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11.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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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背信
第一章
作者:光明黑暗
(一)
夜,深夜。
無雲無風,月明星希。
大地上燈光璀璨,一派華美。
春季將盡,空氣中卻依舊漾著微寒。
『天上天』頂層包房,一派暖色,裝潢奢華之極。
靠窗的沙發上坐著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放心吧,校長。這次下了大本錢,絕對不會有任何疏漏。」梳著平頭,微胖的一個男人說。
他是明市光華學院的公關部部長魏斌。
「希望吧。」楊臨嘆了口氣。
三年一次的審核將在三天之後,若沒有三個月的那次意外,光華學院定然穩穩的保住頂級學院的資格。
「我曾聽說姓杜的胃口非常大。」
楊臨口中『姓杜的』是教育局副局長,也是三天後負責審核明市所有學院的首席官員,換言之他對明市所有學院具備生殺大權。
「沒事的,就算他胃口再大,今天也能讓他吃撐了。」魏斌微微一笑,順手拍了拍楊臨僵硬的肩膀,希望他能放鬆些。
聽此,楊臨似有所悟道:「該不會是那三個吧……?」
「嗯。」魏斌點頭。
「哎……我還盼著她們能派上大用處呢。」楊臨又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除此之外並無他法,如今最重要的是熬過三天後的大劫。
就在這時,魏斌的手機劇烈震動起來。
魏斌從內袋中掏出手機,看了眼。
「杜副局長到門口了。」
魏斌和楊臨一起站了起來,去門口親自迎接。
杜副局長梳著大背頭,油光水滑,頂著大肚子。
在首席上一屁股坐下,楊臨慇勤的為之倒茶,而魏斌對守在包房門口的兩名侍女低聲吩咐。
「副局長請稍帶片刻,馬上上菜。」魏斌快速帶過『副』字,又在『局長』二字上加重口氣。
「小楊,小魏,太客氣了,我一個老頭子何苦如此招待。」杜副局長說著,卻並無阻止之意。
「副局長勞苦功高,應該的——應該的。」楊臨在末席上坐下,生硬的點頭哈腰道。
三人互相吹捧著。
片刻之後,位於門口的侍女輕輕推開門,三位少女款款走入包房。
居中的少女年約十八,身材高挑,劉海齊眉,絲綢般的秀髮披散在背上,穿著一身紅色露背晚禮服,面露微笑,對三人施禮道:「我是陳雲,光華學院二年級,十七歲。」
聲音柔而甜,帶著無盡的誘惑。
陳雲左手邊的少女穿著白色雙肩V領禮服,盤著亞麻色的頭髮,清脆的聲音若小鳥歌唱:「我是葉倩,光華學院一年級,十七歲。」
另一少女身穿天藍色束胸長裙,露出白皙的脖頸及圓潤的雙肩,直髮自臉部兩側傾斜而下,清純而溫柔,她的聲音卻與之相反,乾脆而簡單:「李雅,二年級,十九歲。」
三女全身上下首飾一應俱全。
雖然早已知道,但楊臨和魏斌竟如杜副局長一般,眼睛都看直了。
杜副局長首先回過神來,感嘆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用來做晚宴實在可惜。」他嘴上說著,但心裡卻欣喜若狂的想著別的事情,怎也想不到今天竟有如此收穫。
三女聽到『晚宴』二字,雖然早已心知,卻依舊不由自主的微顫,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也不禁變得僵硬。
「佳人配英雄,只有如副局長這般人物方能享用。」魏斌奉承道。
楊臨點頭附和。
「太可惜了。」杜副局長感嘆道。
「鄙人雖配不上英雄二字,但也知珍惜美人,若今夜將三位美人吃下肚中,恐遭天譴。這樣吧,今天就隨便湊活湊活,將三位美人轉交給我如何?」
杜副局長一副商量的口氣,卻吃準了楊臨二人絕不敢違逆。
『死胖子打什麼鬼主意。』楊臨心裡罵著。
臉上卻一副恭敬,笑著道:「如此當然可以,但恐怕副局長要餓會兒稍等片刻。」
說罷,轉身交代魏斌:「趕快,將她們的轉交文件拿來,另外重新選幾個可口的來,快些。」
魏斌轉身去了。
「三位美人,來——坐我身邊。」見到如此美麗女子,杜副局長的聲音不禁變得猥褻無比。
陳雲三女心知逃脫被宰殺命運,卻不知杜副局長打的什麼主意,唯恐剛出虎口又進狼窩,但卻依言在杜副局長身旁的座位上坐下。
身旁坐著如此美麗女子,杜副局長心裡猶如貓撓,陰莖堅硬似鐵,也不由的坐的更直,狠不得將三女抓到懷裡狠狠把玩,但卻只在心裡想想,並無實際心動。
口中乾渴,連連大口喝茶,如此三壺茶後,魏斌臉上帶著汗水回到包房,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歲。
魏斌將陳雲三女的轉交文件雙手遞給杜副局長,帶著歉意說道:「王風,三年級生,還三個月就滿二十歲。
其他幾個還要等等,我先帶她來給副局長墊墊肚子。」
「到我身邊來。」杜副局長看著王風,雖不及右邊三位,但也能稱之為美女。
王風依言走到杜副局長空著的左手邊,步履款款,緩緩而行。
杜副局長心裡焦急,也不待王風走進,一把抓過,大力的扔到圓桌上,拽著王風雙腿將其拉到身前。
也不做任何前戲,解開皮帶,當著五人的面,直直的插入王風乾涸的陰道中,口中露出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喘息。
劇烈的疼痛讓王風連連求饒。
杜副局長並不理會,雙手急動,撕爛王風的裙子,露出白皙的雙胸,雙上用力抓捏,像是要將其捏爆一般。
在五人驚訝的目光中,杜副局長做最後的衝刺,讓後將精華射入王風體內。
見王風死了一般的躺著,竟無下一動作,怒氣橫生,呵罵道:「沒死就起來,給老子弄乾淨。」
聽見罵聲,王風掛著淚痕坐了起來,翻身下桌,在杜副局長身前跪下,張嘴將杜副局長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含入口中。
「好了,就這樣吧。」杜副局長提起褲子,抓著王風的頭髮將其提了起來,看著掛在淚痕的臉,一陣厭惡。
「拿下去弄乾淨,完了帶回來,我要親手給她開膛。」
門外侍女應聲而入,扶著王風走出包房,做全身上下的清洗。
見剛才情景,五人——特別是陳雲三女不禁心驚膽顫,臉色發紫。
片刻後,王風赤身裸體的被帶了回來,除了頭髮外,全身上下連汗毛都被刷去,此時她的皮膚泛著刺眼的紅色。
經過剛才的發洩,杜副局長彷彿年輕了十歲,滿臉笑容的看著侍女將王風抬到桌子。
王風平躺在桌子上,侍女又從包房隔壁拿出引血管、圓桶、烤架等物,一一放在圓桌旁邊。
「麻煩,不用。」見一個侍女正準備將引血管插入王風頸部動脈,杜副局長擺手阻止道。
說完,他左手用力將王風拖向自己,用眼神示意魏斌等人過來按住王風四肢,同時右手拿起一把小刀,二話不說,簡單乾脆的從王風胸骨中間劃至尿道處。
頓時,鮮血、腸子等物噴湧而出。
杜副局長丟開小刀,拿過開胸器,在王風刺耳的哀嚎聲中將起胸骨打開,露出跳動的心臟。
做完一切後,杜副局長興致高漲,甩開開胸器,雙手插入王風體內,將腸子、胃等器官全部生硬的拽出,四處亂扔。
頓時,溫暖奢華的包房蕩漾著濃烈的血腥味,各種器官被扔得到處都是。
王風已經斷氣,雙眼無神的瞪著頭上的吊燈。
此時水晶吊燈上正掛著一段本屬於她的腸子。
魏斌等五人鬆開王風,頓時感到雙手乏力,不住的顫抖。
被此前的情景嚇的冷汗淋淋,胸口湧出噁心的嘔吐感。
陳雲三女更甚,不禁覺得今天要是死了或許是一件好事,也不知未來要被這副局長怎生折磨。
做完剛才的一切,杜副局長全身被鮮血染紅,像是在血漿裡洗過一次澡似的,但興致卻更高了,也不管別人,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說道:「別發呆了,趕緊的,把這賤貨削片,用來做鐵板燒該是不錯。嗯……先把奶子切成薄片,來點飯前點心。」
聽此,兩侍女從剛才的呆滯驚醒,通過包房內的內線電話叫來廚師,然後逃也似的離開本來溫暖奢華而此時卻血腥濃厚的包房。
三小時間,杜副局長故技重施,將後來的兩個女子用同樣暴虐的手法殺死。
一切結束後,酒飽飯足,換下沾滿鮮血的衣物。
杜副局長滿臉紅光,心滿意足的惦著肚子帶著換了衣服,除去飾物的陳雲三女走出了附屬光華學院的天外天酒樓。
車上杜副局長與陳雲三女相對而坐。
也許是酒飽飯足,又也許是興致高漲,他的心裡又開始如貓撓一樣,陰莖腫脹。
最後他強迫自己閉著眼睛,假意休息。
「老爺,現在回家嗎?」司機等了片刻,卻依舊沒聽到副局長的指示,開口問道。
杜副局長睜開眼睛,猶豫了一下,拿起車內的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喂。」從電話裡傳出一把冷漠的聲音。
「喂!我——小杜,總管老爺還記得嗎?」
「教育局杜副局長?」那被稱之為『總管老爺』的聲音猜測道。
「是——是——。」杜副局長帶著諂媚的笑,連連點頭。
總管老爺很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知道——知道,但是剛得幾件寶物,心情激動,想馬上獻給陛下,也不知陛下現在就寢了沒有。」杜副局長斜眼看了看身前的三位美女。
「還沒有,不過最好快一點。」
總管老爺『啪』的一聲掛掉電話,在此之前提醒道:「你所謂的寶物最好名副其實,否則就算陛下不找你麻煩,你的副局長位置最好別坐了。」
杜副局長將電話放好,隨手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吩咐司機道:「皇宮,快點,有多快開多快。」
司機應聲,將油門一踩到底。
杜副局長晃著二郎腿,口中哼著調子。
看著面前的陳雲三女暢快的笑著,連眉毛彷彿都在暢快的笑。
明市郊外三公里的無名小山曾經以優美濃密的樹林聞名,皇宮就修建在山腳下的密林之中。
杜副局長的車在樹林前停下,面前是一條夾在樹林間不足五米寬的石板路,石板上覆蓋著厚厚的落葉,走上去像是行走在柔軟的地毯上。
道路兩旁的樹幹、樹梢上、石板兩側都掛著LED燈,人踩在落葉上發出的清脆聲音將燈激活,發出明亮卻不耀眼的光芒。
石板路盡頭,一個精壯幹練的男人正在等候,腳彷彿在地上生根一般,一動不動。
見到此人,杜副局長帶著陳雲三女小跑著接近,比之在車上更加諂媚:「總管老爺。」
總管點點頭,瞥了眼杜副局長身後的三女,轉身過身,領著四人穿過花園走向正殿。
皇宮並不大,甚至還沒杜副局長的官邸大,但是優美異常。
行走在水聲潺潺的花園,花香四溢。
不到三分鐘,五人就走出花園,來到主殿門口。
那是一棟圓頂建築。
現在是深夜,杜副局長等人無法領略此建築的美麗,但杜副局長曾聽聞這是當世最美麗的建築,沒有之一。
總管帶著四人進入主殿。
主殿裡亮如白晝,卻並不刺眼。
讓四人無比好奇的是,他們並沒有看到一盞燈。
雖然好奇,但他們依舊低著頭,跟在總管身後輕聲前行。
「陛下。」總管在皇帝身前約十步處停下,彎腰行禮道。
「參見陛下。」杜副局長四人跪下,磕頭。
「起來吧。」皇帝輕聲說道。
那是一個充滿活力的聲音,乾淨而沒有任何雜質。
「謝陛下。」杜副局長四人起身。
皇帝左手支頭,斜坐在主殿盡頭寬大的椅子上。
此時他正專注的看著右手拿著的書,看也沒看身前的五人。
「小人家中飼養的三位絕世美女今天到了可以享用的時候,於是急忙趕來獻給陛下,望陛下笑納。」杜副局長低著頭,恭敬道。
「家中飼養?」皇帝依舊沒有把眼睛從書上移開,似笑非笑的說道:「實話實說吧。」
「其實……」杜副局長依舊低著頭,將事情的前後始末對皇帝一一道來
「哦?」皇帝終於把眼睛從書上移開,歪著頭在五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陳雲身上。
「有此三女,頂級學院名副其實,他們的賄賂你收了,按他們所求的辦吧。至於你……。」
「阿諾。」皇帝轉過眼神,看著總管道。
雖然皇帝並未說明,但阿諾總管彷彿一清二楚,他走進位於主殿盡頭右邊的門。
片刻後拿著一個盒子走了回來,將盒子裡的藥物一人一顆的分給四人。
此時莫說陳雲三女,就連杜副局長都露出不能抑制的大喜,本來他以為最多獲得升任局長的賞賜,萬萬想不到竟能獲得長生不老藥。
「多謝陛下。」四人連忙跪下,連連磕頭。
「退下吧。」皇帝又將眼神移到書上。
「是。」杜副局長起身,額頭紅腫,他卻彷彿並未感覺到疼痛,臉上依舊帶著喜悅的笑。
杜副局長腳步輕鬆的走了,陳雲三女依舊站在皇帝身前約十步處。
「陛下。」阿諾總管近皇帝,將三女的轉交文件雙手遞上。
皇帝只是隨便瞟了一眼三份文件,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皺眉問道:「小寧現在睡了沒?」
「已經熟睡了。」阿諾低著頭,肯定道。
「嗯,那就好。把她們帶到我房間去,讓她們洗個澡吃點東西。」皇帝吩咐著。
緩了緩接著說:「明天我要外出,你攔著點兒小寧,小丫頭最近醋勁大的很。」
「可是——屬下不一定攔得住寧小姐。」阿諾站著沒動。
「沒有可是!」皇帝有點不悅。
「陛下,別玩我了。」阿諾依舊站著沒動,苦笑道。
「就這樣了,明天你自己看著辦。」皇帝斬釘截鐵的說,聲音漸冷,卻並無發怒之意。
「我要攔不住,陛下可別怪我。」阿諾帶著陳雲三女走了。
依舊是剛才那扇門。
主殿後面依舊是花園,直走穿過花園便是一棟兩層建築。
一樓是沒有被分割的餐廳,只擺放了一張長條桌和幾張椅子。
