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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寫女屠楊

作者:遭瘟的猴子

這是13年的時候猴子寫的一篇文章,當年還沒有遭瘟的猴子這個諢名,因為看了《女屠楊傳奇》這篇文章很是喜歡,幾經周折終於沒有找到後續,於是自己動手狗尾續貂了。

(一)

女屠楊自那天離了刑場整日裡精神恍惚,竇浪不放心便暗中將她留在家中。

女屠楊在竇浪家中休養了個月有餘,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離了。

這天晚上女屠楊來找竇浪辭行,竇浪見她一身夜行衣,心知她是要找知府黃炳龍報仇。

竇浪也知道她是個說一不二的脾氣,既然拿定了主意就不是旁人能勸的住的,只得說道:「那黃知府近日娶了個小妾蘭香,每晚都和她在後衙小樓上廝混,你報了仇只管往東門走,我自會接應。」
女屠楊謝過了竇浪,幾個縱躍消失在了夜色中。

黃炳龍每次風流快活都要把衙役們支開,因此女屠楊一路摸進後衙都沒遇到絲毫阻礙。

找到竇浪所說的那棟小樓,女屠楊縱身一躍竄到了二樓,躲在窗外的陰影下隱蔽身形。

只聽見黃炳龍沉重的喘息之聲中混雜著女子含糊不清的呻吟不斷從樓內傳出。

女屠楊伸手捅破了窗紙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只見那小妾蘭香一絲不掛捆著雙手吊在房樑上,兩膝蓋處綁了一根尺餘長的木棍,兩腿間的蜜穴暴露無遺,一頭烏黑的秀髮從腦後用力扯下繫在木棍上,蘭香一顆臻首痛苦地向後仰著,整個白嫩的身體都彎成一張弓的樣子。

再往下看,只見她兩條小腿從膝蓋處反折上去,兩隻白嫩的小腳上各粘著半截燃著的特製短燭,艷紅的燭淚順著蘭香的腳心躺下不斷淋在她粉嫩的小腿上,恰似羊脂玉上游弋的赤練蛇,那奇異的美感讓人看著不禁目眩神馳。

原來那黃炳龍也是暴虐成性,雖不至於像他兒子那般總要虐殺女囚,但每次做那事若是不用上些性虐的手段便總不能盡興。

尤其是看了處決「女屠楊」之後,更是每次必得見血才能暢快。

女屠楊偷眼看時,那黃炳龍正一手摟著蘭香纖細的腰肢,一手捏著一根鋼針不斷刺在她白嫩的胸脯上,蘭香雖然痛得全身瑟瑟發抖,只是嘴裡塞了一條褻褲,原本淒厲的哀嚎也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黃炳龍一連連刺了二十幾針,蘭香的兩隻乳房便如同兩枚沾了赤色晨露的水蜜桃。

黃炳龍不斷舔舐著乳房上的鮮血,胯下原本高昂的陽具竟是又漲大了一倍有餘。

原本若是當年的女屠楊早已衝進去結果了黃炳龍,只是自那天從刑場回來之後,她每晚都夢到自己被剝光衣服綁縛刑場,雪白的嬌軀被人分割得七零八落。

她本是女中豪傑,萬剮凌遲也是凜然不懼,反倒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這次看到黃炳龍虐待他的小妾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竟然只想看到最後。

此時黃炳龍已經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用力扯著蘭香的陰唇,腰身一挺,一條肉槍盡根而入。

黃炳龍一手大力揉捏著蘭香的臀瓣,一手瘋狂地撕扯著她的椒乳,下身更是飛速地抽插。

蘭香被吊起的嬌軀就像驚濤駭浪中的一艘小船,不斷顛簸搖擺。

此時她雙腳上的短燭已經快要燃盡了,跳躍搖曳的火苗將本來凝固在她雙腳的蠟油烤化了,流動的蠟油匯聚在她微凹的足心傳來一陣陣灼痛。

黃炳龍興奮之下更是抓住蘭香的乳房大力的撕咬起來,蘭香劇痛之下全身肌肉顫抖,下體玉穴之內更是一陣緊縮,就像一隻火熱的小手不斷用力擠壓著黃炳龍的陽具。

黃炳龍只覺舒爽已極,嘴上一用力將蘭香的一顆乳珠咬了下來,腰身更是大力一挺,一股濃稠的精液射入了蘭香的體內,而蘭香更是痛暈了過去。

女屠楊在窗外看得全身血脈賁張,興奮之下此時情難自已,櫻唇輕啟發出「哦」的一聲。

黃炳龍只道是府裡的下人,罵道:「是哪個不要命的狗奴才!」

女屠楊聽他喝罵也是一驚,縱身一躍闖入房內,一抬手便將黃炳龍的下巴卸脫了。

黃炳龍待看清來人竟是女屠楊直嚇得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女屠楊上前一腳踏住黃炳龍,拔出短刀割破了他的子孫袋,緊接著一伸手抓住裡面兩顆卵蛋大力一扯,竟將那兩顆卵蛋生生扯了下來。

