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8.13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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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醉
作者:xxxxxx
飛機緩緩的停在機坪,司徒彬悠閒的收拾行禮,最後一個下飛機,十八歲的他,一米八的個頭,長得高高帥帥,十分健壯,一身休閒,整個人顯得飄逸自然。 離家已經半年,司徒彬此刻最思念自己的姐姐司徒雁,從小到大是姐姐把他帶大的,姐姐是他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
路旁是再熟悉不過的景色,坐在出租車裏,司徒彬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姐姐的影子,長他十二歲的姐姐永遠在心中佔據最重的位置,因為姐姐雖然有時候對他很嚴厲,可是姐姐是最疼他的。他記得小時候每次生病,姐姐都會陪在自己身邊,所以他經常故意讓自己生病,好讓姐姐多陪在身邊一會兒。姐姐一直都很忙,沒有很多時間陪他,這讓他有些時候有種失落的感覺,可是他知道姐姐都是為了這個家而忙碌。
計程車停在姐姐公司的門口,司徒彬跳下車子,拖著旅行箱走進公司。公司的人幾乎都認識他們漂亮經理的弟弟,主動向他打招呼。當轉上二樓的時候,司徒彬心中有股莫名的激動,馬上就可以見到親愛的姐姐了。
「小彬,你回來了!」姐姐的助手阿敏熱情的向司徒彬打著招呼。
「我姐在嗎?」
「在裏面。」阿敏用手指了指身後的辦公室。
司徒彬示意阿敏小聲一點兒,阿敏會意的點點頭。司徒彬輕輕推開房門,司徒雁正坐在對面的辦公桌後面專心辦公,沒有發覺有人進來。司徒彬靜靜的站在那裏望著姐姐。
「小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告訴姐姐一聲。」司徒雁感覺對面好像站著一個人,抬頭發現是自己的弟弟,不禁驚喜的叫了出來。
「我就是想給姐姐一個驚喜。」
「讓姐姐好好看看。」司徒雁用手拉住弟弟的雙臂。
「小弟你長高了,現在比姐姐都高了。」
「呵,老姐你可是變肥嘍!」司徒彬笑嘻嘻的說。
「臭小子!哪有這麼拿老姐開涮的?」司徒雁輕輕的在弟弟胸前捶了一下,佯裝生氣的樣子。
「剛才是在開玩笑,姐姐一點兒都不肥,姐姐最漂亮了。」司徒彬依舊是一幅玩笑表情。
「都三十的人了還漂亮什麼,老太婆還差不多。」
「姐姐這叫成熟,這叫什麼來著……」司徒彬仰著頭故作深思狀,「對!這叫風韻。」司徒彬笑瞇瞇的望著姐姐。
「貧嘴!再胡說看我不打你!」司徒雁舉起拳頭假裝要打的樣子。
「英雄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司徒彬抱著頭笑瞇瞇的望著姐姐。
「好了,別貧了,你先回家吧,姐姐這兒還有事。」司徒雁回復了正色。
「哎呀,老姐,就這麼一會兒就要把我打發走呀。」失望寫在司徒彬臉上。
「乖,姐姐現在真的很忙,等忙完了,姐姐一定早點兒回家陪我們的帥哥!」司徒雁輕輕拍著弟弟的肩頭。
「姐姐不準騙人的!」
「不騙你的,姐姐一定早點兒回去。」
「騙人是小狗!」
「好了!快走吧,再不走姐姐今天怕是忙不完了,你想讓姐姐變成小狗嗎?」
「姐姐不是小狗,姐姐是大美人!」司徒彬冷不防的親了一下姐姐的臉,逃也似的跑到門口,衝姐姐吐出舌頭作了個鬼臉「記得早點兒回家,不要做小狗呀!」。
望著弟弟的背影,司徒雁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小弟你的廚藝真是了不起。」望著一桌豐盛的晚餐,司徒雁由衷的誇贊著弟弟。
「呵呵,謝謝老姐誇講,只有為了姐姐這樣的大美人我才肯下廚的。」
「三句話就沒正經!」司徒雁嗔道。
「不是三句話,是每句話都沒正經!」
「還好意思說,都這麼大的人還跟小孩似的。」
「呵呵,在老姐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孩。」
「快吃飯吧,再不吃飯可是都要涼了。」司徒雁用手敲了一下坐在飯桌旁弟弟的腦門。
一天的傍晚,司徒彬隨姐姐參加一個晚宴,司徒雁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顯得端莊華貴,豔壓群芳。司徒彬穿了一身白色西裝,姐弟倆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也許是心情比較好的緣故,司徒雁在晚宴上與客戶頻頻碰杯。回去的路上司徒雁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司徒彬把姐姐扶進睡房,讓姐姐躺到床上,輕輕替姐姐脫去黑色水晶涼鞋。忽然司徒彬的心頭像是被震了一下,因為他無意間觸碰到姐姐嬌嫩的玉足,那種細膩感覺讓他注視著姐姐一雙美足,姐姐的腳小小的肉感十足,趾甲上塗著晶瑩透明的甲油,像一件藝術品。司徒彬忍不住輕撫著姐姐的腳,涼涼的滑滑的感覺直襲心頭。司徒彬靜靜的注視著姐姐,從來沒有注意到姐姐是這麼的迷人。
燈光下,司徒雁恬恬的睡著,一雙妙目微閉著,長長的睫毛彷彿閃動著光澤,微合的雙唇塗著性感的粉色唇膏,在紅撲撲的臉蛋的襯托下,讓司徒彬有一種想要親吻的衝動。
修長的粉頸被燈光投下迷人的一灣陰影。司徒雁的胸部很飽滿,淺淺的露出乳溝的上緣。禮服被司徒雁苗條修長的雙腿夾成迷魂的形狀。司徒雁靜靜的側臥在床上,散發出獨特的女人的成熟的氣息。司徒彬簡直被姐姐的美豔驚呆了,他從來就沒注意姐姐原來是這樣的美。 此時司徒彬心中充滿著矛盾,眼前躺著的美女是自己最最親愛的姐姐,自己怎麼可以佔姐姐的便宜,可是那種原始的衝動卻讓他欲罷不能。
司徒彬跪在姐姐的身邊,慢慢將手靠向姐姐豐滿的胸脯,司徒彬感覺呼吸都要停止了,可以聽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狂跳,緊張到了極點,他偷眼注意著姐姐的表情,生怕姐姐突然醒來。司徒彬的手一點點向前,終於覆在司徒雁豐滿的胸前,一種難以形容的柔軟和彈性刺激著司徒彬的每一根神經,他不禁輕輕閉上眼睛體會著讓人醉心的感覺。司徒彬隔著衣服開始輕輕的揉著姐姐的乳房,司徒雁的乳房聽話的隨著弟弟的手掌微微變化著形狀。司徒彬不敢太用力,怕一用力姐姐就會醒來。過了一會兒,司徒彬決心把手伸進姐姐的衣服裏體會一下真實的感覺。手指從姐姐晚禮服的領口悄悄潛入,指尖觸到司徒雁乳房的上緣,如玉一般的溫潤,還有那種他從來沒有感覺過的柔軟,讓他不斷向前探索的手指不禁輕輕的抖動起來。司徒彬的手指一點點向前移動,溫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舒服。突然司徒雁輕輕哼了一聲,嚇得司徒彬魂都快飛了出去,趕忙把手從姐姐的禮服裏抽了出來,望著姐姐依舊熟睡,總算把心放下了。
走出姐姐房門以後,司徒彬發現自己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這一夜司徒彬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閉上眼睛姐姐美豔的身體和那美妙的觸感就浮現在腦海裏。 以後每天晚上司徒彬都會做一桌豐盛的晚飯,等著姐姐回來。有時司徒彬會呆呆的看著姐姐吃自己做的飯菜,一種很滿足的感覺湧上心頭。司徒彬努力使自己忘記對姐姐的想法,他害怕會失去最親的姐姐。
「幹嘛這麼盯著姐姐,想什麼呢?」司徒雁發現弟弟盯著自己發呆。
「沒!沒想什麼!」司徒彬被姐姐一問回過神來,「姐,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姐夫呀?」
「閒姐姐羅嗦了,想把姐姐掃地出門呀?」司徒雁裝作生氣的樣子。
「呵,怎麼會呢,到時候真要掃地出門的怕是我這個弟弟。」
「臭小子,竟瞎說,姐姐怎麼會把你掃地出門。」
「不是,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一下終身幸福了。」司徒彬很認真的對姐姐說。
「行了,姐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姐自己會處理的,你只要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沉默了一會兒,司徒雁說:「小彬,再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想姐姐送你什麼禮物?」
「只要我想要的,姐姐都會答應嗎?」
「當然,說吧。」
「真的?到時候不許不認帳!」司徒彬盯著姐姐的眼睛。
「看你,姐姐答應你的事情什麼時候沒做到呀?」司徒雁微笑著拍拍弟弟的腦門,「現在連姐姐都不相信了。」
「我不想要什麼禮物,我只想姐姐完完整整的陪我一天。」
「姐姐最近很忙,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哼!我就知道你會不認帳。」司徒彬賭氣的撅起嘴。
「好吧,姐姐就陪你出去玩一天,什麼也不管。」
「真的?!」司徒彬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 司徒雁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姐姐真好。」司徒彬用力的在姐姐臉上親了一下。
「臭小子,又佔姐姐便宜!」司徒雁用力在弟弟的背後捶了一下。
司徒彬帶著姐姐到遊樂場上天入地,把所有的項目玩了個遍。大半天過去,兩個人都有些疲憊。
「姐,咱們去泡泡溫泉吧,身上粘糊糊的難受死了。」司徒彬提議去遊樂場外新開張的溫泉泡個澡。
躺在露天溫泉裏,輕鬆的感覺讓人很愜意。也許是新開張,溫泉裏的人不多。
「姐,我給你按摩按摩吧。」看著姐姐閉著眼睛司徒彬把手放在姐姐裸露的香肩輕輕的按摩。司徒雁沒有作答,任弟弟替自己按摩,這種感覺另司徒雁覺得很舒服,漸漸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按摩了一會兒,司徒彬忍不住從後面摟住姐姐,把臉貼在姐姐的臉頰。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司徒雁掙脫弟弟的懷抱,語氣中透著威嚴,司徒彬只好乖乖跟著姐姐離開了溫泉。
「姐姐,剛才是我不好。」司徒彬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子。
「姐沒生你的氣,別亂想了。」司徒雁慈愛的撫摸著弟弟的頭。司徒彬順勢輕輕靠在姐姐的肩頭,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夢,一群彩蝶在空中飛舞著,他和姐姐在沙灘上跑呀、樂啊,後來姐姐靠在他的懷裏看著夕陽拂波。司徒彬的臉上蕩起了幸福的微笑。
「快起來,吃晚飯了。」司徒雁推醒了熟睡的弟弟。 司徒彬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司徒雁端來生日蛋糕,插上蠟燭,司徒雁身上獨特的氣息讓弟弟有種沉醉的感覺。司徒彬看著姐姐的纖腰翹臀在眼前晃來晃去,心中有一種衝過去摟住姐姐的慾望。
司徒雁在弟弟對面坐下,「今天是你的生日,許個願吧。」
司徒彬閉上眼睛嘴裏默默的念著什麼。
「好了,可以吹蠟燭了。」姐弟倆合力吹滅蠟燭。
「今天是你的生日,咱們喝點紅酒。」司徒雁打開一瓶紅酒,替弟弟和自己斟滿一杯。
「姐姐,你真漂亮!」幾杯酒下肚,司徒彬深情的看著姐姐。
「今天怎麼啦,竟說這些沒頭腦的話。」
「姐,我愛你。」
「姐姐知道,姐姐也愛你。我們是姐弟嘛,當然要互相愛護了。」
「我是想跟姐姐像男人女人那樣相愛。」
「你瘋啦,我們是姐弟!」
「可是姐姐,我好喜歡你!」司徒彬一把摟住姐姐司徒雁,把嘴貼在姐姐的雙唇熱烈的親吻著。司徒雁被弟弟的舉動驚呆了,眼神中充滿了驚愕。司徒彬感覺親在姐姐的嘴唇上好舒服,雙手緊緊摟著姐姐的腰肢。
司徒雁一陣錯愕之後,感覺弟弟的親吻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想推開弟弟,可是被抱得太緊,推了幾次都沒有推開。慢慢的司徒雁感覺到被弟弟親吻得很舒服,弟弟灼熱的鼻息讓她有種被炙烤的感覺,渾身發熱。也許弟弟是一時醉酒失態,都怪自己長得太漂亮了,平時也會受到一些騷擾,弟弟在司徒雁眼中還是個孩子,也許弟弟只是好奇,就讓他親一下吧。
司徒雁逐漸放棄了抵抗,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繼爾慢慢閉上眼睛,雙手摟住弟弟的脖子。司徒彬開始用舌尖攻擊著姐姐的牙齒,希望突破防線,和姐姐的香舌相會。司徒雁感覺到弟弟舌尖輕輕舔弄自己的齒間,一股眩暈的感覺讓她放棄了抵抗,輕輕張天嘴巴,弟弟的舌頭一下子湧進自己的嘴裏,拚命的纏繞著自己的舌頭。當衝破防線的一剎那,司徒彬的舌尖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清香,那是姐姐的津液,司徒彬感覺自己太幸福了,感覺姐姐的舌頭香軟多汁,滑滑的、軟軟的,讓人消魂,他貪婪的吸吮著姐姐香舌裏面的汁液。
司徒雁察覺到弟弟下面的堅硬正抵在自己的恥骨上,司徒雁感覺到自己的下面也有了感覺,陰道不自覺的收縮著,她知道自己動情了,下面又濕又癢讓她很難受,她是多麼渴望弟弟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激情的進入自己。司徒雁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用盡全身力氣把弟弟推開。
「小彬,我是你姐姐!」司徒雁咆嘯著。
望著姐姐零亂的頭髮和發紅的眼睛,司徒彬感覺心底像是被什麼刺痛了,「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混蛋!你原諒我好不好?姐姐。」司徒彬雙手用力捶著自己頭。
「好了,姐姐不怪你,回去睡吧,別想太多。」
一夜無眠…… 日子過得很快,假期轉眼就過去了,司徒彬不得不傳回學校。
「小彬,答應姐姐一定好好學習,不要糊思亂想,姐姐永遠都會支援你的。」
「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
「要是有投緣的在學校找個女朋友吧。」
「姐……」司徒彬的眼睛裏噙著淚說不出話。
「好了,上飛機吧,時間差不多了。」
「姐,你要保重自己。」
「你也要多注意身體。」
「嗯!」
姐弟倆緊緊抱在一起,司徒雁輕輕的吻了一下弟弟的臉頰。司徒彬看到姐姐微閉的雙眼有晶瑩之物流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姐姐流淚。 望著騰空而起的飛機,司馬雁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失落還是釋然,忽然覺得心裏有種空空的感覺。