阿諾領著三女走上被分割成均等兩塊的二樓,進入左邊的房間。
房間內簡約之極,只有床、地毯、一張長長的書桌和椅子,此外就是擺放在書桌上的書了。
寬大可容六七人同睡的床擺放在中間,左邊是書桌,右邊是一扇門,那扇門相對的方向是另一扇門。
「那邊是浴室。」
阿諾總管指著床右邊的門說,然後又指著相對的那扇門說:「那是更衣室。」
「你們先去洗澡,我讓人把吃的東西和衣服拿上來,衣服可能不合身,明天我找人給你們新做。」
說著阿諾總管就往外走,就在出門的時候,轉身對三女道:「你們現在也等於是這皇宮的女主人,不用太過拘謹,最好等下把藥吃了。對面住著的是寧小姐,你們說話的時候最好把門關上,別吵醒她。另外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和她對著幹,對你們沒半點好處。」
「多謝總管。」陳雲對阿諾總管真心施了一禮。
「請問總管,寧小姐是……?」李雅問道。
「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反正記著千萬別跟她對著幹。」說完,他就走了出去,然後順手把門帶上。
葉倩往後一跳,將自己扔在柔軟的床上,開心的笑道:「今天正可謂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不到成了皇宮的女主人,還能得到長生不老藥。」
「寧小姐我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我們未來的日子未必有想像中的那麼愉快。」陳雲雖然也很開心,但是心裡卻想著曾經在報紙上看到過的關於寧小姐的新聞。
「不用被人做成菜吃掉就是最好的事,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反正聽總管說的,不跟她對著來,盡量順著她就好。」李雅瞥著嘴說,然後用力將自己陷在床裡,又放輕借此將自己彈起來。
「不管你們了,我把藥吃了。」葉倩說完就將緊緊握在手心的藥送入口中。
見此,陳雲、李雅也將藥送入口中。
頓時,藥力散開,三女身體驟然如被點燃一般發出陣陣高溫,皮膚通紅。
三女痛苦的倒在地上,壓根緊咬,身上汗水狂湧。
此時門打開了,三個侍女各自拿著東西走入房內。
一個端著各色點心,一個拿著小几杯子,一個捧著一疊衣服。
侍女見到在地上痛苦的打滾的陳雲等人,羨慕、嫉妒湧上心頭。
其中一個較高佻的侍女咬著牙說道:「去告訴寧小姐怎麼樣?」
「不太好吧?」較豐滿的侍女將小几放在地毯上,將杯子整齊的放好,有點猶豫。
「怕什麼!」較高佻的侍女將衣物放在床上,抬腳在陳雲身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反正她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不踩白不踩,反正等下就要被她們踩在腳下了。」
「你去敲寧小姐的門?」端著點心的侍女將盤在放在小几上,問那個高佻的侍女。
「一起去,敲完就溜。」較高佻的侍女說。
「我不去,都是可憐人,何必呢,也許她們對咱們會很好呢?」較豐滿的侍女說。
「哼,好才怪。」較高佻的侍女也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端點心的和較豐滿的侍女也轉身離開。
考慮了一下,較豐滿的侍女順手將門帶上。
約半小時後,高溫退去。
陳雲三人毫無儀態的癱在地毯上,汗水早已將身下的地毯浸濕了。
李雅是三人中體力最好的一個,看著地毯上的小几和裝在盤子裡的點心才知道剛才有人來過,於是她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廢了好大的力。
「拉我一把。」葉倩躺在地毯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望著李雅說。
李雅左手撐床,右手遞給葉倩。
葉倩抓過李雅柔軟白皙的手,兩人同時用力,葉倩終於也坐了起來。
兩人互相為對方的支撐,終於站了起來。
於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
「喂……別忘了我呀。」陳雲躺在地毯上,對已經走到浴室門口的兩人喊道。
「你體力這麼差,先爬著過去吃點東西。」李雅對陳雲說。
夜更深。
風聲,鳥鳴聲透巨大的落地玻璃傳入房內。
陳雲三女洗了澡,吃了小几上的點心,體力逐漸恢復,但是本應出現的那個人卻始終未見人影。
三女繫著浴衣,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以及從天花板上傾瀉而下的柔和光芒。
「喂,說說話,別這麼安靜行不?」李雅用手肘撞了下葉倩的胳膊。
「發生這麼多事,心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說什麼,安靜的呆會兒。」葉倩已經看著頭頂,像是在數天花板上鑲嵌著多少夜明珠。
「小雲,在想什麼?」李雅側臉看著身旁那張溫柔恬淡的臉。
「沒什麼。」陳雲溫柔的聲音似帶著無盡的誘惑。
李雅不禁感嘆,就算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會對陳雲著迷。
這時,門開了。
皇帝緩緩走入。
陳雲三女嚇的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那個走進來的男人。
才發現他竟如此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約一米八的身高,短髮,衣著簡單——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褲,未系領帶,甚至於身上沒有一應的飾物,但是卻顯得無盡的優雅,風度翩翩。
「在等我?」皇帝皺著眉,好像在思考為何到這時候都三人還未上床睡覺。
三女點頭應是。
「下次別等了,現在早點睡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皇帝說罷,就走向浴室。
李雅低著頭,咬了咬牙,抬起頭對皇帝的背影說:「陛下,我侍候你沐浴吧。」
「不用,早點睡吧。」皇帝進入浴室,順手關門。
早上三女在一陣敲門聲中醒來,本睡在三女中間的男人卻不見蹤影。
三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浴衣。
「請進。」
阿諾總管推門,就站在門口對三女說道:「早餐準備好了。」
「多謝總管大人。」陳雲坐在床上,彎腰施禮道。
阿諾總管沉默的關上門,站在門外等候。
三女下床,走進浴室稍作整理,而後依次出來。
阿諾總管在前帶路。
「這裡並不大,雖然被人稱之為皇宮,其實只是很多年前陛下常待的別墅,早餐後帶你們逛逛熟悉下環境,畢竟這裡將是你們常住之地。」
葉倩心思細膩,想了想。
「總管大人,寧小姐起床了嗎?我們要不要先去請安。」
「沒有,寧小姐一般醒的很遲。另外這裡沒什麼規矩,你們隨意就好。除了後山的禁地,其他你們要注意的就是寧小姐。」阿諾總管帶著三人下了二樓。
此時光線透過四周透明的牆壁撒了進來。
長條桌上擺滿了各種早點,甚至飲品都準備了好多種。
「不知道你們的口味,所以多準備了點兒。以後有什麼需要跟我或者跟侍女、廚師說。」阿諾總管將首席左邊的三張椅子拉開,點頭示意三女以後就坐在這裡。
「阿諾,跟誰說話呢?主人呢?」就在三人坐下,準備吃早餐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樓梯上傳了下來。
不多時,一個少女走了下來。
她穿著短袖及地草綠色無花素裙,長髮披散,體態優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
阿諾總管臉色微變,一邊示意三女,一邊彎腰道:「寧小姐。」
三女起身施禮。
「好漂亮。」寧小姐貓一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三個女子,笑意吟吟。
「阿諾,你很壞哦,趁主人不在帶了這麼漂亮的女子回來。」
「你們好,我叫寧小寧。」寧小姐對三女伸嬌嫩白皙的手。
三女握著寧小寧柔嫩的小手,低聲介紹自己。
「阿諾,主人呢?」寧小寧轉身去看阿諾總管,卻恍然看到幾個侍女抱著一大疊衣服穿過花園走了進來。
「咦?」寧小寧歪著頭,向那幾個侍女招手。
「不是我的尺碼哦。」她隨手拿起一件。
「你們的?」寧小寧臉上的笑不見了,看了看阿諾總管,轉過頭盯著陳雲三女。
三女剛要回答應是,阿諾總管走到三女身前,搶先說道:「主人外出,說是下午才回來。」
「是不是你們的?」寧小寧將手上抓著的衣服砸在桌子上,臉色冷如寒冰。
阿諾總管用背著的手示意三女不要說話。
此等情形,抱著衣服準備上樓的侍女也不敢動了。
周圍侍候的侍女更是安靜。
此時此刻,真可謂落針可聞。
寧小寧突然『噗哧』笑出聲來,臉上的寒霜驟然化去:「開個小玩笑,你們還不把衣服拿上去?」
她坐在主席上,招招手說道:「坐呀,站著幹嘛。早餐時間應該開心才對。」
阿諾總管大出一口氣,然後侍立於寧小寧身側。
三女卻沒有半點開心,心驚膽顫的坐下。
寧小寧擺弄著身前的杯子,將它推來推去。
餐廳裡依舊靜的可怕,只有杯子在桌面上華東的聲音。
「什麼時候來的?」她依舊擺弄著杯子。
「昨夜。」阿諾總管低身回答。
「昨夜?誰送來的?」她死死的盯著杯子,眼睛中彷彿要燃出火焰將其燒燬。
「杜副局長。」
「那個死肥豬?」
「嗯。」
「死肥豬活膩了。阿諾,把他送監獄裡,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她抓著杯子,用力的捏著。
「是。」阿諾回應,卻沒有動。
「嗯?」她瞟了眼依舊站著沒動的阿諾總管。
「陛下吩咐,今天要帶他們熟悉環境。」阿諾總管回答。
「這點小事還要你個總管做?反正我閒得很,等下我帶她們走走就是,反正這裡又沒多大,二十多分鐘的事。」
「這……。」阿諾總管有點猶豫,完全搞不清楚這寧小姐到底打什麼主意。
「我不行?」
「我馬上去。」說罷,阿諾總管就徑直走了出去。
望著阿諾的人影消失,寧小寧一把掃掉侍女剛送上來的早餐,抬手指著李雅道:「天天都這樣有什麼好吃的。她胸這麼大,割下來給我做三文治。」
侍立在周圍的侍女聽言馬上走了過來,作勢要抓李雅。
三女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毯上,眼淚不止的流出,真可謂:梨花一枝春帶雨。
見此寧小寧的心也不禁軟了下來,揮手示意侍女停下。
「昨天晚上有沒有跟主人做不該做的事?」寧小寧厲聲問道。
「沒有。」三女連忙搖頭,眼淚飄散。
「檢查一下。」
聽言,九個侍女靠近三人,兩人一個抓猴一樣將三人抓了起來,另外三人各自抓一人的雙腿,撩開浴衣,拔下內褲,抬眼就看。
「沒有紅腫,處女膜還在。」檢查的三個侍女回話道。
「哼,算你們運氣好。放下她們。」
寧小寧冷哼一聲,呵斥道:「趕快吃東西,完了帶你們逛逛。」
言盡於此,寧小寧再沒有找三人麻煩。
早餐就在三女心驚膽顫中開始,在三女的眼淚橫溢中結束。
早餐結束的時候不到九點,眾人心情忐忑,無心細咽,於是就這樣草草結束。
「走吧,帶你們逛逛。」說完,寧小寧就徑直往外走,也不理會陳雲等人。
出門,三人才將這所謂的皇宮看了個清楚。
確實很小,如阿諾總管所說的一般。
但格外精緻,鳥語花香,清風徐徐,清晨的霧還未散去,勝似人間仙境。
四棟獨立的建築以花園為核心修建起來,圓頂高聳的主殿呈屏障之勢將其他三棟建築擋在身後,四周以廊橋鏈接起來。
一條石子小徑橫穿花園,將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兩層小樓連接起來。
廊橋下水聲潺潺,花園裡各種不知名的花開的正艷。
整個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實在沒有被帶著到處走走的必要。
但寧小寧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沉默著一個勁的往前走,三女隔著兩米距離跟在身後。
出了宅子,稍走幾步進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並未更換衣服,依舊穿著單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顫連連。
三女只能雙手抱臂意圖驅走寒冷。
寧小寧身穿的短袖白色無花長裙同樣很薄,但她似乎並未發現此時此地的寒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過一棵又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
密林寂靜的可怕,小鳥似乎也不願意歌唱,唯有樹葉被風吹動發出的『沙沙』聲。
密集的樹葉遮擋了天空,光線似有若無,陰冷詭譎。
不知走了多久,穿著涼拖鞋的腳已經紅腫,一步一痛,皮膚像要裂開。
三女不敢問話,唯恐被抓住機會借題發揮,強忍著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趨的跟著。
