進房內。定睛一看,他的心頭頓時像是被人猛擊一拳,奔湧的鮮血沖上腦門,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房內的橫梁上垂下兩根繩索,那是摩天崖本門所制的纏金繩索,離地面兩尺上下。其中一根繩索上,挂著一只雪白的手臂。手臂齊肘而斷,在風中輕輕搖曳。
與手臂相對的兩根立柱上,分別捆著兩根同樣的繩索,繩頭系著兩根齊膝而斷的小腿。這一手兩腿,相隔六尺,遙遙相對。
在四根繩索之間,是一張師父用來寫字的矮幾,上面洒滿了血跡,還有一些邢飛揚早已熟悉的白色液體。他顫抖地伸出手指,摸了摸那些已經發黑的血跡。大概是一天前留下的。
矮幾下,一條寬闊的血印彎彎曲曲從旁邊的小門穿出,伸向後院。
邢飛揚隨著地上的血跡,痴痴走向後院。穿過側門時,他看到半掩的木門上,赫然有一只白嫩的乳房。
乳房是被人用利器切下的,邊緣平整,就像生在門上一樣。但本該紅若櫻桃的乳頭,此時被一個鋒利的箭頭所代替,從門後刺入的箭頭上,閃著冷酷的寒光。
邢飛揚視而不見的木然走過門檻,目光呆呆順著血跡伸向院後碧綠的水池。然後他雙腿一軟跪坐在地,口中溢出的鮮血,瞬間就流滿了胸前的衣襟。
水池的旁邊是一塊平整大石,小時候住在師父師娘房里時,他最喜歡跟小師妹一起坐在石頭上,把腳伸進水池,去逗池里的紅鯉魚。小師妹的腿比他短,總是夠不著那些紅鯉,常常氣得大哭。自己呢?從來都不願哄她,只是等她哭夠了,才跳下水撈起一條最大的紅鯉,遞到小小的柳霜懷手裡。
但邢飛揚再也不會與小師妹一起在這裡玩耍了。
石頭上平放著一具四肢短了一截的女屍。齊肘而斷的手臂和齊膝而斷雙腿懸在石外,被四枝長矛穿過,牢牢釘在石旁的地上。
雪白的小腹肌肉翻卷,皮肉下隱隱露出濃密的陰毛。創口從花瓣一直伸到肚臍,原本在體內無法目睹的隱密花徑,如今卻寬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邊緣參差不齊,顯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徑內的嫩肉仿佛被鐵刷用力刷過,血肉模糊。布滿傷痕的花徑左右,各有一道深達寸許的傷口。從撕裂的花徑一直能看到腹內的子宮,子宮上緣也被撕開兩寸寬,裡面充滿了濃濁的白色液體。
豐滿的大腿上,傷痕累累。兩腿之間的臀下卻奇怪的伸出一只手來,細長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握成一個拳頭。
胸前兩只乳房都不見了,只餘下兩塊連在一起的巨大創面。在其中一枝長矛的頂端,掛著一團被劃出許多傷口的肉體,像是布滿了嬰兒鮮紅的小嘴。
高高翹起的下巴前,是一個用來裝酒的窄口陶瓶。底瓶已被打掉,漏斗般的陶器般深深插在女人的口中,也擋住了她的面容。
邢飛揚轟鳴的兩耳只聽得到自己血管膨脹的聲音。他在地上無力的坐了良久,喉頭的鮮血漸漸止住,癱軟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覺。他掙扎著爬了過去,顫抖的手指扣住陶瓶的破口,用力一拔。
瓶口離開乾燥的紅唇,一股黃色的液體奔湧而出,有幾滴濺在邢飛揚的臉上。他沒感覺似的用手輕輕摸去那些液體,露出那張仍未瞑目的俏臉。
邢飛揚張口仰天發出一聲長長的痛嚎,卻沒有一點聲音。
紛雜的意像在腦海中不斷飛旋。
師娘何蓮心被一群人縛住四肢,按在長几上輪番奸淫……
師娘被砍斷四肢,拖到後院水池邊的大石上,釘在地上,繼續玩弄……
師娘的乳房被人割下,完好的一只釘在房門上,另一只則被挂在矛端……
不知有多少東西捅入師娘的下身,至少有一把寬背大刀……
那伙人用手撕裂了師娘的下身,一直撕到露出子宮……
有人把師娘的一只斷臂深深插進她的肛中……
他們把陶瓶塞到師娘嘴中,打掉瓶底,獰笑著往裡面撒尿……
師娘大睜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泥偶般的邢飛揚眼皮一動,手腳一陣痙攣,然後跌跌撞撞地爬起身來,在院中四下摸索。
到處都沒有柳霜懷的蹤影,也沒有師父、師兄的蹤影。
等把師娘的散在各處的遺體收拾好,掘坑埋在池邊,邢飛揚多少恢復了一些神志。他站起身來,揉了一下發木的膝蓋,擦擦嘴邊的血跡,搖搖晃晃走下山去。
夕陽下,「小牛」和青花馬正在院外悠然地覓食,見到邢飛揚就親昵的跑了過來,用脖頸摩擦他的身子。
邢飛揚木然地拍拍它們的脖子,翻身上馬。但他腳底一滑,從另一邊跌了下去,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小牛」奇怪地看著主人,用嘴咬住邢飛揚的衣襟,把他扯了起來。
邢飛揚蹬了幾下,才又踏住馬鐙,騎上馬背。
「小牛」撒蹄向山下奔去,跑得很穩。青花馬緊緊跟在後面。
這個山洞是他與小師妹發現的,其實那只是山壁上的一個凹處,但當時兩個孩子還是很開心。
邢飛揚拉起水仙子,平靜地問道:「玄武觀在什麼地方?」
看到玄武觀時,天色已近黎明。離大門還有四五丈遠,邢飛揚便騰身而起落在牆頭。
整個玄武觀黑沉沉一片,沒有一線燈火。他落在院中,拔出長劍,一腳踢開大門邊的小屋,兩名道士被響聲驚動,剛迷糊糊睜開眼,腦袋就滾到了牆角。
邢飛揚毫不遲疑地奔到院側的一排臥房前,挨個踹開門見人就砍。等他踹開第三個房門,屋里的三四個人已經驚醒,光著身子從床頭壁角拿出武器。邢飛揚一言不發的長劍疾出,幾人一招未擋便已了帳。
第四間房子裡卻沒有人,倒是對面隱約奔出六七個人影,拎刀揮劍逼了過來。
片刻之後邢飛揚身後倒下一堆屍體,他闖入對面的房中,眼光一掃,長劍抵在房中唯一那人的頜下,冷冷問道:「黃明翔呢?」
那人渾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這個人半夜三更瘋魔般沖入觀中,見人就殺銳不可擋,早嚇得腿都軟了,「走……走了……」
「去哪兒了?」
「雁……雁門……」
「什麼時候走的?」
「十……十天前……」
邢飛揚一愣,十天前?怎麼可能?看那些血跡和精液,摩天崖上的慘劇頂多發生在一天之前。手上一緊,長劍刺入喉頭半分,「什麼時候走的?」
邢飛揚從那人喉中拔出長劍,飛身將玄武觀各處搜索一遍。在觀後的廚房裡又殺掉幾個人,然後便就看到一個黑影,正在試圖避開的他的視線,潛入樹叢。
沒等邢飛揚挺出長劍,那人就跪倒在地,從懷中掏出一大把紙張遞到頭頂,顫聲說:「大俠饒命……」
「黃明翔呢?」
「去……去了雁門……」
「什麼時候?」
「十天前。」
邢飛揚終於相信黃明翔已經離開,但又問道:「為什麼?」
那人口齒流利一些,「鐵虎堂來信,讓黃四爺把兄弟都帶到雁門去。」
「你們為什麼沒去?」
「黃四爺臨走時,交待小的們把帶不走的東西都變賣了,換成銀子送到雁門。」
邢飛揚斜頭看看那些紙片,伸手接了過來,右手長劍一遞,刺進那人心窩。
東方隱隱露出一線陽光,邢飛揚手持滴血的長劍,站在觀中的樹叢旁靜靜思索:「既然不是黃明翔幹的,那會是誰呢?師父、師兄、師妹又去了何處?……無論如何,此事與趙無極脫不了干係!」
邢飛揚收起長劍,轉身出觀,騎上青花馬,迎著初升的太陽直奔金陵。
一路來回換馬,除非困極在路邊盤膝調息,或是小憩片刻,邢飛揚沒有半分鬆懈。十二月初三午間,已經進入金陵。他先找了處客棧,放好青花馬和水仙子,顧不上收拾便直奔粉雀院。
在路上他已經想好,如果還像以前般在旁窺視,以他一人之力,很可能再與趙無極失之交臂。依自己現在的功夫,即使不能戰而勝之,脫身還有八分把握。藝高人膽大,乾脆深入虎穴,探個究竟。
沙萬城走進東院,回首含笑道:「請公子略等片刻。」
邢飛揚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沙萬城心中詫異,但臉上絲毫不露聲色,撩起窗子走了進去。
不多時,沙萬城出來,躬腰請邢飛揚入內。他立在階下低聲說:「南宮小姐面嫩,公子多多包涵……」
邢飛揚仰臉徑直入室。
沙萬城看著他的背影,覺得有些不妥,但心裡還懸著趙無極的事兒,只好搖搖頭,不再想這個奇怪的豪客,轉身走向大門。
邢飛揚走進客廳,就見內室珠窗邊站著一個宮裝女子,她伏下身子,柔聲說:「歡迎公子。」
邢飛揚看看室內格局,拿起一張椅子放到西首的窗邊,閉上眼睛一邊吐納休養,一邊傾聽外面的動靜。
南宮媛等了一會兒,不見邢飛揚有何動作,慢慢抬起頭來。看到這個沙萬城所說的一擲萬金的貴客,居然閉上眼睛對自己毫不理會,不由心中詫異。
但看著看著,冰雪聰明的南宮媛似乎覺查到什麼,她起身給邢飛揚泡了杯茶,便靜靜坐一旁,等待可能發生的不可預料的事情。
見趙無極突然闖出驛館,牆頭又冒出一群鐵衛,埋伏周圍的粉雀院諸人愣了一下,便立即暗中握緊兵刃。待追兵湧上大街,與己擦肩而過,不言聲的揮刀砍了過去,掩護龍頭老大的行蹤。
