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凤姑见那剑来得奇险,想用左手的菜刀格挡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抽身向后纵退,才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吓得心中怦怦乱跳,不得不加起小心,再不敢象开始时那样只攻不守。
吴佩佩见一击奏效,信心大增,两只眼睛紧盯着马凤姑的眼睛,瞅不冷子就来一剑,攻一剑就退回来再等机会,她是拿马凤姑练起手来了。
马凤姑可就惨了,自己两件兵器舞动起来,一刻也不敢停,生怕人家一攻,自己不知如何防守,而人家是以逸待劳,攻守全掌握在人家手里,这不是等着挨宰吗?这样一来,鼻尖上就见了汗,手脚也不那么灵活了。
看看再打下去,自己的老婆非断送在人家手里不可,柴琨急忙一摆九环刀,从阵中跳了出来:
“夫人且退下歇息,待为夫会她。”
马凤姑一听,象是捞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急忙跳出圈子退回阵中。
吴佩佩见柴琨出来,不敢追赶败落的马凤姑,仗剑立一个门户,等着对手来攻。
花管带正想叫吴佩佩历练历练,所以暗嘱她小心应付,自己并不急着出手。
这柴琨的功夫可比他老婆高多了,他使刀,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尽管吴佩佩小心防备,还是险象环生,幸亏佩佩轻功一流,否则就可能伤在柴琨手里。
花管带且不着急,让吴佩佩同柴琨游斗了有近五十个回合,见佩佩的剑法慢下来,脸上也有了汗,知道差不多了,便也托地跳进圈子里,叫一声:
“佩佩退下,待本官擒他。”
柴琨见花管带出马,叫了一声
“来得好!”
便当面一刀劈来。
花管带虽然绝活儿是杆棒,但不到要紧的时候是不肯轻易使用的,所以他用的也是一口刀,而且是一口轻便的朴刀,也叫双手带。
你看他,会家不忙,艺高人胆大,从从容容便将柴琨接住,而且方才已经看过柴琨同吴佩佩的拚斗,对他的武功已经有了了解,所以上手就是一阵急攻。
这武功之道是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的,俗话说: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花管带的功夫比柴琨强出何止一倍,三招两式,柴琨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勉强斗了三、五回合,抽身跳出圈子,拔腿便跑,一边跑一边喊:
“风紧,扯乎!”
你看一声
“扯乎”,众喽兵便扔下旗帜,没命地往山上跑。
花管带怎肯轻易放过,招呼一声:
“追!”
自己当先向山上追去。
土匪们性命相关,跑得比兔子都快,饶是花管带追得紧,还是一窝蜂给他撤了回去,寨门一关,花管带只差一步没能赶上,寨墙上留下守寨的喽罗们已是箭如飞蝗般射将下来。
花管带虽然武功高强,也不愿意轻易涉险,更怕自己的手下多受伤损,所以见乱箭射来,便急忙退回,绥靖营还是有几个跑在前面的被箭所伤,好在他们平日训练有素,没有伤着要害。
花管带知道这里是出寨的唯一通道,便命退回到那块开阔地上,且扎下营寨,埋锅造饭,吃饱了再说。
吃过了午饭,又吃晚饭,吃过晚饭,花管带便与吴佩佩闲扯,并不见有任何举动。
众军兵都是下属,非常相信自己上司的才能,所以只管按吩咐吃饭、守营。
吴佩佩可有点儿坐不住,因为她早看出了花管带的心思。
说起今天这一仗,斗三阵胜三阵,虽说土匪们退回了寨中,可要论起自己和花管带的武功,完全可以运用轻功跃上寨墙,再夺门而入,即使军兵有些伤亡,上阵么,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哪有伤毫毛的,所以根本用不着这么费事。
吴佩佩知道,花管带的心只在那个何香姐身上。
这何香姐是个小美人儿,武功也可圈可点,花管带是个怜香异玉的人,看上她也是正常的,何况这何香姐身上并无命案,如果想替她解脱,还是甚有机会的。
只是,如何让她自愿投诚,立功赎过才是正理,花管带今天不攻寨,保护手下减少伤亡固然是目的,但给何香姐一个机会才是真正的目的。
吴佩佩猜出这一点,心里不免酸酸的。
女人少有不嫉妒的,三小姐如此,紫嫣如此,佩佩又怎能免俗。
不过,上行下效,三小姐都能够克服嫉妒心而替丈夫留下一个好助手,吴佩佩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者说,花管带下边那宝贝也实在是太粗太硬太厉害,哪个女人也难以独自接下,所以,心里再酸,也不得不听凭他去花,去风流,还得帮他实现愿望。
“老爷,妾身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
“老爷可是想替那何香姐开脱?”
“是啊,佩佩。她和你当初一样,不过是暂时误入歧途而已,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滥杀一人,足见她也是善心不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要是因为作过土匪而年纪轻轻就法场餐刀,你们于心何忍。不过,如果她自己不能觉悟,我想替她开脱也没有用啊!所以我正为这个事儿犯愁呢。”
“老爷若有此意,妾身想替老爷去寨中走一趟,说服她向官府投诚,擒柴琨以消罪过。”
“佩佩若有此心,为夫甚是欣慰,只是,你独自一人深入险境,叫我放心不下。”
“老爷请放宽心,佩佩武艺也许平常,轻身功夫还自认不弱,若是想跑还是游刃有余的。”
“还是小心为妙。”
是夜,花管带亲自帮吴佩佩穿了夜行衣,带上百宝囊,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小心谨慎,见势头不妙,要早作打算,佩佩十分感动。
佩佩离了军营,自旁边峭壁纵跃而上,直接绕过寨门进了羊角寨,制服一名小喽罗,问出寨中各寨主的住处,然后把他点了穴道,藏在灌木丛中,径向何香姐的住处寻来。
何香姐是个单身女子,自已同几个女喽兵住在一处独门小院中,此时天晚,小院儿已经上了锁。
吴佩佩绕到院后,运轻功纵上院墙,然后来到屋顶,至后檐处一个倒挂金钩,舔破窗纸往里面看。
见何香姐独自盘腿坐在床边,上衣和鞋袜已经脱了,只穿着个小红肚兜儿和绿色的亵裤在那里发楞。
她的左肩头上包着白布,那是日间阵上被佩佩所伤,佩佩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看了许久,见何香姐从床上下来,趿上一双拖鞋,慢慢来到桌边,喝了一口水,拿起桌上的一块玉佩,轻轻抚摸着,叹了口气,眼中现出一丝泪光。
佩佩知她心事,知道自己此番探营可能会有收获,便故意弄出一点动静。
“谁?”
何香姐一步蹿到墙边,伸手去抽墙上的剑。
“是我,吴佩佩。”
听见佩佩的声音,何香姐把手从剑上抽回来,却去床边取了自己的上衣来穿上:
“在那上面不冷么,请入室一叙。”
“吴姑娘胆子不小哇,单身到此,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佩佩敢于前来,就是知道何寨主不会对我不利。”
“你这么自信?”
“不是佩佩自信,是我家老爷自信。”
“你家老爷?”
“就是日间斗败柴琨的花管带,佩佩不过是他的一房小妾而已。”
“姑娘说笑了,以姑娘这等本领,怎肯作人家的小妾?”
“女人的终身之事岂能说笑,我家老爷的本领高强,佩佩的功夫在他面前不过是三岁顽童而已,我是三姨太,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未随我家老爷前来,她们的武艺也强过佩佩甚多。”
“你家老爷有这等本领?”
“日间交锋何寨主想必看到了,佩佩武艺本不及寨主甚多,都是我家老爷暗中指点,佩佩才侥幸得胜。”
“这就是了。”
何香姐不由得点点头:
“姑娘前来,可是受你家老爷差遣?”
“正是。”
“是来劝降?”
“不,是来招安。”
“招安?”
“对,招安何寨主和令尊的手下。”
“我要是不从呢?”
“那你现在就把我杀了,我决不反抗。”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我家老爷说了,何寨主是羊角寨老寨主的女儿,老寨主在世时,于地方并无过犯,何寨主也从未滥杀一人,可见是颇具善心,不过一时走错了路而已。何寨主既有善根,自然不会不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道理。”
何香姐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说:
“为什么来找我?柴寨主才是山寨之主。”
“我家老爷说,柴琨和马凤姑居心险恶,祸害地方,恕无可恕,自不在招安之列。”
“同一山寨,何分上下?”