而走在前面的寧小寧不比她們更好,她的腳也一樣的紅腫,然而她似乎並未發現,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密林深處,很深的深處。
一間鐵質的房屋立在那裡,門口守著兩個鐵塔般的壯漢,不懼陰冷的露出稜角分明的肌肉,臉部陰沉。
見到穿過密林到此的寧小寧,兩個壯漢立馬單膝跪地。
「寧小姐。」
沙啞低沉的聲音如針一般刺著陳雲三女的耳膜。
寧小寧點頭算是答禮,她的聲音也似乎被陰冷所感染,完全喪失了本應有的活力。
「開門。」
兩人站起身,轉身開門的霎那,野獸般的視線掃過陳雲三女,彷彿高溫射線正在切割鋼鐵。
一指厚的鋼鐵鑄造的門緩緩開啟,露出不過十平米的空間,屋內房頂上的燈正發出慘淡的白光。
屋內只有一個四肢、雙乳被齊根斬斷的女人。
她無法翻身,死屍一般的躺在陰冷的鋼鐵地板上,瞳孔無力的張開,嘴角溢出白色的泡沫,頭髮滿是油膩,已經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彿被刨過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紋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見。
但是整個屋內血很少,甚至連血的味道都沒有。
陳雲三女看著那個棍子樣的女人,心裡生出無盡的陰寒,冷汗直冒。
「怎麼會這樣?我說過要她保持清醒。」寧小寧皺著眉頭,臉上覆蓋著寒霜。
「被烈性春藥折騰了四個小時,估計快清醒了。」光頭的壯漢說話的同時,另外一個壯漢從屋外提來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馬清醒過來,發出刺耳的嚎叫。
「你們是不是在想她都這樣了怎麼還沒死?」
寧小寧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陳雲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給她吃了長生不老的靈藥,再重的傷也會復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裝上去,一周就能癒合,兩月就能恢復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復,睜眼看到身前的寧小寧,張嘴就罵,聲音嘶啞,如厲鬼嘶鳴。
「賤肉,有本事殺了我,殺了我。」罵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這話,充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瞪著寧小寧,就像要一口將她吞下去。
「殺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寧小寧輕笑道。
「不過你還真說對了,今天我就是來給你解脫的。」
「寧……寧小姐,為……為……為什麼?」陳雲壯了壯膽子,結結巴巴的問。
「為什麼?」寧小寧重複了一遍,像是在確認這話的含義。
「我剛才沒告訴過你們?她是你們的前任,來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還想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關在這裡,還給她吃了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靈藥。」寧小寧越說越冷,突然間又好像想起什麼開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來。
「這地方太小,未免以後地方不夠,總得把她騰出來。」
寧小寧一腳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飛劍,但量卻很少。
「我今天來給你解脫,開心嗎?」
寧小寧將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麼都蹭不掉,反而沾滿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聲,嘴裡依舊在罵,卻不知道到底在罵什麼。
嘶啞的聲音刺痛著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裝上去,凍成冰塊,砸碎。如果這樣都不死,就凍成冰雕,我要她在冰裡待一千年,一萬年,一億年。」寧小寧的聲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絕不會出任何疏漏,寧小姐請放心。」光頭的壯漢點頭,另一個手拿紗布,將女人的四肢、乳房纏好,固定。
陳雲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那個鋼鐵小屋的,那個女人在三女的腦海中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雙乳的胴體在三人的心裡扎根,生長,轉瞬間就成長為參天大樹。
如來時般,寧小寧在前,三女退後兩米跟在身後。
又和來時不同的是,來時三女忍耐著寒冷的痛苦,回來時卻毫無所感,那個哀嚎的女人佔據了心中所有的空間。
回到小樓餐廳,阿諾總管已經回來,神情不安的度著步子,見到失神迷迷糊糊的三人才放下心來。
「阿諾總管很著急?」寧小寧笑著打趣道。
阿諾總管迴避了這個無法回答的問題,正色道:「監獄房間拿不準怎麼處理杜副局長。」
「怎麼處理?」寧小寧學舌般的重複。
阿諾總管低著頭,等待著。
「我記得那死肥豬非常非常的胖。」寧小寧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記憶中的那個杜副局長。
「是的。」
「聽說昨天他也得到靈藥了?」
「沒有,陛下吩咐過,給他的是假藥。」
「哦?那就好辦了,省很多力氣了。通知他們,在一個月內讓那死肥豬至少增肥50%,死命的灌。」
聽此,還在餐廳裡的所有人都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興高采烈的寧小寧。
阿諾總管卻依舊低著頭,保持著應有的禮節,低聲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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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座山,另一片樹林。
山頂,樹林密集一側,屏風樣的擋住一側的狂風。
黑色西服,白色襯衫,紅如鮮血的領帶,呈現出一個致命而優雅的男人。
皇帝已經立在這裡好幾個小時。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無字,只有歷經歲月的痕跡。
四座石碑前各放著一束鮮花:百合、紫羅蘭、水仙、蘭花,這四束花之前又放著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燒的香已到盡頭,香煙裊裊,或許已達天宇。
「也許真的是年紀越大越懶得動,我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你們了,別怪我,好嗎?」
「昨夜來了三個女孩兒,好漂亮呀,像極了你們。難道她們是你們派下的化身?」到此,他輕笑起來。
「看來我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分別,看到漂亮女孩兒就說像自己的戀人。」
「如果她們真是你們派下的化身,托夢告知一聲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將你們遺忘,還是你們已經從我的生命中消失,這麼多年來我已經很少夢到你們了,遺憾的卻是往事歷歷在目,而你們的容貌卻很難在想起。
想來生命竟如此淒涼,相愛者注定遺忘,相守者注定分離。沒有目的的永恆,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編製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離死別兩成空。」
如此感嘆一陣,他的臉逐漸正經起來。
「新的力量已經備齊,等待的契機也將很快來臨。黑暗將去,光明新生。剩下的將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會如過去那樣退縮,心生畏懼,我必將迎難之上,見證光明的到來。」
「以後我不會再來見您們了。」
說完,皇帝就轉身離開。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著卻如履平地,快而輕盈。
小山下,數百身穿重甲的壯漢靜立著,見到皇帝下來,單膝跪地,大呼:「主人。」
皇帝微微點頭算是回應,逕直走入開著門的汽車。
汽車內兩排座椅相對而立,此時背靠駕駛位的座位上正坐著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身材消瘦,衣著簡單,短髮,布鞋,神情專注的玩弄著一把大口徑的手槍,見到皇帝進來也僅僅是點點頭,然後就好像突然來了興致,細細的向皇帝介紹此槍的各種數據,最後用滿含殺氣的聲音總結道:「一發子彈就能將四米鋼板轟成鐵渣,真想知道那幾個雜碎能不能擋住。」
汽車發動,逕直加速。
數百重甲壯漢快跑跟著全速前進的汽車,速度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回去看看阿諾?」皇帝看著後面緊跟的數百壯漢,輕笑著問。
「老哥?跟主人一樣的大悶蛋,有什麼好看的,說武器沒興趣,說武功也沒興趣。
身為第一代永生者難道還能生病不成。」那年輕人撇著嘴說著,眼睛依然看著手裡的槍。
他將手裡的槍拆開,裝上,變換著各種花樣,不禁讓我感嘆人的手竟能如此靈活,他嘴裡卻依舊說著:「每次回去,他就抓著我的手問這問那,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就像把我當女人一樣,直起雞皮疙瘩。」
「隊長應該高興有這麼關心你的大哥。」司機這時候陰笑著插話道。
皇帝也輕笑起來,轉過頭看著隊長,詢問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
隊長放下手槍,坐直身體,繼續道:「現在正讓他們模仿那幫雜碎說話。知道這件事的人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隊長四人,參與手術的醫生前幾天帶家人外出旅遊,結果遇到車禍,全死光了,一個不剩。」
皇帝點頭,不再說話。
「對了,剛才接到消息,寧小姐把那個女人放了。」司機接著說道。
他就是隊長口中的副隊長。
「鐵屋裡那個?」皇帝有點拿不準。
「嗯。」
「不可思議,那個醋桶。」
「其實……我覺得更殘酷,寧小姐說要把那個女人凍成冰塊,砸碎,如果不死的話,就直接凍成冰塊。」
「我還以為她轉性了,結果沒有。」皇帝輕笑著搖頭。
「按她說的去做。」
副隊長聽令,也不再說話。
汽車絕塵而去,車後跟著數百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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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餐廳。
寧小寧閉著眼,靠在椅子上。
葉倩、李雅跪地托著她的雙腿,用適度的力量揉捏著。
陳雲站在身後,捏著她的雙肩。
後方一對雙胞胎侍女正解開衣服,用熱毛巾擦拭雙乳。
「嗯。」寧小寧舒服的嚶嚀一聲,睜開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體,然後招收示意那對雙胞胎侍女過來。
陳雲輕步走至寧小寧雙腿間,將頭伸入裙內,牙齒與舌頭的配合下移開柔軟的棉質內褲。
「不許進去,就在外面。」寧小寧吩咐道。
陳雲沒有回話,用行動表示。
她緊貼著寧小寧的外陰,呼出的熱氣刺激著柔嫩的皮膚,舌頭或輕或重,或深或淺的舔舐著。
在光華學院,她和葉倩、李雅三人是成績最好的,所以從三人入學以來都是光華學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學科,雖然今天是在第二個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學,但表現的極好。
雙胞胎侍女站在寧小寧兩側,調整著位置將擦拭乾淨的乳房遞到寧小寧嘴前。
寧小寧毫不客氣,雙手攔著兩人腰,張嘴就含住其中一個的乳頭,用力吮吸,甘甜的乳汁猛的湧入口中,而後又換另一個。
葉倩、李雅兩女奇怪的看著寧小寧腳上的紅腫的凍傷,又小心的移動眼睛看自己的腳。