時間如涓涓細流,不經意間已經流出很遠很遠,五年的時光轉眼成為昨天。司徒彬也順利的從醫學院畢業。飛機又一次降落在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城市,已經近五年沒有回來了,此時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麼滋味。 「小彬!」司徒雁在機場門口衝司徒彬揮著手。
「姐。」司徒彬站到姐姐面前。
「小彬,你瘦了,在外面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司徒雁的眼中充滿著對弟弟疼惜。
「姐,我好想你。」司徒彬把臉趴在姐姐的望頭低聲的說。
「想姐姐,好幾年都不回來看看姐姐,你知道姐姐有多牽掛你?」司徒雁的聲音也有些哽嚥。
「對不起,姐姐。」司徒彬的淚水打濕了姐姐肩頭。
「好了,男子漢不哭的,跟姐回家。」
心情平靜了一會兒,司徒彬才發現姐姐今天特別漂亮:一米七八的個子,使司徒雁站在那裏就會成為目光的焦點,再加上豔人的容貌,讓她成為不知多少人的夢中情人。今天司徒雁上身穿著黑色翻領線衣,顯得胸部特別飽滿、柔和。脖子上掛著一條銀色鍊墜,襯托出如詩般的淡雅。下身穿了一件平膝的米色皮裙,在質感的絲襪的包裹下,司徒雁那雙美腿顯得更加細膩、修長、富有彈性的感覺,散發著高雅的神韻。
柔若無骨的玉足踏著一雙閃亮的水晶涼鞋。烏順的長髮沿雙肩和諧的散開,明眸如秋水一般含情深遠,長長的睫毛向上捲曲,使得司徒雁的雙眼顯得更加美妙純情。雙唇略施淡紅如脂,顯得異常性感。陣陣成熟女人的體香使司徒彬又想起了五年前那個夜晚,醉臥在床上美麗的姐姐,而現在的姐姐比起那時顯得更加美麗、高貴、動人心魄。
「姐姐今天漂亮嗎?」司徒雁無緣由的忽然問旁邊的弟弟。
司徒彬被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姐姐是天下最漂亮的。」
姐弟倆都沒再說什麼,車子在湖邊停下。面前的湖面平靜而寬闊,夕陽漲紅了臉,懶洋洋的擾弄著遠處的湖水,金鱗點點給人一種如醉般的寧靜。一株垂柳在湖畔拖出長長的影子,幾條柳枝垂入水中,像一位正在洗濯秀髮的少婦。
魚兒像是被「少婦」吸引,周著垂入水中的「青絲」嬉戲,不時會吐出一兩個泡泡,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還記得這兒嗎?」司徒雁緩緩的走在前面。
「小時候姐姐常帶我到這裏玩。」司徒彬望著遠處的湖水,「好懷念小時候,要是永遠長不大多好。」緩緩走了幾步,「那時候可以毫無顧忌的撲在姐姐懷裏撒嬌,可以賴皮的讓姐姐背著,可以很開心的親……姐姐……」。
司徒彬看到姐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種眼神是那樣復雜和深遂,讓他無法讀懂。
「夕陽真美!」司徒雁坐在湖邊的青草地上望著西沉的太陽讚嘆著。
司徒彬挨著姐姐坐下,「記得小時候,我們姐弟最喜歡坐在一起看日落。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呆著看太陽吐完最後一絲光亮。」
「那時候你很陶氣,可是在這時候卻格外的安靜。」司徒雁陷入了回憶之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籠罩在夕陽的光輝裏,如醉三秋。
「因為這個時候的姐姐特別美,像詩一般。」司徒彬望著遠方自嘲著,「那時特別幼稚的在心裏想長大以後要娶姐姐做老婆,一輩子跟姐姐在一起。」
司徒彬發覺姐姐將臉輕輕靠在自己的肩頭,姐姐身上有種湖水般的清香,似有若無卻沁人心脾,而且感覺越來越醇。司徒彬輕輕摟住姐姐的肩頭,司徒雁沒有表示反對。
「答應姐姐,不要再留下姐姐一個人好嗎?」司徒雁幽幽的說。
「嗯。我不會再離開姐姐。」
「姐姐感覺好累,讓姐姐靠在你的肩頭睡一會兒好嗎。」
司徒雁感覺到弟弟替自己捋順被風吹亂的秀髮,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頭,一種從沒有過的安全的感覺湧上心頭…… 夜甜美而寧靜。 司徒雁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的弟弟,知道弟弟也一直深受著自己,可是那是自己的弟弟,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她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頭,可是除了弟弟再也沒有男人在自己心中留下位置,她想用拚命的工作來減淡這種感情,可是卻無濟於事,折磨一天強過一天,哪怕一刻見不到弟弟就有一種空虛失落的感覺。
五年的離別也沒有減弱這種感覺,反而使它變得更加強烈而不可收拾。司徒雁記得自己聽弟弟說要回來時候那份難以抑制的激動。她特地花了一天的時間給自己選了一套衣服,又花了大半天的時間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知道那是隻有為心愛的人才會如此打扮自己。她喜歡聞弟弟身上的味道,當靠在弟弟肩頭的那瞬間,她知道自己沒救了,那股男人的氣息讓她不能自拔。內心的掙紮和折磨讓她不知道自己的理智還能戰勝慾望多久。
司徒雁在問自己難道生活就是為了折磨自己?難道這道姐弟的鴻溝就無法逾越?她無法回答自己,但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防線已經千瘡百孔,也許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會全面崩潰。 獨自站在夜色中,司徒雁陷入了矛盾的思索中。司徒雁感覺有一雙手臂輕輕摟住了自己。
「姐,在想什麼?」司徒彬把臉趴在姐姐的肩頭,在司徒雁的耳邊輕輕蠕動著雙唇。
「姐姐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司徒雁望著滿街的燈火喃喃的問。
「姐姐是最好最好的女人,姐姐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身後的司徒彬很自豪的說。
「可是姐姐沒有阻止一個不該愛的人來愛姐姐,而且姐姐還無可救藥的一開始就愛著他,有時候自己也說不清那叫疼還是叫愛。可是在他的懷裏卻感受到從沒有過的滿足。」
「姐!」司徒彬的聲音有些激動。
「姐姐開始的時候告訴這不可以,姐姐問自己如果跟他在一起能心安嗎?姐姐不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可是姐姐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心,不能不在乎他怎麼看我,怎麼看自己。」司徒雁回頭看著弟弟的眼,「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姐姐想了很久,可是想不出答案,可是姐姐知道,自己活著就是要讓他幸福,那樣姐姐才會覺得幸福。」司徒雁輕輕吻上弟弟的雙唇。
姐弟倆互相吸吮著對方的甘甜。司徒雁感覺到弟弟堅硬的下體緊緊的抵著自己,一股眩暈的感覺湧上大腦,令她無法呼吸,陣陣熱流在陰道深處湧動,司徒雁感覺到自己下面的濕熱,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著。
「姐,你真性感,小彬愛死姐姐了,小彬要愛姐姐一輩子,永遠不跟姐姐分開。」司徒彬在姐姐耳畔親熱的說著情話。
司徒雁不好意思別過身,背對著弟弟。司徒彬再次摟住姐姐,手掌輕輕撫摸著姐姐豐腴的小腹。撫摸了一會兒司徒彬從下面試探著把手伸進姐姐衣服裏面,觸摸著姐姐如絲般光滑的腹部。過了半天司徒彬的雙手開始繼續向上遊走,觸碰到姐姐胸罩的下緣。司徒雁感覺到弟弟的手指觸到自己胸罩的下沿,一種莫名的興奮與緊張讓她一下子繃緊了身體,不由自主的輕哼了一聲。司徒彬頓了一下,然後手指輕輕向下用力探進姐姐的胸罩下面,指尖輕輕觸及讓他神往的姐姐的乳房,那是一種讓人無法形容的柔軟、溫潤。
司徒彬忍不住推開姐姐的胸罩,雙手完完全全覆上司徒雁嬌挺的雙峰,如脂的潤滑,這種觸覺讓司徒彬感覺到無法抗拒的誘惑。司徒雁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小巧的乳頭直直的矗立著。司徒彬用手指夾著姐姐的乳頭,輕輕的左右夾弄著姐姐兩顆硬硬的小可愛,其他手指同時揉捏著司徒雁如少女般富有彈性的乳房。
司徒彬興奮到了極點,抱起姐姐走進臥室。把姐姐放在床上。燈光下司徒彬看到姐姐的臉龐爬滿了潮紅,額頭上滲了一層細汗,頭髮顯得有些零亂。司徒雁緊閉著雙眼,小嘴像是渴望著什麼似的,微微張開,露出如貝的皓齒。隨著呼吸,胸脯一起一伏,煞是好看,此刻的司徒雁就像一件藝術品。司徒彬小心翼翼掀起姐姐的衣服,司徒雁微微抬起身子配合弟弟褪去自己的上衣。
司徒雁的皮膚很細膩,表面有一種油亮的感覺,燈光下閃動著迷人的光暈,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了,可是身體保養得比十七八歲的女孩還要好,誘人的雙峰如少女般挺拔,尖端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如寶玉一般晶瑩,給人一種剔透的感覺。司徒彬俯下身子含住姐姐右乳的乳頭,輕輕吸吮、舔弄著,同時右手覆在司徒雁另一側乳峰。司徒雁被弟弟含著的乳頭有種火辣辣的感覺,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與舒服,隨著弟弟的撫摸,司徒雁輕輕的扭動著身子,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姐姐的表情更加刺激著司徒彬,他知道姐姐跟自己一樣動情。司徒彬右手離開姐姐的乳房伸向裙裾下修長的大腿。司徒雁的玉腿如絲般光滑,卻比絲更加細致。司徒彬的手掌沿著姐姐大腿內側探了進去,慢慢向著隱密之地進發,越來越濃鬱的濕熱讓司徒彬無法思考,只是一點一點向前探索。司徒彬感覺到姐姐突然收緊雙腿,死死夾住自己的手。
「小彬,不要!姐姐還沒準備好。」
「姐,我會一輩子愛你的。」司徒彬望著姐姐的眼睛深情的說。
「姐姐知道,今晚就這樣陪姐姐,不要想其他的,好嗎?」司徒雁聲音幽幽的。
「嗯,我不會讓姐姐做不願意的事情。」
「小彬,姐姐謝謝你。」司徒雁輕撫著弟弟的頭髮。
「睡吧。」
「我想吃姐姐的奶睡。」司徒彬在姐姐懷裏撒著嬌。
司徒雁慈愛的笑了一下,側過身子,將乳頭塞進弟弟的嘴裏。「乖乖的,睡吧。」
司徒彬像個孩子一樣依偎在姐姐的懷裏,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陽光明媚的午後,司徒彬陪著姐姐逛街,忽然發現前面一陣騷動,走近發現原來是兩個男青年正在搶一個女孩的手包,女孩不給,兩人便拳腳相加,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卻沒人上前制止。
「住手!」司徒雁大喝一聲,站在歹徒面前。
兩個流氓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司徒雁,淫笑道:「吆,是個大美人,是不是看上我們哥倆啦?」
「你們兩個住嘴」司徒彬擋到姐姐面前。
「住嘴?!」兩個歹徒從腰間拔出明晃晃的匕首,惡狠狠的說,「我看你小子是活膩了!再不滾開,老子給你放放血!」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敢如此猖狂!」
「猖狂?今天老子讓你見見什麼是真正的猖狂!」歹徒握著匕首刺向司徒彬。
司徒雁一把推開還沒反應過來的弟弟。嗤的一聲,匕首劃傷了司徒雁的右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順著胳膊淌了下來,陽光下紅得眩目。司徒雁顧不得疼,側身飛起一腳踢落歹徒手中的匕首。轉身一腳正踢中歹徒的小腹,那人摔倒在地捂著肚子半天沒爬起來。另一個歹徒見勢不妙,扶著受傷的同夥奪路而逃。人群發出一陣歡呼。司徒雁用手捂著流血的傷口,狠狠瞅了一眼圍觀的人群,那些人都無趣的散去了。
司徒彬脫下襯衫,撕成一布條,繫在司徒雁傷口的上方。「姐,你挺住,我送你到醫院。」司徒彬看到姐姐的動脈被紮破,心裏十分緊張。他知道要是稍作耽擱姐姐就會有生命危險。司徒彬攔了一輛出租車,把姐姐攙進車內。血汩汩的從司徒雁的傷口中湧出。司徒彬用衣服緊緊纏住姐姐的傷口,可是血還是不停的往外滲。
司徒雁感覺傷口熱熱的,身子越來越輕,這種感覺卻讓她有種很舒服的感覺,輕輕倚在弟弟懷裏。 司徒彬從出租車裏抱出姐姐向急救室衝去。
「小彬,沒事的,姐姐能挺得住。」司徒雁的聲音顯得很虛弱。
當司徒雁被從急救室推出來的時候,司徒彬一顆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地。躺在病床上的司徒雁由於失血過多,臉色很蒼白。司徒彬守在姐姐的病床邊,憐惜的望著姐姐。
司徒雁昏迷了一整天,當她睜開眼睛看到弟弟趴在自己的床邊甜甜的睡著。一種幸福的暖流湧上心頭。司徒雁試著起身替弟弟披上衣服,可是胳膊的傷口傳來一陣巨烈的疼痛,讓她本能的輕哼了一聲。
「姐,你醒了!太好了。」見到姐姐醒來,司徒彬很興奮。
「小彬,姐姐昏迷了多長時間?」
「已經一整天了,我真擔心姐姐不會醒了。」司徒彬的眼眶濕潤了。
「傻小子,姐姐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司徒雁安慰著弟弟。
「可是真的很危險,那一刀刺破了姐姐的動脈,流了好多血。」
「沒事的,姐姐命大,兩個小毛賊還不能把姐姐怎麼樣。」
「說起來老姐也真厲害,赤手空拳就把歹徒打得落荒而逃。老姐什麼時候練就了一身好功夫,連我都不知道。」
「呵呵,是那個小毛賊太遜,不是姐姐厲害。」司徒雁微笑著。
「不是的,老姐的身手絕對漂亮,我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那傢伙就倒地不起了。老姐有空的時候一定要教教弟弟。」司徒彬的眼裏充滿了崇拜的神情。
「姐姐餓了,給姐姐弄點東西吃吧。」司徒雁打斷了弟弟的話題。
「我差點兒忘了,老姐已經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想吃什麼,小弟我保管弄到。」司徒彬俏皮的說。
「弄點兒粥吧,我想吃點清淡的。」
不長時間司徒彬從外面弄來一碗稀粥,「姐,你手不方便,小弟餵你吃吧。」 司徒雁點點頭表示同意。
