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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作者:一片色心

這部小說從去年年底就開始寫,斷斷續續寫到現在才算完成。

主要是因為很多事情耽擱。

這裡要說明一下的是,我以前說過,我很喜歡夕陽醉這部作品。

所以,這部小說裡也用到了《夕陽醉》裡的人物和主要故事架構。

但不是照搬,故事作了很大的改動和擴展。

前面兩章的第一段我倒是都照搬了《夕陽醉》第一自然段的句子,算是一種致敬吧。

再次警告心理承受力不大的朋友,我寫的東西口味都很重,承受力不強的朋友就不要看了。

看了的朋友,不管在心裡怎麼罵我心裡陰暗,請勿在回復裡寫出來,因為我這裡已經警告過了。

(一)

飛機緩緩的停在機坪,盛美雪悠閒的收拾行禮,最後一個下飛機,二十歲的她,一米六五的個頭,長得清麗脫俗,纖細柔美,一身白色休閒裝,齊肩秀髮,整個人顯得飄逸自然。

盛美雪徑直走向機場附近的一個停車場,來到一輛雷克薩斯車前,這輛車是前一天由她父親盛俊樹安排人停放在這兒的,儘管盛家有專門的司機,但盛美雪喜歡自己駕車,所以,司機只把車送到機場的停車場就行了。

她甚至不讓司機當天把車開到機場等她,怎麼能讓司機坐車而她開車?

就算派兩個司機開兩輛車來,一輛車給她另一輛司機開回去,她也不願意,那會讓她感覺司機在給她開路。

盛美雪把車速加到八十,在欲之城特區的公路上靜靜地飛馳著。

欲之城是中國政府繼香港、澳門之後開闢的第三個特別行政區,這是繼承了當年小平同志設立經濟特區和特別行政區的理念後,將兩者的職能結合而專門建立的一個行政區域。

其特色就是以色情行業為主導產業,學習世界同行業先進經驗,帶動中國經濟更快發展。

兩排的街景在盛美雪眼前晃過,才離開半年,欲之城就又有了很多變化,兩排的街景變得更加艷麗繁華,街道上的AV海報鱗次櫛比,各種題材的AV片都毫不顧忌地爭奇鬥艷。

不過盛美雪現在最想見到的,是父親盛俊樹。

作為欲之城特區的第一任特首,盛俊樹是憑著開放的觀念和色膽包天的魄力獲得這個職位的。

他是政府高層少有的海歸派,曾在歐美和日本的大型色情企業中擔任首席執行官,在黨內,找不到比他更合適的特首人選了。

此外,還有一個只有中央高層才知道的關於他家庭的秘密,這個秘密如果讓國內普通老百姓知道,勢必引起瘋狂的道德譴責。

那就是,盛俊樹一家,他們兩口子和女兒盛美雪、兒子盛銀志,四口人之間,性關係混亂,保持著亂倫關係。

一家人樂此不疲。

正是因為這種勇敢的亂倫精神,讓中部委相信,盛俊樹一定能將中國的色情業發揚光大,趕日超美。

盛美雪繼承了家族淫蕩的基因,在個人愛好上,喜歡被凌辱折磨,沉溺於內體享受中。

她也喜歡受到凌辱玩弄時有觀眾看見,為此還拍過AV,沒想到拍出的三部作品被人評價「最美的女優,最爛的作品」,大大打擊了她的積極性,所以就沒有再繼續拍了。

汽車一開進家裡的庭院,盛美雪就看見父親盛俊樹站在家門口笑吟吟地迎接她。

她也是溫柔一笑。

打開車門走出來,父親上前幫她拿出行李,司機把車開到車庫去了。

父女二人一起走進家裡。

客廳,沙發上坐著母親苗姍姍和弟弟盛銀志,母子二人站起來迎接美雪。

「姐姐!我想死你了!」銀志看著美雪曖昧地笑。

「美雪!吃飯了嗎?媽媽給你做好了飯。」苗姍姍也是笑瞇瞇的。

「先吃點飯吧!我們都吃,邊吃邊說。」盛俊樹說。

苗姍姍走進廚房,很快就把飯菜擺上了飯桌,一家人坐下吃了起來。

「總算又吃到家裡的飯菜了!」美雪欣喜地說。

優雅地夾菜吃飯,姿態迷人。

「那就多吃點,你媽媽做的菜那是沒說的。」盛俊樹說著往女兒碗裡夾菜。

美雪轉頭看了父親一眼,美目流盼,柔情蘊含。

苗姍姍看著父女二人的動作,笑了笑。

銀志還是用曖昧的眼光看著姐姐說:「我也好久沒吃到姐姐的奶了。」

苗姍姍用筷子打了一下兒子的筷子,笑說:「你一會兒還是先吃媽媽的奶吧。你姐姐肯定要先讓你爸爸吃點奶。」

「對對對!長幼有序。」銀志調皮地點頭淫笑著。

美雪臉上微微紅潤,嘴裡卻說:「爸爸!銀志說得我下面都濕了。真壞!」

盛俊樹也笑了:「爸爸的下面也硬了,吃完飯咱們一家人好好高興一下吧!很久沒來全家樂了。」

盛美雪一家雖然都有亂倫關係,但美雪對父親存在著男女之情,一直深愛著父親,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苗姍姍因為有了兒子銀志孝敬自己,所以也不怎麼吃醋。

何況,她也跟自己的父親一直保持著亂倫關係。

這事盛俊樹一家也是早就知道的。

盛俊樹舉起一杯酒伸到女兒面前:「美雪為了本區色情業的發展,孤身東渡日本,半年的考察應該收穫不小。

接下來我要招集特區的各家色情企業老總,鼓勵他們打開思路,拍出更多更變態的片子,設立更好玩的色情服務,把中國的色情業做大做強。來!爸爸敬你一杯,你辛苦了。」

美雪跟父親碰了一杯,接著苗姍姍和銀志也敬了美雪的酒。

幾杯紅酒下肚,美雪的臉龐越發嬌艷迷人,透出無比的魅力。

盛俊樹和銀志都看得心神蕩漾。

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一旁的苗姍姍同樣嬌艷可人,雖然已是四十來歲的婦人,但她從小家境不錯,養尊處優,保養得很好,看上去還宛如三十來歲的女子。

一家人吃完飯,苗姍姍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盛俊樹坐到沙發上看著美雪。

美雪幫母親收拾了碗筷後就坐到到父親身邊,倒在父親懷裡,柔聲說道:「爸!美雪好想你。」

說著眼神迷離,嘴唇微翹。

盛俊樹低頭吻在女兒香唇上,父女二人用力地吻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銀志走過來,跟父親和姐姐擠在一起,開始解姐姐衣服的扣子。

嘴裡說:「姐姐!我也好想你呀。」

說著已經解開了姐姐的衣服,盛俊樹離開女兒的嘴唇,對女兒和兒子說:「咱們自己脫自己的衣服,一起到大床上去吧。銀志,快去叫你媽媽也過來。」

銀志高興地衝到廚房門口叫:「媽媽!別洗碗了。先到大床上去呀。」

一家人來到臥室,很快就全部都脫得精光。

各自看著家族成員的裸體,盛俊樹雖已是五十來歲,但身體健碩有型,雞巴粗長,很有男子氣。

銀志的身體稍微瘦弱一些,但雞巴繼承了父親的特點。

苗姍姍從小保養得當,肌膚柔滑細膩,乳房挺拔,比女兒美雪還要大一點,下腹平坦,陰毛較多,顯示出強烈的性慾。

盛美雪則是纖細身材,肌膚白淨無暇,乳房小巧高挺,兩顆乳頭由於性慾勃發而矗立著。

陰毛烏黑,明顯經過精心的修整。

母女二人的陰部都已是濕淋淋的了。

似乎有默契似的,美雪摟住父親向床上倒下去,銀志則把母親苗姍姍按在床上。

盛俊樹和女兒美雪像情人那樣吻在一起,盛俊樹的手在女兒的兩腿間揉捏著,美雪的陰唇因為情慾而微微翻捲擴張著,迎接著父親大手的玩弄。

銀志和母親則玩起了69式。

「爸爸!幹我!肏你的親女兒!」美雪輕聲說。

柔軟的玉手已握住父親粗硬的陰莖,同時張開大腿。

盛俊樹在女兒的引導下,堅硬有力的雞巴突破女兒濕潤的陰唇,順利插進了美雪柔軟潤滑的陰道。

很久沒插女兒的屄了!盛俊樹舒心地吁出一口氣,摟住俏麗的頭部,繼續親吻著她香甜的嘴唇,同時下身展開激烈的抽插。

美雪也是長噓一口去,將自己的香舌伸到父親嘴裡任他吮吸,柔軟的身軀配合著父親的節奏起伏著。

吻了一會兒,兩人的嘴唇暫時分開,美雪調皮地一笑,說:「如果這時有個攝影機的話,可以拍咱們陰部的特寫,專門展示爸爸的雞巴在女兒的嫩屄裡進進出出的,肏得女兒的陰唇捲進去又翻出來,一定很好看。」

盛俊樹在女兒淫聲浪語的挑逗下,更加用力地抽插著女兒緊窄深邃的陰道。

另一邊,苗姍姍被兒子從背後抱住身體,粗長的雞巴在她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深深地插入陰道中,銀志一邊狠肏著母親的騷屄一邊用力揉搓著母親挺拔的乳房。

聽到美雪的話兩人都笑了起來,苗姍姍笑說:「美雪真是敬業呀。這個時候還想著工作。」

銀志也被姐姐的話挑起了更大的情慾,抽插母親的動作也加快了,一邊肏一邊也說:「媽媽這個騷屄真是不賴,幾乎跟姐姐的一樣緊窄,還是外公調教得好呀!」

苗姍姍聽銀志提到他外公,瞬間聯想到父親不亞於丈夫的高超性技巧,下身的春水更是洶湧,說道:「你外公的本事確實值得你好好學習學習。媽媽每次都被你外公肏得欲仙欲死。」

盛俊樹也說道:「是啊!你外公簡直就是現代西門慶。肏過的女人比爸爸還多呢。」

盛美雪忽然呼吸加快,身體也加快了頻率:「爸爸!我快來了……我快……好舒服……爸……快……用力肏……」

盛俊樹連忙加快動作,死命地肏著女兒的騷屄,父女二人都已到達臨界點,猛然間,盛俊樹大叫一聲,一股熱熱的精液射進女兒的陰道中!

他屏住呼吸,屁股上安了馬達似的飛快地在女兒陰道裡做著活塞運動,父女二人大叫著,拚命發洩著高漲的情慾。

苗姍姍見丈夫在女兒陰道中射了精,雖然自己的陰道還在被兒子抽插著。

還是移動過去,埋首女兒兩腿間,吸起女兒陰道內丈夫的精液來,吸了部分精液在口中,連忙將含著精液的嘴貼在女兒雙唇上,將女兒屄裡她父親射出的精液又送進了女兒口中,美雪貪婪地吸著母親的嘴唇裡父親的精液。

盛銀志被母親的淫蕩行為激起了更大的勁頭,更加用力地肏著母親的騷屄,很快也在母親屄裡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美雪見狀也學著母親剛才的做法,將弟弟射在母親陰道內的精液吸在口中,再吐出一些在母親嘴裡,母女二人都品嚐了自己陰道內的精液。

一家人都在亢奮中射出滾熱的體液。

過一陣高潮後,齊齊躺在床上喘著氣。

銀志第一個開口說話:「下面該我肏姐姐了。爸爸和媽媽老夫老妻的,也該親熱親熱了。」

美雪分開一雙玉腿,淫笑著說:「來!給姐姐舔舔陰戶。」

銀志聞言翻身過來,把頭埋在姐姐美雪的兩腿間,也不顧美雪陰戶上還殘留著父親的精液,就伸出舌頭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美雪看著父親狡黠地一笑,眼光轉移到父親的雞巴上,盛俊樹明白女兒的意思,移動下身到女兒頭邊,美雪上身翻起來埋到父親兩腿間,將父親濕淋淋的,還帶著自己春水的雞巴含在嘴裡。

盛俊樹則拉過妻子苗姍姍的下身,給妻子舔起了陰戶,苗姍姍也把兒子的陰莖含在嘴裡。

一家人形成口交連環套,各自認真而又興奮地為嘴裡的性器服務著。

很快第二輪情慾又被激發起來,於是交換性伴,盛俊樹合法合理地跟妻子苗姍姍肏在一起,盛銀志則非禮刺激地跟姐姐的性器連接在一起。

又是一番激烈的大戰後,一家四口疲倦地躺在床上甜美地睡著了。

休息一天之後,第三天,盛美雪來到辦公室開始上班。

下午的時候,她的手機響起短信鈴聲,是父親盛俊樹發來的。

打開一看,一個由FUCK組成的圖案

——一隻豎起中指的手。

美雪被父親的幽默逗樂了,連忙來到父親辦公室。

盛俊樹悠閒地靠在老闆椅上,看樣子心思沒在工作上。

兩人心有靈犀,眼神對碰,不需說話,已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我們到頂層休閒室去吧。」盛俊樹說。

打開辦公室的邊門,這是專門為作為特首的盛俊樹設立的通道。

兩人走進邊門,盛俊樹的辦公室本來就在這棟樓的最頂一層,現在他們要去的是樓頂,那是一個精心設計的休閒室。

父女二人走上休閒室。

盛俊俊拉著女兒的手,像情侶一樣來到一個房間。

盛美雪心裡暖暖的,希望永遠跟父親這樣在一起。

這個房間兼具浴室和健身的功能,中間是一個情侶浴池,溫熱的水是流動的。

房間的一邊放著一些健身器材,右邊是一面巨大的玻璃牆。

盛俊樹和女兒一起看著鏡子裡的人像,端詳著自己和對方。

盛俊樹開始動手脫女兒的衣服,美雪溫順地站在那兒,配合父親剝掉自己的衣褲,她穿的是工作裝,外衣剝下後,裡面就是襯衣,脫下褲子,就剩一條內褲。

盛俊樹剝下襯衣,看著女兒帶有卡通圖案的情趣乳罩,清麗芳香的乳香已經傳了出來。

他解開女兒的乳罩,女兒圓潤堅挺的乳房展現在他眼前,豆粒似的乳頭驕傲地矗立著。

美雪規規矩矩地站著任憑父親剝光自己。

盛俊樹開始褪下女兒的內褲,因為被父親親自脫光,亂倫的刺激讓美雪興奮得內褲已經濕了。

盛俊樹仔細地端詳著女兒的裸體,這是一具幾近完美的身體,骨感纖細,秀美清麗。

盛俊樹上上下下地看著,伸手撫摸著美雪的腰部:「這裡有些贅肉了。這半年辛苦你了。」

美雪順著父親的眼光看了看自己的腰部,確實較之以往增加了些脂肪。

她不好意思地沖父親笑笑:「爸爸來監督我把這些肉減掉吧。」

盛俊樹點點頭:「來吧!還是老規矩,現在就開始。」

美雪歡快地跳躍著來到健身器材前,她那一對挺拔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有節奏的跳躍著,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她躺在一個傾斜的長條形皮質躺椅上,頭朝下,雙腳勾在上端的橫樑上。

「拜託了!爸爸!監督我。」

盛俊樹手裡已多了一根皮鞭,站在女兒旁邊。

美雪開始做仰臥起坐,嘴裡數著數,盛俊樹也幫她數著:1……2……3……4……5……

數到100的時候,美雪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身上的香汗也流了出來。

盛俊樹催促著:「加快!加快!加快!」

說著一鞭抽向美雪的乳房,美雪的乳房頓時跳動了一下,顯出一道紅痕。

只要她躺下去後起來的動作慢了點,父親的鞭子就毫不留情地抽向她的乳房。

美雪感到自己的壓抑的情慾逐漸被激發了起來,她收攏心神,按下情慾,繼續努力地做著運動。

在父親嚴厲的監督下,美雪做滿了400個仰臥起坐,已是大汗淋漓。

躺在躺椅上不想動了。

盛俊樹痛愛地為女兒擦著身上的汗,一邊擦一邊吻著女兒的身體。

盛美雪喘息幾分鐘後逐漸恢復過來,但在父親的親吻下,身體又開始起伏起來。

盛俊樹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抱起赤身裸體的女兒,一起浸入到浴池中。

父女二人在溫熱的水中浸泡著,盛俊樹溫柔地撫弄著女兒的身體,美雪按捺不住性慾又跟父親吻在一起,身體在父親身上蹭著,希望得到父親更強烈的擁抱。

盛俊樹輕輕在美雪耳邊說:「我們就在這兒做吧。」

美雪搖搖頭,俏皮地笑著:「不!我想吃點爸爸的聖水和精液。抱我到那邊床上去吧。我要爸爸侮辱我。」

盛俊樹再次抱著女兒從浴池中起來,走到左邊的榻榻米上,放下女兒。

美雪眼波流轉,顧盼生輝,充滿了無限柔情和愛意,輕巧地握住父親的筆直高蹺的陰莖,接著張口含住,熟練地吞吐吮吸起來。

盛俊樹在女兒的舔含下,陰莖跳動,感覺尿意上來,看了看女兒,美雪太熟悉父親的反映了,溫柔地點了點頭,看著父親。

盛俊樹一股尿液衝了出來,直接沖在女兒俏麗精緻的臉上,美雪張開嘴迎接著父親的聖水,陶醉在被凌辱的快感中,衝進嘴裡的尿液她一滴不漏地吞嚥了下去,沖在臉上和身上的,則讓她如洗淋浴般舒服興奮。

「侮辱吧!我是爸爸的賤女兒!」她在心裡說。

尿撒完後,美雪繼續為父親口交,在她高超的口技下,盛俊樹的精液終於被吸了出來,猶如撒尿般有力地射向女兒小巧的嘴裡,美雪緊緊含住父親的雞巴,沉醉地吞嚥著微微帶點鹹味的精液。

下身的春水由於興奮淌個不住。

射完精後,父女二人擁抱在一起,盛俊樹舔舐著女兒玉體上的汗液和自己的尿液,一對親生父女沉浸在濃烈的肉慾中。


(二)

飛機緩緩的停在機坪,司徒彬悠閒的收拾行禮,最後一個下飛機,十八歲的他,一米八的個頭,長得高高帥帥,十分健壯,一身休閒,整個人顯得飄逸自然。

剛走下飛機,一輛雪佛蘭科魯茲就快速衝了過來,在他身邊戛然停住。

讓人不由得佩服駕駛員嫻熟的駕駛技術。

司徒彬連忙將手放在駕駛員一邊的車門把手上,隨著門被推開而順勢拉開車門,看起來彷彿是他專門為駕駛員打開的車門。

同時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車內鑽出來的是一個秀髮飄飄,清麗脫俗的女子,身穿一件跟司徒彬很搭配的休閒裝,帶著一副跟其鵝蛋型臉很相配的太陽鏡,機場上風很大,吹起女子的一頭秀髮,秀髮烏黑清亮,隨風飄逸,愈發顯出女子的超凡脫俗,活力四射。

女子將太陽鏡推到額頭上,看著司徒彬微微笑著,眼神裡滿是關愛和快樂。

「老姐!想死我了!」司徒彬上前一步伸開雙臂,姐弟倆擁抱在一起,姐姐司徒雁淡雅的香水味流進司徒彬鼻孔中,他沉迷地感受著這股迷人的芳香,同時也感受著姐姐身體的柔軟和溫暖,簡直不想放開懷裡的美人了。

「姐也想你呀!」司徒雁動情地說。

姐弟倆擁抱了一會兒才分開,司徒雁拉開車門:「上車吧,咱們先回家。」

說著幫弟弟把行李放進車裡,姐弟二人坐進汽車,司徒雁駕著車離開機場駛向公路。

錚亮動感的雪佛蘭科魯茲很快在欲之城的公路上飛馳起來。

半年沒見,姐弟倆都有很多話要說。

「離開的時候沒遇到什麼麻煩吧?」司徒雁問弟弟。

「沒有!挺順利。畢竟中部委出面打了招呼嘛。」司徒彬說。

「現在咱們不用再受那些地方官員的窩囊氣了。」

「是啊!在這裡,我們可以一切都重新開始,這裡的人不會多管別人閒事,咱們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你先玩一個星期,姐再帶你去政府,看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工作,你要好好幹,姐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

司徒姐弟家鄉本來在C城。

父母早逝,姐弟倆相依為命,靠著父母留下的產業,倒也沒受多少苦。

去年,C城市的開發商看上了他們的祖屋,要拆遷開發。

姐弟倆都不同意讓出祖屋。

跟開發商的矛盾越鬧越激烈。

後來發展到武力相向的地步,拆遷工作無法進行下去。

當時司徒彬還在上海醫科大學唸書,主要是司徒雁跟開發商打交道。

司徒雁曾是全國武術散打冠軍,拳腳功夫了得。

今年五月,在與開發商的爭斗中,因受辱不過,將開發商的總經理一招打死。

沒想到這家開發商在省委有很硬的後台,於是動用全部關係,誓要把當場逃脫的司徒雁緝拿歸案,給她定的罪名是無理阻礙政府執法並凶殘打死著名企業人士,影響地方經濟發展。

司徒雁曾在法國留學四年,因為成績優異能力超群,頗得學校賞識,該校的校長跟當時還是法國色情企業老總的盛俊樹是老朋友。

盛俊樹通過校長結識了司徒雁,欣賞她的能力,有意留她在自己的公司發展,但司徒雁捨不下國內的弟弟,而且也想回到國內創出一番事業,所以謝絕了盛俊樹的挽留。

回到了祖國,沒想到命運捉弄,盛俊樹後來也回國發展,並被政府安排到欲之城特區工作。

而司徒雁則成了在逃殺人嫌疑犯。

盛俊樹獲知司徒雁的情況後,出於愛才之心,決定幫她一把,通過自己在中央的關係,要求允許司徒雁到特區來效力。

中央同意了盛俊樹的要求,但也提出條件,就是司徒雁從此不能離開欲之城特區,終生都只能在特區度過,可以出國,但不能進入國內其他地方。

司徒雁感激盛俊樹的臨危援手,表示願意為特區政府效力。

於是成為盛俊樹的秘書兼私人保鏢。

憑著她全國武術冠軍的身手,確實給了盛俊樹極大的安全感。

姐弟倆說著話,很快就到了司徒雁的家。

走進家裡,司徒彬看著乾淨整潔的房間,充滿女性格調的傢俱和佈置,頓時產生一種溫馨和舒適的感覺。

自己就要在這個舒心的房間裡跟姐姐一起生活了,這是他一直喜歡並且非常享受的。

正觀察著房間,一個黑影竄了過來,是一條高大威猛的狼狗,狼狗一下撲在司徒彬身上,搖著尾巴親暱地在司徒彬身上蹭著。

「刺客!」

司徒彬高興地叫著,撫摸著這條黑色的狼狗。

刺客是司徒雁在它只有一個月大時就開始飼養的愛犬,其父母都是軍犬,祖先是西南邊陲的猛犬,古稱「西域神鬣」。

刺客對司徒姐弟都非常忠誠,在對抗拆遷隊的抵抗運動中,它也出了不少力,後來司徒雁打死開發公司的頭兒後,在逃亡過程中,遭到追蹤人員的圍攻,寡不敵眾時,多虧了刺客勇猛出擊,才救了她一命。

「它也有半年沒見到你了,現在見到你當然高興嘛!你不在的時候,就它陪著我,也算給我解了不少悶呢。洗個澡吧。我來弄點吃的。」司徒雁幫弟弟放置好行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自己走進廚房。

司徒彬躺在浴盆裡,溫熱的水漫過他的身體,他享受著這份舒適。

眼睛在浴室內遊蕩著,再次注意到盥洗池旁邊晾著的內衣內褲,那是姐姐的乳罩和內褲,都是紅色的,今年是姐姐的本命年,難怪這麼不順,連一向不信邪的姐姐都還是穿上了紅色的內衣內褲。

年初的時候,他回家過年時還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姐姐今年應該穿紅內衣,當時司徒雁說自己不信這些。

「明知道我今天要來,還把這些掛在這麼顯眼的地方,一進門就讓我洗澡……」

司徒彬想到這裡,心裡一動,一種興奮和歡喜在頭腦中湧動。

乾脆從浴池裡起來,走過去仔細觀察著那套內衣,乳罩比較薄,那是因為姐姐的乳房非常挺拔,不是乳罩托起乳房,而是乳房托起乳罩,乳罩真正只是起了個遮掩的作用。

內褲比較大,姐姐應該不太喜歡太窄的布條勒著陰戶的感覺。

在醫科大學的五年學習,英俊帥氣的司徒彬不乏追求者,也談過幾次戀愛,但都沒有維持多久。

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姐姐。

姐弟倆從小感情就很好,長他六歲的姐姐一直很照顧他,還出頭幫他教訓過欺負他的搗蛋鬼,司徒雁從小就是體育老師眼裡的種子選手,身體健康矯健。

隨著先後進入青春期,司徒彬開始把姐姐當做一個女人而不僅僅是自己的姐姐來看。

姐姐發育良好的身體讓他深深著迷。

他感到自己只有跟姐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有那種戀愛的感覺,而對於幾任女朋友,他卻是另一種感覺另一種衝動,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司徒彬把玩了一下姐姐的內褲和乳罩,漸漸地下面開始勃起了。

他低頭看看,無奈地笑了笑,又回到浴盆裡,繼續洗起澡來。

洗完後站在盥洗池邊略微打理一下,噴上一點男用香水,看來這也是姐姐專門為他準備的,還沒有開封,顯然是新買的。

然後走出來,司徒雁見他出來,連忙到廚房把已經做好的飯菜端上來。

姐姐做的飯菜總是那麼可口,吃了這麼多年始終吃不夠。

司徒彬津津有味地吃著。

司徒雁關愛地看著弟弟。

隨意地問:「在醫科大學這幾年,談了幾個女朋友啊?」

「一個也沒有。」司徒彬認真地回答。

他不想提那幾任女朋友。

「真沒談?」

「真沒有!就算要談,也要等姐姐先給我找了個姐夫之後再說呀。」司徒彬以攻為守。

「姐姐不急,先把小彬的事情辦好了再說。」

「要不我們都不找,就這麼一起過。」

司徒雁一怔,注視著弟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來。

司徒彬也是沒有過多考慮,衝口而出說出這句話,連他自己都有點吃驚。

見姐姐停下筷子看著自己,他也停下筷子,柔柔地看著姐姐,眼裡似有千言萬語。

司徒雁感到弟弟的目光似火一般照進了自己的身體,溫暖著自己的心田。

多年的朝夕相處,多年的相依為命,弟弟早已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知道,弟弟也離不開自己。

「快吃飯吧。別光顧著說話。」司徒雁岔開話題。

姐弟二人繼續吃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些閒話。

一天就這麼波瀾不驚地過去。

第二天,司徒雁接到盛俊樹安排的新任務,為三天後舉辦的「欲之城特區經濟工作交流大會」做準備工作。

這個大會的目的就是號召各色情行業的老闆們「要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膽大幹,爭取把欲之城特區的GDP提升到一個新的台階」,於是司徒雁連續兩天加班加點進行準備工作。

憑著過人的能力和豐富的經驗,在前一天把各項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這天的會議上,盛美雪專門作了發言,介紹了她這次在日本半年的考察時間裡收穫的經驗和一些成片的發行技巧。

然後是盛俊樹發言,他鼓勵各位企業主,不要只是製作一些現實感很強的偷拍片,不要只是一些諸如夫妻自拍,美女大學生跟男朋友做愛自拍之類的片子。

更不能弄虛作假,把一些韓國或者泰國的片子拿過來安一個中文標題就糊弄廣大色民。

盛俊樹要傳達的信息是:中央已經下了很大決心,給予欲之城特區政府極大的自主權,可以完全按照西方和日本的運作體制來進行色情行業的經營。

所以,大家完全可以「解放思想、拓展思路,放膽大幹。」。

盛俊樹最後的話說得很透徹:

「比如近親相奸、SM、甚至更過火的題材,都可以去拍,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在這裡我可以坦率地告訴大家,我跟我的愛女盛美雪就保持著超越父女之愛的亂倫關係,我們一家都在近親相奸。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們人類被世俗的禮制清規禁錮得太久了,該是放開思想好好享受肉體只之愛和在親情中加入愛情的時候了。

 我們中華民族曾在文化上走在世界前列,現在,中華民族要實現偉大復興,就要把推進經濟快速發展和充分享受人間快樂集合起來,建立起和諧歡樂的社會。」

說完,在眾人的熱烈掌聲中,盛俊樹跟女兒盛美雪擁吻在一起。

台下的司徒雁滿臉通紅地看著這一幕,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激盪。

會議開完後就是聚餐,司徒雁給家裡的弟弟打電話叫他過來一起吃飯。

席間她卻無暇陪司徒彬,而是穿行在酒席間跟各家公司的老闆、秘書等頻頻碰杯。

司徒彬看著姐姐風姿綽約的身影和紅暈上臉的雙頰,一時間竟被迷住了,忘了吃飯喝酒,眼睛只是追隨者姐姐。

散席後,司徒雁已是微醺,司徒彬扶著姐姐走進汽車,小心翼翼地把姐姐放在後排右側座位上,開車回家。

到家後,司徒彬下車,又走到姐姐坐的右側來開門,扶她出來。

但司徒雁自己走出來了,還笑吟吟地看著他:「挺有紳士風度的嘛!還真以為姐姐喝醉了?」

說著跟司徒彬一起走進屋裡,刺客跑過來搖著尾巴歡迎著姐弟倆。

「我就想看看你會怎麼做。看來我們小彬還真是個紳士啊!」。

司徒雁坐在沙發上,嘴裡雖這樣說,自覺腦袋也還清醒,但酒精還是起了作用,她坐在那兒就不想站起來。

司徒彬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司徒雁旁邊,看著微帶醉態的姐姐。

司徒雁迎接著弟弟深情的目光,想到今天會議上盛俊樹的坦率,原來特首一家居然是這樣,而且他們毫不避諱,在晚宴上,盛俊樹海跟女兒盛美雪多次深情相擁。

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差的也就是那層窗戶紙,他一直不敢捅破,因為對自己這個姐姐除了愛之外,還有自小形成的尊重,他怕冒犯自己會惹自己生氣。

當然,也有傳統的倫理道德這個束縛。

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司徒雁熱血上湧,心裡想:「在這個地方,誰會管誰呢?誰會去議論誰呢?」

她也用飽含深情的眼光看著弟弟,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小彬,姐姐知道你的心。姐姐一直沒有給你找個姐夫,也是因為你。姐知道你心中只有姐一個,姐的心中也只有你一個!」

司徒彬沒有想到姐姐會這麼坦率地把話說出來,一時竟愣住了。

司徒雁痛愛地捏了捏他的鼻尖,溫柔一笑:「傻瓜!難道還要姐姐主動嗎?在這個地方,無論我們幹什麼,都不會有人來管的,也不會有人來議論的。」

司徒彬一把抓住姐姐撫摸自己臉頰的手,在那只柔如無骨的手上輕輕地吻著,司徒雁抬起身倒在弟弟懷裡,眼神迷茫地看著他。

司徒彬直覺懷裡的佳人吐氣如蘭,軟玉溫香。

司徒雁鼻挺眼大,臉龐稜角分明,櫻桃小嘴微微嘟起,起伏的胸部大小適中,纖細有力的腰肢渾圓平坦。

是個讓女人都會著迷的大美人。

司徒彬慢慢地湊近姐姐的臉龐,司徒雁的眼神充滿鼓勵和愛意,姐弟二人的嘴唇終於碰在一起,司徒彬試探著伸出舌頭觸碰姐姐的香唇!