“同寨落草,何用投毒,又为什么见死不救?”
何香姐顿时语塞。
原来,这正是何香姐心中之疼。
何香姐的父亲作这羊角寨的寨主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建寨以来,收容无家可归的穷人入伙,向来以仁义为本,不肯杀生。
山寨中自已有土地,只有当不敷已用时才下山取财,而且,羊角寨取财都是事先给那些巨富发下帖子,言明何时取钱粮若干,因为所求甚少,所以被索者大都心甘情愿地放粮放钱。
有时候碰上灾荒,山寨还会直接下帖子,叫那些富户们用钱粮若干直接赈济灾民,并不取回山寨,所以也颇得百姓称赞。
可是,前些年,柴琨和马凤姑来山寨要求收留,老寨主看他们武功不错,就让他们作了二寨主和三寨主。
不想这两个家伙原本是恶人,总是想方设法强取毫夺。
老寨主数次训戒,这两夫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暗中招兵买马,收了些顽劣之众上山,妄图夺权。
去年,他们终于给老寨主酒中下了毒,并慌称老寨主是暴病而死。
他们利用亲信扶自己上台作了大寨主,并把原来老寨主的老人儿一个个都排挤下去,自此把持了山寨的一切事务,使山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土匪窝儿。
老寨主虽然死了,何香姐却依然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图之而后快,所以,上阵之时,虽然看出香姐已处下风,他们既不传迅收兵,也不上前助阵,就是想让香姐战死阵前。
这些事情何香姐并非不知道,但现在山寨的一切已经都被柴琨夫妇把持,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只得隐忍待机。
吴佩佩一说,香姐被人把自己的心事说穿,所以半天没有答上话来。
“何寨主,老寨主之仇不能不报,现在正是你的机会。何况,大军平寨只是时间的问题,寨中还有追随老寨主多年的老弟兄,你怎忍让他们受柴琨等人的连累而被当成土匪玉石俱焚呢?”
“……”
“我家老爷说了,如果姑娘同意招安,定要报请朝廷重加封赏,凡追随姑娘招安者,愿留者收入官军,不愿留者发给盘缠银两,放归田园。”
“……”
“何寨主,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抓住,到时候玉石俱焚,怎么对得起老寨主在天之灵。难道寨主还有什么难处么?”
“这个……,香姐也知机不可失,吴姑娘一番话,正是香姐心中所想。只是,我现在孤苦零丁一个单身女子,招了安,没有了山寨,没有了家,没有了安身立命之地,要那些封赏何用?到时候,我也只好寻个草庵,永伴青灯,了此一生了。”
“何寨主何须为此事烦忧,以何寨主的人品、武功,还怕找不到好的归宿?其实,佩佩眼前便有一个好去处,只是怕何寨主不肯屈就。”
“香姐一个落草山寇,能有立足之地已是心满意足了,若有这样好去处,怎敢挑剔?”
“我家老爷,论武功,不敢说天下无敌,谅也不下于何寨主,论品貌,也不辱没了何寨主。只是家中还有夫人和二姨太,若寨主不愿意,佩佩也不敢相求。”
“吴姑娘说哪里话来。能有你家老爷这样的英雄相护,能有吴姑娘作同床姐妹,想来家中的夫人也必是通情达理的人,何香姐夫复何求。只是,香姐陋质,怎敢高攀?亦不知你家老爷夫人肯收留否?”
“何寨主放心,佩佩此来便是奉了我家老爷之命,我家老爷既有相救之心,怎会不肯收留。我家夫人更是天下第一通情达理的奇女子,二姨太和佩佩都是夫人亲自作主收留的,此事何寨主尽可放心,如果真有不肯收留之事,佩佩愿将自己的位置相让,你看如何?”
“吴姑娘不必如此,香姐相信你就是。既然你家老爷如此看得起我,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信任,说吧,要我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佩佩回来,把向何香姐游说的情况向花管带一说,花管带连连夸奖吴佩佩,说她立下大功一件。
此后的几个白天,花管带依然在营前列开阵式,并派兵丁去寨门前骂战,羊角寨是紧闭寨门,坚守不出。
晚上呢,则是吴佩佩溜入寨中与何香姐接头。
在吴佩佩游说何香姐成功的第二天晚上,花管带就托佩佩带了他自己的一封亲笔信给何香姐,并附自己的玉佩一块,作为同香姐定亲的信物。
香姐得了花管带的保证,自然更加卖力。
不几天,她就把原来何秀山的老兄弟们都联络好了,只等花管带一声令下,便将柴琨夫妇擒下。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这一日初更时分,吴佩佩再度潜入羊角寨,向何香姐传达花管带动手的命令,花管带则组织好人马,悄悄摸到离寨门一箭之地的地方,等待何香姐的手下夺下寨门,放大军进寨。
却说吴佩佩见到何香姐,转述花管带的将令,香姐急忙把几个亲近的手下召来,布置接应官军事宜。
一切布置停当,静等着三更一到,便一齐发动。
此时有了同床姐妹的关系,佩佩也不叫香姐寨主了,香姐也不叫佩佩姑娘了,两个人就以姐妹相称,同在香姐的住处用茶,一边闲聊,一边等候发动的信号。
看看已是二更末刻,两人站起身,拿了兵器并肩往外走,刚出院门,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将两人罩在中间,何香姐的几个女喽兵见事头不好,忙来相救时,却被暗中埋伏的一群人乱刀齐下搠翻在地。
事情来得突然,两人又毫无防备,纵然吴佩佩一身好轻功,也终不能逃脱。
“哈哈哈哈!”
从暗中闪出的是柴琨和马凤姑:
“三寨主,吴姑娘。有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我道这几晚三寨主的小院怎么这么热闹呢,原来是同吴姑娘商讨献寨之事。三寨主,你与我柴琨本是一家人,怎么今日却伙同外人对付我?”
“呸!一家人?你们两个狗男女狼狈为奸,用毒药害死我爹爹,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这一定是这位吴姑娘告诉你的吧,无非是想挑拨你我的关系呀,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算了吧,柴琨。你们用毒害人的事情,全寨的人都知道,用不着谁告诉我,一年以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报仇。可惜,天不佑我!”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现在你们在我手里,要死要活不过是我一句话而已。”
“哼!生何欢,死何惧?!”
“好,两位真是英雄,柴某佩服之至。既然你们想当英雄,柴某就成全你们,来呀,给我带到聚义厅去。”
到了聚义厅,柴琨叫手下把两人捆在廊前两边的柱子上,然后说道:
“三寨主,吴姑娘,别怪我柴琨心狠手辣,今天我就送你们上西天,然后再引诱那花敏进寨,我在寨门内布下伏兵,定要将那花敏一鼓成擒,到时候,我叫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下场。哼哼!”
“别作梦了,柴琨,我家老爷武艺高强,用兵如神,岂会被你擒获?你还是乖乖地把我们放了,随我们去投案自首吧,说不定你跪下磕上几十个响头,我家老爷饶了你也不一定呢。”
“好,说得好。你家老爷?噢,我忘了,你是花敏的小老婆。不错,那花敏确实武艺高强,也许还很狡猾,不过,柴某人将计就计,那花敏就一定会上当。现在,还是先想想你们自己的事情吧。”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杀了你们。不过,你们两个一个是花敏的小老婆,一个准备给花敏当小老婆,杀之前,老子得先给那花敏多戴上几顶绿帽子,然后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的光屁股尸首,最后再送他上路。”
“狗贼你敢!”
“你们两个现在是老子砧板上的鱼肉,有什么不敢的。”
“我们就是死了,也决不让你得逞。”
“别说死啊死的。老子有个绝门秘方,可以叫你们活得好好的,挨上一千个男人肏也不会死。”
“你……”两个人话没说出来,便被柴琨点了头上的几处穴道,使她们只能微张着嘴,这样她们就无法咬舌自尽。
“你们两个不要急,等一会儿寨门那儿一点炮,就能听见官军喊杀之声,那就是花敏来了,那时候,老子再来收拾你们。”
不一时,三更鼓响,寨门处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柴琨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残忍的笑容,正要动手,一旁的“恶厨娘”马凤姑走了过来。
“夫人,你可有话对她们说?”