黃炳龍直覺胯下一陣劇痛,待要呼救卻因下巴脫臼只是殺豬般的慘號。

女屠楊也怕他亂喊亂叫驚動了眾衙役,抬手將兩顆腥臭的卵蛋塞進了黃炳龍的嘴裡。

這時樓外似乎隱約傳來了衙役們說話的聲音,女屠楊不敢耽擱,直接一刀捅進了黃炳龍的心窩,黃炳龍吐出一口血沫子,四肢一陣抽搐終於是不動了。


(二)

女屠楊殺死黃炳龍後在竇浪的掩護下出東門逃離了揚州城,接連過了兩天並沒見有追兵趕來,想是並沒有人懷疑到她頭上。

只是她早已沒了什麼可以投靠的親友,又不能再回揚州城去,只得漫無目的地四處遊蕩。

這天女屠楊路經一處荒山,眼看天色漸漸晚了,若是再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就只能露宿荒山了。

又轉過一道山彎見前面隱約有些燈火,走近看來原來是一間佛堂。

女屠楊上前敲了敲門,開門的卻是個年輕後生。

那後生看模樣二十歲上下,身材不高,容貌十分清秀,雖然穿著一身粗布衣卻透著一股不俗的氣質。

女屠楊不敢怠慢,上前行了一禮說道:「這位小哥,我是過路的行人,想在這裡借宿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

那後生神情冷淡,上下打量她兩眼說道:「請進吧。」

後生說完轉身走進佛堂點上一爐香便自顧自地閉目打坐並不再多說一句話。

女屠楊心中雖覺奇怪,但想人家避世清修之人生性冷淡也是有的,於是也安安靜靜地走進佛堂坐在角落裡吃起了乾糧。

趕了一天路女屠楊確也累了,此刻身處靜謐的佛堂聞著淡雅的檀香便覺一股倦意襲來,於是吃過乾糧便自己閉目養神。

過了片刻,女屠楊覺得一陣頭痛心中暗道不好,想要起身才發覺竟然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著了道。

那後生這才緩緩站起說道:「哼,我還以為你早已和豹子膽那狗賊一起死了,沒想到今日我還有親手報仇的機會。」

女屠楊又仔細端詳那後生確實不認識,於是問道:「好小子,你到底是誰?也叫姑奶奶死得明白!」

後生說道:「你雖不認得我了,我卻一輩子都忘不了你們夫妻的樣子。我叫盧葉,我娘就是七年前盧家莊的盧夫人。」

盧葉這兩句話說得雖然輕描淡寫,但女屠楊聽在耳中卻不由得大吃一驚。

原來那盧家七年前在當地也是一大富戶,當家人是盧家的媳婦,人稱盧夫人。

盧夫人為人心腸狠毒為富不仁,自從當家主事以來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那時正是豹子膽意氣風發的時候,聽說了盧家的種種惡行當即和女屠楊一起率領山寨的一干弟兄殺進盧家莊將盧家抄了底朝天。