司徒彬盛一勺輕輕吹涼,送入姐姐的口中。司徒雁弟一次被人這樣照顧,心中自然升起暖暖的感覺。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司徒雁跟弟弟的感情因為受傷的感情變得更加深厚了。一天晚上姐弟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司徒雁今晚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翻領毛衫,黑色皮裙,裸著修長的雙腿,光著小腳丫,整個人淡雅中顯得嫵媚,高貴中透著俏皮。司徒彬被姐姐大腿根部迷人的陰影拉進了夢一樣的境界,看得入了迷。
「臭小子,看夠了沒有!」司徒雁嗔道。
「老姐這麼漂亮,我一輩子都看不夠。」司徒彬跟姐姐調侃著。
「你都一個勁的叫老姐老姐的,一定覺得姐姐很老了。」司徒雁假裝生著氣。
「老姐一點兒都不老,老姐是愛稱,表示愛姐姐到天荒地老。」司徒彬嬉笑著靠在姐姐的肩頭,手掌輕輕放在司徒雁的大腿上。
司徒雁瞪了一眼望著自己的弟弟,用力擰了一下弟弟的鼻子,「臭小子,又吃老姐的豆腐。」
「老姐,我真的好愛你,給我吧姐姐。」司徒彬的眼裏充滿著渴望。
「姐姐都這麼老了,再過幾年一定變得難看得不成樣子。」司徒雁有些感慨。
「姐姐一點兒都不老,而且顯得很年輕,看起來像只有二十出頭,而且姐姐身上散發著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氣質。簡直可以迷倒世上所有的男人。」
「臭小子就會說好聽的哄姐姐開心。」司徒雁敲了一下弟弟的腦門。
「我發誓,要是我說的是假話,讓我以後都吃不到姐姐的豆腐。」
「臭小子!又欺負姐姐。」司徒雁摁住弟弟,輕輕捶著弟弟的後背。
「老姐饒命啊,我再不敢了!」司徒彬嘻笑著大喊。
「還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這臭小子。」司徒雁繼續輕輕捶打著弟弟的後背。
一股青水般的幽香隔著短裙從司徒雁的隱秘之所飄進司徒彬的鼻孔裏,司徒彬一下子呆住了,原來世間還有這麼好聞的味道,而眼前正是姐姐那迷人的三角區域。司徒彬陶醉般的呼吸著姐姐的氣息。司徒彬感覺到姐姐已經停止了對自己的捶打。兩人四目相對,司徒彬發現姐姐的臉紅得如鮮桃般妖嬈,眼裏似有一團火燄在跳動。
司徒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將姐姐按倒在沙發裏。重重的吻上司徒雁嬌豔欲滴的雙唇。司徒雁漸漸閉上眼睛,濃密烏黑的睫毛表面似有流光閃動,十分動人。姐弟倆的舌頭互相攪在一起,貪婪的吸吮著著對方的味道。不知吻了多長時間。司徒彬輕輕鬆開姐姐,兩人互相凝望著,眼睛裏似有千言萬語。
司徒雁忽然再次主動吻上弟弟的雙唇。窒息的感覺讓姐弟倆忘記了周圍的一切,此刻世界上只剩下兩個人,靜得兩個人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司徒彬雙手隔著毛衣輕輕撫摸著姐姐的身體。這種觸覺很特別,跟直接撫摸肌膚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是種充滿期待與渴望的朦朧感。毛衣的包裹下的司徒雁顯得柔和豐韻,憑添了幾分嬌柔。
「抱姐姐到房裏。」司徒彬耳邊傳來姐姐灼熱的聲音。
司徒彬抱起姐姐溫柔的放到寬敞的床上。兩人喘著粗氣對視了很久。
「幫姐姐脫掉衣服吧,姐姐把一切都給你。」說這話的時候,司徒雁感覺臉上一陣火辣。
司徒雁撩起姐姐的衣襟,一點點向上捲起姐姐的毛衫,凝脂般的肌膚慢慢映入眼簾。再往上便露出了司徒雁黑色蕾絲胸罩,襯托得胸乳格外白皙挺拔。脫去姐姐的毛衣之後,司徒彬用嘴輕輕扯開司徒雁的乳罩,用鼻子在司徒雁的胸乳上來回聞著泌人的乳香。偶爾用鼻尖碰撞著姐姐如玉般晶瑩嬌挺的乳頭。
「姐,你的皮膚好,比少女的還要細膩潤滑。」司徒彬稱讚著姐姐。
「姐姐,你的皮膚像是塗了油脂一樣,真好看!」
「姐姐是油性皮膚,很討厭,出油特別厲害,穿衣服很容易髒。」
「姐姐能產這麼多油,我看以後做菜的時候就不用放油了,把姐姐放進去,一定比任何油都香,呵呵。」司徒彬壞笑著。
「哼!臭小子,想把姐姐當菜吃了!」司徒雁嬌嗔著。
「姐姐願意給弟弟吃嗎?」 看著弟弟那有些認真的表情,司徒雁忽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激流在體內竄湧,直抵敏感地帶。眼前彷彿出現了噴香的菜餚……
「姐姐真好吃。」司徒彬含著姐姐的乳頭,含糊的說著。
司徒雁朦朧的思緒被興奮拉了回來,弟弟舔得自己的乳頭高高的豎了起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像電流一樣從乳尖傳進大腦。司徒雁忍不住閉上如詩般的美目,牙齒輕咬著下唇,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司徒雁雙手支撐著身體,努力的挺起胸脯,迎合著弟弟的吸吮。
「小弟,吃掉姐姐吧,姐姐是你的甜心。」司徒雁大腦被興奮佔據著,糊亂的說著連自己都不明白的話。司徒彬也被深深的刺激了,大力的吸吮著姐姐的奶頭,手掌同時用力的揉抓著姐姐另一側的乳房。
司徒雁感覺體內的激流越竄越多,越竄越急,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親弟弟,這讓她有種異樣興奮的感覺。
「啊!小彬,你吸得姐好難受、好脹。」司徒雁感覺自己的雙乳像是被灌滿了水,腫脹得難受。粉紅的乳頭顯得更加嬌豔剔透,像可愛的小眼睛在驚奇的望著周圍。「用力一點兒!小彬,用牙齒咬咬姐姐的乳頭,好脹!」司徒雁迷迷糊糊的指導著弟弟。
司徒彬聽到姐姐的呻吟也興奮到了極點。牙齒輕輕在司徒雁可愛的乳頭上打著轉兒,時而用力,時而細磨,同時用舌尖點觸著姐姐的巔峰。 從乳頭傳來的微微痛楚讓司徒雁失去了控制,一陣陣強大的激流衝擊著大腦和下體。司徒雁感覺到下體有陣陣熱浪翻湧,陰道口不自主激烈的收縮。司徒雁拚命夾緊雙腿。一股洪水般的熱潮噴湧而出。司徒雁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身體軟軟的僵在那裏。
司徒彬感覺到姐姐的到達,濃鬱的特別青香和潮濕從姐姐下體傳過來。司徒彬抬頭看到姐姐的身體布滿一層如毛的細汗,燈光下跟姐姐皮膚表面的油脂發出不同的光澤。那層油脂有種閃動的光澤,而如今那上面的汗水將燈光分成七彩的光芒。顯得如夢境一般的美。長髮零亂的披散的擋住姐姐的臉龐,幾縷已經被汗水濕透貼在臉上,透過蓬亂的秀髮,陷約可以看到司徒雁微閉著雙眼,小嘴微張吐氣如蘭。司徒雁靜靜的躺在床上,隨著呼吸身體一起一伏,煞是美妙。
司徒彬被眼前橫陳的玉體迷呆了,癡癡的看著高潮後的姐姐。 緩了半天,司徒雁慢慢睜開雙眼,整理了一下零亂的頭髮,發現弟弟正呆呆的望著自己。一種幸福的羞澀湧上心頭,「小彬會不會覺得姐姐很淫蕩。」司徒雁感覺自己的聲音低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姐姐在小彬心中永遠是最聖潔的。」司徒彬貼在姐姐耳畔輕聲說:「姐,你剛才的樣子好美!像詩一樣美!」
聽著弟弟的誇讚,司徒雁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
「我想看看姐姐下面。」司徒彬在姐姐耳旁輕輕吹著熱氣。 司徒雁紅著臉沒有回答,只是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神情寧靜得像畫一樣。 司徒彬雙手有些顫抖的松開姐姐皮裙的帶子。司徒雁抬起屁股,讓弟弟順利的褪下自己的裙子。灼熱的氣息讓司徒彬感覺到一陣暈眩。司徒彬看到姐姐幾顆黑亮的陰毛從蕾絲內褲透了出來,細看之下,可以隱約看到濃鬱的幽黑。司徒彬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厲害,輕輕掀起姐姐的內褲,司徒彬看到姐姐濃密的陰毛濕漉漉的粘在一起,他知道那是姐姐洩身的傑作。
司徒雁的最後一件織物被弟弟褪了下去,整個玉體徹底的呈現在弟弟面前,比用象牙雕的還要光滑,比玉還要溫潤、光澤。身材勻稱,凹凸有致,高高的身材給人修長的感覺,白的地方如脂凝滑,黑的地方如墨濃鬱,紅的地方如玉般剔透。司徒彬感覺眼前的姐姐是一支出水芙蓉,不!是一首詩,一首醉人的詩:鉛華落盡,沁人醉,靜臥牙床女兒香;含情脈脈,雙眸若語,三秋潭水起漣漪;凝滑脂,溫玉暖,玲瓏剔透,一曲人間天籟音。
「姐姐好美!」司徒彬看得眼睛都直了。
司徒雁羞紅著臉不敢直視弟弟。
司徒彬分開姐姐修長的雙腿,想要一窺姐姐的深幽。司徒雁用雙手摀住自己的私處。
「姐,讓我看看吧。」
司徒雁沒有做太多的抵抗。司徒彬輕輕挪開姐姐的手掌,神秘之處便呈現在眼前。司徒雁的大陰唇因充血而脹腫得向外微微翻開,表面粘滿了晶亮的愛液。再往裏是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如少女般晶瑩,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怯,微微的張翕著如嬰兒的小嘴在輕輕的吮啜著自己的愛液,偶爾可以從「小嘴」中間看到幽深的陰道的入口。兩片小陰唇前面有一顆可愛的凸起,司徒彬用手指輕輕按摩著那個突起。司徒雁馬上如觸電般繃緊身體,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而下面的「小嘴」也勤快的蠕動著,不斷吐出晶瑩的愛液。
「姐,你好敏感,下面的小嘴還會往外吐水。」司徒彬輕聲跟姐姐說著情話。
「嗯,小彬喜歡姐姐的小嘴吐水嗎?」司徒雁此時春心蕩漾。
「小彬好喜歡姐姐下面的小嘴」
「姐姐下面癢得難受,好弟弟,快幫姐姐止止癢。」司徒雁嬌喘籲籲,臉上充滿著渴望。
司徒彬用手掌覆在姐姐的陰埠上面輕輕的撫壓著。司徒雁微閉著雙眼,感受著弟弟的愛撫。突然司徒彬的中指探進姐姐的陰道。司徒雁的陰道微微顫抖著迎接著弟弟的手指。司徒雁感覺到自己的小陰唇不受控制的猛烈的吸吮著弟弟的手指,想將那手指吸到更深的地方。不久,司徒雁感覺到弟弟的手指開始在自己的陰道壁上輕輕劃弄著。一種奇特的感覺讓司徒雁的陰道不住的收縮著,釋放大量的愛液。
「姐姐,你裏面好濕。」
司徒雁只是喃呢的呻吟著,彷彿沒有聽到弟弟說什麼。司徒彬感覺下體脹得受不了,三下兩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男人的身體。司徒彬雖然長得比較單薄,可是下面的陰莖此時卻脹得粗壯異常。
「小彬,你的好大。」司徒雁用手輕輕握住弟弟的陰莖。姐姐的觸摸讓司徒彬的陰莖不停的跳動著,姐姐溫柔的手讓司徒彬興奮達到了極限,只覺下體一緊,大量乳白的精液不可控制的噴射出來,濺滿姐姐平滑的小腹和高聳的乳峰上。
「姐姐,對不起弄到你身上了。」望著滿身精液的姐姐,司徒彬莫大的興奮感覺讓他的下體更加強壯。
「小彬,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射了好多。」司徒雁關心的問弟弟。
「不用,小彬不累。」
「想進到姐姐裏面嗎?」司徒雁望著弟弟的陰莖。
「姐姐幫弟弟帶路吧。」
司徒雁引導著弟弟靠在自己的私處。弟弟的陰莖如鐵般的堅硬讓司徒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灼熱的龜頭燙得司徒雁不能思考,只感覺到弟弟用陰莖在自己的陰唇夾縫間來回的磨擦著,攪得自己花心亂顫,奇癢難耐。
「小彬,插進來吧。姐姐受不了了。」司徒雁張著嘴嬌喘著,下體饑渴的迎接著弟弟。
司徒彬扶正堅硬的陰莖,對準姐姐的陰道口,輕輕推了進去。司徒彬感覺到姐姐的陰道裏面熱氣騰騰,灼得陰莖有些痛楚卻很舒服。姐姐的陰道壁緊緊的裹著自己的陰莖,一股強大的引力將陰莖吸向深處。司徒彬腰部一用力,「嗞」的一聲,巨大的陰莖齊根沒入司徒雁的體內。
「嗯!……」司徒雁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感覺到弟弟的肉棒撐得自己下面飽飽的,身體僵在床上。司徒雁沁滿汗水的玉手緊緊握著弟弟同樣滿是汗水的手。
「啊!!終於進到姐姐裏面。」司徒彬臉上洋溢著滿足。
「姐,你裏面好溫暖,好舒服。」
「嗯,小彬,姐姐是你的人了。」 司徒彬俯下身子輕輕吻了一下姐姐的眼簾,「姐姐,我會愛你一輩子,永遠不離開姐姐。」
「姐姐也一輩子不離開小彬。」
司徒彬試著開始慢慢抽動送著陰莖,開始速度很慢,司徒彬感覺到姐姐滾燙的吸引。隨著司徒彬的抽動,傳來滋滋的磨擦聲。司徒雁感覺自己下面越來越熱,淫水分泌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快。而且感覺到弟弟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時傳來兩人下體啪啪的撞擊聲。
「啊!……小彬……快……再用力一點兒,頂到姐姐的花心了,啊……」司徒雁大聲的呻吟著。
司徒雁的身體隨著弟弟的抽動有節奏的上下晃動著,尤其是胸前兩團嫩乳搖動得更加巨烈。司徒彬一邊抽送著下體,一邊握住姐姐搖擺的奶子,大力的揉捏著。
「嗯……啊……」司徒雁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司徒彬瘋狂的抽動著,淫水撞擊的聲音讓姐弟倆興奮到了極點,隨著司徒彬每次抽動,都會帶出姐姐大量的愛液,濺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啊!姐,我要到了!」司徒彬呼喊著。
「姐也快到了,堅持一下,跟姐一起。」
「啊!姐,受不了了,要射了!」司徒彬瘋狂的抽送著。
「喜歡就射到姐姐裏面吧,跟姐姐一起……啊……」司徒雁感覺到弟弟的陰莖突然抵到最深,一陣抖動,滾燙的熱流湧進自己的花心,燙得司徒雁陰道拚命的吸住弟弟的陰莖,下體一陣哆嗦,陰精如開閘的洪水一潟千裏。
司徒彬軟軟的趴在姐姐身上,兩人大口喘著氣,渾身沾滿了汗水。司徒雁緊緊的摟住弟弟。
「小彬,你好厲害,弄得姐姐好舒服。」
「謝謝你,姐。」司徒彬貼著姐姐的臉龐,「我終於得到朝思暮想的姐姐了。」
休息了一會兒,司徒彬輕輕從姐姐體內拔出變軟的陰莖,白濁的精液隨著大量的愛液從司徒雁的陰道口湧了出來,顯得十分可愛。司徒彬用食指輕輕蘸了一些兩人的愛液給姐姐看。
「姐,這是我們的愛。現在我把它散在姐姐的體內。」
司徒雁羞紅著臉說:「跟姐姐去洗洗吧,粘粘的怪難受的。」
聽說姐姐要跟自己一起洗澡,司徒彬有種說不出的高興,一把抱起玉體橫陳的姐姐進入浴室。
「我幫姐姐洗吧。」司徒彬替姐姐身上擦滿沐浴乳,從上到下為姐姐搓著身子。由於擦滿了乳液,司徒雁的身體變得更加滑潤,司徒彬的手掌長久的揉搓著姐姐那對高挺的乳房。
「姐姐的乳房真好。」司徒彬的下體漸漸的又硬了起來,從後面抵在司徒雁的私處。司徒彬輕輕轉過姐姐的身子。輕輕含住姐姐的奶頭。
「呵呵,這麼喜歡吃姐姐的奶頭。」
「姐姐的奶頭好吃嘛。」司徒彬用鼻子拱著姐姐的胸部撒著嬌。
「呵呵,你弄得姐姐好癢。」
司徒雁本能的向後退著身子。司徒彬緊貼著姐姐的胸,不小心腳下一滑,把姐姐撞得貼到牆壁,由於慣性司徒彬的門牙淺淺的陷進姐姐飽滿的乳房。