“有。两位妹妹,别怪姐姐心狠手辣。咱们黑道上混的,无非就是一个利字。如今你们同我我们利害相关,说不得只好得罪了。等下我叫这两厢的弟兄们把你们姐儿两个侍候得好好的,一定叫你们享尽人间大乐,然后姐姐亲自动手,用姐姐的马勺挖下你们的奶子,捅了你们的骚穴,再用这菜刀替你们割开肚子,好生洗净你们肠子里的屎,再把你们一块块割了,下在大锅里炖了,给弟兄们打打牙祭。”
吴佩佩两个心里这个骂呀,但事到如今,自己被人家捆得结结实实,无法反抗,想一死免辱吧,嘴也被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奸污自己。
马凤姑看到了两女眼中的羞愤之色,十分得意,回头对两旁站立的二十几个亲信喽罗说:
“这两个妞儿赏你们了,也尝尝朝廷大官儿的小老婆是个什么滋味。上!”
听到一声“上”,两个被绑的女人眼睛一闭,心里说“完喽!”
柴琨本想亲自玩一玩儿这两个天仙一般的美人,却被马凤姑半路里截了去,只好退而求其次,看着手下玩儿,心里把自己的老婆“醋坛子,醋罐子”的骂个不住。
听到马凤姑说“上”,他把两只眼睛瞪得包子一样,静等着看那两个小美人儿被剥得两条大白羊一般的光身子,心里头猜测着两个人的奶头儿是个什么些子,腿子中间的毛儿是密是稀。
可惜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动手。
“这群贼养的,平时说起玩儿女人来,眼睛都放绿光,怎么见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倒拿捏起来了?真他吗废物!”
柴琨心里骂了几句,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见那些手下个个儿都象泥塑的一样,一言不发,一动不动,除了眼睛会转,整个儿就是一群木头,他知道是着了一家的道儿。
“夫人,事儿有点儿不大对。”
话一出口,就发现老婆也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歪着个脖子在地上打转儿呢?正在狐疑之间,听得脑后风声,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没有被打中,仔细看时却是小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块碎瓦。
“什么人,胆敢暗算你家柴爷爷。”
柴琨狼狈不堪地站起来,一把将刀抄在手里,站在院子当中往那碎瓦打来的方向乱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却听见背后又传来风声,回头一看,见一条黑影象大鹏展翅般飘落聚义厅前,只一刀便割断了捆住两个女人的绳子,又解了她们被制的穴道。
“啊,老爷,你怎么来了?妾身差一点儿就见不到你了。”
吴佩佩一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何香姐同花管带之间已经有了那一重关系,见了花管带是又惊又喜,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一边陪着落泪。
“你们且把这贼婆娘捆了,退在一边,看本官生擒这柴琨恶贼。”
柴琨见是花管带,就知道自己的计策全都泡汤了,想一想,寨门那里虽然喊声震天,却听不见放箭的梆子响,看来自已派去埋伏的人早都被人家解决了,这喊声只不过是人家装装样子让自己上当而已。
现在的情况看,今天赢是没门儿了,跑吧。
想到这儿,柴琨叫一声:
“夫人,为夫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去也。”
说着,车转身,拔腿便跑。
此时花管带怎么还能放他逃走,三步并两步,几个纵跃便赶到了柴琨前面把他拦住:
“柴琨,哪里走?”
柴琨见跑也跑不了,只得硬起头皮,挥刀来斗。
他是没了退路,所以使出拚命的招数,只攻不守,倒还真的坚持了二、三十招,然后便完全丧失了信心,把刀一丢,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起饶来。
花管带最看不得软骨头,十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随手点了他穴道,用手抓住他腰带拎着,回到聚义厅前。
两个女人已经把那马凤姑四马倒躜蹄,捆得江米粽子一般。
见花管带回来,又帮着把柴琨也捆了。
见大事已定,一切都安全了,吴佩佩一下子扑上来,扎进花管带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何香姐在一旁默默流着泪,此时此刻,她多想象佩佩那样扎在一个男人怀里痛痛快快哭上一场,但却心怀忐忑,踟躇不前。
花管带一边哄着吴佩佩,一边向何香姐伸出一只手,轻轻叫道:
“香姐,过来。”
这一声把何香姐叫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低着头慢慢走着跟前,突然一下投入花管带的怀抱。
花管带知道两人方才所面临的凶险,所以任她们在自己怀中哭了个够,然后让她们起来,把眼泪擦干,还有许多事情要干呢。
三个人从聚义厅出来,有几个喽兵正在院门口候着,何香姐认得是自己父亲手下的老人儿,便问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我叫他们在这儿等着的。”
花管带接过来说:
“你们快去,按我事先吩咐你们的传令,还有,叫上些人,把院儿里那些被我制了穴道的都捆起来,等着我发落。”
喽罗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佩佩不解地问道。
“你离开之后,我总觉着有些不放心,就叫副管带替我指挥绥靖营作好攻寨准备,然后亲自到寨中来看看。来到聚义厅,正巧看见柴琨两口子也在布置用计赚我们,原来你们这几天安排大事的时候,香姐那儿来往的人太多,引起了柴琨的怀疑,所以他就派人暗中监视,发现了你们的计划。我悄悄跟上柴琨派出去的人,把他们一个个都制服了。然后我设法找到香姐派出来管事儿的那个什么刘大头,叫他如此这般,先联络了绥靖营暗中入寨,把柴琨手下那些恶棍都给我拿下。然后我回去找柴琨,却发现你们两个已经被抓住了。我就在聚义厅前的墙上藏好,揭了一块瓦捏成碎块,把那些小喽罗全都打穴制住,又制住那贼婆娘,没想到这柴琨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躲过了我用暗器手法打出的碎瓦。”
“原来是这样。老爷你真行。”
吴佩佩不由得赞道:
“都怪我,实在太不小心了。”
“不,这事怪我。”
香姐接过来说。
“不怪你们,你们两个江湖历练还不够,也是这两个贼人心计太深。以后你们遇事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闲话少说,花管带未损一兵一卒,便将羊角寨拿下。
老寨主原来的手下大多已经年纪不小了,花管带叫地方出钱给他们寻个好去处安家立业,少数年轻的则收入官军,那些柴琨后来招在旗下的恶棍五、六十人通通捆了,串在一起送当地州府制罪,单只把匪首柴琨和他老婆马凤姑留在绥靖营,亲自处置。
花管带见了当地知州,拟了给兵、刑二部的折子,其中,花管带把剿山的主要功劳都给了知州和各县官员,那知州怎能不受宠若惊,也拟了一道折子给刑、吏二部替花管带和绥靖营报功,从此对花管带是言听计从。
不几日,兵部、刑部和吏部的联合批文一同下来。
吏部批示为:柯州知州并所属各县大小官吏俱受嘉奖一次,各有升赏;兵部批示为:花管带立功一次,着升为从六品副都统,仍任绥靖营管带;刑部批示为:匪首两名柴琨、马凤姑罪大恶极,着就地正法,以儆效尤;羊角寨所俘顽劣恶匪,俱脊仗八十,站木笼十日示众,有人命者,斩立决;何香姐以下诸人,虽有从贼之过,但未杀伤人命,亦未祸害乡里,且从官府招安,亦有协助剿山之功,着免一切罪过,有功者依功劳大小给赏,年轻者许其从军,年迈者发给田地银两,各应安居乐业,再勿从恶。
这边大小官员各得封赏,大宴庆功。
柯州知州知道花管带要收何香姐作四姨太,与各级官员充为娘家人,各备厚礼给香姐作嫁资,当晚便送花管带与何香姐圆房。
进了洞房,何香姐才知道花家的女人为什么不妒,原来谁也没本事单独接下花管带的进攻。
那花管带一条大枪如怪蟒一般,又粗双硬,何香姐一个黄花处女,如何消受得了,三下两下便求起饶来。
花管带怕她受伤,所以见她泄了便不再整她,自己抽出来,在她那尖尖的两峰之间磨上一阵儿,又在她那白白的臀儿之间磨上一阵儿,折腾了半夜,才将香喷喷的粘液射在香姐的肚子上。
连着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香姐便把吴佩佩拉来,两个人一同服侍花管带,这才勉强得以过关。
这几日,那
“恶厨娘”马凤姑也没闲着。
绥靖营对女响马一向是来者不拒的,何况这柴琨恶棍平日里抢男霸女,也该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儿。
兵丁们把柴琨使铁笼子装了放在旁边,叫他看着把那蛇蝎美女解了上衣,脱了裤子,肚兜儿鞋袜剥得干净,露出雪白的脊梁、丰腴的大腿、半球形两只大奶子,还有乱蓬蓬一丛阴毛,反剪了双臂,按在一张大席上。
你看他们这个摸了那个压,一会儿让她仰着,扯开两腿插她的阴户,一会让她撇开两腿趴着,从后面干她的屁眼儿,又侧着身子扯起一条腿子,让柴琨看着男人的大鸟怎么寨在他老婆的洞子里,气得他暴跳如雷,却毫无办法。
倒是人家马凤姑,想起柴琨撇下她自己逃走的情形,从心眼儿里头生气,挨肏的时候竟然一不哭喊,二不挣扎,反而象是十分解气似的看着柴琨骂:
