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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瑛傳奇

第九節:屠宰盛會

作者:暗之子

第九節:屠宰盛會



百山之戰持續了一個上午,雙方都在半山呈膠著狀態,由於陳玉的別動隊沒能發揮其應有的作用,楊曾的「不敗」計畫取得了成功。

在安定城大軍退下山的同時,百山匪幫擂鼓喊,歡呼聲響徹山頭。

負責誘敵上山的高廣被窮追不捨的趙瑛所殺,而耗盡了體力的趙瑛也被聞聲前來的嘍囉俘獲。

另外楊曾在派出埋伏部隊的時候就囑咐過他們,若上來的是男兵,不留活口;

若上來的是女兵,盡可能生擒,所以在埋狀圈的激戰中,僅有十名女兵戰死,其餘全被活捉上山。

就在日央之時,楊曾等人就迫不及待地舉行慶功大典了,操練場四周旌旗密佈,上山的嘍囉們敲鑼打鼓,如過節般熱鬧。

除了早早被捉住的趙瑛外,其餘十九位女兵被麻繩捆了個結實,嘴巴也讓布團堵了個嚴嚴密密,腮幫子鼓得像個小皮球,她們脖子上的繩結一個連著一個,排成了一個長隊往山頂方向走去。

負責押送的和起哄嘲笑的嘍囉把她們圍成了香腸形狀,仿佛是被一大群螞蟻搬抬著的「香腸」緩緩地鑽入到山寨中,然後被「螞蟻」們丟進操練場的角落裡,而同樣被五花大綁的趙瑛已經在那裡等著她們了。

獵物到齊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大漢手持長槍把她們團團地圍了起來,像是囚禁羊群的鐵籠一般。

而在埋伏圈中戰死的十名女兵被割了首級懸掛在半山的寨門上,屍身則被送往廚房中,準備製作成席上佳餚。

看到二十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被押到操練場上,眾嘍囉已經充分地發揮他們的想像,腦海中盡是如何蹂躪她們的畫面,猥褻的笑聲和喊聲此起彼伏,直至楊曾等頭領到帥位就座後,操練場四周才漸漸安靜下來,不過頭腦中的想像卻未曾停止,他們都急不可耐地等著好戲的上演。

倒是張虎先是走到角落處,仔細地打量了那二十位女兵們後才臉帶笑容、心滿意足地到帥位處坐下。

看到張虎姍姍來遲,楊曾用食指抹了一下嘴上的八字鬍,笑著問道:「真不愧是張虎兄弟,上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姑娘啊,不知這幾個姑娘可中心意?」

張虎馬上豎起一個拇指,絡腮鬍子包圍著的大嘴巴中冒出了兩個字:「極品!」

楊曾半信半疑地問道:「哦?這些姑娘們都穿著衣服,張兄如何就能判斷她們的肉質好壞?」

張虎得意洋洋地說道:「不是小弟亂吹,我張虎帶這些屠戶兄弟行走江湖多年,幹的都是宰人的活,憑我的眼光,哪怕娘們兒穿得像棕子一般,立馬就能分出個好壞,楊兄若不信,我便當場點幾個出來,保管是上等貨。」

說罷張虎把那灰白色的腰帶往上一提,眯著眼睛再次大搖大擺地走到趙瑛等人面前,而這些可憐的女兵既無反抗之力,也不能張口說話,只能用那憤怒或恐懼的眼神來看著他。

第一個被挑出來的是別動隊的頭領陳玉,接著又挑了九個,被點了名的女兵們馬上被屠戶們一一架了起來,不由分說便拖到操練場中央,唏哩嘩啦的撕起衣服來了。

陳玉她們明知反抗無望也奮力地掙扎,至少不能在敵人面前擺出一副待宰羔羊的醜態。

女兵們儘管是女流之輩,但到底是行伍出身,使起勁來也不是好對付的,那幾個屠戶的剝衣行動一開始就遇到了極大的阻力,可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陳玉等人受辱其實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很快女兵們那如白玉一般的皮膚便一塊塊地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周圍的嘍囉們早就被那刺激的場面燎得欲火炙身,各種起哄聲響成了一片,若不是楊曾事先讓人把操練場圍了起來,只怕這些野獸們早就衝進去了。

張虎一邊笑嘻嘻地看著屠戶們剝脫女兵們的衣服,一邊還假正經地說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可得忍住嘍,要是把娘們的穴搞髒了,那今晚咱們就不用開飯啦。」

胡海等人自是明白老大的意思,於是一邊剝衣一邊用手在姑娘們的身上亂摸一通來發洩。

幾下功夫過後,陳玉等人的身體除了麻繩打結的地方還殘留著破碎的布料外,其它地方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的面前。