趙無極飛速回到粉雀院,不待看門的反應過來,便閃身入內。
守在門口的沙萬城見事情緊急,連忙跟了上去,低聲對直奔東院的趙無極說道:「南宮有客……」
趙無極轉身疾步走向大廳。
進入廳門,趙無極負手歎道:「事情有變,老二被殺,我得趕緊離開……」
沙萬城一驚,問道:「怎麼會這樣?」說著右手袖底鐵爪毒蛇般飛射出去,緊緊抓住趙無極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橫在胸前。
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來到金陵的驛館,得知誠親王昨天清晨便已啟程,連忙趕往粉雀院,卻見院門緊鎖,空無一人。邢飛揚沒想到誠親王等人行動如此迅速,問明路徑便直奔嘉興。
兩日後剛進嘉興,邢飛揚就聽說春香樓與歸元莊前天晚上發生大火,連周圍的民居都被燒掉不少。
邢飛揚也不再去廢墟瞎費精神,只打聽了一下奉旨巡視江南的誠親王,已於昨日離開嘉興,繼續南巡,便連夜趕往梅龍鎮。
十二日下午,邢飛揚終於趕到梅龍鎮,正逢誠親王的車馬進入史家大院。連日勞頓人困馬乏,邢飛揚決定先休息兩個時辰。
入夜,邢飛揚潛至史家大院,這裡他已經來過兩趟,裡裡外外早已熟透,避開鐵甲衛士那些尋常武士,輕輕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廳裡,悄悄伏在樑上。
誠親王卻是摟著雲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旁邊靠牆坐著魏若文、沙萬城。幾人似乎在等待什麼,都靜靜坐著不發一言。
忽然院外一陣響動,誠親王雙目一亮,望向廳外。
不多時,當日那個拿鋸齒刀的高大漢子領著幾個人快步走入,單膝跪地說道:「稟王爺,找到史洪心了。」
誠親王推開雲氏姐妹,看著滿面血污被捆成一團的史洪心溫言道:「你就是史洪心嗎?」
史洪心冷哼一聲,翻眼看天,毫不理會。
「呵呵,真是壯士啊。萬城,是他嗎?」
「是,就是史洪心。」
誠親王跳下桌子,圍著史洪心轉了一圈,慢慢說道:「趙無極和東二謀逆造反,已經被我剮了喂狗。那個沈錦也被燒死在春香樓,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燒起來真好看……」
誠親王盯著閉目不語的史洪心徐徐說道:「趙無極不過烏合之眾,怎麼比得我貴為誠親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業,哼哼。」
等了片刻,誠親王又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史壯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罵道:「沙萬城!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趙爺待你恩重如山!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賣趙爺!你等著!讓黃四爺、莊五爺把你碎尸萬段!!」
誠親王攔住沙萬城,冷哼一聲,「黃明翔、莊鐵山甘心從賊,此時已被朝廷緝捕歸案,不日就將發往洛陽凌遲處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實交待匪情,本王可以對你網開一面,若檢舉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賞。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雞巴朝廷!要是趙爺早兩個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們這群鳥人的鳥頭砍下來了!」
誠親王不再理會史洪心,走到白妙兒身邊,托起她的下巴:「好一個美人兒,怪不得史壯士逃亡也不忘記帶上她。」說著揮手命人解開繩子。
白妙兒本是史洪心擄來的青樓女子,平時還讓她服侍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毫不在乎。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錯估了形勢,原本也不會帶她出逃。見狀理都不理。
這些情況誠親王卻不知道,沙萬城倒是知道,但剛才史洪心一番痛罵,讓他心中暗恨,此時樂得坐觀其成。
白妙兒很是乖巧,鬆掉繩子後不但毫不掙扎,反而沖誠親王柔媚一笑。
誠親王急著從史洪心嘴里得到趙無極的情報,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指桌子,「把衣服脫掉,爬上去。」
白妙兒把衣服脫淨,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圓乳豐臀桃源秘境展露無遺。接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誠親王,嘴裡發出一聲媚叫。
誠親王提槍上桌,對准白妙兒主動分開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壯士好眼力,這女人,呵呵夠騷,夠騷!」
史洪心權當沒聽到,只是暗中提功運氣。
中午時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飛鴿傳書,趙無極在信中交待:沙萬城已反,讓他小心誠親王,盡快把財物轉移至雁門。史洪心原本已經把主要人馬都遣往雁門,只有一些不動產變賣不易。他與黃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財物都由自己打點。趙無極當初沒有交待他立赴雁門,於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趙無極的情報後,他一邊給沈錦發信訊問詳情,一邊收拾物品。沒想到突然聽說誠親王由此過境要在鎮上暫住,連忙帶上白妙兒潛匿到鎮外的密林中,但此時行動已經晚了。結果一場劇戰,所剩的十幾名手下全部戰死,自己則重傷被擒。
邢飛揚伏在樑上冷冷看著廳中的一切,誠親王所說的趙無極已經被殺他根本不信。此時他也盼著誠親王能撬開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趙無極的下落。
等誠親王從白妙兒身上爬起來,那對豐乳已布滿深深的牙印。白妙兒忍痛盡力施展在青樓所學的功夫,等誠親王含笑起身,她軟軟坐起身來,正准備伏在誠親王胸前嬌喘一番,賣弄風情,沒想到誠親王拍拍她圓臀說道:「韋光正,人是你抓到的,來嘗嘗吧。」
那個漢子應了一聲,也不上桌,拉著白妙兒的膝彎一扯,讓她臀部懸空,然後把雙腿推到白妙兒胸前,將她的下身抬起,陽具擠開花瓣盡根而入。韋光正是大開大合,每次都長長抽出之後,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兒被擺成這樣的姿勢,下身動彈不得,無法施展青樓媚術。粗大的陽具頂得花心酸軟不已,不多時便身子一陣抖顫,泄了出來。
等韋光正放開手,白妙兒兩條雪白的大腿從桌上垂下,她剛伸手准備擦擦下身的污物,又聽到誠親王說:「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兒無奈的挪動身子,手指似乎分開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發脹的下身,以迎接又一個人的插入。
等輪到沙萬城,他把白妙兒翻轉過來,一邊幹著她的後庭,一邊并攏五指往柔嫩的花徑中狠插。白妙兒忍不住疼痛,低聲呻吟起來。
雲氏姐妹坐在一旁,同情地看著她。
誠親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溫言道:「史壯士,本王可以發下重誓,如果你歸順於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榮華富貴任你取奪。」
「我知道壯士是對現如今有所不滿,本王與你心同此情,也是有所不滿的。」
「趙無極不過一根小草而已,史壯士何必苦苦追隨?跟著本王,壯士的功業一樣能實現!」
「史壯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誠親王等了片刻,見史洪心仍不作聲,臉色一變,「你既然甘心為虎作倀!本王也留不得你!」說著拿起沙萬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鐵爪,放在史洪心臉上。接著拉著鏈底的鋼絲一收,鐵爪合緊,扣進皮肉之中。