“你这软骨头,不管老婆的死活自己逃走,临了儿还向人家磕头求饶,天下响马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活该你今天戴绿帽子,老娘要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多让你戴一顶,叫你柴家十八代祖宗在阴曹地府也没脸见人。”
过得十天半月,柴琨手下那些恶匪已经十成有五成站木笼站死了,活着的又砍了多一半,还剩了十几个也被木笼折腾掉了半条命,不死也成了残废。
然后花管带才着手收拾柴琨夫妇。
柴琨现在是真不想要这个被人家快玩儿成破烂儿的老婆了,可现在写休书也没用了。
兵丁们可知道如何对付这位昔日的大寨主,把他关上木笼放在柯州小校场上,然后在他的木笼前边放上一条一尺宽的大板凳,大板凳上立一根婴儿胳膊粗的木橛子。
将那马凤姑脱得光光的绑了来,阴门儿套上那木橛子骑在扳凳上。
那木橛子挺高,马凤姑也不敢真的坐下去,只能那么半蹲半站地呆着,任人看那插在木橛子上的羞处。
还将一块白布上写了
“柴琨之妻犯妇马氏”八个字,用小丝拴着两个上角系在她的乳头上。
看着成群的百姓围着自己老婆的光屁股又看又摸又骂,柴琨气得气都快背过去了,不住地说:
“我家没有这样不要脸的老婆。”
偏偏那马凤姑故意气他,不停地大声向围着玩儿他的人群说:
“笼子里那个就是我的男人,武艺不怎么样,下边那话儿也不管用,害得老娘只好到处打野食儿。老娘现在已经被一千多个男人肏过啦,你们谁还想玩儿,趁着我没死,快点儿玩我呀,你们越玩儿我,他们柴家的祖宗越高兴啊。”
花管带听说后回去告诉吴佩佩和何香姐,两个人也止不住胀红着脸笑出声来。
在校场示众三天,又把他们弄回来缓了三天的劲儿,好让他们恢复体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这柴琨两口子自登上寨主宝座以来,祸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带叫把法场设在州城外一片河滩地上,这样就可以容纳更多的观刑者。
天还没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亲人的牌位都搬到河滩上的法场两侧,设下各色祭品、香、烛,静等着拿两个匪首祭奠亡灵。
不过阵式最大的却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们和他的亲生女儿何香姐,足足上百人,在行刑的高台边占了好大一块地方。
本来这种场面女人是不便到场的,特别是其中还要剐一个马凤姑,但何香姐是受害人的独生女,因此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考虑到祭灵之时,孝女难免放声大哭,花管带也就特地派吴佩佩陪香姐前来。
其实佩佩和香姐是满心希望找个理由到场的,主要原因是她们差一点儿就叫柴琨夫妇给糟塌了,还有那马凤姑想原施加在她们姐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点儿不差地叫她马凤姑自己尝尝。
花管带也真会想主意,没有顾刽子手,也没有亲自动手,而把行刑的任务交给了十几个羊角寨招安来的年轻兵丁,而香姐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两个匪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这些兵丁早就对柴琨两口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根疼,得了这么一个任务,那还不好好表现一下,不用说也知道这柴琨两口子该如何倒霉了。
午时初刻前后,绥靖营的兵丁们把两个匪首给押来了,那模样也够看。
两口子都给脱得精精光,柴琨在前面囚车上钉了木笼,面朝后垂头丧气地站着,马凤姑则在后边骑了头木驴。
那木笼上绑了一根小竹棍,棍头上绑着一个羊皮圈,车一颠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屌子上套来套去,这柴琨的屌子还真是不顶用,就这么折腾,楞是硬不起来。
再看马凤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样子,骑在高高的木驴上,两个奶子上拴着铜铃,被一条粗粗的木橛子在毛丛之中乱顶,爽得她挺着两个高耸的大奶子,一边嗷嗷地浪叫,一边不停地摇动着肥美的大屁股,还不时喊上句:
“我就是这个大废物柴琨的老婆。”
其实这木驴并不真的那么爽,干巴巴的木橛子插进去挺疼的,马凤姑也本不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她这么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作出一副淫浪之态报复柴琨的无情。
她确实达到目的了,柴琨面对这么一个女人,真是又气又无奈,偏偏阳痿又是男人最无法面对的心病,所以他现在只有低着头,闭着眼,连骂都骂不出来。
不过,倒是便宜了围观的老百姓,不花钱看了一场最高水平的春宫表演,有些胆子大,脸皮厚的半大小子则瞅不冷子就凑过去,在在那
“恶厨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
押送死囚的队伍缓缓进入法场,两旁等着祭奠亡灵的苦主家属纷纷挤过来挥着手,咬牙切齿地叫骂,有的则把些个臭鸡蛋烂瓜果往两个死囚的身上乱扔,等负责行刑的小伙子们把两个人犯绑在法场的刑架上的时候,那满身的臭味儿弄得他们直恶心,只得用木桶去河里打些冷水来,把两人身上的脏东西冲掉。
那柴琨自然是绑在一个“丫”字形的树桩上,马凤姑则一个“火”字捆在两根相距三尺远的立柱上。
刽子手们用一块鸭蛋大的卵石塞在柴琨的屁眼儿里,对马凤姑则特殊照顾,使两根同样粗细的圆木棍子,一根塞了屁眼儿,一根塞了阴门儿。
你看那马凤姑,白花花一条肉身子,该高的高,该低的低,该白的白,该黑的黑,玉面如花,曲线玲珑,就是窑子里的红姑娘也没有那般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两根木杵露出半尺来长,肥白的两块大屁股不时夹上两下,浓密的乱草也偶而抖动几次,那景色,那风光,谁见了都会赞叹不已。
等两个犯人在法场上绑好了,花管带的马和知州的轿子才并着膀儿到来。
知州是个文官,自作官以来还是头一次看凌迟犯人,剐女犯更是从没有过的事,看着台子上那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不由得就在官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蓬,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唯一一个支帐蓬的男人,这种场面下不硬的才真不是男人呢!
两人在台上专门设置的公案后就坐,杀人这等事,武将在行,所以,知州大人就力请花管带亲自主持。
花管带也不推辞,命人当众宣布的两犯的罪状,然后冲着台上的两个犯人喊:
“哎,你们两个贼死囚,哪一个先死啊?”
那马凤姑当仁不让:
“老娘先死。”
“为什么?”
台下一阵起哄似的喊叫声。
“老娘是女的,当然应该占先,再说,这个废物关键时刻撇下老婆自大逃跑,就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怎么让人家玩儿死。”
她倒是还没忘了报复。
“好,那就让她先死。她不是叫恶厨娘吗,就用她自己的家伙把她做道大菜!”
答应一声,临时充用刽子手的一群年轻军卒围拢上去,其中一个人从地上的一个布套里取出两件家伙来。
对于头一次见到马凤姑的人来说,这两件兵器也是第一次看见。
那大马勺是镔铁打制的,黑乎乎,长有二尺五,勺把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勺头直径三寸,勺口仔细磨过,有着锋利的刃口,这东西在马凤姑手中,可以用勺头的底部砸,也可用勺口挖肉,是一件十分古怪但又十分有效的兵器。
马凤姑用的菜刀也与众不同,其基本形状是前头带尖,弧形刀刃的厨刀,但比一般这种形状的厨刀也大一号,而且刀背也有三分厚,拿在手里十分压手,更象是一把剁骨头的砍刀。
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乳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感受让马凤姑倒抽了一口凉气,四肢的肌肉抽搐着,身子慢慢扭动起来。
照说马凤姑能这样已经算是十分英雄了,一般人要是知道人家要碎割了自己,早吓得屎尿横流了,要不怎么把她的屁眼儿给堵上呢。
不过,再英雄豪气,那毕竟是要割肉,能不吓得哭爹喊妈就不错了,还不兴人家作作忍疼的准备吗。
刽子手把刀举起来,作势要向那乳房上割下去,马凤姑扭过头,一闭眼,刽子手却把刀收了回去。
“二当家的,你虽然是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十分英雄,倒是你那男人实在差劲,就这么让你受罪死了也太便宜那厮,我看,就先割他一刀,让他疼着,再来杀你。”
说着,那刽子手果然放下马凤姑不管,又来到柴琨跟前。
柴琨一见那口磨得雪亮的大菜刀,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喊起来:
“求求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吧!”