為了給受過盧家欺壓的人出氣,豹子膽更是將那毒婦綁了,押到當地一顆大槐樹下要將她千刀萬剮。

原本這等土匪殺人的事百姓們避之唯恐不及,只是那盧夫人民怨實在太深,還是有不少好事者聚在那大槐樹下等著看殺人。

到了正午時分,果見豹子膽一行押解著盧夫人來到大槐樹下。

眾人見那盧夫人年紀三十歲上下,身材微豐體態婀娜,一雙三寸金蓮尖尖細細恰似新筍。

再往上看,只見她一張鵝蛋臉白裡透紅,柳眉如黛紅唇若朱,一雙鳳眼惡狠狠瞪著豹子膽,雖是個標標緻致的美人眉宇間卻透著一股戾氣。

豹子膽對眾人一抱拳說道:「眾位鄉親,這毒婦盧氏為富不仁欺壓良善不知做下多少惡事,今日俺豹子膽就替天行道給各位鄉親報仇!」

這邊豹子膽與眾人交代的工夫早有嘍囉過來將盧夫人衣服鞋襪盡數除去,一旁的鄉民見這平日作威作福的貴婦人此刻如一隻大白羊般被剝得精光早有人喝起彩來。

這邊豹子膽見她雖被扒光了衣服仍是一言不發惡狠狠瞪著自己,心中不禁暗道:「這毒婦卻也光棍的緊,若不是為了給大伙出氣倒是可以給她個痛快的。」

想到這,豹子膽大手一揮喝道:「架起來!」

豹子膽一聲令下,兩個嘍囉過來托著盧夫人腋下將她架起按在那大槐樹上。

豹子膽拿出一根食指粗細的鋼釬抵在她左肩鎖骨下面,有嘍囉揮動鐵錘在鋼釬上猛地一砸。

只聽噹的一聲響,豹子膽手中冰涼的鋼釬一震,一股溫熱的鮮血已經濺到了他的手上。

盧夫人本來緊咬著銀牙打定了主意要一聲不吭,可是這劇痛卻不是想熬就能熬得住的。

堅硬的鋼釬在鐵錘的揮擊下撕裂了柔軟的皮肉,擊穿了薄弱的肩胛骨,將她白嫩的身子釘在了樹上。

一瞬間,盧夫人彷彿聽到了堅硬的鋼釬鑿穿肩胛骨發出「喀拉」的一聲,緊接著就覺得肩頭一陣鑽心的疼痛,腦袋都彷彿被雷擊了一般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豹子膽也不理她,只是如法炮製又將一根鋼釬釘入了盧夫人的右肩。

這下子劇烈的疼痛直接喚醒了昏厥的盧夫人。

只見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猛地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便只是垂著頭劇烈地喘著粗氣,一身白花花的嫩肉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兩道鮮血從雙肩沿著羊脂玉般的嬌軀直淌到腳下,遠遠看去像是給她那潔白的身子繫上了一條紅色的緞帶顯得分外淒美。

豹子膽扯住她被冷汗浸濕的頭髮,將她低垂的頭拉起問道:「惡婦,你平日裡橫行霸道為禍鄉里,今日落在俺豹子膽手中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盧夫人臉上滿是冷汗,蒼白的嘴唇也痛得突突直打顫,她恨恨地瞪了豹子膽一眼說道:「呸,你這天殺的賊骨頭,有種就快些動手,又囉嗦些什麼!?」

一旁的鄉民們看她如此豪橫反而更加氣憤,紛紛叫道:「殺了她,好漢!宰了她!」

豹子膽不由得冷笑一聲說道:「哼哼,看看吧,這就是你的報應!」

說著豹子膽拔出一把剔骨刀從盧夫人肘彎裡刺進去向下直劃到手腕,這一刀割得很深,刀刃貼著骨頭割下發出哧得一聲響,一條白嫩的手臂肉就像豬肉一般被割了下來。

豹子膽就依此法將盧夫人雙臂分拆成了十幾條肉,每割下一條便有嘍囉接過用繩子穿了掛在樹枝上,乍看起來簡直和集市肉攤上賣的豬肉一般無二。

割罷雙臂,豹子膽往盧夫人臉上看去,只見她臉色慘白牙關緊咬,額頭上雖然沁滿了冷汗卻是一聲不吭。

豹子膽對她的硬氣雖有幾分佩服,但心想若是讓她這麼挺過來自己未免太沒面子了。

想到這豹子膽蹲下身來拿刀在盧夫人大腿上橫著割破了一個三寸來長的口子,接著使起了細功夫,從那傷口處剝開了一寸來長的皮。

緊接著豹子膽將刀咬在口中,左手按住盧夫人豐腴的大腿,右手扯住那剝開的小塊人皮,雙臂運力一撕便撕下了一條柔軟白膩的腿皮。

這下盧夫人雖然硬氣卻又受不得這等撕皮之苦,不由得又是一聲慘叫。

一旁的鄉民見豹子膽撕下的那條人皮形狀規規整整便如工匠拿刀剝下的一般,更佩服他功夫了得當下又是叫起好來。

豹子膽雙手不停,直將盧夫人雙腿的皮盡數撕下這才將她腿上的肉分條割下命嘍囉掛起。

要說豹子膽功夫確實了得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劊子手,剮完四肢盧夫人已經因失血暈了過去。

