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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第二章 榮譽處決 婚禮後的斬首

作者:33度


「莉薩小姐,我今天不得不通知妳一個令人遺憾的消息,德黑蘭法院已經對您做出了判決,妳因為間諜罪而被判處死刑。」

阿迪勒臉上完全看不出遺憾來,還是平靜的微笑。

「什麼?」

莉薩激動起來,「我是美國記者,你們無權審判我,我要求聯絡大使館。」

「我們瞭解您的要求,所以已經在幾天前吧相關的檔發往美國大使館,今天早上收到了美國大使館的回復,法庭才決定對妳的判決的。」

「我不相信,你們這些卑鄙的騙子,我要求聯絡大使館…」

莉薩奮力掙扎著,但是兩個迷彩服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莉薩小姐,請你冷靜一點。這是美國大使館的回復檔,我們是正式通過外交管道聯絡了大使館方面的,如果妳有異議可以提出來,但是誹謗公務人員和污蔑政府都是嚴重的罪行,希望妳能注意。」

阿迪勒把一張檔拿到莉薩面前,上面清楚地蓋著美國大使館的公函印章,還有大使的親筆簽名--

莉薩是經常出入大使館的常客,大使的簽名她看得多了。

檔上面的內容大致是經過與美國國內聯繫,未證明有任何姓名為利雅得。

甘貝爾的具有美國國籍或者持有美國護照的人員到達過伊朗境內,所以大使館決定不對有關利雅得‧甘貝爾的相關刑事指控提出交涉等等。

「利雅得‧甘貝爾?」

莉薩愣了一下。

「是的,莉薩小姐,在您被捕時妳身上唯一的證件就是名為利雅得的駕照,所以我們當然按照證件上的名字通知大使館。」

阿迪勒解釋著,但是這時他臉上的微笑看起來是陰謀得逞的奸笑要多過優雅的淺笑了。

「你們明知道我是莉薩‧德甘,從我被捕你就一直使用莉薩稱呼我的,你們……」

「莉薩小姐,我們進行外交交涉的時候當然是必須以證件為準,至於為什麼叫妳莉薩小姐,那是因為我們曾經見過面,那時妳是使用莉薩這個名字的。不過看證件來說,這恐怕是個假名字吧。」

阿迪勒仍然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們什麼時候殺死我,今天?」

莉薩沉默了幾分鐘,鼓起勇氣問道。

這些獨裁者的走狗,他們看來不會放過自己了,那個證件做的很粗糙,只是用來在過橋的時候蒙騙收費站的檢查的,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是假的?

肯定是做了什麼手腳然後發送給大使館的。

至於證件上的照片是她化了妝染了頭髮以後拍的,但是也不至於看不出原來的相貌,不用說也是做過處理才發給美國大使館的。

求饒是不在她的考慮範圍的,那就平靜的面對死亡吧,至少算是為了正義而犧牲的吧。莉薩這樣的安慰自己。

「當然不會,我們是有著嚴格的法律程式的,今天只是通知莉薩小姐地方法院的判決而已………」

「嚴格的法律程式,去你的法律,連審判都沒有的判決也叫有法律程式?你們這群劊子手想要誰死還不是有的是藉口。」

「莉薩小姐,妳涉案的是間諜罪,即使是妳自以為公正的美國間諜罪也是不會經過公開審判的,這裡涉及到國家機密情報,怎麼可能讓妳到普通的刑事法庭上去洩露呢?」

阿迪勒說道:「而且這並不是最終判決,莉薩小姐如果認為判決有問題,只要在一份申請上簽名就可以要求高級司法機關的覆核,如果覆核要求被批准,那麼就會重新審核證據,然後再進行審判。這一點跟你們美國--哦不,是妳嚮往的美國,美國大使館已經明文說明不承認妳的美國國籍了,的司法程式並沒有多大的不同。--那麼莉薩小姐是否要求覆核?」

「要求覆核?我要求,我要求覆核。」

莉薩猶豫一下,馬上決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雖然自我安慰著是為了正義犧牲,但是剛過三十歲的她絕不想在這個野蠻的地方死去。

