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5.28 起統計

背景更換:

 

簡體版

作者:石硯

獻給馬年!



(1)

凌巧雲被由警備團部解到民團團總楊烈家後,就關在後院的地牢裡。

她是個二十三歲的姑娘,皮膚白皙,細眉彎眼,身材修長,挺胸凸臀,讓誰見了都不能不說一聲美。

這裡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歲的居多,十四、五歲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鮮,可像她這樣的容貌和這樣的年齡,仍然還是孑身一人的卻很少見,恐怕也只有在佔山為王的「桿子」中才偶而見到。

自從山寨失守,她獨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後因為實在太睏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莊稼地裡,卻不幸被人發現,當她突然從睡夢中被驚醒時,已經被四、五個強壯的大漢牢牢按在地上。

槍和匕首被人家搜去,用繩子反捆了手,並把雙腳捆住吊在自己的脖子上,像一隻粽子般用車拉進了縣城。

凌巧雲是官府掛了號的女匪首,為她所發出的通輯令車載斗量,以她的所為:

抗稅抗捐、殺官造反、嘯聚山林、攔路搶劫,隨便撿一條就夠死罪,況且所有這一切都是當眾所為,證據確鑿,用不著細審。

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機會,所以犯不著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過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認下了所有罪狀,被判了極刑。

楊烈的民團在官府圍剿山寨時擔當主力,立了大功,警備團黃團長又是楊烈的小舅子,所以當楊烈提出將凌巧雲解到楊家集由他負責處決時,黃團長立刻滿口答應。

聽說自己要交給楊烈處死,凌巧雲就知道自己是不會死得那麼痛快了。

凌楊兩家同住一鎮,卻有著兩世的冤仇。楊家和凌家都曾是楊家集的首富,後來因為一塊風水寶地爭得不可開交,打上了公堂,楊烈的爺爺買通官府贏了官司,把那塊地斷給楊家不說,還強將凌家的半數家業作為賠償斷給楊家。

凌老爺子一氣之下暴病而亡,凌家從此衰落,幾個兒女各奔東西,跑到外鄉發展。

凌巧雲五歲那年,她的二叔夫婦、二姨和三姨在鳳凰山上拉起桿子,打入了楊家集,把能找到的楊家人都殺了,房子也都燒了個精光。

當時楊烈的父親正在外地經商,聽到訊息後急忙返回家鄉,出錢請來官軍剿山,將山寨打破,凌巧雲的二叔、二嬸、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

就是這個楊烈的父親楊洪年,把被捉住的凌家四人綁在楊家老爺子的墳前,當著全鎮老少的面開膛挖心以祭楊老爺子的亡靈。

由於凌巧雲的父親和大姨兩家都在鄰省作生意,與她的叔叔和姨母來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後,凌巧雲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零丁地生活,於是,她便也回到家鄉的大山裡,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歲。

最初她只是單打獨鬥地攔劫一下過往的客商,後來名聲響了,周圍的零散「桿子」紛紛投靠,後來人數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圓百里之內的第一大山寨。

雖然凌楊兩家當年相爭時她還沒有出生,但父親每每提及往事時的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所以,當她的勢力強大起來之後,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

二十歲那年,凌巧雲終於帶領全寨人夤夜下山,打進了楊家集。

楊洪年是長子,早將自己外面的營生交給大兒子楊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由於楊家的親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勢力極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雲竟敢拿他家祭刀。

似乎是重溫當年父輩報仇的一幕,楊府再次閤家被抄,人死財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楊烈。

聽到訊息後,楊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黃團長商量,請了上峰的指令進山圍剿。

雙方鬥智鬥勇三年半,終是官府人多勢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雲也被活捉。

凌巧雲知道,楊烈一定是想在楊洪年的墳前殺自己報仇。

按照本地的習俗,凡涉及人命的復仇手段多用開膛挖心,凌巧雲想,自己一定也會被這樣殺死的。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楊府便得到了證實。

與凌巧雲打了好幾年的仗,雖然早就聽說這個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錯,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楊烈也不會相信一個嘯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

楊家為本縣首富,楊烈自然是嬌妻美妾成群,可這個女匪卻與她們完全不同。首先說身材,楊家那幾個小妾已經可以說是知名的美人兒,但與凌巧雲相比,她們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風,胖的活像肉蛋了。

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經受了長期的鍛煉,所以那身材是修長而又不失豐滿的健美體形,身上穿的黑色緊身衣又將她玲瓏剔透的身材裹得緊緊地,更顯得異常美艷。

再說容貌,雖然經歷了山寨中的風風雨雨,長圓的臉蛋卻不像常在戶外生活的女子那樣黑,反而在十分白淨中透出一點兒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紅潤,加上山寨女匪那種特有英氣,那美簡直令人窒息。

