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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背信

第二章

作者:光明黑暗

第二章

早餐結束的時候不到九點,眾人心情忐忑,無心細咽,於是就這樣草草結束。

「走吧,帶你們逛逛。」說完,寧小寧就徑直往外走,也不理會陳雲等人。

出門,三人才將這所謂的皇宮看了個清楚。

確實很小,如阿諾總管所說的一般。

但格外精緻,鳥語花香,清風徐徐,清晨的霧還未散去,勝似人間仙境。

四棟獨立的建築以花園為核心修建起來,圓頂高聳的主殿呈屏障之勢將其他三棟建築擋在身後,四周以廊橋鏈接起來。

一條石子小徑橫穿花園,將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兩層小樓連接起來。

廊橋下水聲潺潺,花園裡各種不知名的花開的正艷。

整個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實在沒有被帶著到處走走的必要。

但寧小寧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沉默著一個勁的往前走,三女隔著兩米距離跟在身後。

出了宅子,稍走幾步進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並未更換衣服,依舊穿著單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顫連連。

三女只能雙手抱臂意圖驅走寒冷。

寧小寧身穿的短袖白色無花長裙同樣很薄,但她似乎並未發現此時此地的寒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過一棵又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密林寂靜的可怕,小鳥似乎也不願意歌唱,唯有樹葉被風吹動發出的『沙沙』聲。

密集的樹葉遮擋了天空,光線似有若無,陰冷詭譎。

不知走了多久,穿著涼拖鞋的腳已經紅腫,一步一痛,皮膚像要裂開。

三女不敢問話,唯恐被抓住機會借題發揮,強忍著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趨的跟著。

而走在前面的寧小寧不比她們更好,她的腳也一樣的紅腫,然而她似乎並未發現,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密林深處,很深的深處。

一間鐵質的房屋立在那裡,門口守著兩個鐵塔般的壯漢,不懼陰冷的露出稜角分明的肌肉,臉部陰沉。

見到穿過密林到此的寧小寧,兩個壯漢立馬單膝跪地。

「寧小姐。」

沙啞低沉的聲音如針一般刺著陳雲三女的耳膜。

寧小寧點頭算是答禮,她的聲音也似乎被陰冷所感染,完全喪失了本應有的活力。

「開門。」

兩人站起身,轉身開門的霎那,野獸般的視線掃過陳雲三女,彷彿高溫射線正在切割鋼鐵。

一指厚的鋼鐵鑄造的門緩緩開啟,露出不過十平米的空間,屋內房頂上的燈正發出慘淡的白光。

屋內只有一個四肢、雙乳被齊根斬斷的女人。

她無法翻身,死屍一般的躺在陰冷的鋼鐵地板上,瞳孔無力的張開,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頭髮滿是油膩,已經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彿被刨過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紋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見。

但是整個屋內血很少,甚至連血的味道都沒有。

陳雲三女看著那個棍子樣的女人,心裡生出無盡的陰寒,冷汗直冒。

「怎麼會這樣?我說過要她保持清醒。」寧小寧皺著眉頭,臉上覆蓋著寒霜。

「被烈性春藥折騰了四個小時,估計快清醒了。」光頭的壯漢說話的同時,另外一個壯漢從屋外提來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馬清醒過來,發出刺耳的嚎叫。

「你們是不是在想她都這樣了怎麼還沒死?」

寧小寧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陳雲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給她吃了長生不老的靈藥,再重的傷也會復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裝上去,一周就能癒合,兩月就能恢復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復,睜眼看到身前的寧小寧,張嘴就罵,聲音嘶啞,如厲鬼嘶鳴。

「賤肉,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罵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這話,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寧小寧,就像要一口將她吞下去。

「殺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寧小寧輕笑道。

「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今天我就是來給你解脫的。」

「寧……寧小姐,為……為……為什麼?」陳雲壯了壯膽子,結結巴巴的問。

「為什麼?」寧小寧重複了一遍,像是在確認這話的含義。

「我剛才沒告訴過你們?她是你們的前任,來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還想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關在這裡,還給她吃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靈藥。」寧小寧越說越冷,突然間又好像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來。

「這地方太小,未免以後地方不夠,總得把她騰出來。」

寧小寧一腳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飛劍,但量卻很少。

「我今天來給你解脫,開心嗎?」

寧小寧將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麼都蹭不掉,反而沾滿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聲,嘴裡依舊在罵,卻不知道到底在罵什麼。