「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
史洪心扭曲的臉上露出一個怪誕的笑容,他勉力在鐵爪間張開嘴唇說道:「王八蛋,你們都等著趙爺回來把你們剮了吧。」
誠親王大怒,手中鐵鏈一拉,史洪心一聲慘叫,臉上鮮血迸綻,接著整張臉都被鐵爪撕下。
史洪心仍未氣絕,血肉模糊的臉上還不斷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雲氏姐妹見狀頓時暈了過去。
白妙兒被沙萬城壓在身下,沒看到這邊的景象。
邢飛揚伏在樑上,見誠親王如此辣手,心底也是暗驚。
旁邊的鐵衛過來拖走史洪心,誠親王交待道:「不許殺他,就讓他這樣挺著,不是硬漢嗎?看他能挺多久。」
沙萬城聽到史洪心的慘叫,心中一爽,也不再折騰白妙兒,抖著陽具把陽精射入她的後庭,就爬起身來。
誠親王餘怒未消,大喝一聲:「把這個賤人帶下去,讓侍衛們輪著幹!幹死為止!」
白妙兒聞言哭道:「王爺饒命,饒命啊……」
誠親王擺擺手,兩名侍衛過來拖起癱軟的白妙兒,她哀求了幾聲,突然想起一事,高聲叫道:「王爺王爺,我知道他們的事……」
誠親王往椅中一坐,厲聲喝道:「拉過來!」
白妙兒赤裸的身體伏在地上,抽泣著說:「史洪心什麼事都不背我的……我知道他們的錢財,知道趙無極今天給他發信讓他去北方,還……還知道邢飛揚……」
伏在樑上的邢飛揚聞言一驚,險些栽下來。
誠親王聽到邢飛揚的名字,頓時坐直身子,沉聲說:「邢飛揚怎麼了?」
「邢飛揚兩次潛到院裡頭,頭一次殺了一個報信的,第二次殺了月照,還擄走了陳蘭姿……」
「陳蘭姿是誰?」
「原來也是服侍史洪心的……」
誠親王沉吟半晌,轉身問沙萬城:「邢飛揚是不是還救走了別的人?」
沙萬城回憶著說:「他還從月照手裡搶走了明月山莊兩個女人。」
「在什麼地方?」
「頭一個還沒出武夷山,邢飛揚砍斷鐵索橋搶走了她,另一個是從春香樓搶走的。」
誠親王又問了日期,細細盤算一會兒,又問白妙兒:「史洪心派人去找過那女的嗎?」
「史洪心一直找到武夷山,但過不去山澗……」
邢飛揚越聽越是心驚,自己把蘇玲她們放在尚家村實屬不智,如果史洪心能下狠勁搭一座橋,蘇玲她們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靜聽誠親王下一步計劃。
誠親王盤算良久,笑道:「咱們去武夷山看看,如何?」
邢飛揚不敢怠慢,連忙悄悄離去。攀到廳外時,他聽到誠親王說:「把她帶下去,別幹死了。」然後就是白妙兒的哭叫聲。
邢飛揚潛至下處打馬便行,兩日便來到斷澗旁。
這一趟要給蘇玲她們重新找住處,費時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帶過山澗,在山林間跳躍許久,才在離澗四五里處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縛在枝上。
尚家村平靜一如往昔,他剛走進入村子,就看到鐘映紅口噙短刀,一手拿著一只山雞,看樣子正准備宰殺。邢飛揚心里一寬,揚聲道:「鐘姑娘。」
鐘映紅嘴里的短刀「鐺」的一聲落到地上,驚喜的說:「邢大哥,你回來啦!」
跟眾人細訴了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後,邢飛揚說:「這里離斷澗太近,不能久留,明天咱們就動身,到山裡面找個安全的地方。」
聽說吳悅和朱笑眉相繼被邢飛揚救出,蘇玲、喬秀喜出望外,鐘映紅母女和陳蘭姿雖然在這裡住得舒心,但聽邢飛揚說到史洪心曾尋到斷澗邊,當下對搬遷也無異議。
第二天,眾人把剩餘的黃金埋好,跟尚老漢告辭,邢飛揚告訴他自己一行人準備出山,然後便乘上當初那輛車,一路往山裡走去。
邢飛揚半夜曾探視過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誠親王等人相離甚遠,此時便安心入山。
走了半日路程,眾人找到尚老漢說起的一個小山村,等安置下來,邢飛揚對蘇玲和鐘映紅說:「如果覺得不妥,你們就繼續往山裡走,或者可以去閉月洞暫避一時。」
安排諸事,直到天色將晚,邢飛揚才離開山村,徑直從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身之處。
水仙子被放在這裡幾乎整整一天,現在她武功大損,雖然裹著薄被斗篷,仍是又凍又餓。此時見到邢飛揚的身影,感動得差點眼淚都下來了。
邢飛揚把她放下來,拿出所帶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嬌軀往地上一按。
搶先一步轉移了眾女,放了幾天來擔著的心事,邢飛揚輕鬆許多,倦意慢慢湧上。
火熱的陽具進入體內,水仙子覺得整個冰涼的身體似乎都被這根陽具溫暖起來。邢飛揚顧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也沒忘記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夾著水仙子走出密林,遠遠一看立刻臉色大變。
斷澗不知何時已經重新架上鐵索,鋪上了木板。山澗兩側各有十余名鐵甲衛士來回巡視,對岸隱隱樹立一片軍營模樣的帳篷。邢飛揚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新放好,立即撲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靜,但與他前天來時的寂靜截然不同,這是死一般的寂靜。
邢飛揚從村旁掠過,腳不停步地朝蘇玲眾女的藏身地奔去。在路上他還想:「車轍已經小心的掃去,他們又沒有一點線索,怎麼可能找到呢?」
剛過山口,原本的僥幸心理頓時蕩然無存。
誠親王也是日夜兼程趕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飛揚帶著眾女來到小山村時,他已經到了澗外。誠親王帶著千餘鐵衛,又以親王之尊,隨意調用民力。因在路上早有準備,半天時間就重建了鐵索橋。當地官府看到親王如此體貼民情,居然親自指揮建造民用設施,莫不交口稱贊誠親王以民生為本,以百姓為重的情懷。
當晚誠親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漢被這群凶神惡煞的官兵嚇得面無人色,半晌才說邢飛揚等人已經出山,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誠親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飛揚等人曾帶來幾個箱子。那些黃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輕易就被鐵衛尋到。
但邢飛揚的去向卻沒有更多線索。誠親王把整個村子的居民全部殺掉,然後就回到軍營。由魏若文和韋光正,拉著那兩頭趙無極從鐵虎堂帶來的巨獒,繼續追蹤。
車轍雖已被掃,氣味卻無法消除。黎明時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跡來到那個小山村。
剛剛醒來的眾女倉促遇襲,只有鐘映紅趁敵人合圍之前,力戰逃入深山。蘇玲、喬秀、陳蘭姿、陶萍都被一舉成擒。邢飛揚趕到時正看到四女被帶進大車。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餘騎,身披鐵甲兵強馬壯,確實棘手。但讓他們回到兵營,想救人更是痴人說夢。
邢飛揚心一橫,挽弓出手。
一名鐵衛面門中箭,翻身落馬,官兵立時騷亂起來。接著韋光正帶著十餘名騎從大隊分出,朝放箭處奔來。
邢飛揚且戰且退,半個時辰時間內,已經射倒十餘騎。
長箭已盡,邢飛揚大喝一聲騰身而起,衝向大隊。
縱然邢飛揚武功大進,想硬撼這百餘名鐵衛還是力有未及。等刺倒七八名鐵衛,韋光正的鋸齒刀便揮了過來。刀劍相交,邢飛揚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纏住此地就是自己的斃命之所。暗歎一聲,轉身殺出重圍。
邢飛揚趕在大隊之前回到尚家村,準備埋伏在村里再行襲擊。走到村旁才發現誠親王的大營已經移至此處。他呆立當場心亂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麼可能殺進千餘鐵衛嚴密戒備的軍營,救出眾女?
