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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美祭祀(改編版)

原作:石硯

改編:不詳

本文改編自石硯的作品《

凌巧雲被由警備團部押解到民團團總楊烈家後,就關在後院的地牢裡。

她是個二十三歲的姑娘,皮膚白皙,細眉彎眼,身材豐滿白嫩,挺胸凸臀,讓誰見了都不能不說一聲美。

這裡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歲的居多,十四、五歲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鮮,可像她這樣的容貌和這樣的年齡,仍然還是孑身一人的卻很少見,恐怕也只有在佔山為王的「桿子」中才偶而見到。

自從山寨失守,她獨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後因為實在太睏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莊稼地裡,卻不幸被人發現,當她突然從睡夢中被驚醒時,已經被四、五個強壯的大漢牢牢按在地上。

槍和匕首被人家搜去,並被人扒光了上下衣褲,被赤條條一絲不掛地用繩子反捆了雙手雙腳,再用一根長木棒穿進去,就像抬豬那樣把她抬起來,把她當作一頭待宰殺的肥豬那樣地抬到警備團部裡去的。

凌巧雲是官府掛了號的女匪首,為她發出的通緝令車載斗量,以她的所為:抗稅抗捐、殺官造反、嘯聚山林、攔路搶劫,隨便撿一條就夠死罪。

況且所有這一切都是當眾所為,證據確鑿,用不著細審,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機會,所以犯不著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過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認下了所有罪狀,被判了極刑。

楊烈的民團在官府圍剿山寨時擔當主力,立了大功,警備團黃團長又是楊烈的小舅子,所以當楊烈提出將凌巧雲解到楊家集由他負責處決時,黃團長立刻滿口答應。

聽說自己要交給楊烈處死,凌巧雲就知道自己是不會死得那麼痛快了。

凌楊兩家同住一鎮,卻有著兩世的冤仇。

楊家和凌家都曾是楊家集的首富,後來因為一塊風水寶地爭得不可開交,打上了公堂。

楊烈的爺爺買通官府贏了官司,把那塊地斷給楊家不說,還強將凌家的半數家業作為賠償斷給楊家。

凌老爺子一氣之下暴病而亡,凌家從此衰落,幾個兒女各奔東西,跑到外鄉發展。

凌巧雲五歲那年,她的二叔夫婦、二姨和三姨在鳳凰山上拉起桿子,打入了楊家集,把能找到的楊家人都殺了,房子也都燒了個精光。

當時楊烈的父親正在外地經商,聽到消息後急忙返回家鄉,出錢請來官軍剿山,將山寨打破,凌巧雲的二叔、二嬸、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

就是這個楊烈的父親楊洪年,把被捉住凌巧雲的二叔綁在楊家老爺子的墳前,當著全鎮老少的開膛挖心以祭楊老爺子的亡靈。

把凌巧雲的二嬸、二姨和三姨這三個年輕的女人裸體倒吊在墳場的那個大屠宰架上,就像殺豬那樣把三個年輕女人宰殺掉做成祭肉,祭奠楊家老爺子的亡靈,祭肉最後被村民們吃掉。

當時,把凌巧雲的二嬸、二姨和三姨這三個年輕的女人裸體倒吊在墳場的那個大屠宰架上,的時候,引來了村裡的許多人來觀看,尤其是那些好色的男人,當他們看到三條雪白肥嫩的女人身子倒吊著的樣子,都感到非常的過癮和刺激。

但主要還是衝著吃她們那身白嫩的祭肉來的。

因為村民們認為吃祭肉吉利加上吃用年輕女人的嫩肉做成的祭肉營養滋補,所以,連村裡那些女人們也紛紛跑來看熱鬧和懷著吃祭肉的目的而來到宰殺女人的現場。

由於凌巧雲的父親和大姨兩家都在鄰省作生意,與她的叔叔和姨母來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後,凌巧雲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零丁地生活,於是,她便也回到家鄉的大山裡,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歲。

最初她只是單打獨鬥地攔劫一下過往的客商,後來名聲響了,周圍的零散「桿子」紛紛投靠,後來人數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圓百里之內的第一大山寨。

雖然凌楊兩家當家相爭時她還沒有出生,但父親每每提及往事時的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所以,當她的勢力強大起來之後,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

二十歲那年,凌巧雲終於帶領全寨人寅夜下山,打進了楊家集。

洪年是長子,早將自己外面的營生交給自己的大兒子楊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由於楊家的親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勢力極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雲竟敢拿他家祭刀。

似乎是重溫當年父輩報仇的一幕,楊府再次閤家被抄,人死財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楊烈。

聽到消息後,楊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黃團長商量,請了上峰的指令進山圍剿。

雙方鬥智鬥勇三年半,終是官府人多勢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雲也被活捉。

凌巧雲知道,楊烈一定是想在楊洪年的墳前殺自己報仇。

按照本地的習俗,凡涉及人命的復仇手段多用開膛挖心,凌巧雲想,自己一定也會被這樣殺死的。

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楊府便得到了證實。

與凌巧雲打了好幾年的仗,雖然早就聽說這個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錯,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楊烈也不會相信一個嘯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

楊家為本縣首富,楊烈自然是嬌妻美妾成群,可這個女匪首卻與她們完全不同。

首先說身材,楊家那幾個小妾已經可以說是知名的美人,但與凌巧雲相比,她們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風,胖的活像肉蛋了。

