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4.2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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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第三章

作者:33度


昏暗的牢房中時間是很難衡量和計算的,莉薩無從分辨自己從上一次被帶回牢房中又過了幾天。

計時的工具是沒有的,淡而無味的牢飯顯然也並不是按照一日三餐準時到來,這一切都讓她很難知道自己距離死期還有多遠,她只希望所謂的死刑審核能比死刑的日期稍稍提前一點到達,畢竟生命是如此的寶貴,她並不想這樣無人知曉的死去。

上一次回到牢房之後她禁不住自慰了一次,結果把女獄卒新給她換上的內褲也弄上了體液。

不過這回並沒有像之前的關押期那樣把自己丟在牢房裡就不管不問,連便盆都只換過一次。

從觀看了哈蒂耶的榮譽處決之後她已經洗過兩次澡了,每次都是壯實的女性獄卒把她拉出去,強按著上下擦洗乾淨,然後換一套衣褲再關回牢房。

所以,這一次牢房的門打開之後,還是被兩個女獄卒架了出去做了清洗,莉薩完全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同,只是漠然的順從了她們的安排。

不過在清洗過之後,她忽然感覺到似乎走的不是回牢房的路線,這才驚慌起來。

在經過一道電動門之後,兩個女獄卒把她交給了兩個迷彩服,後者不管她的掙扎,又一次給她蒙上了黑色的頭巾,押送她在這肯定是位於地下的秘密監獄中左拐右拐的行進了一會,就又來到了她熟悉和恐懼的房間。

等著她依舊是帶著微笑的阿迪勒:「莉薩小姐,很不幸的告訴妳,今天就是預定執行妳的死刑的日期。」

「那就動手吧,難道你等著我求饒嗎?我對你們這些愚蠢落後的野蠻人沒什麼說的。」

莉薩挑戰似的仰起頭,看著對面這個熟悉的面孔。

「不要急,莉薩小姐。審判既然判處妳死刑,那麼當然就要執行,不過執行死刑我們有著嚴格的程序,妳的行刑排在今天的第三位,也就是最後一個。所以按照之前的文件要求,我們是允許妳觀看今天在妳之前進行的兩個死刑的。」

阿迪勒沒有回應莉薩挑戰言語,只是平靜的敘述著。

他點點頭,兩個迷彩服把莉薩用手銬固定在背後的雙手解開拉到身前,又拿出一副固定式的枷鎖把她的雙手拷在一起。

不等莉薩發問,這兩個沉默的傢伙就一下子把莉薩的兩手舉過頭頂,把手上的枷鎖跟房間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鐵鏈連在一起。

一陣馬達聲和鐵鏈相碰的呼啦聲過後,莉薩已經被半吊起來,變成了兩隻腳只有稍稍翹起才能碰觸地面。

「你想怎麼折磨我?」莉薩有些慌亂的問道。

阿迪勒沒有回答,只是擺了擺手,讓迷彩服從房間裡出去,然後推著肩膀把面對著他的莉薩轉過去,讓她面對著正在變亮的玻璃。

「今天要在妳之前處刑的兩位也是妳熟悉的人,莉薩小姐不妨辨認一下。」

阿迪勒說著的時候,玻璃後的房間裡已經又變成了之前看到的一片雪白而且明亮的樣子。

角落裡的小門已經打開,兩個穿著傳統黑色長袍戴著頭巾的年輕女性正被四個迷彩服押送進來。

這兩個可憐的少女的頭巾並沒有蒙臉,所以一看之下,莉薩馬上認出身材稍稍矮小一點的短臉女孩是艾爾娃(雌山羊),而另一個掙扎的比較厲害的高挑女孩是拜細特(身材窈窕)。

兩個迷彩服用力控制住嘴裡被塞上了白布的拜細特,強迫她跪在房間的一角,而順從的艾爾娃則被另兩個迷彩服帶到了房間的中間,跪在了前些日子哈蒂耶流血而死的位置--

看來要先走一步的不幸者就是她了。

奇怪的是押送艾爾娃的迷彩服在她跪下之後沒有繼續控制住她的行動,而是拿出一個小型的DV來,在不影響玻璃這面的視線的位置對準艾爾娃架好,而另一個人則是拿出一本簡裝的可蘭經來,打開到某一頁,放在了艾爾娃的面前。