如果不是因為作為祭品必須乾淨,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讓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動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殺父仇人。

凌巧雲一押回來,楊烈便讓自己的老僕劉媽去伺候她沐浴更衣。

劉媽是楊家的老人兒了,對楊凌兩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當年巧雲的叔叔等四人被開膛的慘景她也曾親眼所見。

畢竟是女人,眼看著一個年輕的姑娘要被人開膛破肚總有些同情,言語中自然不會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個姑娘家,這麼漂亮,不嫁個好人家去享福,偏要去當土匪,弄得現在要讓人家開膛破肚地受罪,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看著巧雲在水中的一身雪膚,劉媽止不住叨咕著。

「大嬸,您在這兒多少年了。」

「可有年頭兒了。妳爺爺和楊家老爺子打官司的時候,我就在這兒當丫環侍候大少爺,那一年妳叔妳嬸殺進楊家集,正趕上我跟著大少爺兩口子在省城,撿了一條命。

前幾年妳殺進楊家集的時候,我又是跟著現在的楊老爺在省城,又撿了一條命。要不然,我今天也見不到妳。唉,也不知我這命到是好還是不好,雖說楊家兩次劫數我都逃過去了,可凌家兩代女人開膛又都是我侍候著換的衣裳。明知道人要死了,這心裡不管怎樣也不是個滋味。」

「怕什麼!不就是死嗎?千刀萬剮,挨著就是了,我決不喊一聲疼。」聽到這話,凌巧雲豪氣萬丈地說。

「是啊,當年妳嬸兒、妳兩個姨都是這麼說,妳和她們真是像極了。可妳們都是女人吶,上法場可不是好玩兒的事兒。我知道妳們不怕死不怕疼,可是妳知道嗎,那得脫光了衣裳,讓全鎮的男人看個夠,咱們女人連手腕讓人家看見了都算是失身,何況還一絲不掛地讓人家看呢。」

聽到這話,凌巧雲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大嬸,我二嬸兒和兩個姨死的時候您都看見了?」

「我當時是侍候大少爺的,大少爺在哪兒,我就在哪兒,自然整個過程我都在場。開膛的時候我扭過頭去閉著眼睛沒敢看,妳家人真是好樣的,我只聽到妳嬸兒疼得哼哼了兩聲,其他人真的一聲都沒吭。」

「我嬸她們三個,真的什麼衣服都沒穿?」雖然早就猜到開膛的時候得光著身子,巧雲還是止不住要問一句。

「那還用說,去墳地之前就都給脫光了,殺的時候分開兩個腿子捆著,屁眼子裡頭插個木頭橛子,什麼都讓人家看個夠。殺的時候我雖然沒敢看,可聽周圍看熱鬧的人起鬨就知道,大少爺殺她們的時候是用刀從女人的地方開的膛。妳想,從那個地方下刀,不脫光了怎麼行。妳嬸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歲,妳二姨和妳現在差不多大,妳三姨才十七、八歲,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讓人家用刀捅那個地方,有多丟人吶!唉,造孽呀,為什麼非要託產生女人呢?」

「為什麼要插個木橛子?」巧雲知道自己一點兒逃脫恥辱的機會都沒有,臉更紅了。

「為什麼,讓人家活開膛,那場面有幾個不怕?再硬的漢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齊出,殺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給她們把屁眼兒用東西堵上。妳嬸兒和妳姨就算最有骨頭的女人了,綁在那兒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殺的時候也沒喊過一聲疼,可刀子往屁股下面一比,也止不住尿了大少爺一手。

「姑娘,照理說呢,我是給楊家幹活的,楊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錯,我不該胳膊肘往外拐,幫著妳出主意,可我也是個女人吶。姑娘,聽我的,等我一走,趁著他們還沒把妳綁起來,自己撞牆死了吧,一個大姑娘家,活活的讓成群的男人看春宮,羞也把人羞死了。」

「謝謝妳,大嬸,我知道該怎麼做。妳是個好人,當年殺進楊家集的時候,真高興妳不在這兒,不然,也可能被我殺了。」凌巧雲紅著臉說。

她知道這個老僕人說的對,自己要想逃脫羞辱,再沒有比自盡更好的辦法了,而且,他們現在並沒有捆住自己的手腳,還真是有機會的。

但自己是什麼人?

是響噹噹的女大王!