台底下一片不屑的起哄声。
“杀你?那着什么急呢。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老婆受罪,就应该求我们让你自己替她,怎么还替自己求饶?真她妈没人味儿,老子们更要叫你多受苦。”
然后,他把那刀端在手里,却把眼睛往那柴琨的肚子底下看,柴琨感到不妙,更是吓坏了:
“不要。我,我不是人,我不是英雄好汉,我猪狗不如,我是条小虫好么,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割那里,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就是要割那里,你一个大男人,看着老婆的大光屁股这么多天都挺不起来,要它何用啊?不如老子替你把这废物给摘了去。”
“啊?p“啊!不要!求你,你是我爷!不要割,你看,它还能用,它挺起来了。”
刽子低头一看,可不是吗,一直死蛇一样耷拉了好几天的那话儿居然真的直撅撅地站了起来,虽然比一般人小了一些,但毕竟算得上是根硬棒棒了。
刽子手看了,更是笑骂起来:
“他妈的狗东西,看见女人你不挺,看见刀了你倒是站起来,分明是喜欢和刀亲热,那更该割它一刀了。”
说完,把手中的马勺递给旁边的人,刀换右手,把左手去握那柴琨的屌子。
柴琨那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害怕给吓硬了的,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却偏偏说什么也不成。
他哀求,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刽子手,终下吓得一脬热尿蹿出来,浇了刽子手一手。
“他妈的!到处撒尿,你还算不算人?”
“我不是人,我是狗行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旁边有人把一块破布给柴琨塞进嘴里,这是怕他因为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头。
刽子手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管一刀割下去,三件儿全落,象个小榔头一样拿在手里,却转过马凤姑这边来。
“看看,谁说你家男人是废物,这不是挺得硬硬的吗?分明是你在床上太过凶恶,叫他提不起兴致来,可惜,现在他挺起来了,你也没机会了。”
这位敢情是两头儿说便宜话。
那马凤姑不愧人称
“恶厨娘”,见刽子手拿着那个物件,竟然说道:
“既然临死还能硬一次,浪费了却不可惜。我们怎么也是夫妻一场,何不让我这当老婆的尝尝?”
刽子手听了,便过去要拔她阴道里的木杵,想换成这个物件,马凤姑却说:
“不是那里,这东西一割下来还能硬吗?老娘要吃了它。”
“吃了它?”
没想到马凤姑还喜欢口交这个款儿,刽子手就把那东西替她递到嘴边,不成想她竟然一口咬住,从刽子手手里夺过来,三口两口生生给嚼嚼吞下去了,看得那刽子手浑身直发冷。
台下一片喝彩声,谁也想不到这柴琨有其名无其实,而这个年轻美艳的女人才真正算得上是悍匪,算得上是绿林豪杰。
刽子手叫身边的人把一块白布给马凤姑擦净嘴边的血迹,然后把嘴给她堵上,她知道那是为什么,仗着自己的一点儿豪情,她说什么也不肯,声称自己不怕痛苦,决不会咬舌自杀,刽子手也只好作罢。
刽子手把手里的菜刀换回了那把大马勺,用勺头在马凤姑两腿间那半戴儿木棒头上横着轻轻敲击,木棒的振动传入毛丛之中,一阵麻痒令马凤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张开一张性感的大嘴轻轻地吭哧起来,看样子这刺激比挨上两鞭子还难以消受。
敲得时间长了,马凤姑感到有些受不了,开始请求刽子手放过她,这么大一个女豪杰,千刀万剐都不怕,却因为这轻轻的一敲而求告,可见对女人的处罚并不一定是要她们疼的。
刽子手随后围着马三姑转了一圈,看看在哪里更适合下手。
他先把马凤姑的两条臂膀从手腕到肩头捏了一遍,摇头摇,肉太少了,又捏捏她白嫩的光板儿脊梁,摸了摸弯弯的一握小腰,还是嫌太瘦,握了一把圆滚滚的大屁股,点点头,看来这里不错,然后转过前面,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再捏捏两颗坚挺的大奶子,最后终于下了决心。
他把那把大马勺举起来,扣在女匪的胸前,那马勺的尺寸刚好把马凤姑一颗大好的乳房包住。
马凤姑的四肢绷直了,嘴唇紧闭,银牙紧咬,静等着挨宰。
刽子手手上稍用力一按,往怀中一拖,马勺的边缘是开了刃的,十分锋利,只听马凤姑闷哼一声,娇躯乱颤,胸脯子上就留下一个大血窟窿。
刽子手把勺子一翻,那奶子正好盛了一勺,嘟噜嘟噜的,象一块刚凝好的猪血豆腐。
马勺在那木桩上横着一敲,一团红红白白的肉便飞出去一丈多远,叭嗒一声掉在地上,依然拴在那尖尖的小奶头上的铜铃发出了“当啷”一声脆响。
旁边一个助手随手将一小碗盐水哗地泼在马凤姑那血肉模糊的胸前,这种剧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饶是马凤姑如此英雄,也不由得糁人地惨哼一声,浑身的肌肉抽成一团,身子几乎反着弯成了一张弓,一脬热尿再也控制不住,从她两腿间那毛丛中箭一样喷射出来,冲在地上溅起一片水雾。
看见女人放尿,围观的人群一齐喝起彩来。
刽子手再接着用马勺将马凤姑另一只乳房也刮下来,依样泼了盐水。
然后转到身后,一马勺就把那雪白的屁股挖下一块,一共挖了四马勺,那女人的腰肢下面就只剩了两个大窟窿。
待几碗盐水一泼,那女匪便抖作一堆儿,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却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下来,刽子手换上马凤姑那把大厨刀,来到她的面前。
女匪此时脸色惨白,一头长发象水洗的一样,剧烈的疼痛使她满口银牙都咬活动了,顺着嘴角流血,却依然硬挺着不肯喊叫,倒也着实让人佩服得紧。
这马勺和菜刀本是马凤姑的成名兵器,平日里也不知用它们挖下多少人的肉,砍过多少人的脖子,再不想今天却用来挖自己的肉。
这也算是玩儿火自焚吧。
刽子手又用刀面敲了敲下面那根木棒,但此时的马凤姑已经根本感觉不到那种振颤带来的麻痒。
刽子手见她没有反应,便把刀面放平,从下向上在那木棒上尽力一下,马凤姑身子痛苦地一挺,那木棒齐根没入她的毛丛之中。
刽子手把刀从她下面抽出来,然后用刀尖对准她的胸骨下沿,向前一顶,向下一划,刀尖切入肌肤一寸深,一直割入了女人的阴唇中间。
切口的肉哗地一下翻开了,起初还是白的,接着就渗出了点点血迹,血迹渐渐扩散,很快,整个切口就变成了红色,并从女人腹下的黑毛中滴落到地上。
接着,刽子手的刀又从原来的刀口切进去把肚皮完全捅穿,然后一边用手向两边扒着切口的皮肉,一边继续向下豁开,直到那本来插在女人阴户中的木棒随着一大团肠子从切开的肚皮中掉出来。
软软的粉白的肠子湿乎乎的,上面散布着条条红的或蓝的小血管。
刽子手把那肠子从女人肚子里扒出来,从腔子里切断直肠,又切断食道,连着胰脏、肝、胆一齐摘下来,先从肠子肚子中取下马凤姑的肝脏,又割开胃取出那被咬成几个大块的柴琨的阳具,然后把剩下的扔进旁边的一个破竹筐里。
助手往马凤姑的肚子里又浇了一大桶盐水,而此时的女匪首却连哼都没了力气。
一个助手走到台前,向下高喊:
“大人有令,凡家中有亲人被害的苦主,每家派一人上来,各取一块女贼的肉祭奠亡魂。”
话声未落,几十个早已等在台下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拿着大大小小各种刀子争相扑上台来。
腿最快的一个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径直来到那“恶厨娘”面前,也不管好歹,左手捏住女匪腿裆子里的那两片肉,右手刀左一下,右一下,便顺着两侧的大腿根把她腿裆子里的器宫都割了下来,用手握住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木棒,象举着两只毛茸茸的免子耳朵一般,一路招摇着下台而去,那马凤姑可就再也不算是个女人了。