此時的艾爾娃面對著經書雙手合攏,虔誠的唸唸有詞,似乎是在做著最後的祈禱,然後又對著DV,說著什麼。

不過這回沒說幾句就打破了之前平靜的表情,開始輕微的抽泣起來,到後面就完全低下頭去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這是死刑犯的特殊待遇,如果死囚的家人和她本人要求的話,我們會在處刑前錄下她的臨終祈禱和對家人的遺言並且送交家人。這可是相當人道的作法,即便是美國的監獄也不能保證做得更好吧。」阿迪勒解釋著。

「人道的國家不會為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判處死刑,你們這只是在為你們的野蠻行徑找借口……」

莉薩大聲反駁者,回過頭去看那個討厭的阿迪勒。

可是當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去大吃一驚,把後面的話全都嚇得忘了。

西裝革履的阿迪勒此時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阿卜杜勒還要徹底,因為後者在和哈蒂耶開始強姦般的性交過程之前一直是穿著內褲的--

而阿迪勒此時已經一絲不掛,玻璃後面透過來的白光下他微黑的皮膚每一寸都暴露出來。

兩塊隆起的胸肌和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還有四肢上每一處微微凸起的肌肉都在顯示著,這個看似文職人員般文質彬彬的男人,一直隱藏著的健碩體魄。

而更讓莉薩大吃一驚的是這個男人的下身,一叢濃密的毛髮中既粗且長的陽具已經勃起,而且隨著他右手的撥弄正在繼續變得大而堅挺。

「你要幹什麼!」

莉薩驚恐的問著這個答案如此明顯的問題,一面向著玻璃的方向縮過去,想要躲開正在步步逼近的阿迪勒--

但是吊在天花板上的兩隻手限制了她的動作,無論她怎樣努力也不過是原地的扭動掙扎罷了。

「莉薩小姐難道忘了,我們的法律是不能處決處女的--

所以凡是處女都要在死刑前出嫁結婚,破除童貞的。」

「可是我不是處女,我早就已經不是處女了……」

莉薩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驚恐中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

「可是妳的證件上寫著婚姻狀況是未婚--

注意是未婚而不是離異,所以按照本國的情況,這就是妳還是處女的證明。

至於妳不是處女的證據,我不知道莉薩小姐打算拿什麼出來,而且按照本國的法律,未婚的女子如果已經喪失了貞潔的話,可是有著通姦的嫌疑的。」

「那為什麼是你?」

「莉薩小姐還真是健忘,妳在五天前簽署的三份文件中,第一份是確認得知死刑判決的確認證明,第三份是申請覆核的申請表,夾在中間的不就是在行刑前跟本人結合的婚約證明嗎?」

莉薩頭腦中「嗡」的一聲,她猛然想起那天在簽署文件時,卻是好像看到夾在中間的那一份上面有著好像是阿拉伯文的婚約之類的字樣,但是當時正是哈蒂耶的死亡婚禮之中,她沒有注意那其實是出賣她自己的字據。

阿迪勒終於抓住了躲無可躲的莉薩,一把扳過她的身體,讓她繼續面對著玻璃那面的刑場,然後從後面扶住了她。

一隻手從上衣的下擺探進去,沿著莉薩小腹上光滑的肌膚向上遊走,最終一把握住了一側的乳房開始肆無忌憚的揉捏。

另一隻手則拉開了她寬鬆的阿拉伯長褲的褲腰,一下子把褲子褪到膝彎的位置,之後又用腳趾勾住往下一踩,在隨便的向旁邊一踢,莉薩的兩條筆直誘人的長腿就光溜溜的裸露出來--