司徒雁感覺一陣鈍痛從乳房襲來,子宮一陣的收縮,「啊!……」司徒雁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像是痛又像是興奮。司徒雁說不清自己是一種什麼的感覺。
司徒彬下意識的想要離開姐姐的胸部,可是感覺姐姐雙手死死的將自己的頭貼在乳房上。「好弟弟,不要離開,姐姐的乳房脹得難受,幫姐姐吸吸。」
司徒彬慢慢的吸吮著姐姐乳房的傷口,一股鹹鹹的、暖暖的液體緩緩流入嘴中,口感特別好,更奇怪的是,司徒彬感覺到吸著姐姐的血讓自己有種無法言表的興奮。下體一下子脹得比剛才還硬。司徒彬開始用力的吸吮著姐姐的乳房。
「啊!好弟弟,用力吸!對!……啊!用力……」司徒雁激勵著弟弟使勁吸著自己的傷口。
司徒彬用力的吸著,直到吸不出任何液體。姐弟倆互相望著,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情愫。
司徒彬憐惜的替姐姐乳房的傷口塗上藥膏,「姐,疼嗎?」
司徒雁微笑著搖搖頭,「不疼。姐姐的奶好吃嗎?」
「好吃,可是卻把姐姐弄傷了。」
「姐姐喜歡小彬吸姐姐的奶。」
「那今晚讓小彬吸著姐的奶睡,好嗎?」司徒彬俏皮的望著姐姐。
司徒雁用力颳了一下弟弟的鼻尖。 姐弟二人相擁睡到日上三竿,當兩人醒來的時候發現陽光透過窗戶暖暖的照在床上。司徒彬的嘴依舊含著姐姐俏立的乳頭。陽光下,司徒雁的身體顯得更加白皙柔嫩,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懶小鬼,起床啦!」司徒雁敲打著弟弟的腦門。
「姐,小彬好幸福。」司徒彬用臉輕輕的磨擦著姐姐的胸乳。
「姐姐餓了,咱們弄點兒東西吃吧。」司徒雁披上白色睡衣下了床。
司徒彬不情願的跟著姐姐下了床。兩人簡單的弄了兩份早餐吃到肚子裏。
「姐,昨天晚上小彬好快樂,感覺好像在夢裏一樣,小彬不是在做夢吧?」司徒彬從背後摟住姐姐的纖腰。
「小彬好怕昨晚只是一場夢。」
「傻小子,姐姐現在不是在你身邊嗎?姐姐會永遠愛小彬。」司徒雁輕輕拍著弟弟摟著自己的手背。
「姐姐真好!」司徒彬的臉緊緊貼著姐姐的臉頰。「老姐昨晚弄得小彬好高。小彬真希望永遠呆在姐姐的裏面。」
「壞小子,在挑逗老姐是不是,你就不怕累壞了?」
「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小彬就是累死了也願意。」司徒彬牙齒輕輕吸咬著姐姐的耳垂。
「小彬聽話,姐姐答應晚上一定好好滿足你。」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重重的在姐姐臉上親了一口。
「小彬,你會不會介意姐姐不是處女。」司徒雁的語氣有些傷感。
「小彬喜歡的是姐姐的人,小彬不在乎姐姐的過去和將來,也不在乎姐姐是不是隻有小彬一個男人,只要知道姐姐的心裏最愛的是小彬,小彬就是最幸福的。」
「小彬,謝謝你。姐姐答應你,以後除了小彬,姐姐不會再跟其他男人上床。」
「老姐!」,「小弟!」,姐弟倆緊緊擁在一起。
過了良久,司徒彬跟姐姐說:「老姐,小彬想要老姐陪弟弟一起看教育片。」
司徒雁緋紅著臉默許了弟弟的要求。司徒彬摟著姐姐一起看著螢幕,不時在姐姐的身體上撫摸一翻,弄得司徒雁面紅耳赤。看完片子,司徒彬俯在姐姐耳畔說:「姐,咱們再到網上去學習一些做愛的方法,晚上小彬想好好跟姐姐親熱一番。」
「臭小子,平時是不是竟上一些亂七八糟的網站,難怪昨晚那麼熟練。」司徒雁假裝生氣的樣子。
「天地良心,小彬只是偶爾會看看。」司徒彬俏皮的擠了一下眼睛,「再說不多學習一下,怎麼能侍候好優雅的姐姐。」
「臭小子,竟糊說。」司徒雁雖然嘴裏沒有答應,但卻隨著弟弟來到電腦旁。 司徒彬摟著姐姐坐在自己腿上。
司徒雁對弟弟說:「你找網站吧,姐姐陪你看。」
「小彬要姐姐找。」司徒彬摟著姐姐撒著嬌。
司徒雁雖然感覺不好意思,可是手卻不聽使喚,點擊著鼠標。一幅幅熱辣的男女交媾的畫面讓姐弟倆感覺越來越熱。司徒雁感覺弟弟的下體堅挺的抵在自己的羞處。弟弟的手也伸進睡衣裏面,撫摸著自己光潤的小腹。
無意間司徒雁點擊到一個名叫「秀色人間」的連結。映入眼中的畫面讓司徒雁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奇異的激流從頭頂一直麻到腳尖。同時感覺到弟弟堅挺的肉棒一下子翹高了好多,變得堅硬如鐵,溫度高得使自己的下面感覺到灼燒一樣。
姐弟倆屏住呼吸,雙眼直直的盯著螢幕。畫面中一根锃亮的穿刺桿從一個年輕漂亮的金發女人下體穿入,從小嘴中穿出,使她的嘴巴看起來更加性感。女人的身體被烤成了迷人的金黃色,身體表面滲著一層亮亮的油脂,使被烤熟的身體看起來更有質感。女人的表情很安祥,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讓人心醉的微笑。
司徒雁感覺體內的某種感覺一下子被激蕩了起來,愛液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來濕潤著幽幽禁地。 司徒雁忍不住點擊進入網站,裏面有一段視訊詳細的記錄了封面女人被烹製的程式。那是在一片湖畔的楓林邊,夕陽斜照著湖面和金黃色的楓葉,給人一種慵暖的感覺。一群年輕男女來到湖邊,看來他們是到這裏來參加一次篝火晚會,因為很多人都在周圍忙碌著尋找樹枝。而有些人正在架起烤架,鋪著餐布。只有那個高挑的女人靜靜坐在湖邊欣賞著同她一樣美麗的晚景。
當月亮高高掛在空中的時候,眾人生起了篝火。女人熟練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和在場的每個人擁抱了一下,最近和她的男友深深的吻在一起。她的男友也脫掉衣服,溫柔的跟她做著愛,最後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女人的陰道。周圍的男女似乎在給他們助威,發出一陣歡呼。
女人深吻了一下男友,然後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她的男友拿起那根锃亮的穿刺桿,緩緩靠近女人的陰部。男人輕輕往裏一送,粗大的穿刺桿的尖端已經沒入女人體內。女人一下子仰起頭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看著畫面裏的男女,司徒雁感覺那根穿刺桿彷彿是插進了自己的陰道,撐得自己下面奇熱難當。
男人緩緩的向前推著穿刺桿,忽然像是遇到了阻力停了下來。司徒雁知道穿刺桿已經抵在女人的子宮壁,這讓司徒雁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和興奮。 女人回頭望著男友,飽含深情的衝男友點了一下頭。男人受到女人的鼓勵,雙手緊緊握住穿刺桿,用力向前一推,一股豔紅的鮮血和著女人的愛液沿著穿刺桿湧了出來。
「嗯!啊……」司徒雁隨著女人的叫聲,長長呻吟了一聲。身體一陣哆嗦,前所未有的高潮從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同時司徒雁感覺到弟弟的肉棒也是一陣激烈的抖動,灼熱的精液弄濕了自己和弟弟之間薄薄的睡裙。長久的餘韻之後,司徒雁發現畫面中的女人已經被穿刺好,抬上烤架。不久女人白嫩的身體變成了迷人的金黃……
姐弟倆互相望著對方,久久無語。 以後的日子姐弟倆迷上了這個網站,互相討論著女人怎麼烹製才是最美。姐姐喜歡穿刺燒烤,因為那樣能體現女人的高雅與質感,一種野性的美。弟弟喜歡清蒸,因為清蒸後的女人有種詩一樣的朦朧美。姐弟倆經常幻想著各種把姐姐做成美食的方法,在做愛的程式中談論著如何吃掉姐姐,令姐弟倆的性愛中有了別樣的刺激,讓兩人的得更加徹底、長久。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兩年的時光。兩年中姐弟倆度過了無數幸福的日日夜夜。可是司徒彬最近總是感覺身體虛弱,頭暈眼花。醫院的診斷結果讓司徒雁如遭九雷轟頂,弟弟得的是白血病。
司徒雁要把弟弟送到國外治療,可是司徒彬不想離開自己的家,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可是他覺得很滿足。
「真美!」司徒彬跟姐姐坐在湖邊欣賞著夕陽餘輝。
「是呀,好美!好溫暖。」司徒雁凝望著遠方粼粼波光。
「老姐,你說落日是不是跟生命一樣,即將結束卻是那麼的從容,寧靜。」
「那是因為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不再忙碌。所有的都在眼前,此時才會懂得用心去體會。」姐弟倆微閉雙眼,感受著那種凝神般的溫暖,時間在此刻停止了腳步。 夜終於還是來臨,送走夕陽,也許是迎接下一個落日。
司徒彬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司徒雁接受醫生的建議替弟弟作換血手術。姐弟倆屬於稀有血型,由於找不到合適血源,司徒雁跟大夫商量自己一個人替弟弟獻血。大夫開始不同意,說輸這麼多血對司徒雁很危險,告訴司徒雁不可能經受得了一次獻這麼多血。在司徒雁的一再要求下,大夫勉強答應。
手術室裏,司徒雁殷紅的鮮血源源不斷的流進弟弟的血管中,給了弟弟新的生命。
手術很成功。 「司徒小姐,你弟弟現在的情況比預想的要好很多,可是這次手術也只能穩定你弟弟的病情,你要讓他多注意休息。」
「那我弟弟能不能康復?」
「這個嘛!希望渺茫,目前的技術只能是維持,除非是出現奇跡。」 幾個月後的一天,司徒彬突然不知去向,司徒雁正焦急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喂!司徒雁嗎?聽著,你弟弟在我們手裏,要想讓他活命,準備一百成現金,你一個人送到城西報廢的汽車倉庫來。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你要想報警得先考慮一下你弟弟的安全,我們可全是你們說的那種亡命之徒。記著明晚七點準時把錢送到,過時不候。」
司徒雁剛想問一下情況,對方已經掛斷電話。 司徒雁換了一套緊身黑色的皮衣皮褲長髮盤在腦後。一幅幹練性感的模樣。司徒雁警覺的望著四圍。周圍很靜,沒有一點兒聲響。司徒雁輕輕推開倉庫虛掩的鐵門。
一股渾濁的油汙味道熏得人難受。司徒雁用手掩住鼻子,發現倉庫裏亂七八糟的放著很多雜物。
「有人嗎?」司徒雁一邊慢慢向裏走一邊喊著。
「嘭!」身後的鐵門重重的關上。周圍圍上十幾個手持棍棒的歹徒。
「錢帶來了嗎?」為首一個頭目衝司徒雁喊道。
「錢在這裏,我弟弟呢?」司徒雁舉起手中的手提箱。
「把錢交過來。」
「我要先見到我弟弟,不是說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司徒雁質問著匪首。
「只要你把錢交出來,我們自會放了你弟弟。」
「不行!你們先放了我弟弟。」
「臭娘們,到了這裏還跟老子講條件。」頭目惡狠狠的說:「兄弟們,給我上!」 頭目一聲令下,十幾個匪徒蜂擁而上。司徒雁冷笑一聲。用皮箱架住迎面砸下的木棒,飛起一腳踹倒側面一個匪徒,順勢轉身用皮箱拍到從後面衝過來的匪徒。由於用力過猛,鈔票從箱內散落,撒了一地。
匪徒們愣了一下。 「上!」頭目的命令讓眾匪徒再次一擁而上。司徒雁並無懼色,拳打腳踢,轉眼間十幾個匪徒被打倒在地,翻滾不起。 從前方傳來一陣掌聲。「好身手!」兩個大汗架著司徒彬出現在前面的牆邊。一個矮冬瓜樣子的獨眼中年男子,一邊拍手一邊走到司徒雁面前。
「十幾年不見,沒想到你的身手比以前還要好。」
「是你?!」眼前出現的男人讓司徒雁倍感意外。
「沒想到是我吧?!」矮男人冷笑著。「這個世界真是小,沒想到咱們又見面了。」
「你是來報仇的?」司徒雁表情冷冷的。
「哈哈哈!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說不清誰欠誰的。」
「那好,只要你放了我弟弟,什麼條件你說吧。」
「痛快!其實我並不想找你麻煩,可是很不巧,你偏偏給情報部門工作,害死了我們的吳老大。我查了三年終於查出是你出賣的我們吳老大。如今我做了老大,就得為以前的老大報仇,給兄弟們一個交待。」
「好!一命換一命,你放了我弟弟,我任你處置。」
「好!痛快,我白某人說話算數,絕不難為你弟弟。」
「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司徒彬呼喊著讓姐姐走。
白順先回頭看了一眼喊叫的司徒彬,轉身對司徒雁說:「你弟弟讓你不要管他,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想我未必能留得住你。可是你弟弟嘛……我就不敢保證他的安全了。」白順先冷笑著望著司徒雁。
「不必說了,只要你不傷害我弟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姐!你快走!」司徒彬聲嘶力竭的喊著。
「小子別叫了!你姐姐是捨不得你的。哈哈哈」
「姐!」司徒彬的聲音變得低沉嗚嚥。
白順先給了手下一個眼色。兩個匪徒用繩子將司徒雁雙手捆了起來。
「好了,現在可以放我弟弟了吧?」
「哈哈哈,放不放你弟弟我現在還沒想好,這得看你的表現。」
「你這個混蛋!」司徒雁怒罵著眼前的矮冬瓜。
「哈哈哈,你早知道我是混蛋,不照樣得乖乖的讓我綁起來。」白順先用手指輕輕捏住司徒雁的下巴。
「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沒忘了咱們之間的恩情。」
「哼!」司徒雁用力扭過臉不看白順先。
「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脾氣,越是紮手的我越喜歡!」白順先放浪的笑著。
「司徒雁,從小你就處處比人強,我追求你,你卻不識好歹,不答應,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下藥給奸了,哈哈哈,知道嗎,幹你的滋味真他媽的太爽了,老子一輩子都忘不了。」
「你這個臭流氓!呸。」司徒雁朝白順先的臉猛吐了一口。
「哈哈哈,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帶刺兒的感覺。」白順先輕輕抹去臉上的口水。
「他媽的你說你是怎麼保養的!看起來比十五年前乾你的時候顯得還要年輕,而且他媽的如今你這股子風韻真他媽的比十幾年前要迷人千百倍。真他媽的懷疑你是不是人。哈哈哈。
「姓白的,你不得好死!」司徒雁惡狠狠的說。
「哈哈哈,不得好死?!好死瘌死不都是死!死有什麼可怕的,老子出來混,早就不在乎生死,老子怕的是活的時候沒享受。哈哈哈,所以像你這樣的尤物,老子是決不會放過享受的。哈哈哈!」
「你這個畜生!」司徒雁憤怒的瞪著白老大。
「是畜生怎麼了?人本來就是畜生變的,是不是兄弟們!」周圍的混混也跟著附和。
「是畜生才配得上你這個婊子呀!」白老大轉身對被綁著的司徒彬喊道:「知道嗎,你這個騷姐姐是個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哈哈哈!」
「你糊說,我姐姐是天底下最聖潔的人。」司徒彬嚷道。