如果能覆核,至少能拖延一段時間,那自己的同事就有可能發現自己的失蹤,大使館就有可能交涉,這時候一線生存的機會也不能錯過。

「那麼請為莉薩小姐拿一份司法判決覆核的申請來。」

阿迪勒對著門口的迷彩服說道,後者轉身離去,門也隨後關上了。

這是玻璃牆後面的燈光又一次亮起,莉薩警覺的回過頭看著那個處死了司機、反對派聯絡員還有那個為他們提供了資訊的K的雪白房間。

「不是說可以申請覆核嗎?你們現在就要動手?」

「不是這樣的,」

阿迪勒推著椅背,讓坐在椅子上的莉薩小姐轉過來正對著玻璃牆。

「莉薩小姐的死刑--當然我是說,如果沒有被覆核批准的話,應該是在五天以後,但是星期五是聚禮日,這樣神聖的日子我們是不能執行死刑的,所以會推遲一天也就是星期六,這樣莉薩小姐就多了一天等待覆核批准的日子,這種覆核一般是要經過5天到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決定是否批准的。」

這時玻璃後面的房間已經打開了大門,一群穿著白色長袍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在跟在後面的幾個持槍的迷彩服的指引下,走到靠近小門一側的牆角下,放下自帶的坐毯,按次序坐了下去。

這群人中男多女少,幾個男子中有兩個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頭坐在前排正中間的位置,兩邊各坐了幾個看起來三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人,在兩邊是一些年紀更輕的人,女性都坐在後排。

前排靠近玻璃的位置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留著小鬍子的男子,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神情顯得很緊張,眉頭緊鎖雙目圓睜,兩隻手臂筆直的支再在腿上,雙手緊急抓住長袍的一片用力捏著,不知是憤怒還是別的原因。

「今天是星期天,是真主安拉賜福的日子,所以我們邀請莉薩小姐觀賞一場婚禮,當然我們之前的特許令仍然有效,在莉薩小姐被處決之前凡是在本監獄執行的死刑都會允許妳旁觀的……」

這時中間的大門打開一扇,一對年輕人走了出來。

男子看來不到三十歲,膚色略黑,留有一點小鬍子,一臉嚴肅。

女子也穿著白色長袍,蒙著白色面紗,僅僅露出雙眼,但是眼睛裡一片迷茫的樣子,還帶著明顯的恐懼,一點也不像是將要舉行婚禮的新娘。

兩個人走到房間正中間,面對著玻璃在早就鋪好的淺色毯子上跪坐下去。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莉薩覺得奇怪,會有什麼人在死刑室舉行婚禮。

「這是在本監獄工作的教職阿卜杜勒‧哈克木和他的未婚妻哈蒂耶‧米哈伊爾的婚禮。」

「阿卜杜勒‧哈克木,哈蒂耶‧米哈伊爾」莉薩在頭腦中向著這兩個名字,似乎有一點印象。

「阿卜杜勒是今年剛剛取得教職資格的。他剛剛29歲,還真是有為的年輕人。」

阿迪勒似乎是在感慨。

莉薩想起來,就在年初的時候傳出來有一部分伊朗員警部門的年輕員警被特許了獲得教職和判法權,其中一部分人還是薩瓦克的成員,這樣一來這些人就等於同時擁有了調查、逮捕、判決、執行的權力,在處理反對派的相關人員的時候就可以不經過法庭程式了。