而這時莉薩才反應過來,這一次清洗過後那些獄卒居然沒有給她穿上內褲。

這時候她開始分外懷念起那個看起來可笑的寬鬆的大短褲,雖然她也知道,就算加上這一層布料也阻擋不了身後獸慾勃發的男人。

阿迪勒的右手摸進了莉薩的大腿,一次次的探向兩腿間的秘密所在。

他灼人的陽物此時就在莉薩挺翹的臀部上貼著,不斷的隨著莉薩的掙扎而上下磨擦,並且散發出越來越恐怖的高熱。

他把嘴唇湊到了她的脖子上,輕輕親吻著,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兩隻手也各自捏住了一上一下的兩個小小的肉珠,輕輕的揉捻著。

身體上各處傳來的刺激正一點點的摧毀莉薩堅強的神經,而面前看到的景象也成為了幫兇。

艾爾娃已經完成了遺言,在那個拿出經書的迷彩服的示意下,不情願的脫去了身上的衣物,把完全赤裸的身體露出來。

之前架設DV的那個迷彩服走到她身邊,把掛在腰帶上的一捆白色的尼龍繩解下來,把繩子中間的部分在少女脖子上一搭,之後穿過腋下,纏繞上手臂,又在胸部橫著勒了兩道,最後在背後把少女的兩隻手捆紮在一起,打了一個死結。

艾爾娃就這樣被捆綁了個結實,繩子限制了她的活動,讓她有些直不起上身來,不過一對不算豐滿的乳房在繩子勒住之後,反而顯得比原先更加挺翹,讓她的裸體看起來更加誘人。

負責上綁的迷彩服拍了拍艾爾娃的肩膀,示意她站起來,又用腳撥動少女赤裸的雙足,使她兩腿微微分開,好讓玻璃這一邊能看見少女隱秘的羞處。

已經決定接受這不公平的死刑的艾爾娃完全順從迷彩服的擺佈,不過少女的矜持和赤身裸體帶來的強烈的羞恥感,使她在分開雙腿之後就深深的低下頭去。

沒有出乎莉薩的預料,艾爾娃的兩腿間清楚看到一片粘液的痕跡,中間還夾雜著幾處血絲,雖然明顯之前已經清理過了,但是痕跡依然明顯--

在進入刑場之前她應該已經被姦污了。

當然按照這個野蠻的地方的法律,那是合法的婚姻內性行為,而且執行的人應該就是正在擺弄艾爾娃的這個迷彩服。

迷彩服撿起艾爾娃的頭巾,在她胯下的位置擦了幾下,把之前交合的痕跡抹掉了一些,然後他就這當著幾個人的面前,拉開了褲子前面的拉鏈,掏出已經硬硬的性器來對著赤裸的少女。

之後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左腿,用力抬高,把她的腳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用這個高難度的一字馬的姿勢,把JB插進了少女的下陰,開始一聳一聳的性交。

而另一個押送艾爾娃的迷彩服此時拿著文件夾子和筆,正毫不避諱的盯著眼前一男一女的接頭處,看著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裡搗進搗出的搾取裡面混雜著血絲和泡沫的白色粘液。

揚聲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打開了,莉薩的耳朵裡能清楚的聽見玻璃另一側的聲音,不論是艾爾娃的呻吟,迷彩服的喘氣,還是角落裡拜細特的掙扎都清楚的傳了過來。