自盡死了,那叫畏罪自殺。

什麼叫畏罪自殺,就是因為害怕上法場自己先死了,只這一個「畏」字,對一個拉桿子造反的人來說,便是十分丟臉的事兒。

如果說對一個女人來說失身比死還可怕,那麼對一個山大王來說,膽小比什麼都更可恥。

這一點二嬸兒知道,二姨知道,三姨也一定知道,所以她們寧可在大庭廣眾之中讓人家脫得一絲不掛地羞辱,也要讓人家說一聲「凌家人有骨頭」,自己也是凌家人,決不能給凌家人丟臉,所以,自己也決不能自殺,要咬著牙忍受一切。

沐浴後,劉媽給了她一身新衣服讓她換上,然後拿著她自己的黑衣黑褲走了。

中午家丁給她送來了豐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過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

晚上又送了一桌,還帶了一壺燒酒,她沒有吃菜,也沒有吃飯,卻喝光了酒。

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後一頓酒是不可不喝。

但她知道要被當眾開膛,希望不要讓人家在腸子裡掏出屎來,所以把晚飯給省了,並且還有意在淨桶上坐了好幾遍,希望盡可能把腸子排得乾淨一些,甚至第二天楊烈問她死前有什麼話說時,她還要求在被脫光後小解一次,因為她不希望在被殺時像嬸子和兩個姨媽一樣讓圍觀的人看到小便失禁,雖說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讓人高興的事兒,但當眾排尿畢竟讓人感到難為情。

這一晚凌巧雲睡得很好,楊烈卻正相反,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五更沒到,他便帶人來到地牢。

俗話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凌巧雲被擒的時候,因為好幾天都沒換衣服,又在野地裡睡了一宿,所以灰頭土臉,雖說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畢竟差了許多。

昨天來後洗了一個澡,又換上新衣服,立刻就像換了個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麗都展現出來了。

反正行刑的時候是要脫光的,因此劉媽給她拿來的是一身平時只能穿在裡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閣的媳婦才能穿的內衣內褲。

那是一條大紅的薄綢肚兜和一條同樣顏色的薄綢睡褲,沒有襪子,只有一雙綢面拖鞋,供她在牢內的活動使用。

楊烈來的時候,儘管動靜不算太小,也沒有把她吵醒,也許她已經醒了,只是故意閉著眼裝睡,以此來表示自己的無所畏懼。

楊烈比她大七、八歲,是個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慾正盛的年齡,平時在城裡,好幾房妻妾也不夠他睡的,還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橫臥在地舖上的凌巧雲的睡姿,怎麼能不讓他感到異常衝動。

只見凌巧雲面朝裡側臥在鋪了幾層厚厚棉褥子的地舖上,兩腿微屈,兩手前伸,像一張大弓。

地牢中並不太冷,所以她把蓋在身上的被單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衝著楊烈,那肌膚像羊脂一般細膩如玉。

睡褲的剪裁要比普通褲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緊貼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兒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側臥的姿態使腰臀部的曲線十分完美誘人,再加上立襠很淺,褲腰只到臀圍最大處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窩都完全暴露出來,又沒有穿襪子,把據說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誘惑力的一雙玉足露在外面,楊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裡,神經都快崩潰了。

楊烈也不知道怎麼的,竟沒有叫人拖她起來,反而幾步走到地舖邊從上面看她,在那裡,火紅的肚兜兒因身體的彎曲略有些鬆懈,酥軟的乳房從肋際的肚兜兒中露出一點邊兒,肚兜兒的下擺則翻落在鋪上,露出她柔軟的腹部,由於褲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臍也暴露著。

楊烈暗自咒罵著:「他媽的,這小女人為什麼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則,給我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媽的享用不盡。不知哪個出的主意,祭墳的女人一月內不能行房,不然的話……,唉,真他媽的!」

凌巧雲沒有睜眼,突然哼了一聲翻過身來,把正在胡思短短亂想的楊烈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了一步,想用什麼辦法掩飾一下自己的羞態,一看她仍然閉著眼睛沒有醒,才定下心來,回頭裝模作樣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來。」

「是!」幾個家丁答應一聲,爭先恐後地過去拖她,自然想趁機佔上一點兒便宜。

沒等他們碰到她,凌巧雲突然睜開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讓我起來嗎?」然後便坐了起來。

楊烈知道自己的行動沒有逃過對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亂,用手止住正要動手的家丁:「妳該走了。」

「看過黃曆了嗎?今天殺人得巳時,天這不是還黑著嗎?著什麼急,臨死還不讓我好好睡一覺。」

楊烈真沒見過這樣的女人,自己平白無故就覺著比人家矮了一塊。

「是……,是這之前還有好多事要辦。」

「還有什麼事兒,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嗎?也不急在這一時,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別讓老孃穿衣服,然後你來看個夠,也別攪了老孃的好夢啊,混蛋。」