張虎把手一拍,眾屠戶便兩人架著一個,一排地陳列在操練場中央,眾姑娘不得不挺著胸前的大奶子,用帶著屈辱淚水的雙目盯著楊曾等人。

而面對著眼前那一排皮膚如雪練似的女人體,楊曾只覺血壓不斷上升,他細心地打量了她們一番後,抿了一下嘴唇說:「張兄,這幾個娘們皮膚是夠白了,肉也夠多,只是口感不知如何。」

張虎答道:「這一夥娘們都很年輕,正是肉質最好的時候,據我多年的經驗,大哥眼前這十個姑娘全是上等貨,您若不信明天再嚐另外那十個的肉後就曉得了。」

楊曾高興得拍著大腿說:「好,就依兄弟的。只是你們打算怎樣料理她們,直接上肉案宰了?還是先砍了頭?」

沒等張虎答話,偎依在楊曾肩頭的孟芙倒先搶過話匡子:「夫君,老娘向來使得一手好弓箭,一直沒機會在大家面前露幾手,今天正好拿這夥娘們練練筋骨。」

然後對張虎說:「張兄,待會讓你的弟兄把一個娘們押上來,讓她站好了,看老娘怎樣把她的腦袋射到對面的靶子上。」

楊曾身旁那幾個兄弟一聽到大嫂要露兩手,馬上址起嗓子喝起采來。

孟芙把那外套一脫,身上只剩下那件緊身的青色肚兜,像這樣穿肚兜的整個大江南北恐怕就只有她了。

那布片緊得把身體的線條顯現得一清二楚,胸前那兩顆小不點也調皮地向前突出,肚兜的布帶把她背部的肌肉一塊塊地勒起,看上去煞是惹火。

風騷的壓寨夫人去處決一群光脫脫的大姑娘,此等百年難得一見的「盛事」讓整個山寨的嘍囉都亢奮了起來,如同豺狼一般的嚎叫聲響徹了山寨。

孟芙從嘍囉的手上拿過一把三尺多長的青竹硬弓,先是用手輕輕撥彈了一下弓弦,然後猛力向後一拉,竟拉出個滿月狀,眾人看罷更是驚歎不已。

孟芙試弓完畢後便對柴俊說:「柴俊兄弟,這個表演可得讓你幫一下忙,待會你看我把弓拉好,便把那娘們的頭斬下,沒問題吧?」

一般劊子行斬首刑,施刑物件大多跪著,因為向下揮刀最為省力,只要劊子的水準不是太差都能順利地完成任務;

倘若施刑物件是站著的話,那麼劊子就必須向中間甚至是向上揮刀,如此會特別費力,而這種違反常規的行刑方式則最能考驗劊子的水準高低。

所謂「藝高人膽大」,柴俊自然是樂於接受這樣的高難度工作,如此才能在眾人面前顯示自己那出神入化的刀法。

第一個犧牲品被押出來了,正是別動隊中的弓箭手柳青,擅長於使弓的她如今竟被敵人當箭靶,老天爺實在是太會捉弄人了。

年過二十五的柳青在女營當中也算得上是老兵,她皮膚白皙,白得連身體上的肌肉紋路都被蓋過了,也許是因為長年拉弓的緣故,她的雙肩比一般的女兵要寬,滾圓的雙臂夠得一上弱質女子的雙腿。

柳青用怒目一直瞪著孟芙,她始終沒有停止過掙扎,只是架著她的兩個屠戶也不是吃素的,強壯的柳青除了把胸前的那雙碩大的乳房左右晃動外,幾乎無法動彈。

孟芙得意地看著柳青,仿佛心疼一般地說道:「哎喲喲,有話說不出的感覺很難受吧?柴俊兄弟,你就做個好心把她口裡面的布拿出來吧。」

當柴俊把塞在柳青口的布團拿掉時,她便如那炸開的鍋一般開罵了,也許是被憋得太久,那話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孟芙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在一旁的柴俊反而忍不住了,反手一個刀柄便向柳青的臉上砸去,只聽得「」的一聲,柳青的臉猛地向後一仰,如同那個被魯智深狠揍一拳的鎮關西一樣,只覺地轉天旋,兩眼冒星,一股酸辣的東西不斷地從口中湧出,兇狠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看到柳青的臉上冒出一塊柿餅般大小的紫青印,深紅的稠血慢慢地從鼻子和口中漫出時,孟芙連眉頭都皺起來了:「哎呀呀,柴俊兄弟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好歹也是個女孩子,罵累了自然就住口了嘛,何必把人家的漂亮臉蛋給毀了。女人呀,最看重的就是臉蛋了,我以前有個姐妹被官府砍頭前還特意化妝呢。」柴俊聽罷自感哭笑不得。

可憐的柳青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原先繃得緊緊的身軀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幸好人還沒完全暈過去,那兩個屠戶便趁勢用手按住她那寬寬的玉背使勁地往前推,柳青的胸膛只得向前一挺,腦袋也很自然地向上抬了起來。