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經受了長期的鍛煉,所以那身材是修長而又不失豐滿的健美體形,身上穿的黑色緊身衣又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裹得緊緊地,更顯得異常美艷。

再說容貌,雖然經歷了山寨中的風風雨雨,長圓的臉蛋卻不像常在戶外生活的女子那樣黑,反而在十分白淨中透出一點兒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紅潤,加上山寨女匪那種特有英氣,那美簡直令人窒息。

如果不是因為作為祭品必須乾淨,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讓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動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殺父仇人。

凌巧雲一押回來,楊烈便讓自己的老僕劉媽去伺候她沐浴更衣。

劉媽是楊家的老人兒了,對楊凌兩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當年巧雲的叔叔等四人被開膛的慘景她也曾親眼所見。

畢竟是女人,眼看著一個年輕的姑娘要被人開膛破肚總有些同情,言語中自然不會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個姑娘家,這麼漂亮,不嫁個好人家去享福,偏要當土匪,弄得現在要讓人家當作豬來宰殺,還要被開膛破肚的最後還要被人吃掉,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呀。」看著巧雲在水中的一身雪膚,劉媽止不住叨咕著。

「大嬸,您在這兒多少年了。」

「可有年頭兒了。

你爺爺和楊家老爺子打官司的時候,我就在這兒當丫環侍候大少爺,那一年你叔你嬸殺進楊家集,正趕上我跟著大少爺兩口子在省城,撿了一條命。

前幾年你殺進楊家集的時候,我又是跟著現在的楊老爺在省城,又撿了一條命。

要不然,我今天也見不到你。

唉,也不知我這命到是好還是不好,雖說楊家兩次劫數我都逃過去了,可凌家兩代女人被當作肥豬宰殺開膛又都是我侍候著扒光了她們的衣裳。

明知道人要死了,這心裡不和怎麼也不是個滋味。」

「怕什麼!不就是死嗎?千刀萬剮,挨著就是了,我決不喊一聲疼。」聽到這話,凌巧雲豪氣萬丈地說。

「閨女,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倒不是要活剮你,而是要把你當作一頭肥豬宰殺了作祭肉,然後,被人就像吃豬肉那樣地給吃掉!當年你嬸兒、你兩個姨都是這麼說,你和她們真是像極了。

可你們都是女人吶,上法場可不是好玩兒的事兒。

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不怕疼,可是你知道嗎?

那得脫光了衣裳,捆住了雙腳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裸體倒吊在墳場上的那個屠宰架上,讓全鎮的男人看個夠!

當你被象豬一樣地裸體倒吊在那個屠宰架上,那白晃晃的身子任由那些男人隨意看著,還任由那些男人用手在你的身子上胡亂地摸著,那多丟人呀!

咱們女人連手腕讓人家看見了都算是失身,何況還一絲不掛地象豬一樣的被倒吊在屠宰架上讓男人們隨便亂看隨便亂摸呢。」

聽到這話,凌巧雲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大嬸,我二嬸兒和兩個姨死的時候您都看見了?」

「我當時是侍候大少爺的,大少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自然整個過程我都在場。

開膛的時候我扭過頭去閉著眼睛沒敢看,你家人真是好樣的,我只聽到你嬸兒疼得哼哼了兩聲,其他人真的一聲都沒吭。」

「我嬸她們三個,真的什麼衣服都沒穿?」雖然早就猜到割喉開膛的時候得光著身子,巧雲還是止不住要問一句。

「那還用說,去墳地之前就都給脫光了,宰殺的時候分開兩條肥白的腿子捆著,屁眼子裡插個木頭橛子,什麼都讓人家看個夠。

殺的時候我雖然沒敢看,可聽周圍看熱鬧的人起哄就知道,大少爺殺她們的時候是用刀把女人的脖子割斷,那血一下子就從脖子上的道口裡噴了出來,就跟殺豬一樣的。

被宰殺的女人在被屠夫割斷喉嚨時,那肥嫩的白晃晃的身子不停地扭擺著掙扎著,完全就跟那被殺死的豬一樣的。

你想,把你倒吊起來割喉放血開膛剖肚,不脫光了怎麼行?再說了,女人被弄到墳地那裡宰殺,把女人就像是殺豬那樣宰殺了弄到一口大鐵鍋裡去煮,你說,不脫光了能行嗎?

你嬸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歲,你二姨和你現在差不多大,你三姨才十七、八歲,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被一絲不掛地倒吊在那個屠宰架上,任由那些男人看任由那些男人隨便摸,多丟人吶!唉,造孽呀,為什麼非要托生成女人呢?」

「大嬸,那為什麼要把女人當作豬宰殺了還要弄到大鐵鍋離去煮熟啊?」

劉媽回答道:「因為要用煮熟了的女人肉作祭品祭祀祖宗啊!所以,要把女人就像殺豬那樣宰殺掉,把女人肉煮熟後祭祖!」

「那最後呢?大嬸,作為祭品的女人肉最後怎麼樣了?」

劉媽道:「等祭祀的儀式完了以後,就把熟透了的女人肉分給大伙吃掉!」

「為什麼要插個木橛子?」巧雲知道自己一點兒逃脫恥辱的機會都沒有,臉更紅了。

「為什麼,讓人家活開膛,那場面有幾個不怕?再硬的漢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齊出,殺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給她們把屁眼兒用東西堵上。