豹子膽眼看不能再拖了,連忙命人用冷水將她潑醒。

緊接著左手抓住盧夫人一隻柔軟白嫩的乳房,右手刀身一刺一轉便將一隻乳房整個割了下來。

割完乳房緊接著便輪到了陰部,豹子膽伸出左手食中兩根手指從玉門探入,拇指用力掐住了赤珠。

右手持刀從旁刺入沿著整個外陰割了一圈,左手用力一扯將整個玉壺從盧夫人腹內扯了出來命嘍囉也掛在了樹上。

此時盧夫人已是出氣多進氣少,豹子膽正要將她了斷卻見她口中喃喃似是在說什麼,當下附耳上去只聽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兒早晚……必。。。為我報仇……」

那豹子膽與女屠楊前去盧家莊抄家時確是見到了那個十來歲的盧小少爺,兩人見他還是個孩子又無甚過惡便沒有趕盡殺絕。

此刻聽盧夫人這般說豹子膽不免有些不安,但又想一個孩子能做什麼,更何況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麼可怕的。

當下豹子膽手中尖刀一刺,噗的一聲將盧夫人的心臟刺了個穿,盧夫人這才嚥了氣。

豹子膽了結了盧夫人走到一旁,另有嘍囉過來割下盧夫人的人頭掛在樹上,又將她一身美肉分割成條掛了起來。

待豹子膽一行離去時,盧夫人只剩了一具白骨釘在樹幹上,而那棵古槐遠遠看去倒是像極了寺廟裡的祈願樹,只是上面掛滿了的紅紅白白的東西不是祈願紙箋而是盧夫人的美肉。

更有些膽大的鄉民為了洩憤從樹上取下幾條美肉拿回家吃掉了。

此事過後豹子膽與女屠楊也沒再聽說有關那盧家小少爺的事,時間一久也就淡忘了。

想不到十年之後,女屠楊竟陰差陽錯來到了盧葉平日練武居住的佛堂,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三)

盧葉從懷中摸出一副精鋼打造的指套,這一副指套共分五指,以細鋼鏈相連綴,末端接在一個皮質護腕上。

盧葉將指套戴在右手上一揮,燈光之下只見那指套寒光閃閃顯是尖利異常。

只聽他緩緩說道:「當年我藝成出山正要去找那豹子膽報仇,想不到這廝卻是個短命賊,我只道今生都沒有手刃仇人的機會了。嘿嘿,今日你撞到我手裡,莫不是娘親在天之靈保佑?」

女屠楊冷哼道:「哼!當年你娘不知害得多少人妻離子散,千刀萬剮也是她罪有應得。這等人早已下了十八層地獄,哪還能保佑得了你?」

盧葉聽了大怒,一腳踢在女屠楊的小腹上罵道:「呸!你這賤人還敢口出不遜!待本少爺剮了你,卻看看你又下到多少層地獄!」

女屠楊一聽他是盧家的後人便知道自己今天絕無活命的可能,當下也不再答話,只看那盧葉究竟要如何處置自己。

盧葉扯住女屠楊的秀髮將她拖到佛堂正中,戴著指套的右手上下幾劃便將女屠楊的衣服劃了個粉碎卻未曾傷到她一絲一毫,看來他這指套的工夫必是受過高人的指點。

此刻看到女屠楊玉體橫陳,盧葉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來他自從盧家被毀之後便跟隨武林奇人一心學藝,極少與女子接觸,是以至今仍是童子之身。

而女屠楊衣衫被撕碎時便閉上了雙眼,此刻半晌不見動靜不由得又睜開眼睛來看。

這一睜眼卻見這俊秀少年正面紅耳赤地盯著自己,那模樣卻像個大姑娘。

想到這女屠楊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盧葉終究有些小孩子心性,被她一笑有些惱羞成怒罵道:「你這賤人還笑得出。我叫你笑個夠!」

說著左手抓起她一隻滑膩的玉足,右手指套卻在她腳心來回搔起了癢。

盧葉手上功夫了得,尖利的指套在她腳心來回划動卻不傷她皮肉,登時一股怪異的感覺從女屠楊的腳底往全身蔓延開來。

女屠楊想要掙扎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得強自忍著,直憋得俏臉通紅,身上也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盧葉搔了一會自覺挽回了些顏面便住了手,倒是那隻玉足滑膩柔嫩的觸感讓他的左手遲遲不願鬆開。

而女屠楊雖然送了一口氣,但那股奇異的興奮感卻始終在體內激盪,讓她股間禁不住有些濕潤。

女屠楊自覺失態,心中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卻又有些期待著這俊秀少年繼續料理自己。