孟芙一見時機已到,馬上拈弓搭箭,柴俊看見柳青的脖子一拉直,雙眼的殺氣像烈火一般迸出,握刀的右手如旋風一般從柳青的脖子掠過,下刀的位置判斷得相當準確,既完美地切斷她的脖子,又不會誤傷在後面架著她的人。

隨著柴俊右手的銀光一閃,柳青的人頭立刻順著銀光消失的地方飛去。

說時遲那時快,柳青體內的鮮血還未從軀體內噴出時,孟芙已把拉滿月弓的手一鬆,那顆飛到半空的人頭「嗖」的一聲憑空地消失掉了。

還沒等楊曾、張虎等人發出驚訝的聲音,那支穿著柳青大陽穴的箭已經「啪」的一聲深深地插在對面的箭靶中央。

柳青的身體仿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砍斷,鮮紅色的溫血「」地從脖腔內噴出,軟軟的身軀伴隨著血射出的節奏一上一下地抽搐著。

被濺了一臉血花的屠戶連忙眯著眼睛把柳青的肉身往前一丟,任由它如垂死的魚一般在地上翻騰著。

看到孟芙那超凡的箭技,除了那一群任人魚肉的女俘虜外,在場眾人無不鼓掌喝采,向來自負的孟芙自是萬分得意,臉兒笑得如同綻放的鮮花一樣,她玉臂一抬,大聲說道:「多謝眾位兄弟,方才這招只是熱身,接下來才是大戲,你們可要把眼睛放亮一點啦。」

孟芙轉過臉對那幾個屠戶說了幾句話,便又有三個女兵被押了上來,也許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緣故吧,她們並沒有像柳青那樣掙扎,只是帶著絕望和恐懼的表情看著一步步靠近的柴俊。

孟芙並沒有說她要表演什麼,但看到此等架勢,觀眾們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方才是一個,這下子大概是三個一起來了,同時也好奇柴俊能否一下子切下三顆腦袋。

孟芙果然從箭囊裡掏出三支硬箭,左手把弓一橫,三支箭向上一搭,分開的箭頭都瞄著各自的目標,不過這次的方向並非操練場中的箭靶,而是場邊上的椽門,因為要同時射中三人的頭,她們就必須正面對著孟芙,這樣不管是柴俊和孟芙都很容易會誤傷她們身後的屠戶,於是孟芙便把目標改為離地面更高的地方。

對於柴俊而言,這不但在考驗他的功力,更是在考驗他的臂力,劊子手之間的水準差距,往往就是在這種高難度的施刑方式體現出來的。

為了方便自己下箭,孟芙特意挑了三個身高幾乎一樣的女兵,巧合的是她們的身材也相差無幾,六顆紅紅的乳頭如一條直線般陳列在她們的胸前。

柴俊畢竟是見過場面的人,幾個赤條條的女人擺在他的面前也能心平氣靜,四周此起彼伏的喧鬧聲對他是沒有絲毫的影響,當他眼睛的餘光看到孟芙把弓一拉,便運起臂功,執刀的手如同排山倒海般向前一掃,為了增加揮刀的力度,柴俊罕有地大喝了一聲。

那六個架著女兵的屠戶只感覺到一股寒光從自己的下巴前方掠過,姑娘們的頭馬上像變戲法一樣向上飛了起來,然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聽得「啪啪啪」的響聲,三顆帶著箭的腦袋便整整齊齊地插在操練場的椽門上。

「精采!精采!嫂子的箭法真是神技,縱是李廣再生也得望塵莫及啊!」

大開眼界的張虎興奮得從座位上站起,差點就要衝上前去拜師了。

眾嘍囉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楊曾心想:「這女人果然厲害,幸好早點收服了她,不然這大當家的位置非她莫屬。」

那三個被砍了頭的女兵和柳青一樣也被屠戶們往前一丟,幾個圓滾滾的白嫩屁股並在一起左右地扭動著。

看到姐妹們慘狀的陳玉這會兒再也忍不住了,竟用力把塞在嘴中的布團吐了出來,破口便向孟芙罵道:「妳這個天殺的妖婆!殘殺手無寸鐵的人算什麼英雄?有種的便與本姑娘一對一較量!」

孟芙隨著聲音把視線轉移到陳玉的身上,有點不屑地說:「就憑妳?莫說是一對一,便是十個妳這樣子的,老娘也不放在眼裡。」

陳玉繼續罵道:「別在這裡張口說大話,妳若是有種,便與本姑娘單獨較量,拿我當猴一樣耍著殺,我就是做了鬼都不饒妳!!」

孟芙眯起眼睛把陳玉的身體上下掃了一遍,然後哈哈大笑:「有意思,既然如此老娘便依了妳,就和妳比試一番,生死各安天命,若妳贏了,夫君與張兄在此做證,馬上就放妳們離開,絕不為難妳們。」