你嬸兒和你姨就算最有骨頭的女人了,被人一絲不掛地倒吊在那個屠宰架上,還是臉不變色心不跳的,宰殺割喉放血的時候也沒喊過一聲疼。

可當屠夫用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開膛時,那肚子裡邊的內臟大腸小腸等下水一下子就從被剖開的肚子裡流出來,真的跟那被宰殺掉的肥豬沒什麼兩樣,再漂亮的女人,這時也變得不漂亮了,多丟人呀!」

巧雲這時說道:「是丟人啊,可那也沒有法子啊!又不是我自己願意被他們象豬一樣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被他們當作豬宰殺。反正到時間被割喉放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管它呢!」

「姑娘,照理說呢,我是給楊家幹活的,楊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錯,我不該胳膊肘往外拐,幫你出主意,可我也是個女人吶。

姑娘,聽我的,等我一走,趁著他們還沒把你綁起來,自己撞牆死了吧,一個大姑娘家,一絲不掛的的讓成群的男人看春宮,羞也把人羞死了。」

巧雲對劉媽道:「謝謝你,大嬸,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是個好人,那次殺進楊家集的時候,真高興你不在這兒,不然,也可能被我殺了。」

凌巧雲紅著臉說。

劉媽對巧雲又說道:「哎!姑娘啊,你看你長得模樣這麼的俊俏,你這個身子又長得細皮嫩肉的,你說你,放著好好的女人不當,幹嘛非要去當山賊呀?

這下可好了,你這麼個細皮嫩肉的漂亮姑娘,現在卻要跟一頭肥豬一樣,馬上就要被人像殺豬那樣宰殺掉吃肉了!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哎!可惜了呀!」

巧雲卻對劉媽笑嘻嘻地說道:「哎呀!沒法子呀!為了給我的家人報仇呀!

可話又說回來,趁自己還年輕,趁自己這身肉還嫩的時候被人當作豬宰殺掉吃了,總比以後變成個醜老太婆老死埋入地下腐爛生蛆強得多呀!劉媽,你說是不是呀?!」

劉媽用手指使勁地往巧雲的額頭上一指,說道:「你呀!你!你可真想得開呀!不過,倒也是呀!

你還別說,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姑娘被當作豬宰殺了吃肉,你這身肉倒還真的很好吃!

肉吃起來那個嫩呀,那個細呀,那個香呀!哎!還真的特好吃!比那豬肉可好吃多了!」

「咦!,好像你吃過女人肉的呀?聽你說得那麼好吃。」

劉媽這時突然發覺說漏嘴了,正有些尷尬的時候,巧雲追問道:「大嬸,你給我說說,你真的吃過女人肉嗎?那些看宰殺女人的男人們他們最愛吃女人身上哪個部位的肉呢?」

劉媽歎口氣說道:「那好吧,我就給你說說!我是吃過女人肉的,而且吃過很多次,也可以說是經常吃女人肉呢!」

「怎麼是經常吃女人肉呢?」巧雲打斷劉媽的話這樣問道。

劉媽繼續說道:「閨女呀,你不知道,東家的老爺子年事已高,好幾年前的時候,老爺子身體十分的虛弱,找過許多郎中給敲過,也吃過不少藥,山珍海味頓頓吃,就是不見效。

有一次,老爺,就是現在的這個楊烈,在外地聽一家酒樓的大廚說過,說是像老爺子那樣過度虛弱的身體,只有用年輕女人的肉來進補,而且還要經常燉吃年輕女人的那雙嫩腳才能見效。

而且,那位大廚說,女人肉營養滋補,特別是年輕女人的那雙嫩腳更是大補之物,要東家經常給老爺子吃才能見效的。

所以呀,自那以後,東家就經常從外地買一些長得細皮嫩肉的年輕女人回來當作豬飼養起來,把她們用來殺死吃肉。

你想啊,我是在伙房裡幹活的一個老媽子,能沒有機會吃到女人肉嗎?」

巧雲接著又問道:「大嬸,那你給我說說,那些好色的男人他們最喜歡吃女人身上哪個部位的肉呢?」

劉媽道:「好吧!我告訴你!那些臭男人每次在東家宰殺女人作祭肉時,他們都要到場看熱鬧。

他們最愛吃的就是你的這雙嫩腳,你的這對大奶子,你的這個春宮部位的肉,還有你這白嫩的屁股肉和大腿肉。」

「哎呀呀!我的娘呀!他們這些色男人可真是會吃啊!他們喜歡吃的可都是最好的肉呀!」巧雲這樣大聲地感嘆道。

「可不是嗎,那些男人最喜歡東家每次的祭祀活動,因為東家每次搞祭祀儀式的時候,都要宰殺年輕女人做祭肉,最後被人吃掉!

有時做祭祀時,一次就要宰殺十幾個年輕女人呀,好傢伙,那十幾個年輕女人被一絲不掛地倒吊在在個大屠宰架上,白晃晃的,完全就就跟倒吊著的被宰殺掉的肥豬一樣,還真勾起人的食慾啊!」

巧雲又問道:「東家這樣大張旗鼓地宰殺女人吃肉,他們就不怕犯王法嗎?」

「哼!王法!什麼王法?東家本身就是官府的人,誰敢告他?!再說了,被東家宰殺掉吃肉的那些年輕女人,她們都是花錢從外地買回來的。

這花錢買回來的女人,宰了就宰了!吃了就吃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是很平常的事情,把花錢買回來的年輕女人宰殺了吃肉,就跟宰一頭豬一樣的平常,誰會去告呀?!」劉媽這樣回答道。

巧雲這時自言自語地說道:「哎!可惜了我這個女兒身了!卻要眼睜睜地看著被人當作豬宰來吃肉了!