邢飛揚狠狠跺腳,一邊恨自己失算,一邊轉身攔截魏若文。
前後殺掉近半鐵衛,邢飛揚仍未救出眾女,反而自己肩後也中了韋光正一刀,鋸齒狀的傷口皮肉翻卷。無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時分,被邢飛揚數度阻擊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誠親王聽說果然在此地遇到邢飛揚,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吟片刻,傳令在村外空出場地,鐵衛五人一組在周圍巡視,半個時辰一換崗。餘下的兵士則圍成一個數十丈寬的圈子,把眾女交由眾人輪流奸淫。
誠親王擺好陣勢,但直到晚間仍不見邢飛揚上鉤。
「你們看呢?」誠親王淡淡的問。
魏若文撫弄著鐵尺,思索著說:「邢飛揚中了韋將軍一刀,可能已經逃走。」
韋光正一躬身,「被標下的鋸齒刀擊中,傷口包扎不易,邢飛揚雖勇,但也無力再戰。」
誠親王目視遠方黑暗中的山林,「萬城,你說呢?」
「邢飛揚百折不撓,不會輕易放棄。」
「你說他就在這附近?」
「王爺明鑒。」
誠親王站起身來,高聲吩咐軍士在四周樹起火把,將場中照得亮如白晝,然後命把四名女子帶過來。
誠親王陰森森地看著奄奄一息的蘇玲等人:「你們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誰想活?」
見眾人都不答話,誠親王冷笑一聲:「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陳蘭姿突然抬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頭撞去。
等誠親王拽起她的頭髮,陳蘭姿額上已被山地的亂石撞破,血流滿面。
誠親王看她只是暈了過去,鬆開手,一腳踩在陳蘭姿臉上:「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韋光正在旁幹咳了一聲,誠親王不等他說話,便沉聲道:「如果邢飛揚來救,帶一個人便已足夠。沙萬城說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飛揚手里,就是太過貪心。」
眾人聽罷忙躬身說:「王爺英明。」
誠親王續道:「既然帶一個,那就得挑個聽話的……」
軍士在場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樁,把陳蘭姿縛在樁上。
「光正,你去,慢著些,讓邢飛揚看清楚。」
韋光正一擺鋸齒刀,走上前去。
誠親王掃視著周圍的山林,暗道:「邢飛揚會在哪裡?」
一聲凄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鳥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驚起,惶然鳴叫著飛向遠方。
陳蘭姿的一只乳房被橫著剖開,韋光正把手伸進傷口,另一只手則握住被分成兩片的嫩肉,裹住自己拳頭。手腕一轉,陳蘭姿低叫半聲,就暈了過去。
韋光正用沾滿血跡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這婊子的奶子真軟。」
說著拔起地上的鋸齒刀,從乳根向乳尖,劃了一道手掌寬的傷口,然後伸手從傷口插進乳房內部。那只白嫩的乳房慢慢顯出一只手的形狀。韋光正本來想把手從乳頭處穿出來,但人的皮膚相當堅韌,一使力,被割開的傷口便乍裂開來,彎曲的傷口從乳房延伸到乳暈,艷紅的乳頭歪在一邊,掛在破碎的皮肉上微微顫動。
韋光正把手從乳房中伸出,捏住乳頭硬生生扯了下來。接著刀鋒一豎,刀尖對准陳蘭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鋸齒切開花瓣,慢慢捅入。等長刀進入三分之一,感覺刺到子宮,韋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鋸齒把傷口勾得稀爛。待鮮血順著閃著寒光的刀鋒奔涌流淌,再繼續上捅。
韋光正鬆開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長刀,因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陳蘭姿體內。她現在已處於彌留之際,但劇烈的疼痛還是使她睜開雙眼。
韋光正拍拍她的臉,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鋸齒刀破體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劃到胸骨,內臟紛紛掉落在地。陳蘭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後四肢猛烈一掙便再無動靜。
誠親王摸著陶萍的下巴淡淡說:「想活嗎?」
陶萍還未開口,一道刀光從黑暗中飛射而出,誠親王慌忙側身閃開,卻見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在旁窺視的鐘映紅不忍母親受苦,擲出短刀刺死母親,不待眾人圍來便潛身離開。但她行跡已露,在附近巡視的兩組侍衛聞聲追至。
鐘映紅搶過一把長刀,砍翻兩人,忽覺腳踝一疼,一只鐵爪無聲無息貼地射來,緊緊扣住她的右腿。鐘映紅心知不免,橫刀架在頜下,用力一勒。
沙萬城拖著鐘映紅回到空場,往地上丟。誠親王拿過火把一照,發現這個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擲刀殺人的居然只是個少女,冷哼一聲:「誰殺了她?」
沙萬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誠親王將火把遞到鐘映紅面前。喉頭的刀口雖深,但還在不斷冒出血泡,顯然仍未死透。
誠親王笑了一下,「還是個烈女呢。」說著將火把按在鐘映紅兩腿之間。
烈焰升騰,轉眼便露出白膩的肌膚和緊緊閉在一起的花瓣。誠親王看了片刻,知道鐘映紅還是處子之身,獰笑著將熊熊燃燒的火把捅進花瓣之間。但他并沒有把燃燒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鐘映紅體外還留有一指寬的火苗。粉紅的花瓣在火焰中迅速枯萎,發黃,變黑,直到焦乾。
誠親王拿過另一只火把,燒去鐘映紅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兩只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燒毀,鐘映紅已經氣絕身亡。
剜下幾塊燒熟的肉扔給巨獒,誠親王擦擦手,溫言道:「兩位想活嗎?」
喬秀的在地上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蘇玲則閉目不語,聽天由命。
誠親王冷眼旁觀半晌,一指蘇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應一聲,命人在地上挖了個兩尺寬半人深的洞穴,把蘇玲頭朝下扔了進去,只留腰臀和兩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開拼命掙扎的兩條大腿,把蘇玲一條腿夾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腳踩住另一條腿的膝彎,踏在地上。空場上立時顯出一個白亮的「一」字,柔美的曲線貼伏著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舉起鐵尺,朝暴露無遺的秘境重重擊去。嬌嫩的花瓣在飛舞的鐵尺下乍然破碎,鮮血飛迸。不多時蘇玲的下身已經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蘇玲陰阜徹底打成一團爛肉,拿過火把,插進依然完好的菊肛,這才起身讓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蘇玲的兩腿慢慢收攏,夾著體內的火把,在空中無力的搖晃一陣,最後曲膝垂在地面上。
兩名士兵圍著鮮血淋漓的腰腿揮鍬填土,片刻後便已填滿。
誠親王托起喬秀的下巴,讓她看著人們如何拍平虛土,看著那兩條仿佛從地中長出的玉腿,看著兩腿間那只火把……
等眾人收手,圍坐在旁邊觀賞時,蘇玲的兩腿用力一蹬,筆直合起,燃燒的火焰一閃,便被緊緊合攏的兩腿內側夾滅。然後那兩條腿就像一根玉柱般樹在地上,一動不動。
喬秀愣愣看著這一切,突然大叫一聲,身子一軟,伏在地上劇烈地喘息。
誠親王滿意的站起身來,吩咐把喬秀拉下去,與白妙兒放在一起。特別交待道:「不能弄死,但身邊不能斷人!小心戒備邢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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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邢飛揚並沒有看到。他敷上藥,把已經空了的紫色藥瓶扔在一旁,裹好傷口,便動身去找水仙子。雖然大敵環伺,自身難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人,下山這麼久遇上這麼多女人,屬於邢飛揚的,只有梅四娘和水仙子。雖然立志要殺她,但扔在這裡還是不妥。至於蘇玲、陳蘭姿她們,自己獨身一人,已經無力救助。
把水仙子負到背後,邢飛揚奔到離鐵索橋十余丈外的山澗,悄悄潛身下澗,避開巡視的鐵衛。攀著山石摸到橋下,握著木板下的鐵索,小心翼翼的攀至對岸。此時他感覺到肩上的傷口又迸出鮮血,便放棄殺人毀橋的想法,仍從山澗離開。
等離鐵索橋已遠,邢飛揚加力飛奔,同時囁唇喚來「小牛」。
就在這時,正趕往雁門趙無極遇到了一隊兵馬。
趙無極當日負傷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鐵爪,拔出腰間的長箭,略略包扎了傷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潛行數日,又在自己那個秘密據點旁觀察半日,確定未有異狀,才現身與眾人相見。
趙無極一邊在彭城養傷,一邊給各處弟兄發信,但已經比次日就動身的誠親王晚了數日。春香樓和歸元莊被滅,沈錦力戰身死,史洪心也沒能逃出梅龍鎮。