嘶啞的聲音刺痛著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裝上去,凍成冰塊,砸碎。如果這樣都不死,就凍成冰雕,我要她在冰裡待一千年,一萬年,一億年。」寧小寧的聲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絕不會出任何疏漏,寧小姐請放心。」光頭的壯漢點頭,另一個手拿紗布,將女人的四肢、乳房纏好,固定。

陳雲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鋼鐵小屋的,那個女人在三女的腦海中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雙乳的胴體在三人的心裡扎根,生長,轉瞬間就成長為參天大樹。

如來時般,寧小寧在前,三女退後兩米跟在身後。

又和來時不同的是,來時三女忍耐著寒冷的痛苦,回來時卻毫無所感,那個哀嚎的女人佔據了心中所有的空間。

回到小樓餐廳,阿諾總管已經回來,神情不安的度著步子,見到失神迷迷糊糊的三人才放下心來。

「阿諾總管很著急?」寧小寧笑著打趣道。

阿諾總管迴避了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正色道:「監獄房間拿不準怎麼處理杜副局長。」

「怎麼處理?」寧小寧學舌般的重複。

阿諾總管低著頭,等待著。

「我記得那死肥豬非常非常的胖。」寧小寧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記憶中的那個杜副局長。

「是的。」

「聽說昨天他也得到靈藥了?」

「沒有,陛下吩咐過,給他的是假藥。」

「哦?那就好辦了,省很多力氣了。通知他們,在一個月內讓那死肥豬至少增肥50%,死命的灌。」

聽此,還在餐廳裡的所有人都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興高采烈的寧小寧。

阿諾總管卻依舊低著頭,保持著應有的禮節,低聲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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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另一片樹林。

山頂,樹林密集一側,屏風樣的擋住一側的狂風。

黑色西服,白色襯衫,紅如鮮血的領帶,呈現出一個致命而優雅的男人。

皇帝已經立在這裡好幾個小時。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無字,只有歷經歲月的痕跡。

四座石碑前各放著一束鮮花:百合、紫羅蘭、水仙、蘭花,這四束花之前又放著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燒的香已到盡頭,香煙裊裊,或許已達天宇。

「也許真的是年紀越大越懶得動,我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你們了,別怪我,好嗎?」

「昨夜來了三個女孩兒,好漂亮呀,像極了你們。難道她們是你們派下的化身?」到此,他輕笑起來。

「看來我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分別,看到漂亮女孩兒就說像自己的戀人。」

「如果她們真是你們派下的化身,托夢告知一聲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將你們遺忘,還是你們已經從我的生命中消失,這麼多年來我已經很少夢到你們了,遺憾的卻是往事歷歷在目,而你們的容貌卻很難在想起。

想來生命竟如此淒涼,相愛者注定遺忘,相守者注定分離。沒有目的的永恆,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編製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離死別兩成空。」

如此感嘆一陣,他的臉逐漸正經起來。

「新的力量已經備齊,等待的契機也將很快來臨。黑暗將去,光明新生。剩下的將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會如過去那樣退縮,心生畏懼,我必將迎難之上,見證光明的到來。」

「以後我不會再來見您們了。」

說完,皇帝就轉身離開。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著卻如履平地,快而輕盈。

小山下,數百身穿重甲的壯漢靜立著,見到皇帝下來,單膝跪地,大呼:「主人。」

皇帝微微點頭算是回應,逕直走入開著門的汽車。

汽車內兩排座椅相對而立,此時背靠駕駛位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身材消瘦,衣著簡單,短髮,布鞋,神情專注的玩弄著一把大口徑的手槍,見到皇帝進來也僅僅是點點頭,然後就好像突然來了興致,細細的向皇帝介紹此槍的各種數據,最後用滿含殺氣的聲音總結道:「一發子彈就能將四米鋼板轟成鐵渣,真想知道那幾個雜碎能不能擋住。」

汽車發動,逕直加速。

數百重甲壯漢快跑跟著全速前進的汽車,速度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回去看看阿諾?」皇帝看著後面緊跟的數百壯漢,輕笑著問。