大嬸,我現在已經就不是女人了,我已經是一頭馬上就要被人宰殺掉吃肉的肥豬了!我想知道知道,東家平時都是怎樣吃女人肉的?」

劉媽見凌巧雲這樣追問東家的事情,便給她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劉媽說道:「東家經常從外地買一些年輕女人回來,把她們就像是養豬一樣地飼養起來。

隔三岔五地宰殺一個年輕女人吃肉,東家宰殺女人用的法子,那就完全跟宰豬一樣的!閨女呀,宰豬你肯定見過的……」

話剛說到這裡,巧雲插嘴道:「嗯!宰豬的場面以前經常看到過。」

劉媽繼續對巧雲說道:「女人先被一絲不掛地放進一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用熱水浸泡著,然後,再把女人從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弄出來。

再在大木盆上邊分開平放兩塊木板,再把女人平放在那兩塊木板上,屠夫邊用熱水淋著女人的身子,邊用殺豬刀在女人的身子上來回地刮著,把女人身子上所有的汗毛全部刮掉。

這還不說,還用用一種專門拔豬毛的鐵夾子,把女人的陰毛和腋毛全部拔掉。

經過這樣一番地洗涮,早把那被宰殺的女人洗得更加的白白淨淨的,然後,把洗乾淨了身子的年輕女人捆住雙腳裸體倒吊在那個屠宰架上,先任人觀賞一陣子,然後,屠夫才用殺豬刀捅進女人的喉嚨,把女人就像宰豬那樣地給宰殺了。

至於東家平時是怎麼吃女人肉的嘛,反正呀,豬肉能做出的菜餚,用女人肉都能做出來!但女人肉遠比那豬肉好吃的多!

女人肉吃起來,不僅細嫩美味,而且還營養滋補!閨女呀,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一雙嫩腳蹄子,那是要專門砍下來剁成小塊燉熟給老爺子吃的,那才是最最大補的呀,你知道嗎?

東家有時把女人宰殺後,先把女人的雙臂砍下來,把女人的兩條白嫩肥白的腿子從膝蓋上邊一點的地方也砍下來。

再把已經被開膛剖肚了的女人軀幹裡邊塞上一些瓜果蔬菜,把女人的肚子用線縫起來,再把這個無頭無手無腳的女人軀幹穿在一根長鐵棒上架到火上去燒烤。

被東家叫做是「烤全豬」;有時,是把這樣的女人軀幹整個放進一個大蒸籠裡邊去蒸熟再吃,被東家叫做「蒸全羊」。

但多數情況下,是把被當作豬宰殺掉的年輕女人砍成小塊,做成各種炒菜各種蒸菜各種燉菜來吃的。」

「啊!女人肉原來有這麼多的吃法呀!」巧雲聽劉媽講完後,這樣驚歎道。

接著,巧雲又問道:「大嬸,那你說說,到時候我被他們弄到墳場上倒吊起來當作豬宰殺後,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法子來吃我這身嫩肉的?」

劉媽回答道:「東家已經吩咐廚房了,說是待把你宰殺後,要把你砍下四肢,把你的軀幹用來做成「蒸全羊」。

把你的雙臂和兩條小腿砍成小塊放進一口大鐵鍋裡去燉熟吃,你的這雙白白嫩嫩的肉蹄子要專門砍下來給老爺子燉熟吃,好給老爺子補身體。」

「啊!原來是這樣的啊!」巧雲這樣歎道。

這樣,在劉媽邊給凌巧雲洗浴身子,邊給她講了這一大堆關於東家宰殺女人吃肉的事情,不知不覺中,早把個本身就白嫩的凌巧雲洗涮得更加的白白嫩嫩的。

劉媽看著凌巧雲這誘人食慾的白嫩身子說道:「我的媽媽呀!閨女,你這身肉到時間肯定是東家吃過的女人肉裡邊最最好吃的肉了!」

巧雲聽到劉媽這樣稱讚她的身子時,臉上流露出了一種非常自豪的表情。

沐浴後,劉媽給了她一身新衣服讓她換上,然後拿著她自己的黑衣黑褲走了。

中午家丁給她送來了豐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過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

晚上又送了一桌,還帶了一壺燒酒,她卻沒有吃菜,也沒有吃飯,卻喝光了酒。

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後一頓酒是不可不喝。

但她知道要被當眾象豬一樣地倒吊在那屠宰架上割喉放血開膛剖肚,希望不要讓人家在腸子裡掏出屎來,所以把晚飯給省了,並且還有意在淨桶上坐了好幾遍,希望盡可能把腸子排得乾淨一些。

甚至第二天楊烈問她死前有什麼話說時,她還要求在被脫光後小解一次,因為她不希望在被殺時象嬸子和兩個姨媽一樣讓圍觀的人看到小便失禁,雖說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但當眾排尿畢竟是件讓人感到難為情的事兒。