「呆會兒我讓你見識一下你姐這個婊子有多騷。呵呵,小老弟,呆會兒也讓你嘗嘗你這個騷姐姐的鮮怎麼樣,保你一輩子忘不了的爽。哈哈哈!」白老大放肆的笑著。
「姓白的,有本事衝我一個人來,不要為難我弟弟。」司徒雁眼中充滿怒火。
「喲!我們的大美人生氣了!」白老大冷不防重重的扇了司徒雁一個耳光,「你最好給我放明白點兒,你要是不乖乖聽話,沒你好果子吃!」 一絲鮮血從嘴角淌了出來,司徒雁緊咬牙關,不說一句話。
「兄弟們這婊子害死了我們的吳老大,我們應該怎麼處置這個臭婊子!」白老大大聲問著手下的嘍羅。
「宰了她……」,「把這個騷娘們開膛破肚……」,「讓她下油鍋……」嘍羅在下面亂喊著。
白老大示意安靜,眾嘍羅停止了吵嚷。
「好!今天咱們就把司徒雁這娘們兒開膛破肚,下油鍋,好不好!」
「好!」眾嘍羅一陣附和。
「司徒雁,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出賣我們吳老大的下場,不是我絕情,這麼個大美人兒殺了也怪可惜的,可是如今我做了老大就得給手下一個交待。」白老大用手托起司徒雁的下巴。「不過想想待會兒這麼個大美人被宰會是什麼樣子?這一身嫩肉吃到嘴裏會是什麼樣的感覺,他媽的想想就讓興奮。哈哈哈!」白老大一陣狂笑。
聽著白老大說要吃了自己,司徒雁忽然想起網上看到的那個被穿刺燒烤的女人,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洶湧。
「果然是個人物,這種時候一點兒懼色沒有,令人佩服。不過老子就喜歡玩你這樣的冷美人!」白老大滿臉的淫相。
「兄弟們,這麼漂亮的娘們兒,咱們不先玩玩太可惜了。咱們先一個一個奸她一遍再宰了她,你們說好不好!」
「好!奸了她,操死她!……」底下的嘍羅興奮的叫嚷著。
白老大汙濁的大手隔著司徒雁的皮衣抓向她高聳的豐胸。司徒雁羞惱難當,趨白老大沒注意,膝蓋用力頂中白老大的下體。 白老大嗷的一聲慘叫,蹲在地上並天才緩過來。白老大氣急敗壞的一把揪住司徒雁的長髮,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貼在司徒雁臉上。
「臭婊子,老子宰了你!」白老大惡狠狠的衝司徒雁嚷著。
「有種的就殺了我!」司徒雁毫無畏懼。
「臭婊子,想死沒那麼容易!」白老大怒氣衝衝的轉身到司徒彬面前,用膝蓋猛擊司徒彬下體。司徒彬慘叫一聲,痛苦的癱倒在地上。
「不要!」司徒雁聲嘶力竭的喊著。 白老大轉身回來,「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我要告訴你,你再不聽話,我會加倍還到你弟弟身上!」
「好!只要你不折磨我弟弟,要做什麼隨你便,我決不反抗。」司徒雁冷冷的說。
「不反抗還不夠,你還得乖乖聽話,把老子和兄弟們侍候舒服了,不然老子不爽,照樣拿你弟弟撒氣。」
「不要聽他的姐姐!」司徒彬忍著痛喊著。
「把他的嘴給我堵上,聽著心煩。」白老大吩咐看著司徒彬的兩個嘍羅。
「我答應你。」司徒雁抱定犧牲的決心。
「好!說你是個欠幹的婊子!」白老大衝司徒雁淫笑著。
司徒雁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我……是個欠幹的婊子。」司徒雁感覺臉在發燒,心中充滿了恥辱。
「哈哈哈!聽到沒有,你姐姐親口說她是個婊子!哈哈哈!」 司徒彬怒目瞪著白老大,嗚嚥著扭動著身體。
「哈哈哈,臭婊子,求我操你!」白老大色瞇瞇的盯著司徒雁。
司徒雁知道今天白老大是要把自己羞辱到底,把心一橫,所性快點兒滿足他好少受些羞辱。「白老大,求你快點幹我吧,幹死我這個任人騎的騷貨。快點兒操我,我好想要!」
「哈哈哈,說你是個婊子一點兒都沒說錯,不用教就這麼浪!」白老大有些急不可奈,索性用匕首呲的一聲豁開司徒雁的皮衣,露出白玉般的胴體。白老大順手劃開司徒雁的皮褲,挑開黑色蕾絲胸罩和內褲。司徒雁完美的身體呈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匪徒們個個看得嘴巴都合不攏。
白老大嘖嘖讚嘆:「好白的身子,老子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是你司徒雁的身子最讓老子難忘,沒想到這麼多年再看看比以前還他媽的靚。」
白老大用手輕輕掂著司徒雁的左乳,「瞧瞧這奶子,還這麼挺!簡直就像二十初頭姑娘的。媽的,呆會兒把這對奶子清蒸了,老子一定好好嚐嚐是什麼味道!」
司徒雁聽到要把自己乳房清蒸,不知為什麼竟有種說不清的渴望與興奮從乳房傳來。 白老大用手狠狠捏弄著司徒雁的乳房,司徒雁的乳房隨著白老大的捏弄不斷變換著著各種奇妙的形狀。把玩了半天司徒雁的胸乳,白老大感覺興奮得有些受不了,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臃腫的身體和半疲軟的下體。
白老大叉開雙腿,指著疲軟的陰莖對司徒雁:「臭婊子,給老子舔舔。」 司徒雁猶豫著。
「臭婊子,快點兒,不然老子去招呼你弟弟。」司徒雁跪在白老大面前,白老大醜陋的陰莖讓她感覺到一陣惡心。司徒雁看到弟弟雙眼含著淚衝自己搖著頭。為了弟弟,司徒雁顧不得那麼多,張開那張令人迷戀的小嘴輕輕含住白老大的陰莖。白老大興奮得呻吟了一聲,微閉著眼睛體會著司徒雁溫暖的小嘴的吸吮。司徒雁強忍住嘔吐的感覺,橫下心快點兒讓白老大高潮,好盡早結束這場凌辱。
司徒雁的小嘴含著白老大的陰莖飛快的做著活塞運動,同時用靈巧的舌頭用力的吸吮著白老大的龜頭。司徒雁感覺到白老大的陰莖在自己的吸吮下逐漸硬了起來。周圍的嘍羅們看得眼睛都直了,有幾個忍不住脫掉褲子開始自慰。 白老大感覺下體硬得受不了,想要插進司徒雁那令他思念的肉穴。白老大從司徒雁嘴中抽出陰莖,把司徒雁按倒在地,粗暴的分開司徒雁的雙腿,急不可奈的把陰莖抵在司徒雁的陰道口,可是試了幾次,司徒雁乾澀的陰道讓他無功而返,幾次都沒插進去。 白老大有些光火,這讓他感覺很沒面子。
「臭婊子!快點兒讓老子進去,不然老子宰了你!」
白老大用鋒利的匕首拍著司徒雁的大腿。那股冰涼的寒意讓司徒雁禁不住一哆嗦,卻有一種莫名的激動湧上心頭,陰道不受控制的收縮著,帶動著陰唇輕輕的蠕動了幾下。白老大看到司徒雁的陰道口蠕動了幾下,並有少量晶瑩之物滲出。
「乖乖!原來你這個騷貨喜歡被宰,怪不得聽說被開膛破肚一點兒都不害怕。看來你是個天生做食材的騷貨。放心,看在咱們這麼多年的情份上,老子呆會兒一定會慢慢的宰掉你,讓你享受被宰殺的快樂,哈哈哈!」
白老大用刀鋒輕輕貼在司徒雁柔軟的小腹上比劃著,「待會兒我會用刀子切開你這個騷貨的肚皮,一直切到這兒。」白老大的刀尖輕輕抵在司徒雁紅豆般的陰蒂上,尖銳的刺激令司徒雁感覺下腹一陣緊縮,無比的興奮讓司徒雁控制不了自己的潮水湧動,陰道不住的收縮著,從陰道口吐出的愛液濕潤了整片草叢。白老大看得眼睛都紅了,俯下身子,再次把陰莖抵在司徒雁的入口,沒有用力,陰莖便被蠕動的陰道吸了進去,滋的一聲全根沒入。
強烈的恥辱感司徒雁心頭一涼,自己聖潔之地再次被這個惡棍糟蹋,而且是在自己心愛弟弟的面前,這讓司徒雁備感恥辱,司徒雁恨自己的身子為什麼這麼不爭氣,竟還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愛液,幫助著惡棍的侵入。白老大在司徒雁體內橫行無忌,撞得司徒雁嬌軀微顫。漸漸的司徒雁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下體熱浪潮湧,突然一股灼熱沿著陰道噴進子宮深處,燙得司徒雁長長一聲呻吟,洶湧的潮水迎著灼熱湧了過去,在子宮內激起波濤滾滾。白老大重重壓在司徒雁身上氣喘如牛。兩行熱淚止不住湧了出來,司徒雁在內心深處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騷貨,為什麼會被白老大幹到高潮。
忽然司徒雁看到了白老大手中握著鋒利的匕首,心頭一動,輕輕的解開被捆的雙手,這對她來說是件不困難的事情。司徒雁趁著白老大趴在自己身上還沒緩過來,冷不防奪過匕首架在白老大的脖子上。白老大沒料到這招,一時驚得不輕。
司徒雁慢慢架起白老大,白濁的精液大滴大滴從司徒雁陰部滴落,但此時司徒雁無暇顧及這些。用匕首逼著白老大說:「叫你手下放了我弟弟!」 白老大冷笑道:「有能耐殺了我,我的兄弟會為我報仇,你們姐弟倆甭想活著離開。」
「你以我不敢殺你!不殺你,我們姐弟也是一死,殺了你大不了也是一死。反正我們姐弟橫豎是一死,可是你白老大就不同了,你死了只不過是另一個吳老大,問問你自己下一個老大會在乎你嗎?」 白老大有些猶豫。
「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們姐弟,我保證不會殺害你!」
「我怎麼能相信你?」白老大語氣軟了下來。
「你別無選擇,只能相信我。」
「好,不過你要發誓。」
「好,我發誓,如果不放了你,我司徒雁不得善終。」
「不行,得拿你弟弟發誓,如果你不放了我,讓你弟弟死無葬身之所。」
「如果我不放了你,讓我弟弟死無葬身之地。行了吧?快叫你手下放了我弟弟。」
「你們把那小子放了。」白老大吩咐著手下。 嘍羅們把司徒彬的繩子解開,放了司徒彬。
「叫你的手下把衣服都脫光!」司徒雁進一步吩咐。 嘍羅們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小彬,把他們的衣服都抱上車。」司徒雁控制著白老大慢慢退出倉庫靠在自己的車門。 司徒彬發動了汽車,司徒雁用刀柄重擊了白老大頭部一下,躲進汽車,急奔而去。
嘍羅們擁上來喊:「老大!你沒事吧!」 白老大用手揉著後腦,站起來吼道:「你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
「老大,我們沒有衣服怎麼追呀?!」 白老大抄起藏在門後的狙擊步槍,瞄準在盤山道飛速繞行的轎車,猛扣扳機,把所有的子彈全部打了出去。一顆子彈穿透轎車玻璃,不偏不倚正射中司徒雁的後背。司徒雁感覺一陣巨痛從背後襲來,豆大的汗珠滲了出來。
「姐,你怎麼啦!」司徒彬邊開車邊焦急詢問姐姐的狀況。
「姐還能挺得住,你把車開到碼頭。」
轎車飛快的駛進碼頭,司徒彬把受傷的姐姐扶上司徒雁事先準備好的快艇,卻發現白老大的手下已經乘船從斜對面逼了過來。快艇不知跑出多遠才逃脫黑幫的追殺。前面現出一個島嶼,司徒彬扶著姐姐登上島子。
「姐,你流了好多血,我得幫你把子彈取出來。」 司徒雁趴在一塊乾淨的大石頭上,司徒彬從船上取下急救箱。
「幸好,急救箱裏有我裝的一把手術刀,不過沒有麻藥太麻煩了!」司徒彬翻看著急救箱。
「不用麻藥,姐姐能受得了!」
「會很痛的。」
「沒事的,這點兒痛姐姐能受得了!」司徒雁鼓勵著弟弟。
「那你忍著一點兒。」司徒彬用刀子切開姐姐的傷口。
「嗯……」司徒雁感覺一陣巨痛從背後襲來,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可是這疼痛讓司徒雁有種很受用的感覺,弟弟正用手術刀切開自己的皮膚和肌肉,想著這些讓司徒雁感覺心如鹿撞。
司徒彬看著姐姐被自己切開的鮮豔的刀口,竟有種說不出的激動,為病人做手術從來沒有過這種說不出的興奮感。司徒彬的手竟有些顫抖,半天工夫才把彈頭取了出來。司徒雁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司徒彬替姐姐包紮好傷口。兩個人都感到有些虛脫。
二十多天,司徒雁的傷口基本癒合。
「小彬,你覺得姐姐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靠在司徒彬肩頭的司徒雁忽然問著身邊的弟弟。
「在小彬心中姐姐是最聖潔的女人。」
「你不介意姐姐在小彬面前跟別的男人做愛?」
「那是姐姐為了救小彬,小彬覺得姐姐很偉大,小彬只會更愛姐姐。」司徒彬撫摸著姐姐的秀髮。
「你真的不嫌棄姐姐?」
「小彬會比以前更愛姐姐。」
司徒雁靜靜倚在弟弟懷裏,姐弟倆望著海天一點點吞噬著溫暖的紅日。突然一艘大船慢慢駛近海島。
「這下我們可以離開這兒了。」司徒彬顯得很興奮。
「等一下,看看再說。」司徒雁按住想要迎過去的弟弟。
從船上下來二十幾個壯實的漢子,押著一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女孩長得小巧精緻,看起來有些淘氣的樣子,顯得很可愛。 壯漢們把女孩捆在樹上,圍坐一圈,生起篝火。
「老大,今天可賺到了,搶了這麼多好東西。」
一個大鬍子往肚子裏灌了一口酒,「今天晚上咱們好好慶祝慶祝。去,到船上把好吃的都拿過來。」大鬍子衝旁邊的兩個人吩咐著。
很快兩人抱回來一大堆罐頭和啤酒。
「整天吃這些垃圾,真讓人受不了!」海盜們發著牢騷。
「你們以為這是在哪兒?這麼個荒島有東西吃就不錯了。」大鬍子顯然對這些食物也不滿意,但在手下面前仍要裝飾他的權威。 海盜們雖然不樂意,也不再說什麼,有幾個開始用刀子撬開罐頭。
「你們想不想吃天下最美味的東西?」被綁在樹上的女孩突然插話。 眾海盜的目光都集中到女孩身上。
「把我放下來,我跟你們講。」女孩臉上露著恬恬的笑。 海盜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這麼一大群人還怕我一個女孩子?」 大鬍子衝手下使個眼色,示意把女孩放下來。
女孩被放下來後,徑直坐到大鬍子旁邊,順手拿起一聽啤酒,咕咚咚灌下半罐。
「渴死我了。你們這些做海盜的也真是的,沒一個知道憐香惜玉的,把人家捆得那麼緊,還連口水都給喝。」
「你快說哪兒有好吃的?」海盜顯得有些不耐煩。
「著什麼急嘛,人家還沒喝好呢。」女孩又灌了兩口啤酒。
「你喝好了沒有?!」大鬍子也顯得有些不耐心。
「喝好了,嘻嘻!」喝酒之後的女孩顯得更加嫵媚。
「那快說有什麼好吃的?」
「你們這群土匪喜歡吃肉嗎?」女孩笑瞇瞇的掃視一圈這群海盜。
「這還用問嗎?咱們過的就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日子。」
「你們說說什麼肉最好吃。」
「牛肉」「羊肉」「豬肉」「……」海盜們七嘴八舌。
「嘻嘻,告訴你們,人肉才是最美味的。」
海盜被女孩的話給驚呆了,一個個呆呆的看著女孩。
「幹嘛這麼看著人家,難道懷疑人家的肉質不好嗎?」女孩嘟起嘴巴。
「難道你不怕死嗎?」大鬍子的語氣中充滿吃驚。
「不怕,我知道你們遲早要殺掉我,對嗎?」
大鬍子看著女孩點點頭,「你很聰明。」
「嘻嘻,我就知道你們玩弄我幾天,就會把我殺掉。」女孩喝了口啤酒。
「起碼那樣你可以多活幾天。」大鬍子有些不解。
「活著也是受罪,整天被關著,悶死了。」女孩突然顯得有些害羞,「再說人家早就想被人吃掉,可是人家交了幾個男友,他們都不敢吃。嘻嘻,你們這些海盜不會也像我那些男友那樣膽小吧?」女孩用挑戰的眼神盯著大鬍子。
「笑話,老子們什麼時候怕過?」
大鬍子仔細的盯著女孩,發現女孩確實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皮膚白嫩,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顯得很可愛。