「不,不是。」他有些語無倫次了:「是祭品要乾淨,所以要再給妳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著這麼急,離巳時還有三個時辰呢,洗個澡用得著嗎?想看光屁股就說,不想看就滾出去讓老孃睡覺,時辰到了再來。」

楊烈真的一句話沒說就帶著家丁滾了出去,到了自己的書房才醒過味兒來:「真他媽的,這到底誰是兵誰是匪,誰的主誰是客,誰要殺誰呀?!凌巧雲,等到了法場上,我要給妳好看!」

正在和自己運氣,家丁來報:「黃團長到。」

兩人見了面,寒暄已畢,黃團長問:「姐夫,都準備好了嗎,我帶了一連弟兄來給你壯壯聲勢。」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這次來主要是為了看那凌巧雲的身體。

「兄弟,別提了,這個小娘們兒真像封神榜裡的妲己一樣,讓你不知如何是好?」

「你上她啦?」黃團長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禮可不能不乾淨。我是說這小娘們兒好像是個妖精,讓你下不了手。」

黃團長對此也有同感,過堂的時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壓力,儘管那姑娘沒有瞪過眼睛,沒有喊,沒有發火,什麼都沒有作,但他就是感到自己無法像平時審犯人那樣聲色俱厲,倒好像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沒打算給她難堪,否則,他真的會將她當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哪。」

「我知道,所以無論如何我也得親手殺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媽的,真讓人受不了。」

「有什麼呀?!有兄弟我帶著一連弟兄給你撐腰,你有什麼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幹。」黃團長是個行武出身,人粗些,對那種深層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這種事怎麼好勞你動手,我幹得了,不過總得想個法子讓她不要說話,不然我心裡總有些不自在。」

「嗨,那還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爺。」一邊的老僕劉福說話了,他是劉媽的丈夫,當年殺凌巧雲的嬸娘和兩個姨媽的時候他經歷個整個過程,什麼都看到了:「想當年老當家的殺這小娘們兒的嬸子的​​時候,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聽說也是因為她們身上有一股邪氣,讓人下不了手。」

「哦?那好吧。兄弟,我看這小娘們兒真是個妖精,我讓風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說巳時是正時辰,這小娘們兒居然自己就算出來了,你看,什麼時候動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時辰,就讓她多待一會兒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飯再去。」

兩人傳了早飯,叫人給凌巧雲也送些去,巧云自然不肯吃。

到了辰初,楊烈派家丁們一批人去佈置法場,一批人去召集鎮中的百姓觀刑,自己則同黃團長帶了十來個家丁抬著冷熱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雲還躺在地舖上哼著小戲,毫不理會到來的大群男人。直到楊烈求她似地說:「凌家小姐,起來讓路吧。」這才慢慢騰騰地坐起來。

「怎麼,到時候啦?」

「快了。」

「那,想幹什麼?」

明知道是來扒她衣服的,還故意要問,讓楊烈十分難堪,黃長在外面硬了半天,這時候也沒說上一句項用的話來:

「賤貨,要殺妳了,先準備準備。」

「怎麼準備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就是來讓我脫了衣服給你們看的是不是?」

「既然知道,就別問了。」兩個男人真像逢了大赦一般,快給巧雲磕頭謝恩了。

「好吧,不過臨到死了,老孃可得找孝順的兒孫們侍候著。」她知道這幫人都想親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誰也都不敢說出來。

楊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黃團長憋了半天,終於說:「得,妳狠,妳是我的活祖宗。姐夫,勞妳駕侍候著吧。」

多虧黃團長在一邊解圍,否則楊烈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他在外面玩兒過不知道多少個女人,剿山的這幾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親手殺過幾何,都不像這一個那樣讓他手足無措。

他走到地舖前,看著坐在鋪上的姑娘,從上向下,透過肚兜兒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著,讓他的下面又挺得像一根鐵扛子,他怕那女人發現,拚命夾緊著雙腿。一邊用手比劃,一邊哼哼,那意思是讓她站起來。

其實無論凌巧雲嘴話鋒如何銳利,她都不可能不對當眾裸體感到羞恥,畢竟她是個二十三年都沒讓男人碰過一指頭的黃花大閨女,但為了掩飾心中的恥辱感覺,她只能裝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楊烈手式的意思,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故意問:「瞎比劃什麼?不會說話呀?」然後,又按他的手勢轉過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們。

楊烈顫抖著把手伸向她後背的肚兜兒帶子,手碰到她的肌膚時他感覺到那美妙的肉體顫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為他自己也在抖。