她當時還看到伊朗境內有一個匿名投稿者投寄給國外報紙對此批評的稿件。

當時公開出來的年輕員警頭一個就是這個阿卜杜勒‧哈克木,當時的介紹說他是又過幾年監獄工作經驗的法警--

其實是劊子手。

可是那個叫哈蒂耶的女性總讓她覺得很熟悉。

玻璃後面的婚禮已經開始,兩個年輕人面前已經放上了打開的可蘭經,阿卜杜勒正帶頭誦讀著--

擁有教職,所以他也可以主持和公正婚禮,所以讀經也就由他自己領誦了。

但是這時候叫哈蒂耶的女子似乎哭了出來,沒有面對經文或者自己的丈夫,而是向著坐在牆角的親屬看過去。

扭轉過去的身體能分辨出來她的雙手是在長袍裡背在身後的,而且好像是綁著的。

莉薩忽然想起來,哈蒂耶證實她們這一次想要帶到境外逃脫審判的幾個女學生之一,之前她只在伊朗官方的人員裡想著,所以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怎麼會讓哈蒂耶跟這個劊子手結婚的,你們一定強迫她了,這是不公正的婚姻……」莉薩大聲抗議者。

「妳看,莉薩小姐,這是哈蒂耶家的族長親筆簽署的婚書,她們的結合時合法的。」

「你……」

「婚禮快要結束了,」阿迪勒提醒著。

玻璃後面的一對新人正對著經書叩拜,但是新娘是被新郎按著叩拜下去的。

旁觀的家屬中那幾個地位較高的男子無動於衷,後面的女子也都沉默著,只是邊上的一名中年女性身體微微抖動好像正在抽泣,前排那個靠邊的男子別轉過頭去,完全不看著她們。

這時一名迷彩服走進莉薩所在的房間,把幾張檔交給阿迪勒。

「莉薩小姐,這是申請覆核的檔,妳確定要申請嗎?」

「當然,我不承認你們的判決。」莉薩仰著頭回答。

「那麼請簽字。」

阿迪勒說著,把幾張檔放在她面前,迷彩服也適時的打開了她的手銬,把一支筆交到她手裡。

莉薩關注著玻璃後面的婚禮,幾乎沒有低頭,拿著幾份檔就直接在每一份最下面的空格裡簽上了名字。然後就把問價交給了阿迪勒。

忽然她遲疑了一下,第一張是覆核的申請,但是第二張好像看到了阿拉伯文婚約的字樣,難道……

「婚禮的第一部分看來結束了,不過第二部分更加精采啊。莉薩小姐請仔細觀看啊。」

阿迪勒不等莉薩發問就收起了檔,迷彩服也又把她的手拷在椅子背上。之後兩個人就都出去了。

玻璃後面的婚禮已經幾乎結束,牆邊坐著的親屬已經開始離場,大部分的人離開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有之前神色有異的兩個人看著新娘哈蒂耶流露出不捨的神情。

家屬離開後,兩個迷彩服也退了出去。

整個白色的巨大房間中只剩下剛剛強迫結合的一男一女。

第二部分,婚禮的第二部分是什麼?

玻璃這面的莉薩思考著,看著房中只剩下兩個人--

難道是要讓她在這裡看著他們洞房?

阿卜杜勒伸出手像是要輕撫哈蒂耶的肩膀,但是少女一擰身躲開了,男方再一次伸手,又再一次落空。

哈蒂耶只是低頭抽泣,完全不理身後的新郎。

剛剛一臉文雅的新郎在被拒絕兩次之後神色一變,顯出凶狠的臉色來,一把伸手拽住哈蒂耶的長袍,把正在扭動著的新娘一把拉到懷裡,右手扣著少女的脖子,左手順著她的大腿向上摸索著,幾下之後,就用力把手伸進少女兩腿之間,用力摸起來。

用力夾井的雙腿並不能阻止漸漸深入的手指,阿卜杜勒左手用力摳了一下,哈蒂耶的身體猛地挺直一下,這一下的動作很猛,用力踢出的左腿蹬在了阿卜杜勒的腿上,一下子把沒反應過來的新郎蹬了出去。

阿卜杜勒的臉上本來輕鬆的表情消失了,讓到手的少女掙脫開讓他覺得很沒面子,他站起來指著地上已經縮成一團向著牆角退過去的哈蒂耶大聲喝罵著什麼,只是因為沒有打開揚聲器,莉薩這一邊完全聽不到聲音。