這一晚凌巧雲睡得很好,楊烈卻正相反,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五更沒到,他便帶人來到地牢。

俗話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凌巧雲被擒的時候,因為好幾天都沒換衣服,又在野地裡睡了一宿,所以灰頭土臉,雖說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畢竟差了許多。

昨天來後洗了一個澡,又換上新衣服,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麗都展現出來了。

反正行刑的時候是要脫光的,因此劉媽給她拿來的是一身平時只能穿在裡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閣的媳婦才能穿的內衣內褲。

那是一條大紅薄綢肚兜和一條同樣顏色的薄綢睡褲,沒有襪子,只有一雙綢面拖鞋,供她在牢內的活動使用。

楊烈來的時候,儘管動靜不算太小,也沒有把她吵醒,也許她已經醒了,只是故意閉著眼裝睡,以此來表示自己的無所畏懼。

楊烈比她大七、八歲,是個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慾正盛的年齡,平時在城裡,好幾房妻妾也不夠他睡的,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橫臥在地鋪上的凌巧雲的睡姿,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異常衝動。

只見凌巧雲面朝裡側臥在鋪了幾層厚厚棉褥子的地鋪上,兩腿微屈,兩手前伸,像一張大弓。

地牢中並不太冷,所以她把蓋在身上的被單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衝著楊烈,那肌膚象羊脂一般細膩如玉,睡褲的剪裁要比普通褲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緊貼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兒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

側臥的姿態使腰臀部的曲線十分完美誘人,再加上立襠很淺,褲腰只到臀圍最大處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窩都完全暴露出來,又沒有穿襪子。

把據說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誘惑力的一雙玉足露在外面,楊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裡,神經都快崩潰了。

楊烈也不知道怎麼的,竟沒有叫人拖她起來,反而幾步走到地鋪邊從上面看她。

在那裡,火紅的肚兜兒因身體的彎曲略有些鬆懈,酥軟的乳房從肋際的肚兜兒中露出一點邊兒,肚兜兒的下擺則翻落在鋪上,露出她柔軟的腹部,由於褲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臍也暴露著。

楊烈暗自咒罵著:「他媽的,這小女人為什麼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則,給我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媽的享用不盡。不知哪個出的主意,祭墳的女人一月內不能行房,不然的話……,唉,真他媽的!」

凌巧雲沒有睜眼,突然哼了一聲翻過身來,把正在胡思短短亂想的楊烈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一步,想用什麼辦法掩飾一下自己的羞態,一看她仍然閉著眼睛沒有醒,才定下心來,回頭裝模作樣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來。」

「是!」幾個家丁答應一聲,爭先恐後地過去拖她,自然想趁機佔上一點兒
便宜。

沒等他們碰到她,凌巧雲突然睜開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讓我起來嗎?」

然後便坐了起來。

楊烈知道自己的行動沒有逃過對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亂,用手止住正要動手的家丁:「你該走了。」

「看過黃歷了嗎?今天殺人得巳時,天這不是還黑著嗎?著什麼急,臨死還不讓我好好睡一覺。」

楊烈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自己平白無故就覺著比人家矮了一塊。

「是……是這之前還有好多事要辦。」

「還有什麼事兒,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嗎?也不急在這一時,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別讓老娘穿衣服,然後你來看個夠,也別攪了老娘的好夢啊,混蛋。」

「不,不是。」

他有些語無倫次了:「是祭品要乾淨,所以要再給你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著這麼急,離巳時還有三個時辰呢,洗個澡用得著嗎?想看光屁
股就說,不想看就滾出去讓老娘睡覺,時辰到了再來。」

楊烈真的一句話沒說就帶著家丁滾了出去,到了自己的書房才醒過味兒來:「真他媽的,這到底誰是兵誰是匪,誰的主誰是客,誰要殺誰呀?!凌巧雲,等到了法場上,我要給你好看!」

正在和自己運氣,家丁來報:「黃團長到。」

兩人見了面,寒暄已畢,黃團長問:「姐夫,都準備好了嗎,我帶了一連弟兄來給你壯壯聲勢。」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次來主要是為了看那凌巧雲的身體。

「兄弟,別提了,這個小娘們兒真像封神榜裡的妲己一樣,讓你不知如何是
好?」

「你上她啦?」黃團長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禮可不能不乾淨。我是說這小娘們兒好像是個妖精,讓你下不了手。」

黃團長對此也有同感,過堂的時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壓力,儘管那姑娘沒有瞪過眼睛,沒有喊,沒有發火,什麼都沒有作。

但他就是感到自己無法像平時審犯人那樣聲色假俱厲,倒好像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沒打算給她難堪,否則,他真的會將她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哪。」

「我知道,所以無論如何我也得親手殺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媽的,真讓人受不了。」

「有什麼呀?!有兄弟我帶著一連弟兄給你撐腰,你有什麼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幹。」黃團長是個行武出身,人粗些,對那種深層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這種事怎麼好勞你動手,我幹得了,不過總得想個法子讓她不要
說話,不然我心裡總有些不自在。」

「嗨,那還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爺。」一邊的老僕劉福說話了,他是劉媽的丈夫,當年殺凌巧雲的嬸娘
和兩個姨媽的時候他經歷個整個過程,什麼都看到了。

「想當年老當家的殺這小娘們兒嬸子的時候,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聽說也是因為她們身上有一股邪氣,讓人下不了手。」