他終於把姑娘的肚兜兒帶子的活結通通拉開,看著那方紅綢落到地舖上。

然後,因為害怕那雙漂亮的眼睛,他沒敢讓她轉過身來,顫顫巍巍地捏住她褲腰上的釦子,解了半天沒解開,只好加上另一隻手,那紅色的睡褲才順著兩條粉雕玉琢的長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約只有書中才能見到。

整個輪廓曲線玲瓏不說,從頭到腳都找不到一點兒瑕疵。

那玉臂和裸背已經見過自不必說,兩隻赤腳也已經勾過楊烈的魂也不必講,那兩條剛剛才露出來的長腿和圓圓的屁股更是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從胸膛裡猛然湧出的氣流幾乎讓他叫出來,還是用力張大了嘴巴才把那幾口氣喘過來。

別的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黃團長是個老粗,不懂得什麼體面不體面,早就「嗬嗬」地哼聲來,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來。

接下來楊烈仍然不敢開口,只得回頭向小舅子求助。

「哦,凌巧雲,該洗澡了。」黃團長還是比他行,至少還能把想幹什麼說出來。

「水呢?」

「還不快倒水?」黃團長命令著。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當屋,兌好溫水請凌巧雲進去。

凌巧雲好像滿不在乎地轉過身來,雪白的肌膚在紅燈籠的照射下閃著誘人的光,胸前兩點膩膩的粉紅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團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竅,六魄離身。

她慢慢從地舖上下來,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邊,突然像想起什麼似地轉身又走向淨桶,旁若無人地坐在上面大聲地撒起尿來,放淨了全部尿液,這才重新走回來,坐在木盆裡洗浴起來,她一會嫌水熱,一會又嫌水涼,把幾個家丁折騰得像三孫子一般。

一個澡洗了小半個時辰,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回到地舖上,用家丁們屁顛兒屁顛兒遞過來的大手巾把身體擦乾淨。

然後問楊烈:「該什麼了?」

「上,上綁。」儘管楊烈一真告訴自己,有話搶在她前面說,可每每總要等到她發問,真讓他感到無比狼狽。

家丁們抬進一張六尺多長,兩尺寬的朱漆條案,還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紅絨繩。

他們來抬巧雲的時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好讓他們把她平著抬上條案……。


2


楊家集的人們一早就被楊府的家丁從家裡趕出來,走到鎮外的楊家祖墳,因為害怕破了風水,這裡一般情況下是不準外人進入的,今天因為要用凌巧雲殺一儆百,所以才把他們趕進來,不過,有上百名荷槍實彈的警備團士兵押陣,也沒有人敢亂動。

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今天來是為什麼,當年凌巧雲攻入楊家集的時候,許多人都見過她,知道她是一個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楊府的人不趕,他們也想來親眼看一看那女匪脫了褲子是個什麼樣子。

楊洪年的墳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會干擾其他墳堆,在墳的南邊擺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塊三丈寬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場地。

辰正時分,楊烈就帶著一家老小先來祭了一遍,然後是黃團長上祭。

最後是鎮上的士紳十餘人來湊熱鬧,楊家勢力大,這些人不敢不拍他們的馬屁,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好像比孝子楊烈還傷心,就好像墳裡面埋的是他們自己的親爹一般。

一輪祭祀完畢,楊烈才走到場地中間,向周圍的人群一拱手:

「各位父老鄉親,今天請各位來,是想請各位見證一下。大家都知道,我的殺父仇人,女匪凌巧雲被咱們的官府和民團捉拿歸案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的心肝,來祭奠我慘死的爹孃和家人。也要讓那些山賊草寇們知道,和我楊家作對,沒有好下場。來呀,把祭禮抬上來。」

說聲抬祭禮,四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用繩槓抬了一物來到場中,人們看得出那是一張條案,上面用一整幅紅綢蓋著,不過,從那條案上放著的物體輪廓就能看出是一個仰躺著的女人。

條案抬到場地正中放下,楊烈過去將紅綢慢慢拉開,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騷動。

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幾個年輕不更事的小姑娘本來搶了前面的幾個位子,等紅綢一拉開,立刻羞得捂著臊紅的臉向外圈擠去,而本來站在她們後面的男人馬上就爭先恐後地補上了她們留下的空位。

只見條案上直挺挺地仰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光著身子,雪白的肌膚在條案紅漆的映襯下顯得特別光潤潔白。