不過她沒有像以往那樣開始言辭激烈的批評和抗議,因為她自己也在發出相似的聲音。

在艾爾娃站起來的時候,阿迪勒就已經在用雙手把莉薩身上大部分的敏感點都摸索了一遍之後,從背後把龜頭擠進了莉薩的陰唇之間的縫隙。

幾乎是和艾爾娃被插進去同時,阿迪勒的陽具也一下子挺進了莉薩的腹地。

劇烈的衝擊打斷了莉薩的叫罵,把之前打算說出的不知什麼抗議的言辭都變成了一聲長長的「啊…」。

刑室裡的性交很快就草草結束了,簡單的進出幾十下,沒有任何別的招式,迷彩服就輕輕抖動一下顯然是在艾爾娃體內射了。

他放開少女,示意她重新跪好,撿起她的長袍在污穢的陽物上擦了幾下,就拉上了褲子的拉鏈。

「犯人艾爾娃已經履行夫妻義務,確認不是處女,可以行刑。」

拿著文件的迷彩服宣佈道。

聽到這個消息,已經接受了不幸的命運的艾爾娃輕輕動了一下身體,但是沒有反抗動作。

而與她性交的迷彩服--

那應該是他的法定丈夫了,則打開刑室中間的大門,不一會推出了一輛金屬的小車,車上是一個很精緻的冷兵器的架子。

架子上的東西不少,但是由於角度的原因,能辨認出的只有兩把大小不同的彎刀和全鋼的斬首斧--

這倒是有些奇怪,這種大號的寬刃斧頭即使是在冷兵器時代也不是阿拉伯地區處刑的工具,倒是羅馬人和後來的英國人、德國人比較喜歡這路東西。

宣讀判決的迷彩服走到艾爾娃的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黑色的絲帶,小聲的快速問著什麼。

艾爾娃看了看絲帶,猶豫了一陣,最終慢慢搖了搖頭。

看那絲帶的寬度,莉薩想到,那應該是用來蒙上眼睛的。

對於少女的勇敢,迷彩服也表現出一些讚賞,不過這並不能阻止他行刑。

收好絲帶,又拿出一條白色的繩子,把艾爾娃漂亮的秀髮攏在一起,簡單的紮成一個馬尾。

之後又量出大概一尺左右的位置,再在辮子接近末梢的地方又打了個結。

這樣艾爾娃令人羨慕的一頭黑髮就被做成了一個奇怪的髮型,不過看著那個死刑髮型師之後拉著形狀怪異的髮辮把艾爾娃的頭頸向前牽引,莉薩很快明白了這個髮型的用意--

那只是為了便於把頭髮拉到前面並且抻長脖子便於下刀罷了。

負責行刑的果然是艾爾娃的臨時丈夫,他在金屬架子上挑選了一下,把兩把花紋鋼的彎刀都拿在手裡輕輕揮動,最終還是選擇了稍稍窄一點的彎刀。

選定刑具之後,他走到艾爾娃的右側面對她站好。

而此時拉住頭髮的助手則站在少女的左側,遠遠支出一手牽引住烏黑的髮辮,身體卻躲在了鮮血可能噴射的方向之外。

而這樣的安排也剛好讓玻璃這一面可以看到艾爾娃的臉。

劊子手把刀背在艾爾娃的脖子上輕輕一碰,少女感覺到金屬的冰冷,稍稍縮了一下脖子,但是刀背只是稍稍觸碰一下就馬上離開了。

劊子手已經恢復了高舉彎刀的姿勢,這一次是刀刃向下,再次揮下的時候就是少女殞命的時刻了。

艾爾娃從剛才刀背冰冷的小刺激中漸漸恢復,她放鬆了肩膀上的肌肉,略有些顫抖的把頭向前挺了一點,安靜的等待著致命的一刀。

不過緩緩閉上的雙眼中兩道流下的淚水,透露出這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心中的不甘。

數著少女的呼吸,劊子手準確的在一次吸氣之後脖子稍稍上移的時候一刀揮下。

鋒利的大馬士革鋼刀,輕易的切入少女嬌嫩的肌膚,也同樣毫無阻隔的斬斷了頸椎,一下子砍掉了艾爾娃美麗的頭顱。

握住髮辮的迷彩服及時的一拉,把少女的頭提在手裡,一閃身躲開了頸部動脈中洶湧噴出的血液。

這象徵這少女生命的鮮紅液體跨過了數米的距離,猛烈的撞擊在兩間房間之間間隔的玻璃上。

在哈蒂耶留下過血印的位置,再次綻放了一朵暗紅的花。

看到噴來的鮮血,已經在阿迪勒的雙手攻勢和下身的衝刺中,漸漸失神迷離的莉薩吃了一驚。

在身體下意識的一躲的同時,放鬆了抵抗的她,在隨後的幾次衝鋒般的插入時達到了高潮。

而一股隨後到來的熱流告訴她,那個侵犯她的男人,也幾乎同時達到了快感的巔峰。

剛剛經歷了久違了的真正的性交,莉薩軟軟的掛在那裡,即使肩膀被拉扯的很有些疼痛了,也提不起力氣用腳尖支撐身體。

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中,她不禁比較著以往的做愛經歷,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剛剛阿迪勒的侵犯,倒是她最好的性伴侶,可能也是最後一個了吧。