「這可是你說的……。」

還沒等陳玉把話說完,孟芙便接著說:「可要是妳輸了,妳就得任我魚肉,到時可別怪我侮辱了妳。」

孟芙差人把箭弓拿去,給她換上兩柄五尺長的芙蓉劍,然後把另外一柄丟到陳玉的面前:「兩位兄弟給這位女英雄鬆個綁,老娘和她較量較量,生死由天,誰都不能上前幫忙,都聽到了嗎?!」

架著陳玉的兩個屠戶聽到命令後便抽出樸刀,割斷了她手上和腳上那捆得如麻花一般的繩結,一直在奮力掙扎的陳玉見繩子一鬆,兩隻被扭到後面的手便使勁地向前擺,兩隻赤腳也不停地向兩邊踢著,恨不得把那討厭的繩子甩到十萬八千里外。

那兩個屠戶為她鬆了綁後自覺地向後退去了,那四具無頭的雪白身軀也被迅速拖出場外,操練場中央很快就只剩下孟芙和陳玉兩人。

陳玉的手腳被牢牢地綁住時,恨不得馬上掙脫出來,但當她的手腳重獲自由時卻感到有點手足無措,畢竟她一個大姑娘全身赤裸地站在一大幫臭男人中間,雙手總是不自覺地想捂住胸部和下體。

孟芙看著陳玉那狼狽的樣子,也不急著上前拼鬥,一隻手不停地摸著下巴,微笑著把她的身體上下鑒賞了好幾遍。

她和另外幾個被押出來的女兵一樣,大腿都十分潔白豐腴,但肌肉卻是最結實的一個,後腰間的兩個小肉窩使她的臀肌顯得更渾圓性感。

雖然孟芙也是個女人,但自己的身體被對方那古怪的目光盯著時,陳玉竟覺得比被男人盯著看還難為情。

「看什麼看?!鬆脫光了還不是一個樣?」陳玉的臉兒一下子漲得通紅。

孟芙笑著回答:「長得還蠻壯實的嘛,我在想嘛,待會兒是把鬆煮著吃呢?還是烤著吃?」

「鬆……!」

陳玉聽罷氣得是怒火中燒,通紅的臉蛋脹得發紫,右手迅速執起地上的長劍便衝向對方。

「這才有意思的嘛。」

孟芙見陳玉仗劍殺來,左腳後退一步,右手反手一劍便擋住了,兩把芙蓉劍甫一對碰便「錚」的一聲迸出幾星火花。

緊接著又是幾個劍來劍往,孟芙雖然在一步步地向退,但表情十分自然,顯得遊刃有餘,倒是氣在上頭的陳玉雖步步前進,卻顯得狼狽十分。

看著陳玉這個赤身裸體的大美女拿著劍激烈地打鬥,四周的嘍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喝采聲和口哨聲響成了一片。

陳玉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它們在戰鬥時劇烈地晃動著也形成了較大的阻力,比起穿著緊身肚兜的孟芙靈活性顯然要差多了。

孟芙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待陳玉雙手向上運動時,突然向前一劃,陳玉「哇」的喊了一聲,身體便踉蹌地向後退了幾步。

陳玉只覺胸前火辣辣的,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左乳上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傷口像那快成熟的石榴一般慢慢地向外翻開,鮮紅的血花一條條地往乳房四面流下。

感到傷口越來越痛的陳玉不得不用左手捂住傷口,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孟芙提起手中的芙蓉劍,看著那沒有沾上半星血跡的劍鋒說道:「大姑娘,方才這招已經是手下留情,若我多用半分力,只怕妳這奶子就要掉在地上了。」

幾招交鋒,陳玉便知自己的實力完全處於下風了,但她並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女孩子,她稍稍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右手握緊了劍便再次衝了上來。

由於陳玉的左手不得不捂住胸部的傷口,身體的靈活性比剛才更差,結果兩招下來,孟芙又在她的右腰割了一刀。

芙蓉劍一向削鐵如泥,女孩子的肉身對它來比豆腐還軟,孟芙這兩刀是切得相當深入,一刀過後,鮮血幾乎是不停地往外湧出,陳玉那捂著傷口的左手早就被染成了血紅色。

失血過多的陳玉已是腳步浮浮、兩眼昏花,誰勝誰負已經毫無懸念了,只是孟芙並不急於結束戰鬥,她如同一隻玩弄老鼠的花貓一樣,左一刀右一刀地在陳玉的身體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傷口,淒厲的慘叫聲是一次又一次地響起。

當閃到陳玉身後的孟芙在對方背脊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後,陳玉終於支援不住,雙膝一彎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氣若游絲的陳玉仍舊用劍死死地撐著地面,不讓自己倒下去,身上的鮮血幾乎把她的身體染得通紅,簡直像個血人,夾帶著血液的汗水一滴一滴地順著身上的皮膚流到地上。