她頭上梳著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辮子,盤在脖子上,一根手指粗,半尺長的紅木棒銜在紅紅的小嘴裡,兩端用紅絨繩綁在條案上,使她的頭只能仰著,因為咬著木棒無法閉嘴,所以嘴角不時有涎液順著臉頰流到頭下墊著的一小塊紅手絹上,她大大地睜著秀麗的眼睛望著天空,沒有一絲一毫膽怯,甚至還時不時地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一股紅絨繩從她的胸前勒過,在兩腋處的胳膊上纏了一圈,然後從條案的木面下面勒過,返回來後在她的兩肘上面一點纏住胳膊,勒過身體,一對新剝雞頭肉般的椒乳朝天挺著,在兩股繩子的映襯下更加突出,粉紅的兩顆尖尖的乳頭不時顫動一下,連女人們看到都嫉妒得低聲罵著街。

兩股繩子繼續向下纏過她的腰部,然後從案面的下面返回來套住她的大腿根部再回來重又返回案子下面,就這樣在她的大腿中部、膝部、小腿肚和腳踝部套綁了幾道後,在兩腳踝處連同條案一起纏了兩圈繫牢,迫使她的兩條白嫩的腿微微分開,隱約暴露著兩腿間的一切。

她的小腹不像一般女人那樣圓,扁平扁平地非常好看,小腹下一個小孩拳頭大的圓圓肉丘上生著一叢濃密的黑毛。

那黑毛一直延伸到她豐腴的兩腿之間,把男人們的目光都吸引到那裡去了。

由於人群是站在側面,所以只有靠近墳場出口處的幾個人才能看清姑娘兩腿間的一切,只見緊靠著條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鋤把粗細的圓圓木棒露著,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兒裡的,另有一雙紅木筷子插在兩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縫之中。

還有一樣東西是祭禮特有的,便是一張四方紅紙被呈菱形放在她的肚子上,用捆綁她的繩子壓住。

人群吵了一陣便鴉雀無聲,因為男人們早就被那光裸的肉體弄得無法控制,顧不上說話了。

在地牢中捆綁好凌巧雲之後,楊烈取過一根木棒,其實那真的是用鋤把截斷的一根,長約半尺有餘,一頭弄得圓圓的。

巧雲知道那是幹什麼的,便抗議起來:「不用那個,老孃沒那麼膽小。」

但楊烈沒理她,她再想說話,一根紅木棒已經塞進了她的牙齒之間,她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本來她還想在法場上說上一些毫言壯語,咬上木棒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然後,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棒頂住了自己的屁眼兒,她起初用力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想抵抗,但隨既便放棄了,反而作了一個大便的動作讓那東西順利地插了進來。

接著,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進了一雙筷子,這也是祭禮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的祭品上都插上一雙筷子,但現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進她那個要緊的洞穴中。

從地牢到法場約有三里路,家丁們用小驢車把她拉到目的地。

一張紅綢蓋在身上,除了轆轆的車輪聲外什麼也聽不到。

屁眼兒裡的木棒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強烈的便意向她襲來,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莫名的快意,有一點她不知道,當那楊烈將她的屁眼兒和陰道都插上東西後,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把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進了自己的褲襠裡,只好回大太太的房裡另換了一身兒才趕往法場。

不過也好,放過之後,他可以多少抵抗住一點兒她的誘惑了。

楊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後吩咐:「宰牲致祭。」

家丁們搬過一張同那條案一樣長,但寬得多的大木案子,周圍釘滿了小指粗的鐵環。

他們把凌巧雲從條案上解下來,但沒有放開她口中的木棒,而是將那一小截紅絨繩綁在她腦後,然後他們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來舉過頭頂,慢慢繞場轉了一週,讓圍觀的人群能夠看清她兩腿間的每一個細節,人們看到她雖然羞得小臉兒通紅,眼睛竟然大大地睜著看著每人個盯在她腿襠裡的男人,沒有絲毫恐懼,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

把姑娘的裸體展覽完畢,這才仰放在木案上,手腳都用紅絨繩拴在案子周圍的小鐵環上,使她成為一個巨大的火字。

楊烈走到她身邊,不敢看她的臉,因為那眼睛太讓他心慌,後來突然靈機一動,說:「凌巧雲,我念妳是個女子,不想讓妳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割開,所以給妳蒙上眼睛。」

凌巧雲冷笑著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但她說不出話來,兩邊家丁會意,急忙從原來蒙著條案的紅綢上扯了一條,過來硬是把她的眼睛給蒙上了。

楊烈這才敢來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細觀察她的下體,她還是個大姑娘,所以儘管兩條大腿已經幾乎分開到了極限,但兩片厚厚的陰唇仍然緊緊夾著,只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

她的陰毛不算少,但比較集中在陰阜的部位,顏色微深的陰唇的後半截兒光光的,沒有一根陰毛。

在那肉縫的後端插著兩根筷子,隨著姑娘陰部括約肌羞澀的收縮,那筷子不停地擺動著。

粗粗的鋤把把姑娘的肛門塞得滿滿的,又一直捅到直腸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經常地作出大便的動作,這使得她的肛門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輕輕繞著那根露出約有半寸的鋤把撫摸她的肛門,她被摸得微微顫抖著,肛門一縮一縮地動著,但怎麼也收不回去。