「老哥?跟主人一樣的大悶蛋,有什麼好看的,說武器沒興趣,說武功也沒興趣。

身為第一代永生者難道還能生病不成。」那年輕人撇著嘴說著,眼睛依然看著手裡的槍。

他將手裡的槍拆開,裝上,變換著各種花樣,不禁讓我感嘆人的手竟能如此靈活,他嘴裡卻依舊說著:「每次回去,他就抓著我的手問這問那,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像把我當女人一樣,直起雞皮疙瘩。」

「隊長應該高興有這麼關心你的大哥。」司機這時候陰笑著插話道。

皇帝也輕笑起來,轉過頭看著隊長,詢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

隊長放下手槍,坐直身體,繼續道:「現在正讓他們模仿那幫雜碎說話。知道這件事的人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隊長四人,參與手術的醫生前幾天帶家人外出旅遊,結果遇到車禍,全死光了,一個不剩。」

皇帝點頭,不再說話。

「對了,剛才接到消息,寧小姐把那個女人放了。」司機接著說道。

他就是隊長口中的副隊長。

「鐵屋裡那個?」皇帝有點拿不準。

「嗯。」

「不可思議,那個醋桶。」

「其實……我覺得更殘酷,寧小姐說要把那個女人凍成冰塊,砸碎,如果不死的話,就直接凍成冰塊。」

「我還以為她轉性了,結果沒有。」皇帝輕笑著搖頭。

「按她說的去做。」

副隊長聽令,也不再說話。

汽車絕塵而去,車後跟著數百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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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餐廳。

寧小寧閉著眼,靠在椅子上。

葉倩、李雅跪地托著她的雙腿,用適度的力量揉捏著。

陳雲站在身後,捏著她的雙肩。

後方一對雙胞胎侍女正解開衣服,用熱毛巾擦拭雙乳。

「嗯。」寧小寧舒服的嚶嚀一聲,睜開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然後招收示意那對雙胞胎侍女過來。

陳雲輕步走至寧小寧雙腿間,將頭伸入裙內,牙齒與舌頭的配合下移開柔軟的棉質內褲。

「不許進去,就在外面。」寧小寧吩咐道。

陳雲沒有回話,用行動表示。

她緊貼著寧小寧的外陰,呼出的熱氣刺激著柔嫩的皮膚,舌頭或輕或重,或深或淺的舔舐著。

在光華學院,她和葉倩、李雅三人是成績最好的,所以從三人入學以來都是光華學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學科,雖然今天是在第二個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學,但表現的極好。

雙胞胎侍女站在寧小寧兩側,調整著位置將擦拭乾淨的乳房遞到寧小寧嘴前。

寧小寧毫不客氣,雙手攔著兩人腰,張嘴就含住其中一個的乳頭,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猛的湧入口中,而後又換另一個。

葉倩、李雅兩女奇怪的看著寧小寧腳上的紅腫的凍傷,又小心的移動眼睛看自己的腳。

她們腳上的紅腫已經消退,而寧小寧的卻依舊刺眼的存在那裡。

『難道她沒有吃過靈藥?』

兩女心想,嘴上說道:「寧小姐,奴婢幫你敷藥吧?」

她們並不知道藥放在那裡,所以低聲詢問。

「不用。」寧小寧放開乳頭,皺著眉頭像是在體會此時的感受。

突然她用雙腿內側夾了夾陳雲的頭,不悅的說。

「用點兒力。」

陳雲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張開的嘴已經開始發酸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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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來時,正是寧小寧舒爽的噴送而出的時候。

閉著眼睛的她突然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一雙男人的手。

「快點弄乾淨。」她費力的抬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雙腿內側更大力的夾著陳雲的頭。

空氣稀薄,有窒息之感,陳雲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後奮力的從寧小寧的裙子裡鑽了出來。

臉上,鼻子上掛著寧小寧的愛液。

見到跪著的三女,皇帝搖著頭,刮了刮寧小寧皺起的鼻樑。

「還是這樣。」

「還沒吃東西?」皇帝猜測道。

「沒了,在等主人回來。」寧小寧笑嘻嘻的說著。

皇帝將寧小寧抱起,在寧小寧的椅子上坐下,攔著腰,將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們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著依舊跪著的三女,補充道:「現在就簡單吃點兒,這裡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聲離開,上樓。