阿卜杜勒喝罵了一陣之後,走到一邊,開始脫衣服,很快就把身上的長袍,襯衫,拖鞋和肥大的褲子都脫下來堆疊在一邊的坐毯上。

只剩下一件阿拉伯短褲的阿卜杜勒用手輕拍著露出來的四塊顯眼的腹肌,走向牆角裡哭泣的哈蒂耶。

他俯身下去,把手伸向她的一條腿。

這時候無知的少女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把腿向著走來的男子踢了一下。

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一個完全沒有運動能力的少女對著一個經過了系統的格鬥訓練的男子踢腿,簡直等於是把自己的腳送給人家抓一樣。

果然,阿卜杜勒一把抓住了踢來的左腿,一把把牆角裡縮著的少女提了起來,緊接著就在少女在地上胡亂踢蹬的右腿的膝彎處踢了一腳。

這一腳踢得很重,少女的右腿一下子蜷縮起來,不再踢蹬了。

拖著縮著一條腿扭動的少女來到房間中間的位置,阿卜杜勒遲疑了一下,又向著玻璃的方向拖了幾步,顯然是知道莉薩正在玻璃的這一面觀看這毫無愛情的婚禮過程。

阿卜杜勒有意在玻璃面前動作明顯的向著哈蒂耶的右腿髖關節踢了一腳,讓手裡的少女下肢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

一隻手抓起白色女式長袍的下擺,一下掀過頭頂,又再扳起少女的上身,把壓在身下的長袍後擺也拉起來,一把甩到遠處,早在掙扎中掉落了頭巾的哈蒂耶全裸的胴體就這樣呈現在面前。

哈蒂耶烏黑的長髮濃密柔亮,比洗髮水包裝上的圖案更讓人羨慕,此刻正凌亂的披散著,還有幾縷被少女臉上的淚水粘住;

白皙細膩的皮膚凸顯出不到二十歲的少女的青春氣息,此刻正隨著阿卜杜勒手掌的撫摸兒微微顫抖著;

圓潤飽滿的雙峰刻畫著完美的曲線,此刻正隨著少女的顫抖而顯出一陣陣的波紋;

兩腿間隱秘的羞處,此刻正隨著被掰開的雙腿展露出來,在一叢並不濃密的淺褐色絨毛中能隱約看到兩片粉紅色的肉蚌正緊緊的閉合在一起看來分外誘人。

翻轉中,少女反背著的雙手手腕上能清楚的看見被淺灰色的粗繩捆綁在一起。

但是阿卜杜勒卻並沒有耐心慢慢欣賞眼前的美景,也沒有興趣去進行完整的前戲來潤滑他這個強迫來的新婚妻子的陰道。

他褪下自己的短褲,露出胯下的凶器,用手簡單的擼了幾下,又在少女的陰唇上粗暴的搓了幾下,不理會少女的掙扎和哭叫,就把龜頭對準少女的肉縫,一下子插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一下子,讓少女全身痙攣般的顫抖了一下,破處引來的疼痛又讓她用力的想要夾井兩腿。

但是這反抗的動作剛有一點苗頭,阿卜杜勒就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大腿內側。

一個通紅的手印阻止了少女的動作,哈蒂耶忍著疼痛張開兩腿,接受這屈辱而且粗暴的性交。

一通到底之後,阿卜杜勒享受了一下少女緊窄陰道的自然收縮,很快就又不滿足的開始抽插,他動作猛烈,完全不憐惜初經人事少女的痛苦。

混合了處子之血而變成了粉紅色的陰道分泌物正從少女的下陰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被陽具帶出來,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內側和陰阜上,為幾乎只有黑白兩色的房間裡增添一抹緋色。

只是在少女因為疼痛而抖動的身體上,這一抹緋色卻不能讓人感覺到甜蜜和溫暖,反而是充滿了哀傷、惋惜和殘酷的感覺。

雖然勃起時看著雄壯,但是阿卜杜勒這一個回合堅持的時間倒並不是很久,只不過3-4分鐘之後,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連續不斷的抽插動作,似乎是把精液射進了少女的身體裡。