幾天來沒有接到春香樓與梅龍鎮的回信,趙無極已知他們凶多吉少。但畢竟主力已經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趙無極也顧不了那麼許多。等傷勢略有起色,便起身趕往雁門。
在東海附近,趙無極看到一隊二十餘人兵馬。連夜趕路的官兵已是罕見,況且隊中的兩輛大車上還掛著大大的燈籠,上面寫著「誠」字。
趙無極估算了自己的傷勢,棄馬入林,潛身伏在樹上。等那隊兵馬進入密林,一無所覺地走過自己藏身處,趙無極便長身而起,一聲不響地銜尾殺去。
眾士兵趕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興,況且是趙無極這樣的高手偷襲,等發現情況不對,已被他擊殺七人。等趙無極揮掌再斃兩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散,紛紛竄入林中逃命去也。
趙無極也不追趕,躍上大車,剛掀開窗子,一只長槍便迎面刺來。趙無極頭微微一側,避過長槍,一掌穿窗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聲未止,他已閃身入內。還未站穩,左肋風聲一緊,趙無極聽風辨形伸手握住那人執刀的手掌,接著右手拍在那人頭蓋骨上。持刀者烏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見是不活了。
趙無極抬眼看去,頓覺心口一疼。
大車中放著一張平桌,程華珠四肢被縛在桌腿上,下身怒張的花瓣又紅又腫,不知被眾人玩弄了多長時間。在燈光下閃動像牙般光輝的身体,布滿青紅相間的淤痕。
趙無極輕輕扶起程華珠低垂的秀髮,看看她的臉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不言不語的程華珠像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許多。
解開繩子,趙無極撫摸了一下手腳上深深的繩痕。入手的腫脹讓他目光一跳,輕輕按了幾下,趙無極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躍上另一輛大車。
少了一臂的徐星燦,躺在車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華珠被誠親王的手下截住,趙無極已知北方有變,此時見徐星燦還活著,連忙運氣救助。良久,徐星燦睜開眼睛,遲疑片刻,眼中露出驚喜的光芒。趙無極見他身子一動,想坐起來,伸手按住,低聲說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說。」
趙無極連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燦傷勢略有起色,便細細訊問出了什麼事情。
徐星燦回到雁門時,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鐵虎堂,人數超過三千。黃明翔和莊鐵山把眾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飾,等待趙無極的命令。
就在徐星燦進入雁門的第二天,誠親王的親兵也帶著調兵虎符和王爺的親筆書信到了雁門。當地官府聽說此地聚集數千土匪,甚至驚動了遠在南方的誠親王,不敢大意,連忙調集周圍軍隊。
兩天後莊鐵山接到趙無極傳來的消息,便回信說自己萬事俱備,只等大哥回來指揮。但他不知道已經有近萬兵馬趕至雁門,埋伏在城外,正分批進入城中。
等莊鐵山聽到周圍有兵馬調動的消息,官兵已准備停當。倉促應戰的黃明翔等人無險可守,血戰竟日終於全軍覆沒。莊鐵山當場身死,徐星燦來不及殺死程華珠便重傷被俘。
沙萬城曾稟報說徐星燦潛逃當日帶走一個女人,很可能是趙無極的要緊人物。誠親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須生擒。
當地將領在徐星燦身邊發現程華珠,立即派兵馬送兩人去金陵。沒想到卻在路上碰到了趙無極。
誠親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經營的勢力幾乎全被摧毀,跟著他血戰多年的兄弟手足只剩下一個徐星燦。出乎意料的趙無極對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溫言安慰了徐星燦幾句,趙無極走到程華珠的臥室,坐在床邊呆呆看著這個沉靜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臨,趙無極才苦笑一聲,抱起程華珠踱到室外。吩咐眾人照顧徐星燦,如果自己一個月內不回來,那就一切聽從徐星燦的命令。說罷,趙無極乘馬直奔金陵。
從頭再來,五十四歲的趙無極已經沒有這樣的雄心了。現在他只想去殺了誠親王,去殺了沙萬城、殺了魏若文……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或者,去找他們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趙無極對著懷里沉默的程華珠低聲說。
三日後兩人一騎來到金陵,趙無極探知誠親王去了南方,便帶著程華珠住進空無一人的粉雀院,靜靜等待。
邢飛揚幾乎與趙無極同時到達金陵。
來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憊欲死的邢飛揚掙扎著滾下馬來。肩頭的傷口數日來無藥可敷,又顛簸了這一路,早已膿腫不堪。敲敲大門,低低喚了聲:「梅兒……」他便昏迷過去。
梅四娘聞聲連忙把邢飛揚抱進室內放在床上,等她撕開衣襟,看到主子肩上的傷口,梅四娘的眼淚就扑扑擻擻落了下來。邢飛揚毫無知覺,只是重重喘著粗氣。
南宮媛和吳悅此時也都走了過來,吳悅出身歧黃世家,略識醫術,見狀打來清水,洗滌傷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飛揚的鼻息,入手火熱,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趕快給邢大哥抓藥。」
梅四娘怎舍得離開,抱著邢飛揚不願鬆手。南宮媛忙道:「我去好了。」
吳悅詳細告訴她自己家的藥鋪所在,又找來紙筆寫出藥名,南宮媛拿過藥方,帶上銀兩匆匆出門。
片刻後南宮媛來到藥店,遞上藥方,稱了藥物,卻發現店內少了一味。無奈之下,南宮媛只好先把藥帶回來,交給吳悅,自己再去其他藥店尋找。
等南宮媛找到藥物奔回宅院時,卻發現院門一片紛亂,幾個衙役正把梅四娘、吳悅、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飛揚等人用鎖鏈帶出來。她不敢近前,只是遠遠探視。等衙役封了大門帶著人走遠,南宮媛剛舉步想去問問圍觀的眾人出了什麼事,卻見幾個叫花子模樣的無賴翻牆入院,借機掠財。
南宮媛正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個人從身後匆匆趕上來,扑通一聲,雙膝跪倒,對著她連連磕頭。
當日在史家大院,誠親王得知邢飛揚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驛館失蹤的朱笑眉。一面帶人去武夷圍剿邢飛揚,一面派人傳令,讓金陵方面仔細搜索周圍各處,尋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沒當成大事,拖了兩天才發到下面。臨清差役接到命令,覺得是個發財的好機會,倒是十分上勁。不管逮住誰,敲詐些銀兩也是好的。
吳悅煎好藥,剛餵邢飛揚服下,就聽到外面的打門聲。
衙役們見院裡住著個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頓時起了歪心,鐵鏈一揮,就要帶人。梅四娘連忙掏出銀子想把他們打發走,卻不小心露了財。
衙役們看到幾張龍頭大票,眼裡火都出來了,二話不說,就把梅四娘鎖上。梅四娘見邢飛揚昏迷不醒,雖然一身武功,也無法把他救走,暗想不過是鎮上的一個小衙門才十來個人,便硬著頭皮也不反抗。
吳悅聞聲出門,不等說話,衙役就把她也捆起來。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飛揚,衙役們心裡樂翻了天,顧不得細查,便把眾人拉進衙門,關在牢裡。
衙役把邢飛揚往地牢裡一扔,梅四娘一掙身,也跟了進去。那個拉著鐵鏈的衙役一愣,「嘿,這女人力氣夠大的!」看看外面還有吳悅和朱笑眉,乾脆大鎖一合,把梅四娘也關了進去。
差役解下吳悅的鐵鏈,一臉淫笑地說:「老實交待,你們是幹什麼的?怎麼沒有路引?」
吳悅囁嚅了一下,突然說道:「我就住在鎮上。」
衙役們聞言面面相覷,片刻後,一個衙役溫言道:「姑娘是什麼人啊?」
「我是吳知非的女兒……」
領頭的兩人相互使個眼色,並肩出了牢門。
兩人商議了一會兒:那女人自稱是鎮上名醫吳知非的女兒,為何開始不說?況且那些銀票足有幾十萬兩,實在讓人眼紅……
兩人計議定當,進門呵呵一笑:「姑娘說是吳知非的女兒,有什麼證據嗎?」
吳悅急道:「把我爹爹喊來就行了。」
「那好,我們帶你去見吳大夫。」說著兩人扶起吳悅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見狀知道情況不對,忙扑到柵欄上喊道:「吳小姐,千萬別出去!」
吳悅一愕,回頭問道:「為什麼?」
那兩人夾著吳悅足不點地疾步出門,梅四娘拼命搖捍著手臂粗細的木柵,高聲叫道:「他們要殺你……」
吳悅剛要張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掙扎著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門緊緊關上,外面再聽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吳悅剛被帶走,餘下的四個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柵欄的手上打去,厲喊道:「叫什麼叫!」
聲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著牢門,她沒想到這些衙役居然如此無法無天,後悔自己輕入險地,斷送了吳悅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聲,恨恨看著那些衙役。