盧葉握住她一隻玉足揉捏了一陣,心中頗覺快意的同時又不免有些自責,心中暗道:「盧葉啊盧葉,你今日乃是為母報仇,怎可有如此淫念!」

當下左手突然用力握住女屠楊的腳掌,右手指套在她腳踝上一掐一割便將她的關節分割了開來,緊接著左手用力一扭一扯便將一隻腳掌撕了下來。

女屠楊只覺得腳踝上先是一陣刺痛緊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奮力咬住下唇才沒叫出聲。

盧葉將那只卸下的腳掌放在一旁,又將另一隻腳掌也卸了下來。

這邊女屠楊熬過了這兩下的疼痛,只覺的一股奇妙的快感在體內蔓延開來,不由得面頰一片潮紅,「哼」地一聲呻吟出聲來。

盧葉看著身旁自己親手卸下的兩隻玉足,那光潔的皮膚彎彎的足弓玲瓏的腳趾圓潤的足跟,盧葉就像偷腥的小貓看到了鮮魚一樣被完全吸引住了,只覺得人世間最美的事物也不過如此。

他本是個十足的處男又是初出江湖,一時間竟是心潮澎湃有些迷失了神智,忍不住將一隻玉足握在掌心狠命地揉搓了起來。

此時又轉頭看向女屠楊,只見她胸膛劇烈起伏,兩隻白晃晃的乳房燈光下更覺扎眼,當即伸出一隻右手抓了上去。

他右手戴著精鋼指套,這一抓便是五道又深又長的血口。

女屠楊卻覺得痛苦之中又是一陣快意,不由得又是「嗯」的一聲。

盧葉看到那白肉中滲出的鮮血,聽著女屠楊口中的呻吟,更覺情難自已,右手不斷抓捏蹂躪,直將女屠楊胸前兩團肉球抓成了一堆肉醬方才罷手。

盧葉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激動的心血,才發覺自己褲襠裡一陣又濕又黏的感覺竟是早已射了。

低頭再看女屠楊,只見她胸前堆著一堆碎肉正是自己方纔的傑作,而女屠楊臉上一片潮紅,雙眼彷彿含著一層水汽,嘴角更是掛著一絲媚笑。

盧葉不曾與女子親熱過,不知這女屠楊被自己一番折騰竟然發情了,只道她是笑話自己。

當下右手食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劃,便將她白玉般的肚皮劃了個對開。

他將左手伸進她腹腔之內,找到圓滾滾的膀胱用力一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女屠楊的下體噴射而出。

女屠楊只覺一股快感激盪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盧葉究竟是小孩心性,捏著她的膀胱覺得好玩,但捏了兩次便將尿液擠干了。

於是又找到女屠楊的大腸,左手捏住用力一擠,就見女屠楊淡褐色的菊花蕾緩緩綻開,一截惡臭的大便從中被擠了出來。

盧葉倒並沒覺得髒,心中暗笑道:「哼,叫你這賤人在我面前拉屎撒尿,看你還有臉面笑我?」

此刻女屠楊早已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渾然不知身處何處,一張小嘴一開一合發出些意義不明的音節。

盧葉看著又覺頗為有趣,當下惡作劇般捏起那截剛從她腸中擠出的大便塞進了女屠楊的檀口中,口中喝罵道:「賤人!給我吃下去!」

女屠楊此刻神智昏昏沉沉,竟而真的將那截大便吞了下去。

盧葉如此羞辱仇敵,心中大為快意。

得意之際,右手伸向女屠楊股間,指尖撥弄著她那因興奮而勃起的肉珠。

女屠楊更覺興奮,一波波快感不斷侵襲著她的大腦,嘴裡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陣,一股陰精從下體噴射而出濺滿了盧葉的衣袖。

盧葉罵道:「好個賤人,竟敢在少爺衣服上撒尿!待我結果了你!」

說罷右手一探,使出自己的必殺絕技穿心鐵爪,一隻手臂直從女屠楊下體刺入,穿腹入胸,握住她那還在搏動的心臟用力一捏,可憐一代女俠女屠楊就此香消玉殞。

盧葉洗淨了身上的血污換了件衣服才來處理女屠楊的屍體,卻見她面容十分安詳,嘴角甚至還帶著些許滿足的微笑。

看著女屠楊的微笑,盧葉頗覺不快,於是摸出化屍粉往她屍身上撒去。

轉身又撿起地上那對嬌嫩的玉足把玩了一番,雖覺不捨,但還是丟在她屍身上化成了血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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