看不到她的眼睛,聽不到她的聲音,他才真正像一個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兩指分開她的大陰唇,從她的陰戶中把那雙筷子拔出來。

她的陰道羞恥地強烈收縮著,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輕輕摳動著,弄得她越發強烈地收縮起來,身體也繃得直直的。

玩兒了半晌,把在家裡受到的她的壓力釋放得差不多了,而她也似乎適應了他的玩弄,這才回手接過家丁遞上來的尖刀。

那刀不大,尖銳而鋒利,涼涼的,他把它平著在那姑娘夾得緊緊的陰唇上輕輕一按,那姑娘大腿內側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塞著鋤把的肛門和陰部強烈地收縮起來,赤裸的軀幹部位反躬了起來,後背都離開桌面足有三寸高,然後又落下來。

人有時候很難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就像拿一根針在別人眼前晃,即使明知道你不會刺他的眼睛,他還是會眨眼一樣。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動刀,一個意志堅強的人絕對可以毫無畏懼地把身體迎上去,甚至於自己割腕、切腹、自刎都不成問題,但如果刀尖放在某個地方,身體卻會情不自禁地作出強烈的反應,這是大腦所無法控制的,這便是肛門和陰道。

由於身體無法控制的強烈抽搐和收縮,會產生強大的腹壓,女人的尿道又比較短,所以常常會出現大小便失禁的現象。

凌巧雲的二嬸和兩個姨媽當年都是在刀剛剛貼在陰道口上的時候小便失禁的,巧雲雖然早有準備,脫衣服之後又排了一次尿,但一是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了兩三個小時,膀胱裡已經存滿了新產生的尿液,加上那種身體反應不受意識控制,所以一股熱乎乎的尿液還是流出了一些,但她畢竟還是強行忍住了大部分存尿。

楊烈打了個手勢,一個站在他對面的年輕家丁急忙走過來,雙手把姑娘的陰唇用力扒開,露裡面紅紅的嫩肉,然後他將鋒利的刀尖在那紅紅的肉洞口輕輕一點,便將凌巧雲處子的標誌破壞了。

那刀很快,凌巧雲並沒有感覺到疼,但殷紅的血已經從創口滲出來,順著陰唇後聯合流過會陰,繞過肛門,又流到桌面上。

接著,刀尖在姑娘陰道的前壁向上一劃,便將陰道前庭、尿道口兒切開一道幾分深的口子,同時將小陰唇前聯合和陰蒂切成了兩半。

凌巧雲這才感覺到疼,起初只是隱約地疼痛,然後就變成強烈的,跳動的疼。

她的身體又一次挺了起來,兩隻漂亮的腳丫繃得緊緊的,呼吸也變得深而強烈,但卻一聲沒吭。

他繼續在前面的刀口上下刀,每一刀都從陰戶切到大陰唇的前聯合處,每一刀都切入三兩分深淺,血從傷口呼呼地湧出,在她的屁股下面匯積了一小片。

大約切了四五刀,姑娘的整個外生殖器括約肌被分成了兩半,由於肌肉的收縮失去了控制,啪地向兩個大腿根處彈開,露出一個大洞,同時,沒有了尿道括約肌控制的膀胱終於把整整一脬熱尿「呼」地噴出來,合著鮮血弄了楊烈滿手。

接著,一大團腸子在強大腹壓的推動下從那洞口湧了出來,在她的兩腿之間堆了海碗大小的一灘,同時也將姑娘的子宮和已經排空的膀胱帶出了她的身體。

姑娘的身體繃得更直了,全身肌肉抖動著,腳趾不住地勾動著,強行壓制著快要脫口而出的慘叫。

楊烈的刀又貼著姑娘的陰唇前聯合插進去,向上用力一挑,把主要由軟骨形成的恥骨聯合挑開,再一刀上挑,便把凌巧雲雪白的肚子從陰部到胸骨剖成了兩半,白色的皮、紅色的肌肉和黃色的脂肪向兩側翻開去,露出裡面的所有內臟。

他將堆在盆腔中姑娘的腸子扒開,找到被剖成兩半的尿道和陰道,將子宮和膀胱取下來,放在一張草紙上拿給圍觀的人群看;