衙役們見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圍著朱笑眉,淫笑著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對那些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不閃不避,只是垂頭呆呆坐著。等一只手伸進衣領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開胸上的衣鈕,露出滑膩的肌膚。
「嘿,這丫頭……」衙役們奇怪的對望一眼。愣了一會兒,其中一人說道:「這就對了,自己脫了。」
朱笑眉順從地脫光衣服,然後伏在地上兩手分開圓臀。
「靠!」四人見狀大喜,正准備脫衣去幹這個比狗還聽說的女孩,突然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老大回來了,去開門。」剛才說話的那個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亂扯著自己的衣服。
開門一看,卻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連忙高聲叫道:「王主簿,是您啊」,說著閃身出去,擋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關上牢門。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一把將那人拉到一邊,低聲道:「胡鬧什麼!怎麼把吳大夫的女兒也抓來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涼氣,強撐著說:「沒有啊……」
「沒有什麼!人家都看見了,這會兒找過來了!」
跪在南宮媛面前的是吳悅的父親吳知非。他在藥鋪無意中看到南宮媛留下的藥方,認出上面是女兒字跡,連忙派人四處尋找那個抓藥的女子。
等南宮媛明白過來,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吳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說:「吳小姐被官府帶走了!」
吳知非聞言一驚,連忙命人回府去取銀子,自己帶上南宮媛匆匆趕到鎮上的衙門。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說明來意,奉上銀兩,請他幫忙把人提出來。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說話,帶走的吳悅的兩人笑嘻嘻地走了回來。見到王主簿,兩人忙笑道:「王大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聽到吳知非這麼快就找了過來,而且還有人證,兩人都是心底發顫。半晌才硬著頭皮說:「小的帶大人去認認,哪個是吳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一邊,三個衙役板著臉拿筆紀錄著什麼。
王主簿看看牢內,問道:「你們抓了幾個人?」
為首的那人,低聲說:「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幾個?」
「這邊這個,牢裡頭那倆。」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來的時候就這樣,可能是病了。」
「病這麼重還抓到牢裡?太快分了!還有一個呢?」
沉默半晌,那人長歎一聲,「好象來的時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著眾人,「死了??」顧不得問怎麼死的,他大聲問道:「哪個是吳小姐!」
梅四娘聽到吳悅已死,心裡一酸,放聲大哭,指著那些衙役說:「你們這些王八蛋,謀財害命,殺了吳小姐!」
那人強撐著一瞪眼,「誰說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們都看到了,吳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著眾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門。
吳知非乍聞噩耗,如五雷轟頂,衝出去要見女兒。
吳悅靜靜躺在側室的地上,恬靜得好像睡著一般。甜甜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
吳知非撲過去扣住脈門,入手便知女兒香魂已逝,但身體仍然綿軟,甚至還有些發暖,顯然剛死不久。
為知女兒死因,吳知非顧不得避嫌,請出閒人,只留下南宮媛和王主簿,便動手除去女兒的衣服。
吳悅的身體光潔如玉,除了手腳略有被捆的淤痕,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受傷的痕跡。吳知非長於醫術,一看便知女兒體外並未受傷,皮下也無淤血,南宮媛輕輕翻開她的下身,也不見有何異狀。
雖然知道女兒定是死在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吳知非只有含淚收斂了屍體,說明眾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夠住,才居於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吳知非世代行醫,名頭響亮,況且心裡有鬼,衙役們也不願多糾纏,便放了眾人,悻悻然歸還了財物。
梅四娘冷冷看著那些衙役,一個一個把他們的容貌記在心底。
晚間,邢飛揚終於醒來,他畢竟身體強健,由南宮媛服侍著喝了些熱水,便坐起身來。聽說自己昏倒的短短時間里,吳悅便已橫死,而且身上無半點傷痕不由心裡又酸又驚。
沉默半晌,邢飛揚啞聲問:「梅兒呢?」
南宮媛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青衫不見了……」
「怎麼回事?」
「那會兒你們被帶走,我和吳老爺一起去救人。有幾個無賴翻牆進來,偷了些東西,青衫……可能也被他們帶走了……還有公子那匹馬,梅姐姐急著去找了……」
邢飛揚愣了半晌,連番出事,梅四娘定是來不及把水仙子取下來,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盜了。
那三個無賴本來只是順手摸些財物,沒想到床裡還有一個四肢皆無的大美人兒,這個收獲讓他們喜出望外,帶著蔣青衫牽了馬就跑到鎮外的破廟裡。
把蔣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動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圍著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兩手按在蔣青衫的大腿根處,把不足一手寬的斷肢平平分開,低下頭准備吐幾口吐沫潤潤。等看到身下嬌艷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覺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張,含住兩片花瓣,舌頭使勁伸進花徑。
蔣青衫聽到梅四娘、吳悅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頭般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一直提心吊膽,等三個無賴摸進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時下身被一個髒濁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氣得心都要炸開了。
老大舔了一會兒,滿意地站起身來,把女體扯到香案邊,掏出腥臭的陽具捅了進去。另外兩人各自伸手,一邊在蔣青衫乳上腰上亂摸,一邊捋著自己的傢伙。
老三摸著摸著摸到這個殘廢美人的嘴上,不由驚叫道:「嗨!這娘兒們牙是軟的!」
老二一聽,把老三推到一邊,把手伸到蔣青衫嘴里掏摸幾下,果然一口整齊的銀牙比脆骨還軟,連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蔣青衫胸前,把陽具捅進溫軟的紅唇間。
那股腥臭的氣味幾乎把她熏暈,蔣青衫只覺得胃中一陣噁心,便直著喉嚨嘔吐起來。但老二的陽具已經捅到她的喉間,咽喉的劇烈收縮,夾得龜頭一陣舒爽。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蔣青衫是在嘔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這讓蔣青衫更加噁心,吐得越發厲害。多年沒碰過女人的老二,三下兩下便射出陽精,等他戀戀不捨地拔出肉棒,污物頓時從蔣青衫喉頭直噴出來。
老二跳下香案擦臉,老三匆忙爬了上來,也不理蔣青衫正劇烈的咳嗽,便挺身捅進沾滿污物的紅唇。
三人幹完一輪,掏弄著蔣青衫的身體,肉棒又硬了起來。老大把她抱在懷中,兩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進她的後庭,老二則站在前面,捅進她的陰道。老三找不到地方,轉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讓兩位大哥往桌邊靠靠,抱住蔣青衫腦袋,還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三人幹了三輪,也有些乏了,便把蔣青衫扔在地上,圍坐著玩弄這個無力抗拒的肉體。
梅四娘找到這裡時,正看到三人拿著樹枝撩撥蔣青衫的身裡,梅四娘不言聲的揮劍殺入,傾刻便斃了三人。
梅四娘收劍,抱起蔣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樹枝,輕輕搖了搖她的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蔣青衫睜開眼睛,梅四娘鬆了口氣,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裡,柔聲說:「沒事兒了,咱們回家去……」