「哦?那好吧。兄弟,我看這小娘們兒真是個妖精,我讓風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說巳時是正時辰,這小娘們兒居然自己就算出來了,你看,什麼時候動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時辰,就讓她多待一會兒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
飯再去。」

兩人傳了早飯,叫人給凌巧雲也送些去,巧雲自然不肯吃。

楊烈派家丁們一批人去佈置法場,另一批人去召集鎮中的百姓觀刑,自己則同黃團長帶了十來個家丁抬著冷熱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雲還躺在地鋪上哼著小戲,毫不理會到來的大群男人。

直到楊烈求她似地說:「凌家小姐,起來讓路吧。」

這才慢慢騰騰地坐起來。

「怎麼,到時候啦?」

「快了。」

「那,想幹什麼?」

明知道是來扒她衣服的,還故意要問,讓楊烈十分難堪,黃團長在外面硬了半天,這時候也沒說上一句項用的話來:「賤貨,要殺你了,先準備準備。」

「怎麼準備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是來讓我脫了衣服給你們看的是不是?」

「既然知道,就別問了。」兩個男人真像逢了大赦一般,快給巧雲磕頭謝恩。

「好吧,不過臨到死了,老娘可得找孝順的兒孫們侍候著。」她知道這幫人都想親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誰也都不敢說出來。

楊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黃團長憋了半天,終於說:「得,你狠,你是我的活祖宗。姐夫,勞你駕侍候著吧。」

多虧黃團長在一邊解圍,否則楊烈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他在外面玩兒過不知道多少個女人,剿山的這幾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親手殺過幾何,都不像這一個那樣讓他手足無措。

他走到地鋪前,看著坐在鋪上的姑娘,從上向下,透過肚兜兒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著,讓他的下面又挺得像一根鐵扛子,他怕那女人發現,拚命夾緊著雙腿。

一邊用手比劃,一邊哼哼,那意思是讓她站起來。

其實無論凌巧雲嘴話鋒如何銳利,她都不可能不對當眾裸體感到羞恥,畢竟她是個二十三年都沒讓男人碰過一指頭的黃花大閨女,但為了掩飾心中的恥辱感覺,她只能裝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楊烈手式的意思,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故意問:「瞎比劃什麼?不會說話呀?」然後,又按他的手勢轉過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們。

楊烈顫抖著把手伸向她後背的肚兜兒帶子,手碰到她的肌膚時他感覺到那美妙的肉體顫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為他自己也在抖。

他終於把姑娘的肚兜兒帶子的活結通通拉開,看著那方紅綢落到地鋪上。

然後,因為害怕那雙漂亮的眼睛,他沒敢讓她轉過身來,顫顫巍巍地捏住她褲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沒解開,只好加上另一隻手,那紅色的睡褲才順著兩條粉雕玉琢的長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約只有書中才能見到。

整個輪廓曲線玲瓏不說,從頭到腳都找不到一點兒瑕疵。

那玉臂和裸背已經見過自不必說,兩隻赤腳也已經勾過楊烈的魂也不必講,那兩條剛剛才露出來的長腿和圓圓的屁股更是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從胸膛裡猛然湧出的氣流幾乎讓他叫出來,還是用力張大了嘴巴才把那幾口氣喘過來。

別的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黃團長是個老粗,不懂得什麼體面不體面,早就「呵呵」地哼聲來,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來。

接下來楊烈仍然不敢開口,只得回頭向小舅子求助。

「哦,凌巧雲,該洗澡了。」黃團長還是比他行,至少還能把想幹什麼說出來。

「水呢?」

「還不快倒水?」黃團長命令著。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當屋,兌好溫水請凌巧雲進去。

凌巧雲好像滿不在乎地轉過身來,雪白的肌膚在紅燈籠的照射下閃著誘人的光,胸前兩點膩膩的粉紅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團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竅,六魄離身。

她慢慢從地鋪上下來,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邊,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轉身又走向淨桶,旁若無人地坐在上面大聲地撒起尿來,放淨了全部尿液,這才重新走回來。

坐在木盆裡洗浴起來,她一會嫌水熱,一會又嫌水涼,把幾個家丁折騰得像三孫子一般。

一個澡洗了小半個時辰,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回到地鋪上,用家丁們屁顛兒屁顛兒遞過來的大手巾把身體擦乾淨。

然後問楊烈:「該什麼了?」

「上,上綁。」

儘管楊烈一真告訴自己,有話搶在她前面說,可每每總要等到她發問,真讓他感到無比狼狽。

這時,一個家丁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棒,還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紅絨繩。

他們來抬巧雲的時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放得軟軟的,好任由他們隨意捆綁她。

家丁們把巧雲的雙手雙腳捆住,再用那根長木棒穿過去,把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巧雲就像抬豬那樣地抬了起來……

楊家集的人們一早就被楊府的家丁從家裡趕出來,走到鎮外的楊家祖墳,因為害怕破了風水,這裡一般情況下是不准外人進入的。

今天因為要用凌巧雲殺一儆百,所以才把他們趕進來,不過,有上百名荷槍實彈的警備團士兵押陣,也沒有人敢亂動。

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今天來是為什麼,當年凌巧雲攻入楊家集的時候,許多人都見過她,知道她是一個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楊府的人不趕,他們也想來親眼看一看那女匪脫了褲子是個什麼樣子。