孟芙似那頭把獵物玩弄得奄奄一息的老虎一樣,臉帶殺氣一步一步地走近陳玉。

陳玉自知死期將至,但也不甘心任由對方魚肉,正想把身體用力撐起來時,已經走到她身後的孟芙大喝一聲,將手中的芙蓉劍用力地在她的脖子間掠過。

陳玉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栽,被血染得通紅的大屁股撅向了空中,然後激烈地扭動著,握劍的手也慢慢地從劍柄上滑下,一把帶血的芙蓉劍如同戰場上的殘劍一般深深地插在地面上。

隨著臀部的運動,原本弓起來的身子也慢慢地趴倒在地,四肢開始不停地抽搐著。

當眾人看到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隨著不斷地流淌著的鮮血向前滾出時便知戰鬥已經結束了,只是他們仍然意猶未盡,對陳玉那具扭著屁股的屍身是品頭論足。

楊曾看到夫人勝出後連忙站起來大聲叫好,眾嘍囉也附和著拍手歡呼起來,得意洋洋的孟芙踏在陳玉的頸椎處,用力踩了幾下,原本已經停止流血的脖腔硬是被她擠出兩注鮮血出來。

「哼,小娘們兒還想跟老娘鬥,差得遠。」

說罷便用劍刺向陳玉的頭顱,然後把插著人頭的劍高高舉起,嘍囉們的歡呼聲更是響徹雲霄。

孟芙近半個時辰的表演使五位女兵身首異處,操練場中央已是血汪汪的一大片,兩個屠戶正要拖走陳玉的屍身時,孟芙指著它說:「兩位大哥可要記住了,這女人可是我的戰利品,等會掏了腸肚後把她整個烤熟了,然後給我送上來。」

二人自是點頭稱是,拖著那具閃著血光的屍身離開了操練場。

眼前那一幕幕慘劇把另外五個赤條條的女兵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兒暈厥過去。

孟芙正想尋找下一個「挑戰者」,但看到她們那發青的臉蛋,心中大呼沒趣,同時太陽也開始西下了,孟芙便伸了個懶腰,把插在劍上的首級甩在地上後大聲說:「不玩了!不玩了!老娘還是回去等吃吧,剩下那五個娘們就有勞柴俊兄弟了。」

屠戶們於是把那五個女兵押向場地中央,然後按跪在地下。

而那五位早已魂離魄散的姑娘始終面無表情,如同木偶一樣任由屠戶們擺弄。

每兩個屠戶按著一個姑娘,左右兩邊用膝蓋壓住她的腳掌,各自一隻手抓住她那反剪起來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按住她的肩胛骨,使勁地向下壓,姑娘們很自然地向前伸出那如嫩藕一般的脖子,遠遠地看過去就像一排待宰的白鵝。

柴俊以前雖試過連續處決犯人,但同時斬決五個大姑娘倒是頭一回。

這種常規的處刑方式自然是難不倒他,兩個屠戶只看得面前銀光一閃,姑娘的腦袋便「骨碌碌」地向前滾開幾尺遠,脖子如同被搗破了的水龍頭一般「嘩嘩」地噴著鮮血。

每斬決一個女兵,架著女兵的屠戶便把手一放,等屍身倒地後,便一人拉著一條腿直接拖出場外。

隨著鬼頭刀舞動,女兵們的頭一顆顆地向前飛出,一具具被拖出場外的屍體後面都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柴俊那淩厲的刀法似乎沒有贏得觀眾們的喝采,也許是因為遊戲太快結束,也許他們更想欣賞孟芙的「雜技表演」。

柴俊也不在意,行刑結束後便招呼場外的助手進來清場,那十顆被斬下來的首級用槍桿插入脖子的斷口處,整整齊齊地擺在椽門旁邊展覽。

清場之後,屠戶們便把屠宰用的木架子推上場地中央,那幾個清洗得乾乾淨淨的屍身也被一個個地抬了上來,分別固定在木架子上。

它們都被倒著掛了起來,兩條大腿呈 「倒八字」形分開,然後用鐵鍊把腳綁在木架子的兩邊,剃光了毛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在四周看「西洋鏡」的嘍囉們都恨不得自己的脖子能伸長幾尺,好把那道「風景線」看得清清楚楚,向下垂著的兩條手臂也被往左右兩邊拉開並用鐵鍊固定好。

張虎手下的那幫屠戶長年以宰人為生,以至於他們宰人比宰豬宰牛還要熟練,眼前的無頭女屍對於他們來說就像豬肉牛肉一般普通,完全沒有半點緊張或是不自然。

倒掛在最左邊木架上的女屍正是柳青的,因為柳青的肩膀最寬,所以很容易辨認,她那兩個碩大的乳房無力地向下垂著,肋骨也因為皮膚拉伸而變得清晰可見,下體和腋部的毛被剃得乾乾淨淨,剛剛清洗完畢的皮膚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如同肉鋪裡面的紅燒肉一般,這十個一排的「兩腳羊」尚未開剖就已經大大激起嘍囉們的食欲了。