不過這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阿卜杜勒走到房間的一角,從玻璃側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個裝著水的銀壺出來,在陽具上用清水沖洗掉剛才沾滿了的粉紅色粘液,又把清水澆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陰部。

銀壺裡面顯然是冷水,剛剛被劇烈的姦污的少女一經冷水的一激,本來已經癱軟著不再動了的身體,一下子扭動起來,用力的合上了雙腿。

這次果然有引來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腳,少女只好又打開雙腿,在冷水的沖洗下一面時不時的顫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著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勢。

阿卜杜勒彎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嘴裡喝罵著什麼,在她的臀部上拍打著,讓少女在距離玻璃大約一碼的位置面對著玻璃站好。

回頭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頭巾,阿卜杜勒一面獰笑著說著什麼,一面把頭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陽具上。

從後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著她的大腿內側,讓她兩腿分開,之後從後面抱住她顫抖的嬌軀,左手在胸前揉捏著被壓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撫摸過去,分開還滴著清水的兩片陰唇,引導者包了白布的陽具把龜頭探進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衝刺,雖然在身後進攻,但是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陽具被頂了進去,陰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殘留在陰道裡的淫水精液和處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頭巾濕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擠著,把臉從哈蒂耶一側肩膀上露出來,對著玻璃顯露出凶殘的笑容,開始了又一輪大力的抽插。

包頭的紗巾顯然並不是用作避孕套的良好替代品,幾下之後少女稚嫩的陰道就被擦破,本來不多的流血一下子從陰道中各個被擦破的位置湧出來,很快就把包在陰莖上的頭巾染成了通紅的血色,後續的鮮血順著頭巾的纖維,向著沒有包在陽具上的部分滲透過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著少女,年輕靚麗的面容已經完全被痛苦佔據,淚水隨著她被抽插時一次次的把臉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跡。

行兇的男子卻從這殘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臉色漲紅,眼睛睜大,臉上的獰笑中又多了幾分得意。

凶殘的目光卻並沒有聚焦在懷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過玻璃,彷彿正看著玻璃後面的莉薩。

他伸出舌頭在哈蒂耶抖動的脖子上輕輕一舔,好像是一頭猛獸在品嚐少女鮮肉的滋味,可是緊盯著玻璃裡面的眼神,讓莉薩覺得不寒而慄,彷彿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終於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結束了,阿卜杜勒最後挺了一下腰,把已經幾乎整個變紅了的頭巾包裹著的陽具從哈蒂耶的身體裡抽出來,又解下這塊方布,丟到之前牆角坐著的賓客們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滿了血液而變得鮮紅的頭巾只有中間帶著一灘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旗幟一樣的圖案,宣告著少女貞潔的喪失。

用沾有破處的血液的布片來證明少女的貞潔確實是很多地方的習俗,但是這樣故意的折磨卻顯然是出於施暴者的殘忍,薩莉倍感憤怒,可是被禁錮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樣?

哈蒂耶已經疼的幾乎昏迷過去,她兩條腿輕輕並在一起--

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陰部的疼痛使她的兩腿不停的顫抖著,根本不在聽從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這樣昏迷過去,不再醒過來。

但是很快的,噩夢又一次到來,冷水再一次毫無徵兆的澆在她身上,腰上承受的又一腳讓她知道,這是要她打開兩腿好方便沖洗的信號……

玻璃後面的男女又開始了第三個回合的性交,少女已經完全不再反抗,任由阿卜杜勒擺佈,只是時不時的張開嘴巴一下,發出不知是呻吟還是喊叫卻無法傳到玻璃這一邊的聲音。

莉薩看著這殘忍的一幕繼續著,她為少女的不幸痛苦,為那個正在少女身上施暴卻擁有著合法身份的男人憤怒,但是與此同時,她也倍感羞愧,因為在看著這血腥刺激的畫面時,她可恥的興奮了。