皇帝轉眼看著寧小寧紅腫的腳,有點不悅。

「怎麼不敷藥?」

「在等主人回來,好證明我可沒虐待她們,我自己可受盡折磨。」寧小寧笑著。

笑顏如花。

「你呀。」皇帝搖著頭,蜻蜓點水的親了親那嬌嫩的紅唇,然後招手示意侯立周圍的侍女端水拿藥。

皇帝仔細小心的用水洗淨,敷藥,而後輕輕的包紮起來。

陳雲三女也洗漱完畢回到餐廳,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門外,一行侍女端著蓋著圓蓋的盤子緩緩而來。

她們輕輕的將盤子放下,確保不發出聲音。

全部放下後,居首的侍女將圓蓋打開,裡面是一個少女的頭,神情安詳,眼簾自然的閉合著,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個美麗的可人兒。

寧小寧從皇帝的腿上下來,靜立著,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樣如此,站了起來,雙手手指交叉,緊抱,置於胸口。

陳雲三女雖不明其意,但也跟隨著站了起來。

少女的頭邊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張長方形的紙條: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聯翩的笑顏,紙條上寫著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寧小寧閉眼,口中喃喃有語,但速度太快,讓人聽不清楚在念些什麼。

一切結束,侍女又將蓋子蓋上,小心的端著走了出去。

而後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些,記住她們曾經這樣的生活在這世界上。」皇帝為三女解釋道,而後點頭示意侍女將蓋子打開,之後餐廳裡的所有侍女都依次離開,只剩下皇帝、寧小寧、陳雲、葉倩、李雅五人。

盤子依照人體放置,第一排放著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著手臂、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寬的長條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成長方形;緊貼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陰唇;第五排盛放著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長條形。

沒有手掌、腳掌及內臟。

第六排的是一個烤肉盤、筷子、碗、鹽、特質的醬料等物。

「內臟處理要花點時間,晚上會和其他菜端上來。我們吃的很簡單,不會做擺弄花樣,鐵板燒倒是白吃不厭。」皇帝解釋著。

寧小寧將烤盤等東西拿了過來,分發給所有人。

又將裝著肉的盤子調整位置,方便夾取。

最後將一張椅子拖到首席,安靜的在皇帝身側坐下,此時她似乎都沒有針對三女之意,保持著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從西服內袋中取出一個四折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滑給三女。

「這是象徵你們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著頭將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帶著無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無暇欣賞,更不敢抬頭看到寧小寧的眼睛。

「小寧?」

「嗯。」

「別欺負她們。」

「哼。」寧小寧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盤通電升溫,五人不再說話,沉默的將各種調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裡,烤盤沉默的升溫。

中午之後再無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著身子看書,寧小寧偶爾會坐在皇帝的腿上晃蕩著腿,但更多的時候是完全不知蹤影,不知身在何方。

對此,陳雲三女大鬆一口氣,回到房間看書的看書,補覺的補覺。

很快,又到夜裡。

晚餐豐盛的不可思議,美輪美奐,與中午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然而即便如此,眾人依舊沉默,無人說話。

晚餐結束後,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間,洗漱之後穿著浴衣做在床頭看書,陳雲三人緊貼著皇帝,將美麗的頭輕輕的放在其胸口,傾聽著溫柔的心跳。

沒有寧小寧過來搗亂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鬆,眼簾靜靜的合攏。

門把被擰動,被猛的推開。

寧小寧含著淡淡的笑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緊貼的人。

「小寧?」皇帝轉頭看著寧小寧。

「我馬上就走,只是來找主人借個人,反正主人左擁右抱也只需要兩個,怎麼看都多出來一個。」寧小寧說著的時候,一把抓著陳雲的手,將她拖了起來。

「就她了,楚楚可憐,溫柔可愛,適合我。主人晚安。」

說完,她就往外走,陳雲被帶著朗朗蹌蹌,轉過頭一臉哀求的看著皇帝。

但皇帝似乎並無其他表示,又將眼睛轉向手裡的書。

見陳雲被帶走,葉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哀傷。

寧小寧的房間佈置和對面的房間並無二致,只是地毯上隨處丟棄著毛茸茸的各種布偶,有得甚至比陳雲還高大。

寧小寧『啪』的一聲關上門,將陳雲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麼東西,於是她捏著陳雲的下巴,強迫其轉頭看向左右兩側露出繩頭的圓孔,又將一個直板開關樣的東西扔在陳雲腳邊。