負責宰殺柳青的正是胡海,他先是將那把削鐵如泥的牛肉刀泡了一下冷水,稍為甩乾後就把刀尖點在柳青的下腹部處,在刀身滲入皮膚兩三寸後便向下用力一劃,鋒利的刀一下子就落到了雙乳之間。

再把連接著皮膚和肋骨之間的肉一片一片地削除,肉與骨一分離之後,柳青的肚皮便如拉開了鏈子的衣服那樣向兩邊張開,身體裡的內臟和骨頭全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出來。

剖開肚子以後,胡海便把兩隻毛茸茸的大手伸了進去,將裡麵粉白色的腸子和紅棕色的肝臟逐件掏出,扔到旁邊的竹筐裡。

然後用刀破開柳青的胸骨,小心地把肋骨一根一根地剔掉,取出食用價值較大的心臟和肺,放在一鐵盤子裡,在扯掉食管和氣管之後,肉體的前處理工作就已經完成了。

胡海的屠宰速度雖然是最快的,但其他屠戶的刀法也不含糊,眾嘍囉仿佛在欣賞一場精采的宰人比賽一樣,在主臺上觀看的楊曾更是對著張虎讚不絕口。

除了陳玉的肉體被直接抬往場外燒烤外,其餘九個在內臟被掏光以後都從架子上解了下來,擺放在肉案上。

柳青原本那充滿著成熟、健康女人韻味的肉身由於失去了肋骨的支撐,軀體變得軟軟的、扁扁的,和菜市場上那些被剔了骨的母豬已沒有太大的區別。

胡海第一個下刀的地方就是乳房,只見他左手一提,右手一割,兩下子的功夫就把雙乳割了下來,順手掛在肉案上面的鐵勾子上。

接下來就是把柳青的四肢逐一剁下,把上面最結實的肉一塊一塊完整地剔下來,最後才輪到臀部和腹部的肌肉。

在一輪「鐺鐺」的剁肉聲過後,九個姑娘的肉身已被大卸八塊,肉案上那密密麻麻的鐵勾子掛滿了一塊塊血紅色的鮮肉。

夜幕降臨之後,操練場上是炊煙四起,幾位姑娘的肉或被煮、或被蒸,或被煎、或被炒,各種調料和肉的香味飄滿全場,嘍囉們都放開了肚皮大快朵頤起來。

在主臺上談笑風生的楊曾、張虎和孟芙等頭領等來的是陳玉那燒烤得如乳豬一般的肉體。

孟芙倒是老實不客氣,還沒等老大楊曾起筷便用手扯下陳玉的一隻乳房,大口大口地嚼咬了起來。

眾頭領也知道這壓寨夫人的性格和脾氣,只是一笑而置之。

屠戶們除了刀法過人外,廚藝也甚是了得,陳玉的肉體烤得火候恰當,肉質爽口而不焦,皮膚和脂肪是油而不膩,令人回味無窮。

在眾頭領的狼吞虎嚥之下,盛「乳豬」的大橢圓鐵盤上很快只剩下一堆堆零散的骨頭。

大飽口福之後,孟芙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便對張虎說:「張虎兄弟,你看這一個娘們還不夠咱們幾個塞牙縫,不若再挑兩個娘們出來,咱們烤著吃。」

胡海連忙接話道:「夫人這話說得,雖說是美味,但究竟不是飛禽走獸,光用來烹食豈不浪費,剩下的幾個娘們今晚先用來為咱兄弟暖暖被窩,明日再作商議不遲。」

張虎用力捶了一下胡海的腦袋瓜子,罵咧咧地說:「就知道上女人,沒出息的傢伙。咱們七尺的爺們還怕沒女人睡?夫人的話也敢頂撞,你小子不想活啦?!」

胡海只得吐了吐舌頭縮了回去,楊曾笑道:「既然兄弟喜歡,便依他無妨,我家那位向來頑劣,不必理會她。」

孟芙聽罷,把喝到一半的酒全吐在地下,推了一把楊曾便嗔怪道:「喂!不就多烤個娘們來吃嗎?哪來頑劣了?若今晚不依老娘,看晚上如何收拾你!」

眾頭領不禁齊聲笑了起來,張虎連忙過來「打圓場」:「兩位不必爭吵了,就多做一道菜的功夫而已,小事一樁。夫人喜歡,大家也多一道菜下酒,亦是美事。」說完便差兩個屠戶去角落挑一個女兵過來。