楊洪年的墳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會干擾其他墳堆,在墳的南邊擺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塊三丈寬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場地。

辰正時分,楊烈就帶著一家老小先來祭了一遍,然後是黃團長上祭。

最後是鎮上的士紳十餘人來湊熱鬧,楊家勢力大,這些人不敢不拍他們的馬屁,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好像比孝子楊烈還傷心,就好像墳裡面埋的是他們自己的親爹一般。

一輪祭祀完畢,楊烈才走到場地中間,向周圍的人群一拱手:「各位父老鄉親,今天請各位來,是想請各位見證一下。

大家都知道,我的殺父仇人,女匪凌巧雲被咱們的官府和民團捉拿歸案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這身嫩肉,來祭奠我慘死的爹娘和家人。

也要讓那些山賊草寇們知道,和我楊家作對,沒有好下場。

來呀,把祭禮抬上來。」

說聲抬祭禮,四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用繩槓抬了一物來到場中,人們看到四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用一根長木棒抬著一個白晃晃的東西過來了。

待家丁們走得近了一些的時候,人們才看清楚,被用長木棒抬著的是一個一絲不掛的白晃晃的裸體女人,遠處看著,還以為是抬的一頭肥豬。

巧雲被家丁們象抬豬那樣的抬到場地正中,她被家丁們放在一個很大的條案上,楊烈過去看著眼前這個被當作豬抬過來的裸體女人,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騷動。

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幾個年輕不更事的小姑娘本來搶了前面的幾個位子,她們也想親眼看一看女人被當作豬宰殺前是個什麼樣子的……

只見地上的那張條案上,直挺挺地仰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光著身子,雪白的肌膚此時顯得更加的光潤潔白。

她大大地睜著秀麗的眼睛望著天空,沒有一絲一毫膽怯,甚至還時不時地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巧雲這時就像一頭即將被宰殺的肥豬一樣地被放在地上,但反而更加顯得她那美麗的身子更加的豐腴白嫩,連女人們看到都嫉妒得低聲罵著街。

由於人群是站在側面,所以只有靠近墳場出口處的幾個人才能看清姑娘兩腿間的一切,只見緊靠著條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鋤把粗細的圓圓木棍露著,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兒裡的,另有一雙紅木筷子插在兩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縫之中。

人群吵了一陣便鴉雀無聲,因為男人們早就被那光裸的肉體弄得無法控制,顧不上說話了。

在地牢中捆綁好凌巧雲之後,楊烈取過一根木棍,其實那真的是用鋤把截斷的一根,長約半尺有餘,一頭弄得圓圓的。

巧雲知道那是幹什麼的,便抗議起來:「不用那個,老娘沒那麼膽小。」

但楊烈沒理她,她再想說話,一根紅木棍已經塞進了她的牙齒之間,她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本來她還想在法場上說上一些毫言壯語,咬上木棍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然後,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頂住了自己的屁眼兒,她起初用力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想抵抗,但隨既便放棄了,反而作了一個大便的動作讓那東西順利地插了進來。

接著,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進了一雙筷子,這也是祭禮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發祭品上都插上一雙筷子,但現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進她那個要緊的洞穴中。

從地牢到法場約有三里路,家丁們把她裸體捆綁起來就像抬豬那樣抬到目的地。

屁眼兒裡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強烈的便意向她襲來,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莫名的快意。

楊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後吩咐:「宰牲致祭。」

四個家丁一人抓住凌巧雲的一隻蹄子,從地上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來舉過頭頂,慢慢繞場轉了一周,讓圍觀的人群能夠看清她兩腿間的每一個細節。

人們看到她雖然羞得小臉兒通紅,眼睛竟然大大地睜著看著每人個盯在她腿襠裡的男人,沒有絲毫恐懼,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

把姑娘的裸體展覽完畢,這才仰放在條案上,手腳都用紅絨繩拴在案子周圍的小鐵環上,使她成為一個巨大的火字。

楊烈這才敢來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細觀察她的下體,她還是個大姑娘,所以儘管兩條大腿已經幾乎分開到了極限!

但兩片厚厚的陰唇仍然緊緊夾著,只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她的陰毛不算少,但比較集中在陰阜的部位,顏色微深的陰唇的後半截兒光光的,沒有一根陰毛。

在那肉縫的後端插著兩根筷子,隨著姑娘陰部括約肌羞澀的收縮,那筷子不停地擺動著。

粗粗的鋤把把姑娘的肛門塞得滿滿的,又一直捅到直腸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經常地作出大便的動作,這使得她的肛門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輕輕繞著那根露出約有半寸的鋤把撫摸她的肛門,她被摸得微微顫抖著,肛門一縮一縮地動著,但怎麼也收不回去。

看不到她的眼睛,聽不到她的聲音,他才真正像一個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兩指分開她的大陰唇,從她的陰戶中把那雙筷子拔出來!

她的陰道羞恥地強烈收縮著,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輕輕摳動著,弄得她越發強烈地收縮起來,身體也繃得直直的。

楊烈這時向家丁們和屠夫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開始宰豬。

只見四個家丁走上來,把把巧雲抬起來走到那個屠宰架跟前,他們把巧雲的雙腳用一根繩子捆住,將巧雲裸體倒吊在了那個屠宰架上。

在場觀看宰殺女人的村民們一下子發出了一片叫好聲,因為巧雲那豐腴白嫩的身子被裸體倒吊在那個屠宰架上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看了!