司徒雁順從地張開雙唇,也伸出香舌,姐弟二人的舌頭慢慢絞纏在一起,司徒彬品嚐著姐姐帶著紅酒香味的丁香玉舌,沉浸在幸福和肉慾中,姐弟二人都有些笨拙地吮吸著對方嘴裡的唾液。

逐漸地,司徒彬已經把姐姐壓在沙發上,一邊吻著姐姐一邊撫摸著姐姐溫軟的身體,手試探著從姐姐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觸手處是一片細膩潤滑的肌膚!

他順著腰部向上摸去,來到姐姐的胸部,手指繼續進攻,從乳罩的縫裡伸進去,終於接觸到夢想已久的姐姐的乳房了。

這時親姐姐的乳房啊!司徒彬在那一瞬間腦袋似乎一片空白,只剩下陶醉。

司徒雁在他耳邊輕聲說:「傻弟弟!抱姐姐到床上去,把姐姐的衣服脫了。」

司徒彬這才回過神來,起身抱起姐姐,司徒雁羞澀地把臉埋在弟弟懷裡,就這樣被弟弟抱到臥室的床上。

司徒彬伸手開始解姐姐的扣子。

「你脫你自己的吧。我自己來。」司徒雁說。

於是姐弟倆各自脫下了衣服,當司徒彬脫光上身的衣服只剩一條內褲時,可以看見內褲已經被頂得老高了。

而這時司徒雁也只剩乳罩和內褲了。

她嬌媚地看了弟弟一眼,輕聲說:「來!先把姐姐脫光吧。」

她是故意說得富有挑逗性的。

因為此時的她也是情慾高漲。

司徒彬俯下身解開姐姐的乳罩,司徒雁舉起雙手配合著弟弟脫下自己的乳罩,頓時,她那對迷人的玉兔跳了出來!

即使是平躺著,司徒雁的乳房也是挺立的,這跟她長期的體育鍛煉有關係,這是一具健康唯美的女性身體,全身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完美得讓司徒彬讚歎。

作為醫科大學的學生,他見過不少女性裸體,但像姐姐這麼完美無瑕的身體,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雙手捏住姐姐的內褲邊緣,慢慢向下褪去,隨著內褲的下移,司徒雁完美的陰部呈現在弟弟眼前。

微微翹起的陰毛,光潔的大腿,她知道弟弟在注視自己的陰部,慢慢地分開了雙腿,將自己的陰部更充分地展示給弟弟。

在渾圓柔嫩的大腿中間,一道微微張開的肉縫散發出些微香氣,此時,已是春水潺潺,紅艷待採了。

司徒彬脫下自己的內褲,挺立的陰莖沒有了束縛,微微彈了幾下,高挺筆直,龜頭上已滲出幾滴精液了。

司徒彬伏在姐姐身上,撫摸著姐姐女神般的身體,嘴裡喃喃地:「姐!你太美了!」

司徒雁也撫摸著弟弟的身體,姐弟二人沉浸在亂倫的激情中,用手和眼睛熟悉著對方的身體。

當司徒彬的陰莖抵在姐姐的陰唇上時,司徒雁幸福地閉上了眼睛:「進來吧!你是第一個插進姐姐的男人。」

由於司徒雁的陰部早已春水流淌,司徒彬沒有費多大力就插入了姐姐的陰道。

司徒雁微微皺眉,感受著弟弟的陰莖,那根陰莖還在徐徐推入,她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充實。

「我們姐弟終於結合在一起了。」她心裡說。

「痛嗎!姐!」司徒彬關愛地問。

司徒雁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笑:「你繼續插進來吧。姐姐喜歡痛。」

司徒彬感到一層阻礙,微微用力一衝,司徒雁悶哼一聲,對於經常摸爬滾打的武術散打冠軍司徒雁來說,這點痛確實不算什麼。

「我終於得到你了,姐!」

「佔有姐吧!用力點,姐是小斌的,只是小彬一個人的。」

司徒彬開始在姐姐陰道中做著抽插運動,姐弟倆享受著終於衝破禁忌的肉體之愛,司徒雁的處子之血淌在床單上,浸潤在兩人的性器上,潤滑著弟弟的雞巴,幫助那根肉棒在自己陰道中進進出出。

司徒彬賣勁地抽插著姐姐的陰道,姐弟倆的情慾逐漸往上膨脹,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兩人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好弟弟!真有勁,幹得姐姐……好爽啊!」

「好姐姐!你的嫩屄也好緊,夾得我好過癮啊!」

「肏吧!肏死親姐姐……」

「好的,我要肏死老姐……肏死你……」

姐弟二人淫聲浪語,互相用表情、聲音和身體刺激著雙方急劇膨脹的情慾。

「姐!我要射了!」

「射吧!射在姐姐陰道裡!」

隨著一聲近乎嚎叫的狂呼,司徒彬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司徒雁也感到陰道內一股熱流湧了出來,姐弟二人都瘋狂地挺動著身體,發洩著體內不可抑制的性慾,姐弟倆的體液在司徒雁陰道中融匯在一起。

儘管已經射完精,司徒彬還是用力地挺動著身體,要將剩餘的慾望全部發洩到姐姐身體裡。

終於,司徒彬停止了抽動,軟癱在姐姐身上,司徒雁抱著弟弟汗津津的身體,吻著他。

也許,此時她的心裡比司徒彬更激動更高興更幸福,這麼多年來自已一直只敢在深夜不眠時一閃而過的念頭,拚命要壓制在內心深處的念頭,現在成為了現實。

什麼世俗觀念、道德禁忌,不去管了。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注定是屬於身上這個男人的,而同胞血緣的關係,此時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幸福感,一種冒犯了傳統的興奮而產生的幸福,或者說,一種奇妙的刺激。

「我以後就屬於弟弟了,終於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親弟弟了。」她想著,心裡升起一種快美的幸福感。

司徒彬也是沉浸在難以名狀的幸福感中,自己多年的願望居然成真了,得到了一直愛戀的親姐姐的身體。

這麼絕美的佳人,又是自己的親姐姐,現在屬於自己了。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麼?此生無憾了!

雖然都是全身疲累,但姐弟倆都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訴說著多年來的思念——一種雖然朝夕面對卻不敢言說的思念。

這一夜,姐弟無眠。

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嘗試著用口和舌頭來讓對方感到愉悅,他們嘗試著AV裡學來的姿勢和動作,雖然有些笨拙,互相深愛的心靈感到無比的美妙和幸福。


(三)

中午休息時間,盛俊樹吃過飯後在辦公室看著當天的《欲之城日報》,頭版是關於欲之城特區今年上半年的經濟狀況的。

報導上今年上半年的GDP跟去年同期相比增長了20%,這是一個喜人的成績,而這一成績得益於上次的交流大會。

自他在會議上鼓勵各色情行業要開拓思路放膽去做之後,特區的幾家大型色情企業果然放開手腳,在AV行業和娛樂行業都邁出了很大的步子。

各大AV公司和娛樂場所借鑒了歐美和日本的色情行業經驗,AV行業拍出了中國自己的SM、近親相奸、清純係、幼交甚至獸交等片種,大大豐富了特區人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

也向世界各國展示了中國人坦率變態的精神,但這些片子只能在特區發行和出口到國外,內地還是禁止發行的。

在開拓思路不斷進取的熱潮中,盛俊樹也一再告誡各位老闆,不管是拍AV還是娛樂場所中的色情服務,女優一定要是自願的,堅決杜絕任何強迫行為。

可以拍強姦戲,也可以滿足一些喜歡玩強姦的嫖客的需求,但那只能是女優的表演,女優本身一定要自願。

盛俊樹將這種人道主義法則稱為「建設有社會主義特色的色情行業原則」。

此舉甚至得到梵蒂岡的讚揚。

幹出了成績,得到了中央領導的讚揚。

這時看著報紙上的報導,盛俊樹自是心情大好。

這時辦公室門外出來高跟鞋聲。

盛俊樹一下聽出這是女兒盛美雪的腳步聲。

她直接推門進來了,盛俊樹身邊的工作人員中只有她有這個特權。

不完全是因為她是盛俊樹的女兒,還因為盛俊樹在她面前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盛美雪手裡拿著文件夾,看來是來談工作的。

盛俊樹放下報紙,看著女兒,會是什麼事呢?現在是休息時間,她就趕過來了。

進來後盛美雪就隨手關上了門。

「什麼事啊?」盛俊樹問。

美雪笑了笑,逕直走過去坐到父親懷裡,把文件夾放在辦公桌上。

看著父親嫣然一笑:「是有點事,但女兒現在想撒尿,爸爸先給女兒把尿,尿完再說。」

美雪的話逗得盛俊樹的雞巴一下硬了,知道她要談的事不是很大的麻煩。

於是笑著抱起女兒走向辦公室的小衛生間,來到衛生間。

美雪優雅地脫下一步裙和內褲,盛俊樹再次抱起女兒,像她小時候給她把尿那樣,把她抱到馬桶上方。

馬桶蓋上有一面鏡子,那是父女倆特意設置的情調道具,從鏡子裡可以清晰地看到美雪紅潤的陰戶。

盛俊樹盯著鏡子裡女兒的陰戶,只見嫣紅的肉縫被尿液一下衝開,一股晶瑩的液體衝了出來,清澈的尿液在空中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準確地注入馬桶中。

美雪的陰戶細嫩鮮艷,陰毛經過精心的修建,顯得優雅淫靡,那是盛俊樹親自為女兒修理的。

一泡尿撒完,美雪臉上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嬌羞迷人。

她從父親懷中下來,伸手去扯手紙來擦陰唇上剩餘的尿滴。

盛俊樹拉住了女兒的手,輕輕說:「不用擦了,讓爸爸來。」

說完抱起美雪,走出衛生間來到辦公室,把美雪放到辦公桌上,美雪的下身依然赤裸著,雙腿呈M型分開。

嬌媚地看著父親。

盛俊樹埋首女兒的雙腿間,美雪將雙腿分得更開一些,把陰戶最大程度地呈現在父親眼前。

盛俊樹伸出舌頭,舔著女兒陰唇上的尿滴,繼而將嘴貼了上去,吮吸著美雪陰戶中殘存的尿液,如飲甘釀般吸進口中。

美雪感激地看著父親的舉動,淫液也被吸了出來。

「讓女兒也喝點爸爸的聖水吧。」她輕聲說。

說完從辦公桌上下來,蹲下來解開父親的褲子拉鏈,掏出父親的雞巴。

盛俊樹的雞巴早就筆直了。

美雪玉手輕握父親的男根,微微張開嘴,示意父親可以撒尿了。

盛俊樹一股尿液衝了出來,美雪連忙一口把爸爸的雞巴整個兒包住,盛俊樹的尿液一滴不漏地衝進女兒溫軟的嘴裡。

美雪熟練而快速地吞嚥著父親的尿液,直到嘴裡的雞巴停止放水,又吸吮了一下才放開嘴。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可以看見,從陰道中流出來的春水已經順著大腿往下流了。

「先說事情吧!」盛俊樹克制住情慾,工作時間,他還是個以工作為重的人。

說著將雞巴硬塞進褲子中。

美雪也把一步裙穿上了,卻沒穿內褲。

她定了定神,開始談工作上的事:「是這樣的,赤裸天使公司的畢敏剛才親自來找我,說他們公司昨天拍AV時出了點事,一個女優死了。

她有點擔心,自特區發展色情事業以來,還是頭一次發生女優在工作時死亡。她不敢直接來找你,就先到我那兒,讓我來匯報這事。那意思就是探探你的態度。」

畢敏是欲之城特區色情行業中唯一的女老闆,傳說她是個同性戀。

因為跟盛美雪是大學校友,高盛美雪幾屆,算是師姐,所以二人私交不錯。

這次遇到麻煩,自然就想到先來找這個師妹。

「怎麼死的?」盛俊樹問。

聘用的員工在工作時意外死亡,這確實是個事件,這些年內地不斷發生的礦井事故造成礦工死亡,讓中央很是頭疼。

現在這個事,也可以說跟礦工死亡事故的性質是一樣的。

盛俊樹一想到這些,雞巴都蔫下去了。

盛美雪一看父親那樣,笑了笑,說:

「爸爸不用著急。那個女優是自願的,聘用合同上都簽了相關協議。

 而且,剛才我打電話找趙叔叔,跟他說了這事,他都說沒關係。中央既然已決定放權給特區,讓咱們特區享有充分的自治權。

 這種事情,咱們可以自己做主,何況女優是自願的。趙叔叔還說,眼光要放遠一些,也許壞事可以變成好事。以爸爸的智慧和膽略,可以把這事當成一次機遇。」

「那你說說具體情況。」盛俊樹對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女兒說。

如果美雪不像正常談工作那樣坐在他對面而是繼續坐在他腿上的話,這工作很難談下去。

盛美雪拿起剛才帶進來放在桌上的文件夾。

一邊打開一邊說:「畢敏給了我一張光碟,就是昨天那個女優拍的AV,說當時的情況全部都錄下來了,我們一起看看吧。」

她拿出光碟,轉頭嫵媚地看了父親一眼:「爸!昨天他們拍的AV,主題是美麗女優喝尿的,我聽畢敏一說這個題材,有點心動,所以,剛才才讓爸爸給我把尿……」

盛俊樹愛憐地拍了兩下美雪的頭,笑罵:「騷姑娘,難怪呀!一點挑逗都禁受不起。」

美雪把光碟放進影碟機,父女二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看碟裡的內容。

AV是直接開始的,因為出了事,這張碟就成為一份事件的證明了,所以沒有後期的字幕製作。

一開始是對女優的採訪,這是學習了日本AV的模式。

女優名叫艾莎莎,在攝影機前笑靨如花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由衣裾飄飄到一絲不掛。

艾莎莎是那種典型的S型美女,前凸後翹,乳挺臀圓,臉蛋精緻,想不到這麼一個美女卻自願來做AV女優。

接著是艾莎莎的自我介紹:

「各位狼友!大家好!我叫艾莎莎,今年18歲,來自江南水鄉。

 我來到欲之城加入AV行業,是因為我骨子裡流淌著淫蕩的血液,我喜歡男人們來亂搞我的身體,凌虐我的奶子和騷屄。

 在家裡的時候,我就引誘我的爸爸和哥哥來搞我,我跟學校的同學和老師亂交。玩我的方式越變態我越著迷。

 後來我瞭解到欲之城特區是國家特許的色情特區,這裡高手雲集,所以我就來到這兒,期盼著各位狼友來盡情地蹂躪糟蹋我的身體,現在,我就給大家表演喝尿,還有……你們看了就知到了,留點懸念吧……」

盛俊樹聽到這裡把手伸到美雪裙子裡去一摸,果然是一片水漬,笑道:「淫丫頭,我就知道你聽到這段話會有這些反應。」

盛美雪也不示弱,挨在父親胯下的屁股動了動,也笑著說:「爸爸也正經不到哪兒去吧。頂在我屁股上的這根東西是什麼呀?哪有爸爸把雞巴頂在親生女兒屁股上的?」

鏡頭跟著艾莎莎來到一個大房間裡,房間裡居然是十來個老頭站在那兒,衣服都已經脫光了,有些雞巴硬著,有些卻蔫著,一見赤身裸體的艾莎莎走進來,老頭們個個精神一振,雞巴都不約而同地動了動。

艾莎莎看著老頭們的反應,調皮地笑了笑。

走過去挺起胸部,讓老頭們一一揉捏一下兩個挺拔的乳房,算是代替握手的打招呼。

「請各位老伯來亂搞我!我現在是你們的玩物了。」艾莎莎甜甜地笑著,坐在房間裡的一個大型的軟墊上,雙腿分開,把鮮嫩的陰道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老頭們哪裡還忍得住,紛紛按了上去,十幾雙手在艾莎莎年輕嬌嫩的身上撫摸揉捏著,她的乳房、陰戶和屁眼都被老頭們肆意地凌辱著。

艾莎莎顯然也被老頭們挑動起了情慾,臉龐潮紅,呼吸急促,伸手抓住兩個老頭的雞巴,一手一根,輪流往嘴裡賽著。

有個老頭雞巴比較堅挺,這時已把艾莎莎按在軟墊上,順利地肏進了艾莎莎的陰道,艾莎莎抱著老頭側睡在軟墊上,示意另一個雞巴堅挺的老頭肏她的屁眼,形成3P造型。

兩個老頭賣力地幹著艾莎莎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

沙發上,盛俊樹父女早已被撩撥得慾念勃發,盛俊樹剝光了女兒的衣服,讓赤身裸體的女兒睡在自己雙腿上,自己在女兒身上玩弄著她的乳房和性器。

美雪也伸手掏出父親的雞巴套弄著,同時側身睡著以便繼續看電視上的淫靡畫面。

電視上,有能力插進去的老頭都已在艾莎莎的嫩屄和屁眼裡射出了頭一輪精液,一些硬度達不到的老頭則在她嘴裡射了精。

艾莎莎已是滿身精液和污跡。

這時才站起身來,看著自己被玷污的美麗身體,臉上一副陶醉興奮的表情,看來她真是天生的淫女,喜歡被凌辱玩弄,越變態越興奮。

艾莎莎看著筋疲力盡的老頭們,臉上露出一絲愛意和柔順,彷彿在看著心儀的情郎。

然後嫵媚地一笑:「各位老伯真是寶刀未老呀!把人家的身子弄得這麼髒,我不管了,要負責給我洗乾淨。」

「自己去沖洗一下吧。」其中一個老頭說。

他是精力和身體都比較好的一個。

艾莎莎將自己性感豐腴的身體轉了一圈,這時工作人員抬進來一個浴盆。

艾莎莎輕抬玉腿走進浴盆裡,輕聲說:「莎莎是賤貨,各位老伯,用你們的尿來給莎莎清洗吧。」

盛俊樹看到這裡,一邊用力揉搓著美雪的乳房一邊說:「這個莎莎可真是比你還騷呀!」

美雪專注地看著艾莎莎的表演,春潮氾濫,心裡想著:「她這些我也能做到,只要爸爸同意,我也盼著被男人們肆意地凌辱甚至……虐殺都可以……」

想到這裡,她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父親露出迷人的笑容,膩聲說:「美雪也希望被男人們糟蹋呢,就怕爸爸捨不得女兒。」

盛俊樹聽女兒這麼說,捏著她乳頭的手指猛地用力,美雪痛得一皺眉,輕哼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似乎在感受父親對自己乳頭的虐弄,盛俊樹撫摸女兒陰戶的另一隻手感到女兒胯間一股春水忽地湧了出來,顯見是非常快美興奮。

他知道女兒有受虐狂本性,不由得摟緊了懷裡赤裸的女兒,用力地捏弄著她的乳房和陰戶。

電視裡,老頭們已經扶著雞巴對著艾莎莎的臉龐,艾莎莎仰頭張嘴,渴盼地迎著著老頭們的尿液。

一股股尿液沖在艾莎莎精緻清純的俏臉上,大部分衝進了她的口中,但還是有很多順著她的嘴角和臉蛋向身體上流下去。

受辱的奇妙快感使得艾莎莎呼吸加快,大口大口地吞嚥著衝進嘴裡的尿液。

淡黃色的尿液有的順著她白淨細嫩的身體淌到浴盆裡,慢慢蓄積起來。

十幾個老頭逐漸尿完了,浴盆裡也積起了不少尿液,艾莎莎興奮地用手捧起盆裡的尿液洗起澡來,用力地搓洗著自己的雙乳。

這時老頭們退出了房間,接著進來一批衣衫襤褸的乞丐摸樣的人,一個個已經掏出了雞巴。

艾莎莎一見之下面露喜色,坐在蓄有尿液的浴盆中,雙腿分開,露出陰戶,語氣興奮難抑:「來吧!各位大哥,來侮辱莎莎,侮辱我這個賤貨。」

乞丐們紛紛扶著雞巴走進艾莎莎,她抓住其中一根烏黑骯髒的雞巴,看了看,似乎有些猶豫,雞巴確實太髒了點,但她還是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吸了起來。

臉上表情充滿陶醉。

其它乞丐則扶著雞巴對著她開始撒尿,腥臊的尿液沖在艾莎莎青春的身體上,形成一幅異常刺激的畫面。

盛俊樹看到這裡,按著女兒美雪的頭就往自己雞巴上湊,其實不用他這麼做,美雪已經想得到父親更大的凌辱了。

她一口含住父親的雞巴,賣力地吮吸起來。

盛俊樹一邊享受著女兒的口交一邊繼續看電視。

這時艾莎莎含在口裡的雞巴已經被她吸出了濃濃的精液,那個乞丐在高潮中一邊嚎叫一邊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艾莎莎努力滴吞嚥著。

那個乞丐剛把射完精的雞巴抽離艾莎莎的嘴,另一個馬上就塞了進去,艾莎莎感到一股滾熱的尿液同時射了進來,連忙亢奮地一口含住嘴裡污跡斑斑的雞巴,把射進嘴裡的尿液全部吞了下去。

此時的艾莎莎已經處於高度亢奮狀態,被凌辱蹂躪的快感使得她大叫著:「罵我……打我……殺了我吧……」

乞丐們紛紛對著她罵了起來:「賤貨!母狗!」

「萬人肏的賤婊子!」

「大騷屄!」

有的開始抽她的耳光,艾莎莎興奮地承受著乞丐們的侮辱,有人在使勁擰她的乳頭,有人用腳踢了。

她被提出浴盆外,乞丐們被艾莎莎撩撥起了潛藏的虐待欲,紛紛出手出腳打在她身上,艾莎莎用身體迎著踢過來的臭腳,用乳房迎著擊過來的拳頭,很快就有血液從鼻孔和嘴角流出來。

但她似乎越挨打月興奮。

工作人員見勢不妙開始過來拉開已經發狂的乞丐們,但艾莎莎卻更是春興狂亂,跪在地上求周圍的人打她、殺了她:「殺了我吧!打死我!打死莎莎這個爛貨!」

她只盼著遭受更大的虐打。

盛俊樹父女倆此刻都忘了互相調情嬉戲,專注地看著電視裡艾莎莎的情況。

畫面開始晃動起來,顯見攝影師有些慌亂,房間裡的人開始失控。

有的在拉開虐打艾莎莎的人,有的卻趁機加入了虐打的隊伍。

艾莎莎遍體鱗傷,卻是異常亢奮,完全沉浸在被侮辱和被虐待的興奮中。

忽然,躺在地上的艾莎莎一骨碌爬了起來,衝向房間裡的梳妝台,那是拍AV時用於女優補妝的梳妝台。

眾人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看著她的舉動。

只見艾莎莎抓起梳妝台上的鏡子,一下摔在地上,鏡子碎成幾塊。

艾莎莎拾起其中一塊較大的有尖角的,倒轉尖角,猛地刺向自己的胸部,眾人明白她要幹什麼趕緊上前阻止時,已經遲了,破碎的鏡子尖角深深地刺進了艾莎莎雙乳下面的胸腹。

艾莎莎仰起頭,彷彿在感受這種痛苦,臉上卻是興奮的表情,她雙手握住碎鏡片,繼續用力往身體裡捅進去。

房間裡的人似乎被她的舉動嚇住了,一時竟沒有人上前阻止。

艾莎莎臉上的痛苦慢慢轉化為笑容,一邊用力把碎鏡片往身體裡捅一邊倒了下去,嘴裡喃喃地說:「莎莎好幸福!請你們繼續糟蹋莎莎的身體……」

錄影到這裡就沒有了。

盛俊樹父女倆互相看了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盛美雪早已是眼神迷茫,陶醉的神情表明她此刻非常興奮和激動,而盛俊樹也是雞巴硬得發痛,他猛然抱起美雪,站起來,把赤身裸體的女兒丟在地上,美雪一聲驚叫。

地上鋪了地毯,所以美雪並沒有摔痛。

盛俊樹一下撲在女兒身上,堅硬的雞巴有力地插進女兒淫水氾濫的嫩屄。

他用富有力道的動作一下一下,深深地把雞巴捅進女兒的陰道深處,抽出來,抽到美雪陰唇邊上,帶動美雪的陰唇翻開來,接著又猛然插進去,美雪嬌聲連連,盡力分開雙腿迎合著父親的雞巴。

「打我!爸爸!」美雪輕聲說。

盛俊樹開始摑美雪的耳光,左右開弓,一邊抽打女兒的俏臉一邊不停地肏著女兒的嫩屄。

美雪沉浸在跟父親的虐戀中,渴盼父親給她更大的虐打。

流出嘴角的鮮血更增添了淒艷之美,激勵著盛俊樹對女兒施以更大的虐待。

終於,在盛俊樹和女兒歡暢的性愛交響曲中,盛俊樹在女兒陰道中射出濃濃的精液,而美雪也控制不住噴出了淫蕩的春水,浸潤著父親的雞巴。

父女二人一絲不掛地摟在一起,身體纏繞著躺在地毯上。

良久,兩人相視一笑,吻在一起,美雪飽含深情地吻著父親,以此來感謝剛才父親給予她的虐打帶來的快美。

盛俊樹看著女兒俊俏精緻的臉,輕聲問:「爸爸有時也想……把你虐殺了……」

美雪「嚶!」一聲輕哼,激動和感激同時湧上心頭,一時不知該怎麼表達,只是把臉靠在父親的胸膛上,輕輕說:「謝謝爸爸!女兒喜歡被爸爸……虐殺……」

父女二人在激情過後深情相擁,感受著對方給自己帶來無數歡愉的身體。

************

與此同時,在赤裸天使公司的總裁辦公室裡,畢敏正坐在靠椅上,一邊在電腦上看著色情網站上「東方靚女集中營」裡的美女圖片,一邊等待著桌上的電話響。

盛美雪答應她,第一時間告訴她昨天那個事件的情況,她父親的態度。

畢敏身材高挑,面孔輪廓明顯,很精緻很迷人,一頭短髮,胸部比較小。

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冷峻而俏麗。

但她對那些關注她的男人並不感興趣,她只喜歡同性。

從小就是這樣,她這種中性美對男性和女性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因此,她身邊並不缺少美女。

昨天發生的艾莎莎自殺事件還是讓她有點不安,身居高位,這種事不得不小心謹慎,她已經把昨天所有在現場的人都留下來了,必要的話,只好找一個替罪羊來承擔責任了。

不安的同時,她也有些難過,像艾莎莎這種美女,她也動心,曾想把她弄上床,但接觸幾次,發現艾莎莎雖然淫蕩變態,卻是個純粹的異性戀者,她不想利用自己的權勢來逼她就範,也就只好放棄這個想法了。

沒想到艾莎莎受虐狂的慾望如此強烈,在一陣又一陣受辱高潮的衝擊下,竟然自殘身體去追求極致的快美。

一方面,一個美女就此香消玉損,另一方面,赤裸天使公司損失了一個很有明星潛質的女優,她怎能不難過?

中午休息時間,她的秘書兼情人陶歡進來主動求歡,都被她拒絕了,這個時候她沒心情做那個事。

看著陶歡撅著小嘴走出去,她有點歉意,但沒有叫住她。

繼續在網上欣賞東方靚女圖。

下午四點過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她一看來電,是盛美雪的。

連忙拿起電話。

「一直在等我的電話吧?接得這麼快。」美雪在電話裡說,聲音輕鬆而充滿笑意。

看來事情沒有往壞的方向發展。

「怎麼樣了?伯父什麼態度?」跟美雪單獨講話時,畢敏都不稱盛俊樹「特首」,而是叫伯父。

美雪的聲音依然很輕鬆:

「爸爸說了,可以抓住這個機會,變壞事為好事。特區打算在色情事業上更進一步,朝性虐方向發展。你把那張光碟認真做一下後期,發行出去,探一探市場的反應。

 我們不光要搞清楚消費者的口味,還要引導消費者的口味,把他們心底的潛在慾望引發出來,滿足他們這些慾望。總之,改革的步伐要大一點。」

放下電話,畢敏輕鬆而喜悅地坐回到椅子上,她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柳暗花明又一村」,前景變得豁亮起來。

她按下桌上的通話器,陶歡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敏姐!」

「你到我辦公室來吧。」畢敏柔聲說。

陶歡很快進來了。

畢敏用那種她們已形成默契的挑逗眼神看著她。

此時,她早已慾火中燒了。

陶歡在她辦公桌前開始脫衣服,很快脫得一絲不掛。

畢敏離開椅子,走到陶歡面前,也開始脫衣服,脫光後,兩個赤裸的美女擁吻在一起四片柔軟的香唇碰在一起,接著舌頭互相纏繞著,兩人倒在地毯上,互相撫摸揉捏著對方的身體。

畢敏的頭埋進了陶歡的兩腿間,陶歡雙手掰開自己的陰唇,畢敏的舌頭利索地伸了進去。

「啊!敏姐!」陶歡歡快地叫著。

畢敏的舌頭長而靈活,似乎天生是為舔女性生殖器而生的,她認真而有力地用舌頭和嘴為陶歡製造著歡樂。

陶歡的春水一股一股地流出來,大部分被畢敏吸進嘴裡。

陶歡也賣力地舔吸著畢敏的陰唇。

兩人時而玩69式,時而又吻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嘴裡的淫液。

乳頭的觸碰和摩擦,陰唇的磨蹭,用手指插入陰道和肛門。

兩個美女在地毯上玩著各種性游戲。

兩人都沒有多說話,女人之間比男女之間更瞭解對方的肉體敏感區和生理需求,她們很默契地玩弄著對方的身體,感受著同性之愛的美妙。


(四)

晨曦透過窗簾照進司徒雁姐弟的臥室,司徒彬被有些刺眼的陽光照射,先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姐姐美麗精緻的面孔。

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妙目緊閉,甜睡正酣,筆直高挺的鼻樑下發出均勻的呼吸,柔和芬芳的氣息吐在司徒彬臉上,讓他永遠如癡如醉。

薄薄的柔毯蓋著姐弟二人赤裸的身體。

司徒彬微微撐起柔毯,看著姐姐渾圓飽滿的胸脯,潔白的乳房上兩顆嫣紅的櫻桃挺立著,柔嫩的乳房上有幾處掐痕!