那兩個屠戶卻才轉身,就聽得楊曾喊了一聲「慢!」。

「張虎兄,我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哦,莫非大哥也學會如何挑選好肉?」

「非也,本以為張兄第一輪會把她挑出來,不想居然沒她的份兒,既然要再挑一人,那就非她莫屬。」

「誰?」

「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年紀看起來最小的女孩子?咱高廣兄弟就是死在她的手上,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不如拉她出來讓大夥開開眼界。」

「原來如此,小弟明白了。」

剩下的那十個女兵,除了趙瑛之外,早就被眼前那一幕幕慘無人道的場景嚇得魂飛魄散,想到陳玉和柳青她們的遭遇很快就會降臨在她們的頭上,有三人在恐懼到了極點之後變得瘋瘋癲癜,在地上來回地打滾,其餘幾個則縮成一團,嗚嗚咽咽地哭著,只有趙瑛一人瞪著眼睛,被布團塞住的口不停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不愧是幹掉小諸葛的女娃子,膽量倒不小。」

那兩個過來挑人的屠戶光看到趙瑛那帶著仇恨的眼神已覺不爽,於是馬上就把她給拉了出來,唏哩嘩啦地把她身上的布料撕了個乾淨後便押往操練場中央。

借著周圍熊熊的柴火,趙瑛那嬌小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真沒想到,這奶子都長不大的小女孩居然一個人幹掉了高廣兄弟,確實有品嚐的價值呢。」張虎邊說邊仔細鑒賞著趙瑛的裸體。

「這小姑娘看來有點膽氣,把那布團拔了,看她怎的。」孟芙同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趙瑛。

那屠戶剛把布團從趙瑛的口中拿出一大半,趙瑛便「呸」地一聲,對著臺上的人痛罵了起來,那嬌小的身軀掙扎得比剛才更厲害了,兩個屠戶好不容易才把她死死地卡住。

孟芙正要發作,楊曾一手把她按了下去,笑著對趙瑛說:「這位小姑娘好膽量,卻才上場那幾個人看到同伴的慘狀已是嚇得腿軟,角落剩下的那九個也嚇破了膽,唯獨妳還臨危不懼,實在難得。小妹妹,難道妳就不怕死嗎?」

趙瑛輕蔑地盯著楊曾吼道:「哼!我自從受蒙皇后娘娘收留,歷經大仗小仗數十場,早就死過千萬遍了,區區開膛破肚有什麼好怕的,你們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只是我告訴你們這些毛賊,姐妹們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楊曾聽罷連忙拍起手來:「好、好、好,看你年紀小小卻如此有膽識,實在是讓人佩服,難怪高廣兄會死在你的手裡。剛才那十個被我們宰吃的姑娘,我連她們姓什麼都不知道,但此番我卻想請教姑娘的大名。」

張虎也笑著說:「哎喲,想我宰殺女人無數,知道名字的卻是屈指可數,小姑娘,妳可真走運,哈哈哈……!」

趙瑛冷笑了一聲,放開嗓門答道:「本姑娘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女營趙瑛是也!」

柴俊聽罷不由得吃了一驚,當趙瑛被押上來時,就已覺得這個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如今聽到她的姓名後,便借著火光細心地觀察,確實就是當年那個女扮男裝的「小男孩」。

柴俊不得不感嘆女大十八變,第一次見到趙瑛時她身體尚未發育,再加上長年食不果腹,裸露著的身體和一個小男孩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幾年之後,這個在女營長大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盡顯女性的韻味,原本平坦得如木板的胸部也冒出了兩塊白麵團一般的乳房。

柴俊這回總算明白那些女人為什麼寧願冒著拋屍荒野、斷頭灑血的危險也要加入女營,在這個戰亂不斷、餓殍遍地的天下,當兵至少還能吃得上飯。

趙瑛那變化驚人的身材,柴俊看得是出了神,周圍說話的聲音仿佛完全聽不見了。

倒是孟芙的吆喝聲把他從夢境中拉了回來,楊曾和趙瑛的對話柴俊是完全沒聽到,只知道趙瑛是難逃一死。

柴俊不禁感嘆世事無常,於是拿起鬼頭大刀朝著趙瑛走去。

自知死期將至的趙瑛也沒有再掙扎了,扭頭對著身後的屠戶喊道:「用不著你們的髒手來按,本姑娘自己來。」

屠戶看到楊曾沖他們點了點頭後,才慢慢地把手鬆開。

由於趙瑛的雙腳也被麻繩牢牢地捆著,因此跪下去時也要十分小心,否則就會很容易因失去平衡而跌倒在地。

為了繼續保持身體的平衡,趙瑛不得不把臀部緊緊地壓在雙腳上,雙膝向兩邊支開。

跟其他成年女兵不同的是,趙瑛的下體沒有半點毛髮,即使是站著的時候別人都能夠看到她下體的小縫,這會一跪下,那小肉穴就完全暴露了。

不過她沒有絲毫羞澀的樣子,也沒有理會周圍那色眯眯的目光和下流的語言,身體始終保持著筆挺狀,一幅凜然而不可犯的樣子。

然而當他扭頭看了看準備為她執刑的柴俊,目光不自覺地露出些許驚訝的神情,雖然她始終不發一言,但柴俊能感覺到趙瑛似乎也認得自己,畢竟與趙瑛相比,柴俊的樣子在這幾年裡沒有太大的變化。