破廟旁的「小牛」見兩人出來,刨蹄輕嘶一聲。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頸,俯腰往馬腹下一摸,頓時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擰了一把,懷抱蔣青衫翻身上馬。
吳知非把女兒的屍體裝殮入棺,強忍著悲痛安撫了夫人,便過來給邢飛揚療傷。待他開完藥方,交待家人抓藥煎服,邢飛揚歎了口氣,低頭說道:「伯父,小侄照顧不周……」
吳知非充耳不聞地看著他身後的屏風,半晌才怔怔說:「悅兒是怎麼死的……」
邢飛揚未見屍身,也不好開口。兩人沉默移時,院外一聲馬嘶,梅四娘已經回來了。
把滿身污物的蔣青衫交給南宮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來朱笑眉是與吳悅同住,現在吳悅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這裡自然無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誰的話都聽,不只點了水仙子的啞穴,還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出房見過吳知非,梅四娘對兩人說:「吳老爺少坐一會兒,主子,我還得出趟門。」
邢飛揚看著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幹什麼,聞言微微點頭:「小心一些,找個活口就行了。報仇不急在一時……」
吳知非聽到「活口」卻是一驚,忙問道:「怎麼……」
邢飛揚默想片刻,說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不多時梅四娘便推門而入,這次是有的放矢,比四處尋找蔣青衫要快得多。
吳知非看到梅四娘帶回一個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馬上明白過來,「是他?」
「就是他,我記得清清楚楚。還有一個,但主子吩咐了,這次就讓他多活兩天。」
邢飛揚冷冷問道:「吳小姐是怎麼死的?」
那人牙關響了半天,等梅四娘狠狠踢了他一腳,才結結巴巴說道:「病、病死的……」
邢飛揚從床上躍了下來,拔出長劍砍掉他的右手,厲聲問:「再說一遍!」
吳知非見邢飛揚如此狠辣先是一驚,等聽完那人忍痛訴說,不由老淚縱橫。
吳悅被兩人帶到側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離去,另一人則解開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後,那人提著一只爐子走到室內。接著兩人分開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長半寸粗細的竹筒捅進吳悅的下身。
吳悅瞪大眼睛,因為莫名的恐懼而急促的呼吸著。等兩人把竹筒深深插進她的子宮,便拿過幾塊磚頭,把她下身高高墊起。又過了一會兒,她聽到有人說:「好了。」然後有人握住竹筒,一個東西從筒中塞進她的體內。吳悅立時覺得子宮直到胃部一陣劇痛,掙扎兩下,便含恨而逝。
兩人把燒紅的鐵棒,從打通的竹筒中捅進吳悅的下身,攪了一會兒,又換了一枝,重新再捅。等吳悅的身體完全停止顫動,兩人才拔出鐵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著吳悅的花瓣說:「可惜了……」
接著兩人把圓張的花瓣合攏,捏了捏,讓仍未失去彈性的肌膚恢復原狀,又把吳悅的衣服穿好,解下繩索,放在一邊。還不忘把她臉上充滿恐懼的表情抹去,合上雙眼。這才出門準備去地牢玩弄其他女子。
悲痛欲絕的吳知非奪過邢飛揚手中的長劍,朝那人一陣亂砍。
邢飛揚和梅四娘也沒想到這些衙役居然有如此手段,不知有多少人因此含恨而亡。又覺得後悔:「早知如此就不該讓吳老爺子親耳聽到了。」
等吳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飛揚扶住傷心欲絕的老人,走到客廳。安慰了幾句,又請來吳府家人,交待他們路上小心照料。
兩日後,邢飛揚傷勢有所好轉,不顧梅四娘勸阻,便執意要去金陵。
邢飛揚圍著驛館轉了一圈先踩踩點,卻發現誠親王車駕尚未返回,驛館已經有人居住,不由疑雲頓起。
入夜他潛入驛館,看準燈火所在,直奔東暖閣。
當初誠親王許諾過於括海,事成之後把柳霜懷賞給他,所以雖然被擄已有二十餘日,母親被當場虐殺,柳霜懷卻安然無恙,但如此,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一無所知。
看到邢飛揚的面孔,柳霜懷小嘴一扁哭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見多了慘狀的邢飛揚看到師妹一如往日,大大鬆了口氣,按住紅唇讓她別作聲,接著草草擦去淚痕,趕緊解開穴道把她負在背上。
邢飛揚輕輕巧巧越牆而出,柳霜懷貼著他耳朵說:「你武功長進好多啊。」
邢飛揚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麼用?他寧願還像從前那樣,還有師父、師娘、師兄都像從前那樣。三個月來的種種事情,讓背著師妹的邢飛揚心中五味雜陳,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啞巴啦?」
邢飛揚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輕聲說:「別說話,我帶你去朋友家。」
就在這時,他看到對面的房頂一個人影徐徐長身而起。
邢飛揚與趙無極對視半晌,雖然仇深如海,但現在卻不是動手的時候。冷哼一聲,邢飛揚背著柳霜懷消失在夜色里。趙無極也並未追趕,只看了看老二斃命的驛館,轉身回到粉雀院。
待看到那個朋友家住得全是女子,南宮媛那麼漂亮,梅四娘又那麼親昵,柳霜懷臉色一變,從邢飛揚背上跳下,也不與眾人打招呼,便一掀窗子,憤憤走進房內。
梅四娘見狀,對呆立當場的邢飛揚說:「我去伺候柳姑娘。」含笑入房。
南宮媛水靈靈的眼睛望著邢飛揚,「公子歇息去吧。」一笑回房。
今天晚上柳霜懷肯定會盯著梅四娘和南宮媛,邢飛揚咬咬牙,悄悄把水仙子抱到自己房中。
剛解開水仙子穴道,邢飛揚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向這邊走來,他連忙把水仙子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
柳霜懷進來就喝道:「爬起來!」
邢飛揚裝作剛被驚醒,揉著眼睛用鼻子說:「啊?」
「裝什麼裝,快起來!」
「為什麼?」
「我要睡這裡!」
「噢,」邢飛揚點點頭,想著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強爬起來,準備出門。
「不許出去!」
「哦?」邢飛揚裝出來的睡意不翼而飛,「我也睡這裡?」
「嗯。」
「那怎麼好……」
「沒什麼不好的,」柳霜懷從床抱起一床被子扔了過來,「你就睡地上吧,不看著你怕你學壞。」
邢飛揚抱著被子正恨得牙癢,耳邊響起敲門聲。
柳霜懷一邊蓋上被子,一邊酸溜溜地說:「你救的丫環給你送鋪蓋來了。」
邢飛揚躺在地上正與水仙子四目相對。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飛揚便閉上眼睛,不多時鼾聲大起。
柳霜懷吹了燈,嬌喝一聲:「打鼾那麼響幹嘛!」
邢飛揚鼾聲馬上低了下去。
等了半晌,聽著師妹的呼吸聲漸漸平穩,邢飛揚勾勾手指,他本來打算封了水仙子的穴道,好安心睡覺。沒想到水仙子悄悄爬過來,卻是鑽到他的腿間。
本來就挺得筆直的陽具,被溫潤舌頭掠過,邢飛揚心裡一爽,連忙側過身,把水仙子的頭抵在牆上。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陣,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飛揚實在不夠盡興,便慢慢把她拖起來,抱在胸前,分開圓臀,慢慢插進後庭。
緊密的菊肛果然大異其趣,邢飛揚正抽插得高興,突然身上一涼。柳霜懷盯著兩人交合處,咬牙切齒地低聲問道:「這個賤女人是誰!」
邢飛揚挺著身子,僵在當場。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懷硬抱到床上。
柳霜懷掙扎著怒喝道:「別碰我!」
邢飛揚環住她的雙臂,伏在耳邊低聲說:「師娘死了。」
柳霜懷先一步被押到山下,雖然知道母親凶多吉少,聞言還是一愣。
邢飛揚又說道:「師父也死了。」
柳霜懷身子僵硬一動不動,聽著邢飛揚繼續說:「四位師兄也都死了……」
「現在只剩我們倆了……」
良久,柳霜懷發直的眼睛閃動了一下,她盯著邢飛揚一字一字地說:「這樣你就可以欺負我了嗎?」
邢飛揚腦中一暈,直挺挺的陽具像被人兜頭打了一棍,垂頭喪氣地倒了下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心道:「女人的直覺真是厲害……」
柳霜懷掙開他的雙手,拉開門狂奔出去。邢飛揚連忙拿過衣褲,一邊往腿上套,一邊跳著追過去。
柳霜懷坐在河邊飲泣不已。邢飛揚並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淚人般的師妹摟在懷里。
邢飛揚在客廳醒來,先到側房伸頭看了一眼小師妹,即使在睡夢中,柳霜懷長長的睫毛下也挂著淚花。他歎了口氣,又去梅四娘房裡看看,朱笑眉和水仙子各躺在一張床上。梅四娘則已經起身,剛從外面買了早餐回來。
邢飛揚擺擺手,不讓梅四娘去喊柳霜懷。
幾人坐在桌邊靜靜吃完早餐,邢飛揚起身說:「我出去看看情況。」
其實他是想出去透透氣,考慮一下這些女人今後該如何處置。梅四娘知道他的心事,也不阻攔。
剛走到鎮外,邢飛揚就看到一個差役晃晃蕩蕩往鄉裡走去。看到那身衣服他想起了吳悅,邢飛揚暗道一聲:「正好給老子解氣。」不言聲地從後趕上,一掌把他擊暈,夾著他跑到十來里外的野地中。
等那人醒來,邢飛揚用劍點點他的鼻尖,「王八蛋,查個路引就敢殺人越貨!」
那差役認出是邢飛揚,忙連磕頭。
「操你媽,磕頭也會選地方,想磕你把土上刨個坑出來!」
「大爺饒命啊……」
「饒命?說!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大爺,小的也不常查路引。」