從少女第一次的性交開始,莉薩就開始不自覺的夾緊雙腿,等到後面更加刺激的戲碼上演的時候,她已經不能自已的用兩腿摩擦著,甚至下身都有能感覺到的一點濕潤了。

她出身一個天主教家庭,家庭傳統上對少女的貞操很重視,但是她天生叛逆,高中時候就作為啦啦隊長順應了學校的潮流--

失身給了當時學校的體育明星,一個橄欖球隊的明星四分衛。

但是他們的交往並不長久,比她高一屆的四分衛很快被大學錄取,成了大學的明星四分衛,然後成了職業球員,在面對著大學裡更多更狂熱的美女時,四分衛暴露出他作為進攻核心的主要缺點--

下身失守。

兩個人很快分開,但是莉薩失身的事情也被家裡知道,如果不是她依靠著獎學金進了大學,已經完全僵硬的家庭關係一定會讓她的父母拒絕為她提供大學的學費。

大學裡她繼續了幾年瘋狂的生活,作為少女時代不斷被嘮叨的貞潔觀念的叛逆,她出入各種聚會,和各種人交往、上床,大學的同學、研究生、助教、新聞學的副教授、餐館的男招待、員警、甚至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清潔工,直到一個連環殺手的出現才打破了她的集郵活動。

在做了三天的愛之後,那個英俊的男人把刀架在了早在第一天被手銬綁在床上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並且開始大叫的莉薩脖子上,笑著對她說:「上帝讓我來洗淨妳們這些淫亂的婊子的罪過,放乾淨妳們污濁的鮮血。。。」

這樣恐怖的話的時候,已經喊啞了的莉薩都完全絕望了。

但是一顆打碎了殺手腦袋的子彈救了她,發現蹤跡的FBI及時趕到,狙擊手的好槍法結束了這個瘋狂的傢伙「替天行道」的歷程。

在這以後莉薩在沒有交過男朋友,也不再和男人上床了,似乎這一次的打擊太大,讓她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個男人,因為這會讓她想起在床上幾乎喪命的最後一次做愛。

但是她還是得解決自身的慾望問題,她開始自慰,從看著普通電影的性愛鏡頭開始,口味很快加重,到最後就開始看著那些冰戀愛好者拍攝的模仿絞刑的片子把電動的小玩意插進自己身體裡。

可能是最後一次幾乎喪命的經歷反倒成了她最完美和強烈的一次性交,使得暴力和血腥比起溫柔的撫摸更能讓她感到興奮。

「莉薩小姐,下面就要開始婚禮結束後的活動了,我想妳一定不會想要錯過的。」

忽然耳邊傳來了阿迪勒的聲音,把沉浸在性幻想之中的莉薩驚醒,她趕忙停止了互相摩擦的大腿,回頭警惕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進來的男人。

玻璃後面不知道是第四個還是第五個回合已經結束,阿卜杜勒把白色的婚禮袍子又穿了起來,哈蒂耶的身上也重新草草的套上了之前的袍子,不過袍子的一角已經沒有了--

為了給流血不止的下身止血,阿卜杜勒撕了一塊袍子塞進了她的陰道。

白色的房間裡從玻璃跟前到房間中間灑落著許許多多的紅色印記,那是被摧殘的少女留下的血印。

邊上的小門打開,之前的賓客們又都魚貫的回到房間裡,紛紛按順序落座。

新郎新娘也都穩穩當當的坐在房間中間的坐毯上,除了已經變成一塊紅布的頭巾、滿臉的淚水和變得虛弱以至於幾乎不能正坐的新娘,一切似乎都和婚禮開始時一樣。

一個不速之客走了進來,那個迷彩服托著兩個裝飾華麗的盒子走到房間中間,把盒子交給了新郎,又退了出去。

阿卜杜勒向著賓客中顯然最尊貴的那個老頭微微頷首,等得到後者准許之後,打開了第一個盒子。

他先是拿出一條閃亮的鏈子,把新娘一把推得趴在地上,用這條可能是白銀打造的鏈條把少女的兩隻腳綁在一起,然後用一把小小的銀色鎖頭鎖死。

「戴上腳鐐是奴隸的象徵,這是一部分的部族把成員抹除身份的意思,出嫁的新娘應該屬於夫家,雖然要遵從丈夫的命令,但是是享有權利的,不過戴上鐐銬就意味著被剝奪了正式妻子的權力,她如果生了孩子也是沒有繼承權的。」阿迪勒在一旁解釋著。