走到趙瑛身後的柴俊,一邊繼續欣賞趙瑛那嬌小的胴體,一邊小聲地說:「妳可能還記得我吧,真是無巧不成書,可惜了,好不容易長成了大姑娘,如今卻要變成我們的口中之食,若是當年能早點送妳上路,如今也就不用受這一份屈辱了。」

趙瑛也不回頭,同樣小聲地答道:「哼,一下三濫的行刑劊子還有資格教訓我,要動手就快點,少說這麼多廢話!」

柴俊倒是沒料到當年那個弱不禁風、膽小如鼠的「小男孩」竟也有如此骨氣,點了點頭說:「沒想到啊,想當年妳快要被砍頭時還哭哭啼啼的,如今卻視死如歸,看來皇后娘娘把你調教得不錯呢。」

趙瑛也不回話,只是閉著眼睛默默地等待著最後的一刻。

柴俊也不再囉嗦,舉起鬼頭大刀就要向趙瑛的脖子上砍去。

正當刀掃到一半時,突然聽見臺上的楊曾大喝一聲:「慢!!」

柴俊便如觸電一般抖了一下,運足氣力的雙手不得不馬上停了下來,但因為慣性太大,刀鋒只差半寸便要碰到趙瑛的脖子皮了。

中途泄了氣的柴俊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看著楊曾,只見他一邊拍著手一邊笑著對趙瑛說:「好一個趙瑛姑娘,小小年紀便如此膽識過人,楊某佩服,就這樣把妳殺了實在可惜。」

「夫君該不會是想放了她吧?」孟芙的語氣裡帶著些微醋意。

「哪裡的話,殺自然要殺,不過楊某佩服這小姑娘的氣魄,打算給她一個好看的死法。」

「嘿喲,還要怎樣死才夠好看啊?五馬分屍?還是腰斬?」

「我打算明天舉行一個祭旗儀式,一賀勝利,二拜今天戰死的弟兄們。尤其是高廣兄弟,這次他可是立了大功,沒想到居然會死在這個小姑娘的手裡,所以明天的祭旗儀式,就拿她來當祭品吧。」

「原來如此,哈,小妹妹,姑且讓妳多活一天,還不好好感謝我夫君。」

趙瑛似乎沒有絲毫要感激楊曾的意思,冷笑著說:「應該是妳們感謝我才對,不然今晚我變成了厲鬼,保管妳們一個都活不成!」

楊曾笑著豎起了拇指說:「趙姑娘真有女中豪傑的氣概,妳這顆小腦袋拿來當祭品是最合適不過了。」

然後對著柴俊說:「柴俊兄弟,這個姑娘今晚就拿去好生享用,明天好送她上路。」

方才被打斷了的柴俊心中還有點彆扭,這下反而高興了起來,把女人「享用」完後再行刑是他多年的「職業習慣」,從小就被父輩灌輸在處決一個女犯之前必須要玩弄過對方的肉體、發洩過自己的欲望才算是一個完整的行刑過程,否則不管處刑時如何地乾淨俐落都會讓人覺得缺少一些滿足感。

「看來妳是應該感謝我,好歹讓妳死之前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哈哈哈!!」

難得一見柴俊如此幽默,眾頭領也一併大笑了起來。

還沒等趙瑛答話,柴俊已經「呼啦」的一下把趙瑛整個抱了起來,然後像麻包一樣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了。

這下子連視死如歸的趙瑛也嚇懵了,與砍頭相比,被土匪淩辱更讓她感到可怕。

「你想幹嘛!?別碰我!!」

趙瑛企圖從柴俊手中掙脫出來,卻忘記了自己雙手和雙腳都被綁了起來,現在她除了不停地謾罵外也只能任由對方處置了。

「哈哈哈,柴俊兄弟可真的是性急啊。」

楊曾高興得撫掌大笑,眾嘍囉也一起喝起采來,腦中幻想著自己也像柴俊一樣,背著個赤條條的大姑娘到床上好好地放縱一番。

之後張虎從剩下的九名女兵中挑了一個肉質好的,讓屠戶們割了頭,開膛破肚後再做成「烤乳豬」,眾頭領們就著美酒再次大飽了一次口福。

早前被送進廚房那十個戰死女兵的肉體也被製成烤肉,切開後分給眾嘍囉們,眾人一直狂歡到下半夜才橫七豎八地倒在操練場四周睡去,而精力充沛的楊曾孟芙則回房「肉搏」了幾個回合後才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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