「還別說,你這小丫頭生得細皮嫩肉的,肉質一定比牛羊的強百倍。」
「就是嘛,人家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一定會讓你想著一輩子。」女孩嬌嬌的依著大鬍子。
藏在不遠處的司徒雁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體內的某種激情被感染著,火一樣的東西在體內燃燒。司徒雁感覺到弟弟的呼吸變得凝重,癡癡的盯著自己。司徒彬忍不住用手摀住姐姐已經濕潤的私處,靠近姐姐耳邊低語:「姐,小彬也想吃掉你。」司徒彬用牙齒輕咬著姐姐的耳垂。
司徒雁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竟羞得無語。
遠處的大鬍子對女孩說:「既然是你自己願意,我們就不客氣了。不過吃了你這麼可愛的小丫頭也怪可惜的,還是讓老子們先爽爽再說。」
女孩站起來,大方的脫掉身上所有的織物,露出潔白的身子。
大鬍子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出來。大鬍子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把女孩壓倒在地上,粗大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女孩體內,開始大力抽送。不久將大量精液毫不吝惜全部射進女孩體內。其他海盜依次跟女孩做愛。當最後一個海盜滿意的射出精液的時候,女孩已經被弄得癱軟在地上,嬌喘不已。
大鬍子吩咐手下把女孩抱到海水裏清洗乾淨身上的泥汙和精液。當女孩再次被抱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個水精靈,渾身上下布滿水珠。女孩顯然已經從性愛的高潮中恢復過來。
「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吃你?」大鬍子問著女孩。
「這兒條件只能燒烤。」女孩恬恬的說。
「也只能這樣,那我們先殺掉你嗎。」
「嘻嘻,你不想欣賞美女活體穿刺燒烤嗎?」
「呵呵,這倒很有意思,不過你能受得了嗎?」大鬍子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女孩。
「放心吧,我會讓你們胃口大開的,嘻嘻。」
「可是這種地方用什麼穿刺?」
「我看到船上有根很長的鋼釬,用它就可以。」
「呵呵,沒想到你早就打算好了要被我們吃掉,連穿刺你的傢伙都替我們特色好了。」大鬍子讓手下回船取傢伙。
不長時間手下取回了足有兩米長的鋼釬。
「能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大鬍子突然很想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
「我叫藍馨。」
「藍馨,好名字。藍小姐,可以開始了嗎?我們都快餓死了。」大鬍子的語氣突然溫柔了許多。
藍馨輕輕親了一口大鬍子,然後跪趴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大大的分開雙腿,露出肥美的陰戶。
藍馨衝大鬍子恬恬一笑說:「好了,現在開始穿刺吧。」
大鬍子將鋼釬輕輕送入藍馨的陰戶,由於藍馨下面已經完全濕潤,所以粗大的鋼釬很容易滑入藍馨的陰道。藍馨緊緊閉著雙眼,微微張開的小嘴急促的呻吟著,也許是因為緊張、也許是因為激動,藍馨的嬌軀微微顫抖著,並隨著鋼釬的深入而抖動得越發厲害。
鋼釬終於遇到了阻礙,藍馨的身子由於感受到鋼釬的接觸,而不由得抖動得更加厲害,晶瑩的玉汁順著鋼釬不斷往外流。
「藍小姐,準備好了嗎,我要刺穿你了。」大鬍子用手輕撫著藍馨顫抖的身子。
「嗯!」藍馨的聲音很小卻很堅定。
大鬍子握緊鋼釬,猛得向前用力,感覺鋼釬很鈍的陷入藍馨的肉裏。
「啊!……」藍馨大叫了一聲,聲音裏卻充滿了性感。絲絲鮮血沿著鋼釬溢了出來。
這一刻司徒雁感覺弟弟捂著自己陰戶的手掌猛得用力扣緊,「嗯……」司徒雁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大股陰精噴湧而出,從弟弟的指縫間滲了出來,弄濕了一大片。姐弟倆火熱的盯著藍馨被穿刺,心中都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啊!馨兒終於被刺穿了!嗯!不要停,把馨兒徹底刺穿。」那邊的藍馨狂熱的喊著。
大鬍子像是受到了激勵,用力向前推送著鋼釬,破除一切障礙,終於從藍馨小嘴中蓬勃而出。此時藍馨已經不能說話,可是她忽閃的眼睛分明告訴大鬍子她的滿足。
大鬍子拔出一把短刀,用力劃開藍馨的肚子,藍馨的腸子很壯觀的一下湧了出來。大鬍子掏乾淨藍馨的內臟,讓手下把穿刺好的藍馨放到火上。一會兒功夫,藍馨被烤得體表滲出大量油脂,身子慢慢變成金黃色。縷縷濃鬱的肉香飄散到各個角落。
當藍馨被烤好的時候,她的身體彷彿變成了一件金色的藝術品,讓人食慾大增。大鬍子急不可奈割下藍馨左側的乳房,一股奇妙的肉香溢了出來,同時從切口入冒出絲絲熱氣。
大鬍子輕輕咬了一口藍馨的乳肉,鮮美的肉汁一下子湧入口中,大鬍子不禁讚嘆,「真香,簡直是肉中極品。」
其他海盜也擁上來刮分藍馨的嫩肉。不多時,藍馨的肉被吃得乾乾淨淨,酒足飯飽之後,海盜們滿意的睡在篝火旁。
司徒雁和弟弟久久才平靜下來,發現彼此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濕。姐弟倆商量了一下,決定到海盜船上偷些燃油逃走。趁著夜色,姐弟倆悄悄離開海島,傳回城裏。
司徒雁帶著弟弟去找自己的上級,請他幫助剷除白老大,可是讓她吃驚的是,白老大其實是上級為了自己的野心,尋找的合作夥伴。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被捉住的司徒雁冷冷的問那個曾經的長官。
「權力、地位、金錢……,這些還不夠嗎?」上級顯得很得意,「現在這些我都有了,可是我還要更多的,而你知道的太多,又不肯合作,所以你只有死。」
正當上級正在得意之時,一群安全部隊的人把他的住處團團圍住。 原來的上級被捕,又來了一個新的上級。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過一段時間會有新的工作交給你。」新上級給了司徒雁假期。
明月高高掛在空中,像一位恬靜的姑娘。司徒雁依在弟弟懷裏望著星空璀璨,「好靜的月色。」 司徒彬撫著姐姐的秀髮,望著姐姐凝視的那片天。
「小彬,你還記得海島上的事嗎?」
「嗯,記得。」司徒彬用手環著姐姐的肩頭。
「我想起了那個女孩。」司徒雁喃喃的說著。
「我也記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長得很美。」
「你覺得姐姐和她哪個更美?」
「當然是姐姐更美了,姐姐在小彬心中永遠是最美的。」
「你就會哄姐姐開心。」
「姐姐確實是最美的,我發誓。」
「其實美是沒法比較的,就像橫看成嶺側成峰一樣,每個人都有他最美的一面。」
「是呀,姐姐最美的是那種內斂的神韻,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人。還有最重要的是姐姐對小彬最好了。」司徒彬用臉貼著姐姐的臉頰。
「姐姐還記得那個叫藍馨的女孩被穿刺的時候,小彬顯得特別興奮。」
「姐姐那時也有很興奮,下面都濕透了。」
「嗯,還記得那時你跟姐姐說什麼嗎?」
「我當時只是感覺特別興奮,隨口說出來的。」
司徒雁扭頭望著弟弟的眼睛問:「只是隨口說的嗎?當時有沒有想著把姐姐變成藍馨一樣的肉?」
「姐,我……,可是我捨不得殺掉姐姐。」
「當聽到小彬說要吃掉姐姐的時候,你知道姐姐是多麼激動。
「姐,我捨不得姐姐,小彬不想離開姐姐。」司徒彬擁緊姐姐。
「吃掉姐姐,我們就真正的在一起了,永遠都不會分開。告訴姐姐,小彬心裏是不是很想吃掉姐姐?」司徒雁的眼中似有一層迷人的幽遂在閃。
「嗯,小彬很渴望吃掉姐姐,也知道姐姐很渴望被小彬吃掉,可是小彬還是捨不得。小彬想姐姐長命百歲。」
「沒有小彬,姐姐的生命也就沒了意義,沒有意義的生命再長久也沒了光彩。姐姐只希望像流星那樣,雖然很短的一瞬,卻是為了永恆的愛。」
「可是……」司徒彬有些猶豫。
「小彬,你知道嗎?即使不被你吃掉,姐姐早晚也會被殺掉。姐姐知道太多內幕,利用完姐姐,他們是不會放過姐姐的。」
「姐……」
司徒雁拉過弟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感覺到姐姐的心嗎?讓姐姐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小彬吧,實作品我們共同的夢。」
「姐,你讓小彬太感動了。」司徒彬輕吻著姐姐的眼瞼。
「小彬想怎麼吃姐姐?」司徒雁摟著弟弟的脖子。
「清蒸,清蒸後的姐姐一定很美。姐姐的身材這麼棒,到時候一定比維納斯還要美。」司徒彬深情的望著姐姐的眼睛。
「姐姐喜歡怎樣被處理?」
「姐姐想像藍馨那樣被貫穿,烤成迷人的金色,散發著誘人有肉香……」司徒雁彷彿進入了自己編織的幻境中。
「這可怎麼辦,總不能把姐姐蒸完了再烤吧,呵呵。」司徒彬戲弄著姐姐。
「那你說怎麼辦?」司徒雁把皮球踢了回去。
「呵呵,肉是姐姐出的,當然聽姐姐的。」
「不過清蒸也不錯的,這樣吧,兩手準備,到時候看心情吧。」
「老姐,小彬愛死你了。」司徒彬重重的在姐姐臉上親了一口。
「週末是姐姐三十九歲生日,姐姐希望那天把身子交給小彬。」
司徒彬不知說什麼,只有深情的吻著姐姐。 這個週末天空很晴朗,司徒雁跟弟弟開著自己豪華遊艇,駛入藍得醉人的遠海。廣袤間只有姐弟倆。
海上的夕陽格外美,海面上像是金子在流動,幾只海鷗翱翔海天之間,身上也灑了淡淡一層金。
「夕陽總是這麼美,讓人看不夠。」司徒雁坐在船頭,像是跟坐在旁邊的弟弟說著,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像姐姐一樣流光溢彩,溫潤恬靜。」司徒彬像情人一樣摟著姐姐。
「摟緊姐姐,陪姐姐看最後一個日落好嗎。」司徒雁靠在弟弟的肩頭。 當太陽收攏最後一絲光亮的時候,皎潔的月亮早已掛在空中,群星也現了出來,天空中變得熱鬧起來。
「姐姐先去洗個澡。」
「我要跟姐姐一起洗。」司徒彬摟著姐姐不放鬆。
「真拿你沒辦法。」司徒雁無可奈何。
司徒彬摟著姐姐進入浴室,輕輕為姐姐脫掉衣服,露出司徒雁潔白的胴體。司徒彬溫柔的替姐姐搓著身子,司徒彬從後面抱著姐姐光滑的軀體,手掌輕輕揉著姐姐高聳飽滿的胸乳。司徒彬咬著姐姐的耳垂輕語:「姐,你的乳房摸起來好有彈性,待會兒,真想現在就嚐嚐老姐的乳房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嗯……,小彬你好壞,弄得姐姐好難受。」
司徒雁呻吟著,乳房脹得更加飽滿,乳頭高高的翹聳著,迎接著司徒彬的愛撫。
「姐,小彬想……」司徒彬顯得有些吞吞吐吐。
「說吧,姐姐會滿足你的。」
「小彬想姐姐幫我口交。」 司徒雁頓了一下,轉身望了弟弟好一陣。
「想姐姐幫你口交?」
「嗯。」司徒彬重重點了一下頭。
司徒雁蹲下身子,柔柔的握住弟弟已經堅硬如鐵的陰莖,有些猶豫的看著弟弟暴突的紫紅色龜頭。
「姐,要是你不喜歡就別勉強。」司徒彬望著姐姐。
司徒雁沒有回答,只是用另一隻手輕輕攏著烏黑的長髮,張開精巧的小嘴輕輕含入弟弟的龜頭。司徒彬感覺到一陣強烈的衝擊襲來,差點兒忍不住爆發。
司徒雁一點點將弟弟的陰莖送入口中,但由於弟弟的陰莖太長了,抵到喉嚨才吞下大半,司徒雁微閉雙眸,一邊輕輕吸吮著陰莖,一邊用舌頭纏繞著弟弟的龜頭。慢慢的司徒雁進入了狀態,陰莖在口中進進出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司徒雁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司徒彬禁不住捧住姐姐的臉,重重的呻吟著。司徒彬感覺刺激越來越強烈,用力捧著姐姐的臉,衝刺的速度變得更加激烈。
「啊!姐,不行了,快放開,要射了。」司徒雁好像沒有聽到弟弟的話,反而更用力含著弟弟的陰莖,快速的舔著弟弟的尖端。司徒彬知道姐姐是要他射到嘴裏,這讓司徒彬感覺更加興奮。大力抽動幾次後,將陰莖深深抵進最深處,灼熱的激流如洪水般噴了出來。
司徒雁被弟弟的精液嗆到,不住的咳嗽,乳白的精液順著嘴角淌了出來。
「姐,沒事吧?」司徒彬關心的拍著姐姐的背。
「你這個臭小子射了這麼多,想嗆死姐姐呀。」司徒雁假嗔道。
「都是姐姐吸得好,才讓小彬射得那麼多。」司徒彬摟著姐姐撒嬌。
「臭小子就知道糗老姐。」
「小彬知道老姐最好了。」司徒彬輕撫著姐姐的臉頰。忽然司徒彬像是想起了什麼,「老姐,我幫你把陰毛剃光吧,不然呆會兒吃到了可不好。」 司徒雁羞紅了臉,不知說什麼好。
司徒彬歡快的取來剃須刀,「用這個吧。我替姐姐刮。」 司徒雁靜靜坐到浴缸邊沿,輕輕分開修長玉腿,將幽雅之所呈現在弟弟面前。司徒彬輕輕捏住姐姐濃黑的陰毛,先用刀片輕輕割到最短,然後再輕輕颳去所有的陰毛。現在司徒雁的陰部變得白嫩飽滿,引人遐想。
「好了,姐要去換件衣服,你先到外面準備一下。」司徒雁收攏雙腿,對還癡癡望著自己下面的弟弟說。
坐在梳妝鏡前,司徒雁熟練的把一頭烏黑的長髮盤在腦後。司徒雁長長的睫毛自然向上卷翹著,一雙明亮的眼睛裏飽含著如迷一般的深情,望著這雙眼睛讓人如醉瓊漿。司徒雁有時自己都感覺為這雙眼睛而陶醉,她在眼瞼上淺淺打了一層眼影,使整個眼部看起來更富立體感,如詩般的引人遐思。司徒雁用口紅在唇上塗上淡淡一層嫣紅,整個臉龐立刻顯得更富生動,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塗抹了幾下,卻有點睛之妙,讓天生麗質的司徒雁看起來國色天香,再加上兩綹長長的劉海兒自然垂落鬢角,讓臉部美到了極致。司徒雁都被自己的美吸引住了,雖然將近四十歲,可是這種天成的淡雅、深幽是讓人無法抗拒、比少女的清純更加吸引人的誘惑。
對自己臉部感到滿意,司徒雁開始修整自己的指甲和趾甲,塗上一層透明的亮甲油。對一切感到滿意後,司徒雁慢慢套上為今晚特意定做的黑色絲制縐紗露肩晚裝,讓皮膚看起來顯得更加白潤細嫩,項間配一圈晶瑩的水晶石,顯得身材更加高挑,使迷人的香肩顯得更加圓潤、優美。踩上黑色閃光皮涼鞋,露著香豔的腳趾。最後手腕上再繞一圈白水晶,挎一個精緻的晚裝包。站在那裏的司徒雁如同仙女一般。
燈光將甲板照得有種淡淡的朦朧的感。司徒雁邁著優雅的腳步走向弟弟,下擺輕輕拖在甲板上,只露出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腳和閃亮的涼鞋。燈光下的司徒雁給人一種高雅天成的感,沒有刻竟的修飾,沒有多餘的裝扮,一切都是自然的流露,而司徒雁那特有的如蘭體香,隨風淡飄逸,似有若無,海濤陣陣,給人一種如詩、如夢、如醉、如在九霄雲外,如在心間的感覺。 司徒彬看得眼睛都直了,呆呆的看著姐姐,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發什麼呆呢!」不覺間姐姐已經走近司徒彬。