她們腳上的紅腫已經消退,而寧小寧的卻依舊刺眼的存在那裡。
『難道她沒有吃過靈藥?』
兩女心想,嘴上說道:「寧小姐,奴婢幫你敷藥吧?」
她們並不知道藥放在那裡,所以低聲詢問。
「不用。」寧小寧放開乳頭,皺著眉頭像是在體會此時的感受。
突然她用雙腿內側夾了夾陳雲的頭,不悅的說。
「用點兒力。」
陳雲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張開的嘴已經開始發酸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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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來時,正是寧小寧舒爽的噴送而出的時候。
閉著眼睛的她突然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一雙手,一雙男人的手。
「快點弄乾淨。」她費力的抬頭看著身後的男人,雙腿內側更大力的夾著陳雲的頭。
空氣稀薄,有窒息之感,陳雲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後奮力的從寧小寧的裙子裡鑽了出來。
臉上,鼻子上掛著寧小寧的愛液。
見到跪著的三女,皇帝搖著頭,刮了刮寧小寧皺起的鼻樑。
「還是這樣。」
「還沒吃東西?」皇帝猜測道。
「沒了,在等主人回來。」寧小寧笑嘻嘻的說著。
皇帝將寧小寧抱起,在寧小寧的椅子上坐下,攔著腰,將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們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著依舊跪著的三女,補充道:「現在就簡單吃點兒,這裡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聲離開,上樓。
皇帝轉眼看著寧小寧紅腫的腳,有點不悅。
「怎麼不敷藥?」
「在等主人回來,好證明我可沒虐待她們,我自己可受盡折磨。」寧小寧笑著。
笑顏如花。
「你呀。」皇帝搖著頭,蜻蜓點水的親了親那嬌嫩的紅唇,然後招手示意侯立周圍的侍女端水拿藥。
皇帝仔細小心的用水洗淨,敷藥,而後輕輕的包紮起來。
陳雲三女也洗漱完畢回到餐廳,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門外,一行侍女端著蓋著圓蓋的盤子緩緩而來。
她們輕輕的將盤子放下,確保不發出聲音。
全部放下後,居首的侍女將圓蓋打開,裡面是一個少女的頭,神情安詳,眼簾自然的閉合著,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個美麗的可人兒。
寧小寧從皇帝的腿上下來,靜立著,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樣如此,站了起來,雙手手指交叉,緊抱,置於胸口。
陳雲三女雖不明其意,但也跟隨著站了起來。
少女的頭邊放著一張照片和一張長方形的紙條: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聯翩的笑顏,紙條上寫著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寧小寧閉眼,口中喃喃有語,但速度太快,讓人聽不清楚在念些什麼。
一切結束,侍女又將蓋子蓋上,小心的端著走了出去。
而後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這些,記住她們曾經這樣的生活在這世界上。」皇帝為三女解釋道,而後點頭示意侍女將蓋子打開,之後餐廳裡的所有侍女都依次離開,只剩下皇帝、寧小寧、陳雲、葉倩、李雅五人。
盤子依照人體放置,第一排放著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著手臂、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寬的長條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成長方形;緊貼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陰唇;第五排盛放著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長條形。
沒有手掌、腳掌及內臟。
第六排的是一個烤肉盤、筷子、碗、鹽、特質的醬料等物。
「內臟處理要花點時間,晚上會和其他菜端上來。我們吃的很簡單,不會做擺弄花樣,鐵板燒倒是白吃不厭。」皇帝解釋著。
寧小寧將烤盤等東西拿了過來,分發給所有人。
又將裝著肉的盤子調整位置,方便夾取。
最後將一張椅子拖到首席,安靜的在皇帝身側坐下,此時她似乎都沒有針對三女之意,保持著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從西服內袋中取出一個四折的信封,放在桌面上滑給三女。
「這是象徵你們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著頭將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帶著無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無暇欣賞,更不敢抬頭看到寧小寧的眼睛。
「小寧?」
「嗯。」
「別欺負她們。」
「哼。」寧小寧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盤通電升溫,五人不再說話,沉默的將各種調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裡,烤盤沉默的升溫。
中午之後再無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著身子看書,寧小寧偶爾會坐在皇帝的腿上晃蕩著腿,但更多的時候是完全不知蹤影,不知身在何方。
對此,陳雲三女大鬆一口氣,回到房間看書的看書,補覺的補覺。
很快,又到夜裡。
晚餐豐盛的不可思議,美輪美奐,與中午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然而即便如此,眾人依舊沉默,無人說話。
晚餐結束後,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間,洗漱之後穿著浴衣做在床頭看書,陳雲三人緊貼著皇帝,將美麗的頭輕輕的放在其胸口,傾聽著溫柔的心跳。
沒有寧小寧過來搗亂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鬆,眼簾靜靜的合攏。
門把被擰動,被猛的推開。
寧小寧含著淡淡的笑走了進來,看著床上緊貼的人。
「小寧?」皇帝轉頭看著寧小寧。
「我馬上就走,只是來找主人借個人,反正主人左擁右抱也只需要兩個,怎麼看都多出來一個。」寧小寧說著的時候,一把抓著陳雲的手,將她拖了起來。
「就她了,楚楚可憐,溫柔可愛,適合我。主人晚安。」
說完,她就往外走,陳雲被帶著朗朗蹌蹌,轉過頭一臉哀求的看著皇帝。
但皇帝似乎並無其他表示,又將眼睛轉向手裡的書。
見陳雲被帶走,葉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哀傷。
寧小寧的房間佈置和對面的房間並無二致,只是地毯上隨處丟棄著毛茸茸的各種布偶,有得甚至比陳雲還高大。
寧小寧『啪』的一聲關上門,將陳雲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麼東西,於是她捏著陳雲的下巴,強迫其轉頭看向左右兩側露出繩頭的圓孔,又將一個直板開關樣的東西扔在陳雲腳邊。
「我去拿點東西,你——把衣服脫了,自覺的把自己手腳綁起來,這是開關,紅色是拉,綠色是放,我回來的時候你最好已經弄好了。」
「寧小姐饒命。」陳雲坐在地上,眼淚如開閘的河水,死死的抱著寧小寧的腿。
「怕什麼,你吃了靈藥,這點小痛小癢不會要了你的命。這麼楚楚可憐,口技又好,就算我捨得,主人也未必捨得。」寧小寧抓起一根手指,將陳雲的手掰開。
「快點,別磨磨蹭蹭。」
寧小寧開門出去了,房內只剩下陳雲。
擦了把眼淚,解開浴衣,脫下胸罩和內褲。
拿起直板形的開關,按下綠色按鈕,四條繩子從圓孔中伸了出來。
繩子上已繫好了繩套,陳雲等繩子長度夠了,鬆開按鈕。
將繩套套在自己的腳上,手腕上,然後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繩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陳雲就被拉成離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強烈的拉力像是要將她的四肢拉斷。
寧小寧回來的時候,陳雲已經疼的連喊都喊不出來,手部失力,開關掉在地毯上。
她在陳雲面前晃了晃手上拿著的細而柔韌的樹枝,用力揮動下,空氣中發出『哧哧』的響聲。
陳雲的乳房形狀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處,陰毛被仔細的修剪過,溫順的貼在腹部下方,遮擋了視線對桃源深處的窺視,引人浮想聯翩。
但此時她緊致的雙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開,毫無美感。
『啪』的一聲,寧小寧揮動樹枝,狠狠的打在陰毛上,頓時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應卻是陳雲劇痛的哀嚎聲。
寧小寧不再揮動樹枝,而是抓著陳雲的陰毛,狠狠一拽,將手裡抓著帶著毛根的陰毛遞到陳雲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陰毛。對了,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這麼痛?我不介意告訴你哦,靈藥有一個副作用——身體會極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連兩次,陳雲身體本弱,已經無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饒聲和泉水般湧出的眼淚。
寧小寧怒氣橫生,轉到陳雲身後,樹枝急揮,每一下都帶出一條血痕,但詭異的卻是始終不見鮮血流出。
陳雲的哀嚎從開始的劇烈,到後來已經奄奄一息,眼淚好像也已經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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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又開了,在葉倩和李雅心驚膽顫中打開了。
寧小寧拽著頭髮將陳雲拖了進來,一把把她扔到床腳。
只見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臉、後背——只要有皮膚的地方都佈滿了刺眼的血痕,本來白皙的肌膚此時已經不見蹤影。
皇帝下床,將陳雲抱在懷裡,看著本來美麗可愛的女孩兒此時卻變成如等醜陋的模樣,怒火爆燃。
「小寧,玩的太過了。」
葉倩和李雅看著如此模樣的陳雲,被嚇得做在床上一動不敢動。
寧小寧的視線在她們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寧!」皇帝隱忍著心中的怒火。
「你——葉倩是吧!明天滾到我房間來。
李雅——你——後天。」寧小寧指著兩人,滿含怒氣的咆哮著。
「還有明天和後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發邊緣。
「除非主人把小寧送上餐桌,否則不止有明天和後天,還有下個月,下下個月。」寧小寧針鋒相對的說著。
「反正小寧只是一隻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這麼想的嗎?」
聽此話,皇帝的怒火猛的熄滅,將陳雲抱起交給另外兩女,走到寧小寧身前,想給她一個擁抱,給予她少許的安慰。
但寧小寧一閃躲過,眼中帶著淚光。
「為什麼和主人同床共寢的不是小寧,而是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什麼就對小寧這樣殘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動請求,主人卻從來不做理會,為什麼?」