跑在第二的人本来也是打算取那女匪生殖器的,只慢得一步便没了戏,只好退而求其次,不想回头一看,扔在地上的两颗大奶子和四块屁股肉早让自知腿慢的六个人拾了去,他可是什么也没捞着,不禁懊悔不已,无奈何,只得在那马凤姑最靠近私处的大腿内侧割了两块肉,算作是自己的战利品吧。
看他们你一刀我一刀,等各自取了所需要的下得台去,木桩上就只剩下血淋淋的一副骨头架子,马凤姑的四肢完全没了肉,失去了肌肉联系的四肢骨自动离断,在木桩下的地上落了一小堆儿,躯干上的肉也被割没了,只剩下一颗拴着头发挂在半空的女人头和只由肋骨围着的胸腔,以及脊椎和骨盆。
人们甚至抢走了女匪的两只玉手和一双弓足,偏偏她还没有完全断气,兀自紧闭着嘴,硬撑着充英雄,只有两只大眼睛缓慢地移动着,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刽子手用马勺从马凤姑那只剩肋骨的胸廓下向上伸进去一挖一拧,等马勺出来时,那勺子里已经有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刽子手把那女人的脖子一刀割断,血淋淋的躯干骨掉在地上,顿时摔作几段。
可怜一个只有二十四、五岁的美貌女匪,化作了一堆血淋淋的烂肉。
刽子手们在让柴琨亲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割碎后,也把他千刀万剐了。
柴琨可就没有他老婆那般英雄,剐的时候狼嚎鬼叫,哭爹喊妈,让在场的人十分不屑。
行刑之后,各家苦主把割来的两犯皮肉在各家死者的灵前供祭了,然后各自拿到远离州城的地方扔掉,残碎的人骨由柯州下属各县派人取去丢在荒野之中,只有两颗人头在城墙上挂了三日示众。
何香姐近水楼台,官家事先已经知会了苦主,把两犯的心肝留给羊角寨的人祭奠了何老寨主。
这次剿匪之役,花管带又大获全胜,还带回一个美貌的何香姐来。
三小姐此时一心都在儿子身上,那种事儿就没了兴趣,更没了闲心去管花管带的性事。
花管带也不是那种没心计的人,白天只要不升堂,就在三小姐房里守着老婆儿子,晚上才去吴佩佩和香姐处厮混。
三小姐也颇知如何拉拢人,所以每到晚上儿子睡下,就叫花管带把紫嫣带走,也好让她沾些雨露之恩,直到一年以后,三小姐才重又加入了同花管带肉捕的战团。
转眼花管带的儿子便三岁了,三小姐又怀上了。
一家人日子过得尚好,可惜太过平淡,先开始几年,省城里还不断有些个飞贼行窃,都叫花管带给逮住了,这些年,飞贼们大概是怕了,都跑到别处去了,花管带没了买卖,平淡得每天都为此而唉声叹气,时不常就去街上遛遛,总想找点儿事做,哪怕看人打架吵嘴都行。
这一天花管带闲得难受,便带上小厮花安,一起去街上走走,到得四喜楼,两人上得楼去,大吃大喝了一番,等吃完了,花管带却发现自己的银子不见了。
花管带并不是忘记带银子了,他不是个欺压百姓的人,所以无论买什么都付钱,平素出门身上总有个四、五十两碎银子,有时还带些银票,今天出门时也仔细检查过,确实装了不少银子在身上,怎么会没有了呢,一定是被人偷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偷到自己身上来了?
花管带瞑思苦想了半天,这才多少有点明白。
原来方才在大街上走的时候,与一个身材矮小的书生走了个对面,不知怎的,那书生突然绊了一下,一跤往花管带面前摔过来,花管带赶上一步扶了他一把,当时也没太在意,现在想想,那分明就是个假书生,目的就在自己的腰包呢。
花管带本身是个大官,商人们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所以,他吃顿饭不给钱本来也不算什么,哪个酒楼的老板也不敢向他要,可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这让他很没面子,而且心里还“咯登”一下子,冒出一头冷汗来。
因为什么?花管带是个一流高手,一般人轻易近不得他的身,现在竟然有人从他的身上偷东西,这可是好说不好听,还有,如果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他身上掏东西,那么如果换成行刺,那不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吗?!
究竟这小偷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出门害怕招摇,是一身武生公子打扮,所以对方可以只是个外在的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如果真是这样还则罢了,如果对方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又是什么目的呢?
花管带这一天苦思瞑思,不得其妙,回到家,连自己可爱的小儿子都没心思抱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没出来。
四房妻妾见他不快,也都急得不得了。
第二天,花管带从书房出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想:“如果那小贼不知道自己是谁,那只不过是破点儿小财,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对方目的是自己,那么他们一定还会再找自己的麻烦。不怕他们不动手,就怕他们蜇伏起来,自己可就没抓挠处了。”
于是,他没事儿人儿似地把关切地等在书房外的四个大小老婆安慰了一番,叫小厮再给他准备些银两,照常上街去乱逛。
当然,头天去过的地方还要再去,万一碰巧遇上昨天那个小贼呢,也好顺手抓来。
在街上转上一天,没再发生什么,转过天来,花管带刚要出门,老管家来报,本地知县刘大人求见。
一见面,两人互致寒暄后,花管带忙问:
“刘大人到此,不知有何见教?”
“岂敢,下官此来,确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求教。”
“什么事?”
“花大人请看。”
刘知县从袖筒里掏出一张黄裱纸递过来。
花管带接过来一看,上面用一笔小巧娟秀的字写着:
“今借去白银五百两,改日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敏拜上”。
花管带弄得一头雾水:
“刘大人,这是?”
“噢,花大人别误会,这是今天一早有人给下官留在书房桌案上的,下官一查,书桌柜子里的银子果然少了一封,共是五百两下官知道,经花大人这等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做那梁上君子之事的,不过,这窃贼留下书柬,似是与大人有什么怨恨也未可知。”
“必是如此,不瞒刘大人说,前天在下也被人偷了银两,在下正在调查,不想又出了这等事,看来,下手之人目的不在银两,似是故意为难在下。”
“那,花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刘大人放心,此事既然与花某有关,所失银两,花某一定如数给大人补上。”
“嗬嗬嗬嗬,花大人误会了,五百两银子在寻常百姓不算个小数,可在咱们为官的里算得什么?那些贼人目的既在大人,这区区五百两银子在他们眼里只怕也只是小钱而已。下官是说,如果大人有什么打算,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下官一定鼎力相互。”
“如此就多谢刘大人,既然他目的在我,我也决不与他干休。刘大人,可否带花某至府上书房一看,花某想知道这贼人行窃用的是什么手法。”
“那是自然,咱们这就走吧。”
两人起身刚要走,老管家又来了:“老爷,汲古阁的王老板求见。”
“我们正要出门,就到大门处见他。”
花管带同着刘知县一到门口,就见王老板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外面,一见花管带,急忙过来施礼。
“罢了,王老板有什么事吗?”
“那两幅画虽然年代久些,可也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多不过百两之数,大人想要只管拿去,还说什么还呐?小人特来将借据奉还,就当那东西是孝敬大人的。”
说着,把一张黄裱纸双手递了过来。
“什么画?什么借据,和本官有什么关系?”
花管带说着,把那张纸拿过来一看,上写着:“今借去古画两幅,改日当面奉还,绥靖营管带花敏留字”。
“你店里昨晚丢了东西?”