「老姐,你太美了!」司徒彬的口水差點兒沒流出來。
「喜歡嗎?」司徒雁在弟弟面前慢慢轉了一圈,翹臀、豐胸、光潔的後背,高挑的身材,再配上這身晚裝,簡直完美無暇。
「老姐簡直比仙女還要美!」 司徒雁跟弟弟坐在甲板上看著滿天的星,很寧靜,很深遠。午夜不知間已經到來。
「祝姐姐生日快樂。」司徒彬替姐姐點燃了生日蠟燭。
「姐,許個願吧。」
「姐姐只希望姐姐的肉能令小彬滿意。」司徒雁凝望著弟弟。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摟著姐姐的脖子。
「總是叫我老姐,肯定會嫌姐姐的肉老。」
「那不叫老姐,叫小姐好了!」司徒彬嘻笑著。
「臭小子,壞死了!」司徒雁用拳頭捶了一下弟弟的前胸。
「快吹蠟燭吧。快燒光了!」司徒彬依然嘻笑著。
司徒雁深深吸了口氣,吹熄了蠟燭。
「好了,分蛋糕了,這塊大的給姐姐。」司徒彬切了一塊蛋糕遞給姐姐。
司徒雁側坐著,修長的雙腿優雅的貼著甲板,玲瓏的玉腳配著黑色涼鞋,相得益彰。整個人顯得端莊而嫵媚,淡雅而性感。司徒雁右手撐著身體,左手接過弟弟遞來的蛋糕,「小彬,你也多吃點兒。」
「我吃這麼多就好了。」司徒彬為自己切了一小塊蛋糕,司徒彬湊近姐姐耳邊輕聲說:「我要留著胃口呆會兒吃姐姐的嫩肉。」 司徒雁羞紅了臉,如三月桃花楚楚動人。
「老姐,怎麼臉紅了?是不是不想小彬吃姐姐呀?」司徒彬輕咬著姐姐通紅的耳垂。
「小彬,姐好熱。」司徒雁喃呢著。
「姐,你現在好性感,聽說性感的女人肉質最美。」
司徒雁突然摟住弟弟,用火熱的雙唇吻上弟弟的嘴唇。男子漢的氣息讓司徒雁不顧一切將舌頭伸進弟弟口中,焦急的尋找著,終於兩條濕熱的舌頭纏到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的纏綿,幸福的窒息讓兩個人吻得更加瘋狂。司徒彬雙手輕撫著姐姐光潔的後背。
「幫姐姐脫掉衣服,姐姐想立刻成為小彬的肉。」
司徒彬興奮得無法思考,解開晚禮服繫在姐姐頸後的扣子,禮服前面便一下子鬆開。一對飽滿翹挺的乳房掙脫束縛一下子彈了出來,司徒彬溫柔的揉著這對寶貝,雖然撫摸過很多次,但姐姐的乳房始終司徒彬他愛不釋手。
「姐,你的奶子摸起來好舒服,吃起來一定會更爽。」司徒彬感覺到姐姐的乳房變得更加飽脹,捏起來感覺很緊。
司徒雁雙手支撐著身體,讓胸部高高的聳在弟弟面前。司徒雁仰著頭,大口喘息著,「啊!好弟弟,你弄死姐姐了,好脹!好難受……」
司徒彬手指輕輕捏著姐姐敏感得已經高高站頭的奶頭,繼而用牙齒咬磨著,那種如玉的感覺讓司徒彬不覺間用力越來越大。
「嗯!痛!」司徒雁有些痛苦的呻吟著。 司徒彬趕忙鬆開嘴,關心的問姐姐:「對不起姐,小彬把你弄疼了。」 司徒雁仍緊閉著夢一般的眼睛,朱脣微啟,急促的喘息讓胸脯快速的起起伏伏,迷人心魄。
「啊!小彬,不要停,咬姐姐的奶頭,你咬得姐姐好舒服。」 司徒彬俯下身子,咬住姐姐的奶頭,一種莫名的興奮讓他更加用力的咬著姐姐的乳頭。
「嗯!……痛……,啊!……奶頭快被咬掉了……嗯……小彬再……再用點力!好痛!好舒服!」司徒雁有些混亂的呻吟著,弟弟的牙齒讓她的乳頭感受到了錐心的痛楚,卻又讓她十分受用。燈光照在司徒雁布滿汗絲的玉體上,讓司徒雁看起來顯得晶瑩剔透。
司徒彬一會兒用齒尖磨咬著姐姐乳尖,一會兒用牙齒切咬著姐姐乳頭的根部。司徒彬感覺再多用一點兒力氣就會咬斷姐姐可愛的乳頭。
司徒雁在弟弟的咬捏下,感覺胸部像著了火一樣,尤其是被弟弟咬噬的乳頭,如電流一般刺激著身體,身子繃得越來越緊,突然一股強烈的電流湧來,身體一下子僵住,隨即慢慢軟了下去。
司徒彬還在輕輕舔著姐姐的胸乳。 良久,司徒雁才從高潮中恢復過來。
「小彬,你剛才咬得姐姐好舒服。」
司徒彬嘻笑著說:「看來姐姐天生就是做肉畜的材料,小彬剛才差點兒忍不住把它咬下來吃掉。」司徒彬用手指挑弄著姐姐依舊挺立的乳頭。
「姐姐只做小彬的肉畜,小彬要是喜歡,現在就咬下肉畜姐姐的乳頭吃掉吧。」
「老姐,你真好。」司徒彬的眼中閃著激動。 司徒雁用左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將俏挺的奶頭緩緩送進弟弟口中。
司徒彬用牙齒輕輕叼著姐姐的奶頭,漸漸用力咬磨著。
司徒雁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硬到了極點,異樣的感覺從敏感的乳頭傳進大腦。司徒雁閉緊雙眼,潔白的貝齒輕咬著下唇,努力抑制發情的呻吟聲。
司徒彬牙齒的力量越來越大,感覺到姐姐的身子在微微顫抖,隨著自己的用力,顫抖變得越來越厲害,司徒彬可以聽到姐姐和自己的心臟在體內撲通撲通的猛烈跳動。
「小彬,咬下姐姐的奶頭吧,姐姐是你的肉畜,肉畜姐姐喜歡被弟弟吃掉。」司徒雁鼓勵著猶豫的弟弟。
司徒彬感覺一陣陣熱血湧上頭頂,姐姐美味的乳頭就在自己嘴裏,只要稍微那麼一用力,就可以嚐到姐姐的味道。司徒雁淡雅的體香讓司徒彬放棄了最後一絲猶豫,突然用力咬下。
「啊!……」
司徒雁長長呻吟了一聲,卻發覺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也沒感覺到乳頭離開身體。司徒雁睜開眼睛,發現弟弟並沒有咬下自己的乳頭。緊張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可是卻伴著一種說不清的失落,「小彬不想吃姐姐的奶頭嗎?」
「小彬不想現在就咬下姐姐的乳頭,我要把姐姐烹製成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再慢慢品嚐,現在把乳頭咬下來會破壞姐姐的美。」
「小鬼頭,滿腦子鬼主意。」司徒雁敲了弟弟腦門一下。
「又敲人家的頭,肉畜是不能敲主人頭的。」
「怎麼,老姐敲一下頭都不可以,不讓敲頭也可以,那老姐也拒絕做你的肉畜。」司徒雁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
「呵呵,老姐,別生氣嘛,我是在逗姐姐,別說敲一下頭,就是把弟弟的頭當木魚敲,就是死了,也不會是敲死的,而是幸福死的。」司徒彬又使出了讓姐姐無可奈何的嬉笑本領。
司徒雁用力擰了一下弟弟的臉,「臭小子,就會跟老姐貧嘴。」
「呵呵,姐姐不就是喜歡小彬貧嘴嗎?」司徒彬突然用嘴吸吮姐姐溫潤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好軟、好有彈性。小彬好愛姐姐這對寶貝。」
「小彬……」司徒雁的慾火重新被弟弟點燃。
司徒彬一邊舔著姐姐的乳房,一邊緩緩褪去姐姐的晚禮服,如玉的身子只剩一件小小的內褲和一雙精緻的高跟涼鞋。司徒彬沿著姐姐的乳溝慢慢舔下去,舔向光潔平坦的小腹,在小巧迷人的臍窩周圍流連忘返。 司徒雁受不住弟弟的進攻,感覺下腹隨著弟弟的舔吸,一陣陣痙攣。
司徒雁徹底放鬆自己,讓身體自然平躺在甲板上。 司徒彬的舌頭繼續向下攻擊,舔上姐姐的大腿。司徒彬感覺姐姐的腿上的皮膚涼涼的、滑滑的,細膩得如絲綢的質感,撫摸起來手感非常舒服。
「姐,你的雙腿好美,圓潤修長,比絲綢摸起來還舒服。」司徒彬贊美著姐姐的雙腿。
「嗯……,小彬,快住手,你舔得姐姐好癢。」
司徒雁扭動著腰肢,雙腿渴望的迎接著弟弟的撫摸和舔弄。 撫摸了半天姐姐的玉腿,司徒彬的眼睛盯住了姐姐穿著涼鞋的那雙美足。司徒雁的腳生得不大不小,簡潔的涼鞋只用兩條細帶,讓肉感十足的美足大部分露在外面。司徒彬溫柔的脫去姐姐的水晶鞋,仔細端詳著那麼美足。司徒雁的腳肉嘟嘟的非常可愛,由於塗著趾甲油,所以腳趾晶瑩光亮,使整個小腳看起來顯得更加可愛。司徒彬忍不住輕輕吻著姐姐的腳背。
「姐,幫小彬脫次衣服好嗎?」司徒彬扶起躺在甲板上的姐姐。
司徒雁沒說什麼,輕輕解開弟弟襯衫的扣子,露出弟弟結實的胸膛。司徒雁親吻著弟弟的胸脯,雙手仔細的撫摸著弟弟的前胸。
「嗯……」司徒彬舒服的呻吟著。 聽著弟弟的呻吟,司徒雁鬆開弟弟的腰帶,司徒彬的長褲堆落到地面。司徒雁從弟弟內褲中掏出那根火熱的肉棒,愛不釋手的撫弄著如鐵的堅硬。
「姐,你弄得小彬好舒服,姐,幫小彬放進去好嗎,小彬要跟姐姐做愛。」司徒彬躺在甲板上,「今天姐姐在上面好嗎?」
司徒雁跨蹲在弟弟腰間,纖纖玉手扶正弟弟的肉棒,自己的陰戶對準弟弟的陰莖緩緩坐下,當弟弟的陰莖接觸到司徒雁芳唇的時候,司徒雁不禁低低的呻吟了一聲。
司徒雁保持著這個位置沒動,「小彬,好好愛一次姐姐,姐姐要讓小彬有最美的一次。」
「姐,小彬要姐姐跟弟弟一樣達到最高。」姐弟倆深情的凝望著對方。
「小彬,開始嗎?」
「嗯。」司徒彬點點頭。 司徒雁微微向上抬高一點屁股,用指尖分開自己粉嫩的肉唇,然後緩緩坐下,司徒彬巨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她窄小的陰門,慢慢進入司徒雁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
「姐,你的陰道好窄,吸得小彬的肉棒好舒服!」
「嗯……,小彬的肉棒也撐得姐姐下面好滿!」司徒雁微閉著雙眸,細細體會著弟弟的入侵。司徒雁最終腰部一沉,將弟弟肉棒整根吞沒。
「嗯!姐姐你裏面好濕、好緊,小彬愛死姐姐的陰道。」
司徒雁開始緩緩動著腰腹,讓弟弟的陰莖在自己體內來回運動,感受著弟弟的陰莖磨擦陰道壁所產生的快感。司徒雁飽滿的乳房隨著運動,上下微微抖動著。司徒彬用力握著姐姐的乳房。
「啊!姐!,快點兒……,啊!再……再快點兒,」 司徒雁賣力的動著腰肢,「嗯……嗯……」。
姐姐悅耳的呻吟聲讓司徒彬很興奮,大力揉著姐姐不住晃蕩的奶子。
「啊!……小彬……嗯……要把姐姐的奶子捏暴了。啊!……啊……用力捏姐姐的奶子,啊……好舒服,啊對……就這樣……啊……用力……」司徒雁更大幅度動著腰肢,每一次接觸都發出「啪啪」水的撞擊聲。
司徒彬放棄了對姐姐乳房的揉捏,雙手托著姐姐富有彈性的翹臀,好讓姐姐動得更快。不久司徒彬感覺到姐姐的屁股上滲滿汗水,讓屁股摸起來滑潤無比。
「姐,讓小彬到上面,你休息一下。」司徒彬把姐姐換到身下,雙手扶著姐姐的玉腿,飛快的抽動著下體,陰莖每次抽出的時候都會帶出司徒雁大量的愛液。
「姐,你的水好多。」
「嗯!……快……小彬,姐姐要……要到了。」司徒雁雙腿夾緊弟弟的腰,陰道一縮一縮的吸緊弟弟的肉棒。 司徒彬感受到姐姐的狀況,知道姐姐就要高潮,不禁腰腹用力,陰莖在姐姐體內猛烈的進進出出,每次都直抵司徒雁的花心。
「啊!小彬!再快一點兒……啊……快……」司徒雁努力抬高腰部迎合著弟弟的衝刺。
司徒彬扶著姐姐的纖腰,拚命的抽送著,「啊!……姐,我要射了!」
「姐也到了!嗯啊……」司徒雁的陰道驟然緊縮,死死吸住弟弟的陰莖,柔情洪水般洶湧無忌,肆意翻滾。 司徒彬感受到一股灼燙的熱流湧向自己同樣灼熱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司徒彬的陰莖一陣抖動,大量的精液完完全全噴射進姐姐的子宮深處。 高潮後兩人緊緊擁在一起,享受著餘韻的溫存。
「小彬,今天你射得好猛,都快燙死姐姐的花心了。」司徒雁摟著弟弟的脖子。
「喜歡嗎?」
「喜歡,喜歡弟弟燙死姐姐。」
「姐,你今天也好棒,裏面那麼溫暖、舒服,弟弟都不想出來了。」
「那就呆在裏面不要出來了,呵呵,可是不出來就沒法吃姐姐嘍,你是要呆在裏面還是要吃姐姐呀?」司徒雁敲著弟弟的腦門。
「嗯,小彬想待在裏面,也想吃姐姐怎麼辦呀!」司徒彬調皮的望著姐姐。
「這要問你自己呀,是想待在裏面還是想吃姐姐。」
「嗯……還是更想嚐嚐姐姐的味道。」司徒彬的肚子一陣咕嚕嚕,「哎呀,肚子餓了。」
「呵呵,肚子都抗議了,還不讓你的小弟弟快點兒出來。」
「那我就出來了。」司徒彬輕輕拔出已經軟綿綿的陰莖,一股白濁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從沒有阻攔的陰道口緩緩溢了出來。司徒彬用手指蘸著晶瑩的液體給姐姐看,「姐,看你下面流了好多淫水。」司徒彬在姐姐面前炫耀著自己的戰果。
「姐姐是不是一個蕩婦?」
「不,姐姐在我心中是最聖潔的女神。」司徒彬望著姐姐的眼睛深情的說。
「小彬!」司徒雁激動的摟住弟弟。
「姐,我捨不得你。」司徒彬吻著姐姐的眼睛。
「小彬,這是姐姐最終的夢想,幫姐姐實作品好嗎?」
「姐,你真的想好了嗎?」司徒彬凝望著姐姐的眼。
「嗯!姐姐知道小彬也是一直夢想著吃掉姐姐。」
「姐!」司徒彬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
「好了,時間不早了,再不處理姐姐,餓肚子可不要怨姐姐呀!」
司徒彬抱起姐姐動人的身子,走進廚房。廚房收拾得很整潔。司徒彬放下姐姐,「姐姐想讓弟弟穿刺還是讓弟弟清蒸。」司徒彬指著廚房裏放的一個精緻的烤架和穿刺桿以及一個特製的大蒸鍋。
司徒雁撫摸著兩件器物,「姐姐還是更喜歡被穿刺。」司徒雁輕輕撫摸著冰涼光滑的不鏽鋼穿刺桿。
「那小彬就穿刺姐姐吧。」 司徒雁跪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的抬起,雙腿微微分開,露出飽滿多汁的陰戶。
「姐,你這個姿勢好性感。」司徒彬撫摸著姐姐高翹的臀部。
「喜歡這樣穿刺姐姐嗎?」
「喜歡,現在開始好嗎?」
「嗯!小彬,慢慢來,姐姐想仔細感受一下被穿刺的感覺。」
「好的,小彬會慢慢來的。」司徒彬握著穿刺桿,尖銳的前端很容易便抵進司徒雁的陰戶。
「嗯!」尖銳的刺激讓司徒雁感覺到一陣眩暈,冰涼的穿刺桿冰得司徒雁下面有種被火燙的感覺,夢寐以求的東西終於進入到自己的裏面,這令司徒雁興奮不已,身子不聽使喚驟然繃緊,窄小的陰道被比弟弟陰莖還要粗兩圈的穿刺桿撐得滿滿的,有種快要被撕裂的感覺,這種痛楚讓司徒雁有種特別的快感。
「啊!……好粗!…………快……快要把下面撐破了……嗯……」司徒雁緊閉妙目,頭使勁向後仰著。 司徒雁窄小的陰道死死的吸著穿刺桿,可不斷分泌出來的愛液卻潤滑著穿刺桿,好讓它順利向前。這種潤滑的阻力讓司徒彬特別爽,但想到這個東西要最後佔據姐姐的陰道,讓司徒彬對它產生一絲醋意。司徒彬故意向前推一段,再拉出一點兒,讓穿刺桿在姐姐迷人的陰道內做著活塞運動。
「啊!……小彬……啊……不行了,不要……這樣……,啊……快點兒……推,姐姐受不了,想尿尿……」司徒雁右手撐著身體,左手向後胡亂抓撓著,像是想要抓住什麼似的。
穿刺桿在不斷的深入,尖端已經穿過陰道進入子宮,一種莫名的緊張和興奮讓司徒雁的身子激動得微微顫抖,下腹和陰道不停的收縮著。沒多久一股強烈的尿意讓司徒雁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
「啊!……小彬,停一下!姐姐……啊……要尿……尿」司徒雁的聲音都變了調,聽起來特別的性感刺激。 司徒彬聽到姐姐性感的聲音,不僅不沒有停手,反而順勢把穿刺桿用力向裏推了一大段距離,讓穿刺桿的尖端一下子抵在姐姐的子宮壁上。
司徒雁感覺到穿刺桿一下捅進子宮,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啊的一聲長鳴,下體一陣激烈的抽搐,司徒雁死命的夾緊雙腿,想要抵擋激流噴湧,可是一股洪流還是從子宮深處湧了出來,衝擊著穿刺桿。同時忍了很久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在愛液湍湧的同時從尿道口噴尿而出。