那是昨晚跟姐姐歡愛時,他用力掐出來的,當時司徒雁興奮得高叫連連,弟弟對自己乳房的小小蹂躪讓她很亢奮,一股春水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原來這樣能讓姐姐如此興奮,司徒彬看著姐姐的乳房想。

他不禁想像著,這麼漂亮的乳房,如果用利器捅爛,會是什麼情形。

想到這裡,下面的武器又直了起來,龜頭頂在司徒雁小腹上。

他忍不住輕輕摟過姐姐柔軟溫暖的身體,讓陰莖接觸到姐姐的陰部。

同時伸出舌頭舔著姐姐的俏臉。

被弟弟這麼一擺弄,司徒雁醒了。

甜甜地一笑,一臉幸福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弟弟,伸手按住弟弟的頭,向自己胸部按去:「來!吃口姐姐的奶。」

司徒彬含住姐姐挺立嬌小的乳頭,癡迷地吸吮起來。

在弟弟的吮吸下,司徒雁的陰道又濕潤了,司徒彬腰部稍一用力,陰莖就順利地插進了姐姐的陰道。

司徒雁輕哼一聲,嬌嗔道:「時間不早了,還要上班呢,你快點。」

說著陰部用力,緊緊地夾著弟弟的陰莖,司徒彬無奈地沖姐姐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因為是學醫的,知道怎麼控制高潮的到來,他猛勁地肏著姐姐的美屄,用力揉搓著姐姐的美乳,姐弟二人在和諧的性愛交響曲中,一起到達了高潮。

司徒彬把濃濃的精液射進了姐姐的身體中。

擦拭一下陰部後,司徒雁一骨碌爬了起來,畢竟是練武之人,動作乾脆敏捷。

司徒彬看著姐姐姿態優美地穿好衣服,才懶洋洋地起床。

他目前在一家醫院做實習醫生,因為剛從醫科大學畢業,醫院還不敢讓他承擔正式的工作。

這份職業是司徒雁通過在政府的關係給他找的,幹了一個多月後,表現得到了同事的好評,照他的表現發展下去,很快就能獨立承擔外科手術的業務。

姐弟二人穿戴完畢,走出房間時刺客迎了上來,狗頭在司徒雁身上蹭著,它知道主人要出門了,特意來送別。

司徒雁愛憐地拍了拍刺客的頭。

走出門來到車庫。

開出克魯茲,司徒彬坐上去,他上班的醫院正好在司徒雁去特區政府的中途,每天都是司徒雁載他上班。

這也是司徒雁特意的安排。

司徒雁在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是盛俊樹打來的:「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他沒有多說什麼。

司徒雁拿著筆記本和筆快步走向盛俊樹的辦公室。

進去一看,盛美雪也在那兒,看樣子也是剛來。

盛俊樹招呼二人坐下,開始談話:「艾莎莎的事,美雪是知道的,你也知道點吧?」

這話是問司徒雁。

司徒雁點點頭,她聽弟弟司徒彬簡單談過。

司徒彬是作為醫生去搶救時隱約瞭解到一些情況的,但知道得並不全面。

盛俊樹也知道她是從司徒彬那兒瞭解到的。

所以雖然見她點頭,還是簡約介紹了一下:「簡單點說,她是個天生受虐狂,在拍片時因為處於極度亢奮狀態,自殺了。」

司徒雁聽到這裡猛然間心裡一蕩,感覺下面熱烘烘地,一股晶瑩的液體在下身湧動。

她趕緊夾了夾腿,抑制住這股衝動,同時為自己的衝動感到害羞。

「臉上千萬不要發紅啊!」她在心裡說。

盛俊樹看著二女的反應,見她倆沒有異常反應,於是繼續說下去:

「我跟美雪交換了一些意見,也得到了中央的支持。

 我們決定藉著這個事件的機會。把特區的色情事業進一步深入發展。我說一個思路,你根據這個想法細化一下。」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司徒雁的表情變化。

感覺司徒雁心底還是被這個事打動了,而且在努力抑制內心的興奮。

作為一個混跡商場和官場多年的成功人士,盛俊樹特別善於察顏觀色,這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和政客必須具備的基本功之一。

他也知道司徒雁跟她弟弟司徒彬的亂倫關係,此時看到司徒雁的反應,心想看來她確實是辦這個事的合適人選,既有才幹又有激情。

「咱們可以傚法電影的分級制,保護未成年人,當然,如果少年男女願意為這項事業貢獻自己的身體,我們更歡迎。

 我說的保護未成年人指的是針對消費者而言。你去查一下相關資料,制定出一個合理的分級制來。每一個級別的可以得到哪一種服務。

 總之,頂級的就可以親自參與或者操作各種性遊戲。包括亂倫、SM、秀色和冰戀、性虐殺等,總之只要能想得到的,都可以實施。」

說到這裡,他看著面前兩個美女的反應,只見女兒美雪和秘書司徒雁都是臉頰潮紅,顯然十分興奮。

他笑了笑,同時有些遺憾有女兒在,不能得到司徒雁的身體。

當然,作為一個領導,他也能分清同事、親人、朋友和情人。

一般他不會對女同事下手的,尤其是司徒雁這種親密的同事,工作就是工作,除非對方自願,他是不會利用手中的權力強迫對方就範的。

本來,在政府官員中有個明文規定,就是官員不能配女秘書,所以司徒雁事實上是以政府外事辦主任的身份出現在公眾面前的。

「我說的是真實的性遊戲,不是拍片時運用的電影特技。根據我多年海外色情行業的從業經驗以及最近我和美雪的資料查詢,有很多女孩都是受虐狂,喜歡遭受凌辱甚至虐殺……」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幾秒鐘,看著女兒美雪,接著說:「其實,美雪都是這樣的女人。」

盛美雪聽爸爸說出自己的秘密,有些害羞,但還是勇敢地抬起頭看著父親,眼神裡充滿愛意。

司徒雁看了看美雪,美雪轉頭看了看她,給了她一個善意的微笑。

司徒雁感到心裡的悸動更明顯了,下體開始不爭氣地濕潤,難道……自己也是這種人?她有些驚慌。

努力裝著若無其事。

盛俊樹痛愛地撫摸著女兒的臉頰,他並不在司徒雁面前避諱跟女兒的亂倫關系:「你們兩個分一下工,美雪負責監督各家色情企業招聘欲女,原則就是一定要是自願的,不能武力強迫,你要把好這個關,可以抽樣跟招聘的欲女交談,確定她們確實是自願的。司徒雁就負責制定分級制的條款。就這樣吧。」

司徒雁明白,盛俊樹最後一句話是打發她走的意思,這父女倆看來又要來一番肉體交流了。

她知趣地告辭出來。

回到辦公室就直奔辦公室內的小衛生間,她下面已經濕漉漉了,需要擦拭一下。

自己竟會聽到性虐殺這些話題時興奮,她有些意外,幸好沒人發現自己的窘態——至少她認為沒人發現。

「這種工作,最好能跟小彬一起做,讓他協助我。」司徒雁想到,一想到跟心愛的弟弟一起幹這項工作,她就興奮激動起來。

首先要查一些資料,這種激情性活動都有些什麼形式,而這些,跟弟弟一起查,一定很有勁……

司徒彬下班回來後,司徒雁給他講了事情的原委,然後問:「你對這些性游戲方式瞭解多少?我們一起上網搜集一些資料吧。」

司徒彬在姐姐說話的時候一直觀察著她,等她說完這些話,才抓住她的手說:「我的老姐!你說的這些,其實不是很稀罕的事。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男人喜歡變著方兒折磨女人,也就是S,而更有意思的是,幾乎有同樣多甚至更多的女人,喜歡受到這種折磨和凌辱,也就是M,而這種心態的極致,就是性虐殺。這些,我在醫科大學專門學過。」

他省略了一些話,那就是,他其實也有很大的S傾向。

無數次幻想著對天仙般美麗和純潔的姐姐實施性折磨,當然,這些他不敢在姐姐面前表露出來。

姐姐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可捨不得折磨她。

司徒雁也注視著弟弟,她跟弟弟提起這些話題時,感到心裡一陣陣悸動,陰部潤潤的。

見弟弟沒有排斥自己話題的意思,心裡稍安。

臉上還是微微一紅,說:「原來我們小彬還是個內行啊!比姐姐懂得多,看來找你幫忙是找對人了。」

於是姐弟二人開始在網上搜集查詢相關信息,輸入關鍵詞後,大量信息被搜索出來。

姐弟倆興奮地去粗取精,把有價值的歸類整理。

然後按口味的輕重進行分級。

輕一點的有亂倫、群奸,稍重一點的有鞭打、蠟燭燒烤,獸奸,極致的就是性虐殺了,花樣很多。

包括秀色以及各種酷刑折磨至死。

姐弟倆屏住呼吸,滿懷興奮地看著這些性遊戲方式。

當看到秀色、凌遲,烙鐵捅陰道等酷刑時,司徒雁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亢奮,一聲呻吟,下身一股春水狂噴而出,軟癱在弟弟身上。

司徒彬也是雞巴硬直,懷抱著春情氾濫的姐姐,只想將自己內心淤積的淫邪衝動都發洩到懷裡嬌美的佳人身上。

他拚命克制住自己淫邪的念頭,只是抱著姐姐,往姐姐嬌艷欲滴的香唇上吻去,司徒雁貪婪地吸吮著弟弟的舌頭,也讓弟弟吸吮著自己的香舌。

弟弟的手正在自己身上遊走,她柔若無骨的嬌軀隨著弟弟的撫摸起伏著,只希望弟弟放在自己陰唇上的手能快點入進去。

當弟弟的嘴終於離開自己的嘴唇後,司徒雁輕聲問道:「小彬想折磨凌辱姐姐嗎?想怎麼折磨姐姐?」

司徒彬此時也是意亂情迷,喃喃地說:「我要吃了姐姐,姐姐一身美肉,奶子和嫩屄都這麼香艷,吃起來一定很美味。」

司徒雁高興得把弟弟緊緊摟住,氣喘吁吁地說:「好的!姐姐都給你,姐姐是肉畜,是小彬的性奴,姐姐喜歡小彬弄死姐姐,吃了姐姐。」

姐弟倆沉溺在瘋狂的性愛中,如饑似渴地從對方的身體上獲得性的快感,亂倫的禁忌突破加重了這種愉悅。

接下來的幾天,姐弟倆一邊制定分級制度一邊假設性地討論著怎麼處理司徒雁的身體。

司徒雁慢慢發現自己內心渴盼著被弟弟以殘酷的方式虐殺吃掉,這個發現讓她有些吃驚,也有些慌亂。

作為全國散打武術冠軍,一直以來都是她痛快地暴揍別人,現在她才逐漸發現,自己內心也期盼被凌辱虐殺,而這個處理自己的人,最好是自己心愛的弟弟。

「不能讓弟弟看出來自己的這個慾望,這太羞人了。」她暗暗對自己說。

但這個對自己的告誡好像越來越鬆懈。

************

司徒雁制定的分級制遞交上去後盛俊樹很滿意,將其作為特區基本法頒布出去。

色情行業老闆們積極響應,紛紛著手推出更加刺激的性遊戲方式。

盛美雪監督下的欲女招聘工作也取得了很大的進展。

全國各地很多青春靚麗的女子積極應聘,讓一向自詡受虐淫女的盛美雪很是意外,同時也高興自己居然有這麼多同好。

特區成立三週年慶的日子到了,按照特區法,全城放假5天,盛俊樹在假期第一天發表了慶祝特區成立三週年的講話,第二天,政府一樣放假。

他按照早就計劃好的,帶領全家一起去特區的休假勝地南河海灘遊玩,還邀請了司徒雁姐弟一同前往。

兩家人來到海灘上,盡情地嬉戲衝浪,盛俊樹一家絲毫不想在司徒姐弟二人面前掩飾他們的亂倫關係。

盛俊樹和美雪從海裡上來後就一起躺在沙灘上,美雪偎依在父親懷裡,兩父女說著悄悄話。

在離他們不遠處,盛銀志和苗姍姍也像情人那樣偎依在一起,時不時地親吻著。

司徒姐弟看著他們一家的舉動,也不再顧忌,司徒雁躺在弟弟大腿上,司徒彬的手在姐姐穿著比基尼的身體上游移著。

海灘上嬉戲衝浪的人很多,也沒有誰專門去注意這兩家人。

因為這些人中很多也是情侶,有些大膽開放的女孩乾脆脫了上衣,赤裸著上身在海浪中盡情地游弋。

一陣女孩的咯咯嬌笑聲由遠而近,吸引了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的注意,只見一個全身赤裸,十七八歲左右的漂亮女孩在沙灘上矯健地跑過來,一片跑一邊回頭看著後面追她的男孩。

那是一個看上去比她稍微大點的男孩,也是一絲不掛。

就在女孩跑到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所在的沙灘處時,男孩追上了女孩。

一下把女孩壓在沙灘上。

兩人在沙灘上摟抱在一起。

男孩把手伸到女孩腋下撓她癢癢,女孩被撓得扭動著好看的玉體,嬌聲笑著:「好了!哥哥!別撓了……妹妹今天……先給你肏……」

聽女孩說出這句話,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才注意到這對男女相貌長得很像,看來真是一對兄妹。

這時男孩已不再撓女孩的癢癢,而是把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在妹妹的乳房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卻伸到妹妹兩腿間,撫摸著妹妹的陰部。

女孩被哥哥摸得嬌聲連連:「啊……哥哥……咱們到爸媽那邊去再做吧!」

男孩兩隻手並沒有停下來,一邊玩弄妹妹的身體一邊說:「不去!一過去爸爸又要先肏你……今天我要先肏了……」

女孩用眼神示意哥哥:「這邊有人看著咱們呢!」

說著眼睛住往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這兩看了看。

「那我們到那邊去吧!」男孩指了指他們跑來方向的前方,也就是離他們家人更遠的地方。

女孩點點頭,於是男孩抱起女孩,向更前方走去。

盛俊樹父女和司徒姐弟看著這對兄妹向前方走去,相視一笑。

盛俊樹對女兒說:「咱們父女也來一次吧。爸爸要在這裡把你剝光了肏你。」

美雪看了看母親和弟弟的方向,只見母子二人已經在沙灘上重疊著連在一起了,弟弟盛銀志正激烈地運動者腰部,在媽媽身上抽插著,母子倆早已一絲不掛了。

美雪沖父親一笑,任憑父親剝光了自己本就穿得不多的比基尼。

那邊,正在熱吻的司徒姐弟見盛俊樹一家都開始亂倫肏屄了。

司徒雁輕聲在弟弟耳邊說:「姐姐不想在這兒做,這兒這麼多人。」

司徒彬也撫摸著姐姐的臉說:「知道!我才不想讓這麼多人看到姐姐的身體呢。姐姐只是我一個人的。」

司徒雁見弟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大是感動,摟住弟弟,送上香唇,姐弟倆深情地吻在一起。

姐弟倆纏綿良久,又一起下到海裡衝浪。

這時盛俊樹一家也都完成了又一次歡愛,一家四口也下到海裡嬉戲。

玩夠了之後,兩家人坐車開往下榻的賓館。

開車的是盛俊樹。

汽車在市區內穿行著。

司徒雁忽然對盛俊樹說:「首長,後面那輛奧迪一直在跟著我們。」

盛俊樹點點頭:「我也發現了。咱們走咱們的,馬上到賓館了,看他什麼反應。」

說著一轉方向盤,拐入另一個路口,抄近路駛向賓館。

從後視鏡裡一看,那輛奧迪沒有再跟過來。

其他幾人聽了二人的話才知道他們被跟蹤了。

盛銀志往後看了看,沒有再看到有奧迪車在後面,轉頭看了看母親,苗姍姍不動聲色,不知心裡怎麼想。

盛美雪眉頭微蹙,但想到有父親和弟弟在,還有司徒雁這個武林高手,也並不驚慌。

汽車在賓館門口停下,大家都下車準備進賓館。

司徒雁卻沒有下車,盛俊樹還要把車駛入地下停車場。

她對盛俊樹說:「首長,我跟你一起去停車吧。」

盛俊樹點點頭同意了。

雖然那輛奧迪沒有跟過來,但還是小心點的好。

汽車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擺好車後,司徒雁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才向盛俊樹點點頭。

盛俊樹下車。

就在這時,不遠處一輛車下面忽然滾出一個黑影,司徒雁眼尖,連忙伸手攔住往前走的盛俊樹。

那個黑影已經一個翻滾站立起來,竟是個身著緊身運動衣褲的女子。

只見她一抬手,手上是一隻裝著消音器的手槍。

幾乎就在同時,司徒雁手一揮,一件物事飛向女子。

女殺手的槍裡已射出子彈,但司徒雁動作更快,已把盛俊樹往旁邊一推,子彈射在盛俊樹身後的車上。

這時司徒雁擲出的物事已經打落了女殺手的槍,力道很大,那只槍居然不是掉向地面而是被打得飛向女殺手的臉部。

女殺手猝不及防,被槍打中臉頰。

但這女子顯然也是個高手,馬上伸手一抓,居然抓住了碰到臉頰後下落的槍。

就在她做出這個漂亮動作的時候,司徒雁一手在身旁的一輛汽車上一按,借著這股力道,人已飛向女殺手。

女殺手剛一抓住槍,司徒雁已經飛到,半空中就已揮動拳頭,這時一拳擊出,正好打在女殺手抓住槍的手上,女殺手剛剛接住的槍再次被司徒雁擊落。

兩個女子拳來腳往鬥在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女殺手的拳腳功夫雖然也是了得,但還是遜了司徒雁一籌,終於被司徒雁一招擒拿手制住。

盛俊樹走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槍,用槍指著女殺手,然後對司徒雁說:「押回房間,先別報警,審清楚了再說。」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眼神裡有些佩服,她似乎沒想到盛俊樹身旁有如此高手。

司徒雁從盛俊樹手裡接過槍,死死頂在女殺手背部,押著她走進回房間的電梯,女殺手功夫不錯,她也不敢放鬆,一手鎖住她的雙臂,拿槍的手用力頂在女殺手腰部。

自發現有車跟蹤後她就有了戒備,進入地下停車場時手裡握了一顆鐵蛋,剛才就是擲出這顆鐵蛋才打落了女殺手手裡的槍。

盛俊樹在電梯裡掏出手機給兒子打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盛銀志的聲音:「爸!什麼事?」

盛俊樹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你們沒事吧?」

「沒事兒啊!怎麼啦?你們……」。

盛銀志在電話那頭問。

「我們也沒事。」盛俊樹簡短地說了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他是擔心還有另外的殺手去襲擊家人。

他當年在國外色情行業中任CEO時,曾結下一些仇家。

這也是他最終回國走上仕途的原因,為了擺脫那些始終處於暗處的仇家。

但這些事不便讓政府部門知道,所以他讓司徒雁先不要報警,審清楚了再說。

電梯到了,司徒雁押著女殺手跟盛俊樹一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的四人,盛銀志、盛美雪、苗姍姍和司徒彬一看司徒雁押著一個女子走進來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

盛俊樹隨手關上門,按了按房門邊「請勿打擾」的指示燈。

示意司徒雁和盛銀志:「把她綁起來。」

盛銀志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大致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連忙從房間浴室拿出幾根浴袍的束腰帶,接在一起後用水浸濕了。

這時司徒雁已用槍指著女殺手,讓她坐到椅子上,盛銀志麻利地用浸濕的浴袍束腰帶將女殺手捆了起來。

這時房間裡的幾人才注意到女殺手眉目清秀,英姿勃發,是個很具中性美的靚女。

被綁起來後她似乎並不緊張,臉上倒是一副沉靜的表情。

盛俊樹從司徒雁手裡接過槍,指著女殺手,問:「誰派你來的?」

聲音低沉平穩,這是一種透著成熟老練和冷酷的聲音,比那種惡狠狠的吼叫更讓人不寒而栗。

女殺手看了看盛俊樹,接著就將目光轉向司徒雁,似乎在認真審視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後說:「你叫司徒雁是吧?」

她一開口,房間裡的人都有些吃驚,因為她的口音有點奇怪,既不是標準的普通話,也不帶任何地方口音,而是那種外國人說中國話的腔調。

司徒雁點點頭,女殺手接著說:「全國武術冠軍,果然厲害!沒想到我栽在一個女人手上。」

司徒雁禁不住笑了:「你不也是女人嗎?栽在我這個女人手上還不服氣?」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嘆了口氣。

低頭沉思片刻,似乎決定了什麼事情似的抬起頭,掃視了一遍房間裡的人。

盛俊樹看著她這些動作,知道她在考慮什麼事情,也不忙著追問她。

只看她到底會說出什麼話來。

反正房間裡這麼多人,又有司徒雁這種高手,不怕她掙脫束縛反擊。

女殺手終於開口說話:「我可以告訴你誰派我來的,既然失手被你們抓住了,我也沒打算活著回去。只希望你們滿足我此生最後一個要求,而且,讓我把我想說的話說完。」

盛俊樹點點頭,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也招呼房間裡其他人坐下。

然後對女殺手說:「先吃點東西吧,慢慢說,我也不一定要殺死你。」

女殺手微微一笑,說:「我不用吃了,你們要是餓了你們就吃吧,不過我勸你們少吃點,待會兒會有更美味的東西給你們吃。」

說到這裡,臉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竟帶了幾分嬌羞,房間裡的幾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的意思是,這女殺手怎麼怪怪的,不會是腦袋有病吧。

女殺手繼續說:「先告訴你誰派我來的吧。是安東尼‧里夏爾先生。你該知道他吧。」

盛俊樹點點頭:「知道!」

女殺手說:

「當年你在法國色情行業任CEO時,吞併了他的公司,逼得他走投無路。為了報仇,他找到了我。我在我們這個行業裡干了十年,也算有些名聲。

 他找到我的時候,他已經快死了,是肺癌。他知道這病好不了了,就把平生最後一筆積蓄用來作為僱用我的佣金。那個時候你已經回到中國,在這裡做起了特首。

 他給了我一些他搜集到的關於你的資料,就是從這些資料裡,我知道了你身邊有個很厲害的保鏢叫司徒雁。

 順便說一下,你不用找里夏爾算賬了,他已經死了。他把任務交給我後的第三天就死了。可憐的老頭,企業被你吞併了,兒子又不成器。」

盛俊樹插一句:「要不是小里夏爾不成器,我也打不敗老里夏爾。你也很守信啊!僱主都死了還是要完成他交下的任務。」

女殺手認真地說:「我們也是有職業操守的。你以為像你們中國人那樣不守誠信嗎?」

盛美雪這時插問:「你不是中國人嗎?」

女殺手看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說:「我是華人,但不是在中國大陸長大的。」

然後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接下來就該說我的事了,我殺了很多人,幹這行十年,從沒失過手。

 不過我內心一直有一個秘密,現在既然被你們擒住了,我就可以告訴你們了。那就是,我其實一直希望被人虐殺,然後吃掉。」

盛美雪聽到這裡,心裡一震,更加關注地看著女殺手,認真聽她的話。

司徒雁也是心裡跳動一下,急切地想聽女殺手要講的話。

盛俊樹和盛銀志的雞巴都開始充血,當然,外表看不出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司徒彬也有這種衝動,他偷偷瞥了一眼姐姐,發現司徒雁也在偷偷看他。

苗姍姍感到陰部有些發癢,悄悄動了動大腿,陰部就稍稍加緊,可以止一下癢。

女殺手剛才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眾人的反應,才接著講下去:

「是的!被凌辱虐殺,這才是我們女子的歸宿。

 我從做殺手殺死第一個人的那天起,就給自己定下規矩,哪天執行任務時失手被更強大的對手抓住了,我就讓他折磨我至死,然後吃了我。

 只是,沒想到,這一天到來時,我是栽在一個同性的手上,所以,你們可以一起來折磨我,虐殺我後,吃了我。」

說到這裡她看著司徒雁,說出的話卻是對房間裡所有人說的:

「我自信我這身肉還是很美味的。

 我自小就練習搏擊,身體很好,皮膚也很好,而且,每次執行任務前,我都會提前兩天不吃東西只喝水,所以,你們放心,我體內是很乾淨的。」

房間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女殺手的話。

女殺手看著大家的反應,笑了笑說:「本來我也不會反抗,但既然你們懷疑我的誠意,那就不用給我鬆綁吧,就這麼切割我。」

盛俊樹看了看司徒雁姐弟,他已經動心了,想要對這個女殺手動手,但不知司徒雁姐弟是否接受這種做法,作為特區最高長官,他還是要顧及自己的形象,不想表現得過於殘暴變態。

他見司徒雁臉頰緋紅,眼神似乎在躲閃什麼,司徒彬卻是興奮的表情,知道這兩姐弟都是此道中人,司徒雁在掩飾自己的激動,司徒彬卻沒怎麼掩飾。

看到這裡,盛俊樹心裡有數了,於是對女殺手說:「那你希望我們怎麼處理你呢?」

女殺手見盛俊樹這麼問,知道他會滿足自己的願望了,他是這群人的頭兒,他同意了,其他人自然也就同意了,而且,她看得出,房間裡的人都很想吃她的肉。

明白了這些,她不由得興奮起來,同時也有些害怕,自己一直盼望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也不知道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以往都是自己殺別人,現在,終於輪到自己被殺了。

她掃視了一遍房間裡的人,眼光停留在司徒姐弟身上,柔聲問:「你們倆長得真像,一定是姐弟吧?」

見司徒姐弟都點點頭,女殺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看得出,你們倆有那種關係。」

司徒雁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女優,微微點了點頭。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你要是個男人,我會很樂意讓你來主刀處理我的……現在,就讓你弟弟來代替你吧。我要你第一個動刀。」

最後一句話她是看著司徒彬說的。

然後,眼光又轉向盛俊樹,回答他剛才的問話:「吃美女火鍋吧。這家賓館有專門宰殺女人的設備和房間,我希望你們把我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煮著吃,那一定很痛苦很刺激……」

她說到這裡,眼神裡充滿嚮往,雖然房間裡的人看不到,但她自己知道,她下面已經濕漉漉了。

盛美雪走到床頭拿起電話:「我是806房間,給我們準備一個秀色房間和一套秀色用具……對!是美女火鍋的!」

在聽完電話裡服務員的話後,她放下電話:「走吧!房間在頂樓,器具都是備齊的。」

盛銀志看著綁在椅子上的女殺手,問:「就這麼把她抬上去?」

女殺手知道盛銀志這麼問是不敢給她鬆綁,怕她耍花招,但又不想當搬運工把她抬上去,不禁感到有些好笑,看著眾人作何反應。

司徒雁用槍指著女殺手,對弟弟示意:「給她鬆綁吧。」

司徒彬走上前去,由於浴袍帶子浸過水,綁得很緊,要想無損地解開繩子很困難,於是拿了一把水果刀,貼著女殺手的身子開始割繩子。

女殺手看著雪亮的刀子楔進繩子和自己身體之間,由於綁得太緊,刀子劃破了她的衣服,刺傷了皮膚,這帶給她一陣快感。

看著刀子在自己身上劃出血痕,女殺手忍不住輕輕咬住下唇,陰部微微收縮,淫水再次流了出來。

盛美雪看著她的反應,知道是同道中人,看了看父親。

沖父親點了點頭,意思是:放心,這女的只會順從,不會耍花樣。

割開一個口子後,綁在女殺手身上的繩子就順利解開了。

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也感到她很享受受虐的滋味,應該不會反抗。

但還是用槍指著她。

女殺手身上的束縛解開後,似乎因為剛才的捆綁有些麻木,第一次竟然沒有站起來,又坐了片刻才站了起來。

盛俊樹看著女殺手的舉動,用一種命令的口吻說:「把衣服都脫了吧,反正也用不著了。」

女殺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下拉開運動衣的拉鏈,幾下就脫下了緊身衣褲,然後解開乳罩褪下內褲,眾人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漉漉了,可見真是很興奮。

這下女殺手全身赤裸了。

幾近完美的身材,健康的膚色,堅挺的乳房,圓潤有力的腰肢,陰毛比較稀少,乳房也不算大,但整個身體很勻稱,只有經常做體育運動的女人才擁有如此身材。

房間裡的六人都不由得讚歎女殺手身材驕人。

跟她比,盛美雪顯得纖弱了些。

苗姍姍則偏於豐腴,只有司徒雁的身體可以與之相比,屬於同一類型。

司徒彬心裡暗想:姐姐的奶子可比她要大要挺,揉起來更舒服,陰毛也比她漂亮。

盛俊樹和盛銀志則貪婪地盯著女殺手的裸體,褲襠不約而同地頂了起來。

盛俊樹父子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女殺手的眼睛,她眼波流轉看了他們一下,眼神中充滿了誘惑。