說完,她就摔門而去,門關上的剎那,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兩個要敢不來,早上那個女人就是你們的榜樣。」
皇帝嘆息一聲,他又如何不知道寧小寧的想法,她的愛意,但很多事情卻未必能夠說明。
至此也只能心裡暗自嘆息。
「浴室櫃子裡有藥和紗布,去拿。」皇帝抱著滿是血痕的陳雲,心裡湧出無盡的愛憐。
這天夜裡,葉倩和李雅徹夜無眠,眼睛時而無神的睜開,瞳孔似乎已無法聚焦,以致什麼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被紗布包成木乃伊的陳雲,每每聽到陳雲痛苦的嚶嚀聲,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時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對面房裡的那個女孩,她是否已經安睡?
第三章
很多年前,世界被最高元老會控制。
時至今日,那段時期被稱之為黑暗時代。
黑暗時代末期,七個王以無以倫比的力量擊潰最高元老會的大軍。
他們就是第一代的永生者。
黑暗時代結束之後,七片被海洋阻隔的大陸被七個王所統治,以勢力大小分別是:明王、冰王、歷王、暗王、太陽王、月王以及樂王。
他們就是現在人們所熟知的七皇帝。
明王掌控著最大的一片大陸,屬下大中小城市達千餘。
但明王歷來對政事毫無興致,一切都交予議事廳主管。
七百年來他只下達過一條政令,即大學未畢業的女人禁止宰殺。
對此條命令,有人歡喜有人愁,但歡喜者不能盡歡,憂愁者不敢聲張。
然而對於那些喜歡嫩食的人,總有辦法打破此條禁令,因此很多短期學校應運而生,有甚者學期不過一月。
這些學校大多不甚有名——也不敢出名,讓所有人喜愛的還是那些中規中矩的學校畢業的女人,其中以各大城市的頂級學校尤為突出,往往女生剛就讀,訂單就已經緊隨而來。
而能進入頂級學校的女人無論賣相、肉質還是性技巧均是頂級,最重要的即是所有能順利畢業的女生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這天,光華學院校長楊臨對全市發佈通告,為慶祝有三名女生成為皇妃,特給全校所有女生提早頒發畢業證書,同時將在三天後校園草地上舉行校慶聚餐,為此廣遙社會名流。
提早頒發畢業證書這樣的事從楊臨繼任校長以來只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是三天前,為了賄賂杜副局長,事出無奈。
而這次則是為了慶祝光華學院出現了三位皇妃,這是比繼任頂級學校更值得開心的事。
通告發佈的那天下午,光華學院的三年級生就已經得到了畢業證書,然後統一脫下特製的堅韌之極的內衣內褲——那是為了確保直至畢業都是處女的東西,象徵著她們正式成為可食用肉畜。
那天最開心的莫過於到光華學院實習的廚師學校的男生們。
他們為了瞭解肉畜的生理構造而來到光華學院,但是他們的瞭解僅限於眼看,這讓他們無比的苦惱,畢竟如此多美麗的女生在眼前晃來晃去,但卻不能有任何實際行動,於是所謂的實習成了痛苦的深淵。
而那天他們終於得到了解放,三年級的數千女生統一脫掉了特質的內衣內褲,一絲不掛的行走在校園。
那天他們恨不得自己有十幾天雞巴,恨不得有幾十隻手,將這些往常只能看不碰的女生插爆。
蕭月是繼陳雲、葉倩、李雅三人之後的新一代光華學院的招牌。
按照正常的進程,畢業後她會被安排進入天外天酒樓被製成精緻的菜餚,成為某個帝國高層的口中之餐,腹中之物。
但那天的校慶通知粉碎了這一切。
那天下午她被帶到學院後方的操場上,幾十個男生排著對等候著幹她,當然那些排隊的男生也沒有閒著,他們的身下壓著別的女生。
每當那些男生力所不及的時候,將帶有強烈藥性的偉哥成把的餵入口中,只為了狠狠的蹂躪這些將在三天後烹製成菜的女生。
為了節省力氣,蕭月被拖到足球門下,吊著雙手懸掛在球門上,仔細調整高度後雙腿被左右拉開成『一』字形。
男生們毫不費力的在蕭月的肛門和陰道抽插。
直至最後,蕭月的肛門和陰道已不能合攏,精液不住的從兩個洞口中流出,她的身上、臉上早已沾滿了已經乾涸的精液。
一個男生大喊道:「去拿桶鹽來,把這賤貨醃一醃,校慶時好吃。」
說著,那人就掏出小刀,在蕭月身上劃出半寸長的刀痕。
不愧是廚師學校的學生,每一刀無論長度、寬度、傾斜度都幾乎一致。
一群男生同時動手,將鹽往蕭月身上抹。
然而鮮血已經大量流出,抹上去的鹽很快就被帶了出來。
「王八蛋,給她開膛干蛋。」說話的那人看著一個男生一刀破開蕭月的肚子,大罵道。
蕭月的腸子湧了一地。
那人罵罵咧咧,把手伸進蕭月的肚子,幾把拽出蕭月的肝、腎等內臟。
蕭月已經奄奄一息,嘴裡不停的冒出血沫。
她的舌頭早已被齊根割斷。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生,一拳頭砸在蕭月的嘴上,幾顆牙齒帶著血掉了出來。
那人很不滿意一拳頭竟然沒砸掉大部分牙齒。
他發現新大陸的似的大喊道:「把這賤貨的大腸拿來,把屎擠她嘴裡。」
正在往外拽蕭月內臟那人一臉興奮,拽著蕭月的場子就往外扯。
扯了幾把,怎麼都扯不掉。
「連著屁眼兒了,怎麼扯得斷。」說的那人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接連兩刀,飛快的將蕭月的肛門從屁股上割了下來。
扯大腸那個狠力一扯,大腸連帶著肛門被扯了下來。
一臉興奮的把肛門塞到蕭月嘴裡,將大腸裡的屎不停的往嘴裡擠。
蕭月已死,屎不斷從嘴裡的往外掉,大腸已空。
「再拿幾根兒來。快點兒。老子不信擠不進去。」那人大罵道。
有人依言將被壓在身下抽插的女生一刀開膛,伸手進去將大腸拽了出來,一刀割斷,獻寶似的拋給那個男生。
他們看著本被壓在身下讓自己舒服,現在卻痛的打滾的女生,計上心來,又伸手進去將她們的子宮、卵巢拽了出來,一樣拋給那個男生。
「那賤貨的肚子空了,拿點東西給她填填。」
那人哈哈大笑,撿起拋過來的子宮卵巢就往裡塞。
地上那些痛得打滾的女生似乎激起了一些男生的憤怒,有男生跑回宿舍,提著剁骨刀。
使出吃奶的勁,一刀又一刀的砍在那些女生身上。
鮮血飛射,流了一地,血腥沖天。
太陽落地,夜色已至,人群散了。
蕭月死去很久了,數百女生也死了。
蕭月空空的腹內,被塞進了二十多個子宮卵巢。
身上佈滿半寸長的刀痕,刀口裡塞滿了厚厚的鹽,血已經不再湧出。
臉部左右兩刀可怖的刀痕割斷了肌肉,下顎無力的吊著,嘴裡屎尿不斷溢出。
眼睛被挖了出來,塞到依舊完好的陰道裡。
被拉成『一』字的雙腿被打斷了,胸部肋骨也被掰斷拉出體外,乳房已不知所蹤。
草地上,死去的女生被砍成段混合著內臟被扔得到處都是。
不知是誰畫了一幅有幾十個子宮正懷孕的豬的圖畫,混在子宮和卵巢中間一起塞到了蕭月的身體裡。
光華學院新一代的招牌就這樣死了,不是被做成美味的佳餚,而是在這血腥味混合著屎尿味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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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室裡燈光通明。
楊臨躺在寬大鬆軟的椅子上,他身前一個男人正跪在地上。
「楊校長,求求你,我給你磕頭……」那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在空曠的辦公室裡發出沉悶的響聲。
「你給我磕頭有什麼用啊。能在校慶被吃掉,那是天大的好運。莫說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也一樣哇。」楊臨很不滿意那個男人。
女人不就是用來吃的玩的,竟然因為這個原因來跟自己死磕。
那人依舊只是磕頭。
「算了……算了,這樣……。」楊臨按了下辦公桌上的一個按鈕。
片刻,一個超短裙少女走了進來。
她綁著馬尾,身材嬌小,碩大的乳房和屁股高高聳起,以致短裙和乳罩只能包住一半。
「我女兒楊怡,還是處女了,本來我想自己玩的,現在給你玩幾天,別再跟我唧唧歪歪。陳雲沒被吃掉,給你的錢我沒收回算你運氣好了。」楊臨陰著臉看著還是磕頭的男人。
那男人跪在地上,磕頭不止,看也沒看面前分開雙腿,淫水直流的楊怡。
「草。」楊臨心下火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走到楊怡身後,一手將楊怡的上身下壓,一手掏出雞巴,藉著淫水的潤滑,毫不費力的插入楊怡未經人事的陰道。
「哦……」楊臨插入的很快,破處的疼痛轉瞬間就化作舒服的呻吟。
楊臨抱著楊怡的腰,下身急動,嘴裡罵道:「草你媽,別以為陳雲當了皇妃,老子就不敢動你,草……惹急了,老子找其他學校一起給你所有的女兒發畢業證書。」
「哦……嗯……好爽……爸爸……用力……草死女兒……。」楊怡呻吟著。
楊臨抱著楊怡的腰,緩步走到男人的頭頂,淫水不斷的被帶出,滴落在男人的頭髮上。
「草……老子女兒哪裡比你女兒差……草你媽……賤貨……剛破處就這麼騷……比你妹妹還騷……草……草死你……。」楊臨罵著,也不知道在罵誰。
門又開了,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一歲的幼女走了進來,穿著等於沒穿的衣服,露出雜亂還粘著液體的陰毛和還未發育成熟的陰唇。
「爸,怎麼火氣這麼大。」那幼女扭著腰走了過來,鑽到楊臨胯下,張嘴就舔楊臨和楊怡的連接處。
淫水不再滴落在男人頭髮上,全被那幼女舔入嘴中。
楊臨爆發了,在一直狠狠的撞擊中,全部射入楊怡的子宮中。
他抽出雞巴,那幼女一個轉身,將嘴對準楊怡的陰道口,用力的吮吸。
「爸爸……干我……干我……。」楊怡熄滅的慾火又被帶了起來。
那幼女將精液全部吸入口中,毫不猶豫的嚥下,然後扔開楊怡,又轉身去舔舐楊臨雞巴上粘著的液體。
一切完成後,幼女站了起來,稍稍彎腰。
「爸爸……快來……。」
楊臨的雞巴又站了起來,並不費力的插入那幼女的肛門。
那幼女深吸口氣,大罵軟倒在地的楊怡:「婊子,還不起來舔穴?」
楊怡爬起身,鑽到那幼女的胯下,張嘴用力的舔舐著那幼女的陰道,不時還將舌頭伸入其內,雞巴樣的抽插。
「草……屁眼兒都松成這樣,今天被幹了多久……草……」楊臨抓著那幼女微微鼓起的乳房。
「不知道……下午……他們……一直干……爸爸……用力……干我……婊子……婊子……別……別停……」那幼女被前後夾攻,嘴裡呻吟著不知其意的話。
那幼女潮吹了,和楊臨一起,激射尿噴灑在楊怡的臉上。
楊臨抽出雞巴,精液從那幼女的肛門流出,於是她一腳踢在楊怡的身上。
「婊子,全部吸出來。」
罵完,她就四腳爬地,高抬起屁股,張嘴去吮吸楊臨軟下的雞巴。
楊臨從褲子裡掏出煙,點燃,看著正吮吸雞巴的幼女,喃喃道:「賤貨,還說姐姐是婊子,你才是真的婊子,屁眼兒都松成這樣。」
「乾脆,三天後你代替姐姐被宰。」楊臨抓著那幼女的頭髮,看著那幼女帶著稚氣卻一臉淫靡的臉。
「你不是說把姐姐的賤穴割下來給我下酒嗎?爸爸。」那幼女性慾又起,掛著精液的嘴像魚一樣張開合攏——張開合攏,發出引人性慾的呻吟。
「草,你個賤貨。」楊臨一把推倒那幼女,翻過身令其背對自己,藉著剛才射入精液的潤滑插入那幼女的肛門,另一隻手從書桌上摸下開信刀。
幾天前的那次賄賂之宴,他學會了另一件也能讓自己快樂的事。
他抽插著幼女的肛門,抬手將開信刀直直的插進幼女的背部。
那幼女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本能的往前爬動。
楊臨一把抓過幼女的頭髮,另一隻手將刀拔出,又高高舉起,狠狠插入。
那幼女慘叫連連,身邊的楊怡一臉慘白,那男人抬頭看著這不知道為什麼的殘殺。
「婊子,敢跟老子討價還價。」楊臨一邊罵,一邊將開信刀瘋狂的插入那幼女的後背。
多少刀?他已經不記得了,那幼女的背已經被插成了馬蜂窩,血肉淋淋。
楊臨的手已累的發軟,丟掉手裡的開信刀,站了起來。
「婊子,給老子過來。」看著癱在地上的楊怡,呵罵道。
楊怡身體不能自已的發抖,一動不動。
楊臨怒火中燃,一腳將她踢倒,如野獸一樣的撲了上去,雞巴憤怒的插入楊怡的陰道。
被剛才一嚇,楊怡的陰道已停止分泌淫水,乾涸難行。
但楊臨似乎並未發現,雞巴堅挺似鐵,狂捅怒插。
一切結束之後,楊臨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楊怡無力的倒在地上。
楊臨看著不自覺來為自己清理的楊怡,一腳狠狠的踹在她的腰上,這才發現她已經死了,身上毫無傷痕的死了,只有腫脹的外陰發出微弱的抗議。
「草,晦氣。」楊臨又一腳踢在她的頭上,她翻了幾翻,壓著自己的妹妹。
楊臨又轉頭看著跪在地上,露出驚懼神情的男人。
「王八蛋,還不給我滾。」
那男人如夢初醒,又開始磕頭,嘴裡含糊的祈求著。
「楊校長,求你——求你告訴我皇宮在哪兒,小雲可能有辦法救小然……求你了,楊校長。」
「他媽的。」楊臨大怒,一腳踹倒那男人,扔下一張寫有字跡的字條,大罵道。
「王八蛋,老子早晚跟你算賬。」
楊臨扔下紙條,樣張而去。
那男人看著紙條上寫著的地址,大喜著向楊臨離去的方向磕頭。
「謝謝……謝謝……楊校長。」這麼說著,他不禁喜極而泣。