接著,阿卜杜勒打開了第二個盒子,這個盒子扁扁的,看起來很有歷史。

打開的盒子裡面是紅色天鵝絨的襯墊,上面放著一把刀鞘上鑲嵌著寶石的短刀。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莉薩心中升起--

刀?這是要……

親屬中那個最有威望的老頭轉過臉,對著之前靠近玻璃一臉不捨的年輕男子大聲呵斥著什麼。

後者低著頭,不敢回應,很快其他幾個地位高的人也紛紛開口斥責。

年輕人頂不住壓力,只好站起來走到新浪的旁邊把短刀拿起來,拔刀出鞘,刀鋒看起來鋒利依舊,但是顯得有一點過細。

「哈蒂耶的家族是當地最有名的歷史悠久的家族,在遷到伊朗境內之前她們家原本是居住在聖城附近的--

當然那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她的家族參加過當年聖城耶路撒冷的守衛之戰,這把刀也是當年流傳下來的兵器之一,它象徵著家族的榮譽。」

阿迪勒繼續解說著榮譽。

莉薩好像想起什麼,但是剛剛還在運轉各種淫靡的性幻想的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此時阿卜杜勒抓著哈蒂耶的頭髮把少女從地上拉起來,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又從盒子裡拿出一根白色的繩子,把少女的頭髮攏在腦後,簡單的紮成一個馬尾之後,又是向後一拉,露出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來。

「你們要殺了她!」

莉薩終於反應過來,榮譽,短刀,家族成員,這些聯繫起來,不正是榮譽處決的條件。

像哈蒂耶這樣的有歷史名望的大家族是不會允許家族成員被監獄判刑甚至處決的,只有由家族內部的人動手處決她才能認為是保住了家族的名譽。

在處決前結婚應該是為了不違反監獄的規定和不能處決處女的法律,而作為夫家的阿卜杜勒用鐐銬表明不給予哈蒂耶正式身份也是為了讓她是在出於她自己的家族的成員的身份的狀態下被處決。

一切一切都聯繫起來,莉薩已經明白了哈蒂耶的處境了,但是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救得了這個可憐的少女了。

阿卜杜勒跪坐在哈蒂耶的身後,一條腿的膝蓋壓在她的小腿上,右手抓著她的頭髮向後拉扯著,一手摟著她的腰部,好讓她身體只有胸部以上挺直,既露出脖子又不把身體整個仰起來。

他擺好了姿勢,對著正在拿著刀子發呆的年輕男子不斷示意,讓他動手。

「那是哈蒂耶的哥哥,他剛好在一處官方的部門任職,是他們一家唯一的經濟來源。」

阿迪勒還是不厭其煩的解釋著。

但是莉薩這一次沒有像以往那樣反駁或者抗議,她緊盯著不幸的哈蒂耶,一言不發。

哈蒂耶的哥哥頂不住壓力,拿著刀走到哈蒂耶身體的右側,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不忍心看著她哀求的眼光,回轉頭閉上了眼睛,一刀劃了過去。

刀鋒割開了少女的肌膚,但是顫抖的手沒有讓利刃進入到更深的地方,一道血痕從少女的脖子上出現,幾縷鮮血流下來,少女掙扎了一下鮮血也沒有變得洶湧起來,顯然只有皮下的幾根小血管被切斷了。