“不是丢,大人要用……”
“胡说,本官要你几张破画干什么?这是飞贼所留,目的是想嫁祸于本官,你且随我和刘大人同去县衙,写一张失单送在衙门里,等本官破案之后,原物追还就是了。”
“是是是。”
王老板还在点头哈腰地说话,知州的轿子又到了,甭问,又是借金留据,一连气就是四、五起儿,而且遍布省城各处,最远的相距七、八里,虽然大家都相信不是花管带干的,可也把花管带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
什么人竟能在一夜之间偷遍省城东西南北四方?而且还都留下同样的字柬?花管带感到这人来头不小,便叫老管家:“去叫你家三姨太准备准备,和我一同去现场查看一番”。
为什么要找三姨太,因为吴佩佩是空空门中弟子,所以对这里面的道道儿要比花管带清楚。
被偷的有两家是地方官,按道理这窃案他们也有责任查办,所以都跟着一起到各家去查勘。
这四、五家被盗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第一是放东西的地方都上着锁,却没有把锁破坏;第二是偷的都是失主放最宝贝的东西的地方,而丢的东西却都不算值钱,县官的五百两已经是最多的了;第三是门窗完好;第四是屋里整齐如故,没有乱翻的迹象,一看就知道人家早有目标。
综合了这几处的特点,花管带感到,这应该不是一个人干的,一是因为一夜之间偷遍四城已经十分困难,而且每一处又都是轻车熟路也不大可能,还有一点,就是所留字柬虽然口吻相似,却非出于一人手笔,看来这群人是故意来与花管带为难的。
“既然他们找上花某,花某一定让他们满意。”
花管带恨恨地说着,回头看看佩佩,却见佩佩一脸轻松,仿佛同她没什么关系似的,花管带心中着恼,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
三小姐早听老管家把事情说了,同着另外两个侍妾在后宅候着,见花管带气冲冲地回来,急忙上前来询问情况。
“没什么,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老子接下就是。”说完,白了吴佩佩一眼。
佩佩赶紧过来:“老爷,消消气儿,让妾身给您弄碗茶喝。”
“不敢劳你大驾!”
“老爷,这点小事用不着生这么大气嘛。”三小姐不明就里,过来相劝。
“这群小贼怎么值得我生气,我气的是,老子叫人捉弄,家里人倒象没事儿人儿似的。”
“谁?我们?”三小姐一听,敢情是因为这个:“老爷并没告诉我们呀。”
“不是说你们。”
“那说谁呀?”几个人的眼睛都转到了佩佩身上,却看见吴佩佩在那里笑。
“你呀!太没个体统!”三小姐明白了,立刻拿起大太太的架子,骂起人来:“老爷有事,你不帮着解决,还在这里笑,当心家法。”
“夫人,我不是笑别的,我是笑,老爷的桃花运又到了。”
“胡说!”花管带真的恼了:“老子这边的事儿还没整完,桃花运?桃什么屁花?讨打就说一声!”
三小姐可听明白了:“老爷,别生气,佩佩这么聪明,哪能是那不知好歹的人?我看哪,她是知道这伙人的来历。”
“嗯,但愿如此。”花管带的气儿还没消。
“佩佩,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猜个八、九不离十吧。”
“是谁?”
“我不认识。”
“别卖关子,快说是谁。”
“不是卖关子,我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伙人,和我还算有点渊源,只是没有过什么联系,也不曾见过面。”
“究竟是什么人?快说,急死人了!”
“别问她了,她什么也不知道。”花管带没好气儿地说。
“谁说我不知道?!”
佩佩被花管带将了一军,好胜的小脸腾地红了:“我师父在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有一个同门师叔,也金盆洗手在家教徒弟,听说她手下有四个徒弟,也都是和我岁数差不太多的女孩子,个个聪明貌美,虽然入门比我晚,出道可比我早了两年,在江南一带早早就闯出了名,号称是空空门中四朵花。我师父死后,我也曾奉师命去看望师叔,没想到她也死了,而那个时候我这四个师门姐妹正在外面闯荡,所以也没机会见面。昨晚这几起案子,一般小贼干不了这么漂亮,所以我猜一定是她们干的。”
“为什么要在这儿干?又为什么要留借据害咱家老爷?”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树大招风嘛。咱家老家在这何州地面儿上抓了无数飞贼,人家都叫他飞贼克星,我想这名声已经传到外边去了。武林中人哪个不是为了名利赴汤蹈火的,空空门中人哪能容下这世界上还有个飞贼克星,所以她们这是故意跟咱们老爷找麻烦,目的无非是想同老爷斗斗法。要是她们赢了呢,老爷自然没脸再叫这个飞贼克星了。”
“那要是她们输了呢?”
“人见利不见害,鸟见食不见网,交手之前,哪个认为自己会输?”
“老爷,您看佩佩说的有可能吗?”三小姐忙问。
“嗯。”花管带的气儿顺了点儿:“很有可能,那天偷我腰包的书生,生得十分瘦小,现在想想,很可能是女扮男妆。”
“那一定是老四蔡美玉,她专门喜欢穿扮男妆作买卖。”
“那你知道她们的长相吗?”
“我没见过她们,只是听师父说起过。老大玉钟儿,比我还大着一岁,同我的身材差不多,瓜子脸,喜欢使娥眉刺;老二葛三娘,和我同年,但生日比我小,身高大概和我相仿,不过听说比我瘦一些,也是瓜子脸,喜欢用剑;老三钟七姐,比我小一岁,听说比我还能高出半头,长圆脸儿,喜欢用剑;老四蔡美玉,今年应该是十七岁,长得是小巧玲珑,嘴角这儿有一颗美人痣,喜欢用匕首。”
“那便不错了,我记得那书生嘴角上确实有个小黑痣。”
“老爷,那您说咱们应该怎么办?”三小姐问。
“我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不过,既然知道她们是谁了,想找她们就好办。”
“老爷,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佩佩说。
“说。”
“这事若是经了官府,将来把她们抓住了,或杀或关,却于我这同门脸面上不好看。所以,我们不如私了。”
“怎么个私了?”
“刘县令不是立案了吗?老爷派人拿个帖子去,先把案子给他消了,然后我去设法找到她们,说服她们化敌为友,把偷去的东西一还,不是就大家无事了吗?”
“你能找到她们吗?”
“老爷不是同丐帮在此地的分坛主相识吗?除非人走了,否则托丐帮去找,一定能找到。”
“老爷,我看行。”三小姐接过来。
“要是她们不肯呢?”
“老爷就亲自出马,给她们点儿教训,让她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们败了,还能不老老实实?”佩佩说。
“嗯,我看这是个主意,就这么办吧。”
丐帮找人的本领果然不可小觑,只多半天的时间,就有了回信,说前些日子确实有吴佩佩形容的这么四个年轻女人买了城南的一处老宅子,从装束上看是武林中人,不过谁也不知道她们的来历。
吴佩佩一听,便急不可待地要去见她们,谁知到那宅子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佩佩回来一说,花管带一笑:“你是一阵聪明一阵糊涂,现在是什么时候?傍黑了,她们一定是出去作买卖了,明天早晨看吧,准又有好几家找上门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就又有四、五家失主找到管带府,自然又是盗金留帖。
这回花管带实实在在,丢了钱的就直接替她们还了,丢了东西的许他们不日奉还,这才叫吴佩佩去那宅子里与她们会面。
不过,佩佩再回来的时候,却没的带回花管带希望的息事宁人的答复:“她们说,自古官匪不两立,哪有没失手就认输的,她们一定要同你赌个输赢。我问:你们赢了怎么样?她们说:让他从此不再叫飞贼克星这个绰号,还要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我说:你们要是输了呢?她们说:任他处置。我就说:既然你们一意孤行,作师姐的也没办法,你家姐夫的能耐高出你们不是一星半点儿,这才一天,就找到了你们藏身之地,就算你们每天换住处,不出三日,定叫你们一鼓成擒。到时候也不叫你们磕什么响头,我家老爷是个风流情种,只把你们一个个梳弄了,给他再添四个姨太太。”
“胡说。”花管带对这个吴佩佩是又气又笑。
“老爷,我看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的四个高手,不正是老爷的助力吗?”三小姐说。
“那她们怎么说?”花管带问。
“她们说,要是真给逮住了,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整怎么整,要是老爷真有这个心,她们就算不想当你的姨太太也不行啊。”
“那她们一定又搬家了。”
“那是,她们把那宅子都送给了我,这是她们这几日弄来的东西,也都交给我,要我替他们还给失主,从今天起,三天之内,您抓到她们当中的一个,她们就认输。”
花管带笑了,有丐帮帮忙,还怕找不到她们?谁知仔细一想,也不那么简单,她们要是跑到城外什么地方一藏,那到哪儿去找哇?当然,她们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们都是空空门的弟子,不是小偷小摸的“扒手,不会做那种让人耻笑的事,她们敢这么说,一定有别的什么招数让自己打不到。什么办法呢?还是去问问丐帮吧。
丐帮的黄堂主同花管带是老相识,自然肯帮这个忙,一听花管带的话,他告诉花管带,要想让丐帮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停地运动,根本就不落店,不留宿,让丐帮来不及传信。
果然,黄堂主吩咐下去不多时,弟子们就开始陆续回报,一会儿说人在东边,一会说人在西边,人是没出城,可就是没准地儿。
花管带心里想,她们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不休息?三天?不可能,到了晚上,她们必须得睡觉哇,那么,在哪里睡觉才能既躲过丐帮的眼睛,又十分安全呢?