然後又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司徒雁,眼神曖昧,說:「不放心我就用槍抵著我吧。」

司徒雁心想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小心行得萬年船,就抵著你吧。

她已試出這個女殺手在搏擊上只比她稍遜一籌,雖然自己能制住她,但也要小心應付,所以,用槍頂在她身體上確實更穩妥一點。

於是走過去把槍緊緊抵在女殺手腰上。

槍一觸碰在女殺手的裸身,她微微一顫,轉過身,握住槍管,緩緩向上身移動,停在左乳下部,面對著司徒雁:「這裡是心臟,我不聽話,就一槍打死我!」

女殺手眼神魅惑,看著司徒雁說。

司徒雁注意到她乳頭挺立起來了,心想這個怪怪的女殺手還對自己動情了呢。

司徒彬也看著姐姐,調皮地笑了笑。

弄得司徒雁倒有些尷尬了。

盛美雪心想,畢敏要是在這兒,一定會嫉妒司徒雁的。

看著司徒雁的尷尬表情,她也不禁暗暗好笑。

七人走進電梯,向頂樓升去,電梯裡,女殺手依然跟司徒雁面對面站著,看看司徒雁又看看抵在自己胸口的槍,眼神曖昧。

這下連盛俊樹父子和苗姍姍都忍不住偷笑起來。

弄得司徒雁嬌羞起來,顯得更加迷人了。

走出電梯,展現在幾人眼前的是一間佈置得充滿溫馨格調的大型房間,以粉紅和黃色為主色。

大型火鍋,屠宰器具一應俱全。

還有一個寬大的榻榻米,顯然是用來做愛的,榻榻米旁邊是一個洗澡間,可容三人左右。

一般情況下,在宰殺美女前,吃美女肉的人都要最後再享受一下美女的身體,榻榻米和洗澡間就是為這件事而準備的。

盛俊樹環視了一下房間,笑著對女殺手說:「這裡倒是什麼都考慮到了,你這麼漂亮的身體,就這麼宰殺了豈不可惜,臨死之前,還是讓我們享受一下吧,你也最後一次享受一下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苗姍姍和盛美雪聽到這話都帶著醋意和不滿看著盛俊樹和女殺手,但她們一時也沒有反對的理由,事實上,這母女二人在外面也都沒讓自己的騷屄空閒,所以,對於「忠誠」二字,盛俊樹一家都是很淡薄的。

女殺手嫣然一笑,走到榻榻米邊,坐在上面看著六人,眉目流轉,笑吟吟地說:「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我想讓她們倆先上我。」

她指的是司徒姐弟。

盛俊樹一家忍不住笑出聲來,盛俊樹看著司徒雁說:「人家愛的主要是你,你就滿足人家臨時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吧。」

司徒彬也帶著壞笑看著姐姐:「姐!去吧。我不吃醋。」

司徒雁嗔怒地看了一眼弟弟,臉頰緋紅,又不好說什麼,愣了一下說:「你也很想上她吧?」

這話是衝著弟弟司徒彬說的。

司徒彬笑瞇瞇地看著姐姐:「人家主要喜歡的是你,我只是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一塊兒拉上的。」

女殺手看著司徒雁的目光果然充滿曖昧的情愫,怔怔地盯著她說:「咱們都是女人,談不上做愛,你能擁吻我一下嗎?而且,咱們都是練武的,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我很佩服你的身手,你也……你也很美麗!」

說到這裡,女殺手臉頰上也浮現出一點淡淡的紅暈,配合著她微微低頭,很是迷人。

司徒雁看著女殺手的表情,有些不忍了。

紅著臉走過去,她依然穿著衣服,不像女殺手那樣一絲不掛。

在女殺手身邊蹲下來,看著這個有些奇怪的女子,問她:「可以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我叫藍馨。」女殺手說。

說完,藍馨一把抱住司徒雁,兩片紅唇熱烈地貼了上去,激情萬分地吻著司徒雁。

也許是被藍馨的激情所感染,也許是可憐她,也許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許是身體內潛藏著同性之情的本能,司徒雁也閉上眼睛,回應以熱烈的擁吻,兩個英氣逼人,美麗脫俗的女子像情人那樣吻在一起。

司徒彬和盛俊樹一家有些意外地看著這一幕,似乎沒想到司徒雁還有這一面。

司徒雁已把藍馨壓在榻榻米上,兩人的身體糾結在一起,互相用舌頭在對方嘴裡探索著。

片刻,司徒雁忽然發出一聲悶哼,努力推開藍馨,只見藍馨依然咬著司徒雁的下嘴唇,司徒雁用力推藍馨才把她推開。

司徒雁有些慍怒地看著藍馨,嘴唇已被咬破,滲出血來,藍馨帶著快意笑著,看著司徒雁,眼神忽又轉為柔情。

「請記住,司徒雁,我是真心喜歡你。」藍馨說。

司徒雁知道藍馨是動情了,也不忍衝她發火,站起來吸吮了一下流血的下嘴唇,默默走開了。

女殺手藍馨也舔了一下自己嘴角上司徒雁的血液,看著其餘幾人說:「我的身體屬於你們了,都別客氣,想來就來吧。」

司徒彬沖盛俊樹做了一個「您先請」的手勢。

本來藍馨說的是想讓司徒姐弟先上她,司徒雁「上」過了就該是他,但剛才藍馨的話分明透露出,只要「得到了」司徒雁,接下來誰先上她並不在乎,所以,按照長幼有序和長官優先的原則,他讓盛俊樹先上。

盛俊樹也不客氣,麻利地脫光了衣服,陰莖早已一柱擎天了,走過去把藍馨按在榻榻米上,藍馨配合地分開雙腿,陰部已是濕淋淋的。

盛俊樹順利地肏了進去,兩人在榻榻米上激烈地肏了起來。

接著就是盛銀志「子承父業」爬了上去……盛美雪和目前苗姍姍無奈地對望了一眼。

司徒雁見弟弟一直不動,便在他身邊碰了碰他,用眼神指了指陰道裡已被盛氏父子灌滿了精液的藍馨:「上啊!小彬,姐姐不會怪你的。」

司徒彬看了看姐姐,搖了搖頭。

司徒雁笑了笑,在弟弟耳邊輕聲說:「滿足人家生前最後一個願望吧!」

看了看盛俊樹父子,把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要不上,盛俊樹會認為你嫌他們父子上過的女人髒所以不上,這不太好。」

司徒彬再次看了看姐姐,司徒雁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於是,司徒彬也脫了衣服爬到藍馨身上,已被盛氏父子肏得春興狂亂的藍馨熱情地接納了他。

當司徒彬在藍馨的陰道裡射完精液時,藍馨似乎也滿足了,慵懶地躺在榻榻米上。

片刻,才爬起來,說一句:「我去洗一下,你們就可以動手了。」

說完走向洗澡間,打開淋浴沖洗起來,她洗得很仔細,反覆地搓洗身體,漱了口,又把蓮蓬頭對著陰道和肛門認真地沖洗。

如同一個稱職的家庭主婦細緻地洗菜那樣。

這麼漂亮健康的一個美女,馬上就可以虐殺吃肉了,盛俊樹父子看著藍馨沖洗中的美麗胴體,雞巴同時翹了起來,司徒彬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底的慾望,雞巴同樣翹得老高。

司徒雁看著弟弟的反應,心想看來弟弟真是也喜歡虐殺美女了,下體不由得漸漸濕潤了。

和司徒雁懷有同樣心思的,是盛美雪,她看著爸爸和弟弟的生理反應,心裡一蕩,暗暗高興。

藍馨終於洗完澡走了出來,紅暈白嫩的肌膚,緊繃的肌肉,矯健的步伐,隨著走動微微跳動的乳房,清麗的面龐英氣颯爽,實在是一副英武版的貴妃出浴圖。

「我們可就要動手了,我都餓了。」盛銀志對藍馨說。

藍馨微笑頷首,輕盈地走到火鍋旁,擰開火鍋上方的水龍頭開始往鍋裡放水。

接著走到掛著刀具的架子邊,看著長短寬窄不同的刀子挑選起來,架子分為幾排,每一排都掛著同樣型號的刀子二十把,那是考慮到火鍋都是多人一起吃,有時同一群人會使用同一種型號的刀子。

藍馨看中了一種型號的刀子,伸手剛要去取,盛銀志走過去,搶先摘下另一個型號的刀子。

「用這個型號!」他把摘下的刀子沖藍馨晃了晃。

這種刀子要比藍馨想要選的那個型號小一點,刀身更短,刀刃也更窄,是架子上的刀子中型號最小的。

這樣,可以更零碎地切割肉畜女,也給肉畜造成更大更長久的痛苦。

藍馨看了看盛銀志手中的刀子,又看了盛銀志,眼中先後流露出領會——畏懼——激動——佩服——嬌羞的表情。

一開始她想到要遭受更大更長時間的痛苦,不禁本能地感到畏懼,接著內心深處的被虐本性被激發出來,於是畏懼轉化為激動,繼而佩服起盛銀志手段的毒辣,然後,女性天生的矜持又讓她在驚喜中有些害羞。

盛俊樹對兒子的選擇不禁暗暗點頭嘉許,美雪感到心頭一熱,想像著自己被慢慢零碎切割的景象,下身不由得一股水快要湧出來,連忙克制心神。

苗姍姍似乎重新認識了兒子似的,看著盛銀志,心想:自己哪天如果要做肉畜的話,也讓愛兒來處理自己吧。

跟美雪同樣心思同樣感受的是司徒雁,一股春水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她感到自己臉頰發燙,心想這時自己一定臉紅得厲害,轉頭看弟弟,司徒彬這時卻在注視著藍馨,眼神中流露出激動和一種近似野獸的光芒。

她知道,弟弟此刻也是很激動,看來,弟弟對於虐殺美女也是非常渴望的。

想到這裡,心裡一甜,神遊物外……

這時盛銀志已經把架子上的刀子取下來,一人一把遞給自己的家人和司徒雁姐弟。

藍馨走到大型火鍋旁,那是一個高高的橫槓,橫槓上垂下來兩個吊環,其實是一副手銬,只是,手銬上綁上了柔軟的布套,這樣雙手吊在上面的人就不會感到太勒手腕。

藍馨舉起雙手伸進手銬,靈巧地操作手銬把自己銬住。

然後看著注視自己的六人,微笑著說:「來!把我吊上去吧。」

司徒雁姐弟走上前去,吊環上的鐵鏈分別纏繞在兩個滑輪上,司徒姐弟拉動滑輪另一端的鐵鏈,就把藍馨吊了起來。

由於兩個滑輪之間距離較大,被吊起來的藍馨雙手就呈V字型分開。

姐弟二人再從橫槓的兩邊立柱下各拉起一根鐵桿,鐵桿可伸縮,盡頭是手銬似的箍子,同樣可以分別拷住兩隻腳,鐵桿可以調節長短和角度,這樣,就可以根據需要把肉畜的兩腿分開或閉合。

拷藍馨雙腿的時候,司徒雁和司徒彬才看到,藍馨兩腿間已是淫水潺潺,愛液橫流了,顯見是十分興奮。

即將被屠宰的命運對藍馨而言,是期盼已久的終極享受,她對此充滿期待。

盛俊樹父子倆拿著刀走了過來,盛美雪和苗姍姍也跟著過來。

司徒彬這時也是眼放光彩,躍躍欲試的樣子。

藍馨看看圍著自己的幾個人,平靜地說:「你們一個個來,一刀一刀地割我吧。我想慢慢感受一下被凌遲的這種痛苦。」

鍋裡的水燒開了,各種調味品也已在鍋裡調好,沸騰的水面上冒出的熱氣氤氳繚繞,勾起了眾人的食慾。

盛俊樹上前輕輕撫摸著藍馨的右乳乳頭,其實不用他捻弄,藍馨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

盛俊樹手裡的刀子放在藍馨乳頭根部,藍馨看著刀子,深吸一口氣,沖盛俊樹點了點頭。

盛俊樹刀子一揮……

「嗯……」

藍馨一聲悶哼,沒有她想像中的痛苦,可能是盛俊樹割得太快的緣故。

藍馨低頭看著自己的右乳,這時已是一個小小的血窟窿,嫣紅的鮮血正汩汩地湧出來,她的右乳乳頭已在盛俊樹手中!

盛俊樹沒有把乳頭丟進鍋裡,而是直接放進了自己嘴裡,一股股鹹鹹的味道,又有些微微的甜味,盛俊樹慢慢地咀嚼著嘴裡的乳頭,眼神怡然。

咀嚼完乳頭後,盛俊樹又把嘴貼在藍馨右乳的血窟窿上,用力吮吸著還在冒出的鮮血。

盛銀志走上來了,同樣舉起刀子,放在藍馨的左乳乳頭上,藍馨忍著痛給了他一個微笑,盛銀志有意微微用力,一點一點地切割藍馨的左乳乳頭,像用鋸子鋸下木頭那樣。

藍馨昂起頭閉上眼,一邊發出輕微的呻吟一邊享受著這份夾雜著痛苦的快美。

兩顆乳頭都被盛俊樹父子割下來吃掉後,司徒彬也走了上去。

司徒雁從弟弟的眼神中看出,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司徒彬在藍馨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撫摸著,藍馨的陰戶不斷有春水湧出。

司徒彬把刀尖對準藍馨濕淋淋的陰戶,藍馨低頭看著他的舉動,身體微微動了動,顯然有些興奮,又是一股淫液湧出來。

司徒彬手裡的刀子慢慢而有力地捅了進去。

儘管四肢被拷著,藍馨還是猛烈地試圖併攏雙腿,頭也激烈地擺動著。

看得出她想併攏雙腿夾緊刺入陰道的刀子,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給了她很大的痛苦,而這種痛苦裡隱藏著她為之沉醉的快感。

美雪偷眼向父親看去,盛俊樹眼神裡是一副讚許和興奮的表情。

看來父親很欣賞這樣折磨女人,如果是父親要這樣對待自己呢?心愛的爸爸喜歡這樣凌虐自己呢?

司徒彬的刀子已經在藍馨的陰道中直沒至柄,鮮血和淫液從藍馨的陰道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藍馨痛得滿頭大汗,臉上卻是痛苦和快美並存。

司徒彬又慢慢把插進她陰道的刀子抽了出來,一股血水隨著刀子的抽出而湧出來,司徒彬皺著眉頭,似乎在控制自己高漲的慾望,臉上的表情同樣帶著痛苦。

司徒雁此時幾乎要癱在地上了,弟弟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她這才見識到弟弟隱藏著的另一面,這樣凶狠的弟弟,她從未見到過。

他會這樣對待自己嗎?他會不會也想這樣凶殘地折磨自己?

一股熱熱的愛液很不爭氣地從司徒雁的胯間湧了出來,她極力克制著自己的狼狽,下身卻熱烘烘地春潮氾濫,乳房也微微顫動。

「要是弟弟這時來割掉自己的乳房……」

她心裡有個聲音在喊:「來割爛姐姐的身體吧!小彬!」

好在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藍馨身上,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狼狽。

司徒彬在藍馨的陰道內捅了一刀後沒有割下她的肉,這時是苗姍姍上前去割藍馨大腿上的肉,她割下了一小塊放進鍋裡。

然後盛美雪也上來割藍馨腰部的肉,母女二人都是濕潤著陰戶,心思卻不盡相同。

苗姍姍在想著:「真有這麼快美嗎?」

盛美雪卻感同身受地心潮澎湃,簡直就想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了。

「姐!該你了!」司徒彬的叫聲將司徒雁從沉迷中喚醒過來,她鎮定一下,拿著刀子走過去。

藍馨定定地看著她,眼神曖昧迷離。

「把我的乳房切開……好嗎?」藍馨對司徒雁說。

司徒雁把刀放在藍馨右邊乳房上,感到似乎也是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藍馨沖她點點頭,司徒雁手中的刀子有力地切了進去,同時想像著那是在切自己的乳房,她把刀子從藍馨的右乳上沿往下切,直至將藍馨的右乳劃成兩半,藍馨咬著牙忍住沒吭聲,她不想發出呻吟來打擊司徒雁的心。

鮮血染紅了她的肚子。

盛俊樹父子迫不及待地走上來開始割藍馨屁股上的肉,割下的肉塊陸續扔進火鍋裡,苗姍姍已經開始將煮熟的肉撈起來放進嘴裡,味道非常鮮美。

大家繼續切割藍馨身上的美肉,藍馨痛苦而快美地呻吟著,肉一塊塊被煮熟,六人都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紛紛撈起藍馨的肉放進嘴裡,司徒雁一邊吃一邊看著弟弟津津有味咀嚼的樣子,味道確實很鮮美。

如果小彬也這樣折磨我,吃我的肉……

司徒雁一邊享受著嘴裡的美味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春水早就把內褲打濕了。

美雪不得不承認美女肉真是很好吃。

「如果自己也被這樣折磨吃掉……我受得了嗎?但是,如果是心愛的爸爸要處理自己……」

藍馨這時已經變成一個血人,骨架也露了出來,她已經處於彌留狀態,臨死前,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五)

盛銀志獨自駕著車行駛在通往赤裸天使公司的路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越來越高漲的慾念和身體的亢奮,又可以凌辱折磨美女了,他心裡充盈著即將發洩變態慾望的興奮,盡力把心思回復到駕駛汽車上來。

在自己的剩下的歲月中,他要好好地虐殺女人,以便到了閉眼那天,感到自己這一生還是值了。

這種念頭,除了家族遺傳的變態基因外,還有一個因素是報復心理。

剛才他接到赤裸天使公司的老闆畢敏的電話,說又為他物色了一個漂亮女子,按照一年前頒布的欲之城特區分級制,他完全可以享受頂級服務,也就是合法地虐殺女人,當然,被虐殺的女人必須是自願的,這須經過公證處的公證。

而現在畢敏給他推薦的這個女子,就是自願接受虐殺的。

世界上有很多這種沉溺於被虐的美麗女子,這是在欲之城頒布了分級制後,才大膽地表明身份站出來的。

這些欲女的數量之大,甚至連見多識廣的盛俊樹也感到驚詫。

欲之城在國際上都變得大大知名。

如同拉斯維加斯是世界著名的賭城那樣,剛成立才四年的欲之城已成為了世界著名的「欲之城」——真沒有辱沒這個名稱。

盛銀志先來到畢敏的辦公室,畢敏作為盛美雪的校友、師姐,同時也是關係不錯的朋友,盛銀志每次來赤裸天使公司時,都要先到她辦公室去打個照面,也算是一種禮數吧。

他敲了敲門,得到「請進」的回應後推門進去。

畢敏正坐在辦公桌前,一見他進來,連忙站起來招呼:「銀志!來了。快過來看看你的欲女。」

「敏姐!」盛銀志笑著走過去。

畢敏把辦公桌上的電腦顯示屏轉過來朝著盛銀志,那上面是一個美女的相片。

圓圓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樑,一張俊俏的臉龐囅然而笑,齒如編貝,唇如塗朱,秀髮微卷,香肩半露,真真是個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女。

畢敏注視著盛銀志看到這個美女的表情,微微笑了起來,大多數男人看到這個美女都會有這種反應,她已見慣了。

輕輕說一句:「滿意吧?我看著都動心呢。」

盛銀志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敏姐!她算得上是我在這兒玩兒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畢敏注意到,盛銀志即使是在開心地笑的時候,眉宇間依然有一層憂鬱的神情。

心裡嘆了一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往椅背上一靠,介紹說:「她叫章妍,一個月前才來到欲之城,先是到老黃那兒去的。

我見到她後,就把她挖了過來,本想留給我自己,可是她跟我不是同一類人,也沒有這方面的培養前途,卻是個典型的欲女,所以,我就特意留給你了。」

老黃是欲之城另一家色情服務場所的老闆,畢敏同性戀者的身份在欲之城的商界和政界都是半公開的秘密,所以,她開口向同行要一個漂亮女子,一般大家都會給她這個面子,把她要的人讓給她的。

畢敏此時話裡說的「欲女」就特指渴望被性虐至死的頂級欲女了。

盛銀志再次表示感謝:「敏姐有心了!」

說著走上前,向畢敏的臉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這是一個禮貌的感謝之吻,都知道畢敏對男人沒興趣,因此也不會讓男人吻她的臉頰和嘴唇的。

能吻到額頭,都已經需要特別好的關係了。

盛銀志來到客服室,章妍已經等在那兒了。

眼前的章妍穿戴極其簡單,就是把一件旗袍似的衣服裹在身上,也注重了女性身體的曲線,但設計沒有旗袍那麼複雜。

背後有一根隱形拉鏈,從上到下貫穿整件衣服。

一見盛銀志走進來,章妍就站了起來:「盛先生你好!我是你的性奴,我叫章妍。」

盛銀志也點頭回應,走過去坐在章妍身旁。

章妍微笑著對盛銀志說:「我現在就開始為您服務,我的工作就是,接受您的一切凌辱和折磨,一直把我折磨到死。」

盛銀志拉過章妍細膩柔嫩的玉手撫摸著,又伸出另一隻手撫摸她精緻的臉蛋,觸手處潤滑細膩,讓人不由得慾念大增,恨不得將這具美麗的軀體蹂躪殆盡,而這個念頭,很快就可以變為現實。

「你都考慮好了嗎?欲之城的法律規定,欲女的工作都必須是自願的,決不能有半點強迫。」這是他每次玩弄欲女前都要問的一句話。

他要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後才接受服務。

章妍臉上微微浮起一陣紅暈,回答起來卻很堅定:「是的!被酷刑折磨蹂躪至死,是我一直以來的渴望,我從小就喜歡看那些折磨女人的影視劇和小說,喜歡折磨她們的各種酷刑!

盼著有一天自己也能得到這種對待,為此,我的家人把我趕了出來,父母都不再認我這個女兒。後來聽說了欲之城,我才知道,我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盛銀志看著章妍,確定她確實說的是心裡話,這才點了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章妍也是一臉的真誠看著盛銀志:「對待性奴當然不用客氣,我期待著您的手段,我聽說過您玩女人很有一套。」

盛銀志笑了笑,把自己一直帶著的公文包舉到章妍面前說:「今天我帶了一個新的工具來,專門折磨人的肉體的,可以給人很大的痛苦。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章妍眼睛一亮,顯出一絲興奮:「敏姐跟我說過一下您的情況,您在女人手上吃了很大的虧,現在,請在我身上來報復吧,任意地凌辱折磨我,我……我都喜歡的。」

見盛銀志臉上露出一絲意外和不快,她又連忙補充說:「因為我就要死在您手上,不可能再見到別的人了,敏姐才告訴我你的情況的。

所以,請您放心,你的情況我不會,也沒機會說出去的,當然,為了您個人的秘密,你也必須弄死我,而這正是我期待的。」

盛銀志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邊打開公文包一邊說:「你看過電影《風聲》嗎?裡面有一種酷刑,是在拷問的犯人穴道上扎針,扎人體的痛穴。」

章妍心頭一撞,感到一股激流從陰部湧上全身,她點頭說:「我知道,我看過那部電影,當時我都好興奮,想像著如果給我也來上幾針,一定是種很刺激的體驗,你是說你也會這種酷刑?」

盛銀志注意到她不再稱他「您」而是換成了「你」,說明在她心裡已經更親近地接受他了。

他拿出針灸盒,打開,把裡面的幾顆針給她看:「我花了很長時間尋求這種方法,後來在一個老中醫那兒學到的,花了我很大一筆錢呢。」

章妍心說:「就為了多一種折磨女人的方法嗎?」

心裡有些驚歎,同時也很慶幸,自己遇到了一個折磨女人的高手,很多男人都喜歡凌辱折磨女人,但像盛銀志這樣肯花功夫和金錢去學習折磨之道的人不多。

「請幫我脫掉衣服好嗎?」章妍站起來,把背朝向盛銀志。

盛銀志很熟練地將拉鏈從上到下一拉到底,輕輕一剝,章妍就一絲不掛了。

光是背部就已經非常迷人了,肩部稍寬,然後呈倒三角至腰部慢慢變得纖細,臀部不是很翹,但光潔芬芳,兩條筆直的玉腿細長而起伏有致。

盛銀志感到自己的陰莖毫不客氣地翹了起來。

他按著章妍的雙肩把她扳過來,面對著盛銀志的章妍,微帶嬌羞,盛銀志注視著眼前的美麗裸體,挺拔圓潤的乳房,乳頭卻如兩粒黃豆似的細小,乳暈也不大,看來是沒有經歷過多少性生活。

章妍退後幾步,讓盛銀志更清楚地觀察自己的身體,平坦的小腹下,陰毛不多,兩腿間一道細縫。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處置我的身體了。」章妍低眉順眼地說。

「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賤屄嗎?」

章妍之前,盛銀志已經虐殺過三個欲女了,所以,此時雖然他雞巴也硬如鐵槍,但卻知道,如果這時肏了她,接著再折磨起來就會性趣大減。

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說:「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綁起來,防止你掙扎。」

章妍本來想說就這樣,自己不會掙扎,接著一想:受到痛苦後掙扎是人的本能反應,自己也難免,於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專門的受刑凳上,那是一個剛好適合一個人躺的條形凳,兩邊是手銬。

盛銀志擺弄著凳上的活動樞紐,把四副手銬調整到適合的位置,然後把章妍的兩手兩腳一一拷起來。

這樣,章妍的四肢不能動了,呈大字型躺著,任人宰割。

盛銀志拿起銀針,那一瞬間,那種他已經熟悉的恨意又湧上心頭,他要狠狠地懲罰這些有著美麗軀殼的女人們,是她們這種女人害的他,命運已經無法改變,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實施殘虐來發洩心頭的憤恨。

章妍注視著盛銀志的舉動,看到他拿出銀針,臉上的表情隨即充滿仇恨,她心頭微微一顫,同時又是一股悸動從陰部擴散開來,這個男人此時滿腔怒火,自己要有苦頭吃了,而這,正是她渴盼的。

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陰道內此時變得濕漉漉了。

盛銀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應,陰部春水潺潺,乳頭也圓鼓鼓地挺立起來。

「賤貨!」他罵了一句,然後右手持銀針,對準章妍的右乳頭下方約5厘米處紮了下去,他按照老中醫教的,捏著銀針左轉三圈,再右轉五圈,按此規律交替著把銀針扎進章妍的肌膚。

剛開始的時候,章妍只是身體被刺入尖刺時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輕微的刺痛。

可當盛銀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規律轉完第一個八圈時,章妍頓時感到一陣冰冷的痛感從被刺的部位散發開來。

那是一張冰冷和鑽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歲,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這種痛苦瞬間就從右乳傳遍全身,彷彿有一股奇異的冰針在她體內亂竄,五髒六腑都被帶動著痛了起來。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試圖掙脫束縛擺脫痛苦,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她張大嘴大口地呼吸。

這時盛銀志繼續重複左三右五的轉動,第二輪。

「啊……喲……」章妍又是一聲呻吟,平躺著的身體朝上弓了起來,急促地呼吸著,臉上開始滲出汗珠!