家族的首領呵斥著,指示哈蒂耶的哥哥再動手,他們可沒有耐心等著哈蒂耶的血從這幾根小血管淌乾淨。

刀鋒又一次架在少女的脖子上,這一次比之前抖得更加厲害,終於在抖了將近一分鐘之後,猛地一拉。

這一次入刀略深,應該是有更大的血管斷裂了,同時還割開了少女的氣管。

哈蒂耶的哥哥顯然沒有割喉殺人的經驗,少女頸部最關鍵的動脈沒有受傷,但是幾根靜脈血管和氣管的一部分都斷了,血液嗆進少女的氣管裡,引發了劇烈的咳嗽,從少女嘴角裡嗆出了一陣陣的血沫,脖子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液裡不斷泛起大堆的泡泡。

少女痛苦不堪的抽動著,眼神中全是絕望,但是這樣的死法恐怕沒有個十幾分鐘造成失血死亡或者是等足夠多的血液嗆進肺裡造成窒息,是不能奪取少女性命的。

哈蒂耶的哥哥終於回頭看了看他妹妹一眼,她痛苦的樣子讓他立即崩潰了,他一下子把刀丟在前面,面對著少女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哭起來。

阿卜杜勒沒有耐心看著這煽情的戲碼,也沒有耐心等著少女失血死亡,這太慢了。

他一把撿起地上的刀子,一手拉著少女的頭髮一扯,讓她的頭偏向一邊,好暴露出右面的動脈的位置,之後毫不猶豫的一刀割過去。

一股鮮血的噴泉瞬間噴發了,動脈中射出三米多的血流隨著少女向前俯下的身體,甚至噴到了房間這面的玻璃上,把大片的位置染成一片暗紅。

阿卜杜勒一手繼續抓著少女的頭髮拉扯好讓頸部的傷口保持開放狀態,一手抓著少女的胳膊向上別過去,把噴血的頸部盡量指向地面,她的位置本來就離房間中間的下水口不遠,這下子就讓血液直接噴向排水口了。

幾分鐘後哈蒂耶最後的一點生機隨著血液散去,她帶著不捨和哀求的眼神也隨著身體在死亡前最後的幾次痙攣黯淡下去,她死了。

家族的首腦似乎很滿意,他們甚至還對最後下刀的阿卜杜勒報以微笑。

至於地上抽泣的哈蒂耶的哥哥和已經暈過去的哈蒂耶的母親,則完全沒有人理會。

直到最後幾個迷彩服把他們從地上拖起來從小門帶了出去。

阿卜杜勒在人都走了之後就脫去了長袍,那顯然是絲織的高檔料子,因為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擺弄這套衣服,只剩下貼身的內褲。

他從房間的一邊拉過一根消防水管,在房間裡沖洗這之前死刑造成的血跡,還有地上的屍體。

他殘忍的一面看著玻璃一面在屍體上踩了幾腳,好從哈蒂耶的身體裡再擠出一點血來,之後才開始沖洗少女的身體。

對這個在一個半小時之前剛剛成為自己妻子的漂亮女孩,阿卜杜勒甚至沒有用手的意思,只是用腳踢的方式給她翻了身,用水龍上下沖洗了幾遍,而之前塞進下體的布料自然也沒有從裡面掏出來。

莉薩沒有等到清理結束就被帶離了房間,雖然她的理智想讓她保持清醒,想讓她對看到的一切表示憤怒,但是身體的本能卻在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讓她可恥的興奮了。

她渾渾噩噩的走著,完全沒有察覺下身已經洩了的粘液在牛仔褲上留下的痕跡。

直到押送的迷彩服反常的把她交給幾個女性的獄卒,又領進一個小的淋浴室,把她上下洗了一遍,又換上了寬鬆的衣服--

不是那種標準長袍,而是好像大號t恤和阿拉伯長褲的組合--

當然還有內褲,但是沒有胸罩,最後把她塞回到監獄的囚室裡的時候,她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被割斷喉嚨的哈蒂耶最後掙扎的刺激畫面,已經解放了雙手的莉薩禁不住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監控室裡看到莉薩那不明顯的小動作,阿迪勒微微一笑,彷彿什麼計劃已經得逞一樣,滿臉都是放鬆………

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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