他的體能驚人的好,甚至還在那個明星四分衛之上,手上功夫也熟練而且精準,這方面可能只有那個被FBI打死的連環殺手能跟他比較。

而且是在這樣一種被禁錮的狀態下的性交--

莉薩有些自我解嘲的想,可能從那一次幾乎喪命的經歷之後,自己潛意識中,可能就只能在這種強迫的屈辱中,才能真正的高潮吧。

而更可笑的是,帶給自己又一次完美性交的人,居然也是又一個將要殺死自己的人,這還真是諷刺。

把目光從手上的枷鎖收回,莉薩看著玻璃後面的人,用水槍沖洗著玻璃上剛剛艾爾娃的血液形成的痕跡,耳朵裡能聽到擴音器中傳來拜細特的掙扎,水槍的震動,還有幾個迷彩服含糊快速有些讓她這個阿拉伯語一般的人分辨不清的說話聲,莉薩忽然發覺自己出奇的平靜。

看著這以往她經常會非常憤怒的跳起來抗議的血腥場面,她居然只是在回顧剛剛的快感。

也許是太刺激了,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緊接著要處死的人之一吧。

不過,都無所謂了……

莉薩閉上眼睛,不再思考這不會有結果的問題,反正死亡已經躲不過了,就這樣吧,向艾爾娃一樣的離開也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一縷茶香飄過讓莉薩睜開眼睛,阿迪勒居然拿著一杯紅茶送到她的唇邊。

做愛後乾渴的莉薩也不多問,順從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看到莉薩無力的掛在鏈子上,阿迪勒走到牆角,按下黑暗中的一個按鈕,懸掛的鐵鏈放鬆下來,把莉薩的身體放下來一些,讓她剛好能跪坐在地上,只是還被鐵鏈牽拉著要舉高雙手。

「為什麼?」莉薩有些奇怪。

「莉薩小姐,作為今天將要處決的妳的合法丈夫,讓妳盡量在處刑前多享受一點性的快樂有什麼疑問嗎?」

阿迪勒也喝下一杯紅茶說道:「好好休息一下,在處決前我們還有不少時間。」

「你……」

莉薩想要反駁什麼,但是之前的快感,讓她對生命中最後的一次性生活,更多了渴望。

喘息了幾分鐘之後,莉薩的脫力感覺已經消失了,察覺到這一點的阿迪勒開動鎖鏈,把莉薩的身體提升起來,又一次的靠攏過去,開始了交合前的撫摸。

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他不是向之前那樣從後面抱住莉薩,而是很乾脆的從前面走過去,左手一把握住她的右側乳房開始輕輕的揉捏著,右手則一把繞過腰後,上上下下的在莉薩光滑的背部和挺翹柔軟的臀部上撫摸著。

已經決定接受命運的莉薩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掙扎,只是閉上眼睛不看這個正在低頭在自己的胸前和脖子上輕輕親吻的男人。

這是擴音器裡又傳來劇烈掙扎的聲音,莉薩的視線又被吸引回玻璃的那一邊。

艾爾娃的屍體已經被扔進了行刑室內一邊的屍體通道,她漂亮的腦袋也已經被洗乾淨,用讓人羨慕的那一頭黑髮掛在金屬車子的一邊把手上了,不知要用做什麼用途--

可能是像古代人那樣用首級示眾吧,莉薩有些惡毒的揣測這些讓她鄙視的劊子手。

地上的血跡也基本都被沖洗掉了,剛才的劊子手正在用從艾爾娃的長袍上撕下來的白布擦拭著彎刀上的水漬,顯然也是剛剛沖洗了血跡。

既然刑場已經清理完畢,第二個處刑的拜細特自然就被押送她的兩個迷彩服架起來,強迫著走向房間中部。

兩個迷彩服都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帶著手銬的拜細特,而從艾爾娃準備受刑時就變得安靜的拜細特,一被拉起來就立即開始掙扎,即使是這兩個壯碩的男人也必須要用盡力氣才能押送她往前走。