因為第二輪她感到的是一種相反的痛感,雖然仍是彷彿有一股奇異的鐵針在體內亂竄,但這次卻是炙熱的,彷彿那是一根燒紅的鐵針在體內飛速地游動,全身頓時從剛才的冰冷專為燥熱。

盛銀志冷靜地看著章妍的反應,心裡很滿意。

據說當年汪偽集團用這種酷刑迫使很多抗日誌士招供。

他繼續轉動手裡的銀針,讓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備受煎熬,刺過右乳後,又換成左乳,接著是陰部,當他試圖把銀針刺向章妍的陰唇時,驚訝地發現她的陰唇泛紅,淫水早已淌滿了身下的凳子。

他湊過去看章妍的頭,發現她已經痛暈過去,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明顯的滿足,乳頭也恢復了挺立的狀態,剛才只顧著施刑,這時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聲剛開始時還是真正的慘叫,後來,慘叫中已夾雜著快感的呻吟。

看來真是個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開章妍的陰唇,然後右手捏著銀針刺入章妍的陰部,剛一開始轉動,已經昏迷過去的章妍又痛醒過來。

這時她的叫聲就是快感多於慘叫了,她拚命扭動著身體,看似要躲避銀針,但盛銀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張開兩腿,那是貪圖痛感的理性意識在抗拒身體躲避痛苦的本能反應。

淫水依然不斷地從嬌美的陰部流出來。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過去,臉上涕泗橫流,櫻唇微張。

盛銀志決定停止了,再這樣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興奮而死,但他還有別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

於是他把銀針移到章妍陰部下方,扎進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剛才的程序剛好相反,只見章妍呼出一口長氣,從昏迷中甦醒過來,似乎剛睡醒似的轉頭兩邊望望。

然後才看見盛銀志。

「怎麼不紮了?繼續扎呀!我……我好喜歡!」她要求說。

盛銀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醫教的這首絕技,眼見效果顯著,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國醫學的神奇。

這種痛穴扎針的酷刑還有一個快速恢復法,就是反轉為左五右三,這可以快速地讓受刑人恢復神智,身上的痛苦也會消失,這是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決定招供時,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說出信息。

這種刑罰還有個特點就是男女有別,對於男人,是扎頭部,太陽穴和百會穴等,對於女人,則是扎乳房和陰部。

扎男人時可以輔以腎水加大痛苦,對於女人,則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銀針上,但那樣做需要熟練的高手,初學者掌握不好手法,極有可能會扎死受刑人,這就達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這裡盛銀志也不敢採用。

「我還不想就這麼弄死你,咱們換一種吧。」盛銀志說。

「好的!接下來你想怎麼摧殘我呢?」章妍問。

這種銀針刺穴刑罰的好處就是不會對人體造成損傷,在解除了受刑人的痛苦後受刑人幾乎可以一切恢復如常。

最多就是身體有些疲軟。

對於接下來做什麼的問題,盛銀志倒是早已想好了,他已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虐殺了三個欲女,赤裸天使公司內的很多酷刑他都在欲女身上試過了,其它公司的服務設施也跟赤裸天使差不多。

現在,還有兩種刑罰他想在眼前這個美女身上實施,這兩種都是古老的刑罰,由於其有效性和易操作,以致千百年來都被人們反覆使用著。

「我要在你身上用鞭刑和烙刑。」盛銀志說。

話音剛落,他就注意到章妍眼睛一亮。

嘴角露出笑意,輕聲說:「好啊!我有時也幻想過自己被人用烙鐵燒灼乳房和陰道呢。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

說幹就幹,盛銀志解開章妍的手銬把她從受刑凳上拉起來。

接著就用兩個套環箍住雙手雙腳把她呈大字型吊起來。

此時也許是由於興奮,也許是由於銀針刺穴的痛苦已經在她身體上消散,章妍幾乎是一種神采奕奕的狀態,任憑盛銀志擺布自己。

盛銀志看著章妍,心想這確實是個很瘋狂的欲女。

他站在一個圓環形的檯子上,檯子中間就是被吊起來的章妍,環形的檯子和吊著的欲女都可以轉動,施刑者可以選擇檯子轉動還是被吊著的欲女轉動,轉動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可以把鞭子招呼在受刑者的週身。

「我會選擇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皮鞭,反正這是最後兩種刑罰了,目的就是把你摧殘至死,你沒意見吧?」盛銀志問道。

章妍給了他一個帶著鼓勵的嫵媚微笑:「請不要憐惜我,狠狠地摧殘我吧。我一直盼望著這一天。」

盛銀志走到刑具架邊,看著各式粗細不一的皮鞭,挑了一根帶著稜角較為粗糙的皮鞭,他沒有挑那種帶著鐵刺的,鞭打過後還要用烙鐵灼燒,他不想用鞭子把章妍的身體打得太爛。

他拿著皮鞭再次走上環形台。

他所站的位置,腳的前方有兩個半隻腳掌大小的踏板,那是用來控制環形台和受刑人的轉動的,踩下左邊個踏板就是受刑人轉動,踩下右邊的踏板就是環形台轉動。

「我要開始了!」盛銀志說。

「快呀!打爛我。」章妍說,雖然被吊在空中,四肢都被銬住,她還是挺了挺胸。

盛銀志注意到,她的陰部正在往下滴春水。

盛銀志揮動鞭子,皮鞭劃破空氣,發出「呼」的一聲,重重地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左乳抖動一下,頓時出現一道鞭痕,對痛苦已有一定耐受力的章妍只是發出一聲輕微的叫聲,與其說是呻吟不如說是歡快。

盛銀志繼續揮動皮鞭,一下一下抽在章妍的乳房上,章妍的雙乳很快變得青紫,但她陰部的淫水卻越流越多,盛銀志的皮鞭由下向上抽上來,準確地抽在章妍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

「啪!」淫水四濺,章妍發出更大的滿足聲,臉上露出讚許的微笑,似乎很滿意盛銀志抓住重點只抽她的乳房和陰部的做法。

皮鞭一下一下繼續在章妍的乳房和陰部抽打。

抽打在她身體其他部位的次數反而很少。

章妍的乳房愈發青紫,陰唇被抽得皮開肉綻混合著淫水和血水。

她的叫聲也混合著痛苦和快感。

盛銀志卻右臂酸軟,記不清抽了章妍多少鞭,他感到已快舉不起皮鞭了。

心裡悲哀地想:「沒想到身體越來越差,體力越來越不行了!」

他氣喘吁吁地看著被抽打得耷拉著頭的章妍,坐在環形台上活動著酸軟的手臂。

章妍好一會兒感覺不到動靜,慢慢抬起頭來,看到坐在環形台上的盛銀志,體貼地說:「您歇一會兒再抽打我吧,剛才你抽得我好興奮!」

盛銀志漸漸從急促的呼吸中平息下來,看著傷痕纍纍的章妍,說:「咱們進行下一個項目吧,我要烙燒你了。」

章妍正處於興奮中,聞言欣喜地點點頭,歡快地說了聲:「好的!」

她現在被吊著的狀態也是適合接受烙刑的姿態,所以盛銀志直接取來了電烙鐵,那是一個跟普通烙鐵一樣形狀的刑具,不同的只是不需在火裡加熱,只需通電很快就變得通紅。

章妍看著盛銀志手中炙熱通紅的烙鐵,半個巴掌大的烙面發出紅彤彤的光亮,現在,這塊散發出高熱的刑具就要按在自己身體上了,自己渴盼的痛苦和蹂躪就要來臨,她的陰道再次源源不斷地淌出混合著血水的粘液。

看著盛銀志手持電烙鐵慢慢伸向自己是身體。

「先烙哪裡?」盛銀志忽然問她。

「奶子!」章妍用富有挑逗性的性感聲音回答。

同時盡力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盛銀志手中的烙鐵伸向她的右乳,還沒有按上來,她就感到了那股熱浪。

盛銀志一下將通紅的烙鐵按在章妍已經青紫的右乳乳頭上,烙鐵覆蓋了章妍的乳頭和不大的乳暈。

「啊!」章妍大叫一聲,那是盛銀志已經聽熟了的夾雜著快感的慘叫,一股青煙從她的右乳上冒出,章妍緊緊咬著牙齒,仰起頭,身子卻是盡力保持向前湊的姿態。

盛銀志操縱著烙鐵在她乳房上慢慢轉動,移動,章妍的右乳很快就被烙得焦黑,烤肉的氣味充盈著房間。

盛銀志手中的烙鐵離開她的右乳,立即又貼在左乳上,章妍已經聲音嘶啞,昏了過去。

兩個乳房都被烙得幾乎成了焦炭,因為是電烙鐵,所以溫度絲毫未減,當盛銀志把烙鐵移向章妍的小腹下時,還沒接觸到身體,章妍的陰毛已經被炙熱的烙鐵熱浪拷焦了。

她也從昏迷中悠悠醒轉,一眼就看見盛銀志手中的烙鐵正對準自己的陰部。

她抬起頭,示意有話要說。

盛銀志停止動作,湊近她的嘴唇。

「把我的賤屄和屁眼烙爛吧,我好高興!然後,我有個請求……我們公司喂了一群德國狼犬,請最後把我拿去餵那些狗吧,要趁我活著的時候餵它們……」

聽到章妍的話,盛銀志本已軟下來的雞巴一下翹了起來,不禁吻了一下章妍:「真是個瘋狂的騷貨!」

章妍努力笑了笑:「我就是個賤屄,騷貨!」

盛銀志握住手中的電烙鐵,按動手柄上的調整形狀按鈕,把烙鐵的形狀調整為雞巴狀,對準章妍的陰部,一下按上去,又是一股青煙,帶著因為淫水太多而冒出的水蒸氣,空氣中充滿焦臭味和章妍淫水的騷味。

章妍的叫聲中快感多於痛苦,仰起頭搖擺著,秀髮隨著飛舞,盛銀志沒有繼續往裡捅,怕把她燙死了,只是移動烙鐵,滑向章妍的屁股溝,章妍再次昏迷過去。

盛銀志放下烙鐵,找來一盆冷水把章妍潑醒。

章妍抬起頭,看著盛銀志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嘴角動了動,盛銀志知道她是想笑一下,但過度的痛苦使她臉做個笑臉都很困難。

他把耳朵湊近她嘴邊,聽著章妍最後的話:「謝謝你!我很幸福,請把我拿去餵狗吧。」

盛銀志打電話叫來服務生,那是兩個身材壯實魁梧的大漢,很輕巧地抬起章妍向外走去。

「他們都是健康的人啊!」盛銀志看著兩個大漢,心裡嫉妒地想。

他跟著來到狗舍。

兩個大漢把奄奄一息的章妍丟在一個小院子中間的平地上,院子周圍都是關在鐵籠中的狼犬,盛銀志被安排在「觀眾席」上,那是院子的圍牆上方,可以清晰地看見院內的情形。

他按動手中的遙控器,關著狼犬的鐵門齊刷刷升起,狼犬紛紛走出鐵籠,在躺在地上的章妍身旁圍成一圈。

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在她身上嗅著。

也許是迴光返照,也許是即將成為狗食的興奮,本來已是奄奄一息的章妍這時掙扎著支撐起身子,猛地抓住一條狗的前腿,張口咬上去!

狼犬吃痛,狂叫一聲,張開大口就往章妍身上咬去,這條狼犬的動作起了示範作用,另外幾條狗紛紛張嘴在章妍的身體上撕咬起來。

章妍本來除了乳房和陰部受傷嚴重,身體其它部位還是比較完整,背部很多地方甚至還是白淨的肌膚,這時在這群猛犬的撕咬下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盛銀志激動地看著這個瘋狂欲女在幾分鐘內被狼犬撕咬得只剩一具白骨。

一小時後,盛銀志回到家裡。

父親和姐姐都沒在家。

只有母親苗姍姍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電視。

見兒子走進來,苗姍姍慵懶地給了他一個微笑,她身上只裹著一件睡衣,兩腿放在沙發上,一條腿立著,另一條平放著,裹得並不緊的睡衣下擺被兩腿分開,一眼就能看見兩腿中間的陰影。

盛銀志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靠著母親。

「今天又玩的什麼花樣啊?」苗姍姍問。

「使用了一下新學的銀針刺穴,效果確實不錯,那個叫章妍的欲女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什麼損傷,然後就是鞭打,烙鐵,最後她自己要求拿去餵狗了。」

盛銀志說起這些,慾望又起來了,伸手進母親的睡衣中,愜意地撫摸著母親飽滿的乳房。

「這個女孩還真是騷得利害呀!」苗姍姍聽得有些動情,在兒子的揉捏下,幾乎軟癱在盛銀志身上,任憑兒子的手從自己的乳房上移到下腹,接著扣弄著她淫水潺潺的美屄。

母子二人都已是慾火情熱,盛銀志手腳麻利地開始脫衣服,苗姍姍也脫下睡衣,將精赤的自己呈現在兒子面前。

母子二人都脫得一絲不掛後,盛銀志卻不急於肏進母親屄中,而是繼續揉捏著母親的身體,嘴裡說著這段時間玩弄虐殺欲女的事:「媽,你知道嗎?第一個女孩是個傳統的穿刺愛好者,被我吊起雙手,地上豎了一根鐵杵,然後把她的騷屄對準鐵杵慢慢放下來,那個女孩一邊淫叫一邊被穿在鐵杵上,那個騷水才流得利害呀!」

苗姍姍一邊聽著兒子的講述,一邊又被兒子撫摸揉捏著奶子和騷屄,早已是慾火如炙,整個身體都貼在兒子身上,陰唇在兒子一柱擎天的雞巴上摩擦著,盛銀志卻故意往後縮,不讓母親套進去,自己低頭吮吸著母親的乳頭。

「快告訴我第二個是怎麼弄死的?」苗姍姍急盼著聽到刺激性的故事。

「第二個也很瘋狂,我挖了一個大坑,裡面都是燃燒的塊煤,然後她很興奮滴跳下去,在火坑中翻滾……」

「哎呦……我……來了……」苗姍姍聽到這裡,加上兒子的揉捏,一股淫水終於噴湧而出,高潮了。

盛銀志乾脆把雞巴插進母親溫暖的小嘴中,讓母親吸吮著:「第三個在被我用刀把乳房劃成幾瓣之後,主動要求把她扔進食人魚的魚池裡,被食人魚啃食完了。」

說到這裡,他在母親高超的口交技巧下,再也忍不住,在母親口中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母子二人都經歷了一番高潮,一起躺在地毯上歇息。

「咱們怎麼辦?就這樣等死嗎?」苗姍姍一邊問兒子,一邊伸出舌頭舔乾淨嘴邊兒子的精液。

「我也不想再玩欲女了,也不知道還剩多少時間,我想跟媽媽在一起。」盛銀志說。

「姐姐眼裡只有老爸,我呢,還是覺得幹你這個親媽媽更過癮,剩下的日子,我要把親媽媽的屄肏爛。」

苗姍姍聽到這裡,感動地將自己赤裸的身體纏繞在兒子身上,在盛銀志耳邊說:「我們走吧,剩下的時間,我們母子去周遊世界。我那兒還有些積蓄,夠咱們母子倆剩下時間的花銷了。」

盛銀志摟著母親的身體,一隻手在媽媽圓潤的臀部撫摸著,點了點頭:「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們母子真是心有靈犀。就讓姐姐跟爸爸在一起度過他們剩下的時間吧。」

苗姍姍親了兒子一下說:「好啊!就咱們母子倆,等哪天你玩膩了媽媽,就把媽媽宰來吃掉。」

說到這裡,心裡衝動,將乳房在兒子身上磨蹭著。

盛銀志緊緊地摟著母親的身體,輕聲說:「吃掉媽媽後,我也不想活了。」

母子二人說到情動處,忍不住慾念又起,兩具赤裸的肉體再次緊密連接在一起,盛銀志的雞巴深深地插入母親的美屄中,不緊不慢地抽插著,肏著親生母親的美屄。

苗姍姍留給盛俊樹和盛美雪的信:

  親愛的老公和我的寶貝女兒!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和志兒已經坐在飛往威尼斯的飛機上了。

  我們走了,再也不想回來了。

  不要找我們,我們可以保持電話聯繫。

  這是我和志兒商量了兩天之後作出的決定,所以,不要試圖勸說我們回來。

  我和志兒都認為,我們一家是幸福的,我們一家人可以隨意的享受性生活,拋開傳統的禮教和束縛。

  很高興跟你生下了志兒和美雪,志兒英俊,美雪漂亮,而且,我和你都分別從兒子和女兒身上享受到了年輕人旺盛的性能力。

  還有比我們一家更興奮的嗎?

  雖然現在跟我們一樣全家亂倫的家庭還有不少,但像我們這樣,美雪深愛著你,志兒也深愛著我的家庭,我相信還是不多的。

  上天真是眷顧我們。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和志兒決定,剩下的日子,分別由你和美雪,志兒和我分開度過,相信這也是你和美雪的願望,只是你們沒有直說出來。

  特別是美雪,只想跟你在一起。

  正如我們都知道的,上天對我們的眷顧又是非常有限的,很快就要收回這種特別的眷顧了。

  也許,真如那句話所說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有時我真是挺佩服那個女殺手藍馨的敬業精神,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不辱使命。

  現在我才明白她臨死前為什麼要露出笑意。

  美雪,身為女人,就是給男人玩弄糟蹋的,我知道你是認同這點的,媽媽知道你夢想著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地奉獻給爸爸,那就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夢想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把話說到這兒了。

  俊樹、美雪,好好地享受剩下的時光吧。

  祝你們剩下的日子過得幸福!同時,讓我們一起祈禱我們一家人下輩子還在一起吧!

  永遠想念你們的。

  姍姍、銀志。


在留下這封信之後,苗姍姍和盛銀志坐上了飛往威尼斯的航班。

母子倆坐在飛機上,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飛行中的片刻安靜。

看著機艙外的白雲,苗姍姍回憶起拿到診斷結果的那天……

在宰殺藍馨那一年之後,盛俊樹在單位安排的一年一度體檢中,從血液中檢測出了愛滋病毒,他大吃一驚,因為全家都在亂倫的緣故,他趕緊讓妻子和兒子女兒也去檢查,結果發現他們一家人都是愛滋病毒感染者。

怎麼回事兒?在哪兒感染的,盛俊樹一家雖然淫亂,但更多是一家人之間的亂交,就算偶爾在外面亂搞,但欲之城的性工作者都經過嚴格的體檢,絕不會有病毒攜帶者。

一家人思來想去,想到了藍馨身上,當時盛俊樹父子都肏過藍馨。

然後一家人經常在一起亂倫性交,當然就交叉感染了。

同樣道理,司徒姐弟也沒能倖免。

一家人頓時陷入絕望之中,一個月內都沒有再過性生活,唯一表現得比較鎮定的,是美雪,她似乎並不怎麼難過懊惱。

漸漸地,一家人也就接受了無法改變的現實。

還逐漸生出一種「這輩子也值了」的想法。

再說了,根據醫生的說法,愛滋病毒感染者和愛滋病人是有區別的,只要保養得好,潛伏期可達十幾年。

所以,也沒必要現在起就天天沮喪。

只有盛銀志變得有些暴躁,開始虐殺欲女來發洩心中的憤恨。

現在,盛銀志也從報復的泥淖中起來,跟母親踏上了生命之旅。

他們不知道的是,藍馨五年前就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跟人搏鬥受傷,雖然任務還是完成了,但自己也傷得不輕,因為刺殺對象是個政界高官,她不敢去正規醫院,掙扎著去了一家地下醫院。

輸血時被輸入有愛滋病毒的血液。

自感殺人太多罪孽深重的藍馨並不怕死,她因此決定,萬一執行任務時失手被擒,就鼓動對手跟自己性交並吃了自己,這樣,她「從不失手的藍馨」的名聲就可以一直保留終生。


(六)

盛俊樹跨出辦公室的門前,握住新任特首李志遠伸過來的手,微笑著說:「欲之城今後的五年,就看你的了。」

「首長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把首長的事業繼續幹下去!」李志遠真誠地說。

盛俊樹的五年任期還有一個月就滿了,他本可以競選連任,但他卻以身體原因向中央提出不能繼續工作了,退出下一屆競選。

候選人有兩個,李志遠憑著跟盛俊樹同樣的有一家人淫亂的癖好和曾是沿海五個省市一把手的工作經歷,以及一攬子切實可行而又雄心勃勃的施政綱領,贏得了這次選舉。

盛俊樹因為身體原因,當初的抱負已消失殆盡,無心工作,於是加緊了跟李志遠的交接工作。

現在,交接工作基本已結束,他可以退出欲之城的政治舞台,在家裡好好頤養天年了——

儘管對於五十來歲的年紀來說,頤養天年這個說法還為時太早,但盛俊樹自感是個活一天賺一天的人,只想著剩下的日子能幹點自己想幹的事,而不是繼續當「人民公僕」。

盛俊樹走進家裡的庭院門口,美雪已經走出來迎接他了,父女倆相視一笑。

美雪挽著父親的手臂,一起走進家裡。

盛俊樹從崗位上退下來後,美雪也向行政總署遞交了辭職信。

盛俊樹知道,自感生命有限的美雪一樣無心工作,只想跟自己廝守在一起。

「現在,就咱們父女倆天天守在一起了。」盛俊樹坐在沙發上對女兒說。

美雪湊過臉來,吻了一下父親,說:「你坐著,我去做飯。」

說完走進廚房。

盛俊樹看著女兒婀娜的身姿,心裡嘆了口氣,多好的女孩啊!才二十出頭,就染上了愛滋病毒,自己倒是年已半百,可女兒,還這麼年輕!

他起身也向廚房走去,美雪正在從水池裡用網兜撈起一條魚來。

然後放在盆裡準備剖開。

但活魚身體很滑,她捉在手裡剛要下刀,魚就掙扎著滑掉了,三次下來,還把她的手上劃開一道口子。

盛俊樹見狀蹲在女兒面前說:「讓我來吧。」

說著先拿起美雪被劃傷的手,傷口還在往外流著血。

盛俊樹將女兒的手放到嘴邊,愛憐地吮吸著冒血的傷口。

美雪閉上眼睛,體味著父親對於傷口的吮吸,她沒有說出口的是,剛才手上被劃傷時,她竟然心頭有一絲悸動,想像著自己被劃出更深傷口的情狀。

盛俊樹將吸入口中的血液嚥了下去,然後才拿起刀子開始捉魚。

他左手使勁地捏住魚身,手中的魚雖然不斷掙扎,但盛俊樹的力道比盛美雪大得多,魚竟然無法掙脫。

盛俊樹右手握刀,刀尖對準魚腹,緩慢而有力地刺了進去。

魚拚命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盛俊樹左手的控制。

活生生的魚被剖開,父女倆都體會到一種特別的心動。

「如果是這樣剖開一個活人,一個美女……」盛俊樹心裡冒出這個念頭,他不禁抬頭看向女兒。

美雪正盯著父親活剖這條魚,見到魚拚命掙扎和鮮血湧出的樣子,竟然癡了。

感到父親在看自己後,她也望向父親,父女二人都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了什麼。

「爸!聽說當年日本人就這麼殘殺過中國女人,你說,這些女人是什麼感受?」

「一定很痛苦的。」盛俊樹機械地回答。

「是啊!他們怎麼下得了手?這幫禽獸!」美雪說。

但語氣柔柔的,一點不見恨意。

「是啊!這幫禽獸!」盛俊樹也跟著說。

晚飯是美雪做的鮮魚火鍋,看著煮沸的火鍋湯中已經兩眼翻白被煮熟的魚,美雪又想到了父親剖開活魚的情景。

如果給自己也來這麼一刀?她想像著,不知不覺間臉頰上浮起一點緋紅,兩腿間也有些濕潤了。

吃過飯後,父女倆坐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你媽媽和你弟弟這幾天在希臘雅典玩。」

「這個時候說不定弟弟正摟著媽媽呢。」美雪故意找些有趣的話題來說。

自從診斷出愛滋病毒後,盛俊樹一家都刻意避免提及那個病的話題。

做出輕鬆的樣子。

說了這句話後,她靠在父親身上,此時的美雪,穿著一件寬鬆的睡衣,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

她柔軟的乳房抵在父親粗壯的手臂上。

自從被查出攜帶愛滋病毒後,盛俊樹吃了一些據說可以控制病毒惡化的藥,有沒有效果難以說清,但副作用卻明顯地反應出來。

那就是,開始禿頂,牙齒也變得焦黃起來,還有嚴重的口臭,整個人都顯得像個猥瑣男,而且,醫生叮囑他身體皮膚盡量少沾水,否則會引起皮膚過敏潰爛,所以,現在他三個月才洗一次澡,身體也變得很臭。

這些變化也是他急於推出政壇的原因。

父親形象的改變並沒有影響美雪對盛俊樹的愛意,她依然一往情深地愛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且,藥品還有一個副作用就是,父親的性能力似乎增強了,經常拉著女兒做愛,這讓美雪感到很高興,她更加不可自拔地沉溺於和父親的亂倫之情中。

因為她沒有吃藥物,所以,身材和面容絲毫沒變,相反因為沉浸於愛河中,整個人愈發嫵媚嬌艷了。

被女兒的乳房在手臂上摩擦,盛俊樹的性慾漸漸被激發起來。

他抬起手臂將女兒摟進懷裡,另一隻手解開女兒睡衣領口上的扣子,接著就伸進去,觸摸到女兒溫軟的乳房,愜意地揉捏著。

美雪被父親玩弄著奶子,心神蕩漾,伸手勾住父親的脖頸,引導著父親的頭埋向自己的嘴唇。

父親的嘴裡發出陣陣口臭,焦黃的牙齒其他人見了都覺得噁心。

美雪張開嘴接住了父親的嘴唇。

盛俊樹嘴裡的臭氣讓美雪有點想嘔吐,但她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反感情緒,柔情萬種地讓父親吸吮自己甜絲絲的櫻唇。

她內心深處的被虐和被凌辱的慾望漸漸驅散了最初的噁心感,自己這樣的絕色美女被一個猥瑣醜老頭玩弄凌辱!

這讓她在屈辱中生出一種沉醉,這個醜老頭還是親生父親,就讓他這樣糟蹋自己吧,多好啊!她為自己的犧牲和屈辱而迷醉。

父女倆深情地吻著,舌頭糾纏在一起,盛俊樹在品嚐著女兒的口水,美雪也吞嚥著父親嘴裡的唾液。

盛俊樹的手用力地擠壓著女兒的乳房,將女兒白嫩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

良久,二人的嘴唇才分開。

美雪凝望著父親,眼中深情無限,柔順無限。

輕聲問:「爸!剛才你活剖那條魚的時候,是不是很興奮?」

盛俊樹看著女兒,微微點了點頭:「魚掙扎的時候,我想到了虐殺美女,我當時忽然在想,像美雪這樣的美女,虐殺起來,一定很刺激。」

「嚶!」美雪一聲嬌呼,軟癱在父親懷裡。

盛俊樹放在女兒乳房上的手向下摸去,美雪兩腿間已是濕漉漉了。

這時被父親的手一觸碰,陰唇都一張一合地蠕動起來。

他的手指楔進女兒的陰道,扣弄著女兒淫水霏霏的陰壁。

美雪嬌喘連連,也伸手褪下父親的褲子,抓住父親的雞巴套弄起來。

盛俊樹繼續在美雪耳邊說著:「美雪!爸爸活不了多久了,咱們一家都活不了多久了。讓爸爸殺了你吧,爸爸好想虐殺我漂亮的乖女兒啊!。」

美雪感到一種直沒至頂的幸福,自己整個身心都浸泡著這種幸福的海洋中,父親對自己懷著這種衝動,這正是自己多年以來在心裡渴盼但又不敢正視更沒有勇氣直接說出來的願望!

雖然以前父女之間歡愛時也說一些要虐殺她之類的話,但那都只能算是男女情濃時的情話而已。

美雪沒有敢奢想這些會成為觸手可及的現實。

「爸爸!美雪好高興好幸福!來虐殺女兒吧,折磨蹂躪女兒吧。女兒一直盼著有這一天,其實,那天得知我們一家都帶上那個病毒後。

 我一開始也很害怕,但很快就想到,這樣,說不定就可以要求爸爸虐殺我了,所以,後來我就不怕了,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呢。」

美雪春性狂亂,幫著父親脫下褲子,盛俊樹也是只穿著睡衣褲,褲子脫下後,高蹺的雞巴直立著向女兒顯示著自己的實力。

美雪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父女二人都是一絲不掛了。

盛俊樹又是近三個月沒有洗澡,身材散發出明顯的汗臭和酸味,美雪確實人如其名,膚白如雪,乳頭似兩粒嫣紅的櫻桃,小腹平坦,腰肢纖細,陰部一道紅潤的肉縫,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美雪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父親的性奴,為了博得歡心,同時也為了向父親表明自己對他的身體並沒有噁心之感。

她匍匐在地,用較小的玉手拿起父親的左腳,伸出舌頭在父親骯髒的腳趾間舔了起來,她仔細的親吻舔舐著父親臭烘烘的髒腳,漸漸沉迷在被侮辱和被糟蹋的奇妙情慾中。

盛俊樹的右腳也被她拿起來放在自己乳房上磨蹭著。

盛俊樹用右腳的大腳趾和第二個腳趾夾住女兒的乳頭,稍稍用力,用腳板擠壓著女兒柔軟的乳房!

美雪嘴裡一一舔舐著父親的腳趾,將上面的污垢舔乾淨,乳房被父親的腳板玩弄著,心神俱蕩,陰部不自覺地淌出淫水來,高漲的情慾讓她的眼神充滿魅惑。

舔完了左腳趾,她有拿起父親的右腳舔起來。

然後順著腳腕向上舔去。

經過小腿、大腿,接著將雞巴含入口中。

盛俊樹的雞巴同樣因為近三個月沒有清洗而散發出陣陣騷臭味,實在要說「洗」,那也就是在女兒的口中和嫩屄裡面「清洗」,所以比起身體其它部位來,倒還是要乾淨些。

美雪賣力而又投入地吞吐著嘴裡父親的雞巴。

盛俊樹順勢把右腳的大腳趾抵在美雪陰唇上摩擦著,時而鑽進去,美雪的陰部早已淫水潺潺,歡快地迎合著父親雞巴的猥褻。

盛俊樹的雞巴在女兒的舔弄下堅硬如鐵,龜頭滲出的幾絲晶瑩的液體也被美雪舔進櫻桃小嘴裡吞嚥下去。

「坐上來,我要肏你的菊花。」盛俊樹說。

美雪心裡有些不情願,此時她的陰道更需要父親來撫慰,但她不願違逆父親的話,只好起身坐到父親大腿上,自己將菊花對準父親直立的陰莖,緩慢地坐了下去。

隨著一陣輕微的疼痛,父親的雞巴終於沒入到自己的菊花中。

盛俊樹兩手從女兒身後伸過去,揉捏著她美妙的乳房,同時隨著美雪身子的一起一落,雞巴在女兒菊花中進進出出。

「美雪!你是什麼人啊?」

「美雪是很多男人都垂涎的大美女,從中學到大學都是校花。」

「那現在你在幹什麼呀?」

「現在我正在被爸爸肏菊花,美雪只愛爸爸一個人,美雪的身體是屬於爸爸的,喜歡被爸爸肏我的騷屄,肏我的小嘴,肏我的小屁眼兒。美雪的身體就只給爸爸糟蹋的。」

父女倆一邊說著淫話一邊盡情地享受著對方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

「哎呦!乖女兒……我要來了……爸爸要射了……」

「射吧……射在女兒屁眼裡……女兒喜歡……爸爸……好有勁……」

「哎……美雪乖女兒……你的身體好嫩……好舒服……爸爸射了……」

盛俊樹一邊大叫一邊在美雪屁眼裡射出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同時按在美雪奶子上的手使勁地揉搓著女兒柔嫩的乳房。

美雪也快速地在父親大腿上起伏著,配合著爸爸對自己的肏幹,熱熱的精液噴在她嬌小的屁眼裡,在淫靡理念的衝擊下,美雪的陰部也噴出一大股春水,高潮了。

她嬌喘著軟癱在父親身上。

父女二人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癱在一起。

良久,美雪才從父親身上起來,看著父親被汗漬和淫液弄得更加污穢不堪的身體,再看自己,白嫩的肌膚上也沾上了不少父親身上的污垢。

她本性是個愛乾淨的人,見了這情狀,微微皺了皺眉,說:「爸!我們去洗個澡吧。我這個樣子,爸爸見了也不喜歡的。」

盛俊樹其實也是個愛乾淨的人,只是迫於身體原因才變成現在這樣一個猥瑣骯髒男。

所以,女兒這樣一說,他馬上點頭同意。

而且,美雪所說的洗澡,於他而言其實算不上真正的洗澡,只不過是美雪用自己的身體當抹布給他擦乾淨身體上的污垢而已,因為他的身體不能沾太多水。

他看著女兒關切的眼神,心裡有些感動,覺得自己真是幸福,能得到美雪這麼一個絕色美女的愛,世上有幾個父親能得到這麼漂亮的女兒的身體呢?