「小然有救了,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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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頭下腳上,兩腿大開的倒吊著。
三天前,寧小寧沒有找到鞭子,於是第二天的葉倩,她使用了極薄的刀片。
第三天的李雅咬著牙一聲不吭的經受了一頓樹枝的鞭打,她大怒的又使用刀片,但李雅依舊一聲不吭。
『硬骨頭,好樣的。』她輕笑著說完,就將李雅放了下來,如前幾次一樣拽著李雅的頭髮將她丟回皇帝的房間。
三天一輪,今天又到陳雲。
特質的鞭子終於到手。
她甩著鞭子玩了幾個花樣,笑嘻嘻的說著:「昨天很盡興,今天肯定會更盡興。」
那是一條蛛絲以特殊工藝編製的鞭子,呈灰白色,尖端固定著幾顆鋼珠以彌補鞭子較輕的缺陷。
她甩著鞭子,幾圈過後,將其狠狠的引向陳雲因雙腿分開而露出的外陰。
陳雲臉色慘白,毫無血色,眼睛緊閉。
許久,鞭子與肉體接觸的聲音卻遲遲沒有發出,於是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只有一個背影,一個清瘦的背影。
鞭子的尖端被他緊緊的抓在手裡。
那背影開口說話,聲音卻是她無比熟悉的,那是皇帝的聲音。
「小寧,夠了。」他說。
寧小寧用力,但始終沒辦法將鞭子從皇帝的手中拽出來,於是她甩開鞭子,一拳向陳雲的腹部擊去。
那拳頭速度飛快,那是陳雲從未見到過的速度。
很早她就知道寧小寧的力量遠超常人,但從不知道原來速度也遠超常人,她無法想像帶有這樣速度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會有什麼效果。
她搖動著身體像要躲避,但於事無補,她根本無法躲避,就算她沒有被倒吊著。
眼看拳頭就要砸中她的肚子,一隻手掌穩穩的接住那拳頭。
「小寧,夠了!」他又說道。
寧小寧依舊不言不語,抬腳橫掃。
但無濟於事。
她很快,但那隻手更快,無論她多麼用力,速度多快,始終無法突破那隻手的格擋。
她的腳,拳頭都已經開始發青紅腫。
過去她握著始終覺得柔軟的手,在此時卻比鋼鐵還堅硬,她已經受傷,腿骨甚至可能已經開始碎裂。
她很清楚,以她自身的力量和速度,如果無法產生實質的攻擊,那麼受傷的只會是自己,她的肉體太孱弱了,孱弱的無法承受反震力。
她再也不能攻擊,因為她的腿被那隻手緊緊的抓住。
「小寧,夠了!」他放開寧小寧的腿,緊緊的抱著她。
寧小寧柔順的讓他抱著,生硬的聲音說道:「主人難道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他們不成?還不如趁現在吃了小寧更方便,一了百了。」
「我從未想過放下你,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你。
你現在還小,為什麼一定這麼著急讓自己承受不該承受的痛苦?況且我們是有時間的,多等幾年,若你心依舊在我,到時候也不遲。」皇帝柔情的說著過去未曾出口的話,他的手入水一般緊緊的包圍著寧小寧。
門外,阿諾總管走了進來,一言不發的放下陳雲,用一張床單裹著她赤裸的身體,又一言不發的將她帶走。
看著被阿諾帶走的陳雲,寧小寧冷笑道:「主人的甜言蜜語還是留給讓你心疼的人吧。」
眼淚從寧小寧的眼角溢出,掉落在地毯上發出細微可聞的聲音,那聲音傳至皇帝耳中,卻像錘子一樣砸在他的心裡。
他抬起右手輕輕拭去寧小寧眼角的淚水,而後急揮帶起陣風,門『匡當』一聲緊閉。
他輕吻還在溢出眼淚的眼,而後移至眼瞼、鼻樑、上唇……,吻如狂風如驟雨。
寧小寧的身體逐漸變軟,本來緊握的拳頭也情不自禁的抱著自己心愛的男人。
『哧』的一聲,皇帝稍稍用力撕開寧小寧的裙子,捫著那嬌小可愛的乳房。
腳步緩緩移動。
他將寧小寧輕輕的放在床在,脫下衣物。
兩人赤裸的身軀剛一接觸,舒爽之感如電流流過,口中不自禁的發出呻吟之聲。
屋外,霏霏細雨從天而落,空氣逐漸變得微冷。
屋內,兩人赤裸的身軀如蛇一般的交織,熱情似火,愉悅的呻吟在房間裡激盪。
一切結束之後,皇帝為寧小寧蓋上薄而暖的被子,緊緊抱著火般熾熱,嬌嫩無比的身軀。
寧小寧順著皇帝擁抱的力量緊貼著皇帝,白皙的小手像是在觸摸這世上最美麗的寶石。
「這不是交易!」她說。
他撥開蓋住那張小臉的頭髮,輕輕吻了一口,笑著道:「這當然不是交易。」
「這確確實實不是讓我放過她們的交易!」她咬著唇,酌字斟句的重複道。
「這確確實實不是讓你放過她們的交易!」皇帝說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卻又微微提力,害怕壓傷她似的。
「疼。」她皺著眉說。
「那睡吧!」皇帝從她身上下來,又如剛才那般緊抱著她。
「不要,我要聽你說話,剛才說的那些甜言蜜語,你從來沒對我說過。」寧小寧在他胸口畫著圈,說話的同時,輕輕的在胸口咬了一口,又小狗樣的舔了舔被咬的位置。
「不是不想聽嗎?」皇帝輕笑著撫摸那頭絲綢般光滑美麗的秀髮。
「現在想聽了,以後每天都得說,不然我會生氣的。」
「好!每天都說。」
「那現在說吧。」她側耳,做傾聽的樣子。
『乓——乓——』敲門聲就在這時響起。
「討厭的阿諾叔叔。」
她離開皇帝的懷抱,往被子裡縮了縮身子,只將頭露在外面,喊道:「請進。」
阿諾開門,低著頭不看室內,說道:「有個姓陳的男人來找雲夫人,說是急著救命。」
寧小寧嘟著嘴。
「剛被別人救了命,現在就要去救別人,有點兒意思。」
皇帝覺得她嘟著嘴的樣子特別可愛,不自覺的捏著。
寧小寧一爪子將那只做怪的手拍開,繼續說道:「雲夫人,倩夫人,雅夫人,還不錯,以後就這樣吧。阿諾叔叔你跟她一起去看看那人,不是太大的事,大可答應。」
她轉過頭看著身邊的人,怪笑著。
「皇帝陛下要不要出去看看,萬一那是誰誰的情人了?」
皇帝戳著那嬌小的頭,也怪笑著說道:「我現在要出去了,醋桶還不真的打翻?」
「哼。」她哼著,一口咬著那已經不在堅硬而是柔軟無比的胳膊。
「疼死你。讓你也體會一下我以前的心情。」寧小寧皺著眉頭,緩了口氣接著說道。
「阿諾叔叔快出去吧,我還等著有人說好聽的話了。」
阿諾總管低頭關門,去對面的房間找陳雲。
聽到阿諾總管的話,雖然並不明白為什麼她的爸爸如何找到這裡,但一想到如非緊急,定然不會連夜趕來,於是剛被救下的欣喜也變成無盡的焦急。
過去每個夜晚不是受刑就是心驚膽顫,竟然不知道夜色下的皇宮有著別樣的美感,而此時霏霏細雨,那美麗真非言語可形容。
然而此時她卻無暇欣賞,步履匆匆的緊跟阿諾總管。
阿諾總管外表壯實,無論什麼時候是一絲不苟,細緻之極,見陳雲的焦急,安慰道:「既然來找,時間上定然還有餘地,雲夫人不必如此焦急。」
「多謝總管,我裡太亂了。」陳雲深吸一口氣,同時注意到阿諾總管對自己的稱呼。
「雲夫人?」
「雲夫人現在可以放心了,寧小姐應該不會再針對三位夫人。」
阿諾總管低聲說著,接著又補充道:「若非事關感情,定然不會如此傷害你們。即使那個被關在鐵屋的女人,也並非寧小姐之意。寧小姐平時很和潑可愛,以後你們定然可以成為好朋友,如果你們能忘掉這幾天發生的事。」
「和她成為朋友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只要她不對我們上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陳雲嘆了口氣,接著問道:「那女人是陛下的意思?」
阿諾總管微微點頭,似乎不願提及,錯開話題道:「陛下對寧小姐很不一樣,像情侶又像父女,所以……」
阿諾總管斟酌著合適的詞語。
「深愛卻又害怕是亂倫?」陳雲猜測道。
「有那麼點兒。但也有不太一樣,你能想像一個快一千歲的老人愛著不到十五歲的少女嗎?」阿諾總管有點拿不準該如何形容。
「快一千歲?你是說陛下?」陳雲驚訝得合不攏嘴。
「是的,陛下已經九百多歲,快一千歲了,統治這帝國也已經快八百年了。這樣一個老人愛著一個像女兒一樣的少女,陛下所承受的痛苦未必在你們之下。」說到這裡,阿諾總管似乎也被感染,聲音顯得低沉。
「無法想像那樣的痛苦,但心裡卻可以理解。我還是不能相信陛下已經這麼大了,看起來如此的年輕,充滿活力,只有……」說到這裡,陳雲心下也已經明白了一些前幾天不明白的事。
「語氣和情緒,對吧。」阿諾總管反問道。
「嗯。」陳雲點頭。
卻忽然發現阿諾總管是看不到自己點頭的,於是順著阿諾總管的話說道:「前幾天我一直覺得奇怪,身為最強大的皇帝,為什麼好像一點皇帝應有的王者之氣都沒有,只是前幾天心驚膽顫無法往更深的地方想。」
阿諾總管不再接話,好像已被話題所感染,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
「阿諾總管,陛下又是怎麼看待我、小倩和小雅的呢?性玩物嗎?」陳雲緊咬著下唇。
「像起那個女人了?」阿諾總管被陳雲的話引得輕笑。
「嗯。」
「那個女人的事以後你會知道,我現在告訴你沒有任何意義。況且如果只是性玩物,沒有必要給你們靈藥,你們該清楚,若非靈藥的力量,你們早已被折磨致死了。」
「我知道,但是死並不是最大的痛苦,而是到死都無法明瞭心中所愛。哪怕只有一刻的愛情,就算死也能無所謂懼,無怨無悔,即使是死在最愛的人手中。」柔弱的陳雲帶著少有的堅決。
「如果陛下並非真的愛我們,那麼我寧可被宰殺吃掉。」
聽到這些,阿諾總管心裡不禁一跳,也不知是狂喜的跳動,還是驚怖的恐懼,說話的聲音卻絲毫不見紊亂:「即使對方是一個快千歲的老人?」
「即使對方是一個快一千歲的老人,只要他愛我,我愛他,至死不悔。」陳雲握緊拳頭,像是準備去打一場必死的戰爭。
「那麼你呢?你愛他嗎?」阿諾總管問道。
「我愛他,真的愛上他了,在他抱著我的那天夜裡。」陳雲肯定著心裡的想法。
「是嗎?那麼我想他也是愛你的。」阿諾總管嘆息著,聲音低得讓人無法肯定他是否在說話。
「是嗎?」陳雲無法相信,或許是無法自信。
前面,黑暗中,一個焦急的黑影來來回回的度著步子。
兩人不再說話,沉默著前行。
前方、兩側LED燈發出的光芒恍若天上繁星,而兩人身後漆黑如墨。
這是一段往事,已經過去很久的往事。
無論是哪一個國家,總有那麼很低的幾率誕生出一些怪胎——她們是沒有主人的女人,這些女人大多不會活著太久,美麗的很快就會人眼尖的發現而被食用,不好看的也很快會在飄零潦倒中孤零零的死去。
對於這些女人,人們並不會過多的關注,但他們會關注第三種無主的女人,那些懷孕了的無主女人。
帝國法律,孕婦具有超級特權,禁止宰殺,性自由等等,然而莫說政府,就是尋常人家裡有能生又漂亮的女人都會自發自覺的保護起來,不為其他,只要家裡有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那麼那人就會擁有一切。
帝國中有一個極其特殊甚至被人認為完全無用的部門。
那個部門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名字——婚姻登記處。
所謂的婚姻登記處,實質上為了讓人買走那些無主女人的所有權,即成為她們的新主。
帝國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無主,那麼自然就屬於國家,屬於國家的自然屬於人人。
無主的女人既然是屬於國家的,那麼自然是人人都可以食用,而你想要徹底佔有這個女人,自然是需要付錢的。
這想法想來天經地義,無懈可擊。
婚姻登記處的想法也很簡單。
他們歷來是百年不開張,開張吃百年。
他們會仔仔細細的評核那個將被購買的女人的一切,從頭髮到腳趾甲。
這些評核完了,又再來一個整體評核,以致一個女人往往要花掉讓人牙關打顫的巨額費用,也因此婚姻登記處歷來門可羅雀,從未熱鬧過。
男人們的想法則比帝國和婚姻登記處都簡單,一句話總結就是:我買我傻逼。
那年李麗心十八歲,頂著大肚子,到處流浪。
她沒有居住的地方,也沒有食物來源。
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她悄無聲息的行動,躲避著周圍的人們。
李麗心的爸爸很早就死了。
她的媽媽在生下她的那天,因為分娩而導致的體力衰弱,在去翻垃圾桶撿東西吃的時候被一輛汽車撞死了。
那年李麗心被孤兒院收養。
在孤兒院裡,李麗心一天天長大。
按照以往的規律,孩子大多像媽媽,但李麗心好像是個例外,父母雙方的所有優點在她的身上彙集,出落的美麗大方,性格和潑可愛。
十三歲那年,《帝國食材雜誌》總結最美麗的女孩,李麗心名列第一。
也在那年,光華學院花了九位數的巨資向孤兒院買走了李麗心,意圖著重培養高價賣出。
那時候光華學院的校長姓董,楊臨居副。
李麗心進入學院那天,董校長就盯上了這個帝國最美麗的女孩,但一直都毫無機會,直到那年。
十五歲那年,李麗心越發美麗,無論身材還是臉蛋,就算在常人看來無甚其用的琴棋書畫她也一個不拉的精通,簡直就是一副完美的圖畫,就那麼站在那裡讓人看著就已讓人有漲腹的滿足感。
訂單匯聚,求購者往來如雲。
有人以權相壓,也有人用錢相逼,但光華學院唯自不動如山。
縱使各方壓力襲來,校方也一概不理。
他們還在等待,等待李麗心帶給他們的驚喜,也等待著更高的價格和對方更高的身份。
夜色將濃,李麗心穿著吊帶齊膝裙子,罩著一件鏤空外套,行走在行政樓的走廊上,清脆的腳步聲在一片空寂的環境中傳的很遠。
一行人遠遠的跟在她身後。
為了防止意外,她的身後永遠跟著一群人,即是保護也是監視。
而她是學院的財產,自然無權選擇拒絕,何況這世間上有個幾個女人有權利作出選擇呢?