又找到被鋤把撐得圓圓的直腸,用刀貼著鋤把割斷,然後交給另一個家丁,那家丁捏著姑娘的大腸頭向遠處走去,很快,姑娘的整個腸道便被拉直了,長長的拖了一地。

楊烈從食道下端一切,連腸子帶胃就離了體,落在了草地上。

那家丁把姑娘的腸子捋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把糞便捋出來,當年那三個女人的腸子裡都有不少臭烘烘的屎,但凌巧雲的腸子裡卻真正是空的,幹乾淨淨,這同她事先有所準備有著極大的關係。

去了消化道,巧雲的腹腔便半空了,然後,楊烈一件件將姑娘的腎、脾、肝、膽摘下來,每摘一件,姑娘的身體就抽搐一下。

最後,他從橫膈下面捅了一刀,左右一劃拉,切開膈膜,用手進去向外一掏,刀一剜,將一顆跳動著的心臟取了下來。

姑娘的後背又一次離開了桌面,抽動了半晌才突然鬆懈下來,把那桌子砸得「咣當」一聲暴響,然後,她那柔軟的腳丫緊繃著,像蛇信子一般瑟瑟地抖動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徹底停了下來。

她確實自始至終一聲也沒吭,人們再一次看到了凌家女人的硬骨頭。

楊家的人不是吃生肉的野人,就算死去的楊洪年也是一樣,所以他們早就準備下了鍋灶。

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整來了一個特大號的鐵鍋,架上柴火便燒了起來。

獻祭的供品宰殺完畢,後面打下手的活便不用楊烈去作,反正家丁們也巴不得親手摸一摸這個妖精一般迷人的女匪的身子呢。

家丁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已經被掏空了肚子的凌巧雲從案子上解下來,先割下她的人頭(他們也怕她的眼睛呢),再拔出屁眼兒裡的鋤把,然後清水洗淨她腔子裡和身體上的污血。

一雙雙大手從她那軟糯的胸脯上滑過,從她那圓渾渾,白花花的屁股上滑過,那肉體還微有些溫熱。

洗淨了她的光身子,他們把她的一雙小手用小繩一捆,把繩子另一頭從她的肛門穿出,拉緊,把她的手拉進她自己剖開的肚子裡,這邊抓著小手使勁兒一捅,外面拉著繩子用力一拽,將她的手從屁眼兒中掏出來。

然後繩子從屁股溝裡拉至後背,拉過香肩繞到體前,將她的兩隻腳踝交迭著拉到胸前,用那繩子捆住,她的兩腿便被迫盤在體前,整個身體團成了一個球。

又將她的心肝洗淨也塞進她的肚子裡,然後兩個人每人抓住她一條粉腿的膝窩,把她放進那大鐵鍋裡,滾開的水正好沒過她那美妙的軀體,又將她的人頭也放進去。

好像沒有人關心墳中的楊洪年到底口味如何,或許是忘記了,反正沒有人在鍋裡放鹽,但放了不少花椒、大料、肉桂、黃酒,還有飴糖。

這邊煮著凌巧雲的身子,楊烈命人將凌巧雲的其他內臟拿到數裡外的亂葬崗子上去餵野狗。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鍋裡漂起了陣陣肉香,來看熱鬧的本來被那殺人場面嚇得忘了一切,這時也開始被那香味喚起了已經忘記的飢餓,場內一片肚子的咕咕聲。

反正是給死人吃的,也用不著燉得太軟,何況楊烈自己也餓了,便命家丁把凌巧雲的人頭、心肝從鍋裡撈出來,分放在供桌上的三隻朱漆托盤內,再將她的身體也從鍋裡撈出,屁股朝天擺放在另一隻三尺長,二尺寬的紅漆木盤裡,又把一雙筷子插在她那自肛門插出的兩手間。

由於飴糖的作用,煮熟的凌巧雲渾身皮膚通紅通紅的,衩著兩腿,撅著肥肥的大屁股活像一隻巨大的燒鵝。

楊烈又一次焚香致祭,折騰了小半天,這才收拾走人,那個昨天還美如天仙的女匪凌巧雲煮熟的屍體被隨便扔在一個山旮旯裡。

凌巧雲活著的時候,許多力氣小沒能擠到前邊的人,隨後的幾天裡便跑到那裡去看那燒鵝一般的女屍。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凌巧雲死了,這一回合楊家又贏了,但凌家的人並沒有死絕,有誰能說得清楚,下一個被開膛祭墳的會不會是楊家的女人呢?

(完)

謹以此文祝各位作個好夢,過個好年!

楊洪年是楊烈的爸爸,可和各位毫無關係,所以,大可不必顧慮楊洪年喜歡大姑娘還是小媳婦作祭品,如果你們高興,只管先把淩巧雲拎回家去,放在炕頭兒上,細細品過了再還給楊烈好啦,難道他還再等上一個月才上供不成嗎?哈哈!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