這個天仙般的漂亮女兒對自己一往情深矢志不渝,此生,可謂無憾了!

即使被上天過早地奪去生命,但又有什麼關係呢?美雪還願意被自己虐殺掉。

這一切,真是太好了!

「讓爸爸抱你到浴室去吧。」他看著女兒說。

「好啊!爸爸要抱好哦!別把女兒摔下來了。」美雪調皮地嬉笑著,伸開雙臂做了個等待的姿勢。

他一手放在美雪臀部,一手放在腰部,將赤身的女兒抱了起來。

一絲不掛的美雪在父親懷裡撒著嬌,被父親抱進了浴室。

來到浴室,盛俊樹輕輕第將美雪放進魚缸裡,拿起噴頭,對著女兒嬌美的身軀沖洗起來。

「水溫合適嗎?」盛俊樹關愛地問女兒。

美雪點點頭,微微閉上一雙妙目,舒展身體接受者父親手裡噴頭的沖洗,從上伸到下身,當衝到兩腿中間時,盛俊樹有意將噴散開來的水花調整為集中的一束,對準女兒的陰部衝去。

「爸爸真下流!」美雪嬌聲嗔怪著,卻將兩腿搭在浴缸盆沿上,上身躺倒,將自己的陰部充分展現在父親眼前,接受著水柱的沖洗,晶瑩的水柱準確地衝擊在她的陰唇上,些微的壓力感讓她感到一絲快感。

「很舒服吧?」盛俊樹問。

美雪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點點頭:「爸爸真厲害,又硬起來了。」

父女倆淫靡的場面給予盛俊樹很大的刺激,他的雞巴又有了反應。

他低頭看了看,笑了笑說:「這麼漂亮的親生女兒在眼前,爸爸當然雞巴又要硬起來了。不管它,咱們先洗澡。」

說著認真地用手中的噴頭將女兒的身體全部沖洗了一遍,然後,美雪自己將沐浴露塗抹在身體上。

這時,由於浴室內溫度較高,又有水蒸氣的環繞,相當於處於「桑拿」環境中,盛俊樹的身體已是充滿了水珠。

美雪將全身塗滿沐浴露後,讓父親坐在浴室的凳子上,自己將赤裸的身體貼上去,用自己身上的沐浴露在父親身上揉搓著。

美雪覺得這個時候正是繼續剛才話題的時機,這種事要趁熱打鐵。

「爸!我的想法,趁我現在還……還沒發病……身體還算漂亮,你就動手吧,來宰殺女兒,吃了女兒,我想把美好的形象永遠留在爸爸心中。」

「爸爸也是這麼想,只要你願意,我們這就開始準備。」

「我當然願意!女兒的身體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好高興爸爸有興趣凌虐我!」說這話時,美雪正用一對姣好的乳房在父親胸膛上摩擦著。

「我們還是去赤裸天使公司吧,畢敏跟咱們也熟。專業的公司,他們在虐殺器具方面也齊全,很有經驗。」

「爸爸什麼都想好了呢。這下……我的身體有得受了!」

「怎麼,害怕?不想去?」

美雪將赤裸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在父親身上,摟著父親,吻了一下爸爸的嘴唇,說:「爸爸不要多想,我就盼著爸爸不要一下就殺死我,好好折磨我個夠呢……在弄死我之前……把女兒下面桶爛……」

父女倆忍不住又開始投入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盛俊樹一醒來,見美雪還在酣睡。

不忍叫醒她。

起身打開手機,一條短信飛了進來。

那是美雪發給他的,看時間是昨天晚上發的,可能那時他已睡著了,手機已關了。

短信內容是一首詩:

    盼父虐

  女是羔羊父是狼,謝爸常把嬌軀傷。

  若問女兒何所愛,蹂躪陰戶與乳房。

  欣聞爸有屠女意,含羞帶喜穴發癢。

  親爸不信摸摸看,騷屄已是水汪汪。

************

父女二人決定下來之後,就開始展開一系列準備工作。

美雪逐一跟自己的好友約談,跟她們談了自己的打算,算是告別。

這些好友中包括了畢敏和司徒雁,找畢敏除了告別外,還需要她的幫助,提供場地和器具以及相關服務。

畢敏痛快地答應了美雪的要求,眼神裡露出依依不捨的情意。

美雪也很動情,跟她約定,下輩子還做好朋友。

美雪還半開玩笑地說,如果畢敏下輩子還喜歡女人,自己一定做她的情侶。

感動得畢敏摟過她的頭來深深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美雪知道畢敏對自己是有點意思的,但這輩子只能讓她失望了。

跟司徒雁的談話充滿了真誠和鼓勵,她知道司徒雁也是跟她一樣的人,只不過嘴上不願承認罷了。

然後,她給媽媽和弟弟打了電話,希望他們母子二人能回來參加她的受虐禮,但母子二人拒絕回來,苗姍姍只是在電話裡說,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作為母親,她還是不願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被虐殺。

至於盛銀志,他表示剩下的日子只想跟母親在一起,母親不會來,他也就不回來了。

放下電話,她無奈地看著父親:「他們都不想回來。」

盛俊樹似乎並不吃驚,點了點頭,說:「不願回來就不要勉強吧。」

說到這裡,他看著美雪,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嗎?爸爸!」美雪問,心想父女倆都這種關係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盛俊樹癟了癟嘴唇,搔了搔頭皮,才開口說:

「嗯……是這樣,李志遠昨天給我打電話,他說,考慮到咱們父女倆的特殊身份,如果……

 搞個現場直播的話,將會鼓舞更多的色男欲女投入到欲之城的色情大業中來,問我們願不願意。

 我想,他剛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是想做點轟動性的事件來提高欲之城和他自己的關注度。」

父親的話似一記重錘擊打在美雪心口上,她怔怔地聽著,這是要讓自己跟父親亂倫和被虐殺的情景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千上萬的人都會看著自己。

她想像著那個情景,心裡咚咚地跳著。

父親這麼一種口氣來跟自己說,看來他是想要這樣了,只是看自己的意思。

「被這麼多人看……」美雪心裡反覆著這句話。

自己在眾人心中將會成為頭號淫婦騷女,淫婦騷女,就是喜歡糟蹋自己身體的女人,自己,不就是這種女人嗎?

自己一直盼著讓父親糟蹋蹂躪自己的身體,越淫靡越好,自己就是這種人,天生的淫女,跟父親亂倫,讓父親折磨摧殘自己……這,都是自己喜歡的。

「被人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美雪心裡冒出這個想法。

「讓欲之城的人都知道,自己就是為欲而生的,啊!爸爸亂搞我的身體,現在,終於要給我極致的快樂,要把我折磨至死了!

 有成千上萬的人將會看到自己淫蕩的身體和跟父親亂倫的活春宮,看著我這個淫蕩的騷女兒幸福地死在親生父親的性虐之下……」

想到這裡,美雪感到自己下身又開始讓人羞恥地冒出晶瑩的液體來,她暗自用力夾了夾陰道,同時看了看父親,他似乎沒有發覺自己下身的變化,只是注視著自己的表情。

她感到臉上熱辣辣的,一定臉頰緋紅。

她抬起頭看著父親,輕輕點了點頭:

「爸爸沒意見的話,我也同意,我們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玩弄蹂躪的,爸爸喜歡,我也很開心的。」想通了這個問題後,繼續想像著自己被成千上萬的人「窺淫」的情景,美雪竟然隱隱有些激動起來。

盛俊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作為欲之城的實際締造者,他聽了李遠志的建議後,感到自己是有這個義務的,欲之城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

雖然以前也在海外掌管大型公司,但欲之城是一個擁有十幾萬人口的城市,而且,現在正處於蒸蒸日上的成長期,前途不可限量,這些,可以毫不謙虛地說,都是他的功勞。

他唯一顧慮的,就是美雪不同意,美雪是他心愛的女兒和情人,現在要把身體全部奉獻給他,滿足他的虐殺慾望,天下有幾個父親能擁有這份幸運?所以,如果美雪不同意,他是不會違逆她的意願的。

他痛愛地看著女兒,說:「只是在欲之城內部轉播,不會對外,一來考慮到國內的國情,二來,這種事,中央也不希望傳播到外國去。除了欲之城內部的有線電視外,還會在市中心的大型顯示屏上直播。」

美雪看出父親的顧慮和感激,有些感動,父親真是痛愛自己,深怕做違逆自己意願的事。

所以她上前去摟住父親,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吻:「爸爸!我都願意的,你放心,其實,我也喜歡這樣的。」

************

最初只是美雪父女,現在則演變成欲之城全城人都期待的日子,終於來到了。

這天,赤裸天使專門為這場表演而搭建出來的場地座無虛席,由於赤裸天使這種公司不以表演為主業,所以場地不算大。

能到這裡來現場觀禮的,都是欲之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包括特區政府的幾個主要官員和欲之城幾大色情企業的一二把手,當然,他們都帶來了家屬。

坐在首席的自然是李志遠,旁邊是李氏班子的主要成員和家屬共51人,每家一個臨時搭建的包廂。

東道主畢敏坐在李志遠座位的後面。

其餘欲之城8大企業的老闆和老總等共35人分坐在各個席位上,司徒姐弟也以盛氏父女好友的身份受邀前來。

這些人就沒有包廂了。

不過,這些人都算是幸運的,因為他們可以現場觀禮,更多的人則只有看有線電視直播了。

這次直播請來了欲之城有線電視台「色情大舞台」王牌主持人安安小姐,安安小姐曾在全國最有影響的電視台擔任主持。

但國人都知道該台對主持人的風格要求是大氣端莊,安安小姐卻天性淫蕩,在那個台裝了一段時間的B後,實在忍受不了其過於嚴肅的管理制度,遂跳槽到欲之城銷魂有線台,這才如魚得水,鳳凰展翅。

她以前的藝名並不叫安安,來銷魂有線電視台後才改的這個藝名,意思很簡單。

「安安」是做愛時呻吟聲的象聲詞。

她主持過很多台色情節目,但像這次這樣父女亂倫加上虐殺題材的,還是第一次,不過,身經百戰的安安並不怯場,她完全有把握主持好這場演出。

現在,安安在轉播車裡讓助手給她化好妝,穿戴完畢,款款走出了轉播車。

她特意穿了一身不是太暴露的禮服,那是圓領套裙裝,上身短袖,下身一步裙,但不是很短只能包住屁股那種,她不能搶盛美雪的風頭,因為她也是個姿色出眾的大美女。

穿得太暴露就會喧賓奪主。

禮服為黑色,那是因為美雪將在這裡獻出生命,黑色顯出莊重和對美雪的敬意。

導播示意開始,安安開始把做成雞巴形狀的話筒拿起來:「各位觀眾朋友,欲之城的各位色狼欲女們,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

在這個日子裡,我們欲之城特首,不,應該是前任特首,咱們都愛戴的老長官盛俊樹先生將在這裡結束他心愛的女兒盛美雪小姐年輕的生命。安安很榮幸能主持這次典禮!」

說到這裡她向現場觀眾,也向攝影機,鞠了一躬。

姿態優雅美妙,直起身後才繼續說下去:「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勇敢淫蕩的盛美雪小姐和她的父親盛俊樹先生!」

隨著現場熱烈的掌聲,盛俊樹牽著美雪,像婚禮上的新人那樣在排成兩排的電視台禮儀小姐和禮儀先生中間款款而來。

父女二人的衣作非常特別,盛俊樹穿著一件長袍,設計樣式是唐裝的樣式。

盛美雪則穿得及其風騷,也是長袍,但上身領口開至乳房下部還大大地敞開,一對美乳幾乎遮擋不住,下擺則開叉至襠部,要害部位若隱若現。

在場的觀眾和場外觀看直播的觀眾,都不禁讚歎美雪的靚麗風情,同時驚異盛俊樹的變化。

頭髮禿了,臉上的皮膚鬆弛,嘴唇好像已不能閉合,就那樣翻開一道縫,露出焦黃的牙齒。

安安上下打量了一番父女二人,然後笑問:「老首長,你跟令嬡的穿戴真是珠聯璧合風騷蝕骨啊!」

「是啊!這是為這次典禮特意設計的,畢竟,這是我心愛的女兒的最後一天了嘛。」

「那可不可以問一下,二位平常在家裡也穿得這樣暴露嗎?」

盛俊樹轉頭注視了一下女兒,才回頭回答安安:「在家裡,我經常把美雪剝得光溜溜的,也就談不上穿什麼衣服了。我的雪兒青春靚麗,身材一流,我這個當爸爸的,永遠都看不夠啊!」

說到這裡,父女二人再次深情地對視著,美雪略帶嬌羞,低了低頭,抬頭時自然地甩了甩秀髮,同時用手捋了一下垂下來的頭髮,姿態美妙無限。

安安心裡也暗暗讚歎美雪的風姿,連忙把眼光轉向她:「美雪小姐,跟父親亂倫,你感覺幸福嗎?一開始有沒有牴觸情緒?對不起這個問題可能有點不禮貌,你可以不回答。」

美雪看了看安安,微笑著說:

「作為一個女人,把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的親爸爸亂搞,當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啦!

 我很高興自己的身材和容貌都還不錯,讓爸爸很滿意,所以,雖然我們一家人經常在一起亂交,但爸爸最喜歡肏的還是我的屄。

 我知道,爸爸雖然偶爾也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上床,但在他心裡,沒有哪個女人的屄有我這個親生女兒的嫩屄肏起來過癮。」

說完她柔情地看了看父親,盛俊樹也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裡充滿痛愛和慾火,這讓她心裡甜甜的,她知道剛才安安問她這個問題,多少有些嫉妒和故意為難的成分,但她勇敢地面對了這個問題,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她把眼光從父親那兒轉向安安,用一種女人才能看出來的炫耀眼神回敬她,繼續說:

「我今天真是高興,爸爸要親手宰殺我了,能以一種淫穢的方式死在親愛的爸爸手上,我感到這輩子真是值了!我們做女人的,不就是天生給男人糟踐蹂躪的嗎?

 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現在想說的是,今生今生,我很幸運的,也是爸爸的小情人,也能把自己的身體給爸爸糟蹋侮辱,謝謝爸爸喜歡我,有父如此,夫復何求?」

安安聽著美雪的話,被她的話所感染,下體不覺春水暗流。

定了定神,把目光轉向盛俊樹,盛俊樹的眼裡滿是自豪和感激,不禁抱住女兒親了親她可愛的臉頰。

他知道安安是希望他講話,於是便說道:

「其實我這個當爸爸的更幸運,這麼漂亮的女兒愛上了我,現在,又把身體奉獻給我,滿足我的施虐慾望,我才該說,有女如此,夫復何求?

 每次看到美雪美艷的身體,我都忍不住慾念狂生,要好好地肏一番我這個親女兒,可以說,我們父女倆的性愛是非常和諧的。

 現在,我更要好好地折磨摧殘我乖女兒的身體,滿足我的欲求,也是滿足我乖女兒的欲求。」

觀眾席裡的很多人聽著父女倆的告白,都忍不住竄上來的情慾,各自把手伸向了身邊的家人,父親伸向女兒,兒子伸向母親,司徒彬也緊緊靠在姐姐溫軟的身體上,一手從姐姐的裙子中摸向了姐姐豐潤的大腿間。

在司徒雁耳邊輕聲說道:「姐!你比盛美雪還漂亮,折磨起來肯定更刺激!」

司徒雁呼吸急促,軟癱在弟弟身上,羞澀滿面,心裡蕩漾著激動和幸福,陰部不由自主地收縮一下,夾了夾弟弟伸進自己陰道內的手指,控制不住的春水浸濕了司徒彬的手。

這時姐弟倆耳邊傳來舞台上安安的聲音:「好了,現在就請盛俊樹先生和他的女兒美雪小姐開始進入正式程序,首先,是這對令人尊敬的父女倆最後一次歡愛。盛俊樹先生和美雪小姐為大家展示父女亂倫的活春宮。」

說完她就退到一邊。

其實這時她下體淫水長流,邁起步來都有些不自然了。

盛俊樹這時也和女兒擁吻在一起,焦黃的牙齒再次貼在美雪嬌艷欲滴的櫻唇上,美雪伸出丁香玉舌跟父親泛著口臭的舌頭攪在一起!

美雪口內的清香和盛俊樹嘴裡的臭味交織在一起,被糟蹋的感覺給予了美雪很大的刺激,她感到父親正在解開自己束腰的帶子,帶子一解開,她穿在身上的長袍就完全散開了,雪白嬌嫩的身體展露了出來。

父女倆吻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分開,盛俊樹將女兒披在身上的衣服輕鬆地剝了下來,感覺像是剝一根香味四溢的香蕉,剝開香蕉皮,白淨的香蕉就呈現出來。

美雪已是一絲不掛,觀看典禮的觀眾都忍不住驚艷於美雪身體的白嫩和美艷,如此嬌媚柔嫩的女體,馬上就要被摧殘至死,真是太可惜了,但也真是太刺激了。

美雪緩緩躺倒在舞台上,舞台上鋪著柔軟的紅地毯,更是襯托出她身體的潔淨無瑕。

美雪分開兩腿,做著妖艷的姿態勾引著父親,爬到父親腳下為父親脫下鞋襪,接著捧起父親的左腳認真地親吻舔舐起來。

從腳趾縫到腳掌都舔了個遍,然後又捧起右腳照樣舔舐一番。

盛俊樹微微抬起腳來,接受女兒的服務。

舔完雙腳後,美雪倒轉身體,將自己兩腿中間置於父親腳下。

眼神勾魂,聲音柔順:「爸爸!來侮辱你的騷女兒呀,來踐踏親女兒的騷屄。」

說著陰部已抵在父親腳背上,在父親的腳上蹭著。

盛俊樹抬起腳來,用腳趾插弄著女兒的嫩屄。

在父親腳趾的玩弄下,美雪更是興奮,淫水源源不斷地淌出來,陰部時而加緊父親的腳趾,時而上下蹭著父親的腳掌。

「乖女兒,我要嘗嘗你的小嫩屄了,你也吸一吸爸爸的大雞巴吧。」盛俊樹脫光自己的衣服,對躺在舞台上的美雪說道。

「爸!女兒的騷屄這會兒這麼髒,你不要……」

「乖女兒的陰唇,爸爸什麼時候都喜歡舔的。」

盛俊樹說完就伏下身來,做出跟女兒69的姿勢,一邊把自己的雞巴置於女兒嘴上方,一邊也面對著女兒淫水潺潺的美屄!

只見美雪的陰部芳草萋萋,絨毛誘人,中間一道紅潤的細縫此時正春水長流,正觀察間,他感到雞巴一陣舒暢,立刻處於一個溫軟濕潤的包圍中,知道女兒已開始含住了自己的雞巴。

盛俊樹就著女兒陰唇間的春水擦了擦美雪陰部周圍,然後就分開兩條玉腿,掰開女兒迷人的陰唇,埋頭舔了起來。

入口處頓覺略帶鹹味,但清香無比,那是少女特有的芳香,美雪雖然早已是淫婦,但陰部的特有香味卻始終不變。

他伸出舌頭在女兒掰開的陰壁上細心地攪動舔舐,品嚐著女兒陰部的春水和嫩肉。

美雪也在認真而陶醉地吸吮著父親粗大的雞巴,她感到今天父親的雞巴特別地堅硬粗長,在嘴裡微微跳動著,顯示著父親的興奮。

看來,父親上場前吃的特質藥物「偉哥二號」確實功效不錯。

「偉哥二號」是美國輝瑞公司最新研製出的換代產品,專門提供給AV男優使用的,使用過後,可在24小時內保持旺盛的精力,射精50次依然性趣盎然。

而且,該藥物還可激發出人的暴虐傾向,讓使用者在幾十次射精後依然有超長的體力來對性對像施暴。

但是這種藥物還處於試驗階段,據研製者估計,使用該藥物有可能縮短十年壽命,但對於已染病毒的盛俊樹來說,一點也不在乎這個。

父女二人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對方的性器,由於兩人常年做愛,早已掌握了對方的性反應點,所以,當美雪在父親的舔弄下發出滿足的呻吟噴出一大股淫液時!

盛俊樹也在女兒的吮吸下終於忍不住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美雪急速大口地吞嚥著父親的精液,盛俊樹也幾乎將整個嘴唇都貼在女兒的陰部,吸乾淨她冒出來的春水。

都噴射完後,父女倆又掉過頭來吻在一起,用嘴巴交換著對方口裡自己的體液。

就這麼一吻,很快盛俊樹的雞巴又昂頭直立了。

「美雪!現在爸爸要肏你的嫩屄了。」

「來呀!女兒好高興啊!爸爸真厲害!馬上又可以肏女兒啦!」

美雪分開雙腿,迎接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

觀眾席上的人都看著盛俊樹丑陋鬆弛的肉體在親生女兒身上擠壓磨蹭著,兩具肉體給人強烈的視覺反差,這種淫靡的場面確實讓人血脈噴張。

盛俊樹粗長的陰莖順利插進了女兒充滿情慾的陰道中。

父女二人下身連在一起,在舞台上激烈地蠕動著肉體。

「美雪乖女兒!爸爸真想就這麼肏死你!」

「肏呀!使勁肏女兒,能把女兒肏死最好了。」

「哎呀!爸爸要肏你的小屁眼!」

「來吧!女兒的小嘴,女兒的騷屄和女兒的屁眼,還有女兒的乳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盛俊樹從女兒陰道中抽出雞巴,對準女兒的屁眼,用力一捅,順利地插了進去。

「嗯!」美雪剛感到陰部一陣空虛,馬上又在屁眼裡體會到了充實感,雖然有些刺痛,但淫靡的場面刺激得她腦海裡滿是情慾,只盼著父親激烈地蹂躪自己的身體。

觀眾席上此時同樣是淫聲一片,司徒彬的整個手掌都入進了姐姐的陰道,扣弄著姐姐的淫壁和子宮,同時一口咬在姐姐香肩上,幾乎把司徒雁肩上的肉都咬下來。

司徒雁也一把抓住弟弟的陰莖,靈巧地套弄著。

「哎喲!爸爸又要射了!」

「我也要來了,好爸爸!使勁!」

「來了……來了……」盛俊樹狂叫著,在美雪的屁眼裡射出了精液,美雪的陰部也噴出淫液,浸潤著屁眼裡父親的陰莖根部。

一陣激烈快速的運動後,父女二人癱在舞台地毯上喘著氣。

稍微平息後,伏在女兒肉體上的盛俊樹輕聲問:「這麼多人看著咱們,你緊張嗎?」

美雪轉頭看了看觀眾席和攝影機,有些羞澀,但還是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在這麼多人面前給爸爸搞,我很興奮,女兒是天生的賤貨嘛!但只是爸爸一個人的賤貨!」

盛俊樹憐愛地捏了捏女兒的鼻頭,笑說:「真是個騷女兒,爸爸的好騷女兒!接下來,爸爸可就要折磨你了。」

「嗯!來吧!女兒盼這一天盼了好久了。」

盛俊樹站起身來,給了退在一旁的安安一個眼色,示意她進行下一個環節。

安安走上前台:

「剛才老首長父女二人給我們奉獻了一出精彩絕倫的父女亂倫春宮戲!謝謝二位的無私奉獻。

 接下來,盛俊樹先生就要折磨摧殘美雪小姐的身體了,直到把美雪小姐折磨到死為止,這是一場更加精彩的香艷表演,請大家繼續關注。不過,在這場表演開始前,我們要請國家公證處的公證員來進行公證,有請……」

隨著音樂,一男一女兩個公證員走上台來。

先是女公證員拿著話筒向盛美雪提問:「盛美雪小姐,我代表國家公證處向你提這個問題,你是自願獻出身體讓令尊盛俊樹先生折磨至死,不後悔嗎?」

盛美雪一絲不掛地站在舞台上,衝著公證員堅定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是自願的,並且非常樂意!」

「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盛美雪接過文件和筆莊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男公證員向盛俊樹提問:「盛俊樹先生,你同意對令嬡盛美雪小姐進行性虐殺,並為此承擔失女之痛,不怪罪於任何第三方嗎?」

「是的!這是我考慮好了的。我同意。」

「請在這份文件上簽名。」

父女倆都依照法律程序簽名後,兩位公證員對著觀眾席和攝影機莊嚴宣佈:「現在,我們代表國家公證處進行公證。

證實盛俊樹先生對女兒盛美雪小姐採取的性虐殺是雙方的自願行為,任何第三方不承擔法律責任,同時,我們祝願盛俊樹先生和盛美雪小姐在這場虐殺活動中都獲得性樂趣!」

兩位公證員退了下去。

安安走了上來:「盛俊樹先生,那麼,折磨蹂躪的第一項是什麼呢?請先告訴大家一下好嗎?」

盛俊樹回答:「你先看這個。」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走了上來,遞給盛俊樹一件東西,看上去像是一個弩弓,不過很小。

安安也看著這個弩弓,眼裡代替觀眾在發出詢問。

盛美雪上前來說:「我來代替爸爸回答吧。這是個小型的弩弓,所配的箭也很小……」

說著指了指工作人員遞給盛俊樹的一個箭袋。

盛俊樹抽出一支箭來向大家展示,這種箭確實很短很小,除此之外,跟大家熟悉的古代的箭也沒什麼卻別。

「是用這個來射你嗎?」安安問。

「是的!」盛美雪說。

「這種箭這麼小,射到身上只能造成很小的傷害,當然,也會很痛吧,很快我就會知道了。之所以做這麼小,就是不想幾下就射死我,那就沒有意思了,別說爸爸,就是我自己,都想多感受一下死前的痛苦呢。」

說到這裡,陰部又開始浸出春水來。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安安的下身也是潤潤的了。

「現在,我們就可以欣賞美女中箭了!」安安對觀眾說,然後退下台去。

她鑽進了工作車,因為內褲已經濕透了,她得趕緊換一條。

當她脫下小巧艷麗的內褲時,助手趕緊遞上一條乾淨的給她。

同時色迷迷地盯著她濕漉漉的下體,助手是個男的,注意她那個地方很自然。

但只有她們台裡不多的幾個人才知道的是,這個助手是她親哥哥。

安安給了哥哥一個歉意的笑:「現在沒時間,再說,你不想看看台上的表演嗎?」

她哥哥也笑了笑,在妹妹陰戶上摸了一把,就把眼光轉向轉播車上的監視器了。

安安也走出了轉播車。

舞台上,美雪被綁在一個豎立起來的大型木板上,身體呈「大」字,雙手雙腳都被銬在木板上。

盛俊樹則站在離美雪大約十步遠的地方。

美雪拒絕了工作人員要蒙上她雙眼的要求。

「我要親眼看著爸爸手中的箭射到我身上。」她說。

「我喜歡這樣。」

盛俊樹舉起手中的弩,瞄準,弩上有精確的瞄準器,他可不想一箭就射死女兒。

全場都在注視著盛俊樹手中的弩箭,美雪也一樣。

「這一箭射在身上會是什麼感覺呢?爸爸會先射哪兒呢?」她想著,屏住呼吸,等待著。

但對於父親將會射向自己的哪個部位,她還是有個猜測的。

「爸爸肯定會射我的……」

「嗖!」盛俊樹手中的箭飛了過來,美雪看著箭朝自己預想的方向飛來。

「撲!」這兩聲幾乎是連在一起的,相差也就一兩秒時間。

美雪感到右乳上忽然一陣冰涼在瞬間刺入,有些微的撞擊力,觀眾席上傳來一陣噓聲和驚叫。

她也悶哼一聲,低頭一看,這一箭正好射入自己右乳的乳頭上方一點點,這時疼痛感開始從乳房上瀰漫開來,接著鮮血從箭刺入的地方慢慢流了出來。

嫣紅的血被雪白的肌膚映襯著,好一副淒美的景觀!

美雪抬頭看著父親,臉上的痛苦很快轉換成嬌媚的微笑:「爸爸好壞!就喜歡射女兒的奶子!」

她用撒嬌的口吻說。

「再射呀!射爛女兒的身子。」說完這句話,她陰部忍不住冒出一股春水來。

盛俊樹看著自己的成績,也是雞巴粗硬,聽了女兒的鼓勵,連忙再次搭箭彎弓。

「嗖!」又是一箭,這次,大家幾乎都猜到了,這一箭射向了美雪的左乳。

美雪又是一聲悶哼。

兩支插在乳房上的箭都是沒入一半,由於箭本來就不長,所以這兩箭其實連乳房都沒有射透,隨著美雪急促的呼吸,帶動乳房起伏,兩支箭也上下地動著,箭入美乳,鮮血雪膚,煞是好看!