十幾分鐘前,她本來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吹乾頭髮,然後上床睡覺,但是董校長來了電話,要她到校長辦公室去一趟,說是為了讓她瞭解接下來的訓練安排。
校方認為李麗心是最完美的,自然也應該具備所有的技藝,哪怕她被買走後被立即食用。
因此李麗心的所有時間都被用在訓練上,她甚至從未離開過光華學院,更不知道光華學院之外的世界是怎樣的。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接受訓練,成為校方認為的完美,然後被賣掉,被吃掉。
董校長的電話來的時間和用意很奇怪,本來一張紙或者在電話就能講清楚的事為什麼要李麗心親自去?她沒有深想,也無法深想。
她太過單純,甚至於可以說除了訓練之外的東西她都是一張白紙。
李麗心站在校長辦公室的對開門前,輕輕敲擊。
「請進。」董校長威嚴的聲音從內傳出,帶著些許歡喜。
她推門而入,踏著碎步走至辦公桌前,微微低頭,雙手交疊置於腹部,聲音清脆若絲竹之樂。
「校長。」
「麗心呀,快——快坐。」他站起身,熱情的邀請李麗心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董校長的辦公桌上放著一本16K的畫冊,精心拍攝的封面在李麗心看來真是美麗極了——碧海藍天,古木森然,沙灘潔白,潮水上湧,遠處一座座背景樣的小島點綴著藍色的大海。
『真美呀。』李麗心心裡感嘆。
小時候她從未離開過孤兒院,之後又從未離開過光華學院,她今天才知道這世間竟然如此美麗。
董校長注意到李麗心的眼光,心裡低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夾,輕輕放在李麗心面前。
「麗心,看看吧。」
李麗心將眼睛轉移到董校長放在自己身前的那個藍色單強夾上,翻開,那張A4紙上只寫了兩行,第一行是一個名字,第二行是一排數字。
她默數,一共十三位。
她並不明白那個名字代表了什麼,她猜想那行數字可能代表的是錢——那實在是一筆大錢,雖然她並不明白這筆錢有多大的購買力。
雖不明其意,心中卻莫名的有所悟。
她抬起頭,清澈如一汪泉水的眼睛注視著面前的董校長,猜測道:「校長,我就要被宰殺了嗎?」她早已清楚自己的最終歸宿,以前她覺得她可以坦然面對,但當這宿命到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是的,還有三年。那個人是副議政長,一年後是他的六十大壽。校董事局已經在考慮這次預購,但是我知道所謂的考慮只是裝裝樣子。」董校長走到李麗心身後,按著她圓潤的雙肩。
她閉眼低頭,聲音逐漸低了下來。
「是嗎?」
他挪動身子,將剛才李麗心注視的那本畫冊拿了過來,遞給她。
她雙手接過,白皙嬌嫩的手輕輕的撫摸剛才注視良久的封面。
「它美嗎?」他問道。
「嗯。」
「你去過嗎?」
「沒有。」
「那太可惜了。
那實在是個美麗的地方,我去過一次,差一點不想回來。
如果這世間真有仙境的話,恐怕那裡就是了。」他閉著眼睛,似在感嘆曾經在那兒看到的體會到的美。
她用手指輕輕的在那封面上一一劃過。
那海水,那藍天,那森然的樹木,真的太美了。
「麗心,想去嗎?」他輕輕的揉著她的雙肩,聲音放的很輕。
「我?可以嗎?」雖是疑問,事實上她很清楚,她不可以,即使是死了之後。
她雖然單純,卻從來不笨。
在生時她去不了,死了之後更去不了,她的肉會被吃掉,滿是牙痕的骨骼會被丟進垃圾桶,和垃圾一起燒成一把灰,埋入地下。
她去不了那美麗的地方,永遠——永遠。
她唯一能夠希望的就是有一天會有大雨將她的骨灰從地下帶出,借助水流的力量將她帶去那個美麗恍如仙境的地方。
他拾起那雙柔軟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拉了起來。
「不要放棄希望,麗心。」
她站在他面前,一股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是嗎?」
「麗心,我喜歡你。」他改握為抓,緊緊的抓住那雙手,好像落水者緊抓那根稻草。
她看著他的雙眼。
那稍顯暗淡的目光正燃燒著爆裂的火焰。
她感受著那火焰,心生悲憫,『終究還是這樣,不是食物,就是玩物,那就這樣吧。』她緩緩閉眼,等待著野獸的進一步行動。
他的獵物已經柔順的閉眼,他放開她的手,一手攔腰,一手撫背。
她的身材很好,一米七五的中等身高,不會讓人覺得高的像爬山,也不會矮的像探水取物,他非常輕鬆就能品嚐那紅唇。
他貼著那唇,舌頭探入其內,尋求那條躲藏的小魚。
他抓住了。
雙舌相交,他大口的吞噬著香甜的津液。
她接受著他的吻,感受著他抱著自己的手已經逐漸用力,他的下體已經高傲的抬起,直挺挺的頂著她平坦的腹。
她的垂著雙手,眼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他不再滿足於嘴上的吻,他需要更加的深入感受這具美麗身軀。
他放開她,脫下那件礙事的鏤空外衣,嘴移至雙肩,一邊吻落一邊含著那條白色的肩帶,將它們移開。
此時她已接近半裸,裙子吊在腰上,鏤空外衣順著雙手掉在腳邊,上身只有一條水藍色抹胸。
他更加劇烈,一手攔腰,一手隔著抹胸揉捏著那兩團柔軟,嘴又從肩順著脖頸,路過雙唇,掃過臉龐,最後落在她的耳垂上。
他吻著舔著她的耳朵,口中的熱氣灼燒著她的臉龐。
「麗心,我愛你。」
她沒有回話,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主動不抗拒。
「麗心,幫我拿出來。」他接著說。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抬起手拉下拉鏈,將那挺立的雞巴引出內褲的束縛。
那雞巴雞巴竟如此巨碩,長如巨蟒,硬如鋼鐵。
雞巴被那柔軟的手握著,他舒爽的呻吟一聲,但是那討厭的裙子阻擋著他。
他皺著眉,一手將裙子掃下,他的堅挺終於接觸到她柔軟白皙的小腹。
此時此刻,他很想很想這美麗優雅的身軀跪在自己的雙腿下,用她那美麗的紅唇舔舐他的堅挺,但又轉念一想今天是第一次,不宜操之過急。
「麗心,幫我。」他輕聲說著。
他知道她會懂他的意思,他也很清楚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實際上卻在仿真模型上練習過很多很多次。
果然,她的手開始在他的陰莖上時急時緩的滑過,那感覺竟比他曾經感受過無數次的口交更加舒服。
他射了,竟然射了,如此之快。
大團大團的白色粘稠液體粘在她的小腹以及水藍色的內褲上,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協調。
她依舊握著剛剛發射過的雞巴,像是不服輸,雞巴在發射過之後沒有慢慢的軟化,而是堅挺如初。
他抱著她,一邊調戲她口中調皮的小魚,腳下一邊緩緩挪動。
他一把掃掉桌上的文件文具等礙事的東西,稍稍用力讓她平躺在稍顯寒冷的桌面上。
他感覺到剛一接觸桌面,她微微的顫慄。
他伏在她的身側,稍稍抬起她的背,解開水藍色的抹胸,褪下同色的內褲,取下高跟涼鞋。
她已完全赤裸。
柔順的直髮鋪在白色的桌面上,呈現出一個完美的扇面。
注視著這具完美無暇的軀體,他不竟呆滯起來。
美麗的身線,長而緊致豐滿的雙腿此時正緊緊的閉攏。
雙手交疊著放在平坦的腹部。
乳房不是太大,但在這具身體上卻是如此的協調。
小小的頭,精緻如瓷器的五官。
漆黑的頭髮。
完美!簡直就是完美的神作!
他褪去呆滯,開始下一步行動。
低頭含著胸前的珍珠,一隻手撫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撐開緊閉的雙腿,中指像是在擴展河床,在她的溪口上緩緩划動。
她的陰唇還沒有完全發育,像一個蒸熟的白面白頭,中間一條細細的裂縫。
裂縫緩緩溢出透明的液體,隨著他的滑動液體逐漸增多。
隨著液體的增多,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他幾把脫掉衣服,將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雙腿突進她的兩腿之間,令其大大的分開。
他握著雞巴,指向那裂縫下端已經顯露出來的洞口,微微用力下壓,龜頭進入。
龜頭已經感受到那層薄膜,於是他停了下來,大口吸氣,穩定情緒。
如此接觸竟然又有了發射之感,不可思議。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牙齒不自覺的咬緊,心臟劇烈的跳動,等待野獸發起最後的衝刺。
他閉眼大口呼氣,不知覺間竟過了兩分鐘。
最後他咬牙,下體用力,一舉貫穿。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劇痛的撕裂感依舊讓她痛呼出生。
她捂著嘴,害怕守在門外的保鏢聽見。
他又射了,在貫穿那層薄膜的時候,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入她的子宮。
他徹底停了下來,俯視著她。
見到她的動作,心裡好笑,『那群人當然不會進來,沒了我他們找誰吃飯。』他移開她捂嘴的手,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朵。
「麗心,還疼嗎?」
她微微點頭。
剛才射精之後,他的雞巴軟了下來,但在咬了一陣她的耳朵,吻著她身體的香味後,雞巴有站了起來,於是他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麗心,說『干我』。」
她搖頭拒絕。
他毫不在意。
他相信,這是早晚的事。
他高高抬起屁股,將帶著處女鮮血的雞巴緩緩抽出,只留龜頭留在其內,停頓片刻,猛的全根而入。
他看到她的背微微抬起,口中發出一聲婉轉悅耳的呻吟。
『這麼快就不痛了?』他心裡想著,又在她的耳邊提出剛才的要求。
「幹我。」她終於說了,刻意壓低的聲音像蚊子的嗡鳴。
他大喜。
他開始在她的體內抽插。
時而全根插入,時而在其內絲磨,時快,時緩,時而密集如大雨傾盆,時而稀疏如浪濤湧來。
為避免剛才的覆轍,他心裡開始分心去想別的事,下體猶自抽插。
隨著他的抽插,她的呻吟聲時而婉轉千鳴,時而輕柔若風,時而綿長,時而短促。
這聲音如此美妙,宛如天上仙樂。
發射之感再次襲來,這次他做好了準備,在感覺襲來時,將雞巴抽出溫暖狹窄的甬道。
他又開始在她身上挑逗一番,而後將她翻過身,從背後再次進入。
陰囊與胯部撞擊著她的雙臀,混合著她的呻吟,衝擊著他的思緒,他再也無法將思想移去別處,很快就再次發射出來。
精液的溫度刺激著她的身體,高潮湧出。
一切結束。
他的雞巴已經無法再站立起來。
他在寬敞舒適的椅子上坐下,懷裡抱著閉眼平復情緒的李麗心。
他們依舊赤裸著,皮膚與皮膚的接觸,互相溫暖著對方。
看著懷裡的李麗心,他心裡狂喜,甚至想要大聲呼喊自己的喜悅。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內心狂笑著。
『我終於得到你了,賤人。可惜,你終究不是我的。』如此一想,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踐踏她,在有限的時間裡。
李麗心離開他的懷抱,沉默的穿上衣服。
就在她要拉開門離開的時候,他快速幾步,摟著她,吻著她的秀髮,說道:「麗心,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給我點時間,我湊錢買下你,然後我們一起去那美麗的地方。」
她沒有說話,掙脫他的懷抱,離開了。
自那天後,每個夜晚,要麼在他的辦公室,要麼在黑暗的樹林裡,更或者為求刺激在她的房間裡。
他一次次的撞擊她的身體,在她的陰道裡,肛門裡,嘴裡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她已經完全臣服以他,無論他要如何玩弄她,她都毫不猶豫的答應。
李麗心十七歲過半的一天夜裡,他把她叫到辦公室。
她注意到他的辦公室裡多了一扇大理石屏風,花紋像一幅水墨畫。
屏風巨大,將後面的景象嚴嚴實實的遮擋。
往常只要單獨和她在一起,他經常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不做任何前戲的就進入她乾涸的陰道,甚至有幾次將她的陰道撕裂。
也許,強姦她也是他的樂趣,看著她忍受自己進入的痛苦更是他的樂趣。
但那天,他一點都不著急,讓她坐下他的椅子上,為她揉肩遞水。
她轉頭看著那扇巨大的屏風,她總覺得屏風後面有人,有很多人。
「今天訓練很辛苦吧!下午經過的時候看你滿身大汗,心疼死我了。」他一邊說一邊將一罐飲料打開插進一根軟管遞給她。
「新的牌子,味道是你最喜歡的,嘗嘗。」
這天他慇勤得異常。
但是飲料在她面前打開,她也不再猶豫,輕輕的吸了一口。
隨著飲料入口,一陣昏沉襲來。
她的手逐漸失去力量,金屬製造的罐子應聲落地,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飲料撒了出來。
李麗心醒來的時候,董校長正撩開她的裙子,站在她雙腿間聳。
頭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模糊,她只記得吸了口飲料之後就昏昏沉沉的暈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轉頭想要去找掉在地上的飲料罐,但空無一物,地上一塵不染,她深深吸氣,嗅著辦公室的空氣。
「剛才我怎麼了?怎麼好像有血的味道。」她看著在她雙腿間聳動的董校長,一臉疑惑。
「你太累,睡著了,快點兒,浪費很多時間了。」董校長抽出雞巴,拍了拍她的腿。
她心裡依舊疑惑,在站起身的霎那她感到腹部一陣劇痛。
劇痛佔據著她的心神,呆在那裡,雙手緊緊的按著肚子。
「怎麼了?」董校長有點不高興。
「肚子痛。」她皺著眉,忍著劇痛。
「餓了吧?那快點兒,好去吃東西。」說著他就拉著她,將他推向桌沿。
『是嗎?』她心裡懷疑,卻不敢反對他,於是一手撐著桌沿,一手按著肚子。
董校長站在她身後,衝擊著她挺立渾圓的臀。
李麗心的身體沒有因為兩年來連續的性愛而變得遲緩,她的身體依舊敏感如初,董校長如第一次佔有她那次一樣,很快就在她的體內發射出來。
「婊子,把雞巴舔乾淨就趕快回去。」董校長已經不再如第一的佔有那樣溫柔的稱呼她的名字,而是叫她婊子或者賤貨。
「看到你這賤貨就忍不住,真騷。」看著雞巴再次挺立,他低聲罵道。
她站起身,坐在桌沿上,垂著一條腿,另一條腿踩在桌沿上,將陰唇展露出來。
董校長看著她的動作,再次罵道:「真是個騷貨,臭婊子。」
他收回挺立著的雞巴,撿起地上的內褲扔給她,一把摟過她:「晚上把屎弄乾淨,樹林等我。」
她穿上內褲,稍微整理裙子,低聲應是,然後轉身走了。
那天離開董校長的辦公室後她一直努力回憶,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天她站在鏡子前細細的檢查她的身體,但是沒有傷痕,什麼都沒有,只有腹部在微微發出疼痛。
漸漸的,過了幾天之後她也不在糾纏這事。
兩年來,她和董校長的事一直秘密的進行,他們不敢讓任何人知道。
本來藏的很好的事,在那天過了大概一個半月後穿幫了。
她懷孕了!