「我去拿點東西,你——把衣服脫了,自覺的把自己手腳綁起來,這是開關,紅色是拉,綠色是放,我回來的時候你最好已經弄好了。」

「寧小姐饒命。」陳雲坐在地上,眼淚如開閘的河水,死死的抱著寧小寧的腿。

「怕什麼,你吃了靈藥,這點小痛小癢不會要了你的命。這麼楚楚可憐,口技又好,就算我捨得,主人也未必捨得。」寧小寧抓起一根手指,將陳雲的手掰開。

「快點,別磨磨蹭蹭。」

寧小寧開門出去了,房內只剩下陳雲。

擦了把眼淚,解開浴衣,脫下胸罩和內褲。

拿起直板形的開關,按下綠色按鈕,四條繩子從圓孔中伸了出來。

繩子上已繫好了繩套,陳雲等繩子長度夠了,鬆開按鈕。

將繩套套在自己的腳上,手腕上,然後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繩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陳雲就被拉成離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強烈的拉力像是要將她的四肢拉斷。

寧小寧回來的時候,陳雲已經疼的連喊都喊不出來,手部失力,開關掉在地毯上。

她在陳雲面前晃了晃手上拿著的細而柔韌的樹枝,用力揮動下,空氣中發出『哧哧』的響聲。

陳雲的乳房形狀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處,陰毛被仔細的修剪過,溫順的貼在腹部下方,遮擋了視線對桃源深處的窺視,引人浮想聯翩。

但此時她緊致的雙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開,毫無美感。

『啪』的一聲,寧小寧揮動樹枝,狠狠的打在陰毛上,頓時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應卻是陳雲劇痛的哀嚎聲。

寧小寧不再揮動樹枝,而是抓著陳雲的陰毛,狠狠一拽,將手裡抓著帶著毛根的陰毛遞到陳雲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陰毛。對了,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這麼痛?我不介意告訴你哦,靈藥有一個副作用——身體會極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連兩次,陳雲身體本弱,已經無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饒聲和泉水般湧出的眼淚。

寧小寧怒氣橫生,轉到陳雲身後,樹枝急揮,每一下都帶出一條血痕,但詭異的卻是始終不見鮮血流出。

陳雲的哀嚎從開始的劇烈,到後來已經奄奄一息,眼淚好像也已經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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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開了,在葉倩和李雅心驚膽顫中打開了。

寧小寧拽著頭髮將陳雲拖了進來,一把把她扔到床腳。

只見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臉、後背——只要有皮膚的地方都佈滿了刺眼的血痕,本來白皙的肌膚此時已經不見蹤影。

皇帝下床,將陳雲抱在懷裡,看著本來美麗可愛的女孩兒此時卻變成如等醜陋的模樣,怒火爆燃。

「小寧,玩的太過了。」

葉倩和李雅看著如此模樣的陳雲,被嚇得做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寧小寧的視線在她們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寧!」皇帝隱忍著心中的怒火。

「你——葉倩是吧!明天滾到我房間來。

李雅——你——後天。」寧小寧指著兩人,滿含怒氣的咆哮著。

「還有明天和後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發邊緣。

「除非主人把小寧送上餐桌,否則不止有明天和後天,還有下個月,下下個月。」寧小寧針鋒相對的說著。

「反正小寧只是一隻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這麼想的嗎?」
聽此話,皇帝的怒火猛的熄滅,將陳雲抱起交給另外兩女,走到寧小寧身前,想給她一個擁抱,給予她少許的安慰。

但寧小寧一閃躲過,眼中帶著淚光。

「為什麼和主人同床共寢的不是小寧,而是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什麼就對小寧這樣殘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動請求,主人卻從來不做理會,為什麼?」

說完,她就摔門而去,門關上的剎那,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兩個要敢不來,早上那個女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皇帝嘆息一聲,他又如何不知道寧小寧的想法,她的愛意,但很多事情卻未必能夠說明。

至此也只能心裡暗自嘆息。

「浴室櫃子裡有藥和紗布,去拿。」皇帝抱著滿是血痕的陳雲,心裡湧出無盡的愛憐。

這天夜裡,葉倩和李雅徹夜無眠,眼睛時而無神的睜開,瞳孔似乎已無法聚焦,以致什麼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被紗布包成木乃伊的陳雲,每每聽到陳雲痛苦的嚶嚀聲,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時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對面房裡的那個女孩,她是否已經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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