「不常查?那為什麼查爺的?」
「是上峰有令,讓查查周圍的生人。」
邢飛揚一驚,「誰的命令?」
「金陵府里發的文,說是誠親王的諭旨。」
邢飛揚急道:「什麼時候!」
「六七日前。」
刺死差役,邢飛揚急速回院。剛進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門邊焦急地張望。
「怎麼了?」
「柳姑娘走了!」
「怎麼走了?往哪兒走了?」
「主子剛出門,柳姑娘就出來了,她說要去找師叔,騎上主子的馬就走了。」
邢飛揚正待拉馬去追,想到「小牛」的腳力,無奈止步。
邢飛揚先把眾女移到吳府,免得官府再查,又請吳知非幫忙打點官府,為各人補齊路引。交待完畢,才帶上仍未完全曝光的水仙子,騎上青花馬再赴金陵。
此時誠親王正在返回金陵的路上。雖然未能擒住邢飛揚,但接到軍報,鐵虎堂五千悍匪已被全殲,誠親王還是很開心。這一下就完全解決了趙無極威脅,邢飛揚再厲害,也不過是一根刺罷了。
這些天他已經玩膩了雲氏姐妹,便把白妙兒和喬秀叫到自己的大車中。
因為誠親王有令不許弄死,兩女雖被眾軍士一路折磨,此時洗幹淨後,倒還有幾分原來的姿色。不待誠親王發話,白妙兒便爬了過來,用俏臉輕擦他的小腿。
誠親王伸直腿,微微閉上眼睛。白妙兒整個身子都伏到誠親王腿上,舌頭從膝蓋順著大腿一路向上舔舐,兩腿跪坐在誠親王腳上,把腳趾套在花瓣間。
誠親王背對著雲霓勾勾手指,對著喬秀正要說話,突然聽到車外軍士一陣驚呼。
一柄利劍划破窗簾,趙無極從車窗斜著探進半個身子,直擊過來。
誠親王肩頭中劍,狼狽滾倒在地,卻也避開了咽喉要處。聽到驚呼,守在車中的魏若文、韋光正、沙萬城已經各自操起兵刃。此時正是立功的好機會,誰都不甘落於人後,尺、刀、鐵爪並舉硬生生阻住趙無極的追擊。
一向只是空手制敵的趙無極與三人硬碰幾招,心知自己困於車窗,無地施展身法,眼光一掃,突然厲聲喝道:「殺了他!」
眾人心下戒備,不知他還有什麼幫手。
一旁的雲霓雲裳聞聲愣了一下,趙無極多年的積威使她們不敢多想,便出掌誠親王拍去。誠親王武功並不甚高,掙扎著躲了幾下,被雲霓一掌擊中大腿,痛徹心肺。
魏若文放開趙無極,揮舞鐵尺來格開雲氏姐妹。
趙無極暗歎一聲,長劍划個半圈,逼開韋、沙兩人,退到車外。
此刻車外守衛的軍士已經湧了過來,近處刀槍並舉,遠處則紛紛彎弓搭箭,待趙無極離開大車,便如磁石般吸引了密如飛蝗的勁箭。趙無極肋下箭傷未愈,現在又身在空中,見狀大喝一聲,長袍猛然鼓起。但他雖然運氣護住胸腹,腿上卻中了一箭。帶著一篷血雨落到道旁的林中,接著一聲馬嘶,蹄聲遠去。
韋光正早已鑽出車窗,帶領百餘騎銜尾追趕。
雲氏姐妹武功荒廢多年,又無心戀戰,與魏若文纏斗幾招,趙無極一去便惶然住手。誠親王驚魂未定,坐在車中喘著粗氣。等眾人走遠,才擦了一把冷汗,狠狠盯著伏在地上顫抖的雲霓雲裳,咬牙罵道:「賤人!」
「王爺饒命……」雲霓雲裳苦苦哀求。
「饒命?你們差點兒就害了本王的命!」
「奴婢是嚇昏了頭……」
「被誰嚇昏了頭!」
雲霓小聲說,「奴婢剛才看到趙無極,心裡一慌……」
誠親王盯著兩人半晌,「是看到了趙無極那個鳥人……」他哼了一聲,「饒命可以。萬城,把她們眼珠子剜出來。這樣你們以後就不會看見趙無極了。」
誠親王重重出了口氣,正在想怎麼收拾這兩個女人。拉著兩女走到車門處的沙萬城身形一定,忽然掏出鐵爪將一個與車隊擦肩而過的女子拉下馬來。
他認出來騎所乘之馬,正是當日從粉雀院擄走南宮媛那位神秘豪客的坐騎。
「你是誰?」誠親王問道。
一肚子怨氣的柳霜懷被人突然擒住,肩上被鐵爪抓破處火辣辣地疼痛,聽見這話便罵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敢在路上隨便抓人!小心我師哥……」想起邢飛揚昨夜所為,頓時心裡一酸,說不出話來。
誠親王心念一動,奇道:「你是柳霜懷?」
柳霜懷默不作聲。
「你不是被……若文,派人去驛館看看李老四他們是不是來了。」
看到面前這些與把自己押來的竟是同一伙人,柳霜懷心底泛起一陣恐懼。她垂頭閉眼,緊咬著嘴唇,後悔自己一時沖動又落入虎口。
誠親王心中默算,片刻之後倏然睜眼,「這條路通往金陵附近那個鎮子?」
沙萬城看了看,說道:「臨清。」
此時正是上午,趙無極無法借助夜色隱蹤,被韋光正一路緊追脫身不得。心一橫負傷奔回粉雀院。
與粉雀院相距三條大街,邢飛揚正坐在驛館遠處的茶坊里,靜靜等待誠親王返駕回城。
見趙無極奔到粉雀院越牆而入,韋光正揮手命人散開包圍院子,自己緊跟著追了進去。
趙無極根本未在院內停留,他掠進室內一把抄起程華珠,直接穿過院子,不等繞牆趕來的軍士攔截,便朝城外發力奔去。他不再保留真元,雖是徒步,卻疾逾奔馬。待韋光正重新上馬,已經被拉開將近一里。
浩浩長江,滔滔東流,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
趙無極慢下身形,抱著程華珠走到江邊緩緩坐下。
看著懷裡沉默而憔悴的玉人,趙無極溫柔的說:「我知道你想死。我也知道你想我死。」
「很快,我就能實現你這兩個願望。」
程華珠雙目緊閉,一如山洞中那個午夜。
身後的喊殺聲已經追近。一枝勁箭射來,趙無極反手握住,正待回手投出,卻苦笑了一下,把箭扔在地上。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糟蹋我們的屍身。」
說著趙無極一手托起程華珠的下巴,俯身吻住紅唇,手指使力掰開緊閉的牙關。等纏住裡面香軟的小舌。趙無極鬆開手,程華珠的牙關猛然合緊,死死咬住他的舌頭。
趙無極扯著嘴角一笑,無言地說:「你終於動了。」
鮮血湧入程華珠口中,趙無極長身而起,抱著她躍入波濤洶涌的江中。
誠親王派快馬入鎮招來當地官員,詢問此地是否有陌生人出入。王主簿不敢隱瞞,但只說那些人上午已經離開,不知所蹤,現在只剩一個空院。
搜索了院落後,沙萬城放開巨獒,不多時眾軍已把吳府團團圍住。
誠親王命人清鎮,將所有居民全部趕至十里以外,然後破門而入……
尾聲
在金陵苦等了一整天的邢飛揚在天亮後回到臨清。
還未入鎮他便心頭掠過一陣寒意,原本熱鬧的集市,居然空無一人。邢飛揚心下戒備,硬著頭皮繞鎮而行,緩緩走向吳府。
歷史仿佛在重演。現在的吳府,一如當日的明月山莊。邢飛揚策馬踏入青煙繚繞的院落中,茫然在瓦礫間穿梭……
聽到府內傳來的聲響,南宮媛知道大難將臨,她不願再落入敵手任人污辱,操起一把剪刀,便跳進院後的一口井裡。她不知道那口水井已被廢棄,里面只有齊膝深的水,距井口不過一丈多高。
南宮媛躲在井中,聽著院中的格斗聲、打罵聲、慘呼聲、哭叫聲、奔走聲、馬蹄聲、火焰吞噬房梁的聲音……
井口飄過滾滾濃煙,一切歸於平靜。
火焰漸漸熄滅,無邊無際的黑夜悄悄降臨。
南宮媛睜著雙眼等待黎明的到來。
不知過多久,上面隱隱傳來細碎的馬蹄聲。南宮媛芳心猛然揪緊,她把剪刀握在胸前,咬咬嘴唇,高聲喊道:「有人沒有……」
剪刀已經刺破衣服,她看到井口露出幾張熟悉的面孔,邢飛揚、梅四娘,還有把蔣青衫抱在懷裡的水仙子,他們的身上染滿血污,但卻沒有受多少傷,看到了她,露出寬慰的笑容。
邢飛揚啞著嗓子說:「你怎麼在這裡……」
南宮媛躍上馬背,無視梅四娘、水仙子詫異的眼神,緊緊依偎在邢飛揚懷裡。
邢飛揚沙啞地問道:「你要去哪里?」
「你呢?」
沉默一會兒,邢飛揚說:「我要去找小師妹,去殺誠親王、趙無極、魏若文、沙萬城……」
「我跟你去。」
「南宮姑娘……」
「我叫爾朱秀媛。你就叫我秀媛吧,飛揚……」
邢飛揚看著懷裡的玉人,不由呆住了。
紫狂
二○○三年五月二日至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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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五月二日下午,我切斷网絡,坐電腦前茫然打開WPS,鍵入「一個故事」這四個字。
到二○○三年五月二十七日星期二凌晨02:30:42秒,算是完成了這樣一個很可笑的東西。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寫出這樣的文字,也許是氣憤,也許是恐懼,也許是厭倦了無休止的指責,也許是看夠了那些殺給我們看的血淋淋的小雞,也許是心中的火氣無處可泄……也許一切都不順利,所以有一個血腥的幻想。
但既然寫下了第一行,那就寫到最後一行吧。
五號字,行間距設零,頁邊距為10mm,A4幅面,一百零四頁,整理前淨字數二十萬三千九百三十三。
為了自己寫文方便,每頁為一節,二千字左右。因此分節比較瑣碎,而且很不合理。
雖然很臭,但我可以很自信的說:我寫得特別快——有誰比我快?
二十五天時間裡,弄這麼一大堆垃圾,很不容易了。
這個東西如果篇幅能短一半,人物少一半,添一些柔情,加一些描寫,雕琢一下人物,肯定會比現在好。
或者乾脆寫成三部,分別以邢飛揚、趙無極、誠親王為中心,重組文章,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興致已盡,到八十節之後,我覺得挺累——天天二點以後才睡,第二天八點就要起床去掙錢,不累才怪。幸好趕在徹底完蛋之前把它結束。
本來想修改一下,但還是興致已盡,只是遵賤人版主第一道的命令,刪去兩節,看上去不特別難受,便草草了事。
至於重寫,俺實在是沒那個精神,對不住版主了。
在此聲明:此文版權(如果網絡也存在所謂的版權的話)歸風月版主抱瓮的賤人所有。
談些別的,有位朋友看到趙無極的描寫,問是否是我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很明確的說:完全不是。
我是贊同宋儒道學的,尤其是「存天理滅人欲」,俺特別欣賞。
我認為這句話是對人與社會關係的深刻反思,是對人生一種理智的態度。
但指望用道德來約束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用「好、壞」來辨別人物,非常可笑。比如邢飛揚、趙無極、誠親王這三個男人,看上去像是好、中、壞三種,其實不然。
他們都是一樣的。
每個人都一樣,如《紅樓夢》中所言:正邪兩賦。
至善與至惡都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
道德很容易崩潰,因此想約束人們行為,必須要靠制度。
所以許多人才向往……日!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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