「射得好!爸爸!美雪愛死爸爸了。」

盛俊樹再次彎弓搭箭:「我要射你的騷屄了,乖女兒!受得了嗎?」

美雪嫣然一笑,臉頰微紅,有些害羞,但還是點了點頭:「爸爸射準點!賤屄女兒喜歡的。」

盛俊樹舉起弩弓開始瞄準,美雪興奮地看著父親手中的箭,陰部的淫水淌個不住。

觀眾席上的眾人也都等著這更加刺激的一箭。

但盛俊樹瞄了一下後卻放下弩弓,無奈地笑了笑。

美雪看了看父親,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這才明白父親沒有放箭的原因,這時台下的觀眾和主持人安安也都明白過來了。

原來美雪是被銬在豎立起來的大木板上的,這樣一來,陰部卻是處於對著地面的角度,要想一箭射中陰部,幾乎不可能。

「這下可就要考研盛先生的箭術了,要不要把美雪小姐平放起來呀?」安安笑問。

盛俊樹搖了搖頭,說:「一會兒再虐陰部吧。」

說完弓弩稍稍向上一抬,短箭再次射了出去。

「呼……撲!」這一箭正中肚臍,射得很準,美雪不由得輕輕叫了一聲,大概因為乳房經常被父親使勁捏弄,所以耐受力較強,而肚臍則更為敏感,痛感也就要強烈一些。

美雪臉上有些扭曲,低頭看了看插在自己肚臍上的箭。

血已經開始從入膚處滲出,流向下陰。

但此時她陰部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安安專注地看著父女倆的表演,一時竟忘了說話。

「爸爸好箭法呀!」美雪忍著疼痛說道。

射在乳房上的兩枝箭都沒有插在乳頭上,所以,此時美雪的乳頭由於興奮而挺立著,期待著更大的折磨和凌辱。

盛俊樹走過去,看著女兒淌著鮮血的身子,湊過身去,在女兒臉上吻著。

接著向下吻去,經過身子,一直吻到女兒陰部,美雪陰部的春水更多了,盛俊樹貪婪地吸著。

可越吸越多。

美雪在父親的吸吮下,渾忘了身上箭傷的疼痛,嬌聲呻吟起來。

盛俊樹嘴唇離開女兒的陰唇,伸手撫摸著女兒的玉體。

手來到美雪的奶子上,握住那枝插入左乳的箭。

慢慢地搖動一下,這一搖,牽動插入乳房裡的箭頭轉動。

美雪不由得「啊!」地叫了起來。

但只是短短地一聲,她馬上咬牙忍住疼痛,點了點頭,給了父親一個鼓勵的笑。

全場都在看著盛俊樹的動作,也都猜到了他要幹什麼。

司徒彬的手指這時也捏著姐姐的乳頭,用力地捏著,擠壓著。

司徒雁咬牙承受著弟弟給自己帶來的痛苦和快感,下身的液體流個不住,卻盼著弟弟再用力些,最好把自己的乳頭扯下來。

盛俊樹握緊乳房外的箭身,猛地往外一拔。

隨著美雪鼻孔裡發出的一聲悶哼,箭已被拔出乳房,由於箭頭帶有倒鉤,這一拔帶出一小塊肉來,美雪的左乳頓時出現一個血窟窿,一股嫣紅的鮮血湧了出來,跟著鮮血湧出來的,當然還有美雪下身的淫水。

因為事前有思想準備,美雪閉著嘴唇沒有發出太大的叫聲。

盛俊樹立即將嘴貼在女兒乳房的血窟窿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女兒淌出來的血液。

當他抬起頭來時,嘴上滿是腥紅的鮮血。

美雪的頭往前湊,伸出舌頭,示意要吻父親。

盛俊樹迎著美雪的嘴唇吻上去,父女倆的嘴唇貼在一起,美雪舔著父親嘴唇上自己的血液。

全場觀眾包括主持人安安此時都靜靜地注視著這對父女的親暱舉動。

人人都感到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

「爸爸!把這兩枝箭也拔出來吧!」美雪說。

安安這時插話:「作為女人,我非常佩服美雪小姐的勇氣,也很……也很羨慕她。」

盛俊樹握住美雪右乳上的箭,一用力,把那枝箭也拔了出來。

箭一拔出來,盛俊樹照樣立刻把嘴湊上去吮吸血液。

安安這時低頭向美雪下身看去,鏡頭跟著她的目光來了個特寫。

「美雪小姐真是天生的欲女!這麼多水,看得安安都想吸一口呢。」安安打趣說。

現場觀眾此時可能就沒有看直播的看得清楚了,在特寫鏡頭下,美雪的陰部纖毫畢現,由於知道正被成千上萬人注視陰部,美雪更是亢奮,陰部的淫水順著身體緊貼的木板淌到了地毯上,地毯濕了一片,呈現出一個不規則的圓圈。

「爸爸!美雪的賤屄好癢啊!求你摧殘我的賤屄吧。」美雪懇求。

盛俊樹握住美雪肚臍上那枝箭,同樣一下拔了出來,美雪肚臍上頓時也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

「我的賤屄女兒,爸爸現在要對付你的騷屄了。」盛俊樹撫摸著女兒淫水不止的陰戶說。

美雪點了點頭,表情興奮。

安安走了過來問:「盛先生,你是要把這枝箭插進去嗎?」

盛俊樹轉頭看著安安,露出一個壞笑說:「如果是你,你怕嗎?」

安安沒想到盛俊樹會問出這麼一個尷尬的問題,一時不知怎麼回答,紅著臉遲疑片刻後說:「如果廣大觀眾都喜歡看安安這樣,那安安也願意滿足大家的需求。」

這是一個半承認半圓滑的回答。

因為按照欲之城的特區法,被凌虐的女人必須是自願的。

安安說是願意滿足大家的需求而獻身,如果真有那一天,接受還是拒絕,她都說得過去。

盛俊樹也是場面上混的老手,聽了安安回答,笑著點了點頭,也不知是讚許還是笑她狡猾。

這時美雪催促道:「爸爸!插進來吧,捅爛女兒的賤屄。」

盛俊樹蹲下來,把手中的箭朝上對準女兒的陰戶。

美雪的陰唇由於激動而抽搐收縮著。

盛俊樹將箭尖對準陰唇,腕部用力,箭就緩緩刺進了女兒漂亮的陰道中。

「啊!」美雪輕叫一聲,咬住下唇忍受著下身的疼痛。

血液混合著淫液從她的陰道中順著箭流出來。

觀眾席上,司徒彬的右手整個手掌都伸進了姐姐的陰道中,用力地蠕動著,司徒雁的春水像失控的水管那樣控制不住地淌出來。

盛俊樹手中的箭終於在女兒陰道中完全消失,全部入進了美雪的陰道。

美雪緊咬著下唇沒有慘叫出聲,鼻孔裡卻發出帶著興奮的哼哼聲。

混合著淫液的血水流個不住。

安安一手扶在美雪背靠的大木板上,身體微微拱起,由於被眼前的景象所誘惑,她陰部淫水直冒,如果不是扶著大木板,人都要整個軟癱下去了。

盛俊樹站起身看著女兒,這時疼痛稍微緩解,美雪痛得額頭上汗珠淋漓。

盛俊樹接過工作人員及時遞上來的毛巾,為美雪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說:「我要拔箭了。」

美雪努力笑了笑,點了點頭。

盛俊樹再次蹲下身,手伸進女兒充滿血水和淫液的陰道中,陰道的擴張再次給美雪帶來痛感,她輕聲呻吟著。

盛俊樹在女兒陰道中捏住箭尾,慢慢往外拉。

由於箭尖帶有倒刺,這一拉,就把美雪陰道內的肉帶下一大塊來,這枝箭就這麼一路再次刺入美雪陰道中的肉壁中,帶著一塊塊鮮肉被拉了出來。

美雪長聲呻吟著,發出夾雜著快感的慘叫。

當盛俊樹把整枝箭都從美雪陰道內拉出來後,美雪的陰部已經成了一個血窟窿,大量的鮮血一股股往外湧出來。

美雪痛得昏了過去。

觀眾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安安蹲下來查看著美雪冒血的陰部,對著盛俊樹,也是對著觀眾說道:

「盛先生,說實話,安安……也有些想要擁有您這樣一個爸爸了……」

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咱們還是先把美雪小姐弄醒,繼續下一個環節吧。」

工作人員上來,拿著一支針管,開始給美雪注射。

安安向大家解釋:「這種藥是一種新型興奮劑,可以讓人在身體遭受巨大傷害時依然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清醒的頭腦,但並不能減輕身體的痛苦,因為這不是麻醉劑,事實上,這種藥的作用跟麻醉劑剛好相反。」

說話間,美雪已經悠悠醒轉。

盛俊樹湊上去問:「美雪!還受得了嗎?」

美雪低頭看了看自己血跡斑斑的身體,從父親笑了一笑說:「爸爸真會玩女人!專門折磨美雪的奶子和騷屄……哎喲……不過,美雪好高興的……現在,開始最後一項吧,趁我還有力氣。」

盛俊樹轉頭看著安安,衝她點了點頭,示意按美雪的要求辦。

然後站起身來,觀眾注意到,他的雞巴依然高高地挺立著,顯然,折磨摧殘親生女兒的身體,帶給他無限的興奮。

這對父女身體裡潛藏的施虐和受虐衝動,已被完全地激發了出來。

安安對著觀眾說:「現在,美雪小姐要進入最後一個項目了,這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選擇的這一項,我們尊重美雪小姐的選擇,是什麼項目呢?大家馬上就會看到,現在請工作人員把相關用具抬上來。」

片刻的等待裡,盛俊樹將女兒擁入懷中,美雪的奶子和陰部都已變成了血窟窿,盛俊樹不忍心再去撫摸,只是低下頭吻著女兒已經蒼白的嘴唇,父女倆深情地吻著對方。

這時司徒彬在姐姐耳邊悄聲道:「姐!如果換成是你,你希望這最後一個項目是什麼呢?」

司徒雁心裡一蕩,弟弟這麼問,分明是已有了想要虐殺自己的心思,剛才看著盛美雪遭受的那些酷刑已經讓她心神俱狂了。

想到如今自己和弟弟都已是愛滋病毒感染者,生命有限,也許,弟弟跟盛俊樹父女一樣,也有了處理自己的勇氣……

想到這裡,她滿臉通紅,嬌羞無限,低頭試圖掩蓋自己的窘態,靜默一會兒才幽幽說道:「姐姐願意做小彬的肉畜,小彬想要怎樣,姐姐都是喜歡的……」

這時周圍傳來一陣輕微的驚呼聲,打斷了姐弟倆的情話,兩人把目光往舞台上望去,只見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個大型的鐵床,八個工作人員用了四根長長的鐵扁擔才將鐵床抬上來,鐵扁擔上還綁著厚厚的布條。

說是床其實不確切,應該說是火盆,只是這個火盆非常大,幾乎擺滿了整個舞台,一個床型的火盆,火盆裡是燃燒著的煤塊。

煤塊散發出的熱浪讓觀眾席上的人都有所感受。

這時,大家也大致猜到了美雪將要幹什麼。

觀眾席上的李志遠此時正將自己的雙胞胎女兒一手一個摟在懷中,雙手一點也不閒著地在兩個漂亮女兒身上揉搓著,兩個女兒都已是一絲不掛,大雙李安雲本來俯下身含住父親的雞巴吮吸著,這時也抬起身來看著舞台上新動向。

她倆的母親,李志遠的妻子黎小蓉則是赤身跟親哥哥黎小勇摟抱在一起,一家人都沉浸在肉慾中,但現在都直起身來認真觀看即將開始的表演。

舞台上,安安用緩慢沉重的語調開始介紹:「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可能也猜到了,我們美麗的美雪小姐,現在就要給大家表演現實版的『跳進火坑』,在這片燃燒的煤塊中結束她年輕的生命。」

鏡頭指向盛俊樹懷中的盛美雪,盛俊樹輕撫女兒依然柔美的臉頰,柔聲說:「美雪!都準備好了!還有什麼說的嗎?」

美雪蒼白的臉上泛出笑容,深情地看著自己一直愛著的父親,眼光中既有女兒的敬愛之情,也有情人的無限愛憐,更有沉溺於變態肉慾的高度亢奮,輕聲說:「爸爸!女兒走了,來世再來給爸爸玩弄凌虐吧。」

盛俊樹再次吻了吻女兒,扶著她站了起來,走到火盆邊。

父女倆再次吻在一起,美雪年輕的肉體貼在父親同樣赤裸的身體上,乳房和下身的獻血也沾了不少在盛俊樹身上。

美雪在父親耳邊說:「爸!推我進去吧!」

盛俊樹把女兒橫抱在懷,在女兒深情目光的注視下,用力將美雪往火盆裡甩過去。

美雪青春靚麗的身體一下落在了燃燒著的煤塊中,背部在下,美雪慘叫一聲,炙熱的煤塊燒灼著她雪白的肌膚。

美雪本能地掙扎著,肌膚很快被燒成片片黑色,美雪一邊慘叫,一邊卻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只見她兩手各抓了一塊燃燒著的塊煤,放在自己乳房上。

因為此時她依然是躺在煤堆中,這兩個煤塊是她有意要燒灼自己的乳房而放上去的。

做出這個動作需要極大的毅力忍住煤塊的烤灼,保持清醒的神智,觀眾席上的人群不由得為美雪的勇氣鼓起掌來。

美雪一手抓著一個煤塊在自己本已有血窟窿的乳房上,一邊忍受著背部的燒灼一邊炙烤著自己曾經美麗的乳房,同時嘴裡發出夾帶著快感的呼叫。

「燒吧!慢慢把我燒透吧,燒爛我淫賤的身體!」美雪心裡有一個信念支撐著她的意志。

兩個曾經滾圓的奶子很快就被燒成了平平的黑炭狀,整個大廳都散發出烤肉的氣味。

美雪用最後的力氣在燃燒的煤塊中翻滾起來,讓自己週身都能處於煤塊的燒灼之下。

滾動的身體漸漸變成了一個黑的烤肉,慢慢地停止了滾動……

「嚶!」地一聲,司徒雁看到這裡,昏了過去,司徒彬趕緊抱著姐姐,同時嗅到一股尿騷味,司徒雁下身完全被春水浸濕了,高度的激動使得她尿都忍不住流出陰部……


(七)

在盛美雪那場終極表演的大約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約到了一家叫「香如故」的休閒茶樓,坐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聽著悠揚輕柔的音樂,兩個女人進行了一場坦率真誠的談話。

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獨自來的。

她到的時候,盛美雪已經坐在那兒了。

「坐!」美雪招呼,自從被檢出是愛滋病毒感染者後,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憐,更親近了,像是一家人。

盛俊樹和盛美雪從特區政府退下來後不久,司徒雁也辭掉了工作。

一來在外人看來她是盛俊樹的人,新的領導班子上台後,自然就沒了她的位置,二來,自知道身染病毒後,司徒雁也有了些別的想法,無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來遲了!」司徒雁一邊坐下來一邊客氣地說。

其實她沒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剛到一會兒。」美雪說。

「司徒彬還好吧?」

「都還好!」司徒雁笑笑說。

「首長呢?你們也都還好?」

「都好!」

兩人有一個月左右沒見面了,她們心照不宣的是,所謂「好」和「不好」,其實就是病毒有沒有發作的意思,只是沒有明著說出來。

服務員過來,美雪點了紅酒和一些小食品。

茶樓裡播放著悠揚的音樂。

美雪笑著說:「約你來,是想跟你談點事,關於我個人的,不,我跟我爸爸的。」

司徒雁一時猜不到她要說什麼,只是微笑著傾聽。

美雪卻把話題一轉,問道:「你知道這首曲子嗎?」

她指的是茶樓裡播放的音樂,那是一首小提琴獨奏,但司徒雁還是第一次聽這首曲子,搖搖頭說:「我對音樂知道得不多,是什麼曲子呀?」

「這是畢敏的公司裡一個欲女寫的,曲名叫《只有香如故》,是個很有才華的女孩,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因為自身喜好被虐,所以才到這兒來了。

 這首曲子是根據陸游的《詠梅》來創作的,這個女孩很喜歡陸游的這首詞,反覆誦讀後,就憑著自己的感受創作了這首曲子,自己創作,自己演奏,她說,她最喜歡的是最後兩句。」

「真是個才女!」司徒雁讚道。

「我感覺這曲子有一種淒美和堅韌在裡面,我不太懂音樂,但我的感受是這樣。」

美雪低聲吟誦起陸游的《詠梅》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司徒雁知道這首詞,聽到最後兩句時,心裡一動,以前沒怎麼在意,這會兒聽美雪認真地吟誦起來,再配上這首充盈著茶樓的音樂,不由得癡了。

美雪觀察著司徒雁的表情變化,繼續說下去:「我已經決定了,要把身子獻給爸爸。讓他把我玩弄折磨至死!」

美雪是平靜地說出這話的,但司徒雁卻是一驚,怔怔地看著她,一時不知說什麼好,愣了一會兒才說:「你……說真的?」

美雪臉上浮現出一絲幸福感,那是即將為心愛的人做出犧牲和即將達到願望的幸福感。

她點了點頭,說:「當然是真的,我像是開玩笑嗎?」

司徒雁回過神來,問道:「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還是你爸爸向你要求的?」

「談不上誰要求誰,我早就想著這一天了,我知道,爸爸也早想虐殺我。但是,我們誰也不好先提出來,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藍馨……其實,染上那個病毒,我一點都不悲哀,不這樣,爸爸還始終對我下不了手呢。」

司徒雁看著眼前這個風姿超凡脫俗的美女,想起自己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慾望,心裡不由得佩服起美雪的勇氣來。

美雪看著司徒雁,彷彿猜到她心裡在想什麼,兩人此時處於茶樓幽暗的燈光下,在這種環境中,人更容易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感情。

她喝了一口紅酒,輕輕說道:「司徒!我知道,我們是同一類人。」

司徒雁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極力裝出鎮定的樣子。

美雪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說:

「司徒!有些事,想做就要去做。而且,咱們不都是被判了死緩的人嗎?與其等著病毒發作,不如爭取一個美麗的終結。

 咱們女人,不就是天生給男人玩弄凌虐的嗎?比起那些欲女來,我們是不是要更幸福一些,我們都愛上了自己的親人,跟親人亂倫。

 如果此生能夠讓自己愛的人折磨這副身體,不是一件最幸福美妙的事嗎?不謙虛地說,你和我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知多少男人一看到我們就想跟我們上床呢。

 但我不可救藥地愛上了我爸爸,只想把這副身體獻給爸爸亂搞。一想到爸爸盼著折磨我,把我摧殘至死,我就興奮得不行,這是我多年的期盼。如果我沒看錯,你對你弟弟也抱著這種感情。」

司徒雁感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跳動著,臉上發燙,陰部也開始濕潤起來。

美雪的話句句擊中她的心坎。

她不想再偽裝了。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美雪,也用力握住她的手,說:「你說得對,你我是同一類人。我們是幸福的,因為,我看得出,我的小彬也一直渴望著摧殘蹂躪我的身體,只是,一直沒勇氣說出來,你的話,讓我下定了決心。」

兩個天生的癡情慾女敞開了心扉,在酒精的刺激下,盡情地訴說著自己心裡一直以來的願望和對自己親人的愛戀。

************

司徒雁看著輸液瓶裡的藥水,快完了。

她細心地為弟弟拔下手上的細針。

「唉!本來不想輸液的,沒想到不輸還不行。」司徒彬說。

他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拉肚子,吃藥打針都不行,只好輸液。

為了姐姐照顧自己方便,他特意把藥和輸液器具帶回家來,並簡單地教會了姐姐如何刺針拔針等,心靈手巧的司徒雁很快就掌握了。

「還是我們的司徒大夫利害,都說醫生不會醫自己的病,但我們司徒大夫還是一下把這點小毛病給止住了。」司徒雁開著玩笑。

司徒彬陪著姐姐笑了笑。

但他心裡知道,這次拉肚子也許意味著愛滋病毒開始在他體內發作了。

也許這是因為他在醫院,接觸的各種病人,病毒比較多,導致免疫力也比較弱的原因。

「下午我們出去散散心吧。」司徒雁提議。

司徒彬看著姐姐關愛的眼神,微笑著點了點頭。

下午,司徒雁開車,姐弟二人帶著愛犬刺客來到一個風景怡人而又清靜寬廣的野外。

下車後,已是黃昏,夕陽西下。

幾天沒有好好吃東西的司徒彬就拿出塑料桌布鋪在草地上,司徒雁拿出食品擺放在桌布上。

司徒彬故意站在一旁看著姐姐彎下腰擺放食品,司徒雁特意穿了一件心形領口的吊帶裙,沒帶乳罩,一彎腰,就可從領口處看見深深的乳溝和兩個渾圓挺拔的乳房。

司徒彬色迷迷地欣賞著姐姐領口處露出的迷人春色,雖然已看過無數次,但每次看到都還是令他心潮澎湃。

司徒雁很快察覺到弟弟的眼光,但她只是嬌媚一笑,很快將食品擺放好,才坐在地上問弟弟:「你是要吃這些東西呢還是吃姐姐的奶呀?」

司徒彬只好坐了下來,一邊拿起一個桃子咬了一口一邊說:「可惜姐姐的奶子擠不出奶來,如果可以擠出奶來,我倒真想吃兩口呢。」

司徒雁故意傾下身,再次讓領口敞開露出乳房,說:「如果是吃姐姐的奶子呢?想不想?」

司徒彬有些不自然地避開姐姐的目光,很快又迎上去,正對著姐姐凝視自己的眼睛,說:「你這種幽默,我可不能欣賞。」

司徒雁還是凝視著弟弟,幽幽地說:「想沒想過咬下姐姐的乳頭,吃姐姐的肉?」

司徒彬怔怔地看著姐姐,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說:「姐姐一身美肉,小彬當然想過。」

自從看了盛美雪的受虐典禮後,姐弟二人對於這種話題更為敞開,顧忌更少了。

司徒彬接著話鋒一轉,說:「但是,這種事,小彬怎麼下得了手?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姐姐。」

司徒雁拿起一塊點心一邊吃一邊說:

「在這個世界上,姐姐最愛的人也是你,正因為這樣,姐姐才希望你滿足姐姐的心願,雖然我一直沒有明說,但是……我是跟盛美雪一樣的人。

 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心愛的人喜歡自己的身體,喜歡到要凌虐的地步,姐姐自信這副身體算是美麗的,你就不想好好蹂躪一番,把姐姐摧殘至死嗎?」

司徒彬聽著姐姐的話,又愛又衝動,雞巴不由得筆直地豎了起來。

司徒雁移到弟弟身邊,靠在他身上,真誠地說道:

「我聽說,你們男人看見美女的身體時,除了想玩弄狠肏之外,心底深處還有玩弄過後狠狠作踐,折磨得支離破碎的慾望。

 你對姐姐就沒有這種衝動嗎?姐姐內心就期盼著你來蹂躪我這副身體呢!吃了姐姐,我們姐弟就永遠在一起了。

 我們女人,生來就是給心愛的男人折磨摧殘的嘛!現在,我心愛的男人是我的親弟弟,姐姐內心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呢。」

司徒彬內心充滿了興奮和感動,把姐姐摟進懷裡,一隻手從姐姐領口伸進去溫柔地捏搓著姐姐的乳房,輕輕說道:「我真是幸福,肏了自己的親姐姐,還可以宰殺姐姐這麼漂亮的大美人來吃掉。」

司徒雁見弟弟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高興得將頭靠在弟弟胸前,一股熱流從體內升上來,溢滿全身。

她有些害羞,臉頰緋紅,低著頭,聽著弟弟的心跳,想像著弟弟將會殘忍地作踐摧殘自己美麗的身體,有些害怕和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和喜悅。

「我就要成為一隻任憑小彬宰割的羔羊,弟弟砧板上的肉了!」她想著。

「唉!女人啊!真是命苦,要接受這麼個命運,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心上的人兒想作踐自己,自己當然要順從了。

何況……那種痛苦,那種屈辱,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啊!作為女人的幸福!跟親弟弟亂倫,讓親弟弟宰殺吃掉,自己完成了很多女人夢想而不得的使命,此生足矣!」

當然,這些想法,一向矜持害羞的司徒雁是不好意思說給弟弟的。

刺客似乎知道此刻兩個主人正處於情濃之中,知趣地走得離他們遠遠的,獨自在野外溜躂著。

自那天之後,姐弟倆就商量著怎麼處置司徒雁的事,首先是時間和地點。

司徒雁考慮到弟弟體內的病毒已開始發作,所以就希望早一點讓弟弟處理自己,而且,她也想在自己最美麗的時候讓弟弟摧殘,給弟弟永遠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

所以,就把時間定在一星期之後。

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亂了姐弟二人的計劃。

就在姐弟二人定下時間的第二天,司徒彬下班回來時帶回一份《欲之城日報》。

「姐!你看,這個杜有德,就是拆我們家房子那個房開商吧?」

司徒雁接過報紙,頭版頭條寫著:「C城市政府考察團昨日下午抵達欲之城,特首李志遠設宴招待」順著弟弟的手指,司徒雁在考察團名單裡看到了兩個名字,驕陽房開集團董事杜有德、總經理徐小英。

「這個杜有德,就是你打死的那個杜如虎的老爸吧?」司徒彬問。

司徒雁點點頭:「是的!杜如虎是驕陽房開集團的總經理,他老爸就是董事長杜有德,而且,這個徐小英,你知道是誰嗎?」

「也是他們家親戚?」

「是他兒媳,杜如虎的老婆。杜如虎被我打死後,她就接替老公當了驕陽集團的總經理。」

「前段時間聽說C城的房開商強拆民居,逼得一戶人家的父子二人自焚而死,不會是他們吧?」

「就是他們!」司徒雁臉上現出怒色。

「這個老混蛋,為了搶佔土地建房,幹了不少缺德事,兒子被打死了還不悔悟,害得很多無辜的家庭流離失所。」

聽了姐姐的話,司徒彬也是怒火上升,想了一會兒,說:「姐!我有個想法……」

「宰了這個老混蛋!」司徒雁說出了弟弟剛要出口的話。

姐弟二人相視一笑,二人的心靈是相通的。

「對!為民除害。順便,我也先拿這個老混蛋……」說到這兒,司徒彬忽然意識到說漏了嘴,這話不該在姐姐面前直接說出口。

司徒雁卻知道弟弟想說什麼,再次接上他的話:「拿他練練手,再來處理姐姐!」

司徒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接口。

司徒雁卻是有些心神激盪,想到弟弟對宰殺自己如此用心,心裡竟有些甜蜜的感覺。

於是,姐弟倆商量起處理杜有德的計劃來——當然,杜有德要是知道後心裡肯定不會有甜蜜的感覺。

************

一個星期後。

司徒雁開車去接弟弟下班,在車上的收音機裡,姐弟倆聽到了關於杜有德的新聞:「跟隨C城市政府前來考察的驕陽房開集團董事長杜有德和總經理徐小英失蹤已進入第三天,警方仍然沒有取得突破性進展。」

正在開車的司徒雁關了收音機。

司徒彬微微一笑,姐弟二人沒有說話,司徒彬卻開始咳嗽起來。

「怎麼搞的?一會兒先喝口熱水。」司徒雁一手開車,一手伸過來在弟弟的背上心疼地輕輕拍打著。

汽車在路上幾近無聲地疾馳。

姐弟二人在外面吃了晚飯,回到家裡,司徒彬一進門就打開電腦,關注本地新聞。

司徒雁也爬在弟弟肩上,一起看著電腦,本地的網站上最醒目的依然是杜有德翁媳下落不明的消息。

這時刺客竄了過來,在司徒雁腿上蹭著,司徒雁知道它餓了,還沒餵它呢。

於是搖了搖弟弟的肩頭,說:「刺客餓了,先喂餵它吧。」

司徒彬站起來,打開冰箱,取出一塊細嫩白淨的肉來,放到微波爐裡加熱後丟給刺客。

刺客張開口狼吞虎嚥地啃食起來。

「這是徐小英的肉吧?」司徒雁問。

「嗯!」司徒彬點點頭。

「刺客還挺有品位,杜有德的肉它不肯吃,就吃徐小英的。這是大腿。」

司徒雁看著刺客津津有味地啃噬著徐小英的大腿,心裡忽然一動,一個自己都感到淫邪的念頭在心裡若隱若現。

一動這個念頭,心裡竟開始酥麻起來,說不出是緊張還是嚮往。

這幾天反覆在腦海裡閃現的畫面再次像放電影般浮現出來

……

「轟!」一聲響,欲之城一家五星級酒店高級套房的浴室門被人猛地拉開,浴池內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正歡暢地浸泡在溫暖的池水中,那是杜有德和他的兒媳徐小英。

房間裡就他們兩人,所以,當浴室門被拉開時,兩人的驚訝可想而知,此時已是凌晨一點鐘,誰會闖入進來呢?

出現在這對偷情男女眼前的,是一身黑色緊身衣褲打扮的司徒雁。

司徒雁看到這對正在洗鴛鴦浴的男女也有些吃驚,她認識杜有德也認識徐小英。

沒想到杜有德竟然在兒子死後跟兒媳搞在了一起。

杜有德愣了一分鐘時間才回過神來,他認出了司徒雁:「你是……司徒雁!」

他馬上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張口欲呼救。

但司徒雁動作比他的嘴還快,一下衝過去,一掌推出,擊在躺在杜有德懷中的徐小英頭上,推動著徐小英的頭撞向杜有德,這對翁媳的頭碰在一起,司徒雁的力道夠大,兩人一下昏了過去。

看著粘在一起的兩人軟癱下去,司徒雁趕緊拔開浴池底的水塞,將水放乾淨,以免頭浸在水中的二人被淹死。

然後拿出手機撥打弟弟的電話,他在樓下等著,司徒雁是用繩子從酒店樓頂吊下來的,司徒彬可沒這本事。

接到姐姐的電話,司徒彬從停在樓下的車裡出來,大搖大擺地走過大廳進入電梯。

來到杜有德和徐小英住的24樓。

進入房間後,姐弟二人按照事先計劃好的,將仍然昏迷的二人裝入酒店的大型塑料桶,那是裝換洗的床單的,從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司徒彬來到一輛奧迪車前,那是杜有德臨時租用的汽車。

他早已從二人的衣服裡找出車鑰匙,把車開到電梯口,姐弟二人合力將杜有德翁媳倆放進汽車裡,徐小英已開始發出聲音,快醒過來了,司徒彬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浸過藥的手帕,一下按在她口鼻上,徐小英又暈過去了。

接著如法炮製,給杜有德也來了一下。

把二人拉回家裡捆綁起來後,姐弟二人就開始了對這個惡貫滿盈的老混蛋進行審判並判處死刑。

徐小英的表現讓姐弟倆明白了世界上怕死怕痛的女人還是占了大多數。

當司徒雁和弟弟拿著刀子先剖開杜有德的肚子時,她就嚇得哭爹喊娘,求司徒雁姐弟饒了她,並說壞事都是杜有德父子幹的。

杜有德則一邊求饒一邊大罵徐小英「賤婦」,為了得到總經理的職位而勾引他。

當司徒彬手握利刃對著徐小英時,徐小英出於求生本能拚命掙扎扭動意圖擺脫捆綁在身上的繩子,同時聲嘶力竭地大聲呼救。

司徒彬又是惱火有些緊張,大叫:「叫也沒用,我要割爛你的肉餵狗。」

徐小英一聽反而叫得更凶了。

再這麼叫下去就有可能被周圍鄰居聽見,司徒彬又氣又急,正欲動手,卻見司徒雁右手一揮,電光火石間,卻見徐小英咽喉部位噴出一股紅色的水沫,她的聲音一下低了下去,原來司徒雁已割破她的喉管。

徐小英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姐弟二人,頭一歪,斷氣了。

司徒雁至今對弟弟當時的表情記憶猶新,司徒彬也是愣愣地,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看看已經死去的徐小英,又轉頭看著自己,司徒雁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失望。

但當時兩人忙著將杜有德翁媳的屍體肢解開來放進冰箱,司徒雁顧不得跟弟弟談這個事。

司徒雁收回思緒,見弟弟還在專注地看著刺客一點點啃光徐小英的大腿,她能從弟弟的眼光中看到那種隱藏的興奮和燃燒的性慾。

她太瞭解這個自小看著長大的弟弟了,弟弟是她今生最心愛的人,他的心理活動,她這個做姐的,怎麼會看不出呢?