莉薩不知道的是,就在進入這間刑室之前,在向拜細特宣讀判決的時候,左面的迷彩服就險些被跳起來衝向他的少女撞斷鼻子。

而在臨時婚禮中擔任丈夫的另一個迷彩服,在強姦拜細特的時候也是費勁了力氣,也沒有成功。

最後還是在用了少計量的麻醉氣體,才成功的上了半昏迷中的少女,而性交中清醒過來的少女還是在他的臉上抓了幾道血痕。

成為監獄的劊子手已經有幾年時光的這個迷彩服也很鬱悶,他手下處死的女性也有好幾個了,如果算上死刑通知和作為助手的次數就超過兩位數了,但是這麼能掙扎的女犯人卻是從沒見過,一時大意還給破了相,這也是丟了大人了。

指望這個女子自己脫了衣服接受檢查和處決是沒有可能了,發送判決的迷彩服用力架住拜細特拷在身後的手臂的時候,原定行刑的迷彩服走到前面,躲開拜細特兩次踢起來的腿,抓著她的長袍下擺掀過頭頂,又折騰了幾次才好不容易把衣服扒了下來。

全身赤裸的拜細特,看起來跟之前處決的艾爾娃大不相同,這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在沒有了衣服的遮掩之後,更顯得身形苗條。

不過掙扎中的她,卻一點也沒有纖細柔弱的感覺,扭動的身體上,能清晰地看出白皙的皮膚下肌肉的輪廓。

今年20歲的拜細特跟艾爾娃不同,她的家庭本來就是偏向於西方思想的開放民主派,她父親是大學的教授,幾年前就已經帶著她母親在法國的大學做客座講師了,不過在去年的秋天已經雙雙死於一場很巧合的車禍了。

她自己也是大學裡有名的活躍分子,在前年的時候還作為排球選手參加過世界大學生運動會。

除了排球之外登山、長跑和伊朗少有的幾個參加奧運的女子項目之一的皮划艇,也是她擅長的運動。

這幾個被捕的女生,禁止看的電影中,有不少就是她利用出國比賽的機會購買的。

這樣一個生長在反對現政權的家庭的運動健將少女,當然不可能像在傳統家庭長大的艾爾娃那樣順從的接受判決。

即使是已經全身赤裸的站在刑場上,拜細特還是不停的掙扎。

這讓一個人控制著她的迷彩服大為狼狽,好幾次幾乎給她掙脫了。

對艾爾娃宣判的迷彩服似乎是這幾個人的頭頭,看到狼狽的手下很不滿意,於是解下警棍走過去,對著掙扎中的拜細特猛打下去。

每一下都能清楚的聽到抽打的聲音和堵住嘴的少女含糊的喊叫聲,連續不斷的一頓猛打過後少女就不在踢蹬了。

等迷彩服閃開身去的時候,拜細特的兩條長腿上,無論大小腿的內外側,都浮現出好幾道逐漸加深的青紫痕跡來。

被打過的少女腿終於軟了下來,被身後的迷彩服按著跪了下去。

但是在膝蓋觸及地面的時候,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還想掙扎,她又扭動了一下腰肢。

這一次的動作又觸怒了迷彩服的頭頭,他推開手下,一伸右腳踩在跪著的拜細特的小腿上,少女疼的一下挺直了身體。

緊接著用膝蓋頂住少女的後背,左手拉住她的頭髮向後拽,讓她的前胸明顯的挺起來。

之後掄起手臂,用警棍對著拜細特堅挺的乳房打了下去。

雖然這一次的動作很大,但是迷彩服顯然控制了力度,幾警棍下去,少女的乳房只是浮現出青紫的痕跡,沒有在這凶狠打擊下變成一堆爛肉。

打了幾下之後,看著拜細特已經疼的全身不住的抽搐,不再做出反抗的動作。

迷彩服頭頭對著手下吩咐了什麼,那個原定的劊子手就走進大門裡面,不一會就又推了一輛小車出來。

「妳這個卑賤的婊子,死刑前還不老老實實的,一會讓妳知道厲害。」

迷彩服頭頭用警棍撥弄著被拜細特打的腫了起來的乳房,看著少女臉上疼的扭曲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