太誘人了!

但更主要的是刺激起了村民們的食慾,他們都流著口水,盼望著馬上就能吃到這香艷白嫩的女人肉了。

屠夫手裡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走到巧雲跟前,他用左手抓住巧雲的頭髮,把巧雲的頭顱向上往後提起,使她那白嫩的脖子對準地上那個接血的盆子。

右手握著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一下子就捅進了巧雲那白嫩的脖子,並用刀來回地割了兩下,鮮血一下子就如泉湧般地噴了出來淌進地上那個接血的大木盆裡邊!

巧雲那被裸體倒吊著的白嫩身子劇烈地晃動著,漸漸地,她的掙扎變得遲緩起來!

突然,巧雲的身子猛地一挺,兩隻光滑白嫩的肉腳繃得直直的,大約持續了半分多鐘,只見巧雲那繃得緊緊的身子突然一下子鬆弛下來。

她那被倒吊著的白嫩身子在那個屠宰架上自由地晃蕩著。

接下來,屠夫用那把殺豬刀從巧雲那肥嫩的陰道處捅了進去並使勁地往下割,一直割到她的胸腔以下,只見大腸小腸等下水一下子就從巧雲那被剖開的肚子裡溜了出來懸掛在巧雲的身子外面。

待屠夫用殺豬刀把巧雲那剖開的肚子和胸腔裡邊的內臟等下水全部割下來後,楊烈吩咐家丁把從凌巧雲身上割下來的那些下水拿去洗乾淨切成小塊放進大口大鐵鍋裡去煮。

並往那口煮女人肉的大鍋裡放了一些鹽,蔥生薑八角干辣椒花椒胡椒等許多調味品。

接著,屠夫用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砍下了巧雲的那兩條猶如蓮藕般的白嫩玉臂,又割下她那顆美麗的頭顱。

家丁把巧雲的頭顱放進一個大磁盤裡邊,擺在供桌上,以祭祀老爺的在天之靈。

最後,屠夫叫來兩個家丁幫忙,用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分別從巧雲的兩條肥白大腿處靠近膝蓋的部位砍進去,把巧雲的整個軀幹砍下來擺到肉案上去,叫伙夫在巧雲那無頭無手無小腿的軀幹上,裡裡外外均反覆地塗抹了好幾遍調味著料。

又在巧雲那被剖開的腹腔裡比放進許多瓜果和蔬菜,再把巧雲的這個軀幹整個的放進一個特製的大蒸籠裡邊去蒸。

至於巧雲的那雙光滑白嫩的肉腳,則被專門砍下來放在一個大磁盤裡邊,讓另一個家丁把巧雲的這雙嫩蹄子拿回府上去講給伙房,讓廚師把巧雲的這雙白嫩的肉蹄子當作豬蹄燉熟,給老爺子滋補身體用。

大約半個時辰過後,那口大鐵鍋裡邊燉煮的女人肉已經被煮得滾瓜爛熟香味四溢!

那個蒸巧雲軀幹的大蒸籠裡也早就散發著陣陣誘人食慾的肉香氣味,很顯然,蒸籠裡邊的巧雲的軀幹也已經被蒸得滾瓜爛熟了!

楊烈見祭肉已經蒸煮的爛熟,便讓人把蒸籠的蓋子揭開,把巧雲那早已被蒸得滾瓜爛熟香氣四溢的軀幹抬出來,放進一個特製的橢圓形的大銀盤內,再把這個大銀盤抬到供桌上。

又吩咐前手下人把那口大鐵鍋裡煮熟了的女人肉舀了一大盆起來,將這盆香噴噴的女人肉也端到供桌上擺放好。

然後,楊烈讓來參加祭祀儀式的所有村民站到老爺的墳前去,他大聲地宣佈道:「各位鄉親父老,今天,用凌巧雲這個女人的身子祭祀老爺的亡靈的儀式,現在開始!」

說完後,楊烈轉過身去,對著老爺的分頭滴瀝咕嚕地念叨起來,也不知道他究竟念叨了些什麼,但反正都是一些祝福老爺在天之靈的話。

無非就是說現在已經把仇家的美貌女兒當作豬宰殺了,把她做成了美味的祭肉,讓老爺好好享用之類的話。

待楊烈滴瀝咕嚕地念叨完畢之後,他對著村民們大聲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們,祭祀儀式的第二項內容,就是由大家來分享祭肉!

請你們不要客氣,請隨便吃!這可是用凌巧雲這個白嫩的小美人身上的嫩肉做成的祭肉,不僅細嫩可口美味好吃!還很滋補!並且,吃了祭肉,還能圖個吉祥!請大家慢用吧!」

楊烈說完這些話後,他便讓手下人開始給前來參加祭祀儀式的每個村民們都盛了一碗香噴噴的女人嫩肉,村民們興高采烈地接過分配到他們手中的香噴噴的祭肉,開始細細地但又是貪婪地吃了起來。

就這樣,年輕美貌細皮嫩肉的凌巧雲被當作豬宰殺後,再她那身嫩肉被做成祭肉之後,就成了村民們的美味佳餚被人們吃掉了。

一個白白嫩嫩年輕美貌的凌巧雲就這樣地從人間蒸發了。

不!不是蒸發!而是成為了餐桌上的美味佳餚被人們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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