「你是不是也想吃徐小英的肉啊?」司徒雁笑問,心裡卻有些酸溜溜的。

司徒彬做了個怪相,說:「我只想吃姐姐的。」

雖然明知弟弟是在說自己喜歡聽的,司徒雁還是心裡甜甜的,笑說:「就知道說好聽的哄姐姐開心。」

接著問。

「那你什麼時候對姐姐下手啊?」

司徒彬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雖然姐弟二人早已商定了此事,但因為杜有德的事情一耽擱,又有好多天沒有提起這事了。

這個事,司徒彬總是不好意思表現得太積極。

司徒雁上前捧起弟弟頭,疼愛地貼在自己胸口上,愛憐地說:「姐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但是,你該知道姐的心思……對了,這兩天我一直想著這個事,還……還構思了一首詞,你有沒有興趣看看?」

「老姐還會填詞,我看看。」司徒彬饒有興致地說。

司徒雁走到書櫃邊,拿起紙和筆,坐下來運筆如飛,很快就寫好,可見腹稿早就打好了。

只是在最後一句時仰起頭稍稍遲疑了一下,然後似乎下定決心,刷刷幾筆寫好了,遞給弟弟,忽然間感到有些害羞,怕弟弟笑話,不由得緋紅了臉。

司徒彬接過信紙,只見上面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著一首詞:

   卜算子

  盼弟虐姐是玉潔身,弟擅催花術。

  正是嬌艷欲滴時,願弟施辣手。

  割乳姐心歡,更盼剜陰戶。

  含羞低語告小彬,殘軀葬狗肚。

司徒彬讀完這首情深款款,淫蕩露骨的艷詞,又是感動,又是亢奮,只感覺襠下雞巴堅硬如鐵。

渾身慾念高漲。

他抬頭看著姐姐司徒雁。

司徒雁眼中此時萬種柔情,千般順從,楚楚可憐中又帶著嬌媚秀麗,正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摸樣。

司徒彬不知道,此時,司徒雁妙戶中也是春水潤潤,胸前櫻桃怒放。

幾乎要軟癱在弟弟懷中,接受親弟弟的催花辣手。

那首詞是她上次聽盛美雪談了那個欲女根據《卜算子。詠梅》創作出那首樂曲後,受了啟發,填出來的。

司徒彬控制不住自己的慾念,猛然一下把眼前的姐姐摟進懷中,放到床上。

手伸進姐姐寬鬆的睡衣中,抓住姐姐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

司徒雁從未被弟弟這麼狠勁地揉搓過乳房,只覺輕微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意。

她不由得隨著弟弟的爆搓輕聲呻吟起來。

司徒彬剝開姐姐的睡衣,低頭含住姐姐的乳頭,又咬又吸。

司徒雁感到弟弟今天的勁頭似乎特別大,幾乎要咬下自己的乳頭來。

她芳心狂跳,又羞又喜,鼓勵弟弟:「好小彬,咬吧!咬下姐姐的乳頭,使勁……」

司徒彬越咬越緊,司徒雁感到乳頭似乎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激動之中感到全身酥麻,陰部也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似乎這樣能帶來更大的快感。

正在心神俱醉之際,忽然感到乳頭上一鬆,弟弟一下放開了牙齒,只是吮吸著自己的乳頭。

她抬起頭看著弟弟,司徒彬的嘴從她的乳房上移到朱唇,吻著她噴香的兩片嫩肉。

「怎麼不咬了?」她問。

心中有著一絲失落。

司徒彬在姐姐耳邊輕輕說:「過幾天吧。我們先做好準備工作,現在我要先保留著姐姐完整的身體,到時候再摧殘個夠。一定把姐姐這身美肉揉碎!到時候姐姐可不要怪小彬啊!」

「嗯!」司徒雁一聲嬌喘,激動之下,陰戶中一股春水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你想怎麼弄姐姐?」

「活活宰殺呀!一定讓姐姐你這個欲女在高潮中死去。」

司徒雁滿面嬌羞地聽著弟弟的話。

司徒彬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來:「姐!你那首詞,最後一句什麼意思呀?」

司徒雁被弟弟一問,更是羞得幾乎無地自容,但又芳心狂跳,怔怔地看著弟弟,幾番欲言又止。

司徒彬見狀故意使壞,幾下扒光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脫得精光,看著姐姐春水潺潺的陰戶,將自己的陰莖輕輕抵在姐姐陰唇上,說:「姐姐給小彬解釋清楚嘛!要不然,我可沒興趣乾姐姐了。」

司徒雁此時陰道內正瘙癢難耐,急盼著弟弟插進來,這樣一挑逗,她果然無法抵抗,只得紅著臉回答弟弟的問題,聲音細如蚊叫:「那天你對著徐小英吼叫說要把她的肉餵狗……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呀?」

「這……」司徒彬一時語塞。

「當時我只是很惱火,才這麼說的。」

司徒雁嫣然一笑,更顯嬌媚無限,說:「得了吧。那你怎麼不想把杜有德的肉餵狗?」

司徒彬看著姐姐,無言以對。

司徒雁繼續說下去:「你們男人啊!內心裡都希望變著法兒作踐美女是吧?不光你們,你看咱們刺客,都只愛吃徐小英的肉呢。」

司徒彬尷尬地笑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司徒雁知道說中了弟弟的心事,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又是憐愛,又有些嫉妒,輕聲說:「你看到徐小英的肉又白又嫩,就想這樣糟蹋,這樣很過癮是吧?難道……姐姐的肉就比不上她嗎?」

「姐姐的身體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司徒彬趕緊討好姐姐,不過他說的也是真心話,司徒雁的胴體確實千里挑一。

司徒雁溫柔地看著弟弟,說:

「只要小彬喜歡,姐姐都願意滿足,其實……姐姐也覺得這樣很刺激呢!

 受盡凌辱和摧殘而死,其實是姐姐心底一直以來的渴望,以前不敢讓這個念頭冒出來……現在,小斌這麼喜歡姐姐,想要作踐姐姐的身體,姐姐……其實感到很幸福的。」

司徒彬聽姐姐說出這樣的話來,再也控制不住,一挺身,雞巴插進了姐姐的嫩屄中,司徒雁滿足地哼了一聲,夾住弟弟的肉棒,迎合起弟弟的抽送來。

「咱們倆同意了,可刺客不會同意呀。」司徒雁一邊跟弟弟歡愛一邊說。

刺客是從小由她養大的,肯定不會攻擊主人,更不要說吃她的肉了。

「這個嘛……我有辦法,別忘了我是醫生。」司徒彬很有把握地說。

「原來你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小壞蛋!」司徒雁半嗔半愛地說,陰道用力一夾,不讓弟弟的肉棒運動,她是練武之人,這一夾有些力道,算是給弟弟一個小小的懲罰。

姐弟二人在淫靡的氣氛中各自達到了高潮,兩具肉體依然糾纏在一起。

小睡一會兒後,司徒彬開始給姐姐簡單地解釋如何改造刺客,讓它認不出養它的主人:狗的大腦比人的簡單得多,只要給它動個小手術,切斷它大腦內負責深沉記憶的那根神經,它就會忘掉過往的生活,只有幾分鐘的現時記憶。

因為刺客的父母都是軍犬,祖先是「西域神鬣」,因此,刺客體內潛藏著兇猛殘暴的基因,到時候只要激發出它潛藏的獸性……

司徒雁聽完弟弟的這番解釋,感覺真是五味雜陳,害怕、期待、興奮、羞澀,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不知說什麼好,但對於受辱的期待和由此而生出的興奮還是佔了上風。

她的下面又濕了,司徒彬講完這些,雞巴也是硬得不行。

「好好說說,想怎麼折磨姐姐呢?」司徒雁爬在弟弟身上,乳房貼在弟弟胸膛,饒有興致地問。

「嗯……我想……」司徒彬欲言又止。

「又來這一套。」司徒雁嗲聲撒起嬌來。

「有什麼惡毒手段都往姐姐身上使吧,不要不好意思。姐姐現在是你的肉畜,是你的性奴了,你想要怎樣,我都喜歡的。」

司徒彬雙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將她稍稍向上推起,離開自己的身體,仔細地端詳著姐姐光潔柔嫩的身體,似乎在考慮如何處理這具肉體。

司徒雁被弟弟看得有些窘迫,雖然自己的身體弟弟早就看了無數遍,可他今天的眼光跟以往不太一樣,她甚至惡毒地想,這簡直就是屠戶在看一頭馬上要宰殺的豬嘛。

想到這裡,她決定說點話來擺脫這種窘境。

「姐姐還是比何雲汐要更好看點吧?」

司徒彬一顫:「你說什麼?」

司徒雁知道弟弟非常意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說:「你在大學的女朋友啊。別說你不認識。」

司徒彬囁嚅著:「當然認識,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司徒雁起身盤腿坐在床上,看著弟弟說:

「你快畢業那一年,她單獨來找過我,我看得出來,當時她依然愛著你,只是不能接受你的這種趣味。

 她還告訴我,你的後來幾位女朋友,都是因為她去找了她們,告訴她們你的特殊愛好。她們才跟你分手的。」

原來是這樣啊!司徒彬心裡說。

何雲汐是他大學時的第一個女朋友,兩人本來也處得不錯。

但有一天,何雲汐無意中在司徒彬的筆記本電腦裡發現了一個特殊的文件夾,打開一看,裡面是幾篇小說,都是色文,而且是口味很重的秀色和冰戀小說。

還有幾張裸女圖,圖片中的女子有點像她,但身材相貌都比她漂亮得多。

這個發現讓她很驚訝,接著又查了他的上網記錄,發現他經常上色情網。

何雲汐不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個秀色和冰戀愛好者,那幾張裸女圖片她認為是司徒彬利用她的相片PS出來的。

這也讓她感到受了侮辱,於是就提出了分手。

之後,見司徒彬又跟別的女生談戀愛,她就悄悄去找那些女生,告訴了她們自己發現的司徒彬的秘密。

使得司徒彬在大學不多的幾次戀愛都匆匆結束。

何雲汐其實一直忘不掉司徒彬,她知道他一直跟他姐姐相依為命,於是就在大學畢業那年去找了司徒雁,試圖通過司徒彬的姐姐來治好他的病態愛好。

當她看到司徒雁的時候,一下就明白了司徒彬為什麼對於跟自己,以及跟後面幾個女朋友分手並不太難受的原因。

她發現司徒雁跟自己長得很有幾分相似,臉蛋和身材都很像,但司徒雁比她漂亮得多。

最重要的,司徒彬筆記本電腦裡那幾張PS裸女圖,頭像就是司徒雁。

何雲汐這才明白,司徒彬一直都愛著自己的姐姐,他後來談的幾個女朋友,都是照著司徒雁那種形象來找的。

司徒雁在見到何雲汐後,見她跟自己長得像,也明白了弟弟不過是把她當做自己的替代品。

心裡很感動,聽何雲汐談了在司徒彬筆記本電腦裡的發現後,雖然也很意外,但並不覺得不能接受。

當然,何雲汐沒有說那幾張裸女圖的事。

司徒雁見弟弟似乎陷入回憶中,不禁有些醋意。

搖了搖他的肩膀說:「怎麼,想她了?如果她這個時候來到你面前,你是不是要丟下姐姐去宰殺她呀?不過她是不會讓你動的,你以為哪個女人都想姐姐這樣喜歡被作踐被摧殘呀!」

司徒彬看著姐姐的眼睛,不知說什麼好。

司徒雁轉嗔為笑,又有些羞澀,說:「好了,不談她了,姐姐不准你想她。現在,就好好地商量一下怎麼處理姐姐這個性奴吧。」

司徒彬伸手撫弄著姐姐的乳房,說:「姐姐說自己是性奴,真的可以滿足我的一些……那個……出格的想法嗎?」

說到這裡,眼睛無意識地往蜷縮在一旁的刺客望了望。

知弟莫如姐,司徒彬這樣細微的舉動還是被司徒雁看在眼裡,她伏下身,靠在弟弟身上,嬌聲說:「你是不是想讓刺客作踐姐姐?好屄給狗肏?」

「我……」司徒彬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但司徒雁感到弟弟胯下的肉棒明顯翹了起來。

司徒雁瞬間嬌羞無限,她將發燙的臉頰貼在胸膛上,溫柔地說:

「姐姐一說這個,你看你,下面都挺起來了,心跳也這麼厲害……放心,姐姐滿足你,你想要怎樣,姐姐都是樂意的……其實……你的雁兒也是……

 很期待被小彬作踐糟蹋的……只給小彬一個人……姐姐是你的性奴嘛……性奴本身也……很淫賤的……」

她生平第一次說出如此直白淫蕩的話來,也是第一次在心愛的弟弟面前自稱「雁兒」,說完這些話,羞得不行,將臉埋在弟弟懷裡,不敢抬起頭來。

心如鹿撞,卻也很甜蜜很興奮,兩腿間的嬌羞部位湧出一股春水。

姐弟倆摟在一起,兩具赤裸的肉身彷彿要融為一體似的糾纏著,此時時刻,這對背倫滅理的姐弟情人心靈完全相通了。

************

司徒彬給刺客動了手術後,刺客躺了兩天,又養了一個星期,體力就恢復了。

畢竟是猛犬,體力恢復快。

這一個星期中,司徒雁和弟弟也做好了準備工作。

該處理的後事都處理好了。

這時警方對杜有德失蹤的調查也開始踏上正確的路線,他們找到司徒雁姐弟二人談話。

說是瞭解一些情況。

司徒雁知道,他們繼續查下去,就會越來越接近真相。

但是,司徒雁不會給警方逮捕的機會了。

她和弟弟已經準備好了。

這天,風和日麗,司徒雁姐弟開著車,載著刺客,來到欲之城周邊的一座小島上,這個小島平時人跡罕至,是他們早就看好的地方。

陽光溫暖地照著大地,給了司徒雁姐弟二人舒適的感覺。

他們把車停在岸邊,租了一條小船划到島上。

走上小島,選了一片綠草如茵的地塊,姐弟二人坐下來。

打開包裹,取出器具。

「姐!我們再歡愛一次吧。」司徒彬說。

司徒雁上身穿了一件短袖深色T恤,下身是短牛仔褲。

裡面什麼都沒穿,沒帶胸罩也沒穿底褲,所以她兩下就脫光了自己。

健康細嫩的胴體展現在陽光下,散發出無盡的誘惑力。

這具幾近完美的美麗身體,只有她的親弟弟司徒彬才有權力看到。

司徒彬也脫光了衣服,姐弟二人一絲不掛地站在草坪上。

遠處,刺客被用鐵鏈拴在一棵樹上,一見到司徒雁的光潔肉體和散發出的美肉香,它就忍不住蠢蠢欲動,向司徒雁站立的方向做著徒勞的衝刺。

司徒彬已經把姐姐按到在草地上,司徒雁分開雙腿,讓弟弟的頭埋進自己雙腿中間,吮吸著自己已經濕潤的陰唇,同時,司徒彬的肉棒也插入了姐姐的香唇中,姐弟二人不緊不慢地採用69式互相舔吮對方的性器。

司徒彬掰開姐姐的陰唇,舌頭伸進姐姐陰道中,探索著她濡濕的陰壁,挑逗著那顆可愛的小肉粒。

司徒雁很快就被弟弟弄得嬌喘連連,嘴裡更加賣力地吮吸著弟弟的雞巴。

當司徒彬感到快感來臨時,他更加用力地吸吮著姐姐的陰道,將一股股春水吸入嘴裡嚥下去。

隨著一聲低吼,他在姐姐嘴裡射出了精液,司徒雁努力地吞嚥著弟弟的瓊漿玉液。

「姐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好香好迷人啊!」司徒彬不顧姐姐嘴唇上還殘留著自己的一些精液,就扳著姐姐的頭,吻向姐姐迷人的朱唇。

為了今天的虐美行動,他特意吃了偉哥二號,所以,雖然射了精,但精力依然旺盛。

「現在,想不想看姐姐跟狗做呀?」司徒雁故意用富有刺激性的話語說道。

她知道弟弟是不會主動提出來的,儘管事前兩人已經做好了計劃。

司徒彬潛意識裡的虐美慾望已被眼前的環境和姐姐語言挑逗起來,笑了笑說:「好!我就要看一下姐姐這麼漂亮的絕色美人被狗干是什麼樣子。」

「哪兒是被狗干啊!是姐姐主動跟它做。」司徒雁此時變得淫蕩萬分,嬌媚一笑,示意弟弟行動。

司徒彬取出一把麻醉槍,對準遠處的刺客,不過這時槍裡裝的不是麻醉劑,而是催情藥。

他一槍射出,正中刺客,刺客身子一顫,嗚嗚叫了兩聲。

眼睛開始充血,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司徒雁知道它發情了,站起身走過去。

走到刺客面前時,蹲下來,輕輕撫摸著這頭高大的狼狗,她注意到刺客下身的狗雞巴此時已是充血膨脹。

她躺下來,鑽到刺客身下,抓住它的雞巴,套弄起來,接著就用嘴含住,為狼狗做起了口交。

司徒彬走過去,他注意到姐姐分開的兩腿間此時淫水都淌到身下的草地上了。

可見她也很興奮。

司徒彬用DV拍攝著這個罕見的淫靡場面。

司徒雁此時整個身子都鑽到狗腹下,上身摟住刺客的脖子,伸嘴舔著它的舌頭,進一步挑逗著狼狗的性慾,下身向上挺起,將自己的陰部對準刺客直挺挺的雞巴。

刺客似乎領會了司徒雁的意思,下身往下一壓,司徒雁不失時機地捏住狗雞巴,對準自己的陰部按下去。

美女和狗的性器結合在一起了。

司徒雁輕哼一聲,臉頰漲得通紅,用力地迎合著狼狗雞巴在自己陰道內的活塞運動,干到興奮處,她帶著狼狗在草地上翻滾起來,嫩白無暇的肉體和毛絨絨的狗在地上激烈地歡愛著,司徒雁和刺客都發出亢奮的叫聲。

司徒彬也是異常亢奮地拍攝著這個美女與野獸的性交場面。

終於,刺客發出一聲興奮的嗚嗚鳴叫,司徒雁感到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體內,她也達到了高潮,拚命挺動著下身,賣力地作踐著自己曾經冰清玉潔的身體。

恰恰是這種反差極大的糟蹋,帶給她無比的興奮,太刺激了!也許,姐弟二人體內都潛藏著變態的基因。

司徒雁發現,自己原來是如此地渴盼被作踐,被糟蹋,被凌虐。

這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奇妙感覺,帶給她亢奮至極的愉悅。

「真是太刺激了!」她想。

「原來做女人還有這麼美妙的感受,這種屈辱,這種讓人血脈噴張的凌辱,其實包含著一種特殊的快感,為了這種快感,我好期待更多的摧殘和蹂躪啊!小彬,我的好弟弟,好愛人,來把姐姐蹂躪至死吧!」

司徒彬費了些勁才把同樣疲倦了的刺客從姐姐身上扯出來,往外拉的時候,司徒雁的陰部居然緊緊地夾住狼狗的雞巴不肯放鬆,她甚至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狗屌,試圖不讓弟弟拉出來。

直到司徒彬抬起一隻腳踩在她下腹部,一邊蹬她的身體一邊往外拉狗雞巴,才拉出來。

雞巴一離開司徒雁的陰部,她的陰唇就冒出一大股春水,同時陰唇翻捲著,抽搐著,顯然還處於興奮之中。

司徒雁也為自己的反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說:「姐姐是不是太騷了?」

司徒彬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說:「現在,我就要用刀來懲罰你這個騷姐姐了。」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反而更加激發起了司徒雁的慾望,此時的她正期盼著身體遭受折磨摧殘呢,此時的司徒雁,心靈深處潛藏的受虐願望已被完全激發出來。

她兩條玉腿抬起來,纏繞在弟弟的大腿上,抓住弟弟剛才踩自己那隻腳,放到自己陰部,膩聲說:「來呀!來宰殺肉畜姐姐,姐姐好想挨刀啊!」

司徒彬踩在姐姐陰部的腳稍一轉動,司徒雁就噴出一股春水,她嬌媚地看著弟弟,眼神裡滿是騷浪。

司徒彬抓住姐姐的兩隻腳腕,將她從草地上向放著屠宰道具的大皮箱前拖過去。

粗糙的草地磨礪著司徒雁細膩嫩白的肌膚,磨蹭出了絲絲血痕,這種痛苦反而帶給她一種快感。

拖到工具箱旁後,司徒雁依然沉浸在慾望中。

她伸手摸摸背上的傷痕,難為情地說:「我先洗洗吧,這個樣子,小彬怎麼吃呀。」

說完站起身來,司徒彬已從小船上拿來水袋。

裡面是淡水。

司徒雁站起來,讓弟弟給自己從頭到腳沖洗一遍。

頓時,清水出芙蓉,天生麗質的司徒雁又恢復了撩人的身材和清麗脫俗的容顏。

「姐!我可要動手了?」司徒彬拿著刀具說。

司徒雁看了看弟弟手中的利刃,心裡一顫,被虐殺的渴望升了起來。

她幫著弟弟拿出塑料床單,鋪在草地上,然後躺了上去,分開雙腿,做出一個任憑宰割的姿態,說:「小彬,姐姐準備好了。」

司徒彬蹲下來,看著姐姐兩腿間展露無遺的陰部,只見那美妙的一道肉縫中,此時又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姐!被宰殺你都這麼興奮啊!」

「姐姐是肉畜嘛!被宰殺當然興奮。」

「姐!肉是你的,你希望怎麼分啊?」

「壞小子,還要姐姐自己說,我還不知道,你就想吃姐姐的奶子和陰唇嘛!」

「是啊!姐姐身材這麼高挑,讓我全部吃我也吃不下,再說了,姐姐自己也交代過『殘驅葬狗肚』。所以,姐姐的奶子和陰唇就歸我了,還有姐姐的心,我也要吃。剩下的,留給刺客也行。」

司徒雁想了想,用徵求意見的口吻說:「這樣好嗎?刺客其實也算對我有恩,上次我打死杜如虎後,逃亡過程中,遭到杜有德派來的黑幫人員圍攻。

要不是它衝上來咬傷那幫人,恐怕姐姐早就不在了。所以,把姐姐的一個乳房也留給它,你看行不行?」

司徒彬不忍拂姐姐之意,爽快地答應了。

內心深處,其實他也隱隱希望看一看狼狗啃下美女乳房的場景。

司徒雁此時是極希望遭受更大的凌虐和作踐才提出這個要求,見弟弟答應了,又羞又喜,心神蕩漾,不覺又淌出更多的淫液來。

風情萬種地對弟弟說:「現在,快來切割姐姐的騷屄和奶子吧。」

她有意使用這種富有刺激性的下流詞語,就是要激起自己和弟弟更大的性慾。

司徒彬將手中的利刃對準姐姐分開的大腿中間紅潤噴香的陰部,司徒雁兩手掰開陰唇迎接著弟弟捅進來。

司徒彬的刀刃剛一抵在姐姐陰唇上,司徒雁不由自主地顫動一下,淫水更是汩汩流下,顯然興奮不已。

司徒彬慢慢捅了進去……

一股鮮血混合著春水冒了出來,司徒雁低哼一聲,司徒彬感到姐姐的陰部在用力夾住花心中的刀刃,那是本能反應,他繼續往裡捅,殷紅的鮮血不斷流出來,司徒雁的悶哼裡夾著著歡暢的呻吟。

憑著醫生對人體的瞭解,司徒彬知道刀刃已經抵達子宮,他不想再往裡走了。

司徒雁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弟弟,讚許地一笑,說:「小彬真是好厲害,捅得姐姐好痛好舒服呀!再來一下,姐姐想多一點痛苦。」

司徒彬將手中的刀一轉,轉了90度角。

司徒雁又哼了一聲,忍著痛說:「我好想你把姐姐的騷屄捅爛呀!」

司徒彬聽了這話,雞巴一下翹了起來。

但還是笑笑說:「捅爛了怎麼吃呀?待會兒我把陰唇割下來後,剩下的讓刺客來咬吧。這樣你滿足嗎?騷屄姐姐!」

司徒雁抬起頭,沖弟弟笑了笑,又躺了下去。

司徒彬丟下插在姐姐陰道中的刀,另拿一把刀來到姐姐身側,司徒雁知道他要割乳房了,主動雙手捧起右乳,示意弟弟下刀。

「刀很鋒利,我會很快切割的,不會很久。」司徒彬安慰姐姐。

「不!不用太慢,你慢慢割,姐姐喜歡這種虐殺,想多感受一下。」

司徒彬將刀刃刺入姐姐乳房邊沿,慢慢刺了進去,司徒雁忍著痛,看著弟弟用醫生那專業的手法切割著自己挺拔圓潤的乳房。

「小彬真厲害,真是個虐殺美女的高手啊!姐姐太喜歡了。」

「對不起呀!姐!我這麼對待你。」

「傻小子,姐姐很享受的!來生,咱們再做姐弟吧。姐姐還想給你虐殺。」

說話間,司徒雁的右乳已經讓弟弟平整地切割了下來。

姐弟倆都長吁出一口氣。

司徒雁的右胸已經成了一個血窟窿,大股大股的鮮血淌出來。

「趕快割下姐姐的騷屄吧。姐姐還想感受一下被狼狗啃咬的滋味呢。」

司徒彬再次走到姐姐下方,抽出姐姐花心中的利刃。

又是一大股鮮血湧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沿著姐姐的陰唇周圍切割著,很快就將姐姐的兩片陰唇整塊地切了下來。

然後將陰唇和乳房一起放進帶來的急凍箱裡,回去後再烹製。

「我要去放刺客過來了!」他對姐姐說。

司徒雁微笑著點了點頭。

司徒彬走過去,解開了把刺客綁在樹上的鐵鏈。

早已聞到血腥味,衝動不已的刺客剛一得到解脫,就呼地一下朝著躺在地上的司徒雁衝去。

司徒雁興奮地看著狼狗向自己衝來。

狼狗一衝到司徒雁身邊,司徒雁趕緊將胸脯挺了挺,迎接它的啃食。

狼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儘管它早已認不出曾經的主人。

刺客一口咬在司徒雁的左乳上,司徒雁幾乎是嬌哼一聲,看著狼狗將含在嘴裡的乳房用力往外扯,隨著一聲慘叫,司徒雁的左乳被狼狗生生扯離了身體,血肉模糊的乳肉在狼狗口中咀嚼著。

司徒彬用DV興奮地拍攝著這一幕。

司徒雁也是亢奮異常,本來慘白的臉上因為興奮而變得緋紅起來。

狼狗很快吞下嘴裡的嫩肉,司徒雁見狀連忙用最後的力氣轉動身體,將自己的下身展現在狼狗眼前,同時分開雙腿,此時她的兩腿中間也是一個血窟窿了。

狼狗會意,低頭下去,一口咬住司徒雁兩腿間的丫處,司徒雁已陷入癲狂狀態,用盡力氣將雙腿分到最大限度,以便狼狗啃食自己的下體。

狼狗咬破了司徒雁曾經平坦白淨的小腹,拖出了她的內臟和子宮,司徒雁感到自己下面空空的,涼涼的。

「吃吧!好刺客!吃光我的肉。」她心裡說。

刺客繼續咬開司徒雁的肚皮,拖出裡面的內臟。

司徒雁已出於彌留之際,她努力睜開眼睛,隱約看到弟弟用力拉住刺客脖子上拖著的鐵鏈,將它拖到一邊暫時拴在一棵樹上,然後過來,從她已被咬開的胸腔中抓住心臟。

她感到心臟一緊,利用殘存的意識沖弟弟點了點頭,司徒彬握住姐姐的心臟,取了出來。

司徒雁已經沒法看到,司徒彬將她的心臟放進急凍箱後,再次解開刺客的鐵鏈,讓它撲過來,繼續啃食她剩下的身體,直到將她曾經光潔白淨的身體啃得只剩一副骨架。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的司徒彬從蒸鍋中取出已經蒸熟的姐姐的乳房和陰唇、心臟,真是晶瑩剔透異香撲鼻。

他深吸一口氣,想要把這股異香全部吸進肚子裡,然後,將乳頭剔下來放進口中,口感真好,細膩潤滑。

他咀嚼著,接著又把乳肉和陰唇、心臟一一吃下去。

很多天之後,獨自在家的司徒彬依然能聞到那股異香,那是姐姐肉體的香氣,在屋中久久不散。




兩個月後,司徒彬愛滋病毒發作,在醫院死去。

彌留之際,他的腦海裡浮現出年幼時跟姐姐相依為命的情景,一天晚上,一個人睡的司徒彬因為害怕來到姐姐房中:「姐姐!我怕!」

「小彬!過來跟姐姐一起睡,姐姐抱著你!」

在姐姐溫暖的懷抱中,小司徒彬香甜地睡著了。

幼年的回憶和成年後跟姐姐甜蜜的生活,讓司徒彬覺得此生可謂無憾,他早已跟姐姐約定,來生還做姐弟,還亂倫,還要享受姐姐的身體……

在離開這個世界的一瞬間,他似乎又聞到了姐姐身上那股異香,在他身邊,久久不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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