兩個空閒中的迷彩服看到推出來的小車就迎上去,把小車上的大個的東西拿下來擺在之前推出來放著兵器架的小車旁邊,然後掀掉了蓋在上面的大塊白布。

這是一個有點像木質跳馬一樣的頂端有木質平板的金屬架子,不過比正常的跳馬要短一點,四條金屬長腿之間的空隙裡安裝著一些複雜的機械,延伸出四條帶著鐐銬的鎖鏈,穿過四腿上的金屬環,掛在外面。

莉薩雖然沒有見過這個設備,不過相似的東西倒是在別處見過一次。

跟伊朗一樣保留著鞭刑的馬來西亞,用來處以鞭刑的時候,固定犯人的架子就跟這個差不多。

行刑的時候,犯人趴在架子上面光滑的平板上,用繩子或者鐐銬拉緊手臂以阻止犯人掙扎,避免發生意外。

不過鞭刑用的架子一般沒有固定腿的鐐銬,所以也就只有兩個鐐銬。

看到這個架子的拜細特臉色大變,本來已經不敢掙扎的兩腿又開始動起來,想要遠離這個剛剛搬過來的刑具。

迷彩服的頭頭獰笑一聲,把拜細特從地上拉起來,一把推到架子上,笑著說道:「小姑娘,到了最後檢查身體的時間了,老實一點吧。」

雖然他這樣凶狠的說著,但是充滿恐懼的少女怎麼可能不再反抗和掙扎。

跌倒在架子旁邊的拜細特掙扎著站起來,就想轉過身逃開,不過守在木頭架子旁邊的她的劊子手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到架子一邊,扳轉過身體來背向著架子上的平板,一把推倒在架子上。

兩邊的兩個迷彩服馬上彎下腰,抓住少女想要踢蹬的雙腿,一下子扣在木架一頭的兩個鐐銬中,馬上又收緊了下面的機械上的鏈條,把少女的腳腕固定了起來。

還在掙扎的拜細特,一下子坐起來。

可是,不等她做出別的動作,那個劊子手就一把抓住她已經有好幾道青紫印記的乳房,使勁一捏。

這不幸的女孩馬上發出慘叫來,不過嘴裡還塞著白布,聲音聽起來只是一陣毫無意義的嗚嗚而已。

趁這個機會,兩個幫忙的人抓住了少女的雙臂,打開手銬,把手腕也固定在木架一端的鐐銬中。

隨著鏈條的收緊,少女的四肢就全都固定了,只是鐐銬的位置並沒有把少女四肢拉直,所以已經仰面朝天躺在木架上的拜細特還能扭動著腰肢,輕微的掙扎著。

迷彩服的頭頭走過去,在拜細特兩腿間的一叢稀疏但是界限分明的毛髮中撥弄著,慢慢探進她最隱秘的位置。

看著少女更加用力扭動的腰肢和憤怒的臉,讓他更加起勁的羞辱起這個可憐的女孩來。

「怎麼?還是處女?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處決處女是違反法典的。哈克木,交給你了,快一點。」迷彩服頭頭笑著說。