司徒雁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去,頭深深埋在肩頸之下,低聲咄泣,任由透明的尿液沿著修長的玉腿一直流淌到地面,弄濕周圍一大片。 司徒彬把穿刺桿輕輕從姐姐體內抽了出來,愛憐的撫摸著姐姐光潔的後背。 足足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司徒雁才從餘韻中恢復過來。
「姐姐剛才很難看吧?」司徒雁羞紅著臉輕輕攏著鬢角的秀髮。
「姐姐剛才好高呀,小彬都有點妒忌那根穿刺桿,可以把姐姐弄得那麼興奮!」
「呵呵,吃醋啦?」司徒雁刮著弟弟的鼻尖。
「有點兒!」司徒彬嘟著嘴裝作生氣的樣子。
「呵呵,那就不讓它再進到姐姐裏面,誰讓它惹我們小彬嫉妒了。」
「真的?!」司徒彬眼睛放著亮光。「那姐姐是願意讓小彬清蒸了?」 司徒雁彤紅著臉點點頭。
「姐,你真好。」司徙彬親熱的吻著姐姐的臉頰。
「姐要洗一下身子,剛才……」司徒雁感覺羞愧得說不下去。
「我在這裏幫姐姐清洗一下就好了。」
「這裏?」司徒雁疑惑的望著弟弟。
「是呀,肉畜就得在這裏清洗。」司徒彬指著旁邊的大水槽。
「這麼小的水槽怎麼放得下姐姐?」
「呵呵,又不是要全放進去,把該清洗的地方洗乾淨就可以了。」司徒彬不懷好意的盯著姐姐的下體。
一縷紅霞爬上臉頰,司徒雁嗔道:「臭小子,就知道戲弄姐姐。」
「呵呵,姐姐現在是肉畜,就得在這裏清洗呀,除非姐姐不想做肉畜了。」司徒彬壞笑著望著姐姐。
「壞小子,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司徒彬知道姐姐是同意了,興奮得一把抱起姐姐,將司徒雁的屁股放進水槽,上身和大腿都在水槽外面。
「呵呵,這個水槽洗姐姐剛剛好。」司徒彬嘻笑著。
司徒雁白了弟弟一眼。
「還不快點兒來洗肉。」
「呵呵,知道了,老姐。」司徒彬分開姐姐迷人的長腿,擰開水龍頭,讓水流直接激噴在司徒雁的陰部。
司徒雁感覺一陣衝擊噴在自己的洞口,難以形容的癢讓她想要合緊雙腿。可是弟弟卻用力不讓她合攏雙腿,同時用手指輕輕扣洗著司徒雁的陰部和尿道口,又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上司徒雁的心頭。司徒雁優美的雙臂緊緊摟住弟弟的脖子嬌喘著,「小彬,不要再弄了,姐姐又想尿了。」
「那就尿吧,小彬幫姐姐洗。」司徒彬咬著姐姐的耳垂,手上同時更加賣力的摳弄著姐姐的下體。 在水流的衝擊和弟弟的挑逗下,強烈的刺激讓司徒雁再次繃緊身子,死死的摟著弟弟的脖子,優雅修長的玉腿在水槽外無助的繃直,下腹幾次急促的起伏之後,暖暖的尿液再次噴湧而出。司徒雁重重的喘息著,腦子裏一片空白,只剩下興奮。當司徒雁從高潮中回復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放在一張巨大的案板上。
「老姐,舒服嗎?」司徒彬坐在姐姐身邊撫摸著姐姐秀美的臉龐。
「差點兒弄死我了。」司徒雁握著弟弟的手。
「姐,你今天好敏感!」
「還不是你這壞小子弄得,讓老姐出盡了醜!」司徒雁用力捏了一下弟弟的鼻子。
「小彬喜歡看姐姐的醜樣子。」司徒彬親吻著姐姐的手背。
「姐姐今天好幸福,從來沒有這麼舒服的感覺。」司徒雁把弟弟的手背緊緊貼在自己臉上。
「看著姐姐高潮,小彬感覺更幸福。老姐你高潮的樣子好迷人,流了好多的水,現在下面還在流水呢。」司徒彬用手指沾了下姐姐濕潤的下體,讓姐姐看著沾在手指上的愛液。
「你欺負姐姐。」司徒雁緋紅著臉頰。
「姐姐還想讓小彬吃嗎?」司徒彬撫弄著姐姐的鬢角。
「嗯。」
「姐姐蒸熟一定是最美的。」司徒彬的眼中放著光芒。
司徒雁微笑著拍拍弟弟的臉龐,「想怎麼蒸姐姐這頭肉畜?」
「嗯?!先剖開姐姐美麗的小腹,拿出姐姐的下水,不然我怕到時候老姐再忍不住放出點兒什麼東西。」司徒彬壞笑著。
司徒雁愛憐的撫著自己平坦、光滑的腹部,「不知道剖開裏面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很醜?」
「一定會很美的,老姐什麼地方都美。」
「就會逗老姐開心。」司徒雁的臉頰變得更加羞紅。
「放一支曲子吧,小彬想在音樂聲中剖開姐姐的肚子。」
「就你鬼點子多,快去吧。」司徒雁拍著弟弟的肩頭。
《樑祝》優揚、淒美的旋律在房間內淡淡的響起。 「好美!」司徒雁入情的聽著動人的曲調。
「跟老姐一樣美,只有這樣的曲子才能配得上姐姐。」
「彬,姐姐準備好了。」
「姐,你真的不後悔嗎?」司徒彬深情的望著姐姐。
「傻瓜,姐姐喜歡的,開始吧。」司徒雁用眼睛鼓勵著弟弟。
「要不要先打點兒麻藥,不然會很疼的。」
「沒事的,姐姐想完完全全感受小彬處理姐姐的程式。
「姐!」司徒彬眼中充滿著激動。 司徒雁再次用眼神鼓勵著弟弟。
司徒彬俯身輕吻著姐姐光滑的肚皮,感覺姐姐的小腹變得繃緊,而且可以感覺到隨著心跳一蹦一蹦的。 司徒彬手裏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慢慢靠近姐姐的小腹。
司徒雁緊張得微閉那如詩般深遂的雙眸,可以聽到自己的心在快速的跳動著。感覺到涼涼的刀鋒一點一點向自己的小腹靠近。
「小彬,等一下。」司徒雁突然喊住弟弟。
「姐,你後悔了嗎?」司徒彬感覺到一絲的失落。
「姐姐想自己試試。」 司徒彬眼中放著驚喜的光亮,「姐,你可以嗎?」
「呵,你這個大夫可以在旁邊指導姐姐怎麼剖不會弄破大血管,讓姐姐不至於很快流乾血死掉。」
「老姐,你真勇敢,小彬愛死你了。」司徒彬激動得用力吻了姐姐一口。
「從這裏下刀可以嗎?」司徒雁用刀尖抵在自己上腹嬌嫩的皮膚上。
「再往左一點兒。」司徒彬指導著姐姐。
「是這裏嗎?」
「嗯。」司徒彬點點頭。
望著鋒利的刀尖,司徒雁感到一陣緊張和興奮,就要親手劃開自己的肚皮,不知裏面會是什麼樣子,這種想法讓司徒雁有種莫名的激動。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美麗的雙手緊緊握住刀柄慢慢向著自己的肚皮刺了下去。
「嗯!……」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下腹襲來,令司徒雁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聲音分不清是痛楚還是興奮,或者皆有之。司徒雁感覺下體不知為什麼隨著疼痛不住的收縮,分泌著汩汩愛液。同時鮮紅的血沿著刀鋒溢了出來,血雖然流得不多,但淌在白嫩的皮膚上,紅得眩目。汗珠從額角大滴滲出。司徒雁急促的呼吸著,想借此減輕一點兒痛楚。
「姐,你能受得了嗎?咱們停下來好嗎?」司徒彬愛憐的望著姐姐。
「姐姐沒事的,只是感覺刀口好燙,現在不那麼痛了。」
「姐!」 「姐姐的血好看嗎?」司徒雁保持著微笑。
「好看,很美!姐,你下面又流水了,小嘴還一張一張的。」
「姐姐是肉畜嘛,被宰殺當然會覺得興奮。喜歡姐姐流水的樣子嗎?」
「小彬好喜歡,姐姐你是水做的吧?怎麼流都流不乾。」
司徒雁羞紅著臉說:「你是說姐姐淫蕩吧?」
「沒有,老姐一點都不淫蕩,老姐是最聖潔的,即使是淫蕩也是聖潔的淫蕩。」 司徒雁感覺腹部的疼痛減輕了很多,代之是灼熱的感覺。司徒雁試著慢慢向下,刀鋒很容易將經過的皮肉劃開。司徒雁感覺到灼熱中夾雜著痛楚,讓種感覺讓她有些瘋狂,身子和雙腿繃得緊緊,愛液比血流得還要兇猛,司徒雁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興奮。也許這就是她為什麼一直夢想著被弟弟吃掉的原因吧。不知不覺刀鋒切到恥骨的位置,司徒雁已經把自己的腹部完全剖開。 「啊……已經切開了。」司徒雁長長出了口氣,身子像是剛從水裏出來,完全被汗水浸濕。
「姐,你辛苦了!」司徒彬愛憐的撫摸著姐姐滿是汗水的額頭。
「快看,它們好可愛。」司徒雁看到淡青色的腸管在腹腔中慢慢的蠕動著,腸壁上掛著一層薄薄的乳白色脂膜,隨著腸子的蠕動看起來顯得俏皮可愛。司徒雁用指尖輕輕觸弄著自己的腸管,滑滑的、粘粘的,惹人憐愛。
司徒彬把手伸進姐姐的腹腔,捧出蠕動的腸管放在準備好的大盆中,裝得滿滿一大盆。「沒想到老姐這麼小的肚子裝了這麼多下水。」司徒彬驚嘆著。
司徒彬用刀子割斷連線在腹腔內的腸管,讓姐姐可愛的腸子徹底離開了身體。 司徒彬又把手探進姐姐已經顯得有些空蕩的腹腔裏,取出一個袋狀器官,「這是姐姐的膀胱,剛才它弄髒了姐姐的身子,呆會兒我要好好懲罰它。」
「你準備怎麼處罰它,是餵貓、餵狗還是餵海裏的魚呀?」司徒雁仍然保持著幽默。
「呵呵,這個我還沒想好,不過它也是姐姐身上的肉,小彬不會便宜別人,會留著自己享用。」
司徒彬再次把手伸進姐姐體內,撫摸著下腹僅剩的子宮,「姐姐的子宮好可愛。」 被弟弟從身體裏面摸索著自己的子宮,司徒雁的子宮又是一陣痙攣,排出大量的愛液。
「把它取出來好嗎?」司徒彬詢問的望著姐姐。
「嗯。」司徒雁點頭同意。
司徒彬小心的割斷所有的連線,把帶著陰道的子宮從姐姐的腹腔中取了出來。「老姐,你的子宮好可愛呀,拿出來了還在不停的收縮,分泌著愛液。」拿在懷徒彬手裏的子宮確實還在不住的收縮,大滴的愛液從割斷的陰道口滴落。
「拿給姐姐親一下。」司徒雁很癡迷的吻著自己的子宮。 司徒彬又從姐姐腹腔中取出其他器官,司徒雁整個腹腔變得空蕩蕩。
「姐,我想摘下你的心。老姐的心一定很可愛。」
「小彬,姐姐想感受被清蒸的程式,等蒸熟姐姐之後再摘下姐姐的心好嗎?」
「那讓小彬先摸一下好嗎?」
「嗯!」 司徒彬劃開姐姐胸腔和腹腔間的隔膜,用激動得有些顫抖的手輕輕握住姐姐依舊頑強跳動的心。 被握住心臟後,強烈的窒息感讓司徒雁無法呼吸,感覺一陣眩暈。
「姐,你沒事吧?」司徒彬趕緊鬆開握著姐姐心臟的手。
「開始蒸姐姐吧,老姐感覺很睏。」 司徒彬把姐姐抱進特製的蒸籠裏,放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上面,「老姐,你剛才在甲板上那種半臥半坐的姿勢好迷人,還擺那個姿勢好嗎?」
司徒雁微曲修長的雙腿半臥在荷葉上,右手支撐著身體,左手自然搭在髖骨上。翹曲的荷葉正好擋住司徒雁腹部的傷口。司徒彬把一枝含苞待放的荷花放進姐姐的腹腔。
「姐,你真是比女神還美。」司徒彬不禁贊嘆姐姐的美。
司徒彬蓋上蒸籠的蓋子,特製的蓋子卡住姐姐優雅的脖子,讓姐姐的頭露在外面,一切都準備好了。「姐,我要開始了。」
「嗯。」 司徒彬點燃燃氣,蒸籠裏的溫度開始慢慢上升。
「啊!好暖,姐姐身子感覺好舒服。」 司徒彬輕輕親吻著姐姐的臉頰。
「嗯,小彬,姐姐的身子感覺好麻、好燙。」
「姐,待會兒就會好的。」司徒彬鼓勵著蒸籠中的姐姐。
「小彬,姐好睏,想睡覺。」司徒雁努力想要睜開那雙美妙的眼睛,可是眼睛卻不聽使喚微微閉合。司徒雁感覺自己的心跳得越來越慢,感覺越來越困。身體彷彿浮在空中一般輕飄飄的感覺。眼前出現了夕陽,出現了湖水、遠山,金色的黃昏。
「小彬,如果有來世還陪姐姐看日落好嗎?」
「嗯,小彬一定天天陪姐姐看夕陽。」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中湧動。
「來生姐姐還要給小彬做肉畜。」
「姐,你真好,你永遠是小彬的好姐姐。」
蒸汽大量的冒出來,司徒雁美麗的臉龐像是籠罩在迷霧中若隱若現。一股淡雅的肉香從蒸籠裏散發出來,彌漫了整個房間。這是姐姐被蒸熟的味道,這股肉香好別致,雖然很淡卻沁人心肺,回味之下愈發清雅長久。
司徒彬關掉火燄。當揭開蒸籠的時候,司徒雁的身子還完好的保持著那迷人的姿勢,白色的蒸汽籠罩在周圍,看起來如仙境一般。待蒸汽散盡的時候,司徒彬簡直被蒸熟姐姐的肉體迷倒了。司徒雁的身子被蒸得如玉一般晶瑩剔透,燈光下彷彿有種透明的感覺,表面嬌嫩得感覺稍微用力就會被弄破。雙眸微閉,濃密的睫毛和淺淺的微笑讓整張臉看起來那麼安祥、迷人。
身下的荷葉也被蒸得越發的翠綠。司徒雁的身子如美人醉臥一般讓人浮想聯翩。 司徒彬簡直捨不得破壞這件醉人的藝術品,可是姐姐那讓人垂涎三尺的肉香讓他忍不住想要立刻嘗嘗姐姐的肉味。司徒彬拍下姐姐這醉人的樣子,司徒彬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拍下姐姐此刻的樣子。
司徒彬激動得手有些顫抖,一手托著姐姐左側的乳房,另一隻手用刀貼著左乳上緣,刀沒有遇到任何阻力陷進乳肉,一股淡清的汁液一下子湧了出來。司徒彬暗暗贊嘆姐姐的乳肉好細嫩。司徒彬沿著姐姐的乳房劃了一圈,整隻左乳便從司徒雁的身體上分離,落到司徒彬的手中。
縷縷清香從乳肉中溢了出來。司徒彬托著姐姐的乳肉放近鼻子微微嗅了一下,「好香!」司徒彬在心裏讚嘆著。
司徒彬輕咬一口姐姐的乳肉,無法言表的嫩爽、芬芳讓司徒彬忍不住轉眼間把一隻飽滿的乳肉吃得乾乾淨淨。入口清香,細回味下更顯淡雅,雖不濃鬱,卻比濃鬱更勝百千倍 司徒彬又盯上姐姐那迷人的小腳,他一直喜愛著姐姐這雙玉足,可是姐姐平時卻不讓他過多的愛撫,現在可以好好嚐嚐這雙美足的味道。
司徒彬割下姐姐一隻小腳,下口處濃鬱的肉香跟乳肉的清雅形成鮮明的對比,司徒雁的小腳汁多肉嫩,還有那韌勁兒十足的腳筋都讓司徒彬大飽口福。濃香入口久久不散。司徒彬忍不住把另一隻美足也割下來吃掉。
「好香啊!」司徒彬不禁讚嘆著。 司徒彬摸摸肚子感覺還沒有吃飽,眼睛又盯上姐姐剩餘的另一隻乳房,那股醉人的淡香讓他很難忘卻。這一次司徒彬吃得很慢,細細品味著,讓他奇怪的是這股淡雅的清香入口竟把濃鬱的肉香壓制下去,而且越回味,滿嘴越是這種奇妙的香氣。
司徒彬暗暗讚嘆姐姐這對乳房真是寶貝,香味這麼奇特,這麼久遠,給人一種如面山水品茗的境界。最後只剩下那顆像紅寶石一樣的乳豆,放在嘴裏一嚼,脆嫩的感覺讓司徒彬後悔剛才那顆乳豆隨著乳肉囫圇吞棗,沒吃出什麼味道。
司徒彬忽然想起姐姐那顆可愛的心,強烈的衝動讓他想要馬上一睹風采。司徒彬伸進姐姐體內很容易的掏出那顆可愛的心臟。司徒雁的心像個熟透的桃子一樣紅潤、飽滿。司徒彬淺淺嚐了口心尖,味道如水般清澈,正是因為這般清澈讓人如沐幽林心曠神怡。
司徒彬望著姐姐迷人的臉龐,姐姐的臉好迷人…… 濤水把夜送入了夢鄉,只留孤獨的明月,也許她並不孤獨,因為她屬於夜,夜因為她而寧靜,她因為夜而端莊……
「姐姐,你看那隻蝴蝶好漂亮!」一個小男孩拉著姐姐的手指著一隻在湖邊飛舞的黑如絲緞的蝴蝶。
「姐姐,我要那隻蝴蝶!」
「小弟乖,蝴蝶只有在天上飛才會美。咱們不要打擾它好嗎?」
「姐,你看它落在那個老爺爺的手掌上。」男孩驚奇的指著坐在湖邊垂柳下的那個瘦小的老者。
「老爺爺,這蝴蝶是你養的嗎?」女孩拉著弟弟站在老者身邊很有禮貌的問。
「不是。」老者如醉的坐在那裏沐浴著夕陽。
「那你是用什麼方法讓這麼漂亮的蝴蝶落在手上呀?」 ……
車水馬龍,燈紅酒綠,沒有白天、黑夜也沒有黃昏,殘留的只有醉……
醉有兩種,一種叫心醉,另外一種也叫做心醉……
夢不需要開始,也不需要結束,夢醒的時候能確定不是在夢中的是人,夢醒的時候確定還是在夢中的是聖,夢醒的時候不知是不是在夢中的是心……
蝴蝶在夕陽中飛舞,是醉還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