第二天,丐帮的人来传信儿,人失踪了,看来真的是找地方睡觉去了。
自已在这里找得辛苦,人家却躲在什么地方睡觉,花管带这个气呀,等逮住她们,一定要她们好看。
眼看就到晚上了,丐帮还没信。
能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消失,看来这四个黄毛丫头还真有点子道行。
花管带一个人在书房里瞑思苦想了半宿,突然多少明白点儿了:丐帮也有丐帮的盲点,这些盲点在哪里呢,自然是丐帮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地方?官衙、人家的宅院。
这四个丫头都不是一般人儿,决不可能住在穷人的家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官衙和富人的宅院,而这些地方哪里是最安全的呢?当然自己的家花宅!!!
她们就在自己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偷偷笑呢。
花管带想到此,急忙把四个妻妾叫起来,让她们穿好衣服,到屋顶上去把着,然后自己把老管家叫来,问哪个地方长年不住人?老管家说,前院两边的厢房共六间,一般作为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
花管带便叫老管家跟着,来到前院,到两边厢房前看了一看,见地上十分干净。花管带便问老管家:“这房子每天有人打扫吗?”
“回老爷,平时有客人到访的时候,都是让到东厢房待茶,等老爷传出话来,才请客人进到里面,所以东厢房平时每天都有人打扫,西厢房一般只有有留宿的客人的时候才用,所以平时并不打扫。”
“那这几天有留宿客人吗?”
“没有。”
“那么,这屋子这几日并无人打扫了?”
“正是。”
花管带正在问着,突然就一纵身上了西厢房的屋顶,转眼就跃过屋脊到了房后,把老管家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醒过梦来,已经听见房后一声年轻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三小姐等人也听见了,纷纷赶了过来,等到了西厢房上往下一看,只见花管带正站在墙外的地上,面对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
此时正是望月之日,一轮冰盘把一切都照得通亮,三小姐等人急忙跃下屋顶,各站一方,把花管带和那三个人影围在垓心。
“师妹们,事到如今,还不认输么?”
吴佩佩眼尖,见花管带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分明已经让他制住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那四个中的一个没错。
“不认输,”这是老二葛三娘的声音:“这是他突施暗算,才抓住四妹,我要把她救出来。”
“什么叫暗算?”花管带笑着说:“就凭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本官暗算。就算我把她放开,叫你们两个联手,不出十招,我定将你们一勺烩了。”
“大言不惭!”
“不信就试试,不给你们点儿教训,将来还不知怎样不遵教诲,来吧。”
说着,花管带一摆手,地上躺着那一位便翻身站了起来,看来是花管带给她解开了穴道。
“她们不许上手。”玉钟儿指着周围的四个女人。
“听见啦?她们不要你们上手。”
“是,全凭老爷吩咐,我们只作壁上观。不过,要是她们想跑,那我们可就要出手了。”
“好了,来吧。”花管带随手取出自己的杆棒,这家伙可是只在同三小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才用过,现在对着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又不便伤了她们,说不得也只好用用。
那两个姑娘分站在花管带前后,各抽兵器,眼睛看着他,等待时机出手一搏。
三个人默默地站了好半天,安静得出奇,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忽然,花管带干咳了一下,就象是发动了机关一样,两个姑娘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一齐朝向花管带扑了过来,不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花管带不知怎么一让,就闪过从后面袭来的蔡美玉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杆棒一抖,白蛇吐信一样疾射而出,只听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娇哼,两个姑娘被那杆棒拦腰带手缠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花管带的四个妻妾走过来一看,葛三娘和蔡美玉被那杆棒缠得结实,兵器早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想摆脱那杆棒的束缚。
其实这两姐妹的武功也没那么不济事,只可惜碰上了花管带,再有就是两个人被花管带轻易找到已经乱了方寸,加上天黑,根本就没搞清楚花管带用的是什么兵器,所以被人家一击得中。
花管带叫紫嫣:“去,给我找几条绳子去,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吴佩佩关切地说。
“这事不用你管,今天不收拾她们一顿,他们日后一定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天。”看来他已经打算把这两个丫头收归自己名下了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缠在杆棒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穴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下来,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但偏偏人家的两手象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脱不掉。
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胀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交叉着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
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可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穴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鸡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
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妻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
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腰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诲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若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
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
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
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
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
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床想爬起来。
他压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和柔软的小腰,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敛过一根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屁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裤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
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
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
这叫什么?强奸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
凭自己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乱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脱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露出那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腰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在她一片
“不要!不要!”
的求告声中扯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抓住她的裤腰。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裤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乳儿已经挺挺,腰儿也细细,只是那小屁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毛,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欢的了。
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
美玉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屁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
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毛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
在花管带面前,美玉感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只感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屁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人家眼前。
“不要!”
她的心里用最后的一点儿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
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
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
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毛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粗,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
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流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尿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
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胯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感到了那象铁棍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压迫自己尿尿的地方。
她感到那么粗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尿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洞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抽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起劲儿地插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着,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迷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插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肉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激感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肉便失去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感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床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根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
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
“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胀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肉桩子插进了两腿之间。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满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
“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作人家小老婆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性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美玉从没有感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压力,就象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感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根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象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美玉这回知道怎么作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流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嫩的身子跪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贱人,敢在老爷面前使性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
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奶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
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奶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床,把一条瘦瘦的裸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女人没有不怕痒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痒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奶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阴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抽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弄得浑身是汗。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
“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
“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
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
“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
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妻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
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床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床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她们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精,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
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利害。”
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作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扰乱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抽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
想得是不错,但就象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根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
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抽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抽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乳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乳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弄到花厅去,脱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
“嗯?”
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
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
美玉毕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
“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床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拢。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
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床前,伸手在床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床底下“哎呀”一声。外面的三个丫头听见了,心里暗自佩取花管带的本领。
却说花管带二次去床下捞出一声尖叫来,然后,那声音便说:“轻手,让我自己出去。”
“你象个小老鼠一样藏在里面,还是让老子抓你出来吧。”说完,手一拖,便把玉钟儿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也就是只有花管带和她两个人在场,否则的话,玉钟儿只怕要羞得钻进地缝儿里去,只见花管带那只手正抓住玉钟儿黑色夜行衣的裤裆,玉钟儿羞得满脸通红,两只小手紧抓住花管带那只手往外推着,丝毫也不敢放松。
原来,玉钟儿也听见花管带在外面所说过的所有话,暗暗佩服花管带的心思,自然芳心暗许,可是仍然想再拖一拖,要是自己找上门去要求他明媒正娶地娶自己,那自己以后的地位就不会单纯一个小老婆了。
所以她还是想赢他一阵,好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刚才花管带把手在床下捞第一把的时候,玉钟儿就把那两只娥眉刺轻轻往他手里一送,为什么轻轻地送,一是因为猜到他听风辨器的本领很高,自己一用力,必然会发出声音,让他判断出自己的姿态,进而把自己擒获,二是如果自己用力,把他的手剌穿了却不是麻烦,所以她只是轻轻迎着他伸进来的手一送。
去不料那刺尖要挨上没挨上的时候,那手突然翻腕,就把两根娥眉刺同时抓住夺了出去。
那手再次进来的时候,动作飞快,玉钟儿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裤裆,吓得她尖叫一声,赶紧双手抓住他的手,生怕他的手指会隔着裤子抠自己一把,连往外拽她的时候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让人家给拖了出来。
后面的事儿不用多讲,花管带叫三小姐她们四个回去休息,又让三娘和美玉抬着七姐,自己揪着钟儿的耳朵,把两个人带到花厅中,解了两个的穴道,然后吩咐三娘她们把新擒来的两个丫头脱光了捆起来。
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服气了,只管求饶,不敢反抗,任人家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丢在床上,花管事自然是又演绎了一曲《大乐赋》,先七姐,后钟儿,把这两个都给弄得狂泄一番后,又叫先收的两个自己脱了衣服上床,然后把她们四个都给推上顶峰,这才满意地射进蔡美玉那窄窄的洞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