即使是傻瓜,也看出來前一晚拜細特已經失去了童貞,但是他這麼說,就必須在處決前,在這裡當眾強姦她了。

這明顯是故意要羞辱女孩的說法,得到了叫哈克木的劊子手的絕對歡迎,不等頭頭進一步吩咐,他就趕忙拉開褲子,一炮頂進了少女的陰道,開始了逐漸加速的週期運動。

而且他的兩手也沒有閒著,時不時的在少女青紫的乳房上撥弄和揉捏著,看著被性刺激弄得興奮,同時又因為淤青的傷處的疼痛而掙扎的少女。

哈克木越發的起勁,這種幹法可比前一晚在少女被麻醉劑弄得半暈的時候有趣的多。

看著其他幾個手下都是一臉的羨慕,那個迷彩服頭頭又補充了一句:「哈克木你如果這次還沒弄好的話,就交給其他人來處理了。」

那兩個手下一聽,都興奮起來,甚至處決艾爾娃的劊子手乾脆直接把手伸進褲襠裡,掏出了開始變硬的JB做起了準備。

這也並不奇怪,當眾輪姦的刺激,即使是對這些已經姦污過好幾個要處決的女囚犯的劊子手也是很大的誘惑。

不過輪姦這種事情是嚴重違反教典的,所以平時是嚴格禁止的,只有特殊的機會下,在頭頭默許或者故意想折磨哪個賤人的時候才有可能。

另一方面,雖然都幹過不少女人,行刑前開苞更是讓這幾個職業劊子手破處的經歷比一般人豐富的多,甚至還有幾個是幹過未成年的小女孩的,不過面對拜細特這樣的少女還是很讓人垂涎的。

即便是在普遍眉目如畫膚色白皙的伊朗女子之中,拜細特的相貌也是頗為不俗的,而且這個身形高挑的少女跟同樣有著模特般身材的約旦王后,拉尼婭在相貌上有著五六分相似。

在普遍女性帶著面紗的阿拉伯世界,即使是美女也很少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到,只有約旦的美女王后等等少數幾個眾所周知的美女是在公開場合能見到面貌,並且能夠弄倒照片之類的印刷品的。

雖然西方世界的電影明星也都是相貌不凡的美女,而且其中很多人還拍過不少衣著暴露充滿誘惑的照片--

雖然這種印刷品不容易弄到,不過司法系統的人員來說這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是還是阿拉伯地區的女性相貌更合乎他們的審美。

這幾個從事著最容易人性缺失的職業的迷彩服,雖然由於教典規定多半沒有像西方世界的同齡人一樣,拿著約旦王后的照片打手槍,不過當做夢中情人恐怕也不在少數。

但是約旦王妃是什麼身份,不要說讓他們碰上一碰,就是親眼見到都沒有什麼可能。

雖說約旦也是信奉真主的國家,不過比較親美的約旦是不會跟伊朗有多少親密接觸的--

退一萬步講,就是真的來訪,人家國王一家子來你秘密監獄訪問什麼?

沒有真王妃,能弄一弄這個看起來有些相似的假貨也好。

而且這樣一直激烈反抗的少女在死囚中是極為罕見的,對這幾個心裡暴虐的想法只多不少的人來講,這樣的小妞更加夠味,征服這個女子的快感絕不是跟艾爾瑪那樣的女孩做愛能比擬的--

儘管後者也是個青春靚麗的少女。

太過誘人的刺激反而降低了性交的持續時間,哈克木抽抽插插的弄了不到十分鐘,就挺不住洩了。

他剛把軟下來的JB弄出來,迷彩服的頭頭就把水龍頭遞過去「洗洗乾淨,黏糊糊的怎麼檢查?」

哈克木會意,連忙拿起水龍頭對準拜細特的陰部一陣猛衝,強烈的水流下粘液污垢當然一掃而光。

不過哈克木故意調高了水壓,在洗乾淨之後又對著少女的乳房和陰唇凶狠的噴射,看著水壓下變形的乳房和陰唇,還有痛苦中的少女,四個迷彩服都硬了起來。

「哈克木,你是不是在她外面蹭了這麼久,我看不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恰西可,你來辦,要是還搞不定就再派別人來做。」

迷彩服的頭頭用手拍拍拜細特還掛著水珠的陰部說道。

而之後,看著滿臉淫邪的笑容的恰西可--

也就是昨天通知判決的那個迷彩服,一手扒開自己的肉縫把陽具插進去,一手又向著帶給她無比的痛苦的乳房抓過來。

少女全力晃動著頭部,一頭漂亮的長髮甩動起來,好像是某種舞蹈一般的美妙,不過這激烈的動作卻是因為疼痛而來罷了。

感覺著恰西可灼熱的肉棒一下子塞進來,那熱度就好像要把剛剛因為被水沖過而變得冰冷的陰道一下子點著一樣,拜細特終於不再掙扎,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隨著她側轉過去的臉緩緩滑落,這淚水是哀傷,更多的是絕望。

然而,玻璃這邊的凌虐和玻璃那邊的淫靡都還在繼續……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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