她懷孕的消息迅速傳遞開來,本來密集如雲的訂單全部撤走了,那個副議政長在咒罵了幾句之後也撤走了訂單。
校董事會在毫無辦法之下,來到了李麗心面前。
會議室大門緊閉,窗簾全部拉了下來。
十三個董事做成一排,李麗心坐在他們身前約五步處。
「孩子是誰的?」居中的董事長臉上的肉因憤怒而急速抖動。
「董校長。」她沒有隱瞞,也不會隱瞞。
從第一天開始她就知道董校長只是為了玩弄她的身體,絕對不會為她花半分錢,熬了兩年,她終於等來了,她懷孕了。
雖然她無法預料之後的事,但董校長的摳門絕對會要她幫他賺回花了的錢,而對她來說只要活著就會有希望,能不死她自然也不會求死。
只是她當然不會知道另一件事,董校長不僅會為了她花錢,而且還會很高興的花錢將她買走。
很快,董校長來了,一番討價還價之後董校長原價買走了李麗心。
雖說是原價,但董校長依舊破產,同時到處舉債,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保住了校長之職,同時得到了李麗心。
也從那天開始,光華學院和一家製衣公司合作開發出了特製的內衣內褲,為了防止此次事件再次發生。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麗心的肚子越來越大,董校長不敢挑戰孕婦的特權,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因為他破產了。
校方嚴厲的監控著他,他已經沒有辦法如佔有李麗心一樣去佔有別的女學生了。
「楊臨,他媽的——你知道我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嗎?吃飯去學校餐廳,喝酒得你請,他媽的……那個婊子……他媽的……害死我了。」董校長一口喝掉杯中的酒,滿口胡話的嚷嚷著。
「為什麼會這樣……明明多開心的事……我很快就會有權有錢了……以後……我請你喝最好的酒……等老哥熬過去……。」
楊臨隨意應和著他的話,手裡拿著酒瓶,為他倒酒。
「老哥,既然這麼恨她,乾脆……」
楊臨看了看四周,在董校長耳邊低聲到:「乾脆殺了她,反正老哥的房子比較僻靜,誰也不會知道!就算有人懷疑,也絕對找不到證據。」
「你……你……。」董校長已經喝的很醉了,嘴裡業已說不出像樣的話了。
「老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楊臨放下酒瓶,扶起董校長就往外走。
董校長醉的像死狗一樣,癱在那裡,直到到了他家門口依舊沒有爬起來。
楊臨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他搬到門口,然後徑直走了。
董校長在門口癱坐了很久,酒漸漸醒了,雖然頭腦依舊昏沉,但已經能夠站起來開門回家。
他家裡已經沒有別人了,為了買走李麗心,他賣掉了家裡所有的女人和女兒。
他扶著牆,搖搖晃晃。
李麗心正頂著大肚子躺在沙發上,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頓時,怒從心來,楊臨的話在耳邊環繞『那就殺了她』。
他搖晃著走進廚房,隨手拿起一把刀,回到大廳,看著李麗心躺在那裡,抬手就砍。
但他醉的依舊很厲害,昏昏沉沉,竟然被一根不知道什麼東西絆倒在地,即便如此,他依舊不願意放下手裡的刀,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見此情形,李麗心一臉慌張,雙手撐著沙發,想要站起來躲避。
門被猛烈的力量撞開,三個警察衝了進來。
首先進來的一個,一躍而起狠狠的壓在董校長身上,雙手死死的按著董校長握刀的手;緊隨進來的警察抓起掛在胸口的相機,『喀嚓』兩聲將董校長握刀的樣子和李麗心大肚子躺在沙發的模樣攝入相機;在拍照之後,第一個警察按著董校長握刀的手,讓開一點位置,第三個警察一腳踢來,董校長的手肘應聲而裂。
就此三個警察擰著董校長就走,留下一臉驚慌的李麗心。
董校長徹底酒醒之後,獄警站在鐵欄杆前面宣讀了他的罪狀,以及將受到什麼刑罰。
「死刑。」董校長蒙了。
他想要大喊,卻什麼都喊不出來。
他這才發現他的臉頰、舌頭、下巴都已經不受他的控制。
『麻醉!』他心裡想著,大力撞著鐵欄杆,想要以此表達自己的冤屈。
「你他媽的別給老子來這套。」獄警指著他的頭,呵斥道。
這時一個獄警從外走了進來,大喊道:「有人來看那王八蛋。」
一個人走了進來,董校長仔細一看,竟是楊臨。
他走進來,先是一臉和善的對看守的獄警說:「長官,我想和犯人單獨談談。」
那獄警看了看楊臨,見此人衣冠筆挺,想來不會是劫獄之人,於是他留下一句『別說太久』就走了出去。
楊臨走近董校長,片刻前還是一臉和善,此時此刻卻是一臉獰笑。
「多謝老哥把校長之位讓給我!」
聽此話,董校長立馬醒悟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楊臨設計好的!
他故意請他喝酒,故意在他醉後說那樣的話,來抓他的警察也定然是他找來的,否則是絕對不會來的那麼快。
想通這些,董校長死死的瞪著,狠狠的一頭撞在鐵桿上,把楊臨嚇了一跳。
「哼!等死吧!老子先走了。」楊臨走了,留下癱倒在地的董校長。
董校長心中無盡的悲苦。
楊臨是他的兄弟,一起長大的兄弟,後來自己拜託了不少校董事才獲得校長之位,同時也沒有忘記將楊臨提升為副校長,想不到楊臨現在卻為了校長之位想要弄死他。
他想大笑,但臉不受控制,怎麼都笑不出來。
突然,內心一顆火星引燃了什麼東西。
他想起來了,那是大約兩個月的事。
對了!對了!要我死的不是楊臨,是那個人……是那個人,那個承諾給他一切的人!
現在……現在他要滅口……他是此時唯一還活著的知情人,所以他必須死。
此時,他終於想通了一切,可是又能如何呢?
那個人捏死自己,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想到此,他心裡開始痛哭起來。
第二天,董校長死了。
他的頭被砍了下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懸掛在刑場上,像是在告訴所有人,冒犯律法的後果。
李麗心自由了,可怕的自由。
若非她已經懷孕,恐怕她已經死去很久了。
李麗心離開了董校長的房子,開始了東躲西藏的生活。
在這種生活中,能讓她感覺到溫暖的只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愛的孩子,屬於她自己的孩子。
偶有深夜,躲在草叢中,在月光的照耀下,她撫摸著鼓起的肚子,感受著肚子裡正孕育的微弱生命,一臉神聖。
可是又常常痛苦,她的孩子也許會和她處於相同的命運。
時間在李麗心的躲藏中緩緩過去。
在李麗心即將分娩的一個月前,因為虛弱她暈倒在一家公司後面的垃圾桶旁邊,之前她正在垃圾桶裡尋找可以吃的東西。
她徹底清醒之後,她才知道一個掃地的男人花了畢生積蓄去婚姻登記處登記成為她的丈夫,她的主人。
男人叫陳國鋒,是一家公司的掃地工,四十歲了,因為太窮所以買不起女人為他生孩子,本來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去醫院找有不被宰殺特權而沒有性自由的醫生,希望會有醫生懷上他的孩子,借此擺脫貧困。
但是一直以來希望從來沒有實現過,直到那天下午,他去倒垃圾的時候發現了已經快分娩的李麗心,他知道,他擺脫窮困命運的機會來了。
他知道李麗心是誰,因此他抱著李麗心就跑,路過銀行的時候將所有積蓄全部取了出來,終於在婚姻登記處即將關門的時候他趕到了。
被掏空了一切存款之後,他成了李麗心的主人,名副其實的主人,同時也成了她肚子裡本屬於董校長的孩子的主人。
雖然他更加窮了,但是一想到即將翻身,就忍不住的狂笑。
在李麗心即將分娩的前幾天,陳國鋒照常的上班,但是他總是聽到一個聲音在喊一個名字——陳雲。
他曾經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喊話的那人,他也不認識一個叫陳雲的人,隨著聽到次數越來越多,他也覺得『陳雲』實在是個好名字,於是在李麗心分娩之後,他給那個孩子取名為『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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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裡的霏霏細雨到了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變成了瓢潑大雨,到了傍晚雨勢更大,狂風大起,電閃雷鳴。
陳然昨天夜裡就被阿諾總管帶了回來。
她在即將被宰殺的恐慌中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到了皇宮看到姐姐陳雲,心裡一陣放鬆,就那麼睡了過去。
那天早晨的時候,葉倩和李雅從主殿地下二層的營養艙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傷痕已經完全復原。
在餐廳裡,她們被一臉驚慌的陳雲告知寧小寧要見她們。
聽此她們心裡打顫,心裡暗想『難道還要再來一次?』雖然不願意前去,但是一想到如果她們不去,柔弱的陳雲定然會代替她們受刑,於是她們咬著牙根走進了寧小寧的房間。
走進房間一看才發現寧小寧穿著睡衣被綁著雙手吊在房間裡,一根灰白色的鞭子扔在地上,她們轉身去看陳雲,只見她已沒有了開始的驚慌,一臉輕鬆。
「她自己吊起來的,說是要讓你們打一頓。」陳雲解釋道。
「她又想幹嘛?」李雅被寧小寧折磨的最重,此時一臉憤怒,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
寧小寧張口說道:「讓你們打一頓,就不許記著前幾天的事了,我們做姐妹吧。」
葉倩沒動,李雅撿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揮動,在空氣中發出『啪』的一聲。
寧小寧聽著聲音,嚥了口口水,要緊牙關,大喊道:「來吧。」
李雅揮動鞭子,帶著疾風。
「痛呀!」寧小寧大痛出聲。
「我還沒打了,你喊什麼痛。」陳雲和葉倩憋著笑,李雅一臉鬱悶。
「能不能不打?」寧小寧想了想。
「不能。」
「那能不能不用鞭子?」
「這個……」
「我沒吃過靈藥,太重會受不了的。」見李雅有點猶豫,寧小寧補充道。
「那好。你先下來。」李雅不著痕跡和陳雲葉倩二女交換了一個眼神。
「哦。」寧小寧雙手手腕一起用力,繩子斷裂,她穩穩的落在地上。
三人有點驚訝寧小寧力量竟如此之大,拇指粗的繩子竟然如此輕鬆的掙斷。
「脫衣服,內褲內衣都要脫。」李雅看著揉著手腕的寧小寧說道。
「啊?」
「啊什麼啊!快脫,我們三個都被你拔過衣服,現在只脫你一次,便宜你了。」
「哦。」寧小寧癟著嘴,手上卻很利索,三兩下就脫光衣服,赤身裸體。
「哇!身材這麼好!真的才十四歲嗎?」葉倩轉著圈,一一掃過寧小寧的身體。
「蹲下,雙手抱頭。」李雅說道。
寧小寧依言蹲下,雙手抱頭。
她想問她們想幹嘛,但是沒問出聲,就被一陣拳頭雨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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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瓢潑大雨,狂風怒吼,雷聲轟隆,黑暗的天空中閃電陣陣,給人一種末日之感。
皇帝等人在餐廳裡挖出一個坑充當火塘,然後關閉電燈和室溫調節系統,在黑暗的環境中藉著乾燥木材燃起火焰烤肉。
陳雲和陳然坐在一起,她們低著頭,心情沉重,嘴裡喃喃念叨著那個名字——李麗心。
四周寂靜深沉如墨,唯有木材偶爾發出的細微爆裂聲。
寧小寧鼻青臉腫,每次說話都會牽動嘴角的瘀青,痛的直吸冷氣。
「你們真的是姐妹嗎?」
陳雲點頭。
「一點都不像呀。」寧小寧揉著嘴角。
「也許……我比較像姓董的那個校長吧?」陳雲猜測道。
「不像的。」阿諾總管低著頭說道。
他早就想去休息,結果聽到皇帝說起李麗心的往事而留了下來。
「陛下怎麼知道媽媽的事?」陳然抬起頭,臉龐被火光照耀,美若晚霞。
「李麗心有寫日記的習慣。
我所知的大部分來自她的日記,一些是推測。
她死了之後,陳國鋒把她的東西賣給了《帝國食材雜誌》,又被他們拿出來的拍賣,結果——李麗心生前用過的一片衛生巾都賣出大價錢,而她的幾本日記卻無人問津,由於當時我在城裡有點事,於是我將它們買了下來。」皇帝緩緩說著。
「本來我對李麗心這個帝國第一美人就有點關注,當然也僅限於關注,後來看了她的日記才徹底對這個人持有好感,她實在是一位偉大的媽媽。」
「是的,媽媽真的很好。」說道此,陳雲姐妹又低垂著頭,眼淚滴落。
「妹妹比較像她,臉型身材無一不像,就好像她依舊還在世。」皇帝感嘆道。
「那麼我呢?」陳雲低沉的疑問聲迴響在這黑暗之中。
「你很像另一個人,非常非常像。」皇帝嘆息著,思緒好像已經離開此地。
「另一個人?難道我是媽媽和另一個不知道的男人所生?」陳雲追問道。
皇帝搖頭不語。
「對了,主人,李麗心曾經看到的那副封面到底是什麼地方?」寧小寧比較好奇這個,又或者是故意轉開話題。
「司南島,冰王領地。」今天或許是皇帝嘆息最多的一天,他嘆了口氣,接著道:「就算知道又能怎樣呢?她的骨頭如她自己所說,已經混合著垃圾被燒成灰。
對你們兩人來說,好好的活著才是她最大的希望,也許真有天國,她在那裡看到你們能夠毫無顧慮的生活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嗯!謝謝陛下告訴我們這些。」陳然擦掉眼淚,強自笑著。
「陛下,能把媽媽的日記給我們看看嗎?」
「當然可以。」皇帝轉過頭看著業已擦掉眼淚的陳雲,一臉欣然。
也許,這就是他生活近千年的目的,為的就是看著他所愛之人的微笑。
而阿諾總管呢?他只是低著頭,似乎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然而又有誰能夠知道他又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